武林浪女志同人——平行浪女一次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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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
zhenC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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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祖庵外】原本以为已经胜券在握的慕容挽霜正准备将觉远吞入腹中之时,异象突生。“沙罗之界。”慕容挽霜的口中传来觉远低沉的声音。接着,慕容挽霜感觉整个天地变得模糊起来,四周青山、绿涧、蓝天、白云慢慢消失,整个空间变成一片混沌,而她口中的觉远也开始慢慢融化最后失去了踪影。“沙罗之界?”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慕容挽霜感到讶然。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道道宽厚祥和的梵音传来,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响彻整个天地,让慕容挽霜秀眉微颦,她闭上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仔细感应着觉远的气息。数息过后,终于发觉到了一道时隐时现的气息,“嘻嘻,原来在这。”慕容挽霜莲步轻移,向前跨出数步便停了下来,“觉远大师,要奴家出手才愿意显身么?”四周一片宁静,许久未见任何异样。“既然如此,就让奴家亲自请你出来。”慕容挽霜芳心却暗道:“这老秃驴还真沉得住气。”同时,她的一双白皙纤美的玉掌开始缓缓聚力,正欲出掌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刺眼的金光,慕容挽霜美目微微一闭,略作调整,双目便已适应了这道强光。透过金光,慕容挽霜终于看清楚眼前景象,她不由娇笑道:“咯咯咯,有意思。”原来在慕容挽霜前方不远处正立了一尊金光四射的佛像,这尊佛像巨大无比,即便是盘坐在莲座上也足有500丈之高。“阿弥陀佛。”佛像居然张口念道。“就让奴家见识见识大师还有何手段。”慕容挽霜的玉掌终于向佛像推去。“唪!”的一声闷响,金身佛像在玉掌即将击中时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同时整个天地再次发生异变,一片混沌的天地渐渐变得清晰起来。片刻后,落在慕容挽霜眼里的是蔚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以及远处两颗5、6丈高的沙罗树,整个天地变得是那样的祥和、安宁。而沙罗双树下,可见一僧人盘膝而坐,默诵佛经,正是方才从慕容挽霜口中失去踪影的觉远大师。“沙罗双树,这不是佛祖释迦牟尼圆寂之处吗?”慕容挽霜慢慢辨别出自己所处之地。“慕容施主见识颇广,贫僧佩服。此正是佛祖圆寂之时所顿悟出来的天地,名为沙罗之界。进入此界,任何纷争、杀戮都将化为乌有,即便是施主你的修为再高,都不过是空中浮云、水中浮萍而已。”觉远大师心如止水,平静的说道。“咯咯咯,不出所料,大师你果然达到了‘天地乾坤’的境界。”慕容挽霜闻言非但不感到沮丧反而露出惊喜的神情,娇声道。据江湖传言修炼武学的至高境界即为“天地乾坤“之境,然千百年来无论是力拔山兮的项羽,还是修剑入道的独孤求败,亦或是领悟阴阳太极之道的武当创派宗师张三丰,作为千古难见的绝世奇才,但均未触及“天地乾坤“之境,故江湖人士普遍认为此境界不过是无稽之谈而已。“呵呵,看来慕容施主对于天地乾坤之境也是有所了解。只是不知慕容施主是否知晓,凡陷入沙罗之界者便再无脱离此界的可能了。”觉远说道。“奴家自然知晓,只是此界既然为大师所生,败了你此界自然会不攻自破,何况大师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待在此界吧。”慕容挽霜不以为意的说道。“若能困住慕容施主,贫僧永久身处此界又有何妨。况且,即便是施主修为再高,想破此界怕也是办不到的。”觉远大师说道。“哦,是吗,不过奴家倒想看看沙罗之界究竟有多厉害。”慕容挽霜轻笑一声,200丈高的她仅向前跨了一小步,便来到了觉远跟前。小小的沙罗双树还不及她的脚踝高,而觉远更是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便是她的小脚趾恐怕也比对方大上数十倍之多。“咯咯咯,大师,你好小啊,奴家都快看不见你了。”慕容挽霜一边娇笑,一边抬起右足,然后缓缓向沙罗双树踩去。“阿弥陀佛。”觉远依然心如止水,只见他双掌合什,轻轻念了句佛号。“咦。”慕容挽霜玉足还未踏下,异变聚生,她的身体正急速缩小,瞬间便恢复到了正常体态。“贫僧说过,在沙罗之界内,任何纷争、杀戮都将化为乌有,慕容施主即便是具有超凡脱俗的修为但从踏入此界开始,便已被化为一摸泡影而已。”觉远说道。“呵呵,是吗?”慕容挽霜毫无气馁的神情,反而是显得有点欣喜,她忽然问了句:“大师,你可知晓上古时代曾有数十位上贤修成了‘天地乾坤’境界?”
“据寺中古籍中记载,女娲、伏羲、祝融、共工、轩辕、神农氏、老子、佛祖等,他们无不是达至超凡之境。”觉远回应道。“呵呵,大师又知否男人、女人达到‘天地乾坤’境界后又有何不同之处么?”慕容挽霜再次问道。“这……,贫僧不曾知晓了。”觉远闻言一顿,摇了摇头说道。“咯咯,女娲娘娘的传说大师应该知晓吧。”慕容挽霜接着说道。“女娲娘娘的功绩世人均知。”觉远说道。“嘻嘻,传说人类的起源于女娲娘娘,此并非完全是无稽之谈。其实奴家有幸习得了女娲娘娘的绝学后,才渐渐发觉女娲娘娘造人的传说未必是假,因为奴家的修为也同样达到了大师同等的境界。”慕容挽霜娇声道。“哦?”觉远终于露出惊讶的神情。“方才奴家不是问过大师,男人和女人同样修炼至‘天地乾坤’之境时是否有异吗?”慕容挽霜看了看满脸惊讶表情的觉远,娇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天地有阴阳之分,人有男女之别,而武学修炼至极致时同样会出现差异,男人修至至高境界时,便可具备创造世界之能,此为外能;而女子修至至高境界时又会如何呢?”慕容挽霜略作停顿后,接着说道,“嘻嘻,我们女子修得的则称之为内能,因为女子是以自己的身体为载体,在自己的体内创造世界,而创造之所正是位于女人孕育生命的子宫。”觉远闻及此言,一时愣及当场。“嘻嘻,奴家体内所创世界名为‘桃源圣域’,只是奴家初涉此境界,虽具备了以下体创造世间万物之能,但与女娲娘娘的大能依然相去甚远。相信大师应该也是初涉此境界吧,否则这沙罗之界又岂会仅有困敌之能呢。”慕容挽霜说道。“阿弥陀佛,今日贫僧受教了。”觉远微微合上双目,轻声说道。“大师,若再比试下去,你我二人的对决恐怕永远也分不出胜负吧。”慕容挽霜娇声道。“确实如此。但慕容施主今番生了灭我少林之心,贫僧又岂能袖手旁观。”觉远大师沉声道。“哼,若非你少林和其他门派欲灭我圣女教在先,你我二派岂会有今番争斗。”慕容挽霜闻言不由娇哼道。“阿弥陀佛。”觉远自觉理亏,也再未作任何解释,默默念起佛经。“不过大师,今番与你对决后,奴家突然改变了想法。”慕容挽霜魅惑至极的双目一转,露出黠意。“还请慕容施主明示。”觉远道。“其实,咯咯咯,只要大师你自愿进入奴家所创的世界,奴家答应你绝不为难少林任何一名僧人,如何?”慕容挽霜娇声道,同时观察着这老和尚的神情会有何变化。“师兄,莫要答应她,当今天下可与这妖女抗衡的恐怕只有师兄你一人了,若是连你也……,那么整个江湖将会面临真正的大浩劫。”这时,慕容挽霜玉趾缝里的觉新忍不住传音阻止道。“觉新大师,你还是安分点吧,既然你已败在奴家玉足之下了,又有何资格替你师兄说话呢。”慕容挽霜狠狠用自己雪白如玉的玉趾夹了夹绣花鞋内的觉远的身体,娇嗔道。“妖女,你就别做梦了,师兄绝不会着了你的伎俩。”觉新被玉趾夹得痛苦不堪,但仍咬牙坚持道。“嘻嘻,是么,不过奴家认为你的师兄会答应的。”慕容挽霜回首望向树下的觉远大师。“阿弥陀佛。”觉远依然平静的说道。“师兄,你不能答应她……”绣花鞋内的觉新感到不安,“只要把这魔女困在此处,圣女教便成不了气候。”
“嘻嘻,觉新大师真以为奴家是一人前来贵寺么,其实奴家还有三名弟子一同前来。她们应该已经与贵寺弟子交上手了吧。”慕容挽霜娇笑道。“我少林传承千年,门中高手无数,若慕容施主以为仅凭三名弟子便可灭了少林,那才真的是痴心妄想了。”觉新反驳道。“呵呵,奴家的三名弟子的修为至少有奴家三层,相信贵寺除两位大师外应该已无人可以抵御了吧。”慕容挽霜娇声道。“哼,是么。”觉新明显不以为然。“呵呵,奴家还忘了一件事情,就是两位大师的四位师侄还在奴家体内做客呢,咯咯咯。”慕容挽霜发出一阵得意的娇笑声。同时,只见她两片樱红色的芳唇轻启,从美人的口中缓缓飘出四个小黑点,若是细看的话可以分辨出小黑点正是四个被缩小无数倍的僧人,他们正是闭关足有20年的慧字辈的四名高僧。原来慕容挽霜在前往二祖庵之前,便已先将可威胁自己弟子的四名慧字辈高僧拿下,她利用旷世媚功破了慧天等人的“佛海无涯”后,便将四人缩小吸入腹中,若非四僧修为不浅,恐怕他们早已化为慕容挽霜的裹腹之餐了。四名慧字辈的老僧纷纷落在慕容挽霜白皙纤美的玉掌上,被缩小成尘埃般大小的慧仁四人只觉得自己所处之地犹如一个望不着边际的大平原,即便是那道道掌纹对他们来说也是有数丈之深,四僧无不惊叹于魔女那匪夷所思的绝高修为,越发觉自己对武学的认知是何等的肤浅。“你……”觉新已感应到四位师侄的气息,一时有点失措。“阿弥陀佛。”树下的觉远大师不知何时已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慕容挽霜的跟前,“看来慕容施主是早已有所算计,唉,贫僧还是低估了慕容施主呀。”对于如此缜密心思的慕容挽霜,觉远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咯咯咯,奴家可不愿意打毫无准备的仗。”慕容挽霜再次发出一阵娇笑,“觉远大师,方才奴家的提议不知大师考虑得如何了?”
“阿弥陀佛。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日贫僧应了慕容施主的提议便是。”觉远双手合十,平静的说道。“师兄,你无需顾忌我等,…….”觉新虽然感应到身上的玉趾压力大增,依然准备出言劝阻道。“师弟,你我师兄弟二人苦苦修禅已近百载,还有何看不开的,如今大局既定,何须再生争端。我等既已出家,便如出世,红尘中的事自然有红尘中人去解决。从今日起,我少林就此封山,再不过问红尘之事。”觉远缓缓道来,也算是有点托孤之意吧。“师兄,师弟晓得了。阿弥陀佛。”觉新再未生出异议,闻得师兄托孤之意,心境居然得到了大幅提升,原本存于心中的胜负之心在这瞬间突然消失殆尽。“咯咯咯,好了,觉远大师,奴家的桃源圣域随时等你光临。”慕容挽霜话音一落,裹覆娇躯的衣物竟然凭空消失,一具巧夺天工的绝世玉体横陈在觉远大师的眼前。如此绝美的玉体,让修为极高的觉远大师也顿觉眼前一亮,但佛法铸身的他也仅仅是露出一丝欣赏的神情后,便重新垂目暗念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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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外,9名玄字辈的少林僧人正联手与倾城、清清展开激烈交锋。二位绝美少女已经将玉体变大至百丈有余,即便是少林最高的建筑物也不及她们的脚踝高,然而战局并未倾向于巨大无比的她们。只见9名长老级的玄字辈僧人在二女巨大的纤足间快速穿梭着,众僧人全身散发着金色光芒,远远望去仿佛有9只萤火虫在两位美女的玉足边萦绕。然而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们每人身体都有一根若隐若现的金色气劲将众人连在一起,很是玄奇。原来9名玄字辈的高僧自知单凭个人修为根本就无法与二女抗衡,故布下了少林从未显现江湖的另一阵法“九九归一”大阵。此阵乃三百年前道佛两家至强高手联手所创,即融合了道门之玄奇,又蕴含了佛门的礴广,可谓是更胜“十八罗汉阵”另一绝世大阵。然而发动此阵的条件也极为苛刻,需由9名修为达1甲子功力以上的高人方可布下。九九归一大阵的威力之所以远在十八罗汉阵之上,是因为此阵可将阵中僧人的气机连成一体,其最玄奇之处在于可让阵中每人的内功提升九九八十一倍之多,可谓是恐怖至极。也就是说,阵中的每名少林僧人都身具至少81甲子的内力,若非二女同时施展了“两仪阵”,恐怕她们早已败下阵来。倾城和清清终于感受到了这千年古刹所蕴藏的真正实力,即便是她们每人都身具20甲子以上的内力,但在这玄奇阵法中依然处于被动之势。凭借巨大化的身躯,以及利用两仪阵提升一倍的修为,二女总算堪堪抵挡住了众高僧的攻击。“老秃驴,去死吧。”清清一声娇吒,足有十五六丈长,七八丈宽的玉足重重的踏在了下方在她眼里犹如芝麻般大小的玄海身上,让他瞬间撞入地面十丈之深,然而从玄海身上传来的反弹之力却让她玉足一阵发麻。“妖女,受诛吧。”代掌门玄云大喝道,同时一双含有80甲子以上内力的双掌快若闪电般的拍向清清那只发麻的巨大玉足。“师妹小心。”倾城慌忙提醒道,毕竟二女利用两仪阵让自身修为提升了1倍,但想凭40余甲子的内力去硬抗80甲子以上的内力,那是必败无疑,即便是巨大化后的她们也仅仅是可以与之暂时抗衡而已。方才清清与玄海硬憾一记已是极限,若在尚未回气复原的情况下受到玄云的全力一击,其后果将不堪设想。为避开这道浑厚至极的掌劲,清清只得腾空而起,瞬间便跃至半空中的云层之中,粗略估算这高度绝不下500丈,然而即便是如此,那道掌劲还是轻易撕破了云层,重重的击中清清巨大无匹的玉足心。清清只感如遭雷亟,重掌的玉足居然出现了短暂麻痹,体内气血更是一阵翻涌,若非身旁同样巨大的倾城将她扶住,恐怕她此时已栽落到地面上了。“师姐,这些老秃驴好生厉害。”清清对着倾城娇声道。“确实厉害,他们那古怪的阵法居然能让他们每人的修为提升数十倍之多,看来师父所言不无道理,既往我们师姐妹三人还真的是低估了天下武林。”倾城秀眉紧蹙,她忍不住回首望向山门处,暗道:“若是二师妹也在此的话,三人联手必可破了这玄奇阵法。”
山门口,维持着20余丈身高的媚儿依然在闭目调息内伤。正在此时,山下来了一群武林人士,约百余人,从他们大相径庭的装扮来看,应该是七八个门派的弟子混杂在一起,他们正是尾随而来的各派好手。“小六兄,看,那妖女好像是受了重伤。”一名衣着青色衣衫的青年手指山门处,对旁边一名身穿白色长衫手持铁扇的青年说道。“罗兄,如此良机,你我又岂能错失,拿下这妖女为武林除害。”小六挥了挥手中铁扇,正气凛然的说道。“呵呵,罗杰、小六两位兄弟所言极是。这圣女教为祸武林,我等无需讲那江湖道义,一起联手,拿下这妖女。”后面走上来了一名中年男子,正是天龙帮河阳分舵舵主斑载克。“呵呵,斑前辈所言甚是,凭我众武林豪杰联手,就不信拿不下那已身受重伤的妖女。”小六信誓旦旦的说道。“好,众兄弟们,上,拿下这妖女。”斑载克大喝道。“杀。”众武林高手们立即蜂拥而上,其中以小六、罗杰、斑载克三人冲在最前面,而南任思、何九、鲁迪、项日魁等一众紧随其后冲向山门。“唉,可惜,如此绝代佳人即将丧命于此,真让人扼腕呀。”最后面的一名穿着花哨的青年毛雄轻声叹道后,也向山门驰去。当一众高手来到即便是席地而坐也有10丈高的媚儿跟前,无不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因为此时的媚儿居然未着任何衣物,那堪称绝代芳华的娇容,高耸饱满的玉乳,肥美挺翘的香臀,修长浑圆的玉腿,在配上宛若凝脂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让众武林高手看直了眼,这妖女实在是太美了,即便是未施展任何媚功便能让人不知不觉中陷入其美色。“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之时,圣女教的妖女可是为祸江湖甚深,各位豪杰可不要一时贪图美色而忘了正事。”斑载克总算从美色诱惑中清醒过来,艰难的说道,不过其气息已明显加粗。“对,我等此行的目的不正是协助少林拿下圣女教吗,又岂能贪图于美色。”罗杰面红耳赤的说道。陆续清醒过来的众武林高手们终于下定决心,一举拿下妖女。首当其冲的正是青衣帮的弟子帅袅,只见他拔出佩刀向媚儿一根比他整个人还粗大的玉趾砍去,“噗。”的一声,帅袅的佩刀已被弹开,而看似娇嫩的玉趾却未受到任何损伤。“妖女的护体气劲好生了得。”帅袅看着手中刀锋已毁的佩刀,不由咂舌道。“让我来。”另一名中年高手辛徒出手了,出手就是他的成名绝技“千臂掌”,“噗噗噗。”数声过后,妖女依然毫发不伤。此时,众武林高手才真正的感受到妖女的可怕,凭借他们各自毕身修为居然奈何不了对方一根寒毛,众人心中已生出速离此地的想法。“各位武林同道无需灰心,这妖女护体气劲虽然厉害,但其必有弱点,我等若合力出击,威力必增百倍,再攻其弱点,必可拿下此妖女。”罗杰说道。“此妖女的弱点必在她胯部的环跳穴与府舍穴之间,但妖女此处必是魅惑之地,故我等须保持足够清醒方能全力出击。”小六说道,“我这里有一瓶清心丹,有凝神清脑之功效,服之必可抵御妖女魅惑。”很快,高手们各分食一粒清心丹后,联袂跃过如玉般的小腿,来到了媚儿香胯之间。落入众人眼中的正是美人儿胯间最具魅惑最具神秘的私密禁地。只见那色泽光润的凄凄芳草,以及下方那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足有一人高的粉色花瓣,花瓣中间那道细缝更是仿佛具有勾人魂魄的神秘魔力。如此香艳绝伦的场面,让在场的武林高手们无不感到喉干舌燥,下体更是蠢蠢欲动,若非提前服食了清心丹,恐怕仅凭媚儿天然体香就可让他们沉沦其中。“兄弟们,无需顾忌江湖道义,我等联手攻击此处,必可让妖女亡命于此。”斑载克一边偷偷吞咽着口水,一边义愤填膺的说道。“好,斑舵主,我等听你的便是。”其他武林人士同时应道。众武林高手正欲出招之时,突然发现那两瓣娇嫩欲滴的花瓣被两只手撑了开来,一名青少年从媚儿香穴中走了出来,他正是数月前被媚儿所擒获的逍遥谷弟子青峰。四周瞬即安静下来,所有在场武林高手都张着嘴如同被点了穴般呆立当场,“这,这妖女的香穴里居然有人,而,而且还是男人。”如此诡异的场景完全超出了众人的想象,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堂堂男子居然会安居在一个女人的下体里。良久,终于有人打破了现场的宁静。“你,你是何人?何以会出现在此处?”首先清醒过来的斑载克惊疑地问道。“在下逍遥谷弟子青峰,不过,现已是媚仙子麾下护法。”青峰沉声道。数月前逍遥谷,风雷堡等门派的灭门惨案可是轰动了整个江湖,而眼前这名青年作为逍遥谷弟子居然不报师仇,还反而不知廉耻的成为了圣女教的走狗。很快,“败类”、“无耻”之类的话语渐渐从人群中传了出来。“逍遥谷,不是听闻几个月便已被圣女教灭门了么?既然你自承为逍遥派弟子,何故不为门派报仇,反而助纣为虐自甘堕落成为妖女犬牙。”罗杰忍不住怒问道。“罗兄,不用对这小子客气,看他自甘下贱藏身于妖女下体,必是迷恋于妖女美色,多说也是无益。”小六同样愤慨道。“对,说不定这家伙早就是妖女的姘头了,若非如此逍遥谷又怎会如此轻易便遭遇灭门之祸。”南任思赞同道。“好了,小子,若你还有丁点良知的话,就速速让开,待我等联手将此妖女击杀。”斑载克斥道。“不可能,在下只有一句话,要想伤及媚仙子,除非是从在下尸体上踏过去。”青峰丝毫不为所动。“顽冥不灵的家伙。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等不讲江湖道义了,各位同道速速联手击杀此妖女,若是谁敢阻扰必先诛之。”斑载克阴沉着脸,大声喝道。“只管放马过来。”青峰不为所动。百余名武林高手终于出手,“大海无量”,“排山倒海”,“猛虎落地势”,“鬼哭狼恸嚎”,“摧心掌”,“天残腿”……一片刀光剑影向青峰袭去。“移花接木。”面对汹涌而至的上百道攻击波,青峰腰身下沉,双眼瞳孔一缩,体内真气提至巅峰,双掌借力打力,瞬间化解了10余招攻击。原来青峰在被媚儿擒获后,经媚儿亲自调教,其武功突飞猛进,体内真气更是激增10倍达到了2甲子之多,个人修为早已不是当日吴下阿蒙。短兵相接,百余名武林高手联手之下居然未能击退青峰。众人无不暗暗惊讶:“这少年好深的修为,连接数十招也未显败象。”以一挡百,青峰额头渐渐开始流汗,眉头紧锁,他体内的真气已经耗得七七八八了,而对方的攻势却愈发凌厉,招式愈来愈强。半盏茶后,斑载克,罗杰的双掌终于印在了青峰的胸口。“轰。”青峰终于被轰飞了,重重的撞在了媚儿娇嫩的“花瓣”上。青峰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只感体内气血翻涌,全身一阵乏力,甚至需靠在柔软的穴唇上才能保持站姿。“小子,还是让开吧,凭你一个人是绝不可能战胜在场的所有武林高手。”斑载克沉声道。“咳咳咳,你认为可能吗。”青峰忍不住咳了一大口鲜血,气喘吁吁的说道,同时艰难的向前迈了几步,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拦在众人前面。“既然如此,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斑载克不耐烦的喝道,在场的武林高手再次同时出招。“嘭嘭嘭。”近乎百掌同时击中青峰的身体,全身数处骨折,胸口更是出现了诡异的下陷。“噗。”青峰一口鲜血呈抛物线状喷射出来,同时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向后射去,“媚儿,对不起,不能再守护你了。”上百道内力同时贯体,瞬间便震断青峰全身经脉,死意已决的他心里默默念了一句后,便缓缓合上了双眼。当青峰的身体即将再次撞上粉色穴唇时,两片穴唇居然张了开来,青峰整个人瞬即穿过穴唇,重新回到了媚儿的花房之中。“宝贝,你就乖乖在里面疗伤吧,接下来就看姐姐的了。”一道温柔的天籁之音从上方传来。众武林高手闻及声响无不露出惊疑地神情,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对手是何等的恐怖。“哼,一群乌合之众居然敢伤本小姐的宝贝,看来是活腻了吧。”媚儿低下螓首看着胯间百余个小不点,不屑的说道。“各位,只要我等联手害怕这妖女不成。”斑载克勉励众人道。“呵呵,是吗,小不点。”媚儿的娇声突然变得媚惑之极,斑载克全身不由得一颤,脑海居然出现了短暂空白。“斑舵主,小心妖女的魔音。”一旁的酱油角色项日魁发现斑载克的异样忙大喝道。“唔,多谢项兄提醒,方才在下差点就着了妖女的道。”斑载克总算清醒过来,他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心悸的说道。“大伙小心点,别着了妖女媚功的道。”斑载克回身说道,但很快就发现后方武林高手们均出现了神情恍惚的状态,百余道目光同时穿过他望向媚儿胯部那道正微微张合的“桃源仙境”。斑载克沿着众人视线再次回望,当他双眼再次定格在媚儿娇嫩的香穴处时,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嘻嘻,来吧,人家的香穴就是尔等的最终归宿之地。”媚儿娇媚至极的声音响彻整个山门。“好美。”众人如失魂落魄般缓缓向媚儿的香穴移去,嘴里喃喃说道。当他们越靠近穴唇,他们的身体越发缩小,当临近香穴入口处时,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加在一起恐怕也不及媚儿一片穴唇的三分之一大小。媚儿看着胯间那群如蚂蚁般的武林高手们一个个钻进自己的香穴,不由得意的娇笑道:“以后你们就是人家香穴里的臣民了,明白吗,嘻嘻。”成功拿下众武林高手后,媚儿站起身来,回头向传来阵阵巨响的方向望去,发觉不远处足有100丈高的师姐师妹居然被一股极强的内力震得腾空而起,她不由大感惊讶,连忙飘身上前。“二师妹”“二师姐”略显狼狈的倾城与清清见来者正是媚儿,芳心不由大喜,连忙迎上。“师姐,师妹,你们怎么回事?”媚儿问道。“二师姐,还不是那群老秃驴的劳什子阵法,怪厉害的。”清清玉手指着下方的众僧人,撅嘴嗔道。“好了,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我们三姐妹既然已经聚齐,便该是反击这些秃驴的时候了。”倾城娇声道。“九天玄女阵。”三女同时娇吒道。三女施阵,上空风云突变,大雄宝殿外的僧人们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无不将体内真气提升至极限,准备与上空三名足有百丈高的美人儿再决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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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二祖庵前。觉远大师已经散去沙罗之界,整个后山恢复了本来样貌,而方才还是一片废墟的那间屋子在沙罗之界的影响下已经恢复如初。此时,一丝不挂的慕容挽霜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向觉远走去,没上前一步,她的身高便增长了一倍,当来到觉远大师跟前时,她的玉体再次恢复到了200丈高。“嘻嘻,觉远大师,来吧,奴家可是翘首以盼多时了。”慕容挽霜的娇声从上空传来。觉远抬头看了看上方,足有110丈高的香胯间的两片粉红色“花瓣”正缓缓裂开,那道犹如仙境之门的裂缝居然产生了一股让觉远的魂魄有脱体而出的吸力。“阿弥陀佛,慕容施主的媚功果然已达通玄之境了。”觉远佛门心法护住自己心神沉声道。他万万未料到慕容挽霜的媚穴居然修炼至可直接吸人魂魄的境界,普通武林高手即便是再多人联手恐怕也抵御不了她媚穴的轻轻一吸。觉远轻轻叹了口气后缓缓向上踏步,尤如脚踏台阶般缓缓上移,此身法正是少林绝学之一“梯云步”。片刻后,觉远便来到了香穴前,他未作任何停留继续前行。当觉远大师的双脚跨过两片散发着诱人芬芳的粉嫩穴唇,进入到慕容挽霜的香穴的一霎,身后唯一出口瞬间合上,接着香穴里的空间开始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四周肉壁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望无垠的大地,空气中充盈着一股充满神秘色彩的诱人芳香,远远望去可以看到广褒的平原、起伏的山峦以及交错的河流,而不知从何处发出的粉红色光线让整个天地都充满无边春意。“还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桃源圣域呀。”觉远双目微垂,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嘻嘻,觉远大师,奴家体内的桃源圣域还入你的法眼吧。”天空中传来慕容挽霜荡人心魄的娇笑声。“阿弥陀佛。慕容施主果真为千古奇才,此境界已在贫僧之上了。”觉远由衷赞道,毕竟自己的“沙罗之界”可波及的范围不足百里,而眼前这个“桃源圣域”却宛如一个真正天地,无边无际,一望无垠。凭借出色的感应,觉远甚至发现这个粉红色的天地之界至少居住有500万人,要知整个明夏国的总人口数也不过3000万余人,而仅仅是妖女的香穴里所居之人数就相当于整个天下的六分之一。“嘻嘻,大师是否诧异于奴家香穴里因何容纳有如此规模的人口。”慕容挽霜娇笑着问道。“确实如此,据贫僧所知晓,天下间并未出现过大规模的人口失踪案。”觉远回话道。“觉远大师有所不知,奴家达到乾坤之境大概已有1甲子的时间了,数十年凡对本教有觊觎之心的武林人士均被奴家吸入到了桃源圣域,时至今日算下来已有3万余人了吧。”慕容挽霜略作停顿,接着说道,“然而,奴家创造的桃源圣域有一个奇妙之处,便是在奴家香穴里居住一年,而外界却仅仅是经历了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在这1甲子的时间里,奴家的桃源圣域已经经历了720年之久,那群江湖人士在奴家香穴里繁衍生息故而才会有今日如此之规模。”
“阿弥陀佛,原来慕容施主的修为已达到乾坤境界第二重了,贫僧自愧不如。”觉远大师由衷赞叹道。“嘻嘻,大师过谦了,奴家的境界可是建立在汇集无数武林人士之内力的基础上,方才达成,而大师仅凭一己之力即可突破至乾坤境界,如此相较,奴家不过是有点投机取巧罢了。”慕容挽霜娇声道,“好了,大师,奴家现在就送你到香穴里的最深处吧。”话音刚落,整个天地再次发生变化,觉远定神看了看四周,发觉自己所处的区域重新变回了巨大无匹的肉质隧道。据他目测,此时慕容挽霜的香穴足有万余丈高、十万余丈长,即便是肉壁上的每道肉褶也犹如山间深谷,深不见底。正当觉远感叹自己的渺小和香穴的巨大时,从香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远胜十二级飓风的强大吸力,瞬间便将他整个人吸离肉壁并如脱弦利箭般向那黝黑的神秘深处飞去。极快的速度让觉远感到呼吸不畅,他只得再次祭起护体罡气来抵御飞行过程中肉身与气流的摩擦,毕竟目前自己的飞行速度已经完全突破人体极限,若是修为较低者恐怕仅是身体与气流产生的摩擦就可让他全身自燃。足足飞行了一刻钟的时间,觉远总算看到前方一个约数千丈高的细缝正缓缓张开变成一个直径约5千丈的圆形巨洞,他知道这巨洞不过是慕容挽霜的子宫颈而已,如此推算慕容挽霜是要将自己转移至她的子宫里了。一息过后,觉远终于穿过巨洞进入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空间,不用说也知道这个无垠空间正是慕容挽霜的子宫腔。进入子宫后,四周空间重新发生异变,瞬间便恢复到了“桃源圣域”那充满桃色光芒的天地。“嘻嘻,大师,方才在奴家香穴里的旅程还算愉快吧。”慕容挽霜的声音再次传来。“阿弥陀佛。”觉远只得念句佛号当作回应。“嘻嘻,好了,大师,此处应该很适合你修行吧,你以后就在此好好修行,待你突破第二重时奴家自会找你,咯咯咯。”慕容挽霜没有再挑逗觉远,娇笑后便再也未搭理位于自己子宫里的觉远大师了。而觉远渐渐发觉此地奇异之处,他略作调息便发觉到整个空间都充盈着极度浓密的玄阴之气,较之外界的天地灵气可谓是浓郁了百倍之上。“若男人的阳性之体经此玄阴之气锤炼,自身修为的进展岂不是可日进千里。”对于如此浓郁的玄阴之气,觉远不由暗道。原来,慕容挽霜子宫内如此浓郁的玄阴之气,对于先天之境以上的武者来说,绝对称得上其为世间最佳修炼之所,然而对于修为未达先天之境的武者来说,此处的凶险却又是不亚于阴间炼狱的地方,因为尚不具备护体罡气的武林中人或普通人只要踏入此处其肉身瞬间便会被浓郁的玄阴之气吞噬,分解离析。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先天玄阴绝脉体质者,即便是从未曾修炼武学,进入此地也可瞬间打通任督二脉,达到所有武者都向往的先天境界,然后此类人可谓是万中无一,即便是有大多也是夭折之命。觉远暗暗称奇的同时,让自己的神识开始扫描此界,半盏茶时间后,觉远脸上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因为在此界内,他居然感应到了上万股气息,也就是说此处足有上万名先天之境以上的武林高手,其间更有数名高手的修为几乎与自己相当,很可能同样是达到了乾坤境界的至强者。上古时代以后,天下武林再无一人达到乾坤之境,即便是觉远自己也是因传承了达摩祖师的三颗舍利方才在10年前达到了乾坤之境,而仅仅是此界便有7、8人练至乾坤境界,如此情形又怎不让觉远感到惊讶呢。然而,觉远所不知晓的是,桃源圣域内的时间是外界的12倍,而身处此界的人们,其寿命却可大幅延长,若在外界可活100岁者,进入此界后其寿命可达1200岁。凭空增加漫长的寿命让此界的武林高手们有了大量时间用于修行,加之此处浓郁的玄阴之气所带来的好处,要造就如此多的绝顶高手也就变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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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宝殿外】少林玄字辈的高僧们与三女的对决已经进入白热化,凭借“九天玄女阵”倾城三女渐渐占据了上风,三只纤美的巨大玉足已经将“九九归一大阵”压至崩析边缘,玄字辈的僧人们已经有数人口角渗血、胸口急剧起伏。“你们认命吧。”媚儿一声娇咤后,“九九归一大阵”终于崩溃,玄字辈的僧人们望着上方踏来的巨大玉足,无不闭目等待佛主的召唤了。“徒儿们,收手吧。”一道轻柔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从上空传来,接着一股强大的气劲将三女的全力一击轻松化解。而整个少林寺仿佛被乌云遮天,光线瞬即暗了下来。倾城三女同时收手,抬头向上方望去,只见上空悬立着一具足有1万丈高的巨大玉体,正是她们的师尊慕容挽霜。此时的三女与慕容挽霜相较,恐怕加在一起也没有慕容挽霜的一根玉趾大,而那群正常人大小的僧人们与之相较更是连一粒尘埃也不如。当僧人们抬头发觉上空巨大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慕容挽霜时,他们心底的最后防线终于彻底崩溃,无不跪伏在地上带着恐惧向空中巨大玉体跪拜起来。“徒儿拜见师尊大人。”三女同时向上空无比巨大的慕容挽霜跪拜道。“好了,免礼吧。你们三人随为师回圣女教吧。”慕容挽霜娇声道。“是,师父。”三女话音一落便快速飞向慕容挽霜那对如两座大山般巨大的玉乳之间。三女进入自己师父的乳沟后,未作任何停留,她们一边缩小玉体一边飞向那红艳艳的乳峰,当来到最顶峰处时三女的体型已经恢复到正常人大小。此时落入她们眼前的乳峰已经变得如火山般的巨大,而仅仅是“火山口”就可轻易容下数十个正常人。三女看了看如“火山口”般大小的乳腺孔,然后同时飞了进去。“你们三姐妹还是这么淘气。”感觉到爱徒钻入自己玉乳峰的慕容挽霜带着溺爱之意的娇嗔道。很快,天空再次恢复光亮,所有跪伏在地上的僧人这才颤颤巍巍的抬头望向天空,发觉那如天神般的巨大女神已经失去了踪影。数日后,少林寺正式宣布封山,从此退隐山林。消息一经传开,整个武林瞬即炸开了锅,作为武林泰斗的少林寺,在江湖正值血雨腥风之时,居然关闭山门,严禁门人再踏江湖,即便是其他门派造访打探也均被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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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峰,圣女教总坛,凌云阁。此处正是圣女教教主慕容挽霜闭关修炼之所,同时也是整个圣女教第一重地。自少林一役,慕容挽霜返教后便立即进入凌云阁闭关修炼,时至今日已一月有余。大门外,三位衣着红、黄、白色裙衫的绝色少女正在等候着。“大师姐,此次师父闭关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吧,都30多天了还没出关。”白衣少女清清娇声问道。“是呀,师姐,从少林回来后,我们都1个多月没见着师尊了。”一旁身着黄色衣裳的媚儿同样感到疑惑,毕竟过往慕容挽霜闭关从未超过7天。“二位师妹不用紧张,以师尊的能耐此次闭关必然无碍。少林一役,师尊与那两位空字辈高僧较技,想必是受益良多,故才闭关以求再次突破。”红衣少女倾城安慰道,不过其芳心深处却同样紧张。三女心神不宁的等候着师父出关,突然----“轰。”凌云阁内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整个圣女峰都开始震动起来。“怎么回事?”三女秀眉微颦,芳心同时疑惑道。“师姐,看上面。”清清玉手向凌云阁的上空指去惊叫道。倾城和媚儿同时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一道粉红色光芒从凌云阁顶端直冲云霄,瞬即将上空云彩渲染成粉红一片。接着上空仿佛突然被撕裂般出现了一道细小裂缝,裂缝迅速扩大,数息过后形成了一道足有百里长十里宽的粉红色细缝,犹如一道横跨天际的天堑。很快,这道巨大的“天堑”便开始向两边裂开,片刻后便形成一个方圆百里的圆形巨洞,洞内发出一道道刺眼的粉红色光芒很快便将整个龙门山脉笼罩,让人觉得整个天地都变成了粉红色世界。三女凝神注视着上空那道巨大无比的大洞,运足内力于双目的她们隐隐能看出巨洞的一丝端倪。“师姐,那个巨洞好大,而且怎么看怎么像师父的那个地方。”清清轻声道,同时玉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毕竟三女时常进入慕容挽霜的下体修炼,可以说对那个地方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嗯,确实是师父的媚穴,看来师父的‘覆天九转玄阴窍’终于突破第八层达到了第九层‘覆天’境界了。”倾城娇美至极的玉容露出一丝神往。“咯咯咯,相信即便是整个天下人聚集在一起恐怕也填不满师父的媚穴。”一旁的媚儿发出一阵娇笑。“是呀,也不知师公大人现在掉进师父香穴里的哪到肉褶里了?”倾城不知为何芳心突然惦记起师父的丈夫,那个长年困在师父香穴里的俊俏男子。“咯咯咯,我猜师公大人肯定又迷路了,此次师父变得这么大,师公大人恐怕连师父香穴里的一道肉褶也翻不过吧。”清清发出一道清脆的娇笑声。正在三女议论纷纷之时,空中巨大无匹的粉红色大洞突然光芒大盛,一道豪光照亮整个天地,三女同时伸出玉手遮挡光芒。半盏茶时间后,豪光终于消散,当三女再次抬头上看时,空中的巨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天地都变成了粉红色。“这,这不是师父香穴里的桃源圣域么?”回过神来的媚儿疑惑的说道。一旁的倾城秀目微闭,神识向四周急扫,发现整个天地都充斥着师父香穴里的特有气息,娇声道:“师父大人的乾坤境界果真有所突破,目前来看整个龙门山脉恐怕都变成桃源圣域的一部分了。”
“那岂不是……”清清接道。“岂不是整个龙门山脉都成为师父香穴的一部分了。”三女身后传来一道娇媚至极的熟悉声音。“师父。”三女回头望去,发现风华绝代的慕容挽霜不知何时已立在她们身后三尺的距离。“徒儿拜见师父。”三女同时微福,恭敬的说道。“不用多礼,这段时间为师让你们三个小丫头担心了。”慕容挽霜上前扶起三女娇声道。月余未见,师徒四人不免一番寒暄。“师父,您的‘覆天九转玄阴窍’应该达到了第九层境界了吧?”清清娇声问道。“咯咯咯,此次少林一役让为师受益良多,与那位少林觉远大师的对决更是让我触摸到了‘覆天’境界边缘。经过一个月的苦修,为师总算进入到了覆天的初级境界,并掌握到了内外乾坤相融合的方法。”慕容挽霜笑意吟吟的说道。“还是初级境界?”倾城惊异道。“对,初级境界,方才你们应该也看见了,目前为师的香穴可波及的范围不过百里,而传说中女娲娘娘的香穴可变得无穷大,可将整个大千世界纳入她的内乾坤。”慕容挽霜解释道。“可容纳整个天地!”三女同时惊讶道。“当然,若是覆天境界大成的话,别说大千世界,即便是天上星辰亦可轻易容纳。”慕容挽霜娇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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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之地,圣女峰巅终年云雾缭绕。峰顶的凌云阁巍峨耸立,通体由千年紫檀木构筑而成,檐角悬挂着银铃,随风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阁外种植着奇花异草,四季不败,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凌云阁内,层层粉纱垂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纱帐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慕容挽霜斜倚在金丝软榻上,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裙半掩着雪肌,那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修长玉腿交叠,足尖轻点,绣鞋上金线勾勒的凤凰栩栩如生,随着她的动作仿佛要展翅高飞。她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那发丝黑得发亮,在她葱白的指尖间显得格外醒目。
"半年了……"她轻叹,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如同山涧清泉般悦耳,却透着一丝不耐。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微微眯起,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眼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
半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突破,让她触摸到了"覆天九转玄阴窍"第九层境界的边缘。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几乎能吞噬天地,体内真气如江河奔涌,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然而至此之后,无论她如何修炼,境界却再无寸进,仿佛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通过查阅古籍,她终于明白其中缘由。玄阴体若想修成正仙,须在外部找一处纯阳之地吸纳,阴阳相交,方得正果。慕容挽霜得知后立刻派出四名入室弟子四处搜寻。如今任务之期已到,该是消息传回的时候了。
阁门轻响,三道倩影翩然而入。为首的大弟子倾城屈膝一礼,她今日身着淡紫色罗裙,腰间系着银丝绦带,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她嗓音清冷如冰:"师尊,四师妹雪灵传讯,罗刹国冰原已探遍,并无纯阳之气。"说话时,她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衬得肌肤如雪。
黄衫媚儿撇了撇嘴,她今日梳着飞仙髻,发间簪着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纤指卷着发梢:"南边那些蛮族部落更别提了,老五都快把林子搜穿了,连个火苗似的阳气都没见着。"她说话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嗔。
白衣清清柔声补充,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七师妹也说,东海诸岛阴湿…"停了停她又用更轻的声音说:"恐怕,唯有明夏皇城……"她说话时,袖中的玉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皇城?"慕容挽霜眸光一闪,那双美目中突然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她玉足倏地踩下,绣鞋底碾着跪伏在榻前的剑宗前掌门潘世杰的后背。那昔日傲视江湖的男人,如今缩成三寸高,正战战兢兢捧着她的鞋尖舔舐。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这位绝世神女。
慕容挽霜脚尖一挑,将他弹到一旁,那绣鞋上的金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轻笑,红唇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国之重都,龙脉所在,倒是合理。看来不免要跟朝廷打交道了。"她说话时,发间的金钗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媚儿眼波流转,忽然贴上前,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师尊,何必费神?您如今覆天境界初成,香穴一开,吞了那皇城便是!"她说话时,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傻丫头。"慕容挽霜屈指弹她额头,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龙脉乃天地气运,强取必遭反噬。只能徐徐图之。"她忽的蹙眉,那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出几分忧色:"秦梦奴那边如何?"
倾城摇头,她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六师妹传讯极少。她终究是麒麟门主,恐怕对……"她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对本教认同感不高,对被奴役的男人还抱有同情,是吗?"慕容挽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却让人不寒而栗。她说话时,指尖轻轻敲击着榻边的玉如意,发出清脆的声响。
三女面面相觑,没想到师尊早已洞悉一切。她们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美目。
"不必担忧。"慕容挽霜玉手轻挥,袖口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为师自有办法让她真心归附。你们先退下吧,为师要重新部署。"她说话时,发间的金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衬得她整个人如同画中仙子。
待三女退出凌云阁,慕容挽霜一人在床,忽然想起什么,玉手轻抚小腹,那平坦的小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怎么忘了,还有你呢~"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宠溺。
她闭上双眼,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体内真气流转,香穴微微开启。片刻后,一个俊秀小人从她两股之间飘然而出,落在阁内地毯上,开始变大直至恢复常人大小。
萧安——她的丈夫,此刻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他身形修长,面容清俊,只是眼神中带着长久未见天日的恍惚。他的衣衫略显凌乱,却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秀气。
"夫...夫人?"萧安声音干涩,像是许久未说话,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这是...哪里?"
慕容挽霜掩唇轻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傻相公,这是我们的凌云阁啊。你在为娘的香穴里迷路了多久?"她说话时,玉指轻点他的额头,指尖带着淡淡的幽香。
萧安努力回忆,眉头紧锁,却只记得无边无际的粉色肉壁和永远走不出的褶皱迷宫。"大概有...一百年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确定,眼神迷茫地望着眼前绝美的妻子。
"才一甲子而已。"慕容挽霜伸出玉足,那足弓曲线完美,脚趾圆润如珍珠。她用脚尖轻轻抬起萧安的下巴:"在为妻的桃源圣域里,时间流逝不同。外界一甲子,里面已是七百二十载光阴。"萧安作为慕容挽霜相公,在桃源圣域受到特殊照顾,寿命早就超脱凡人了。
萧安痴迷地望着眼前绝美的妻子,即使被困七百多年,他对慕容挽霜的爱慕丝毫未减。他的目光从她精致的脸庞滑落到雪白的颈项,再到半露的酥胸:"夫人变得更美了...修为也更高深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由衷的赞叹。
慕容挽霜慵懒地侧卧在软榻上,雪白的长腿从纱裙中若隐若现,那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触摸到了覆天境界,却遇到了瓶颈。"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红唇微启:"相公可愿帮为妻分忧?"
萧安立刻跪行上前,他的动作虔诚而急切:"为夫愿意为娘子做任何事!"他的声音坚定,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真乖。"慕容挽霜玉手轻招,萧安便不由自主地飘到她身前。她纤指轻抚丈夫的脸颊,指尖带着淡淡的幽香:"这么多年,冷落了你,是为妻的不是。"慕容挽霜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中却满是戏谑的笑意。萧安知道妻子并非真心悔过,却甘之如饴:"能为夫人效力,是为夫的荣幸。"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爱慕。
慕容挽霜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她玉臂轻展将萧安拉入怀中。纱帐轻垂,凌云阁内很快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烛火摇曳,映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慕容挽霜斜倚在软榻上,纱衣半解,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晕。她玉足轻抬,足尖勾起萧安的下巴,红唇微扬:"相公,这些年……想我吗?"她的声音酥麻入骨,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萧安此刻正跪在榻边,双手捧着她的脚踝,那触感如同上等的丝绸。他虔诚地吻上她的足背,唇瓣温热:"想……"他嗓音低哑,呼吸灼热,"每一天都在想娘子。"他的吻顺着她纤细的足弓缓缓游移,舌尖轻扫过每一寸细腻的肌肤,最后含住她圆润的脚趾,轻轻吮吸。
慕容挽霜轻笑,足尖微微用力,抵着他的喉咙将他推倒在榻上。她翻身跨坐上去,纱裙滑落,露出修长的玉腿。她俯身,指尖划过他的胸膛,红唇贴近他的耳畔:"那今日,就让娘子好好补偿你……"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带着淡淡的幽香。
她的吻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玉手解开他的衣襟,掌心贴着他的肌肤,感受着他逐渐加速的心跳。萧安呼吸粗重,双手扶住她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肌肤。
"娘子……"他声音发颤,眼中满是痴迷。
慕容挽霜指尖一挑,他的衣衫尽数散落。她俯身,红唇贴上他的锁骨,舌尖轻舔,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她的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胸膛,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萧安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将她压下,炽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锁骨,最后含住她胸前的樱红,舌尖挑弄,引得她一声轻吟。
"相公……"她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按向自己,腰肢微微抬起,迎合他的动作。
萧安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入,指尖轻轻拨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带,感受着她的湿润。慕容挽霜咬唇,媚眼如丝,足尖勾住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
"进来……"她低声命令,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魅惑。
萧安喘息着,顺从她的指引,阳物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她紧致而温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住他,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慕容挽霜仰起头,红唇微张,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动作起初温柔,但随着她的迎合逐渐变得激烈。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玉足抵在他的后背,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再深一点……"她在他耳边喘息,声音酥麻入骨。
萧安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近乎虔诚的力度。慕容挽霜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仰起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红唇间溢出的呻吟越发急促。
榻下,潘世杰仍跪伏在地,他痴迷地望着上方晃动的床幔,听着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声响,喉结滚动,却不敢有丝毫僭越。
终于,慕容挽霜的足尖猛地绷直,脚趾蜷缩,一声高亢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萧安也随之到达顶峰,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
她慵懒地抬手,指尖抚过他的脸颊,媚眼含笑:"相公果然……没让娘子失望。"
萧安痴痴地望着她,刚要开口,却见她指尖一点他的眉心:"不过,你该回去了呢~"
一缕白雾自他体内飘出,转眼间,他的身体迅速缩小,最终化作半毫米的小人,落在她的掌心。慕容挽霜红唇轻启,将他含入口中,舌尖一卷,便将他送回了子宫内的桃源圣域。
她舔了舔唇角,享受着炼化阳精的余韵,十分满足:"好好修炼吧,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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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明夏皇城,两道身影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青云,你可想清楚了?"锦衣卫总指挥使段志声音低沉:"圣女教妖女媚术通天,此去凶险万分。"
跪着的身影抬起头,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陛下,逍遥谷上下三百余口,除我之外尽数葬身妖女胯下。此仇不报,青云誓不为人!"此人就是媚儿灭逍遥谷时幸存的少年——青云。
逍遥谷被灭后,他四处寻访希望能有抵御圣女教媚功的办法。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结识朝廷锦衣卫总指挥使段大人。段志听完青云遭遇十分同情,更听闻少林曾有万丈高的巨大仙女下凡时更是深感恐惧!如今心已决不能放任圣女教日益做大了。
段志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面古朴铜镜:"此乃'玄阴鉴',注入体内可抵御媚术侵蚀。但切记,若察觉到异样立刻撤离。"
青云双手接过,铜镜入手冰凉,镜面泛着幽幽蓝光。他郑重地将铜镜贴身收好:"青云定不负大人和陛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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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成都知府衙门张灯结彩,朱漆大门上高悬着"福如东海"的金匾,今日是知府赵德昌五十大寿,西蜀道各级官员齐聚一堂。八抬大轿在衙门前排成长龙,轿帘上绣着各色吉祥图案,青衣小厮们穿梭其间,忙着引客入门。衙役们身着崭新的皂隶服,腰间红绸带在晨风中轻轻飘动。
倾城一袭素白罗裙,裙摆上绣着若隐若现的银线暗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怀抱焦尾古琴,琴囊是用上等云锦制成,在偏门处盈盈一礼。微风拂过,她鬓边一缕青丝轻轻摇曳,衬得肌肤如雪。
"这位姑娘是?"门房眯着眼打量,手中毛笔悬在名册上方,笔尖的墨汁欲滴未滴。
"醉仙楼琴师白芷,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献艺。"倾城嗓音清冷似山涧泉水,从袖中取出一封烫金请柬时,皓腕上的翡翠镯子与请柬的金边相映生辉。她刻意收敛了周身媚态,却仍让那门房看得呆了,毛笔滴落的墨汁污了名册都不自知,直到墨迹晕开才慌忙擦拭。
穿过回廊时,倾城足尖轻点,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云端,在青石板上留下浅浅的莲花印记。这"步步生莲"的功夫她只用了三分火候,落在寻常人眼里不过是光影错觉。两个正在搬酒的杂役却突然停下动作,痴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酒坛砸在脚上都浑然不觉。其中一个杂役的裤管已经被酒水浸湿,却仍保持着张嘴呆立的姿势。
后花园的戏台早已布置妥当,四周挂着淡粉色的纱帐,微风拂过时如云霞流动。倾城跪坐在蒲团上,素手调弦,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滑过时,指甲上淡粉色的蔻丹若隐若现。她今日特意选了一张年代久远的古琴,琴尾焦痕宛然,正是当年司马相如弹奏《凤求凰》时被卓文君家仆烧焦的那张"焦尾琴"仿品。琴身泛着古朴的光泽,与她素白的衣裙形成鲜明对比。
"叮——"她指尖轻拨,试了个音。这一声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媚功。花园角落一个正在偷懒的丫鬟突然浑身一颤,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得粉碎。那丫鬟茫然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却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失手。
"诸位大人安好。"倾城对着陆续入席的官员们浅浅一礼,颈间的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今日梳着简单的垂鬟分肖髻,只在鬓角簪了一朵白玉兰。这般素净打扮,反倒让见惯了浓妆艳抹的官老爷们眼前一亮。阳光透过纱帐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布政使李崇义捻须笑道,他手指上的翡翠扳指在阳光下闪着莹润的光:"白姑娘不必多礼,快请抚琴助兴。"说话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倾城纤细的腰肢上,那里系着一条银丝绦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倾城垂眸应是,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十指按上琴弦,指尖与琴弦接触的瞬间,仿佛有看不见的波纹荡漾开来。她先弹了一曲《阳春白雪》,指法干净利落,不带半分媚术。席间推杯换盏,众人只道这琴师技艺精湛,却也没太放在心上。侍从们端着鎏金酒壶穿梭其间,为各位大人斟满琥珀色的美酒。
酒过三巡,倾城指尖一转,曲调忽变。《霓裳羽衣曲》的旋律流淌而出,这一次她悄悄运起了三成功力。琴音如潺潺流水,裹挟着若有若无的幽香弥漫开来。那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每个人的心弦。
按察使周明德举杯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他恍惚看见琴师身后浮现出仙女虚影,广袖长裙,翩然欲飞。再定睛看时,却只有白衣琴师专注抚琴的侧脸,那完美的侧颜线条在阳光下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
"怪哉..."周明德摇头,杯中酒液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却忍不住又去看那琴师。他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模仿着琴音的节奏呼吸,每一次吐纳都让他心跳加速,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
倾城察觉到席间变化,唇角微扬,这个几不可见的笑容让坐在近处的几位官员同时屏住了呼吸。她左手按弦的力道忽然加重,右手食指在第七弦上轻轻一勾——这是《清心普善咒》里的一个变调,被她巧妙地融入曲中。琴弦震动时,她腕间的翡翠镯子与琴身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铮——"
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音波扩散开来。都指挥使王振武正举刀为众人表演剑舞,寒光闪闪的宝刀在他手中虎虎生风,闻声突然踉跄一步。"大人小心!"师爷急忙上前,扶住摇晃的王振武,却见这位沙场老将面色潮红,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握着刀柄的手竟在微微颤抖。
他看见琴师的白衣无风自动,露出裙下一截纤细脚踝。那白玉般的肌肤上,竟隐约有莲花纹路闪现,那莲花似真似幻,仿佛会随着琴音绽放又合拢。
倾城趁机从袖中抖落一缕"醉仙尘"。这是用圣女峰顶的曼陀罗花炼制的迷香,粉末细如烟雾,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晕,混在酒气中难以察觉。香粉飘散,满座宾客的眼神渐渐迷离,有人开始不自觉地随着琴音轻轻摇摆。
赵德昌肥厚的手掌突然拍案,震得杯盘叮当作响:"妙!当浮一大白!"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官帽上的花翎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却没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模仿着琴音的节奏扭动腰肢,活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他的朝服下摆被自己踩到,险些绊倒,却浑然不觉。
子夜时分,寿宴终于散场。倾城抱着古琴告退,琴囊上的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临行前对醉醺醺的赵德昌轻声道:"大人若喜欢这曲子,明日可来醉仙楼天字三号房。"她说这话时双腿微开,裙摆掀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
一滴圣水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精准落入赵德昌酒杯。知府毫无察觉地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圣水已融入五脏六腑。他的瞳孔在饮下酒后瞬间扩大,又迅速恢复正常,只有眼角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回客栈的路上,倾城每走七步就掐一个诀,指尖泛起淡淡的粉光。远在知府衙门的赵德昌突然从床上滚落,锦被被他扯到地上。他跪在地上学起了狗叫,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夫人惊醒后,却见丈夫又恢复正常,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西南方向——正是醉仙楼所在,嘴角还挂着痴傻的笑容。
天字三号房内,倾城取出七盏青铜油灯,灯身上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她向前微微额首,美唇做出吐露动作,在每盏灯芯上留下几滴香津。灯火"噗"地变成诡异的粉红色,火焰尖端呈现出人形轮廓,映照着墙上七个栩栩如生的人形剪影——正是今日宴席上最重要的七位官员。那些人影随着火焰的跳动而扭曲变形,却始终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魂引已成。"倾城对着铜镜中的慕容挽霜禀报,镜面泛起水波般的纹路,"他们平日如常,但会听我教之令行事。"她的倒影在镜中与慕容挽霜的身影重叠,两人的长发无风自动,如同活物般纠缠在一起。
镜中的绝代佳人轻笑,红唇如血:"让那赵德昌明日上书朝廷,就说西蜀道要修缮水利,需增拨五十万两白银。"她的声音如同蜜糖般甜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倾城会意一笑,眼角泛起妩媚的弧度。她知道,这五十万两最终会变成圣女峰上的黄金窟里又一笔财富。而西蜀道的官员们,至此已沦为师尊掌中玩物,却还自以为在正常理事。她轻轻抚摸着铜镜边缘,镜中映出她胜雪的肌肤和如画的眉眼。
窗外更鼓响起,倾城吹灭油灯。七道青烟在城中飘散,如同七条灵蛇游向各自的目标。今夜,七个朝廷命官,连同白天参加喜宴的所有人,都将在梦中接受她的哈巴狗调教。这正是倾城修炼的魂梦迷情,那些人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都会在醒来后化作潜意识里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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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边境,千峰竞秀,万壑争流。青云踏着晨露未干的石阶一路疾行,终于踏入蜀地境内。他身着粗布衣衫,腰间悬着一柄看似普通的长剑,剑鞘上隐约可见几道暗纹。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却又被刻意收敛,只在偶尔望向远方时,才会流露出刀锋般的锐利。
"逍遥谷的血债,必须血偿。"青云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标很明确:第一,探清圣女教上下底细;第二,找出灭逍遥谷的那名妖女;第三,不惜一切代价破坏圣女教的计划。
山路崎岖蜿蜒,两侧古木参天,枝叶交错形成天然的穹顶。青云走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轻若鸿毛,这是他在锦衣卫特训时学到的潜行技巧。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夹杂着男子的怒吼和女子的冷笑。那声音清脆如银铃,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青云眉头一皱,循声而去。
穿过一片密林,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怔。三名彪形大汉围着一个蓝裙少女,看似在围攻,却又透着几分诡异。少女背对着他,一头白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蓝色的裙摆随风轻扬,露出纤细的脚踝和一双绣着银色莲花的绣鞋。
"住手!"青云本能地拔剑上前,剑锋直指那三名大汉,"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为首的大汉转过头来,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他冷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小子,别多管闲事,赶紧滚!"
青云不为所动,剑尖纹丝不动,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我看不过去。"
"找死!"刀疤大汉怒吼一声,挥拳袭来,拳风呼啸,竟隐隐带着破空之声。青云身形一闪,如游鱼般轻松避过,反手一剑刺向对方手腕。这半年来,他在锦衣卫接受了严苛的训练,实力早已今非昔比。
三个大汉虽然凶悍,但在青云精妙的剑法下,很快败下阵来。刀疤大汉捂着流血的手臂,咬牙切齿:"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青云正欲回答,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清冷呵斥:"多管闲事。"
他回头,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少女约莫十八九岁,肌肤如雪,五官精致得不像凡人。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雪白长发和淡蓝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琉璃般的光泽,显然带有异域血统。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微微上翘,鼻梁高挺,唇色淡得几乎透明,整个人如同冰雪雕琢而成。
"姑娘,你没事吧?"青云关切地问道,同时暗暗戒备。
少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实质般刺来,让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而是转向那三名大汉:"废物,连个路人都拦不住。"
更让青云震惊的是,那三名大汉竟然扑通跪地,额头抵着地面,浑身颤抖如筛糠:"主人恕罪!"
"主...主人?"青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中警铃大作。
眼前的少女——雪灵,乃慕容挽霜的四弟子。她轻蔑地扫了三人一眼,抬手一挥。三人瞬间化作三道流光,体型急剧缩小,最终变成三颗黄豆大小的光球,飞入她微微掀起的裙摆之下。那裙摆下隐约可见一双修长的玉腿,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
青云瞪大眼睛,看着那三颗光球消失在雪灵的两腿之间,裙摆随即落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空气中只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像是雪后初绽的梅花。
"圣...圣女教!"青云终于反应过来,心中警铃大作。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竟是那邪教中人,而且能随意将人缩小收入体内!
雪灵这才正眼看向青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倒是有些本事,能打败我这三个不成器的奴隶。"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晶碰撞的清脆,"说吧,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条通往圣女峰的路上?"
青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侵蚀他的意志。他暗自庆幸体内有玄阴鉴护体,否则恐怕早已迷失在这妖女的媚术之下。
他迅速调整心态,脸上露出惶恐之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几乎触到地面:"仙...仙子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仙子!"
雪灵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加强了功力,那双蓝眸中泛起诡异的波纹:"回答我的问题。"
青云装作被迷惑的样子,眼神逐渐涣散,声音也变得呆滞:"小人名叫夜云,家父夜青多年前曾来圣女教...求取仙缘,却一去不返。小人带着家产前来,希望能赎回父亲..."
这个身份是段志精心为他准备的。夜青确有其人,是十五年前潜入圣女教盗宝的江湖大盗,其子夜云幼年夭折,身份完美无缺。
雪灵神色稍缓,心想又是一个被父亲连累的可怜虫。她自然知道,那些潜入圣女教的贼人,不是被师父收入桃源圣域,就是成了教中姐妹的玩物。
"你父亲贪图我教宝物,罪有应得。"雪灵冷冷道,袖中玉指轻捻:"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又...勉强算是救了我,我可以带你上山。"
青云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感激涕零的样子,眼角甚至挤出了几滴泪水:"多谢仙子开恩!小人愿献上全部家产,只求见父亲一面!"
"跟我来。"雪灵转身走向山路,蓝色裙摆如流水般摆动,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青云连忙跟上,同时暗自警惕。
山路越来越陡峭,四周的雾气也越来越浓,仿佛有生命般在两人身边流转。雪灵走在前方,背影婀娜,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绦带,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却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冷艳感。
"你刚才用的剑法,师承何处?"雪灵突然问道,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青云早有准备,声音恭敬:"家传剑法,父亲离家前留下的秘籍。"
"哦?"雪灵回头看了他一眼,蓝眸中闪过一丝兴趣,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能打败我那三个奴隶,倒也不算太差。"
青云谦卑地低下头,让额前的碎发遮住眼中的精光:"仙子过奖了。"
两人一路无话,很快来到一处悬崖边。前方已无路可走,只有深不见底的云雾在脚下翻滚,偶尔露出下方万丈深渊的一角。山风呼啸,吹得两人衣袂翻飞。
雪灵停下脚步,从腰间取出一支白玉笛,笛身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她将笛子凑到唇边,轻轻吹响。笛声清越,如珠落玉盘,穿透云海。片刻后,云雾中竟浮现出一条由粉色花瓣铺就的浮桥,通向对面的山峰。那些花瓣无风自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是..."青云故作惊讶,眼睛瞪大。
"圣女峰的迎客桥。"雪灵收起玉笛,指尖在笛身上轻轻摩挲:"只有教中弟子才能召唤。跟紧我,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青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跟上。浮桥看似脆弱,踩上去却稳如磐石,花瓣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穿过云海,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眼前,峰顶宫殿金碧辉煌,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山腰处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亭台楼阁点缀其间,飞檐翘角上挂着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声响。最令人震撼的是,整座山峰被一层粉色的光晕笼罩,如梦似幻,仿佛不属于人间。
"这就是...圣女教总坛?"青云喃喃道,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震撼。
"四师妹回来了?还带了新玩具?"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黄衫女子飘然而至,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凡。
青云呼吸一窒。这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正是慕容挽霜的二弟子媚儿。她腰间系着金铃,每走一步都发出悦耳的声响。
雪灵淡淡回应:"二师姐说笑了。这是个孝子,来寻亲的。"
"哦?"媚儿走近青云,玉指轻挑他的下巴,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长得倒是俊俏。叫什么名字?"
青云低眉顺眼道:"小人夜云,见过仙子。"
"嘴真甜。"媚儿娇笑,突然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不过,来了圣女峰,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青云感到一阵眩晕,玄阴鉴在体内微微运作,帮他抵御着媚术侵袭。他装作被迷惑的样子,眼神逐渐迷离:"仙子...真美..."
媚儿娇笑出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四师妹,先带他去偏殿住下吧。等过几日其他师妹回来,咱们姐妹再好好聚聚。"
雪灵点头,领着青云向侧峰走去。路上,青云注意到山道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有些花朵竟会随着他们的经过而转动花盘,仿佛在注视着来人。
偏殿虽名为"偏",却也装饰华丽。殿前有一方清池,水中游动着五彩斑斓的鱼儿。雪灵将青云带到一间客房:"你就住这里,不要乱跑。圣女峰处处禁制,乱走会没命的。"她顿了顿,补充道:"晚些时候我会送饭来。"
青云连忙应是,作揖行礼。待雪灵离开后,他立刻检查房间,确认没有什么监视和魅惑的法器后才松下戒备。房间布置典雅,床榻上铺着绣有莲花的锦被,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散发出安神的香气。
窗外,夕阳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远处的雪峰上,映出瑰丽的色彩。青云坐在床边:"看来得小心行事了。"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夜风吹来,仿佛在提醒他,这里处处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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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凌云阁偏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几位绝色女子的容颜。雪灵将最后一块灵果装入食盒,指尖在盒沿轻轻一抚,盒内便泛起一层薄薄的冰雾,锁住了膳食的香气。她雪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烛光下流转着月华般的光晕,冰蓝色的眸子清澈见底,却深不见底,仿佛能看透人心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四师妹这是要端去哪儿?"倾城放下茶盏,素手轻拢衣袖,清冷的眸子扫了过来。她一身白衣胜雪,腰间玉坠泛着淡淡的寒光,嗓音如霜般冷冽。那白玉般的面容上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种出尘绝艳的美,眉目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雅。
媚儿斜倚在软榻上,黄纱裙裾如水般铺开,闻言轻笑一声:"还能去哪儿?自然是给新收的小宠物送饭去了。"她指尖捻着一颗蜜饯海棠,朱唇微启:"莫不是那少年比二师姐收的逍遥谷弟子还讨人喜欢?"她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媚意,却又透着几分天真烂漫,让人捉摸不透。
清清小口啜着玫瑰露,闻言抬头,杏眼弯成月牙:"就是那个叫青峰的?听说现在可会伺候人了呢~"她粉舌轻舔唇边的露珠,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神情狡黠如狐。那娇俏可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
倾城眉头微蹙,眸光冷了几分:"四妹,男人终究是贱奴。你外冷内善,莫要动什么恻隐之心。"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尖在案几上轻轻一叩,白玉茶盏发出清脆的声响。
雪灵神色淡漠,白发在烛光下流转着冷辉,冰蓝色的眸子平静无波:"大师姐放心。"她提起食盒,蓝裙掠过门槛时,裙角无声地绽开三朵冰晶,又转瞬消融。那清冷孤傲的背影,仿佛与这尘世格格不入。
偏殿内,青云正坐在案前,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刃映着烛火,寒光凛冽。这半年来,他在锦衣卫吃的都是大锅饭,硬馒头配咸菜是常事,有时去得晚了,连汤底都捞不到一口。听到脚步声,他手腕一翻,剑锋已转向地面,抬眼望去——雪灵推门而入,月光从她身后洒落,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她将食盒放在案上,掀开盖子,一股温暖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灵米蒸得晶莹剔透,配着一碗菌菇汤和几样时令小菜,虽不奢华,却透着家常的温暖。那精致的菜肴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吃饭吧。"她淡淡道,声音如冰雪般清冷。
青云一怔。自小在逍遥谷长大,除了青峰外,几乎没人关心过他。后来入了锦衣卫,每日面对的更是残酷的训练和冷漠的同僚,不但受欺负吃的还不好。此刻,这简单的一句"吃饭吧",竟让他心头微微一动。他暗暗提醒自己眼前之人是邪教妖女,绝不能受其迷惑。
"多谢仙子。"他低声道,嗓音刻意带着几分惶恐。
雪灵并未回应,只是淡淡道:"明日我会向师尊提及你父亲的事。"
青云再次道谢,雪灵依旧没有多言,转身欲走。
"仙子!"青云突然开口,声音比先前大了几分:"敢问仙子名讳?"
雪灵脚步微顿,侧眸看了他一眼,冰蓝色的眸子如寒潭般深邃,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却又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
"雪灵。"
话音落下,她已推门离去,白发在月光下泛着冷辉,背影很快消失在长廊尽头。那清冷孤绝的身影,仿佛与这尘世格格不入。
青云望着案上的饭菜,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拿起了筷子。那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与记忆中粗糙的军粮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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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露珠还在花瓣上滚动,雪灵已立在凌云阁外的青玉阶前。她今日换了身新的蓝色长裙,袖口绣着银色波纹,发丝用一根冰晶簪子绾起,整个人如同冰雪雕琢。晨光中,她的肌肤近乎透明,仿佛随时会融化在阳光里。
"进来吧。"阁内传来慕容挽霜慵懒的声音。
雪灵轻推阁门。慕容挽霜斜倚在软榻上,一袭红纱裹着曼妙身姿,白嫩的玉足悬在榻边轻轻晃动,像晨星般耀眼。那妖娆的身段与绝美的容颜,让人不敢直视却又移不开眼。在她脚边,有个小人——袁浩,正跪仰头舔舐她的足弓,那昔日雪山剑派长老如今只有三寸高,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神祇。
"拜见师尊"雪灵双手交叠于额前,盈盈下拜。她腰肢如柳般柔韧却不失端庄,蓝色长裙在青玉阶上铺展如莲。额头轻触手背时,白发如瀑垂落,遮住了她冰雪般的容颜。这一拜恭敬至极,却又透着不可亵渎的仙姿。
"免礼。"慕容挽霜指尖轻抬,一股无形气劲托起雪灵:"极北苦寒之地,辛苦你了。"那慵懒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宠溺,红唇微勾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
雪灵跪下垂首:"弟子分内之事。只是...未能找到纯阳之地。"
慕容挽霜红唇微勾:"无妨。为师已感应到,纯阳之地就在明夏皇城。"她足尖一挑,袁浩滚到一旁:"本想等你几位师妹回来,再设宴一起为你们接风。这么早来见为师,是有要事?"那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万种,却又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雪灵跪得更低:"弟子昨日带回一个少年,名叫夜云。其父夜青十五年前冒犯圣教,被收入桃源圣域。夜云为寻父而来,弟子斗胆请师尊开恩。"
阁内突然安静。袁浩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屏住了。那惊恐的模样与慕容挽霜从容优雅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
"夜青?"慕容挽霜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桃源圣域是她体内的一方世界,一草一木、一沙一石,皆在她一念之间。她只需稍稍凝神,便能感知到其中每一缕气息、每一道魂灵。那掌控一切的气度,让人不寒而栗。
"找到了。"她红唇微启,声音慵懒而笃定:"他躲在西南角的一处小城里,一百多年来,倒是活得挺滋润。" 桃源圣域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里面的人寿命也更加长久。
雪灵心头暗赞,师尊对桃源圣域的掌控,果然如臂使指,分毫不差。那崇敬之情在她向来平静的眸中一闪而过。
慕容挽霜指尖一挑,一缕粉光自脐下三寸溢出,凝成一粒米粒大小的光球。光球中,隐约可见一个蜷缩的小人,正是夜青。那神奇的手段,尽显其深不可测的修为。
"拿去吧。"光球飘向雪灵:"外界十五载,桃源圣域一百八十年。他在里面活了一百多岁,也该知足了。"那慵懒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雪灵双手捧住光球,只觉掌心微热。光球中的小人似乎感应到什么,微微动了动。那神奇的一幕让她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波动。
"既是他儿子来寻,这父子二人便交由你处置吧。"
雪灵伸手接过,光球落入掌心,瞬间融入她的肌肤。她微微颔首:"谢师尊,弟子告退。"那恭敬的姿态与清冷的气质完美融合。
慕容挽霜慵懒地摆了摆手:"去吧。"那随意的一个动作,却透着说不出的优雅与威严。
雪灵转身离去,蓝裙在晨光中泛起微光,白发如雪,背影很快消失在殿外。那清冷孤绝的身影,仿佛与这尘世格格不入,却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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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灵推开偏房的门,蓝裙如水般流淌,白发垂落肩头,冰蓝色的眸子淡淡扫向跪坐在床边的夜云。她足尖轻点,露趾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鞋尖微微翘起,露出涂着冰蓝色蔻丹的脚趾。  
“师尊已将你父亲归入我身。”她声音似雪山风拂过冰棱。
夜青还活着?青云心头一紧,希望他不会认出我不是他儿子。手指微微蜷缩,但面上却露出激动的神色,声音微颤:"仙、仙子是说……我父亲还活着?"  
雪灵微微颔首,指尖轻点小腹。  
"百年一瞬。"她声音清冷:"他活了一百八十载,现在是贱奴之一。"  
青云咽了咽口水,心中警铃大作——若换做自己被吸入香穴,他还能保持清醒吗?
体内虽有玄阴鉴护识,但圣女教的手段,谁又说得准?  
"你,可愿入我香穴?"雪灵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冷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青云心头狂跳,他知道,若拒绝,必会暴露;若答应,便等同于认她为主。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仙子!小人……小人不敢欺瞒!"  
雪灵眉头微蹙,高跟鞋的鞋跟轻轻敲击地面:"何意?"  
青云抬起头,眼中竟有几分真诚的挣扎:"小人……小人仰慕仙子,想留在仙子身边,可若就这样入仙子体内,小人怕……怕自己与那些贪图仙子美色的贱奴无异!"  
他声音微哑,带着几分少年人的倔强:"小人想为仙子效力,做实事,得仙子认可!而非……而非仅凭一副皮囊取悦仙子!"  
殿内一片寂静。  
青云心跳如擂,额头渗出细汗——他赌对了没有?若雪灵直接加大媚功,体内的玄阴鉴还能否抵抗?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托住了他的下巴。  
雪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冰蓝色的眸子中竟闪过一丝……笑意?  
"你倒是……特别。"她轻声道,唇角微微上扬:"那些贱奴,从未有人说过这种话。"  
青云愣住。  
雪灵收回手,转身走向床榻,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轻轻甩开鞋子,玉足踏在床褥上,肌肤如雪,脚趾圆润如玉,指甲上的冰蓝色蔻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过来。"她侧眸看他,声音依旧冷淡,却多了一丝…邀请?  
青云喉结滚动,心一横,缓缓爬了过去,额头抵在她脚边,虔诚地吻上她的足尖。
冰凉,柔软,带着淡淡的幽香。  
他顺着她的小腿向上吻去,舌尖滑过细腻的肌肤,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栗。雪灵的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似有若无地引导着他。  
当他吻到大腿内侧时,雪灵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青云抬眼,对上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此刻竟泛着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不再犹豫,低头埋入她的腿心。  
少女的蜜穴粉嫩如花,散发着清冷的幽香。青云笨拙却热烈地舔舐着,舌尖划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紧绷。  
"嗯……"雪灵喉间溢出一声轻吟,手指猛地攥紧他的头发,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  
青云舌尖一顶,直接探入她的花径,温热紧致的肉壁瞬间包裹住他。雪灵浑身一颤,腰肢猛地弓起,蜜穴剧烈收缩,一股清甜的蜜液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唇舌上。  
青云下意识吞咽,竟发觉这液体冰凉甘甜,入腹后化作一股暖流,滋养着他的经脉——若非玄阴鉴护体,此刻他恐怕早已被这媚液侵蚀心智,沦为她的奴隶!
雪灵喘息着,玉足绷直,足趾蜷缩,半晌才缓缓放松。她低头看着仍伏在她腿间的青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很好。"她轻声道,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下一刻,青云只觉天旋地转,身体骤然缩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飞向雪灵微微张开的蜜穴。  
眼前一黑,他坠入了一片温热紧致的肉壁之中。  
四周是粉红色的肉褶,层层叠叠,散发着浓郁的幽香。肉壁微微蠕动,挤压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远处,隐约可见好几个微缩的人影,正虔诚地舔舐着肉壁上的露珠——其中便有夜青。青云见过他的画像。
青云走近,夜青抬头,浑浊的眼中只有麻木的狂热:"新来的?快,快舔!这是仙子的恩赐!"  
那是个中年男子,精神焕发,眼神却如痴如醉,仿佛眼前这片肉壁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青云心头一颤,试探着问道:"夜……夜青?"  
夜青愣了一下,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又恢复了狂热:"你认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侍奉好仙子!"  
青云心中暗惊——夜青竟被洗脑至此,连儿子都不认了(尽管是假的)他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份尚未暴露:“我是夜云呀,您的儿子。仙子命我进来的。”
"是,是仙子的命令。"夜青喃喃自语,继续埋头舔舐着肉壁上的露珠:"仙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儿子?好好好!儿子,跟爹一起侍奉!"  
青云看着这个被彻底洗脑的中年男人,心中五味杂陈。他庆幸自己的伪装尚未被识破,但同时也感到一阵悲哀——圣女教的媚术,竟能将人扭曲至此。  
肉壁忽然剧烈收缩,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那中年男人连同其他人痴迷地射出阳精,修为尽数被肉壁吸收,仿佛那就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  
吸噬结束,夜青他们便打坐修炼,准备为女神下一次榨取时奉献修为。
只有神志清醒的青云未造毒手,闲来无事可做,也在肉壁里修炼了。
Zh
zhenC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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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清晨,圣女峰的山道上,无须道长佝偻着腰,用一把破旧的扫帚清扫着落叶。这位昔日的武当掌门,如今已是圣女教低贱的奴仆之一。他的道袍早已换成了粗布麻衣,曾经仙风道骨的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满脸的卑微与惶恐。
突然,地面剧烈震动,远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兽吼。无须道长浑身一颤,手中的扫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本能地拔出腰间配剑——那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铁剑,早已不复当年真武剑的锋芒。
"何方妖孽,胆敢叨扰女神清修!"无须道长强作镇定地喝道,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山林间,树木剧烈摇晃,鸟雀惊飞。一头庞然大物缓步走出——那是一只体型远超寻常的老虎,足有三倍大小,浑身毛发金黄发亮,黑色的斑纹如同燃烧的火焰。虎目如铜铃,獠牙森白,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爪印。
更令人震惊的是,虎背上竟骑着一个少女。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头狂野的黑色卷发随风飞舞,身上只裹着简陋的虎皮,露出结实的手臂和大腿。她的眼神桀骜不驯,尽显蛮横气质。
无须道长看清来人,顿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额头紧贴地面:"五、五仙子恕罪!老奴有眼不识泰山!"
这正是慕容挽霜座下第五弟子——炎祝。她奉师命前往南方山林寻找纯阳龙脉,如今显然已驯服了这头玄虎作为坐骑归来。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人畜?"炎祝眉头一皱,显然对有人挡路十分不满。她拍了拍玄虎的背,那巨虎立刻龇牙咧嘴,发出一声低吼,腥臭的热气喷在无须道长脸上,吓得他浑身发抖。
就在炎祝准备惩戒这个"不懂规矩"的贱奴时,突然传来一声娇叱:"狗奴才!不想被老虎咬到就给我让开!"
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无须道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到路边。
来人比炎祝矮小许多,身形纤细。她头戴一副粉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樱桃般的红唇。身上仅穿着一件绣着桃花的肚兜,外罩层层轻纱,随着步伐飘动,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脚踝上系着银铃,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正是慕容挽霜最小的弟子,排行第七的山椎。她刚从东方海上诸岛归来,显然比炎祝早到一步。
"哟!七师妹!"炎祝眼睛一亮,立刻从虎背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山椎面前,不由分说就将她搂入怀中。
山椎猝不及防,整张脸都被按进了炎祝丰满的胸脯里。她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五师姐的臂膀如同铁箍般牢固。
"唔...五师姐...放...放开..."山椎闷声抗议,声音被柔软的胸脯堵得含糊不清。
炎祝哈哈大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臂。山椎连忙后退两步,整理着被弄乱的纱衣和面具,嗔怪地瞪了炎祝一眼。
"我还在想五师姐为什么这么慢呢,"山椎打量着那头巨大的玄虎,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原来是得了灵兽呀。"
炎祝得意地拍了拍玄虎的脑袋:"是啊,为了驯服这畜生可费了不少劲儿。"她叹了口气,语气转为遗憾,"可惜没找到纯阳龙脉。"
山椎摆摆手:"无妨,师尊另有打算。"她瞥了眼仍跪在路边发抖的无须道长,轻笑道,"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这奴才吧?"
炎祝无所谓地耸耸肩:"一个奴才哪有妹妹的开心重要。"说着,她双腿微微分开,玄虎恭敬俯首,身体缩小化作光球,飞入她的裙下消失不见。
二女相视一笑,携手向圣女峰顶走去。山椎手腕上的银铃叮当作响,与炎祝腰间兽牙装饰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幽静的山道上格外清脆。
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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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殿内灯火通明,巨大的夜明珠将殿堂映照得亮如白昼,却柔和得如同月光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灵果的馥郁甜香和百年佳酿的醇厚气息。一场盛大的接风宴已然接近尾声。
水晶杯盘狼藉,盛放灵果的精美玉碟只剩下些许残汁。慕容挽霜慵懒地斜倚在主座黄金凤椅上,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裙松松垮垮地拢着那具能让日月失色的妖娆玉体,赤足随意地搭在跪伏在脚边、正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她足弓的雪山派掌门袁浩背上。袁浩缩得只有巴掌大小,动作虔诚得如同在膜拜神祇。
七位风姿各异的绝色弟子分坐两旁下首的玉案之后。“好了。”慕容挽霜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魅惑,指尖轻轻一点,让归来的雪灵、炎祝、秦梦奴、山椎四人讲讲在外面遇到的事儿和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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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冰碴,刀子般刮过罗刹冰原。天地间只有刺眼的白和渗入骨髓的蓝,积雪深得能埋下半个人。
雪灵那身薄如蝉翼的蓝色露脐舞裙贴在身上,寒气针一样刺透皮肤。冰蓝色的眼眸扫过死寂的荒原,白发结成冰绺,每一次呼吸都带出冰雾。自身真气在丹田流转,勉强护住心脉,才没变成另一座冰雕。纯阳龙脉?一丝踪迹也无,只有绝望的酷寒。
噗通!一声闷响混在风啸里。
前方冰脊后,一团裹着破烂熊皮的巨大肉球滚了出来,笨拙地蠕动。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汗臭,即使在刺骨寒风中也清晰可辨。右肩胛下,半截断箭杆随着他的挣扎颤巍巍晃动。
肥腻的脸上糊满血污冻痕,勉强能看出高鼻深目的罗刹轮廓,此刻因剧痛和寒冷扭曲变形——罗刹公国的沙公,这片冰原的主人。
罗刹国,首领本为沙皇,被明夏皇帝击败后,降为沙王,后降为沙公,名义上属于明夏皇朝的自治区域。
他看到雪灵,浑浊的眼球骤然迸出骇人精光。“雪女!传说的雪女!”嘶哑的罗刹语带着癫狂,像抓住救命稻草。他完全无视少女奇异的东方面孔和单薄衣着,肥胖身躯爆发出最后力气,直扑雪灵玲珑的脚踝。“救…救我!财富…权势…都给你!来做我的王后…” 话语不失贪婪而傲慢。
雪灵眸光骤冷,足尖一点,身影如飘雪般后移三尺,避开那只沾满污血冰碴的肥手。冰冷的蓝眸俯视地上蠕动的肉山,毫无波澜。
“想活命,闭嘴,跟上。”清泠的声音穿透风嚎。
沙公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屈辱与暴怒交织。“你……”刚吼出半声,肩头剧痛炸开,眼前一黑,肉山轰然砸进雪地。
雪灵静默几息,弯腰,单手抓住他油腻的熊皮领口。发力!三百斤的沉重躯体竟被轻松拖离雪面,在厚雪中犁出一道深沟,迅速被风雪掩盖。她步伐平稳,拖死物般走向不远处一道隐蔽的冰隙。
撕拉——!
冰洞内,布帛撕裂声刺耳。雪灵直接撕开沙公肩上冻硬的脏污皮袄,露出狰狞伤口。箭镞深嵌骨肉,皮肉翻卷发黑,寒气正丝丝侵蚀内腑。
晶莹剔透的指尖萦绕起淡蓝寒雾,寒气精准凝聚,化作一层薄而锋利的冰晶手套。她面无表情,指尖如冰刃,干脆利落划过伤口周围冻死的腐肉。
“呃啊——!”沙公在剧痛中抽搐惊醒,模糊视线里只见那双冰雕般的手在自己肩头切割。恐惧瞬间压过疼痛。
“别动。”命令如冰坠地。指尖寒气骤增,瞬间冻结伤口深处的痛觉神经。沙公的惨嚎卡在喉咙,只剩嗬嗬的倒气声,身体筛糠般抖着,眼神惊骇欲绝。
镊出箭镞,刮净骨缝。寒气转为温润蓝光拂过创口,肌肉组织飞速弥合,覆上一层薄冰。
沙公瘫着大口喘息,冷汗瞬间结霜。肩头麻木,更深的恐惧攫住他。浑浊目光不受控地黏上雪灵裸露的腰肢、小巧的肚脐,最终定格在那双莹白赤裸、踩在冰面上的玉足上。劫后余生的扭曲占有欲混着色念在肿胀的眼泡里滋生。
“美人…好手段…”他舔着干裂嘴唇,声音嘶哑油腻:“我沙公库可夫这条命是你的了!做我的女人!待我杀回去…”
他挣扎着想坐起,肥腻大手试探地摸向雪灵光洁的小腿:“来,让大公好好疼你…”
雪灵指尖微顿,正捻掉一点暗红血污。
冰洞内空气瞬间凝固!
一股远比洞外更凛冽的寒意轰然爆发!
“呵。”
一声极轻的嗤笑,冰晶坠地。
库可夫伸出的手僵在离玉足寸许,再也无法前进。并非被阻,而是源自灵魂的恐惧冻结了他的肢体!寒意穿透皮骨,攥住了跳动的心脏!他肥胖身躯疯狂抖动,牙齿咯咯打战。
雪灵缓缓抬头。冰蓝眼眸深处,绝对的冰冷取代平静。寒意在她周身流淌,蓝裙无风自动,裙摆冰晶簌簌飘落:“看来,你没认清处境。”
沙公脸上贪婪的潮红瞬间褪成死白,嘴唇哆嗦,却发不出一个音节。那凌驾生死的威压碾碎了他所有妄想。
她向前一步,赤裸玉足踏在冰冷岩石上,无声,却像踩在沙公心脏上。
“两条路。”
红唇轻启,字字如冰锥钉入沙公意识。
“做我的狗,”冰蓝眼眸俯视脚下抖动的肉山,无悲无喜:“或,变成永恒冰雕。选。”
“汪!汪汪!”库可夫喉咙挤出扭曲呜咽,用尽残力将肥硕头颅重重磕向地面!额头青紫渗血,浑然不觉,只想活下去。野心、色欲,尽数碾为卑微尘埃。
雪灵漠然看着脚下散发汗臭血腥的肉堆,寒意无声收敛,只余灵魂烙印。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弄干净,走。”
风雪呼啸中,金属碰撞、战熊咆哮、嚣张叫骂由远及近,迅速包围冰洞。
“胖猪肯定藏这儿!”
“剁了他的头!老子就是新沙公!”
“那白发小娘皮抓活的!给首领暖床!”
叛军!听声数百,循迹追来。
库可夫面无人色,抖若筛糠,绝望看向洞口蓝影。
雪灵立于风雪洞口,白发狂舞。冰蓝瞳孔穿透雪幕,锁定地平线涌来的黑潮。叛军皮甲简陋,弯刀长矛挥舞,巨大冰原战熊踏雪奔来,为首者骑白熊,巨斧指天狂笑,正是叛首巴尔特。
沙公牙齿咯咯作响。
雪灵闭目。再睁眼,冰蓝瞳孔深处,极光流转!
无声风暴于体内爆发!
洞外风雪骤然被无形之手搅动!无尽寒流向她疯狂汇聚!身体突破凡俗极限,膨胀!变大!
冰洞在视野中急速渺小远去。脚下冰原如白毯铺展。汹涌叛军黑潮,此刻渺小如雪地蝼蚁!风雪咆哮旋绕五百丈晶莹玉躯,冰晶自发凝结,化作剔透战甲!蓝裙在狂暴气流中如冰原战旗翻飞!淡蓝长发如冰川瀑布垂落狂舞,发丝致命寒芒闪烁!
巴尔特狂笑僵在刀疤脸上!白熊人立哀鸣!冲锋洪流瞬间凝固!所有叛军战熊僵立原地,撞上绝望之墙!仰头望天,嘴巴无意识张开,灵魂似被抽走!
“巨…巨人啊——!”凄厉变调惨嚎炸响!
数百精锐,瞬间崩溃!丢盔弃甲!战熊失控!自相践踏!只想逃离!
巴尔特血灌瞳仁,野兽般咆哮,巨斧倾力掷向如山巨膝!呼啸撕裂空气!
雪灵甚至未垂眸。玉足随意向下轻踏。
轰——!!!
大地剧震!积雪如海啸掀起!压缩到极致的寒流以踏点为中心,白涟般炸开!冰锥岩石无声齑粉!呼啸巨斧距玉足百丈,被寒流捕捉、冻结、碎成漫天冰渣!
寒流席卷!前排数十骑兵连人带熊,刹那定格!厚厚晶莹蓝冰覆盖,化作前冲冰雕!阳光穿透,折射凄美诡光。
巴尔特坐骑被冻石砸颅倒地!人被甩飞数十丈!头破血流!巨斧脱手!挣扎爬起,视野只剩遮蔽天穹的毁灭玉足!足底纹路如毁灭符印,温柔覆盖而下!阴影吞噬一切!
“不——!!!”绝望嘶吼!双臂徒劳上举!
噗嗤——
轻微闷响,如踩烂腐果。
巨大足底温柔覆盖他所在雪地,覆盖扭曲四肢绝望脸庞。足尖优雅下碾。筋骨血肉被彻底压扁碾碎的闷响自雪下传出。玉足抬起,下方只余一片混着暗红肉泥碎骨的平整雪毯。
风雪骤歇。天地死寂。幸存叛军魂飞魄散,消失冰原尽头。唯余狼藉兵器与凝固冰雕。
冰洞所在山体坍塌大半。沙公瘫坐角落,身下腥臊湿渍。抖如风中残叶。
风雪凝固在玉足抬起瞬间。冰原死寂,碎冰混着暗红血肉屑,自纤毫足弓簌簌飘落。
废墟冰隙只是微小凹坑。雪灵眸光穿透雪尘,锁定碎石堆里抖成肉块的沙公。此刻他神涣散仅剩恐惧,方才蔽天玉足踏灭了他最后妄念。
雪灵意念微动。
五百丈巨影虚化收缩。风雪呜咽重填空间。下一瞬,雪灵已立沙公面前,蓝裙无尘,白发如冰瀑。
库可夫眼珠迟钝转动,聚焦眼前玲珑赤足。脚趾珠圆玉润,趾甲淡蓝,与周遭猩红污雪触目惊心。恐惧与扭曲渴望撕扯。他喉中嗬嗬,连滚带爬扑倒脚边,额头重重撞石!
“主…主人!狗!我是狗!”嘶哑破裂,肥躯起伏:“求主人饶命!”
雪灵垂眸,冰瞳寒渊无波:“舌头。”
沙公僵住,爆发生机。伸出肥厚裂口舌头,毫不犹豫舔舐雪灵脚边泥雪冰碴!动作笨拙卑微,刮过粗粝地面,带走污秽,刮出血丝!不敢停!拼命清理主人赤足周遭一切!
雪灵静观。看他舌头渐熟,沾血污舌最终虔诚贴上冰凉脚背。温热、血腥、泥土的舔舐感传来。
沙公舌战兢兢移向敏感足弓时,雪灵足尖轻抬,精准压住那条卖力舌。
“唔!”沙公剧震,舌被压,动弹不得,含糊呜咽,眼泡惊惶。
“好了。”雪灵声无波。沙公如蒙大赦瘫软,口水混血丝流下。
雪灵收足,目光落库可夫肩头。冰封伤口在恐惧动作中崩裂,血污浸透熊皮,寒毒透出。
抬玉手,指尖萦绕淡蓝寒气。温润如月华光晕笼罩狰狞伤口。深入骨髓寒气被丝丝抽离,冻死腐肉剥落消融如春阳残雪!皮肉飞速弥合,新肉交织覆盖骨茬!片刻,只余深红疤痕,寒毒尽除。
沙公呆看肩上神迹,剧痛消失麻木轻松。活动手臂,僵硬却无撕痛。劫后狂喜与对神魔力量的敬畏交织,涕泪横流,匍匐欲吻雪灵脚尖。
雪灵退步避开污唇。
“记住这感觉。”她俯视,冰瞳如寒潭映出蛆虫影:“你的命,你的伤愈,皆系我意。此间风雪,皆知谁为主宰。”
沙公头埋更低,额贴冷石:“是!主人!沙公库可夫永世铭记!永世为狗!”
“起。”声音不容置疑,“带路。去王庭。”
……
冰冠堡倚冰崖而筑,兽皮帘隔风雪。巨大冰洞大厅,篝火熊熊,油脂粗犷气味弥漫。残余罗刹贵族将领聚集,争吵咆哮回荡。
“沙公必死!推举新大公!”
“正是时机!”
“谁能证明……”
“闭嘴!暴风雪吞……”
轰——!!!
青铜兽首巨门爆碎!木块冰碴暴雨般射入!门口数人筋断骨折!风雪狂涌入!篝火乱舞!
死寂!所有争吵凝固。惊恐目光齐射风雪破口。
风雪中,臃肿身影踉跄踏入,泥雪血污满身——沙公。
“库可夫?!”
“他还活着?!”
“谁干的?!卫兵!”
野心贵族眼中厉色闪过,手按弯刀。随即,他们僵住。
沙公身后,风雪中,纤影静立。
蓝裙如冰,白发胜雪。绝世容颜在火光下如冰雕玉琢,冰蓝眼眸漠然扫过大厅,赤足踏过狼藉木屑哀嚎伤者,步履无声若云端。周身寒意让灼热大厅瞬间冰封!
死寂更甚!所有目光被攫住,惊骇难以置信!恐惧冰藤缠心!
沙公在冰冷目光下肥躯猛抖。深吸气,用尽残存威严,嘶哑咆哮炸响死寂大厅:“都跪下!!拜见我主人——冰原的女王!尔等生死主宰!”
他率先五体投地,重重磕向冰冷地面。
死寂。篝火噼啪,风雪凄号。
短暂死寂后,崩溃如浪!贵族、将领,眼见沙公祭品般匍匐,感受那非人冻结威压,抵抗意志彻底粉碎。
噗通!噗通!噗通!
如麦浪倾倒!所有人面无人色跪伏!额头死抵地面!武器叮当落地!罗刹权力核心,此刻向蓝裙少女献上彻底臣服!
雪灵不看匍匐人影。缓步走向大厅深处——那张象征罗刹最高权柄的猛犸牙冰熊皮王座。沙公如卑微爬虫,手足并用爬行,以身清扫前方微尘。
王座粗糙巨大,原始力量感扑面。
雪灵驻足王座前,未坐。她要的是操控沙公,而不是取代沙公。侧身,冰眸再次扫过下方羔羊般发抖的臣服者。
抬足。玲珑玉足篝火下泛温润光泽,致命足弓微弯。在无数惊骇欲绝目光中,轻轻踏在沙公油腻泥雪的肥硕头颅之上。
沙公身躯骤僵,随即瘫软,肥脸贴地,鼻腔发出卑微急促喘息。无反抗,反竭力调整头颅贴合主人足底,宛若荣光。
雪灵足底微凉透皮入脑。足尖轻碾,感受头颅颤抖顺从,如把玩新得器物。
冰蓝眼眸俯视噤若寒蝉众人,红唇轻启,清冽如冰泉坠地,烙印每一灵魂:
“现在,罗刹上下——”
足尖在头皮碾过,留微红印记。
冰冷目光扫过僵直脊背。
“谨遵大公号令,而大公——”
声音落下,如冰封敕令。
“谨遵吾令。”
雪灵足尖碾着库可夫油腻的头颅,冰蓝眼眸扫过死寂大厅。篝火在她足边投下摇曳的光,将这位罗刹大公卑微贴地的肥脸映得忽明忽暗。
“听见了么?”声音清冷如冰坠地。
“是!听从大公号令!”跪在最前的老贵族嘶声回应,目光却死死黏在雪灵足尖。
“大公意志,便是冰原律法!”刀疤将领额头渗出冷汗。
惶恐的应和汇成潮涌:“大公意志,便是冰原律法!”
雪灵目光掠过猛犸象牙王座。足下的库可夫感知到目光,立刻卑微地蹭了蹭她玲珑的足弓。
“你,”足尖轻点:“该怎么做。”
库可夫触电般爬起,扑到王座前,用袖子疯狂擦拭座面,随即坐了上去,努力挺直腰背,却掩不住眼底的惊惧与空洞。
雪灵静立王座旁,如一尊冰雕护卫。库可夫深吸一口气,对着下方嘶吼,声音因恐惧而变调:“罗刹公国!忠于…忠于大公和冰雪女王!”下方贵族将领匍匐更深,身体因寒意而抖。
由此,库可夫成了最狂热的傀儡。他召集部落首领,在冰冠堡咆哮着“效忠”。雪灵只需静立其侧,冰眸一扫,凛冽威压便令桀骜汉子伏地颤抖。库可夫唾沫横飞地嘶吼着“背叛者”的下场,激动时甚至会扑倒在地,伸出舌头舔舐雪灵足边的冰屑,姿态卑贱。这疯狂的一幕幕,如同无形的锁链,捆缚住整个北境。
雪灵踏遍冰原,神识如网铺开,只触到无边酷寒。深入冰穹裂谷时,刺骨的凛冽中缠绕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亘古孤寂——仿佛冰封核心,沉眠着迥异的古老存在。
立于冰崖,风雪漫卷。库可夫站在她身后半步,努力维持“大公”姿态,肥脸却因恐惧而抽搐。下方,罗刹军队正屠杀“叛乱”部落。
指尖玉符传来师尊神念:“既无阳踪,不必强求。控其首脑,暗掌北疆即可。雪儿辛劳,择期归山。”
失落如寒风掠过冰蓝眼底,旋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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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殿暖香浮动。雪灵清冷的嗓音落下:“弟子无能,未寻得纯阳龙脉。库可夫及其部众,已为我教所用,被弟子留在北方。只是…”她指尖捻着冰晶佩饰,微顿,“冰原深处,有别种极寒蛰伏,古老孤寂,隐隐与弟子真气相抗。”
慕容挽霜斜倚凤椅,闻言眸光流转,红唇勾起玩味弧度:“库可夫?有趣的名字。北境已入手,此行便不算无功。”她慵懒抬手,轻抚发丝:“那异样感觉…或许,是为师的另一番机缘也未可知。辛苦了,雪儿。”
媚儿咯咯娇笑:“四师妹那肥猪库可夫,舔靴底可还勤快?”
炎祝灌了口酒,虎皮裙下长腿交叠,不屑冷哼:“啰嗦!四姐真是!直接踩扁了喂熊岂不痛快!”
山椎狐狸面具下眼波流转,脚尖勾起无须道长的下巴逗弄。
秦梦奴安静坐着,目光若有所思地飘向殿外。
倾城和清清则是对雪灵投来一个“好姐妹,辛苦了”的眼神。
雪灵微微颔首,冰蓝眼眸映着殿内暖融灯火,冰原深处那丝孤寂的寒意,仿佛被师尊温暖的慰语驱散些许。
而在她体内,青云则是不寒而栗,因为青云体内有玄阴鉴,他发现不但可以保持清醒,还能让他在香穴里感知外界。
雪灵讲述罗刹国经历,他自然也听见了,没想到这个对自己还勉强温柔的少女,竟会巨大化踩死一群人……虽然对方也有点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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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灼灼,将南方十万大山的原始丛林炙烤得如同蒸笼。参天古木的浓密树冠竭力抵挡着毒辣的阳光,只在林间筛下破碎摇曳的光斑。空气黏稠,蝉鸣聒噪。
一道棕黄色的流光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湛蓝的天幕!
没有轰隆巨响,只有尖锐至极的破空厉啸席卷天地!那流光如同坠落的陨星,拖着灼热的气尾,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莽林深处那座最为巍峨陡峭、被无数血色图腾覆盖的酋长岩轰然砸落!
“咚——!!!”
大地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擂击!酋长岩前那片由巨大青石铺就、被无数部落脚印磨得光滑的祭坛广场,如遭重击的琉璃般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紧接着,更为恐怖的碾压力量爆发,以落点为中心,方圆十丈内坚硬无比的青石轰然化为齑粉!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呈环形猛然炸开,卷起漫天碎石粉尘,如同浑浊的巨浪般向四周咆哮奔腾!
祭坛上点燃的熏香、供奉的兽首、悬挂的骨饰,刹那间被这狂暴的气浪撕扯成碎片,混在沙尘中激射而出!
烟尘如同黄色的怒涛冲天而起,又缓缓沉降。当刺目的阳光重新穿透尘埃帷幕,显露出那毁灭的中心时,整个祭坛广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炎祝!
她傲然立于深坑底部,如同从烈焰熔炉中走出的神祇。灼热的阳光赤裸裸地曝晒在她古铜色的肌肤上,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如同刀劈斧凿,在光线下流淌着蜜蜡般的光泽,充满了爆炸性的原始力量。
狂野不羁的黑色卷发被汗水浸透,几缕黏在饱满光洁的额角和棱角分明的颧骨上,更衬得她眉眼锋利如刀,戾气冲天。她身上仅裹着硝制粗糙的棕黄色虎皮短裙,边缘带着未褪尽的兽毛,堪堪包裹住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饱满傲人的胸脯,大片紧实有力的腰腹和修长健硕、线条流畅的大腿暴露在烈日与数百道惊骇目光之下。赤着的双足如同玉雕,深深踩在滚烫的碎石粉末之中,脚踝上缠绕的几圈染着暗红血渍的兽牙链饰,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祭坛正前方,如同铁塔般矗立的巨石酋长“岩磐”,脸上的横肉狠狠抽搐着。
方才那震天动地的冲击,让这位以力量著称的部落最强战士,竟也控制不住地连退三步,沉重的脚掌在青石上犁出深深的痕迹,脊背重重撞上了身后刻满狰狞图腾的冰冷岩壁才稳住身形。
他铜铃般的巨眼中射出难以置信的凶光,死死盯住坑中那个散发着致命诱惑与毁灭气息的身影。
炎祝菱形的红唇勾起一抹野性十足的弧度,带着赤裸裸的轻蔑与征服欲。她足尖在滚烫的碎石上碾了碾,迈步踏出深坑。古铜色的玉足踩上还算完整的青石地面,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战鼓敲在每一个部落战士的心头。
“吼——!”岩磐被这无声的挑衅彻底激怒,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暴熊。
他庞大的身躯猛地前冲,粗如梁柱的手臂肌肉虬结贲张,布满老茧的巨掌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五指如钩,狠狠抓向炎祝看似纤细的脖颈!
他要将这个从天而降、亵渎圣地、打断众部落集祀的妖女撕成碎片!
炎祝眼中红芒一闪,非但不退,反而揉身迎上!动作快如闪电!就在岩磐蒲扇般的大手即将触及她颈项的瞬间,她纤腰一拧,身体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向后弯折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险之又险地避过那致命一抓。同时,那条修长结实、充满力量感的右腿如同淬火的钢鞭,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自下而上,狠狠撩向岩磐毫无防护的裆部!
“砰!”
沉重的闷响清晰可闻,伴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惨嚎!岩磐那雄壮如山的身躯猛地佝偻起来,眼珠暴凸,脸色瞬间由愤怒的赤红转为惨烈的猪肝色,豆大的汗珠混合着因极致痛苦而飙出的泪水滚滚而下。他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上,所有的暴戾凶悍荡然无存,只剩下纯粹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和痛苦。
炎祝顺势旋身,玲珑却充满爆发力的玉足在青石地面上借力一蹬,整个人如同捕猎的雌豹般腾空而起!那条方才施展了致命撩阴腿的右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膝盖如同蓄满力量的攻城锤,带着千钧之势,狠狠撞向岩磐因剧痛而低垂的后颈!
“咔嚓!”
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炸裂开来!岩磐雄壮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的巨兽,轰然向前扑倒,沉重的头颅狠狠砸在滚烫的青石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他庞大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瘫软不动,只有那破碎的后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宣告着这位蛮族最强酋长的陨落。
整个过程,快!狠!绝!从炎祝落地,到斩杀最强的酋长岩磐,不过短短数息!烈日当空,祭坛广场上死寂一片,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擂鼓声混杂在一起。
数百名纹面战士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握着粗糙骨矛石斧的手在微微颤抖,看着那个沐浴在炽烈阳光下的虎皮身影,如同仰望一尊降世的杀神。
炎祝看都没看脚下的尸体一眼。她抬起沾着些许石粉和尘土的玉足,用脚尖随意地踢了踢岩磐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如同拨弄一个碍事的皮球。然后,她缓缓抬起眼帘,那双燃烧着野性火焰的眸子扫过广场上噤若寒蝉的蛮族战士,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魔力,清晰地在每一个因恐惧而僵硬的战士耳边响起:
“我,炎祝!在此立擂!”她指向脚下染血的青石:“赢了我,我便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奴隶!尽可享用!”
她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冰刮骨:“输了,便做我的狗!生死任我定!”
短暂的死寂之后,人群中猛地爆发出几道粗野贪婪的咆哮!一个身材异常魁梧,双臂纹满毒蛇图腾的壮汉“毒牙”率先按捺不住,他亲眼看见炎祝那充满原始诱惑的身体和恐怖的力量,征服欲和贪婪瞬间压倒了恐惧:“吼!女人!你是我的了!”他挥舞着一柄巨大的骨棒,如同一头发狂的野牛,轰隆隆地冲向祭坛中心。
紧接着,另外几个自恃勇力的酋长和精锐战士也双目赤红地冲了出来——“巨岩”部落的副酋长“裂石”,以防御力著称;“鬼藤”部落的猎头者“影刺”,身形诡秘如毒蛇……总共七人!他们眼中燃烧着欲望与贪婪的火焰,要将这个强大而致命的尤物彻底征服!
擂台,瞬间化为修罗场!
面对七名蛮族顶尖战士的围攻,炎祝脸上反而露出一丝近乎残忍的兴奋笑意。她不闪不避,如同在暴风血雨中起舞!毒牙的骨棒带着恶风砸向她头颅,她只是微微侧身,那沉重的一击便贴着发梢砸空,重重落在青石上,碎石飞溅!与此同时,她的左肘如同毒蝎摆尾,带着恐怖的穿透力,狠狠捣在毒牙毫无防御的软肋!
“噗!”毒牙狂喷一口鲜血,壮硕的身体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去,肋骨折断的脆响清晰可闻。
裂石咆哮着张开双臂,如同巨熊般扑来,试图用引以为傲的力量锁住炎祝。炎祝冷笑一声,身体陡然向后滑步,双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裂石粗壮的手腕!她娇叱一声,纤细的身体爆发出远超裂石的恐怖力量,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裂石庞大的身躯如同炮弹般被砸在地上,整个祭坛都仿佛晃了晃!没等他挣扎,炎祝的玉足已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跺在他的胸口!
“咔嚓嚓!”密集的骨裂声如同爆豆!裂石眼珠凸起,口中涌出混杂着内脏碎块的血沫,瞬间毙命!
影刺如同真正的鬼影,从炎祝视觉死角无声袭来,淬毒的骨匕直刺她后心!炎祝仿佛背后生眼,在匕尖即将触及虎皮的瞬间,娇躯猛地一拧,毒匕擦着她的腰侧划过。她的右腿如同毒龙出海,带着凌厉的劲风,一个凶狠的回旋踢正中影刺的太阳穴!
“嘭!”影刺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开!红白之物四散飞溅,在炽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剩下的四人肝胆俱裂,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发出绝望的狂嚎,使出浑身解数扑了上来。刀光斧影,嘶吼震天!
炎祝的身影在四人的夹击中如同鬼魅般穿梭。她的攻击简单、直接、狠辣!每一次拳脚落下,都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和凄厉的惨叫!一个战士被她单手扼住喉咙高高举起,咔嚓一声拧断脖子,如同丢弃垃圾般甩开;另一个被她蕴含恐怖力量的一膝顶在小腹,整个人如同煮熟的大虾般弓起身子,口中喷出的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第三个被她一记凶悍的扫腿拦腰踢中,整个人横飞出去,撞在祭坛石柱上软软滑落,脊椎已断!
最后一人“血爪”,目睹同伴如同麦草般倒下,早已魂飞魄散,转身欲逃。炎祝眼中戾气更盛,足尖在地面一点,身体如离弦之箭射出!后发先至!她从背后追上血爪,修长有力的双腿如同巨蟒般猛然绞住血爪粗壮的腰身!
“咯嘞嘞——!”令人牙酸的骨骼扭曲挤压声响起!血爪发出非人的惨嚎,眼球几乎要挤出眼眶!炎祝腰腹核心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双腿猛力一拧!
“咔嚓!”
血爪的腰椎连同内脏被硬生生绞断!上半身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折去!炎祝松开双腿,血爪扭曲的尸体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声息。
七具死状各异、惨不忍睹的尸体横陈在祭坛中央,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灼热的空气中肆意弥漫,迅速压过了丛林本身的草木气息。滚烫的鲜血在炽烈的阳光下疯狂流淌,将古老的青石染成大片大片的暗红色,蜿蜒汇聚,勾勒出令人胆寒的图案。
广场上数百名部落战士的呼吸彻底停滞了。恐惧如同毒蛇缠绕住他们的心脏,疯狂收紧。
图腾信仰崩塌了,力量至上的信条在绝对碾压的暴力面前碎成了齑粉。死寂无声,只剩下意识里嗡嗡作响的空白和灵魂深处无法抑制的颤抖。
炎祝站在血泊中央,虎皮短裙上溅了些许斑点的猩红,古铜色的肌肤在鲜血的映衬下更显妖异。她微微喘息着,饱满的胸脯起伏,脸上却带着一种酣畅淋漓后的残酷满足感。她抬起一只玉足,足底沾染着黏稠的血液和灰白的脑浆,在阳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她随意地在旁边一具还算干净的尸体兽皮衣服上蹭了蹭,动作随意得如同擦拭一件微不足道的工具。
“还有谁?”她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慵懒,却如同惊雷在死寂的广场上炸响,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因恐惧而麻痹的神经末梢。
无人应答。数百名剽悍的战士,此刻在她面前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然而,死寂之中,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暗流正在涌动。人群中,几个失去了酋长的部落战士双眼赤红,仇恨和疯狂彻底压倒了恐惧。
“巨岩部落的勇士们!”一个脸上带着巨大爪痕的壮汉突然嘶声咆哮,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为酋长报仇!撕碎这个妖女!!”他猛地举起手中的石斧!
“撕碎她!!”
“报仇!!”
如同点燃了炸药桶!数十名同样失去首领或被血腥彻底刺激的发狂的战士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赤红着双眼,挥舞着粗糙的武器,不顾一切地冲向祭坛中央那个可怕的身影!他们踏过同伴的尸体,溅起粘稠的血浆,如同扑火的飞蛾,带着同归于尽的绝望!
炎祝菱形的红唇勾起一丝冰冷而残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嘲弄和兴奋。
就在那数十名狂战士即将扑到祭坛边缘,最前面的爪痕壮汉甚至能看清炎祝眼中燃烧的火焰时——天地间陡然一暗!
并非乌云蔽日,而是一个庞大无匹的身影,遮蔽了天空那轮灼灼烈日!
炎祝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尊顶天立地的巨神!
她的身形在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疯狂膨胀!周围的参天古木在她脚下迅速矮小成了刚破土的草芽,巍峨的酋长岩连她的脚踝都比不上!
棕黄色的虎皮短裙化作了遮天蔽日的巨幕,覆盖了下方大片山林。古铜色的肌肤在巨大的体量下如同流动的熔岩山脉,每一寸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狂野的黑色卷发如同奔腾的黑色瀑布垂落,发梢几乎触及下方的林海!
百丈高的炎祝,如同创世之初便存在的魔神,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渺小的狂战士和整个陷入巨大阴影中的丛林部落!
“吼——!!!”
一声震彻寰宇的咆哮从炎祝口中发出!那并非人声,而是如同洪荒巨兽的怒吼,带着实质般的音波狠狠砸下!
下方冲在最前面的数十名狂战士如同被无形的巨锤迎面砸中,瞬间七窍流血,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半空中便已肢体扭曲变形,死得不能再死!他们身后的丛林,如同被飓风犁过,成片的古木被连根拔起,枝叶如同暴雨般倾泻!
这末日般的景象让剩余所有还站着、甚至包括那些躲在远处的部落妇孺,彻底崩溃了!尖叫、哭嚎、疯狂的叩拜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绝望的悲鸣!
然而,炎祝并未停止,她巨大的眼眸锁定下方如同蚁群般惊慌失措、试图逃入密林的部落战士。
“想跑?”炎祝巨大的红唇开合,声音如同九天雷霆滚滚而下。
一只巨大得如同山峦崩塌的玉足,裹挟着毁灭一切的风压,从天而降!那只脚掌纤美依旧,足弓的弧度完美得惊心动魄,但在百丈的体型下,每一个脚趾都如同巨大的石柱!足底沾染的血污此刻看去如同地狱深渊的烙印!
“轰!!!”
巨足落下!如同天倾!没有精准的踩踏,只有无差别的碾压!祭坛广场连带周围数十丈的丛林,瞬间化为齑粉!数十名逃窜的战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那无可抗拒的力量碾进了地底深处!化为肉泥!与破碎的石块、折断的巨木、翻涌的泥土彻底混合在一起!但这,仅仅是开始!
炎祝的另一只玉足紧接着抬起,如同移动的山脉,跨过半片狼藉的丛林,再次朝着另一处人群密集的区域狠狠踩下!
“轰隆——!!!”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更多的生命如同尘埃般被抹去!
踩踏!踩踏!再踩踏!
炎祝如同一个巨大的、残酷的女童在蹂躏沙盘上的玩具!每一脚落下,都伴随着地动山摇的轰鸣和大地的剧烈震颤,都激起漫天烟尘与猩红的血雾!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此起彼伏,又迅速被淹没在毁灭的轰鸣中。部落的窝棚、石屋、兽栏,在巨足之下如同纸糊般粉碎!
她的动作狂暴而随意,巨大的玉足每一次抬起、落下,都掀起一场小型的灾难。
终于,在一次随意的跨步后,炎祝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有趣”。她巨大的头颅微微低下,百丈高的视野让她清晰地捕捉到几个在密林边缘狂奔逃窜的细小身影。
一丝残忍的戏谑掠过她巨大的眼眸。她缓缓弯下腰,那动作让天空都仿佛倾斜了。一只如同山丘般巨大的玉手,五指张开,带着笼罩一切的阴影,朝着那几个拼命逃窜的渺小身影缓缓抓去!
“不——!”绝望的嘶吼戛然而止。
那只巨手轻松地拢住了四个狂奔的战士,如同顽童随手抓起一把草丛间的蚂蚱。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他们的挣扎如同微风拂过山峦。
炎祝巨大的身躯缓缓直起腰,遮蔽了天空。她将被巨手捏在掌中的四个渺小战士举到眼前。在她如同熔岩湖泊般的巨大瞳孔倒影中,那四个战士惊恐扭曲的面容清晰可见,他们徒劳地踢打撕咬着那如同神金铸就的手指,却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炎祝巨大的红唇缓缓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如同白玉山脉般的整齐皓齿。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她口中喷出,带着硫磺般的气息,吹拂在掌中那四个绝望的生命身上。
然后,在数百双惊恐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在天地间死寂的沉默中……那只擎天巨手,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残忍仪式感,将掌中那四个挣扎哭嚎的战士,送向那张如同深渊入口般的巨口……
享用完“美食”她看也不看那些抖如筛糠的幸存者,目光投向黑暗中几个之前吓得躲在角落、此刻同样惊恐万状的女人——那是几个小部落的寡妇或女猎手,此刻在炎祝眼中是唯一可以扶植的对象。
“你们几个。”炎祝抬脚,用沾着泥污和枯骨碎屑的足尖,随意点了点那几个女人:“从今天起,这片山岭归你们管。”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发动所有人手,给我找!找那种……嗯……太阳烤过似的,暖烘烘的地脉!或者任何看起来特别‘烫’的东西!找到了,重重有赏!找不到……”她顿了顿,脚尖碾了碾地上残留的骨渣,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就等着成为老娘的食物吧!”
Zh
zhenC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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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焦灼的搜寻与血腥的镇压中悄然流淌。女酋长们如履薄冰,发动所有蛮族翻遍了每一道山涧、每一片莽林,却始终找不到那“太阳烤过似的”地脉。只是查到有灵兽玄虎的传说。
玄虎?炎祝的耐心如同即将燃尽的篝火,日渐稀薄,每一次现身带来的威压都让整片山岭陷入死寂。
直到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炸雷撕裂墨黑天幕,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了暴雨滂沱的原始丛林。炎祝在一处女酋长家闭目养神。突然,她猛地睁开眼!
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纯粹的凶煞之气,混合着滚烫的阳刚能量,穿透重重雨幕,悍然撞入她的感知!强大!暴烈!充满野性的生命力!绝非人类!
炎祝眼中瞬间爆发出比闪电更炽亮的光芒,唇角扬起近乎癫狂的弧度。来了!
她猛地冲出茅屋,暴雨如鞭抽打在她古铜色的肌肤上。她循着那气息的方向,在泥泞湿滑的林间疾奔,动作却如同回归山林的雌豹,精准而充满原始的韵律。
每一步踏下,都悄然模仿着顶级掠食者的步态——力量内蕴,落地无声。暴雨冲刷着她赤裸的足踝,洗去泥污,留下玉石般的光泽。
一股强大而诱惑的雌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她刻意释放的、滚烫的生命能量,如同无形的蛛网,穿透雨幕,向那凶煞之源弥漫而去。
前方的黑暗剧烈涌动!沉重的脚步声撼动大地,连暴雨声都仿佛被压了下去。两道幽冷的金光骤然穿透雨帘!那是一双巨大兽瞳!冰冷、凶戾、不带丝毫情感!
伴随着震慑山林的咆哮,一道庞大如小山的黑影猛地撞断数棵巨树,裹挟着腥风扑到近前!正是传闻中那头巨型玄虎!金黄色的皮毛在电光下流淌着金属般的光泽,肩高几乎及人胸,粗壮的四肢如同撑天石柱,爪刃弹出,寒光闪烁,轻易撕裂泥地。
炎祝在泥泞中骤然停步。雨水顺着她狂野的卷发流淌成溪,冲刷着她古铜色的肩颈肌肤。巨大的玄虎在她十步外稳稳站定,幽冷的兽瞳如同镶嵌在浓墨里的两盏金灯,穿透倾盆雨幕死死锁住她。它肩背的肌肉虬结如山峦起伏,湿透的金黄色皮毛紧贴铁铸般的骨架,雨水沿着粗壮的四肢汇成小溪,冲刷着爪刃上沾染的泥腥草屑。那爪刃足有尺余长,寒光在惨白的电光里一闪而逝,轻易撕裂了脚下饱吸雨水的腐殖质,留下五道深沟。
一声低沉到近乎无声的咆哮在它胸腔内滚动,那是顶级掠食者对入侵者的最终警告。空气仿佛凝固,连狂暴的雨声都似乎被这无形的威压逼退。
炎祝却笑了。笑容在她沾满雨水的脸上绽开,纯粹而狂热,如同找到猎物的母虎。她缓缓张开双臂,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
“来!”她用一种近乎吟唱般的嗓音低吼,带着原始的挑逗:“让姑奶奶看看你的本事!”挑衅,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吼嗷——!!!”
震耳欲聋的虎啸炸裂!庞大的黑影瞬间撕裂雨幕!玄虎扑击之势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金线,腥风扑面!一只巨大的、裹挟着足以拍碎巨岩力量的虎爪,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当头朝着炎祝狠狠拍下!爪锋的目标,正是她毫无遮挡的头颅!
避无可避!
炎祝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爆发出更加炽亮的疯狂!她不退反进,迎着那足以开碑裂石的爪刃猛然拧腰旋身!
“铛——!!!!”
一声洪钟大吕般的震响,盖过了九天雷鸣!
想象中血肉横飞的场景并未出现!玄虎足以撕裂铁石的爪刃,狠狠扫在炎祝横挡的右臂外侧!
刺目的金红色火星在爪臂交击处轰然炸开!如同打铁匠抡起千钧重锤砸在烧红的精铁锭上!雨点瞬间被激荡的冲击波蒸发成白雾!
玄虎虎瞳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拟人化的愕然!它感觉自己的利爪像是拍在了一座烧红的铜山上!一股沛然莫御的反震之力顺着爪腕传来,让它庞大如山的身躯都为之微微一晃!
炎祝脚下深深陷入泥泞的土地,犁出两道深沟,但她半步未退!挡在头侧的手臂,古铜色的肌肤上,一道淡金色的繁复火纹一闪而逝,毫发无损!只有被爪尖扫过的位置,留下几道急速冷却的逐渐淡化的白痕!
一股灼热的气劲从炎祝周身勃然爆发!她周围的雨水瞬间被蒸发一空,形成一片短暂的无雨区域!泥泞的地面嗤嗤作响,升腾起灼热的白烟!
“就这点力气?”炎祝甩了甩手臂,白雾缭绕,眼中燃烧的战意几乎要喷薄而出:“挠痒痒吗?畜生!”
玄虎被彻底激怒了!金色的兽瞳瞬间染上暴戾的血色!它猛地扭身,那条如同钢鞭般的虎尾撕裂雨幕,带着沉闷的呜咽声,拦腰猛扫炎祝!这一扫,劲风压得暴雨倒卷!足以将参天巨木拦腰扫断!
炎祝却像是早已预料!身体如灵蛇般猛地向下一伏,虎尾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贴着她弓起的背脊扫过!就在虎尾扫过的刹那,伏低的炎祝骤然发力!力量从紧绷如铁的腰腹和臀腿瞬间爆发!整个人如同蓄满劲力的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前撞入玄虎因扫尾而暴露的胸腹空门!
古铜色的肌肤与湿滑冰冷的金色虎毛猛烈摩擦!
玄虎巨大的身躯被这蕴含恐怖爆发力的一撞顶得一个趔趄!兽瞳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它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人类,竟能在力量上撼动它的平衡!
就在它重心不稳的瞬间,两蕴含着毁灭性力量的长臂如闪电般盘绞而上,死死锁住它粗壮的脖颈,两条结实的古铜色大腿则如铁箍般缠住它的腰部!
标准的裸绞!但用在体型硕大的灵兽身上,其疯狂与霸道,足以让任何目睹者窒息!
“嗷——!!!”
玄虎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疯狂甩动头颅,巨大的身躯猛烈挣扎、翻滚!铁鞭般的虎尾疯狂抽打,将周围的巨树拦腰扫断!粗壮如柱的四肢狂暴践踏,泥浆碎石如同炮弹般飞溅!
一人一虎瞬间纠缠翻滚在一起,如同两个来自洪荒的巨物在泥泞暴雨中搏杀!每一次翻滚都地动山摇!折断的巨木、溅起的泥浆、飞射的碎石,混合着玄虎暴怒的咆哮与炎祝粗重的喘息,构成一幅原始而暴烈的画卷!
炎祝死死缠在玄虎背上,双腿如同生根的铁锁!任凭玄虎如何翻滚甩动,她的身体就像吸附在礁石上的海葵,随着那狂暴的力量起伏,却始终不曾被甩脱!雨水、泥浆、断裂的草叶沾满了她蜜色的肌肤和玄虎金黄的皮毛,混合成一种野性的黏腻。
玄虎的挣扎渐渐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态。它引以为傲的力量和爪牙,竟对这个附着在背上的“虫子”毫无办法!每一次疯狂的翻滚甩动,反而让那双绞杀力量恐怖的玉腿越收越紧!窒息感和腰腹间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让它金色的兽瞳深处,第一次浮现出惊惶!
就在它翻滚的间隙,动作出现一丝迟滞的刹那——炎祝眼中厉芒一闪!她放弃了绞杀!
盘在玄虎腰间的左腿猛地松开,如同毒蝎摆尾,精准无比地向上反勾!足弓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撞在玄虎因昂头嘶吼而暴露的、最为柔软的咽喉下方!
“噗!”沉闷的重击声!玄虎庞大的身躯如遭雷击,猛地僵直!惊天动地的咆哮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化作一串痛苦的“嗬嗬”声!巨大的兽头因剧痛和窒息而本能地向后仰起,露出毫无防备的、剧烈起伏的胸腹!
就是现在!
炎祝眼中爆发出孤注一掷的疯狂!她双膝猛地发力在玄虎背脊上一蹬,身体借着反冲之力凌空腾起!在半空中,她腰肢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柔韧与力量,强行扭转身体!
下一瞬,她裹挟着全身重量和俯冲的惯性,如同一颗燃烧的陨石,狠狠砸落在玄虎仰面朝天、毫无遮挡的胸腹之上!
“轰!”
玄虎小山般的身躯被砸得深深陷入泥泞的地面!泥浆四溅!
不等玄虎从这沉重的撞击和窒息中回过神,炎祝双腿闪电般锁住了玄虎相对纤细的胸腹连接处!同时上半身挺起,双手如同铁钳,狠狠抓住了玄虎脖颈两边厚韧的皮毛!她的姿态,如同一个蛮横的女骑士,瞄准玄虎下面挺立的虎鞭,下身蜜穴张开,强横无比地坐在了这头绝世凶兽的肉棍之上!噗——!
“啊——!”将肉棒蛮横插入,也引得炎祝一声淫叫,不过她很快稳定心神:“孽畜!让你尝尝被姑奶奶强暴的滋味!”湿透的兽皮短裙紧贴着饱满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与身下玄虎庞大而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形成强烈而暴戾的对比。
玄虎终于彻底暴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生殖器被吞的愤怒,让它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凶性!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拱起、挣扎、甩动!四肢疯狂乱抓,足以咬碎钢铁的巨口张开,腥风扑面,疯狂地扭动头颅,试图撕咬腹上的女人!
炎祝如同怒海狂涛中的礁石!双腿死死锁住玄虎的胸腹,任凭那恐怖的力量如何挣扎,她的身体只是剧烈地上下颠簸,双手紧抓虎皮,稳住身形!每一次玄虎巨口噬咬过来,她都险之又险地扭身避开,那森白的巨齿擦着她汗湿的腰腹肌肤掠过的刺激,与毛绒肉体连接处的上下抽插产生的快感同时进行,双重体验让炎祝十分满足,某种原始的气息在暴雨和泥浆中疯狂弥漫。
炎祝身上那股灼热滚烫、混合着汗水和雨水、纯粹而霸道的雌性荷尔蒙,混合着运转覆天九转玄阴窍的媚功,如同汹涌的洪流透过紧密接触的肌肤,蛮横地侵入玄虎的躯体!
玄虎挣扎的动作,在不经意间,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变化。当炎祝的身体随着它的挣扎而重重摩擦、碾过它相对柔软的胸腹时,那疯狂甩动的头颅会有一瞬间的迟滞。
当那饱满挺翘、充满惊人弹性的臀部隔着湿润的兽皮,狠狠挤压在它猛烈起伏的腹部深处时,它粗壮的四肢会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僵。那双燃烧着暴戾血色的金色兽瞳深处,原始的本能欲望与暴怒的凶光正在剧烈地交织、冲突!
“吼…呜……”挣扎的咆哮声中,开始夹杂上一种压抑不住的、如同电流穿过的低吼。那声音不再纯粹是愤怒,更带上了一种被强行唤醒的、源自血脉深处的躁动与迷茫。
炎祝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巨兽的变化。她嘴角咧开一抹近乎残忍的得意笑容,喘息着,声音却带着一种魔性的诱惑:“感觉到了?畜生……这才是你该有的反应!”她猛地挺动腰肢,隔着湿透的兽皮短裙,收缩香穴用最柔软也最富弹性的肉壁,狠狠碾磨了玄虎那原始冲动的兽棒!
“呜——!”玄虎庞大的身躯骤然绷紧如铁!一声变了调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陌生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感的嘶鸣冲口而出!金色的兽瞳瞬间收缩成危险的针芒,随即又被一种汹涌而来的、浑浊的欲望狂潮淹没!
它挣扎的力量如同退潮般锐减!庞大的头颅不再疯狂撕咬,反而带着一种屈辱的茫然和无法抗拒的本能冲动,沉重地砸落在泥泞里。粗壮如柱的四肢还在无意识地刨抓着地面,但动作变得绵软而混乱。
炎祝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头被原始欲望和绝对力量双重征服的绝世凶兽,眼中闪烁着主宰一切的光芒。她松开抓住虎皮的手,肆无忌惮地抬起一只手,狠狠拍在玄虎剧烈起伏、滚烫的侧颈上。
“乖一点!”她喘息着命令,声音带着征服后的满足和不容置疑的威严:“把你这身畜生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
下一瞬,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滚烫洪流,猛地从玄虎被完全刺激和压抑的下腹爆发出来!如同积蓄了千年的火山骤然喷发!“吼——!!!”
这一次的嘶吼,不再是暴戾,而是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痛苦的、同时也是彻底沉沦的哀鸣!一道凝练如实质的、散发着浓郁金光的炽热精元,裹挟着玄虎磅礴的生命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流,不受控制地从它身体最深处喷薄而出!
炎祝浑身猛地一震!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到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点燃的精纯能量,如同找到了最终的归宿,疯狂地涌入她紧扣在玄虎要害的双腿之间!她赶紧加大媚功吸收、炼化!
炎祝的肌肤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变得滚烫!皮肤下,淡金色的赤焰纹路以前所未有的亮度浮现、伴随媚功流转,贪婪地吞噬着这来自远古灵兽的磅礴馈赠!
玄虎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喷涌的金光迅速黯淡、衰竭。它小山般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金色的皮毛失去了光泽,强健的肌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松弛下来。那双曾经睥睨山林的金色兽瞳,此刻只剩下空洞的茫然和彻底的臣服,巨大的头颅无力地俯在泥浆里,发出细微的、如同幼崽般的呜咽声。
暴雨依旧倾盆,冲刷着战场上的一切。
榨精完毕,炎祝缓缓松开双腿,从玄虎瘫软的庞大身躯上站起,双腿之间的香穴门户瞬间闭合,没有让一滴残余的精液流出。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泥泞里,周身肌肤流淌着一种吞噬了灵兽巨大能量后特有的、近乎透明的玉质光泽,淡金色的纹路在皮下缓缓隐没。她低头,看着脚下气息奄奄、再不复之前凶威的玄虎,伸出脚,用沾满泥浆的足底,随意地碾了碾它湿漉漉的鼻尖。“以后!”她喘息稍定,带着绝对的征服者的慵懒,宣告道:“你就是老娘的坐骑了。”
玄虎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呜,如同最卑微的回应,是彻底屈服后的哀鸣。
炎祝的喘息终于平复,滚烫的肌肤在冷雨冲刷下蒸腾起缕缕白气。她抬脚,不再理会脚下瘫软的庞然大物,神识扩张向黑暗丛林深处。
最后“哼。”她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带着几分发泄后的慵懒。连着几天,到现在,她终于确定,南部群山,根本没有纯阳龙脉!
她抬腿,跨上玄虎湿漉漉的背脊。庞大的身躯在她身下微微一颤,粗壮的四肢挣扎着想要支撑起来,却显得那样笨拙无力。
“走!”炎祝足跟不轻不重地在它腰肋处一磕,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玄虎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温顺得如同驯养已久的家犬。它挣扎着站起,四肢还有些虚浮,却努力维持着平衡,迈开沉重的步伐,巨大的虎爪在泥泞中留下深深的印记,很快又被瓢泼大雨冲刷殆尽……

凤仪殿内暖香浮动,炎祝猛地一拍手。
巨大的玄虎出现在殿门口!它肩高几乎触及精致的雕花门楣,金黄色的毛发在殿内珠光下流淌着华贵的金属光泽,然而那双曾经睥睨山林的虎瞳,此刻却低垂着,闪烁着惊惧与麻木。它庞大的身躯小心翼翼地挤入殿内,动作笨拙,全然不见丛林中那撕裂大地的威猛。
玄虎再靠近炎祝。巨大的虎头几乎要触及她玉体。它温顺地趴在地上,鼻腔里发出沉闷的、讨好的呜咽。
“怎么样?”炎祝伸出脚,在玄虎巨大的脸颊上蹭了蹭,玄虎庞大的身躯僵住却丝毫不敢闪避反抗。
“当初,这蠢虎爪子还挺利索。”炎祝拍着自己光洁的手臂,那里曾被利爪扫过:“能逼老娘使出炽焰金刚神功护体,也算有点本事!”
说完,她语气充满了炫耀继续道:“可最后还不是被姑奶奶压在身下,榨了阳精,乖乖当了坐骑!”她说着,仿佛又回味起那场暴雨泥泞中的搏杀与征服,享受的舔了舔嘴唇。
“师尊。”炎祝转向主座上的慕容挽霜,语气难得地带上了几分期待:“弟子虽然没找到纯阳龙脉,但这畜生好歹算个稀罕玩意儿吧?”
慕容挽霜斜倚在黄金凤椅上,红唇微扬,眸光流转间带着一丝欣赏:“五丫头行事向来痛快。这玄虎乃上古灵种,凶戾桀骜,如今能被你驯服,足见你手段了得,修为精进。此兽,便是你的机缘。”
得到师尊首肯,炎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足尖又恶意地碾了碾玄虎湿润的鼻头。玄虎巨大的身躯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哀鸣,金色的兽瞳里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和臣服。
而在雪灵体内那方温润的香穴天地中,青云的神识清晰地“看”到了凤仪殿内发生的一切。
炎祝那赤裸裸的暴虐手段,碾碎强者的冷酷无情,尤其是最后用赤足践踏玄虎尊严的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意识里。雪灵那清冷外表下的力量已经让他心惊,而这位炎祝,简直就是从蛮荒深渊里爬出来的杀戮之神!他赶紧下意识地缩紧了意识,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那巨大的血腥与压迫感。
殿内,炎祝对于青云内心的滔天巨浪浑然不觉。她正享受着慕容挽霜的赞许和姐妹们或惊叹或羡慕的目光。就在这时……
“噗……哈哈哈哈!”山椎笑得前仰后合,粉色肚兜下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连带着脸上那副遮住上半张脸的粉狐狸面具都微微歪斜,露出线条精致的下颌和红润的唇。
她伸出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风情万种地隔空点了点炎祝:“五师姐…你可…你可真行!跟头老虎也能打得那么火热?还‘兽交’?哈哈哈哈!太野了,比小妹我可变态多啦!哈哈哈哈哈~”她大笑地扭了扭纤细的腰肢,仿佛浑身骨头都是软的,那股子放荡不羁的媚态几乎要溢出来。
不等炎祝瞪眼反驳,山椎已经迫不及待地转向主座上的慕容挽霜,声音又娇又脆,带着邀功似的急切:“师尊师尊!该轮到我了!我在东海,玩的可是精细活儿,比五师姐那套有意思多了!”
慕容挽霜斜倚在巨大的黄金凤椅上,纱裙松松垮垮地裹着惊心动魄的玉体,闻言只是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唇角勾起一抹了然又纵容的笑意:“哦?说来听听,为师的小狐狸精,在海上又搅起了什么风浪?”
山椎得了师尊首肯,精神更足。她清了清嗓子,眸子里闪烁着狡黠又残忍的光,开始了她的讲述……
Zh
zhenCAS
Re: 武林浪女志同人——平行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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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海水温柔地拍打着细软的白色沙滩,椰林在湿热的海风中沙沙作响,投下摇曳的斑驳光影。
远处,蓬莱仙岛,东海五十二岛之首,如同一枚巨大的翠色翡翠,镶嵌在烟波浩渺的海天之间,云雾缭绕间,琼楼玉宇若隐若现。
岛主摘星阁大堂外,山椎赤着玲珑玉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步调发出碎玉般的清响。她穿着一身几乎透明的鲛绡纱衣,粉嫩的肌肤与玲珑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脸上那副精巧的粉色狐狸面具遮住了她大半容颜,只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白皙下巴和一抹饱满诱人的嫣红樱唇。
“义父——!”一声娇呼,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与恰到好处的依赖,远远传来,迈着小跑跑进大堂。
大堂内,岛主海无涯闻声从座位站起。他年约五旬,皮肤油亮,肌肉虬结,一身墨色绣金蛟龙的劲装,不怒自威。唯有在看见阳光下奔来的那抹粉影时,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才难得地绽开一丝属于父亲的、近乎宠溺的温和笑意。
“珊瑚,慢些跑,当心摔着。”海无涯的声音浑厚低沉,隐含内力,穿透海风。
山椎扮演的“珊瑚”几步奔到他身前,微微喘息,胸前饱满的曲线起伏,纱衣下两点嫣红蓓蕾若隐若现。
她伸手自然地挽住海无涯结实的手臂,半边玲珑有致的娇躯几乎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少女的体温与馨香。
“……又去海边玩了?瞧瞧你,纱衣都沾了湿气。”海无涯粗糙的手指带着练武之人的厚茧,轻轻拂过山椎肩头微潮的鲛绡,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无奈。
这“女儿”是几年前被他从海上救回,收为的义女,身上总是这般天真烂漫,带着点不顾后果的野性娇蛮。
就在数日前,她在海上捡到一幅精致的狐狸面具带上,过了几天以后,大小姐脾气莫名更胜以往了。
“海水凉丝丝的,舒服嘛!”山椎仰起戴着面具的小脸,红唇微嘟,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义父,那些账册军报有什么好看的?枯燥死了!陪女儿玩会儿嘛!”她撒娇般地摇晃着海无涯的手臂,胸前的丰硕蹭着他的臂膀,温香软玉在怀,海无涯为一方霸主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此刻竟莫名有些心猿意马……只得含糊应着,说等晚上忙完账册再去陪她,山椎这才作罢,返回房间。
夜色如墨,海潮轻喃。海无涯处理完冗杂事务,略带疲惫地步入“珊瑚”居住的清雅小楼。窗扉半开,带着咸涩气息的海风和着室内清甜的幽香一同涌来。
山椎背对着他,慵懒地斜倚在临窗的软榻上。月光如练,洒在她仅着月白色抹胸和亵裤的玉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往下是骤然隆起的浑圆翘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交叠着,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柔滑的象牙光泽,足尖微微绷直,小巧玲珑,趾甲染着娇嫩的蔻丹。
海无涯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就在这时,山椎缓缓转过头。面具下的红唇勾起一抹摄魂夺魄的笑意,带着毫不掩饰的妖异与诱惑。
无需言语,九道粉红色的、由纯粹媚功凝成的光尾自她身后虚空骤然浮现!宛如巨大的、流光溢彩的孔雀屏扇,在幽暗的室内散发出迷离魅惑的光晕。
光尾轻轻摇曳,如同拥有生命的海中水藻蔓延过来。带着沁人心脾的异香和丝丝缕缕的温热气流,温柔又强势地缠绕上海无涯的手腕、脖颈、腰身……光滑微热的触感透过衣物传来,带着奇异的电流,直钻心底。
“呃……”海无涯喉头滚动一下,刚想运功抵抗这诡异莫名的妖媚之术,一股更强烈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悸动猛然攫住了他!
那是来自山椎香胯之间散发的、最为原始也最为致命的雌性诱惑!蜜穴的幽香如同无形的钩子,精准无比的撩拨着他潜藏最深的欲望神经。
威严的岛主浑身剧震,双目不受控制地死死盯住那纱裤包裹下若隐若现的深邃缝隙。防御瞬间冰消瓦解!九条光尾感应到他的松懈,骤然收紧!
“啊!”海无涯只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将他凌空摄起!视野天旋地转!他发现,房间四周在变大?不!是自己身体竟然在急速缩小!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自己的女儿越来越巨大,她正慵懒地分开双腿,亵裤自动褪至腿弯,露出粉嫩饱满、毫无遮掩的蜜穴桃源!两片肥美多汁的肉唇如同初绽的芍药,微微张合着,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肉香与诱惑!
山椎那娇脆带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义父~变小了更好玩呢,乖乖进来女儿这儿暖和暖和吧!”语气天真如邀客,内容却淫邪入骨。
下一瞬,无穷的吸力将他扯入那温热、紧致、弥漫着致命甜香的甬道深处!
“唔——!”海无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视野彻底被粉腻的肉壁充斥!瞬间被汹涌的、滑腻的媚肉彻底包裹!
四周是温润如羊脂软玉的肉壁,带着强劲的吸吮裹夹之力,疯狂地挤压、研磨着他缩小后的身体。无处可逃!
更可怕的是那股无处不在的幽香!比在外面浓郁了千百倍!初闻是醉人的甜腻,紧接着便是深入骨髓的淫靡气息,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每一分欲望。他拼命想保持清醒,想运转功力,但那香气无孔不入,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
“噗嗤…噗嗤……”肉体被碾磨的粘稠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伴随肉壁又一次挤压,精关终于失守,一股灼热精元不受控制地狂泄而出!他像个被玩坏的破布袋,在窒息的快感浪潮中抽搐、痉挛。
“义父~在里面舒服吗?”香穴里,山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就在耳边呵气。蜜穴的蠕动随之变化,肉壁上的褶皱如同无数细小的舌头,变本加厉地刮蹭舔舐着他每一寸皮肤。
“乖…乖女儿!放…放爹爹出去!”海无涯在粘稠滑腻的肉浪中艰难求饶。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收缩和吮吸!一股更狂暴的快感将他抛上巅峰,滚烫的精元如喷泉般激射而出!瞬间被贪婪的媚肉吸收殆尽。他瘫软在湿滑的肉壁上,大口喘息,眼神迷离。
“呵呵呵…”山椎的笑声如同银铃,带着孩童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爹爹真的很疼女儿呢~精元都喂给女儿了,你听听,我的小穴都高兴得在‘噗啾噗啾’叫呢~”话音刚落,蜜穴深处果然传来一阵欢愉般的吮吸蠕动声,将他再次推向新一轮的高潮。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源于灵魂深处的极致快感如同滔天巨浪,彻底击垮了他最后的意志……
不知过了多久,当海无涯重新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狼狈地躺在山椎赤裸的腿间,身体仍是缩小的状态,浑身沾满了黏滑的爱液。上方,巨大的少女正低头看着他,狐狸面具下的红唇勾起满意的弧度。
“爹爹……”山椎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满足,指尖轻轻拨弄着他毫无尊严的赤裸身体:“在里面…舒服吗?女儿的小穴,可比账册有趣多了吧?”
海无涯抬起头,对上那面具后深不可测的眼瞳位置,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痴迷和更强烈的、病态的渴望交织着攫住了心脏!他几乎是本能地嘶哑回应:“...舒服...太舒服了!珊瑚...再让我进去...求你……”
“哼!”山椎却猛地收回手指,俏脸一寒,语气瞬间冰冷:“女儿累了,没心情了!”她任性得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全然不顾玉体下面卑微如尘的“义父”。
海无涯顿时慌了神,巨大的失落感将他淹没。他像一条被抛弃的老狗,不顾浑身污秽肮脏,手脚并用地爬到山椎微张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她腿根残留的湿滑爱液。
“珊瑚……好女儿……别不理义父……义父错了……”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舌头舔遍了少女腿间每一寸肌肤。
山椎垂眸看着他卑微的丑态,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她索性分开双腿,玉体微仰,将下身的隐秘完全暴露在海无涯眼前。那粉嫩的花谷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嘲弄。一滴温热的微黄液体带着浓烈的香气毫无征兆地从蜜穴深处流淌而出落在床上,渗进被褥中。
海无涯的动作骤然僵住,一股强烈的屈辱感烧遍全身。但那浓郁的、混合着山椎体香的圣水,却如同最烈的媚药,让他浑身血液都涌向了下体。
“舔干净。”山椎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视着脚下的奴仆:“否则,永远别想再进来。”
海无涯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看着眼前被圣水弄湿的床,脸色瞬间惨白。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撕裂!但那双望向山椎蜜穴的眼睛里,却燃烧着病态的渴望之火。他死死盯着那滩秽物,喉咙滚动,最终,在极致的屈辱与更强烈的欲望驱使下,他猛地俯下头,伸出舌尖疯狂地舔舐起来,却发现女儿的尿是那么的香甜!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啧,真贱。”她的嘲讽着,继续说:“不过嘛…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过几天我生日,把东海其他五十一岛的老东西都叫来,给我办个热热闹闹的寿宴!要是办不好…哼!” 她冷哼一声,抬起脚掌用力,几乎要将渺小的义父整个人陷进被褥里。
“是!是!爹爹一定办好!一定让女儿满意!” 巨足松开,海无涯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赦,不顾脸颊的疼痛和香尿的脏,激动地连连答应。
蓬莱仙岛,摘星阁顶楼。
巨大的水晶窗敞开,海天一色的壮阔风光尽收眼底。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涌入,却吹不散厅内弥漫的华美奢靡与隐隐的紧张气氛。
今日是岛主海无涯义女“珊瑚”的十六岁生辰。五十二位雄霸一方的岛主齐聚于此,巨大的水晶圆桌上,珍馐佳肴琳琅满目,尤以中央那盘由深海雪鱼精心片成的、薄如蝉翼的生鱼片最为夺目。鱼片在特制的冰玉盘上堆叠如山,晶莹剔透,仿佛艺术品,散发出诱人的鲜甜气息。
五十一位岛主早已落座,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主位旁那道粉色的身影上。
山椎今日盛装,依旧戴着标志性的粉色狐狸面具,一身纱衣却换成了更为华贵的绯色鲛绡长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依偎在海无涯身边,举止亲昵,偶尔侧首与义父低语,姿态如同最受宠的公主。
海无涯面色略显憔悴,眼神深处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一丝近乎狂热的顺从。他不时看向身旁的山椎,目光有宠溺,有迷恋,更深处潜藏着难以言喻的敬畏。面对其他岛主或探究或恭维的敬酒,他只是强打精神,勉强应付几句,注意力始终牢牢系在“女儿”身上。
“诸位叔伯。”山椎端起一只精美的琉璃盏,声音甜脆,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承蒙厚爱,远道而来为珊瑚庆生。今日这第一盏酒,当敬…这盘生鱼片!此乃本岛特产的‘霜雪鲷’,取其腹肉最精华处,细切薄片,佐以秘法调制的露水与百年灵草汁,最能滋养气血呢!”她眼波流转,扫过席间诸人,狐狸面具下的红唇笑意嫣然。
众人纷纷举箸。那鱼片入口即化,鲜甜异常,但更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香瞬间在舌尖弥漫开来,直冲颅顶,令人精神一振,随后便是全身说不出的熨帖舒畅。
“好!果然极品!”碧渊岛主齐万钧首先大声赞叹,又夹起一片送入口中,陶醉地眯起眼。
“海兄收得义女,又得此佳肴,当真羡煞旁人!”另一位岛主也附和着,频频下箸。
海无涯看着众人吃得痛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自己也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品尝起来。那特殊的异香入口,味道有点像,像…女儿的圣水!他心神微微一荡,下意识地看向山椎,眼神中混杂着迷醉与更深的不安。
觥筹交错,气氛渐酣。几轮酒水下肚,鱼片也已被分食近半。就在众人酒意微醺,谈兴正浓之际——
“啪嗒!”
一声突兀的轻响打断了席间的喧闹。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主位之上,山椎手中把玩的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不知怎么滚落在地,滴溜溜地滚到了大厅中央。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只见山椎缓缓站起身,方才的娇憨甜美如同潮水般褪去。她立于璀璨的灯火之下,绯色裙裾无风自动,一股无形的、冰冷妖异的气息骤然从她身上弥漫开来,笼罩了整个摘星阁顶楼。
“诸位吃得可开心?”她的声音依旧娇脆,却失去了温度,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戏谑。席间顿时一静,连海面上的风声似乎都停滞了。
海无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猛地站起身,嘴唇哆嗦着:“珊……珊瑚……你……”
“珊瑚?”山椎发出一声轻灵的嗤笑,打断了海无涯惊恐的话语。她抬起手,指尖优雅地抚上自己脸颊上那副粉色狐狸面具的边缘。
“爹爹~”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寒冰的细针,刺入每个人的耳膜:“女儿陪你玩了这么久‘父慈女孝’的替身游戏……也该腻了。”
话音落下,她纤细的手指猛地一掀!精致的粉色狐狸面具应声而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摔落在地。
面具之下,露出的是一张绝艳却又无比陌生的脸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剪水秋瞳,琼鼻樱唇,肌肤胜雪吹弹可破。这张脸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邪魅妖异之气!尤其那双眼睛,清澈瞳孔深处仿佛燃烧着幽金色的妖火,嘴角勾起的弧度冰冷而残忍,哪里还有半分“珊瑚”的天真娇憨?
这张脸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五十二位岛主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你……你是谁?!”碧渊岛主齐万钧脸色大变,指着山椎厉声喝问,体内真气下意识地运转起来。然而,一股诡异的麻痹感如同媚绳,骤然缠绕上他的四肢百骸,先前那股令人愉悦的异香此刻竟化作蚀骨灼心的毒火!
“呃啊!”
“不好!”
“鱼片有毒?!”
其他岛主也纷纷变色,试图运功,却发现丹田之气如同泥牛入海,周身绵软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先前入口的鲜美鱼片,此刻却成了催命的符咒!那圣水已透过肠胃,无声无息地侵入了他们的四肢百骸,媚毒发作,他们的下身棍,竟不受控制地纷纷挺立起来,微微的胀痛和难受感,仿佛在渴望什么……
就在一片惊怒慌乱的嘶吼声中,山椎的笑容愈发妖异灿烂。她伸出纤纤玉手,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然后,从身后侍立的一个水晶匣子里,慢条斯理地拎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女子的人头!
脖颈断口处的鲜血早已凝固成暗紫色,皮肤灰败,但那双原本美丽的眼睛却死不瞑目地圆睁着,残留着极致的惊恐与怨毒。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赫然正是他们熟悉的、海无涯真正的义女——珊瑚的面容!
“爹爹~”山椎拎着那颗尚在滴血的恐怖头颅,如同展示一件新奇的玩具,笑靥如花地转向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海无涯,声音甜腻得令人毛骨悚然:“您看,这才是您的乖女儿珊瑚呀!女儿把她照顾得‘很好’呢!”
“不——!!!”海无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非人般的惨嚎,目眦欲裂!巨大的悲痛、被欺骗的狂怒、以及对眼前这妖女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将他吞噬!他完全忘记了自身的虚弱,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爆发出全身最后的力量,状若疯虎般朝着山椎猛扑过去,布满血丝的双眼只剩下毁灭的欲望!
然而,他身形刚动,一股无形的大力便骤然降临,如同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了他的身体!那股力量并非纯粹的物理禁锢,而是源自他体内深处,那早已被山椎香穴烙下的深入灵魂的媚术,使他本能臣服不敢反抗,甚至开始责怪自己竟敢对主人无礼!
“呃呃……啊!”海无涯英俊的五官痛苦地扭曲成一团,仿佛有无数的钢针在骨髓里搅动,痛得他蜷缩在地,发出嗬嗬的喘息,冷汗瞬间浸透了华服。
“啧,真是不乖。女儿生气啦!”山椎嘟起红唇,孩子气地跺了跺脚,仿佛在嗔怪一个不懂事的玩具。她随手将珊瑚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像丢垃圾般扔到地上,头颅落地滚动了几下方才停止。
“不过,看在爹爹之前那么疼我的份儿上…死罪就免了吧~”她歪着头,粉舌轻轻舔过唇角,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但是活罪呢…就是…”她拍了拍手。
清脆的掌声如同信号,摘星阁紧闭的大门轰然洞开!一队身着蓬莱岛精锐卫士甲胄、面无表情的大汉鱼贯而入。他们眼神空洞,动作机械,显然已被某种诡异的媚术彻底控制。
“把他们下面立起来的大鸡鸡全都给姑奶奶割下来!”山椎伸出纤纤玉指,玉璧划过在场每一位岛主,无视他们眼神的惊恐和绝望做出审判。最后指向仍在痛苦挣扎的海无涯身上:“尤其是这位‘好爹爹’!”
冰冷坚硬的甲胄摩擦声响起。精锐卫士们如同提线木偶,精准地执行着命令。
“啊——!”凄厉的惨叫、绝望的哀求,肉棒被割血淋淋的场面,瞬间充斥了整个奢华的大厅!
刀刃的寒光刺痛了众人的眼球。布帛撕裂的声音,闷响……夹杂着海无涯喉咙深处发出的、野兽濒死般的绝望嘶吼!
一名卫士死死按住海无涯的上半身,另一名卫士则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抓住他胯下那团软垂的耻辱之物,将其完全暴露出来。第三名卫士上前,手中寒光一闪,竟是一柄刃口极薄、闪烁着幽蓝光芒的锋利小刀!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那卫士面无表情,动作精准而冷酷,刀锋贴着根部,毫不犹豫地旋转切割!噗——!
“呃啊——”海无涯狼嚎般惨叫,换来了山椎更欢乐的笑声,玩味地抚摸海无涯的头:“好爹爹不怕不怕,女儿这就去做香喷喷的——肉棒炸串,给爹爹和诸位诸位叔伯好好补补~呵呵~”
山椎刚说完,几名表情呆滞的卫士就把一口大锅端进大厅,在诸多岛主恐惧的目光中开始烧上滚烫冒烟的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似乎早就安排好了……
滚烫的油锅剧烈翻腾着,粘稠的油泡发出密集而恐怖的“滋啦”声,浓郁的、夹杂着异香的焦糊味弥漫开来,盖过了厅堂内刺鼻的血腥。金黄色的油浪中,几块形状扭曲、颜色迅速转为深褐的肉块沉沉浮浮,边缘卷曲焦黑。
山椎就站在油锅旁,绯色的鲛绡裙摆随着她轻快的步伐摇曳。她甚至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调子欢快清脆,如同春日林间的鸟鸣,却与眼前人间地狱般的场景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一只包裹在精致小皮靴里的玉足,正百无聊赖地、一下下碾着滚落在脚边的那颗头颅——珊瑚曾经美丽的脸庞在鞋底坚硬的碾压下变形、塌陷,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乌黑的血浆和灰白色的脑浆从破碎的眼眶、鼻孔和嘴角缓缓渗出,染污了光洁的靴面和地面。
“呕——咳咳咳!”一声凄厉的干呕打破了死寂。
海无涯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烈地抽搐痉挛着。他手中死死攥着卫士强行塞过来的、还冒着滚烫油气的那串“食物”。被炸得外焦里嫩、颜色诡异的肉棒在竹签上串着,散发着扭曲的肉香与焦糊味。
他刚才几乎是凭着媚术驱使的服从本能咬下了一口,然而那块来自自己身体、象征着他男性尊严与力量根源的部位刚一入口,那恐怖的认知和令人作呕的焦腻口感混合着浓重的血腥气袭来,海无涯猛地将嘴里嚼碎的肉糜连同胃液胆汁一起喷了出来,黄绿色的秽物溅了一地,散发出酸腐的气息。
巨大的屈辱感和生理性的强烈恶心让他涕泪横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抽气声,身体蜷缩得更紧,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哎呀,爹爹,这么好吃的‘肉棒炸串’,你怎么吐了呢?”山椎停止了哼歌,停下了踩踏头颅的动作,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海无涯,语气里充满了孩童般纯真的不解和嗔怪:“这可是爹爹自己‘长出来’的好东西呀!女儿特意炸得香喷喷的呢!”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在灯火下闪烁着无辜又残忍的光芒。
她缓步走到海无涯面前,带着油腥和血腥的气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狼狈不堪、剧烈颤抖的身体。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向他那还在隐隐渗血的、丑陋而空洞的下身伤处。
“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她的指尖距离那血肉模糊的创口只有毫厘,一缕精纯而阴毒的媚功气息如同无形的丝线,瞬间刺入!
“呃啊——!!!”海无涯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虾!那并非纯粹的剧痛,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被彻底剥夺、被阉割、被粉碎的极致空虚与恐惧!仿佛支撑他整个世界的支柱轰然崩塌!他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双眼翻白,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喉咙咯咯作响,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深入骨髓的媚术,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随着山椎的意志瞬间沸腾!它不仅是肉体的烙印,更是灵魂与意志的绝对枷锁!
海无涯的惨嚎戛然而止。扭曲痛苦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抹平,只剩下一种木然的呆滞。他翻白的眼珠缓缓转动,瞳孔深处最后一丝属于“海无涯”的愤怒、仇恨和不甘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痴迷、死寂的服从。刚才还拼命抗拒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抽搐,只剩下生理性的细微颤抖。
他低头,茫然地看着自己手中那串依旧冒着热气、沾着自己呕吐秽物的炸肉串。然后,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地抬起了手,将那串沾满污物的东西,重新塞进了自己还在流着涎水和胆汁的嘴里。
歪斜的嘴唇开始麻木地蠕动。牙齿咬合着坚韧的肉块和竹签,发出“咯吱、咯吱”的瘆人声响。
涎水混合着油污、血丝和秽物,顺着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滴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海无涯咀嚼着,吞咽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完成一件与己无关的任务,只留下那细微的、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这才乖嘛!”山椎满意地笑了,伸出小拇指,像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般,用指尖轻轻刮了刮海无涯沾满污秽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清浅的粉痕。她转过身,目光扫向其他五十一位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岛主。
“诸位叔伯。”她的声音依旧甜脆,如同裹着蜜糖的毒刃:“爹爹已经做个好榜样啦。你们呢?要不要珊瑚喂你们呀?”轻飘飘的话语,却带着比刀锋更冰冷的威胁和更沉重的媚术压力!
碧渊岛主齐万钧肥胖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海无涯那如同行尸走肉般咀嚼吞咽的恐怖景象,巨大的恐惧和敬畏瞬间压倒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我……我吃……我自己吃!”他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带着哭腔。他挣扎着,用尽残存的力气,伸出颤抖如风中落叶的手,抓向滚落在他身边不远处的那串属于他自己的“东西”。那肉串同样外皮焦褐,同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他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可怕的认知,猛地将那一小块炸肉塞入口中,毫无尊严地咀嚼吞咽起来。
有人带了头,剩下的几位岛主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一时间,摘星阁顶楼只剩下压抑的呜咽、痛苦的吞咽声和牙齿撕咬肉块的“咯吱”声。
曾经叱咤风云、手握重权的一方豪强,此刻如同被拔光了牙齿和爪子的野兽,匍匐在一个少女的恶魔脚下,被迫吞食着自己被剥夺的尊严与雄性象征。
山椎看着这荒诞而血腥的一幕,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仿佛在欣赏一出绝妙的滑稽戏。她重新哼起了那不知名的小调,脚尖轻点,竟踩着珊瑚那颗早已不成形状、如同烂西瓜般的头颅,在血泊中轻轻旋转舞动起来。绯色的裙裾翩飞,银铃叮当脆响,与那令人作呕的咀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地狱的乐章。
“嗯…唔……”海无涯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吞咽声,他手中的竹签已经空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却依旧直勾勾地望着山椎脚下那颗被反复蹂躏的头颅——那曾经属于他挚爱女儿的头颅。麻木的躯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尖啸,在泣血,却无法控制自己对妖女的敬畏和痴迷,她是主人,而主人的一切都是对的,包括杀自己义女。
山椎停下了舞蹈,似乎玩腻了这个血腥的“玩具”。她轻盈地跳开头颅,几步走到海无涯面前蹲下,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掐住了他沾染油污和血渍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爹爹~”她的脸凑得很近,近得海无涯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不带丝毫情感的审视和嘴角那抹天真又残忍的笑意:“女儿亲手炸的‘肉棒串’,好吃吗?”
海无涯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涎水混着血污再次溢出嘴角。他木然地、机械地张开嘴,嘶哑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恐惧和折服:“…好…好吃…女儿…做的…都好吃…”
“真乖。”山椎松开手,笑容灿烂地拍了拍他的脸,留下一个清晰的油污手印。
“那就记住今天的味道哦。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帮女儿管好这座岛,让岛上的人都顺顺当当的,‘好东西’还多着呢!”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孩童索要糖果般的娇憨,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如坠冰窟。
这一刻,摘星阁顶楼的空气彻底凝固。海无涯空洞的眼神深处,仿佛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被那只油污的手掌彻底拍灭了。
宴会结束,沦为贱奴的岛主们被山椎放回了原岛。搞定了这些岛主,师尊交代的任务便再无阻碍,她开始一个岛屿一个岛屿的展开神识搜索,把东海五十二岛,连同周围海域翻了个底朝天,可始终没有找到纯阳龙脉。最后收到召回令,只得返回圣女峰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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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武林浪女志同人——平行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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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殿内,暖香浮动,烛影摇红。
山椎讲述的声音清脆悦耳,眉飞色舞,说到兴起处,甚至还模仿着海无涯当时匍匐在地、吞咽秽物的狼狈姿态,引得几位师姐掩唇轻笑。慕容挽霜斜倚在黄金凤椅上,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唇角噙着一丝慵懒的满意笑意。
“哼,小七,你那阉人炸串的玩法,可比姐姐的老虎兽交还变态几分!”炎祝灌了一大口烈酒,古铜色的脸上带着一丝夸张的嫌弃,啧啧有声:“不过……也亏你想得出来!听着倒也痛快!哈哈!”她豪放的笑声在殿内回荡。
雪灵静静地坐在一旁,冰蓝色的眼眸低垂着,长长的白色睫毛在烛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仿佛在专注地看着自己裙摆上的银线纹路,又仿佛神游天外。只有在她体内的那方温润天地中,青云的神识正剧烈地震颤着。
‘疯子……都是疯子……’青云的意识在雪灵的香穴肉壁间无声地嘶吼。山椎描述的酷刑细节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感知上。那炸肉的“滋滋”声,那头颅被靴底碾的“咯吱”声,海无涯被迫咀嚼吞咽时喉咙里发出的绝望呜咽……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放,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与山椎那近乎虐杀的残忍相比,雪灵在罗刹冰原的镇压,甚至炎祝在南方丛林的血腥搏杀,都显得……不那么骇人了。至少,她们的手段带着力量碾压一切残酷,而非山椎这般,将人的尊严和灵魂放在地狱之火上反复灼烤,玩弄于股掌的孩子气般的恶毒。
慕容挽霜慵懒地抬了抬手,殿内细微的议论声顿时平息。“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小七此番行事,手段虽稍显跳脱……”她的目光扫过山椎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然则釜底抽薪,以奇制胜。将那蓬莱岛上下的权柄,牢牢收束于股掌之间,又未损及民生根本,引得怨声载道,反有‘恢复安宁’之誉。这份心思,倒是贴合了‘润物无声’的要旨。”
她微微颔首,指尖轻轻摸了摸扶手:“以伪装潜入,搅弄风云于无形,再施雷霆手段彻底掌控。此间机变与狠辣,皆可为师。小七,做得不错。”
山椎闻言,狐狸面具下的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儿,她蹦跳着上前,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蹭到慕容挽霜的软榻边:“多谢师尊夸奖!都是师尊教导有方!”
慕容挽霜轻笑一声,宠溺地用手爱抚她的额头。殿内气氛一时轻松愉悦。唯有雪灵体内,青云的意识蜷缩在肉壁的褶皱深处,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