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被非洲女人用靴子虐
我从东京回到了肯尼亚,一个非洲女人单点了我,她指定了地点:内必罗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的顶层套房。价格不菲,我心想肯定是个有钱的骚货,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可能性。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女人站在那里,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她足有两米高,黑亮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肌肉线条结实得像个女摔跤手,却又带着一种原始的性感曲线——宽阔的肩膀,硕大的胸脯,粗壮的大腿,每一寸都散发着压迫感。她打扮成兔女郎的样子,头上戴着黑色的兔耳头饰,身上裹着紧身的黑色皮衣,那皮衣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着她那爆炸性的身材,领口低开到肚脐,露出深邃的乳沟。下面的黑色过膝高跟长靴更是夸张,尖锐的靴尖和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厘米高,让她看起来像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性感恶魔。
“进来,小亚洲鸡巴。”她声音低沉沙哑,像野兽的低吼,带着浓重的非洲口音。她一把抓住我的领口,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拖进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的心跳加速,房间里弥漫着皮革和香水的混合味,kingsize大床上铺着黑丝绸床单,四周是落地窗,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我咽了口唾沫,试图保持专业:“女士,您好,我是……”
“闭嘴,贱货!”她打断我,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不重,但足够让我闭上嘴巴。她那双大手轻易就把我按在墙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在审视一件玩具。“老娘花了大价钱点你,就是要玩个痛快。你这小身板,细皮嫩肉的亚洲小子,看起来就好欺负。脱衣服!快点!”
我脸红了,心底涌起一股屈辱,但这份工作逼着我服从。我赶紧脱掉T恤和牛仔裤,只剩内裤。她大笑起来,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哈哈哈,还害羞?老娘要看光光的!”她上前一步,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咔咔的声响,那鞋跟像钉子一样锋利。她粗暴地扯掉我的内裤,我的小兄弟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半硬不软的,羞耻让我想找地缝钻进去。
“哦,看看这小鸡巴,多可爱啊。”她蹲下来,近距离打量着我,热气喷在我的下体上,让它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但今晚,它得听老娘的。跪下!”
我跪在地上,膝盖磕在硬木地板上疼得要命。她抬起一只靴子,那黑亮的皮革反射着灯光,靴尖尖锐得像把小刀。她用靴尖轻轻顶住我的胸口,慢慢向下划,划过我的腹肌,一直滑到我的鸡巴根部。“疼吗,小贱狗?”她问,声音带着戏谑。
“有点……女士。”我低声说,声音发抖。她的靴子用力一压,靴尖顶在我的蛋蛋上,我疼得倒吸凉气,但奇怪的是,那种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
“叫我女王!黑女王!”她吼道,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我仰面躺在地板上,她跨坐在我腰间,那两米高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下来,差点把我压扁。她的皮衣摩擦着我的皮肤,兔耳头饰晃荡着,看起来荒谬却又色情。“现在,老娘要用靴子玩玩你这贱身体。敢反抗,我就踩爆你的蛋!”
她开始行动了。先是用靴底踩住我的手掌,慢慢碾压,那粗糙的皮革磨得我手心发烫。“啊……女王,轻点!”我忍不住叫出声,屈辱感如潮水涌来。我一个亚洲大学生,竟然被一个非洲胖妞用靴子虐待,这他妈的算什么?
“轻点?老娘就是要重!”她大笑,靴子移到我的大腿内侧,用力踩踏。她的体重让我的大腿肌肉扭曲,疼痛直钻心底,但我鸡巴却诡异地硬了起来,顶在她靴子的边缘。“看,你这骚鸡巴硬了!贱货,喜欢被老娘虐是吧?”
“不……不是……”我否认,但身体出卖了我。她注意到,靴尖精准地戳向我的鸡巴头,尖锐的靴尖像针一样刺入敏感的冠状沟,我疼得弓起身子,大叫:“啊!女王,饶了我!”
“饶你?做梦!”她站起来,靴跟踩在我的肚子上,细长的鞋跟像钻头一样旋转,钻进我的肚脐眼。疼痛让我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毫不怜悯,继续用靴子在我的身体上游走。靴底拍打我的胸肌,发出啪啪的响声,像在抽打奴隶;靴侧碾压我的乳头,让它们肿胀发红。“叫啊,小母狗!告诉老娘,你有多贱!”
“我……我贱!女王,我是你的贱狗!”我屈辱地喊出声,声音颤抖。她的靴子现在移到我的脸边,靴尖顶住我的嘴唇。“张嘴!”
我乖乖张开嘴,她毫不犹豫地把靴尖塞进去。那尖锐的皮革顶到我的喉咙,我差点呕吐,但她用力按压:“舔它!用舌头舔老娘的靴子,像舔鸡巴一样!”
我伸出舌头,舔着那咸涩的皮革味,屈辱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她的靴子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像在操我的嘴。“嗯……对,就这样,深喉老娘的靴尖!你这亚洲婊子,嘴巴真紧!”她喘着气说,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皮衣,揉捏着那对巨乳。
她抽插得越来越快,靴尖撞击我的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口水从我嘴角流下,混着皮革的味道,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女王……太深了……呜呜……”我含糊不清地求饶,但她只笑得更狂野。
“现在,换鞋跟!”她拔出靴尖,换成那细长的鞋跟,对准我的嘴捅进去。鞋跟更细更硬,像根铁棍直插喉咙,我干呕着,眼泪鼻涕横流。“咽下去!老娘要操穿你的贱嘴!”
她前后抽动,鞋跟在我的口腔里搅动,刮擦着舌头和上颚。疼痛和窒息感让我全身发抖,但下体却越来越硬,鸡巴直挺挺地翘着,像在求饶。“看,你鸡巴在跳!贱货,喜欢被靴子操嘴是吧?说!”
“是……女王,我喜欢……操我嘴吧!”我崩溃了,屈辱地承认。她的动作加速,鞋跟像活塞一样进出,我感觉嘴巴要被撑裂了。
玩够了嘴,她拔出靴子,靴子上沾满我的口水。她低头看着我肿胀的鸡巴,狞笑:“现在,该让你射了。但不是用手,是用老娘的靴子!”
她用靴底踩住我的鸡巴,粗暴地碾压。那重压让我疼得大叫,但快感也随之而来。“啊!女王,不要……太重了!”
“重才爽!贱狗,射给老娘看!”她开始前后摩擦,靴底的纹路磨着我的鸡巴杆,像砂纸一样粗糙。她的体重均匀分布,让摩擦更剧烈。我的鸡巴在靴底下滑动,龟头被靴尖不时戳刺,疼痛和快感交织,我忍不住扭动身体。
“哦……操……女王,你的靴子好硬……要射了!”我喘息着叫道,屈辱让我想死,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
“射!射在老娘靴子上,你这亚洲骚货!”她加速踩踏,一只靴子固定我的蛋蛋,另一只专注鸡巴。靴跟偶尔顶住我的会阴,刺激前列腺,我终于忍不住,精液喷射而出,溅满她的黑靴子,白浊的液体顺着皮革流下。
我眼泪滑落。这就是我的夜晚,在肯尼亚做男妓,被一个两米高的兔女郎黑女王用靴子玩弄到高潮。耻辱感如影随形,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的目光还饥渴着更多。
她把我拉起来,按在床上,靴子踩住我的脖子:“休息会儿,小贱狗。下一个回合,老娘要用靴子操你的屁眼!”她的声音充满征服欲,我的心沉入谷底,却又诡异地期待着更深的堕落。
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热,她脱掉皮衣,露出那强壮性感的裸体,巨乳晃荡,肌肉紧绷。她骑在我身上,用手掐住我的喉咙:“说,你是老娘的奴隶!”
“我是……女王的奴隶……随便玩我……”我喘息着说,鸡巴又开始硬了。她满意地点头,靴子再次抬起,这次对准了我的下体。
接下来的虐待更疯狂。她用靴尖轻轻划过我的内侧大腿,留下红痕,然后用力踩踏我的膝盖窝,让我腿软得站不起来。“跪好,贱货!像狗一样爬!”
我四肢着地,在房间里爬行,她跟在后面,用靴跟踢我的屁股。每一踢都疼入骨髓,但她的笑声让我更觉耻辱。“爬快点!老娘的靴子要奖励你!”
她停下来,靴子踩住我的后背,把我压趴下。然后,靴尖顶住我的屁眼,慢慢旋转。“放松,小婊子。老娘要插进去。”
“不……女王,那里不行……”我求饶,但她不管,用力一捅,靴尖的尖端刺入我的后庭。疼痛如火烧,我大叫:“啊!操……太疼了!”
“疼才刺激!忍着!”她抽插起来,靴尖在我的屁眼里进出,带着皮革的冷硬感。我的身体颤抖,屈辱让我哭出声,但鸡巴却又滴出前列腺液。
“看,你又湿了!贱狗,喜欢被靴子操屁眼是吧?”她嘲笑,动作越来越深。
“是……女王,操我……我贱……”我崩溃地回应。她一边插,一边用另一只靴子踩我的鸡巴,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又到边缘。
“射!第二次射给老娘!”她命令,靴子加速。我喷射而出,精液溅到地板上,她大笑。
她用靴子按住我的头,鞋跟戳我的脸。整个过程,我觉得自己彻底成了她的玩具,一个亚洲男妓在异国他乡的耻辱写照。
她还不满足,把我绑在床上,用靴子继续虐待我的身体。靴底抽打我的大腿内侧,留下道道红印;鞋跟刮擦我的乳头,让它们出血;靴尖反复抽插我的嘴,直到我下巴酸痛。
“女王……我受不了了……”我虚弱地说。
“受不了也得受!老娘点你,就是要玩烂你!”她吼道,又用靴子踩住我的鸡巴,这次是缓慢碾压,逼我第三次射精。快感中带着无尽的屈辱,我射得稀薄,却还是叫出声:“射了……女王,我是你的贱货……”
夜越来越深,她终于累了,躺在床上,让我用嘴侍候她的靴子。“舔干净,今晚你表现不错。小亚洲,下次老娘还点你。”
我跪在床边,心底的耻辱如潮水般涌来。但这份工作,这就是我的现实,在肯尼亚的黑暗中,帅气的大学生成了靴子下的奴隶。

被高大的非洲女人“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