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我”的人类宠物『A』】背德之足 ~逃出幼女足交地狱~ 25.11.10 Ⅷ更

连载中原创奇幻魔法萝莉大小姐女巫榨精足交踩踏踩脸坐脸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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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11
分类:宠物级肉材个体主观日志
来源:圣罗蕾塔帝国-雅茨公国-琉塞昂-柳莺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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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天使自生成标题:Le Premier Sang versé pour T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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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翠黛!你在做什么?!」卡菈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是愤怒,也是后怕,「你到底还有没有女仆该有的样子,居然当着芙萝拉们的面做这种事!多亏她们中有个小不点儿连滚带爬地冲进大厅,向我报信,不然…他……他有什么万一,你负担得起吗?」

  翠黛缓缓收回脚,微微躬身,「卡菈小姐,日安。我正在处理一个试图窥探家族机密、并可能危害温室安全的隐患。」

  「隐患?A是我允许进入温室的!」卡菈快步走到我身边,下意识地想挡在我前面,尽管她的身形是那么娇小,「而你所谓的处理,就是动用私刑,瞒着我,几乎要把他虐杀至死吗?这就是你遵循的家规?这就是母亲信任你、将温室交给你管理的初衷?!」

  翠黛直起身,目光平静地迎向卡菈:「卡菈小姐,您太年轻,容易被表象迷惑。他身为一个消耗品肉材,不断用来自人界的、我们无法完全理解的知识和价值观影响您,动摇您作为未来家主的判断。而现在,他更是试图探查家族的秘密。我不能允许这种不确定的变量继续存在。」

  「秘密?」卡菈捕捉到了关键词,她敏锐的目光缓缓扫过翠黛略显紧绷的脸,最终投向那片幽暗的模拟洞穴区,「翠黛,你在隐瞒什么?什么样的“秘密”,需要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需要杀人灭口来保护?」

  「小姐!请您理解我。」翠黛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苦口婆心的急切,伸手指向我,「他!这个来自人间的异类,让您耽溺于无用的情感,质疑家族的规则和母亲的教导,触碰到了家族赖以生存的根基!」她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痛心疾首的恳切,「小姐!请您清醒一点!看看您现在为了一个肉材,在对谁说话?对我,这个侍奉了柳莺家族无数个海蜕、亲眼看着您长大的女仆!把他交给我处理,彻底消除这个隐患,这才是对柳莺家族、对您的未来最负责任的选择!好好想想啊,亲爱的卡菈!他让您变得不再像您!让您沉溺于那些毫无价值的人界故事,甚至……甚至开始质疑您身为家主的命运!卡菈小姐,请您扪心自问,在遇到他之前,您可曾有过如此多的反常?可曾如此顶撞过夫人,或者像我这样忠诚的仆人?」

  「那不是顶撞!那是思考!」卡菈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她挺直了原本因愤怒而微颤的身躯,双目灼灼地迎上翠黛的视线,「家规和传承,是柳莺的骨架与血脉,我从未忘记,也一直在努力学习。但翠黛,你告诉我,一个只有骨架和血脉,却没有自我意志和灵魂的家主,与挂在墙上的冰冷家徽有什么区别?是A,他让我明白,我卡菈·柳莺,不仅仅是先祖记忆的容器,不仅仅是家族意志的延伸——我更是一个能够思考、能够选择、能够去“爱”的独立存在!」

  「爱?」翠黛厉声喝断,「您的爱,一定要建立在摧毁家族传承的基础上吗?荒唐!我看是……」

  「一个只会循规蹈矩、重复过往的家主,如何带领柳莺面对未来的风浪?」卡菈毫不退缩,「母亲教导我权谋与力量,而……A,他让我看到了力量之外的东西,比如理解,比如包容,比如一个生命本身的价值,不应仅仅由其“用途”来决定,那正是我们家族所缺失的。你,翠黛,你口口声声说着为了家族,为了我,却连我尝试重塑的勇气都要扼杀,你究竟是为了柳莺的未来,还是仅仅为了维护你心中那个不容丝毫偏离的、绝对安全的傀儡幻影?!你害怕改变,害怕不确定性,所以你要铲除一切让你感到不安的因素。今天你可以未经我允许处置我的宠物,明天你是否也会以同样的理由,替我决定我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那样的“卡菈家主”,掌管着那样的柳莺家族,跟死去了有什么两样!」

  她向前迈出一步,小小的身躯竟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气势,甚至压过了翠黛几分。

  「我再说最后一次,翠黛。他是我的。他的价值,他的罪责,他的未来,都由我来判断,由我来承担,」卡菈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她张开双臂,更加坚定地护在我身前,「我告诉你,从他被带到这个家,烙印上柳莺的家徽那一刻起,他就是我推卸不掉的责任!这不是幼稚的同情,这是身为主人的应有的担当,更是我——卡菈·柳莺,作为独立意志的选择。谁也不能越过我,动我的人!」

  「您的人?哈,您的人……」翠黛看着卡菈,缓缓地、缓缓地摇着头。她眼神中最后一丝试图说服的期待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悯的,绝望的冰冷。

  「看来,卡菈小姐是铁了心,要一意孤行,庇护这个足以颠覆一切的祸患了……」她缓缓向后退去,声音低沉下去,「您被这些危险的思想毒害得太深了,已经听不进忠诚的劝谏。」

  她缓缓向后退去,脚步划过温室的泥土,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为某个仪式拉开序幕。

  「既然言语已经无法让您清醒,那么,为了柳莺家族真正的未来,为了将您从这条错误的道路上拉回来……恐怕只能委屈您,暂时在此地“冷静”片刻了。待我为您剪除掉这根错误的枝叶,您会明白我的苦心。」

  话音未落,她脚下的地面猛地一颤,骤然迸发出刺眼的深紫色魔法光辉,符文如同毒蛇蔓延,直指洞穴深处。

  与此同时,模拟洞穴区中那些发光的菌群骤然黯淡,取而代之的,是三道令人心悸的粉红色光芒亮起——如同三道燃烧着纯粹欲望与暴力的邪恶彗星!

  压榨体!而且足足有三只!

  她们的身影在邪光中显现,动作扭曲而迅捷,完全违背了生物应有的协调感,更像是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只为杀戮而生的傀儡。她们曾经或许拥有幼女的轮廓,但此刻,任何属于孩童的天真与柔软都已荡然无存。皮肤死白,布满扭曲的暗色血管纹路。粉红色的瞳孔巨大而空洞,里面没有任何理性或情感,只剩下最原始、最贪婪的掠夺本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撕裂的嘴角淌下,滴落在富含魔力的土壤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响,冒出缕缕青烟。

  「别过来——!」卡菈的尖叫与压榨体的咆哮混在一起。

  卡菈娇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双手猛地向前推出,一道半透明的护盾在我们面前瞬间成型——恰好迎上第一只压榨体全力冲撞而来的头颅。

  砰——!

  护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震荡顺着魔法链接直接冲击着卡菈的身体。她踉跄一步,脸色惨白,那面护盾在剧烈闪烁后,终究顽强地没有破碎。

  然而,另外两只压榨体如同配合默契的猎犬,一左一右,以更刁钻的角度狠狠撞上了摇摇欲坠的护盾。粉红色的邪光在护盾表面炸开,危险的裂纹开始变得肉眼可见。

  我蜷缩在护盾后方,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透过扭曲的光幕,我能无比清晰地看到那些压榨体可怖的面容——她们用力伸出紫黑色的舌头,疯狂舔舐着护盾的能量屏障,粉色的巨大眼瞳中倒映着我的身影,那里面没有任何属于“幼女”的痕迹,只有最纯粹的、对精液的饥饿与渴望:「精精精精榨榨榨液液吃吃吃吃吃!」

  「这些是什么?!翠黛!你……你在家族的眼皮底下私自培育这种怪物?!」卡菈又惊又怒,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绯红的礼服在剧烈的魔力波动中猎猎作响。

  翠黛沉默了片刻,终于不再掩饰,声音带着一种释怀的坦然:「既然您已经看见……不错。晶鞘市集地下,以及这片温室洞穴深处,确实有我私自建立并维持的『压榨体』培育场。」

  「你……你怎么敢!母亲知道吗?」

  「家主大人日理万机……必要之恶,不需要玷污她的耳朵。」翠黛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柳莺家族!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狱,明面上的力量远远不够。我们需要隐藏在阴影中的利刃,需要绝对服从、不畏生死的武装!晶鞘市集的意外已经让我们损失惨重,我绝不能……再让这最后的力量,毁于一个区区肉材的窥探!」

  「你的行为已经逾越了女仆的职责,翠黛!立刻解除对那些压榨体的控制,然后跟我去向母亲请罪!」卡菈试图用身份和权威压制对方。

  「很遗憾,卡菈小姐。未来的您,或许会理解我今日清除威胁的必要性。」她面无表情地宣判,目光越过卡菈,冰冷地锁定在我身上,「请您放心,我绝不会伤害您分毫。只是您身后那个……不该存在的错误,必须被彻底修正。」

  「翠黛…我们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卡菈不再被动防御,双手在胸前牵引着肉眼可见的纯白魔力流。空中瞬间凝结出数个纯白色的魔力支点,它们之间由刺眼的白线连接,迅速构建成数个巨大、简洁、边缘闪烁着寒光的尖锐几何体——多维空间映射法术!

  这些几何体的形态在卡菈精准的操控下持续演化,随着核心支点的微妙移动,构成几何体的平面与棱线也随之滑动、重组,其尖角在运动中被不断拉扯,变得更加狭长、更加锐利,仿佛空间本身被强行扭曲、锻造成了致命的凶器。

  噌——!

  由白色光线构成的,狭长棱锥状的几何体们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猛地朝压榨体飞刺而去。

  噗嗤!

  几何体的尖刺狠狠贯入压榨体的肩胛和手臂,邪异的粉红色光芒与纯净的白色魔力激烈冲突,发出厚重的低音。压榨体们痛苦嚎叫,动作明显停滞。

  翠黛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没想到卡菈会真的对她视作“藏品”的压榨体下如此重手,更没想到卡菈的魔法亲和力与掌控力精进至此。

  「抓住小姐!控制住她,但别伤她!」翠黛怒声下令。

  三只压榨体伤口即刻愈合,立刻调转目标,粉红色的瞳孔死死锁定了卡菈。她们转而以一种更令人心悸的、协同围猎的姿态,从三个方向朝卡菈扑去!

  卡菈咬紧牙关,白色的菱面体在她周身旋转飞舞,竭力格挡攻击。但面对三个不惧疼痛、魔力诡异的压榨体,她显然力不从心,几何体的生成速度放缓,绯红的礼服上被划开几道口子。

  「不、能,不能这样下去了,必须……」卡菈猛地将一个旋转的三棱柱捏碎,几何体瞬间爆开,化作无数细碎的白色光点,它们迅速附着至三只压榨体的体表。

  白色光点似乎有冻结的效果,让她们的动作变得迟滞,关节处凝结出白色霜冻,发出咯嘣脆响。

  卡菈在强行透支魔力,将它们短暂冻结!

  卡菈朝翠黛的方向一指,翠黛忙侧身闪避。

  然而并没有几何体飞出。卡菈的目标是温室角落的巨大的蓄水池。刺骨的寒意席卷温室,蓄水池中的水在刹那间凝结成无数根粗壮、尖锐的冰柱,如同定格成摄影作品的冰之焰火。

  紧接着,卡菈五指收拢,所有冰柱同时汽化,庞大的水体瞬间转化为滚烫的、浓郁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白茫茫水蒸气,如同爆炸的冲击波直接灌满整个温室,眨眼间将翠黛彻底吞没。

  「A!快!」卡菈急切的声音在蒸汽中响起,带着剧烈的喘息。

  我感觉到一件微凉、丝滑的衣物被塞进我手里——是那件高阶的无垢之衣!

  「穿上它!快走!」她推了我一把。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无垢之衣的认知遮蔽需要对穿衣过程不知情才有效。此刻蒸汽弥漫,正是最好的时机!但我走了,就代表,她要留下来,独自面对三个即将挣脱束缚的压榨体,以及隐藏在蒸汽后的翠黛。

  「卡菈……」我手忙脚乱地穿上无垢之衣,拉住她。

  「走啊!你在这打算妨碍我到什么时候!没用的家伙!」她甩开我的手,回头看了我一眼。尽管说着刻薄的话,那双金色的眼眸在浓雾中依然明亮,温柔,「A,活下去……快走!」

  说完,她毅然转身,面向那蒸汽中传来的、压榨体挣脱冰封的咆哮声,以及翠黛冷厉的呵斥方向,张开了她那双纤细的手臂。

  我最后看了一眼她决绝的、娇小的背影,咬紧牙关,借着浓雾的掩护,踉跄着冲向记忆中温室出口的方向。

  浓雾中,身后传来压榨体的咆哮,卡菈急促的吟唱,还有翠黛冰冷的指令。每一个声音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

  逃?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

  我算什么?一个连魔法都无法使用的废物,一个只能靠她庇护才能苟活的肉材。回去能做什么?

  可是……卡菈……

  那个会在深夜里,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角落,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我「人为什么一定要成为别人期望的样子」的女孩;那个第一次画出“😂”符号时,举着羊皮纸,光着脚丫啪嗒啪嗒跑到我面前,只为分享这份笨拙喜悦的女孩;那个解出复杂位面几何难题时,会忘记所有贵族礼仪,兴奋地扑过来给我一个带着草莓蜂蜜蛋糕香气的拥抱,淡绿色卷发蹭得我脸颊发痒的女孩……

  那个把我从纯粹的“肉材”身份中稍稍剥离,让我错觉自己还能被当作一个“人”来对话的女孩……

  我不敢去听雾气之后她因竭力而发出的闷哼,不敢去想象她绯红礼服被撕裂、白皙皮肤上浮现瘀青或血痕的模样。仅仅是想到她可能受伤,可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倒下,一种比翠黛的践踏、比压榨体凌虐更深的恐惧,就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回去!哪怕只能挡在她面前一秒!哪怕我的血肉之躯只能为她争取一次呼吸的时间!

  我猛地转身往回奔跑,视线在浓雾中疯狂搜寻她的身影。然而,小腿外侧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伴随着肌肤划开的轻响。

  我低头,看向划伤我的罪魁祸首——一丛边缘锋利的幽蓝色蕨叶——『夜啼蕨』。伤口不深,但几乎立刻,一股冰冷的麻痹感顺着血液蔓延开来,被划破的皮肤周围泛起青紫色。抗凝血微尘在发挥作用,我的小腿血流不止。

  剧痛让我跪倒。我……连走到她身边都做不到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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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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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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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 Premier Sang versé pour Toi 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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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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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圣罗蕾塔帝国-雅茨公国-琉塞昂-柳莺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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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天使自生成标题:Le Premier Sang versé pour Toi 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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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在这冰冷的绝望中,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浓雾中划过的电光,出现在我的脑海。

  无垢之衣……我穿着无垢之衣,翠黛看不到我。
  夜啼蕨……它的叶片……

  『夜啼蕨』幽蓝色的叶片边缘在弥漫的蒸汽中闪烁微光。

  我咬紧牙关,无视了手掌可能被切开的恐惧,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片最宽大也是最锋利的蕨叶。

  嗤——!

  锐痛从掌心炸开,温热的鲜红液体瞬间涌出。叶片边缘的锯齿轻易地割开了我的皮肉。与此同时,我成功地将其从根部拽了下来。

  剧痛让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我紧紧握着这片危险的武器,压低身形,借着浓雾和认知遮蔽的双重掩护,如同一个幽灵,踉跄着朝翠黛的方向摸去。

  翠黛正全神贯注地应对卡菈。卡菈的白色几何体虽然光芒稍减,但依旧凌厉地在浓雾中洞穿,逼得翠黛必须集中心神进行防御。

  我第一次靠近,用染血的蕨叶朝着她小腿后方奋力一划。

  「呃!」

  翠黛的小腿肌肉瞬间绷紧,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猛地回头。她的目光如电,迅速扫过身后,又立刻落回自己小腿上正泛青紫的伤口上。

  「无垢之衣……和夜啼蕨?」她的声音带着恼怒,「卡菈小姐,您这宠物的小聪明,倒是让人意外!」

  她立刻在身后布下一层流转的淡紫色魔力护盾。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她需要维持对压榨体的控制,又要抵挡卡菈的猛攻,根本无法分心施展大范围驱散魔法。

  我成了她战术棋盘上一只恼人的蚊子。

  我绕到她的侧翼,再次挥动叶片。这一次,她似乎有所察觉,立刻发力让我的攻击偏斜,只在她的女仆裙上划开一道口子。

  「该死的蚜虫!」翠黛低骂一声,不得不稍微调整步伐,以缓解伤口带来的麻痹和持续失血。这次干扰,让她对压榨体的指令慢了半拍。

  卡菈立刻抓住了这个我为她创造的战机。她将几个原本用于防御的白色菱面体变形,让支点排列为螺旋状,缠绕上动作迟滞的压榨体,将她们暂时禁锢在原地。压力骤减的卡菈,得以将更多魔力凝聚起来。

  我的手掌已经淌满鲜血,手心里传出火辣辣的剧痛。但眼看着卡菈因为我的冒险行动而逐渐稳住阵脚,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支撑着我。

  我不再是纯粹的累赘。我在用我的方式,我的血肉,参与这场巫师之间的战斗。

  卡菈与我的配合,无需言语。她主攻,我骚扰。我制造破绽,她给予致命一击。

  终于,随着翠黛手臂再度迸溅血花,她的防御出现了空隙。卡菈的指尖凝聚出一点纯白光辉,无声无息地射出,从紫色护盾的间隙里穿过。

  咚——

  翠黛整个人被击飞,重重地撞在后方一株巨大的蜜露百合茎干上,随即软软地滑落在地。鲜血染红了破损的女仆装与棕色长袜,她一时无法起身。

  那三只压榨体失去了翠黛的指令和魔力支持,眼中的粉红光芒闪烁着熄灭,陆续瘫倒在地。

  大雾消散。我站在原地,扔下那片沾满鲜血的夜啼蕨叶,手掌和腿上的伤口滚烫,鲜血滴落。

  我做到了。

  蒸汽渐渐散去,温室里一片狼藉。破碎的植物、花盆,与树皮上的灼痕交织,空气里到处都是魔法的焦糊味。

  「哈啊……哈啊……」卡菈剧烈地喘息,绯红礼服多处破损,露出底下渗血的肌肤。她顾不上自己的狼狈,金色的眼眸急切地定格在我身上。

  「A!」她踉跄着扑过来,「你……你这个笨蛋!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不走!翠黛她又不会真的伤害我……」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流了这么多血……疼不疼?」

  「别闹了,我怎么可能,自己跑掉……你才是……受伤严重吗?」

  她用力摇头,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自己冰凉的小脸上,缓缓输入疗愈的魔法。

  这时,异变发生。

  倒在地上的翠黛,身体剧烈抽搐一下,在我们惊愕的目光中,她用染血的手臂强撑起上半身,紫色双眸毛骨悚然的目光看了过来:

  「卡菈小姐……您看见了么?这就是您执意要庇护错误,所带来的后果……温室被玷污,家族的秘密暴露,连您自身都陷入了危险……」她的嘴角的笑意开始扭曲,「既然常规的“修剪”已经无法纠正这株长歪的枝桠……我只能动用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手段了。」

  她染血的手指深深抠进温室的泥土,嘶声吟唱出一个扭曲的音节。暗紫色的光芒从她身下蔓延开来。

  「洞穴中的……所有“藏品”!」她仰起头,以一种殉道者般的狂热,高呼道,『挣脱束缚,用你们最原始的本能,将这温室里不应存在的害虫……这个迷惑卡菈小姐的异界蚜虫……啃噬殆尽!……来吧!」

  嗡——!

  狂暴的暗紫法阵再度显现,符文又一次争先恐后地涌向洞穴深处。

  「翠黛,你疯了!」卡菈脸色剧变,想要阻止,但她魔力几乎耗尽,已无力回天。

  更多的压榨者要来了……那些怪物完全失控地涌出,我们到底该怎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赤红的流光自温室外悄无声息地射入,像流星一样精准命中暗紫法阵的核心。

  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击,让奔流的符文如同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猛地一抖,瞬间溃散成无数暗淡的光点,湮灭在空气中。

  「什么?!谁!」翠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最终手段被莫名瓦解。

  卡菈立刻强提起一丝魔力,双手虚握,几个白色支点包围翠黛,数道纯白魔力锁链在它们连接,将失去战意的翠黛牢牢捆缚。

  温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卡菈缓缓转过头,伸出小手,轻轻抚上我受伤的手掌。

  「刚才……」她把目光投向温室外,那道红色流光射来的方向,「那道法术……不属于家族的法术体系,感觉……很陌生……」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看到水汽模糊的玻璃穹顶之外……摇曳的树影。

  卡菈摇了摇头,似乎也想不出头绪:「先别管那个了……你的伤!」

  她转向那些躲在残破花叶之间瑟瑟发抖的小花妖们:「芙萝拉们,以柳莺之名,我需要援助。立刻去主宅,找到塔莉或任何能主事的人,告诉她们温室有变,带上医师,速来!」

  几只较为勇敢的花妖互相看了看,用力点点头,随即从玻璃碎洞爬出温室。

  吩咐完毕,卡菈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我们彼此搀扶着,踉跄地移动到温室角落一个相对完好的花篮架旁,缓缓依靠着坐下。她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

  卡菈轻轻抬起自己纤细的手臂,那里有一道在被压榨体划出的殷红血痕:
  「A……『Le Premier Sang versé pour Toi』(这是我为你流的第一滴血)。」

  法语……卡菈什么时候……

  我低头,那金色眼眸中,映照着我……惊喜的脸。

  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将她柔软而冰凉的唇瓣,轻轻印在了我的唇上。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是一个在生死边缘确认彼此存在的证明。我们在这个破败的温室角落里,笨拙地交换着呼吸。

  我们彼此,都成为了对方不容失去的逆鳞。

  (记录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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