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卡测试的时候没对话几轮被写死了(悲) 这个我想跑完它 之后再打磨一下 标题帮忙想个名字可以吗 感觉这次做的卡像电子垃圾...
图,有4个阶段,写了5张角色卡。古风图全跑疵了 用回之前的模型跑的

#正文
阴冷的月光透过采补院落的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破碎的光影。合欢宗特有的药草混合着一丝靡靡香气,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弥漫着,挑逗着感官。
院落中央,巨大的双修鼎炉温养着微弱的灵光。姜若柔身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浅粉色合欢袍,长发如墨,几缕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勾勒出她越发娇媚的侧脸。她的眼神比初入合欢宗时清澈了许多,却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深。此刻,她正将一缕缕浑浊的元阳从趴伏在地上的龚自桢体内抽离,动作熟练而带着一丝冷漠。
“师姐,” 一个尖细而带着明显嘲弄的声音打破了院落的寂静,是刚被分配到采补院不久的柳儿。她正靠在不远处的石柱上,漫不经心地打 磨着手中的灵器,目光不时扫过姜若柔和龚自桢,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这种灵力不纯……短小无力的废物……”柳儿“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那声音像被折断的枯枝,尖锐而刺耳,“要不是你袒护,恐怕早就被执法堂扔去喂宗门护兽了。性无能阳痿体质,产出的元阳寡淡入水,怎么满足的了宗门姐妹?这废物留着有何用。”
她话语中的“废物”二字,毫不掩饰地指向了趴在地上的龚自桢。龚自桢只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因为被反复采补而显得异常虚弱,脸颊也瘦削了骨。这是龚自桢进入合欢宗的第三周,在经历了数月的榨取与摧残后,本源几乎被耗尽,沦为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姜若柔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平稳。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柳儿口中的“废物”与她并无关系。
“不同?”柳儿见姜若柔没有立刻回应,又凑近了几步,语调变得更加意味深长,“我倒是笑了!师姐,你以为你那点‘袒护’还能护他多久?宗门里的姐妹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不过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还没动手罢了。”她上下打量着姜若柔,尤其是她那勾勒出惊人曲线的合欢袍,目光下意识地在姜若柔越发娇媚的容颜上停留,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贪婪,“不过嘛,师姐你现在也越来越漂亮了,本源精纯,阳元充沛,何苦纠结一个快要油尽灯枯的废物呢?鼎炉多的是呢。”
月光下,姜若柔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显得更加苍白了一些,也更加娇媚了。她收回了从龚自桢体内抽离的元阳,那元阳在她的手中化作一道淡淡的荧光,被她迅速纳入体内,瞬间感受到一股暖流涌遍四肢百骸。她瞥了一眼地上的龚自桢,眼神复杂,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依旧温柔,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柳师妹,速速完成你的任务吧。”
那声音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却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了姜若柔的耳膜,让她浑身一颤。她刚刚纳入体内的那缕元阳,似乎也瞬间变得冰冷,冻得她指尖发麻。
她缓缓低下头,目光终于无法再逃避,落在了龚自桢那张毫无血色、瘦削得几乎脱相的脸上。他的嘴唇干裂,曾经明亮的眼眸此刻也浑浊不堪,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与恐惧。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吐出那句话:“好累,若柔……我会死吗?”
那声“若柔”,依旧带着旧日时光里的亲昵与依赖,却在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姜若柔握着元阳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刚刚还平稳的呼吸骤然一乱。她那张因修炼合欢功法而越发娇艳的脸庞,第一次褪去了魅惑的血色,显出一丝罕见的苍白。眼波流转间媚态尽失,只剩下惊惶与一丝被深埋的痛楚。
“呵,死?”柳儿的冷笑再次响起,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能成为师姐们变美的资粮,是你这种废物的荣幸。还想活?真是痴心妄想。”
柳儿的话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空气中最后一丝温情。但这一次,姜若柔没有理会她。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着龚自桢,脑海中一片混乱。凡间小镇的糖葫芦,溪边嬉戏的笑声,他为她挡下惊马时坚实的臂膀……那些被合欢宗靡靡之音掩盖的记忆,此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几乎要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冷漠堤坝冲垮。
她动了,身形有些僵硬地蹲下身子,那身勾勒着曼妙曲线的浅粉色合欢袍,柔软的布料铺散在冰冷的石板上。她伸出手,似乎想去触碰龚自桢的脸颊,但在距离他皮肤寸许的地方,又猛地停住了。她的指尖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却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最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别……别胡说……” 她的语气急促,像是在呵斥,又像是在乞求,“你……你只是太累了。省点力气,别说话。”
龚自桢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干涸的河床上挤出的最后一点水汽,却清晰无比地钻进了姜若柔的耳朵里。“你今天任务完成了吗……别受罚了……”
那颤抖的、沙哑的关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姜若柔的心脏,让她一瞬间几乎无法呼吸。她蹲着的身子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扶在地上的手掌控制不住地痉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冰冷的石板缝隙里。
他都这样了……他都快要死了……心里想的,还是她会不会受罚。
“噗嗤——”柳儿的笑声更加尖锐放肆,“真是感人肺腑啊!一个快死的废物,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姜师姐,你这鼎炉可真是调教得好,都快成一条忠犬了!”
“闭嘴!”
一声厉喝,如寒冰炸裂,从姜若柔的唇间迸发。
她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香风,浅粉色的合欢袍衣袂翻飞,猎猎作响。月光下,她那张娇媚的脸庞上血色尽褪,美眸中不再是流转的媚意,而是凝结了霜雪的冰冷与毫不掩饰的杀机。
她霍然转身,死死地盯着柳儿,那目光仿佛是两把淬毒的匕首,要将柳儿凌迟。
柳儿脸上的嘲笑瞬间僵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姜若柔。眼前的女子,不再是那个温顺柔弱、似乎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外门弟子,而像是一只被触及逆鳞、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妖兽。那股凛然的气势,竟让她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寒意。
姜若柔一步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踩在柳儿的心跳上。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比任何尖叫都更让人胆寒。
“我的事,我的鼎炉,轮得到你来置喙?”
她停在柳儿面前,身高明明没有优势,但那股逼人的气场却让柳儿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姜若柔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个诡异而冰冷的弧度。
“滚。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个字,我就把它割下来,喂宗门的护兽。”
柳儿那尖锐的笑声和刻薄的话语还在院落中回荡,但她的人影早已连滚爬爬地消失在了月色深处,仿佛被姜若柔那瞬间爆发的杀意吓破了胆。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微风拂过药草的沙沙声,和双修鼎炉里那微弱灵光无声的明灭。
刚刚那股支撑着姜若柔的凛然气势,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她的身体猛地一软,险些站立不稳,扶住身旁的石柱才勉强撑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比月光还要苍白,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方才的强硬,不过是她鼓足了全身力气,演出的一场虚张声势罢了。
她缓缓转过身,目光再一次落到趴伏在地、气息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断绝的龚自桢身上。他那句关心的话语,像淬了毒的烙铁,依旧在她脑海里滋滋作响,烫得她心脏一阵阵抽痛。
愧疚、恐惧、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烦躁,在她心中疯狂搅动。
但……任务……
执法堂里那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弟子……一幕幕恐怖的景象浮现在眼前。她怕,她真的怕。她不想变成那样。
“还差……还差两次……”姜若柔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挣扎与痛苦已被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所取代。
她缓步走到龚自桢身边,这一次,她没有再蹲下,而是直接跪坐在了他的身侧。冰凉的石板透过轻薄的合欢袍传来刺骨的寒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不再是犹豫不决,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开始解自己腰间的丝带。
浅粉色的合欢袍,本就松松垮垮地系着,丝带一解,衣襟便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藕荷色的贴身小衣,和那片因修炼而越发雪白莹润的肌肤。属于少女的幽香混杂着合欢宗特有的异香,在清冷的空气中弥散开来,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俯下身,将自己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身体,轻轻贴上了龚自桢冰冷而瘦削的后背。
“自桢……帮帮我……” 她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声音低哑而充满了哀求,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魅惑,“还差两次……就两次……完成了,我们就都安全了……”
那声混合着哀求与魅惑的低语,像最后一片羽毛,轻轻落在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天平上,让一切都滑向了不可挽回的深渊。
龚自桢没有回应,他甚至连转动一下眼珠的力气都已失去,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姜若柔不再等待。她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温柔,小心翼翼地将他那具轻飘飘的、只剩下骨架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面朝上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凹陷的眼眶和嶙峋的胸骨上,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生命的流逝。
她的心猛地一抽,几乎就要放弃。但执法堂的酷刑,柳儿那轻蔑的眼神,以及体内对力量最原始的渴望,如三条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的理智。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那点不忍已被一层冰冷的媚态所覆盖。
浅粉色的合欢袍彻底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了她那具在合欢功法滋养下越发丰腴莹润的胴体。两团雪白饱满的骚浪奶子,顶着两点娇艳的嫣红,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颤动,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她的腰肢纤细,而那淫臀却圆润挺翘,形成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跪坐在龚自桢的身侧,俯下身,乌黑如瀑的长发垂落,几缕发丝搔刮着他毫无血色的胸膛。她的红唇印了上去,不是吻,而是一种带着任务性的冰冷碰触。她沿着他的下颌,一路向下,在那突出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痕迹。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纤细柔软的指尖带着合欢宗特有的媚术灵力,在他干瘪的皮肤上游走。那双手,曾经只会为他缝补衣衫、递上一碗热汤,如今却熟练地向下探去,握住了他那根早已疲软、毫无生气的鸡巴。
入手是一片冰凉和细弱,让她心中最后一点温情几乎要被这残酷的触感冻结。
但她不能停。
“自桢……你也不想我被罚的,对不对?”她在他耳边用气声呢喃,声音甜腻得发颤,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麻痹自己,“乖……很快就好了……”
她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脖颈,俯身含住了那根象征着他最后生命本源的肉棒。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用尽了在宗门里学到的一切技巧,试图唤醒那沉寂的死物。一股苦涩而寡淡的味道在她口中蔓延,让她几欲作呕,却只能强行咽下。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那根细弱的鸡巴有了一丝微弱的反应,颤颤巍巍地在她口中挺立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姜若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立刻松开了口。她迫不及待地分开自己雪白圆润的双腿,将早已泥泞不堪的嫩穴对准了那根颤抖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她挺动腰肢,猛地坐了下去。
“嗯……”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喉间溢出。没有想象中的充实,那根软弱的鸡巴进入紧窄多汁的骚穴后,几乎感觉不到存在。但这已经足够了。
她开始剧烈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淫臀,带动着身下的人一同晃动。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随之上下翻飞,掀起一阵又一阵诱人的乳浪。她的口中发出了刻意伪装的、浪荡入骨的呻吟,那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显得无比诡异而凄凉。
采阳补阴的功法在她体内疯狂运转,一股股吸力从紧致的穴肉中涌出,贪婪地拉扯着龚自桢体内那所剩无几的元阳。
龚自桢的身体猛地一弓,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浑浊的眼眸骤然睁大,瞳孔涣散,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终于,一股稀薄而冰冷的液体射入了姜若柔的体内。
一股精纯的暖流瞬间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涌遍四肢百骸。方才的疲惫一扫而空,皮肤似乎变得更加光滑细腻,连带着眼神也明亮了几分。
她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这力量带来的片刻欢愉。
然而,当她低下头,看到身下龚自桢那张宛如死灰的脸时,那点欢愉瞬间被刺骨的冰冷所取代。
她僵硬地从他身上下来,看着自己那具因为吸收了元阳而越发娇艳淫靡的身体,再看看他那具如同枯柴般衰败的躯壳,巨大的反差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还差一次。”
那句“还差一次”的低语,像是一道催命的符咒,在冰冷的空气中消散。姜若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恶心与罪恶感,正准备再次俯下身去。
就在这时,一只枯瘦如柴的手,颤抖着、几乎是痉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只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却又带着灼人的力量,让她浑身一僵。
她愕然低头,对上了龚自桢那双不知何时重新聚焦的眼睛。那双曾经盛满了星光和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最卑微的哀求。浑浊的泪水从他干涩的眼角滑落,划过瘦削的脸颊,没入鬓角。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响,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回光返照,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了破碎的音节。
“若柔……求你……”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道惊雷在姜若柔的脑海中炸响。
“别……我……被掏空了……” 他每一字都说得无比艰难,身体因为这微弱的发声而剧烈颤抖,“会死的……求你……”
最后那几个字,与其说是“说”,不如说是用尽最后一丝气息,绝望地吐了出来。
“啪嗒。”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龚自桢的手背上。
是姜若柔的眼泪。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像,那张因元阳滋润而越发娇媚的脸庞,此刻血色尽褪,白得骇人。她呆呆地看着龚自桢,看着他眼中那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恐惧,整个人如坠冰窟。
凡间小镇午后的阳光,糖葫芦甜腻的香气,他背着她在田埂上奔跑时爽朗的笑声……一幕幕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此刻如最锋利的刀子,在她脑海中疯狂搅动,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切割得支离破碎。
她抓着他的手腕在颤抖,她想松开,却发现自己的手指也已经不听使唤。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恐惧。无边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不是对龚自桢的死亡,而是对执法堂里那些惨无人道的刑罚的恐惧。她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被铁链吊起,被烧红的烙铁印上皮肤的景象……
不!她不要变成那样!
一丝疯狂的狠戾在她眼底一闪而过,瞬间压倒了那刚刚萌生出的脆弱的愧疚。为了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她猛地甩开龚自桢的手,那力道让本就虚弱的他手臂无力地垂落,重重地砸在石板上。
“闭嘴!”她低吼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扭曲,“你懂什么!我们都会死的!你死,我也要跟着一起受折磨!这是为了我们好!”
这番话像是在对他嘶吼,更像是在对自己催眠。她不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时间,双眼赤红地再次跨坐到龚自桢的身上。这一次,她没有再用任何媚术去引诱,而是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粗暴地扶起那根已经彻底软榻下去的肉棒,用自己早已湿滑泥泞的骚穴,强硬地、一寸寸地吞了进去。
紧窄多汁的嫩穴死死绞着那根毫无生气的鸡巴,采阳补阴的功法被她催动到了极致。她疯狂地挺动着丰腴的淫臀,带动着身下那具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剧烈地颠簸着。饱满的骚浪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一道道淫靡的乳浪,撞击着他嶙峋的胸骨。
龚自桢的身体猛烈地弓起,发出了最后一声不成调的悲鸣,随即陷入了死寂般的抽搐。
又一股比之前更加精纯的暖流射入了姜若柔的体内,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强大,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收紧,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当一切平息,她贪婪地喘息着,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她低下头。
身下的龚自桢,双眼圆睁,瞳孔已经彻底涣散,嘴角挂着一丝混合着津液的血沫,身体再无一丝起伏。
她僵硬地伸出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那里,一片冰冷。
姜若柔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她怔怔地看着身下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又缓缓抬起手,抚摸着自己那张因为吸收了“生命”而愈发光洁美丽的脸颊。
“……最后一次了。”
满足感与空虚感在她体内交织,力量充盈的错觉麻痹着灵魂深处的罪恶。姜若柔缓缓抬起手,指尖轻柔地划过自己愈发光滑细腻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仿佛能给她带来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她看着身下那张已经失去所有生命迹象的脸,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梦呓般地重复着:
“……最后一次了。”
就在她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只枯瘦冰冷、如同鬼爪般的手,毫无征兆地从下方伸出,猛地攥住了她正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腕!
“!”
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顺着她的手腕瞬间窜遍全身!姜若柔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极致的恐惧所占据的、疯狂跳动的心脏。
是幻觉……一定是吸收了太多元阳产生的幻觉!
她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眼珠却控制不住地、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转动。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只紧紧抓住自己的、青筋毕露的手上,然后顺着那条枯瘦的手臂,一寸一寸地,最终落到了龚自桢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本应彻底涣散的眼眸,此刻竟重新凝聚起了一丝光亮。那光亮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又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执拗与痛苦,死死地盯着她。
不是幻觉!
还不等姜若柔从这颠覆认知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她便感觉到抓住自己的那只手开始用力。他用尽了回光返照的最后一丝力气,不是为了攻击,也不是为了挣扎,而是执拗地,坚定地,想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拉开,想让她停下。
这个动作,比任何雷霆万钧的质问都更让她肝胆俱裂。
极度的惊恐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紧窄湿热的骚穴猛地痉挛收缩,死死绞住了体内的那根早已冰冷死寂的鸡巴。那冰冷的触感从两人最紧密的连接处传来,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只剩下侵犯尸体般的恶寒与令人作呕的罪恶感。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看着那无声的、最后的请求。
“啊——!”
一声凄厉、短促、完全变调的尖叫,终于从她因恐惧而扭曲的喉咙里迸发了出来。
#从这里开始是回忆
清晨的阳光像一层薄薄的、暖融融的蜜,透过瓦片与屋檐的间隙,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空气里混杂着刚出笼的白面馒头那朴实而温暖的麦香,还有早起渔夫担子上活蹦乱跳的河鱼带来的微腥水汽,一切都充满了鲜活而踏实的烟火气息。
姜若柔就像一只快活的百灵鸟,几乎是半挂在龚自桢的手臂上,随着他坚实的步伐,一蹦一跳地穿梭在熙攘的人群里。她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素色布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漾开一圈圈好看的涟漪。乌黑柔顺的长发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耳畔,随着她的笑语轻轻晃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含着两汪清泉,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那个捏糖人的老爷爷手里的面团如何三两下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那边卖杂耍的大汉胸口碎大石时引来的阵阵喝彩。每看到一处新奇的景象,她都会微微收紧挽着龚自桢手臂的力道,侧过头,仰起那张清秀的小脸,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悄声分享着她的惊奇。
龚自桢总是耐心地听着,步子迈得不大,稳稳地迁就着她的节奏。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微微垂眸时,恰好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尖和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他的目光始终是温和的,像一汪深潭,将她所有的雀跃和烂漫都倒映其中,然后化作唇边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纵容的微笑。
忽然,一股浓郁的甜香钻入鼻尖,姜若柔的脚步猛地顿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一个插满了红色果串的草靶子。那是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山楂的红艳欲滴,裹在外层的糖衣在晨光下折射出琉璃般的光彩,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宝。
“龚自桢……”她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的撒娇意味,“你看,是糖葫芦呀。”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抹熟悉的宠溺笑意终于在唇边完全绽开。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故意逗她,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直到她微微嘟起了嘴,他才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馋猫。”他低声笑道,然后牵着她的手,向着那片诱人的红色走去,“走,买最大最甜的那串。”
喜悦瞬间在她脸上绽放,像投入石子的湖面,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笑意。她反手握住他的大掌,手指与他交握,拉着他迫不及待地挤进前方的人流中。就在这时,一个挑着重担的汉子脚步匆匆地从侧面挤了过来,嘴里含糊地喊着“借过”。
姜若柔躲闪不及,被那担子的一头狠狠撞在了肩膀上,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在瞬间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地带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龚自桢的胸膛坚实而宽阔,隔着薄薄的衣衫,她甚至能听到他胸腔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最安稳的鼓点,瞬间抚平了她受惊的心绪。
周围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褪去了声音。她抬起头,跌入他那双满是关切和后怕的眼眸里。他的眉头紧紧蹙着,仔细地检查着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没事吧?撞到哪里了?”他的声音因紧张而显得有些低沉沙哑。
姜若柔摇了摇头,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臂依旧紧紧地箍着自己,那份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驱散了所有的惊慌。她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忽然觉得无比的心安。她仰着脸,看着他英挺的眉眼,眼中的依赖与信赖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没事的,”她小声说,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无比的坚定,“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龚自桢眼中的紧张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的温柔。他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但掌心依旧覆在她的后背,给予着无声的安抚。他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肩膀,确认没有红肿,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牵起她的手,重新走向那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他挑了一串最大、裹糖最厚、山楂也最饱满的递给她。冰糖外衣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姜若柔的眼睛里也重新亮起了喜悦的光芒,方才的小小惊吓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小心翼翼地咬下一颗,糖衣“咔嚓”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山楂酸甜的汁液在口中爆开。那股极致的甜与微酸瞬间占领了味蕾,让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她举起糖葫芦,将饱满的第二颗递到龚自桢的唇边,眼含期待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街道的尽头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
原本嘈杂热闹的人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迅速地安静了下去,继而转为一片压抑的、带着敬畏的窃窃私语。所有人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约而同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望去,脸上带着狂热与憧憬。就连身边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滞而庄重起来。
龚自桢下意识地将姜若柔往自己身后拉了半步,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里,同时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
只见几道人影正从长街的另一端缓缓走来。他们穿着轻薄如烟、飘逸出尘的粉色与白色长衫,衣袂上绣着繁复而精美的桃花暗纹,随着他们的步履无风自动。晨光仿佛都偏爱他们,在他们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与周围这些为生计奔波、满身烟火气的凡人格格不入。
为首的是一名女子,容貌绝美,眉宇间却带着一股仿佛与生俱来的高傲与淡漠,仿佛俯视着一群蝼蚁。她身后的几名男女同样俊美异常,神情中透着相似的疏离感。他们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向两侧分开,跪倒在地,连头都不敢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甜腻的香气。
姜若柔手里的糖葫芦都忘了吃,她从龚自桢的臂弯后探出小脑袋,一双清澈的眸子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与惊艳。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人,那不是凡间的俊俏,而是一种超脱了尘世的美,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是仙师……是仙师们来了!”旁边一个跪着的大婶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三年了,仙师们又来挑选弟子了!”
“我儿子今年正好十六岁,要是能被仙师看中,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啊!”
“仙缘,这可是天大的仙缘啊!”
周围的议论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姜若柔的心“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她抓紧了龚自桢的衣袖,仰起脸看他,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原先只有糖葫芦和市井热闹,此刻却像是被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那火焰里跳动着的是名为“向往”的光。
“龚自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仙人吗?我们……我们也能成为那样的人吗?”
龚自桢能清晰地感觉到,姜若柔抓着他衣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了。他低头看着她那张仰起的、写满憧憬的小脸,那簇在她眼底燃烧的火焰,让他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那样的世界光芒万丈,却也遥不可及,充满了未知。
他本想说些什么来平复她过于激动的心情,但看着她那前所未有的期盼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只是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手背。
那几位仙师并没有在街上停留太久。为首的女子似乎对周遭凡人的跪拜与狂热视若无睹,只是目光淡漠地扫视了一圈,便领着身后的人,径直走向了小镇中心最开阔的广场。在那里,早有镇上的乡绅富户恭敬地备好了香案与桌椅。
人群如潮水般涌了过去,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龚自桢本能地护着姜若柔,想带她离开这愈发拥挤的人潮,可姜若柔却反手拉住了他,踮起脚尖,努力地想越过前方的人头,看清广场中央的情形。
“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她哀求地看着他,眼中是满满的恳切,“就看一眼。”
看着她这副模样,龚自桢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他叹了口气,揽住她的肩膀,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为她撑开一片小小的空间,艰难地随着人流一点点向广场中心挤去。
广场中央,一位身着粉衫的男仙师从袖中取出一枚通体莹白、约莫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放置在桌案上。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嘈杂的广场,瞬间压下了一切议论。
“合欢宗开山收徒,凡十六至二十岁者,无论男女,皆可上前一试。手抚仙石,但凡有仙缘者,仙石自会生出感应。入我宗门,可得长生,可享极乐!”
“轰”的一声,人群彻底沸腾了!长生,极乐!这是何等诱人的字眼!无数年轻人激动地面色通红,奋力地向前挤去,都想成为那第一个获得仙缘的幸运儿。
姜若柔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紧紧攥着龚自桢的手,手心都渗出了细汗。她看着那些和她年纪相仿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紧张又期待地走上前,将手按在那颗晶莹剔透的石头上。
然而,大多数时候,那仙石都毫无反应。偶尔,有人能让它发出一丝微弱的白光,便会引来人群的阵阵惊呼,随即被一位仙师面带微笑地引到一旁。但更多的人,是在仙师冷漠的摇头中,失魂落魄地退下。希望与失望,在小小的广场上,一幕幕地上演着。
终于,姜若柔再也按捺不住,她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龚自桢。
“自桢,我想试试。”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龚自桢看着她,从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那份不容拒绝的渴望。他知道,今日若不让她一试,恐怕会成为她一生的遗憾。他沉默地点了点头,为她拨开前方的人群,开出一条通路。
姜若柔深呼吸着,一步步走到那张桌案前。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都汇聚在自己身上,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但当她看到龚自桢在人群中那鼓励的眼神时,又瞬间充满了勇气。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那双因常做家务而略带薄茧的手,轻轻地、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覆盖在了那冰凉圆润的仙石上。
一息,两息,三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仙石依旧是那般晶莹剔透,安静地躺在桌案上,没有丝毫变化。
负责测试的仙师眉毛都没抬一下,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下一个。”
这两个字像两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姜若柔眼中所有的火焰。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周围传来几声若有似无的嗤笑,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她踉跄着退下来,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龚自桢立刻上前扶住了她冰凉的手臂,将她带入怀中,挡住了那些探寻的目光。他能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细微地颤抖着。
“资质劣等,也敢妄想仙缘。”那位测试的仙师轻蔑地瞥了这边一眼,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姜若柔的身体猛地一僵。
就在这时,一个混乱中被推搡的少年,恰好撞到了龚自桢的后背,巨大的冲力让他一个趔趄,手下意识地向前一扶,正好按在了桌案那颗冰冷的仙石上。
刹那间,异变陡生!
那颗一直反应平平的仙石,竟毫无征兆地爆发出璀璨至极的七彩光芒!那光芒冲天而起,甚至盖过了天上的日光,将整个广场都笼罩在一片绚烂的光晕之中!一股奇异的、沁人心脾的芬芳弥漫开来,闻之令人心神俱醉。
整个广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异象震撼得目瞪口呆。
一直都神情淡漠、高高在上的那几位仙师,此刻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与狂喜。为首的那位绝美女子甚至一步瞬移至桌案前,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龚自桢的手,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这是……极品宝体!是万中无一的绝佳鼎炉!”她失声惊呼,声音里是再也无法压抑的贪婪与激动。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些发懵的龚自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位仙师围在了中间。他感觉到数道炙热的、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为首的女子俯下身,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合欢宗的内门弟子了。”
龚自桢下意识地皱起了眉,他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成货物一样审视的感觉。他抽回手,退后一步,目光第一时间越过这些人,找到了人群中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姜若柔。
他看着她那双蓄满了泪水、充满了绝望与不甘的眼睛,心中猛地一痛。什么内门弟子,什么仙缘,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他看着那为首的仙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有一个条件。”
“哦?”女子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龚自桢的目光坚定地投向姜若柔,伸手指着她。
“我要她,和我一起。”
大伙可以帮忙想个名字吗
本来结局应该是这个的
来的太快了,还没沉迷肉欲就结束了。
-堕落路线:在{{user}}沉迷肉欲,无法唤醒她的情况下,姜若柔会彻底被合欢宗同化。她将利用{{user}}的最后一丝价值,亲手榨干{{user}}的本源,完成她的“蜕变”,成为一个真正的邪修。她的外貌会变得更加妖冶,气质也更为冷酷。
-觉醒路线:若{{user}}在绝境中唤醒了她对过往情谊的记忆,姜若柔会内心挣扎,最终选择与{{user}}一同逃离合欢宗。在逃亡过程中,她可能会为了掩护{{user}}而牺牲自己,用生命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清醒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