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息相随 首篇

连载中原创校园JK袜控鞋靴羞辱人体家具add

lxirui
【原创】一息相随 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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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 潜水许久 来搞笑的
记录幻想 该文毫无章法 胡编乱造 更无大纲 即兴自嗨

标题名乱通灵而来 我也看不出联系
所有疑问 我也是一概痴呆不知的


º﹃º 吃灰进度:1w2k
lxirui
Re: 【原创】一息相随 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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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蚀的锁链禁锢着我,渗透的寒光会缠绕任何人,可我是可怖的怪物,无法被展示,观察,无所适从。

我何时都在撕裂泛黄重复排列的墙纸,裂缝变形成困厄,寒意。

如果能从外烧来一簇烈焰炼得锁链火红,涌入一池柔水混着真实消融…
lxir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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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去从 章

 缘起


  高瞻远瞩的抉择,偶然削去了上苍赏赐给不甘乏味之人天大的新鲜刺激,遥想大海水手直面风暴,须臾之间的跌宕起伏……若是茫然无措,心会死寂。

  浩浩风烟呼啸回荡,裹挟着陵雨,汹势拍向教学楼外墙面立壁的红白瓷砖。

  「鬼知道我怎么找到这狂风暴雨的间隙赶来班里的,呼…」上午的自修课程都快结束了,台风的骤然降临,让我长久沉于恍惚…

  横廊过道,飞湍的雨珠刺破霤水铺下的雨幕,打在我面前的窗玻璃。
  一人的身形被水渍压成流动的影块,边缘融合进窗沿的一片浅灰中,似是一副活过来般,初映色泽的泼墨画,向右移出窗的画框。

  我阻止不了脑海蹦出性幻想,即使是再模糊成灰的身影,想到稍后的打算,我望向户外雨景静心分神,聆听潦雨,尽量辟除怪念…

  ……

  过去的我和朋友来往中,我口若悬河地申明兴趣,扮演一个性玩笑化的角色,

  「不过,自己知道的…」过往生活中,潜意识产生的梦、身下的反应、意志不振的自我作为,都揭露着对成为被美少女玩弄的奴仆之奢望。

  身下传来逼仄的局促感「真是的,裤头永远不会厌倦长年累月的性幻想。」

  几点蘸湿布料后显出的深色散布在裤头,或许是雨滴打湿的。

  「台风真是带来了特别的日子啊,广播坏了,大多同学也缺席。」我打消念头,披上双肩包,起身随步,想着回忆过去生活的苦涩转移注意…


  曾经,空巢家庭助长了我的自我放逐…

  ……

  当然,性需求也算自给自足。
  昔夜漫漫,那次,双指捏着地将瓶装牛奶撕下的吸管,多根施力插入尿孔,只露吸口段,扭插摆弄,尿道内的刺激宛若少女嘴唇衔住吸管的挑逗。

  束在茎根的圈箍加剧紧致感,把吸管弯折的吸口段伸入冠状沟捋上包皮覆盖,再加捆紧,马眼处的碘伏与先走液减少了溢出。

  上半身趴床,蛋袋顶在床侧,胯下小电扇卷打睾丸,仅是普通的落地矮台扇,打在阴囊却有如切割机般的动力,茎身压住床板顶着摩擦。

  ……

  身下的「喷泉」花样绽放,下身酸楚难当,细管塑料的出水口不停地流出血白液体。

  ……

  沉沉地望着身下喷洒起长宽的尿液柱,火辣的痛感和罪恶感空虚感什么的同时生起,多少次了,我早习惯了事后放水的酸爽,何况此次的折磨与快感更上一层。

  这是我来到这所高中彻底脱离家里的最后一次…呃…纪念?

  「那时候就已经不太抗拒欲望了吗,居然会用纪念来形容。」那时候即为半年前,家什么的是无所谓的地方,不过是听保姆阿姨念叨的去处,无家可言。

  「好像是涌出最多的一次,毕竟为了来到这里,对于我来说,只能3年保持机器般最高效率运转大脑了。」

  孤独反倒托住了我自立无依的心,却使其毫无防护地暴露在压抑中。

  「哎,世界上无数人都和我一同畅想过未来吧,想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拼一生,搏一世,是热血青年每次思考未来,总会认定的积极人生走向之一。」
  「至于我这种表面冷血的,另一命途轨迹嘛…倒也是一人之下……」

  那样的生活到底是遵循内心还是受缚欲望,过去无数个想不通的夜晚我都作践自己了。
  因此肯定会有「纵这般的欲于人生绝对是一场无法看透的危险的风暴。」的思索。

  但是现在,若是那欲魔是我看不透的,美丽的女孩的话,或许会作茧自缚,求着祂将我束缚得更紧更痛再摧毁吧。

  对我来说,来到这所仿若无人深空的乌托邦花园,这所学校,
  「要说还限制欲望的话…只有她…」迄今,惟她,一举一动白璧无瑕,同时,是我给欲火铸造囚笼的基底…

  我不愿将萦心的往事邪念牵系于她。

  ……

  「这么个笑柄,玩物,是想造作你自矜的虚伪形象,或者粉饰她的形象吗?为一位你一无所知的人全方面镀金?」

  「还是…用苦修忍耐饲养的禁果,偷食起来…会变成你喜欢的,充满背德感的风味呢…」

  最不忠的,最背叛的,最赤裸的大脑啊――
  「真是无解的变态。」

  可我好想听到她亲口在我面前说这句话…
  我清楚,上述所有妄念,皆是荒唐至极。

  我打算再也不经受淡漠了,就在今天后的未来,我期望属于欲魔送葬的棺材能够降临,我要躺入属于我的快感的深渊,沉落欲海。

  踏出门前,被雨瀑覆盖蒙住浑身,披上雨衣覆盖住背包,脸上还是被跳珠砸得觉寒,滴答声伏耳,清醒了被湿透闷住的脑海。

  心里的通达的念头只有一个:乘此良辰,与卿初会。湿润的眼睑,视野含泪似的斑驳的水影。

  再朦胧的视野遮不住现在我心对她极致的向往…

  眼帘晃了晃,映下的只有在直廊尽头的女厕门前她留下的一摊浑浊的鞋印,封闭的死角,不会有雨水搅浑。

  她…留下的。

  分明是砂土,灰尘,毛发…常见的任意无处不在的杂质,分明是鞋尖半圆弧形轮廓包含着的不规则纹路组合,为什么一摊脏污就…

  分明是…什么?

  分明是我该去舔舐。

  不管这是否突兀或超出情理,我下体突撑得厉害,一刻都控制不了匍匐着去清理,什么解释的理性已经被我解离只得旁观了,我认为旁观也该眼睁睁地羡慕着。

  卷起舌头刮着鞋印,稀溜溜,湿漉漉的,每一滴污渍都不放过,舌头就是一块有力的,换水便利的旧抹布。

  嗅着略带清甜的放线菌的土味,她鞋底污秽给我味觉带来的体验竟是丰富而多层的,一定是踏遍许多地方沾来的,她鞋底的尘埃那般渺小,一定会溶解再这片地方的整摊雨水而四散吧…

  直到大片地面的水层被彻底刮薄,水面光滑能够清晰到映出光景,甚至碎叶也被含着漱嗦,全部吞咽入腹,才抬起头看到远去接连的一排鞋印。
  我感到先走液不停分泌,润得尿道瘙痒滑腻。

  实话说,这餐佳肴比我以往吃过任何一餐都要畅快,大自然亲自用雨幕为我提供了私人空间的隔断。

  「我来路的鞋印?肯定不是,岂不是刚才已经和她擦身而过了…毫无印象。」

  旋即便沉在惊奇中见怪,刹那算不上接触的接触,一切思绪到了心神狂飙的地步,四肢如铁,眼珠定格。

  自认为的见多识广造就的价值能被思春期的复杂情愫轻易扯碎吗…
  我早就自认自嗨绝顶的抖m了,大脑根本就是操纵我的小丑傀儡师吧,否则怎会在咫尺之间,上演这出木偶剧般的错过?

  少年的个人习惯,刚才一系列行为前,固有的怯懦犹豫的心理斗争都被略去了,或许会自诩大人的他,还是逃脱不了青春伤痛桥段的漩涡。

  不过他现在不太犹豫了,不犹豫地接着用舌头清理拂吟小姐一路去向的鞋印,纯粹的崇拜之情涌遍心头。

  ……

  当我面朝风雨想要淋尽贴地清理时面庞蹭到的污垢,我感到雨势忽大忽小,却依旧滂沱如注,睁不开眼,仿佛是谁直抵穹苍,拧断了银河的水阀,断断续续,忽而细流,忽而洪涝。

  死不瞑目,现在清晰活着,反以瞑目,亦是我在神游天外――

  我从不信神——这念头也许浅薄,但神若真在,为何任凭天灾碾碎生灵,为何不熄灭祂亲手铸入人心的贪与恶?谁能证明一个至高的存在?

  祂非概念?或许祂曾施恩——可我愿信,那温暖与庇佑,是人类自古自编、自演的幻象。沉稳早熟?

  我只是对生活淡漠,并非不畏苦痛;只是这空虚流浪的心,使我与生我者形同陌路。

  神不显,便是无存;祂只是人造的影子,除非有人能以神迹将我全身化作赎罪的火供,否则——无有其人。

  轻拭睫毛上的水珠,我痴痴地望着,雨幕未被缝合的,几米外那处斜对面,拂吟小姐的身体也湿润了吗?

  缰绳拴不住意念这匹烈火之马了…

  唯有见她,我的整个信条被焚成灰烬。
  鬼神在前,我或许无动于衷;
  唯她——非神,不,伪神?更不对——既然无神,
  她便是我的真神。我第一次知晓崇拜的形状,仿佛潮水、烈火、深渊与光辉一齐涌来。

  我对神无以言对,在意这些作何?只要知道对她的一丝敬献都是我的无上荣耀就好了。

  那身形披着一件透明轻薄雨衣,像蝉翼,温柔地贴合着她玲珑的曲线。雨点敲打在雨衣上,碎成千万颗晶莹的水珠,宛若初夏荷叶上滚动的露珠,仿佛她是披上了一件流动的钻石纱幔。

  她的头微微仰着,雨丝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几缕被淋湿的发丝不听话地贴在颊边,更衬得那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温润。露水沿着清晰弧线的下颌收拢至柔婉灵巧的颏尖,像是两串断了线的珍珠。

  一双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汽,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她的手中提着一柄古油纸伞,收拢着,角锥的伞面被雨水浸润得光滑,没入雨衣的袖口的滴水,聚股流滴,再顺着手臂滑落爱抚她素净的手背,从白皙的指节弹落滴下。

  无数人绝对会对这甘霖趋之若鹜。

  空气湿度这么高,我还用望梅止渴吗?

  当然,若是我能到达她的身前,就算价不沾襟,我绝对会贡出全盘求得她一瞬的犹豫都好,
  可我就是一只灰暗的自囚小鼠,贪婪是我的天性,偷食她鞋底的污秽已经是莫大的天赐了。

  她双足所踏的黑曜石般光滑的胶靴,雨珠于靴面划开令人望之冰冷的弧光,浸透交错沿胫而上的绑带,流露出缄默的气质。
  若是掺入鞋舌,化为靴筒内的水露,湿袜足会怎样的发汗闷白,盛着怎样的琼浆――定是我不敢奢求的毕生所求。

  我笑叹了一声「根本就是发情作贱了嘛,什么神不神的,禁忌?就是脑内联系某些常看的文章夸张描写的臆想罢了。」

  我是知道的,或许她于神的联系只有我一想到拂吟小姐就会浮想联翩脑海中冒出「神」相关的词汇而已,好在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倒也希望哪天幻想成真。

  我的脸皮一向很厚,意行分离,即使眼神亵渎了她,也加快步伐,脚步声渐渐逼近她的身后。

  终是换得了她的回眸,我第一时间是想把目光扫向地面的,却也寻思不妥,于是瞟向走廊外的雨珠。

  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料想是雨落砸墙的刮擦声还是她在抚顺头发。
  
  寻常的话语最是作地不寻常:
  「是…称作洛拂吟同学吗…去图书室吗,这雨大的…同路…正好?」

  余光斜睨,她似乎都没怎么打量我,只是转身甩了甩袖上水露,踱步轻吟:
  『还以为什么要紧的事情,…澜さん?紧张什么呢,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难道你也受到什么请求了?我倒还有相当久的时间去赴会。』

  脖子机械运动扭回,目光复落空中的尘埃「请…请求?不知吧,确实是失态了,您…你是不是该称日语称呼好点…あの…えっと…かざなき…さん…でしたっけ…?」

  我的确自认脸皮很厚了,身体僵硬地跟步,脑袋已经被紧张后攀升的温度融化了,既然知道她是在霓虹降生,我也该明晰日名是会亲切点吧?

  不过之前互相也只有视线的来往,熟吗…该亲切吗?更别说…

  好像也不对,似乎她对故地归属感不强…自小在此岸长大…

  她未回话,只顾迈步…

  可以随意表态吗?我尽量压制冲动和紧张,胸口剧烈起伏。

  「这个场合,我幻想预演了无数次,或许…或许顺其自然才是我能给到的最好印象了…千万别遐想太多了。」

  可是我低落的视线总有她踏过的鞋印,
  「究竟踩了什么,这么远的水路都没洗净啊,她的靴面又是怎么被雨水抢食干净…」
  身下的挺立摩擦裤头声音发出的同一时间,我调整衣物的声响也随之发出。
  
  「这还能忍不住跪在她身下吗,呜唔…」也许是恍惚了,她的脚步变得些许迅捷,我便也跟住。

  ……

  雨回到了最猛烈之时,巨大的声响吞没了万象,世界已然液化。视野中只有这片疯狂闪烁的白,如老旧电视失联时的雪花,又似数字世界奔腾不息的数据瀑布,带着奇异而催眠的节奏。

  光线变得迷离晕散,如同为廊道镀上不真实滤镜。我下意识放慢脚步。

  我像误入实验电影的唯一观众,穿行在连接现实与虚幻的通道。那刻,我分不清自己是走在通往教室的走廊,还是踏入无限拉长的飓风暴雨幻梦。

  直到没有遮檐的小段拐角,霤水潺潺,只得止步,踉跄地擦着右侧的楼梯间门框而入。

  「怪不得这么快的脚步…简直是超过了停用的灾害级别,玻璃隔断也从空隙吹来狂风呼啸,倒也不远,不过还是等小点再去好了。」
  我跑下半层楼梯,扫甩身子,将雨披展挂在金属扶手
  
  「脑袋清醒多了,至少蠢到不会当场脱衣,她也在这等呢,下楼也是怕甩水甩到她。」半侧着眼光观察户外,趋近她身的一瞬,余光毫无廉耻地剽窃自用了她身体的观察权。

  她还披着浸透的雨衣靠湿了墙面,三月换季,裘葛并见。
  我一瞥乍及,其下衣饰,摄入心间:

  雪纺内层贴敷匀称齐整的锁骨,小排墨燕衔枝的绣纹,延边穿行过茶白的基色融进襟缝――宛若文人的一笔闲章。

  分瓣的水手叠领如绶带丝巾般垂落遮盖流发,轻柔更添稚气…

  蓝灰渐变为雪青雾化于茶白,淡至加深,朦胧的水彩泼开晕染宽敞的双袖,色泽停滞于袖筒口的半立体网格刺绣,茶白铺满的前胸后背是最合适的留白,更不必淡及被胸脯突起所带来的褶皱点缀着…

  高腰的a字短裙半部平整,半身风琴褶,蓝灰,沉静而兼顾灵动…

  清新脱俗,自成风雅。

  想得水汽闷得湿热恐怕不好受,但毕竟与我共处一室,这样的反应无疑十分合理,罪恶感攀上了我的脊梁,做出决定跟上她的我悔意萦绕脑海。

  「我也不敢细瞄她低下的阴影遮住的面庞是何种表情,如果不是我和她搭话浪费时间,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吧,完全就是折磨人…」

  「虫豸不如的我怎么会想着和她接触,是极恶的犯罪,根本的错误。」几滴跳珠珠打进我的眼眶周围,扎痛感使我泪流满面。

  沉落在自我贬低中,未察觉身后的动作,拂吟小姐用靴头勾了勾我的踝边,我身躯一震,差点为了保持下肢的平衡而跺向她的靴面――
  她一刻便反应过来轻踹了我的胫骨,我顿时惊悸如电,向后颠仆,门框扶住了我的背身。

  她的面庞依旧低沉,缓声道:『澜さん…』

  我的五脏六腑犹如被火燎原,心像要跳出喉头,跪下磕头请罪的行为被实施之前,她施力按踩住了我的鞋,
  念头被她的话打断了:
  『你有没有能擦干身子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的,待会实在是不想这幅样子进去图书馆…』

  来不及仰慕她的倾城容颜,大脑宕机。

  「什么…擦…擦身,现在身上没有一件衣物算特别干的。」我燥热地沉思着…

  『那个,澜君好像出教室门时背了个包吧,平时放在教室的塑料箱里应该挺干净的,在哪了?有没…』

  恍然醒悟,霎时动身,动若罡雷,粗野的行动逼退了拂吟小姐,她也顺势接着靠回原处的墙壁。

  名为符澜的少年此刻兴奋到无以复加,在泼下闪烁的水雨回廊间奔跑,同时对他自己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大脑干脆被拂吟小姐碾成烂泥算了,居然在清理鞋印时把背包落下了,浪费时间。」他奔跑双手举上的雨衣――基本纯粹是挡不住大雨的摆设。

  趔趄着回到楼梯间,时来运转,身子仍掌控平衡未倒,即刻单膝跪着将书包中的毛巾备用衣服全部奉上拂吟小姐的手中,喘着粗气。

  『谢谢哦,真没想到陌生到只认得名字的同学能做到这种程度,同学还蛮有基本的助人之心的嘛。』

  我可以安乐死了——唯此敬献,足以抵偿一生的遗憾与缺憾,可我依然活着,而且前方,还有更庞大、更炽烈的狂喜正等着我。

  断片醒来般的感觉,才伏首,只一瞬,我又将头磕向瓷砖,身体跟着也向后蠕动,即使没入风雨,本身就全身湿透了,无所谓,但…

  ……

  为了冷静自持,我自设着悬浮着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我掉以轻心,淡漠忽视。

  犯下的弥天大错会被地狱的熔岩熔铸成更多的锋刃,直指我心。

  罪孽剐心,抬眼就看到地狱死罪所篆刻的释名,我目视了不得亵渎的――她的肩背,她的背身的半躯酮体。

  我狠狠地掐捏大腿,罪无可恕,罄竹难书。

  顷刻之间,全身仿若再也没有一处物质再运动。

  我犹如受到脑海中鬼神呓语乱流般的精神冲击,溃散。

  恍过神来,我感到被一个玩味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不对,玩味异样?罪加滔天,可事实描述本该如此…

  我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待到地狱里再大作反应吧。

  『雨没完没了,澜さん,你也是,被大水冲昏脑袋了?又不是没接触过女孩子,怎么害臊到五体投地了…』

  我以为是裁决我的审判之声到来,起身来时又颤动一下。

  「拂吟小姐您你…哦不,我错了,是我没提醒,让你没有不上楼去擦身吗…该死啊我。」

  她依然予以玩味的目光审视我,赐福我。心像坠下熔岩表面,及时停滞,灼热滚烫,她的反应才是定数,再如何判罪自己至少在她面前下不来手。

  『唉,你们这种男生真是难懂?看就看呗,又没法撤回,不得不说你的气场对人影响很大,知道吗,都让人用异常的观念来判断事情了,作为帮忙的回馈哦,宽恕你了哦。』

  她撇过头,发丝遮颊,犹抱琵琶半遮面。完美,可爱,玲珑,该拒绝用词描述了,对我来说,再惟妙惟肖的辞藻也不够诠释我心中赞美。

  「来到这所学校的对于各种事情的接受度,见识都不低吧,很现实又奇幻啊…她实在大度,可…」

  『靠着太闷了,一身汗,呼…你…诶诶,别又倒了,倒也倒这边来。』
  她蹬出那只绑着雨衣的右腿挡了我的前身,我随后不敢再看她的脸,再转身朝外,向前瘫坐在第三节上坡的梯子上。

  她随后踱步走上来到我身后,提着背包,一言不发盯着背部几秒,我只感到冰凉的柱状物锤击了我的脖颈和后脑勺。

  她在用水杯捅我吗…为什么不直接狠狠踩踏我的头呢。后背已经弯得垂平,压平的背包被放置在我的背上…

  拂吟小姐到底要干嘛,
  「呃!嗯」几十公斤的重量逐渐压迫而来,我浑身冷汗如雨下。

  「洛…啊啊!这样不行,要压折了,换――换个姿势。」

  只觉她轻哼一声,或许会笑颜更甚。

  肌筋没有发出咔嗒声,连挤出关节空气的响动的程度没没达到,是仅在试探吗,压错哪根筋了…疼痛便深入扩散到整个上半身喝髋部。

  思索完成的一刻,脑袋已经磕向楼梯,鼻深埋在一阶的楼梯的内缝尘土中,双膝跪磨在下二阶上,臀部正翘,水平于双肩。

  不等羞耻心发作,一阵轻风的挤出遁入,一袭胶感的含水厚布摔拍在腰背,渐渐聚拢,覆盖,沾湿了我全身,像是背部粘住一扁大滩的水洼。

  身后踏布的撕扯声响进入鼓膜,浑身的水幕向前倾移,紧跟着头部的踏实重量犹如跺入脑髓,向右刮擦,带动落在我脖颈的帽兜盖上脑勺,戴着…

  「呜唔,是洛小姐的靴底踩踏吗,兴奋感要满溢出来了,仅是一次隔布压实的碾头,爽感丝毫不输过去自虐最舒服的一刻…唔嗯…」

  发尖滴落的水珠渐落汇流,光线流动地愈发错落浑浊,一股轻微湿霉味嗅入鼻腔,我却因过于新奇的体验而兴奋地像只发颤的落水狗…

  轻柔甜美的吟声穿过她的雨披:『咻…澜さんの…身材偏瘦长呢…肯定有一百八十公分了吧…诶?不说话呐…就是…默许帮我晾雨衣了咯…』

  被关在透明的水牢里,外耳道水润润的♡,朦胧的音色在耳中若隐若现,身下黏糊糊的♡,稠腻的污秽在舌中弥漫弥开…拂吟小姐或许踩过这节阶梯♡

  「一声不吭吗…还是先停下了…」我克制了舔舐台阶表面的渴望。

  猝然,压扁的背包被甩下,平垫在背部,她开始尝试跨坐于背。
  眼皮无视野地泛白…感受到的只有物理上的踏实感,书包的肩带连接塑料处压地皮肉酸涨,膝盖仿佛被狠狠嵌入台阶,磨得生疼,颤动后的一秒腰部便止不住地垮下。

  我的身材偏瘦,耐力也在前些年久坐中消磨殆尽,我是未充气的垮破沙发布,烂硬的旧椅――绵软的四肢肌肉,梆硬的背皮下的脊骨,简直废材――毫无规训的劣质肉凳。

  既未履行平稳的义务,也不带给她舒适的满足。

  只有背包粗糙的布料与衬衣的纤维在执拗地传来研磨感。

  她起身,引力短暂叛逃部分,又在接连不停沉闷的覆盖压下撞击,碾地脊骨震动…

  她似乎颇不中意,多次施力空中落座,未落的一瞬我都抱以豁达…重压落下,终究还是只能应激地被解读为重负。

  腕骨和手臂不由地弯曲折绷,如同挂在山脚平衡紊乱的攀岩者,双臂不止地挥摆腾挪重心硬撑,每次触地都被重量钳住肌肉群压扯一阵。

  以及掌心嫩肉被砂石疙瘩划刺的异物感,已经汗津津的手掌就算抓住栏杆也是等着被金属边棱磨掉细皮。

  我的调整不过是给予重量宣誓主权的机会,顿挫战栗的肌肉,消磨紧绷的心态。

  「呜嗯…为什么不上台阶让我平躺着坐,嘶呵…是…是想更沉浸式的靠近雨景观察吗…为…什么…我要限定洛…主人的抉择…只有撑住」

  此次之后,心底的期盼或将虚散,不知我会以哪般姿态面对拂吟小姐,至少现今,燃烧的心脏已被彻底驯服,涌动血液让每寸肌肉都能在满足中颤抖。

  身下的台阶被汗雨打湿,浸润着湿润的蒸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书包防水防臭的一定性能。

  若脏了身上人,就把我剥皮后搅成人肉棉花,塞入拂吟小姐淘汰的破椅子,发烂发臭到抛弃掉都不足弥补。

  脸是先拧成麻花了,我感到手心的褶皱同是,我尽量缓顺地让空气流入气管,至少控制喘息声能被优美舒心的大雨白噪盖过…勿扰主人雅兴。

  「就让我自作主张,胡作非为称她主人,以此作动力不垮塌倒下」我祈祷着持续向颤抖的手臂注入力气。不消一盏茶的时间,起码暂时稳屈。

  「这种莫名压迫感还是第一次体验不习惯,呼…就算我是朽木,不该这么难撑吧,姿势地方问题吗…嘶嘶」


  不多时,闷湿的气息蒸熏得我颜面大汗淋漓,渗入眼睑,流经鼻翼,瘙痒刺痛,眉头紧蹙,只得侧首蹭着衣袖磨汗。

  主人的博爱是崇高到遥不可及的,坐稳后基本保持静态…不能再背恩弃义下去…

  将自己化作纯粹的凳子的职能,与地面支撑提供的稳定性,四条椅腿与椅面的框架契合体系…

  我有融身于坐具的物化潜能吗…不…是不可能的,我的腰背和四肢只是在描摹支撑平面和支撑腿结构,我不会是个固体,我承载了本不该的心念,生物电流…一切太多的杂质…

  真正的坐具连崇拜主人的心都不会有…

  ……

  直至耳边肺里破风箱般嘶哑的阵阵潮汐是世间唯一的声响。

  肌肉群哆嗦着要垂下臂膀,瞳孔泛白到如显微镜般放大长久盯着的尘土…

  「……错……觉,主人…的重量都…是错觉…」
  至少要学会自我催眠,机不可失,唯有最大限度发挥自身的能效侍奉主人。

  我听到了一声轻微金属的铿锵,我忽觉我是一头笨驴,荒漠中托着的稻草忽然厚重如山,浑身的汗湿散发不出,唇焦口燥。

  少女悠然抬起平滑直溜的双腿轻旋而上,以臀下为支点,平稳着核心,静态般柔缓地转动身躯,小腿与足踝交叠轻搭在楼梯扶手,靴跟聚股的水滴淌落中空间隙。

  窈窕身下的展示台仿佛被抽走魂魄,水蒙的罩布松坍滑落在地,内在藏匿着深浅不一的水影。

  是博物馆废墟里搬来的残骸展台吧,怎能连玲珑身形的重量托付都胆敢怠慢…

  确也是别具匠心的少女姿态展示…

  她平静如水的眼眸透露一丝疲倦,纤指轻点的面颊泛起波动,仰望雨珠砸落,难见颓势,下颌脱离了手心的托撑,唇起微叹…
  『依旧雨绵绵…』转瞬起身,不多时,踏靴至我发侧…

  ……
  
  身心俱疲,躯体垮塌成似是在待人按摩的侧趴姿态,无人为我舒筋活络。

  按摩?挺立的下身布料倒是顶着刚硬的石阶摩挲流液湿润许久,我真该在此地昏瘫着安乐死了…

  疲劳禁锢了我的全身姿势,雨披还未被揭下,熟悉的甩落感传至脖颈,「背…垫包…不…好难受。」

  不等我干燥黏连的嘴唇扯开出声,压迫感就如断头的铡刀般撞向颈椎,脖颈推压着台阶的砾石,针穿般的痛感逼得我即刻战栗起死回生…

  雨披随身滑落,我反应及时伸出双手扶起,避免再次落地沾水,便展挂在扶手。

  「从未想过会是这般的体验啊…呃…哈呼…」我不自觉地将面庞蹭向双臂,划抹水渍,回身踏下两阶梯,却又顺势瘫坐,双臂架膝,垂首沉默…

  『心中的我变样了吗?…嫖客小生?』

  『你这种无解的变态,怎么蹂躏羞耻都不像常人那般崩溃上吊,反倒是其乐无穷的…』

  『累瘫了没,遇到你又使我确实对这方面有了兴致,哎,怪你这变态的风采实在大有感染力,真是不宜久留。』

  心潮澎湃,无声狂啸,只听耳边泛起的雨鸣渐疏,油伞尖端掷地有声,徐行渐远的动静亦矣迈入耳根…

  如梦初醒,几步之遥,恍如隔世……

  「好快的离去…静得听不到她的脚步了…好热…还是起来出去待会吧…」

  我俯首,视网膜欲接收光线…
  神华映世,震颤出我遍体的迷离…
  她的瞳孔,她的眸光,闪烁地降临于我心灵的窗户…

  创造亚当时交汇的目光也莫过于此。

  『嗯呐?满面的潮湿,不用擦下吗?』

  她微卷翘曲的发丝随着呼吸微微摆动,目察森海交汇,墨色的溪流交错纵横,濡湿的藤蔓沾染了深浓的夜色…

  青柠葵花混着醇厚的洗发乳气息扑鼻蔓延。

  听雨息念,若说水流是冗长的催眠,则一滴水,是瞬间刺穿死寂的一根针…

  而我清晰地听到滴落――是我三尺的垂涎,还是她脱下的,手捧着挥摆的靴筒内,抖落的琼浆?

  我曾留恋过许多世间的美好…

  墨客挥毫描摹的雨韵,动画名家逐帧呈现的唯美景致,无损录音回响的自然保真白噪,我总算拥有了独树一帜的理解,这些记录每寸定格的传播表达…

  我盼望着――
  盼望辞藻意象堆叠出她的万千宠爱,我的无尽崇拜…
  盼望画面关键帧的特写:某滴悬空的雨珠,映照她微笑着晃动棉袜摇曳于我面前的全景…
  盼望录音工作站母带处理此段我人生最完美纪录片的音频…

  『澜あの?不喜欢吗…那…抱歉了…』
  她的声线归于沉静,松捻抛下,靴底之地,碾得中筒袜污水渗溢,溶作积秽一滩,靴底秽物荟萃一堂。

  「怎能不爱,怎会不拜?」
  可她雄峻的靴底紧踏碾走的距离,对于心思消解成如同液滴状态的我遥远不已。

  暂作摒弃,视线不离地跟着靴步…

  「你…您是怎么猜…得知…」似乎我语言模块神经原连接得不是很通畅,

  早就断然之前她口中的玩笑是为了安抚我了,所谓的我的气场,远被她神格般的肃穆压制…

  「神不神得我累了,我很清楚,这些过于浮夸耀眼的形容只是为了将我的心推向趋极化,获得更沉浸的体验。」

  「都为了更加享受我对她崇拜罢了,就像我现在不想在这句的『崇拜』前加上发情中,追求纯粹。」

  显然,我与人交谈的哆嗦支吾,也深受我涣散的思考习惯影响。

  『虽然我完全是此地域的文化哺养长大的…但是上网检索霓虹那边的风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自然而然得知你可能是受虐癖…咯。』

  我被框着,莫名其妙暗度到一片独白世界,扭头却也发现前侧有着水润色泽的黑,才得以辨识方向。

  回过神才辨得这是那片她靠湿的墙面。

  无法自控体态,是后方的白为界限吗,就非得是白?

  「又是差劲而跳脱的胡思揣摩啊,澜君我真是,为了尽可能咀嚼吞噬爽感,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日思夜想的叛逆禁区,世间的柔荑,那双肉腿,我每次亲眼所见,都觉得如仙般缥缈…

  静态是细皮嫩肉的白莲,动若稳定折叠的慢肌纤维,虚实结合的随笔文段怕是都不涉此形…

  那么此刻身下她肉腿柔裹的享受,我纹丝不动,杵着被动,便是此般合情理事理…

  「纯粹的被动会大减征服者的感觉…得有颤抖,甚至越线的动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真的离开…」

  蓦然触景生情,我想起,每次打寒颤的感触都是寒意倏地炸开,猛颤一下,我觉得是很有新意的挣扎,遂之实践,发现这似乎是自控不了的行为…

  我便只得将白墙视作泥地,如豕负涂。

  寒意从身下窜上心头,她延着我大腿内侧的摩擦绝不是情欲的挑逗,而是扎实的挤压,猛然顶上小腹扩散至后腰的异痛…

  「啊嗯…原…本猝不及防的该是幸福…不及防,明明之前自己摧残蛋袋的时候没有那么疼…」

  我闷哼一声,姗姗来迟的爽感竟是佝偻腰背磕头向墙的羞辱。

  『嗯哼…我偏偏有点不信服搜寻到的内容,谁知道呢,互联网总是半真半假,ね…』

  『澜さん知道的,我的好奇是机会哦,实话道出我在你面前挥动脏袜时,你的心中所想。』

  『对了,如果羞耻不开口,就继续奔着你那里的扭转碰伤,全力舒服让你几下啦,然后真正的素不相识,各走各路…』

  破天荒地没有再遵循思考习惯,脑海除了要求的独白遍布空白,几乎是揪着她话落口的刹那开声:
  「我当时想…把自己泡醉,不是酒精…」

  歇斯底里地要继续下去,为什么我的思绪如震碎的大厦轰然倒塌,为什么不能像锚钩能在海啸来临之时,钉死心底。

  她的肉腿完全赋予了我触感极致的洞察,摩擦从未停止游离在胯下制造险境。

  「而是您袜底萃出的滓汁,渗入皮肤,消融骨骼,碎脆的躯体被袜子一扇的风,吹成尘埃,灵魂四散成水蒸气,凝结,再滴入您的靴下。」

  四分五裂的意识大厦还要架出这样的废墟,让她震惊作呕?

  ……

  还未离开,从未离开,不要离开…

  『请好好品尝墙皮哦,要是出现脏污,可就,不平整不好看了。』她转身与我相背。

  圆面的靴底前端替代软肉的柔裹,靴沿刮擦的脏污陷进我的皮肤,我置若罔闻,眼底唯有坍落的脏袜…

  碾磨撕扯龟裂的棉纤维会怎样地溢出污液,大块铺垢的皱面会怎样地被秽物簇拥…

  好想满足我所有的癖好,借此滤茶,享舌尖之欢,揭此裹阴,泄燎原欲火。
  
  『猝~不~及~防~』

  硬派的胶底全然使出狠劲,威胁着蛋袋遍布青筋血管的痛觉神经,沉重坠胀的钝痛接连不断挤压腹腔。

  连续集中的刺激,我甚至不敢将气息涌入狭隘的气管,以免狂呛,疼痛使得我无法思考下次蹴击的到来,浑身像是年久失修的老锅炉,热流沸腾至小腹扩散撞击,又在颤动中冷缩痉挛,口腔内轮磨的齿轮磕得咯咯作响。

  连空白都无法默认的脑海,涌上的窒息感碎裂成片渐进拼接…

  可先走液却有如废气般排出泄漏,直至前顶的墙面被润湿小片。

  ……

  九霄云外的洪流再次倾泻泼洒…

  真的会是摧毁人的风暴…

  『油纸伞似乎容不下两人呢…陪着澜さん耍闹许久,仁至义尽了啊…』

  腹腔内的拧痛,仍在无声狂啸,蜷缩,收紧,翻覆辗转,墙面终被蹭得匀白,欲火也有被疲颓盖灭的一时,一息尚存呼出的微风还能助长火源的燎燃吗…

  『联谊会还有挺久的呢,反复无常的大雨完全打乱企划了,要做什么的?算了。』

  『请求…她好像…约好在会场开会之前谈?』

  我觉察不到她推搡下唇的纤指胡乱摩挲,她柔情似水的眼波泛起涟漪。

  我只能觉得波澜浪潮会推平筑堤,我也不会和她站在坝上相拥,我只是在漂流溺海。

  接受盘旋上下的楼梯间成为我的陵墓吗…化不开的迷失滤镜,薄荷色瓷板,永远不褪蜡色,结不出蛛网…

  阶梯是埋葬我的层层棺椁吗,是轮廓平整的实面吗?

  该怎么做才总能望清她模糊的脸庞和偏移的身躯…

  泪腺运作,咸辛的滋味流入微张的嘴角,唾液也被带动着滋润舌头…

  凌乱中,唯她靴印行迹独有清晰,扯起鲜嫩充血的舌肌还能够滚起尘土,尘土能飞扬游离出此片不毛之地吗…

  抽噎,啜泣,耸动咽下的喉结是她第一次观察到吗…

  『新奇哦,第一次见到自食蜜糖毒药的,一直想要找人去到堕落的温柔乡?』

  她的凝望不能是过程,一定要进入结果,一定回视怜悯…

  『我有洁癖,你得去啃食蓝泡泡的洁厕球。』

  『唉…我也成要治疗的了,今天的反常简直泛滥,为此偿还,你…还是不能逃。』

  摇摇欲坠的沟桥也会是通路。

  『听好了,不想被落下的话…或者说…想暂认我为主吗…在我跨出楼梯间的门框前,跪到身后,穿过胯下来到身前,把头悬在靴面舔舐哦…』

  彷徨散去,聆听着呼唤,我找到的真正前往的前方,我不想再向后重复。
  我将要实现跨越的功能――穿过洁白砥柱与藏青基石构筑的天堂之门。

  密集的噪点蔓延视野,入口处笼罩的圣光的,其构成会是这些饱和的游丝般的吗,所有的既视感正在消融…

  天堂会有圣殿吗?殿前冷峻的支柱会散发温暖吗,会触感酥软吗,会轻轻颤抖吗…

  果然是崩塌的吗,凭什么破碎也是规律齐整的。
  
  向前一步,不留归途。

  ……

  『真的很痛吗,也会很舒服很怀恋的吧,嗯……,允许你叫一声主人了…』

  「不知道,主人,但…感谢……」

  被她的莹润的靴面擦除,洗涤着,
  真实的光景曝满视野,不存杂陈。
  
  我仍能站着穿行过风暴,遮伞伴她随行。

  『是你自己达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