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调教侍卫竟被皇兄发现?当然是全部调成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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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调教侍卫竟被皇兄发现?当然是全部调成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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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篇,虚构了一个年代,公主大人嘿嘿....


暮夏的草原被毒辣的日头烤成一片金黄,无边无际,仿佛连风都失了踪迹。 永宁公主赵婧娴与她的贴身侍卫林木,已策马奔行了整整一个上午,将京畿的繁华与宫廷的束缚远远抛在了身后。 这里,除了天与地,再无第三双眼睛。
“就这里吧。” 永宁公主勒住缰绳,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 她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得不像一个养在深宫的娇弱帝女。 华贵的骑装勾勒出她纤细却富有韧性的腰肢,汗水浸湿了领口,透出些许雪白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林木沉默地随之下马,将两匹马的缰绳系在仅有的一丛半枯的灌木上。 他魁梧的身躯如一尊铁塔,脸上古铜色的皮肤被晒得发亮,眼神始终低垂,恪守着君臣之礼,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
永宁公主没有看他,径自走到自己的马鞍旁,从一个精致的皮囊中,取出了一根通体乌黑的物事。 那东西约莫七寸长,不知是何种木料所制,质地沉重,表面雕刻着繁复而诡异的异域图腾,顶端圆润,隐隐透着一股邪性的光泽。 她叫它“墨龙”,是去年西域番邦进贡给父皇的所谓“镇宅神木”,却被她偷偷藏了起来,开发出了截然不同的用处。
“林木,脱了。” 公主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木的呼吸猛地一滞,但他没有半分犹豫,挺直的脊背微微一躬,算是领命。 他解开腰带,褪下劲装与长裤,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他背对着公主,跪伏在被晒得温热的草地上,紧实的臀部微微翘起,肌肉线条因紧张而绷紧,形成一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 这是他身为侍卫的绝对服从,也是他们之间无人知晓的秘密仪式。
永宁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走到林木身后,将那根乌木“墨龙”用丝带紧紧缚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与平坦的小腹之间。 她从随身的小瓷瓶里倒出粘稠的膏油,仔细地涂抹在“墨龙”的顶端,也伸手抹在了林木那紧闭的后庭入口。 冰凉的膏油让林木的身体一阵轻颤。
“放松,我的好侍卫。” 她柔声说着,膝盖跪上了草地,分开他的臀瓣,将那根冰冷坚硬的“墨龙”对准了那羞耻的穴口。 没有过多的前戏,她挺动纤腰,伴随着林木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根承载着她全部欲望的“图腾”便蛮横地开凿出一条通路,深深地埋了进去。
“呃啊……”林木的头抵在草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草根,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被一个女人,还是他誓死效忠的公主殿下,用这种方式侵犯,每一次都给他带来极致的屈辱与背德的快感。
永宁公主丝毫没有怜惜,她扶着林木的腰,开始了狂野的冲撞。 她像一个驰骋沙场的女将,每一次都退到末端,再狠狠地撞向最深处。 乌黑的“墨龙”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肠液,将那穴口操干得一片泥泞。 她变换着角度,时而从正后方,时而侧过身子,让“墨龙”的顶端碾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草原上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 她甚至拉起林木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让自己能够进入得更深,更彻底。 林木被操得浑身发抖,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发出一阵阵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挞伐后,永宁公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瘫软在林木的背上。 而林木也早已泄得一塌糊涂,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浑身肌肉都在颤抖。
阳光依旧炙热,两人就这么交叠着,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片刻宁静。 可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永宁公主慵懒地趴在林木背上,感受着他身体的余韵,一股新的、更加霸道的欲念却从她小腹深处再度燃起。 一次高潮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多,想要更疯狂的体验。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匹安静吃草的骏马身上,一个大胆至极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形。
“林木,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兴奋。
她解下腰间的“墨龙”,让林木先跨上马背。 随后,她自己也灵巧地翻身坐上,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她再次将“墨龙”固定好,那硬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林木的臀缝间。
“抓紧了。” 永宁公主轻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
骏马发出一声嘶鸣,迈开四蹄,从慢跑到快跑,在辽阔的草原上颠簸起来。 永宁公主从身后紧紧抱住林木的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贴合上去。 随着马匹每一次奔跑跃动,她胯下的“墨龙”便借着那股巨大的惯性,重重地、不由分说地,一次又一次凿进林木的后穴之中。
“再快些! 跑起来! 让本宫看看你这贱奴才能承受多少! ” 永宁公主的娇喝声被烈风撕扯得断断续续,带着一丝癫狂的快意。 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用马鞭狠狠抽了一下马臀。
骏马吃痛,发出一声长嘶,彻底放开四蹄,在无垠的草原上化作一道离弦之箭。 剧烈的颠簸瞬间升级,狂野得像是要将两人都甩飞出去。 而这股力量,此刻却成了永宁公主最得心应手的刑具和淫具。
每一次马蹄的跃起和落下,都带动着她的身躯猛地向前一送,再重重地坐下。 她腰间的“墨龙”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借着这股不可抗拒的巨力,在林木的后庭里疯狂地冲撞挞伐。 它不再是公主纤腰控制的玩物,而是与烈马的速度融为一体的攻城巨杵。
“呃啊…… 啊…… 公主…… 慢… 慢点…… 要… 要被顶穿了……”林木双手死死抓着马鬃,身体随着马匹的狂奔剧烈摇晃。 那根乌木巨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像是撞在他的五脏六腑上。 他感觉自己的肠壁被磨得火辣辣地疼,那根东西的顶端甚至能顶开他深处的软肉,直抵一个让他灵魂都颤抖的麻痒点。
“慢? 本宫就是要操死你这奴才! ”永宁公主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吐出的话语却粗俗不堪,“你不是最喜欢被本宫的‘墨龙’操吗? 现在怎么就受不了了? 给本宫叫出来! 像个被肏烂的婊子一样叫! ”
她在他身后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角度。 她故意侧过身子,让“墨龙”顶端的雕刻纹路狠狠刮擦着林木敏感的内壁。 那粗糙的触感带给他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奇异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
“啊啊…… 操死我了…… 公主的…… 大鸡巴…… 好厉害…… 要…… 要被妳的墨龙…… 肏烂了…… 啊……”林木终于放弃了所有尊严,在极致的刺激下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他的声音混杂着哭腔,听在永宁公主耳中,却成了最美妙的催情乐章。
她还不满足,空出一只手,向下探去,隔着衣物狠狠掐住了林木早已半软的阳具根部。 “不许泄! 没有本宫的允许,你这根贱东西要是敢流出一滴精水,本宫就回去把它割了喂狗! ”她恶狠狠地威胁道,手指却暧昧地揉搓着。
在马背的狂野颠簸与公主的言语羞辱下,林木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他感觉自己就是公主胯下的一条母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那根“巨龙”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侵犯。 风声在耳边呼啸,身下的马在飞驰,身后的公主在疯狂地耸动,他仿佛要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上,被活活操碎。
“想射? 贱奴才,就凭你也配? ”永宁公主冷笑一声,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双腿一紧,以一个更加紧密的姿态贴合在林木身后。 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用粘腻的声音低语,“想射可以,把你的骚话都喊出来,求本宫干你,求本宫用这根大鸡巴把你操射! 喊得本宫高兴了,就赏你一次! ”
马速不减,颠簸依旧。 林木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 公主的话语像魔咒一样钻进他的脑子里,羞耻感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乞求。
“求… 求公主… 用大鸡巴… 狠狠地操我… 操烂奴才的贱屁眼…”他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奴才…… 要被公主操射了…… 啊啊…… 好爽…… 公主的鸡巴太大了…… 要把我的肠子都捣烂了…… 求你…… 射给我…… 让我射……”
“真是条好狗!” 永宁公主被他淫荡的求饶取悦了,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随即腰肢猛地发力。 她不再满足于借助马匹的颠簸,而是主动发起了进攻。 她像骑射的女猎手一样,扭动着腰胯,让那根坚硬的“墨龙”在林木的体内进行着毁灭性的研磨和转动。 她刻意让那些雕刻的纹路,像是无数张细小的嘴,啃噬着他最敏感的内壁。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愈发响亮,混杂着马蹄声和两人的喘息,谱写出草原上最放荡的乐章。
“本宫这就赏你! 给本宫射出来! 把你那点骚精全都射干净! ”永宁公主高喊着,胯下的动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 她像疯了一样,用“墨龙”对着林木体内的那个极乐之点,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每一次撞击都深不见底,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躯壳里顶出来。
林木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绝望而满足的长嚎中,身子猛地一弓,达到了高潮。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方喷涌而出,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大部分都沾染在他自己的小腹和身前的马鞍上,一片狼藉。 在极致的快感中,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后穴的软肉也本能地疯狂绞紧,死死吮吸着那根仍在体内的罪魁祸首。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林木就虚脱般地趴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和精液浸透,而身后的公主,也终于缓缓勒住了缰绳,让疯狂的骏马慢慢停了下来。
骏马停在原地,不安地打着响鼻,四蹄在草地上轻轻刨动。 周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风吹过草叶的沙沙声,以及林木粗重而虚弱的喘息。
永宁公主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她欣赏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男人。 他的背部肌肉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古铜色的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汗珠,沿着流畅的线条滑落。 高潮的余韵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颓靡而性感的气息。
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转过来,让本宫好好看看。” 她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慵懒与威严,但其中夹杂的沙哑却泄露了方才的疯狂。
林木费力地撑起身子,从马背上滑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稳住身形,沉默地转过身,面对着仍端坐在马上的公主,微微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他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她眼前,小腹和腿间还残留着方才射精后的狼藉。
永宁公主的目光没有在他脸上停留,而是缓缓下移,落在了他身后的禁忌之地。 她解开腰间的丝带,握住那根温热且依旧沾满粘腻肠液的“墨龙”,然后,带着一种缓慢而折磨人的节奏,一点一点地,将它从林木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随着“墨龙”的寸寸退出,一声轻微的“啵”响起,仿佛是拔出了紧实的瓶塞。 一股混合着膏油和肠液的浑浊液体随之流出,顺着他的腿根滑下。
那被反复蹂躏、凶狠贯穿的后穴,此刻完全展现在她眼前。 穴口微微张开着,细嫩的软肉被干得向外翻出,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肿色泽,与周围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操干得水光淋漓,甚至还在微微翕动,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根巨物的尺寸与温度,又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再次被填满。
永免公主的呼吸微微一窒。 这幅景象,比任何春宫图都更能激起她内心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就在她欣赏着自己的“战果”,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羞辱的话语时,她的目光却被一个微小的细节吸引住了。
在林木后腰下方,臀缝之上,那个极隐秘的腰窝深处,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印记。 那是一个已经褪色得十分严重的刺青,颜色很淡,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但永宁公主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小小的、盘旋的蛇形图腾,蛇口大张,仿佛在吞噬着自己的尾巴。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握着的“墨龙”。 在那根乌木的根部,同样雕刻着无数个繁复的异域图腾,而在那些图腾之中,有一个核心的图案,正是一个张口吞尾的盘蛇! 虽然“墨龙”上的雕刻更加精细华丽,但那个盘蛇的形态、神韵,与林木腰间的刺青,几乎一模一样!
一个荒谬而惊悚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她。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墨龙”是西域番邦进贡的奇物,是父皇的收藏,为何它的核心图腾,会出现在一个自幼在京城长大、家世清白的贴身侍卫身上?
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再次审视着眼前的林木。 他依旧低垂着头,一副恭顺至极的模样,仿佛对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一无所知。 可在他那副忠诚的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个惊天的秘密? 这个刺青代表了什么? 他和这根“墨龙”,和那个进贡了“墨龙”的西域番邦,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草原上的风仿佛都变冷了。 这场原本纯粹的情欲游戏,因为这个意外的发现,瞬间蒙上了一层诡异而危险的阴影。
心念电转之间,永宁公主脸上的震惊与锐利便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夹杂着疲惫与满足的柔和笑意。 她深知,在这片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当面质问一个身怀秘密的武功高手,绝非明智之举。 越是惊涛骇浪,表面越要平静如镜。
她将那根尚有余温的“墨龙”用丝帕仔细擦拭干净,仿佛那上面沾染的只是寻常污秽,而非惊天秘密的线索。 她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回皮囊,动作轻柔,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地上凉,别着了风寒。” 她的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伸手将林木从地上拉了起来。
林木顺从地起身,高大的身躯在公主面前显得有些局促。 他依旧低着头,似乎还沉浸在方才被彻底征服的屈辱与快感之中,对公主内心的风暴一无所知。
永宁公主从马鞍上取下水囊和一块干净的软布,走到他面前,亲自为他擦拭身体。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软布沾了水,擦过他汗津津的胸膛,擦过他小腹上狼藉的痕迹。 当布料滑过他的大腿根部,擦拭那些淫靡的液体时,林木的身子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
“怎么? 还害羞了? ”公主轻笑,语气里满是调侃,仿佛他们之间只是最寻常不过的情人,“刚才被本宫用‘墨龙’操干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模样? ”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将软布移向他的后腰,指尖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在他腰窝那个刺青的位置上轻轻打了个转。 她紧紧盯着林木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
然而,林木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只是呼吸微微急促了些,低声回道:“奴才不敢。 ”他的反应平静得可怕,就像那块刺青根本不存在,或者,他早已习惯了用这副恭顺的面具来掩盖一切。
这份平静,反而让永宁公主的心沉了下去。 她收回手,将湿布扔在一旁,转而为他披上外衣。 “好了,穿上吧。 我们该回去了,若是晚了,父皇派的人该找到这里来了。 ”
她的话语中再次带着试探。 提到皇帝,她观察着林木的反应。
“是,公主。” 林木系好腰带,恢复了那个铁塔般侍卫的模样,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颤的双腿,还残留着方才情事的痕迹。
两人再次共乘一骑,这次是林木在前,公主在后。 永宁公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 这个姿势亲密无间,却再也没有了来时的旖旎和疯狂。 她的鼻息间,是他身上汗水和情欲混合的味道,但她的内心却冰冷如霜。
她感觉自己抱着的不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侍卫,而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马匹缓缓地向来路走去,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永宁公主阖上双眼,脑海中疯狂地盘算着。 这个刺青,必定是突破口。 她需要动用自己在宫中的所有力量,去查清这个图腾的来源,去查清林木的真实底细。
而在那之前,她必须稳住他。 甚至…… 她还需要他。
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危险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 如果林木真的与西域有关,那他,连同他身后的秘密,或许能成为她摆脱宫廷束缚,甚至争夺更高权力的一枚棋子。 要利用他,必先掌控他。 而掌控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让他沉沦在你的身体之下。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 下一次,她不仅要用“墨龙”操干他的身体,更要彻底撬开他灵魂的防线。
是夜,月色如霜,将行宫的亭台楼阁笼上一层清冷的银纱。 侍卫们的换防巡逻声在远处规律地响起,更衬得夜的寂静。 永宁公主早已褪下白日的华服,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夜行衣,如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穿过回廊,避开所有耳目,来到了行宫后院最偏僻的侍卫住所。
林木的房间就在最角落,一扇简陋的木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油灯光亮。 永宁公主屏住呼吸,指尖沾了点唾沫,轻轻捅破窗纸,向内窥探。 林木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上身赤裸,似乎在运功调息。 白日里被“墨龙”蹂躏的疲惫似乎已经恢复了不少,他坚实的背部肌肉在灯光下起伏,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阴影。 那枚盘蛇刺青,在他的腰窝处若隐若现,像一个蛰伏的幽灵。
永宁公主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子时过半,房内的灯火终于熄灭。 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确认林木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她才如鬼魅般撬开门栓,闪身而入。
房间里陈设极其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再无他物,干净得不像一个男人的居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皂角和汗水的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墨龙”极为相似的木质幽香。 永宁公主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她没有去翻动桌上的任何东西,直觉告诉她,秘密不会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硬板床上。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林木就躺在她面前,睡得很沉,英俊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棱角分明,没有了白日里的恭顺,反而多了一丝疏离和冷硬。
永宁公主缓缓蹲下身,借着从窗外透进的月光,仔细检查床铺的结构。 很快,她便在床头下方的床板接缝处,发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划痕。 她用指甲探入,轻轻一撬,一块床板竟无声地被抬了起来,露出了下方一个掏空的小暗格。
暗格里,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陈旧木盒。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木盒,盒子的木料与“墨龙”同源,触手温润,上面没有任何雕刻,却被打磨得异常光滑,显然是被人常年摩挲的结果。 她打开盒盖,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盒子里没有信件,没有兵器,也没有金银。 只有两样东西。
一串念珠。 念珠的尺寸很小,像是给孩童佩戴的,同样是由那种乌黑的木料制成。 珠子已经失去了光泽,串绳也起了毛边,但能看出主人对它极为珍视。
另一件,则是一个用粗布包裹的护身符。 她轻轻展开,发现里面是一块被压平的、微微泛黄的羊皮纸。 纸上,用稚嫩的笔触,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盘蛇图腾,与林木腰间的刺青以及“墨龙”上的雕刻如出一辙。 那画风,分明出自一个孩子之手。
永宁公主怔住了。 她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密信、地图、毒药…… 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些东西。 这不像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间谍会珍藏的物品,反而更像是一个人对自己童年、对自己身世唯一的念想。
这个发现,让林木的形象瞬间变得复杂而模糊。 他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等待被揭穿的敌人,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这个刺青和“墨龙”,对他而言,究竟是任务的符号,还是血脉的烙印?
她将一切恢复原状,悄然退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寝宫后,她将那根冰冷的“墨龙”从皮囊中取出,放在月光下。 上面的盘蛇图腾,此刻在她眼中,仿佛活了过来,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她原本以为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现在却发现自己可能只是触碰到了一个更大秘密的冰山一角。 而要解开这个谜,唯一的钥匙,似乎还是这根“墨龙”,以及那个拥有着同样烙印的男人。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危险的弧度。 既然无法立刻查清,那就用更直接的方式,把他的一切都逼出来。
翌日清晨,永宁公主的寝宫内熏香袅袅,气氛却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凝重。 她身着一袭繁复华丽的宫装,端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金盖拨弄着茶碗里的浮叶。
林木被传唤而来,依旧是那副恭顺的侍卫模样,他跪在殿中,低着头,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本宫昨夜做了个梦。” 永宁公主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梦见了一条小蛇,它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藏在一块石头下面,却不知那块石头,从里到外都是本宫的。 ”
林木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永宁公主放下茶碗,金盖与瓷碗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她没有看他,而是从袖中取出了那个陈旧的小木盒,随手扔在了身前的案几上。
“啪”的一声轻响。
林木的头猛地抬起了一瞬,视线触及那个木盒,瞳孔骤然收缩! 他见过她残忍、淫荡、疯狂的模样,但从未见过她此刻这般,平静得令人窒骨的眼神。 他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嘴唇紧抿,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林木,你掉东西了。” 永宁公主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打开了盒盖,将里面的念珠与护身符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装着童年旧梦的护身符,一串代表着过去的念珠…… 告诉我,本宫的贴身侍卫,你藏着这些东西,是要向哪里的神明祈祷? ”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割开他所有的伪装。
“奴才…… 奴才不知公主在说什么。 ”林木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他试图维持镇定,但那双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的手,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不知?” 永宁公主轻笑一声,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高跟的绣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咄咄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 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那本宫换个问法。 你在被我的‘墨龙’从后面操干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是你腰上那个刺青,还是这个护身符上的图腾? ”
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话语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伤人。 她伸出手,指尖划过他瞬间僵硬的脸颊,暧昧地低语:“说啊,你这条会藏秘密的小公狗,你高潮的时候,心里喊的是本宫的名字,还是你那被遗忘的、肮脏的过去? ”
林木的辩解被公主那冰冷的眼神彻底冻结。 他的身体像一尊石雕,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看来,你的嘴只会说谎。” 永宁公主的笑容愈发妖冶,她弯下腰,从木盒中拈起了那串小小的、乌黑的念珠。 珠串在她白皙的指间晃动,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既然它不会说实话,那不如就用你珍视的东西,把它堵上吧。”
她捏着念珠,蹲下身,与林木平视。 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反抗。 “张嘴。” 她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林木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中闪过痛苦、屈辱,还有一丝绝望的祈求。
“张嘴!” 永宁公主失去了耐心,她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串承载着他所有过去的念珠,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口中! 珠子冰冷而坚硬,挤压着他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让他连一丝反抗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绕过他的后颈,将念珠的绳结系紧,把它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了象征意义的口枷。
“呜…… 呜呜……”林木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就对了。” 永宁公主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站起身来。 “现在,像条狗一样,把你那被操烂的贱屁眼撅起来,准备迎接本宫的‘墨龙’。 今天,本宫要让你尝尝,用你的秘密来操你的滋味。 ”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解开自己华服繁复的腰带,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那根已蓄势待发的“墨龙”,熟练地固定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 乌黑的巨物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充满了雄性的威慑力。
她走到林木身后,用顶端沾着膏油的“墨龙”轻轻拍打着他紧绷的臀肉。 “撅高点,骚奴才。 让本宫看看,你这只藏着秘密的小母狗,屁眼有多会吃鸡巴。 ”
林木颤抖着,在无法言说的屈辱中,缓缓将腰塌下,高高地撅起了臀部。 那被操干过的穴口此刻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但在公主的注视下,却仿佛在微微战栗。 公主没有丝毫怜悯,她扶住“墨龙”,对准那紧闭的穴口,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粗大的头部便蛮横地挤开了紧致的软肉,硬生生楔入了他的身体。
“呜嗯——!” 林木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冲。 口中的念珠撞击着他的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像一头被献祭的牲畜,跪伏在地,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这就疼了?” 永宁公主在他耳边冷笑,“这才刚刚开始。 ”她扶着他的腰,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她操得不快,却极具折磨意味,让那根刻着盘蛇图腾的巨物,在他体内最敏感的肠道内壁上,反复碾过。
永宁公主对林木的呜咽置若罔闻,反而被他这副痛苦又无助的模样激起了更深沉的施虐欲。 她伸手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颅强行向后拉扯,迫使他仰视着自己。
“在本宫的寝宫里,你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她欣赏着他因窒息和屈辱而涨红的脸,然后像拖拽一只牲畜般,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林木双腿发软,踉跄着被拖到殿中的红木案几前。 这张案几上还摆放着笔墨纸砚,是他平日里侍奉公主处理文书的地方。 永宁公主一脚踢开碍事的圆凳,狠狠地将林可的上半身按在了冰冷坚硬的木面上。
“呜!!” 林木的胸膛撞在桌沿,案几上的笔架和镇纸被震得叮当作响。 他被迫弯下腰,双手死死抓住桌沿,以一个无比屈辱的姿态,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完全呈现在公主面前。
“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 永宁公主站在他身后,用“墨龙”的头部顶了顶那依旧红肿的穴口,感受着它的每一次畏缩和颤抖,“你的骚屁眼是不是就喜欢被这么狠狠地操? 嗯? ”
不等回答,她扶住自己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这一次,是毫不怜惜地全根没入! 粗大的“墨龙”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瞬间贯穿了他湿滑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林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闷响,口中的念珠狠狠撞在牙关上,他整个人都向前扑去,几乎要将案几撞翻。
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开始了。
永宁公主不再有任何温柔的试探,她完全把身下的男人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肉洞。 她挺动着腰肢,用尽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向内猛撞。 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烂;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淫靡不堪的“啵啵”水声。 坚实的臀肉与她的大腿激烈地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与案几上器物被震得不断跳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呜…… 呜呜…… 呃……”林木的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前后摇晃,除了发出被口枷扭曲的、野兽般的悲鸣,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名贵的宣纸上,洇开一团团深色的痕迹。
“叫啊,让本宫听听你这只戴着口枷的狗能叫出什么声音来!” 永宁公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顶着那最敏感的一点狠狠碾磨,然后再次开始了凶残的抽插,“你这骚屁股,今天就要被本宫的‘墨龙’彻底操烂! ”
案几上的折磨并未让永宁公主满足,她反而渴望从一个更新鲜、更具征服感的角度来享用这个男人。 她一把揪住林木湿透的头发,将他从案几上硬生生提了起来,巨大的“墨龙”也随之滑出,带出一股淫靡的肠液。
“换个地方,让本宫好好看看你这副被操烂的贱样。”
她推着他踉跄的身体,把他按在了寝宫一侧冰冷的墙壁上。 墙上悬挂着一副名家山水画,此刻却成了最淫秽场景的背景板。
“手撑着墙,屁股给本宫撅起来!” 她命令道,声音里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林木浑身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 他只能服从,伸出双手撑在冰冷的墙面上,弯下腰,将汗水淋漓的臀部再次献给身后的女王。 这个站立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在路边随时准备交配的公狗,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没。
永宁公主欣赏着他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穴口,以及那副紧绷而充满力量感的背脊线条。 她抬起腿,用膝盖顶在他的腿弯处,让他站得更稳,也让他无法逃离。 然后,她扶着那根狰狞的“墨龙”,再次对准了那个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给本宫…… 吃进去! ”
随着一声低喝,她猛地向前挺身!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蛮横。 “墨龙”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贯穿到底,坚硬的顶端仿佛直接撞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呃啊——!” 林木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口中的念珠让他无法喊叫,只能发出野兽般的悲鸣。
永-宁公主双手抓住他结实的腰胯,将他牢牢固定住,随即开始了毁灭性的冲撞。 站立的姿势让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发挥全部力量,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他的身体钉在墙上。 她的下腹与他的臀肉激烈地碰撞,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噗嗤、噗嗤”声,在空旷的寝宫里回荡。
“骚货…… 是不是很爽? ”她一边疯狂地操干他,一边在他耳边喘息着低语,“被自己的信仰堵着嘴,被本宫的鸡巴从后面操穿……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本宫的一条狗! ”她狠狠一巴掌拍在他滚烫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肉体撞击墙壁的闷响和林木绝望的呜咽,如同最狂野的战歌,将永宁公主内心的暴虐彻底点燃。 她看着林木身上那件象征着身份与职责的侍卫服,此刻却显得无比碍眼。 它像一层虚伪的壳,包裹着她想要彻底碾碎的猎物。
“连这身皮,本宫今天也要给你扒了!”
她喘息着低吼,一只手继续扶着腰,维持着对林木后穴狂风暴雨般的贯穿,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向他汗湿的后领。 她没有耐心去解开衣扣,而是用尽全力,抓住衣领猛地向两边一扯!
“刺啦——!”
坚韧的棉麻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林木的上衣应声而开,从后颈一直裂到腰间,露出他因剧烈运动而贲张的背部肌肉。 破碎的布片随着公主每一次凶狠的顶撞,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拍打、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和火辣辣的刺痛。
但这仅仅是开始。 永宁公主似乎爱上了这种撕裂的快感,她抽出“墨龙”,让林木获得片刻喘息,随即又在他即将软倒时,更加凶狠地整根捅入! 趁着他身体剧震的瞬间,她再次抓住他腰间的布料,狠狠撕扯。
“刺啦! 刺啦! ”
一片又一片,侍卫服被她撕成破烂的布条,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或者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很快,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也被剥离,只剩下口中那串象征着他最后尊严的念珠。 他彻底赤裸了,像一头被褪去皮毛、准备被分割的祭品,被迫在墙壁和女王的巨物之间承受着无尽的撞击。
“看看你这副样子!” 永宁公主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一边用手掌狠狠拍击着他完全暴露的、紧实弹翘的臀肉。 清脆的“啪啪”声在殿内回荡,与“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起。 “连衣服都被本宫操烂了,你这个贱货,除了被我干,你还剩下什么?”
她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 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在宣告自己对这个男人身体与灵魂的绝对所有权。
永宁公主将林木彻底操弄到崩溃的边缘,她能感觉到“墨龙”前端抵着的那一点正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跳动。 她知道,他快到了。 但这还不够,她要的不是普通的高潮,而是一场彻底的、从内到外的崩溃。
她猛地抽出“墨龙”,林木的身体瞬间失力,软软地向下滑去,被她一把揪住。 她将他拖到案几边,拿起桌上那壶尚有余温的茶水。 茶壶是名贵的汝窑瓷,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她拧开“墨龙”尾部的机关,将滚烫的茶水缓缓灌入中空的内部,直到完全注满。
“本宫要让你尝尝…… 被射满的滋味。 ”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她再次将他按回墙上,那根灌满了滚烫茶水的“墨龙”,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再一次狠狠地楔入了他已经彻底失守的后穴。 这一次,热量从内部传来,仿佛有一条火龙在他的肠道里盘踞,让他发出痛苦得近乎痉挛的呜咽。
“准备好接受本宫的恩赐了吗? 我的…… 小母狗。 ”
永宁公主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扶住他的腰,开始了最后、也最疯狂的冲刺! 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用那根火热的巨物,反复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 呃…… 啊啊! ”林木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线。 快感和痛楚像两股纠缠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迎合着那毁灭性的撞击。 他要射了,他控制不住了!
就在他达到高潮,前端喷射出第一股精液的瞬间——
永宁公主按下了“墨龙”的机括!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巨物的顶端猛烈喷射而出,狠狠地冲击在他灼热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
即使被念珠堵住了嘴,林木依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 极致的快感与灼热的痛感在他体内轰然引爆! 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随即彻底失控。 前端的阳具在不受控制的痉挛中,将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喷射在冰冷的墙面上,同时,他身下的括约肌彻底松弛,一股带着骚味的尿液混合着之前被灌入的茶水,从他痉挛的穴口“噗嗤”一声喷涌而出,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滩狼藉的水洼。
他高潮了,也失禁了。
林木还沉浸在高潮失禁后的虚脱和羞耻中,浑身瘫软,像一滩烂泥。 永宁公主却丝毫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 她解开腰间的“墨龙”,将那根沾满了淫秽液体的巨物握在手中,然后一把抓住林木的胳膊,像拖着一件战利品,将他赤裸的身体拖向了自己那张宽大华丽的拔步床。
柔软的床褥与冰冷的地板形成了鲜明对比。 永宁公主将林木推倒在床上,自己却和衣躺了下去,双腿微张,姿态慵懒而高傲,仿佛一位等待享用祭品的女神。 她重新将“墨龙”固定在腰间,拍了拍自己平坦的小腹。
“过来,自己坐上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本宫想看看,你自己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骚浪模样。 ”
林木的眼神空洞,身体却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听从了命令。 他颤抖着双腿,跪立在公主身体两侧,双手撑着床褥。 低头看着那根刚刚在自己体内肆虐,并让自己彻底崩溃的狰狞巨物,他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怎么? 还要本宫请你吗? ”公主不耐烦地挺了挺腰,让“墨龙”的顶端轻轻触碰他湿滑的穴口。
林木闭上眼,像是接受了某种宿命。 他扶着公主的腰,缓缓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坐去。 穴口因为刚刚的失禁而无比泥泞,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将“墨龙”的头部吞了进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是如何一寸寸地包裹住那冰冷又熟悉的入侵者。
当“墨龙”完全没入,他彻底坐在了公主的身上。 这个姿势让他无比屈辱,他像一个被迫骑乘在女王身上的男宠,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龙涎香。
“动啊。” 公主的声音在他身下响起,“取悦我。 ”
林木咬紧牙关,口中的念珠硌得他生疼。 他开始尝试着,生涩地上下起伏。 起初,动作僵硬而微小,但随着“墨龙”在他体内反复碾过那个致命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再次涌来。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流畅,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臀部画着圈地研磨。 他从被迫承受,变成了一个主动寻求快感的淫荡囚徒。
永宁公主躺在下方,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木在她身上起伏,看着他脸上从痛苦、屈辱到沉沦、迷乱的表情变化。 她伸出手,抚摸着他因汗水而闪闪发光的胸膛,指甲轻轻划过他的乳头,让他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看着林木在自己身上逐渐沉沦,从被迫承受转为主动索求,永宁公主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微笑。 她喜欢他这副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模样。 但这还不够,她要他更彻底地坏掉。
当林木挺动腰肢,再一次将“墨龙”深深吞入体内时,永宁公主那只原本抚摸着他胸膛的手,如同一条灵蛇,蜿蜒而下。 她的指尖滑过他紧绷的小腹,绕过他大腿的内侧,最终,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轻握住了他那根因为后庭的快感而早已抬头、前端不断溢出清液的阳具。
“呜!” 林木的身体猛地一僵,上下起伏的动作瞬间被打乱。 前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措手不及。
永宁公主完全无视他的反应,冰凉的指腹在他的顶端轻轻画圈,然后整个手掌包裹上去,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套弄。 她的手法刁钻而娴熟,时而轻柔地揉捏囊袋,时而用指甲刮过那最敏感的系带。
这是一种毁灭性的夹击。 后穴被“墨龙”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起伏都带来直冲脑髓的碾磨快感; 而前端又被女王的手彻底掌控,每一次撸动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他体内交汇、碰撞,迅速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不…… 呜…… 公主……”林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求饶,他想停下,身体却背叛了他。 在公主手指的刺激下,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腰肢,臀部像装了弹簧一样,一下下主动地、凶狠地坐在“墨龙”上,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贯穿。 他变成了一架失控的、纯粹为了追求快感而动的机器。
“这才对,”永-宁公主欣赏着他濒临崩溃的表情,一边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前后都吃着本宫的赏赐,是不是爽得快要死掉了? 我的好侍卫。 ”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山崩海啸,彻底淹没了林木的意志。 他的身体不再受大脑控制,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他疯狂地挺动着腰,臀部在“墨龙”上激烈地起落套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钉死在上面。 他前端的阳具在公主的手中剧烈跳动,马眼已经肿胀到极致,前端的清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要射了。
永宁公主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肌肉的最后一次绷紧和即将到来的痉挛。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精光。
“对,就是这样,射给本宫看……”她在他耳边吐出蛊惑的低语,手上的动作却骤然加快,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疯狂撸动,将他推向高潮的悬崖。
“啊…… 啊啊! ”林木发出了最后的悲鸣,后穴的肌肉死死绞紧了“墨龙”,身体猛地向前一弓,积蓄已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
就在这万分之一刹那!
永宁公主套弄的手猛然停下,转而用拇指死死按住他肿胀的顶端,另一根留着尖锐蔻丹的纤细食指,如同毒蛇的尖牙,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精准无比地、狠狠地刺进了他正要喷射的马眼!
“呜…… 呃啊啊啊啊——! ”
预想中的滔天快感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尖锐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和酸胀感! 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钎捅进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林木的惨叫被念珠堵在喉咙里,扭曲成一连串绝望的抽气声。
他的高潮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一股灼热的洪流被强行截断,在他体内疯狂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他的身体剧烈地、毫无美感地抽搐着,前端没有喷射出任何东西,反而在极致的压力下,从根部渗出几滴混浊的液体。 那不是高潮,那是崩溃。
他瘫软下来,像一条被抽去脊骨的死鱼,彻底趴在了永宁公主的身上,身体还在因为那场被毁掉的高潮而不住地颤抖。 后穴的“墨龙”和前端被堵住的阳具,成了他此刻痛苦的根源。
林木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永宁公主的身上,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身体因那场被毁掉的高潮而不住地轻微痉挛。 公主没有移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指,反而用另一只手,像安抚受惊的宠物一样,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
“乖,起来,看着本宫。”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充满了情人般的怜惜与爱抚,“就这么趴着,本宫怎么好好疼你呢? ”
这温柔的语气像一道魔咒,让林木混乱的头脑无法抗拒。 他挣扎着,用颤抖的双臂撑起身体,重新坐直。 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公主的眼睛,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下颌滴落,打湿了床单。 他前端的阳具依旧被公主冰凉的手指残忍地堵着,无法释放的欲望像一团火在他体内灼烧,酸胀的痛苦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抬起头来。” 公主命令道,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木缓缓抬头,对上了公主那双含笑的眼眸。 她的眼神里没有暴虐,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情,仿佛在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珍宝。
然而,她身下的动作却与这份柔情截然相反。
她挺动腰肢,用那根依旧埋在他体内的“墨龙”,开始了一次缓慢而深沉的研磨。 每一下都那么轻,那么柔,却又精准地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林木的身体再次绷紧。
“放松,”公主轻声说,她的手指依旧堵着他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捧起了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告诉本宫,喜不喜欢本宫这样疼你? ”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身下顶弄的速度。 那根巨物在他体内狂野地冲撞起来,而后穴传来的快感与前端被堵住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他几欲发疯的浪潮。 他想逃,身体却被公主牢牢控制住。
“说啊,我的好侍卫,”公主的唇几乎贴到了他的唇上,吐出的气息带着致命的魅惑,“你是不是…… 还想要更多? 是不是想被本宫…… 操到彻底坏掉? ”
她温柔地问着,身下的撞击却愈发凶狠,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来。
“说啊,我的好侍卫,”永宁公主的唇瓣若即若离地擦过林木的耳廓,呵出的热气让他敏感的皮肤一阵战栗。 她的语气温柔得能将钢铁融化,但身下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将他撕裂,“告诉本宫…… 你还想要什么? ”
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过他的侧脸,指尖带着安抚的意味,仿佛在鼓励他开口。 然而,她堵在他前端的手指却丝毫没有松懈,那持续不断的酸胀痛苦是他无法逃避的现实。
林木的身体在她身下无助地起伏,后穴的快感与前端的剧痛在他体内激烈交战,让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半疯癫的状态。 他想求饶,想让她停下,但迎上公主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那天在马背上,自己动得那么骚,是不是很爽?” 公主轻笑着问,声音里带着回忆的甜美,“那本宫问你,是那天被本宫在草原上操干舒爽,还是现在…… 像这样,前面被本宫堵着,后面被本宫肏着,连高潮都身不由己的样子…… 更让你快活? ”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彻底刺穿了林木最后的伪装。 马背上的狂野释放,与现在这种被彻底支配、连射精的权力都被剥夺的屈辱,形成了天壤之别。
“我…… 我……”他的声音嘶哑破碎,口中的念珠随着他的喘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嗯?” 公主的腰肢猛地一沉,将“墨龙”深深地钉入他的体内,同时,堵住他前端的手指还恶意地捻动了一下。
“啊!” 林木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眼泪终于决堤,“是…… 是现在…… 现在更…… 更爽……”
“哦? 为什么呢? ”公主柔声追问,仿佛一个好奇的孩童。
“因为…… 因为这是公主…… 您…… 您想要的……”林木闭上眼睛,屈辱地吐出每一个字,“求…… 求您…… 继续这样…… 操我…… 求您别让我射出来…… 把我…… 当成您最下贱的母狗…… 永远…… 永远这样玩弄我……”
他终于说出了那最下贱的请求,承认了自己在这场残酷游戏中无可救药的沉沦。
听到林木那下贱至极的请求,永宁公主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 她松开了堵住他前端的手指,然后毫不留情地从他泥泞的后穴中抽出了那根狰狞的“墨龙”。 失去支撑的林木发出一声呜咽,再次瘫倒在床上。
公主却没有理会他,而是解下了腰间的束缚,手握着那根沾满了秽物、还在微微滴落着肠液的狰狞巨物,缓缓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床褥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趴在自己脚边的男人。
“本宫的乖狗狗,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玩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那就先把它给本宫舔干净。 ”
林木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此刻正被公主握着,垂在他的脸前。 上面沾染的,全是他自己的东西。 屈辱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但他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挣扎着跪直身体,像最虔诚的信徒,又像最卑贱的奴隶,伸出了颤抖的舌头。 他小心翼翼地,从“墨龙”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舔舐,将那些属于自己的淫秽液体重新卷入口中。 他能尝到自己肠液的腥臊味,和那根玉势冰冷的质感。
永宁公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像狗一样清洁自己的道具,看着他的舌头笨拙地卷过柱身,舔过顶端的马眼状开口。
就在林木专注于用舌尖清理顶端凹陷处的污物时,公主的眼神倏然变冷。 她毫无征兆地抓住他的后脑,猛地向前一按!
“唔呕!”
那根粗大的“墨龙”瞬间贯穿了他的口腔,坚硬的顶端狠狠地撞击在他的喉咙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涌来,林=木的眼睛猛地瞪大,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他拼命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任由那根巨物在他口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从喉咙里捅出来。 他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粉末。
永宁公主对林木的挣扎置若罔闻,反而觉得他这副被操得眼泪口水直流、拼命干呕的样子格外有趣。 她握着“墨龙”根部的手腕发力,开始在他温热的口腔中进行着不知疲倦的挞伐。 粗大的玉势顶端反复碾过他敏感的喉头,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他的呼吸道彻底堵死,每一次抽出又带出长长的、混合着胃液的涎水。
林木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整个人因为缺氧而微微抽搐,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侵犯的灭顶之灾。
就在这时,公主的下腹传来一阵温热的涨意。 一个比刚才所有玩法都更加恶毒、更加羞辱的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我的乖狗狗,既然你这么爱吞本宫的东西,”她俯视着林木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声音甜美得如同魔鬼的呢喃,“那就再尝尝…… 本宫刚酿好的佳酿吧。 ”
说着,她略微分开双腿,撩起罗裙的一角,对准了“墨龙”根部那个为了穿绳而留下的中空管道。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骚味的金色水流,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精准无误地灌入了“墨龙”的空心之中。
林木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股温热的液体已经顺着管道,从“墨龙”的顶端喷射而出,如同一股小型的瀑布,直接冲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咕…… 呃……”
他想吐,但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他想挣扎,但后脑被公主死死按住。 那股属于公主的、带着体温和羞辱性气味的尿液,就这么不由分说地灌满了他的食道。 在窒息的本能下,他被迫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将那金色的“圣水”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看着林木那副失魂落魄、几乎被玩坏的样子,永宁公主心中那股暴虐的火焰终于暂时平息了些许。 她难得地发了善心,唤人准备了热水,让他去清洗身体。 当林木如同行尸走肉般沐浴完毕,重新回到床榻前时,他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丝绸内衫,原本沾满污秽的脸也洗得干干净净,只是眼神依旧空洞,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
“躺下,睡吧。” 公主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柔和,仿佛之前那个残忍的女主人只是一个幻影。
林木不敢违抗,依言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背对着公主侧身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了伤后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让他疲惫到了极点,几乎在头沾到枕头的瞬间,就沉入了半梦半醒的混沌之中。
寝殿内一时间静谧无声,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永宁公主静静地看着林木的背影,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在柔和的烛光下微微起伏。 这个男人,刚刚还被自己那样羞辱,玩弄于股掌之间,喝下自己的尿液,像狗一样乞求,可现在,他安静下来的样子,却又透着一种脆弱的、无防备的纯粹。
这种纯粹,非但没有让公主的欲望平息,反而像一粒火星,重新点燃了她体内的干柴。 凭什么他可以就这么安稳地睡去? 凭什么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可以被轻易洗掉? 不,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的灵魂,都应该是自己的。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如毒藤般缠绕上她的心脏,让她下腹又开始隐隐发热。
她无声地拿起被自己擦拭干净的“墨龙”,再一次,熟练地将它牢牢固定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臀腿之间。 那冰冷的玉石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然后,她轻轻地侧过身,像一只优雅而致命的雌豹,悄无声息地贴上了林木的后背。 她将自己温软的身体完全嵌入他弓起的背脊曲线中,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轻轻抚上他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则熟练地向下,拨开他丝绸的衣裤,握住了他那已经因为休息而疲软下去的阳具。
林木在睡梦中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源贴近,身体本能地一僵。
“嘘…… 别怕,”公主在他耳边呵出温热的气息,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本宫只是…… 想抱着你睡。 ”
她的谎言如同最有效的麻药,让林木紧绷的肌肉又重新放松下来。 然而,公主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却在此时悄然收紧,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 与此同时,她微微分开双腿,挺动腰肢,将那根狰狞的“墨龙”顶端,对准了他刚刚被蹂躏过、依旧红肿湿润的后穴。
没有粗暴的冲撞,这一次,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带有研磨意味的节奏,将那根巨物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林木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再次因为异物的入侵而弓起,但随即被公主更有力地抱住,动弹不得。
“墨龙”在湿滑的肠道内缓缓推进,侧卧的姿势让它进入的角度更深,几乎能直抵他身体的最深处。 公主就这样抱着他,下半身以一种极具韵律感的节奏,缓慢而坚定地一下下向内挺送。 这不是追求速度的激情,而是一种纯粹的、碾压式的占有,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在他的体内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就在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时,她环在林木腰间的手,无意识地向上抚摸,触碰到了他后心偏左的位置。 在那里,她摸到了一道陈年的、几乎与皮肤融为一体的浅浅伤疤。 这伤疤很奇怪,不像是刀剑伤,倒像是什么东西烙下的印记,形状…… 有点像皇家宗祠里供奉的某一种图腾。
公主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欲望所淹没。 她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抚摸着那道伤疤的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那一瞬间的疑惑很快被更汹涌的欲望浪潮所覆盖。 永宁公主决定暂时忽略那道奇特的伤疤,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眼前这场无声的征伐中。 她收紧了抱着林木的手臂,嘴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廓,用一种只有他能听见的、梦呓般的音量,开始低语。
“你知道吗,林木,”她的声音柔媚入骨,仿佛情人的呢喃,而她身下的“墨龙”则配合着她的话语,缓慢而坚定地向他体内更深处挺进,“从本宫第一眼见到你,就想把你变成这个样子…… 只属于本宫一个人的东西。 ”
每一次顶弄,都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要将他的身体贯穿,将自己的意志烙进他的骨髓里。
“本宫喜欢看你穿着盔甲,一脸冷漠地守在本宫身边的样子,但更喜欢…… 看你现在这样,衣衫不整地躺在本宫怀里,被本宫的‘东西’填满,连反抗都不会。 ”她轻笑着,另一只手在他平坦结实的腹部上缓缓画着圈,感受着他因她的动作而微微绷紧的肌肉。
“你的身体,你的呼吸,你的每一次颤抖…… 甚至你刚刚流出来的眼泪和喝下去的‘东西’,都让本宫觉得兴奋。 ”她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直白,像一把柔软的刀子,剖开所有虚伪的表象,直抵最原始的欲望核心,“本宫想要占有你的一切。 想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的味道,想让你的后穴只记得我的形状,想让你一闭上眼,想到的全是被我这样操干的样子。 ”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身下研磨的速度。 “墨龙”在他紧致的肠道内旋转、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引得林木在睡梦中发出破碎而压抑的呻吟。
“听着,我的侍卫,”公主的语气变得无比认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今以后,你不再是你自己。 你是本宫的剑,本宫的盾,也是…… 本宫的穴。 本宫要用你的时候,你就得张开腿,乖乖地让本宫进来,明白吗? ”
她说完最后一句,猛地向内狠狠一顶,将那根巨物完全送入了他的身体深处,带来了极致的饱胀与征服感。
仅仅是在他身后占有他,已经无法满足永宁公主那日益膨胀的控制欲。 她需要更直接的、更具冲击力的画面来喂养自己的征服感。 她缓缓地从林木湿热的体内抽出了“墨龙”,那黏腻的、带着水声的抽离让他发出一声空虚的呻吟。
“翻过来,”公主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拍了拍林木的脸颊,“本宫要你…… 亲眼看着。 ”
林木的意识仍然混沌,但身体已经习惯了服从。 他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迟缓地、麻木地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床顶。
公主满意地笑了。 她提起裙摆,以一种极其优雅却又充满压迫感的姿态,缓缓跨坐在林木的腰腹上,面朝他的双脚。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掌控了局面。 她挺直腰背,手中握着那根刚刚才从他体内拔出的“墨龙”,那深色的玉器上还挂着晶亮的丝线,在他的眼前晃动。
“看着它,林木。” 她将玉势的顶端,再一次抵上了他那红肿的、微微翕张的穴口。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看着本宫…… 是怎么进去的。 ”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公主的腰肢缓缓下沉。 林木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粗大的、代表着公主意志的狰狞巨物,一寸一寸地、毫不留情地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皮肤是如何被撑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强行容纳下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远比任何单纯的肉体感觉都来得更加羞耻,更加摧枯拉朽。 他下意识地想闭上眼睛,想逃离这不堪的画面。
“不许闭眼!” 公主的声音陡然变冷,她俯下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给本宫看清楚! 看清楚你是怎么被本宫操的! 看清楚你的身体是怎么变成一个只会承欢的贱货! ”
她开始挺动腰肢,以一种缓慢却充满力量的节奏,在他身上起伏。 林木被迫看着,看着那根“墨龙”在他的后穴中进进出出,带出星星点点的肠液,将他穴口的软肉磨得更加红肿。 他看到的,是自己最屈辱,最淫荡的模样。
强迫林木直视自己被侵犯的画面,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冲击,这种精神上的崩溃与征服,让永宁公主的快感攀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下骑乘的动作也愈发用力,每一次坐下都像是要将“墨龙”的根部完全吞入林木体内,每一次抬起又带着令人心悸的空虚。
林木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他不再挣扎,也不再躲闪,只是像一个破败的人偶,承受着身上之人带来的一切。 屈辱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看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她的快感已经濒临顶点,但她不想要就这样简单地结束。 她要将这场征服的盛宴,推向一个更加刺激、更加疯狂的深渊。
突然,她停下了起伏的动作,维持着“墨龙”深埋在林木体内的姿势,猛地抬起头,视线越过林木的身体,死死地盯住了那扇紧闭的殿门。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而冶艳的潮红,嘴角勾起的弧度既甜蜜又恶毒。
“皇兄……”
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在这寂静的寝殿中回荡。 那声呼唤,不是对身下的林木所说,而是清晰地、一字一顿地,朝着那扇门。
林木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 “皇兄”这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他的耳膜,让他混沌的大脑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皇兄…… 你看到了吗? ”公主完全没有理会身下之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她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臆想,继续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娇声呼唤。 她的腰肢再次开始缓缓研磨,用一种炫耀般的姿态,向那个“不存在”的观众,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
“你看…… 你最忠心的侍卫,现在成了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报复的快感,“你看他有多乖,被我这样操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送给我的这个玩具,我很喜欢呢。 ”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道惊雷,在林木的脑海中炸响。 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公主在对谁说话? 皇兄? 哪个皇兄? 为什么她会说自己是皇兄“送”给她的? 那个被他早已遗忘、被他刻意埋藏在记忆最深处的称呼,为什么会从公主的口中说出?
难道说…… 她知道了什么?
一股远比肉体被侵犯更加深沉的恐惧,从他的脊椎骨底端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他僵硬地扭动脖子,想要看清公主的表情,却只能看到她那张因情欲和兴奋而显得格外陌生的、美丽的侧脸。
“皇兄,你为什么不进来?” 公主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撒娇般的埋怨,而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狠厉,每一次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逼得他发出控制不住的抽噎,“你不想…… 亲眼看看,他是怎么被我变成一只只会求欢的母狗的吗? ”
殿门外,一片死寂,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然而,那份寂静,在此时却显得比任何声音都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殿门忽然打开,当今皇上,也就是永宁的皇兄走了进来

就在永宁公主那带着挑衅和撒娇的呼唤声落下的瞬间,那扇沉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殿门,真的在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中,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身着明黄色常服、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静静地站在门口。 他面容俊朗,眉眼间与永宁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威严深沉得多,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平静地望着殿内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宋的天子,永宁公主的亲皇兄,赵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空气中,只剩下公主因情欲而略显急促的喘息,和林木瞬间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林木的整个世界,在看到皇帝出现的那一刹那,彻底崩塌了。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比刚刚被羞辱到极致时还要惨白。 他想躲,想藏,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他被公主死死地骑在身下,那根代表着双重羞辱的“墨龙”还深埋在他的体内,将他钉死在这张耻辱的床上,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他本该仰望、本该效忠的至尊,用一种审视的、看不出喜怒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贱态。
然而,永宁公主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看到皇帝真的出现,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反而绽放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灿烂至极的笑容。 她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皇兄,你终于肯进来了?” 她非但没有从林木身上下来,反而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墨龙”在林木体内更深地搅动了一下,引得身下之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林木因为羞愤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然后才懒洋洋地抬起眼,望向门口的皇帝,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
“皇兄觉得…… 臣妹的这个新玩法,如何? ”
皇帝赵徽的目光,从妹妹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上,缓缓移到了林木惨白如纸的脸上。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怒意,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被压抑的痛苦。 他没有回答公主的问题,而是迈步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殿门,将这荒唐糜烂的一切与外界彻底隔绝。
他一步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
“永宁,够了。” 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放开他。 ”
“放开他?” 永宁公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身下的林木也随着她的动作被迫起伏,“皇兄,你不是最喜欢看他这副样子吗? 当年,你不就是这样,把他当成礼物一样,送到我身边的吗? 怎么,现在心疼了? ”
皇帝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说,放开他。” 他一字一顿,重复道。
“好啊。” 永宁公主笑得越发灿烂,她俯下身,在林木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足以让他魂飞魄散的话:“叫,叫给你的‘主子’听。 你叫得好听,本宫就放了你。 ”
永宁公主那句恶毒的命令,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皇帝赵徽紧绷的神经。 他眼中的痛苦和隐忍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够了!”
一声怒喝,赵徽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刺目的一幕。 他大步上前,无视妹妹眼中那看好戏的疯狂光芒,伸出双手,抓住永宁纤细的肩膀,用力将她从林木的身上拽了起来。
“啊——!” 永宁公主没料到他会真的动手,被这股巨大的力道扯得一个趔趄,腰间缚着的“墨龙”也因此猛地从林木体内抽离。 那根狰狞的玉势带着黏腻的水液和一丝血色,暴露在空气中,画面淫靡而残忍。
林木在巨物被强行拔出的瞬间,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痛呼,身体因为空虚和剧痛而蜷缩成一团。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景象,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像一只鸵鸟,徒劳地想躲避这无处不在的羞辱。
“你敢动我?!” 永-宁-被甩到一旁,差点摔倒在地。 她稳住身形,看着挡在床前的皇兄,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赵徽! 你为了一个下贱的奴才,竟敢对本宫动手?! ”
赵徽没有理会她的叫嚣,他看也不看床上的林木,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将妹妹和床隔开。 他迅速扯过一旁的锦被,反手扔到床上,准确地盖住了林木赤裸而颤抖的身体。 这个下意识的保护动作,却被永宁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笑了,笑声尖锐而凄厉。
“哈…… 哈哈哈! 我看到了! 皇兄,我看到了! ”她指着赵徽,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你心疼了! 你居然真的心疼了! 这个被我操烂了的贱货,你竟然还把他当成宝! ”
赵徽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变得铁青。 他缓缓转过身,一双龙目死死地盯着永宁,其中翻涌着杀意、痛苦和一种更深沉的无力。
“永宁,不要逼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警告。
“逼你? 我就是在逼你! ”永宁公主一步步向他逼近,眼神疯狂而炙热,她完全不在乎皇帝身上散发出的骇人威压,反而像是享受着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你把他送给我的时候,不就是想眼不见为净吗? 怎么,现在后悔了? 看到他被我玩成这样,你的心是不是像被刀割一样痛? ”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赵徽的胸口,语气却恶毒如蛇蝎:“皇兄,你越是痛苦,我就越是开心。 光是玩他,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她的目光,越过赵徽的肩膀,落在了那张还在轻微起伏的锦被上,随即又转回到皇帝那张紧绷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在想…… 如果有一天,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也像他一样,跪在本宫的脚下,那会是怎样一副美景呢? ”
永宁公主那句诛心之言,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皇帝赵徽内心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 那句“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也像他一样,跪在本宫的脚下”,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全部怒火。
“放肆!”
忍无可忍的咆哮声中,赵徽猛地扬起手。
**啪——! **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永宁公主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被扇得侧过头去,一缕青丝从耳畔滑落,嘴角迅速渗出了一丝血迹。
寝殿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锦被下的林木,身体因为这声突如其来的脆响而剧烈地一颤。 他不用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恐惧、绝望,还有一丝不该有的、为皇帝出头而产生的微弱心安,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成了点燃这场皇家风暴的罪魁祸首。
永宁公主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头转了回来。
她的脸上,那五个清晰的指印迅速变得红肿,但她的眼神里,原先那种癫狂的兴奋却奇迹般地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川般的冷静和怨毒。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珠,那双漂亮的凤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皇兄,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骨髓里。
“你打我……”她轻声说,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但其中的恨意却比任何尖叫都来得刺骨,“为了他…… 你竟然打我。 ”
赵徽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盛怒过后,一丝懊悔浮现在他眼中,但很快就被更坚决的冷漠所掩盖。 他知道,今天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这是你自找的。” 他冷冷地说道,试图重新拾起君王的威严。
然而,永宁只是笑了。 那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
“是啊,是我自找的。” 她点了点头,似乎完全认同了这句话。 她抚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目光却变得异常明亮,“皇兄,你教会了我一件事。 光是折磨你的狗,并不能让你真正痛苦,只会让你恼羞成怒。 ”
她说着,缓缓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与皇帝的距离,也重新将床上的景象纳入眼底。 她的视线在皇帝紧绷的身体和锦被下蜷缩的林木之间来回扫视。
“要想让你尝到真正的绝望…… 看来,我得换个玩法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新生的、充满算计的愉悦,“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痛苦,不仅仅是你的愤怒。 我要的…… 是你这个人。 ”
这一巴掌,没有让她退缩,反而让她看清了通往终极报复的唯一路径。 林木不再是目的,而是一个工具,一个能撬开皇帝心防、让他最终也臣服于自己胯下的…… 钥匙。
看着皇帝那张因愤怒和懊悔而扭曲的脸,永宁公主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 她不再言语,而是用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转身走向了寝殿另一侧那张华丽的象牙妆台。
她的脚步很轻,丝绸睡袍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赵徽和床上的林木,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跟随她移动的身影,不知道这个刚刚被打、状若疯魔的女人,又要做什么。
永宁走到妆台前,没有看镜中自己红肿的脸颊,而是弯下腰,从妆台最下方的暗格里,缓缓地、极具仪式感地抽出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条通体乌黑的皮鞭。 鞭身由细密的牛皮编织而成,手柄处镶嵌着银丝,顶端坠着几根散开的细小流苏。 在昏暗的烛光下,鞭身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她站直身体,将皮鞭在手中掂了掂,然后随意地在白皙的手掌上轻轻抽打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却像重锤一样敲在皇帝和林木的心上。
“皇兄,”永宁转过身,手腕一抖,长长的鞭身在地板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你送我的那个‘玩具’,虽然好用,但终究是死物。 本宫现在,想玩点活的。 ”
她的目光,在皇帝和床榻之间缓缓移动,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两件商品,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施虐的兴奋。
赵徽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向前踏出一步,声音里充满了警告:“永宁,把它放下! ”
“放下?” 永宁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命令。 她没有走向皇帝,也没有走向床榻,而是走到了房间中央,一个能将两人都尽收眼底的位置。 她用指尖摩挲着冰冷的鞭柄,目光却像火一样灼热。
“皇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她歪了歪头,红肿的脸颊让她此刻的表情显得既无辜又邪恶,“这鞭子,可不是为他准备的。 ”
她的视线,最终牢牢地锁在了皇帝赵徽的身上。
“至少…… 不完全是。 ”她补充道,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的意味,“我在想,如果我用它,一下一下地抽在他身上…… 那么,每一道鞭痕,是不是也像是烙在了你的心上? ”
她说着,手腕再次一抖,鞭梢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嘶”响,如同毒蛇吐信。
“或者…… 皇兄你告诉我,”她向前走了两步,逼近到皇帝面前,几乎能感受到他因为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呼吸,“你觉得,是让他替你挨鞭子…… 还是你,亲自跪下来,替他受过,更能让本宫…… 尽兴呢? ”
皇帝赵徽的沉默,在永宁公主看来,便是最可笑的犹豫。 她眼中的最后一丝戏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决绝的冷酷。 她不再给皇帝任何选择的时间,因为她要用行动,逼出她想要的答案。
“看来皇兄是选不出来了,”她轻声说着,语气平静得可怕,“那…… 就由臣妹来替你选吧。 ”
话音未落,她手臂猛然后扬,手腕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乌黑的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弧线,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床锦被狠狠抽下!
**啪!!! **
一声沉重而响亮的闷响,在寝殿中炸开。
皮鞭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锦被上,厚实的丝绸被面瞬间被抽出了一道深陷的鞭痕。 巨大的力道透过被子,狠狠地印在了林木的背上。
“唔……!”
锦被下,林木的身体如同被重锤击中,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痛哼。 剧痛从背部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但远比这更痛苦的,是那份无处可逃的耻辱和连累了主君的绝望。
“永宁!!!”
皇帝赵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他的双目赤红,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鞭影落下,心脏仿佛被那鞭子一同抽中,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冲过去,想夺下鞭子,想将那个疯狂的妹妹撕碎,但他的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因为他知道,他任何过激的反应,只会换来永宁更疯狂的报复。
永宁欣赏着皇兄那副痛苦欲裂却又投鼠忌器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一鞭,效果好极了。
她缓缓收回皮鞭,用指尖轻轻拂过鞭梢,仿佛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触感。
“皇兄,你听到了吗?” 她侧耳倾听,姿态优雅而残忍,“他在痛。 可是,他连叫都不敢叫出声呢。 真是条好狗,是不是? ”
她说着,一步步走向床边,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皮鞭,对准了床上那因为痛苦和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轮廓。
“这一鞭,只是开胃菜。” 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清晰地传到皇帝耳中,“下一鞭,我会掀开被子,抽在他的脸上。 再下一鞭,会抽在他为你尽忠职守的双腿上。 我会一寸寸地,把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全部毁掉……”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皇帝,笑容越发残忍。
“除非…… 皇兄你现在跪下来,求我。 ”
永宁公主那句带着最后通牒的威胁,像一把冰冷的钥匙,彻底撬开了皇帝赵徽理智的最后一道门锁。 他看着妹妹脸上那势在必得的残忍笑容,又瞥了一眼床上那个因痛苦而蜷缩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感淹没了他。
他保护不了他。
无论是作为君王,还是作为兄长,他都无法阻止这场疯狂的凌虐。 愤怒、羞耻、心痛…… 所有情绪在他胸中冲撞,最终汇聚成一声撕心裂肺的、彻底崩溃的嘶吼。
“滚——!”
他没有对着永宁,而是猛地转向那张华丽的床榻,对着那个被锦被覆盖的、颤抖的身影。
“林木! 给朕滚出去!! ”
这声音不再是君王的命令,而是一个男人在绝境中的悲鸣。 它沙哑、破裂,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痛苦和自我厌恶。 他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锦被,仿佛要用目光将那个人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剜除。
永宁扬起的鞭子,停在了半空中。 她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瞬间的错愕。 她设想过皇兄的无数种反应——愤怒地扑过来,痛苦地哀求,甚至真的跪下。 但她唯独没想到,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软肋亲手推开。
然而,这错愕只持续了一瞬间。 随即,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灿烂、更加了然的笑容,在她嘴角绽放。 她明白了。 这并非驱逐,而是一种另类的保护,一种懦夫式的投降。
锦被下的林木,在听到那声“滚出去”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鞭子抽在身上的剧痛,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更冷的,足以将灵魂冻结的痛楚。
他被抛弃了。
被他发誓用生命去效忠和守护的主君,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样,让他滚。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源于一个忠犬最后的本能。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咬着牙,从床上翻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背上那道被锦被印出来的鞭痕触目惊心。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皇帝的眼睛,双臂撑着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想要执行那最后一道、也是最残忍的一道命令。
每动一下,身体内部被肆虐过的地方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顾不上了。 他只想快点离开,快点从这两个他都得罪不起的神祇面前消失。
林木挣扎着,刚要拖动屈辱的身体爬向殿门,一道乌黑的鞭影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 鞭梢卷起,像一条灵蛇的尾巴,轻轻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抵住了他的胸口,让他无法再前进分毫。
他僵住了,顺着鞭身向上看,正对上永宁公主那双含笑的、冰冷的眼睛。
“本宫让你走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林木心中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皇帝赵徽看到这一幕,身体剧烈地一晃,刚刚才强行撑起的意志瞬间崩塌。 他怒视着自己的妹妹,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沙哑:“永宁! 你到底想怎么样! ”
“我想怎么样?” 永宁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手腕一转,鞭梢从林木的胸口滑到了他的下颌,轻佻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强迫他面对着皇帝的方向。
“皇兄,你看,”她用鞭梢点了点林木那张毫无血色、写满绝望的脸,“你的狗,就算被你赶走,也还是这么听话。 可是…… 我还没玩够呢。 ”
她收回鞭子,重新走到床边,弯腰捡起了那根被她甩在地上的“墨龙”。 那根狰狞的玉势,依旧残留着方才淫靡的痕迹。 永宁用丝绸的袖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目光却从未离开过皇帝。
“你让他滚,是想眼不见为净吗?” 她轻笑着,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的林木,“可惜,你想看的,和我想让你看的,不一样。 ”
她走到林木面前,将那根冰冷的玉势递到他嘴边,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说出的话却恶毒如咒。
“含住它,用你的舌头,把它舔干净。”
林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玉势,那是刚刚还在他体内肆虐的凶器,是他所有屈辱的源头。 他下意识地向后缩,却被公主用鞭柄死死抵住后心,动弹不得。
“舔干净它,”永宁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然后,戴回到你该待的地方去。 今天,不等本宫尽兴,你哪儿也不许去。 ”
她说着,目光越过林木的头顶,直勾勾地看着面如死灰的皇帝。
“皇兄,你不是想让他滚吗? 可以啊。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等会儿,我会让他戴着这个,在你面前,像狗一样爬出去。 或者…… 你现在过来,替他把它舔干净? ”
这个选择,比刚才的鞭打,更加恶毒,更加诛心。 它将皇帝的尊严,和林木的屈辱,用最不堪的方式,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皇帝赵徽站在那里,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永宁那句恶毒如蛇蝎的选择题。 他的目光从妹妹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上,滑落到跪在地上的林木身上。 林木低垂着头,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辱而剧烈颤抖,那根冰冷的玉势就横在他面前,像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
去舔它。
替他去舔它。
赵徽的脑子里只剩下这句话。 他看着林木,看着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为自己挡过刀、挨过箭,默默守护了自己半生的影子。 如今,他却要因为自己,遭受这世间最不堪的凌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丝决绝的光芒在他眼中闪过,取代了所有的挣扎和痛苦。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抖,仿佛在隔绝这整个荒唐而丑陋的世界。
然后,在永宁和林木不敢置信的注视下,这位九五之尊,缓缓地、一寸寸地,弯下了自己高贵的脊梁。 他伸出手,那只掌握着天下人生杀大权的手,此刻却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了那根躺在地上的、狰狞的“墨龙”。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玉石的瞬间——
“慢着。”
永宁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玩味和慵懒。
赵徽的动作停住了,他没有睁眼。
永宁轻笑一声,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优雅地捏起了那根玉势。 她没有再看林木一眼,而是径直走到床边,背对着两个男人,撩起了自己的丝绸睡袍。
她重新将那根“墨龙”穿戴在了自己腰间的皮带上。 狰狞的玉势,从她双腿间探出,与她柔美的女性身体构成了一种诡异而充满了征服感的画面。 她就是新的王,一个胯下长着阳具的女王。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仍旧保持着弯腰姿势的皇兄。
“皇兄,本宫改主意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甜美和残忍,“它,只是个玩具。 你还没有资格去碰它。 ”
她说着,向前一步,用脚尖轻轻勾起了皇帝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本宫现在要你舔的,”她挺了挺胯,让那根狰狞的玉势几乎触碰到皇帝的嘴唇,“是这里。 ”
“用你的舌头,用你颁布圣旨的嘴,来取悦我。 像林木取悦你一样,来取悦我。 ”
永宁看着皇帝那张因屈辱而扭曲的脸,又瞥了一眼旁边已经彻底失魂落魄的林木,一个更加疯狂、更加美妙的念头在她脑中升起。 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妖艳,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一条狗怎么够本宫玩?” 她用鞭柄分别点了点两个男人的肩膀,“你,还有你,一起过来。 ”
她稍稍后退一步,双腿微开,让胯下的“墨龙”正对着这两个大宋朝最尊贵和最忠诚的男人。
“本宫要你们两个,一起给本宫舔干净。”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惊雷一样在两人耳边炸响,“从这根骚鸡巴开始,一直舔到本宫的屄。 看看你们谁的舌头更贱,谁更会伺候人。 舔得好了,本宫就操你们其中一个。 舔得不好…… 呵。 ”
皇帝的身体晃了晃,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木,林木也同样惊恐地看着他。 在公主的逼视下,两个男人像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屈辱地跪爬到了一处。
“快点! 是要本宫用鞭子抽你们的贱嘴吗? ”永宁不耐烦地催促道。
皇帝闭上了眼,绝望地伸出舌头,触碰到了那冰冷的玉石。 而他身旁的林木,在极度的恐惧和对主君的愧疚中,也颤抖着遵循了命令。
“对…… 就是这样……”永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一手按住皇帝的头,一手按住林木的头,强迫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让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两条好狗…… 一起吃本宫的鸡巴…… 真乖……”她挺动着腰,胯下的玉势在两张尊贵的嘴里进出,“用力舔! 把本宫的骚水都舔出来! 谁舔得慢了,本宫就把这根鸡巴塞进谁的屁眼里! ”
寝殿中,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公主断断续续的、充满权势快感的呻吟。 皇帝和侍卫,这对君臣,此刻却成了共侍一主的两条贱狗,分享着同一个女人的胯下之物,进行着一场最屈辱的竞赛。
舔舐了一会儿,永宁似乎觉得这种齐人之福有些乏味了。 她忽然停下腰身的摆动,用鞭柄粗暴地推开了林木的脸。
“你,滚开点,给本宫好好看着。” 她命令道,然后双手扶住皇帝的后脑,将他的头颅死死按向自己。
“皇兄,轮到你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甜腻,“让本宫瞧瞧,你的嘴是不是比你的狗奴才更会伺候人。 ”
话音未落,永宁猛地挺起腰胯!
那根狰狞的“墨龙”前端,毫无缓冲地狠狠撞进了皇帝的喉咙深处!
“唔呕……”赵徽的眼睛瞬间瞪大,生理性的恶心感直冲天灵盖,他想干呕,想挣扎,但后脑被妹妹的双手铁钳般固定住,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堵塞的闷哼。
永宁完全不理会他的痛苦,反而被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激起了更强的施虐欲。 她扶着皇帝的头,开始用一种近乎狂暴的姿态,前后挺动腰胯,用胯下的玉势一遍遍地操干着皇帝的嘴。
“哈啊…… 对…… 就是这样……”她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发出畅快的呻吟,“大宋的皇帝,现在就是本宫的骚货…… 用你的龙口,给本宫吞鸡巴…… 爽不爽啊? 我的陛下…… 哈哈哈……”
冰冷的玉势在他口腔内壁和舌根上疯狂摩擦,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窒息般的痛苦,每一次抽出又带出长长的、混合着口水和泪水的银丝,顺着他尊贵的嘴角蜿蜒流下。 他的尊严,正随着永宁每一次的挺入,被撞得粉碎。
“林木! 你看见了吗! ”永宁在快感中对着旁边呆若木鸡的侍卫叫嚣,“看清楚你主子这副贱样! 他现在是我的母狗! 一条只会张嘴吃我鸡巴的贱母狗! ”
永宁的腰撞在皇帝脸上发出啪啪声
永宁完全疯了。 她胯下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带着报复般的快意。 她柔软的腰肢和耻骨,随着每一次前冲,都狠狠撞在皇帝的脸颊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啪、啪”声响。 这声音像是鞭挞,抽在皇帝的自尊上,也像是战鼓,敲响了她胜利的凯歌。
“啊…… 啊…… 快了…… 皇兄…… 本宫要射了……”她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双眼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焦,汗水湿透了她额前的发丝。
皇帝的喉咙已经被操干得麻木,每一次贯穿都像要将他的灵魂捅穿。 他听到了妹妹即将高潮的淫叫,那是一种解脱的信号,他下意识地想在结束的瞬间偏头躲开。
然而,永宁却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她猛地收紧了按在他后脑的手,五指几乎要嵌进他的头皮里,声音变得尖利而凶狠。
“不许吐! 给本宫张大嘴! ”她用尽全身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本宫要你…… 把本宫的骚水…… 全都给本宫吞下去!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永宁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弓,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腰胯,将那根“墨龙”狠狠地、也是最后一次,深深地捅进了皇帝的喉咙最深处。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热流仿佛顺着玉势冲击着皇帝的口腔。
皇帝被顶得双眼翻白,窒息感让他几乎晕厥。 在永宁身体的重压和铁钳般的双手下,他被迫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吞下的,是自己混合着泪水的口水,是满腔的屈辱和绝望,更是她那无形的、象征着征服的“精液”。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永宁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她从皇帝的嘴里缓缓拔出那根湿滑的“墨龙”,带出一串暧昧的银丝。 皇帝如蒙大赦,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呼吸着混合着屈辱与恐惧的空气。 一旁的林木也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永宁只是懒洋洋地斜靠在床沿,用手帕擦拭着玉势上的津液,那双恢复了清明的眸子,却闪烁着比刚才更加危险和兴奋的光芒。 她那娇弱的身躯里,仿佛住着一头永远不知疲倦的恶魔。
她休息了片刻,忽然勾起嘴角,对着地上的两个男人发出了新的敕令。
“都起来,跪好。”
声音不大,却带着无可抗拒的威严。 皇帝和林木的身体同时一僵,一种比刚才更深沉的恐惧攫住了他们。 他们抬起头,看到永宁已经重新站直了身体,眼神里是食髓知味的贪婪。
“皇兄,你,”她用鞭梢指了指皇帝,“趴到前面去,像狗一样,把屁股给本宫撅起来。 ”
赵徽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明白了永宁想做什么。 那比刚才的口舌之辱更加彻底,是一种完全的、属于雄性的侵犯和占有。 他想要反抗,想要怒吼,可当他看到永宁那双冰冷戏谑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林木更悲惨的下场。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赵徽缓缓地转过身,按照妹妹的指令,屈辱地跪趴在地毯上,双手撑地,将自己的身后完全暴露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像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牺牲。
“林木,你,”永宁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侍卫,“跪到你主子旁边去。 本宫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的皇帝,是怎么被本宫操的。 ”
林木的身体剧烈颤抖,他看着君主那屈辱的背影,心如刀割。 但他不敢违抗,只能僵硬地跪在皇帝身侧,这个位置让他能清晰地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永宁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构图。 她走到妆台前,从一个精致的瓷瓶里挖出一大坨晶莹的、散发着异香的膏脂。 她走回来,蹲下身,一手分开皇帝紧绷的臀瓣,另一只手,将那冰冷的膏脂,毫不留情地涂抹进那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紧闭的秘穴。
“唔!” 赵徽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屈辱得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永宁却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她仔细地、耐心地做着扩张的准备,然后,她站起身,扶着自己胯下那根狰狞的“墨龙”,对准了那个已经被膏脂浸润得闪闪发亮的入口。
永宁双手扶着自己的腰,微微挺胯,将那狰狞玉势的顶端,精准地抵在了皇帝身后的秘穴入口。
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皇帝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就像一头受惊的野兽。 他能感觉到那圆润而巨大的头部正在试探性地碾磨着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那是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即将被侵犯的预兆。
“放松点,皇兄。” 永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毒蛇般的冰冷,“你要是夹得这么紧,弄疼了本宫的‘宝贝’,本宫可就要不高兴了。 ”
她说着,腰部缓缓发力。
没有迅猛的冲击,只有一种折磨人的、缓慢到极致的推入。 玉势的头部一分一毫地挤开紧闭的穴口,撑开从未被染指过的软肉。 皇帝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块布一样被撕裂,剧烈的痛楚和被异物撑满的涨痛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死死咬着嘴唇,将一声痛苦的闷哼压在喉咙深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抠进了华贵的地毯里。
“嗯…… 这就对了……”永宁发出满足的叹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一个男人的感觉,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当今的天子。 “感觉到了吗? 本宫的鸡巴…… 正在一点点地…… 填满你……”
玉势进入得极慢,每深入一寸,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皇帝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石器在自己体内扩张、碾磨的轨迹。 润滑的膏脂被挤压出来,和着冷汗,让场面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旁边的林木,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刺破了掌心也毫无知觉。 他看着那根象征着雄性权力的玉势,在公主的驾驭下,一寸寸地没入自己君主的身体,那画面彻底击碎了他所有的认知和忠诚。 他想闭上眼,却又不敢,只能被迫见证这颠覆伦常的一幕。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痛哼中,整根“墨龙”没至根部,完全地、紧密地,填满了皇帝的身体。
永. 永宁的胯部与皇帝的臀部紧紧相贴,她趴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 ”
确认玉势已完全就位,永宁不再有丝毫的温柔。 她眼中的戏谑化为纯粹的欲望和征服感,扶着腰胯,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挞伐。
“噗嗤、噗嗤……”
玉势在她腰肢的驱动下,开始在皇帝的体内狂野地进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小节被撑得通红的软肉,每一次顶入又毫不留情地撞向最深处。 冰冷的玉石与灼热的肠道内壁剧烈摩擦,发出黏腻而淫猥的水声。 皇帝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晃动,高贵的龙袍被揉成一团,狼狈不堪。
“唔啊…… 啊……”赵徽再也无法压抑,痛苦与异物感交织的呻吟从他咬紧的齿缝中溢出,带着哭腔。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迫承受如此屈辱的侵犯。
而跪在一旁的林木,目睹了这神圣君权被彻底颠覆的一幕。 他看着平日里威严神圣的君主,此刻却像个被玩弄的禁脔一样,在公主的身下婉转呻吟。 这画面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愤怒,反而激起了一种混杂着恐惧、兴奋和渴望的诡异情绪。 他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也曾被这根玉势贯穿的滋味,那被填满、被支配的感觉,此刻竟如毒瘾般在他心底复苏。 他感觉自己的身后,那被开发过的秘穴,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渴望着同样的入侵。
理智在燃烧,奴性却已然占据上风。
在永宁又一次将玉势狠狠捅入皇帝体内时,林木终于做出了一个让皇帝彻底绝望的举动。 他挪动着膝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悄无声息地爬到了永宁的面前,与自己的君主并排跪好,然后,他也学着皇帝的样子,双手撑地,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将自己那同样渴望被蹂躏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公主面前。
他这是在争宠。
永宁正操得兴起,眼角余光瞥见了林木的动作。 她抽送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嘴角绽开一个无比灿烂而残忍的笑容。
“哦? 看看这是谁? ”她停下来,故意让玉势深埋在皇帝体内,让他感受着那份饱胀的屈辱。 她伸手拍了拍林木结实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又来了一条想被主人操的贱狗? 你倒是比你的主子有眼力见得多。 ”
她转头看向皇帝因羞愤而涨红的脸,恶意地说道:“皇兄,你看到了吗? 你的忠犬,现在都迫不及待地想抢你的位置了。 你说,本宫是该先操你这条没用的老狗,还是先疼爱一下这条会主动献媚的小狗? ”
这话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深深刺入了赵徽的心脏。 他看着与自己并排跪着、同样撅着屁股的林木,最后的帝王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永宁欣赏够了皇帝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恶意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墨龙”用力一旋。
“呃啊!” 赵徽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就在这剧痛之中,永宁“噗嗤”一声,决绝地将玉势从他体内完全拔出。 巨大的饱胀感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失落。 温热的肠壁猛地收缩,仿佛在挽留那刚刚还在肆虐的东西。 赵徽无力地瘫软下去,身后的秘穴还维持着被撑开的形状,微微翕动着,混合着膏脂的体液从里面缓缓流出,狼狈不堪。
永宁提着那根还沾着皇帝体液的玉势,走到了林木面前。 她捏住林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然后用玉势的顶端,像是在盖章一样,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赏你的,”她的声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恩赐,“因为你比你的主子,更像一条好狗。 ”
说完,她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将那根尚有余温、湿滑无比的“墨龙”对准了林木早已泥泞不堪的后庭,猛地一捅到底!
“啊——!” 林木发出一声与皇帝截然不同的,混合了痛苦与极度兴奋的尖叫。 因为有了皇帝体内的润滑,这次的进入异常顺畅。 巨大的玉势瞬间填满了他的身体,那种被强行撑开、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他爽得浑身颤栗。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永宁骑在他的身上,开始了比刚才更加狂暴的挞伐。 “你不是想要吗? 给本宫叫大声点! 让你的皇帝听听,他的奴才被本宫操得有多爽! ”
永宁变换着姿势,她时而让林木保持跪趴,从后方猛烈冲击; 时而又命令他躺下,高高抬起双腿,像个待产的女人一样,从正面承受着她胯下“巨物”的蹂躏。 寝殿内,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林木高亢入云的淫叫,以及永宁刻意放大的粗重喘息。
而一旁的赵徽,从最初的麻木和屈辱中慢慢回过神来。 他看着,听着。 他看到林木的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看到他主动挺腰迎合永宁的每一次冲撞,听到他嘴里喊出的那些“主人”、“再重点”、“操死我”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本该是让他更加愤怒和不齿的画面,但不知为何,当他看到林木在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露出那种仿佛灵魂都要升天的迷醉表情时,赵徽的心底,某个被锁死的角落,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他想起了刚才自己被贯穿时的感觉,那种被彻底支配,无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的无力感。 痛苦是真实的,但痛苦之后那股奇异的空虚…… 也是真实的。 他看着林木,看着他代替自己承受着那根巨物的挞伐,眼底深处,竟然,真的生出了一丝…… 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向往。
就在林木即将攀上高潮的顶峰,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时,永宁却毫不留情地从他体内抽身而出。
“噗嗤!”
林木发出一声呜咽,极乐的浪潮戛然而止,巨大的空虚感让他几乎疯狂。 他像条被夺走骨头的狗一样,乞求地看向永N宁。
但永宁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便提着那根刚刚还在林木体内肆虐,此刻已沾满两人体液、显得更加淫靡狰狞的“墨龙”,再次走向了瘫软在一旁的皇帝。
这一次,赵徽没有再闭上眼睛。 他看着妹妹向自己走来,看着她胯下那根刚刚还在蹂躏自己臣子的凶器,心中竟没有了第一次的恐惧和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和隐秘期待的悸动。
“轮到你了,皇兄。” 永宁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让本宫看看,你这龙体,是不是比你的奴才更耐操。 ”
她没有再让皇帝跪趴,而是命令他平躺在地上。 然后,她像一个高傲的女王一般,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皇帝的脸上,将那根粗大的玉势,对准了他身下的秘穴。 这个姿势让赵徽被迫仰视着自己的妹妹,看着她如何准备再一次侵犯自己。
“啊……”
当玉势再次进入身体时,赵徽发出的呻吟不再仅仅是痛苦。 那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这一次似乎唤醒了他身体深处某种沉睡的欲望。 他看着永宁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汗水与欲望混合的气味,大脑一片空白。
永宁开始上下起伏,以一种缓慢而极具碾磨感的方式,蹂躏着皇帝的身体。 她一边动,一边还伸出手,抓住皇帝的头发,强迫他看着旁边因为嫉妒和渴望而双眼通红的林木。
“看到了吗? 你的狗在看着你呢。 你要是表现得不好,本宫就立刻去操他。 ”她俯下身,在皇帝耳边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恶毒如刀,“你说,是你这皇帝的屁股更会伺候人,还是你那奴才的屁股,更骚、更会夹? ”
赵徽的理智被这羞辱性的话语冲击得七零八落。 他看着林木那副渴望的表情,又感受到自己体内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撞击,一种荒谬的竞争感油然而生。 他不想输给自己的奴才,哪怕是在这种事情上。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他的身体便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他那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放松,甚至在永宁下压的时候,臀部会微微抬起,去迎合那一下撞击。
永宁立刻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知道,这头最高傲的雄狮,终于要彻底放下他那可笑的尊严,心甘情愿地臣服在她的胯下了。 这轮流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竞争的毒药一旦注入,便会迅速腐蚀掉最坚固的理智。 赵徽的身体,比他的意志更快地做出了选择。
当永宁再一次沉下腰肢,准备发动新一轮的碾磨时,他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忽然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放松。 紧接着,在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腰部竟微微向上挺起,用一种近乎笨拙的姿态,去主动迎合了那根巨物的入侵。
“咚!”
这一次的撞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入。 玉势的根部狠狠地撞击在他的臀瓣上,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响声。 极致的饱胀感和被贯穿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啊……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颤抖鼻音的呻吟,从皇帝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这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颤音。
永宁全身一震,她停下动作,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男人。 她看到了他涨红的脸,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嘴唇。 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他体内那不同寻常的、带着迎合意味的收缩。
“呵呵…… 呵呵呵呵……”永宁笑了,笑声清脆而残忍,“皇兄…… 你终于…… 学会怎么伺候人了? ”
她俯下身,滚烫的鼻息喷在皇帝的耳廓上,用最低劣、最粗俗的语言在他耳边低语:“骚货,原来你也喜欢被操啊? 喜欢本宫的这根大鸡巴吗? 是不是比你当皇帝还要爽? ”
赵徽的身体因为这些污言秽语而剧烈颤抖,他想反驳,想怒斥,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却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叫出来,”永宁命令道,同时胯下开始用一种更慢、更折磨人的节奏缓缓研磨,“让本宫听听,你这真龙天子,叫床的声音是不是也与众不同? 叫得好听,本宫就多操你一会儿。 叫得不好听…… 本宫就去操你那条更会摇尾巴的狗。 ”
这话语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赵徽心中名为“堕落”的闸门。 他看着一旁林木嫉妒得快要滴出血的眼神,羞耻、不甘、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
“啊…… 嗯…… 啊啊……”他张开了嘴,破碎的、不像自己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混合着喘息,回荡在这座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寝殿之中。
听到皇帝那压抑着快感的羞耻呻吟,永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这正是她想要的——不是被迫的承受,而是发自内心的堕落。
“很好…… 皇兄,你真是一条学得很快的好狗。 ”她用一种赞许的语气说道,而胯下的动作则瞬间变得狂野起来,作为对他顺从的“奖赏”。
“啪! 啪! 啪! 啪! ”
永宁的腰肢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机器,胯下的“墨龙”在皇帝体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疯狂抽插。 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每一次都带着风声凶狠撞击。 赵徽的身体像狂涛中的一叶扁舟,被操得前后剧烈摇晃,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淫叫。
“啊…… 啊…… 公主…… 慢…… 慢点……”他本能地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体液,让那根巨物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更加淫荡。
就在皇帝被操得神魂颠倒之际,一旁的林木再也无法忍受被冷落的嫉妒。 他看着自己的君主在公主的身下婉转承欢,那副“得宠”的模样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他不能输,绝不能输给一个已经开始享受这一切的“同类”。
他匍匐着,像最卑微的蠕虫一样,爬到了正在皇帝身上起伏的永宁脚边。 他不敢打扰主人的兴致,只是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永宁那踩在地毯上、白玉般完美的脚尖。
永宁感觉到了脚上传来的湿热触感,她低下头,看到林木那副乞求怜悯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没有停下对皇帝的挞伐,反而故意让自己的脚趾蜷曲起来,去感受那条狗温顺的舌头。
她一边享受着林木的侍奉,一边对身下的皇帝说:“皇兄,看看你的好奴才。 他多会讨好主人啊。 你再不表现得好一点,本宫的这根大鸡巴,可就要换个地方操了。 ”
为了让皇帝看得更清楚,也为了施加更深的羞辱,永宁猛地抓住皇帝的胳膊,将他从平躺的姿势粗暴地拉了起来,强迫他也跪在地上,与自己面对面。 她调整姿势,让玉势依旧深埋在他体内,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现在,赵徽被迫直视着妹妹那张因欲望而潮红的脸,感受着每一次贯穿的视觉和触觉双重冲击。 他的目光越过妹妹的肩膀,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贴身侍卫,正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虔诚地、仔细地舔舐着妹妹的每一根脚趾。
君王的尊严、为人的底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羞耻的洪流淹没了他,但在洪流之下,一股更加汹涌的、破罐子破摔的快感,却席卷了他的全身。
就在这君臣二人彻底沉沦于永宁所构建的欲望深渊时,寝殿厚重的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清晰而沉稳的脚步声。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房间里粘稠淫靡的空气。
跪在地上被操干得几乎失神的赵徽,身体猛地一僵。 他那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 这个声音…… 他太熟悉了!
正在舔舐脚尖的林木,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他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原地,舌头还贴在永宁的脚背上,动弹不得。 这已经不是私下淫乱了,这是要被当场捉奸,株连九族的大罪!
永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胯下的“墨龙”还深埋在皇帝体内,维持着一个极度羞耻的连接。 她微微蹙眉,随即,一丝看好戏般的、残忍的笑意,爬上了她的嘴角。
“吱呀——”
殿门被从外推开,一个身穿亲王蟒袍、面容与皇帝有七分相似,却更显年轻英武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本是奉太后之命来寻皇帝议事,脸上还带着一丝焦急,然而下一秒,当他看清殿内的景象时,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来人,正是皇帝的亲弟弟,瑞王赵琙。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当朝天子,自己的亲哥哥,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他的亲姐姐永宁公主用一根狰狞的玉势从后方贯穿着。 他看到皇帝的贴身侍卫,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地上舔舐着公主的脚。 而那位本该是天下女子典范的公主,正衣衫不整地骑在皇帝身上,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魔鬼般的笑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赵琙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诞、背德、惊世骇俗的画面。
最终,是永宁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她非但没有拔出玉势,反而还故意在皇帝体内缓缓地研磨了一下,引得赵徽发出一声痛苦的抽噎。
她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那目瞪口呆的弟弟,朱唇轻启,声音甜美如常,说出的话却让瑞王如坠冰窟。
“皇弟,你来得正好,”永宁微笑着说,“皇兄正跟本宫玩游戏呢。 你要不要…… 也一起来玩? ”
瑞王赵琙如遭雷击,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似乎想逃离这个颠覆他认知的人间地狱,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
“皇… 皇姐…… 你们……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干涩而颤抖,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永宁看着自己弟弟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她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对身下跪着的皇帝说道:“皇兄,你看,弟弟都问了。 你来告诉他,我们在玩什么? ”
这话语如同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赵徽的灵魂上。
让他亲口…… 亲口对自己的弟弟,解释自己正在被姐姐用假阳具操屁股?
不……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赵徽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他紧紧闭上眼睛,牙关咬得格格作响,一张脸由惨白转为猪肝色,再由猪肝色转为死灰。 他宁愿现在就死去,也不愿意承受这份万劫不复的羞辱。
“嗯?” 永宁见他沉默不语,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她腰肢微微一沉,胯下的“墨龙”便不轻不重地往他身体深处顶了一下。
“呃啊!” 赵徽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向前一耸。
这一顶,彻底击垮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而站在门口的瑞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看到皇姐只是轻轻一动,那个高高在上的、君临天下的兄长,就发出了那样无助而羞耻的声音。 那根连接着他们姐弟的、狰狞的玉势,仿佛成了一种权力的象征,一种绝对支配的锁链。
一股奇异的、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赵琙的小腹升起。 他感到口干舌燥,心脏擂鼓般狂跳。 理智告诉他,这荒诞、这罪恶、这不伦! 他应该冲上去,推开永宁,将皇兄解救出来。 可他内心深处一个更黑暗、更隐秘的声音却在尖叫——好刺激! 这画面…… 好美!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如果跪在那里的是自己……
就在瑞王内心天人交战之际,赵徽终于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张开了嘴。 他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的残叶,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皇妹…… 在…… 在教训…… 我…… 这条…… 不听话的…… 狗……”
当皇帝那句破碎的、自我羞辱的话语落下,永宁的目光便从他身上移开,直接落在了门口那个僵立着的、英武的瑞王身上。
她的眼神不再是戏谑,而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女王般的审视。
“既然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能钻进人骨髓里的寒意,“还不跪下,一起来伺候本宫? ”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圣旨,狠狠砸在瑞王赵琙的头顶。
“我……”赵琙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的大脑在疯狂地尖叫:反抗她! 申斥她! 她是你的姐姐,她在逼疯你的兄长! 你是大宋的亲王,你怎么能跪!
可是,他的身体却在背叛他。
一股酥麻的战栗,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正在发软,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肩膀上,逼迫他弯下那高傲的脊梁。
他看着皇姐。
她就那么随意地骑在皇帝的身上,胯下那根狰狞的器物还深埋在自己兄长的体内。 她的衣袍敞开着,露出的肌肤在宫灯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的脸上没有欲望的潮红,只有一种冰冷的、理所当然的掌控感。
这种感觉…… 这种纯粹的、不讲道理的、践踏一切的权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也感到了…… 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甚至玩弄过许多女人,但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像眼前的永宁这样,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抖。
“怎么?” 永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难道,你觉得你比你的皇帝哥哥,更高贵吗? ”
她一边说,一边又在皇帝体内缓缓地转动了一下玉势。
“呃啊……”赵徽再次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那声音像一条鞭子,抽在赵琙的神经上。
他看着皇兄那张因为羞耻和奇异快感而扭曲的脸,又看到跪在一旁,因为嫉妒和渴望而浑身发抖的林木。
一个君王,一个近臣。
现在,轮到他这个亲王了。
“本宫在问你话。” 永宁的声音冷了下来,“要本宫…… 过去请你吗? ”
赵琙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轰鸣声。
跪下。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疯狂地嘶吼着。
跪下,就像皇兄一样。 跪下,去伺候她。 跪下,成为她脚下的一条狗!
尊严,是瑞王赵琙最后的铠甲。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膝盖的酸软和内心的悸动,将所有的理智和身为亲王的傲慢都凝聚在眼神里,死死地盯着永宁。
“永宁! 你…… 你太放肆了! ”他的声音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嘶哑,但终究是喊了出来,“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你这是在公然折辱君上! 是秽乱宫闱! 你…… 你还不快放开皇兄! ”
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威严和怒火,但那细微的颤音,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这番呵斥,在空旷的寝殿内回荡,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永宁甚至没有因为他的怒吼而有丝毫的动容。 她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 等他说完,她才慢悠悠地从皇帝身上拔出了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墨龙”。 玉势离开身体的瞬间,赵徽发出一声空虚的呻吟,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
永宁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向瑞王走去。 她走得很慢,手中的玉势还在滴着晶亮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赵琙被她这副模样逼得不住地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永宁在他面前站定,抬起手,用那根刚刚才侵犯过皇帝的玉势,轻轻抵在了瑞王的嘴唇上。 那上面还残留着皇帝身体的温度和气味。
瑞王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瞳孔猛地收缩。
永宁俯下身,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轻轻说道:
“弟弟,你撒谎的时候,心跳得好快啊…… 你裤裆里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得快要爆炸了? ”
轰——!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九天玄雷,精准无比地劈中了赵琙的灵魂。
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在这句话面前,被击得粉碎,荡然无存。
瑞王赵琙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想把自己融入其中,以躲避眼前这致命的羞辱。 但永宁没有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她握着那根湿滑的玉势,像是握着权杖,开始用它那圆润的头部,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打在瑞王的脸颊上。
“啪。”
冰凉的玉石触感,混杂着一丝淫靡的粘腻。
“啪。”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瑞王的心上。 那上面,还带着他皇兄身体里淫荡的气息。
瑞王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滚烫,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硬得发痛,几乎要将布料顶破。
“怎么不说话了?” 永宁的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出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钻进他的耳蜗,“刚才不是还很会叫吗? 嗯? ”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玉势从他的脸颊滑到他的下巴,用顶端轻轻挑起他的头,强迫他看着自己。
“看着我。” 她的声音变得严厉,“看着这根刚刚才操过你皇兄的大鸡巴。 ”
她将玉势举到瑞王的眼前,那上面晶亮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散发着一股麝香与体液混合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腥膻气味。
“告诉本宫,你是不是也想要?” 永宁的逼问如同魔咒,“你这副骚样,是不是早就想被它狠狠地干了? 说啊,你这块贱骨头,是不是也想尝尝被皇姐的鸡巴操烂屁股是什么滋味? ”
瑞王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痛苦的呜咽。
他想摇头,想否认,想怒斥这不知廉耻的女人。
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永宁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带着残忍笑意的眼睛上时,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
“我…… 我……”
“想要,还是不想要?” 永宁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她用玉势重重地在他嘴唇上压了一下,“给本宫一个答案。 否则,本宫就用它,撬开你这张不听话的嘴。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瑞王赵琙看着眼前那根沾满粘液、散发着异样气味的玉势,又看着永宁那双不带丝毫感情、只有纯粹支配欲的眼睛。 他最后的理智,那根名为“尊严”的弦,在永宁那句轻描淡写的威胁中,“崩”地一声,彻底断裂。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角滑落。 那不是悲伤的泪,而是屈辱、恐惧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变态的兴奋混合而成的产物。
他缓缓地,像一个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木偶,张开了那一直紧闭的、象征着王爷尊严的嘴。
他的嘴唇颤抖着,碰触到了那冰凉坚硬的玉石。 一股混杂着麝香和兄长体液的、浓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冲入他的鼻腔,让他一阵眩晕。
恶心。
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是…… 好兴奋。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像一只小狗一样,笨拙地舔舐了一下玉势的顶端。 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永宁看到他这个动作,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残忍的笑容。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欣賞着他一步步堕入深渊。
得到了无声的许可,瑞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他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一般,将整个玉势的头部都含入了口中。 硕大的头部撑满他的口腔,抵住他的喉咙,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他开始本能地、生涩地吞吐起来。 双颊因为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喉咙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而黏腻的水声。 他无法呼吸,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不断涌出,划过他涨红的脸颊。
他尝到了,那属于他兄长的、屈辱的味道。
看着瑞王在自己手中那根玉势的“伺候”下,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永宁公主那点仅存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她觉得这场前戏已经足够,是时候品尝真正的主菜了。
她猛地将玉势从瑞王的嘴里抽出,带出一串晶亮的涎液。
“噗哈…… 咳咳……”瑞王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
“舔干净。” 永宁的声音冷得像冰,她将玉势再一次递到他嘴边,命令道,“用你的舌头,把它给本宫舔得一干二净。 要是还留下一丝你皇兄的味道,本宫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
这句恶毒的威胁让瑞王浑身一颤,他不敢有丝毫违抗,只能像最温顺的狗一样,伸出颤抖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将那根狰狞的器物从头到尾、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他将刚刚才被兄长后庭“污染”过的东西,用自己的口腔彻底净化,这层认知让他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变态的快感。
当玉势在他舌头的努力下,重新变得光洁如新时,永宁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 她收回玉势,然后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瑞王的膝盖,“现在,给本宫跪下。 像你的皇兄刚才那样,把屁股撅起来。 ”
瑞王僵住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刚刚皇兄那副被操干得神志不清的惨状还历历在幕,现在,就要轮到他自己了吗?
看到他迟疑,永宁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怎么? 还要本宫亲自动手帮你吗? ”
“不…… 不敢……”瑞王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有任何犹豫。 他屈辱地松开扶着墙壁的手,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他闭上眼,双手撑地,在永宁审视的目光下,缓缓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腰塌下,把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将自己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紧闭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了皇姐的视线之中。
永宁欣赏着自己弟弟这副完美的、等待被侵犯的姿态,满意地笑了。 她走到他身后,用膝盖顶开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然后握住那根刚刚被他舔舐“干净”的玉势,用它冰凉坚硬的头部,对准了他那紧缩的、从未被染指过的后穴。
“放松点,我的好弟弟。” 她在瑞王耳边轻声说道,语气却不带一丝温度,“本宫可不像你这么有耐心。 要是你夹得太紧,弄疼了本宫的‘宝贝’,本宫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哦。 ”
话音未落,她根本不等瑞王有任何反应,扶住他的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尺寸惊人的玉势,没有丝毫怜悯,在一瞬间便顶开了那从未被开启过的门户,粗暴地、狠狠地,贯穿了他。
“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瑞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弹起,双手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声响。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从中间劈开,痛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死过去。
瑞王的惨叫没能换来丝毫的怜悯,反而激起了永宁更深的施虐欲望。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扶着他的腰,将那根玉势抽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捅了进去!
“噗嗤!”
“呜啊啊啊——!”
这一次,瑞王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野兽般痛苦的悲鸣。 他的肠道被这粗暴的侵犯搅得翻江倒海,前所未有的痛感让他浑身痉挛,指甲在地砖上划出了一道道白痕。
永宁对他痛苦的挣扎视若无睹,反而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发力。 她干脆抬起一条长腿,直接跨坐在了瑞王不断颤抖的后背上,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
“呃!”
瑞王被她这一下压得险些背过气去,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永宁的体重通过她的臀部,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脊背上,而她胯下的那根“墨龙”,则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入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这下舒服多了。” 永宁满意地哼了一声,双手撑在瑞王宽阔的肩膀上,开始以上下起伏的方式,用自己的体重作为力量,对他进行深入的抽插。
“噗、噗、噗、噗……”
玉势在他紧致的后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坐下,都深深地顶入他的最深处,撞击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抬起,又带出一股湿滑的肠液和淫靡的水声。
“啊…… 啊…… 停…… 停下…… 求你……”瑞王在剧痛和羞耻中崩溃地哭喊着,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他身下的地砖。
“停下?” 永宁在他耳边浪声笑道,胯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狠,“本宫看你这骚屁股夹得挺欢的嘛! 嘴上说不要,下面还不是流水了?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货! ”
她一边骂着,一边伸手到前面,狠狠地抓了一把瑞王因为剧烈刺激而吐水的前端,然后将那黏腻的液体抹在了他的脸上。
“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瑞王殿下,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婊子! ”
这极致的羞辱,如同电流般击中了瑞王。 他感觉到后穴被贯穿的剧痛中,竟然真的开始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的快感。 那快感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大脑,让他痛苦的哭喊,渐渐变了调,成了一种带着哭腔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 嗯…… 啊…… 皇姐…… 别…… 别骂了…… 啊……”
他越是求饶,永宁操得越狠。
“不骂? 那就求我啊! 求我狠狠地操你! 求我用这根大鸡巴把你这个骚货的屁股干烂! ”
永宁似乎不知疲倦,她骑在瑞王背上,纤细的腰肢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韧性。 她的身体如同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狰狞的“墨龙”深深地贯入瑞王体内,然后又猛地弹起,带动着玉势在紧窒的甬道中刮擦出一片淫靡的火热。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滴在瑞王颤抖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滚烫的战栗。
瑞王已经叫不出来了。 他的喉咙嘶哑,意识在剧痛与陌生的快感之间反复横跳。 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本能的抽搐,做不出任何反抗。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后那根巨物无情的撞击,和皇姐那如同魔咒般的、夹杂着喘息的浪笑声。
就在他即将被这无休止的贯穿逼疯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一丝异动。
他艰难地侧过头,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让他灵魂都为之冻结的一幕。
他的皇兄,大宋的九五之尊赵徽,以及皇兄最忠心的侍卫林木,不知何时已经一左一右地、并排跪在了他的身边。 他们和自己一样,双手撑地,低着头,脸上是同样屈辱而麻木的表情。
然后,在永宁那富有节奏感的撞击声中,他们两人竟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开始同步地、轻轻地摇动起自己的臀部。
那动作幅度很小,带着一种诡异的、小心翼翼的讨好意味。 仿佛是两只等待主人宠幸的宠物,在用最卑微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顺从,渴求着那即将降临的、与他一样的“恩典”。
这一幕,比身上任何的疼痛都更加震撼。 瑞王的大脑一片空白。
荒诞。
荒谬。
他眼睁睁地看着大宋的皇帝和侍卫,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在旁边摇尾乞怜。 这超现实的景象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理智。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辱与变态归属感的浪潮瞬间淹没了他。 原来,他不是一个人。 在这座欲望的祭坛上,他们三人,都是献给永宁这个女恶魔的祭品。
永宁自然也看到了身旁这有趣的景象。 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带着一丝神明般的悲悯与残忍。
“呵呵…… 看看,我的好弟弟,”她俯下身,在瑞王耳边吐气如兰,胯下的动作却骤然加速,如同狂风暴雨,“你的皇兄和你的狗,都等不及要和你一起承欢了呢…… 你说,本宫该不该满足他们呢? ”
“啊…… 啊啊啊啊! ”
在这句话和身后更加狂暴的冲击下,瑞王再也无法抑制,一股热流从前端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砖弄得一片狼藉。
看到瑞王在自己身下高潮失禁,永宁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轻笑。 她缓缓从瑞王背上下来,那根沾满了肠液和秽物的玉势也随之从他体内抽出,带出一声粘腻响亮的“啵”。
瑞王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浑身虚脱,只有后穴被蹂躏后的余韵还在一阵阵地抽搐。
永宁赤着脚,踩在冰冷又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地砖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这三具已经彻底失去灵魂的男性躯体。 一个瘫软如泥,两个跪地献媚。 她觉得这冰冷的地砖,已经配不上接下来的盛宴了。
“都给本宫起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神谕般在空旷的寝殿中回响,“爬到那张床上,给本宫把你们最贱的样子摆出来。 ”
她用脚尖踢了踢离她最近的皇帝赵徽。
皇帝像是被惊醒的狗,浑身一抖,抬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向永宁手指的方向——那是寝殿最深处,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龙床。 他眼中闪过一丝最后的挣扎,但当他看到永宁那冰冷的眼神时,那丝挣扎瞬间熄灭。
他默默地低下头,像一只真正的爬行动物,手脚并用地、狼狈地向龙床爬去。 他的龙袍在地上拖行,沾满了灰尘和污迹,和他此刻的尊严一样。
林木和刚刚缓过一口气的瑞王,也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紧跟在皇帝身后,一言不发地爬向那个他们曾经连仰望都不敢的地方。
龙床宽大而华丽,金丝绣成的五爪金龙在床幔上张牙舞爪,仿佛在嘲笑着此刻的场景。
永宁没有急着上去,只是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三个像蛆虫一样爬上龙床,然后用眼神示意着,命令他们摆好姿势。
在她的无声指令下,三个人开始笨拙地调整自己的位置。 皇帝被命令侧躺在最里面,林木紧贴着皇帝的后背躺下,而瑞王,则被命令跪趴在林木的身后。 他们三人形成了一个屈辱的、紧密相连的链条,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庭,齐刷刷地暴露在了永宁的面前,像三道等待被品尝的菜肴。
看到这幅杰作,永宁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缓缓走向龙床,却没有从床边上去,而是直接抬起脚,踩在了跪趴在最外面的瑞王背上,将他的背脊当作踏板。
“呃……”瑞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不敢有丝毫移动。
永宁就这么踩着自己弟弟的身体,一步一步,如同登上自己王座的女王,走到了龙床的中央。 她站在那里,低头俯视着身下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大宋最尊贵的肉体,手中的玉势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而淫靡的光。
“盛宴,现在开始。” 她轻声宣告。
永宁站在龙床中央,看着身下这三具排列整齐的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她的目光在三人之间逡巡片刻,最终落在了中间那个最不起眼,却也最结实的身影上——林木。
“就从你这条最忠心的狗开始吧。” 她自言自语般说道。
她跪坐下来,分开林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瓣,将那根还带着瑞王体温的“墨龙”对准了他同样未经人事的穴口。 同时,她空着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如同捕食的毒蛇,精准地伸向了两侧。
她的左手,抚上了大宋天子赵徽的臀部。 她的右手,则探入了瑞王赵琙的双腿之间。
皇帝和瑞王同时浑身一僵。 他们能感觉到,那只象征着绝对权力的柔荑,正在他们最私密的地方打着转,那冰凉的指甲刮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噗嗤!”
就在他们为此分神的时候,永宁腰部猛地发力,将整根玉势狠狠地贯入了林木的身体!
“唔!”
林木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额头重重地磕在了身前的龙床上。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丝惨叫,这是他作为侍卫最后的体面。 但那剧烈颤抖的后背,和瞬间被汗水浸湿的衣衫,却暴露了他此刻正承受的巨大痛苦。
就在林木被贯穿的同一瞬间,永宁的双手也发动了攻击。 她将从林木身上沾染的润滑肠液,分别抹在了皇帝和瑞王的穴口,然后用食指,毫不留情地、同时捅了进去!
“啊!”
“嗯……”
皇帝和瑞王同时发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呻吟。 皇帝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恐和羞耻,而瑞王的声音,却在痛苦中夹杂了一丝被满足的、变态的呻吟。
“呵呵,三条狗一起叫,才好听嘛。” 永宁浪笑着,胯下开始对林木进行着有节奏的抽插,而她双手的指头,也在皇帝和瑞王的体内,开始了灵巧的搅动与探索。
龙床开始有节奏地吱呀作响。 三个大宋最尊贵的男人,在同一个女人的支配下,被迫分享着来自后庭的、同样的贯穿与侵犯。 林木被巨物操干得浑身抽搐,皇帝被手指搅弄得满脸通红,瑞王则在被侵犯的快感中,失神地摇着头,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下贱的呻`吟。
“皇姐…… 啊…… 再深一点…… 用您的手指…… 狠狠地操我……”
瑞王那下贱的呻吟像是一剂猛药,彻底点燃了永宁心中最深处的施虐火焰。 她看着皇帝和瑞王那已经被自己手指玩弄得微微张开、水光淋漓的穴口,只觉得用区区几根手指来“疼爱”他们,实在是太温柔了。
“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本宫就一次性把你们喂饱。” 她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她先将左手从皇帝体内抽出,又沾染了更多林木穴口溢出的肠液,将五根手指并拢,对准了皇帝那紧缩的后穴。
“皇兄,张开点,给本宫…… 吞进去。 ”
话音未落,她便将并拢的五指,硬生生地向里顶去!
“不…… 不要! 啊——! ”
皇帝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楔子硬生生楔开,那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于被撑开的恐惧。 但永宁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在强行挤入五指后,又开始缓缓蜷缩,将指关节一节一节地向里碾磨!
“呃啊啊啊! 要…… 要裂开了…… 求你…… 拿出去……”
与此同时,永宁的右手也对瑞王做了同样的事情。 相比于皇帝的剧烈反抗,瑞王的身体在短暂的剧痛后,竟然开始本能地放松、接纳。 当永宁的整个拳头都塞满他紧致的后庭,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的痛感,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他灵魂出窍的变态快感!
“啊…… 啊啊! 满了…… 好满…… 皇姐…… 我被…… 被您的手…… 操满了……”瑞王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
永宁感受着自己两只手臂被两条截然不同的甬道包裹、吮吸的触感,胯下对林木的冲击变得更加狂野。 她挺动着腰肢,带动着双臂在皇帝和瑞王的体内,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搅动。
“噗嗤… 噗嗤…”
她能感觉到皇帝的肠壁在惊恐地痉挛,也能感觉到瑞王的内壁在兴奋地吮吸。
“皇兄,别叫了。 你的龙穴不是正紧紧地含着本宫的手吗? 嘴上说不要,里面倒挺诚实的。 ”她一边用拳头碾磨着皇帝体内的敏感点,一边对瑞王浪笑道:“还有你,我亲爱的好弟弟,你这骚屄是不是已经爽得快要失禁了? 告诉本宫,被姐姐的拳头肏,是不是比被鸡巴肏还要爽? ”
“爽? 那本宫就让你们更爽一点! ”
永宁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她决定将这场游戏推向终点。 她的双臂不再是缓慢搅动,而是如同两根活塞,开始在皇帝和瑞王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甬道中,开始了快速而粗暴的抽送!
“啊啊啊啊——!”
“喔噢噢噢——!”
皇帝和瑞王同时发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尖叫。 对皇帝而言,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是纯粹的、撕心裂肺的酷刑。 而对瑞王而言,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他最敏感的深处,是将他推向天堂的云梯。
“噗嗤! 噗嗤! 噗嗤! ”
拳头在湿滑内壁中快速进出的声音,混合着永宁胯下对林木更加疯狂的撞击声,在龙床上奏响了最终的狂想曲。
“不…… 不行了…… 要…… 要射了…… 饶了我……”皇帝在剧痛和身体本能的快感中彻底崩溃,哭喊着求饶,前端已经不受控制地喷薄出稀薄的液体。
“啊! 皇姐! 再快点! 用您的拳头…… 把弟弟的骚屄…… 操烂! 射…… 我要射了! ”瑞王则完全相反,他主动挺动着腰腹,去迎合永宁手臂的每一次撞击,脸上是濒死般的狂喜。
“都给本宫射出来! 你们这群贱货! ”
永宁发出一声女王般的怒吼,她胯下对林木的冲击也达到了顶峰。 她能感觉到,腰间那根“墨龙”前端的开关已经被打开,一股滚烫的热流即将喷涌而出。
在永宁这声命令下,仿佛收到了神谕。
“啊——!” 皇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一弓,一股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溅满了身前的龙床。 他在极致的羞辱中,被拳头活活干到高潮。
“谢谢…… 皇姐…… 啊啊啊啊! ”瑞王则发出了感激涕零的呻吟,同样在高潮中浑身痉挛,将自己的精液全部献给了这张属于他皇兄的床。
就在他们高潮的同时,林木被永宁最后一下凶狠的贯穿,也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
而永宁,在感受到身下三具身体同时因为自己而失控的瞬间,也达到了权力和欲望的顶峰。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将那根假阳具内的滚烫热流,一股脑地、全数灌进了林木的最深处。
“都…… 是本宫的…… 狗……”
热气氤氲的浴池中,洗去了方才的狼藉与汗味。 但空气中黏着的荷尔蒙气息,却无论如何也冲刷不掉,反而和水汽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浓郁、更加暧昧。
永宁慵懒地斜倚在寝殿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龙椅上,她身上只随意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绸外袍,袍下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足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双泛着妖异光泽的黑色胶皮长袜。
那胶皮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从脚踝到大腿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完美的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在宫灯的照耀下,黑色的胶皮表面反射着油亮的光,仿佛涂上了一层诱人犯罪的蜜。
而在她面前,刚刚沐浴完毕的三个男人,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皇帝赵徽、瑞王赵琙、侍卫林木,大宋最尊贵的三人,此刻却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
“本宫看你们两个,”永宁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目光扫过皇帝和林木,“刚刚似乎还不够尽兴。 不像我的好弟弟,已经懂得如何享受了。 ”
瑞王听到点名,身体兴奋地一颤,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而皇帝和林木则把头埋得更低了,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既然你们还学不会叫,那本宫就亲自教教你们,用你们的身体,学会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永宁说着,缓缓抬起了她穿着黑胶皮袜子的右脚,那纤细的脚踝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停在了皇帝赵徽的面前。 那黑色的、带着些许体温的脚尖,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嘴唇。
“皇兄,张嘴。”
皇帝浑身一震,脸上血色尽褪。 他惊恐地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被黑色胶皮包裹的脚,想要抗拒,但在永宁那冰冷的眼神逼视下,他还是屈辱地、慢慢地张开了嘴。
永宁的脚尖并没有进去,只是在他嘴唇上轻轻刮擦了一下,然后顺着他的下巴、脖颈,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他跪趴姿势下,那微微张开、还残留着红肿痕迹的后庭。
“这里,才是你该用来‘说话’的地方。” 永宁轻笑着,用她那灵活的脚趾,对准了皇帝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根一根地,向里探去。
“呃啊……”皇帝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黑胶皮那光滑而又带着韧性的触感,比手指更加异样,更加充满了侵犯性。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被异物入侵,而这次的异物,是皇姐的脚! 这种认知让他几欲昏厥。
永宁没理会他的痛苦,在用脚趾将他扩张开之后,她命令林木也摆出同样的姿势,然后,将自己的左脚也如法炮制地,塞进了林木的屁眼里。
她就这么坐在龙椅上,用双脚同时侵犯着皇帝和侍卫。
“看看你们俩,这副样子,多像两条等着主人赏赐肉骨头的狗?” 她一边用脚掌在他们体内缓慢地碾磨、抽送,一边对一旁看得双眼发直的瑞王说道:“好弟弟,你说,他们俩谁的屁股更紧一点? 谁的肠子吸得更骚一点? ”
瑞王看着皇兄和同僚都在享受着自己求之不得的“恩典”,嫉妒得快要发疯,他爬上前,舔着永宁的脚踝,谄媚地说道:“皇姐的脚是天底下最美的神器…… 皇兄和林木能被皇姐的玉足肏弄,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皇兄,你快叫啊! 告诉皇姐,她的脚有多舒服! 你快求她用脚把你操到射啊!
瑞王看着皇兄和林木被皇姐的玉足同时侵犯,那副痛苦又不敢反抗的贱样,嫉妒的火焰几乎要从他眼中喷涌而出。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和后穴都在因为渴望而疯狂地抽搐。 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能得到皇姐的“恩宠”,而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支配了他。 他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角落,那里散落着之前用过的道具。 他用嘴叼起那根最粗大的“墨龙”,又像狗一样爬回到龙椅前,将假阳具高高举起,献给永宁。
“皇姐…… 主人……”他的声音因为嫉妒和渴望而发颤,带着哭腔,“求您…… 求您也用您的鸡巴肏我! 这条狗…… 这条狗快要嫉妒死了…… 求您也干烂我的屁股! ”
永宁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弟弟这副下贱到骨子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 她缓缓地将脚从皇帝和林木的体内抽出,带出两声粘腻的“啵”声。 然后,她站起身,接过了瑞王叼着的假阳具,开始不紧不慢地穿戴在自己腰间。
“既然我的好狗这么想要,本宫就成全你。”
她调整好皮带,那根狰狞的巨物便在她两腿之间挺立起来,充满了雄性的威慑力。 她用穿着黑胶皮袜子的脚尖踢了踢瑞王的脸,“趴好,屁股撅起来,等本宫的鸡巴来干你这骚屄! ”
瑞王如蒙大赦,立刻手脚麻利地摆好了母狗操屄的标准姿势。
就在永宁准备操干瑞王时,她也没有忘记另外两条狗。 她再次抬起双脚,重新塞回了皇帝和林木的屁眼里。
“噗嗤!”
伴随着瑞王一声满足的呻吟,永宁将整根巨物没入了他的身体。 紧接着,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而每一次她挺腰向前,她踩在皇帝和林木体内的双脚,便会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更深地向里探入一分。
“啊…… 啊! 皇姐的鸡巴…… 好棒! 再用力…… 把弟弟的肠子都操出来! ”瑞王在高潮般的快感中浪叫着。
而另一边,皇帝和林木则在承受着另一种折磨。 永宁的脚趾在他们体内越探越深,像灵活的小蛇一样,刮搔着他们的内壁,寻找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啊……”皇帝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屈辱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正被皇姐的脚趾玩弄于股掌之间。
永宁一边疯狂输出瑞王,一边感受着脚下两具身体的颤抖,发出了浪荡的笑声:“都给本宫叫起来! 让本宫听听,是鸡巴肏得爽,还是脚肏得爽! 你们三个,谁先把本宫伺候舒服了,本宫就赏他内射! ”
“赏你们内射? 你们也配? ”永宁冷笑一声,猛地从瑞王体内抽出了那根还滚烫的“墨龙”,带出一股粘稠的白浊和肠液。
瑞王被操干一半,空虚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但他很快就发现,更刺激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永宁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皇帝和林木,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 “本宫的脚趾,似乎还满足不了你们这两个深不见底的骚屄。 既然如此,那就尝尝大家伙吧。 ”
她抬起右脚,用那黑色的胶皮脚尖,沾了沾瑞王屁眼边流出的精液,然后全部抹在了皇帝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
“皇兄,给本宫…… 把它吞下去。 ”
话音未落,她便将光滑的脚后跟对准了皇帝的身体,然后,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向下踩去!
“啊啊啊啊啊——!”
皇帝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声音已经不像人声,更像是被屠宰的牲畜。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无法想象的巨大异物硬生生地撕开,骨盆都要被撑裂了! 他双手疯狂地抓挠着地毯,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一股腥臊的尿液从他前端喷涌而出,彻底失禁。
永宁却没有停下。 她的脚跟在顶开最紧的关隘后,整个脚掌、脚弓,都在一点一点地,碾磨着、挤压着,没入皇帝的身体深处。
“不…… 不要…… 会死的…… 求你…… 皇姐…… 啊啊! ”
在对皇帝施虐的同时,永宁的左脚也对林木做了同样残忍的事情。 林木死死咬着牙关,将惨叫声全部吞回肚子里。 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脖子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皇姐的脚完全占据,那种被撑满、撕裂的痛苦,几乎要让他昏死过去。
“呵呵…… 哈哈哈! ”永宁看着脚下两个在她脚下崩溃、挣扎的男人,发出了愉悦的浪笑。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掌在他们温暖湿滑的甬道里,被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
“皇兄,你这龙穴,可比本宫想象的还能装啊! 整只脚都被你吃进去了呢! 林木,你也是,嘴上不说,身体倒是很欢迎嘛,夹得本宫的脚都麻了! 你们两个骚货,是不是已经被本宫的脚操爽了? ”
“爽? 这才刚刚开始。 ”永宁坐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前倾,开始用她那完全没入皇帝和林木体内的双脚,进行着缓慢而研磨式的抽动。
她不像是在操干,更像是在用自己的脚掌,仔细地感受、品味着他们内壁的每一丝颤抖和紧缩。 黑色的胶皮在湿滑的肠道内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呃…… 啊…… 不要…… 不要动……”皇帝已经彻底放弃了尊严,像个被玩坏的婊子一样,哭泣着扭动身体,但这只能让永宁的脚在他体内刮搔得更深、更彻底。
林木则紧咬着牙关,身体的颤抖却越来越剧烈。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脚每一次抽动,都会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那种酸麻胀痛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防线。
“皇姐! 用力! 用您的脚干死他们! 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您最忠实的狗! ”瑞王在一旁疯狂地喊叫着,他甚至爬过去,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皇帝因为挣扎而暴露出来的睾丸。
“啊!” 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浑身一哆嗦,再加上体内那只脚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股汹涌的快感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堤坝。
“要…… 要去了! 不行…… 啊啊啊! ”
就在皇帝崩溃的同时,林木也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直,达到了高潮。
就在他们高潮来临,身体痉挛、后穴不自觉放松的瞬间——
永宁眼中精光一闪,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腰部猛然发力,双腿同时向下狠狠一蹬!
“噗嗤!”
伴随着两声布料被撕裂般的闷响,她那两只被黑色胶皮包裹的、最宽的脚后跟,趁着他们高潮失神的刹那,势如破竹地、完全地、狠狠地楔入了他们体内!
“呀啊啊啊啊——!”
“呃啊——!”
皇帝和林木在射精的快感巅峰,同时被一股撕裂般的剧痛贯穿,两种极致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弹跳,随后便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下那两摊白浊的液体,证明着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何等恐怖的“恩赐”。
永宁感受着脚下两具身体的彻底瘫软,脸上露出了满足而残忍的微笑。 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双脚从皇帝和林木那已经被彻底撑开、改造过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啵…… 咕啾……”
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那双被黑色胶皮包裹的、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脚终于重见天日。 上面混合着肠液的腥、精水的膻和尿液的臊,像一件刚刚完成屠戮的、完美的艺术品。
皇帝赵徽和侍卫林木如同两条死鱼,瘫软在地毯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们还活着。 他们的尊严、意志,连同身体的防线,都已经被永宁的脚彻底踩碎。
唯一还清醒的瑞王,正用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崇拜眼神,仰望着他那如同神魔般的皇姐。 他看着那两只刚刚创造了“神迹”的玉足,喉头滚动,恨不得立刻爬过去,将上面的污秽都舔舐干净。
“滚下去。” 永宁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到龙床上去,像狗一样趴好,等着本宫。 ”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三具躯体,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晚,是你们的最后一次调教。 本宫要看看,在最后,你们究竟能成为什么样的东西。 ”
“最后的调教”……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让昏沉中的皇帝和林木浑身一颤,眼中流露出无边的恐惧。 而对瑞王来说,这却是天底下最美妙的福音,他兴奋得身体都在发抖,几乎要当场射精。
三人不敢有丝毫违逆,互相搀扶着,如同行尸走肉般退出了寝殿,前往浴室。
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永宁一人。 她走到一张巨大的落地铜镜前,欣赏着自己此刻的身姿——丝袍半解,黑袜妖娆,浑身散发着征服者的气息。
但她觉得,这还不够。
为了迎接这最后的盛宴,她需要一套更具仪式感的“礼服”。
她走进内室,推开一扇暗门,里面是一个秘密的衣橱。 与外面那些华贵的宫装不同,这里挂满了各种材质、各种款式的…… 胶衣。
她的手指划过一件件紧身衣、束腰,最终,取出了一套纯黑色的、泛着高光漆皮质感的胶衣比基尼,以及一双同款的、能包裹到大腿根部的过膝长袜。
她褪下身上的丝袍和脚上的短袜,开始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塞进这第二层皮肤里。 胶衣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那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得无比夸张,充满了力量感和色情感。
穿戴整齐后,她重新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公主,而是一个即将狩猎的暗夜女王,一个准备彻底碾碎猎物身心的女武神。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皇兄,你最好祈祷你的身体足够结实,能承受住本宫…… 最后的恩赐。 ”
当永宁推开寝殿大门时,胶衣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像死神的脚步,踩在三个男人的心脏上。
龙床上,皇帝、瑞王和林木一丝不挂地并排跪趴着,头埋在被褥里,屁股高高撅起,像三只等待主人检阅的牲口。 听到声音,他们身体同时一僵。
永宁缓缓走到床边,灯光照在她漆黑油亮的胶衣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的光泽。 那紧绷的胶衣比基尼将她的胸部和臀部挤压成完美的、充满力量感的形状,过膝长袜则让她的双腿显得愈发修长、致命。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尾,抬起了自己穿着胶袜的右脚,用那黑色的脚尖,轻轻地、侮辱性地拍了拍正对着她的、皇帝的脸颊。
“抬起头来,看着本宫。”
皇帝浑身一颤,屈辱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当他看到永宁此刻这身打扮时,瞳孔骤然收缩,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变态的兴奋。
“今晚,是你们最后的考核。” 永宁的声音冷得像冰,“考核的第一项,是用你们的嘴,证明你们的忠诚。 ”
她说着,将右脚踩在了皇帝的脸上,用脚掌缓缓碾磨着他的嘴唇、鼻子。 “张嘴,伸出舌头,给本宫把它舔干净。”
皇帝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服从。 他僵硬地张开嘴,伸出颤抖的舌头,开始舔舐那带着汗味的、光滑的胶皮表面。
“还有你们两个。” 永宁的左脚也抬了起来,踩在了林木的脸上,命令道:“瑞王,去舔林木的屁股。 林木,给本宫舔脚。 谁要是敢偷懒,本宫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
瑞王如蒙大赦,立刻兴奋地爬向林木身后,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开始狂热地舔舐林木的后穴。 而林木则在极度的羞耻中,被迫伸出舌头,舔着永宁的左脚。
寝殿内,只剩下胶衣摩擦的吱吱声,和三条舌头在不同地方发出的、湿滑粘腻的“滋滋”声。
永宁就这么踩着皇帝和林木的脸,享受着他们的口舌服务,同时欣赏着瑞王那副下贱到骨子里的狗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皇兄,你这九五之尊的舌头,用来舔脚倒是意外的好用。 告诉本宫,本宫的脚,香不香? ”
“舔得太慢了。” 永宁的语气里透出一丝不耐烦,她从林木的脸上移开左脚,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皇帝身上。 “这点服务,可配不上本宫的脚。”
她将踩在皇帝脸上的右脚微微抬起,用那漆黑的脚尖,对准了他因喘息而微张的嘴。
“张大点,皇兄。”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本宫要你,把它整个吞下去。 ”
皇帝的瞳孔瞬间放大,脸上血色尽褪。 他惊恐地想要摇头,但永宁的脚已经顶住了他的嘴唇,用一种巧劲撬开了他的牙关。 光滑的、带着汗味的胶皮脚趾,就这样探入了他的口腔,顶住了他的舌根。
“呃…… 呕……”强烈的异物感引发了剧烈的呕吐反应,皇帝的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咽下去。” 永宁冷酷地命令着,脚上开始用力。 她的脚尖、脚掌,都在一点一点地、碾磨着,挤开他最后的抵抗,向着他的喉咙深处探去。 窒息感瞬间笼罩了皇帝,他双手乱舞,想要推开那只脚,却被永宁用另一只脚死死踩住。
当永宁的脚弓几乎完全没入皇帝的喉咙时,她才略微抽出,让他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就在皇帝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时,永宁却从龙床上站了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扔在龙椅前的地毯上。
她优雅地在龙椅上坐下,架起二郎腿,再次用那只脚对准了跪在她面前、狼狈不堪的皇帝。
“继续。”
这一次,皇帝的眼中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他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主动张开嘴,迎向了那只代表着他全部屈辱的脚。
永宁毫不留情地将脚再次塞满了他的喉咙,甚至开始用脚掌在他的喉咙里轻微地抽动。 皇帝的身体因为窒息和刺激而剧烈地颤抖,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漆黑的胶袜上。
“这才像话。” 永宁俯视着在她脚下失神颤抖的皇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用你的龙喉好好感受一下,本宫的脚,就是你未来的天。 ”
永宁终于从皇帝的喉咙里抽出了自己的脚,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神志不清、软倒在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厌倦。 她知道,心理上的摧毁已经完成,剩下的,只是肉体上的改造。
她将目光转向了床上那两具已经因为等待而微微颤抖的躯体。
“现在,轮到你们了。”
她缓缓走到床边,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了她的“墨龙”。 那是一根比之前使用过的任何一根都要粗大、狰狞的玉势,通体墨黑,顶端雕刻着狰狞的龙头,上面布满了模拟龙鳞的凸起,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力。
瑞王看到那根“墨龙”的瞬间,眼睛都亮了,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呜咽声,屁股撅得更高,甚至主动用手掰开了自己的穴口,露出那褶皱的、急切渴求着的小洞。
永宁冷笑一声,将那冰冷的龙头对准了瑞王那骚动不已的后庭。
“你这条贱狗,倒是很会主动伺候人。”
话音未落,她便握住玉势的末端,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噗嗤!”
“嗷呜——!” 瑞王发出了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欢愉的嚎叫,身体猛地向前一窜。 那巨大的龙头撑开他紧致的穴口,将里面的褶皱一寸寸碾平,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巨大满足感。
永宁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啊…… 啊! 皇姐…… 操我…… 用您的大鸡巴…… 狠狠地操烂您弟弟的骚屁股…… 啊啊! ”瑞王彻底放开了羞耻心,用最下流的语言浪叫着,身体随着永宁的撞击前后摆动,像一艘在风暴中随时会散架的小船。
永宁一边疯狂地冲击着瑞王的身体,一边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一旁身体僵硬的林木。 在将瑞王操干得神志不清后,她猛地拔出了那根沾满了肠液和血丝的“墨龙”,带出一股粘腻的水声。
不等林木反应,那根还带着瑞王体温的、滚烫的巨物,就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身体!
“唔——!” 林木死死咬住嘴唇,将惨叫压回喉咙,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粗暴地贯穿、撕裂,那上面甚至还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味道,这种双重的羞辱几乎要让他崩溃。
“怎么? 不喜欢本宫的赏赐? ”永宁将他压在身下,在他耳边低语,“给本宫放轻松点,否则,本宫就让你的皇帝主子,来帮你润滑润滑。 ”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彻底击垮了林木的防线。 他放弃了抵抗,身体慢慢软化下来,任由那根“墨龙”在他的体内肆意驰骋,横冲直撞。
永宁将那根在她手中不断抽搐的“墨龙”从林木体内拔出,看都没看一眼那瘫软在床上的两具躯体,便径直走向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美味的祭品。
皇帝赵徽蜷缩在龙椅旁的地上,目睹了刚才那淫靡又残暴的一切,他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当永宁那穿着黑色胶袜的脚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到你了,皇兄。” 永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她用那根还沾着瑞王和林木体液的“墨龙”龙头,轻轻顶了顶皇帝的后背,“爬到床上去,像你的好弟弟和好奴才一样,把屁股撅起来,给本宫好好看看,你这龙体,和他们的骚屁股有什么不一样。 ”
皇帝的身体僵住了,但那根冰冷的玉势在他背上轻轻滑动,带来的触感却像烙铁一样,驱使着他无法反抗。 他屈辱地、缓慢地爬上龙床,按照永宁的命令,摆出了和之前两人一模一样的姿势。 他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两行清泪,等待着那注定来临的侵犯。
永宁没有给他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 她扶住皇帝的腰,将那狰狞的龙头对准了那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紧闭的穴口。
“皇兄,本宫的恩赐,你可要好好接着。”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发力,将“墨龙”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从皇帝口中迸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 那巨大的、带着龙鳞凸起的玉势,强行撑开了他紧致的入口,蛮横地开拓着从未被染指的内壁。
永宁没有停歇,不等他适应,便开始了凶狠的冲撞。 她的大腿和臀部,与皇帝的屁股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啪! 啪! 啪! ”
每一声,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皇帝那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上。 这声音回荡在寝殿之内,传入一旁瑞王的耳中,让他兴奋得浑身哆嗦; 也传入皇帝自己的耳中,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感觉怎么样,皇兄?” 永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冷酷无比,“被本宫的大鸡巴操干龙臀,是不是比你当这个皇帝还要快活? ”
起初,皇帝还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但随着永宁切换姿势,让他趴在龙椅的扶手上,从后方更加深入地贯穿,那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陌生的、让他恐惧的快感所取代。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齿缝间也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
“呃…… 啊…… 不要…… 停…… 啊啊……”
当永宁将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龙床上,用穿着胶袜的双脚踩住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从正面狂野地操干时,皇帝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黑色巨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看到永宁那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充满征服欲的眼神。
他的防线彻底决堤了。
“啊…… 皇妹…… 永宁…… 操我…… 求你…… 操死我这个没用的哥哥…… 啊啊啊……”
永宁似乎对这种正面征服感到了厌倦,她一把抓住皇帝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整个身体翻了过去,让他重新以屈辱的狗趴姿势趴在床上。 那根巨大的“墨龙”在翻身的过程中短暂地滑出,又被她毫不留情地、更深地捅了回去,激得皇帝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
她翻身骑跨在皇帝宽厚的背上,挺动腰肢,用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继续着对这具龙体的操干。
就在这时,刚刚从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的瑞王和林木,像两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摇摇晃晃地爬上了巨大的龙床。 他们眼中带着同样的迷惘、崇拜和欲望,看向床上那位正在对自己兄长施暴的、如同神魔般的女王。
“醒了?” 永宁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冷笑一声,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醒了就别闲着,都给本宫过来。 ”
瑞王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一条看到主人的狗,立刻兴奋地爬到床尾,匍匐在永宁的脚下,伸出舌头,狂热地舔舐着她那黑色胶袜上沾染的汗水与皇帝的体液。
“还有你,林木。” 永宁的命令冰冷而清晰,“去,趴到瑞王后面,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他。 本宫要听到你们两个的声音。 ”
林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在永宁那不容置疑的威压下,他最后一点反抗的意识也烟消云散。 他麻木地爬过去,抱住瑞王的腰,将脸埋了下去。 很快,寝殿内除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啾”的泥泞水声外,又多了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皇帝被迫听着、感受着这一切。 他的皇妹骑在他身上,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操着他的屁股; 他的亲弟弟和他的贴身侍卫,就在他身后不到一尺的地方,进行着不堪入目的口交。 这极致的、多重的羞辱感,像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
“啊…… 啊啊…… 皇妹…… 主人…… 您的狗…… 要被您操死了…… 再重点…… 用您的大鸡巴…… 把皇兄的龙臀彻底操烂吧…… 啊啊啊……”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放浪地嘶吼起来,甚至开始主动地、下贱地向上挺动腰背,迎合着永宁每一次致命的贯穿。
就在这淫靡的交响乐达到顶峰时,永宁却突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能彰显她绝对支配地位的玩法,在她脑中浮现。
“都停下。” 她命令道。
瑞王和林木如蒙大赦般分离开来,喘息着等待女王的下一个指令。
“你们两个,并排跪到后面去,撅起屁股,对着本宫。”
两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照做。 他们像两只乖顺的牲口,肩并肩地跪趴在床尾,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庭,暴露在永宁的视线中。
永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她依旧骑在皇帝身上,保持着“墨龙”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然后,缓缓向后伸直了她那穿着黑色胶袜的修长双腿。
漆黑油亮的脚尖,精准地找到了那两个正在等待侵犯的穴口。
“本宫要看看,是你们的菊花紧,还是皇兄的龙臀更会伺候人。”
话音刚落,她双腿猛地发力,两只脚同时、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瑞王和林木的身体!
“呜啊!”
“呃!”
两声截然不同的痛呼同时响起。 瑞王是兴奋的,林木是痛苦的。 而身下的皇帝,则因为永宁腿部发力时带动腰胯的动作,被那根“墨龙”更深地顶了一下,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紧接着,最疯狂的一幕上演了。
永宁重新开始了驰骋。 她每向前挺动一次腰胯,身下的“墨龙”便在皇帝体内狠狠一磨; 而当她向后坐下时,她那双修长的腿便会发力,将双脚更深地捅入瑞王和林木的后庭!
整个寝殿,变成了一场由她一人主导的、同步进行的三重侵犯。
“啪! 啪! 啪! ”肉体撞击声。
“噗嗤! 噗嗤! ”双脚在紧窒肠道内抽插发出的声音。
三种不同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淫乱到极致的乐章。
“啊啊…… 皇妹…… 主人…… 你好厉害…… 同时操我们三个…… 啊…… 皇兄的屁股要被你操烂了……”皇帝彻底放弃了尊严,浪叫着。
“嗷呜…… 皇姐! 用您的脚…… 再深一点…… 肏死我…… 能和皇兄一起被您肏…… 是…… 是奴才的荣幸…… 啊! ”瑞王激动得语无伦次。
永宁感受着身下和脚下三具肉体同时传来的、最直接的反馈,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陶醉的笑容。 她就是这场盛宴的唯一主宰,是这三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女王。
“真是没用的东西,这样就受不了了?” 永宁感受着身下和脚下三具身体的颤抖,脸上非但没有怜悯,反而露出了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笑容,“那我们就来玩个更有趣的。 本宫要看看,你们三条狗,谁能先射出来! ”
她的话音未落,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快!
原本还带着一丝优雅的驰骋,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她那纤细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墨龙”在皇帝的体内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捣碎。 那清脆的“啪啪”声,变成了一阵密不透风的急促鼓点,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与此同时,她那双修长的腿也开始了疯狂的动作。 她的脚不再是简单的抽插,而是在瑞王和林木的后庭里疯狂地搅动、碾磨,用脚尖、脚跟、脚弓,刺激着他们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
最先承受不住的是皇帝。 他身为主T,承受着最直接、最猛烈的侵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的极致快感,他的身体疯狂地向上挺动,试图将那根要了他命的巨物吞得更深。
“要…… 要去了…… 主人…… 皇妹……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长嚎,一股滚烫的白浊从他前端猛地喷射而出,溅满了华丽的龙床。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皇帝的失守,像一道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指令。
“皇兄…… 等等我…… 啊! ”瑞王看到皇帝在高潮中崩溃的样子,又感受到自己后庭传来的、被胶袜包裹的脚趾疯狂肆虐的快感,精神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同样射出了一股精液,弄脏了皇帝的后背。
只剩下林木还在苦苦支撑。 但他能感觉到,那只在他体内作恶的脚,仿佛知道他即将失守,动作变得更加刁钻、更加狠毒。 他眼睁睁看着另外两人崩溃射精,听着永宁在他耳边恶魔般的低语:“就剩你了,小废物。 ”
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呃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吼,身体僵直,一股稀薄的液体从他前端流出,混合着冷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永-宁缓缓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依然保持着那君临天下的姿势,身下的“墨龙”还深埋在皇帝体内,双脚也还插在瑞王和林木的屁股里。 她低头看着这三具像死狗一样瘫软、抽搐、流着体液的男性身体,胸口微微起伏,脸上露出了极致满足的、胜利的微笑。
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去,三具男性躯体仍在微微抽搐,但永宁却从皇帝背上翻身下来,脸上带着一丝未被满足的、危险的餍足感。 她抽出了那根滚烫的“墨龙”,站在这片狼藉的中央,如同巡视自己战场的女王。
“本宫还没有尽兴。” 她冰冷的声音让三个刚刚泄身的男人同时一颤,“你们,躺到前面去。 ”
她指了指床头的位置。
“用手,抱住你们自己的脚踝,把屁股给本宫翘起来。”
这个指令堪称匪夷所-思,但瑞王眼中却爆发出狂热的光芒,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尽全力将自己折叠起来,像一个等待献祭的贡品,将自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高高撅起。 林木则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地模仿着他的动作。
永宁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她缓缓躺下,双腿优雅地抬起,将那两只包裹在油亮胶袜里的脚,再次、也是最后一次,分别对准了那两个洞口,然后毫不费力地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仰躺在床上,双脚深深地埋在两个男人的身体里,而她胯下那根“墨龙”则像一根黑色的权杖,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
“皇兄,”她轻声呼唤,“过来,自己坐上来。 ”
皇帝的身体僵硬地挪了过来,他看着那根刚刚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狰狞巨物,又看了看自己皇妹那双深陷在弟弟和臣子体内的脚,最后一点神智也化为齑粉。 他颤抖着扶住那根玉势,缓缓地、屈辱地将它重新纳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彻底坐了下去。
整个寝宫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永宁躺在中央,通过假阳具和双脚,同时连接着大宋最高贵的三个男人。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挺腰。
起初只是缓慢的、有节奏的起伏。 她每向上顶一下,皇帝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而她腰肢下沉时,脚下发力,瑞王和林木的身体就会同时绷紧。
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啊…… 啊…… 主人…… 您的骚狗…… 要被您…… 一起操死了……”瑞王首先语无伦次地叫了起来。
皇帝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随着永宁的撞击,发出一阵阵破碎的、类似哭泣的浪叫。
永宁感受着三处同时传来的、愈发紧绷的包裹感,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她自己的快感也如潮水般涌来,小腹一阵阵收缩,视野开始模糊。
“都给本宫…… 一起去死吧! ”
她发出一声嘹亮的、充满了无上权威和极致欢愉的尖叫,腰部猛地向上一个致命的挺送!
在这一瞬间,她达到了高潮。 她身体的剧烈痉挛,让胯下的“墨龙”猛地一震,一股混合着她圣水与淫液的液体被射入了皇帝的身体最深处。 与此同时,她的双脚也在瑞王和林木的体内疯狂搅动、痉挛。
“啊啊啊——!”
三声男人的嘶吼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三股白浊在空中交汇,然后无力地洒落在龙床之上。
调教,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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