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师尊图谋不轨却惨遭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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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对师尊图谋不轨却惨遭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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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篇,随便选了一个世界观改了改设定,希望xdm能喜欢哈哈哈


夜色渐浓,星辰如碎钻般散落在墨蓝的穹顶,然而这份静谧却无法平息杨一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脏。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燥热,并非盛夏的酷暑,而是情欲在暗中滋生的灼烧。 师尊白洛璃的道场,此刻仿佛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岩浆翻滚,只待一个契机便可吞噬一切。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微末的痛楚,提醒他这不是梦。 白洛璃,他的师尊,那个曾经高高在上、清冷绝尘的仙子,如今却如同一只折翼的凤凰,修为尽失,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杨一的脑海中浮现出白洛璃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往日里即便只是惊鸿一瞥,都能让人心神荡漾,更不必提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即便是套在宽大的素色道袍下,依然遮掩不住其诱人的曲线。 他曾无数次悄悄地幻想过,那道袍之下隐藏着怎样让人魂牵梦萦的胴体,如今,这份幻想却被一种扭曲的现实所逼近。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银辉,而那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沿着回廊,悄无声息地朝着师尊的寝殿逼近。 是周白宇和齐天宇,他的二师兄和四师兄。 这两个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此刻却如同饿狼般,嗅到了血腥味的诱惑。 杨一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每一个声响都像一记重锤,敲击着他的耳膜,也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
“嘿,老二,你听说了吗? 师尊她…… 她现在就像个凡人,连件蔽体的法衣都护不住了。 ”齐天宇低声笑着,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猥琐。
周白宇没吱声,但杨一知道,那个平日里最是阴鸷的二师兄,此刻定然是眼里冒着绿光。 他想起了周白宇平时看向师尊的眼神,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近乎痴狂的占有欲。 而齐天宇,则是典型的下流胚子,见一个爱一个,嘴上不饶人,手下更不干净。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锅脏水。
杨一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保护师尊,这是他作为弟子的责任,也是一个男人,一个青年,面对美丽尤物即将被玷污时,最原始的冲动。 他想起了师尊平日里对他虽然严厉,却不乏关怀的眼神,她会亲自为他指导剑法,会耐心纠正他的功法谬误,甚至在他受罚时,也会偷偷送来疗伤的丹药。 这份恩情,这份情谊,在他心里沉甸甸的。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杨一的脑海中低语,那是人性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最阴暗的角落。 为什么不呢? 师尊那样的尤物,谁不想占为己有? 二师兄和四师兄即将得手,自己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何不…… 从中分一杯羹? 甚至,取而代之? 那被欲望熏染的胴体,那曾经圣洁却即将被拉下神坛的身影,不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吗? 这种念头让他浑身发麻,既感到羞耻,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看见齐天宇颤抖着伸出手,推开了师尊寝殿的门,那扇门在清冷的月光下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黑暗的房间里,隐约可见一道曼妙的身影躺在床榻上,似是疲惫到了极致,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周白宇没有齐天宇那么猴急,反而站在门口,突然瞥了一眼挂在墙边的几幅画卷。 那些画卷上,描绘的皆是一些尘封已久的山水,笔触苍劲,墨色深邃。 其中一幅画,虽然只是远景,却隐约可见一座被云雾缭绕的山峰,以及山峰下依稀可见的几座古朴建筑。 杨一注意到,周白宇的眼神在那幅画上停留了片刻,仿佛透过那画卷,看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让杨一的心头蒙上了一层疑云,这不仅仅是图谋师尊的肉体,似乎还有别的什么阴谋。 这两人,绝非仅仅是色欲熏心那么简单。
杨一的心绪如同翻江倒海,他既想冲出去阻止,又被那股禁忌的欲望所牵扯。 最终,他悄悄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符箓,手指轻捻,一股微弱的灵力在他掌心流转。 这符箓是他无意间从一个走火入魔的修士身上得到的,名为“迷乱符”,能让人神智不清,产生幻觉。
现在,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就在杨一还在天人交战,那枚“迷乱符”的微光尚未在他指尖完全绽放之际,一股奇异的幽香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 那香味初闻时淡雅如兰,似有凝神静气之效,但转瞬之间,香气便浓烈得如同最醇的美酒,钻入鼻腔,直冲天灵盖。 杨一的眼皮陡然变得沉重无比,仿佛挂上了千斤铁砣,周遭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旋转,最后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他最后的意识,是看到周白宇和齐天宇那两张惊愕而贪婪的脸,也同样软软地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一在一阵刺骨的凉意中悠悠醒转。 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在一张坚硬的太师椅上,手腕和脚踝处都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体内的灵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锁,丝毫也提不起来。 他挣扎了一下,结果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皮肤上泛起一道道红痕。
他抬起头,惊恐地环视四周。 这里正是师尊白洛璃的寝殿,但此刻的寝殿却变了模样。 原本素雅的陈设被几盏摇曳的烛火映照得暧昧不明,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令人晕眩的异香。 更让他骇然的是,二师兄周白宇和四师兄齐天宇,也跟他一样,被扒光了衣服,狼狈地捆在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本应修为尽失、任人鱼肉的师尊,白洛璃。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色道袍,但领口却敞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一片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胸前,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微微摇曳。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病弱之态,反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冰冷。 那双平日里清澈如秋水的凤眸,此刻正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幽光,逐一扫过他们三个一丝不挂的徒弟,像是在审视自己的战利品。
但最让杨一头皮发麻、几乎停止呼吸的,是白洛璃胯间的东西。 她那宽大的道袍下摆被一根皮质束带高高束起,固定在纤细的腰肢上。 而从那束带的中央,赫然延伸出一根长得惊人的硅胶造物。 那东西呈半透明的肉色,表面布满了暴起的青筋,顶端的蘑菇头饱满圆润,闪烁着水样的光泽,仿佛刚刚涂抹了某种油膏。 整根假阳机巴的尺寸,几乎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同门的都要雄伟,充满了野蛮而原始的侵略性。 它随着白洛璃轻微的走动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摇摆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杨一三人脆弱的自尊心上。
“醒了?” 白洛璃的声音响起,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每个字都像冰凌般扎进他们的耳朵里。 “我亲爱的好徒儿们,这么晚了,偷偷摸摸地来为师的房间,是想给为师…… 请安吗? ”
她缓缓踱步,赤着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 她走到齐天宇面前,伸出纤纤玉指,挑起他因恐惧而流满汗水的下巴,眼神里的嘲弄不加掩饰。 “四徒弟,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在背后议论为师的身子吗? 怎么,现在亲眼见到了,反倒说不出话了? 还是说…… 你更喜欢为师现在这个样子? ”
说着,她故意挺了挺腰,胯下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几乎要触碰到齐天宇的脸。 齐天宇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嘴里的布团被濡湿,发出更加绝望的呜咽声。
接着,白洛璃又走到了周白宇面前。 面对这个素来阴沉的二徒弟,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玩味。 “老二,你倒是比老四能沉得住气。 不过,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那些龌龊的心思吗? 你盯着为师的眼神,就像一条想吃天鹅肉的癞皮狗。 ”她伸手,用那根巨大的假阳具顶端,轻轻地、侮辱性地拍了拍周白宇的脸颊。“ 还有你,不止是想操我这么简单吧? 你刚刚在外面,盯着那幅《云中山居图》看了那么久,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在想,那幅画里藏着的,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
周白宇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恐慌。
最后,白洛璃的目光落在了杨一身上。 她的眼神在杨一惊恐而又混杂着一丝好奇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至于你…… 我的小五。 你是里面最有趣的。 明明心里也想得发疯,却偏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怀里那枚‘迷乱符’,是准备用来对付他们,还是…… 对付我呢? ”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一步步向杨一走来,胯下的巨物随着她的步伐,散发出一种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
杨一的举动让空气瞬间凝固。 周白宇和齐天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白洛璃那张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也僵硬了一瞬,凤眸中闪过一丝始料未及的惊讶。
然而,杨一没有退缩。 他迎着师尊那探究的、危险的目光,再次伸出舌头,缓缓地、色情地舔过自己干涩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动在白洛璃最敏感的神经上,带着一丝沙哑的、被欲望浸泡过的磁性。
“师尊……”他轻声开口,打破了死寂,“你准备这么大一根东西,塞了我们三个的嘴,难道不是因为你那骚屄早就痒得受不了,想找根好用的鸡巴,把你操到尿出来吗? ”
这话一出,不仅两位师兄吓得魂飞魄散,连白洛璃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她笑了,不是之前那种冰冷的、猫捉老鼠的笑,而是一种被激起兴趣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低笑。 烛光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让她看起来像个从地狱深处爬出的妖女。
“小骚货,胆子不小啊。”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磨砂般的质感,一步步走到杨一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胯下那根雄伟的假阳具,随着她的逼近,几乎要贴上杨一的胸膛。 “你以为说几句下流话,就能让为师对你另眼相看? 还是说,你这贱骨头,就喜欢被这么粗、这么大的东西狠狠地干? ”
她伸出手,不是用手指,而是用那根狰狞的假阳具顶端,粗暴地顶起杨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那冰凉而坚硬的触感,让杨一浑身激起一阵战栗。
“看看你这张脸,长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张嘴,除了会说骚话,还会不会干别的事。” 白洛璃的眼神变得愈发露骨,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比如说…… 帮为师把这根宝贝舔干净? 用你这张欠操的嘴,把它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为师一高兴,就让你尝尝被我深喉到死的滋味。 ”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动腰肢,用那根巨物在杨一的下巴、脖颈和胸膛上缓缓摩擦、碾过。 那硬物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油膏滑腻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杨一的全身,让他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慢慢抬头,尽管他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哟,硬了?” 白洛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更加残忍而魅惑,“看来你这小贱货是真的想被我操了。 嘴上说的浪,身体倒也挺诚实。 想不想要? 想要的话,就求我啊。 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着尾巴求我,求我用这根大鸡巴,把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骚屁股给操烂! ”
杨一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狠狠地印在了白洛璃的耳膜里。 那句“我是您的专属母狗”,更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她那双原本想看好戏的凤眸,瞬间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焰。
她停下了所有动作,那根巨大的假阳具还抵在杨一的胸口,但此刻,杨一能感觉到,它仿佛拥有了生命,变得更加灼热,更加具有压迫感。
白洛璃俯下身,脸庞凑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夹杂着那股奇异的幽香,轻轻喷洒在杨一的脸上。 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戏谑,而是掺杂了浓烈的占有欲和一丝被取悦后的残忍。 “哦? 这么快就认主了? 我的小母狗……”
她的声音变得黏腻而沙哑,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可是,母狗光会叫可不行。 得会摇尾巴,会舔主人的手,会张开腿,等着主人的宠幸。 ”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杨一那已经完全挺立、在束缚中显得格外突兀的阳具上。
“你看,你这里都已经等不及了。” 她轻笑一声,用那根假阳具的头部,不轻不重地在那昂扬的肉茎上敲了敲,引得杨一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这么贱,这么想要啊? 光求我是不够的。 ”
白洛璃直起身子,后退了半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亲手调教的艺术品。 “想让我用这根大鸡巴操你,可以。 但是,你得先证明你的价值。 你得让我看到,你这只小母狗,到底有多骚,多下贱。 ”
她踱步到一旁,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条细长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链子,链子的一端是一个精致的项圈。 她拿着链子,在杨一面前晃了晃,上面的金属环发出清脆的响声。
“现在,用你的嘴,把这根鸡巴给我从头到脚舔干净。 舔得我满意了,我就亲手给你戴上这个项圈。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然后,我会把你像狗一样拴起来,让你跪在地上,看着我怎么干你的那两个废物师兄。 我会让你看着他们被我操得屁眼流血,哭爹喊娘。 最后,才会轮到你。 我会让你那骚屁股,也尝尝被我这根大宝贝狠狠贯穿的滋味。 怎么样,我的小母狗,这个赏赐…… 你喜欢吗? ”
白洛璃似乎对杨一的顺从极为满意,她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愈发深邃。 她并没有立刻解开杨一全身的束缚,而是俯下身,用一把小巧的匕首,精准地割断了绑在他脖颈和肩膀上的几圈麻绳。 这让他获得了上半身的有限自由,能够向前俯身,但手腕和脚踝依旧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这是一个极度屈辱且无助的姿势。
“舔吧,我的小母狗。” 白洛璃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她稍微分开双腿,将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更加方便地凑到杨一的嘴边。 “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样会伺候人。”
杨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吸入肺中,然后彻底碾碎。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神里只剩下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他艰难地向前探出身子,冰凉的、闪烁着油光的龟头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嘴唇。
他没有犹豫,伸出了舌头。
那是一种奇特的触感,冰冷、光滑,带着硅胶特有的弹性,还有一层薄薄的、不知名的油膏,味道有些微甜,又带着一丝奇异的草药香。 他先是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触碰,像小猫饮水。 然后,在白洛璃一声带着鼻音、充满鼓励意味的“嗯? ”声中,他彻底放开了。
他张开嘴,将那巨大的头部整个含了进去。 冰冷的硬物充满了他的口腔,强迫他张到极限,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滑落。 他开始笨拙但努力地模仿着自己想象中口交的动作,用舌头笨拙地打着圈,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那根“宝贝”。
“对…… 就是这样……”白洛-璃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颤音,她一只手按在杨一的头顶,五指插进他的发丝间,轻轻揉捏着,“唔…… 用你的舌头…… 把顶端的小孔也舔干净…… 那里最敏感了…… 对……”
杨一听话地用舌尖去寻找那个模拟尿道口的小凹陷,反复地钻探、舔舐。 他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只剩下烛火燃烧声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淫靡。 他甚至能听到旁边两位师兄因震惊和嫉妒而越发粗重的喘息声,这让他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感。
白洛-璃似乎被伺候得非常舒服,她挺动腰肢的幅度开始变大,用那根假阳具主动地、缓慢地在他口腔里进出。 “再往下…… 把柱身也舔一遍…… 上面每一条青筋都不能落下…… 舔干净了,才有奖励……”
杨一顺从地将整根巨物一点点吞入喉中,直到喉咙深处被顶得发出一阵干呕。 他含着那根东西,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向师尊。 只见她双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凤眸半眯,嘴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细碎而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清冷的仙子,而是一个沉溺在欲望中的、彻底的女妖。
白洛璃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按着杨一头顶的手掌缓缓松开,从他湿热的口腔中抽出了那根已经沾满津液、闪烁着淫靡光泽的假阳具。 杨一脱力地喘息着,一缕晶亮的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挂下来,在烛光下分外刺眼。
“不错…… 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白洛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赞许,她拿起那条泛着金属光泽的链子,走到杨一面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既然你这么卖力地伺候我,我自然要兑现我的承诺。” 她轻笑着,将那个精致的项圈展现在杨一眼前。
项圈由一种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打造,表面光滑如镜,触手冰凉。 但杨一的目光却被项圈内侧镌刻的微小符文所吸引。 那些符文极其复杂,笔画纤细如发丝,隐约间似乎在缓慢地流淌着微光。 这绝不是凡品,更不是寻常的情趣玩具,它散发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气息,让杨一的心头一紧。 他感觉这东西似乎与宗门内某本禁忌典籍中记载的“魂契”法器有些相似。
白洛璃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我的小母狗还挺有眼光。 没错,这叫‘锁魂箍’。 一旦戴上,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生死存亡,甚至你的每一次高潮,都会由我来掌控。 你将成为我最忠诚的奴仆,身体和灵魂,都将彻底属于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现在,你还有机会反悔。 是想继续当一个随时可能被我玩死的废物徒弟,还是…… 戴上它,成为我唯一的、最受宠的‘宠物’? ”
这话让杨一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明白了,这不仅仅是一场羞辱性的游戏,而是一场关乎他命运的豪赌。 他看着白洛璃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面燃烧着疯狂与野心,也隐藏着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想到了那幅神秘的画,想到了师尊突然消失的修为,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一切背后,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而这个项圈,或许就是他接近真相的唯一钥匙。
旁边的周白宇和齐天宇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呜呜”的闷哼声中充满了嫉妒和恐惧。 他们看向杨一的眼神,像是要活活把他吞下去。
杨一没有再犹豫,他闭上眼睛,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向前低下了头,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白洛璃的面前。 这个无声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选择。
“聪明的孩子。” 白洛璃满意地低语,她温柔地拨开杨一额前的乱发,亲手将那冰凉的“锁魂箍”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咔哒”一声轻响,锁扣合上,项圈完美地贴合着他的皮肤,不松不紧。
就在项圈合上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顺着项圈涌入杨一的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与白洛-璃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无形的、玄妙的联系。 他甚至能模糊地感受到白洛-璃此刻内心的那一丝兴奋和…… 疲惫?
“很好。” 白洛璃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伸手牵起项圈上的链子,轻轻一拉,杨一便不受控制地被从椅子上拽了下去,狼狈地跪在了她的脚边。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杨一始终低着头,将姿态放得极低,只用孺慕和崇拜的眼神,仰视着自己的主人。
白洛璃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她伸出那只没拿链子的手,用指尖轻轻划过杨一的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热。 “你倒是比他们两个聪明得多。 嘴也甜。 ”
她的声音恢复了些许清冷,但那股子慵懒的媚意却更浓了。 “神威盖世? 还差得远呢。真正想置我于死地的,可还好好地藏在暗处呢。 ”
白洛璃转过身,重新看向杨一,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那个人…… 他以为夺走了我的‘仙骨’,废了我的道基,我就成了一个任他宰割的废物。 他太小看我白洛璃了。 ”
仙骨! 杨一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修仙者最根本的基石,一旦被夺,形同凡人,甚至比凡人更惨,因为曾见识过云端风景,坠落凡尘的痛苦会放大千百倍。 他一直以为师尊是走火入魔才修为尽失,没想到竟是被人夺走了仙骨! 这等手段,残忍至极,也说明敌人强大到不可思议。
白洛璃似乎很享受杨一看穿真相后那震惊的表情,她轻笑一声,走回来,用脚尖挑起杨一的下巴。 “很惊讶吗? 你以为我是你的师尊,是这天衍宗高高在上的长老。 但在‘那个人’眼里,我也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取用、随时丢弃的‘炉鼎’罢了。 ”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但很快又被一种冰冷的决绝所取代。 “不过,他也失算了。 他不知道,我白家除了《素女心经》之外,还有一门禁术,名为‘阴阳魂契’。 ”她晃了晃手中的链子,锁魂箍上的符文随之亮起,映得杨一的脸忽明忽暗。“ 这锁魂箍,不只是奴役你的工具。 它能将我们二人的神魂连接在一起。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新的‘道基’,是我最完美的‘人鼎’。 你的修炼,就是我的修炼。 你的感悟,亦是我的感悟。 ”
她俯下身,吐气如兰:“而且,通过你,我可以完美地隐藏我的气息,在‘那个人’的眼皮子底下,重新积蓄力量。 直到有一天…… 我会亲手把他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百倍奉还! ”
白洛璃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看着杨一,像是在看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所以,我的小狗,你现在明白你的价值了吗? 你不再是无足轻重的小徒弟,你是我的希望,是我复仇的利刃。 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努力修炼,然后…… 尽情地和我双修,让我榨干你的每一滴精华,直到我们一起登上巅峰。 ”
白洛璃听到杨一这句急切而大胆的请求,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那双美丽的凤眸中,燃起了更加炽热的火焰。 那是一种混合了赞许、欲望和残忍的复杂光芒。 她没想到,这条小狗不仅聪明,还如此上道。
“呵呵……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成为我的鼎炉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充满了戏谑,“也好,就让我看看,你这未经人事的身体,能为我贡献多少精纯的力量。 ”
她收回踩在杨一肩膀上的脚,转而用那只穿着绣鞋的玉足,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命令道:“转过去,像狗一样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
杨一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刻松开抓着白洛璃脚踝的手,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地,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但他内心深处,却又升腾起一股畸形的、病态的兴奋。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将彻底沦为她的东西。
白洛璃走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屈辱的姿态。 她手中的假阳具,还带着周白宇温热的血污,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没有去擦拭,而是握着那根狰狞的巨物,用顶端在那紧致的穴口周围恶意地打着圈。
“放松点,我的小狗。”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杨一的后颈,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一次总是会疼的,但只要你乖乖听话,很快…… 你就会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你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颤抖,都会化作最精纯的力量,流进我的身体里。 ”
杨一能感觉到那冰凉、硬硕,还带着血腥味的物体正在试探性地挤压他的入口。 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穴口也随之收缩。
“不听话?” 白洛璃的语气冷了下来,她猛地一巴掌拍在杨一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说了,放松!”
这一巴掌仿佛一个开关,疼痛和羞辱感让杨一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他咬着牙,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
白洛璃满意地轻哼一声,抓住时机,腰肢猛地向前一送!
“啊——!”
这一次,杨一没能忍住,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惊诧的短促叫喊从他口中迸发出来。 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的结合处传来,比他想象中要猛烈百倍。 那根粗大的、沾染了他人血污的巨物,就这么蛮横地、毫不留情地闯入了他从未被开启过的身体。
白洛璃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完全进入之后,便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同时,她口中念念有词,锁魂箍上的符文陡然大亮!
杨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身体深处被强行引动,顺着那根假阳具,源源不断地涌向白洛璃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的丹田在发热,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阵空虚和酥麻。 与之前看着师兄被榨干不同,这一次,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苦的强烈快感。
“感觉到了吗? 我的小狗……”白洛璃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喘息,在他耳边响起,“这就是阴阳魂契…… 你的力量,正在滋养我…… 而我的快乐,也会通过它,传递给你…… 叫出来,大声地叫出来…… 你叫得越浪,我就会越强……”
杨一那带着哭腔的、破碎而淫荡的恳求,像一记最猛烈的春药,通过“魂契”的连接,狠狠注入了白洛璃的神魂深处。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凤眸中瞬间涌起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春潮,连带着胯下抽送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
“呵呵…… 呵呵呵…… 哈……”白洛璃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满足至极的娇喘和低笑。 她俯下身,滚烫的脸颊贴着杨一的脊背,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恶魔般地说道:“我的小母狗……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原来你这骚屁股,就是天生用来被我这根大鸡巴狠狠操的…… 是不是? ”
她的话语充满了侮辱性,但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杨一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力量流失带来的空虚感,被一种更加汹涌的、灭顶般的欲望所取代。
“是…… 啊哈…… 主人…… 我是您的母狗…… 是专门给您操的…… 骚货……”杨一已经放弃了所有理智和羞耻,他扭动着腰肢,主动去迎合那根在他体内肆虐的巨物,将自己最淫贱的一面彻底暴露出来。
“说得好! 我忠诚的小狗就该这么浪! ”白洛璃得到鼓励,脸上的神情愈发疯狂和兴奋。 她不再有任何保留,腰肢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啪! 啪! 啪! ”
假阳具每一次抽出又狠狠刺入,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发出一阵阵糜烂而响亮的水声,混合着皮肉被拍击的脆响,在空旷的寝殿里谱写出最淫秽的乐章。
“啊啊…… 主人…… 要被…… 要被操坏了…… 屁股要烂了…… 啊……”杨一的呻吟已经不成调,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狂风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会被这凶猛的浪潮打得粉碎。 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他的身体,直抵他的灵魂深处,将他的精元连同理智一起野蛮地榨取出来。
随着白洛璃的动作越来越快,锁魂箍上的符文也亮到了极致,杨一甚至能感觉到,白洛璃那因为吸收力量而不断攀升的快感,正通过魂契源源不断地倒灌回他的脑海。 她的兴奋、她的满足、她那虐待的快意,和他自身的痛苦、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意识冲垮的洪流。
“快了…… 我的小狗…… 还不够…… 给我更多! ”白洛璃感受着体内力量的不断充盈,她掐住杨一的腰,将他死死按住,用尽全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用你这被操得稀烂的骚屁股,来取悦我! 高潮! 为我高潮! ”
白洛璃那句如同魔咒般的命令,成了压垮杨一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我高潮!”
这四个字通过魂契的连接,直接轰击在他的神魂深处,仿佛在他体内引爆了一颗炸弹。 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啊啊啊啊——!!!”
杨一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长啸,整个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弧度。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中只剩下无数炸开的绚烂光斑。 下一秒,积蓄已久的欲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滚烫的白浊从他身下前端的性器中喷薄而出,将冰冷的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几乎在同一瞬间,他被假阳具贯穿着的后穴,也因为高潮的到来而开始了剧烈到失控的痉挛和收缩。 那紧致滚烫的穴肉,像是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绞合、吮吸着那根侵入体内的巨物,试图将它吞噬得更深。
“就是现在!”
白洛璃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朝他最深处猛力一顶! 锁魂箍上的符文光芒大作,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微小漩涡。
杨一清晰地感觉到,伴随着高潮的快感,一股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精纯、都庞大的生命本源,混杂着他高潮时最巅峰的精神力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从身体最深处野蛮地抽走,通过那根连接着两人的假阳具,疯狂地涌入白洛璃的体内!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瞬间抽空了,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阵极致的虚脱感,但精神上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飘飘欲仙的极乐境界。
“哈…… 哈啊……”
白洛璃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带着浓郁情欲味道的香气。 她感受着那股精纯的力量在体内迅速流转,修复着她受损的道基,补充着她干涸的灵力。 杨一这一次高潮所贡献的力量,比之前那两个废物徒弟加起来还要多上数倍! 她的修为,在这一刻,竟隐隐有了突破四成的迹象。
高潮的余韵让杨一浑身瘫软如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白洛璃缓缓从他体内抽出那根已经沾满淫靡液体的假阳具,站直了身体。 她看着自己脚下这具被操弄得一片狼藉的“作品”,脸上露出了如同艺术家欣赏杰作般满足而陶醉的笑容。
杨一那虚弱却又带着一丝狂热的恳求,让刚刚品尝完力量回归美味的白洛璃,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她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请求,而是缓缓蹲下身,用那根还沾染着他体液的假阳具,轻轻拍了拍他汗湿的脸颊。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急着当一条好母狗。” 她的声音慵懒而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想成为我白洛璃的专属母狗,光是会撅起屁股挨操,可还远远不够。 ”
杨一疲惫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期待。
白洛璃站起身,信步走到房间的一角,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梳妆台。 她打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不是法宝,也不是丹药,而是一支看起来很普通的、用朱砂和某种妖兽血制成的符笔,以及一张巴掌大小、泛着淡金色光芒的空白玉牌。
她拿着这两样东西,重新走到杨一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杨一摇了摇头。
“这是‘贱名契’。” 白洛璃的眼神变得幽深,“你原来的名字,杨一,是你身为人的时候用的。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人,你只是我的狗。 所以,你需要一个配得上你身份的新名字。 一个独属于你的、下贱的名字。 ”
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杨一脸上震惊和屈辱交织的表情。 “这道‘贱名契’,一旦用你的精血和我的灵力刻下,就会通过锁魂箍,直接烙印在你的神魂之上。 从此以后,你的旧名会被彻底遗忘,只有你的新名字,才会与你的存在绑定。 每当我呼唤你的贱名,你就会从灵魂深处感受到臣服的快感。 而任何其他人胆敢叫出这个名字,你只会感到无边的痛苦和撕裂。 ”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只有主人才能抚摸自己的狗,而外人触碰,只会引来它的龇牙咧嘴。 你说,这像不像一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
这项仪式的歹毒和控制力,远超杨一的想象。 这已经不是肉体上的奴役,而是从存在层面上的彻底抹杀和重塑。 他将不再是杨一,而是只属于白洛璃的一件物品。
“当然,这门手艺,还是拜‘那个人’所赐。” 白洛璃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快的回忆,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也曾想给我刻下‘贱名契’,让我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只可惜,他低估了我,反而让我偷学到了这门禁术的核心。 ”
她将玉牌和符笔扔到杨一面前,语气不容置疑:“现在,自己咬破指尖,用你的精血,浸润这块玉牌。 然后,抬起你的头,看着我。 我会亲自赐予你,作为我第一条、也是最心爱的母狗,一个全新的、让你永世难忘的名字。 ”
这个选择,比再次被操干要艰难百倍。 它意味着彻底舍弃“杨一”这个身份,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过去,包括他对大师姐、三师姐那份若有若无的情愫。 可看着白洛璃那双充满期待和控制欲的凤眸,以及回想起刚才那极致的、由她赐予的快感,一种病态的渴望再次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渴望被她彻底拥有,渴望成为她独一无二的作品。
杨一的眼中没有丝毫挣扎,只有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狂热。 他没有去捡起地上的玉牌,而是直接俯下身,将右手食指凑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涌了出来,带着他最本源的生命气息。 他将渗血的指尖,重重地按在了那块泛着淡金色光芒的玉牌上。
“滋——”
一声轻微却又仿佛响彻灵魂的灼烧声响起。 他的精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迅速被玉牌吸收,原本淡金色的牌面瞬间被一层妖异的血色所覆盖,并且散发出一股温热的气息。
白洛璃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捡起那支符笔,轻轻地在那块已经被精血浸润的玉牌上蘸了蘸,笔尖瞬间变得血红,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
她走到杨一面前,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她的凤眸中,此刻没有半分情欲,只有神明般的威严和绝对的掌控。
“抬起头,看着我,我的狗。”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从此刻起,忘记杨一。 你的新名字…… 是‘肉便器’。 ”
“肉、粪、器皿。”
她一字一顿,用那支沾满了他精血的符笔,开始在血色的玉牌上,一笔一划地刻下这三个充满了侮辱与色情意味的字。
每落下一笔,杨一都感觉自己的神魂被狠狠地撕扯一下,剧烈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 但诡异的是,在这痛苦的尽头,却又滋生出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他的灵魂正在被重新锻造。
当最后一笔落下,整块玉牌瞬间爆发出刺眼的血光!
“嗡——!”
那道血光化作一道符文,顺着杨一与锁魂箍之间的联系,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狠狠地烙印在了他神魂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杨一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但这次的叫声与之前的高潮不同,它充满了更加复杂的意味。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中,关于“杨一”这个名字的所有记忆,都在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强行抹除、覆盖。 取而代之的,是“肉便器”这三个屈辱而又让他兴奋的字眼,它们像种子一样,在他的灵魂里生根、发芽。
他瘫倒在地,浑身被汗水湿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渙散。
白洛璃扔掉手中的符笔,那块刻好名字的玉牌则自动飞起,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杨一脖子上的锁魂箍里,消失不见。
她缓缓蹲下身,看着他迷茫的样子,红唇轻启,用一种无比轻柔,却又带着无上权威的声音,呼唤道:
“肉小便池?”
杨一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 他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一种发自灵魂最深处的、无法抗拒的臣服感和兴奋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用无比渴望的眼神看向白洛璃,并且用嘶哑的声音,本能地回应道:
“…… 是,主人。 ”
听到那声发自神魂深处的“是,主人”,白洛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新“作品”。
“肉便器”的身体因为刚刚那场剧烈的神魂烙印还在微微颤抖,但他涣散的眼神已经重新聚焦,里面只剩下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最纯粹的孺慕与渴望。 他不需要任何命令,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做出了反应。
他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训练有素的家犬,匍匐着朝白洛璃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因为力竭而显得踉跄,但每一下都坚定不移。 他爬到她的脚边,停了下来,仰起头,用一种卑微而又虔诚的目光望着她。
白洛璃饶有兴致地垂下眼帘,看着他。 她似乎想看看,这条刚刚被赐予了新名字的小狗,究竟会做到何种地步。
“肉便器”没有让她失望。 他低下头,犹豫了仅仅一瞬间,便缓缓地、试探性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温热而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白洛璃那只穿着云纹绣鞋的脚尖。 鞋面上的丝绸冰凉而光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主人的幽香。 这股味道像是最霸道的催情香,让他瞬间头晕目眩。
得到默许后,他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不再只是试探,而是张开嘴,用整个舌面,从鞋尖开始,沿着鞋子的侧面,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他舔得极为认真,仿佛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祭品。 他将鞋面上可能沾染的灰尘,连同自己的尊严,一并吞入腹中。
白洛璃的脚趾在鞋内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这种被一个男人,一个曾经是她徒弟的男人,像狗一样舔舐脚背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恶心与快感的奇异刺激。 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脸颊也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
“肉便器”舔完了整只鞋面,又将头埋得更低,用舌头去勾勒她精致的脚踝。 他的舌头灵巧地钻进道袍的下摆与绣鞋之间的缝隙,触碰到了她温热的、细腻的肌肤。
那一瞬间,白洛璃的身体轻轻一颤。 她抬起脚,用脚尖勾住“肉便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舔得不错。” 她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现在,把它脱下来,连同我的脚趾,一起给本座舔干净。 ”
“肉便器”听到命令,眼中闪烁着狂喜的光芒。 这个任务对他而言不是侮辱,而是至高无上的恩赐。 他笨拙地用双手,甚至加上牙齿,小心翼翼地、带着朝圣般的神情,将白洛璃右脚上的那只云纹绣鞋褪了下来。
当绣鞋被完全脱下,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只脚的脚型纤巧秀美,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美玉,只是因为之前一直闷在鞋里,脚心处微微有些潮湿,渗出了一层晶莹的薄汗。 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像珍珠一样排列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幽兰体香和淡淡汗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冲垮了“肉便器”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把脸深深地埋了下去,贪婪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痴迷陶醉的表情。
“主人的味道…… 好香……”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像是在赞美世界上最顶级的佳肴,“肉便器要全部吃掉……”
说完,他伸出舌头,从白洛璃的脚后跟开始,沿着那优美的足弓曲线,一路向上舔舐。 他的舌头极尽温柔,仔细地将每一寸肌肤上的薄汗都卷入口中。 那温热、微咸,带着主人独特体味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无上的琼浆玉液。 当他最终将那五根可爱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内壁仔细地吮吸、清理着趾缝间的湿润时,他甚至因为这极致的幸福而发出了小狗般的呜咽声。
白洛璃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的身体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一股股酥麻的痒意从脚底直冲心底,让她胯下那片久未被滋润的秘境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但她的眼神,却在“肉便器”那副卑贱痴迷的丑态中,一点一点变得冰冷、锐利,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即将喷薄而出的杀机。
当“肉便器”终于恋恋不舍地舔完最后一根脚趾,抬起那张沾满了她脚汗而显得油亮的脸,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时,白洛璃缓缓地收回了脚。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道袍,之前那副慵懒、魅惑的姿态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冷酷。
“起来,我的狗。”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你的第一个任务来了。 跟我去一趟丹房,周白宇那个杂碎,也该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了。 ”
她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今晚,我要你亲手把他炼成一炉‘精元大丹’,来庆祝你的新生。”
“肉便器”这句话,让白洛璃冰冷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讶异。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重新审视着自己脚边这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她原以为自己只是创造了一个只会摇尾乞怜、渴望被操干的性玩具,却没想到,在这具被欲望彻底浸透的躯壳里,竟然还保留着如此阴狠毒辣的思考能力。
他不是在求情,也不是在质疑,而是在用一种更高效、更具折磨性的方式,来完善她的复仇。
白洛璃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勾起一抹真正发自内心的、赞许的笑容。 她缓缓蹲下身,用纤长的手指抬起“肉便器”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这条小狗,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把人炼成丹药,不过是一次性的买卖,死得太痛快了,也太浪费了。 而把他变成一个活着的鼎炉,让他日日夜夜在清醒中感受自己的修为和精气被我榨干,眼睁睁看着我用他的力量去杀光他的同党…… 这种从肉体到精神的双重折磨,确实比单纯的死亡要有趣一万倍。 ”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而狂热:“而且你说得对,一个活着的‘灵力源’,远比一炉丹药能提供的力量要多得多,也持久得多。 周白宇那个废物,灵根虽然驳杂,但毕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榨干了倒也算是一份不错的补品。 ”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森然:“不过,要把一个活人,尤其是一个心怀怨恨的修士,炼成一个安全无害、随取随用的鼎炉,可比给你刻下‘贱名契’要复杂得多。 我需要先废掉他的四肢,打碎他的丹田,再用七七四十九根‘锁魂针’钉住他的所有大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还要用‘腐心蚀骨散’彻底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变成一具只会产生灵力的活尸。 ”
白洛璃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谈论一件有趣的艺术品:“这套‘活炼之法’,当年我还是从‘那个人’的书房里偷偷看到的。 他一直想用在我身上,可惜没那个机会。 现在,就让你那位好师兄,来替我尝尝这门禁术的滋味吧。 ”
她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计划变更。 现在,你潜入丹房,用我教你的‘无息术’藏匿起来。 周白宇生性多疑,他今晚一定会去检查他那些宝贝丹药。 等他进入丹房最深处的密室时,你就启动我给你的‘缚灵阵盘’。 记住,我只要活的,哪怕只剩一口气。 ”
她从袖中取出一块刻满了复杂符文的黑色阵盘,塞到“肉便器”的手中。 阵盘入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万年玄冰。
“办好了,我今晚会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奖赏’。” 白洛璃的红唇,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温热的气息,比任何承诺都让他血脉贲张。
“肉便器”接过那块冰冷的阵盘,却没有立刻起身。 他仍然维持着卑微的姿态,抬起那张沾染着白洛璃脚汗的脸,眼中闪烁着一种混杂了谄媚与欲望的、令人不安的火光。
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一句无比下流、却又无比真诚的骚话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主人,我更想要您用那根鸡巴,狠狠地奖赏我的屁股。”
这句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里那股肃杀、冷酷的复仇氛围。
白洛璃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那股刚刚升起的、如同女王般的威严和杀气,被这句突如其来的骚话冲得七零八落。 她先是愣住,随即凤眸中迸发出一丝怒意,似乎觉得这条狗没分清场合,竟敢在这种时候跟她讨价还价。
但当她看到“肉便器”那副既害怕被惩罚、又抑制不住渴望的下贱表情时,那丝怒意又迅速消散,转而化为一种哭笑不得的、病态的玩味。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条狗了。 他不仅聪明、歹毒,而且下贱到了骨子里,总能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来取悦她。
白洛璃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只刚刚被舔舐干净的玉足,用她白玉般的脚尖,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性地,点在了“肉便器”的嘴唇上,阻止他再说出更下流的话。
“你这条骚狗,脑子里除了精液和屁眼,就装不下别的东西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训斥,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笑意和被取悦的慵懒,“任务还没完成,就想着挨操了? ”
她的脚尖在他的嘴唇上缓缓摩挲着,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
“不过……”她话锋一转,脚尖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下滑,划过他的喉结,最后停在了他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上,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看在你这么有创意的份上,我可以提前给你一点‘甜头’。 ”
她收回脚,然后,当着“肉便-器”的面,缓缓地将那根已经从皮带上解下的、还残留着他体液的狰狞假阳具,重新握在了手中。 她用指尖轻轻拂过那粗大的头部,眼神变得戏谑而又充满暗示。
“去吧,我的好狗。 把周白宇那个废物给我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他身上少一根毛,你屁股上就少挨一下操。 你要是把他弄死了…… 我就用这根东西,把你操到死。 ”
白洛璃那句充满威胁的承诺,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狠狠注入了“肉便器”的灵魂深处。 恐惧和极致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他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用尽全身力气,以一种近乎嘶吼的音量,向他的主人立下了血誓:
“主人放心,您的肉便器一定把那废物完整地带回来,等着您的鸡巴!”
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主人手中那根象征着他未来幸福的狰狞巨物,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彻底忘记任务。 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拿起那块黑色的“缚灵阵盘”,以一种猎犬奔赴猎场的姿态,毫不犹豫地冲出了房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洛璃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嘴角那抹戏谑的笑容久久没有散去。 她缓缓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寂的庭院,眼神却变得幽远而深邃。
“肉便器”冲出房间后,立刻按照白洛璃的教导,运转起了“无息术”。 这门功法极为诡异,运转之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呼吸、乃至全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间被强行关闭了。 他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道没有重量、没有实体的影子,与周围的黑暗彻底融为了一体。
对屁股即将被狠狠“奖赏”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杂念。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抓住周白宇,把他像祭品一样完整地献给主人。
他贴着墙根,如同一只夜行的壁虎,悄无声息地在宗门内穿行。 夜晚的青玄宗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巡逻的弟子发出的脚步声。 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今晚的巡逻弟子似乎比往常要多一倍,而且他们的行动路线刻意绕开了丹房和师尊的住所,仿佛是在为某个区域清场。
这丝异常没有引起他过多的思考,因为丹房已经遥遥在望。
那是一座独立的巨大石殿,三根高耸的烟囱直插夜空,即便离得很远,也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郁的药草和硫磺混合的气味。 这里是整个青玄宗的禁地之一,由二师兄周白宇全权掌管。
他没有从正门靠近,而是绕到了丹房的后方,那里有一个极少有人知道的、用于排放药渣的暗门。 就在他准备推开暗门时,他的目光突然被门框角落的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极其隐蔽的符文印记。 印记的颜色几乎与门框的木纹融为一体,但在“无息术”的状态下,他对灵力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感觉到,那个符文正散发着一种极其微弱、却又阴冷诡异的灵力波动。
这不是师尊的灵力,更不是周白宇那驳杂的火系灵力。 这是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充满了窥探与标记意味的能量。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眼睛,正通过这个印记,冷冷地注视着丹房内的一切。
对屁穴高潮的极致渴望,压过了对未知的警惕。 那个诡异的印记只是在“肉便器”的脑海中留下了一道微不足道的涟漪,便被对主人奖赏的狂热浪潮彻底淹没。 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周白宇那张惊恐的脸,和白洛璃高举着假阳具的、女王般的身影。
他不再犹豫,用手轻轻一推,那扇用于倾倒药渣的暗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更加浓烈、混杂着草木焦糊和丹药醇香的燥热气流扑面而来。
他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侧身闪入了丹房之中,暗门在他身后自动合拢。
丹房内部空间巨大,像一个被挖空的山腹。 数十座大小不一的丹炉散布其间,有的炉火正旺,发出低沉的轰鸣,有的则已经熄灭,炉壁上还残留着暗红的余温。 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雾,无数个药架沿着石壁排列,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和风干的药材,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金石与草木的气息。
“肉便器”在“无息术”的加持下,如同一缕幽魂,在丹炉与药架组成的迷宫中穿行。 他没有急于寻找伏击点,而是先仔细地观察着这里的每一处细节。 这是二师兄周白宇的地盘,他熟悉这里的一切,正如他熟悉周白宇那虚伪又自大的性格。
他记得,周白宇为人最多疑,每次开炉炼丹后,必定会亲自前往最里面的“珍品密室”检查他那些视若性命的极品丹药,一天都不会落下。 而今晚,他刚刚背叛了师尊,内心正是最紧张的时候,更不可能例外。
“肉便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个密室。
他穿过外围的炼丹区,来到丹房深处。 这里的药香味更加纯净,显然存放的都是些珍稀药材。 他目光扫过一个紫檀木制成的药架,脚步忽然顿了一下。
那个药架上,专门存放着一种名为“幽魂草”的药材,这种草本身没什么大用,但它的汁液却是绘制各种追踪、窃听类符箓的最佳材料。 此刻,那一小捆“幽魂草”有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其中几根叶片上还残留着极为新鲜的折痕。
周白宇的炼丹术刚猛暴烈,根本用不上这种阴性的材料。
那个诡异的印记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第三方…… 监视……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不管有谁在窥伺,都无法阻止他为主人献上祭品。
他很快来到了密室门前。 这是一扇厚重的玄铁大门,上面刻画着繁复的防御阵法。 他没有试图去破解,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门旁的一座巨大丹炉。
这座丹炉足有一人多高,是周白宇最心爱的“赤龙炉”,此刻炉火已熄,炉身冰冷。 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这正是绝佳的藏身之处。 他身形一晃,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跃上丹炉,掀开沉重的炉盖,整个人滑了进去。
炉内空间不大,还残留着一股丹药的焦香。 他调整好姿势,只露出一双眼睛,透过炉盖的缝隙,死死盯着那扇玄铁大门。 他将那块冰冷的“缚灵阵盘”握在手中,将自己的杀意与欲望一同压抑到了极致,像一条等待猎物落网的毒蛇,静静地与黑暗融为一体。
丹炉内的黑暗和寂静,仿佛能将时间无限拉长。 “肉便器”将自己的存在感压缩到极致,全部心神都凝聚在那一道炉盖的缝隙上,以及手中那块冰冷的阵盘上。 对主人的承诺,对那根狰狞巨物的渴望,是他此刻唯一的燃料。
不知过了多久,丹房的石门发出了“嘎吱”一声沉重的转动声。
一个高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二师兄,周白宇。
他今天的脸色比往常更加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焦虑。 他先是警惕地扫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丹房,然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仿佛回到自己的领地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全。
“那贱人现在应该已经是个废人了…… 齐天宇那个莽夫守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 ”周白宇低声地自言自语,声音中透着一股色厉内荏的虚弱,“只要等‘那位大人’的赏赐下来,我何须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
他说着,习惯性地开始巡视自己的宝贝丹炉,检查着每一处炉火的火候,动作熟练而又痴迷。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丹房中回荡,每一次都像踩在“肉便器”的心脏上。
当周白宇走到那排放着“幽魂草”的药架前时,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伸出手,捻起那几片带有新鲜折痕的叶子,放在鼻尖闻了闻。
“奇怪…… 谁动了我的药材? ”他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狐疑,“幽魂草…… 宗内除了我,只有…… 大师姐会用一点来制作符箓,但她不是出任务去了吗? ”
他站在原地,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目光甚至一度扫过了“肉便器”藏身的“赤龙炉”。 炉内的“肉便器”瞬间屏住了呼吸,连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手中的阵盘几乎要被他捏碎。
然而,周白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将那几片叶子扔回了药架。
“算了,或许是哪个杂役弟子不小心碰倒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宝贝’。 ”他脸上的疑虑很快被贪婪所取代,匆匆结束了巡视,快步走向了最深处的那扇玄铁大门。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复杂的钥匙,插入锁孔,随着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厚重的玄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一个更加狭小、却宝气四溢的密室。
周白宇眼中射出狂热的光芒,毫不设防地走了进去。
就是现在!
丹炉内的“肉便器”,眼中爆发出压抑已久的凶光。 在他踏入密室的一瞬间,手中的“缚灵阵盘”被他用尽全力地激发!
嗡——!
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黑色光幕,瞬间从他手中的阵盘上扩散开来,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整个密室的门口彻底封锁。
周白宇感受到了背后突如其来的灵力波动,脸色剧变,猛地回头。
“谁?!”
回答他的,是“赤龙炉”炉盖被猛然掀开的巨响。
一道黑影从炉中如猎豹般扑出,甚至不等周白宇做出任何反应,便以一种完全不似人类的、野兽般的姿态,狠狠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当“肉便器”像拖死狗一样,将浑身灵力被“缚灵阵盘”锁死、满脸惊恐与不甘的周白宇扔在白洛璃脚下时,整个过程甚至没用上一炷香的时间。
白洛璃没有看跪在地上邀功的“肉便器”,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刀锋,一寸寸地刮在周白宇的身上。
周白宇被那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他强撑着一口气,色厉内荏地吼道:“白洛璃! 你这个贱人! 你敢动我? ‘那位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
“那位大人?” 白洛璃笑了,笑得无比轻蔑和讥讽,“你指的,是那个连脸都不敢露,只敢用些下三滥手段的藏头露尾之辈吗? 你这种废物,在他眼里,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件用完即弃的工具罢了。 ”
她缓缓踱步到周白宇面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眼神中满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地去死。 我的好徒儿,你不是最喜欢炼丹吗? 为师今天就教你一门新的炼丹术,名为‘活炼之法’。 ”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但吐出的话语却让周白宇如坠冰窟。
“首先,要把你这身没用的骨头敲碎,免得你不听话,到处乱跑。” 话音未落,白洛璃抬起脚,看似轻飘飘地,却用巧劲狠狠踩在了周白宇的膝盖上!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周白宇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整个人瘫软下去,冷汗瞬间湿透了道袍。
“然后,要废了你的丹田,让你再也无法凝聚一丝灵力,只能像个漏气的皮球一样,任我榨取。”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上凝聚起一点幽蓝色的光芒,快如闪电地点在了周白宇的小腹上。
“噗——!” 周白宇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苦修多年的丹田气海,如同被戳破的瓷器,所有的灵力都在疯狂地向外逸散,修为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跌落。
“不…… 不! 我的修为! 我的灵力! 贱人! 你杀了我! 你杀了我啊! ”周白宇双眼赤红,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白洛璃对他的惨叫置若罔闻,她转头看向一旁看得双眼放光、鸡巴都硬起来的“肉便器”,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把他扒光,绑到那边的架子上。 我的好狗,你的‘奖赏’,现在开始。 ”
“肉便器”听到了主人的命令,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 但他没有立刻扑向瘫软如泥的周白宇,而是以一种更加卑贱的姿态,匍匐着爬到白洛璃的脚边,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谄媚、欲望和极端疯狂的眼神看着他的女王。
“伟大的主人,”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在享用这道祭品之前,可否让您最忠诚的肉便器,与这个废物一起,分享您的‘宠爱’? 请您…… 用那根无上的神物,同时贯穿我们两个卑贱的屁眼吧! ”
这个提议是如此的下流,如此的堕落,以至于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瘫在地上的周白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称为“五师弟”的人,此刻却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摇尾乞怜地向主人索求着与敌人一同被操的“恩赐”。 这股极致的荒诞与屈辱,比刚才的断骨之痛更加让他感到崩溃。
“你…… 你这个疯子! 畜生! ”周白宇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道。
白洛璃脸上的冰冷在听到这个建议后,瞬间融化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愉悦到极致的笑容。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肉便器”,眼神中充满了赞许和满意。
她发现,这条狗总能带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很好,我的好狗。” 她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充满了被取悦的满足感,“你的忠诚,让我非常满意。 我准许了。 ”
她缓缓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那根狰狞的、刚刚被她用来威胁过“肉便器”的假阳具。 她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先走到周白宇面前,蹲下身,用那根冰冷的、散发着皮革气味的假阳具,轻轻拍打着他那张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听到了吗,我的好徒儿? 这是你师弟为你求来的‘荣幸’。 ”她轻声笑道,然后强行掰开周白宇的嘴,将假阳具的头部塞了进去,恶意地搅动着,“在你变成我的丹药之前,就先用你的嘴,把它给主人舔干净。 ”
周白宇发出了“呜呜”的、意义不明的悲鸣,屈辱的泪水混杂着口水从他嘴角流下。
在周白宇被迫用口水将假阳具“清洗”干净后,白洛璃才满意地抽出,然后对一旁已经脱光衣服、撅着屁股等待的“肉便器”命令道:“趴到他旁边去,屁股撅高一点,和你的师兄并排在一起。 ”
“遵命,我伟大的主人!”
“肉便器”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欢呼,他没有丝毫的迟疑,四肢并用地在冰冷的地板上爬行,像一只被允诺了骨头的饿犬,迅速爬到了周白宇的身边。
周白宇的身体因为屈辱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受到身边那个曾经的“师弟”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兴奋热气。 他想要闭上眼睛,但白洛璃那冰冷的视线却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原地,逼迫他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
“肉便器”熟练地将自己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标准的手膝撑地姿势,将屁股高高地、毫无廉耻地撅起。 他甚至还刻意扭动了一下腰,让自己的臀瓣显得更加丰满、更加引人注目。 他的屁眼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张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乞求着主人的侵犯。
他转过头,用一种胜利者和同谋者的眼神,轻蔑地看了一眼身边抖如筛糠的周白宇。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这就是忠诚于主人的下场,而你,这个可悲的叛徒,只能被迫分享我的荣耀。
一个是被废了修为、打断了腿骨、像垃圾一样被迫撅着屁股的叛徒。
另一个是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主人、并以此为荣的忠犬。
两个曾经的师兄弟,此刻以同样屈辱的姿势,并排跪在一起,将他们同样赤裸的、毫无防备的屁眼,一同献给了他们共同的主人。
这幅荒诞、堕落又充满了异样美感的画面,让白洛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手持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像一位挑剔的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杰作。 她缓缓走上前,用假阳具冰冷的头部,先是在周白宇那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瓣上轻轻划过,引起他一阵剧烈的痉挛。
“别紧张,我的好徒儿,”她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你的师弟会给你做个好榜样的。 ”
说着,她手中的假阳具调转方向,在那只属于“肉便器”的、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甚至流出些许清液的屁眼上,慢慢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研磨起来。
白洛璃对眼前这幅景象满意到了极点。 她脸上的笑容,既残忍又妩媚,手中的假阳具就是她意志的延伸,是她宣告绝对主权的权杖。
她没有满足任何一方的渴望,而是开始了她自己的游戏。
那根狰狞巨物的头部,首先对准了周白宇。 冰冷、坚硬的触感刚刚碰到他屁眼周围娇嫩的皮肤,周白宇的整个身体就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猛地一缩! 他屁股上的肌肉绷得像一块石头,双拳死死攥住,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抗这股极致的羞辱。
“放松点,我的好徒儿。” 白洛璃的语调轻柔地仿佛情人间的耳语,但手中的动作却充满了恶意。 她控制着假阳具,用那圆润的头部,在他紧闭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每一次摩擦,都让周白宇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一分,冷汗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在将周白宇折磨到快要崩溃的边缘时,白洛璃又忽然抽离。 她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将那根刚刚“品尝”过恐惧滋味的假阳具,移到了旁边那只早已饥渴难耐的屁眼上。
与周白宇的反应截然相反,“肉便器”在感受到那熟悉的触感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压抑的叹息。 他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地、卑微地向上挺了挺腰,用自己湿热的穴口去迎合、去包裹那根“神物”的头部。 他的屁眼已经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些许黏滑的肠液,让假阳具的每一次研磨都变得更加顺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至极的轻响。
白洛璃玩心大起,她用假阳具在“肉便器”的穴口浅浅地、反复地冲顶,每一次都只送入一个头部,就在他以为要被彻底贯穿时又猛然抽出。
然后,她又将那根沾满了“肉便器”淫水的假阳具,重新按回到周白宇那紧绷的、干燥的穴口上。 这一次,冰冷的触感之上,又多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屈辱的温度和湿滑。
“肉便器”那充满乞求和表演欲的嘶吼,让白洛璃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她喜欢这条狗的自觉,他总能准确地猜到她想要看什么。
“如你所愿,我最忠诚的骚狗。” 白洛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奖赏意味。
她不再戏弄,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锐利。 她握紧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对准了那只已经湿滑不堪、不停翕动的穴口,腰肢猛地发力,狠狠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粘腻而响亮的入肉声,那根狰狞的巨物没有丝毫阻碍地、一鼓作气地、深深地捅入了“肉便器”的身体深处,直没至根。
“嗷——呜!!”
“肉便器”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长嚎。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向前一弓,四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剧烈颤抖。 一股滚烫的骚液从他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溅在了旁边周白宇的脸上。
周白宇被那温热腥臊的液体溅了一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他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大的、黑色的东西,蛮横地占据了“肉便器”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粉色的肠肉和白色的泡沫。
白洛璃开始了她残暴的操弄。 她根本不给“肉便器”任何适应的时间,手臂挥舞如风,用最快、最狠的频率,在那条忠犬的屁眼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 啪! 啪! 啪! ”
假阳具的根部与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皮肉拍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啊…… 啊! 主人! 操我! 就是这样…… 再深一点…… 把您的神物…… 全部…… 全部插进来干烂我这只骚狗的贱屁眼啊! ”“肉便器”在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一边放荡地嚎叫着,一边疯狂地摇晃着屁股,主动迎合着主人的每一次侵犯。
他的脸因为缺氧和快感而涨得通红,口水从嘴角拉成银丝,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野兽般的欲望。 他甚至回过头,用一种炫耀和挑衅的目光,看着身旁脸色惨白的周白宇。
“看到了吗…… 废物师兄…… 这就是…… 啊! …… 这就是被主人宠爱的感觉…… 你这个…… 叛徒…… 永远也…… 体会不到…… 喔啊啊啊——! ”
周白宇的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一边是“肉便器”被假阳具操干得淫声浪叫,那画面充满了野蛮的冲击力; 而另一边,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手指,却像一条毒蛇,精准地找到了他从未被触碰过的、最隐秘的神经。
屈辱、恶心、愤怒…… 所有的情绪都在脑海中翻腾,叫嚣着让他反抗。 但身体,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当白洛璃的手指带着戏谑的意味,在他紧窄的内壁里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点,并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下去时,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
“嗯…… 啊! ”
一声短促而变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周白宇的喉咙里溢出。 他猛地咬住嘴唇,试图把更多的声音咽回去,但身体的战栗却出卖了他。 他的后穴,在刚才还因为恐惧和抗拒而死死紧绷,此刻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不由自主地放松、软化,甚至…… 甚至还可耻地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去讨好那根带来罪恶快感的手指。
他完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绝望的惊雷,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师尊仅仅一根手指的挑逗下,就如此不堪一击。 尊严、骄傲、对“那位大人”的忠诚……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不断涌上的、陌生的灭顶快感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脆弱。
白洛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上最细微的变化。 她看到了他瞬间失神的双眼,感受到了他穴道内壁从抗拒的僵硬到渴望的痉挛。
她笑了,笑得像一只发现了新玩具的猫。
“呵呵…… 我的好徒儿,原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啊。 ”她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晶莹的丝线,然后将那根沾满了周白宇骚水的指头,残忍地伸到他自己的眼前。
“看看,你这下贱的身体,是多么渴望被男人操干。 你是不是也很想像你师弟那样,被为师的鸡巴,狠狠地肏烂你这天生就该挨操的烂屁眼? ”
周白宇那充满绝望和羞耻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白洛璃。 她觉得,是时候给这个叛徒一点真正的“教训”了。
“你的师弟已经享受够了,”白洛璃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轮到你了。 ”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那根还在“肉便器”体内疯狂挞伐的假阳具,粗暴地、一下到底地抽了出来!
“噗呲——!”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根巨物带出了一大股白色的、混杂着肠液的骚水,喷洒在地板上。 “肉便器”被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折磨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高潮戛然而止,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只有高高撅起的屁股还在因为生理性的痉挛而不停抽搐着。
白洛璃看都未看他一眼,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周白宇身上。
她举起那根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着骚水的、沾满了“肉便器”体液的假阳具,像举着一柄即将行刑的屠刀。 那根黑色的巨物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淫秽的光泽,散发着一股由皮革、汗水和另一个男人身体内部混合而成的、腥臊的气味。
周白宇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刚刚才在师弟身体里肆虐过的东西,带着另一个男人的温度和耻辱的印记,缓缓地、坚定地向自己的屁股靠近。
他想逃,想挣扎,但被废掉的修为和断掉的腿骨让他动弹不得。 他只能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绝望地扭动着身体。
冰冷、湿滑、黏腻……
当假阳具的头部,抵住他那刚刚被手指开发过、此刻正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时,周白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一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上面残留的、属于“肉便器”的温热液体,正一点点地涂抹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不…… 不要…… 求你……”他终于崩溃了,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然而,他的哀求只换来了白洛璃更加残忍的笑容。
“现在才求饶? 晚了。 ”她用假阳具的头部,在他那湿润的穴口上恶意地碾磨着,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次战栗,“张开腿,把你这天生就该被肏的骚屁眼,给为师好好打开! ”
周白宇的哀求如同火上浇油,只换来了白洛璃眼中更盛的征服欲。
“现在才求饶? 太晚了,我的好徒儿! ”
她低吼一声,握着那根粗硬假阳具的手臂青筋暴起,腰肢与手臂同时发力,对准那早已被淫水和恐惧的冷汗浸湿的穴口,用尽全力,狠狠地、一下到底地捅了进去!
“撕——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周白宇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肉体被撕裂的剧痛和尊严被彻底碾碎的绝望的哀嚎。
和“肉便器”那种熟练的、甚至带着一丝迎接意味的被插入不同,周白宇的身体是紧绷的、抗拒的。 假阳具那狰狞的头部几乎是硬生生地、强行撕开了他紧闭的穴口,蛮横地撑开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内壁,带着碾碎一切的力道,一路向最深处贯穿!
他的身体因为这股无法抗拒的暴力而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摔落。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从中间剖开,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但是,他没有。
因为在那极致的痛苦之下,一丝丝熟悉的、罪恶的酥麻感,又如同附骨之疽般,从被手指开发过的那一点,顽固地渗透出来。
痛苦和快感,这两种本应截然相反的感觉,此刻却以一种无比诡异的方式,在他的身体里交缠、融合。 羞耻、愤怒、背叛身体的快感、被彻底征服的绝望…… 无数种情绪在他脑海中炸开,将他的理智搅成一锅滚沸的粥。
白洛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那又紧又涩、却又在剧烈痉挛中微微蠕动的内壁。 她知道,这条倔强的狗,已经被她彻底打开了通往堕落的大门。
她俯下身,在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庞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嗓音轻声说道:
“感觉到了吗,周白宇?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从今天起,你这只高傲的、忠于别人的狗,就和你的师弟一样,只是一个用来给为师泄欲的、烂掉的屁眼而已。 ”
白洛璃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她似乎觉得,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还远不足以偿还周白宇的背叛。 她要的,是彻底的、从内到外的摧毁。
她将那根填满了周白宇身体的假阳具,缓缓地、带着折磨意味地向外拔出几寸,又重重地顶回去,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他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啊…… 嗯……”周白宇的身体在快感与痛苦的交织中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
“不对,不对。” 白洛璃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不满意的神情,就像一个严厉的老师在训斥一个笨拙的学生。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旁边那条还在回味余韵的“肉便器”的屁股。
“你听听,你的师弟是怎么叫的? 他会乞求我,赞美我,会告诉我他有多骚,他的屁眼有多渴望被我操烂。 ”白洛璃的声音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你,也学给他听。 我要你像他一样叫,像他一样浪。 现在,就叫给我听。 ”
“叫……?” 周白宇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让他学那条狗? 学那种卑贱下流的腔调? 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感到屈辱。
“不…… 我…… 我不会……”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抗拒的字眼。
“不会?” 白洛璃冷笑一声,手中的假阳具猛地加速,用一种不深却极快的频率,在他体内疯狂地研磨起来。
“啊啊啊! 嗯…… 哈啊……”陌生的、剧烈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周白宇的意志。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那要命的节奏。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会了。” 白洛璃停下动作,将那片刻的欢愉抽离,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和渴望。 她看着周白宇那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残忍地宣判道:“现在,用你的嘴告诉我,你学会了没有? ”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一旁,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杨一,给你的师兄做个示范。 告诉他,一条合格的母狗,该怎么叫? ”
瘫在地上的“肉便器”——杨一,立刻兴奋地抬起头,用一种无比谄媚和淫荡的声音,大声地、清晰地嘶喊起来:“啊…… 主人! 您的鸡巴好大好硬! 操得小狗好爽啊! 求您狠狠地干烂我的骚屄,我是您最贱的母狗! ”
杨一那声标准而淫贱的示范,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周白宇的脑海里,与他身体里翻腾的欲望搅合在一起,变成了最猛烈的毒药。
“不…… 绝不……”周白宇在心中疯狂咆哮,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他宁可被这假阳具操死,也绝不愿意发出那种下贱无耻的声音。
“哦? 骨头还挺硬。 ”白洛璃的眼中闪过一丝残虐的兴奋。 她最喜欢的,就是亲手敲碎这种硬骨头。
她不再言语,而是将所有的交流,都交给了那根埋在周白宇体内的巨物。
她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那根假阳具不再是简单的抽插,而是变成了一种酷刑的艺术。 它时而缓慢地向外抽离,让周白宇品尝到那令人发疯的空虚感; 时而又猛地捅回最深处,却停在他最渴望被冲击的那一点上,用头部恶意地、反复地打着圈研磨。
那是一种比单纯的疼痛或快感更可怕千万倍的折磨。 身体里的欲望被撩拨到了极致,却永远得不到满足。 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渴望着被更粗暴地对待,但理智的枷锁却死死地捆绑着他的喉咙。
“哈啊…… 哈啊……”周白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沿着他痛苦扭曲的脸颊滑落。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被欲望撑爆的气球,只需要最后一根针。
白洛璃知道,时机到了。
她猛地将假阳具抽插的速度提升到极致,每一次都又快又狠,对准那块早已被折磨得敏感无比的软肉,发动了毁灭性的总攻!
“啊…… 啊…… 啊! ”
周白宇的身体彻底失控了,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剧烈地弹跳着,后穴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疯狂地绞紧着那根带给他无边痛苦与极乐的巨物。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尊严,什么骄傲,什么忠诚…… 全都被这灭顶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在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那压抑了许久的、混合着哭腔和欲望的声音,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啊…… 主…… 人…… 我…… 我……”
那声音嘶哑、破碎、不成调子,充满了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但其中夹杂的那一丝丝因为极致快感而变调的淫靡,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上。
他,终究还是叫了出来。
那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主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它虽然微弱,却让白洛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俯下身,用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假阳具,轻轻拍了拍周白宇的脸颊,动作像是在爱抚,眼神却冰冷如刀。
“你说什么? 太小声了,为师听不见。 ”她的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指,“一条合格的母狗,叫声可不是这样的。 我要你让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你被操干时的浪叫。 大声点,直到我满意为止。 ”
说着,她手中的巨物再次开始动作。 但这一次,变得极有规律。
每当周白宇因为羞耻而闭上嘴,巨物的抽插就会变得又浅又慢,像是故意吊着他的欲望,让那股不上不下的燥热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而只要他稍稍张开嘴,发出一丝丝微弱的呻吟,那巨物便会立刻给予奖励般地狠狠顶入,带来一阵短暂而剧烈的快感。
这种精准的、如同驯兽般的操纵,比任何严刑拷打都更具摧毁性。 周白宇的身体,在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开始本能地追逐那种能够带来慰藉的快感。
“啊…… 嗯……”他试探性地发出一声呻吟。
“砰!” 假阳具狠狠地捣入深处。
快感!
为了得到更多,他不受控制地加大了音量:“啊…… 主人…… 我……”
“砰! 砰! ”白洛璃用更猛烈的两下冲击作为回应。
“太棒了,就是这样。” 白洛璃在他耳边低语,如同魔鬼的诱惑,“告诉我,你是什么?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
羞耻心像被烈火灼烧的废纸,在不断涌上的欲望浪潮中迅速化为灰烬。 周白宇紧闭的双眼流下屈辱的泪水,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在一次次奖惩分明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浪。
“我…… 我是…… 主人的…… 母狗……”他一边哭泣,一边大声地嘶喊,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尖锐而甜腻,“求主人…… 用您的大鸡巴…… 狠狠地操烂我的骚屄! 啊啊啊! ”
他终于学会了,甚至可以说,青出于蓝。 他发现当自己叫得越下贱,越淫荡,身体里那根巨物带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越是让他无法自拔。
尊严,是什么? 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想要更多!
“很好…… 非常好。 ”
周白宇那声浪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嘶喊,终于换来了白洛璃满意的赞许。 她觉得,是时候给这条刚刚学会摇尾乞怜的新狗一点甜头了。
“既然你叫得这么卖力,为师就赏你一次真正的快乐。”
话音未落,她握着假阳具的手腕猛地一转,那根巨物在周白宇体内变换了一个角度,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刁钻而致命的姿态,对准了他体内那块从未被真正触碰过的、最敏感的前列腺!
“啊——!”
周白宇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仿佛被雷电劈中! 和之前所有的快感都不同,那是一种更深层、更霸道、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抽离身体的极致酸麻!
“不…… 不要…… 那里…… 啊啊啊…… 要去了! 要射了! ”他惊恐地大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一股灼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冲向出口。
然而,白洛璃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她用膝盖死死地压住他挣扎的腿,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砰! 砰! 砰! 砰! ”
假阳具如同狂暴的攻城锤,放弃了所有的技巧,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撞击着那块让他魂飞魄散的敏感点!
周白宇的脑子彻底炸开了。
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野兽般高亢而凄厉的嘶吼。 他的眼前一片白光,身体弓成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因为极度的刺激而痛苦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啊啊——!”
在最后一声尖锐到撕裂空气的惨叫中,一股稀薄而滚烫的液体,从他前端的马眼处,不受控制地、失禁般地喷射而出,溅湿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身下的床单。
高潮的巨浪席卷了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的身体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只有被贯穿着的后穴,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神经质地、一下下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缠着那根带给他无上屈辱与极乐的元凶。 他双眼翻白,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彻底陷入了感官过载后的空白之中。
白洛璃感受着周白宇体内高潮后余韵不绝的痉挛,脸上露出食髓知味的餍足神情。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拉扯的黏腻感,将那根立下赫赫战功的假阳具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巨物拔出的瞬间,带出了一声湿滑的“啵”声和几缕透明的肠液。 那根紫红色的狰狞之物上,此刻沾满了周白宇的汗水、泪水、屈辱的体液,以及他高潮时失禁喷出的骚水,混合在一起,显得淫靡不堪。
她看都没看一眼已经彻底失神、瘫软如泥的周白宇,只是将那根肮脏的假阳具,随手扔到了杨一的面前。
“舔干净。”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两个字,对杨一来说却如同天籁。 他几乎是立刻兴奋地匍匐上前,像一条见到骨头的饿狗,双手捧起那根比他自己真实鸡巴还要粗大的巨物,眼中闪烁着狂热而病态的光芒。
这上面,有主人的味道,还有他嫉妒的师兄被彻底征服的味道!
杨一伸出舌头,从假阳具的根部开始,一丝不苟地,虔诚地舔舐起来。 他将那些混杂的液体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喉咙里发出滿足的咕噜声,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刚刚从高潮余韵中恢复一丝神智的周白宇眼中,给他带来了比肉体被贯穿时更深、更彻底的绝望和恶心。
白洛璃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道袍,遮住那片因为情欲而春光乍泄的雪白肌肤。 复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眼前的这两道开胃菜虽然可口,但还远远不够。
她赤着脚,踩过冰凉的地板,无视了身后两条摇尾乞怜的狗,径直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月光如水,洒在空无一人的庭院里,带着几分凄清。
她的下一个目标——四师兄,齐天宇。
和周白宇那种伪装出来的道貌岸然不同,齐天宇是个骨子里就透着一股邪气和精明的男人。 他不像二师兄那般冲动,更擅长潜伏与算计,今晚没有第一时间和周白宇一同闯进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恐怕此刻,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一条毒蛇般,静静地等待着什么,或者说,在盘算着什么。
白洛璃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对付蛇,就要用更毒的手段,要精准地找到他的七寸,一击毙命。
她回忆起往日。 齐天宇最引以为傲的,除了他那点小聪明,便是他自诩不凡的炼丹术。 他总是痴迷于各种能够增强修为、甚至引动心魔的禁药,并常常在背地里用一些低阶弟子试药,手段阴狠。 他以为这些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早已被修为远胜于他的白洛璃看在眼里。
一个玩弄药物的人,也最容易被药物所控制。
白洛璃的脚步停在了齐天宇的房门前。 房间里透出微弱的灯光,还能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药草香气。 他果然没睡。
白洛璃没有选择推门,她那双能洞察万物的凤眸,此刻闪烁着与魂契相连的幽光,一个远比强行闯入更恶毒、更有趣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型。 她要让这条自作聪明的毒蛇,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里,彻底栽一个大跟头。
白洛璃站在门外,如同一位即将上演华丽戏剧的导演。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仅仅是闭上了眼睛,将全部心神沉入到了那神秘莫测的魂契之中。
在她的感知世界里,眼前这扇薄薄的木门已不复存在。 齐天宇房间内的景象,如同水中的倒影,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只见齐天宇正盘坐在一尊半人高的青铜丹炉前,面色凝重。 他面前的地板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阵法,几株形态诡异的药草摆放在特定位置。 丹炉下方,幽蓝色的火焰舔舐着炉底,丝丝缕缕的、带着异香的白色烟气正从炉顶的孔洞中溢出,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他正在炼制一炉新丹,看那药草的搭配,是一种名为“锁心散”的阴损丹药,能使人神智错乱,听命于人。 看来,他原本是想等周白宇那蠢货得手后,用此物来控制失去修为的自己。
“真是…… 可爱的徒儿啊。 ”白洛璃心中冷笑,杀意与玩味交织在一起。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弄人心,那为师就让你自己尝尝,神魂被欲望彻底烧毁,是什么滋味。
下一刻,白洛璃的魂契之力如同无数条看不见的、纤细的丝线,悄无声息地穿透了墙壁,融入了那弥漫在房间中的白色药气里。
她没有去改变丹药的本质,那太粗糙了。 她做的,是“催化”与“扭曲”。
魂契的力量,如同一个高明的琴师,拨动着药气中每一缕分子的弦。 她将那些主导“锁心”效果的药性压制、分解,然后将其中所有能撩拨情欲、滋生心魔、放大肉体感官的辅药药性,以几何倍数激发、扩大、再融合!
原本用于控制心神的“锁心散”,在她的操纵下,药性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变成了一味无色无味、却霸道无比的催情烈药! 这药力被魂契完美地锁在房间之内,随着齐天宇的每一次呼吸,无声无息地侵入他的四肢百骸。
房间内,齐天宇正全神贯注地控制着火候,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的丹田处,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这股热流来得毫无征兆,沿着经脉迅速流遍全身,让他原本清明的灵台,出现了一丝混乱。
“怎么回事?” 齐天宇眉头紧锁,以为是炼丹出了岔子,连忙收摄心神,想要压下这股异样。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那股燥热非但没有被压下,反而愈演愈烈,像是在他血管里燃烧的岩浆。 他的皮肤开始泛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腹处,那早已习惯了被理智压制的阳具,此刻竟像一条苏醒的怒龙,不受控制地、以一种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惊的速度,迅速地勃起、涨大,将宽松的道裤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不…… 不可能! ”齐天宇眼中终于露出了惊恐。 这不是走火入魔! 这是…… 这是中了最高明的春药!
可这药是哪来的? 自己明明一直在房间里,门窗紧锁!
他猛地看向那尊丹炉,看着那依旧在袅袅升起的白烟,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念头浮现出来——是这炉丹药有问题! 可这丹方自己研究了不下百次,绝不可能出现这种药效!
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如同燎原之火,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滚烫得像要炸开,双眼也开始变得赤红,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些香艳的幻觉。 他看到了门派里那些平日里看都不看一眼的女弟子,此刻正赤身裸体地对着他搔首弄姿; 他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大师姐蓝汐,正解开衣带,露出她那传说中如雪山般圣洁的胴体……
最后,所有的幻象,都定格在了那张他既敬畏又充满亵渎念头的、完美无瑕的脸庞上——他的师尊,白洛璃。
“师尊……”
齐天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再也无法维持盘坐的姿势,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那根硬得发痛的巨物,在欲望的驱使下,开始了徒劳而又羞耻的自我慰藉。
门外,白洛璃感受到齐天宇那已经濒临失控的欲望,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仅仅是让他被自己的欲望吞噬,那太过便宜他了。 她要的,是在他最亢奋的时刻,给予他最沉重的、来自灵魂深处的致命一击。
“猛料? 那就给你一味最猛的。 ”
白洛璃的魂契之力再次变幻,如同一位技艺精湛的画师,在他那被欲望填满的脑海画布上,泼下了最浓重、最颠覆的一笔。
房间内,齐天宇正沉浸在自己亵渎师尊的幻想中,双手疯狂地撸动着自己那根涨得发紫的巨物。 突然,眼前的幻象骤然变化!
原本那个圣洁、高不可攀的师尊形象瞬间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景象。
幻象中的白洛璃,依旧是那张绝美的脸,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冰冷的、看穿一切的嘲讽。 她缓缓解开道袍的腰带,但露出的不是他渴望已久的雪白胴体,而是一件由黑色皮革和金属环扣制成的、充满了禁忌色彩的束具。 束具的中央,一根比之前蹂躏周白宇时更加粗大、更加狰狞的紫黑色假阳具,正高高翘起,顶端闪烁着妖异而残忍的光泽。
那根巨物,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邪恶与雄性威压,就这样直挺挺地对着他。
齐天宇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眼中的狂热欲望,在看到那根假阳具的瞬间,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与错愕!
这…… 这是什么?
“怎么,我的好徒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幻象中的白洛璃开口了,声音带着戏谑的电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钢针,狠狠扎进他的脑髓里,“你不是一直都想被最强的力量填满吗? 你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能用你的‘炼丹术’征服为师吗? ”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发出了“啪、啪”的清脆声响。
“现在,为师就带着你最渴望的东西,来‘疼爱’你了。 告诉我,你准备好用你的屁股,来迎接为师的‘神丹’了吗? ”
“不…… 不!! ”
齐天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认知崩塌后的癫狂。 他双手抱住脑袋,拼命地想要将这个可怕的幻象驱逐出去,但那景象却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
他身体里那因药力而勃起的欲望,和此刻精神上遭受的巨大冲击形成了最残忍的悖论。 他的鸡巴依旧硬得像铁,渴望着发泄,但他的灵魂,却因为那个穿着假阳具的师尊幻象,而坠入了最深的、被反向征服的恐惧地狱之中。
心理上的折磨已经足够,白洛璃决定,是时候让这场独角戏迎来最高潮的开幕了。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扇由名贵铁木制成的房门,在白洛璃看似纤秀的脚下,如同纸糊的一般,轰然爆裂!
“砰——!”
木屑四溅,门板向内横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那尊还在燃烧着幽蓝火焰的丹炉上。 丹炉瞬间被撞得翻倒在地,里面烧红的炭火、未成形的丹药、以及各种珍稀药草滚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整个房间顿时一片狼藉。
而白洛璃,就站在这片狼藉和弥漫的烟尘之中,如同从地狱降临的修罗。
房间内,正被幻象折磨得抱头惨叫的齐天宇,被这声巨响和冲击骇得浑身一颤。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惊恐地望向门口。
他看到了。
门口站着的,是他的师尊,白洛璃。
她没有穿着幻象中那套羞耻的黑色皮具,更没有那根狰狞的假阳具。 她就穿着那一身素白的道袍,长发在冲撞带来的气流中微微飘动,肌肤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白得像雪,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凤眸冰冷得像万年玄冰,就那样静静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真实的、圣洁的师尊,却让齐天宇感到了比幻象强烈一万倍的恐惧!
因为她的出现,证明了刚才那一切羞耻、颠覆、让他灵魂战栗的幻象,并非空穴来风,而是…… 而是由她亲手缔造,并且在一旁欣赏了全程!
自己的欲望,自己的挣扎,自己那点不堪入目的小动作,自己脑子里那些最龌龊的念头,全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不…… 不……”齐天宇彻底崩溃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赤裸地抓着那根硬得发痛的丑陋东西,只是像个傻子一样跪坐在地上,不住地摇头,嘴里发出无意识的、绝望的呢喃。
白洛璃缓缓地走了进来,赤足踩在滚烫的炭火和狼藉的药草上,却仿佛毫无感觉。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在被踢翻的丹炉旁,一张被熏得半黄的兽皮图卷吸引了她的注意。 图上绘制的,似乎是某种极其罕见的、生长于极寒之地的药草,而那片区域,恰好是大师姐蓝汐此次外出任务的目的地——北境雪域。
她心中微微一动,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走到齐天宇面前,缓缓蹲下身,伸出一根纤白的手指,轻轻挑起他满是汗水与惊恐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我的好徒儿,”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内容却残忍如刀,“告诉我,为师真人在此,和你刚才梦到的,哪一个…… 更让你兴奋? ”
面对白洛璃那洞穿灵魂的质问,齐天宇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嗬… 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徒劳声响。 他想求饶,想辩解,但所有的语言功能都已经在极致的恐惧中被剥夺。
白洛璃似乎也失去了和他对话的兴趣。
她看着他那张因为药物和恐惧而扭曲的脸,眼中最后一丝戏谑也化为了纯粹的冰冷。 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脚踝纤细,足弓优美,五根脚趾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淡淡的粉色。 因为刚刚踹门的动作和踩过滚烫的炭火,这只脚的足底沾染上了一些黑色的灰烬,更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在齐天宇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这只混合着圣洁与污秽的脚,不带一丝犹豫地,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唔……!”
温润柔软的足弓恰好压住了他的口鼻,瞬间剥夺了他的呼吸。 脚掌的重量并不算沉,但带来的却是灭顶的、无法反抗的压迫感和羞辱感。 他能闻到一股混合着女子体香、汗水以及灰尘的、奇异而又令人疯狂的气味,这气味蛮横地灌入他的感官,比他炼制的任何丹药都更加致命。
“叫啊,怎么不叫了?” 白洛璃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冰冷而悦耳,却带着魔鬼般的恶意,“刚才对着我的幻象,你不是想干死我吗? 现在,用你的嘴,伺候好我这只脚。 能舔到为师的脚底,是你这条贱狗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侮辱性地碾磨着。
齐天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药力带来的情欲和此刻遭受的巨大屈辱在他体内疯狂交战,催生出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变态快感的扭曲洪流。 他想挣扎,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洛璃的脚趾就在他的嘴边,那沾染着灰尘的、白玉般的脚趾,此刻在他眼中,竟成了世间最神圣、也最淫秽的圣物。
“连怎么舔都不会吗? 真是个废物。 ”白洛澈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看来,不光你的鸡巴没用,你的嘴也没用了。 既然这么喜欢玩弄丹药,那为师就赏你一颗独一无二的‘神丹’,让你好好尝尝,用你的屁眼。 ”
“既然你的嘴这么贱,那就让它发挥点真正的用处。”
白洛璃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她踩在齐天宇脸上的那只脚,脚尖微微用力,就那么直接地、粗暴地撬开了他因恐惧而紧闭的牙关。
齐天宇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那如同白玉雕琢、却沾染着尘埃的五根脚趾,就这样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嘴里。 脚趾甲刮擦着他敏感的上颚,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本能地想要呕吐,喉咙深处发出了痛苦的“呕呃”声,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吞下去,贱狗。” 白洛璃冷冷地命令道,脚尖在他口腔内毫不怜惜地搅动着,探索着每一寸湿热的软肉,“这可是为师赏你的无上恩赐,把你那条脏舌头卷起来,好好品尝一下老娘脚趾缝里的仙气。 ”
齐天宇的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合着口水,将他的脸弄得一片狼藉。 窒息感和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里那该死的药力却让他维持着清醒,被迫承受这极致的羞辱。
白洛璃似乎对他的痛苦非常满意。 她脚上的力道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
脚趾之后,是饱满的脚掌,然后是优美的足弓。 齐天宇的嘴被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他感觉自己的下颚骨都快要脱臼了。 白洛璃的脚底板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舌根,将他所有反抗的呜咽都堵死在了喉咙深处,只剩下无声的、剧烈的颤抖。
这还不算完。
在齐天宇已经翻起白眼的绝望中,白洛璃的整只脚,还在继续深入。
最终,连那圆润的、带着一丝冰凉触感的脚后跟,也彻底地、严丝合缝地没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齐天宇的嘴,此刻竟真的被这只完美而又残忍的玉足,从脚尖到脚跟,完全填满、彻底堵死。 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那混合着体香与尘土的、属于他师尊的脚的气味,成为了他此刻感官世界的全部。
白洛璃低头俯视着他这副被彻底玩弄的惨状,就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甚至还惬意地动了动深埋在他嘴里的脚趾,感受着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的奇妙触感。
“这就对了,”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道,“贱货的嘴,生来就是给主人当鞋套用的。 现在,你连呼吸的资格,都要看我的心情了。 ”
白洛璃清晰地感受到了齐天宇身体的变化。
一开始是剧烈的、无声的呛咳,随即是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 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眼球向外凸出,布满了血丝。 生命的本能让他拼命地想要挣扎,但那只堵住他生命通道的脚,却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神山,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徒劳。
就在齐天宇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沉入永恒的黑暗,肺部传来的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时——
白洛璃的脚,突然抽出了一半。
“呼——哈——哈——!”
新鲜的空气如同一股甘泉,猛地涌入齐天宇那几近炸裂的肺部。 他发出了野兽般贪婪而剧烈的喘息声,身体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弓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泪和口水早已糊满了整张脸。
然而,这救命的空气,他仅仅享受了不到三息的时间。
在他刚刚缓过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从濒死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时,那只带着他口水而变得湿滑晶亮的玉足,再次毫不留情地、更加深入地,狠狠贯穿了他的口腔,重新堵死了他的一切。
“唔……!”
刚刚降临的天堂瞬间变成了更深一层的地狱。
“喜欢吗? 我赏你的空气。 ”白洛璃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笑意,她用脚掌在他口腔内壁上用力碾磨,“你这条贱狗的命,现在就攥在我的脚底下。 想呼吸吗? 求我啊,用你这双下贱的眼睛求我。 ”
齐天宇的意识已经被反复的窒息折磨得一片模糊。 他听不懂白洛璃在说什么,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神,是魔,是掌控他生死的唯一主宰。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和算计,只剩下最原始、最卑微的、对于生存的乞求。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点了点头。
“呵,真是条听话的好狗。”
白洛璃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再次将脚抽出少许,给了他一丝喘息的缝隙。
如此反复。
每一次,都在他即将窒息昏厥的极限边缘,给予他一丝生存的希望; 又在他刚刚尝到空气的甜美时,瞬间将他打回绝望的深渊。
这个过程,彻底摧毁了齐天宇作为人的意志。 他不再是一个精于算计的炼丹师,不再是一个心怀不轨的逆徒。 他成了一件东西,一个纯粹的、只能依靠主人的施舍才能呼吸的玩物。 他身体里那因药力而勃起的欲望,也在这反复的生死体验中,被扭曲成了一种病态的、对施虐者的绝对崇拜。
反复的窒息游戏已经彻底摧毁了齐天宇的意志。 当白洛璃终于将脚从他那已经麻木的嘴里抽出时,他只是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再无一丝神采。
他被彻底玩坏了。
白洛璃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但她觉得,还不够。 精神上的摧毁是不够的,她要在这件完美的玩物上,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独属于她的印记。
她缓缓蹲下身,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左手。 食指的指甲在之前的打斗和踹门中并未受损,依旧晶莹剔透,边缘锋利如刀。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齐天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满是污秽的脸。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狗,那没有一个标记怎么行?”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魔鬼的低语,“为师今天就亲手给你刻上,让你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 ”
说着,她那锋利的指甲,就那么轻轻地落在了齐天宇右边的脸颊上。
冰凉的触感传来,齐天宇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存的恐惧和抗拒。 他想要躲闪,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刺啦——
指甲划破皮肤的声音细微却清晰。 第一笔,是一个“撇”。
剧痛传来,让齐天宇浑身一颤,但比起刚才那种濒死的窒息感,这种纯粹的肉体疼痛反而让他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丝清醒。 他看到了白洛璃那双冰冷的凤眸,里面倒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白洛璃的手很稳,她像是在最珍贵的玉石上雕刻着最精美的符文,专注而又残忍。 鲜血从划破的伤口中渗出,顺着她指甲的轨迹,勾勒出一个血色的笔画。
她的脑海中,却闪过了那张被踢翻的兽皮图卷。 北境雪域,罕见的药草,大师姐蓝汐…… 她需要一条听话的、绝对忠诚的、可以替她去嗅探任何危险和秘密的猎犬。 而眼前这个曾经精于算计的炼丹师,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只要打上烙印,彻底驯服,他就会成为她最锋利的爪牙。
想到这里,她下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横、竖、撇、捺…… 一个结构歪歪扭扭,却又充满了侮辱性的“狗”字,就在齐天宇的脸上,被鲜血淋漓地刻画了出来。
当最后一笔完成时,白洛璃收回了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那血色的“狗”字,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狰狞。
她伸出舌头,将自己指甲上沾染的、属于他的鲜血,轻轻舔舐干净,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危险的光芒。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白洛璃的狗。”
白洛璃敏锐地捕捉到了齐天宇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不服。
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玩坏,但那源自炼丹师的骄傲和作为男人的尊严,就像阴沟里顽强的野草,还剩下最后一丝根茎。
“哦?” 白洛璃发出一声饶有兴味的轻哼,她捏着齐天宇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看来脸上的字,还不足以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的这张嘴脸不服,没关系…… 为师有的是办法,让你身体的另一个地方,替你服软。 ”
她松开手,任由齐天宇瘫软在地。 随即,她一脚踩在他的后腰上,将他整个人强行翻了过去,让他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脸则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齐天宇瞬间明白了她想干什么,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感席卷而来,甚至盖过了脸上的剧痛。 他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挣扎,但在白洛璃那看似纤细的脚下,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当车。
“想夹紧? 晚了。 ”白洛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她伸出那根刚刚在他脸上刻完字、还沾染着他血迹的食指,毫不犹豫地、重重地按在了他那紧闭的、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穴口上。
“唔!” 齐天宇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块石头。 那是一种尖锐的、被强行入侵的痛感,更是男性尊严被彻底撕裂的崩毁感。
白洛璃的手指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在那紧锁的入口处,带着冰冷的恶意,缓缓地、用力地画着圈。
“你看,你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吐信,钻入齐天宇的耳中,“它在发抖,在害怕,在渴望…… 它知道,它生来的使命,就不是拉屎,而是被主人的东西狠狠地填满、贯穿。 ”
她一边说着侮辱性的话语,一边加大了指尖的压力。 那根纤细的手指,就像一把无情的锥子,开始强行向那紧致的、抗拒的秘地内部钻去。
“不…… 不要…… 师尊…… 求你……”齐天宇终于崩溃了,他发出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这声“师尊”,再无半分算计,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乞怜。
“现在知道求我了?” 白洛璃冷笑一声,手指却猛地向内一捅!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
白洛璃的手指,已经成功地、粗暴地没入了他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紧致湿热的软肉是如何因为剧痛而剧烈痉挛、收缩,徒劳地想要将入侵者挤出去。
“你看,已经吃进去了。” 白洛リ用一种炫耀般的语气,用指腹在他体内敏感的内壁上恶意地刮擦着,“你的屁眼,比你这张不服气的脸,要听话多了。 很快,它就会学会怎么主动张开,求着为师的脚、或者别的东西…… 狠狠地操烂它。 ”
齐天宇的哀求非但没有换来丝毫怜悯,反而激起了白洛璃更深沉的施虐欲望。
“这就受不了了?” 白洛璃的语气中充满了嘲弄,她能感觉到指下的紧致正在因为剧痛而疯狂痉挛,这种垂死的挣扎让她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她毫不理会齐天宇破碎的哭嚎,那根已经完全没入的手指开始在他体内进行更大胆、更具侵略性的探索。 她用指腹按压、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感受着这具男性身体最隐秘之处的构造。
随即,在齐天宇因为剧痛和羞耻而几乎昏厥的瞬间,白洛璃的第二根手指——中指,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抵在了那已经被血色和体液润滑的穴口。
“不…… 不…… 会断掉的…… 师尊……”齐天宇发出了绝望的呓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挑战极限。
“断掉?” 白洛璃轻笑一声,笑声冰冷而悦耳,“为师就是要把你这里操得和你的嘴一样烂。 放心,一个合格的母狗,屁眼就是要能吞下主人的任何东西。 ”
话音未落,第二根手指已经强行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
那是比刚才更加剧烈的、仿佛身体被从内部撕裂开来的剧痛。 齐天宇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下。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内部传来某种细微的、组织被撑开的撕裂声。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如同两把无情的钳子,肆意地开合、扩张。 白洛璃的目的很明确,她就是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原本紧致的秘境,改造成一个可以容纳任何物体的、松垮的肉穴。
她能感觉到,内部的肌肉在经历了最初的激烈反抗后,开始因为剧痛和脱力而逐渐松弛下来。 齐天宇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哭喊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兽般的咽唔。
他的不服,他的骄傲,他的一切,都正在被这两根在他后庭里翻江倒海的手指,彻底地、一点一点地碾成粉末。
“很好,已经开始学会适应了。” 白洛璃满意地低语,随即,她的无名指,也抵在了那已经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上,“很快,你就会发现,被这样狠狠地填满,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快乐。 ”
齐天宇的哀求已经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嗡鸣,他的身体在三根手指的蹂躏下已经变得半是麻木,半是剧痛。 然而,白洛璃显然没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她欣赏着那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就像欣赏一朵被她亲手催熟的、妖异的花。 三根手指已经不足以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征服欲。
她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混杂着血丝的粘腻液体。 在齐天宇以为折磨终于结束,刚刚松下一口气的瞬间,白洛璃做出了一个让他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动作。
她将那只刚刚抽出手指的手,缓缓地、一根一根地,并拢、收紧,握成了一个纤细但充满了力量感的拳头。
“不…… 不…… 师尊…… 那里不行…… 会死的…… 真的会死的……”齐天宇的瞳孔骤然放大,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甚至忘记了反抗,巨大的恐惧让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死?” 白洛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我还没玩够,你怎么能死? ”
她将握紧的拳头,用指关节的部分,抵在了那可怜的、已经被过度扩张的穴口上。 那冰凉而坚硬的骨骼触感,仿佛是地狱的门环。
“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改造成了我喜欢的形状。”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下施压。
指关节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挤开了那已经不堪重负的入口。
“啊啊啊啊啊——!”
齐天宇发出了一生中最凄厉、最不像人声的惨叫。 那是一种身体被硬生生撕开、内脏被强行挤压的极致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这只拳头撑裂了。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大脑因为剧痛而一片空白。
白洛璃的拳头,还在稳定而残忍地向内推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的肠道是如何被她的拳锋一寸寸撑开、碾平。 肌肉在哀鸣,组织在撕裂。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涌出,那是齐天宇在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下,彻底失禁的证明。 温热的尿液混合着肠液和血水,将她的手腕都浸湿了。
他彻底坏掉了。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白洛璃的拳头没有丝毫停顿,在齐天宇的惨叫变得嘶哑,身体从剧烈抽搐变为无意识的轻微颤抖时,她整个拳头,连同着半截手腕,已经完全地、深深地,埋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她成功了。
她将自己的拳头,塞进了一个男人的屁眼。
白洛璃能感觉到自己的拳头被温暖、湿滑、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甚至能感觉到他肠道的轻微蠕动。 这种将一个男人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彻底占有、完全掌控的感觉,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神祇般的权柄快感。
她低头俯视着身下这具已经彻底崩溃、大小便失禁的躯体,声音冰冷如霜:“现在,你的屁股能吞下我的拳头。 记住这种感觉,从今以后,你就是一件只为我张开的器皿。 ”
占有的快感是短暂的,而彻底改造的快乐,才是永恒。
白洛璃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痴迷的微笑,她埋在齐天宇体内的拳头,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质感,转动了半圈。
“咯…… 咯吱……”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仿佛是骨骼与内脏在巨大的压力下被强行扭曲、摩擦所发出的悲鸣。 这不是从外界传入齐天宇的耳朵,而是直接从他的身体最深处,沿着他的脊椎,直接轰入了他的大脑!
“嗬——嗬嗬——”
齐天宇的喉咙里发出了漏气风箱般的、毫无意义的声响。 他的惨叫已经停止,因为他的神经系统已经被这股来自内部的、碾压一切的剧痛所烧毁。 他的身体不再是剧烈抽搐,而是在地上,如同被摔碎的陶瓷,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工学的姿态,不规则地、小幅度地痉挛着。
白洛璃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指关节上传来的触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坚硬的骨节正在碾过他柔软、湿热的肠壁,每一次微小的转动,都能引发身下躯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体内的器官在被她的拳头挤压、推向另一边。
“听到了吗?”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的呢喃,却带着世间最极致的残忍,“这是你的身体内部,被我重新塑造的声音。 多美妙…… 比任何乐曲都要动听。 ”
又一股腥臊的热流从他那已经被彻底撑开、毫无收缩能力的穴口涌出,混杂着血水,将她的手腕浸染得更加湿滑。 齐天宇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意识在痛苦的海洋中载沉载浮,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只在他体内搅动乾坤、重塑一切的“神之手”。
他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玩坏了。
他不再是一个人,甚至不再是一条狗。 他成了一个容器,一个被主人随心所欲改变内部形状的、温暖而湿润的肉器。
极致的占有之后,是短暂的空虚。 白洛璃能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应,如同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她眉头微皱,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粘腻的阻力,将自己那只已经完成了惊天动地伟业的拳头,从齐天宇的身体深处抽离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一股混杂着血、水和污秽的洪流,从那被撑到极限、已经无法闭合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地板。 那个曾经紧致的秘境,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垮、红肿、可悲的肉洞,无力地张合着,仿佛在控诉着刚刚所遭受的暴行。
白洛璃的拳头上,沾满了胜利的勋章。 她欣赏着自己这只纤细却能带来无尽毁灭的手,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不对劲。
在她的功法记载中,当一个生灵在极致的肉体快感与精神崩溃的边缘达到顶峰时,其灵魂会如同烟花般绚烂地爆开,散发出最精纯的、可供她吸收的“魂粹”。 她正是凭借这种禁忌的法门,才能在修为尽失后,找到一条快速恢复的捷径。 周白宇和齐天宇,在她眼中不过是她重回巅峰之路上的第一批祭品。
然而,齐天宇虽然身体被彻底摧毁,精神也濒临崩溃,但那最关键的“魂粹”,却如同被一层坚韧的薄膜包裹着,迟迟没有爆发。 他承受了极致的痛苦,却没有抵达那能让他灵魂升华的极乐高潮。
“真是个…… 顽固的废物。 ”白洛璃冷哼一声,心中升起一丝不耐。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猎鹰,开始重新审视地上这具已经破败不堪的玩物,寻找着最后的突破口。
他的嘴被玩烂了,屁股也被操废了,几乎所有的感官都已经被痛苦和羞辱所麻痹。 还有哪里…… 还有哪个最脆弱、最敏感、最能直通灵魂深处的地方,是她没有触碰过的?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那根在经历了连番折磨后,依旧可悲地、半勃起地耷拉在腿间的阳具上。
不,不是阳具本身。
是它顶端那个小小的、湿润的、正在微微颤动的小孔。
马眼。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白洛璃的脑海。 那是男性身体最纤细、最敏感、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地方。 如果说身体是一座堡垒,那么这里,就是堡垒最深处、通往灵魂宝库的、最后一道没有上锁的门。
“原来…… 还差这里。 ”白洛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又兴奋的弧度。 她缓缓蹲下身,伸出了自己另一只干净的手,用那修长而锋利的指甲,轻轻地对准了那个小小的、代表着齐天宇最后尊严的入口。
“别怪为师心狠,”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只有让你抵达天堂,为师才能…… 从地狱归来啊。 ”
白洛璃那高贵的、曾被无数弟子敬仰的头颅,缓缓地低了下去。
她如瀑的长发垂落,几缕发丝甚至轻轻扫过齐天宇肮脏的大腿,带来一阵微不足道的痒意。 但下一刻,一股完全不同的、精准而集中的感觉,让齐天宇那已经混沌的意识,猛地被拽回了现实。
那是…… 一股温热的、带着兰花般幽香的气流。
白洛璃的红唇,距离他那根仍在微微颤抖的阳具顶端,不过寸许。 她没有直接触碰,而是朱唇轻启,吐出了一股无比轻柔、无比和暖的气息,精准地拂过那小小的、湿润的马眼。
“嗯……”
一声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呻吟,从齐天宇的喉咙深处溢出。
这感觉太诡异了。
它不疼,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暖意。 但这股暖流,却像一根无形的、最纤细的羽毛,顺着那狭窄的通道,直接钻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在他那已经被痛苦和麻木占据的神经末梢上,轻轻地、恶意地搔刮着。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他的下腹部猛地窜起,直冲天灵盖。 他那本已半死不活的阳具,竟不受控制地、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白洛璃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看到了,也感受到了。 这具破败的身体,还有反应。 就像一堆即将熄灭的余烬,只需要最后一口气,就能重新燃起焚天灭地的大火。
于是,她又吹了第二口气。
这一次,气息更长,更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那股气流不再是轻拂,而是持续地、稳定地灌入那个小小的洞口。 齐天宇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气正在他狭窄的尿道内壁上盘旋、升温。
他那已经失禁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但这一次,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混杂着极度恐惧、极度羞耻和一丝无法言喻的、被挑逗起来的奇异快感的剧烈颤抖。 他想逃,想蜷缩,想夹紧双腿,但在那股持续不断的热气面前,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
他的身体最深处,那个包裹着“魂粹”的坚韧薄膜,似乎因为这股来自外部的精准刺激,开始出现了第一丝细微的裂痕。
吹气只是前奏,是唤醒。 当白洛璃看到齐天宇的身体因为那一口气而重新焕发出一丝“生机”时,她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她缓缓直起身,那双冰冷的眸子依旧锁定着目标。 然后,她抬起一只手,优雅地从自己如云的鬓边,轻轻拔下了一根乌黑亮丽的长发。
那根头发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仿佛一根最纤细、最坚韧的黑色钢针。
齐天宇的瞳孔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收缩。 他不知道白洛璃想干什么,但一种源于生物本能的、比死亡更甚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白洛璃用两根手指——拇指和食指,捻住了那根头发的一端,将其拉直。 然后,她再次俯下身,将那闪烁着寒光的发尖,精准地、轻轻地,对准了那还在微微泌出液体的马眼。
“别动,”她轻声说道,语气却不容置疑,“为师送你一件礼物,一件…… 将永远留在你身体里的礼物。 ”
话音未落,她指尖微动。
那根坚韧的发丝,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顶开了湿润的穴口,刺了进去。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抽气声从齐天宇的齿缝间挤出。
太疼了! 或者说,那已经不是单纯的疼。 那是一种尖锐的、被针扎般的刺痛,混杂着一种难以忍受的、在最敏感内壁上刮擦的酸痒感。 一根头发,就这么进入了他身体最柔软、最不能被触碰的地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头发正在被白洛璃一寸一寸地、缓慢而稳定地向里推送。 它仿佛一条有生命的、冰冷的细蛇,在他的尿道里蜿蜒前行。 每前进一分,都带来一阵让他头皮炸裂、浑身肌肉绷紧的诡异刺激。
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试图逃离这股来自内部的、细微却致命的折磨。 他那根刚刚被唤醒的阳具,此刻因为这股强烈的异物感而剧烈地、痛苦地抽搐着,前端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渗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将那根正在入侵的头发濡湿,让它插得更深、更顺滑。
“感觉到了吗?” 白洛璃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齐天宇的耳边响起,“我的东西,进到你身体最深处了。 从现在起,无论你走到哪里,无论你将来是生是死,这根头发,都会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提醒你…… 你是谁的玩物。 ”
发丝的刺激终究太过纤细,如同隔靴搔痒,虽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却始终无法触及那灵魂爆发的最终G点。 白洛璃缓缓将那根已经沾满淫靡液体、半软的发丝抽出,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思索。
手的力量太小,而腿部的力量,才是人体最强、最稳定的。
一个疯狂而绝妙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成型。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具已经彻底沦为玩物的躯体。
“看来,为师需要一件更称手的工具。”
她轻声自语,随即抬起了自己一只纤秀的玉足。 只见一团柔和而圣洁的白色光晕,开始在她的脚下汇聚、流转。 那光芒纯净无比,仿佛凝聚了天上明月的光辉,不带一丝烟火气。
然而,这团圣洁的仙力,却在白洛璃的意志下,开始扭曲、变形,最终构成了一个与她高洁气质完全相悖的、充满了凡俗欲望与诱惑的形状——
一只散发着濛濛白光、完美到毫无瑕疵的12厘米细跟高跟鞋。
鞋身线条流畅优美,鞋面光滑如镜,而那根最致命的、长达12厘米的鞋跟,则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尖锐、笔直,充满了贯穿一切的危险气息。 它悬浮在白洛璃的玉足之下,散发着仙力的同时,又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淫靡。
齐天宇已经涣散的瞳孔,在看到这只由纯粹能量构成的高跟鞋时,猛然收缩到了极致。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圣洁与淫秽完美结合的景象。
“手的力量有限,但腿的力量,无穷无尽。” 白洛璃的声音飘渺而来,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为师将亲自穿着它,踩进你的身体里,帮你找到…… 那通往天堂的最后一步阶梯。 ”
她说着,缓缓抬起那只穿着“仙力高跟鞋”的脚,用那闪烁着白光的、尖锐的鞋跟,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对准了那根还在微微颤抖的阳具顶端,那个刚刚被发丝肆虐过的小孔。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
是毁灭。
直接插入似乎太过仁慈。
白洛璃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她改变了主意。 那只穿着仙力高跟鞋的玉足并没有直接对准马眼,而是微微一偏,用那闪烁着圣洁白光的、尖锐无比的鞋跟,轻轻压在了齐天宇那已经涨大到极限、紫红色的龟头上。
鞋跟的尖端,精准地嵌入了龟头下方那圈最敏感的凹陷——冠状沟。
“滋——”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刺痛,混杂着仿佛要将灵魂都电穿的强烈快感,瞬间从那一个接触点爆发,沿着齐天宇的脊椎直冲大脑!
“啊…… 啊不…… 那里…… 不……”他发出了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猛烈地向上挺动,试图逃离那致命的触碰。
但白洛璃的脚踝只是轻轻一压,一股不容抗拒的仙力便将他死死地固定在原地。
然后,碾磨开始了。
那尖锐的鞋跟,就像一根烧红的铁签,在他的冠状沟里,极其缓慢地、带着巨大的压力来回刮擦。 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他最敏感的神经束上弹奏一曲疯狂的乐章。 仙力的冰冷质感与他皮肉的滚烫温度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被一块万年玄冰反复凌迟。
痛苦吗? 当然痛苦! 那是一种被尖锐物体持续刮擦嫩肉的、清晰无比的痛感。
但更要命的是快感! 那圈凹陷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在战栗、在疯狂地向大脑发射着愉悦的信号。 他的阳具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剧烈地颤抖、跳动,前端的马眼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拼命地向外喷涌着透明的液体,试图润滑那致命的鞋跟,却只能让那碾磨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深入。
“叫啊,怎么不叫得大声点?” 白洛璃俯视着他因为极致的感官风暴而扭曲的面孔,语气冰冷而愉悦,“你的鸡巴不是很喜欢吗? 你看,它都兴奋得流水了。 告诉我,是不是很爽? 被师尊用鞋跟这样玩弄你的小骚鸡巴,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还要爽? ”
碾磨带来的前戏已经足够。 齐天宇的龟头被刺激得红肿发亮,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白洛璃冰冷的声音仿佛是最终的审判。
她微微抬起脚,那圣洁的、闪烁着白光的鞋跟离开了冠状沟,重新对准了那个因为过度刺激而痉挛着张开的马眼。
这一次,再无半分犹豫。
她脚尖下压,那12厘米长的、凝聚了精纯仙力的尖锐鞋跟,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噗嗤一声,顶开了小孔,狠狠地刺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齐天宇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那不是被插入,那是被贯穿! 他感觉自己整根阳具,乃至整个下半身,都要被这根从内部刺入的、冰冷而坚硬的光之凶器给活活撑爆! 尿道内壁脆弱的粘膜被强行撕裂,一股灼热的剧痛混杂着被撑开的酸胀感,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
白洛璃却完全无视他的惨叫,她用腿部的力量,稳定而持续地向下施压。 那根致命的仙力鞋跟,一寸、两寸、三寸…… 缓慢而坚定地,在他狭窄的通道内开疆拓土,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尖锐的物顶端,是如何刮擦着他身体内部的软肉,一路向下,朝着他身体最深处、最核心的那个点挺进。
终于,在齐天宇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力量彻底撕成两半时,鞋跟的顶端,触碰到了一处从未被触碰过的、极其敏感的硬核。
前列腺。
“就是这里……”白洛璃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终于找到了宝藏的入口。
下一秒,她开始了抽插。
她的脚踝发力,那根已经完全没入他体内的仙力高跟鞋,开始在他最核心的生命腺体上,进行着缓慢却势大力沉的撞击!
“咚!”
第一下撞击,齐天宇的眼球瞬间外凸,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形成一个恐怖的弧度。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快感都要强烈千百倍的电流,从那一点爆发,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那不是快感,那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感官信息洪流!
“咚!”
第二下。 他失禁了,腥臊的尿液混合着精水和血丝,从被鞋跟塞满的缝隙中喷溅而出,溅湿了白洛璃那只洁白如玉的脚踝。
“咚! 咚! 咚! ”
白洛璃面无表情,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地,用鞋跟操弄着他体内的那处极乐开关。
“爽吗? 我的好徒儿? ”她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你的骚屄被师兄肏烂了,现在,你的鸡巴,正被为师用脚操着。 告诉我,哪一个更爽? 嗯? 是不是被师尊这样从里面肏你的鸡巴,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
齐天宇已经无法回答,他的嘴大张着,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喉咙里只能发出“呃…… 呃……”的破败音节,身体随着那鞋跟的每一次抽插而剧烈弹跳,那包裹着“魂粹”的最后壁垒,正在这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撞击下,寸寸碎裂。
在那冰冷仙力鞋跟无情地、反复地碾过他前列腺的第无数次后,齐天宇身体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应声绷断!
一股毁天灭地的欲望洪流从他的脊椎最底端轰然引爆,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他要射了! 他从未如此刻般渴望射精!
“啊啊啊啊——要…… 要射了! 师尊! 求你! 拔出去! 要射出来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着,身体以前所未有的剧烈幅度向上弹起。
白洛璃的脸上露出了期待已久的、残忍的微笑。 她非但没有拔出,反而用脚踝狠狠一拧! 那尖锐的鞋跟在他体内旋转了半圈,彻底锁死了他唯一的出口。
下一秒,高潮如期而至。
齐天-
宇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拉满的弓。 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带着他毕生的欲望,从他身体深处疯狂地喷涌而出。 但它们无路可去! 它们被那冰冷的仙力鞋跟死死地堵在了狭窄的尿道之内!
“呃…… 呃啊…… 啊……”他发出了不成调的呜咽,脸涨成了猪肝色。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比死更难受的痛苦。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在被自己的精液从内部撑得快要炸开,小腹因为巨大的内部压力而肉眼可见地隆起,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那股无处宣泄的能量在他体内疯狂冲撞,让他痛苦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想射? 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白洛璃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刺入他的耳朵,“你的鸡巴是我的,你的精液也是我的。 没有我的命令,你连射精的资格都没有。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什么? 一条被堵住了屁眼的公狗,只能夹着尾巴呜咽。 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
她俯下身,用那只踩着他命根子的脚的脚尖,轻轻拍了拍他扭曲的脸。
“叫两声来听听。 学狗叫,叫得好听了,为师就大发慈悲,让你射出来。 不然,就让你被自己的精液活活憋死。 来,叫吧,我的好狗。 ”
羞辱,极致的羞辱。 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加致命。
齐天宇的眼中流出了混合着汗水和生理盐水的泪水。 他看着那张曾经让他无比敬仰和爱慕的脸,此刻却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嘲弄。 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作为男人的一切,都在这被堵住的、即将爆裂的痛苦中,被碾得粉碎。
他想反抗,想怒骂,但他体内那股胀裂的压力已经剥夺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只想解脱,哪怕是以最卑微的方式。
“汪……”
一个极其微弱的、沙哑的音节,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白洛璃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没吃饭吗? 大声点! ”
“汪! 汪汪! ”这一次,声音响亮了许多,带着彻底的绝望和屈服。
“很好。” 白洛璃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她缓缓抬起脚。
噗!
随着仙力鞋跟的瞬间抽出,一股积蓄到了极限的、混合着精液、尿液和鲜血的洪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备受摧残的尿道口狂喷而出! 那不是普通的精液,那股白浊之中,赫然夹杂着一颗核桃大小、散发着柔和金光的、如同果冻般的半透明结晶体。
那就是他身为筑基修士的“魂粹”精华!
随着精华的离体,齐天宇发出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叹息,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那颗金色的“魂粹”只是开胃甜点,是打开宝库的钥匙。 白洛璃感受着那股微弱的暖流融入灵脉,脸上却露出了不知足的、如同饕餮般的饥渴。
她伸出纤纤玉手,掌心对着地上那三具已经彻底屈服、如同死狗般的躯体。
“你们的魂是我的,你们的欲望是我的,那么…… 你们的命,自然也该是我的。 ”
她冰冷的声音在静室中回响,如同死神的宣判。 下一秒,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吸力从她的掌心爆发!
最先遭殃的是刚刚射出魂粹、意识模糊的齐天宇。 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不是精液,不是血液,而是比那更本源的生命之力——正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七窍、从全身的毛孔中疯狂地抽离出去!
一道道淡青色的、肉眼可见的生命气流,从他的口、鼻、耳中被拉扯出来,汇成一股洪流,涌入白洛璃的掌心。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和水分,迅速变得干瘪、蜡黄,紧紧地贴在了骨骼上。 饱满的肌肉快速萎缩,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嘴巴痛苦地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一具栩栩如生、保持着临死前惊恐表情的干尸。
旁边的周白宇和杨一目睹了这地狱般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想尖叫,想逃跑,但身体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魔鬼般的手掌转向了他们。
“汪! 汪汪! 主人! 饶命! 饶……”
求饶声戛然而止。
两股更加粗壮的生命气流从他们体内同时被抽出,在空中交汇,疯狂地灌入白洛璃的身体。 她的脸上露出了极致享受的表情,仿佛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霖。 她能感觉到自己干涸枯竭的灵脉,正在这股庞大的生命能量滋润下,重新焕发生机。 每一寸经络都传来被修复的、酥麻的快感,比任何高潮都让她沉醉。
周白宇和杨一的身体以比齐天宇更快的速度枯萎下去,最终变成了两具姿势扭曲、表情痛苦的木乃伊。
静室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死亡的气息。
白洛璃缓缓放下手,感受着体内重新充盈起来的、虽然微弱但无比真实的灵力,她长长地、满足地吁了一口气。
三具干尸,以卑微的姿态躺在她的脚边,仿佛是她最忠诚的祭品。
力量回归的快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灵脉中流转,但白洛璃的眼神没有丝毫沉醉,反而愈发清冷。 她看着地上那三具已经失去所有生命气息的干尸,嘴角勾起一抹物尽其用的冷酷弧度。 就这么丢掉,未免太过浪费了。
她信手一挥,静室的石门轰然关闭,隔绝了内外的一切。 随后,她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殷红如血钻的精血悬浮而出。 她屈指一弹,这滴精血瞬间炸开,化作一片血雾,均匀地洒落在三具干尸的眉心。
“以我之血为契,以尔之残躯为器,听我号令,化为尸傀!”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言出法随的威严。 那血雾仿佛是活物一般,迅速钻入干尸们干瘪的皮肤,紧接着,一道道黑红色的、如同细小血管般的诡异符文,开始从他们眉心处蔓延开来,迅速爬满了他们全身。 那些符文扭曲着,蠕动着,仿佛在重塑他们的筋骨,改写他们的存在。
白洛璃双手结印,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随着她法诀的不断打出,一缕缕黑色的死气从静室的阴暗角落被牵引而来,如同受到召唤的百川,汇入三具干尸的体内。 他们的身体开始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那是骨骼在死气的强制作用下,重新变得坚韧。
这个过程充满了邪异的美感。 白洛璃的道袍在灵力的激荡下无风自动,映衬着她绝美的脸庞上那份专注而冷漠的神情,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而是在雕琢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将死亡玩弄于股掌之间。
渐渐地,三具干尸身体表面的符文停止了蔓延,深深地烙印进了他们的皮肤,散发出淡淡的红光。 他们的身体不再是干瘪的枯黄色,而是呈现出一种类似金属般的灰黑色泽,充满了坚不可摧的质感。
“起。”
白洛璃轻吐一字。
三具干尸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们的眼眶中没有眼球,只有两团幽幽燃烧的绿色鬼火,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死寂。 他们动作僵硬却无比协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在了白洛璃的面前,低下了头颅,仿佛是最忠诚的护卫,在等待君王的检阅。
一股若有若无的神念联系,在白洛璃和这三具傀儡之间建立了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只要她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执行任何命令,哪怕是让他们自我毁灭。
“很好。” 白洛璃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虽然他们的实力远不如生前,但胜在不知疼痛、绝对服从,用来处理一些杂事,或是当作探路的炮灰,再合适不过了。
她收回了灵力,静室内的死气也随之消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那三具静静跪立的傀儡,证明着刚才那场邪恶仪式的存在。
“接下来……”她的目光投向了窗外,仿佛穿透了层层阻碍,看到了远方,“该去迎接我那两位亲爱的好徒儿了。 蓝汐…… 粉璎珞…… 你们身上的宝物和精华,为师可是觊觎很久了啊。 ”
她心中盘算着,大师姐蓝汐常年在北境雪域寻找一种名为“冰魄雪莲”的药草,用以压制她自身的“玄阴之体”,那可是极品的修炼炉鼎。 而三师姐粉璎珞,则痴迷于各种合欢秘术,听说她最近得到了一本上古流传下来的《素女经》,想必一身媚骨早已熟透。
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大餐。
守株待兔固然安逸,但白洛璃的耐心早已告罄。 她更享受主动出击,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 北境雪域,大师姐蓝汐,这个名字在她舌尖滚动,仿佛已经品尝到了那玄阴之体所蕴含的至纯至阴的能量。
她心念一动,三具尸傀眼中的绿火微微一闪,随即动作僵硬地走到静室角落,将周白宇和齐天宇的储物袋捡起,恭敬地递到她面前。 白洛璃神念一扫,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里面除了一些低阶丹药和灵石外,最有价值的,便是一件能够遮蔽气息的下品法器——一件灰扑扑的斗篷。
“聊胜于无。” 她淡淡评价一句,将斗篷披在身上。 虽然她现在的灵力波动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谨慎总没有坏处。 她将三具傀儡收入一个从周白宇储物袋里找到的低阶灵兽袋中,虽然这袋子空间狭小,让三具高大的傀儡挤在一起,但对没有知觉的它们来说并无影响。
做完这一切,她推开静室的石门。 时值深夜,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上,泛着清冷的光。 宗门内一片寂静,谁也不知道,他们敬爱的师尊,已经变成了一个刚刚吞噬了三条人命的魔头。
白洛璃的身影如同一道轻烟,悄无声息地掠过亭台楼阁,没有惊动任何人,便来到了宗门的护山大阵边缘。 她熟练地从袖中取出一枚不起眼的令牌,这是她身为宗主时留下的后手,可以让她在不触动警报的情况下自由出入。 光华一闪,大阵裂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她毫不犹豫地踏了出去。
一出大阵,凛冽的山风便扑面而来。 白洛璃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北方天际疾驰而去。
北境雪域,距离宗门足有数万里之遥。 那里终年冰封,风雪肆虐,是凡人的禁地,即便是低阶修士,也极难生存。 但对白洛t璃来说,那里的严寒,反而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一边赶路,一边整理着关于蓝汐的信息。 蓝汐,她的大徒弟,天生玄阴之体,每逢月圆之夜,便会遭受阴寒之气反噬,痛不欲生。 唯有北境雪域极寒之处生长的冰魄雪莲,才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寒气。 所以,蓝汐几乎每隔一两年,便要去北境冒险一次。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白洛璃嘴角噙着冷笑,“身怀如此极品的炉鼎体质,却只知一味压制。 若是与人双修,阴阳调和,不仅能免受寒气之苦,修为更可一日千里。 可惜啊…… 你这身子,注定是为师的囊中之物。 ”
玄阴之体,对她这种需要庞大精纯能量来修复灵脉的人来说,简直是天赐的补品。 只要采补了蓝汐的元阴,再将她的身体炼化,自己至少能恢复到金丹期的修为。
一想到那个平日里清冷如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徒弟,即将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哭泣求饶,白洛璃便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她加快了速度,身影在夜色中化作一道淡淡的虚影,朝着那片冰封的雪白世界,义无反顾地冲去。
旅途的开端是惬意的。
白洛璃御风而行,身下的山川河流如画卷般向后倒退。 温暖的阳光,湿润的空气,葱郁的林海,这一切都让她有种挣脱枷锁的快感。 过去数十年,她被困于“师尊”这个身份的牢笼中,端庄、威严、慈爱,每一个表情都像是精心雕琢的面具。 而现在,面具被撕碎,内里那个贪婪、自私、追求极致力量与快感的灵魂,终于得到了解放。
她享受着这种自由,甚至偶尔会降落在某个无人的山谷中,赤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感受着溪水的清凉。 但这种悠闲并没有持续太久。
随着一路向北,绿色开始迅速褪去。 广袤的阔叶林变成了挺拔坚韧的针叶松林,地面上出现了永不融化的冻土。 空气变得干燥而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一把细碎的冰晶,剐蹭着喉咙。 曾经和煦的阳光,在这里也变得苍白无力,失去了所有温度。
白洛璃知道,她已经进入了北境的外围。
某天黄昏,当她在一片被冰雪覆盖的稀疏林地中短暂歇脚时,麻烦找上了门。 数十只通体雪白、眼冒绿光的妖狼,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 它们是北境最常见的猎食者——冰原狼,虽然单体实力不强,但成群结队时,足以让筑基期的修士感到头痛。
狼群的出现,却没有在白洛璃心中激起一丝波澜。 她甚至连起身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她身旁的地面突然炸开,三道灰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窜出,正是那三具被她炼制成尸傀的徒弟。 他们的眼眶中燃烧着幽绿的鬼火,面对着嗜血的狼群,没有丝毫畏惧,只有纯粹的、被刻入骨髓的杀戮指令。
“去,把它们的妖丹都给我挖出来。” 白洛璃轻声命令道。
尸傀们瞬间动了。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诡异,却快得惊人。 周白宇的尸傀一马当先,用自己坚硬如铁的身体直接撞入狼群,任凭利爪尖牙在身上留下道道白痕,他那干枯的手掌却如铁钳般,精准地掐住一只冰原狼的脖子,用力一拧,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狼头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垂了下去。 齐天宇和杨一的尸傀则更加直接,他们的攻击毫无章法,完全是搏命的打法,用撕、咬、抓等最原始的方式,将一匹匹冰原狼开膛破肚。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尸傀们不知疼痛,不畏死亡,它们就是最高效的杀戮机器。 很快,地上便躺满了冰原狼的尸体。 三具尸傀熟练地剖开狼尸,挖出一颗颗散发着寒气的白色妖丹,恭敬地捧到白洛璃面前。
白洛璃随手拿起一颗,看都未看便扔进嘴里,像吃糖豆一样咀嚼起来。 妖丹中蕴含的冰属性能量,对她来说太过斑驳,只能聊作补充。 但这个过程,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这片严酷、冷寂、充满了死亡与掠夺的土地,才是最适合她的舞台。
她站起身,看向更北方的、那片一望无际的、与天相接的纯白世界。 风雪在那里汇成了永不停歇的风暴,仿佛是世界尽头的屏障。
她的内心再无一丝对温润南方的留恋,只有对即将到来的猎杀的无限期待。 那刺骨的寒风,吹在她脸上,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寒冷,反而像情人最粗暴的爱抚,让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战栗起来。
在北境雪域的最深处,风雪已经不是一片片飘落,而是如同一堵白色的、咆哮的墙壁,无情地拍打着这片土地上的一切。 这里的温度低得足以让钢铁变脆,寻常修士的护体灵气在这里,就像阳光下的薄冰一样迅速消融。
白洛璃在一处背风的冰崖下停住了脚步。 她那敏锐的神念,终于在肆虐的风雪中,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但无比熟悉的、属于“冰魄雪莲”的独特气息。 而与这股气息纠缠在一起的,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冷孤高的灵力波动。
是蓝汐。
白洛璃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 她收敛了全身所有的气息,将自己完美地融入了风雪之中,然后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悄无声息地朝着气息的源头摸去。
在一座巨大的冰川裂隙下方,她找到了目标。
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身影,正盘坐在一朵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寒光的雪莲旁边。 那人身形高挑,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支简单的玉簪束在脑后,侧脸的轮廓在冰雪的映衬下显得清冷而绝美。 他似乎正在运功抵御着冰魄雪莲散发出的惊人寒气,白皙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霜,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细小的冰晶,看起来脆弱而又动人。
这副景象,若是被任何男人看到,恐怕都会生出无限的怜爱与保护欲。 但在白洛璃眼中,这只是一盘即将上桌的、最顶级的美味佳肴。
她没有丝毫犹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那人的身后。 在她出现的瞬间,那人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愕。 但他体内的寒气似乎正处于爆发的关键时刻,让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师…… 师尊?! ”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因寒冷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我的好徒儿,为师来帮你一把。” 白洛璃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但伸出的手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股精纯的灵力顺着白洛璃的手掌探入对方体内,准备瞬间封住他的经脉。 然而,就在她的灵力进入对方身体的刹那,白洛璃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不对!
这经脉的走向…… 这气血的运行方式…… 虽然因为玄阴之体的异变而显得晦涩难明,但其最根本的构架,分明是阳刚至极的男性脉络!
她猛地抬起头,视线从那张清丽脱俗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了那因为盘坐而略显平坦的胸口上。
“你……”白洛璃那双总是充满算计和欲望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彻头彻尾的、难以置信的震惊。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可能是因为她的灵力介入打乱了平衡,那个“大师姐”蓝汐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他身上的蓝色长裙因为气血的震荡而紧紧贴在了身上。
这一刻,白洛璃看得清清楚楚。 那裙衫之下,根本没有什么女性化的玲珑曲线,而是少年般清瘦、平坦的胸膛,以及…… 一个虽然被遮掩,但轮廓无比清晰的男性象征。
他,蓝汐,她一直以为是极品炉鼎的大徒弟,竟然是个男人!
白洛璃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自己满怀期待、长途跋涉数万里,前来捕猎的“玄阴圣体”,居然是个带把的? 那自己之前那些关于将其压在身下,采补元阴的香艳想象,岂不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一股被愚弄、被欺骗的怒火,瞬间从她心底窜起,甚至压过了计划落空的错愕。
极致的震惊之后,是极致的愤怒。 但愤怒之后,白洛璃那颗早已被欲望和利益浸透的心,却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她看着面前这个因为重伤和惊恐而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的“大徒弟”,那张清丽脱俗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属于男性的倔强与恐惧。
她忽然笑了。
那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几分神经质的、嗜血的笑容。
“男人…… 呵呵,男人又如何? ”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嘲弄,既像是嘲弄蓝汐,又像是在嘲弄自己之前的愚蠢,“我千里迢迢来到这片不毛之地,可不是为了空手而归的。 玄阴之体…… 既然它能长在你一个男人身上,想必,有比‘上床’更有趣的采补方法。 ”
话音未落,她抓住蓝汐手腕的那只手猛地用力,直接将重伤的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崖壁上。
“师尊! 你…… 你要干什么?! ”蓝汐惊恐地喊道,他试图挣扎,但在白洛璃的力量面前,他那点反抗如同螳臂当车。
白洛璃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另一只手,像是在检查一件货物一样,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研究意味,仔仔地审视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让我看看,你这具骗了我这么多年的身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的手指划过他清瘦的锁骨,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那件本就沾染了血迹的蓝色长裙应声而裂,被粗暴地撕开,露出了内里白皙而紧实的男性躯体。 平坦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 那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着的、毫无疑问属于男人的器官。
这具身体,清瘦却不羸弱,充满了少年人特有的、尚未完全长成的力量感。 然而,在这阳刚的躯体深处,却有一股至阴至寒的气息在不断流窜,与他的气血激烈地冲突着,这正是他痛苦的根源。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白洛リ璃的眼神越来越亮,她像是发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珍稀宝藏。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冷的温度,在那平坦结实的胸膛上缓缓滑动,感受着皮肤下那股冰寒与灼热交织的诡异力量。
蓝汐的身体因为她的触碰而僵硬,脸上血色尽褪,屈辱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英俊的脸庞扭曲起来。 “别…… 别碰我……”他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别碰你?” 白洛璃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她猛地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吐出的话语却比北境的风雪还要冰冷,“蓝汐,我的好徒儿。 你男扮女装混入我门下,欺师灭祖,所图为何? 现在,你这具身体就是我的战利品。 我要如何处置,由我说了算。 是把你切片研究,还是找个更有趣的方法,把你的‘玄阴之体’连着你的骨头一起嚼碎了吞下去,都看我的心情。 ”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他小腹下方那团象征着他性别的器官之上。 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裤,她用指尖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敲了敲。
“你说,我要是从这里下手,能不能把你身体里那股‘阴气’给逼出来呢?”
威胁的话语只是开胃菜。 白洛璃的耐心向来不多,尤其是当猎物已经到手的时候。 她那只停留在蓝汐小腹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下一探,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团象征着他男性身份的、温热的要害。
“呃啊!”
蓝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剧痛与羞耻的电流从下身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双眼因为屈辱而布满了血丝。
白洛璃的手指很冷,像冰一样,但她的力道却很热,像火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那物件的形状和脉动,甚至能感觉到它因为主人的惊恐而微微抽搐。
“现在,告诉我。” 白洛璃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如同魔鬼的低语,“玄阴之体的秘密是什么? 如何才能将它从你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里,完整地剥离出来? ”
“我…… 我不知道……”蓝汐的声音破碎而嘶哑,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我只知道…… 我天生如此……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靠冰魄雪莲续命……”
“不知道?” 白洛璃冷笑一声,五指猛地收紧。
“啊——!” 蓝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 这种直接作用于男人最脆弱之处的痛苦,远比任何伤势都来得更加折磨。
白洛璃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的痛苦不似作伪。 看来,这个蠢货是真的对自己身怀的宝藏一无所知。
“废物。” 她不屑地评价了一句,但手却没有松开,反而像是玩弄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她享受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身体紧绷、不住颤抖的样子。
既然问不出来,那就自己找。
白洛璃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像一条冰冷的蛇。 她检查他的丹田,探查他的气海,灵力如同一根根细针,刺入他身体的每一处经络节点,试图找到那股至阴之气的源头。
蓝汐的身体就是一片矛盾的战场。 阳刚的经脉中,奔涌着阴寒刺骨的力量,两股截然相反的能量在他体内激烈地冲撞、撕扯,却又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白洛璃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检查了他身体的正面,却一无所获。 那股阴气的源头,仿佛是凭空产生,无根无萍。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视线缓缓地…… 绕过了蓝汐的身体,投向了他的身后。
一个被所有男性修士忽略,却在某些古老的双修秘法中被誉为“玄牝之门”的地方。
她的心中升起一个大胆到近乎荒谬的猜测。 她松开了握住蓝汐要害的手,在那具僵硬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的瞬间,猛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脸朝下地死死贴在了冰冷的崖壁上。
“师尊…… 你…… 你要干什么…… 不…… 不要……”蓝汐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终于意识到对方想要探究自己身体的哪个部分。
白洛璃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 她粗暴地扯掉了他最后蔽体的里裤,将那具紧致结实的男性臀部,完全暴露在了北境凛冽的寒风之中。
然后,她看到了。
在那紧闭的、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穴口周围,皮肤之下,竟隐隐浮现着一圈极淡的、如同雪花般繁复玄奥的银色纹路。 那股她遍寻不得的至阴至寒之气,其最核心的源头,正是从这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
答案,昭然若揭。
白洛璃眼中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 她对蓝汐那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充耳不闻,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 那根手指,曾经拈花拂琴,曾经批阅典籍,此刻却带着比冰雪更刺骨的寒意,对准了那具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男性身体上最私密、最羞耻的所在。
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紧闭的穴口。
“不…… 啊! ”
蓝汐的哭喊被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一点冰冷的触感,仿佛点燃了他全身的耻辱感。 他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那根手指的侵犯,但白洛璃按住他的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他身下的阳具因为这极致的刺激和恐惧,竟可悲地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白洛璃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她的手指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在那圈神秘的银色纹路上缓缓打着转,感受着皮肤下那股奇异的能量波动。
“真是个好地方,这么紧,还没被男人操过吧? 让为师来给你开苞,是不是该感谢我? ”她用下流无比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然后,指尖对准中心,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地往里捅。
那穴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紧得像最顽固的锁。 白洛璃的指尖感受到了强烈的、稚嫩的阻碍,内壁的嫩肉拼命地收缩、抗拒,试图将这根冰冷的外来者排挤出去。
“放松点,我的好徒儿,你这骚穴夹得我好紧。” 白洛璃低笑着,手上加了一把力,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 蓝汐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一股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从后庭深处传来,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那是一种比任何剑伤都更具侵犯性的痛苦,直接贯穿了他的尊严。
白洛璃的手指终于完全没入了那温热、湿滑的甬道。 她能感觉到内壁的嫩肉正因为剧痛而疯狂地痉挛、吮吸着她的手指。 而就在这紧致的甬道深处,她终于触摸到了那股玄阴之气的核心! 那不是一个器官,而是一个奇异的能量涡旋,正随着她手指的搅动而不安地悸动着,释放出精纯无比的阴寒之气。
“找到了…… 原来是藏在这种地方的骚屄里…… 只要把你这屁眼操烂,就能把里面的东西全吸出来吧? ”
“既然你的骚屄这么想要,为师就成全你。” 白洛璃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眼神里满是食髓知味的兴奋。 她看着因后穴的空虚和剧痛而不住抽搐,哭得一塌糊涂的蓝汐,恶劣地笑了。
只见她手腕一翻,一枚古朴的储物戒指上闪过一道微光。 下一刻,一根粗大得惊人的东西凭空出现在她手中。
那是一根用不知名黑色玉石雕琢而成的假阳具,通体漆黑如墨,表面却光滑得能映出人影。 它的尺寸远超常人,狰狞的头部雕刻着细密的螺旋纹路,根部则连接着一套由黑色皮革制成的、结构复杂的穿戴绑带。 整件物品散发着一股邪异而淫靡的气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法宝。
蓝汐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惊恐地看着这件突然出现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凶器”,他那因痛苦而迟钝的大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而白洛璃则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用手指在那冰冷光滑的玉石屌身上轻轻抚过,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道袍的腰带,将那套皮革绑带系在了自己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黑色的皮革紧紧贴合着她白皙的肌肤,狰狞的玉石巨屌从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挺立而出,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一个清冷绝美的仙门师尊,此刻却在腰间挂上了一根比男人更粗更长的假鸡巴。 这副景象,充满了悖德、荒谬与极致的色情。
“看看,我的好徒儿。” 白洛璃挺了挺腰,让那根漆黑的玉屌正对着蓝汐那刚刚被开苞、还微微渗血的屁眼,“为师为你准备的这根‘鸡巴’,你可还满意? 它会把你这欠操的骚屄,操得比任何母狗都烂。 ”
蓝汐终于明白了她想干什么。 一股比死亡更深沉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
“不…… 不要…… 求求你,师尊…… 不要用那个东西…… 我会死的……”他发出了绝望的哀鸣,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合着鼻涕,将他英俊的脸庞弄得狼狈不堪。
“死?” 白洛璃低笑起来,她一步步走近,身下的玉屌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骇人的弧线,“你不会死的。 你会爽到忘记自己是男人,变成一只能被我操到喷水的贱婊子。 ”
“别急着哭啊,我的好徒儿。” 白洛璃欣赏着蓝汐那张被泪水和恐惧沾满的英俊脸庞,恶劣地笑着。 她松开按住他的手,粗暴地将他从冰冷的崖壁上拽了下来,然后像扔一条破麻袋一样,将他扔在自己脚下。
蓝汐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雪地上,后穴还残留着被手指侵犯过的灼热痛感。 他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一只穿着云靴的脚就踩在了他的胸口,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
随即,一个巨大的、漆黑的阴影笼罩了他的视野。
白洛璃微微分开双腿,站在他的头顶,那根狰狞的玉石假阳具就在他眼前晃动,冰冷的玉石表面反射着雪地里惨白的光。
“你看,它已经等不及要肏烂你的屁眼了。” 白洛璃用一种近乎吟唱般的语调说道,她弯下腰,用那根玉屌的头部,轻轻拍了拍蓝汐的脸颊,“但是呢,为师一向很‘疼爱’徒弟,不喜欢用蛮力。 这么干巴巴地插进去,弄伤了你这宝贝屁眼可怎么办? ”
蓝汐惊恐地瞪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巨物,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白洛璃看着他这副可怜又可笑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她伸出手指,勾起蓝汐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现在,为师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她的声音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你是要像条听话的母狗一样,亲自用你的小嘴,把为师这根大鸡巴舔得湿漉漉的,让它能舒舒服服地插进你的骚穴里; 还是…… 就这么被我直接捅进去,让你尝尝屁眼被干到撕裂流血的滋味? ”
选择? 这算什么狗屁选择?!
两种结果都是极致的屈辱,都是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彻底碾碎。 蓝汐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他想怒骂,想反抗,但在那根巨大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玉屌面前,所有的勇气都化为了乌有。
“怎么? 选不出来吗? ”白洛璃失去了耐心,她用玉屌的顶端,不轻不重地顶了顶他紧闭的嘴唇,“那为师就当你默认选第二个了。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
说着,她踩着他胸口的脚就要抬起,似乎真的准备将他翻过去,用最残暴的方式贯穿他。
“不…… 不要! ”恐惧最终战胜了羞耻,蓝汐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尖叫。
“嗯?” 白洛璃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蓝汐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过他肮脏的脸颊。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在屁股被捅烂和用嘴服侍之间,他只能选择那个…… 至少不会让自己身体受到永久性伤害的选项。
“我…… 我选……”他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充满了无尽的屈辱,“…… 我选第一个…… 我…… 我舔……”
“这就对了嘛,真是条听话的好狗。” 白洛璃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脚下稍微松了松力气。
蓝汐颤抖着,慢慢地、屈辱地张开了嘴。 他的人生,他的尊严,他作为男人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他闭着眼睛,不敢去看那根狰狞的巨物,也不敢去看白洛璃那双充满戏谑的眼睛。 他只是僵硬地伸出舌头,像是在完成一项赴死的任务,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那冰冷坚硬的玉石表面。
舌尖传来的触感冰凉刺骨,带着一丝玉石特有的腥气。 他笨拙地、毫无技巧地舔舐着,温热的唾液逐渐将那根漆黑的巨屌前端变得湿滑晶亮。
白洛璃低头看着他。 雪光下,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因为屈辱而紧闭着双眼,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痛苦和绝望。 这副破碎而无助的样子,非但没有让白洛璃生出任何怜悯,反而让她心底那股最原始、最黑暗的施虐欲瞬间被点燃了。
真是…… 太可爱了。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窜入她的脑海。
“光舔可不够啊,得把整根都吞下去才行。” 她用近乎梦呓般的声音低语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还没等蓝汐反应过来,白洛リ突然伸出手,闪电般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呜——?!”
下一秒,白洛璃猛地挺腰,同时手掌发力往前一按!
那根已经被唾液润滑的狰狞玉屌,毫无阻碍地、粗暴地捅进了蓝汐张开的嘴里! 坚硬的头部瞬间冲破了牙关的防线,碾过他柔软的舌根,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喉咙深处插去!
“呃! 呕——咕唔唔……”
蓝汐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球因为窒息而上翻。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里直冲上来,却被堵在喉咙口的巨物死死地挡了回去。 他无法呼吸,无法发声,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痛苦的呜咽。 大量的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和眼角涌出,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
白洛璃则兴奋地看着他这副被操弄到失神的贱样,她按住他后脑勺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前后抽动起来。
“你看,你的小嘴不是也很会吸吗? 喉咙也这么紧…… 真想看看,是你的嘴比较会吸,还是你下面的骚穴更紧一点……”她一边操弄着,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在他耳边低语,享受着这具高傲的身体在自己胯下彻底崩溃的快感。
白洛璃胯下的抽送愈发粗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坚硬的玉屌已经探入蓝汐喉咙的最深处,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黏腻的、混合着唾液与泪水的响声。 蓝汐的身体早已放弃了挣扎,像一具破败的人偶,随着她的动作无力地晃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差不多了…… 这根鸡巴已经被你的口水舔得够湿了。 ”
白洛璃残忍地低语着,眼中闪过一丝厌倦。 她猛地向后一撤,将那根粗大的玉屌从蓝汐的嘴里“啵”地一声抽了出来。
“咳…… 呕咳咳咳! ”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蓝汐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他趴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大量的口水混合着胃液从他嘴角流下,在雪地上形成一滩屈辱的痕迹。 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青紫交加,双眼失神,瞳孔涣散,显然已经被刚才的窒息式口交折磨到了半昏迷的状态。
白洛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惨状,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实验品达到预期状态后的满意。 用嘴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真正享用这具“玄阴之体”的盛宴。
她伸出脚,毫不温柔地将蓝汐的身体踢得翻转过来,让他从侧躺变成了一个完全趴伏的姿势。 就在这剧烈的翻动中,一件小小的东西从他那被撕破的、紧贴胸口的里衣夹层中滑落了出来,掉在旁边的雪地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那是一枚金属徽章,样式古朴,并非宗门之物,上面没有丝毫灵力波动,看起来就像是凡俗军队中用来表彰功绩的勋章。 徽章的边缘有些磨损,背面似乎还刻着一行细小的、陌生的文字。
白洛璃的目光在那枚徽章上停留了一瞬,但随即就失去了兴趣。 凡人的东西,于她而言不过是垃圾。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那具已经完全准备就绪的“容器”上。
她伸出手,抓住蓝汐的腰,强行将他的下半身抬高,让他以一个臀部高高撅起、脸颊死死贴着冰冷雪地的屈辱姿势跪趴好。
这个姿势,让他身后那个神秘的所在被完全、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了白洛璃的眼前。 那紧闭的穴口周围,雪花般的银色纹路,在蓝汐因为恐惧和痛苦而再度绷紧的身体上,似乎比之前更加清晰,甚至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淡淡的寒气。
蓝汐混沌的意识终于回笼了一丝,他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凉意,以及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喉咙里肆虐的巨物所带来的压迫感。 一股比刚才更加深沉、更加彻底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知道,真正的地狱,现在才要开始。
白洛璃扶着腰间那根沾满口水的狰狞玉屌,正准备一鼓作气,将它狠狠地捅进眼前这具颤抖的身体里,将那所谓的玄阴之体秘密彻底搅个天翻地覆。 但就在她即将发力的瞬间,一个比刚才更加恶毒、更加充满玩味的想法,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的心头。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堪称妖异的笑容,“这么美妙的场景,要是有个观众,想必会更加有趣吧? ”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枚精致的传讯玉符。 这枚玉符通体粉色,上面刻着璎珞花的纹样,正是她与三徒弟粉璎珞之间专用的联络法宝。
蓝汐趴在地上,混沌的脑子似乎从这几句自言自语中捕捉到了什么,他那濒临崩溃的神经再次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浑身冰冷。
白洛璃无视了他那微弱的颤抖,指尖轻点,将一丝灵力注入玉符之中。 玉符瞬间亮起柔和的粉色光芒,嗡嗡作响。 片刻之后,光芒投射而出,在她们面前的空气中形成了一面清晰的水镜。
水镜中的画面晃动了一下,很快稳定下来。 镜中出现了一张娇媚动人的脸庞,正是外出执行任务许久的三师姐,粉璎珞。 她似乎正在一处幽静的竹林里打坐,身上穿着一袭惹火的粉色纱裙,勾勒出丰满诱人的曲线。 看到是师尊的传讯,她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和欣喜。
“师尊? 您怎么突然联系我? 是宗门有什么要事吗? ”粉璎珞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媚意。
然而,当她的目光透过水镜,看清了白洛璃身边的景象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看到了师尊那身半解的道袍,看到了她腰间那根狰狞得不成样子的黑色假阳具,更看到了…… 那个像祭品一样,光裸着身体,正撅着屁股跪趴在师尊脚下的男人。
尽管那个男人满脸污秽,狼狈不堪,但粉璎珞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蓝汐!
“蓝…… 蓝汐?! ”粉璎珞失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娇美的脸庞因为震惊和恐惧而扭曲,“师尊…… 您…… 您在对他做什么?! ”
“做什么?” 白洛璃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伸出手,在那片因恐惧而不断收缩的、带着银色纹路的穴口上轻轻拍了拍,动作充满了占有和侮辱的意味。
“当然是在‘教导’不听话的徒弟啊。” 白洛璃对着水镜里的粉璎珞,露出了一个甜美而残忍的笑容,“我的好璎珞,你不是一直对为师的双修秘法很好奇吗? 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看看为师是如何享用你这位‘情郎’的。 看仔细了,这可是难得的教学机会。 ”
“不! 不要! 师尊! 求求您放过他! ”水镜中的粉璎珞彻底崩溃了,她哭喊着,想要冲过来,却被水镜无情地阻隔。
而地上的蓝汐,在听到“璎珞”这个名字的瞬间,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失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悬浮在空中的水镜,看到了镜中爱人那张写满痛苦和绝望的脸。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灵魂都碾碎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 被师尊侵犯,已经让他痛不欲生,而这一切,此刻却要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全程目睹。
“啊…… 啊……”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只能挤出野兽般绝望的嘶吼。 他拼命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但白洛璃踩在他背上的脚,如同一座山,让他动弹不得。
“放过他? 我的好璎珞,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白洛璃对着水镜,笑得越发妖媚,声音却冰冷得像崖顶的寒风,“你看看他现在这副骚样,屁眼撅得这么高,不就是等着被我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干吗? 你作为他的‘情郎’,难道连他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 ”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腰间那根狰狞的玉屌,将它那沾满口水的、湿滑的头部,慢慢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顶在了蓝汐那因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穴口上。
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蓝汐浑身一颤,一股被撕裂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不…… 不要…… 求求你…… 璎珞…… 救我……”他绝望地向着水镜中的爱人伸出手,发出了沙哑的哀求。
“救你?” 白洛璃残忍地低笑着,腰部开始缓缓发力,“你看看你的骚穴,都开始一缩一缩地想要把它吞进去了。 别装了,你这个天生的贱货。 ”
在水镜中粉璎珞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那巨大的玉石头部,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折磨人的速度,一寸一寸地撑开那紧致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一阵远超之前所有痛苦的、仿佛身体被活活撕开的剧痛,从身后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蓝汐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身体猛地弓起,试图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被白洛璃死死地踩住,动弹不得。
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地方,正在被一根远超承受极限的巨物强行开拓。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肉是如何被撑开、撕裂,紧窄的内壁被坚硬的玉石狠狠碾过。
“看到了吗,璎珞?” 白洛璃完全无视蓝汐的惨叫,反而对着水镜,用一种分享战利品的语气炫耀道,“你男人的屁眼可真紧啊,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女还要紧。 我这根大鸡巴才进去一个头,就把他夹得这么爽。 你说,要是整根都插进去,把他里面的骚心都捅烂,他会不会直接爽到喷水啊? ”
“你这个魔鬼! 白洛璃你这个贱人!! ”粉璎珞在水镜那头疯狂地咒骂着,泪水早已沾满了她娇媚的脸庞。
而这些咒骂,却像是最美妙的助兴乐曲,让白洛璃更加兴奋。 她挺动着腰肢,用那已经挤进去的头部,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在蓝汐那窄小湿热的甬道里转动。
“呃…… 啊啊…… 啊……”蓝汐的惨叫已经不成调,变成了因为极度痛苦而发出的、破碎的呻吟。 他身后穴口周围的银色纹路,在剧痛的刺激下,竟然开始闪烁起妖异的光芒。
白洛璃原本只是享受着折磨猎物的快感,但抽插了几十下后,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太诡异了。
最开始,蓝汐的后穴紧得像块石头,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肌肉的剧烈痉挛。 但现在,那原本激烈抵抗的甬道,非但没有因为持续的蹂躏而变得松弛,反而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开始以一种奇特的韵律,主动地、贪婪地吸附、包裹住她腰间的玉屌。 每一次抽送,都能感觉到内壁上那些柔软的嫩肉在主动收缩、吮吸。
更让她惊奇的是,蓝汐的反应。
他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此刻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 痛苦的惨叫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哭腔的、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嗯…… 啊…… 不…… 不行…… 那里…… 啊啊……”
他的身体不再僵硬地对抗,而是开始无意识地、本能地配合着她的动作。 每当她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时,他的腰都会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臀部则翘得更高,仿佛在迎接更猛烈的冲击。
白洛璃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她看到,他身后那些雪花般的银色纹路,此刻正大片大片地亮起,散发着幽幽的、肉眼可见的寒光。 一股精纯至极的阴寒之气,正从那被贯穿着的穴心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玉屌,流向她的身体。
“原来如此…… 这就是玄阴之体……”白洛璃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和狂喜,“痛觉,只是开启它的钥匙。 真正的秘密,是在极度的痛苦之后,将一切刺激都转化为极致的快感! ”
她似乎找到了正确的“使用方法”。
“看看你这副骚样,蓝汐。” 她恶意地低语,声音却传遍了整个山崖,也清晰地传入了水镜之中,“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你的骚穴已经开始流水了,不是吗? 它在求我,求我用这根大鸡巴,把你操得更狠一点! ”
说着,她不再是单纯的进出,而是开始用玉屌的顶端,刻意地、狠狠地碾磨着甬道内某一处异常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电流窜过脊椎的强烈快感,瞬间引爆了蓝汐全身的神经! 这股快感霸道无比,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后穴猛地收缩,将那根巨物夹得更紧,口中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望的浪叫。
“哈啊…… 哈啊…… 师尊…… 求你…… 再…… 再重点…… 要被…… 要被操坏掉了…… 啊……”
水镜的另一端,粉璎珞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眼神却从之前的痛苦和愤怒,变成了一种混杂着难以置信、背叛感和彻底绝望的空洞。 她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另一个女人的胯下,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沉迷于欲望的表情。 这个画面,比刚才的虐待,更能将她的心彻底撕碎。
“呵呵…… 这就对了嘛。 ”白洛璃听到蓝汐那带着哭腔的请求,脸上露出了猎人捕获猎物时才有的、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她俯下身,用那双冰冷的手抬起了蓝汐的一条腿,将他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这个姿势,让蓝汐的后穴被打开到了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毫无防备的角度。 那被操干得水光淋漓、微微外翻的穴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饥渴地等待着填满。
“既然我的好徒弟都这么求我了,为师要是不满足你,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话音未落,白洛璃的腰部猛然发力!
“噗嗤!”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入肉声,那根狰狞的玉屌瞬间贯穿到底! 这一次,它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撞在了那脆弱而敏感的穴心上!
“咿啊啊啊啊——!!!!”
蓝汐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仿佛要撕裂声带的尖叫。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足以将灵魂都冲出体外的恐怖冲击!
不等他从这极致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白洛D璃的下身已经化作了一道残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 啪! 啪! 啪! ”
坚硬的玉石根部,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蓝汐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巴掌声。 山崖上,只剩下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以及蓝汐那已经完全不成调的、混杂着哭泣与浪叫的呻吟。
“啊…… 啊…… 师尊…… 操死我…… 用你的大鸡巴…… 把徒儿的骚穴…… 操烂…… 嗯啊啊! ”理智已经彻底被烧毁,他现在只是一具被欲望操控的躯壳,本能地用最下流的语言,乞求着更猛烈的侵犯。
“这就射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白洛璃低吼着,操干的速度更快、更狠,“给老娘忍住! 为师还没玩够呢! ”
在又一次狠狠的深顶之后,蓝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浊白的热流从他身前失控地喷射而出,溅湿了身下的雪地。 他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沫,彻底在连绵不绝的侵犯中被操干到失神昏厥。
看着身下如同死鱼般瘫软昏厥的蓝汐,白洛璃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满足,反而掠过一丝不悦。 她想要的,不是一具失去意识的肉块,而是一个在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中挣扎、哭喊、求饶的活生生的“容器”。 只有这样,这具玄阴之体的价值才能被最大程度地榨取出来。
“想就这么睡过去? 没那么容易。 ”
白洛璃冷哼一声,缓缓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但那根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持续地提醒着他被侵犯的事实。 她抬起一根手指,指尖凝聚起一缕精纯得近乎透明的白色仙力。
她将指尖轻轻点在蓝汐的眉心。 那缕仙力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紫府识海,化作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地刺了一下他那因为高潮而陷入沉睡的神识。
“呃啊!”
蓝汐仿佛溺水之人被猛地拽出水面,在一声短促的痛呼中,被迫睁开了双眼。 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被强行拉回,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记起了自己身处的地狱。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至极的姿势,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脱力的余韵中,酸软无力。 而身后那个最私密的所在,依旧被一根粗大的、冰冷的异物撑满、贯穿着。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还在他湿热的内壁里微微跳动。
神智的清醒,让这份羞耻感和绝望感被放大了千百倍。
“醒了?” 白洛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同在审视一件工具,“醒了就继续。 你体内的好东西,才刚刚开始涌出来,现在停下,岂不是太浪费了。 ”
不等蓝汐做出任何反应,新一轮的挞伐便开始了。
这一次的抽插,与之前狂风暴雨般的猛操不同,变得缓慢而富有节奏。 白洛璃的每一次顶入,都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撞击,更带着一股奇异的牵引力。 蓝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刚刚因为高潮而凝聚起来的、冰冷而舒适的玄阴之气,正不受控制地被身后那根巨物吸引、拉扯,然后顺着它,源源不断地被抽走。
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强行开采的矿场。 快感依旧存在,甚至因为神智的清醒而变得更加细腻,但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生命力被掠夺的、深刻的空虚与无力。
白洛璃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精纯的玄阴之气通过玉屌这个媒介,涌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因为修为尽失而干涸的经脉,得到了一丝久违的滋润。
就在她尽情汲取的时候,眉头却微微一皱。 她敏锐地察觉到,在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阴寒能量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坚韧、带着铁血杀伐之气的阳刚能量。 这股能量的性质,与玄阴之体格格不入,却又像是与这具身体的本源深度绑定,无法剥离。
“这是…… 什么? ”她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股奇异的能量,让她想起了刚刚瞥见的那枚凡俗的军功徽章。 难道,这具身体的秘密,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光靠这根假东西,还是不够尽兴啊……”白洛璃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科学家发现新实验品般的光芒,“为师得亲手进去摸一摸,看看你这骚穴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
她维持着假阳具深埋在蓝汐体内的姿势,然后缓缓蹲下身。 她伸出右手,修长而冰冷的手指,先是沾染上从穴口流出的、混杂着爱液与肠液的黏腻液体,然后,对准了那根黑色玉屌与皮肉之间的狭窄缝隙。
“不…… 不要…… 已经…… 已经满了…… 进不去了…… 啊! ”蓝汐瞬间理解了她要做什么,恐惧让他发出了哀求。 一个假阳具已经将他撑到了极限,再塞进别的东西,他感觉自己真的会被活活撑裂。
“满不满,可不是你说了算。” 白洛璃低笑着,葱白的手指已经找到了缝隙,开始用力向里挤。
“呃啊啊!”
那是一种比单纯被操干更加恐怖的感觉。 坚硬的指甲刮过被撑得薄如蝉翼的内壁,带来了尖锐的刺痛感。 手指的骨节,强行挤开了本已紧密贴合的软肉。 蓝汐感觉自己的后穴像一个被塞爆了的口袋,每一寸血肉都在发出哀鸣。
白洛璃的手指灵巧得像一条蛇。 在完全没入后,她开始在温暖湿滑的甬道内四处游走、按压,感受着内壁的每一次抽搐和吮吸。
“啧啧,里面可真热,水也多,还这么会夹……”她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用最下流的话语进行着现场解说,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同时割在蓝汐和粉璎珞的心上,“让为师找找…… 那股不听话的坏东西,到底藏在哪里呢? ”
她的指尖在肠道内壁上四处探寻,时而轻轻刮搔,时而用力深按。 蓝汐的身体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而不断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既痛苦又带着异样快感的呻吟。
突然,白洛璃的指尖触碰到了深处一处异常坚硬、仿佛盘踞着一条小蛇的凸起。 在她按上去的瞬间,那股霸道的庚金之气猛然一震!
“啊啊啊啊——!!!”
蓝汐全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弹了一下,一股远比之前高潮时更加猛烈的快感混合着剧痛,从那一点爆发开来,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御!
“找到了。” 白洛-璃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找到了那处秘密的开关后,白洛璃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妖异。 肉体上的征服已经无法满足她,她要的是从精神上,彻底碾碎这对苦命鸳鸯的最后一丝羁绊。
她松开了探索的手指,转而粗暴地揪住蓝汐那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像拖拽一条死狗般,硬生生将他的头颅扭转过来,强迫他的双眼正对着那面悬浮在空中的水镜。
视线,在刹那间被迫交汇。
镜子里,是粉璎珞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心碎与绝望的俏脸。 她看着自己的爱人,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被人侵犯,那双曾经只盛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无尽的痛苦。 泪水无声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在蓝汐的心上。
而蓝汐的眼中,倒映着粉璎珞的绝望。 他想闭上眼睛,想转过头去,想把自己藏起来,但他做不到。 白洛璃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他的头,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最不堪、最浪荡的一面,如何将心爱之人凌迟。 羞耻、悔恨、痛苦、哀求…… 无数种情绪在他的瞳孔中翻滚,最终都化为一片死寂的灰色。
“看到了吗?” 白洛璃冰冷的唇瓣贴上了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最残酷的低语,如同魔鬼的宣判,“看看她那张绝望的脸,多可怜啊。 她看着你,看着你这个被我操得流水、哭着求饶的贱货。 ”
她的手指,重新伸回那泥泞的后穴,再一次,精准地按住了那个让他灵魂战栗的“源头”。
“记住这种感觉,”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那凸起上缓缓揉捏,同时腰间的假阳具也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抽送,形成内外夹击之势,“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次快感,每一次高潮,都是对她最残忍的背叛。 ”
“呃…… 啊啊…… 不…… 要……”蓝汐的身体因为这双重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但他无法反抗,甚至连呻吟都因为羞耻而卡在喉咙里,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你的身体,你的快感,你的这具玄阴之体……”白洛璃的声音带着胜利的笑意,一字一句地敲碎他最后的神智,“从里到外,都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你,只是一个会为我流水的玩具而已。 ”
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冲击之下,蓝汐的识海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敲出了一丝裂缝。 一些零星的、破碎的画面飞速闪过——那是一个血与火交织的战场,硝烟弥漫,一个穿着黑色制式铠甲、看不清面容的人,正用剑指着倒在地上的他,用同样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着:“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 ”
这突如其来的记忆碎片让他头痛欲裂,与眼前的屈辱景象重叠在一起,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彻底失去了意识。
蓝汐那声混杂着痛苦与解脱的嘶吼,以及识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让白洛璃的兴趣达到了顶点。 一个拥有玄阴之体的人,为什么会有战场的记忆? 那股霸道的庚金之气和这记忆,到底有什么关联?
“看来你的身体里,藏着比我想象中更有趣的秘密。” 她舔了舔嘴角,眼中的贪婪不再是为了采补,而是纯粹的好奇与占有欲。
她不再满足于肉体上的玩弄。 她要像剥开最珍贵的礼物一样,一层层揭开蓝汐所有的秘密。 她松开了揪住他头发的手,转而并起食指和中指,指尖凝聚起一道比之前更加凝实、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白色仙力,如同一枚锋利的锥子。
“让为师…… 看看你的过去。 ”
她低语着,将那道“神识之刺”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进了蓝汐的眉心!
“轰!”
白洛璃的神识瞬间侵入了一片混乱的精神世界。 这里不是宁静的识海,而是一片破碎的废墟。 天空中燃烧着战火,大地被鲜血染红,无数穿着残破铠甲的尸体堆积如山。 刺骨的阴寒之气与凌厉的杀伐之气在这里交织、碰撞,形成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混沌景象。
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同湍急的河流,冲击着她的神识。
她看到一个瘦弱的少年,被关在冰冷的铁笼里,眼神麻木。
她看到少年被迫与凶兽搏斗,浑身是伤。
她看到少年被浸泡在一个注满了诡异黑色液体的池子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的肌肉和骨骼都在被重塑,皮肤上渐渐浮现出银色的雪花纹路——那是玄阴之体被后天改造的痛苦过程!
而在这些画面的背景中,始终存在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漆黑如墨的制式重铠,身披血色披风,如同一尊来自地狱的魔神。 白洛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声,却一次又一次地回响在这片记忆废墟中。
“就是他!” 白洛璃的神识锁定了那个黑甲身影,她试图穿过记忆的迷雾,看清那头盔下的脸。
就在她的神识即将触及那片迷雾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直潜伏在蓝汐识海最深处、如同磐石般的那个“庚金剑种”,猛然爆发了! 它仿佛感受到了最致命的威胁,瞬间化作一柄刺目的金色小剑,带着斩破一切的恐怖杀意,狠狠地朝着白洛璃入侵的神识斩了过来!
“不好!”
白洛璃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这反抗会如此激烈和霸道。 她想撤回神识,但已经来不及了。
“噗!”
金光一闪而过,她探入蓝汐识海的那缕神识,竟被瞬间斩断!
外界,白洛璃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溢出。 神识受损的剧痛让她身体一晃,差点栽倒。
而她身下的蓝汐,反应则更加剧烈。 那被强行触动的剑种,如同被唤醒的凶兽,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 霸道的庚金之气与阴寒的玄阴之力,两股性质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他的经脉中展开了毁灭性的战争!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皮肤忽而滚烫如火,忽而冰冷如霜,口中发出了真正痛苦无比的惨嚎。
神识被斩的剧痛和嘴角溢出的鲜血,非但没有让白洛璃感到恐惧,反而激发了她骨子里最深处的疯狂与贪婪。 她看着身下因力量暴走而痛苦挣扎、濒临死亡的蓝汐,眼中闪烁的不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即将吞噬天地的野心。
“爆体而亡? 太浪费了……”她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丝舔舐干净,脸上露出了一个决绝而妖异的笑容,“无论是这至阴的玄阴之气,还是那霸道的庚金剑种…… 都是我的! ”
与其狼狈地镇压,不如…… 全部吞掉!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旦出现,便再也无法遏制。 她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熔炉,将这两股足以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强行炼化,据为己有!
她深吸一口气,无视了神识的剧痛,重新挺直了腰背。 下一秒,她挺动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野、都要用力的抽插!
“啪! 啪! 啪! ”
这一次,她不再是为了采补,也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主宰! 她将自己残存的仙力全部灌注于腰间的玉屌之上,每一次深顶,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蓝汐体内那股力量风暴的中心——那个让她神识受创的庚金剑种之上!
“呃啊啊啊——!”
蓝汐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 他的身体就是战场,每一次撞击,都让两股失控的能量在他体内冲撞得更加猛烈。 霸道的金色剑气和阴寒的银色寒流,在他的经脉中互相撕扯、湮灭,释放出恐怖的能量。
而白洛璃,就是那个引发风暴、并享受风暴的中心!
她张开双臂,仰起头,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极度享受的表情。 那失控的能量风暴,顺着依旧连接着两人的玉屌,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疯狂地涌入她的体内!
庚金之气如万千刀刃,切割着她的经脉; 玄阴之力如万年寒冰,冻结着她的骨髓。 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力量,在她的气海中展开了二次战争,那种痛苦,足以让任何一个意志不坚的修士瞬间魂飞魄散。
但白洛璃没有! 她紧咬牙关,强行运转着自己那残破的功法,如同一个贪婪的饕餮,疯狂地吞噬、炼化着这股外来的力量。 她的身体,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时而被金光笼罩,时而又被寒霜覆盖。
水镜前的粉璎珞已经彻底看呆了,她无法理解眼前这超越常理的一幕。 这已经不是采补,这是在赌命!
不知过了多久,当白洛璃最后一次,用尽全力,将玉屌狠狠贯入蓝汐身体最深处的瞬间,他体内暴走的风暴终于被彻底抽干。 蓝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下去,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声息,生命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而白洛璃的体内,那两股被强行吞噬的力量,也终于在她的气海中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一金一银,如同两条互相追逐的游鱼,盘踞在她的丹田之内,形成了一个全新的、散发着恐怖气息的能量漩涡。
她感受着体内这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至阴与至阳的崭新力量,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力量达到顶点的刹那,她的脑海中,那个身披黑色重铠、如魔神般高高在上的身影,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一种比得到玄阴之体更强烈的征服欲,油然而生。
“很好…… 真是太好了……”她低头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蓝汐,如同看着一件完美的战利品,轻声笑道,“你给了我这么一份大礼,那么,改造了你的那个‘主人’…… 也该轮到我来亲自‘品尝’一下了。 ”
一个全新的、更加宏伟的目标,在她心中立下:找到那个黑甲人,然后用同样的方式,不,要用更残忍、更羞辱的方式,将他也彻底征服,让他也成为自己脚下的一条狗!
体内那股混乱而又强大的崭新力量,如同被驯服的野兽,在白洛璃的气海中缓缓盘旋。 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两种截然相反的属性在她体内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与满足。
她缓缓低下头,视线越过身下那具如同破败玩偶般一动不动的男性躯体,落在了那面依旧忠实映照着一切的水镜之上。
镜中,粉璎珞那张苍白如纸、泪痕斑驳的俏脸,充满了绝望与惊骇。 她看着白洛璃,又看着自己那生死不知的爱人,眼神空洞得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白洛璃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弧度。
那不是喜悦的笑,也不是欲望的笑,而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充满了残忍意味的微笑。 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祇,在欣赏着凡人最痛苦、最无助的表情。 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最赤裸的炫耀,是主宰者对蝼蚁最彻底的蔑视。
她甚至懒得再用言语去刺激对方,因为她知道,此刻任何话语都比不上这个微笑来得更有力。
她就这么带着那抹冰冷的笑意,静静地看着粉璎-珞,看着她的希望在自己的笑容中一点点被碾碎,化为齑粉。
终于,当粉璎珞的眼神从绝望转为一片死寂的麻木时,白洛璃才像是失去了兴趣般,轻轻抬起了手。
“表演,到此结束了。”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说道,那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
随着她白皙的手腕轻轻一挥,那面悬浮在空中的水镜,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碎,瞬间布满了裂纹。 下一秒,镜面“哗啦”一声,彻底崩解成漫天飞舞的、闪烁着微光的碎片,然后如尘埃般消散在了空气中。
山洞内,恢复了绝对的安静。
那个窥视的窗口消失了,那个充满绝望的旁观者也被驱逐了。 现在,这里只剩下她,和她脚下的战利品。
白洛璃脸上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的审视。 她低下头,看着依旧被自己贯穿着的蓝汐。 他气息微弱,身体冰冷,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真是个麻烦的玩具。” 她自言自语道,“不过,在你带我找到你那个黑甲主人之前,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
她体内那股新生的力量,还需要这个“炉鼎”来温养和调和。 而且,他记忆里的秘密,她才刚刚挖出一个角而已。
这个男人,对她还有着巨大的价值。
打定主意后,白洛璃俯下身,原本充满审视和冷漠的眼神,此刻变得专注起来。 她看着身下这具几乎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躯体,就像一个工匠在端详自己最得意的、但又不小心损坏了的作品。
她缓缓闭上眼睛,心神沉入气海。 在那里,一金一银两股力量交织成的漩涡,正缓缓转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缕神识,尝试从中分离出一丝最精纯的能量。
这个过程并不轻松。 这股新生的力量充满了毁灭与创造的矛盾属性,既霸道又阴柔,极难控制。 她的神识稍有不慎,就会被其割伤或冻结。 白洛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过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地从那漩涡中,牵引出一缕细如发丝、金银二色交融的能量流。
她睁开眼,看着指尖那缕流光溢彩的能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即,她心念一动,这缕能量顺着她的经脉,涌向腰间,最后通过那根依旧深埋在蓝汐体内的玉屌,缓缓渡入了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如果说之前力量的涌入是山洪暴发,那么此刻,这缕能量就是润物无声的春雨。
它没有狂暴地冲击,而是温和地、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渗入了蓝汐那些几近干涸破碎的经脉中。 金色的庚金之气不再是锋利的刀刃,而是化作了坚固的支架,重新撑起了他萎缩的经脉; 银色的玄阴之力不再是刺骨的寒冰,而是化作了滋养的甘泉,修复着那些被能量风暴撕裂的创口。
肉眼可见的,蓝汐那惨白如纸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他胸口那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平稳而有力。 冰冷的身体,从与白洛璃交合的最深处开始,慢慢回暖。
在这“治疗”的过程中,白洛-璃的神识也随着那缕能量,再一次“游览”了蓝汐的身体。 这一次,没有了庚金剑种的激烈反抗,她看得更加清晰。 她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寸经脉,每一块骨骼,都留有被外力强行改造过的痕迹,如同被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完美地契合了玄阴之气的运转,却又在最深处,强行植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悖的“剑种”作为枷锁和能量源。
“真是…… 巧夺天工的手段。 ”白洛璃忍不住赞叹。 这种将两种极端力量用一个活人作为容器进行“圈养”的手法,简直闻所未闻。 她对那个素未谋面的黑甲人的兴趣,也因此变得更加浓厚。
当最后一丝能量也融入蓝汐的身体后,他虽然依旧在昏迷之中,但生命体征已经彻底稳定了下来。 他不再是一个濒死的破烂玩具,而是一个被主人精心修复好,等待下一次“使用”的珍藏品。
白洛璃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感受着自己因为输送力量而带来的些许空虚,以及对新力量掌控度提升的满足感,脸上重新露出了尽在掌握的微笑。
仅仅是保住性命,还远远无法满足白洛璃此刻膨胀到极点的占有欲。 她看着蓝汐平坦而结实的小腹,一个更加恶毒、也更加让她兴奋的念头浮现出来。
她要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永恒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印记。 一个无论将来他被谁看到,都能立刻明白其归属的烙印。
这个印记,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白洛璃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比划着。 最终,一个融合了无上霸道与极致阴柔的复杂图腾在她心中成型——以她名字中的“璃”字为核心,左边的一笔化作一柄锋锐的金色小剑,右边的笔画则演变成一朵绽放的、闪烁着银光的冰晶雪花。 剑与雪花交织,完美地象征了她此刻体内那股独一无二的力量。
“就它了。” 她满意地笑了。
随即,她再次催动气海中的能量漩涡。 这一次,她凝聚出的力量不再是温和的治疗能量,而是一股充满了侵略性和灼热感的、高度凝实的力量。 那金银二色的光芒在她的指尖跳跃,发出“滋滋”的轻响,仿佛一小簇来自神域的火焰。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蓝汐冰凉的皮肤上。 她的左手轻轻按住蓝汐的胸膛,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右手那燃烧着能量的指尖,则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爱抚的温柔,落在了他脐下三寸的丹田位置。
“滋——”
一声轻微的、如同烤肉般的声音响起。
蓝汐在深度昏迷中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而痛苦的闷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即便失去了意识,身体的本能依旧在抗拒着这股灼烧的剧痛。
白洛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指尖如同最锋利的刻刀,也是最滚烫的烙铁,在那光滑紧致的皮肤上缓缓游走。 每一笔,每一划,都精准而稳定。 金色的剑形,银色的雪花,繁复的“璃”字…… 一个完美的图腾,正在他的小腹上被一笔一笔地刻画出来。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混杂着皮肉焦糊味和奇异能量香味的味道。
当最后一笔完成的瞬间,整个图腾猛地亮起了一阵耀眼的光芒! 金光与银光交织流转,那灼烧的痕迹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仿佛与生俱来、深深烙印在血肉之中的神秘印记。 它不再是一个狰狞的伤疤,而是一个散发着淡淡光晕、充满了神秘美感的艺术品,甚至能看到印记下的血管和经脉,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银色泽,与印记本身形成了完美的呼应。
这个印记,已经不仅仅在皮肤表层,而是与他的丹田气海、他的经脉,都建立起了一种无法斩断的深刻联系。
白洛璃收回了手,脸上露出了欣赏艺术品般心满意足的微笑。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迷恋,抚摸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 那印记的触感温润,仿佛一块天然的美玉。
“现在……”她轻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愉悦,“你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就都是我的东西了。 ”
烙印完成的那一刻,白洛璃感觉到自己与蓝汐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宛如神魂相系的深刻连接。 这不仅仅是一个标记,更是一道无形的锁链,将这具完美的躯体彻底锁在了她的意志之下。
但这还不够。
她要的不是一个会挣扎、会反抗的奴隶,而是一个绝对服从、毫无杂念的完美工具。
白洛璃的指尖,依旧停留在那个金银交织的烙印之上。 她闭上眼,一股比之前更加纯粹、更加霸道的神识之力,顺着烙印,轰然灌入了蓝汐的识海!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也不是窃取,而是彻底的清洗与覆盖!
她那强大的神识,如同一场精神世界的风暴,将蓝汐那片本就破碎不堪的记忆废墟彻底夷为平地。 所有残存的、关于粉璎珞的温情,关于被改造的痛苦,关于作为人的挣扎,都在这场风暴中被碾得粉碎,化为乌有。
风暴过后,在这片空旷死寂的识海中央,只留下了白洛璃那枚闪耀着金银光芒的神魂烙印,如同一轮新的太阳,主宰着这片精神世界的一切。
白洛璃缓缓睁开眼,松开了手。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蓝汐,用一种冷漠而平淡的语气,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起来。”
地上的蓝汐身体一僵,随即以一种略显僵硬但绝对服从的姿态,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睁着眼睛,但那双曾经闪烁过倔强和痛苦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空洞,没有任何焦距,如同两颗漂亮的琉璃珠。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白洛璃满意地绕着他走了一圈,伸出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个完美的、实力强大的、而且绝对不会背叛的傀儡。
“很好。” 她点了点头,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现在,是时候去寻找那个送了她这份大礼的“好心人”了。
她再次将手按在蓝汐小腹的烙印上,心念一动,通过烙印的连接,她的神识再次进入了那片被她掌控的识海。 这一次,她没有再触碰那个依旧充满危险的庚金剑种,而是像一个档案管理员,开始耐心地翻阅那些被她“格式化”后留下的无主记忆碎片。
无数混乱的信息流过她的脑海:冰冷的兵器,制式的铠(铠甲),无尽的厮杀…… 她耐心地筛选着,剥离掉那些无用的情绪和战斗画面,只寻找与地理、番号和人物相关的蛛丝马迹。
终于,在一个极其隐蔽的记忆角落,她找到了一个反复出现的词语——“镇北军”。 以及一个与之相关的、被尘封的地点——“黑风口”。
“镇北军…… 黑风口……”白洛璃收回神识,口中喃喃自语。 虽然信息依旧模糊,但这已经足够成为她出发的指向标。 那个黑甲人,十有八九,与这支军队和这个地方脱不了干系。
她不再迟疑,心念一动,山洞的石壁上浮现出三道光门。 杨一、周白宇、齐天宇的身影,依次从光门中走出,同样是眼神空洞,默默地站到了蓝汐的身后。
白洛璃整理了一下自己半解的道袍,将那诱人的春光重新遮掩起来,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仙子的模样。 她站在四个高大英俊、却毫无生气的男性傀儡面前,如同检阅自己军队的女王。
她的目光,穿透了山洞的石壁,望向了遥远的、冰天雪地的北方。
那里,有她下一个要征服的目标。
“出发。” 她红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字。
随着白洛璃一声令下,四具傀儡如同接收到最高指令的机器,整齐划一地转身,迈步走出了山洞。
阳光洒落,却被北方特有的凛冽寒风吹得没有半分暖意。 眼前是截然不同的景象,不再是宗门内的仙雾缭绕、鸟语花香,而是广袤而荒凉的戈壁。 灰黄色的土地延伸至天际,除了稀疏的、被风吹得歪向一边的铁杆蒿草,再无半点生机。
杨一、周白宇、齐天宇三人自动呈品字形走在最前方,他们身形魁梧,步履沉稳,无视脚下崎岖的乱石,为后方的主人开辟出一条最平坦的道路。 任何挡路的巨石或灌木,都会被他们用蛮力毫不犹豫地清除。
而蓝汐,则走在他们三人之后,离白洛璃不过三步之遥。 他依旧眼神空洞,但身体的线条在阳光下更显完美,小麦色的肌肤与小腹上那个金银交织的“璃”字烙印,形成一种诡异而妖艳的美感。 他成了这支队伍中,最特殊的一件“藏品”。
白洛璃则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悠然自得地跟在后面。 她素白的裙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与周围荒凉的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呼吸着干冷的空气,感受着体内那股新生的、桀骜不驯的力量,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期待。 这场前往“黑风口”的旅途,于她而言,不是艰苦的跋涉,而是一场狩猎前的巡视,一次女王的巡游。
行进了约莫半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白洛璃微微蹙眉,只见前方不远处,一片狼藉的战场出现在眼前。 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穿着简陋皮甲的匪寇,也有身披制式铁甲的士兵。 从盔甲的样式来看,正是她要找的“镇北军”。 显然,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剿匪战斗。
她本无意停留,这种边境的厮杀对她而言毫无意义。
但就在队伍即将绕过这片战场时,走在她身前的蓝汐,脚步却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 他的头,无意识地转向了战场中央的一具镇北军军官的尸体。
这个非指令性的微小异常,立刻引起了白洛璃的警觉。
她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顺着蓝汐的“视线”望去。 那名军官死状凄惨,胸口被利器贯穿,但他至死,右手都死死地攥着一个东西。
白洛璃心念一动,缓步走了过去。 她无视了满地的鲜血和残肢,径直来到那具尸体旁,蹲下身。
她看到,那名军官手中紧握的,并非兵器或军令,而是一个极为精致的、用紫檀木雕刻而成的四方音乐盒。 盒子上镶嵌着细碎的银丝,构成了一幅星辰图,与这血腥残酷的战场格格不入。
“有意思。” 白洛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伸出两根白皙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掰开军官那早已僵硬的指骨,将音乐盒取了出来。 盒子不大,入手温润,侧面还有一个小巧的黄铜锁孔,显然是被锁上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蓝汐会对它产生反应,也不知道一个镇北军的军官为何会随身携带这种明显属于女子的物件。 但捕食者的直觉告诉她,任何与猎物相关的异常,都值得收藏。 这或许会是未来撬开那个黑甲人坚硬外壳的一枚有趣的棋子。
她随意地将音乐盒收入自己的储物法宝中,站起身,仿佛只是捡起了一块好看的石头。
“继续走。” 她淡淡地命令道。
四具傀儡再次迈开脚步,沉默地向前行进,将这片刚刚为白洛璃贡献了一件“战利品”的杀戮之地,远远地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