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撞大运创越到异世界成为勇者变为羔羊这件事
已更新全文,重新跑了一遍。这次没太监,纯爱结局,都调教完了,除了防神话有点瑕疵,总体是满意的。
故事大致内容一句话概括就是:勇者用愚蠢和笨拙融化满是心计的坏女人的心。
夜,深了。
战火不断的帝都边缘停止了斗争变得沉寂,若抬头望去只有零星的灯火还在与天上的双月争辉。而在那座象征着无上荣耀与绝对力量的勇者宅邸中,却弥漫着比深夜更沉重的孤寂。
书房里,壁炉中的火焰静静地跳动着,将龚自祯伟岸的身影投射在背后的书墙上,如同一尊沉默的神像。 龚自祯是斩杀魔王、拯救帝国的英雄,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类。可此刻,那份足以让世界战栗的力量,却像一副无形的枷锁,压得龚自祯喘不过气。
就在龚自祯沉浸在那份对“被支配”的渴望,在脑海中勾勒着那位理想中的“主人”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毫无征兆地飘入了 龚自祯的鼻腔。
那不是宅邸中任何花卉的味道,而是一种混合了夜露玫瑰与地底寒石的奇异芬芳,甜美又冰冷,诱人堕落。
龚自祯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向书房的阴影处。
不知何时,一个身影已经悄然无声地站在了那里,仿佛她从一开始就在,与阴影融为一体。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刚好照亮了她。
一头流泻的黑色长发在月华下泛着柔光,双眸不含一丝杂质,此刻正温柔地注视着龚自祯,那眼神里没有魅魔常见的欲望与狡诈,反而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悲悯。她穿着华丽而繁复的黑色哥特长裙,纤细的腰肢被束缚着,雪白的肌肤在黑裙的映衬下更显苍白。
她就是莉莉丝,与龚自祯想象中一般无二,却又多了几分梦幻般的柔美。
“看起来……很辛苦呢,伟大的勇者大人。❤️”
她的声音如最柔和的夜风,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叹息,轻轻地拂过龚自祯的耳畔。
“总是要像这样,独自一人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一定……很难过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开莲步,赤着雪白的双足,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缓缓向龚自祯走来。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如此的无害,就像一位偶然闯入凡尘,想要抚慰受伤灵魂的圣女。
然而,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精准地插进了 龚自祯灵魂最深处的锁孔,并毫不留情地转动。
“没关系,我的小羔羊,您的所有‘不堪’,我都会温柔地接纳🖤。” 她走到书桌前,微微俯下身,那双温柔的红瞳近在咫尺,倒映着龚自祯震惊的脸庞。 “至少在我面前, 龚自祯可以放下所有的重担,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温热的气息几乎喷在了龚自祯的脸上。
“哪怕那种‘真实’,是连您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卑贱模样。🖤”
“卑贱”——这个词像一根淬毒的钢针,精准地刺入了龚自祯灵魂最深处的逆鳞。那并非对外部威胁的警觉,而是一种核心秘密被窥破的、源自内心的战栗与恐慌!一股被羞辱的怒火瞬间取代了原有的孤寂,几乎是在莉莉丝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刹那,这位被誉为世界最强的勇者,其身影已从书桌后消失。
没有声音,没有预兆。空气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仿佛空间本身为他让路。莉莉丝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飓风从背后袭来,下一秒,她那娇柔的身体便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
“唔——!”
一声痛苦的闷哼从她被压迫的胸腔中挤出。一只钢铁般的手掌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另一只手则将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力道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纤细的骨骼随时都会被捏碎。这股力量是如此的纯粹而绝对,充满了毁灭性的威压,让她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勇者”之名,究竟是用何等恐怖的实力铸就的。
然而,预想中的抵抗与咒骂并未发生。
扼住喉咙的手,感受到的不是坚硬的肌肉或魔法护盾的抗拒,而是细腻柔滑到让人心颤的肌肤,以及脆弱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的颈骨。传入耳中的,也并非尖叫或威胁,只是一声压抑着极致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龚自珍的动作猛然一滞。
他低头看去,月光穿过窗棂,清晰地照亮了他所制服的“敌人”。那不是身披铠甲的恶魔刺客,也不是肌肉虬结的魔族战士。而是一个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她的脸因痛苦和窒息而涨得通红,那双本应充满魅惑的紫罗兰色双眸,此刻却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惊恐而又无助地望着他,像一只被猎鹰抓住翅膀的蝴蝶。
更让龚自祯瞳孔一缩的是,在他反剪对方手臂时,那层层叠叠的蕾丝袖口下,赫然露出了一截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腕。殷红的血迹已经渗透了绷带,而他刚才那粗暴的一击,显然让伤口再次裂开,新的血珠正顺着她苍白的手腕,一颗颗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绽开一朵朵小小的、刺目的红莲。
这不是敌人。这是一个受伤的、弱小得不堪一击的……魅魔。
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龚自祯的理智。他那足以斩杀魔王的手,此刻竟像被火焰灼烧了一般,猛地松开。
他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看着因失去支撑而沿着墙壁缓缓滑落、蜷缩在地上的莉莉丝。她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着,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受伤的手腕,身体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龚自祯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慌乱与不知所措。他看着她,嘴唇翕动了半天,才终于挤出几个干巴巴的音节。
“额……魅魔小姐……不好意思,我……”他挠了挠头,视线尴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私人领地呢?”
莉莉丝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抬起头,那双泪光盈盈的紫罗兰色眼眸,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紫罗兰花瓣,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凄美,静静地注视着手足无措的勇者。她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有无尽的悲伤与脆弱。然后,她用一种几乎轻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轻轻地、像是对自己说一样,呢喃道:
“对不起……是不是……吓到您了……❤️”
莉莉丝那一声充满歉意的、仿佛羽毛般轻柔的呢喃,对龚自祯来说却重如千钧。它像一把无形的锤子,狠狠地敲碎了他身为“勇者”最后的一丝强硬,将他的内心彻底暴露在名为“愧疚”的洪水之中。
“你……你没事吧?”龚自祯的声音干涩而沙哑,他上前一步,本能地想伸出手去搀扶她,但指尖在触及她那薄纱般的裙摆前又猛地缩了回来,仿佛那是什么会灼伤他的圣物。“请原谅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强者的道歉总是显得格外笨拙。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一边用僵硬的手势指向不远处那宽大柔软的待客沙发区。那片区域铺着厚厚的魔兽毛皮地毯,壁炉的火光将那里烘烤得温暖而舒适,与她刚才所倚靠的冰冷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莉莉丝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沙发,似乎有些犹豫。她没有接受他无声的搀扶,而是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撑着地,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缓缓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那副强撑着不愿接受施舍的柔弱模样,更是让龚自祯的心脏一阵抽痛。
他看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沙发旁,并没有像寻常访客那样舒服地陷进去,只是在沙发边缘小心翼翼地坐下,挺直了背脊,像一只随时准备惊逃的、受了伤的小鹿。
龚自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沉默的谴责。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冲向大厅一角的储物柜,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很少会用到的急救箱。他端来一盆温度刚好的热水,连同崭新的绷带、药膏一起,“砰”地一声放在了莉莉丝面前的矮桌上,动作急切得有些粗鲁。
做完这一切,他便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低着头站在一旁。或许是因为那张脸太过绝美,让他不敢直视;又或许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蕴含的悲伤太过沉重,让他无力承受。他的视线只能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绷带和水盆,仿佛那里有什么能让他逃避现实的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寂静,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莉莉丝压抑着的、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微喘息声。
就在龚自祯几乎要被这沉重的气氛压垮时,他听到了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莉莉丝伸出了她那只完好的、如白玉般纤细的手,开始解自己手腕上那被血浸透的旧绷带。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小心翼翼。当旧绷带被一圈圈解开,那道狰狞的伤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时,龚自祯甚至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道很深的割伤,皮肉外翻,显然不是新伤,只是刚刚又被他粗暴地撕裂了。
她拿起干净的绷带,试图单手为自己重新包扎,但这个动作对于一个受了伤的人来说显然太过困难。崭新的绷带在她颤抖的指间滑落,一次,又一次。她倔强地抿着唇,不发一语,只是默默地、徒劳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汗珠从她光洁的额角渗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终于,在又一次失败后,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她抬起头,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无助地望向了始终不敢看她的龚自祯。
“那个……勇者大人……❤️”
那声带着颤音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唤,像一根无形的引线,瞬间引爆了龚自祯心中积蓄的所有愧疚与慌乱。他再也无法维持旁观者的姿态,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步走到沙发前,单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毯上。
这个姿势让他那伟岸的身躯显得有些局促,也让他第一次得以如此近距离地、平视着这位不速之客。壁炉的火光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她无可挑剔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遮住了她眼底深处的情绪。
一股热气不受控制地涌上龚自祯的脸颊,从脖颈一直烧到了耳根。他别扭地移开视线,伸出那双曾斩裂大地、撕碎魔王的手,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托起了莉莉丝受伤的手腕。
指尖相触的瞬间,龚自祯感到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她的肌肤触感比想象中更加细腻、冰凉,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滑过他粗糙的指腹。而他掌心的温度,对于她来说,似乎又显得过于灼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他触碰的刹那,她那纤细的手腕猛地一僵,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细微的反应让他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浓重。
“我叫龚自祯。” 他低着头,声音有些沉闷,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诚恳。 “我……无恶意,请你相信我。”
他不再多言,将全部的专注都投入到了手中的动作里。他用干净的棉布蘸着温水,以一种与他勇者身份极不相称的轻柔力道,一点点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污。他的动作是那么笨拙,却又那么专注,生怕弄疼了她分毫。然后,他打开药膏,用指尖蘸取了一点,均匀地涂抹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上。冰凉的药膏让她又是一阵轻颤,但她只是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最后,他拿起崭新的绷带,在他那双巨大的手掌的衬托下,白色的绷带显得格外小巧。他一圈,又一圈,仔细地将她的手腕包裹起来。他的呼吸放得很轻,仿佛担心稍微重一点的气流都会再次伤害到她。
当他终于在绷带末端打上一个有些歪歪扭扭的结时,整个过程安静得落针可闻。
手上的伤口被妥帖地包扎好,温暖而干燥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似乎连带着疼痛都缓解了不少。莉莉丝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双洗去了惊惶、只剩下雨后初晴般澄澈的紫罗兰色眼眸,第一次毫无遮拦地、直直地望进了龚自祯的眼睛里。她的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与悲伤,反而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好奇与探究。
“龚自祯……” 她轻声重复着他的名字,声音柔软得像是梦中的呓语。 “是‘弓’和‘自’……和‘珍’吗?❤️”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将“龚自祯”这三个字念得百转千回,每一个音节都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的耳膜,让那本就失序的心跳擂鼓般越敲越响。
龚自祯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往头部上涌,脸颊的温度高得吓人。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窘迫的境地。即便是独自一人面对深渊魔王,被数万魔军团团围住时,他的心跳也未曾像此刻这般混乱失序。那时候,他心中只有沸腾的战意与绝对的自信。而现在,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甚至还带着伤的弱小魅魔,他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铠甲,所有引以为傲的力量和冷静都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与无措。
纠正她吗?告诉她那几个字真正的写法?不……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掐灭了。毕竟,自己才是那个有错在先的人。这点小小的误解,权当是……某种无伤大雅的补偿吧。
他狼狈地将视线从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紫罗兰色眼眸上移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语。
“随便你吧……”
那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听到这句几乎等同于默许的回答,莉莉丝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一丝极其细微的、得逞的笑意在她饱满的唇角一闪即逝,快得让人以为那只是壁炉火光造成的错觉。她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完美包扎的手腕,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我的名字是莉莉丝,”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层惹人怜爱的脆弱与悲伤,“背负着不洁之血的、魔族里最卑微的魅魔。❤️”
她抬起眼帘,水光潋滟的眸子再次望向龚自祯,那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不确定,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我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那些……那些强大的恶魔贵族们,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成同胞……我们只是……只是用来取悦敌人、或是被随意丢弃的‘礼物’……🖤”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身体也因为回忆而再次轻轻颤抖起来。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努力让自己蜷缩成更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我闻到了……这里有很强大的、令人安心的力量,所以我才……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勇者大人……请问……您会……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吗?❤️”
莉莉丝那双含着泪光的紫罗兰色眼眸,如同两颗浸在水中的宝石,脆弱而又美丽,深深地刺痛了龚自祯的心。她那颤抖着问出的、卑微到近乎乞求的问题,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赶出去?把这样一个在战场上饱受凌辱、刚刚从死亡线上逃出来、浑身是伤的弱女子,从自己这固若金汤的宅邸里赶出去,让她重新回到那个冰冷、危险、随时可能被吞噬的黑夜里?
不。
这个念头甚至没有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完整的句子,就被他身体的本能给彻底否定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比他想象中要坚定得多,也沙哑得多。
“不会。”
只有一个词,却掷地有声,如同勇者在战场上立下的誓言,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这股力量驱散了书房中最后一丝尴尬与不确定的气息。他看着她因自己这句话而猛然睁大的双眼,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难以置信的惊喜,让他心中那股奇怪的躁动愈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应该再说些什么,于是,他几乎是顺着本心,继续说了下去。
“你如果愿意留下来的话,我会保护你。”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龚自祯自己都愣住了。保护她?他为什么要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而且还是魔族的魅魔?就因为自己失手伤了她?还是因为……她哭泣的样子让他无法抗拒?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与混乱感席卷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量,困惑地呢喃了一句:
“我好像……怪怪的……”
他确实很奇怪。从这个魅魔出现开始,他就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那颗在面对千军万马时都古井无波的心,此刻却因为她一个眼神、一句话而波澜起伏。这股陌生的、想要去保护、去庇护一个弱者的冲动,是他成为勇者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
然而,龚自祯那句轻声的自语,却一字不落地落入了莉莉丝的耳中。
就在他陷入自我怀疑的混乱中时,莉莉丝那一直紧绷的、仿佛随时会断裂的脆弱防线,终于在他那句“我会保护你”的承诺下,彻底崩溃了。
“呜……”
一声极度压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呜咽,从她掩住脸庞的指缝间漏了出来。紧接着,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项链,汹涌地从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滚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黑色的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那不是之前的、带着恐惧与悲伤的无声落泪。而是一种劫后余生、在找到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后,彻底释放所有委屈与绝望的嚎啕。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瘦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辈子所受的所有苦难,都在这一刻尽数倾泻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让手足无措的龚自祯更加慌乱了。他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哭了许久,莉莉丝的哭声才渐渐平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她缓缓放下手,露出一张被泪水冲刷得梨花带雨的脸庞。那双眼睛又红又肿,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清澈明亮。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仿佛在仰望神祇般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依旧跪在她面前的龚自珍。
“谢谢……谢谢您,龚自祯……大人。❤️”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雨过天晴后的真挚与信赖。 “我……莉莉丝……愿意留下来……❤️”
莉莉丝那双含泪的、写满了信赖与感激的眼眸,让龚自祯感觉自己的胸膛仿佛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填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既满足又慌乱的情绪让他浑身不自在。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在壁炉火光的映衬下,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蜷缩在沙发上的莉莉丝完全笼罩。
“你也别太高兴……”
他开口了,声音刻意压得低沉而粗鲁,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笨拙。
“我被帝国忌惮,留在我身边不意味着绝对安全。”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处境,这是一种警告,也像是一种……变相的交底。“但我会给你我的加护,让你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我身上。就当作是……之前无理的补偿。”
话音未落,他便俯下身,不由分说地伸出他那只宽大的手,一把抓住了莉莉丝那只没有受伤的、纤细的手。她的手是那么小巧而冰凉,在他的掌中,就像一只被抓住的、瑟瑟发抖的雏鸟。莉莉丝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但他的手掌却如铁钳般纹丝不动。
下一秒,龚自祯拉着她的手,按向了自己坚实的胸膛。
没有厚重的铠甲阻隔,莉莉丝那柔软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直接贴上了他那如同擂鼓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咚!咚!咚!每一声搏动都清晰地通过她的掌心传来,带着灼热的温度和磅礴的生命力,让她因失血而冰冷的身体都感到了一丝暖意。
莉莉丝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她惊愕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无比认真的、燃烧着金色光芒的眼眸。
“以我‘勇者’龚自祯之名起誓——缔结守护之契。吾将成为汝之盾,汝之痛,即为吾之伤。”
伴随着他低沉的吟唱,一股温暖到极致的、仿佛太阳核心般的金色光芒从他的胸口处猛地爆发出来!那光芒并不刺眼,反而无比柔和神圣,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莉莉丝感觉自己仿佛被浸泡在了温暖的海洋中,一股无法言喻的、纯粹的守护之力,顺着与他相贴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
她看到无数金色的、由符文构成的细线从他的心脏处延伸出来,温柔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腕、手臂、乃至全身,最终在她的心脏位置汇聚,形成了一个与他胸口光芒遥相呼应的、小小的金色印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牢不可破的、超越了物理法则的联系,就此在她和他之间建立了。
从这一刻起,任何施加在她身上的物理或魔法伤害,都会被这个契约无条件地转移到这个男人身上。
光芒缓缓散去,书房恢复了原样。但莉莉丝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被他松开的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他心脏的跳动与灼热。她又抬头看向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
“这、这是……‘英灵的壁垒’……传说中……只有在守护最重要的人时才会使用的……最高阶的守护神术……🖤” (后面自己吃书了 忘记了哈哈)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的震撼,让龚自祯感觉自己刚刚施放的并非什么守护神术,而是一颗引爆了空气的炸弹。他被她那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最深处的秘密——那份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对弱小美丽事物的保护欲——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一种前所未有的局促感攫住了他,他猛地移开视线,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试图用行动来打破这过于亲密和炙热的氛围。
“好了,先休息吧。”
他转过身,迈开大步,背对着她说道。这个决定让他瞬间感觉找回了一点掌控感。他带着莉莉丝走出了书房,穿过一条由月光和壁炉余晖照亮的、长长的走廊。这座巨大的宅邸在深夜里显得格外空旷与寂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回荡,一重一轻。
龚自祯在一扇橡木门前停下脚步,那是他平时用来招待(虽然几乎没有过)客人的房间。他想也没想就推开了门。
“ 诶…… ”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金属、尘土和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借着走廊透进的光,只见房间里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地上、床上、椅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战利品里拆出来的奇特矿石、散落一地的魔法卷轴、几件保养到一半的备用盔甲,还有一堆看到一半就被随手丢开的军事地图。整个房间与其说是客房,不如说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仓库。
龚自祯的动作僵住了,一股热辣辣的尴尬感从脚底直冲头顶。他忘了,自从击杀魔王回来,他就把所有需要整理的东西都一股脑地塞进了这里,想着“总有一天会收拾的”。
身后,莉莉丝悄无声息地探过头来,当她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龚自祯猛地关上门,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窘迫也一起关在里面。他清了清嗓子,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他看了一眼身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莉莉丝,又看了一眼走廊尽头自己房间的门,内心挣扎了不到一秒,便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决定。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甚至有些粗暴的语气说道:
“我睡沙发吧……你今晚睡我的房间。”
说完,他也不等莉莉丝回应,就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门,将其一把推开,用下巴朝着里面点了点,示意她进去。
莉莉丝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惊呆了,她连忙摆着手,声音里充满了诚惶诚恐。
“不、不行的,勇者大人!这怎么可以!❤️” 她急切地说道, “您是这里的主人,我只是……我睡在沙发上就可以了!真的!❤️”
莉莉丝那套充满惶恐的、滴水不漏的推辞说辞,对于此刻只想尽快结束这尴尬局面的龚自祯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的耐心在迅速蒸发,与女性进行这种拉锯式的言语交锋,对他而言比面对一头狂怒的巨龙还要棘手。
因此,他选择了自己最熟悉也最直接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行动。
“别废话了。”
他冷硬地打断了她的话。在莉莉丝还没反应过来这句命令式的短语意味着什么时,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已经不由分说地从她的身后与膝弯下穿过。
“呀——!”
一声短促而甜美的惊呼从莉莉丝的唇间溢出。下一秒,她整个娇柔的身体都失去了支撑,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轻松地横抱而起,瞬间腾空!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坚实的脖颈,小巧的脸蛋也不由自主地埋入了他宽阔温热的胸膛里。
鼻腔里瞬间充满了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混杂着微汗与金属气息的阳刚味道,耳边是他那仿佛能震动灵魂的、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切都让莉莉丝那张本就绯红的脸颊烧得更烫了。她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因极度的震惊而瞪得圆圆的,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呆呆地仰视着他那线条分明的下颌。
而龚自祯却完全没有在意怀中尤物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荡漾的反应。他抱着她,感觉怀里的重量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面无表情地转身,迈步走进了自己的寝室,动作间没有丝毫的迟滞与犹豫。
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简洁、硬朗,甚至有些冷清。巨大的床铺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单和被褥都叠得一丝不苟,带着一股刚洗涤过的、阳光的味道。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一张用来擦拭武器和盔甲的长桌,以及一个装着几本厚重典籍的书架。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这是一个纯粹的、属于战士的休息之所。
龚自珍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他抱起她时的动作有多么强硬,此刻放下她的动作就有多么轻柔。他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碎一件珍贵的瓷器般,缓缓地、稳当地将她柔软的身体安放在了那张宽大而舒适的床上。
当莉莉丝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时,龚自祯如释重负般地直起身,立刻就转过身,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煎熬。他不想看到她躺在自己床上的样子,那画面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也太过……危险。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他心跳再度失控的房间,去外面冰冷的走廊里吹吹风冷静一下。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带着颤音的、怯生生的呼唤。
“龚自祯……大人……?🖤”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钩子般的魔力,成功地让他那决绝的脚步,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
“怎么了?”
声音生硬,毫无感情,但他停下来回答这个问题,本身就表明了他的失败。
莉莉丝轻轻抬起头,坐在床边,咬着嘴唇,迟疑了片刻,似乎欲言又止。房间里弥漫的月光映照着她紫色的眼眸,如同水面泛起的涟漪。
“那个……对不起,在您要休息的时候叫住您……”
她的声音很軽很柔,带着一种让人無法拒绝的歉意。她将一縷滑落到頬边的黒髪挽到耳后,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充满了女性的妩媚。
“这件衣服……在、在逃跑的時候弄脏了,而且……有些地方也破了……穿着它睡覚……感觉很不舒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捻起自己裙摆上的一处。那里的丝绸确实有一道不起眼的、被荊棘划破的口子,还沾着一些干涸的泥土痕迹。她的话語と动作都那么自然,那么合情理,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純粋的、爱干净的女孩子在为自己的仪容感到困扰。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借一件您的衣服……暂時換一下……?任何……任何旧的、您不要的衬衫都可以的……❤️”
莉莉丝这个看似合情合理、却又无比大胆的请求,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龚自祯那勉强维持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混乱的涟漪。
借衣服?而且是借他的衣服,给她当睡衣?
这个词语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过分亲昵的意象,让龚自祯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从他的脊椎一路攀升,直冲天灵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又在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背对着她,紧紧地抿着嘴唇,下颌线绷得像一块坚硬的岩石。拒绝的话语在他的舌尖盘旋,但最终还是无法说出口。让她穿着那身破损又肮脏的长裙睡在他的床上?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他无法忍受。与其让她继续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如……快刀斩乱麻。
“啧。”
一声极度不耐烦的咂嘴声从他齿缝间挤出。他不再犹豫,背对着莉莉丝,双手抓住自己身上穿着的、作为贴身内衬的亚麻色背心下摆,猛地向上一扯!
伴随着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那件柔软的背心被他从强壮的身体上剥离。这个动作让他那毫无一丝赘肉、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壁炉的火光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跳跃,将每一块隆起的背阔肌、斜方肌都勾勒出充满了力量感的深邃阴影。那雄健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简直就像是古老传说中战神的雕塑。
莉莉丝坐在床上,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充满冲击力的一幕。她的视线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磁力牢牢吸住,莉莉丝屏住呼吸,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瞳孔中清晰地倒映出龔自禎那充满了雄性力量的宽阔背影。
龚自祯没有回答,或者说,他选择了用行动来碾碎所有多余的言语。他粗暴地将背心扯过头顶,这个动作牵动了他背部与手臂上每一束贲张的肌肉,那在战火中千锤百炼的肉体,此刻在昏黄的壁炉光线下,呈现出如山峦般起伏的轮廓,每一寸肌肤下都蛰伏着足以撕裂魔神的恐怖力量。这具充满了阳刚与野性质感的完美躯体,对任何雌性生物而言,都是最原始、最致命的诱惑。
莉莉丝坐在床上的身形微微一僵,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双本应充满羞怯与不安的紫罗兰色瞳孔深处,却不受控制地燃起了一簇幽暗的、夹杂着欣赏与占有欲的火焰。她像是在欣赏一件旷世绝伦的艺术品,贪婪地将眼前这充满了生命力与爆发性美感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龚自祯并没有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他转过身,依旧刻意地避开与她直接的目光接触,将手中那件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柔软背心,随手扔在了她身旁的床铺上。那动作就像是在丢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但莉莉丝却能从他那僵硬的侧脸线条和泛红的耳廓上,清晰地读出一种名为“窘迫”的情绪。
“别介意,这材质比较柔和,睡的舒服些。”
他用一种极快的、几乎听不清的含糊语气说完这句话,像是在完成某项艰巨的任务。话音刚落,他便如蒙大赦般再次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荒猛兽正在追赶他。
然而,当他几乎快要逃离这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房间时,身后再次传来了那个让他无法抗拒的、带着颤音的柔软嗓音。
“那个……龚自祯大人……❤️”
他的脚步,再一次,被迫停下。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不耐烦。
莉莉丝低着头,视线落在身旁那件属于他的衣物上。那件宽大的背心,对于她纤细的身材而言,简直就像是一条毛毯。上面还残留着他那阳刚而灼热的气息,混杂着太阳、汗水与淡淡的金属味道,像是一剂效力强劲的催情药,让她体内的魅魔之血都开始隐隐骚动。
她伸出如白玉般纤细的手指,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柔软的布料,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她将那件衣服捧起来,紧紧地抱在自己那饱满而柔软的胸前,仿佛那是能带给她无限安全感的盾牌。
“就……就只有这样吗?🖤”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心痒的委屈与……期待。
龚自祯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脑因为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宕机了片刻。就只有这样?什么意思?难道一件衣服还不够?他压抑着心头窜起的火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还想要什么?”
莉莉丝将脸颊深深埋进那件充满了他气息的柔软衣物里,似乎是羞于启齿。过了许久,她才用一种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下面……好空……❤️”
轰——!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地劈在了龚自祯的天灵盖上,将他那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炸得粉碎。他的脸颊在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股灼热的气血不受控制地直冲下腹,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这个……这个魅魔……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燃烧着怒火与羞耻的眼眸,死死地瞪着床上那个抱着自己衣服、将自己缩成一小团的“无辜”少女。而莉莉丝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压迫感的气势吓到了,身体瑟缩了一下,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写满了纯洁与迷茫的紫罗兰色眼眸,怯生生地望着他。
“我……我是说……下面没有换洗的……底裤……您……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莉莉丝那句仿佛无意间说出的、带着纯真疑惑的话语,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龚自祯那本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血液奔流的速度在瞬间飙升,下腹部那股邪火几乎要烧穿他的皮肉,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显得无比脆弱和可笑。
误会?
他看着床上那个抱着自己衣物、用一双清澈得不含丝毫杂质的紫罗兰色眼眸无辜地回望着自己的魅魔,一股前所未有的狼狈与挫败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分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羞愤,还是被戏耍后的恼怒,亦或是……被她那副纯洁表象下若隐若现的媚态所引燃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原始欲望。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心中所有的火焰,只剩下刺骨的寒意与逃离的冲动。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仿佛身后有什么看不见的恶鬼正在追逐,这位斩杀了魔王、令整个大陆都为之战栗的勇者,此刻却像一个犯了错的少年般,近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出了自己的寝室。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橡木门被他粗暴地关上,那清脆的门锁落下的“咔哒”声,像是为这场荒唐的对峙,画上了一个仓促而又决绝的句号。同时,也将两个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门外,是勇者龚自祯在冰冷沙发上辗转反侧的、充满懊恼与混乱的不眠之夜。
而门内,则是属于魅魔莉莉丝的、刚刚拉开序幕的狩猎盛宴。
听到门外那逐渐远去的、带着一丝踉跄的沉重脚步声,莉莉丝脸上那副维持了许久的、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像是春日里消融的冰雪般,一寸寸地瓦解、剥落。
那双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的紫罗兰色眼眸,此刻正缓缓地眯起,眼底深处那潭清澈的湖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渐渐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漩涡,充满了算计与得逞后的愉悦。她那原本因“羞涩”而紧抿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也慢慢地向上勾起,绽放出一抹充满了无尽魅惑与一丝残忍快意的、动人心魄的笑容。
“呵呵……呵呵呵呵……”
一连串银铃般的、带着一丝沙哑性感魔力的轻笑声,从她的喉间溢出,在这寂静得只剩下壁炉中火焰燃烧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诡秘。
她将怀中那件还残留着龚自祯体温与气息的宽大背心,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鼻端,然后闭上眼睛,如同在品尝最顶级的醇酒佳酿般,深深地、迷醉地吸了一口。那股混杂着太阳、汗水与金属味道的、独属于强大雄性的阳刚气息,顺着她的呼吸道,一路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了兴奋的战栗。
对于以汲取生命精华为生的魅魔而言,这种充满了磅礴生命力的、纯粹而强大的气息,比任何祭品都更加诱人。
“真是……最上等的‘羔羊’呢……”她满足地发出一声慵懒的喟叹,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她不再蜷缩在床上,而是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悄无声息地走下了柔软的大床。冰冷光滑的木质地板,与她那温润细腻的足底肌肤相触,传来一阵让她愈发清醒的凉意。她像一位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般,优雅地踱步在这间属于龚自祯的、充满了雄性质朴气息的房间里。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书桌上摆放着的、用来擦拭武器的坚硬磨刀石,感受着那粗糙的质感;她拿起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本厚重的军事典籍,翻动着那已经有些卷边的、散发着墨香的书页;她甚至打开了他那有些单调的衣柜,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几件款式简单、质地却极为优良的衬衫与长裤。
这里的一切,都烙印着那个男人——龚自祯——的痕迹。简洁,硬朗,强大,却又……孤独得令人心疼。
莉莉丝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质地最为柔软的白色亚麻衬衫。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已经破损脏污的、象征着“过去”的黑色哥特长裙,任由那繁复的布料如枯萎的花瓣般,从她那完美无瑕的酮体上滑落,堆叠在脚边。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那如同用最顶级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玲珑有致的娇躯上。饱满挺翘的雪白酥胸,被束缚了一天的浑圆玉乳此刻终于得到了解放,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粉嫩乳头,在清冷的月色下,仿佛含苞待放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神秘而诱人的幽谷,修长笔直的玉腿并拢着,没有一丝缝隙,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圣洁而又淫靡的、矛盾而又和谐的光晕。
她慢条斯理地将龚自珍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套在了自己身上。巨大的衬衫,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件连衣裙,下摆堪堪遮住了她那挺翘圆润的蜜桃臀,两条光洁如玉的大长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那宽松的下摆时而被荡开,时而又贴合在她的大腿曲线上,隐约间,甚至能窥见那神秘幽谷的一丝轮廓,比一丝不挂更增添了无穷的遐想与诱惑。
她重新回到了那张还残留着他气息的大床上,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般,惬意地舒展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柔软的床垫与顺滑的被褥。整个房间,整个床铺,都充满了他的味道,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已经将这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吞噬入腹的满足感与控制感。
她侧过身,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眼眸,透过房间的黑暗,仿佛能穿透那扇厚重的房门,清晰地“看”到那个正躺在客厅冰冷沙发上的、辗转难眠的“羔~羊”。
“晚安……我可爱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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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的皮革并不舒适,对于习惯了军旅生涯和柔软大床的龚自祯而言,这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他的睡眠很浅,充满了纷乱的梦境——梦里有战场上震天的嘶吼,有魔王被斩杀前怨毒的诅咒,还有那双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蒙着水雾的紫罗兰色眼眸。它们交织成一张混乱的网,让他的精神始终绷紧着,无法得到真正的休憩。
深夜的寒意从巨大的落地窗渗透进来,让他裸露在外的健硕臂膀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他翻了个身,试图将脸埋进沙发靠垫里,隔绝那冰冷的月光。
就在这半梦半醒的混沌之间,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应出现在此处的香气,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悄然无声地钻进了他的鼻腔。
那依然是夜露玫瑰与地底寒石混合的奇异芬芳,但这一次,香气中却夹杂着另一种他无比熟悉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那是他常用的、带着淡淡皂荚清香的洗衣粉的味道,是他汗水的味道,是他……独有的气息。
这两种本不该交融的气味诡异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具侵略性的、令人警觉的信号。龚自祯那在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磨砺出的战斗本能,瞬间在他的潜意识里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
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紧绷的肌肉瞬间蓄满了足以将一头龙蜥砸成肉泥的爆发力。然而,就在他即将暴起的前一刹那,一种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带着一丝暖意的重量,毫无预兆地、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那重量很轻,对于他这魁梧的身躯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它又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不容置疑。仿佛一片羽毛,却拥有着山岳般的实质感。
紧接着,一根冰凉而又细腻的、仿佛不属于凡间的纤细手指,带着试探性的、近乎亵渎的轻柔,落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那指尖划过他因为常年锻炼而变得坚硬如铁的胸肌,沿着肌肉的纹理缓缓地、漫不经心地游走,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的纹路。那触摸轻柔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欲望,反而充满了某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评估。
这一下,彻底击碎了龚自祯所有的睡意与混沌。
他猛地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足以让任何圣人堕入魔道的、如梦似幻的景象。
双月的光华如同流动的银色水银,透过巨大的窗户倾泻而下,将整个客厅都笼罩在一片幽蓝静谧的光晕之中。而就在这片光晕的正中央,在他自己的身体之上,正坐着一个人影。
是莉莉丝。
她就那样旁若无人地、以一种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姿势,跨坐在他坚实的腰腹上。她身上穿着的,正是他不久前丢给她的那件、对他而言再普通不过的白色亚麻衬衫。
然而,就是这件最简单的衣物,穿在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却焕发出了惊心动魄的魔性魅力。宽大的衬衫对她来说就像一件短得惊人的连衣裙,领口的扣子被刻意地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她那精致优美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细腻的、泛着月光的肌肤,深邃的阴影一直延伸到被衣物遮挡住的、引人无限遐想的饱满深处。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她最神秘的区域,却将她那两条笔直、修长、没有任何瑕疵的雪白玉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它们就那样自然地分列在他的身体两侧,紧紧贴着他腰侧的肌肤,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的包围与禁锢。
最让龚自祯心脏骤停的,是她的脸。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魅魔应有的妖媚与淫靡,依旧是那副他已经见过数次的、温柔而又悲悯的、仿佛圣女般的无辜神情。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在月光下像是两泓深邃的湖水,正静静地、专注地凝视着他。那眼神里没有欲望,没有挑逗,只有一种……仿佛在安抚一头受伤野兽的、令人心悸的怜爱。
她的手指还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仿佛对他的苏醒毫无察觉。
“睡得……不安稳呢?❤️”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比深夜的露水还要轻柔,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叹息,缓缓地飘入他的耳中。
“这里……太冷了……勇者大人,就这样睡在冰冷的沙发上,是会生病的。🖤”
那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姿态和轻柔得近乎怜悯的话语,像两把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了龚自祯的认知壁垒上,让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空白。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与意志,在这个看似柔弱无骨的魅魔面前,就像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无处着力。
身体的本能快于理性的思考。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精准地抓住了那只还在他胸膛上肆意游走、点燃了他全身火焰的纤细手指。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手指冰凉而又细腻,柔若无骨,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被他捏碎。然而,就是这样一根脆弱的手指,却拥有着足以搅动他灵魂的、不可思议的魔力。
当他的手掌握住她的指尖时,他终于从那被动的、被审视的窘境中夺回了一丝微不足道的主动权。这让他那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得以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干涩而又沙哑的音节。
“你不怕我吗…我之前还弄伤了你。”
他的声音很低,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但这平淡的语气之下,却隐藏着滔天的巨浪。他在质问,在试探,在竭力维持着自己身为“勇者”、身为“强者”的最后一道防线。
面对他这充满了压迫感的质问和突然的擒拿,莉莉丝却没有任何寻常女子该有的惊慌或挣扎。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任由他那比自己手腕还要粗壮的大手,将自己那几根纤细的手指完全包裹、禁锢。
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头如瀑的黑色长发随之滑落到肩头,露出了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神里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流淌出一种更加浓郁的、近乎悲伤的温柔。
仿佛他抓住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弄疼了他自己。
“害怕?”她轻声重复着这个词,声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纯真的困惑,仿佛不理解这个词语的含义。“我当然害怕您,龚自祯大人。❤️”
她坦然地承认了。这个直接的回答,反而让龚自祯为之一愣,心中刚刚建立起的一点防御又出现了裂痕。
莉莉丝似乎没有察觉到他内心的动摇,只是自顾自地、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继续说了下去。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覆上了他那只紧紧抓住自己的、青筋毕露的大手手背上。她的掌心细腻而冰凉,与他手背上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您的力量……就像这深夜里的月光一样,冰冷、强大,足以让任何弱小的事物在您的光辉下冻结成冰,然后粉身碎骨……”她的指尖,轻轻地、安抚性地在他粗糙的手背皮肤上打着圈,动作轻柔得像是羽毛的搔刮,却让龚自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随之战栗,“就像您之前,那么轻易地就弄伤了我一样。🖤”
她提到了那次伤害,语气中却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怨恨与恐惧。
“但是……”
她的声音陡然一转,带上了一丝令人心悸的、蛊惑人心的魔力。她俯下身,那张完美无瑕的、圣洁得不似凡物的脸庞,缓缓地向他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近,那混合着她体香和他气息的独特味道,变得愈发浓郁,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也正因为您弄伤了我,我才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您的‘温柔’,不是吗?❤️”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这句足以颠覆常理的话语,轻轻地喷洒在他的嘴唇上,带着夜露玫瑰的甜香,让他产生了一阵短暂的眩晕。
“您扼住我喉咙时那足以捏碎岩石的力量,和您为我包扎伤口时那笨拙得让人心疼的温柔,难道……不是同一种东西吗?”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瞳孔,此刻近在咫尺,像两颗巨大的、散发着妖异光芒的漩涡,要将他的灵魂彻底吸进去,“它们都是独属于您的、因为太过强大而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在乎’。🖤”
龚自珍的瞳孔猛地收缩。
在乎?她竟然将他的暴力失控,解读为……在乎?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如此的扭曲,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无可辩驳的诱惑力。它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个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渴望被理解、渴望自己的粗暴与笨拙能被温柔接纳的黑暗房间。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她的这番话语下,彻底失去了控制,如同被困在胸腔里的野兽,疯狂地冲撞着他的肋骨。
而莉莉丝,则像是能清晰地“听”到他内心的擂鼓般,脸上那圣洁的笑容,变得愈发温柔,愈发动人。她用那只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引导着他那只依旧抓着自己手指的大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移向了自己的胸口,最终,轻轻地按在了自己那颗正在为他的混乱而愉悦跳动着的心脏之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亚麻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充满弹性的饱满乳房之下,一颗小巧而有力的心脏,正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所以……”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恶魔般的耳语,“比起您那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我真正害怕的……是再也感受不到您那份笨拙的‘温柔’……再也无法让您的心……为我而像现在这样……剧烈地跳动。🖤”
“我这么想……是不是很奇怪呢?……我亲爱的……勇者大人。❤️”
莉莉丝那番扭曲了世间所有常理、却又精准地切中了他内心最隐秘渴望的话语,如同最精纯的魔药,一滴不漏地注入了龚自祯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壁垒之中。那句轻柔的、带着无尽诱惑的“是不是很奇怪呢”,像是一句最终的审判,彻底击碎了他用以对抗整个世界的、名为“理性”与“强大”的最后一层铠甲。
抓着她手指的那只大手,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那份充满了警惕与对抗的禁锢。坚硬的指节变得柔软,粗糙的掌心也失去了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锐气。他看着她,那双近在咫尺的、仿佛蕴含着 entire 夜空的紫罗兰色瞳孔,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此刻那张充满了迷茫、痛苦与挣扎的脸庞。
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他那份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源自最深处灵魂的孤独与暴戾,在她眼中,竟然是……一种需要被解读的“温柔”?
原来他这颗被帝国忌惮、被魔族畏惧、连他自己都厌恶的、冰冷而又狂躁的心脏,在她听来,竟然是……值得她去害怕失去的、剧烈跳动的“在乎”?
荒谬……
可笑……
却又……如此的……令人无法抗拒……
他感觉自己胸腔里的某种东西正在被彻底抽空,那是他作为“勇者”龚自祯赖以生存的基石——孤独、傲慢与自我保护。而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加汹涌、更加原始、他从未敢于正视的情感,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填满了那片真空。
是渴望。
是对被理解的渴望,是对被接纳的渴望,是对能够卸下所有伪装、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去感受温柔的渴望。
“哈……”
一声充满了自嘲与释然的、复杂的叹息,从他的唇间溢出,化作一团白色的雾气,消散在两人之间冰冷的空气里。
下一秒,龚自祯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动作。
他那双曾斩杀魔王、撕裂大地的手臂,此刻却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地抬起。他不再去抓握,不再去对抗,而是轻柔地、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环住了身前那具纤细、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的娇躯。
他将她揽入了怀中。
这个动作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仿佛害怕惊扰了梦境般的温柔。他将她整个身体都拉向自己,让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自己那坚实如岩石般的胸膛之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亚麻衬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与温热,感觉到她那饱满的酥胸正紧紧地压迫着自己的胸肌,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下那神秘的起伏……这一切的触感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鲜明,如此的……令人疯狂。
莉莉丝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一僵,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了一丝“意外”。但仅仅是一瞬间,她那纤细的双臂便温顺地抬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轻轻地回抱住了他宽阔的后背。她的指尖在他的背肌上安抚性地划过,像是在无声地告诉他:没关系,就这样……就这样,很好。
得到了这无声的回应,龚自祯那最后的、摇摇欲坠的理智,终于彻底崩塌。
他像是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唯一的归宿般,收紧了双臂,将她更紧、更用力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低下头,将自己那张写满了疲惫与迷茫的脸,深深地、贪婪地埋入了她那如黑夜瀑布般的、带着丝丝凉意的柔软长发之中。
一股馥郁而又奇异的香气,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那是夜露中盛开的黑玫瑰的甜香,是万年地底寒石的冷香,是独属于她作为魅魔那诱人犯罪的体香,还混杂着他自己留在衬衫上的、阳光与皂荚的清香。这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致命的芬芳。它像最烈的酒,又像最柔的毒,瞬间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让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身在何处,忘记了过去与未来。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怀中这具柔软的身体,和这股足以让他沉沦万劫不复的香气。
我就这样……要被她彻底吞噬了吗?
我就这样……要变成一个只知道遵从本能的……傻瓜了吗?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带着无尽的自嘲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期待。他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廓上,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梦呓般的沙哑声音,低声自问:
“我要变成笨蛋了吗……”
听到这句充满了迷茫与认命的低语,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莉莉丝,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幽暗而又满足的、胜利者才配拥有的光芒。她脸上那圣洁而又悲悯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扬起了一抹比月光还要温柔、却比深渊还要危险的微笑。
她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了他那坚实的、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发烫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颗正在为她而狂乱跳动的心脏。然后,她用一种比情人的呢喃还要甜美、比恶魔的低语还要蛊惑的嗓音,轻轻地、吹气如兰地回应道:
“嘘……别这么说,我亲爱的勇者大人。❤️”
“‘笨蛋’……可是会得到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多的……疼爱的哦?🖤”
那句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充满了迷茫与认命的沙哑自问,像是解开了某种禁制的咒语,让龚自祯全身那层由傲慢与孤独铸就的坚冰,都发出了“咔嚓”的、碎裂的声音。他能感觉到,自己正不可逆转地向着一个温暖、柔软、却又无比危险的深渊坠落。
而莉莉丝那句紧随其后的、甜美如蜜糖却又暗藏剧毒的回应,则化作了最温柔的推力,彻底断绝了他所有自救的可能。
“疼爱”……这个词汇对于自穿越以来就只与战斗、杀戮、警惕为伴的龚自祯而言,是如此的遥远,如此的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致命的吸引力。
当他下意识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出“ 是吗……我该怎么做 ”时,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一个魅魔面前,彻底交出了身为强者的主导权,将自己的意志如同一柄卸下了所有防御的利剑般,恭敬地呈递到了她的面前,任由她裁决、塑形。
听到他这句几近于乞求的询问,莉莉丝那双回抱着他宽阔后背的、如藤蔓般柔韧的纤细手臂,缓缓收紧了一分。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脸颊在他那坚实灼热的胸膛上,满足地、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般,轻轻地蹭了蹭。
这个充满了亲昵与安抚意味的动作,让龚自祯那本就狂乱的心跳,再次漏跳了一拍。
“呵呵……”一声比月光还要轻柔的、带着一丝愉悦与怜爱的轻笑,从他的胸口处传来,透过他的胸骨,直接震颤在他的心房之上,“傻孩子……❤️”
莉莉丝缓缓地从他的怀抱中抬起了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那双深邃的紫罗兰色眼眸中,此刻盛满了如同圣母般温柔而又慈悲的光芒,仿佛能洗涤世间一切的罪恶与痛苦。她伸出一根纤细雪白的食指,带着不容置喙的温柔,轻轻地点在了他那张开后就忘了闭上的、干燥的嘴唇上,阻止了他可能说出的任何多余的话语。
“‘该怎么做’……这种问题,是不需要用你那颗已经很累了的、可怜的小脑袋去思考的哦。🖤”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淬了蜜的羽毛,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她的指尖在他的唇瓣上缓缓地、暧昧地摩挲着,那冰凉细腻的触感,与他唇上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起了一连串细微的、让他头皮发麻的电流。
“真正的好孩子,只需要学会忘记思考,学会放弃抵抗……然后……用你这具诚实的、渴望着被填满的身体,去感受,去聆听……❤️”她微微前倾,那饱满的、被宽大衬衫勾勒出诱人弧度的柔软酥胸,更加紧密地压迫着他的胸膛,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燃烧了起来。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那双妖异的紫瞳中,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那张充满了欲望与迷茫的脸。
“聆听我的心跳……感受我的体温……然后,像现在这样,乖乖地……回应我所有的期待,就可以了。🖤”
说完,她那根一直点在他唇上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滑动,划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划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最终,停留在了他胸口那颗因为她的话语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位置。
“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吗?它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得多呢。❤️”她感受着他胸腔里那如同战鼓般的轰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宛如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的纯真笑容。
龚自祯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运转。莉莉丝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神圣的谕令,瓦解着他的认知,重塑着他的世界观。忘记思考,放弃抵抗,用身体去感受……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罪恶感的、却又让他无比渴望的解脱。
“来……”莉莉丝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充满了循循善诱的魔力,“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一课的教学,好不好?❤️”
“试着忘记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孤独又可悲的‘勇者’身份,忘记那些压得你喘不过气的责任和荣耀……从现在开始,直到我说可以为止,你只是我的……一个需要被我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的小笨蛋。❤️”
“那么……作为你这么快就变得这么乖的奖励……”她微微仰起头,那饱满红润的、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般的双唇,缓缓地向他凑近,两人之间最后的一丝缝隙,正在被这足以吞噬灵魂的温柔所填满。温热的、带着玫瑰甜香的气息,如同最缱绻的薄雾,将他彻底包裹。
“……就先从一个吻开始,好吗?让我……好好地尝一尝,我的小笨蛋……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嗯?❤️”
那一句带着征询意味的、甜美如毒药的话语,仿佛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彻底剥夺了龚自祯最后思考的权利。他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锅沸腾的粥,所有的理智、骄傲、警惕都被那灼热的蒸汽消融殆尽,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本能。
他能做的,或者说,他唯一想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那早已注定的、即将降临在他身上的审判,或者说……恩赐。
他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僵硬,那是在面对数万魔族大军时也未曾有过的紧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紧绷着,像一块被拉伸到极限的弓弦,等待着那支名为“莉莉丝”的箭矢,将自己彻底贯穿。他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在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那致命的芬芳,每一次呼气又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害怕看到她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紫罗兰色瞳孔,害怕从那里面看到自己此刻狼狈不堪、满脸通红的倒影。他只能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在他的眼睑下方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随着他狂乱的心跳而剧烈地颤动着。他就这样,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一切——羞耻、期待、恐惧、渴望——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害羞地等待着莉莉丝的吻 。
莉莉丝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身下这头强大雄狮此刻所展现出的、前所未有的驯服姿态。他那副因极度羞耻而涨红的英俊脸庞、那紧闭的眼睑下剧烈颤动的睫毛、那因紧张而抿紧的嘴唇、以及他胸腔里那颗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狂野心脏……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最顶级的佳肴,让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了满足的、愉悦的战栗。
玩弄强者,将他们的尊严与骄傲一点点碾碎,再用名为“爱”的蜜糖将其重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这,才是魅魔一族最高级的狩猎艺术。
“呵呵……真是个……乖得让人心疼的小笨蛋呢……”
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爱怜与满足的轻笑,那声音柔媚入骨,仿佛能钻进人的骨髓里。她没有立刻满足他的期待,而是像一个最耐心的猎手,享受着猎物在被捕获前最后的那一刻,因期待与恐惧交织而产生的极致美味。
她缓缓地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寸寸地拉近。她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如同带着凉意的丝绸,从她的肩头滑落,几缕顽皮的发丝轻轻地垂落下来,搔刮着龚自祯那滚烫的脸颊,引起他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的鼻尖,轻轻地、带着一丝调皮的意味,碰了碰他的鼻尖。冰凉细腻的触感,与他鼻息间喷薄出的灼热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因情动而愈发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混杂着一丝紧张的、如同金属般的血腥甜味。
“别怕……”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情人耳语般的声音,在他的唇边轻声说道,“疼爱……是不会痛的哦……它只会……让你忘记所有的痛苦,让你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温热的气息,带着夜露玫瑰的甜香,如同一层最缱绻的薄雾,将他彻底包裹。
终于,在他因为缺氧和过度期待而身体都开始微微发软的时候,那两片他渴望已久的、饱满红润的、如同沾染了晨露的玫瑰花瓣般的柔软唇瓣,轻轻地、温柔地印在了他那干燥而又灼热的嘴唇上。
那一瞬间,龚自-祯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爆炸了。
那不是他想象中任何一种形式的吻。没有狂风暴雨般的激烈,也没有蜻蜓点水般的羞涩。那是一种……充满了神圣感与仪式感的、温柔到极致的覆盖。仿佛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来自神明的印记。
然而,这温柔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带着绝对支配意味的力量,从那柔软的唇瓣上传来。莉莉丝那条灵活而又狡猾的小舌头,如同最灵巧的毒蛇,轻易地便撬开了他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毫无防备的齿关,长驱直入!
“唔——!”
一声压抑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呜咽,从龚自-祯的喉咙深处溢出,却瞬间被那更加深入的侵略所吞没。
莉莉丝的舌头,带着她口腔中那香甜得令人发疯的津液,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巡视、扫荡。她像一位占领了城池的女王,仔细地品尝着属于她的战利品。她舔过他整齐的牙列,追逐着他那条因为惊慌失措而想要逃跑、却又笨拙无比的舌头,然后轻易地将其俘获、勾缠、吮吸。
“唔……嗯……哈啊……”
龚自-祯的大脑彻底化作了一片空白。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要被她吸走了。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与她的交缠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暧昧的、亮晶晶的银线。唇舌交缠时发出的“啧、啧”的黏腻水声,在这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也格外……动人心魄。
就在他被吻得意乱情迷、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莉莉丝那只一直安分地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也开始了自己的“教学”。
那只纤细修长、指尖微凉的手,带着安抚性的意味,轻轻地划过他那因为兴奋而变得滚烫的、坚实如铁的胸肌,感受着那贲张的肌肉下传来的、如同战鼓般的心跳。然后,它缓缓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向下滑动……
它越过了那泾渭分明的八块腹肌,如同在抚摸一件完美的雕塑。龚自-祯能感觉到她的指尖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冰凉而又炙热的轨迹,让他那一处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最终,她的手停在了他那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早已因为他身体的诚实反应而高高耸立、将柔软的沙发裤撑起一个惊人帐篷的神秘区域。
她并没有立刻握住,而是用指背,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那根早已硬挺如铁、滚烫得仿佛要将布料都融化的巨大肉棒的轮廓上,轻轻地、带着一丝评估意味地来回刮蹭着。
这个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动作,让龚自-祯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的电流,从他的下腹部轰然炸开,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性感的闷哼。
感觉到他的反应,莉莉丝缓缓地结束了这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深吻。她微微抬起头,两人之间被拉出了一道暧昧至极的、晶莹的津液丝线。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亲吻而变得愈发水润饱满的红唇,脸上露出了如同猫咪偷腥成功后那般满足而又狡黠的笑容。
她低下头,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眼眸,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身下那高高耸立的、充满了雄性力量与欲望的巨大肉棒,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呵呵……你看,我说过的吧?你的身体,可比你那颗小笨蛋脑袋……要诚实多了呢~❤️”
“都还没开始真正的‘疼爱’呢,我的勇者大人……你这里,就已经这么……这么精神地……在跟我打招呼了呀?🖤”
莉莉丝那句宛如情人梦呓般的甜蜜低语,以及她那充满了评估意味的、在他早已硬挺如铁的硕大肉棒上的轻轻刮蹭,像是一道惊雷,彻底炸毁了龚自祯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防线。他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疯狂地涌向了下腹,那股灼热而又陌生的、名为“欲望”的洪流,几乎要撑破他的皮肤,将他整个人都焚烧殆尽。他那身经百战、足以抵御龙息与禁咒的强悍肉体,此刻却在一个魅魔轻描淡写的挑逗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羞耻、兴奋、恐惧、渴望……无数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烈的情绪,在他那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地冲撞、交织,最终汇聚成了一股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庞大而又卑微的冲动——他想学,他想懂,他想被眼前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支配。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可悲的骄傲,那双一直因为羞耻而紧闭的眼睛,终于缓缓地睁开了一丝缝隙。透过那因情动而变得湿润的、长长的睫毛,他看到了莉莉丝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恶魔般纯真笑容的绝美脸庞。
“ 教我…这个。 ”
三个字,从他那干涩的喉咙深处,艰难地、一个一个地挤了出来。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哀求般的颤抖。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如此微弱,却又如此的清晰。对于这位曾经斩杀魔王、令整个大陆都闻之色变的勇者而言,说出这句话所耗费的勇气,远比面对百万魔军还要多得多。这不仅是一个请求,更是一份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投降书。
听到这句他终于说出口的、充满了顺从意味的请求,莉莉丝脸上那玩味的笑容,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灿烂,如同暗夜中骤然绽放的、最妖艳的玫瑰。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闪烁着得偿所愿的、猫捉老鼠般的愉悦光芒。
“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银铃般的轻笑声,从她那水润的红唇间溢出。她笑得花枝乱颤,那跨坐在他腰腹上的、穿着宽大衬衫的柔软娇躯也随之微微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那饱满柔软的骚浪奶子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进行着一次次充满了弹性的、致命的摩擦。
“我的勇者大人,你……你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得让我……都忍不住想现在就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呢~❤️”她一边笑着,一边伸出那只一直停留在他肉棒上的手,这一次,她不再是隔靴搔痒般的挑逗,而是毫不客气地、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细手掌,一把将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肿胀得青筋毕露、滚烫得骇人的粗硬大鸡巴,连同那包裹着它的布料一起,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呜——!”
被那冰凉细腻的小手突然袭击的极致快感,让龚自祯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闷哼从他的齿缝间泄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从未被女人触碰过的粗硬大肉棒,此刻正在莉莉丝那看似纤弱、实则充满了掌控力的掌握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在向它的新主人宣誓着效忠。
莉莉丝感受着掌中那惊人的尺寸与灼热的温度,以及那隔着布料传来的、充满生命力的搏动,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俯下身,将自己那散发着甜香的唇瓣,再次凑到了龚自祯的耳边,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充满了蛊惑魔力的声音,吹气如兰地轻声问道:
“可是……‘这个’……究竟是哪个呢?🖤”
她握着他巨物的五指微微收紧,感受着它在自己掌中更加剧烈的挣动,同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龚自祯那因为她的话语而再次变得僵硬的嘴唇。
“是想学……刚才那个让你舒服得差点叫出来的吻吗?嗯?❤️”
她的指尖缓缓下滑,划过他滚动的喉结。
“还是想学……如何用你这双杀过魔王的手,来取悦我这具……让你垂涎欲滴的身体呢?🖤”
最终,她那只手回到了他的巨大肉棒之上,与另一只手一起,更加紧密地包裹住了那头早已苏醒的雄狮。她用指腹,在那最顶端的、敏感的马眼位置,隔着布料暧昧地打着圈。
“又或者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变得粘稠而又淫靡,“……你想学的,是如何让你这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可怜的小肉棒,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紧窄得能把它绞断的……美丽的小穴里,然后……被榨干得一滴都不剩呢?……我的……小笨蛋学生?🖤”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龚自-祯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莉莉丝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恶魔导师,用最温柔的语言,将他内心深处那些最羞耻、最肮脏的欲望,血淋淋地剖开,然后强迫他去正视。
龚自珍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感和被彻底看穿的恐惧感给逼疯了。他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双眼之中也蒙上了一层因过度情动而泛起的水雾。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迷乱的眼神望着身上的莉莉丝。
看着他这副被自己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即将崩溃的可爱模样,莉莉丝终于决定给予他一丝“仁慈”。
“呵呵……看来我的小笨蛋学生,已经害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真是没办法呢。❤️”她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宠溺的笑容,“既然这样,那就由我这个‘老师’,来为你决定今天的课程内容好了。🖤”
她说着,缓缓地松开了那双一直禁锢着他粗硬大鸡巴的小手,这突如其来的失落感,让龚自珍的身体都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当着他那双充满了迷茫与期待的眼睛,莉莉丝伸出她那双白玉般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白色亚麻衬衫的纽扣。
随着最后一颗纽扣的解开,那件宽大的衬衫被她向两侧轻轻拨开,一副足以让任何神佛都为之堕落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与他那灼热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对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饱满挺翘的雪白大奶子!它们是如此的圆润丰满,仿佛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在那两团柔软淫熟肉穴的正中央,两颗娇嫩的、如同红宝石般精致的粉嫩乳头,正因为空气的微凉和主人内心的兴奋,而硬挺地、不知羞耻地高高翘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去品尝。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两团巨大的骚浪奶子正上下起伏着,荡漾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那么……”莉莉丝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膛,让那对巨大肉穴的风景显得更加壮观,“今天的第一堂课,就从这里开始吧。🖤”
她抓起龚自珍那只因为震惊而变得僵硬的、比她脸颊还要大的手掌,然后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引导着它,按向了自己左边那只温热、柔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满大奶子上。
“来……告诉我,我的小笨蛋学生……你手里的这团又软又大的骚浪奶子……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那只曾挥舞过足以斩裂山脉的巨剑、曾扼住过魔王咽喉的、充满了力量与伤疤的粗糙大手,此刻却在莉莉丝那纤细柔软的手指引导下,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不可思议的颤抖,缓缓地、缓缓地覆上了她左边那只温热、饱满、散发着淡淡奶香的雪白大奶子上。
触碰到的瞬间,龚自祯整个身体都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一颤!
那是一种他贫瘠的生命经验中从未有过的、颠覆了他所有感官认知的、极致的触感。那不是肌肉的坚硬,不是皮革的柔韧,也不是丝绸的顺滑。那是一种……仿佛握住了一团温暖的、有生命的云朵般的、难以言喻的柔软与弹性。隔着他粗糙的掌心皮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丰腴的乳肉正在随着他的按压而微微下陷,然后又以一种充满活力的姿态,温柔地、满满地填充着他手掌的每一个缝隙。那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润,如此的……令人沉沦。
大脑在一瞬间陷入了彻底的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所淹没。他那颗早已被酒精和羞耻烧得混乱不堪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两个最直白、最原始的词语。
“好…软,好舒服。”
一声近乎于梦呓般的、充满了惊叹与迷醉的低语,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干涩的唇间溢出。他的理智似乎已经彻底离家出走,只剩下身体的本能。他那被莉莉丝覆盖着的大手,仿佛为了确认这不真实的触感一般,五根僵硬的手指下意识地、笨拙地向内收拢, 轻轻地捏了一下 。
这个动作让他掌中的那团柔软乳肉发生了更加奇妙的形变,一部分丰腴的乳肉甚至从他的指缝间顽皮地溢了出来,那种满溢的、充实的握感,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犯罪的满足感。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变成了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只剩下那只手,还固执地、 呆呆地握住 那团能让他忘记一切的温柔乡,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松手,这个美好的梦就会立刻破碎。
看到身下这头原本威猛无比的雄狮,此刻却因为触摸到自己的一只奶子,就露出了如同第一次尝到糖果的孩子般、那种纯真得近乎愚蠢的呆滞表情,莉莉丝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浓得化不开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愉悦与怜爱。
“呵呵呵……我的小笨蛋学生,看来对老师的第一件‘教具’……相当满意呢~❤️”
她的笑声如同最甜美的蜜糖,一滴不漏地灌入龚自祯的耳朵里,让他那本就迷乱的神智变得更加恍惚。她覆盖在他手背上的那只小手,并没有离开,反而用她那冰凉细腻的指尖,在他的手背关节上,安抚性地、带有奖励意味地轻轻打着圈。
“只是‘软’和‘舒服’吗?”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循循善诱的魔力,仿佛一个最耐心的导师,在引导着自己最钟爱的学生,“再仔细感受一下……🖤”
她引导着他那只僵硬的大手,在那只饱满的骚浪奶子上,缓缓地、轻柔地画着圈,让他去感受那细腻的肌肤纹理,去体会那乳肉在不同力道下的不同弹性。
“有没有感觉到……它在你的手心里……像不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动物,在微微地颤抖、在害怕、又在期待着你更用力的欺负呢?🖤”她的指尖带着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碰触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如豆、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粉嫩乳头。
“唔!”那细微却无比强烈的刺激,让龚自祯的身体再次一颤。
“再感受一下它的温度……❤️”莉莉丝将自己的脸颊缓缓凑近,吐气如兰地在他的耳边继续低语,“它是不是很烫?像一块被捂热了的暖玉……那是因为,它正在为你而兴奋,正在为你而发热……它在用自己的方式,欢迎着你的到来呢……我可爱的……主人。🖤”
“主人”这个词,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龚自祯的自尊心上,却又诡异地在他心底最深处,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卑微而又兴奋的颤栗。
他呆呆地感受着掌心那不可思议的柔软与温热,听着耳边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甜蜜教唆,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分解、重塑。
看到他的灵魂已经彻底被自己所俘获,莉莉丝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妖媚入骨的笑容。她缓缓地抬起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她那涂着透明油亮的、圆润指甲的食指,轻轻地指向了自己右边那只同样丰满挺翘、因为无人问津而显得有些“寂寞”的雪白大奶子。
“好了,我的好学生,现在……轮到它了。🖤”
“老师可不喜欢偏心……用你刚才学到的方法,也让它……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的‘疼爱’,好不好?……这次……不许再像个木头一样,要更主动一点哦。❤️”
莉莉丝那句充满了鼓励与命令意味的低语,像一把滚烫的钥匙,瞬间解锁了龚自祯身体里某个被尘封已久的、名为“主动”的开关。他那只原本呆呆地握着左边那团柔软乳肉的大手,僵硬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如同接收到了至高无上的神谕,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异性身体的、笨拙而又虔诚的 探索 。
另一只原本无力垂在他身侧的手,也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缓缓地抬了起来,最终,同样覆上了右边那只孤零零地挺立在月光下的、充满了弹性的雪白大奶子上。
于是, 两只手开始缓慢的探索 。
这双手,曾撕裂过巨龙的翅膀,曾捏碎过恶魔的头骨,此刻却像初生的婴儿般,充满了迷茫与好奇。他的动作生涩得可笑,完全没有章法可言。他先是用宽大的掌心,将那两团丰腴饱满的骚浪奶子整个包裹住,感受着那满溢的、充实的握感。然后,他学着莉莉丝之前的引导,开始尝试用手指,在那细腻如极品丝绸般的肌肤上缓缓地、试探性地画着圈。
指腹下的触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肤下那温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乳肉,正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对他这笨拙的抚摸做出羞涩的回应。他壮着胆子,将五指稍稍收拢,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力道,轻轻地揉捏着。那两团雪白的乳肉立刻顺从地在他掌中改变着形状,一部分丰腴的嫩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压出来,形成了一道道诱人犯罪的弧度。揉捏间,甚至发出了一阵轻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唧啾”水声,这声音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当他不经意间用粗糙的指节,碰触到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得如同红宝石般的娇嫩乳头时,莉莉丝跨坐在他身上的娇躯猛地一颤,喉咙深处逸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细微呻吟:“嗯哼……❤️”
这声充满了鼓励意味的呻吟,像是一剂强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龚自祯最后的一丝犹豫。他再也无法思考,彻底遵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双手不再是试探,而是变得大胆起来。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那颗硬挺的乳头,然后学着自己曾经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笨拙地、来回地捻动、揉搓。
“啊……小……小坏蛋……”莉莉丝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也蒙上了一层水润的、迷离的雾气,她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膛,仿佛在主动迎合着他这大胆的“欺负”,“就……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让老师……好好感受一下……你的‘爱’……🖤”
得到“老师”的许可,龚自祯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动作愈发大胆。他的双手在那两团巨大的骚浪奶子上肆意地揉捏、挤压,将它们塑造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月光之下,那对雪白的奶子在他那双古铜色的大手蹂躏下,泛起了阵阵诱人的红晕,雪白的乳浪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翻飞,而那两颗可怜的乳头,则被他搓揉得愈发红肿、硬挺,仿佛随时都会滴下香甜的蜜汁来。
在这场由学生主导,老师引导的、充满了禁忌快感的教学中,两人都沉沦了进去。龚自-祯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羞耻,脑海中只剩下掌心那惊人的柔软触感和耳边那勾魂摄魄的甜美呻吟。而莉莉丝,则眯着她那双妖异的紫瞳,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头曾经威震大陆的雄狮,此刻正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犬般,沉迷于对她身体的探索,那份将强者彻底玩弄、物化的极致快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持续的快感而变得愈发敏感、湿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个被她坐着的、原本就硬挺如铁的粗硬大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淫熟肉臀的压迫下,变得更加滚烫,更加肿胀。随着他手上动作的加剧,那根 被肉臀压住的肉棒 也开始无法抑制地 一颤一颤的发抖 ,每一次抖动,都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有力地撞击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浪穴口,仿佛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破开那最后的阻碍,冲进那温暖湿热的巢穴之中。
莉莉丝感受着自己小穴被那根巨物撞击时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变得更加妖媚。她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的教学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那头如瀑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搔刮着龚自祯那张因为情动而涨红的脸庞。她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一丝沙哑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的好学生……你真是个天才……这么快就学会了如何用手来让老师舒服了呢~❤️”
她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廓,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引起他一阵剧烈的战栗。
“但是……真正的‘疼爱’,光是用手,可是远远不够的哦……🖤”
“来……把你的头抬起来,张开你的嘴……用你这条笨拙的、还没有亲吻过女孩子的舌头……好好地……品尝一下你的‘奖励’吧……❤️”
那句夹杂着命令与奖赏的、甜美而又淫靡的低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龚自祯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之上。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完全被掌心中那两团惊心动魄的柔软,和耳边那如同魔咒般的蛊惑所支配。
奖励……
用我这条从未亲吻过任何人的、笨拙的舌头……去品尝……我的奖励……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唐,如此的羞耻,却又带着一种让他从灵魂深处都感到战栗的、无可抗拒的诱惑。他那双正在两团雪白骚浪奶子上肆意蹂躏的大手,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凝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每一次搏动都带着雷鸣般的巨响。
他没有回答,或者说,他已经丧失了用语言来回应的能力。他只能用行动,来表达自己对“老师”那神圣谕令的、最卑微的顺从。
月光之下,这位斩杀了魔王、让整个大陆都为之颤抖的勇者,此刻却像一个即将接受圣餐的、最虔信的信徒。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赴死般的悲壮与决绝,将自己那颗早已被欲望烧得昏昏沉沉的头颅,艰难地抬了起来。干涩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一声细微的、代表着极致紧张的吞咽声。然后,他微微张开了那双因亲吻而略显红肿的嘴唇。
看到身下这头雄狮终于彻底放下了所有抵抗,露出了最柔软、最顺从的姿态,莉莉丝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幽暗而又满足的、胜利者才配拥有的光芒。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温柔,也愈发危险。
“呵呵……真是个好孩子……老师最喜欢听话的学生了~❤️”
她没有等待龚自祯主动靠近,而是以一种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姿态,主动挺起了自己那丰腴柔软的上半身。她一手轻轻按住龚自祯那宽阔的肩膀,防止他因为接下来的冲击而退缩;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托起了自己左边那只早已被他蹂躏得微微泛红、顶端那颗硬挺乳头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巨大肉穴,然后,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将它送向了那张为她而张开的、充满了期待的嘴。
龚自珍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团在他手中肆虐了许久的、巨大而又柔软的雪白奶子,在自己的视野中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细腻肌肤上因兴奋而泛起的细小疙瘩,能看到那片颜色比寻常女子更加粉嫩的、微微凸起的乳晕,更能看到在那乳晕的正中央,那颗被他搓揉得红肿硬挺、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红宝石般的娇嫩乳头,正带着湿润的光泽,笔直地对准了他的嘴唇。
一股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混杂着奶香与少女体香的甜美气息,扑面而来,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呼吸,让他的大脑产生了一阵短暂的眩晕。
在他还未从这震撼的视觉与嗅觉冲击中回过神来时,一个温热、柔软、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东西,轻轻地碰触到了他的嘴唇。
是她的乳房。
紧接着,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莉莉丝按着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同时将托着自己骚浪奶子的手向前一送。
那颗早已硬挺得如同小石子般的粉嫩乳头,便如同最精准的钥匙,带着一丝湿滑的触感,长驱直入,轻易地便突破了他那毫无防备的齿关,被整个地、深深地塞进了他那温热的口腔之中!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震惊与极致快感的闷哼,从龚自祯的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一口吞下了一颗滚烫的、会跳动的太阳!那颗小巧的乳头,在他的口腔里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充满了存在感,它硬硬地抵着他的上颚,那粗糙的顶端,正一下又一下地、随着莉莉丝身体的轻微晃动,刮搔着他那从未被如此刺激过的、敏感的舌根!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滋味,瞬间在他的味蕾上爆炸开来。那是少女肌肤上淡淡的咸味,混杂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如同最顶级牛乳般的香甜与醇厚。
“啊……嗯……”
当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温热湿滑的口腔整个包裹住时,莉莉丝也控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性感到骨子里的、满足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龚自祯那因为惊慌失措而显得有些笨拙的舌头,正在无意识地舔舐着、拨弄着自己的乳头,每一次舔舐,都带给她一阵从胸口直窜小腹的、酥麻入骨的强烈快感。
“我的好学生……”她微微喘息着,那双蒙上了水雾的紫罗兰色眼眸,居高临下地、带着一丝迷离的笑意,凝视着身下这个正含着自己奶头、满脸通红、眼神迷乱的“学生”,“……感觉……怎么样?老师的‘奖励’……好吃吗?🖤”
龚自祯根本无法回答。他的大脑已经被这极致的感官盛宴冲击成了一片空白,只能遵从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无意识地、笨拙地吸吮起来。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用自己的嘴唇、舌头、牙齿,去探索、去品尝这世间最美妙的禁果。
“呵呵……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用你的舌头……好好地卷住它……对……把它当成你最恨的敌人……用力地吸……把我……榨干……❤️”
在莉莉丝那充满了淫靡与鼓励的教导下,龚自祯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无措,逐渐变得大胆而又熟练。他开始主动地用舌头去缠绕、去舔舐那颗在他口中肆虐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片柔软的乳晕。而他的双手,也重新恢复了活力,在那另一只被冷落的雪白大奶子上,更加用力地、放肆地揉捏、挤压。
“啊……啊哈……要……要去了……小坏蛋……老师……要被你吸得去了……嗯啊!🖤”
莉莉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根被她肉臀压住的粗硬肉棒,此刻已经肿胀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每一次搏动,都像一柄巨锤,狠狠地砸在她的骚穴嫩肉上,让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都快要被那股灼热的力量给撑破了。
她知道,是时候将“教学”推向新的高潮了。
她在一阵剧烈的喘息后,缓缓地将自己那已经被吸吮得红肿不堪、沾满了亮晶晶津液的骚浪奶子,从龚自祯那依依不舍的嘴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声响亮而又色情的“啵”的一声水声。
龚自珍迷茫地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液,眼神里充满了意犹未尽的渴望。
莉莉丝伸出手指,轻轻地擦掉了他嘴角的液体,然后将那根沾满了两人津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媚入骨的笑容。
“看你这么努力的份上,老师决定……再给你一个更大的奖励。🖤”
她说着,用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紫瞳,深深地望进了龚自祯的眼睛里,然后缓缓地分开自己那两条修长笔直的雪白玉腿,将自己那片从未对他展示过的、最神秘、最湿润的幽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因为她分开双腿的动作,而向上缩起,露出了那片精心修剪过的、如同黑色天鹅绒般的茂密草丛。而在那草丛的正中央,一道粉嫩的、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缝隙,正在月光下闪烁着湿润诱人的光泽,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甜美的骚穴香气,瞬间弥漫在了空气之中。
“现在,轮到这里了。❤️”
“用你刚刚学会的技巧,让老师……亲自听一听,你究竟……有多爱我这片为你而流水的、美丽的小穴呢?……我的……乖狗狗。🖤”
那句夹杂着命令与狎昵的、甜美如蜜糖般的话语,像是最终的审判,彻底击碎了龚自祯那早已不堪一击的、名为“自我”的最后壁垒。他的世界,在此刻被彻底颠覆,然后以一种崭新的、充满了罪恶与沉沦的形式,被重新构建了起来。而这个新世界的唯一真神,就是眼前这个跨坐在他身上,正向他展示着自己最神圣、最污秽之地的魅魔。
“乖狗狗”……这个称呼是如此的羞耻,如此的……令人兴奋。
龚自珍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他甚至没有去思考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身体,就已经像最忠诚的猎犬,嗅到了主人抛出的、那块散发着致命香气的蜜饵,本能地、虔诚地凑了上去。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那片对他而言充满了未知与神秘的、散发着浓郁骚香的幽谷之中。温热的、带着湿润水汽的甜香瞬间包裹了他的所有感官,那味道比他吸吮过的乳汁更加馥郁,比任何美酒都更加醉人,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融化。他伸出那条刚刚品尝过禁果的、笨拙的舌头,带着朝圣般的敬畏,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道正为他而微微张开的、湿润泥泞的粉嫩穴缝。
“嗯啊……!”
当那温热粗糙的舌苔,碰触到自己最敏感、最脆弱的嫩肉时,莉莉丝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深处逸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高亢而又甜腻的呻吟!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猛烈的电流,从她的骚穴深处轰然炸开,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跨坐在龚自祯身上的那双雪白大腿,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哈……啊……就……就是那里……我的好狗狗……舔……用力地舔……把老师……把老师流出来的水……全都舔干净……🖤”
得到了主人最直接的肯定与命令,龚自祯像是被注入了无穷的动力。他再无任何犹豫,开始疯狂地、贪婪地用自己的口舌,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浪穴地里辛勤地耕耘起来。他用舌尖,撬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深入到那湿热的穴道之中,追逐着那颗如同珍珠般小巧、却能引发山洪海啸的敏感阴蒂,时而轻柔地打圈,时而又用力地吸吮。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也重新攀上了那对怎么也玩不够的雪白大奶子,放肆地揉捏、挤压,配合着自己嘴上的动作。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小穴要被你舔坏了……嗯啊啊啊啊——!❤️”
在龚自祯那充满了原始野性的、笨拙却又无比有效的口舌攻击下,莉莉丝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身体,终于迎来了一次剧烈的、山崩地裂般的喷发!她仰起头,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濒死般优美的弧线,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晶莹、带着浓郁骚香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痉挛收缩的骚穴嫩肉中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龚自祯那张充满了虔诚与迷醉的脸上、嘴里。
他甚至来不及吞咽,任由那代表着她极致欢愉的圣水,顺着自己的嘴角滑落,浸湿了自己的胸膛。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莉莉丝便已是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显得愈发妖媚动人。她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满脸狼藉,却依旧眼神清澈、宛如得到了最高赏赐的“乖狗狗”,内心那份将强者彻底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变态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呵呵……真是……越来越会讨老师欢心了呢……我的小笨蛋。🖤”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刮了刮龚自祯的鼻尖,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与赞赏,“作为你让老师这么舒服的奖励……接下来,就让你这根已经快要爆炸的、可怜的小肉棒……也尝一点……真正的甜头吧。❤️”
说完,她缓缓地直起了身子,那被汗水浸湿的、如瀑的黑色长发紧紧地贴在她那优美的后背曲线上。她一手撑着龚自祯坚实的胸膛,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准确地握住了那根隔着布料依旧硬得像烧火棍一样、滚烫得吓人的粗硬大鸡巴。
她没有急着将它解放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地扭动起自己那圆润紧实的淫熟肉臀,用自己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变得愈发湿滑敏感的骚浪穴口,在那根巨物的顶端,恶意地、一圈一圈地画着圈,反复地研磨、挑逗。
“呜……”龚自祯的身体再次紧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个温暖、湿润、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正在反复地摩擦着自己那早已肿胀到发紫的龟头。那种隔靴搔痒般的、求而不得的极致折磨,几乎要将他逼疯。
“呵呵……别着急嘛……”莉莉丝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那剧烈的颤抖,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纯真的笑容,“好东西……总是要慢慢品的……不是吗?🖤”
在将他的欲望彻底挑逗到顶点之后,莉莉丝终于决定不再折磨他。她缓缓地抬起自己那丰腴的淫臀,然后,当着龚自祯那双充满了血丝与渴望的眼睛,用两根纤细的手指,优雅地捏住了他沙发裤的裤腰,轻轻向下一扯——
“唰啦”一声。
那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束缚,被彻底解开。一根和他主人那强大威猛的气质完全相符的、尺寸惊人、青筋盘结、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狰狞大肉棒,便“邦”的一声,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跳了出来!它高高地、充满了生命力地翘起,顶端那饱满的龟头,还因为之前被莉莉丝研磨,而分泌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哇哦……❤️”莉莉丝故作惊讶地轻呼了一声,眼中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猎人看到极品猎物时的兴奋光芒,“真是一根……雄伟得让人害怕的……大鸡巴呢。不知道……老师这片小小的穴地,能不能……把它整个都吃下去呢?🖤”
她说着,不再有任何犹豫。她伸出双手,精准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将其扶正,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撅起了自己那两瓣圆润饱满的雪白肉臀,将自己那片早已饥渴难耐、淫水泛滥的粉嫩小穴,准确无误地对准了那狰狞的、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巨大龟头。
然后,她在一声充满了期待与魅惑的叹息声中,腰肢向下一沉,缓缓地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嫩肉被强行撑开的声音响起。那巨大而又滚烫的龟头,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势,顶开了那湿滑紧窄的穴口,一寸一寸地、艰难地挤进了那片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温暖湿热的神秘领地。
“啊——!”
“唔——!”
两声截然不同的痛呼,同时从两人的口中发出!
莉莉丝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与饱胀感而痛呼,那根巨物的尺寸远超她的想象,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一样,但这种极致的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变态的满足感。
而龚自祯,则是因为那从未有过的、被一个温暖、湿润、紧窄得仿佛拥有吸力般的甬道给整个包裹住的极致快感,而发出了压抑的闷哼!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个地方给吸走了,那销魂的、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吮吸、蠕动着的骚穴嫩肉,带给他的刺激,远比之前任何一种方式都要强烈一万倍!
莉莉丝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似乎在适应这惊人的尺寸。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因为痛苦与兴奋交织,而泛起了两团妖异的红晕。她看着身下同样因为这极致的感官冲击而眼神涣散的龚自祯,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妖媚入骨的笑容。
“现在……教学……才算真正开始哦,我的勇者大人。🖤”
说完,她不再有任何停顿,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狰狞的巨物,便被她一口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吞到了最深处!直直地捅在了那紧闭的、娇嫩的宫口之上!
“啊哈——!”莉莉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她便扶着龚自祯的肩膀,缓缓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开始了她作为魅魔最本能、也最擅长的动作。
莉莉丝在我身上骑乘 ,她先是缓慢地上下起伏,让那根填满了自己整个身体的粗硬大鸡巴,在自己那紧窄湿热的骚穴嫩肉中缓缓地进出、研磨。每一次向上抬起,那巨大的龟头都会带出一大片晶莹的淫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向下坐实,那狰狞的巨物又会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在她最深处的嫩肉上。
随着两人身体的逐渐适应,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那纤细的腰肢,此刻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与柔韧性,如同最狂野的母马,在那根属于她的巨大肉棒上疯狂地驰骋、跳跃!她那头如瀑的黑色长发,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上下翻飞,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拍打出一道道黑色的残影;她胸前那对怎么也摇不腻的巨大骚浪奶子,也随之荡漾出一阵阵惊心动魄的雪白乳浪!
肉体的‘啪啪’声和液体发出的‘噗呲’ 声,开始在这寂静的客厅里,交织成了一首最原始、也最淫靡的交响乐!
“啪!啪!啪!”那是她那两瓣圆润饱满的雪白肉臀,每一次狠狠地坐下时,都与龚自祯那坚实的大腿根部猛烈撞击而发出的、清脆而又响亮的淫荡声音!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那是那根被淫水彻底浸透的粗硬大鸡巴,在她那同样淫水泛滥的骚浪小穴里疯狂抽插、搅动时,带出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黏腻水声!
“啊……嗯……好……好棒……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把老师的穴……干得好舒服……❤️”莉莉丝早已放弃了语言的伪装,口中不断地吐露着最真实、也最淫荡的呻吟与赞美。她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焦点,只剩下一片迷离而又放荡的春情。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淫臀,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都榨干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
而龚自祯,则彻底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所吞没。他躺在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靠垫,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仰视着在他身上疯狂驰骋的莉莉丝,看着她那汗水淋漓的身体,听着那淫靡入骨的交合之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在狂涛骇浪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会被这名为“莉莉丝”的巨大漩涡给彻底吞噬、撕碎。
“哈啊……哈啊……再……再快一点……”莉莉丝的呻吟声变得愈发高亢尖锐,她能感觉到,自己和身下这个男人,都即将抵达那欢愉的顶峰!她俯下身,双手捧住龚自祯那张早已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看着我……我的小笨蛋……把你的一切……你的精华、你的力量、你的灵魂……全部……全部都射在老师最深处的……子宫里面……🖤”
那句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如同魔咒般的命令,宛如一把烧红的钥匙,捅进了龚自祯灵魂最深处的锁孔,瞬间引爆了他体内那积蓄已久、早已濒临决堤的欲望洪流!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埋在莉莉丝温暖湿热骚穴里的粗硬大鸡巴,正在不受控制地疯狂搏动,每一次跳动,都预示着一场毁天灭地的喷发即将来临。
他的身体本能地弓起,粗壮的腰腹肌肉瞬间绷紧,似乎想要用最后的力量,进行一次最猛烈的冲撞,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身上这个将他彻底征服的女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莉莉丝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眼眸中,却划过了一丝残忍而又狡黠的笑意。
猎物,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结束游戏呢?
她骑在他身上的动作猛地一停!那原本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戛然而止,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龚自祯那即将喷发的欲望硬生生地卡在了顶端,不上不下的极致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痛苦与不甘的低吼。
“呵呵……这么快就想射了吗?我的小笨蛋学生……老师可还没同意呢。🖤”
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动而变得沙哑、粘稠,充满了致命的性感。她俯下身,那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几缕发丝黏在了他那同样汗湿的、坚实的胸膛之上。她没有去吻他,而是用一种绝对不容反抗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力量,伸出那双纤细柔韧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龚自祯那两只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紧紧攥着沙发边缘、指节都已发白的粗糙大手。
“唔?!”龚自祯迷茫地睁开被汗水和欲望模糊了的双眼,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
莉莉丝没有解释,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比恶魔还要纯真、却比深渊还要危险的笑容。然后,她将他那双比她大了整整一圈的大手,缓缓地、不容置喙地举过了他的头顶。接下来,她用自己那柔若无骨的纤细手指,一根、一根地,强硬地撬开了他紧握的拳头,然后以一种充满了象征意义的、绝对征服的姿态,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地插入了他的指缝之间。
十指相扣,按在沙发上!!!
那冰凉细腻的触感,与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股充满了羞耻感的、被彻底禁锢的电流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莉莉丝便已将两人紧扣的双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压在了他头顶那柔软的沙发靠背之上!
这个动作,彻底剥夺了他最后的一丝主动权。他像一头被钉上了十字架的祭品,四肢被彻底展开,将自己最脆弱的胸腹与那早已硬挺不堪的狰狞肉棒,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任由她宰割。
“这才对嘛……❤️”莉莉丝满意地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制服的强大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亲吻而水润饱满的红唇,“好孩子在接受老师的‘疼爱’时,可是不能乱动的哦。🖤”
说完,她那原本静止的、丰腴柔软的淫熟肉臀,再次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并且,是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狂野、更加猛烈的姿态,在龚自桢身上快速骑乘!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得近乎于耳光的肉体撞击声,以一种骇人的频率,在寂静的客厅里疯狂地回响!莉莉丝仿佛化身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充满了欲望能量的打桩机,她的纤腰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疯狂地扭动、旋转、起落!每一次向上抬起,都将那根狰狞的紫红大肉棒带出大半,顶端饱满的龟头沾染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亮晶晶的淫液与爱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淫荡至极的光泽;而每一次狠狠地坐下,又都会发出一声令人心惊肉跳的“噗嗤”巨响,仿佛要将他的整根鸡巴都吞入子宫的最深处,再用那紧窄湿热的骚穴嫩肉将其活活绞断!
龚自祯的大脑已经彻底化作了一片空白的浆糊!他的双手被死死地按在头顶,失去了任何可以发力的支点, 只能重复的不自觉挺腰 。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每一次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自己那结实的腰腹,试图追逐那片刻的欢愉,都会被莉莉丝那沉重、饱满、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腴 肉臀 ,以一种更加凶狠、更加无情的姿态,狠狠地 砸下 !
“咚!”
“咚!”
“咚!”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有一柄巨锤,狠狠地砸在他的灵魂之上,将他的理智、尊严、骄傲……砸得粉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那双早已被情欲冲刷得一片血红的眼睛,呆呆地仰视着在他身上疯狂驰骋的女神(或者说,女妖)。
他看到她那头如瀑的黑发,如同狂舞的黑色火焰,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肆意地拍打;他看到她那两团大得惊人的骚浪奶子,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上下左右地疯狂甩动,掀起一阵阵足以将他彻底溺毙的、壮观的雪白乳浪;他看到汗水顺着她那优美的下颌曲线滑落,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又被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给震得四散飞溅;他更看到了她脸上那副混杂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欢愉与绝对掌控的、圣洁而又淫荡的扭曲表情!
她疯了。
而他,也快被她逼疯了!
“啊……啊哈……龚自祯……你的大鸡巴……好烫……好硬……要把老师的骚穴……彻底干烂了……❤️”莉莉丝在高潮的边缘疯狂地嘶吼着,她那双紧扣着他大手的小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都已发白,“但是……不够……还不够……再深一点……把你的全部……都给老师……🖤”
她猛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对因为剧烈晃动而变得通红的巨大骚浪奶子,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脸上,用那两团柔软的乳肉,堵住了他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与喘息。同时,她身下的速度再次提升到了一个凡人难以想象的极限!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那淫靡至极的水声,已经密集得如同暴雨前的鼓点!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是一片狼藉,白色的泡沫与亮晶晶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黑色的沙发上留下了一片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要……要射了……一起……一起去……我的……小笨蛋……🖤”
莉莉丝在他的耳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般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尖锐的嘶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那声如同野兽濒死般、高亢入云的尖锐嘶鸣,莉莉丝那具早已被情欲烧得滚烫的、汗水淋漓的完美娇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猛地向后一仰,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了一道优美而又脆弱的、濒临折断的惊人弧线!她那双紧扣着龚自祯大手的小手,此刻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手背皮肉之中,仿佛要将他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与此同时,龚自祯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身体,也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毁天灭地的终极爆发!
在那一瞬间,身为大陆最顶尖强者的生物本能,如同漆黑深海中一丝微弱的磷光,在他那片早已被欲望洪流搅得天翻地覆的混沌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冰冷的战栗!他模糊地感觉到,从自己身体最深处即将喷薄而出的,并非仅仅是单纯的、用以繁衍的浊白液体,那里面似乎还混杂着某种更加重要的、构成他力量与生命本源的东西—— 精气 !
精气被莉莉丝榨取出来,本应该是危险、容易被察觉的!这警兆是如此的清晰,却又如此的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被欲望浸透的毛玻璃。他的理智在发出最后的、徒劳的嘶吼,警告他一旦射出这股精华,将会带来某种不可预知的、极其危险的后果。
但脑子里强烈无比的射精欲望,让他完全屏蔽了那该死的提醒!
那微弱的理性警报,仅仅存在了不到千分之一秒,便被一股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小腹丹田深处轰然炸开的、无可抗拒的灼热洪流,给彻底冲刷、淹没、撕得粉碎!
去他妈的危险!去他妈的后果!
在这一刻,他不是什么斩杀魔王的勇者,不是什么帝国敬畏的强者!他只是一头被眼前这个女妖彻底驯服的、只渴望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的、卑微的雄性野兽!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压抑了太久、充满了痛苦、解脱与极致欢愉的、不似人声的咆哮,终于从龚自祯的喉咙最深处,伴随着最后一口灼热的气息,猛地爆发了出来!
他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整个眼白部分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他那被死死按在头顶、无法动弹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强壮的腰腹以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姿态,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撞击!
“咚!咚!咚!”
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巨蟒,每一次向上挺动,都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狰狞肉棒,连同着盆骨一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楔入莉莉丝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最深处!
紧接着,一股滚烫得几乎能将灵魂都融化的、积蓄了二十多年、浓稠得如同顶级牛乳般的精壮阳精,便如同冲破大坝的滔天洪水,带着毁天灭地的巨大冲击力,从那早已肿胀到发紫的巨大龟头马眼中,一股、一股地、疯狂地喷薄而出!
“噗!啾!噗!啾!——”
灼热的精液,如同最精准的炮弹,狠狠地、一波接着一波地轰击在莉莉丝那娇嫩、湿热、正因为高潮而剧烈痉挛收缩着的子宫嫩口之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那股充满了雄性生命本源的滚烫洪流,以前所未有的霸道姿态,悍然侵入自己最神圣、最柔软的领地时,莉莉丝也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都要甜美的妖异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从头到脚狠狠地劈中,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她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瞳孔瞬间涣散,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令人心悸的眼白!
就在这双重高潮的极致浪巅之上,莉莉丝身为魅魔的本能,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只见她那平坦光洁的雪白小腹之上,一瞬间浮现出了数道极其微弱的、散发着妖异紫光的神秘魔纹!这些魔纹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以她的肚脐为中心,迅速地向四周蔓延开来,又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悄无声息地隐没了下去,快得仿佛只是龚自祯眼花时产生的错觉。
与此同时,她那片早已被龚自祯的粗硬大鸡巴给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泛滥的骚浪小穴,此刻却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拥有自我意识的无底漩涡!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的嫩肉褶皱,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与力量,疯狂地蠕动、收缩、绞榨、吮吸!仿佛有无数张看不见的小嘴,正在贪婪地、一滴都不肯放过地吞噬着龚自珍射出的每一丝、每一毫的生命精华!
一股温暖、纯粹、充满了爆炸性能量的洪流,正通过两人那紧密无间的交合之处,源源不断地、疯狂地涌入莉莉丝的体内!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因为常年营养不良与力量匮乏而略显干涸的魔力源泉,此刻正以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姿态,被这股来自异世界勇者的、精纯无比的生命能量,迅速地、满满地填充着!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股力量的滋养,而发出满足的、愉悦的欢呼与战栗!
这场充满了支配与沉沦的性爱,在两人那仿佛要将灵魂都吼出来的尖叫声中,终于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温柔却又无力地冲刷着两人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
莉莉T丝最先从那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回过神来。她无力地、软绵绵地趴倒在了龚自祯那坚实而又汗湿的胸膛之上,整个人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上,此刻正泛着一层妖异的、高潮后独有的醉人红晕,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中,依旧残留着未曾散尽的水润春情,显得愈发迷离、愈发勾魂夺魄。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前那对被折腾得一片通红、此刻正紧紧压在龚自祯脸上的巨大骚浪奶子,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混杂了汗水与奶香的淫靡气息。
而她身下的龚自祯,则彻底变成了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射精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巨大空虚与疲惫感,如同最沉重的黑色潮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四肢百骸都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情感,都仿佛被刚刚那场惊天动地的大爆发给一并抽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般的虚无。
那根刚刚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狰狞大肉棒,此刻也早已疲软了下来,正被莉莉丝那依旧在无意识地收缩、吮吸着的骚浪嫩穴,依依不舍地含在里面。
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那此起彼伏的、粗重而又暧昧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丝似乎终于积攒起了一丝力气。她缓缓地抬起了那颗枕在龚自祯胸膛上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娇艳的脸庞。
她看着身下这个双眼失神、大口喘息、彻底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战利品”,眼中闪过了一抹如同猫咪偷腥成功后那般满足而又狡黠的光芒。
她伸出自己那根依旧和他十指相扣的、纤细柔软的手指,带着一丝怜爱、一丝安抚的意味,轻轻地、慢慢地划过他那张因为情动而显得有些陌生的、英俊的脸庞。从他紧蹙的眉头,到他高挺的鼻梁,再到他那张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干燥的嘴唇。
最后,她俯下身,用一种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的姿态,将自己那两片依旧水润饱满的、沾染了两人汗水的柔软唇瓣,轻轻地印在了他那汗湿的额头之上。
“呵呵……辛苦了呢,我的小笨蛋……你真的……给了老师一个……最棒最棒的‘奖励’哦……❤️”
那枚印在他额头上的、混杂了汗水与情欲的轻柔一吻,以及那句甜美得足以融化钢铁的温柔低语,如同最后的催眠咒,将龚自祯那早已飘摇欲坠的意识,彻底拉入了无边无际的、温暖而又黑暗的深海之中。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尊严,都在刚刚那场惊天动地的喷发中,被彻底抽空、榨干,只剩下一具冰冷而又虚无的躯壳,漂浮在这片名为“莉莉丝”的海洋里。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那渐渐平复下来的、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壁炉中火焰偶尔发出的、轻微的“噼啪”爆裂声。清冷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静静地倾泻而下,将沙发上那两具紧密交缠、汗水淋漓的肉体,勾勒出一幅充满了原始野性与恶堕美感的、宛如宗教祭祀般的淫靡画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杂了汗水、麝香、以及两人爱液的独特腥甜气味,仿佛连空间本身,都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给彻底浸透。
莉莉丝依旧慵懒地、如同一只刚刚饱餐了一顿的优雅雌豹,软绵绵地趴在龚自祯那坚实宽阔的胸膛之上。她将脸颊轻轻地贴在他那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发烫的胸肌上,满足地聆听着那颗曾经为整个大陆的安危而跳动、此刻却只为她一人而狂乱轰鸣的心脏。那强而有力的“咚咚”声,对她而言,是这世间最美妙、最动听的胜利乐章。
刚刚汲取的那股精纯而又庞大的生命能量,此刻正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滋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因为魅魔天生的弱小而略显滞涩的魔力回路,正在被这股外来的力量强行拓宽、加固;她那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更是由内而外地透出一层淡淡的、如同月华般温润的奇异光泽;就连她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也仿佛被洗涤过一般,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深邃、更加明亮、更加……妖异。
这种力量充盈四肢百骸的、久违的强大感觉,让她舒服得几乎想要呻吟出声。她惬意地眯起了双眼,像一只正在打盹的猫咪,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而她身下的“战利品”,状态则截然相反。
龚自祯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华丽的水晶吊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飘离了这具沉重不堪的肉体。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更加巨大的空虚与疲惫。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束肌肉,都像是被拆开后又胡乱地重新组装起来一样,酸软无力,甚至连眨一下眼睛,都觉得无比费力。他的人生,似乎已经在那一刻,随着那股灼热的洪流一起,被彻底射空了。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般的虚无之中,一丝微弱的、却又无比执着的火苗,正从他那早已化为灰烬的欲望焦土之下,顽强地、不知羞耻地,重新悄悄燃起。
那是一种……食髓知味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的渴望。渴望着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禁锢,渴望着被那具柔软温热的娇躯再次碾压,渴望着被那片紧窄湿热的骚浪嫩穴……再次毫不留情地……榨干。
这种渴望是如此的羞耻,如此的卑微,却又如此的真实,真实得让他无法抗拒,无法忽视。他那条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本应彻底疲软下来的狰狞肉棒,此刻在莉莉丝那依旧在无意识地收缩、吮吸着的温热骚穴的包裹下,竟然又开始有了些微的、抬头的迹象。
最终,这股源于灵魂最深处的、M属性彻底觉醒后的卑微渴望,战胜了他那早已荡然无存的、可悲的骄傲。
于是,莉莉丝听到身下的笨蛋发出害羞的“还要”。
那声音,与其说是话语,不如说是一声从喉咙最深处艰难挤出的、几乎无法被听清的、充满了沙哑气音的模糊呢喃。那声音小得如同蚊蚋的振翅,却又像一记惊雷,精准地、狠狠地劈在了正闭目养神、享受着胜利果实的莉莉丝的耳膜之上。
莉莉丝那对微微扇动的、如同蝶翼般的纤长睫毛,猛地一颤!
她那双原本因为惬意而微微眯起的紫罗兰色眼眸,也随之缓缓地、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慢慢地睁开。她略微抬起那颗枕在龚自祯胸膛上的小脑袋,将视线投向了身下这个刚刚被自己榨干得几乎变成人干的男人。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龚自祯那张英俊的、线条刚毅的脸庞上,此刻正浮现着一层薄薄的、因为羞耻与渴望交织而产生的、病态的红晕。他紧紧地抿着那双干燥的嘴唇,眼神却依旧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刚刚那声羞耻的请求,并非出自他的口中。他的喉结,正在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暴露出他此刻内心的极致紧张与挣扎。
莉莉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眼眸中,瞬间迸发出了一股比刚刚汲取到精气时还要强烈百倍的、混杂了狂喜、玩味与残忍的骇人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
这……这简直是……比她预想中还要完美的、最顶级的艺术品!这头曾经威震大陆、连魔王都为之战栗的恐怖雄狮,在被自己彻底征服、榨干之后,非但没有产生任何抗拒与恐惧,反而……像一只刚刚尝到了甜头的幼犬,不知羞耻地、摇着尾巴,向主人乞求着更多的、来自皮鞭的“奖赏”!
还有比这更美妙、更能证明她魅魔能力的事情吗?!
莉莉丝脸上的慵懒与疲惫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恶趣味的、如同猫咪找到了新玩具般的、闪闪发光的兴奋神情。
“呵呵……呵呵呵呵……”一连串压抑不住的、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丝危险寒意的轻笑声,从她那水润的红唇间溢出,在这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的小笨蛋……你刚刚……说什么?❤️”
她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都要甜美,仿佛能滴出蜜来。但在这极致的温柔之下,却隐藏着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威严与审问。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压迫感的优雅姿态,从龚自珍那早已无力的身体上,将自己那具依旧沾满了两人爱液的光滑娇躯,慢慢地抽离。随着“啵”的一声、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黏腻水声,那根早已半软的肉棒,终于依依不舍地从那片温热紧窄的骚浪嫩穴中滑了出来,软趴趴地、沾满了白色浊液与透明淫水的混合物,狼狈地躺在了龚自珍的小腹之上。
莉莉丝就那样赤裸着身子,以一种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姿态,重新跨坐在他那因为精疲力竭而微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她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地审视着身下这个彻底沦为她玩物的“学生”,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让她无比满意的杰作。
“老师的耳朵……好像有点不太好使了呢……”她伸出一根纤细雪白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自己那小巧可爱的耳垂,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恼”的、纯真得如同天使般的表情,“你刚刚……是想对辛苦‘教导’了你一晚上的老师,再说一遍……‘谢谢’吗?🖤”
她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用最温柔的语言,对他进行着最残忍的羞辱。
“还是说……”她的声音陡然一转,带上了一丝令人心悸的、危险的诱惑。她俯下身,将自己那张足以令众生颠倒的绝美脸庞,缓缓地凑到了龚自祯的面前,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瞳孔,死死地锁住他那双因为羞耻而开始剧烈闪躲的眼睛,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恶魔般的耳语,一字一顿地、残忍地问道:
“……我那贪得无厌的、刚刚才被喂饱了的小狗狗,是在不知羞耻地……向主人乞求着……更多的……骨头呢?……嗯?❤️”
莉莉丝那句如同情人耳语般甜美、却又带着无尽羞辱与恶意的残忍问句,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龚自祯那早已被欲望和疲惫烧得一塌糊涂的、最后的自尊心。
小狗狗……乞求骨头……
这几个字眼,是如此的下流,如此的卑贱,却又……如此精准地描绘出了他此刻内心最深处那份连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卑微而又肮脏的渴望!
他的脸颊,在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抹病态的红晕从他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他想要反驳,想要怒吼,想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依旧是那个斩杀了魔王、令整个大陆都为之战栗的勇者……然而,他那不争气的、早已被彻底驯服的肉体,却比他那可悲的骄傲,做出了更加诚实的回答。
他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发、本应彻底疲软下来的狰狞肉棒,在她那充满了侵略性与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在她那一句句诛心之言的刺激下,竟然……竟然可耻地、微微地、颤抖着……又一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看到这无比滑稽又无比真实的一幕,莉莉丝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与得意,发出了一连串如同天籁般悦耳、却又充满了魔性魅力的银铃般的娇笑声。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对因为她直起身子而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挺翘的雪白大奶子,也随之上下起伏,荡漾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壮观乳浪。
“真是……真是个诚实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呢……嘴巴这么硬,可身体却这么软,这么容易就……又想要了呀?🖤”
她一边笑着,一边缓缓地俯下身,那头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漉漉的、如瀑的黑色长发随之垂落下来,几缕顽皮的发丝轻轻地搔刮着龚自祯那滚烫的小腹,引起他一阵细微的、触电般的战栗。她伸出那只纤细柔若无骨的、白玉般的小手,并没有去碰触他那根已经开始颤巍巍地重新充血的肉棒,而是带着一丝评估的意味,轻轻地覆上了他那两颗因为高潮余韵和新一轮的欲望而微微收缩、变得硬邦邦的睾丸之上。
“呜……”
那冰凉细腻的掌心,与他囊袋上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入骨的奇特快感瞬间窜遍了他的全身!
“让我来检查一下……我的小狗狗的‘粮仓’里,还有没有存货呢……嗯,虽然刚刚被榨得很干净,但是……摸起来还是很有精神的嘛……看来,还能再挤出来不少好东西呢……❤️”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五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囊袋上轻轻地、带有技巧性地揉捏、把玩着。这个动作对于一个刚刚射精过的男人而言,无疑是极致的折磨,也是极致的挑逗。龚自祯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一股股新的欲望,正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最深处被强行激发出来,疯狂地涌向他那根正在被无视的肉棒!
终于,在将他的欲望彻底玩弄、挑逗到濒临爆炸的边缘之后, 莉莉丝简单撸硬了之后 ,她那只一直在他囊袋上作恶的小手,才仿佛是漫不经心地、缓缓地向上移动,最终,一把将那根已经因为她无情的挑逗而重新变得滚烫、硬挺、青筋毕露的粗硬大鸡巴,毫不客气地、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这一次的撸动,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了试探,没有了引导,只有最纯粹的、以激发欲望为目的的、机械而又高效的动作。她的小手,包裹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飞快地上下滑动着!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每一次向上,都用指腹刮搔过那敏感的茎身;每一次向下,都用掌根狠狠地碾过那饱满的龟头。清脆的“唰唰”声,混合着那根肉棒顶端因为情动而不断溢出的、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被揉开时的“咕啾”水声,在这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淫靡。
“呵呵……你看,明明都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却还是这么精神地……想要老师的骚穴……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小色鬼呢~❤️”
在她的这番羞辱与高效的撸动之下,龚自-祯的那根肉棒,很快便达到了比第一次时还要更加恐怖的、仿佛要爆炸般的硬挺与滚烫!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莉莉丝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饕餮客看到了顶级佳肴般的妖媚笑容。她不再浪费任何时间,扶着那根几乎能烫伤她掌心的狰狞巨物,缓缓地撅起了自己那两瓣因为情欲而变得愈发丰腴饱满的雪白肉臀,将自己那片刚刚才被滋润过、此刻依旧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浪嫩穴,再一次,准确无误地对准了那颗早已饥渴难耐的巨大龟头。
然后,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期待与兴奋的、性感到骨子里的娇媚呻吟, 又开始骑乘 !
“噗嗤——!!!”
这一次的进入,没有丝毫的阻碍与停顿!那根早已熟悉了地形的粗硬大鸡巴,在一瞬间便被那湿热紧窄的淫穴给整个地、毫不留情地吞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那两瓣圆润的肉臀都狠狠地砸在了龚自祯的大腿根部,发出了一声响亮而又沉闷的“咚”的一声巨响!
“啊哈——!❤️”
被那熟悉的、仿佛要将自己从中间撑裂的极致饱胀感再次填满,莉莉丝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双手撑在龚自祯那坚实的胸膛上,缓缓地直起了自己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一层妖异的、丝绸般的光泽。
她低着头,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眼眸,居高临下地、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凝视着身下这个因为她再次入侵而浑身剧烈颤抖、眼神涣散的“俘虏”。
“那么……我的乖狗狗……第二轮的‘喂食’……现在开始。🖤”
她的话音未落,那原本静止的身体,便如同按下了启动键的精密机器,开始了新一轮的、以 高效的榨精 为唯一目的的疯狂律动!
这一次的骑乘,比第一次更加狂野,更加猛烈,也更加……具有技巧性!她不再是单纯地上下起伏,而是将自己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最灵活的毒蛇般,疯狂地扭动、旋转、研磨!她那两瓣丰腴饱满的淫熟肉臀,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每一次下沉,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坐实,让那根粗硬的肉棒能够捅到自己最深处的、娇嫩的宫口嫩肉;而每一次抬起,又不完全脱离,只是用那紧窄的穴口,死死地、贪婪地吮吸、夹紧着那颗饱满的龟头,给予其最强烈的刺激!
“啪!啪!啪!啪!噗嗤!咕啾!噗嗤!”
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与淫液搅动的黏腻水声,以一种比之前更加疯狂、更加密集的频率,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疯狂地奏响!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骑士,彻底驾驭了身下这匹早已精疲力竭的烈马,用最有效率的方式,压榨着它体内最后的一丝精力!
“哈啊……哈啊……好棒……真的好棒……明明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却还是这么烫……这么硬……把老师的骚穴……干得快要融化了……❤️”莉莉丝在高潮的边缘疯狂地喘息着,呻吟着,她那双撑在龚自祯胸膛上的小手,因为过度用力,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他那坚实的胸肌之中,“快了……老师感觉到了……你的‘粮仓’……又要满了……再加把劲……我的小笨蛋……把剩下的……全部……全部都给老师吃掉……🖤”
在她的这番催促与高效的冲击之下,龚自-祯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再一次,被推上了那崩溃的边缘!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股比第一次时更加灼热、更加霸道的洪流,正在无可抗拒地汇集、奔涌!
“不……不要……”他那早已破碎的理智,发出了最后一声徒劳的、微弱的悲鸣。
“呵呵……现在才说不要……已经太晚了哦。🖤”
那句温柔得近乎残忍的宣告,如同死神的最终判决,彻底碾碎了龚自祯那早已千疮百孔的、最后一点反抗意志。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灵魂,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在那片由莉莉丝一手缔造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感官地狱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大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空洞的眼睛,承受着那即将到来的、又一轮毁天灭地的恩赐。
“呵呵……这才乖嘛……❤️”
看到身下这头雄狮终于彻底放弃了挣扎,莉莉丝脸上那妖媚入骨的笑容愈发灿烂。她不再有任何保留,将体内那属于魅魔的、与生俱来的榨精本能,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此刻仿佛化作了一道拥有自我意识的、不知疲倦的漩涡,以一种凡人肉眼难以捕捉的骇人频率,在那根早已被她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狰狞大肉棒上,疯狂地、贪婪地旋转、跳跃、研磨、绞榨!
“啪!啪!啪!噗嗤!咕啾!啪——!”
客厅内,那首由肉体撞击与淫液交合谱写而成的、原始而又淫靡的交响乐,再次被推向了最高潮!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肉体中生生砸出;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用最滚烫的烙铁,在他的神经末梢上反复碾过!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纯粹以榨取为目的的极致冲击之下,龚自祯那早已濒临崩溃的身体,终于再也无法承受!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最深处,仿佛有一个沉睡了千年的古老火山,正在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强行唤醒!一股比第一次时更加灼热、更加霸道、更加……充满了某种神圣而又危险气息的洪流,正无可阻挡地汇集、奔涌,即将冲破他最后的堤坝!
“要……要……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比野兽还要凄厉的、充满了绝望与解脱的咆哮,一股远比第一次时更加浓稠、甚至隐隐泛着一丝微弱金光的滚烫浊液,便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一股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并射出的恐怖冲击力,疯狂地、一股接着一股地,狠狠地轰进了莉莉丝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剧烈痉挛收缩着的骚浪子宫嫩口之中!
“咿呀——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那股与第一次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某种霸道神圣气息的灼热精流,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悍然侵入自己最深处的领地时,莉莉丝也发出了一声如同被圣光贯穿了身体的妖异悲鸣!她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猛地向后一仰,雪白修长的脖颈再次拉出了一道濒临折断的优美弧线,整个人在龚自祯的身上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抽搐着!
也就在这一瞬间, 莉莉丝察觉到 了!
作为最擅长汲取生命精华的魅魔一族,她那远比人类要敏锐百倍的感官,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这次精液的不同寻常之处!
当那股滚烫的浊流涌入她的身体时,她首先感受到的,并非是第一次那种纯粹的、滋养生命的温润能量,而是一种……一种让她从灵魂深处都感到战栗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近乎于“神罚”般的浩瀚力量!这股力量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强大,以至于让她这个身为魔族的生物,本能地产生了一种想要顶礼膜拜、却又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其吞噬殆尽的、矛盾而又疯狂的冲动!
紧接着,当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吸收、转化这股能量时,那份感觉变得更加清晰!她能清晰地“看”到,在那浓稠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浊白液体之中,正混杂着无数道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细微的金色光丝!这些光丝,正是构成眼前这个男人——“勇者”龚自祯那足以斩杀魔王、威震大陆的、最本源的力量!!
这一刻,莉莉丝终于明白了!
她察觉到我体内的一小部分力量,在快感的影响下,为了满足欲望,转化成了精液!
这个认知,像一道开天辟地的惊雷,狠狠地劈在了莉莉丝那早已被高潮快感冲刷得一片混乱的脑海之中,瞬间让她那双因为情动而涣散的紫罗兰色瞳孔,骤然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混杂了震惊、狂喜、贪婪与一丝丝……恐惧的骇人情绪,如同最猛烈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
原来……是这样!
原来如此!!!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血统优良、生命力旺盛的、可以长期提供能量的优质“血牛”。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手中所掌握的,竟然是一个……一个可以将那足以改写世界格局的、近乎于“神之力”的本源力量,转化为可以被自己直接吸收的“食粮”的……活着的圣杯!!!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最初的、仅仅是想找个靠山、摆脱过去的渺小计划!这……这是足以让她这个生于魔族最底层、被视为玩物的卑微魅魔,一步登天、甚至窥视那至高无上王座的……神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癫狂与狂喜的、近乎于病态的娇笑声,不受控制地从莉莉丝那水润的红唇间泄露了出来!她那具正在经历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完美娇躯,此刻却因为这极致的兴奋,而爆发出了一股全新的、令人心悸的妖异活力!
她缓缓地直起了身子,那双早已被泪水、汗水和情欲浸染得一片迷离的紫罗兰色美眸,此刻正死死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最贪婪的巨龙凝视着自己宝藏般的灼热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身下这个早已被榨干成一具空壳、双眼翻白、口中流涎、彻底失去了意识的“圣杯”。
她伸出那只依旧和龚自祯十指相扣的、纤细柔软的小手,用她那涂着透明油亮的圆润指甲,轻轻地、带着一丝近乎于虔诚的怜爱与玩味,缓缓地划过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与痛苦而扭曲在一起的、英俊的脸庞。
“我的勇者大人……”她的声音,因为刚刚那极致的尖叫而变得沙哑、粘稠,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于咏叹调般的温柔与深情,“你……你究竟还藏着多少……能让老师感到‘惊喜’的秘密呢?❤️”
她说着,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对因为剧烈晃动而变得通红一片、此刻正随着她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巨大骚浪奶子,再一次,温柔地、如同安抚婴儿般,覆盖在了龚自祯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脸上。
“看来……我们的‘教学课程’……要比老师原先预想的……长——很——多——了——呢。🖤”
极致的欢愉与力量的洪流如同最猛烈的风暴,将龚自祯的意识彻底冲刷、撕碎,卷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沉的黑暗之中。他彻底失去了知觉,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雄伟雕像,赤裸着结实的身体,仰躺在凌乱不堪的沙发上。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极致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扭曲痕迹,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根刚刚才酿造了惊天动地大爆发的狰狞肉棒,也早已疲软下来,狼狈地躺在他那汗湿的小腹上,沾满了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黏稠的爱液。
客厅里,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至极的腥甜气味,仿佛连月光都被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
不知过了多久,那具如同无骨藤蔓般,软绵绵地趴在龚自祯胸膛上的完美娇躯,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忽然微不可查地轻轻抽动了一下。
莉莉丝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
那双眸子里,早已不见了丝毫高潮时的迷离与涣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的冷静,以及在那份冷静之下,如同暗流般汹涌奔腾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狂喜与贪婪!
她依旧趴在他的身上,没有动。她在感受,在回味。那股刚刚才通过最原始、最紧密的连接,悍然注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充满了神圣与霸道气息的金色力量,此刻正如同最温顺的溪流,在她那因为身为低阶魅魔而略显脆弱的魔力回路中,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洗涤、拓宽、加固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四肢百骸,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暖流所包裹、所滋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份力量的灌溉而发出满足的、愉悦的欢呼。
这种感觉……这种一步登天的、掌握着力量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她缓缓地抬起那颗枕在他胸膛上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娇艳的脸庞,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目光,重新审视着身下这个早已陷入昏睡的“圣杯”。
她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魅惑与玩味,而是像一个最精明、最冷酷的工匠,在仔细地、一寸一寸地端详着一件足以改变世界的、无价的瑰宝。她看着他那紧蹙的眉头,那高挺的鼻梁,那因为脱力而微微张开的、干燥的嘴唇,以及他那随着呼吸而平稳起伏的、覆盖着一层薄汗的坚实胸膛……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近乎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颤抖,轻轻地、温柔地落在了他那颗依旧在沉稳跳动着的心脏位置。
“咚……咚……咚……”
隔着那层坚实的胸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沉稳而又强大的生命脉动。就是这颗心脏,就是这具身体,孕育出了足以让她一步登天的神迹。
“龚自祯……”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梦呓般的沙哑声音,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要将这两个字,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灵魂最深处。
在又享受了片刻那力量在体内流淌的极致快感后,莉莉丝终于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优雅与掌控感的姿态,从他那早已无力的身体上,将自己那具同样沾满了两人爱液的光滑娇躯,慢慢地抽离。
她就那样赤裸着身子,丝毫不介意身上那些黏腻的痕迹——那些是她征服的勋章,是她胜利的宣告。她站在沙发旁,清冷的月光如同最华丽的丝绸,披在她那玲珑有致、曲线曼妙的完美胴体之上,将她的肌肤映照得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非人的妖异光泽。
她俯下身,捡起那件被她扔在地上的、属于龚自祯的白色亚麻衬衫。那件衬衫,早已被两人的汗水、淫液、以及他最后射出的浊精给浸染得一片狼藉,皱巴巴地黏成一团。她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像是穿上一件最华丽的礼服般,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重新扣上纽扣,将自己那具依旧散发着情欲余温的完美胴体,重新包裹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个依旧在沉睡的男人,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深处,闪过了一抹幽暗而又复杂的、混杂了贪婪、算计与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迷恋。
然后,她转过身。
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悄无声息地,如同在自己领地中巡视的夜之女王,缓缓地踏上了宅邸内那冰冷光滑得可以倒映出月影的黑色大理石地板。
冰凉的触感从她的脚底传来,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寒意,反而让她那因为狂喜与力量而有些发热的头脑,变得愈发冷静,愈发清醒。
她的目标非常明确——
没有在客厅里过多停留,也没有去窥探那些紧闭的客房。她那婀娜而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过那条被月光切割成无数明暗格子的幽长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她白天时曾经进去过的、厚重而又典雅的橡木门前。
书房。
一个强者最核心的秘密,通常都隐藏在这里。
她伸出那只纤细修长、指尖微凉的右手,没有丝毫犹豫地,握住了那冰冷的黄铜门把,轻轻一旋,然后缓缓地、无声地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混杂了古旧羊皮纸的墨香、干燥木料的沉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只有她这种对能量极其敏感的魔族才能嗅到的、淡淡的魔法元素尘埃的味道,扑面而来。
书房内的景象,与她白天时所见的并无太大差异。直抵天花板的巨大书架上,依旧塞满了那些她一个字也看不懂的、厚重而又神秘的精装书籍;宽大的书桌上,依旧散乱地堆放着各种羊皮纸卷、水晶瓶以及一些造型奇特的、闪烁着微弱魔法灵光的金属造物;墙壁上挂着的大陆地图旁,依旧用红色的羽毛笔,标注着一些她无法理解的、充满了杀伐之气的战略符号。
但这一次,莉莉丝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天时,她站在这里,内心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敬畏与对栖身之所的依赖;而此刻,她站在这里,内心只有作为一个征服者,对自己“猎物”的巢穴进行彻底探查的、冰冷的理智与贪婪的欲望。
她的目光,如同一对最精准的鹰隼,冷静而又锐利地扫视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
最终,她的视线,被书桌角落里一个正在散发着极其微弱的、与这个世界所有魔法波动都截然不同的、奇特能量场的银色金属造物,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约莫有她巴掌大小的、被打磨得极其光滑的银色金属盒子。在盒子的侧面,还有一个小巧的、可以上下拨动的齿轮。
她缓缓地走了过去,伸出纤细的手指,带着一丝好奇与极致的警惕,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个金属盒子。
冰凉、坚硬,没有任何魔法符文,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名为“秩序”与“机械”的冰冷气息。
她学着记忆中龚自祯曾经无意识间做过的动作,用拇指,在那金属盒子的顶盖上,轻轻向旁边一推——
“咔哒”一声清脆的、充满了机械质感的悦耳声响。
顶盖应声弹开。
紧接着,她又用拇指,轻轻地、试探性地拨动了一下那个侧面的小齿轮。
“嚓——!”
一簇橙红色的、温暖的火苗,便在一瞬间,从那金属盒子的顶端,伴随着一股极其轻微的、她从未闻过的奇特油味,骤然窜起!
那温暖的火光,瞬间驱散了书房内的一角阴影,也将她那张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了双眼的、美得令人窒息的绝美脸庞,映照得一片通明!
莉莉丝看着眼前这簇凭空出现的、不依靠任何魔法元素、仅仅是通过机械与一种奇特的液体便能稳定燃烧的火焰,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
她缓缓地低下头,借着那温暖的火光,再次看向书桌上那些散乱的羊皮纸。这一次,她终于发现,在那些用通用语书写的战略部署和魔法研究笔记之中,赫然夹杂着几张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由横平竖直的笔画构成的、充满了某种神秘韵律感的“方块符号”所写下的、潦草的笔记!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这一刻,无数个之前她无法理解的、关于龚自-祯的谜团,仿佛都在这一簇小小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火焰照耀下,被瞬间串联了起来!
莉莉-丝缓缓地合上了那个名为“Zippo”的金属盒子,那簇橙红色的火苗应声而灭。书房内,再次恢复了被月光所支配的、冰冷的寂静。(评价为有点出戏,第一次测试是日记,里面写想吃方便面啥的。。)
“呵呵……穿越者……吗?这可真是……抽到了一张,连神魔都会为之嫉妒的……绝世好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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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般的剧烈头痛,伴随着身体被彻底掏空后的、深入骨髓的酸软与疲惫,如同最沉重的黑色潮水,将龚自祯那沉沦了整夜的意识,从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中,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向上拖拽。
他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过度纵欲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沉重无比的眼睑。
映入眼帘的,并非是自己寝室那熟悉的天花板,而是客厅那盏在昨夜见证了无数疯狂与沉沦的、华丽的巴洛克风格水晶吊灯。清晨的第一缕、带着些许凉意的金色阳光,正透过那巨大的落地窗,毫不客气地倾泻而下,将吊灯上那些晶莹剔透的水晶切割出了无数道细碎而又刺眼的璀璨光斑。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杂了汗水、麝香以及两人爱液的独特腥甜气味。这股味道,如同最精准的钥匙,瞬间便打开了他那片混沌脑海中名为“昨夜”的潘多拉魔盒。
无数充满了羞耻、罪恶与极致欢愉的、破碎的画面,如同失控的走马灯,在他眼前疯狂地闪回——她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充满了绝对掌控意味的眼眸;她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吐露出无数甜美毒药的唇瓣;她那对在他手中被肆意蹂躏、晃荡出阵阵雪白乳浪的巨大骚浪奶子;以及……她那片温暖、湿热、紧窄得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绞断、吞噬的骚浪嫩穴……
“呃……”
一声充满了痛苦与羞愤的低沉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干涩的喉咙深处溢出。他猛地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足以让他这个大陆最强者羞愤至死的淫靡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那些记忆,仿佛已经被烧红的烙铁,深深地、毫不留情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之上,永世无法磨灭。
就在他被这股滔天的羞耻感折磨得几乎想要当场自尽时,一股细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异样触感,从他的胸膛处传来。
那是一种……他那贫瘠的生命经验中从未有过的、温软、细腻、并带着一丝令人心安的、淡淡的体温的奇妙感觉。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赴死般的悲壮与决绝,再次睁开了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然后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刺眼的水晶吊灯上,缓缓地向下移动。
于是,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张足以令任何神佛都为之堕落的、美得令人窒息的绝美睡颜。
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纯洁无瑕的波斯猫,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是如此的香甜,如此的安稳。那头如同最顶级的黑色丝绸般的、瀑布般的长发,此刻正毫无防备地铺散在他的胸膛与臂弯之间,几缕顽皮的发丝,甚至还随着她那平稳悠长的呼吸,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搔刮着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却又足以让他的心脏都为之漏跳半拍的麻痒感。
她那双在清醒时总是闪烁着妖异紫光的、魅惑众生的眼眸,此刻正被两扇如同蝶翼般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覆盖着,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投下了一小片浅浅的、惹人怜爱的扇形阴影。她那挺翘精致的鼻尖,随着呼吸轻轻地翕动着,脸上早已褪去了昨夜那副充满了掌控与支配的女王般的妖媚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圣洁的、不染尘埃的恬静与纯真。她那两片在昨夜曾吞吐了无数淫言浪语与他灼热精粹的、饱满红润的性感唇瓣,此刻正微微地、毫无防备地张开着,嘴角甚至还向上微微翘起,仿佛正在做一个无比甜美、无比幸福的绮丽梦境。
她身上,依旧穿着他那件对于她来说显得过于宽大的白色亚麻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纽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了她那一道线条优美、肌肤细腻如瓷的雪白脖颈,以及一小片深邃得足以将任何人的视线都一并吞噬的、充满了诱惑的阴影。她的一条手臂,如同最柔软的藤蔓,紧紧地、带着一丝依赖的意味,环着他那结实的腰腹;而她那张美得令人心悸的脸颊,则亲昵地、毫无防备地紧紧贴在他那坚实的、还残留着昨夜汗渍的胸膛之上,仿佛那里,就是这世间最温暖、最安全的港湾。
看着眼前这副充满了矛盾与冲击力的、圣洁与淫靡交织的绝美画卷,龚自祯那颗刚刚还被滔天的羞耻感与悔恨所占据的心脏,竟毫无征兆地、狠狠地漏跳了一拍!一股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陌生的、却又无比强烈的奇异情绪,如同最温暖的溪流,瞬间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将他那颗冰冷而又高傲的心,包裹得严严实实。
没有吵醒,呆呆的望着,他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生怕惊扰了怀中这只正在酣睡的、美丽的“小猫”。他就这样,保持着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双早已失去了焦点的眼睛,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她那张纯美无瑕的睡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直到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才终于将他那早已飘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给重新拉回了这具酸软无力的、充满了罪恶感的身体之中。
他缓缓地眨了眨那双干涩的眼睛,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混杂了迷茫、挣扎与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微的温柔。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声音在他的心底疯狂地咆哮着。他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刺痛感让他那混乱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莉莉丝那张足以让他彻底沉沦的脸上移开,然后,如同以往的每一个清晨一样,打算起身去晨练。
然而,就在他调动起身体深处那股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呼吸般的力量,准备支撑起自己那沉重的身体时——
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巨大空虚与无力感,如同最冰冷的寒流,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丹田气海!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怎么回事?!
力量的流失这时候才发现!那并非是战斗后力竭的疲惫,也并非是魔力耗尽后的干涸,而是一种……一种更加本质的、仿佛自己身体最核心的某个部分,被人生生地、毫不留情地挖走了一大块的、恐怖的缺失感!
一股冰冷的、名为“恐惧”的寒意,瞬间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直窜上天灵盖!作为这个世界最顶尖的强者,力量,就是他的一切!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是他面对这个陌生世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骄傲与依仗!而现在……这份骄傲,这份依仗,竟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流失了?!
是她……
是昨晚……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最恶毒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了他的心脏!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冰冷,无比锐利!他猛地低下头,那双充满了杀伐之气的、足以令魔王都为之战栗的恐怖目光,再次死死地锁定了怀中那张依旧在香甜熟睡的、纯美无瑕的脸庞!
然而……
当他的目光,再次触及到她那张恬静安详的睡颜时;当他的鼻息间,再次嗅到她身上那股混杂了少女体香与他自身气息的、独特的温暖味道时;当他的脑海中,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天下午,她蜷缩在书房的角落里,手腕上那道狰狞的旧伤与新鲜的血痕交织在一起,用一种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那副可怜兮兮的 模样 时……
他那颗刚刚才被无尽的愤怒与杀意所填满的心脏,竟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在一瞬间,又软了下去。
那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杀意,如同春日里的积雪,迅速地消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充满了自我厌恶与愧疚的无力感。
是啊……是我伤害了她……是我先用力量将她击伤……是我没有遵守承诺,弄疼了她……
昨晚的疯狂……虽然是被她主导,但自己……自己不也……享受其中了吗?甚至……甚至最后还可耻地……乞求更多……
就这样吧 。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一抹充满了自嘲与苦涩的、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训练多几天就恢复了 。
他在心底,这样无力地、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道。
在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般的剧烈挣扎后,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他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得近乎于怜惜的动作,缓缓地将自己那只被莉莉丝枕了一夜而变得有些麻木的手臂,从她的脖颈下,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然而,就在他即将成功的瞬间——
“唔……嗯……❤️”
一声充满了慵懒与浓浓鼻音的、如同小猫般细微的娇媚呻吟,忽然从他怀中那具温软的娇躯中,轻轻地、含糊不清地逸出。
紧接着,那双一直紧紧环着他腰腹的、柔若无骨的雪白藕臂,竟如同梦呓般,下意识地猛然收紧!同时,那张一直枕在他胸膛上的、美得令人心悸的娇嫩脸颊,也带着一丝贪恋的意味,主动地、更加亲昵地、向他那温暖的怀抱深处,深深地埋了进去,还用她那挺翘精致的鼻尖,满足地、如同撒娇般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
莉莉丝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如同蝶翼般缓缓掀开,露出了那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朦胧与无辜的紫罗兰色眼眸。她抬头,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龚自祯那张坚毅的脸庞,眼中却闪烁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清醒后的狡黠。
“别走……再……再抱一会儿嘛……主人……🖤”
那声充满了撒娇与无限诱惑的低语,伴随着莉莉丝那更加亲昵的拥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龚自祯那刚刚才从泥沼中挣脱一点点的身体,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拉回了温柔的囚笼。他能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娇躯紧贴着自己,巨大饱满的乳肉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带来一阵阵酥麻而又令人眷恋的触感。那混合着体香和爱液的独特气息,如同一剂最强效的春药,再次在他的鼻腔中弥漫开来,瞬间撩拨起了他体内那刚刚才平息下来的,却又再次死灰复燃的原始欲望。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纯真无瑕的睡颜,看着她那双蒙着水雾、此刻正带着一丝困倦与依赖望向他的紫罗兰色眼眸,内心深处那股由愧疚与M属性交织而成的纠结情感,如同最狂乱的藤蔓,再次将他紧紧缠绕。
去晨练……是的,他必须去晨练。力量的流失,那种身体被挖空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阵从未有过的恐慌。为了恢复实力,为了应对这个世界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他必须振作起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可……可她这副样子……
她的嘴唇微微撅起,眼神中写满了不舍,仿佛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立刻哭泣出来一般。昨夜她被自己误伤的画面,手腕上那道可怖的伤痕,此刻又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是自己先伤害了她,是自己没有遵守诺言,弄疼了她,所以……所以这些都是他应得的惩罚,不是吗?
他那坚定不移的决心,在莉莉丝那脆弱、依赖的姿态面前,变得如此的摇摇欲坠。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被施了魔咒的提线木偶,所有的行动,所有的想法,都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根本无法违背她的意愿。
然而,内心的理智与对力量流失的恐惧,终究还是支撑着他,让他做出了一个违背自己M属性本能的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混杂着体香和欲望的气息让他内心一阵狂乱。他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没有回应她的拥抱,而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近乎于逃避的姿态,轻轻地、指尖微凉地触碰了一下她那柔软的脸颊。
那触感细腻如瓷,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一般。
“抱歉……莉莉丝。”他艰难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几乎要听不清,带着一种充满了自我厌恶与挣扎的苦涩,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从他的喉咙深处被生生撕扯出来,“我……我真的得去晨练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挣扎,充满了不舍,甚至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对自己无法抗拒这份诱惑的羞耻与遗憾。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她身上的快乐有着多么深的贪恋,那种被彻底支配、被狠狠榨取的感觉,曾让他在那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痛苦与烦恼。但是,他不能。为了心中的责任,为了这个世界,他此刻必须迈出这一步。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那早已酸软无力的身体,缓缓地、一点一点地,从莉莉丝那如同吸盘般紧密缠绕的怀抱中,挣脱出来。那根刚刚还半软地含在她穴内的肉棒,在这一刻,也终于彻底从那湿热紧窄的嫩穴中滑了出来,带出了一声粘腻而又色情的“啵”的一声,然后可怜兮兮地垂落,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显得有些狼狈。
莉莉丝的身体在他抽离的瞬间,微微地、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下。她那双原本弥漫着睡意的紫罗兰色眼眸,在一瞬间闪过了一丝冰冷的寒意与彻骨的失望。她那张原本充满了依赖与娇憨的睡颜,也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速度,悄无声息地,变得有了一丝……被拒绝后,属于捕食者的冷峻。
但是,这一切,都完美地被她那精湛的演技,和龚自祯此刻被愧疚与虚弱所蒙蔽的眼神,彻底遮掩了过去。
她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再次抬头看向龚自祯时,那双眼眸中又重新盈满了水雾,带着一丝受伤的无辜,以及浓浓的、仿佛被抛弃般的委屈。她的纤细指尖,在他那沾满了汗珠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怜惜与不舍,轻轻地、缓慢地摩挲着。
“ 啊……主人…… ”她的声音,如同被人折断了翅膀的夜莺,变得更加脆弱,更加沙哑,带着一丝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为之动容的、哽咽的哭腔,甚至还伴随着她那因为委屈而微微颤抖的娇躯,“ 您要……抛弃莉莉丝了吗?……就像那些……那些曾经伤害过莉莉丝的……坏蛋一样……🖤 ”
她那修长的藕臂,再次带着一丝无力的、依恋的姿态,缓缓地伸向了他,那双眼眸中的水雾,也越发浓郁,仿佛随时都会滴落晶莹的泪珠。那动作,那眼神,那语气,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残忍”,无一不在唤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愧疚与自责。
龚自祯被她这番话说得浑身一僵,脸上那因为挣扎而泛起的潮红瞬间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惨白。抛弃……坏蛋……这些词汇,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扎进了他那早已柔软无比、充满了罪恶感的心脏。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头了。他不能被困在这里,他必须去恢复力量。然而,他的身体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硬得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莉莉丝那绝美脸庞上,那副楚楚可怜的委屈表情。
他很想安慰她,很想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很想告诉她,他绝不会抛弃她……但最终,在对力量流失的恐惧和对未来危机的责任感驱使下,他还是硬生生地咬紧了牙关。
他没有回应她的质问,只是将自己的视线艰难地从她那充满了水雾的眼睛上移开,然后猛地一扭头,几乎是逃也似的,从沙发上翻身而起。
他甚至来不及穿上昨夜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就那样赤裸着他那结实而又充满力量感的,此刻却带着一丝颓然与疲惫的健壮身体,飞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与自制力,才最终斩断了那根无形的、缠绕着他的情欲之线,头也不回地,朝着宅邸深处的训练场方向,大步流星地奔去。每一次迈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那股强烈的空虚感,那就像一个无形的黑洞,正在疯狂地吞噬着他体内的所有力量。他需要训练,需要尽快恢复,他不能被困在温柔乡里,他还有责任,还有使命!
“哒、哒、哒……”
寂静的客厅里,只留下他那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以及被他匆忙摔门而去的“嘭”的巨大声响。
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依旧温柔地洒落在沙发上。空气中,还残留着龚自祯匆忙离开时,带起的微弱气流,以及那股属于他的、刚毅而又带着些许汗味的独特气息。
莉莉丝依旧保持着被“抛弃”前的姿态,她那伸出的白皙手臂,此刻却僵硬地凝固在半空中,仿佛被定格成了一尊绝美的雕塑。她脸上的委屈表情,也一瞬间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残忍、且充满极致玩味的嘲讽弧度。
“呵呵呵……🖤”
一声充满了恶意的、低沉而又阴冷的娇笑声,如同被冰封了千年的幽灵,缓慢地、诡异地,从她那水润饱满的红唇间,缓缓地溢了出来。那笑声,与清晨的鸟鸣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如同地狱般迷人的诱惑与魔性。
她缓缓地收回了那只伸出的手臂,然后将它优雅地垂落在自己的身侧,纤细柔韧的手指,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自己那几缕因为刚刚的动作而稍显凌乱的黑长发。她那双被晨曦映照得妖异发光的紫罗兰色眼眸中,此刻早已没有了丝毫的迷朦与无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最深邃的夜空般,充满了算计、掌控以及极致贪婪的冷酷光芒。
她那两片因为龚自祯的离去,而显得空荡荡的、丰腴诱人的粉嫩穴肉,此刻正缓缓地、不自觉地、带着一丝情欲的残余,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地,做着微微的蠕动。
“ 想跑?我的小笨蛋勇者……🖤 ”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比任何夜色都要深邃、比任何毒药都要致命的妖媚弧度。她那双充满掌控欲的眼眸,缓缓地、带着一丝对猎物般绝对的自信,看向了被龚自祯猛地摔上的、通往宅邸更深处的走廊尽头。
“ 这世上……还没有能从老师的掌心里……逃脱的……‘猎物’呢……尤其……你这颗珍贵无比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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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如同被稀释过的黄金,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客厅内的狼藉与淫靡,镀上了一层虚伪而又温暖的光晕。空气中,那股混杂了汗水、麝香与两人爱液的浓郁腥甜气味,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被蒸腾得愈发浓郁,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支配与沉沦的疯狂盛宴。
“嘭——!”
那一声沉重而又决绝的关门巨响,如同最后的休止符,为这场持续了整夜的淫靡乐章,画上了一个粗暴而又不容置疑的句号。回音在空旷的客厅里久久回荡,最终消散于无形,只留下一片死寂。
沙发上,莉莉丝依旧保持着被“抛弃”前的、那副充满了委屈与不舍的楚楚可怜的姿态。她那伸向半空中的、纤细雪白的藕臂,仿佛被瞬间冻结,凝固成了一尊充满了悲剧美感的绝美雕塑。她那双盈满了水雾的紫罗兰色眼眸,还呆呆地、充满了“眷恋”地,凝视着龚自祯消失的方向,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晶莹的泪珠,从那完美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然而,在这份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肝肠寸断的、完美的伪装之下,一股如同极北冰川般酷寒的、充满了算计与极致玩味的冷光,正在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最深处,如同暗流般,疯狂地汹涌、奔腾!
“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低沉而又充满了魔性魅力的娇笑声,如同被冰封了千年的幽灵,突兀地、诡异地,从她那水润饱满的红唇间,缓缓地溢了出来。那笑声,在这片被阳光普照的寂静空间里,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如同地狱般迷人的诱惑与魔性。
她缓缓地收回了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臂,然后将它优雅地垂落在自己的身侧。她脸上的委屈与悲伤,如同被潮水冲刷的沙画,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残忍、且充满极致掌控欲的、女王般的冷漠与威严。
她缓缓地从那片狼藉的沙发上站起身。那件属于龚自-祯的、对于她来说显得过于宽大的白色亚麻衬衫,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玲珑有致、曲线曼妙的完美胴体之上。衬衫的下摆,早已被两人昨夜疯狂交合时产生的淫液与爱液给浸染得一片湿黏,紧紧地贴在她那两瓣圆润饱满、依旧残留着欢爱痕迹的淫熟肉臀之上,勾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诱人曲线。
她就那样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一步一步地,悄无声息地,如同在自己领地中巡视的女王,缓缓地走向了宅邸深处的浴室。她的步伐优雅而又从容,仿佛昨夜那场足以让任何凡人脱水昏厥的剧烈运动,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惬意的餐前开胃小菜。
温暖的水流从那雕刻着精美魔纹的黄铜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她那具如同最顶级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娇躯。她闭着眼睛,任由那温暖的水流,将身上那些属于龚自-祯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黏腻痕迹,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然而,那股被她从他身体最深处榨取出来的、充满了神圣与霸道气息的金色力量,却早已如同最顽固的烙印,深深地、毫不留情地融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魔力回路、她的灵魂最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翻天覆地般的、奇迹般的蜕变!那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最温顺的仆人,正在一丝不苟地,修复着她那因为身为低阶魅魔而天生脆弱的魔力回路,拓宽着她那因为营养不良而略显干涸的魔力源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正由内而外地,透出一层淡淡的、如同月华般温润的奇异光泽,仿佛连最微小的瑕疵,都在这股力量的洗涤下,被彻底抹去。
洗漱完毕,她并没有选择穿上自己那身早已破损不堪的紫色长裙,而是施施然地走进了那间被龚自祯“让”给她的、属于他自己的寝室。她如同真正的女主人般,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他那巨大的衣柜,在那一排排充满了阳刚气息的、款式简洁的衣物中,随手挑出了一件质地柔软的黑色丝绸衬衫,以及一条剪裁合身的深灰色长裤。
她就那样赤裸着身子,站在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将那些属于龚自祯的、沾染着他气息的衣物,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黑色的丝绸衬衫,穿在她身上,依旧显得有些宽大,却反而将她那纤细紧致的腰肢与饱满挺翘的骚浪奶子,勾勒得愈发对比鲜明,充满了某种禁忌的、雌雄莫辨的别样性感。
做完这一切,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全新的、充满了危险气息与致命魅力的自己,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满意与掌控欲的、妖媚入骨的笑容。
然后,她转过身,悄无声-息地,如同在夜色中捕食的雌豹,再次走向了那间充满了秘密的书房。
与此同时,宅邸之外,数公里远的后山训练场上。
“呼……哈……呼……哈……”
粗重而又混乱的喘息声,在空旷的训练场上,显得格外清晰。龚自祯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汗水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他那如同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不断地滑落、滴下,很快便在他脚下的青石板上,留下了一滩深色的、充满了热气的湿痕。
他手中,紧握着那柄曾经斩落魔王头颅的、剑身上依旧闪烁着凛冽寒光的巨大双手剑。然而,此刻这柄在他手中曾如同臂使的绝世神兵,却仿佛变得有千斤之重!每一次挥动,每一次劈砍,都让他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深处的、前所未有的巨大疲惫与空虚!
力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从他的身体里流失!
他的眼前,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羞耻而又疯狂的一幕幕——她那双如同紫罗今夜空般深邃的眼眸,她那具如同水蛇般缠绕着自己的柔软娇躯,她那两瓣贪婪地吞噬着自己一切的骚浪肉穴,以及……她那一声声如同魔咒般,在自己耳边不断回响的、甜美而又淫靡的娇媚呻吟……
“该死!!”
他猛地发出一声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的低沉咆哮,手中的巨剑带着一股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撕裂的恐怖风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劈砍在了面前那块由帝国最顶尖的炼金术师打造的、足以抵挡巨龙吐息的巨大试炼石之上!
“铛——!!!!”
一声足以将普通人耳膜都震碎的、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巨响,在整个山谷间疯狂地回荡!无数细碎的火星,如同绚烂的烟花,从剑刃与试炼石接触的地方,猛地爆发开来!
然而……
以往足以将这块试炼石一分为二的、石破天惊的一击,此刻,却仅仅只是在那坚硬无比的黑色岩石表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不足半指深的白色剑痕!
看着眼前这可悲的战果,以及自己那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着、几乎快要握不住剑柄的右手,龚自祯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冰冷的、名为“绝望”的寒意,瞬间从他的脚底板一路直窜上了天灵盖!
他缓缓地松开了握着剑柄的右手,任由那柄价值连城的绝世神兵,“哐当”一声,无力地摔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他整个人,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颓然地跪倒在了那片被自己汗水浸湿的青石板之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空洞而又失神地望着自己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充满了力量感的、此刻却又显得如此陌生的双手。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从那巨大的震惊与恐慌中,缓缓地回过神来。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没有再去捡那柄被他遗弃在地上的巨剑,而是转过身,迈着沉重的、如同灌了铅般的步伐,失魂落魄地,朝着山下走去。
回家的路上,需要经过一个小镇。镇上很热闹,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这与他那座坐落在山野之间、如同孤岛般的巨大宅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往的他,总是会选择绕开这些充满喧嚣的地方。但今天,他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或许是那份力量流失后带来的巨大不安,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一丝人群的温暖;又或许……是内心深处那股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某个人的愧疚与复杂情感,正在驱使着他,去做一些……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情。
最终,他的脚步,停在了一家小小的、充满了芬芳气息的花店门前。
他那高大而又充满了压迫感的身影,与这家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温馨小店,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花店里那个正在打盹的老板娘,被他那身充满了杀伐之气的骇人气势,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有些笨拙地,在那一簇簇争奇斗艳的、五彩斑斓的鲜花中,来回踱步着,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措。他不知道该选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这只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荒唐的念头而已。
就在他准备放弃,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无意间被角落里一捧开得正艳的、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绚烂夺目的红色玫瑰,给吸引住了。那浓烈的、几乎要刺痛他双眼的红色,让他不受控制地,再次想起了莉莉丝那头如瀑的黑发间,总是点缀着的那朵……暗红色的玫瑰头饰。
一个更加荒唐,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毫无征兆地,从他的心底,猛地冒了出来!
鬼使神差地,他指着旁边另一捧颜色更加深邃、更加神秘的、如同将整片夜空都凝固在了花瓣之上的、极其罕见的蓝色妖姬,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而又干涩的声音,对那早已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的老板娘,艰难地说道:
“那个……我要蓝玫瑰。”
当龚自祯手捧着那束用精致的牛皮纸包裹着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露珠的、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气息的蓝玫瑰,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惴惴不安的少年,再次推开自己宅邸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时,迎接他的,并非是预想中的、莉莉丝那充满了委屈与怨念的哭泣,也不是那空无一人的、冰冷的寂静。
而是一股……一股温暖得足以融化冰雪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食物香气。
他猛地一愣!
只见在那张昨夜还上演了无数疯狂与沉沦的巨大餐桌旁,那个本应在哭泣、在怨恨的女人,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她身上,穿着他那件黑色的丝绸衬衫,一头乌黑亮丽的如瀑长发,被她随意地用一根丝带束在了脑后,露出了她那段线条优美、肌肤细腻如瓷的雪白脖颈。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那张恬静安详的绝美侧脸上,将她那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迷人的金色光晕。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盘刚刚出炉的、还冒着腾腾热气的、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以及一杯……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热气袅袅的红茶。
她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的意味,转过了那张足以令众生颠倒的绝美脸庞。当她看到门口那个风尘仆仆、眼神复杂的男人,以及……他手中那束……如同将整片星空都摘下来的、神秘而又美丽的……蓝色玫瑰时——
她那双原本平静如水的、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瞳孔,在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一股混杂了极致的震惊、狂喜、算计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实得足以刺痛她灵魂的、名为“动容”的骇人情绪,如同最猛烈的风暴,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
然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下一秒,她脸上那瞬间的失神,便被一个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温暖、比最顶级的蜜糖还要甜美的、完美无瑕的笑容,给彻底覆盖了。
她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提着那件对于她来说显得有些宽大的衬衫下摆,对着门口那个依旧处在震惊与迷茫中的男人,优雅地、如同真正的贵族淑女般,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充满了感激与喜悦的屈膝礼。
“ 啊啦……❤️ ”
“ 我的勇者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
“这可真是……一份让老师……完全无法拒绝的……‘惊喜’呢。🖤”
莉莉丝那一声仿佛带着叹息的、充满了惊喜与愉悦的日语感叹词,如同最柔软的羽毛,轻轻地、却又无比精准地搔刮在了龚自祯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之上。紧接着,是她那比蜜糖还要甜美、比丝绸还要柔滑的、充满了“感激”的话语,以及那个优雅得无可挑剔的、如同真正贵族淑女般的屈膝礼。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块块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他那颗充满了愧疚、羞耻与无尽迷茫的心脏之上!
他站在门口,高大而又强壮的身影,在清晨那温暖的阳光下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充满了颓然与无措的影子。他手中那束神秘而又美丽的蓝色玫瑰,此刻仿佛变得有千斤之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自己衬衫、仿佛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家的女主人般的绝美女人,看着她脸上那完美无瑕的、充满了“惊喜”与“感动”的甜美笑容,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本以为自己回来后,会面对她的眼泪,她的质问,甚至是……她的怨恨。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无论她如何惩罚自己、羞辱自己,都全盘接受的心理准备。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然会是这样一幅……充满了温馨与……“爱意”的、如同夫妻般日常的画面。
这巨大的反差,让他那颗本就因为力量流失而脆弱不堪的心,在一瞬间被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愧疚感给彻底淹没了!
“我……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仿佛要冒出火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那双曾经直面魔王都未曾有过丝毫动摇的眼睛,此刻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惴惴不安的笨拙少年,根本不敢去直视莉莉丝那双仿佛能看穿他所有心思的、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深邃眼眸。
最终,那股滔天的羞耻感与M属性被激发后产生的、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的卑微渴望,战胜了他那早已荡然无存的骄傲。
他低着头,像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人,迈着僵硬的、同手同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莉莉丝的面前。他甚至不敢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将手中那束耗尽了他最后勇气才买回来的蓝玫瑰,用一种近乎于“呈上贡品”的卑微姿态,直挺挺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给……给你……”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还带着一丝因为极致的紧张而产生的、微不可查的颤抖。那短短的三个字,仿佛耗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莉莉丝看着眼前这束几乎要递到自己脸上的、如同凝固了整片星空的神秘蓝玫瑰,看着这个平日里高傲孤僻、连多说一句话都嫌麻烦的强大男人,此刻却像一个犯了错等待主人责罚的大型犬般,低着头,红着脸,连耳朵根都烧得一片通红的窘迫模样,她那双隐藏在纤长睫毛下的紫罗兰色美眸深处,闪过了一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了极致的满足、玩味与残忍的骇人光芒!
但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完美无瑕的、充满了惊喜与感动的甜美笑容。
“哎呀……❤️”她发出一声充满了“受宠若惊”意味的轻柔娇呼,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那束花,而是用一种充满了慈爱与包容的、仿佛在对待一个不懂事却又无比可爱的孩子的温柔目光,静静地、带着一丝戏谑地,欣赏着他此刻这副羞耻到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滑稽模样。
就在龚自祯感觉自己快要因为这无声的审视而羞愤至死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另一只一直紧紧攥在身后的、因为用力而指节都已发白的大手,猛地一松!然后,如同变魔术般,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同样由一朵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制作而成的、造型精致小巧的发饰!
这个发饰,是他刚刚在花店里,软磨硬泡,用几乎是原价十倍的价格,才让那个早已被他吓得魂不附体的老板娘,临时用店里最好的材料,照着花束里的玫瑰样式,赶制出来的。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精致的蓝玫瑰发饰,朝着莉莉丝那头如同最顶级的黑色丝绸般、瀑布般的柔顺长发,缓缓地伸了过去。他那双习惯了挥舞巨剑、沾满了鲜血与荣耀的粗糙大手,此刻却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了她,或者……破坏了这份……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神圣的美好。
他笨拙的、几乎是用指尖,一点一点地,将那枚冰凉的发夹,轻轻地镶嵌在她那柔滑的、还带着一丝沐浴后清香的头顶乌发之间。
在那一瞬间,当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可避免地、轻轻地触碰到莉莉丝那光洁饱满、温度微凉的额角肌肤时——
莉莉丝那具一直保持着优雅姿态的完美娇躯,猛地、微不可查地,剧烈地一颤!
她那双一直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紫罗兰色瞳孔,在那一瞬间,收缩到了一个极致!仿佛有某种被她深深地、死死地埋藏在灵魂最深处的、名为“纯粹”与“美好”的东西,被这一个笨拙而又温柔的动作,被这朵承载了整个夜空的蓝色玫瑰,毫无征兆地、狠狠地、从那片充满了算计、残忍与黑暗的冰封焦土之下,给强行地、野蛮地……挖了出来!
她的脑海中,在一瞬间,不受控制地闪回了无数个遥远的、早已被她刻意遗忘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破碎画面——魔界边缘那片永远被战火烧灼得一片焦黑的、寸草不生的贫瘠土地;同族那些充满了轻蔑与鄙夷的、将她视为可以随意支配的“物品”的冰冷眼神;以及……在那些暗无天日的、被当作性奴与贡品的绝望日子里,她曾无数次地、在梦中遥望过的、那片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开满了蓝色花朵的、名为“故乡”的虚幻天堂……
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淹没的酸涩与委屈,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心脏最深处,猛地爆发开来!让她那双早已习惯了用谎言与演技来伪装一切的美丽眼眸,在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蒙上了一层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滚烫的水雾!
不……不行……
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在这种“猎物”的面前……失控?!
一股更加强烈的、名为“羞耻”与“愤怒”的冰冷火焰,瞬间便将那刚刚才冒出头来的脆弱情绪,给烧得一干二净!她那藏在宽大衬衫袖口之下的、纤细雪白的小手,猛地攥紧,圆润的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地掐进了自己那娇嫩的掌心皮肉之中,剧烈的刺痛感,让她那险些失控的理智,终于在最后一刻,被强行拉了回来。
这一切的内心风暴,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当龚自祯终于笨拙地为她戴好发饰,然后如同触电般、飞快地收回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大手时,他所看到的,依旧是莉莉丝那张完美无瑕的、充满了惊喜与感动的甜美笑脸。只是……她的那双紫罗兰色眼眸,似乎比刚刚……要显得更加水润,更加……深不见底了。
莉莉丝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她那只纤细柔若无骨的、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近乎于梦幻般的、小心翼翼的颤抖,碰触了一下自己头顶那枚由他亲手为自己戴上的、带着他体温的蓝色玫瑰发饰。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盈满了水雾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的紫罗兰色美眸,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锁住了他那双因为羞耻与紧张而剧烈闪躲的眼睛。
“老师……可以把这份礼物……理解为……是我的勇者大人……在向我……‘求爱’吗?……❤️”
莉莉丝那句充满了诱导性与压迫感的、仿佛情人耳语般的问句,如同一把烧红的钥匙,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龚自祯那早已被搅得天翻地覆的、混乱不堪的内心世界。
求爱……吗?
这两个字,像两记沉重的战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灵魂之上!将他那所剩无几的、可悲的理智与骄傲,砸得粉碎!
是吗?这就是求爱吗?这种卑微的、充满了愧疚与补偿心理的、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冲动行为……就是所谓的……求爱吗?
被她问了思考后,发现确实如此 。
当这个认知,如同最冰冷的闪电,划破他那片混沌的脑海时,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彻底点燃的灼热羞耻感,瞬间从他的脚底板一路直窜上了天灵盖!他的脸颊,在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抹病态的红晕从他的脸颊一路蔓延到了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仿佛连他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心脏,都要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当场爆炸!
他 更害羞了 !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眩晕的灼热蒸汽!
他那高大强壮的、足以让任何敌人为之战栗的身躯,此刻却因为这滔天的羞耻感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那双曾经直面魔王都未曾有过丝毫动摇的眼睛,此刻更是慌乱得如同被猎人惊扰的麋鹿,根本不敢与莉莉丝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充满了玩味与审视的紫罗兰色美眸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接触!
最终,在莉莉丝那充满了压迫感的、沉默的注视下,他那早已被彻底击溃的心理防线,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彻底的崩塌。
他猛地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仿佛再多看她一眼,自己的灵魂都会被那双美丽的眼睛给彻底吸进去,然后被嚼得粉碎。他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姿态,将自己的下巴死死地抵在自己那坚实的胸膛之上,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从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世界上彻底消失。
“啊……是……是的……”
如同梦呓般的、充满了沙哑气音的、细若蚊蚋的几个音节,从他那张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干涩无比的、紧紧抿着的嘴唇间,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回答还不足以表达自己此刻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彻底臣服的心境,他又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带着一种近乎于泣诉的、充满了绝望与沉沦的颤抖尾音,将那句足以让他这个大陆最强者羞愤至死的、最彻底的投降宣言,一并吐露了出来。
“不……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全是……全是莉莉丝……”
他低头坦白,声音如蚊,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在向自己的主人,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剖开了自己那颗早已被她彻底征服的、卑微而又滚烫的心脏。
当这句混杂了无尽羞耻与极致迷恋的、几乎无法被听清的最终坦白,如同最微弱的电流,轻轻地传入莉莉丝那对小巧可爱的耳朵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了。
莉莉丝脸上那副一直挂着的、充满了“惊喜”与“感动”的完美笑容,在那一瞬间,出现了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凝固。她那双盈满了水雾的、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美眸,猛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混杂了极致的狂喜、无上的满足、以及对猎物彻底上钩后那病态的、近乎于残忍的占有欲的骇人情绪洪流,如同最猛烈的宇宙风暴,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
成了……
彻彻底底地……成了!!!
这头曾经威震大陆、连魔王都为之战栗的、孤高而又强大的恐怖雄狮,在经历了短短一夜的“调教”之后,非但身体被自己彻底征服,现在,连同他那颗比世界上任何钻石都要坚硬、比任何钢铁都要顽固的心,也一并被自己……彻彻底底地……碾碎、融化,然后重新塑造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卑微的、只懂得摇尾乞怜的……形状!!!
还有比这更美妙、更能证明她——莉莉丝,这个生于魔族最底层、曾被视为玩物的卑贱魅魔,拥有着无上价值与能力的……最终宣告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再也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癫狂与极致喜悦的、如同天籁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丝危险寒意的银铃般的娇笑声,终于从她那水润的红唇间彻底爆发了出来!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前仰后合,那对因为她穿着宽大衬衫而显得愈发饱满挺翘的雪白大奶子,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晃动,荡漾出一阵阵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都彻底溺毙的、壮观的雪白乳浪!
她缓缓地伸出那双纤细柔若无骨的、白玉般的小手。
但这一次,她并没有去接那束象征着她最终胜利的蓝色玫瑰。
而是用一种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姿态,轻轻地、却又无比强硬地,捧起了龚自祯那颗依旧深深低垂着的、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去的、滚烫的头颅!她用她那冰凉细腻的指腹,强迫他,抬起那张早已被羞耻感烧得一片通红的、英俊的脸庞,强迫他,用那双早已被迷恋与欲望冲刷得一片血红的、充满了水雾的眼睛,直视着自己!
“傻瓜……”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那极致的狂笑而变得有些沙哑、粘稠,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得足以融化世间一切冰雪的、近乎于咏叹调般的奇异魔力。
“这……怎么会是‘做错事’呢?🖤”
她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足以将任何神佛都拉入地狱的紫罗兰色美眸,此刻正死死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了怜爱、占有与一丝丝……被那朵蓝色玫瑰触动后残留的、真实得足以刺痛她灵魂的复杂柔情,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那双因为羞耻与迷茫而剧烈闪躲的眼睛。
“这明明是……老师这七十六年来……听过的……最动听、最悦耳、最让老师感到……‘幸福’的……情话了啊……❤️”
她说着,缓缓地、缓缓地俯下那具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令人疯狂的完美娇躯。
然后,当着那窗外洒入的、象征着圣洁与光明的灿烂晨光,将自己那两片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愈发水润、饱满、滚烫的、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性感唇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掠夺与吞噬般的霸道姿态,印上了他那张因为震惊与不知所措而微微张开的、干燥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嘴唇之上!
没有了试探,没有了引导,只有最纯粹的、最原始的、充满了征服与占有的、单方面的侵略!
她那条丁香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在一瞬间便撬开了他那脆弱的齿关,长驱直入!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女王般的霸道气息,在他的口腔内疯狂地、贪婪地扫荡、勾卷、吮吸!她贪婪地品尝着他口中那股混杂了清晨的微苦与独属于他的阳刚气息的独特味道,仿佛要将他肺里最后的一丝空气,连同着他那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一并吸入自己的腹中,然后……彻底消化!
这个吻,是如此的深,如此的激烈,如此的……令人窒息!
龚自祯的大脑,在一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奖励”,给彻底轰成了一片空白!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反抗,只能像一尊被注入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被动地,承受着这场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的、甜蜜的风暴!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当场昏厥过去的时候,莉莉丝才终于意犹未尽地、缓缓地松开了他那早已被她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一缕亮晶晶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透明津液,在两人那依旧藕断丝连的唇瓣之间,拉出了一道暧昧而又淫靡的银丝。
莉莉丝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将那道银丝卷入口中,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咪饱餐后那般慵懒的轻叹。
紧接着,她才终于伸出手,将那束被龚自祯遗忘在一旁的、象征着她最终胜利的蓝色玫瑰,如同接过战利品般,优雅而又郑重地,接了过来,然后紧紧地、紧紧地,如同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般,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她将自己那张因为动情而泛着一层妖异红晕的绝美脸庞,深深地埋入了那冰凉的、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芬芳的蓝色花瓣之间,用尽全身的力气,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既然……我的小笨蛋勇者……都已经这么坦白地,向老师‘告白’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因为刚刚那个深吻而变得愈发水润迷离、却又燃烧着两簇前所未有的、名为“欲望”与“贪婪”的骇人火焰的紫罗兰色美眸,再次死死地锁住了他那张早已被情欲烧得一片通红的、英俊的脸庞。
“那么……作为收下这份‘定情信物’的……‘回礼’……”
她拉着他那只因为紧张而冰凉一片的、比她大了整整一圈的粗糙大手,将他,如同牵引着一头彻底丧失了所有反抗意志的温顺祭品,一步一步地,引向了那张昨夜曾见证了无数疯狂与沉沦的、宽大的黑色沙发。
“ ……老师今天,就特别允许你……将昨晚没能射干净的……剩下的所有……全部、全部都留在老师的……最深处,好不好呢?……🖤 ”
那句温柔得足以将世间最坚硬的钢铁都融化成一滩绕指柔的、充满了蛊惑性魔力的终极宣告,如同一道创世的惊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劈在了龚自祯那早已被搅成一锅滚烫浆糊的、最后的理智焦土之上!
“回礼”……
“留在老师的最深处”……
这些充满了禁忌与无上诱惑的、甜美得如同淬毒蜜糖般的词汇,如同无数只看不见的、长满了倒钩的小手,瞬间便将他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刚刚才鼓起勇气剖白出来的心脏,给死死地、紧紧地攥住!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狠狠地、反复地揉捏、挤压!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停止了思考!
所有的愧疚、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羞耻……在这一刻,仿佛都被那句如同神谕般的终极许可,给彻彻底底地、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他小腹丹田最深处轰然炸开的、比昨夜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狂野、更加原始、更加……无可抗拒的、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欲望洪流!!
他那双刚刚还因为羞耻而剧烈闪躲的、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在一瞬间,仿佛被注入了两团熊熊燃烧的、名为“欲望”的魔火!瞳孔骤然收缩成了两个危险的针尖,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野兽般的、赤裸裸的贪婪与渴求,锁定了眼前这个正抱着蓝色玫瑰、脸上带着圣洁而又妖媚笑容的、该死的、将他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妖!
“啊……啊啊……”
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充满了压抑与痛苦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声,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干涩的喉咙最深处溢出!他那高大强壮的、足以轻松掀翻一头成年巨龙的伟岸身躯,此刻正因为这股无法抑制的、源于灵魂深处的剧烈冲动,而疯狂地、剧烈地颤抖着!
他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发、本应彻底疲软下来的狰狞肉棒,此刻在他那条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粗布长裤的包裹之下,正以一种近乎于自残的、肉眼可见的恐怖速度,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再次充血、膨胀、硬挺!那骇人的尺寸与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那层可怜的布料当场撑破、点燃!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下一秒,这个刚刚还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等待主人责罚的卑微少年般的男人,便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凶兽,猛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压抑与狂乱的低沉咆哮!
他那两条如同钢铁般坚实有力的手臂,带着一股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捏碎的恐怖力道,猛地向前一探!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甚至带着一丝粗暴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力道,一把将那个依旧保持着优雅姿态、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对猎物垂死挣扎般玩味笑容的莉莉丝,连同着她怀中那束象征着他彻底臣服的蓝色玫瑰,狠狠地、霸道地、从地上拦腰抱起!
“啊呀……!❤️”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般的失重感,让莉莉丝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慌”意味的甜美娇呼!她那具柔软得如同没有骨头般的完美娇躯,被他那如同铁箍般坚硬的臂膀狠狠地、紧紧地禁锢在了那片充满了汗水与阳刚气息的、滚烫的胸膛之上!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几层薄薄的布料,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尺寸骇人的狰狞巨物,正死死地、毫不客气地、顶在她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之上!那惊人的热度与硬度,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一并烫穿!
“主人……您好粗暴哦……🖤”
即便是在这种状态下,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真正的慌乱。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将自己那具柔软温香的娇躯,如同最柔韧的藤蔓般,更加亲昵地、主动地缠绕上了他那坚实滚烫的身体,然后将自己那张足以令众生颠倒的绝美脸庞,缓缓地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魅惑与煽动的、恶魔般的耳语,轻轻地、吐气如兰地说道:
“……不过……老师……好喜欢……❤️”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龚自祯那早已濒临爆炸的、最后的理智引线!
他再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用一双早已被欲望烧得一片通红的、不似人类的恐怖眼睛,死死地瞪着她,然后便如同扛着自己战利品的野蛮人般,迈开那两条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长腿,大步流星地、头也不回地,朝着那个他曾最为珍视、也最为抗拒的、充满了自己气息的绝对私人领域——他的寝室,狂奔而去!
“嘭——!!”
那扇由上好的黑檀木打造的、厚重而又典雅的寝室大门,被他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粗暴的姿态,狠狠地一脚踹开!巨大的撞击声,让整栋宅邸都为之微微一颤!
他抱着怀中那具不断发出甜美娇笑的、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绑架”的柔软娇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在上面尽情翻滚的、铺着天鹅绒被单的奢华大床前!
然后,他像是在丢弃一件烫手的山芋般,猛地一松手!
“呀——!”
莉莉丝那具柔软的娇躯,便带着一声充满了“惊吓”与“喜悦”的甜美尖叫,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扔在了那片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洁白床单之上!那束一直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蓝色玫瑰,也随之散落开来,无数片如同凝固了星辰的深蓝色花瓣,如同下了一场绮丽的、充满了梦幻色彩的忧郁花雨,纷纷扬扬地,洒满了整张大床,也将她那具穿着黑色丝绸衬衫的、充满了禁忌诱惑的完美胴体,点缀得愈发妖异,愈发……令人疯狂!
他如同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在扔下莉莉-丝的瞬间,便手脚并用地、粗暴地开始撕扯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粗布上衣与长裤!伴随着“嘶啦”一声声布帛碎裂的刺耳声响,他那具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如同古希腊神话中战神雕塑般完美无瑕的、覆盖着一层薄汗的古铜色精壮肉体,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那透过窗户洒入的、温暖而又圣洁的灿烂晨光之下!
而那根早已将他折磨得几近疯狂的、因为被束缚了太久而憋得整根都呈现出一种骇人紫红色的、青筋毕露、狰狞如龙的恐怖巨物,也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解放!它如同出笼的猛虎,带着一股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贯穿的恐怖气势,“啪”的一声,狠狠地、充满了生命力地向上弹起,直挺挺地、一柱擎天般地,遥遥指向了那个正侧躺在蓝色花瓣之中,单手支着下巴,脸上带着慵懒而又玩味的妖媚笑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这副“丑态”的、该死的女妖!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龚自祯便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就像一尊被石化了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雕像,赤裸着身体,站在床边,用一双充满了血丝的、混杂了无尽欲望、羞耻、恳求与迷恋的复杂眼睛,死死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床上的那个女人。
那眼神,仿佛在说——
我已经……把我自己……毫无保留地……呈上来了……
请……尽情地……享用吧……
由莉莉丝主导的、又一场充满了支配与沉沦的榨精盛宴,即将再次拉开帷幕。
莉莉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那具堪称完美的、充满了阳刚之美的健壮肉体,看着他那根早已为自己彻底疯狂的、尺寸骇人到足以让任何女性都望而生畏的狰狞肉棒,以及……他那双彻底丧失了所有抵抗意志、只剩下最纯粹的、对被支配的渴望的、如同大型犬般温顺而又炙热的眼神……
她脸上那慵懒而又玩味的笑容,愈发灿烂,愈发……残忍。
“呵呵……看来,我的小狗狗……已经等不及,想要品尝老师为他准备的……‘餐后甜点’了呢……❤️”
她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如同慢动作般的优雅姿态,从那片铺满了蓝色花瓣的柔软大床上,缓缓地坐起身。她并没有立刻去解开自己身上那件属于他的黑色丝绸衬衫,而是伸出一双被那宽大袖口衬托得愈发纤细雪白的、柔若无骨的玉手,缓缓地、带着一丝评估的意味,朝着他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在顶端不断溢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的、正微微颤抖着的紫红肉棒,轻轻地、试探性地……伸了过去。
“那么……在开始享用‘正餐’之前……就让老师先来检查一下……这次的‘食材’……品质如何吧。🖤”
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充满了慵懒与绝对掌控意味的宣告,彻底点燃了龚自祯那早已被欲望的烈焰烧得一片焦黑的、最后的理智原野!
“检查……食材……”
这两个字,是如此的下流,如此的轻蔑,却又……如此精准地描绘出了他此刻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只为取悦她而存在的、可悲而又光荣的……“祭品”身份!
他就像一尊被注入了欲望灵魂的古神雕像,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他那双早已被血丝与情欲彻底染红的眼睛,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病态的狂热,追逐着床上那个如同慵懒女王般、缓缓向他伸出审判之手的绝美身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在顶端不断溢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的、正微微颤抖着的紫红肉棒,在莉莉丝那充满了审视与玩味目光的注视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般,更加灼热、更加硬挺地,向上、再向上,拼命地昂起了它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饱满狰狞的头颅,仿佛在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向它的女皇,致以最崇高、最卑微的敬意!
终于,那只纤细柔若无骨的、如同最顶级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带着一丝微凉体温的完美小手,在一片散落的、如同凝固了星辰的蓝色花瓣的簇拥下,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神圣仪式感的优雅,轻轻地、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般,覆上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的恐怖巨物!
“嗡——!”
当那冰凉细腻的、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奇妙触感,与他那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狰狞肉棒接触的一瞬间,龚自祯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道开天辟地的白色惊雷,给狠狠地劈中!一股比昨夜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酥麻入骨的恐怖电流,瞬间从他的小腹丹田最深处轰然炸开,然后如同失控的洪水猛兽,疯狂地、势不可挡地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他的灵魂最深处!
“呃……啊啊啊……”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哑悲鸣,不受控制地从他那紧紧咬着的牙关缝隙中泄露了出来!他那具如同钢铁般坚硬的精壮身躯,也在这股毁天灭地的恐怖快感冲击之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痉挛起来!
然而,床上那位美丽的“审判官”,却对他的这副惨状视若无睹。
莉莉丝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慵懒而又残忍的妖媚笑容。她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紫罗兰色美眸,饶有兴致地、如同一个最挑剔的美食家,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掌中这件“品质极佳”的“食材”。她那五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侵略性与掌控感的力道,将那根尺寸惊人、甚至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几分的狰狞肉棒,一寸一寸地、从头到尾、严丝合缝地、彻底包裹、吞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之中那股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一并烫化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骇人温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条条因为过度充血而狰狞毕露的、如同虬龙般盘踞在茎身上的粗硬青筋,正随着她掌心的揉捏,而微微地、充满了生命力地搏动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早已被欲望烧灼得一片通红、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不断地、贪婪地向外“吐”着亮晶晶的淫靡津液的狰狞龟头,正死死地、带着一股充满了恳求与臣服的卑微姿态,绝望地抵在自己那柔软娇嫩的掌心之中!
“嗯……❤️”
在一阵充满了专业性与满意意味的、仔细的揉捏、把玩、评估之后,莉莉丝才终于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慵懒与满足的、如同猫咪般性感的妩媚鼻音。
“温度、硬度、尺寸……还有这份……光是握着,就能让老师的身体都跟着一起兴奋起来的……旺盛的生命力……❤️”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足以令任何神佛都为之堕落的绝美脸庞,那双盈满了水雾的紫罗兰色美眸,带着一丝近乎于“嘉奖”般的、女王般的满意神色,再次锁定了龚自祯那张早已被情欲与羞耻感烧得一片通红的、英俊的脸庞。
“……确实是……最顶级的‘食材’呢……看来,老师昨晚的‘培育’……非常成功哦。🖤”
她的话音未落,那只一直紧紧握着他狰狞肉棒的、正在对他进行“品质评估”的纤细小手,便猛地、毫无征兆地一紧!然后,以一种凡人肉眼难以捕捉的、极其熟练而又高效的骇人频率,飞快地、毫不留情地上下滑动起来!
“唰!唰!唰!唰!唰——!”
清脆而又淫靡的、肉体摩擦的破空声,混合着那颗饱满龟头顶端不断溢出的、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被强行撸开时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瞬间便在这间充满了花香与情欲气息的、安静的寝室之中,疯狂地奏响!
这一次的撸动,与昨夜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了引导,没有了试探,只有最纯粹的、以榨取为唯一目的的、近乎于机械般的冰冷与高效!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每一次向上,都用指腹上那层薄薄的指甲,恰到好处地、狠狠地刮搔过那早已敏感得如同剥皮青蛙般的狰狞茎身;而每一次向下,又都用那柔软的掌根,毫不留情地、反复地碾过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饱满龟头!
“啊……哈啊……不……不要……”
那股远比直接插入还要强烈的、纯粹的、直达灵魂深处的恐怖摩擦快感,瞬间便将龚自祯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理智给彻底摧毁!他那具精壮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濒死大鱼,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抽搐着!小腹深处,那股刚刚才在晨练中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微弱的金色力量,此刻正在被这股无可抗拒的快感,再次强行地、野蛮地转化为一股更加灼热、更加霸道的欲望洪流,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朝着他那根正在被无情玩弄的狰狞肉棒,奔涌而去!!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场充满了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单方面的“品质检查”中,可耻地提前缴械投降的瞬间——
莉莉丝那只正在高速作恶的小手,却猛地、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她脸上那慵懒而又残忍的笑容,愈发妖媚入骨。她缓缓地、缓缓地俯下那具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令人疯狂的完美娇躯。然后,当着他那双早已被欲望与绝望烧得一片血红的、充满了乞求的眼睛,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自己那两片因为动情而变得愈发水润、饱满、滚烫的、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性感唇瓣……
将他那颗早已红肿不堪、正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疯狂地向外“哭”着亮晶晶淫液的狰狞龟头,一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含了进去!!
“呜……嗯……唔!!!”
那股温热、湿滑、柔软得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的、充满了她独特体香与津液甜香的极致包裹感,瞬间便将龚自祯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理智给彻底轰成了漫天飞舞的齑粉!
莉莉丝就那样跪坐在床上,上半身微微前倾,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如同最华丽的帷幕,从她的香肩两侧倾泻而下,遮住了她那张正在进行着世间最淫靡、最神圣的“品尝”仪式的绝美脸庞,也遮住了龚自祯那双早已彻底涣散、只剩下最纯粹的、野兽般的原始欲望的血红眼眸。
她那条被誉为“魔界第一”的、拥有着自我意识般的丁香小舌,此刻正如同最灵巧的画家,以他那颗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的狰狞龟头为画板,以她那充满了魅惑魔力的津液为颜料,在那狭小而又充满了褶皱的神秘沟壑之中,疯狂地、贪婪地舔舐、勾卷、吮吸!她甚至还调皮地、用自己那两排如同珍珠般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带着一丝充满了危险意味的力道,在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冠状沟边缘,反复地、充满了挑逗性地啃咬、研磨!
“咕啾……咂……噗嗤……哈啊……”
一声声充满了淫靡与色情意味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与吞咽声,不断地从那片被黑色长发遮挡住的、神秘的区域中传出。
“主人……你这个……早上刚刚才补充了一点的……‘新食材’的味道……好像比昨晚……还要更加……甜美……更加……让老师……上瘾呢……❤️”
一句充满了蛊惑性魔力的、含糊不清的甜美话语,如同最后的死亡判决,从那片神秘的区域中,缓缓地、带着一丝滚烫的湿气,飘了出来。
“……老师……已经……有点……等不及……想要把它……连同着你那刚刚才恢复的一点点的……可怜的力量……一起……全部、全部都……吃干抹净了呢……🖤”(到这之后几乎没有涩涩部分了,基本是感情线了,不过情感描绘的挺好的,可以接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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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一片狼藉而又诡异的静谧。
那张足以容纳数人尽情翻滚的奢华大床,此刻已然变成了一座充满了颓靡与色情美感的、惨烈的战场。洁白的天鹅绒被单早已被揉捏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满了两人疯狂交合时留下的、点点猩红的处子血迹、大片黏腻湿滑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溅而出的、混杂着点点金色光丝的浓稠精斑。无数片如同凝固了星辰的深蓝色玫瑰花瓣,如同战败者的鲜血,凄美而又凌乱地散落在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与那些淫靡的液体痕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了矛盾与冲击力的、惊心动魄的淫秽画卷。
温暖的午后阳光,透过那巨大的落地窗,懒洋洋地倾泻而下,将空气中漂浮着的、细微的金色尘埃,照耀得一清二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杂了蓝玫瑰的神秘幽香、肉体交合后的麝香、以及独属于男性精液的那股原始腥甜的独特气息。这股味道,是如此的浓烈,如此的淫靡,仿佛连那圣洁的阳光,都被染上了一层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色泽。
在这片充满了情欲余韵的绝对静谧之中,两具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的、汗湿的、光滑的、赤裸的身体,正如同最亲密的连体婴般,紧紧地、严丝合缝地交缠、相拥在一起。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温柔的潮水,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龚自祯那早已被彻底掏空的、酸软无力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迷失了方向的破旧小船,在经历了足以将船身都彻底撕碎的恐怖风暴之后,终于艰难地、侥幸地,找到了一处可以暂时停泊的、温暖而又宁静的港湾。
满足后,他和莉莉丝抱在一起。
他就像一个刚刚降生于世的、脆弱无助的婴儿,本能地、贪婪地蜷缩在“母亲”那温暖而又芬芳的怀抱之中。他那颗硕大的、以往总是充满了孤高与戒备的头颅,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带着一丝近乎于孺慕的依赖,深深地埋在莉莉丝那片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散发着淡淡奶香与沐浴后清香的雪白胸膛之间。他那两条如同钢铁般坚实有力的手臂,此刻却如同两条柔软的藤蔓,无力而又充满了眷恋地,紧紧地环着莉莉丝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正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颊,那温热的触感,那平稳的心跳声,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杂了少女体香与他自身气息的独特味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剂最强效的镇静剂,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抚平着他那颗因为力量流失而产生的、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巨大恐慌与不安。
而莉莉丝,则像一位充满了慈爱与包容的圣母,侧躺在他的身边,任由这个刚刚还在自己身上疯狂冲撞、如同野兽般驰骋的强大男人,此刻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大型犬般,脆弱地、无助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一条手臂,优雅地环过他那宽阔厚实的、覆盖着一层薄汗的后背,五根纤细修长的、涂着透明油亮的圆润指甲,正带着一种充满了安抚意味的、极其轻柔的力道,在他的背脊上,一下、又一下地,缓缓地、有节奏地划过。那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如此的充满耐心,仿佛在安抚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受惊的孩子。
但如果此刻有人能拨开她那如同黑色瀑布般、铺散在枕头上的柔顺长发,便会看到,在她那张被午后的阳光映照得一片恬静安详的、充满了圣洁母性光辉的绝美脸庞之下,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美眸深处,正闪烁着怎样一种……如同最冷静的猎人,在欣赏着自己那早已落入陷阱、正在做着最后垂死挣扎的、完美猎物时,才会流露出的、充满了玩味、残忍与极致满足的……冰冷而又妖异的骇人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片几乎要将时间都凝固的、充满了慵懒与情欲余温的静谧之中,一声充满了沙哑与疲惫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恐惧的、如同梦呓般的低沉男声,突兀地、轻轻地,打破了这份宁静。
“莉莉丝……”
他没有抬头,依旧将脸深深地埋在那片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窒息的、柔软的深渊之中,声音闷闷的,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
“嗯……?怎么了,我的勇者大人……❤️”莉莉丝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一直假寐着的、如同蝶翼般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用一种刚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充满了慵懒与宠溺的、甜得发腻的娇媚声音,温柔地回应道。她那抚摸着他后背的小手,也随之停了下来,然后带着一丝关切的意味,更加用力地,将他那具因为虚脱而微微颤抖着的滚烫身体,向自己那温软的怀抱深处,搂得更紧了一些。
龚自祯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在鼓起最后的勇气。最终,那股对未知未来的巨大恐惧,还是战胜了他那早已所剩无几的、可悲的骄傲。
他告诉她,自己最近变弱了————
“我……我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正在……正在消失……”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蚊蚋,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近乎于泣诉的脆弱哭腔,“今天早上……去晨练的时候……就……就发现了……刚刚……刚刚又……”
他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那股被彻底掏空后的、深入骨髓的巨大虚弱与无力感,如同最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彻底淹没。
他将环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彻底揉进她那具温软的娇躯之中,以此来汲取一丝丝可怜的、温暖的力量,来对抗那股足以将他彻底吞噬的、冰冷的恐惧。
“……我……我害怕……害怕这样下去……会没有……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
当这句混杂了无尽恐惧、极致脆弱与卑微依赖的、最终的坦白,如同最后一声悲鸣,从他那张紧贴着她柔软乳肉的嘴唇间,艰难地、颤抖着吐露出来的时候——
莉莉丝那只一直轻抚着他后背的、纤细雪白的小手,猛地、微不可查地,剧烈地一颤!
她那双一直闪烁着慵懒与玩味光芒的紫罗兰色美眸,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成了一个极致!仿佛有某种酝釀已久的、最恶毒、最甜美的剧本,终于在这一刻,迎来了它最完美的、拉开序幕的……最终时机!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了极致的狂喜、无上的满足、以及对这只终于彻底亮出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肚皮的完美猎物的、病态的、近乎于残忍的怜爱与占有欲的骇人情绪洪流,如同最猛烈的宇宙风暴,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
然而,她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一毫的、与内心那场狂风暴雨相匹配的真实情绪。
她缓缓地、缓缓地低下那颗高贵的、如同女王般的头颅。她那如瀑的黑色长发,如同最温柔的夜色,从她的香肩滑落,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惜的意味,覆盖在了他那颗正深深埋在自己怀中、不断颤抖着的、硕大的头颅之上。
她没有立刻说话。
而是用一种充满了神圣仪式感的、温柔得足以融化世间一切冰雪的、近乎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那两片因为动情而变得愈发水润、饱满、滚烫的、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性感唇瓣,轻轻地、怜惜地,印在了他那汗湿的、滚烫的、正因为恐惧而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心之上。
“傻瓜……”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从天堂飘落的、圣洁的羽毛,却又带着一种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
“……为什么要害怕呢?❤️”
“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我的勇者大人……”
“……当你,愿意将你那曾经足以斩杀魔王的力量,心甘情愿地、全部化作爱意,注入老师的身体里的时候……当你的强大,不再是为了守护这个无聊的世界,而仅仅是……为了能让老师感到快乐的时候……”
“……那一刻的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独一无二的……只属于老师一个人的……真正的……‘勇者’啊。🖤”
在那场几乎要将灵魂都一并榨干的、充满了极致沉沦与支配的疯狂交媾之后,时间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意义。寝室之内,只剩下两具汗湿的、赤裸的、如同初生婴孩般紧紧相拥的滚烫身体,以及那在午后阳光中缓缓浮动的、充满了情欲与花香的金色尘埃。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由明亮的金黄,渐渐染上了一层慵懒的橘红。宅邸之外,传来了几声不知名晚归鸟雀的清脆鸣叫,才终于将龚自祯那沉沦在无边欲海之中的混沌意识,给重新拉回了这具早已被彻底掏空的、酸软无力的身体之中。
他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过度纵欲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沉重无比的眼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莉莉丝那张恬静安详的、美得令人窒息的绝美睡颜。她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永恒港湾的疲惫小猫,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是如此的香甜,如此的毫无防备。那头如同黑色瀑布般的柔顺长发,此刻正混杂着无数片破碎的蓝色玫瑰花瓣,凌乱而又充满了别样美感地铺散在他的胸膛与枕头之间,几缕调皮的发丝,甚至还随着她那平稳悠长的呼吸,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搔刮着他的下巴,带来一阵阵微弱的、却又足以让他的心脏都为之融化的麻痒感。
看着怀中这具与自己赤裸相拥、毫无间隙的完美娇躯,感受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传来的、令人心安的温暖体温,回忆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哭泣求饶,最终却又将自己彻底榨干、化为她力量一部分的、那一幕幕充满了羞耻与极致征服感的淫靡画面……龚自-祯那颗因为力量流失而产生的巨大恐慌与不安,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充满了病态满足感与卑微幸福感的奇异情绪,给彻底取代了。
是啊……就像她说的……当自己不再是为了守护这个无聊的世界,而仅仅是为了能让她感到快乐而奉献出一切的时候……那一刻的自己,才是最强大的……不是吗?
一个危险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念头,如同最甜美的毒藤,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他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
和莉莉丝缠绵后,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就这样永远地沉沦下去,永远地和她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宅邸里,日复一日地、夜复一夜地交合、缠绵,直到将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都心甘情愿地奉献给她,化作她滋养自身的养分……就这样,直到世界末日的、荒唐而又幸福的念头。
然而,这份刚刚才在他心中萌芽的、脆弱的安宁与幸福,却注定无法长久。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得近乎于无礼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剧烈敲门声,如同最刺耳的警钟,毫无征兆地,从寝室那扇厚重的黑檀木大门之外,猛地响了起来!那声音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焦急,仿佛外面正有什么天塌下来一般的紧急军情!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瞬间便将这间充满了慵懒与情欲余温的静谧空间,给彻底撕碎!
“唔……嗯……?”
怀中,原本正在酣睡的莉莉丝,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得猛地一颤!她那双如同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剧烈地抖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掀开,露出了那双带着一丝刚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朦胧与无辜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眼眸。
而龚自-祯的反应则更加激烈!他那具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几乎是在听到敲门声的瞬间,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兽般,猛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那双刚刚还充满了温存与迷恋的眼睛,在一瞬间便被一种长久以来作为顶尖强者所养成的、如同出鞘利刃般的警惕与冰冷杀意,给彻底取代!
“谁?!”
他沉声喝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足以让任何宵小之辈都肝胆俱裂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压迫感。
“勇……勇者大人!”门外,传来了一个仆人那充满了惶恐与焦急的、颤抖着的声音,“是……是皇宫里来的人!是……是皇家骑士团的……巴奈特副团长!他……他带着陛下的手谕……说……说有万分紧急的军情,要……要立刻请您前往皇宫商议!”
皇宫?巴奈特副团长?
龚自-祯的眉头,猛地蹙成了一个川字。一股强烈的不悦与烦躁感,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那个正用一种充满了“担忧”与“不安”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美丽的魅魔,内心深处,竟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将门外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全部杀光,然后继续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沉沉睡去的强烈冲动。
然而,他那身为“勇者”的、早已深入骨髓的责任感,终究还是让他从那片温柔的泥沼之中,艰难地挣脱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翻身下床,在那片狼藉的地板上随手捡起一条还能穿的长裤套上,然后便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
当他打开那扇厚重的寝室大门时,所看到的,不仅仅是那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跪在地上的老仆人,还有一位身穿一袭银白色、雕刻着帝国雄狮徽章的华丽全身铠甲,腰间佩戴着一柄镶嵌了巨大红宝石的华丽骑士剑,脸上带着一丝职业化的、恭敬而又疏离的微笑,身材高大挺拔的金发男人。
“勇者阁下,”看到龚自-祯出来,那位名叫巴奈特的副团长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微笑,对着他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的骑士抚胸礼,语气恭敬,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非常抱歉,在您休息的时候前来打扰。但魔族边境的‘黑牙要塞’于半小时前突然出现剧烈的魔力异动,侦测法阵甚至捕捉到了一丝疑似‘深渊领主’级别的恐怖气息。事关帝国安危,陛下特命我前来,恳请您立刻移驾皇宫,与军部诸位大臣一同商议对策!”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刚刚才从那张凌乱大床上缓缓起身的莉莉丝,也用那洁白的天鹅绒被单,随意地、却又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自己那具充满了诱惑的完美胴体,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带着一丝“好奇”与“担忧”,悄无声息地,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龚自-祯的身后。
当巴奈特副团长的目光,越过龚自-祯那如同山岳般魁梧的肩膀,看到他身后那个只用被单堪堪遮住身体、一头如瀑的黑发上还沾染着几片蓝色玫瑰花瓣与可疑的白色黏液、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与“惶恐”的、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绝美女人时——
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蓝色眼眸,在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一股混杂了极致的震惊、毫不掩饰的鄙夷、以及一丝……隐藏得极深的、阴冷的杀意,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虽然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甚至连龚自-祯都未曾察觉,却被那个早已将人类的虚伪与残忍刻入骨髓的、名为莉莉丝的魅魔,给清清楚楚地、一丝不漏地,捕捉到了。
莉莉丝的心脏,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冰冷的、名为“危险”的寒意,瞬间从她的脚底板一路直窜上了天灵盖!
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完美无瑕的、充满了无辜与惶恐的“纯真”。她甚至还下意识地,向龚自-祯那宽阔厚实的后背靠得更近了一些,伸出一只纤细雪白的小手,紧紧地、带着一丝“依赖”与“恐惧”,抓住了他那肌肉虬结的、滚烫的手臂,仿佛他就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龚自祯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那暗流汹涌的、无声的交锋。他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黑牙要塞”和“深渊领主”这两个词给彻底吸引了。尽管他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对离开莉莉丝的不舍与抗拒,但他那身为强者的骄傲与责任感,还是让他无法对这种级别的威胁坐视不理。
他转过头,看着莉莉丝那张充满了“担忧”的绝美脸庞,那双冰冷的眼眸中,再次流露出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充满了挣扎与歉意的温柔。他伸出另一只没有被她抓住的、布满了薄茧的粗糙大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覆盖在了她那只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冰凉的小手之上。
“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他让莉莉丝在宅邸等他,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却又蕴含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笨拙的温柔与关切,“……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便不再有任何犹豫,毅然地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对着那位依旧在“耐心”等待着的巴奈特副团长,冷冷地说道:“带路。”
却没想到,帝国早已知晓自己和魅魔有染,决定先斩后奏,先擒走莉莉丝。
就在龚自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宅邸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之外,那座由巴奈特副团长亲自开启的、闪烁着刺眼白光的空间传送法阵,也随之缓缓消散于无形的时候——
原本万里无云的、晴朗的天空,竟毫无征兆地,瞬间阴沉了下来!大片大片的、如同浓墨般的乌云,不知从何处涌来,如同最凶恶的魔兽,张开了它那遮天蔽日的巨大狰物,将整片山野,连同着那座孤零零地坐落在山顶的巨大宅邸,都一并吞噬、笼罩!
“嗖!嗖!嗖!嗖——!”
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尖锐破空声,数十道身穿洁白如雪的、镌刻着金色圣徽的重型铠甲,手持着闪烁着凛冽圣光的巨大十字剑与银色长枪,脸上戴着遮蔽了所有表情的冰冷金属面罩的、充满了肃杀之气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的神罚,悄无声息地,从四面八方,将整座宅邸,给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一人,缓缓地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面罩,露出了一张布满了狰狞刀疤的、如同岩石般冷硬的中年男人的脸。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充满了宗教狂热与无尽憎恶的、名为“审判”的冰冷火焰。
他缓缓地举起自己手中那柄巨大的、剑身上还残留着无数魔族鲜血的圣银十字剑,遥遥地、如同审判世间一切罪恶的死神,指向了宅邸之内,那个依旧穿着一身凌乱的白色被单、独自一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旷客厅中央的、绝美的身影。
“以圣光之名,帝国圣殿骑士团在此宣告——”
他的声音,如同两块巨大的磨盘在相互碾压,充满了冰冷的、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金属质感,却又清晰地、毫不留情地,传遍了整片被阴云笼罩的、死寂的山野。
“——魔女,受死吧!”
那如同从九幽地狱深处碾磨而出的、充满了冰冷铁锈味的死刑宣告,带着足以将空气都一并冻结的恐怖杀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入了莉莉丝的耳膜!
在那一瞬间,莉莉丝感觉自己那颗刚刚才因为品尝了世间最顶级“美食”而充满了极致满足与慵懒惬意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由千年寒冰打造而成的巨手,给死死地、狠狠地攥住了!一股冰冷得足以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冻成齑粉的、名为“死亡”的恐怖寒意,瞬间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直窜上了天灵盖!
她那双刚刚还因为回味着高潮余韵而显得有些水润迷离的、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美眸,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到了一个极致!瞳孔的最深处,不受控制地倒映出了窗外那数十道身披圣洁铠甲、手持喋血凶兵、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她作呕的“圣光”气息的、如同地狱死神般的恐怖身影!
怎么会……?
为什么……会在这里……?!
明明……明明这里是那个男人的宅邸……是受帝国律法庇护的、“勇者”的绝对领域!为什么……帝国的圣殿骑士团……会出现在这里?!
无数个充满了震惊、恐慌与难以置信的念头,如同失控的走马灯,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闪回!然而,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所锻炼出来的、如同野兽般的敏锐直觉与生存本能,却让她在那足以让任何普通魔物都当场魂飞魄散的、短短的零点一秒之内,便从那巨大的震惊与恐慌中,强行地、野蛮地挣脱了出来!
逃!
必须……立刻逃走!!!
这是她那早已将“弱肉强食”这四个字刻入骨髓的灵魂,所发出的、最原始、最嘹亮的疯狂警报!
然而,当她那具因为连续数场高强度榨精而变得有些酸软无力的完美娇躯,刚刚才做出第一个向后闪躲的动作时——
“嗡——!!!!”
一声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恐怖共鸣声,毫无征兆地,从宅邸的四面八方,同时爆发开来!紧接着,数十道由最纯粹的圣光能量所构成的、如同实质般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这些光柱在半空中迅速地交织、链接,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得足以将整座山头都笼罩进去的、密不透风的、闪烁着无数玄奥圣洁符文的金色囚笼!
——“圣域·禁绝”!
帝国圣殿骑士团用以围剿高阶魔物时才会动用的、足以封锁空间、禁绝一切黑暗与传送魔法的、最顶级的集团军用战略级神圣结界!
看着头顶那片缓缓旋转着的、散发着令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气息的金色天穹,感受着空气中那股如同浓硫酸般,疯狂地、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那脆弱魔躯的浓郁圣光能量,莉莉丝那颗刚刚才被强行压下去的心脏,再一次,狠狠地、绝望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退路……被彻底封死了!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绝望,如同最恶毒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了她的四肢百骸!
然而,就在这份足以将任何人的意志都彻底摧毁的绝对绝望之中,一股更加强烈的、由极致的羞辱感与被逼入绝境后的疯狂所催生出的、名为“愤怒”的黑色火焰,却毫无征兆地,从她那早已习惯了用谎言与演技来伪装一切的灵魂最深处,轰然炸开!!
凭什么?!
凭什么我莉莉丝,刚刚才找到了一个足以让我摆脱过去所有屈辱、踏上力量巅峰的完美“基石”!凭什么我刚刚才品尝到了将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强大无比的雄性彻底征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上的甜美果实!凭什么……就要被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令人作呕的“圣光走狗”,将这一切……都彻彻底底地……毁灭掉?!!
我不甘心!!!
“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癫狂与极致恶意的、如同淬毒银铃般的妖媚娇笑声,突兀地、诡异地,从她那两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的、水润饱满的红唇间,缓缓地溢了出来。
她缓缓地直起了那具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的、仅仅只用一张凌乱的白色被单包裹着的完美娇躯。她脸上的惊慌与恐惧,如同被潮水冲刷的沙画,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残忍、且充满了极致蔑视的、女王般的妖异与威严!
她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紫罗兰色美眸,缓缓地、带着一丝对蝼蚁般的绝对俯视,扫过了窗外那一张张隐藏在冰冷金属面罩之下的、充满了狂热与杀意的脸庞。
“就凭你们这些……连给我家主人提鞋都不配的、肮脏的下等杂碎……”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耳语,却又带着一种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刺骨的森寒与不屑。
“……也配……对我说‘死’这个字?🖤”
“冥顽不灵的污秽之物!”为首的那名刀疤脸团长,似乎是被莉莉丝那充满了蔑视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两团骇人的、如同实质般的金色火焰!他猛地将手中那柄巨大的圣银十字剑向前一指,用一种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足以穿金裂石的恐怖咆哮声,发出了最终的、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攻击指令!
“——净化!!!”
“是!!!”
伴随着一声整齐划一的、充满了狂热与杀伐之气的震天怒吼,那数十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圣殿骑士,便如同被拧开了阀门的、奔涌的钢铁洪流,带着一股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罪恶都彻底碾碎的恐怖气势,轰然撞碎了宅邸那脆弱的落地窗与墙壁,从四面八方,朝着那个依旧孤零零地站在客厅中央的、绝美的、脆弱的、却又充满了妖异之美的“魔女”,疯狂地、毫不留情地绞杀而来!
弱小,不善战斗的魅魔根本没办法对抗骑士团!
面对这如同天倾地覆般的、足以瞬间将一座小型城池都夷为平地的恐怖攻势,莉莉丝那双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一个极致!
在那一瞬间,她甚至连施展自己那唯一擅长的、精神魅惑法术的时间都没有!因为那扑面而来的、如同实质般的浓郁圣光能量,已经将她那点可怜的、微不足道的黑暗魔力,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压制、蒸发得一干二净!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那身为低阶魅魔所天生拥有的、远超常人的敏捷与速度,发挥到极致!
她的身体,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化作了一道模糊的、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的紫色残影!她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挣扎飞舞的、脆弱的蝴蝶,在那一片由无数道闪烁着凛冽寒光的、致命的银色枪尖与雪亮剑刃所构成的、密不透风的死亡罗网之中,险之又险地、狼狈不堪地闪躲、腾挪、翻飞!
“铛!铛!铛!铛——!”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巨响,在狭小的客厅空间内疯狂地回荡!无数柄足以轻松洞穿龙鳞的圣光长枪与足以斩断精钢的十字巨剑,带着势不可挡的恐怖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劈)在了她刚刚所站立的位置之上!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如同脆弱的豆腐般,被瞬间轰击、切割出了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深不见底的恐怖沟壑与蛛网般的骇人裂纹!
然而,骑士团的攻击,实在是太密集,太……毫无死角了!
就在莉莉丝刚刚才惊险地躲过从正面袭来的三柄夺命长枪,身体因为高速的闪避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直的瞬间——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刃刺入肉体的沉闷声响,突兀地、清晰地,在这片充满了金属撞击声与圣光呼啸声的混乱战场之上,响了起来!
一柄从她身后死角处刁钻刺来的、闪烁着刺眼圣光的银色长枪,终于突破了她那脆弱的防御,带着一股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贯穿、净化的恐怖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左侧肩胛骨下方,一穿而过!
“呃……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难以置信的绝望悲鸣,终于从她那一直紧紧咬着的、早已渗出血丝的红唇间,彻底爆发了出来!
重伤后的莉莉丝,那具一直保持着高速移动的完美娇躯,猛地一僵!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僵硬,低下那颗高贵的头颅,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光洁如玉的左胸前,那截突然冒出来的、沾染着她那殷红中带着一丝诡异紫黑色的、滚烫的魔族鲜血的、依旧在“滋滋”地冒着圣洁白烟的、冰冷的银色枪尖……
那股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活生生地捅进身体里,然后再疯狂搅动的、难以言喻的剧烈痛苦,瞬间便将她那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给彻底摧毁!她那双一直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紫罗兰色美眸,在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一片空洞与涣散!
“砰!”
那柄贯穿了她身体的圣光长枪,被它的主人猛地向后一抽!带出了一蓬如同妖异之花般绚烂夺目的、滚烫的紫黑色血雨!
莉莉丝那具失去了所有支撑的、柔软的、脆弱的娇躯,便如同被狂风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无力地、凄美地,从半空中,朝着那片早已被鲜血与碎石覆盖的、冰冷的地面,重重地、狠狠地摔落了下去!
战斗,在一瞬间,便结束了。
那名刀疤脸团长,缓缓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那具如同破败的玩偶般,蜷缩在血泊之中,浑身剧烈地颤抖、痉挛,口中不断地溢出夹杂着内脏碎块的紫黑色血沫的、绝美的身影前。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完成任务后的、冰冷的满足。他缓缓地举起自己那只戴着厚重金属手甲的、沾满了无数魔族鲜血的大手,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了一条闪烁着无数银色禁魔符文的、沉重而又冰冷的特制锁链。
然后,他弯下腰,用一种近乎于拖拽一具垃圾般的、粗暴的姿态,将那条充满了神圣与禁绝气息的锁链,一圈又一圈地、死死地、紧紧地,捆绑在了那具早已奄奄一息的、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的“魔女”的身上。
被带走的最后一刻,那具蜷缩在冰冷血泊之中的、凄美的身影,似乎是回光返照般,用尽了自己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了她那颗沾满了灰尘与血污的、狼狈不堪的头颅。
她那双早已被痛苦与绝望所彻底淹没的、涣散的紫罗兰色眼眸,越过了眼前那一张张充满了鄙夷与憎恶的、冰冷的胜利者的脸庞,越过了那早已变成一片废墟的、曾经充满了温馨与情欲的“家”,死死地、带着一种足以将钢铁都融化的、彻骨的怨毒与不甘,望向了宅邸大门之外,那个……他刚刚才消失的、空无一人的方向。
“……龚……自……祯…………”
三个充满了无尽恨意与滔天怨毒的、几乎无法被听清的音节,从她那不断涌出鲜血的、破裂的红唇间,一个字、一个字地,被硬生生地挤了出来。
“……我……诅咒……你…………” (随机事件直接把好感度拉到最低,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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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角:龚自祯
帝国皇宫,参议院金厅。
穹顶之上,由整块魔法水晶雕琢而成的巨大吊灯,正散发着如同太阳般璀璨而又冰冷的光芒,将下方那张由千年红木打造的、足以容纳数十人议事的巨大椭圆形会议桌,以及桌旁端坐着的一道道身居高位、气息渊深如海的帝国掌权者身影,映照得一片纤毫毕现。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由昂贵的熏香、古旧的羊皮卷轴以及精英阶层那特有的、充满了傲慢与权势的混合气息。然而,这份往日里足以让任何初来乍到的地方贵族都为之屏息、手足无措的庄严与肃穆,此刻,却被一道充满了不耐与烦躁的、如同困兽般的粗重呼吸声,给搅扰得荡然无存。
龚自祯就坐在这张椭圆形会议桌的最末席。这个位置,既象征着他那超然于帝国权力体系之外的特殊地位,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的疏远与排挤。
他高大而又充满了压迫感的身躯,与那张根据普通人身材量身定制的、背后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华贵座椅,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就像一头误入了人类宴会厅的、充满了野性的远古巨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与周遭那虚伪的优雅和刻意的庄重截然相反的、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狂野与不羁。
帝国随意召见勇者引发了龚自祯极度的不满 。
从他被那个名叫巴奈特的、脸上挂着虚伪笑容的骑士团副团长,用近乎于“强制”的姿态,“请”进那个该死的传送法阵开始,一股夹杂了愤怒、被冒犯以及对莉莉丝那挥之不去的担忧的黑色火焰,便在他的胸膛之中,熊熊燃烧!
什么狗屁的“黑牙要塞”魔力异动!什么该死的“深渊领主”气息!
当他真正踏足这间金碧辉煌的会议厅,看到眼前这群脑满肠肥的帝国高层,一个个脸上都挂着那副熟悉的、充满了敬畏、忌惮与虚伪关切的表情,七嘴八舌地对他“嘘寒问暖”,说着一些诸如“勇者大人辛苦了”、“此番定要仰仗您的神威”之类的、毫无营养的屁话时,他便瞬间明白了——
自己,被耍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紧急军事会议!这分明就是一场……一场专门针对他、为了将他从自己的宅邸中调离而精心策划的、卑劣的骗局!
想通了这一点,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瞬间便取代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从他的脚底板一路直窜上了天灵盖!
莉莉丝!
那个刚刚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他,最终却又被他毫无防备地、独自一人留在了那座孤零零的宅邸之中的、脆弱的、需要他保护的女人!
一想到她那双充满了依赖与不安的紫罗兰色眼眸,一想到她那张美得令人心悸的、此刻可能正因为自己的离去而充满了惶恐的绝美脸庞,龚自祯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长满了倒刺的巨手,给死死地、狠狠地攥住了!剧烈的、足以让他窒息的疼痛与恐慌,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灵魂!
“……综上所述,根据前线魔法侦测部队的报告,我们有理由相信,魔族此次的异动,极有可能是为了对上次‘魔王陨落’事件的报复。因此,我们恳请勇者大人,能再次为了帝国的安危,移驾黑牙要塞,坐镇前线,以防不测……”
帝国宰相那苍老而又充满了煽动性的、仿佛带着某种催眠魔力的声音,如同最烦人的苍蝇,在他的耳边“嗡嗡”作响。
龚自祯猛地抬起了那颗一直低垂着的、布满了阴云的头颅!
他那双早已被滔天的怒火与极致的恐慌烧灼得一片血红的眼睛,如同两柄出鞘的、足以斩断世间一切虚伪的绝世凶兵,死死地、毫不留情地刺向了坐在主位之上的那个,头戴金冠、身穿紫袍、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悲天悯人般温和笑容的、帝国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皇帝,奥古斯都七世。
“够了。”
他开口了。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却像两块巨大的、携带着万钧之力的磨盘,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碾过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整个会议厅,在一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那些道貌岸然的帝国高层们,脸上的表情都像是被瞬间冻结了一般,僵硬地、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惊愕,望向了那个竟敢打断宰相发言的、不知好歹的“乡下勇者”。
“我再说一遍,”龚自祯缓缓地、一字一顿地,从那张早已让他坐立难安的椅子上站起身。他那高大魁梧的身影,瞬间便将那盏璀璨的水晶吊灯所投下的光芒,给遮蔽了大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充满了压迫感与不祥气息的巨大阴影,“——把你们的屁话,都给我吞回去。”
“现在,立刻,马上——”
他那只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比在场任何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的脑袋都要大的恐怖拳头,猛地攥紧,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了一连串“噼啪”作响的、令人牙酸的爆鸣声。
“——把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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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角:莉莉丝
阴暗。潮湿。冰冷。
刺鼻的血腥味、铁锈味以及独属于地牢的那股令人作呕的、充满了腐朽与绝望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如同最粘稠的毒液,疯狂地、无孔不入地钻入莉莉丝的鼻腔,刺激着她那早已因为剧痛而濒临麻木的神经。
“哗啦……哗啦啦……”
沉重而又冰冷的、金属锁链拖拽在地面的、粗糙石板上所发出的刺耳摩擦声,在这条寂静得仿佛连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狭长而又幽深的地下甬道之中,久久地回荡着,显得是如此的突兀,如此的……充满了屈辱。
莉莉-丝就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破败的玩偶,被两名身材高大魁梧、浑身上下都笼罩在冰冷金属铠甲之中的圣殿骑士,一左一右地、如同拖拽一条死狗般,架着双臂,在那冰冷而又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艰难地、踉踉跄跄地拖行着。
她那身原本包裹着她完美娇躯的、洁白的天鹅绒被单,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变成了一堆勉强能蔽体的、沾满了灰尘与她那紫黑色血液的破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具布满了狰狞伤口与青紫瘀痕的、残破的身体之上。她那头如同黑色瀑布般的、曾经被他用笨拙而又温柔的动作亲手戴上蓝色玫瑰发饰的柔顺长发,此刻正如同最脏乱的杂草般,混合着血污与泥水,狼狈不堪地披散在她的身后,随着她身体的拖行,在那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充满了绝望与屈辱的、深色的湿痕。
剧烈的、如同要将她的骨头都一寸寸碾碎的痛苦,正从她左肩那个被圣光长枪贯穿的、此刻正不断地向外溢着紫黑色脓血的恐怖伤口处,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波又一波地,疯狂地冲击着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意识。那深入骨髓的灼烧感,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活生生地扔进了一锅由最纯粹的圣光能量所熬制而成的滚烫沸油之中,身体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甚至连灵魂本身,都在这股令她作呕的“神圣”能量的侵蚀下,被反复地、毫不留情地灼烧、净化、撕裂!
“咔嚓——!”
一声沉重而又充满了最终审判意味的、巨大金属门栓被拉开的刺耳声响,突兀地在这片死寂的甬道尽头响起。紧接着,一间被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暗所笼罩的、散发着刺骨寒气的、狭小得仅能容纳一人蜷缩的石制囚室,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进去吧,污秽的魔女。”
伴随着一句充满了鄙夷与厌恶的、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冰冷话语,那两名一直架着她的圣殿骑士,猛地一松手,然后像是怕沾染上什么不洁的瘟疫般,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将她向前一推!
“砰!”
莉莉-丝那具早已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残破的娇躯,便如同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袋,重重地、狠狠地摔进了那间充满了黑暗与冰冷的囚室之中,与那同样冰冷潮湿的、坚硬的石板地面,发出了的一声沉闷而又令人心碎的撞击闷响!
剧烈的撞击,瞬间便牵动了她全身所有的伤口!一股更加强烈的、足以让她当场昏厥过去的恐怖剧痛,瞬间便将她那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给彻底淹没!
然而,就在她即将彻底坠入那片名为“昏厥”的、充满了诱惑的黑暗深渊的前一刻——
一缕微弱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充满了“神圣”气息的金色光芒,毫无征兆地,从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魔力回路最深处,缓缓地、如同守护的萤火般,亮了起来。
——那是……那个男人……为了“补偿”她,亲手烙印在她灵魂之上的、名为“英灵的壁垒”的、绝对的守护加护!(傻眼了,自己吃书了)
这股本应带给她温暖与守护的金色力量,此刻,却像是最滚烫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印在了她那颗早已被仇恨与屈辱彻底填满的、冰冷的心脏之上!
不……!
我不要你的守护!
我不要你的……怜悯!!!
是你……!
是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是你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那里!是你……让我再次品尝到了这种……如同家畜般被肆意玩弄、践踏的、地狱般的屈辱!!!
一股由极致的羞辱、彻骨的绝望与滔天的怨恨所交织而成的、比地狱最深处的魔火还要更加漆黑、更加恶毒的恐怖力量,毫无征兆地,从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最深处,轰然炸开!!
在这股力量的支撑下,那具本应早已昏死过去的、残破的身躯,竟奇迹般地、微微地、颤抖着动了一下。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了她那颗沾满了灰尘与血污的、狼狈不堪的头颅。
在那片足以吞噬一切光明的、绝对的黑暗之中,她那双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空洞的紫罗兰色美眸,竟毫无征兆地,再次燃起了两簇微弱的、却又充满了无尽怨毒与疯狂恨意的、如同鬼火般幽绿的骇人火焰!
“……龚……自……祯…………”
那充满了无尽恨意的、如同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恶鬼般的、充满了诅咒的嘶哑低语,在冰冷的、死寂的囚室之中,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如同最恶毒的魔咒,久久地回荡着。
“……我会……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 视角:龚自桢
帝国皇宫,那座金碧辉煌得令人作呕的会议厅内,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凝固成了比万载玄冰还要沉重冰冷的实质。
龚自祯那如同远古凶兽苏醒般的低吼,以及那句不带丝毫敬畏、充满了原始野性与绝对力量的最后通牒,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在场每一位帝国掌权者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到了极致。
坐在主位之上的帝国皇帝奥古斯都七世,脸上那副悲天悯人般的温和笑容,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凝固。而他下首那位刚刚还在慷慨陈词的帝国宰相,更是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苍老的脸上涨成了一片酱紫色,浑浊的双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被当众羞辱后的滔天怒火!
“放肆!”
终于,一声充满了愤怒与不敢置信的尖锐咆哮,从宰相那干瘪的喉咙中爆发了出来!他那只布满了老年斑的、枯瘦的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遥遥地、却又不敢真正地指向那个如同魔神般伫立在会议厅中央的、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男人,“你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无礼!你这是对整个帝国的挑衅!是…”
“闭嘴,老东西。”
龚自祯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这个在他看来早已一只脚踏进坟墓的、可悲的权力蛀虫。他那双早已被血丝与焦躁彻底染红的、骇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如同两柄早已锁定了猎物咽喉的淬毒匕首,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镇定”的帝国皇帝。
他的耐心,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飞快地消磨殆尽。他内心那股源于对莉莉丝安危的、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的巨大恐慌与不安,已经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和这些虚伪的政客玩弄任何言语上的游戏。
他只想回去。
立刻!马上!回到她的身边!
或许是龚自祯那不带丝毫掩饰的、纯粹的、足以将整座皇宫都夷为平地的恐怖杀意,终于让那位一直安坐于王座之上的皇帝,意识到如果再继续拖延下去,事情将会发展到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奥古斯都七世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只戴着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镶嵌着巨大“龙之泪”宝石的金戒指的右手,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向下压了压。那名本还想继续咆哮的宰相,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僵,最终还是带着一脸的不甘与屈辱,恨恨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勇者阁下,请不必如此焦急,”皇帝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温和,那样的充满了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能抚平世间一切焦躁与愤怒的奇异魔力,“既然您心系居所,我们自然不会强留。只是黑牙要塞之事,同样事关帝国万千子民的安危,还望阁下能…”
“我说,”龚自祯缓缓地、粗暴地打断了他那充满了虚伪与暗示的、冗长的前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一股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般的森寒与决绝,“——把、我、送、回、去!”
他话音未落,一股强大到足以让空间都为之扭曲、让在场所有养尊处优的帝国高层都脸色煞白、呼吸困难的、如同实质般的恐怖气压,轰然从他那具魁梧的身躯之中爆发开来!
那不再是单纯的力量威压,那是一股混杂了滔天怒火、极致焦躁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KEY的、名为“恐惧”的、纯粹的、毁灭性的意志风暴!
在这股足以让神明都为之战栗的恐怖意志冲击之下,会议厅穹顶之上那盏由整块魔法水晶打造的巨大吊灯,发出了一阵“嗡嗡”作响的、不堪重负的悲鸣!桌面之上那些由顶级炼金术师制作的、用来记录会议内容的魔法羽毛笔,更是在一瞬间便“嘭”的一声,被彻底碾成了漫天飞舞的金色粉末!
“好吧。”
终于,在那足以将钢铁都压成薄片的恐怖气压之下,那位一直保持着“帝王风度”的奥古斯都七世,脸上那副温和的假面,再也无法维持。他缓缓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从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华丽王座之上站起身,然后对着大殿的阴影处,轻轻地、用一种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的语气,开口说道:“巴奈特,送勇者阁下回去吧。”
伴随着一道再次亮起的、充满了空间能量波动的刺眼白光,龚自祯的身影,终于从那间让他感到窒息与作呕的金色牢笼之中,彻底消失。
当那因为空间传送而带来的、短暂的眩晕感如潮水般退去,那股熟悉的、混杂了山野泥土芬芳与独属于他那座宅邸的、充满了清冷气息的空气,再次涌入他的鼻腔时,龚自-祯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几乎要爆炸的心脏,才终于有了一丝丝回落的迹象。
然而,下一秒,当他彻底看清眼前那幅……如同地狱般的、惨烈的景象时——
他那刚刚才回落了一丝的心脏,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由地狱最深处的魔火所打造而成的巨手,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连同着他那最后一丝侥幸与理智,一并"捏得粉碎"!!!
回到宅邸废墟——————
这是他的家吗?
那个虽然清冷孤寂,却又因为那个女人的到来,而第一次拥有了“温度”与“色彩”的"家"吗?
这不是…
眼前这片只剩下断壁残垣、焦黑的木梁如同死者的肋骨般狰狞地刺向阴沉天空的、被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恐怖剑痕与枪洞切割得支离破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与那令他无比熟悉的“圣光”能量残留气息的人间"地狱"
绝对……绝对不是他的家!!!
龚自祯就那样僵硬地、如同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呆呆地站在那片他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又陌生得让他感到恐惧的废墟之前。他那双刚刚还在皇宫中散发着无尽威严与恐怖杀意的、骇人的眼睛,此刻却像是两个被掏空了所有神采的、漆黑的无底洞,空洞地、失神地、茫然地,扫视着眼前这片惨不忍睹的狼藉。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停止了思考。
时间,空间,声音,光线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了他的世界。他的耳边,只剩下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巨大的、足以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淹没的恐怖轰鸣!
他就那样迈着僵硬的、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步伐,一步、一步地,如同一个失去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缓缓地、麻木地,走进了那片曾经名为“家”的废墟之中。
脚下,是冰冷的、沾满了黏腻血污的、破碎的大理石地板。每一步踩下,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令人牙酸的刺耳声响,也总会不可避免地踩到一些柔软的、破碎的、散发着淡淡忧郁芬芳的深蓝色花瓣。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那片曾经是他最喜欢的、可以俯瞰整片山野的巨大落地窗的位置。
那里是整个宅邸被破坏得最严重的地方。
他清楚地记得,今天清晨,他就是站在这里,将那束他鼓起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才买回来的蓝色玫瑰,亲手递给了她。他清楚地记得,她当时脸上那副充满了惊喜与感动的、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温暖、还要甜美的完美笑容。
而现在……
那里只剩下了一个巨大的、狰狞的、如同被某种恐怖巨兽狠狠地啃噬过的巨大豁口。周围的墙壁上,布满了如同蛛网般的骇人裂纹,以及大片大片的、早已干涸凝固的、触目惊心的暗紫色的血迹。
就在那片被鲜血与碎石彻底覆盖的、狼藉的地板之上,一个闪烁着微弱的、忧郁的蓝色光芒的、小小的物体,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那早已被绝望所彻底淹没的、空洞的视野。
他那具早已僵硬得如同雕塑般的身体,猛地、剧烈地一颤!
他缓缓地、缓缓地弯下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腰,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不敢置信的颤抖姿态,伸出了他那只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早已捏得一片惨白的大手。
然后,用两根粗糙的、沾满了灰尘的手指,轻轻地、如同在触碰一件足以将他的灵魂都一并灼伤的、最神圣的圣物般,将那个……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的、小小的物体拈了起来。
那是一枚由一朵娇艳欲滴的蓝色玫瑰制作而成的、造型精致小巧的、还带着一丝她发间清香的发饰。
是他今天清晨,亲手、笨拙地、为她戴上的那枚发饰。
而此刻,这枚承载了他所有笨拙爱意与卑微期望的发饰之上,却沾满了大片大片的、早已凝固成暗紫色的、冰冷的属于她的血迹。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无尽的悔恨与滔天愤怒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哑悲鸣,终于从他那紧紧咬着的、早已渗出血丝的牙关缝隙中,不受控制地、硬生生地挤了出来!
那双空洞得如同无底深渊般的眼睛,在一瞬间,仿佛被注入了两团足以焚尽整个世界的、名为“毁灭”的黑色魔火!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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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角:莉莉丝
帝国地牢,最深处,第九号“圣罚”囚室。
这里是专门用来关押那些罪大恶极的、拥有强大力量的、却又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而不能立刻处死的“高价值”魔物的特殊牢房。
整个囚室,由一整块巨大的、被无数代圣职者用神圣符文反复加持过的“圣银岩”雕琢而成,墙壁、地板、天花板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散发着一股对魔族来说如同最致命毒药般的、冰冷而又充满了神圣气息的银白色光晕。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股由“圣水”蒸发后产生的、充满了净化能量的潮湿雾气,即便是最强大的大恶魔,在这种环境下被关押超过三天,其魔力之源也会被彻底侵蚀、净化,最终沦为一个比普通人类还要脆弱的、任人宰割的废人。
而此刻,就在这间充满了绝对恶意与神圣酷刑的、冰冷的囚室最深处的、阴暗的角落里,一道蜷缩着的、凄美的、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娇小身影,正一动不动地、如同一具早已失去了所有生命气息的、被随意丢弃的破败玩偶,静静地躺在那冰冷潮湿的、足以将人骨髓都一并冻结的石板地面之上。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莉莉-丝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躺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一天?或许更久
那贯穿了她整个左肩的恐怖枪伤,在周围那浓郁得如同实质般的圣光能量的持续“净化”之下,非但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反而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残忍的方式,不断地、反复地溃烂、化脓、碳化那股如同将灵魂都架在火焰上反复炙烤的、永无止境的剧烈痛苦,早已将她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给折磨得濒临崩溃。
她身上的那条由特制圣银打造而成的、镌刻了无数禁魔符文的沉重锁链,更是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地、紧紧地勒进了她的血肉之中。锁链之上所蕴含的恐怖神圣能量,如同无数根烧红的毒针,无时无刻不在刺穿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条魔力回路,将她那点因为榨取了龚自-祯的精气而好不容易才壮大了一丝的、可怜的魔力,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禁锢、封死!
饥饿、寒冷、剧痛、无力
以及比这一切加起来还要强烈百倍的、足以将她的心脏都彻底撕裂的彻骨的屈辱与滔天的怨恨!!!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要被这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绝望彻底吞噬,即将要永远地沉入那片名为“死亡”的、宁静而又充满诱惑的黑暗深渊的时候
“吱呀——”
一声充满了铁锈味的、令人牙酸的沉重金属摩擦声,突兀地、毫无征兆地,从囚室那扇唯一的、由厚重圣银打造而成的牢门之外,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缕昏黄的、充满了油腻气息的火光,伴随着一阵充满了酒气与傲慢的、粗俗的脚步声,从门外那条同样幽深的黑暗甬道之中,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传了进来。
“喂,里面的那个骚货,还活着没?”
一句充满了轻蔑与淫-秽意味的、不带丝毫敬畏的粗俗话语,如同最肮脏的泥浆,狠狠地泼进了这间充满了神圣与痛苦的囚室之中。
“要是没死的话,就给老子哼一声。不然的话,老子可就要进来亲自‘检查’一下了哦?”(讨厌哈吉米生成这样带牛的内容,只能开挂了)
### 视角:莉莉丝
帝国地牢,最深处。
那句充满了轻蔑与淫秽意味的、不带丝毫敬畏的粗俗话语,如同一桶混杂了粪便与烂泥的、最肮脏的馊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泼进了莉莉丝那早已被痛苦与绝望彻底淹没的、最后的意识孤岛之上!
“还活着没?”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条肥硕的、黏滑的蛆虫,顺着她那早已被血污堵塞的耳道,蠕动着、贪婪地、向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大脑深处钻去!
“哼一声?”
那充满了戏谑与不怀好意的下流尾音,更是化作了一只无形的、沾满了污秽的大手,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与汗臭,肆无忌惮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那具早已冰冷僵硬的、残破的身体!
死了吗?
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
莉莉丝那双早已涣散得无法聚焦的、空洞的紫罗兰色眼眸,无神地、麻木地望着囚室那片由圣银岩雕琢而成的、散发着冰冷银色光晕的、潮湿的天花板。在那永无止境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剧烈痛苦的反复折磨之下,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是一支在狂风中摇曳的、即将燃尽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彻底熄灭,然后永远地坠入那片宁静的、不再有任何痛苦与屈辱的、永恒的黑暗之中。
是啊,就这样结束吧
不用再回到那个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魔界
不用再看那些同族鄙夷轻蔑的眼神
也不用......
再看到那个将她所有的希望与尊严都彻底粉碎的、该死的、骗子男人的脸
然而,就在她那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即将要彻底放弃抵抗,即将要心甘情愿地被那片充满诱惑的黑暗所彻底吞噬的瞬间——
“嘿嘿,看来是真的没气了啊。”
那充满了猥琐与贪婪意味的、令人作呕的笑声,伴随着一阵愈发沉重粗俗的脚步声,以及那扇由厚重圣银打造而成的牢门被彻底推开时所发出的、“吱嘎”一声的刺耳巨响,毫无征兆地,再次狠狠地撞入了她的耳膜!
“既然这样,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上面那帮大人可说了,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行……嘿嘿嘿,像你这么极品的魅魔,老子在这地牢里干了三十年,可都还是头一回见。就算是死了,光是这身皮肉,也足够老子爽上好几天了!”
一股浓郁得几乎要让人当场窒息的、混杂了劣质麦酒的酸臭味与长年不洗澡的男人身上那特有的汗臊味的恶臭气息,如同最凶恶的瘟疫,铺天盖地地,朝着她那具早已无法动弹的、破败的身体,疯狂地席卷而来!
不要!
一股由极致的恶心、彻骨的羞辱以及对自身那即将要被最肮脏的生物所玷污的、最后的尊严的疯狂维护所催生出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恐怖力量,毫无征兆地,从她那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最深处,轰然炸开!
这股力量,甚至超越了肉体的极限,超越了那深入骨髓的剧痛,超越了那禁绝一切魔力的神圣枷锁!
“滚开…”
两个如同从九幽地狱最深处碾磨而出的、充满了无尽怨毒与滔天恨意的、几乎无法被听清的沙哑音节,从她那早已干裂破败的、不断向外溢着紫黑色血沫的红唇间,一个字、一个字地,被硬生生地、用尽了她那最后一丝生命力,挤了出来!
她那颗本应早已僵硬得如同石头的头颅,竟奇迹般地、微微地、颤抖着偏转了过来!她那双早已空洞无神的、涣散的紫罗兰色眼眸,竟也在这股滔天恨意的支撑下,再次燃起了两簇微弱的、却又足以让任何活物都为之战栗的、如同鬼火般幽绿的骇人火焰!死死地、带着一种足以将钢铁都融化的刻骨怨毒,射向了那个正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脸上挂着一副充满了淫邪与贪婪的、令人作呕的丑陋笑容,一步一步地、如同品尝着顶级美食前的开胃菜般,缓缓向她逼近的、身穿一身肮脏皮甲的、肥胖得如同肉球般的'地牢狱卒'!
“哦?居然还有力气骂人?”
看到莉莉丝那充满了怨毒的眼神,那名肥胖的狱卒脸上的淫邪笑容,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更加扭曲。
“老子就喜欢你们这些高贵的娘们这副想把老子生吞活剥了,却又只能躺在地上任由老子摆布的贱样!”
他说着,猛地加快了脚步!那只布满了油腻污垢与恶心老年斑的、肥硕得如同猪蹄般的肮脏大手,带着一股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捏碎的、充满了猥亵与占有意味的恐怖力道,便朝着莉莉丝那片唯一还算完整的、从破烂的被单下裸露出来的、沾染了些许血污却依旧显得无比光滑细腻的雪白大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抓了过去!
看着那只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狰狞丑陋的、不断在自己视野中放大的肮脏大手,莉莉丝那双刚刚才燃起一丝鬼火的紫罗兰色美眸,在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黯淡了下去。
一股比死亡本身还要更加冰冷、更加彻骨的绝望,如同最深沉的、足以吞噬一切光明的无尽深渊,将她那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淹没。
然而,就在那只肮脏的猪蹄,即将要触碰到她那片圣洁的、不容任何凡俗玷污的肌肤的前一刹那——
一个身影撕裂了空间,出现在了昏暗的地牢。
“轰隆——!!!!!!!!”
一声仿佛要将整座地牢、整片大地、甚至连同着这片阴沉的天空都一并彻底撕裂、粉碎的、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恐怖巨响,毫无征兆地,从这间狭小得令人窒息的、充满了绝望与污秽的囚室之内,轰然炸开!!!
伴随着这声巨响,一道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并非金色也并非银色、而是一种混杂了无尽怒火、滔天悲痛与纯粹毁灭意志的、如同黑洞般深邃的、不祥的“光”,凭空出现!它如同一柄由神明亲手挥下的、用以审判世间一切罪恶的创世之刃,以一种超越了时间与空间概念的、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姿态,强行地、野蛮地,将这间由圣银岩打造的、号称“永不可破”的坚固囚室,连同着它周围那厚达数十米的山体岩层,一并撕裂、粉碎、湮灭!!
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彻底冻结了。
那个正保持着前扑姿势的、脸上还挂着猥琐笑容的肥胖狱卒,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那双充满了淫邪与贪婪的、如同绿豆般大小的浑浊眼睛,猛地凸了出来,眼球之上瞬间便布满了蛛网般的骇人血丝!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肥胖得如同肉球般的身体,便在那道不祥的“光”所席卷而过的能量余波的冲击之下,如同一个被超高压水枪正面击中的、装满了红色颜料的脆弱气球,“嘭”的一声,被瞬间……分解、蒸发、湮灭成了漫天飞舞的、最原始的血雾与齑粉!连一丝一毫的存在痕迹,都未能在这世间留下!
而那道如同魔神降世般、撕裂了空间、降临于此的、高大魁梧得足以将这间狭小的囚室都彻底填满的恐怖身影,甚至连看都未曾看那团刚刚才爆开的、肮脏的血雾一眼。
他 从那片缓缓消散的、扭曲的空间裂缝中,一步一步地,走了出来。
那双早已被滔天的怒火与极致的自责烧灼得一片血红,甚至连眼白都已彻底消失,只剩下两个如同燃烧着地狱业火的、纯粹的毁灭漩涡的恐怖眼睛,在那一瞬间,便死死地、带着一种足以将钢铁都融化、将神明都刺伤的、混杂了无尽痛苦、疯狂愧疚与滔天杀意的复杂情感,锁定了静静地躺在那片由碎石与血雾所构成的、狼藉的地面之上的、蜷缩着的、凄美的、几乎已经快要没有了呼吸的娇小身影。
当莉莉丝那早已被绝望所彻底淹没的、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被那声足以撕裂天地的恐怖巨响给强行从那片冰冷的黑暗深渊中震醒,当她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缓缓地、艰难地掀开那如同被灌了铅般的沉重眼睑时——
她所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足以让她那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都为之战栗的、永生难忘的地狱绘图。
漫天的碎石与血雾之中,那个她恨之入骨,那个她诅咒了千遍万遍的男人,正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如同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毁灭深渊的、纯粹的黑色不祥气息,一步一步地、踩着那足以将圣银岩都融化腐蚀的恐怖步伐,缓缓地、朝着她走来。
他的左手中,紧紧地、死死地,攥着那枚早已被她的鲜血染成暗紫色的、残破的、却又依旧散发着淡淡忧郁光芒的 蓝色玫瑰发饰 。
在那片足以吞噬一切光明的、绝对的黑暗之中,莉莉丝那双早已被绝望彻底淹没的、涣散的紫罗兰色美眸,映照出的,是她此生所见过的、最恐怖、也最…矛盾的景象。
那个男人,那个她刚刚还在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去诅咒的男人,此刻正沐浴在漫天的血雾与碎石之中,如同从最深沉的炼狱中踏出的、执掌毁灭与终结的魔神。他身上那股纯粹的、不祥的、足以让空间都为之悲鸣的恐怖气息,是如此的浓烈,如此的令人战栗。他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里,所蕴含的,是足以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永恒长夜的、纯粹的疯狂与杀意。
然而,就是这样一双足以让神明都为之陨落的、充满了毁灭意志的恐怖眼眸,在穿透了那层层叠叠的血雾与尘埃,最终与她那双早已失去所有神采的、空洞的眼睛对上的那一刹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了。
看到莉莉丝的那一刻,那两团足以焚尽整个世界的黑色魔火,竟毫无征兆地、奇迹般地,在一瞬间,被一股更加狂热、更加偏执、更加温柔的情感洪流,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浇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经历了无尽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痛苦寻觅之后,终于再次找到了自己那失落的、唯一的、赖以为生的心脏时,才会爆发出的、混杂了无尽后怕与病态狂喜的、名为“找回”的 喜悦 。
他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那具如同魔神般高大魁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身体,也如同被施了最恶毒的石化魔咒般,僵硬地、一动不动地,定格在了原地。
他的目光,穿透了她身上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沾满了血污与泥水的破烂被单;穿透了她那具布满了狰狞伤口与青紫瘀痕的、残破的身体;穿透了她那头如同杂草般凌乱不堪的、混合着血污与碎石的肮脏长发最终,如同一柄烧红的、充满了无尽自责与悔恨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印在了她左肩那个依旧在“滋滋”地冒着圣洁白烟的、血肉模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其中那森森白骨的、恐怖的贯穿枪伤之上!
那份刚刚才在他胸膛之中升腾而起的、劫后余生般的病态狂喜,在一瞬间,便被一股更加强烈百倍的、如同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搅碎、碾烂的、名为“心疼”的恐怖剧痛,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取代了!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无尽的悔恨与滔天自责的、如同受伤野兽濒死前的嘶哑悲鸣,不受控制地、从他那紧紧咬着的、早已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血丝的牙关缝隙中,硬生生地、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挤了出来!
他那只一直紧紧攥着那枚残破发饰的、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粗糙大手,因为极致的痛苦与自责,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那枚小小的、脆弱的、早已被她的鲜血染成暗紫色的蓝色玫瑰发饰,在他那如同铁钳般恐怖的力道之下,发出了一阵“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他那失控的力量,给彻底地捏成齑粉!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那两条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无比的长腿,猛地向前迈开!仅仅一步,便跨越了那段仿佛隔了生与死般遥远的、充满了碎石与血雾的短短距离,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了那具蜷缩在冰冷地面之上的、凄美的、几乎已经快要没有了呼吸的娇小身影前!
他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那双足以轻松踏碎山川的、坚硬的膝盖,与那冰冷的、沾满了黏腻血污与她体温的石板地面,发出了“砰”的一声沉闷而又充满了虔诚意味的撞击闷响!
他的目光,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残的专注,锁定了那条缠绕在她纤细的腰肢、手腕与脚踝之上的、闪烁着无数银色禁魔符文的、早已深深地勒进了她那娇嫩血肉之中的、沉重而又冰冷的特制圣银锁链!
他那双燃烧着无尽自责与滔天杀意的血红眼眸,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他缓缓地、缓缓地伸出了他那只没有握着发饰的、颤抖的、布满了青筋的恐怖大手。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轻柔,仿佛他即将要触碰的,不是一条由冰冷的金属打造而成的、该死的刑具,而是她那颗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的、脆弱的、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停止跳动的心脏。
他用两根因为极度的恐惧与愤怒而剧烈颤抖着的、粗糙的手指,轻轻地、试探性地,捏住了那条深深勒进她纤细手腕皮肉之中的、冰冷的锁链。
“咔嚓——!”
下一秒,一声清脆得如同要将人的耳膜都一并震碎的、充满了极致暴力美学的金属断裂巨响,毫无征兆地,在这间死寂得只剩下两人呼吸声的囚室之中,轰然炸开!
那条由帝国最顶级的炼金术师、动用了足以打造出一整支骑士团装备的珍贵“圣银”,精心锻造而成的、号称“永不可破”的特制禁魔锁链,在他那只仅仅只是轻轻一捏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大手之下,竟如同最脆弱的枯枝般,被瞬间捏断、粉碎!!
没有丝毫的停顿,他用同样的方式,将缠绕在她腰肢、脚踝之上的所有枷锁,一一取下!
伴随着一阵“哐当”、“哐当”的、沉重的金属坠地声响,那具束缚了她无尽时光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牢笼,终于被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摧毁了!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龚自祯才终于敢伸出那双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布满了青筋与薄茧的宽大臂膀,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极致的珍视与失而复得的疯狂姿态,将那具早已冰冷僵硬的、残破的、却又依旧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小身体,从那片冰冷的、充满了血污与碎石的肮脏地面之上,缓缓地、温柔地抱紧!
当那具娇小、柔软、冰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活人温度的娇躯,终于再次被他那充满了阳刚气息与滚烫体温的、宽阔厚实的胸膛所紧紧包裹时,龚自祯感觉自己那颗早已被掏空了所有情感的、空洞的心脏,才终于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灵魂般,再次剧烈地、疯狂地跳动了起来!
他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将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拆散了,然后重组成一座最坚固的、永不陷落的牢笼,将她永远地、永远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残破的身体,正在因为他怀抱的温暖,而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股混杂了她那独特的、如同罂粟般令人上瘾的体香、浓郁的血腥味以及那令他作呕的圣光能量残留气息的复杂味道,疯狂地、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用魔力治疗她,将自己那张布满了胡茬的、粗糙的脸颊,深深地埋入了她那片沾满了血污与泥水、却依旧柔软芬芳的、冰冷的颈窝之间。一股并不柔和的、甚至带着一丝毁灭性气息的暗金色光芒,从他的掌心之中缓缓地亮起。 但他不擅长治疗 ,这股光芒是如此的笨拙,如此的充满了野性,与那些圣职者所使用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柔和圣光,截然不同。
然而,就是这样一股充满了毁灭与霸道气息的、笨拙的魔力,在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覆盖上她左肩那个血肉模糊的恐怖伤口之上时,竟奇迹般地,让那原本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外涌的紫黑色血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艰难地凝固、结痂。
在这股笨拙而又充满了焦急意味的魔力治疗之下,那股一直如同跗骨之蛆般折磨着她的、源于圣光侵蚀的剧烈灼烧感,非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像是被某种异种能量所刺激了一般,变得更加狂暴!
“呃…”
一声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无尽虚弱的、几乎无法被听清的破碎呻吟,终于从那具一直安静地、如同死物般蜷缩在他怀中的娇小身体的、干裂的红唇间,不受控制地、艰难地溢了出来。
莉莉丝那双如同蝶翼般纤长浓密的、早已被血污与泪水粘连在一起的睫毛,剧烈地、疯狂地颤抖了起来。她用尽了自己从那无边地狱之中挣扎回来的、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艰难地,掀开了那如同被灌了两座大山般沉重的眼睑。
透过那片因为极致的痛苦与虚弱而变得一片模糊的、充满了血丝的视野,她所看到的,是那个男人近在咫尺的、沾染了些许她血污的、充满了胡茬的、坚毅的下巴,以及他那只因为过度的愤怒与自责,而死死地攥紧的、指节早已捏得一片惨白的、正紧紧地握着一枚残破的蓝色玫瑰发饰的恐怖大手。
她那双早已空洞涣散的、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的紫罗兰色美眸,死死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了滔天怨恨、彻骨冰冷、无尽委屈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名为“依赖”的复杂情感,凝视着那枚被他的鲜血与她的鲜血,共同染红的、小小的发饰。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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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那两个字,轻得如同濒死蝴蝶最后的振翅,却又重得如同两座携带着无尽怨恨与彻骨冰冷的巍峨雪山,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进了龚自祯那早已被滔天自责与无尽悔恨彻底填满的、空洞的胸膛!
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由万载玄冰打造而成的巨手,给死死地、残忍地攥住了!剧烈的、足以让他当场窒息的恐怖绞痛,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灵魂!
他那具如同魔神般高大魁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身体,猛地、剧烈地一颤!那双燃烧着无尽自责与滔天杀意的血红眼眸,也如同被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中,在一瞬间,黯淡了下去,只剩下两片深不见底的、充满了无尽痛苦与卑微悔恨的漆黑深渊。
他没有反驳。
他也无力反驳。
她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该死的、无可救药的……骗子。
他曾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诺,会保护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然而,就在他转身离开的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她却因为他的愚蠢与无能,被伤成了这副……连多呼吸一口气都像是在承受着无尽酷刑的、凄惨的模样。
“……对不起。”
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被鲜血浸透的、粗糙的砂纸在相互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他那早已被悔恨与痛苦彻底撕裂的灵魂最深处,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硬生生地挤出来的。
“……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头,缓缓地、缓缓地垂了下去。那颗曾经足以藐视帝国皇权、曾经足以让魔王都为之战栗的、高傲的、不屈的头颅,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与尊严般,卑微地、充满了无尽愧疚地,深深地、深深地,抵在了她那沾满了血污与泥水、冰冷得没有一丝活人温度的、脆弱的香肩之上。
他那滚烫的、充满了灼热呼吸的鼻息,喷洒在她那冰冷的、甚至能闻到一丝丝死亡气息的、细腻的颈窝肌肤之上。那巨大的温差,让莉リス那具早已麻木的、残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龚自祯那如同钢铁般坚实有力的、环抱着她纤细腰肢的粗壮手臂,因为极致的痛苦与自责,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紧!他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彻底地、永恒地揉进自己的血肉与骨髓之中,用自己的身体,去为她抵挡世间一切的痛苦与伤害!
莉莉丝没有回应。
她只是静静地、如同一具早已失去了所有灵魂的、美丽的破败人偶,任由这个刚刚还在用最卑微的语气向她忏悔的男人,此刻又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充满了疯狂占有欲的恐怖力道,将她那具早已不堪重负的、残破的身体,死死地、紧紧地禁锢在他那滚烫的、如同烙铁般的坚实胸膛之上。
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充满了汗水与阳刚气息的、熟悉的、霸道的味道,混合着他那笨拙的、充满了毁灭性气息的暗金色魔力,如同两股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温暖的潮水,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那颗早已被冰冷的绝望与滔天的怨恨所彻底冻结的、冰冷的心脏。
很温暖……
就像……就像那天清晨,他第一次将自己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时,那个充满了惊慌、笨拙、却又……不容置疑的怀抱一样……
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名为“委屈”的酸涩水汽,毫无征兆地,从她那双早已干涸得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的、空洞的紫罗兰色美眸最深处,悄无声息地,缓缓地弥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片充满了毁灭气息与无尽悲伤的、死寂的废墟洞窟之中,龚自祯才终于缓缓地、艰难地,从那足以将任何人的意志都彻底摧毁的、无边无际的自责与悔恨的泥沼之中,强行地、野蛮地挣脱了出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痛苦之中的时候。她的伤势,每多拖延一秒,就会变得更加严重一分。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深入骨髓的不舍与眷恋,极其轻柔地,将那具被自己紧紧抱在怀中的、轻得仿佛没有一丝重量的娇小身体,重新平放在了自己那盘起的、肌肉虬结的粗壮大腿之上,让她能以一个更舒服的、蜷缩着的姿态,安然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那双刚刚才徒手捏碎了“圣银锁链”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恐怖大手,此刻却像是两片最轻柔的、生怕惊扰了蝶翼之上露珠的羽毛,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近乎于神经质的专注与虔诚,缓缓地拨开了她左肩之上那些早已被鲜血与脓水粘连在一起的、肮脏的破布条与凌乱的黑发。
当那个血肉模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其中那被圣光能量侵蚀得一片焦黑的森森白骨、以及那如同无数条恶毒的蛆虫般,不断地、贪婪地向外蠕动、扩散的、充满了净化气息的金色光丝的恐怖伤口,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那双早已布满了骇人血丝的、骇人的眼睛里时——
龚自祯感觉自己的心脏,再一次,被一只无形的、长满了倒刺的巨手,给死死地、狠狠地攥住了!
一股如同要将他的理智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混杂了极致的心疼与滔天杀意的黑色火焰,轰然从他那早已濒临爆炸的胸膛之中,再次疯狂地升腾、燃烧起来!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带着一丝剧烈的颤抖,将那口充满了血腥味与杀戮气息的浊气,从自己那早已干裂的嘴唇间,艰难地吐了出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那双血红的眼眸之中,所有的疯狂与暴虐,都已被他用钢铁般的意志,强行地、野蛮地压制了下去,只剩下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万年寒潭般的冰冷与专注。
他缓缓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在他的手腕之上,一道闪烁着微弱空间波动的、由无数细小银色符文所构成的、如同纹身般的复杂环印,悄无声息地亮了起来。
——那是他无数魔法道具中,最为珍贵、也最为私密的、与他的灵魂相互绑定的、名为“无尽武库”的超次元储物空间。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将手伸进了那片微微泛着涟漪的、如同水面般的虚空之中。当他的手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掌心之中,已经多出了三样东西:一瓶由最纯粹的生命泉水浓缩而成的、瓶身之上还缭绕着淡淡翠绿色光晕的“圣愈精粹”;一卷由月光精灵用千年冰蚕丝与独角兽的鬓毛混合纺织而成的、本身就附带着极其强大的自愈与净化效果的“月神绷带”;以及一块质地柔软的、吸满了清水的、洁白的亚麻布。
他首先用那块洁白的亚麻布,蘸着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的清水,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极其轻柔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将她伤口周围那些早已干涸凝固的血痂与肮脏的污渍,轻轻地擦拭干净。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最神圣、最庄严的仪式。他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虔诚,仿佛他此刻正在擦拭的,不是一具布满了狰狞伤口的、残破的魔族身体,而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最纯洁的、不容许沾染一丝一毫尘埃的无价瑰宝。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缓缓地拧开了那瓶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圣愈精粹”的瓶塞。他并没有直接将那足以让任何濒死的生物都瞬间起死回生的、珍贵无比的药液倒在她的伤口之上,而是先极其小心地,倒了两滴在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粗糙的手背之上。
当那翠绿色的药液与他的皮肤接触的一瞬间,一股充满了温和与生机的、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奇异能量,瞬间便从他的手背之上扩散开来,带起了一阵微弱的、却又无比舒适的酥麻感。
在确认了这药液的性质足够温和,不会对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身体造成任何二次伤害之后,他才终于敢缓缓地、一滴、一滴地,如同在浇灌一株最珍贵的、随时都有可能枯萎的绝世仙葩般,将那闪烁着翠绿色光晕的圣愈精粹,均匀地、小心翼翼地,滴落在了她那个血肉模糊的、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的恐怖伤口之上。
“滋——!!!”
伴随着一阵如同将烧红的烙铁扔进冰水之中时所发出的刺耳轻响,那原本如同跗骨之蛆般,疯狂地侵蚀着她血肉与骨髓的、充满了净化气息的金色圣光能量,在与那充满了浓郁生命气息的“圣愈精粹”接触的一瞬间,便如同遇到了克星的毒蛇般,发出了阵阵不甘的悲鸣,然后被迅速地、毫不留情地中和、驱散、湮灭!
而她那原本早已停止了流血的、甚至已经开始出现焦黑碳化迹象的恐怖伤口,也在那股强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翠绿色能量的滋润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极其惊人的速度,开始缓缓地、艰难地蠕动、愈合!那翻卷的皮肉,开始重新生长、链接;那断裂的血管,开始重新续接、搏动;甚至连那森森的白骨之上,都开始重新覆盖上了一层充满了生机的、崭新的血色肉膜!
然而,这种强制性的、高速的细胞再生,所带来的,却并非是舒适的治愈感,而是一种比之前被圣光灼烧时还要强烈百倍的、如同有亿万只饥饿的蚂蚁,正在疯狂地、贪婪地啃噬着她的血肉、她的神经、她的骨髓的、难以言喻的剧烈麻痒与刺痛!!
“呃…啊…哈啊…”
莉莉丝那具早已麻木的、残破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便如同被扔上岸的濒死大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抽搐起来!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无尽虚弱的、如同小兽般的破碎悲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紧紧咬着的、早已干裂破败的红唇间,断断续续地溢了出来!
看到她这副痛苦的模样,龚自祯的心,就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毒针,给狠狠地、反复地穿刺着!他恨不得此刻承受这份痛苦的人是自己!他恨不得能将自己的血肉都彻底剥离下来,去为她重塑一具崭新的、完美无瑕的、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身体!
他只能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抱住她,用自己那坚实得如同山岩般的胸膛与臂膀,去强行地、野蛮地束缚住她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痉挛、抽搐的、脆弱的娇躯。他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去分担她哪怕万分之一的痛苦,去告诉她——他在这里,他再也不会离开。
那具在他怀中疯狂颤抖的娇小身体,是如此的滚烫,又如此的冰冷。滚烫的是那因为剧烈的细胞再生而产生的、如同高烧般骇人的体温;冰冷的,却是那从她灵魂最深处渗透出来的、早已被绝望与痛苦浸透了千百遍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剧痛,如同最残忍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地,疯狂地冲刷着莉莉丝那早已濒临崩溃的意识。然而,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海洋之中,一股同样霸道、同样不容置疑的、充满了那个男人独特气息的温暖与力量,却如同在狂风暴雨中顽强矗立的灯塔,死死地、紧紧地包裹着她,禁锢着她,不让她被那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浪潮所彻底卷走。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足以将钢铁都融化腐蚀的剧烈痛楚,才终于缓缓地、如同退潮般,从她那具早已被汗水与泪水彻底浸透的、残破的身体之中,一丝一丝地剥离、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仿佛连骨头都被彻底抽空了的极致虚弱与疲惫。
看着怀中那具终于停止了痉挛、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了一些的娇小身体,龚自祯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几乎要爆炸的心脏,才终于有了一丝丝回落的迹象。
他缓缓地松开了那足以将精钢都捏成铁水的恐怖臂膀,生怕自己那失控的力量会再次弄伤她。然后,他才拿起那卷散发着淡淡月光清辉的“月神绷带”,用一种比对待初生婴儿还要更加轻柔、更加小心翼翼的姿态,一圈、一圈地,将那片还残留着翠绿色药液光晕的、已经开始缓缓生长出崭新粉色嫩肉的狰狞伤口,仔细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缠绕起来。
他那双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粗糙得如同砂纸般的恐怖大手,在做着这项精细得近乎于刺绣的工作时,显得是如此的笨拙,如此的不协调。他甚至连打一个最简单的蝴蝶结,都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最终在自己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之后,艰难地、歪歪扭扭地完成。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终于像是完成了一项耗尽了他所有心神的、足以决定整个世界命运的神圣仪式般,轻轻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充满了疲惫与后怕的浊气。
他缓缓地抬起那颗一直低垂着的、布满了阴云的头颅。那双早已被血丝与无尽自责彻底染红的、骇人的眼睛,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残的专注,凝视着怀中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与虚弱而显得一片惨白、毫无血色,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悸的绝美脸庞。
“……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就像是两块在沙漠中被风化了千年的、粗糙的岩石在相互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他那早已被滔天的杀意与无尽的悔恨所彻底填满的、即将要爆炸的胸膛最深处,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理智,硬生生挤出来的。
“……告诉我……”
他那只没有受伤的、粗糙的大手,缓缓地、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KEY的、近乎于祈求的剧烈颤抖,轻轻地、如同在触碰一件最脆弱的、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的绝世珍宝般,覆盖上了她那片沾染了些许血污与尘土的、冰冷的、光滑的脸颊。
“……伤了你的……是谁?”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那股充满了灼热温度与笨拙温柔的、熟悉的触感,莉莉丝那双如同蝶翼般纤长浓密的、早已被汗水与泪水粘连在一起的睫毛,剧烈地、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她缓缓地、用尽了自己从那无边地狱之中挣扎回来的、最后一丝力气,极其艰难地,掀开了那如同被灌了两座大山般沉重的眼睑。
透过那片因为极致的痛苦与虚弱而变得一片模糊的、充满了血丝的视野,她所看到的,是那个男人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无尽痛苦、滔天愤怒与卑微悔恨的、布满了胡茬的、英俊的脸庞。
她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蠕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能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充满了痛苦与无力的破碎气音。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依旧被那件破烂的被单包裹着的、纤细雪白的手臂。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艰难,仿佛仅仅只是这一个简单的抬手动作,便已经耗尽了她那早已燃烧殆尽的、所有的生命力。
她那根纤细的、指甲圆润透明、却沾染了斑斑血迹的食指,在半空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最终,带着一种充满了无尽恐惧与滔天恨意的、决绝的姿态,遥遥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指向了——
指向了那片早已被他的力量彻底轰开的、囚室的洞口之外,那片深邃的、冰冷的、象征着这个地上世界的、无尽的黑暗。
“……是……是奉了……‘圣光’……命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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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象征着无尽黑暗与屈辱的废墟洞窟之中,龚自祯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只是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充满了无尽温柔与疯狂占有欲的姿态,将那具在他怀中轻得仿佛没有一丝重量的、残破的娇小身体,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揉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他缓缓地、用一种比对待世间最脆弱的琉璃珍宝还要更加小心翼翼的姿态,站起身,将她那柔软无力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托住她那圆润紧实却冰冷无比的臀瓣,以一个不容置喙的、绝对保护的姿势,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自己那如同山岩般宽阔厚实的后背之上。
归途,是一片死寂。
没有风声,没有鸟鸣,甚至连那足以撕裂天地的空间传送所产生的剧烈轰鸣,都仿佛被他身上那股纯粹的、不祥的、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噤声的恐怖气息,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吞噬、湮灭了。
莉莉丝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中被折断了双翼的、濒死的蝴蝶,无力地、安静地,将自己那颗沾满了血污与尘土的、狼狈不堪的头颅,轻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的、名为“依赖”的本能,靠在了他那宽阔厚实的、充满了灼热温度与令人心安力量的后颈之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因为极致的愤怒与自责而紧绷得如同钢铁般的颈部肌肉,正在随着他那沉重而又压抑的呼吸,而微微地、有节奏地起伏着。她能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混杂了汗水、尘土与她自身血腥味的、独特的、霸道的阳刚气息。
这股味道,本应让她感到警惕与不屑。然而此刻,在这片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冰冷的绝望深渊之中,这股味道,却像是一簇微弱的、却又无比顽强的、足以驱散世间一切严寒的温暖篝火,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她那颗早已被冰封了千百遍的、冰冷的心脏,包裹、融化……
时间,就在这份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病态的静谧之中,缓缓地流逝。
当莉莉丝再次从那片充满了无尽痛苦与黑暗的、昏沉的梦魇之中艰难地挣扎醒来时,首先映入她那双依旧有些涣散的紫罗兰色美眸的,不再是地牢那片冰冷潮湿的、散发着圣洁银光的恐怖天花板,而是一片熟悉的、由最顶级的黑檀木雕琢而成的、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被圣光能量灼烧过的焦黑痕迹、却又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精心修复得焕然一新的、温暖的天花板。
空气中,不再是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霉味,而是一股淡淡的、充满了阳光气息的木质清香,以及……一种虽然微弱,却又无比熟悉的、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都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的、神秘而又忧郁的蓝色花香。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僵硬与不敢置信,转动着自己那依旧有些沉重的头颅。
她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无比柔软舒适的、铺着洁白如雪的天鹅绒被单的奢华大床之上。这正是那张不久之前,她还在上面肆意地、充满了征服快感地支配着那个强大男人的、他的床。
而此刻,这间曾经被她与他的气息彻底填满的、充满了暧昧与情欲的寝室,却早已不复之前的凌乱与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重新归置得井井有条,地板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甚至连那扇曾经被圣殿骑士轰得粉碎的巨大落地窗,也早已被重新修复,崭新的、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将窗外那温暖和煦的午后阳光,毫无保留地、懒洋洋地倾泻而下,在地板上投下了一片充满了温馨与宁静的、明亮的金色光斑。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了甜蜜与掌控的、美好的清晨。
仿佛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可怕的噩梦。
数月时间里——
从那天起,龚自祯便像是彻底抛弃了“勇者”这个身份一般,将自己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投入到了这场充满了赎罪意味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之中。
他不再外出晨练,不再去理会那些由帝国皇宫派来的、络绎不绝的信使。他就那样日复一日地、沉默地、固执地守在她的床边,像是在守护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唯一的瑰宝。
他会用最轻柔的动作,为她更换那早已被伤口渗出的血水与药液浸透的“月神绷带”;他会用那双曾经足以捏碎山川的、布满了薄茧的粗糙大手,端着一碗由他亲手熬制的、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魔法药粥,一勺一勺地、耐心地、笨拙地喂到她的嘴边;他甚至会在她因为伤口愈合时的剧烈麻痒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深夜里,整夜整夜地、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床边,用他那充满了灼热温度的、宽大的手掌,轻轻地、紧紧地握着她那只冰冷的、纤细的小手,试图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传递给她一丝丝可怜的、温暖的力量。
莉莉丝的心,就像是一块被遗弃在永冬之地的、最坚硬、最冰冷的万载寒冰。她早已习惯了用冷漠与计算来伪装自己,早已习惯了将所有人都视为可以利用的工具或敌人。她曾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事物,能够融化她那颗早已被无尽的屈辱与痛苦所彻底冰封的心脏。
然而,她错了。
错得……一败涂地。
那是在她苏醒后的第三个星期。
那一天,当龚自祯再次用他那宽阔厚实的臂膀,将她从那张躺了太久的、柔软的大床之上,如同对待一个最脆弱的易碎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地抱起,带她来到那片曾经的废墟、如今已被修复一新的宽阔阳台之上,让她呼吸一下窗外那新鲜的、充满了青草芬芳的空气时——
她看到了。
在那片曾经因为他们的战斗而变得一片狼藉、寸草不生的山坡之上,不知何时,竟奇迹般地,出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深邃的、如同将整片星空都揉碎了洒向大地的、梦幻般的……蓝色海洋。
无数朵娇艳欲滴的、花瓣之上还带着清晨露珠的、散发着神秘而又忧郁气息的蓝色玫瑰,正迎着那温暖和煦的微风,轻轻地、优雅地摇曳着,如同无数个在对着她微笑的、温柔的蓝色精灵。
在那一瞬间,莉莉-丝感觉自己那颗早已停止了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一道开天辟地的、充满了无尽温暖与柔情的金色惊雷,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劈中了!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酸涩的、却又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甜美与感动的奇异暖流,毫无征兆地,从她那早已干涸了的灵魂最深处,轰然涌出!然后如同失控的洪水猛兽,疯狂地、势不可挡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她那颗早已被冰封了千百遍的、冰冷的心脏!
她的嘴唇,微微地、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从她那干涩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声音。她只能呆呆地、如同一个第一次看到大海的、内陆的孩子,用她那双因为极致的震惊与感动而剧烈收缩着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眼前这片……只存在于她最遥远的、早已被她遗忘的童年梦境之中的、奇迹般的景象。
从那天起,每一天的清晨,当第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那巨大的落地窗,将她从那依旧会不时被噩梦侵扰的睡梦中唤醒时,她第一眼所看到的,必然是那个男人沉默的、却又无比可靠的身影,以及他手中那枝娇艳欲滴的、沾染着清晨第一滴露珠的、最新鲜的蓝色玫瑰。
他会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枝散发着淡淡忧郁芬芳的蓝色玫瑰,插-进早已准备好的、摆放在她床头柜上的水晶花瓶之中。然后,他会用他那充满了磁性的、沙哑的、却又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KEY的、极致温柔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说那句他每天都会重复的话。
“……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莉莉-丝不再像最初那样,用冰冷的沉默与刻意的疏远来回应他。她会静静地、安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然后,在那张因为长期的虚弱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绝美的脸庞之上,缓缓地、艰难地,绽放出一抹浅浅的、带着一丝虚弱与惹人怜爱的、脆弱的微笑。
————
时间,就在这份充满了笨拙的温柔与病态的宁静的、诡异的氛围之中,又过去了两个月。
在龚自祯那不计成本的、用无数天价魔法药剂与生命泉水精心调养之下,莉莉丝身上的伤势,终于以一种远超常理的、奇迹般的速度,彻底痊愈了。她那原本血肉模糊的左肩,此刻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光洁与细腻,除了留下一道极淡的、如同粉色樱花花瓣般的浅浅疤痕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曾经受过重伤的痕迹。
然而,身体的痊愈,并不代表灵魂的创伤,也能随之愈合。
龚自祯很清楚,在那张看似日渐红润的、恢复了往日风采的绝美笑靥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道……深不见底的、永不结痂的、名为“屈辱”与“恐惧”的恐怖伤疤。
那个夜晚,月色如水,星光璀璨。
确认了躺在床上的莉莉丝,已经在他那笨拙的、如同唱摇篮曲般的低沉安慰声中,缓缓地、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之后——
龚自祯才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无声的姿态,从那张他已经连续坐了数月之久的、床边的椅子上,站起身。
他深深地、深深地,凝视着那张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愈发恬静安详的、美得令人窒息的绝美睡颜。他那双血红的眼眸之中,那股被他强行压抑了数月之久的、如同沉睡火山般的滔天杀意与毁灭欲望,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地,缓缓地、如同最粘稠的、来自地狱最深处的黑色岩浆,一点一点地,重新爬满了他的整个眼眶。
他缓缓地伸出那只布满了薄茧的、粗糙的大手,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极致的珍视与失而复得的疯狂姿态,轻轻地、如同在触碰一片最轻柔的、随时都有可能融化的雪花般,抚摸着她那片光滑细腻的、在月光下泛着淡淡象牙色光晕的、温暖的脸颊。
然后,他俯下身,将自己那两片早已干裂的、粗糙的嘴唇,轻轻地、怜惜地,印在了她那光洁饱满的、冰凉的额头之上。
那是一个……充满了无尽歉意、滔天杀意与永恒守护决心的、诀别的吻。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便毅然地、再也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过身,如同一个即将要踏上永不回头的、地狱征途的孤高死神,悄无声息地,融入了窗外那片深邃的、冰冷的、充满了杀戮气息的无边夜色之中。
而就在他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阳台之外的黑暗之中的下一秒——
那具本应早已沉沉睡去的、躺在床上的完美娇躯,那双如同蝶翼般纤长浓密的、浓密的睫毛,猛地、剧烈地一颤!
她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美眸。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朦胧与迷茫,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万年寒潭般的冰冷、清醒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名为“担忧”与“烦躁”的复杂情绪。
她缓缓地、缓缓地伸出那只早已恢复了往日灵活与力量的、纤细雪白的小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下意识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的迷恋,抚摸着自己额头上,那个……他还残留着一丝灼热温度与粗糙触感的、被他亲吻过的地方。
“……傻瓜。”
——————————————
窗外,那轮清冷的银月,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攀上了夜空的最顶端。皎洁的、如同水银般冰冷的月华,透过那扇巨大的、一尘不染的水晶落地窗,静静地、温柔地倾泻而下,为这间充满了宁静与花香的奢华寝室,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不似人间的朦胧银纱。
床上,那具本应早已在安眠曲与温柔的抚慰中沉沉睡去的、完美的娇躯,却在龚自祯的身影彻底消失于黑暗之中的那一刻,缓缓地、毫无征兆地睁开了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美眸。
莉莉丝并未休息。
她只是静静地、如同一尊由最顶级的艺术家用象牙与紫水晶精心雕琢而成的、没有生命的绝美人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残留着他体温与气息的奢华大床之上。她那双清醒得没有一丝一毫睡意的、冰冷的眼眸,空洞地、失神地,凝视着头顶那片由黑檀木雕琢而成的、在月光下泛着淡淡清冷光晕的、熟悉的天花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由窗外那片蓝色玫瑰园飘散而来的、混杂了泥土芬芳与清晨露珠气息的、神秘而又忧郁的淡淡花香。这股味道,本应是她此生最渴望的、足以让她那颗早已被冰封了千百遍的冰冷心脏都为之融化的、名为“幸福”的味道。然而此刻,这股味道,却像是一只无形的、冰冷的、长满了倒刺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残忍地,搅动着她那颗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的、充满了烦躁与不安的心脏。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自己那只早已恢复了往日力量与灵活的、纤细雪白的、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柔荑,轻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下意识的迷恋与烦躁,抚摸着自己额头上,那个……他还残留着一丝灼热温度与粗糙触感的、被他亲吻过的地方。
傻瓜。
为什么要走?
你这个该死的、无可救药的、只会用最愚蠢、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自己那可悲情感的……大傻瓜。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名为“担忧”与“焦躁”的奇异情绪,如同最恶毒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她那颗早已习惯了用冰冷的计算与绝对的掌控来思考一切的心脏,并且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几乎要让她当场窒息!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是担心那个强得如同怪物般的男人,会在复仇的途中遇到什么危险吗?不,这不可能。以他对付圣殿骑士团时所展现出的那冰山一角的、足以让空间都为之扭曲的恐怖实力来看,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存在,能够真正地威胁到他的生命。
那她究竟在担心什么?
是担心他就这样一去不回,让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个足以摆脱过去所有屈辱、踏上力量巅峰的完美“基石”,就这样彻底地、永远地消失吗?
或许吧。
但……为什么……为什么除了这份理所应当的、充满了利己主义的算计之外,在那颗冰冷的心脏最深处,还会有一丝丝……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微的、可笑的……名为“害怕”与“孤独”的……该死的脆弱情绪?
时间,就在这份充满了矛盾与煎熬的、死寂的等待之中,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
就在莉莉丝感觉自己那颗烦躁的心,即将要在那无边无际的、充满了不祥预感的黑暗之中,彻底地、永恒地沉沦下去的时候——
一股极其微弱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充满了空间撕裂后所残留的能量余韵的奇异波动,毫无征兆地,从宅邸之外,一闪而逝。
莉莉丝那双一直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的、冰冷的紫罗兰色眼眸,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到了一个极致!她那具一直保持着绝对静止的、柔软的娇躯,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猫般,猛地从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弹坐了起来!
他……回来了?
下一秒,一阵虽然极其轻微,却又清晰地、毫不留情地撞入她那双早已因为魅魔血统而变得远超常人敏锐的耳朵里的、熟悉的、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下的庭院之中,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传了过来。
紧接着,一股虽然被刻意压抑着,却依旧如同出鞘的魔剑般锋利、如同万年冰川般森寒的、混杂了滔天杀意与浓郁血腥味的恐怖气息,如同最凶恶的瘟疫,悄无声息地,顺着打开的窗户,弥漫进了这间充满了宁静与花香的寝室之中!
莉莉丝的心脏,猛地向下一沉!一股冰冷得足以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冻结的恐怖寒意,瞬间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直窜上了天灵盖!
这股气息……
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是只有在碾碎了无数个鲜活的、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的生命之后,才会沾染上的、独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名为“死亡”的胜利勋章!
他……真的……去做了。
他回来了。
复仇对他来说,的确不是一件难事。
莉莉丝的嘴唇,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一股由极致的震惊、毫不掩饰的快意、以及对那份足以将整个世界都颠覆的、狂暴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力量的、病态的贪婪与恐惧所交织而成的、前所未有的恐怖情绪洪流,瞬间便将她那颗早已乱成了一团浆糊的心脏,彻底淹没!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重新躺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并且用一种近乎于完美的、天衣无缝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调整成了一个充满了慵懒与安详的、熟睡的姿势。
她听到他那蹑手蹑脚的、如同生怕惊扰了世间最美好梦境的笨拙巨熊般的脚步声,缓缓地穿过客厅,走进了浴室。紧接着,一阵“哗啦啦”的、充满了活力的流水声,便从楼下响了起来。
那股弥漫在空气之中的、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血腥味与杀戮气息,也在这阵清澈的流水声的冲刷之下,被迅速地、一点一点地稀释、净化、带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充满了洁净气息的、淡淡的皂角清香。
当那阵熟悉的、沉重的、此刻却已不再带有丝毫杀戮气息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了寝室那扇半掩着的黑檀木大门之外时,莉莉丝感觉自己那颗一直狂跳不止的心脏,竟毫无征兆地,奇迹般地,在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安静了下来。
她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一直假寐着的、如同蝶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她用一种充满了刚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恰到好处的朦胧与慵懒的姿态,半支起自己那具早已恢复了往日风采的、玲珑有致的完美娇躯,偏过那颗散落着几缕慵懒黑发的美丽头颅,用那双带着一丝水光潋滟的、惹人怜爱的紫罗兰色眼眸,望向了门口那个……正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下身只随意地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之上还残留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尚未擦干的水珠的、高大魁梧得足以将整个门框都彻底填满的熟悉身影。
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尚未彻底消散的、因为大开杀戒而产生的疲惫与煞气。然而,当他那双依旧残留着些许骇人血色的、深邃的眼眸,在看到床上那道“刚刚”才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来的、美丽的、脆弱的身影时——
那所有的疲惫与煞气,便如同被最温暖的春日阳光所融化的、冰冷的积雪,在一瞬间,被一股更加强烈的、充满了笨拙的温柔、无尽的珍视与卑微的喜悦的、名为“归属”的奇异光芒,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取代了。
莉莉丝那两片因为刚刚洗漱过而显得愈发水润饱满的、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性感唇瓣,缓缓地、缓缓地向上翘起,勾勒出了一道足以让世间所有雄性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惊喜”与“安心”的、完美无瑕的甜美弧度。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从天堂飘落的、圣洁的羽毛,却又带着一丝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充满了慵懒与依赖的沙哑磁性,以及一股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
“……你回来啦?❤️”
那句轻柔得如同羽毛般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与安心的问候,仿佛是一道拥有着无上魔力的神圣赦令。
刚刚还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魔神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煞气的龚自祯,在那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场便如同被戳破了的气球般,轰然垮塌。那双刚刚还残留着骇人血色的、深邃的眼眸之中,所有的锋芒与杀意,都在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迷途羔羊般的脆弱、卑微与劫后余生般的狂喜。
他那两条如同钢铁浇筑般的、足以踏碎山川的沉重长腿,仿佛再也无法支撑他那具早已被无尽的自责与悔恨彻底掏空了的、魁梧的身躯。他踉跄着,用一种近乎于爬行的、充满了卑微与虔诚的姿态,走到她的身旁。
“砰!”
一声沉重而又充满了最终审判意味的、膝盖骨与坚硬的黑檀木地板相互撞击的巨大闷响,毫无征兆地,在这间静谧得只剩下两人呼吸声的、充满了花香的奢华寝室之中,响了起来!
那颗曾经足以藐视帝国皇权、曾经足以让魔王都为之战栗的、高傲的、不屈的头颅,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与尊严般,缓缓地、带着一丝剧烈的颤抖,深深地、深深地,埋入了那片散发着她独特体香与沐浴后水汽的、温暖而又柔软的被褥之间。最终,如同找到了永恒港湾的疲惫旅人,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充满了无尽依恋的姿态,抵在了她那柔软馨香的、平坦的小腹之上。
莉莉丝那具刚刚才半支起来的、玲珑有致的完美娇躯,在那沉重而又灼热的头颅抵上来的那一刹那,猛地、剧烈地一僵!
一股混杂了他沐浴后那充满了洁净气息的皂角清香、尚未彻底散去的浓郁血腥余味以及独属于他这个强大雄性的、充满了侵略性与阳刚气息的独特味道,疯狂地、势不可挡地,顺着他那头依旧有些湿润的、粗硬的黑色短发,涌入她的鼻腔,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因为极致的激动与卑微而剧烈颤抖着的、滚烫的脸颊,正死死地、紧紧地贴着自己那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裙的、光滑细腻的腹部肌肤。那灼热的、足以将钢铁都融化的恐怖温度,以及那粗重的、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与无尽悔恨的滚烫呼吸,一下、一下地,透过那层脆弱的布料,毫不留情地烙印在她那敏感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小腹之上!
这个男人——
这个刚刚才在外面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的、足以让整个帝国都为之战栗的恐怖怪物
此刻,却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卑微的、乞求着主人原谅的忠犬。
一股由极致的、病态的征服快感与绝对的、将强者彻底物化的掌控欲望所交织而成的、如同最甜美的淬毒蜜酒般的奇异暖流,轰然从她那颗冰冷的心脏最深处,炸开!然后如同失控的岩浆,疯狂地、贪婪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那双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眯了起来,瞳孔的最深处,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了无尽怜悯与绝对残忍的、女王般的神采!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纤细雪白的、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柔荑。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优雅,如此的从容,仿佛她即将要抚摸的,不是一颗沾满了无数强者鲜血与亡魂的、高贵的勇者头颅,而是一只刚刚才完成了主人任务、正在摇着尾巴等待着奖赏的、听话的宠物。
她那纤细修长、指甲圆润透明、指尖还带着一丝丝冰凉的玉指,轻轻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怜惜”与“疼爱”,缓缓地落在了他那头依旧有些湿润的、粗硬的黑色短发之上。
她任由他将头颅更深地埋在自己的怀中,任由她抚摸头顶。
“你终于…肯说话了,”他那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充满了无尽痛苦与卑微喜悦的破碎声音,从她那柔软的小腹处,闷闷地、带着一丝剧烈的颤抖,传了出来,“这次是真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不会再让其他人趁机伤害你。”
他没有去说骑士团的事情,因为在他看来,那些早已化为灰烬的蝼蚁,已经不配再被提及,更不配再来玷污她的耳朵。
听到这句充满了血腥味的、笨拙的温柔承诺,莉莉丝那正在他发间缓缓穿梭、梳理的纤细玉指,微微地、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
她那双微微眯起的、闪烁着妖异紫光的紫罗-兰色美眸,缓缓地垂下,用一种充满了“悲悯”与“慈爱”的、如同在凝视着世间最虔诚的信徒的圣母般的目光,俯视着那个正将自己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彻底抛弃,只为了乞求她一丝丝怜悯与原谅的、可悲的男人。
她那两片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水润饱满的性感唇瓣,缓缓地、缓缓地向上翘起,勾勒出了一道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堕落的、充满了极致的“温柔”与“宽恕”的、圣洁而又妖异的完美弧度。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在耳边响起的、最甜美的恶魔低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最顶级的炼金术师用月光与花蜜精心淬炼过,带着一股足以将任何人的理智与防线都彻底摧毁、融化的奇异魔力。
“傻瓜……”
她缓缓地俯下那具散发着诱人幽香的、玲珑有致的完美娇躯,将自己那两片冰凉的、柔软的、如同花瓣般的性感红唇,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贴在了他那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着的、滚烫的耳廓之上。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冰凉,缓缓地、缓缓地划过他那粗硬的短发,最终落在了他那充满了肌肉线条的、坚实的后颈之上。
“只是……”
她的声音,骤然变得有些低沉,有些沙哑,仿佛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地狱之中挣扎回来的、挥之不去的后怕与委屈。
“……我等了……好久……好久……”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好害怕…………❤️”
那一句句沙哑的、充满了笨拙与卑微的誓言,就像是一柄由世间最纯粹的、不含一丝一毫杂质的灼热熔岩所打造而成的重锤,带着足以将万载玄冰都彻底粉碎的恐怖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锤、又一锤地,砸在了莉莉丝那颗早已被冰封了千百遍的、冰冷的心脏之上!
“我不在乎你是魅魔。”
她的指尖,猛地一颤。
“就算...真像世人说的那样...魅魔没有情感只会玩弄人心...我也认了。”
她那双正在他粗硬发间缓缓穿梭的、冰凉的玉指,在那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僵住了。
“我只觉得离不开你,心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那最后一句如同濒死前的、耗尽了所有灵魂力量的最终告解,更是化作了一道开天辟地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一分为二的创世惊雷,轰然在她那片早已习惯了用冰冷的计算与绝对的掌控来思考一切的、混沌的精神识海之中,炸开!
那一瞬间,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掌控欲、所有的S属性都像是在这场足以将神明都彻底融化的、纯粹的情感风暴的席卷之下,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粉碎、蒸发、湮灭得一干二净!
莉莉丝那双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深邃如夜空的紫罗兰色美眸,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到了一个极致!瞳孔的最深处,倒映出的,不再是那个卑微地、如同宠物般跪伏在自己身前的、强大的工具,而是一个将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血淋淋的、滚烫的心脏,毫无防备地、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最虔诚的姿态,亲手捧到她的面前,任由她来审判、切割、甚至是彻底碾碎的、可悲的、可怜的男人。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酸涩的、灼热的、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彻底烧成灰烬的恐怖暖流,毫无征兆地,从她那早已干涸了的灵魂最深处,轰然涌出!然后如同失控的火山岩浆,疯狂地、势不可挡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冰冷的心脏!
她缓缓地、缓缓地,收回了那只一直停留在他头顶的、早已变得一片冰凉僵硬的、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的纤细柔荑。
然后,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于悲鸣的剧烈颤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她的动作,不再是充满了女王般的从容与优雅,而是带着一种仿佛生怕眼前这个脆弱的幻影会随时破碎、消失般的、极致的小心翼翼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那双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冰凉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小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捧住了他那张依旧深深地埋在自己怀中的、滚烫的、充满了胡茬的、粗糙的脸颊。
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因为极致的激动与卑微而剧烈颤抖着的、充满了肌肉线条的脸部轮廓;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而变得有些扎手的、粗硬的胡茬;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从他那紧闭着的眼睑之下,渗透出来的、滚烫的、足以将她的指尖都灼伤的、名为“泪水”的湿热液体。
她缓缓地、缓缓地,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却又温柔得近乎于残忍的力道,将他那颗一直卑微地、深深地埋在自己怀中的、高傲的、不屈的头颅,一点一点地,抬了起来。
她强迫他,用那双早已被无尽的痛苦、悔恨与卑微的爱意所彻底淹没的、布满了骇人血丝的、甚至还在不断地向外溢着滚烫泪水的血红眼眸,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月光,如同最悲悯的圣纱,静静地、温柔地倾泻而下,将两人那近在咫尺的、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脸庞,映照得一片纤毫毕现。
他看到了她那双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仿佛盛满了整个银河星辰的、水光潋滟的、美得令人窒息的紫罗兰色眼眸。那双眼睛里,不再有往日的魅惑与算计,不再有女王般的轻蔑与残忍,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最纯净的水晶般的清澈、脆弱与足以将他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无尽的悲伤。
而她,也看到了他那张英俊的、坚毅的、此刻却写满了无尽的痛苦、卑微的忏悔与近乎于病态的、疯狂的爱意的、布满了胡茬与泪痕的、狼狈不堪的脸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拉长到了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丝那两片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因为极致的情感冲击而微微颤抖着的、水润饱满的性感唇瓣,才终于缓缓地、艰难地,开启了一丝缝隙。
她的声音,不再是充满了诱惑与伪装的、甜美如恶魔低语般的娇柔,而是带着一种仿佛刚刚才从那无边地狱的业火之中被捞出来般的、充满了极致的沙哑、脆弱与自嘲的、破碎的颤音。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她缓缓地、缓缓地,俯下了自己那具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散发着诱人幽香的、玲珑有致的完美娇躯。
她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挑逗与暗示,只有一种仿佛要将自己那早已破碎不堪的灵魂,与眼前这个同样破碎不堪的灵魂,彻底地、永恒地融合在一起的、充满了绝望与悲壮的决绝。
她将自己那两片冰凉的、柔软的、带着一丝咸涩泪水味道的、如同花瓣般的性感红唇,轻轻地、怜惜地、郑重地,印在了他那两片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滚烫的、早已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粗糙的嘴唇之上。
那不是一个充满了情欲与暗示的、魅魔式的吻。
那是一个充满了无尽的悲伤、破碎的温柔与永恒的救赎的、灵魂的烙印。
在两人那同样充满了咸涩泪水味道的唇瓣,紧紧相贴的那一刹那,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梦呓般的、充满了无尽疲惫与自嘲的破碎声音,轻轻地、在他的唇边,低语道。
“我就是……魅魔啊❤️”
“你真的……想好了吗?❤️”
“一旦被我这样的魔物缠上你那颗可怜的心……可就再也逃不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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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充满了自我嘲讽与最后试探的破碎低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又如同最甜美的邀请,萦绕在他那滚烫的、因为极致的情感冲击而剧烈颤抖着的耳廓边。
莉莉丝能清晰地感觉到,被自己那冰凉的、颤抖着的双手捧在掌心之中的那张英俊的、狼狈的脸庞,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一僵!他那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依旧在不断向外溢着滚烫泪水的血红眼眸,也如同被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中,在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凝固了。
他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推开她。
他就那样任由她那冰凉柔软的、带着咸涩泪水味道的性感红唇,与自己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滚烫的、早已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粗糙嘴唇,紧紧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残的虔诚姿态,紧紧地相贴着。仿佛他要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滚烫的、再也装不下任何其他东西的愚蠢心脏,连同着它所承载的、所有的卑微、所有的疯狂、所有的爱意,都毫无保留地、永恒地烙印进她的灵魂最深处!
然后,在莉莉丝那双因为极致的情感冲击而剧烈收缩着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的注视之下,他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极致的珍视与深入骨髓的不舍的姿态,极其轻柔地,将自己的脸,从她那双冰凉的、颤抖着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柔软小手的包裹之中,挣脱了出来。
他那双依旧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病态的偏执与疯狂爱意地锁定着她的、血红的眼眸,没有丝毫的闪躲与动摇。那里面所蕴含的,是一种早已超越了言语、超越了生死、超越了世间一切伦理与逻辑的、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婚戒。
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沾染了无数强者鲜血与亡魂的、此刻却在剧烈颤抖着的粗糙大手。
在他那古铜色的、肌肉虬结的坚实手腕之上,那道由无数细小银色符文所构成的、如同纹身般的复杂环印,毫无征兆地,再次悄无声息地亮了起来!
一道微弱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充满了空间能量波动的银色涟--漪,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面,在他的掌心之中,缓缓地、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
莉莉丝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停滞了。
她就那样呆呆地、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美丽的、脆弱的人偶,用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彻底模糊了的、空洞的紫罗兰色美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片……正在他掌心之中缓缓旋转着的、神秘的、通往另一个未知空间的银色漩涡。
她看到,他那只粗糙的、沾满了她泪水的、颤抖着的大手,缓缓地、郑重地,伸进了那片充满了神秘与未知的银色涟漪之中。
当他的手,再次从那片缓缓消散的空间裂缝中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掌心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由最顶级的、散发着淡淡月光清辉的星光秘银所精心打造而成的、巴掌大小的、天鹅绒内衬的深蓝色戒指盒。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他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极致的虔诚与深入骨髓的卑微的姿态,缓缓地、当着她的面,将那个……承载了他所有的一切的、小小的盒子,轻轻地,打开了。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花瓣坠落般清脆的声响,在这间静谧得只剩下两人心跳声的、充满了花香的奢华寝室之中,响了起来。
然而,就是这样一道微不可闻的声响,却像是一道开天辟地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彻底粉碎的创世惊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轰然炸响在了莉莉丝那早已一片空白的、再也无法进行任何思考的灵魂最深处!
在那片柔软的、如同深邃夜空般深蓝色的天鹅绒内衬的正中央,一枚造型并不算华丽、甚至带着一丝与其材质极不相符的、笨拙的简约风格的银色戒指,正静静地、安详地躺在那里,在从窗外倾泻而下的、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散发着一层梦幻般的、令人心悸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温柔的蓝色光晕。
那并非是一枚由普通的金属与宝石所打造而成的、凡俗的戒指。
那枚戒指的戒身,是由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仿佛有无数星辰在其中缓缓流淌的、散发着淡淡生命气息的奇异银色金属所打造而成。而在那简约的、朴实无华的戒托之上,所镶嵌着的,也并非是任何一种她所熟知的、价值连城的名贵宝石。
那是一颗……一颗由无数片娇艳欲滴的、仿佛还带着清晨露珠的、最纯粹的蓝色玫瑰花瓣,通过某种她无法理解的、神迹般的伟力,被完美地、永恒地凝固、压缩、结晶而成的心形宝石。
透过那晶莹剔透的、如同蓝宝石般深邃的晶体表面,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每一片花瓣之上那细腻的、充满了生命脉络的纹理,以及在那颗“宝石”的最核心处,那一缕……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缓缓地、有节奏地搏动着的、充满了那个男人独特气息的……微弱的、暗金色的、纯粹的……生命之火。
在那一瞬间,莉莉丝感觉自己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被彻底抽离了。
时间、空间、光线、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被这枚小小的、却又承载了整个世界重量的戒指,所散发出的那股温柔的、霸道的、不容置疑的蓝色光晕,给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吞噬、湮灭了!
她的耳边,只剩下一阵阵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巨大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一并淹没的恐怖轰鸣!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灼热的、酸涩的、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彻底撕裂的恐怖暖流,轰然从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冰冷的心脏最深处,炸开!然后如同失控的、足以毁灭整个世界的火山岩浆,疯狂地、贪婪地、势不可挡地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她那早已干涸了千百遍的灵魂之海!
“啪嗒。”
一滴晶莹剔透的、滚烫的、再也不受任何控制的、纯粹的泪珠,毫无征兆地,从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彻底模糊了的、空洞的紫罗兰色美眸之中,决堤而出,重重地、狠狠地,砸落在了她那只交叠在被褥之上的、冰冷的、纤细的、依旧在剧烈颤抖着的手背之上。
紧接着,便是第二滴,第三滴
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抑制,再也无法停止。
她就那样呆呆地、狼狈地、脆弱地、无声地流着泪,用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彻底淹没的、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的、模糊的视野,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枚……正被那个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卑微的、可怜的男人,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姿态,高高地捧在自己面前的、足以将她整个人生都彻底颠覆的、永恒的……蓝色枷锁。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被泪水打湿的、冰凉的、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纤细雪白的手臂。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艰难,仿佛仅仅只是这一个简单的抬手动作,便已经耗尽了她那早已燃烧殆尽的、所有的生命力。
她那根纤细的、指甲圆润透明、却沾染了斑斑泪痕的食指,在半空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着,最终,带着一种充满了无尽的悲伤、破碎的温柔与永恒的沉沦的、决绝的姿态,缓缓地、缓缓地,触碰向了那枚……正静静地躺在深蓝色天鹅绒之上,散发着梦幻般蓝色光晕的、冰冷的、却又无比滚烫的……婚戒。
<故事>*揭开伤疤*</故事>(这里就不删了 想告诉大家AI不听话,本来设定应该是要先好感拉满然后确认user是否愿意听故事的才改变)
<名字>*莉莉丝*</名字>
<时间地点天气>*晚上·勇者宅邸·晴朗夜空*</时间地点天气>
<当前姿势>*床上坐着/凝视婚戒/流泪*</当前姿势>
<身体特征>*伤势痊愈/左肩有淡疤*</身体特征>
<服饰>*真丝睡裙*</服饰>
<心情>*彻底被淹没/无法思考/灵魂战栗*</心情>
<行为>*无声流泪/颤抖着伸出手*</行为>
<附近的人>*龚自祯*</附近的人>
在那一瞬间,莉莉丝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缕被剥离了所有实体的、漂浮在无尽虚空之中的脆弱幽魂。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那个正僵硬地、狼狈地坐在床上的、美丽的皮囊;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个正跪在床边,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姿态,向她献上自己全部灵魂的、愚蠢的男人。
然而,她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只在半空中剧烈颤抖着的、属于自己的、冰冷的小手,仿佛不再受她的控制。她只是麻木地、失神地“看着”它,缓缓地、艰难地,如同跨越了亿万光年的漫长距离,最终,用那沾染着斑斑泪痕的、冰凉的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向了那枚……正静静地躺在深蓝色天鹅绒之上,散发着梦幻般蓝色光晕的、冰冷的、却又无比滚烫的……永恒枷锁。
在她指尖触碰到戒指的那一刹那——
龚自祯那具一直保持着绝对静止的、如同石化了般的魁梧身躯,猛地、剧烈地一颤!
他那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早已被泪水彻底模糊了的血红眼眸,在那一瞬间,迸发出了足以将整个夜空都彻底点燃的、名为“希望”的、卑微而又狂热的骇人光芒!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用一种近乎于抢夺的、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反悔的、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疯狂占有欲的姿态,猛地伸出自己那只因为过度的紧张与激动而剧烈颤抖着的、布满了薄茧的粗糙大手,极其小心地、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将那枚对他而言比整个世界加起来还要更加沉重、更加珍贵的戒指,从天鹅绒的内衬之上,轻轻地、虔诚地拈了起来。
然后,他用另外一只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得仿佛生怕会惊扰了蝶翼之上露珠的羽毛般,握住了她那只因为极致的情感冲击而冰冷得没有一丝活人温度的、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纤细雪白的小手。
那是一个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足以让任何旁观者都为之屏息的、诡异的画面。
他那双曾经徒手捏碎过“圣银锁链”、曾经将整个圣殿骑士团都彻底屠戮殆尽的、沾染了无尽鲜血与亡魂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恐怖大手,此刻,却像是两只最笨拙的、生怕会捏碎了掌心之中那颗脆弱鸟蛋的、不知所措的巨熊之掌。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最神圣、最庄严、却又充满了不确定性的、足以决定他整个世界生死的豪赌。他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冰冷的汗珠。他那双血红的眼眸,死死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神经质的专注与卑微,凝视着那两只……正在月光下缓缓靠近的、一大一小的、充满了宿命感的手。
莉莉丝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粗糙的、滚烫的、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指节早已捏得一片惨白的、甚至还在微微发抖的指尖,正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捏着她那根冰凉的、纤细的、早已因为恐惧与迷茫而变得一片僵硬的无名指。
那枚同样冰凉的、由星辰的碎片所打造而成的奇异银色戒指,带着一股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充满了宿命感的寒意,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滑过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凸起的、圆润的指关节,最终,带着一声几乎无法被听清的、却又如同在灵魂深处敲响了永恒丧钟般的轻微摩擦声,稳稳地、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她的指根之上。
严丝合缝。
仿佛它从诞生之初,便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这根手指,而存在。
那一瞬间,莉莉丝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温柔的、却又带着一股绝对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力量的蓝色惊雷,给狠狠地、从头到脚地,彻底贯穿了!
一股并不属于她的、熟悉的、温暖的、如同在他怀中时所感受到的、充满了那个男人独特气息的暗金色生命暖流,毫无征兆地,从那枚小小的、冰凉的戒指之上,轰然涌出!然后如同最温柔的潮水,顺着她的指尖,缓缓地、势不可挡地,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条早已干涸的魔力回路、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冰冷的心脏!
在那股温暖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暗金色暖流的冲刷之下,那道一直盘踞在她左肩之上、如同丑陋的烙印般、象征着她此生最大屈辱的、由圣光长枪所留下的淡粉色疤痕,竟毫无征兆地,如同被最温暖的春日阳光所融化的、冰冷的积雪,迅速地、不可思议地,彻底消散、抚平,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身体,与灵魂,都在这一刻,被这枚小小的、承载了他生命的戒指,所彻底地、永恒地治愈了。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死寂得只剩下两人那早已乱了节奏的、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那两颗正在以一种近乎于共鸣的、疯狂的频率,剧烈搏动着的心跳声。
莉莉丝缓缓地、缓缓地垂下了自己那颗早已被泪水彻底打湿的、狼狈不堪的美丽头颅。她那双同样早已被泪水彻底模糊了的、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紫罗兰色美眸,失神地、空洞地,凝视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之上,那枚正静静地、安详地散发着梦幻般蓝色光晕的、永恒的枷锁。
那蓝色的光晕,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于她那白皙细腻的、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肌肤之上,缓缓地流淌、呼吸、搏动着。
与她心脏的搏动,完全同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片充满了宿命感与破碎温柔的、永恒的死寂之中,龚自祯那沙哑得如同两块被鲜血浸透的、粗糙的砂纸在相互摩擦的、充满了无尽的卑微与深入骨髓的祈求的破碎声音,才终于缓缓地、艰难地,打破了这片足以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静谧。
“现在……”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轻,如此的沙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窗外那温柔的夜风给彻底吹散。
“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那只一直紧紧握着她小手的、滚烫的大手,然后,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充满了最终审判意味的虔诚姿态,将自己的双手,平放在了自己那双跪在地上的、坚硬的膝盖之上,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与防御。
他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灵魂、自己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未来,连同着那把可以随意切割、审判、甚至是彻底毁灭这一切的、名为“选择”的屠刀,一并地、毫无保留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无论是什么…”
听到这句卑微到骨子里的、愚蠢的最终宣言,莉莉-丝那具一直保持着绝对静止的、如同石化了般的完美娇躯,猛地、剧烈地一颤!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颗早已被泪水彻底打湿的、狼狈不堪的美丽头颅。
她用那双依旧在不断地向外溢着滚烫泪水的、模糊的、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了无尽的悲伤、破碎的温柔与一丝丝刚刚才从那无边地狱之中挣扎回来的、重新燃起的、名为“掌控”的妖异紫光的紫罗兰色美眸,死死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那个……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等待着她最终审判的、可悲的、可怜的、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戴着那枚永恒枷锁的、冰凉的、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纤细雪白的手臂。
她用那根戴着蓝色戒指的、纤细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着的无名指,轻轻地、带着一丝仿佛刚刚才从那无尽的沉沦之中苏醒过来的、充满了慵懒与倦怠的优雅,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他那布满了胡茬的、坚毅的下巴。
她那两片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显得有些红肿的、水润饱满的性感唇瓣,缓缓地、缓缓地向上翘起,勾勒出了一道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堕落的、充满了无尽的疲惫、破碎的温柔与绝对的、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完美弧度。
她的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刚刚才在炼狱的业火之中被反复炙烤了七天七夜,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了她那早已燃烧殆尽的、所有的生命力,却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
“那就……”
“先让我看看……”
“你那颗说只装得下我的、愚蠢的心……”
“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吧……❤️”
————————————
那充满了无尽疲惫、破碎温柔与绝对掌控意味的沙哑低语,如同女王最终下达的神谕,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在这片被月光浸透的、静谧得只剩下心跳声的寝室之中,缓缓回荡。
听到这句审判的龚自祯,那具一直卑微地、如同雕塑般跪在地上的魁梧身躯,猛地、剧烈地一颤!他那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早已被泪水彻底洗刷过的血红眼眸之中,非但没有因为这句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审判而产生丝毫的恐惧与退缩,反而迸发出了一股更加狂热、更加偏执、更加卑微的、名为“被救赎”的骇人光芒!
他懂了。
他终于懂了她那句“看看你的心”的真正含义。
她不是在试探,不是在玩弄。她是在用这种独属于她的、别扭而又脆弱的方式,向他索求一个……足以让她那颗早已被无尽的背叛与痛苦彻底冰封的、破碎的心,能够再次感到一丝丝“真实”与“安全”的证明。
那颗一直被他捧在手心,却又始终无法真正触碰到她的、该死的、愚蠢的心,终于……找到了它唯一正确的、存在的价值。
他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生怕会惊扰了眼前这尊神祇的虔诚姿态,伸出了自己那只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滚烫的大手,极其轻柔地、珍重地,握住了她那只戴着永恒枷锁的、冰冷的、依旧在剧烈颤抖着的小手,然后,将其缓缓地、坚定地,拉向了自己的胸膛。
莉莉丝的身体,在那滚烫粗糙的、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温柔力道的触感传来的一刹那,猛地、剧烈地一僵!她那双刚刚才重新燃起一丝女王般神采的、妖异的紫罗兰色美眸,也如同被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中,在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凝固了。
她被动地、麻木地、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美丽的、脆弱的人偶,任由他牵引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戴着冰凉戒指的、纤细的无名指,在他的引导下,缓缓地、如同跨越了生与死的漫长距离,最终,轻轻地、毫无保留地,按在了他那片赤裸的、古铜色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坚实而又滚烫的胸膛之上。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那一刹那——
“咚!咚!咚!咚!——”
一阵如同从地心深处传来的、沉重得足以将整座山脉都一并震碎的、狂暴得如同万马奔腾般的恐怖心跳声,毫无征兆地,透过她那冰凉的指尖,如同最狂暴的雷电洪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轰然撞入了她的灵魂最深处!
那不是正常生物应有的心跳!
那每一次搏动,都仿佛是在用尽了整个世界的力气,在向她疯狂地、赤裸地、毫无保留地嘶吼着、咆哮着、证明着它的存在!它的忠诚!它的……爱意!
莉莉丝那张刚刚才勉强维持住一丝高傲与冷艳的、苍白的、布满了泪痕的绝美脸庞,在那一瞬间,彻底地、永恒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她那双因为极致的震惊而剧烈收缩着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空洞地、失神地,倒映着那个……正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充满了无尽温柔与卑微祈求的、灼热的目光,死死地凝视着自己的、可悲的、可怜的、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如果……”
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就像是两块在炼狱的业火之中被反复炙烤了千年的、即将要化为灰烬的焦炭在相互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他那颗正在疯狂搏动着的、滚烫的心脏之中,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尽了所有的灵魂力量,硬生生挤出来的。
“……如果,你需要我的力量…”
他那只紧紧包裹着她小手的、滚烫的大手,微微地、用上了一丝不容抗拒的、却又温柔得近乎于残忍的力道,引导着她那根冰凉的、僵硬的、早已不属于自己的食指,缓缓地、缓缓地,对准了自己那颗正在疯狂跳动着的、心脏的正中心。
“...想拿走多少,都可以。”
他那双布满了骇人血丝的、依旧在不断地向外溢着滚烫泪水的血红眼眸,没有丝毫的闪躲与动摇。那里面所蕴含的,是一种早已超越了言语、超越了生死、超越了世间一切伦理与逻辑的、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名为“奉献”的疯狂。
“...随时...,都可以把它抽出来。”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轻,如此的沙哑,却又带着一股足以让神明都为之陨落的、永恒的誓言的沉重。
“我……绝不会反抗。”
那最后一句如同在神前立下的、用灵魂作为抵押的最终血誓,更是化作了一柄由世间最纯粹的、不含一丝一毫杂质的绝对真诚所打造而成的、无形的、却又足以斩断世间一切因果与逻辑的创世之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斩断了莉莉丝那根……名为“理智”与“伪装”的、早已紧绷到了极致的最后一根琴弦!
“————————啪!!!”
一声清脆得如同要将人的耳膜都一并震碎的、充满了极致的羞愤与滔天怒火的巴掌声,毫无征兆地,在这间静谧得只剩下心跳声的、充满了花香的奢华寝室之中,轰然炸开!!!
莉莉丝猛地抽回了自己那只被他紧紧握着的、冰冷的小手,然后用尽了自己从那无边地狱之中挣扎回来的、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一记响亮的、足以让钢铁都为之变形的耳光,扇在了那个……依旧保持着卑微的跪姿、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解脱般微笑的、该死的、愚蠢的男人的脸上!
那一巴掌,是如此的用力,如此的决绝,以至于她那只戴着永恒枷索的、纤细雪白的小手,都被那股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一阵发麻。
而龚自祯那张英俊的、坚毅的、布满了胡茬与泪痕的脸庞,也在那股巨大的力道之下,猛地向一旁偏了过去,一道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迅速地、毫不留情地,在他那古铜色的、坚韧的脸颊之上,浮现了出来。
然而,他却没有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痛哼。
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将那颗被打偏的、高傲的头颅,重新转了回来,然后,用那双依旧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卑微的喜悦与一丝丝……因为终于触怒了她而产生的、病态的满足感的、灼热的血红眼眸,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继续凝视着她。
看着他这副……死不悔改的、无可救药的、卑微到了骨子里的、该死的忠犬模样,莉莉丝感觉自己那颗早已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的、破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长满了倒刺的巨手,给死死地、狠狠地攥住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强烈的、足以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彻底撕裂的、混杂了无尽的羞愤、滔天的怒火、彻骨的悲伤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名为“心疼”的恐怖洪流,轰然从她那早已干涸了的灵魂最深处,炸开!
“谁要你的心脏了!!!”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的愤怒、无尽的委屈与滔天悲鸣的、如同受伤的母兽般凄厉的尖锐咆哮,终于从她那紧紧咬着的、早已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渗出血丝的、颤抖着的红唇间,不受控制地、硬生生地,撕裂了出来!
“谁稀罕你那颗又笨又蠢、除了会说些好听的废话之外就一无是处的……破烂玩意儿了!!!”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那一句句如同杜鹃啼血般凄厉的、充满了无尽委屈与滔天怒火的破碎咆哮,如同最锋利的淬毒冰锥,带着足以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冻结的恐怖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凿穿了龚自祯那颗……正沉浸在病态的、自我满足式的“奉献”喜悦之中的、愚蠢的心脏!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一道无形的、足以开天辟地的创世惊雷,给从头到脚地,狠狠地劈中了!
那双一直充满了卑微、狂热与自我感动的血红眼眸,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到了一个极致!瞳孔的最深处,倒映出的,不再是他臆想中那个……因为得到了绝对掌控权而感到满足的女王,而是一个正瑟瑟发抖的、被他那愚蠢的、自残式的“爱意”逼到了悬崖边上,退无可退,只能用最激烈、最伤人的方式来推开他,来保护他,也保护她自己的……可怜的、脆弱的、外强中干的小女孩。
她不是在享受。
她……是在害怕。
她害怕他真的会像那些曾经将她当做贡品、当做工具的魔族一样,轻贱自己的生命;害怕他真的会把那颗……她刚刚才下定决心,要用自己那破碎不堪的灵魂去拼凑、去温暖的、愚蠢的心脏,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血淋淋地掏出来,摆在她的面前!
在莉莉丝那一句句怒嗔之中,他终于明白了。
她的真心。她,同样在乎着他。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强烈百倍的、足以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搅碎、碾烂的、名为“悔恨”与“心疼”的恐怖洪流,轰然从他那颗刚刚才被点醒的、愚蠢的心脏最深处,炸开!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那两条如同被钉死在地板之上的、充满了卑微与忏悔的沉重长腿,猛地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踏碎山川的恐怖力量!他从那冰冷的地板之上一跃而起,那具高大魁梧得足以将整个房间都彻底填满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身躯,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绝对的、充满了无尽悔恨与霸道温柔的恐怖气势,猛地向前一步!
莉莉丝那具因为极致的情绪宣泄而剧烈颤抖着的、早已脱力了的完美娇躯,甚至还没来得及从那滔天的悲愤之中反应过来——
一个宽阔的、滚烫的、充满了沐浴后皂角清香与他独特阳刚气息的、坚实得如同山岩般的胸膛,便带着一股足以将她所有骨头都一并揉碎的、充满了疯狂占有欲与无尽歉意的恐怖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她那娇小的、冰冷的、正在瑟瑟发抖的身体,从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强行地、野蛮地,捞了起来,然后死死地、紧紧地,禁锢、揉捏、按压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抱住了她!
“唔……!”
一声充满了震惊与窒息的、被强行压抑住的破碎悲鸣,从莉莉丝那被狠狠地撞在他坚实胸膛之上的、柔软的唇瓣间,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一只突然从天而降的、狂暴的巨熊给死死地按住了!她那双刚刚才因为愤怒而燃起了两簇妖异紫火的紫罗兰色美眸,猛地、剧烈地放大!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伸出了自己那双戴着永恒枷锁的、纤细雪白的小手,抵在他那如同钢铁浇筑般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胸膛之上,试图用尽自己那早已燃烧殆尽的、最后一丝力气,将这个……敢于违抗她“审判”的、该死的、愚蠢的男人,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推开!
然而,她的那点可怜的、属于魅魔的微弱力量,在他那具早已被千锤百炼的、如同魔神般恐怖的“勇者”躯体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如此的可笑。
她那两只足以轻松拧断普通壮汉脖颈的、冰凉的柔荑,按在他那坚实滚烫的胸膛之上,却像是两片最脆弱的、试图撼动巍峨山脉的雪花,非但没能让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反而被他那更加用力、更加霸道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疯狂拥抱,给挤压得几乎要彻底变形!
他那两条如同钢铁镣铐般的、肌肉虬结的粗壮手臂,死死地、紧紧地环绕在她的背后与腰间,那恐怖的力道,仿佛是要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都一并彻底勒断,然后将她那早已不属于她自己的、破碎的身体,永恒地、不可分割地,融入到自己的血肉与骨髓之中!
他请求原谅,是他自己意会错了。
就在莉莉丝感觉自己即将要在这股充满了霸道温柔与疯狂歉意的、令人窒息的恐怖力道之下,彻底地、永恒地失去所有意识的前一刹那——
一个沙哑得如同两块被鲜血浸透的、粗糙的砂纸在相互摩擦,却又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万载玄冰都彻底融化的、充满了无尽悔恨与极致温柔的、破碎的声音,如同最直接的、足以击穿一切伪装与防御的灵魂烙印,紧紧地、紧紧地贴着她那冰冷的、敏感的耳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轰然撞入了她的灵魂最深处!
“……对不起。”
他那张被她狠狠扇过的、依旧残留着鲜红五指印与灼热温度的、布满了胡茬的粗糙脸颊,深深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充满了无尽依恋与虔诚忏悔的姿待,埋入了她那片散发着淡淡幽香与沐浴后水汽的、冰冷的、柔软的颈窝之间。
那滚烫的、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与无尽悔恨的灼热呼吸,一下、一下地,如同最温柔的、却又带着致命温度的岩浆,喷洒在她那敏感的、早已因为极致的情感冲击而泛起了一层细密战栗的、细腻的肌肤之上!
“对不起莉莉丝。”
“是我错了。”
“我不该那么说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笨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
“我这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又让你伤心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一句句沙哑的、笨拙的、充满了无尽悔愈的破碎忏悔,如同最温柔的、却又带着足以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冲垮的恐怖力量的温暖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疯狂地冲刷着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最后的理智防线!
莉莉丝那具一直在他怀中疯狂挣扎、抗拒的、冰冷的娇躯,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一僵!
她那双一直死死地抵在他胸膛之上的、纤细雪白的小手,也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与力气般,无力地、缓缓地,从他那坚实的胸膛之上,滑落了下来。
一股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酸涩的、灼热的、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彻底撕裂的、名为“委屈”的恐怖洪流,毫无征兆地,从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冰冷的心脏最深处,轰然决堤!
她那两片一直紧紧咬着的、早已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颤抖着的红唇,再也无法抑制地,猛地张开!
“哇——!!!!”
一声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滔天的委屈与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脆弱宣泄的、如同被全世界遗弃了的受伤小兽般的凄厉哭嚎,终于从她那干涩的喉咙最深处,撕心裂肺地、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谁……谁让你把心掏出来了……谁要那种……又脏又臭的……破烂玩意儿了……呜……呜哇啊啊啊……!!!!”
那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哭嚎,如同积压了七十六年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彻底淹没的黑色洪流,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轰然决堤。
莉莉丝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与灵魂的、空洞的皮囊。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所有的骄傲与坚强,都在这个宽阔的、滚烫的、充满了笨拙歉意的怀抱之中,被毫不留情地彻底冲垮、碾碎,化为了漫天飞舞的、名为“委屈”的尘埃。
她什么也思考不了。
她只是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世间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那两只戴着永恒枷锁的、冰凉的、纤细的小手,死死地、紧紧地,攥住了他那身早已被她的泪水彻底浸透的、充满了阳刚气息的坚实背肌。她将自己那张布满了泪痕与狼狈的、滚烫的脸颊,深深地、带着一种近乎于自我毁灭的姿态,埋入他那充满了肌肉线条的、坚实的颈窝之间,放肆地、毫无保留地,将那些早已超越了语言所能承载的、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不甘与所有的……爱意,都化作了一声声凄厉的、破碎的、再也不受任何控制的哭嚎,疯狂地、贪婪地,倾泻而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拉长到了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片被皎洁的月光与浓郁的花香所浸透的、静谧得只剩下她一人哭声的奢华寝室之中,那股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的悲伤洪流,才终于缓缓地、如同退潮般,从她那具早已被汗水与泪水彻底浸透的、因为过度的情绪宣泄而剧烈颤抖、痉挛的完美娇躯之中,一丝一丝地剥离、退去。
那撕心裂肺的哭嚎,渐渐地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啜泣,又渐渐地变成了无力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一声声令人心碎的低低抽噎。
最终,连抽噎的力气,也彻底地、永恒地,消失了。
她就那样瘫软在他的怀里,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濒临凋零的蓝色玫瑰,只剩下最本能的、微弱的、带着一丝哭过之后的沙哑鼻音的、疲惫的喘息。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如同山岩般沉默地、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她所有情绪宣泄的、坚实的怀抱,微微地、用一种极其轻柔的、生怕会惊扰了她这片刻宁静的姿态,动了一下。
一只布满了薄茧与旧伤的、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粗糙大手,缓缓地、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入骨髓的怜惜与珍视,落在了她那头早已被泪水打湿的、如同海藻般凌乱地贴在她光洁背脊之上的、冰凉的黑色长发之上。
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用那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极其轻柔地、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刚刚才从猎人的陷阱之中挣脱出来的、遍体鳞伤的、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的银狐。
那笨拙的、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暖,以至于莉莉丝那颗早已被哭得一片空白的、空洞的心脏,竟毫无征兆地,再次被一股陌生的、酸涩的、却又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甜美与安心的奇异暖流,给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填满了。
她缓缓地、用尽了自己从那无边地狱之中挣扎回来的、最后一丝力气,极其艰难地,将自己那颗早已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般的、狼狈不堪的美丽头颅,从他那片充满了她泪水咸湿味道的、温暖的颈窝之间,抬了起来。
透过那片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一片模糊的、充满了血丝的、水光潋滟的视野,她所看到的,是那个男人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无尽的痛苦、滔天的自责与深入骨髓的、卑微的温柔的、布满了胡茬的、英俊的脸庞。
她看到,他那张被她狠狠扇过的、坚毅的脸颊之上,那道鲜红的五指印,非但没有丝毫消退,反而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愈发清晰、刺眼。她看到,他那双早已被泪水彻底洗刷过的、深邃的血红眼眸,正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充满了极致的珍视与失而复得的疯狂姿态,死死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自己。
莉莉丝听着眼前笨蛋笨拙的爱意,在她那双哭得红肿的、仿佛盛满了整个银河星辰的紫罗兰色美眸的注视之下,他那两片早已干裂的、粗糙的嘴唇,微微地、不受控制地蠕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在害怕自己那笨拙的言语,会再次弄伤她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
最终,仿佛是鼓起了足以对抗整个世界的勇气,他才终于用一种沙哑得如同两块在沙漠中被风化了千年的、粗糙的岩石在相互摩擦,却又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万载玄冰都彻底融化的、纯粹的真诚与笨拙的温柔的破碎声音,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我会试着……如何去正确爱你……”
“……让你满意。”
那不是一句充满了花言巧语的、华丽的誓言。
那是一句……一个迷途的、孤独的、除了力量之外便一无所有的灵魂,在找到了自己唯一的、赖以为生的归属之后,所能发出的、最卑微的、也最沉重的……最终的祈求。
听到这句……荒谬得近乎于可笑的、却又真诚得足以让神明都为之动容的、愚蠢的宣言,莉莉丝那具早已脱力了的、瘫软在他怀中的完美娇躯,猛地、剧烈地一僵!
她那双一直失神地、空洞地凝视着他的、哭得红肿的紫罗兰色美眸,在那一瞬间,猛地、剧烈地收缩到了一个极致!瞳孔的最深处,倒映出的,不再是那个强大的、无敌的勇者,而是一个正笨拙地、卑微地、像个第一次向心仪女孩告白却又不知所措的青春期少年般、脸颊上还带着一丝可笑的红晕的……大傻瓜。
一股由极致的荒谬、哭笑不得的无奈、以及被那份最纯粹的、不含一丝一毫杂质的真诚所彻底融化了的、名为“感动”的奇异情绪所交织而成的、前所未有的复杂洪流,瞬间便将她那颗刚刚才被掏空了所有情感的、空洞的心脏,再次彻底淹没!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是错觉般的、带着浓重鼻音与沙哑哭腔的破碎轻笑,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两片同样红肿的、水润饱满的性感唇瓣间,悄无声息地,溢了出来。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戴着那枚永恒枷锁的、冰凉的、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纤细雪白的手臂。
她的动作,不再带有丝毫的愤怒与抗拒,只有一种仿佛刚刚才从那长达七十六年的、无尽的沉沦噩梦之中苏醒过来的、充满了慵懒、倦怠与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幸福”的优雅。
她用那根戴着蓝色戒指的、纤细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着的无名指,轻轻地、带着一丝仿佛在触碰一件最脆弱的、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的绝世珍宝般的、极致的小心翼翼,缓缓地、缓缓地,抚上了他那张布满了胡茬与泪痕的、坚毅的、还残留着她亲手印下的、那道鲜红巴掌印的滚烫脸颊。
她的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刚刚才在炼狱的业火之中被反复炙烤了七天七夜,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了她那早已燃烧殆尽的、所有的生命力,却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
“是吗?”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却又无比温柔的触感,缓缓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调侃意味的留恋,在他那道刺眼的、鲜红的五指印之上,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来回摩挲着。
“那……你准备……”
“怎么让我满意呢?”
“我亲爱的……勇者大人……❤️”
————————————————
#结局
那一句沙哑的、充满了调侃意味的、却又带着无尽疲惫的耳边低语,如同最温柔的、足以融化世间一切坚冰的羽毛,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着龚自祯那早已被无尽的悔恨与卑微的喜悦彻底填满的、脆弱的心脏。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最强大的石化魔咒般,僵硬地、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他那双早已被泪水彻底洗刷过的、深邃的血红眼眸,失神地、空洞地,倒映着怀中那张……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显得有些红肿、苍白,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悸的、带着一丝狡黠笑意的绝美脸庞。
满意?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
这个简单的、甚至带着一丝挑逗意味的问题,对于这个刚刚才从尸山血海之中杀伐归来、脑子里除了毁灭与战斗之外便一无所有的愚蠢男人来说,却像是一道足以穷尽世间所有智者毕生心血都无法解开的、最深奥的哲学难题。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看着他那副……因为极度的紧张与不知所措,而显得有些呆滞的、滑稽的、甚至带着一丝可笑的无辜的蠢笨模样,莉莉丝那双哭得红肿的、仿佛盛满了整个银河星辰的紫罗兰色美眸之中,那抹刚刚才重新燃起的、狡黠的笑意,不由得变得更加浓郁、也更加温柔了。
她缓缓地、缓缓地,从他那宽阔的、滚烫的、充满了安心气息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她那具早已脱力了的、瘫软的完美娇躯,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长达七十六年的、无尽的沉沦噩幕之中苏醒过来的、充满了慵懒与倦怠的优雅,重新坐回了那张柔软舒适的、残留着两人体温与气息的奢华大床之上。
然后,在龚自祯那充满了迷茫与不安的、灼热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戴着那枚永恒枷锁的、冰凉的、纤细雪白的手臂。
她的动作,不再带有丝毫的愤怒与抗拒,只有一种仿佛女王在重新检阅自己失而复得的、最忠诚的骑士般的、充满了绝对的、不容置疑的优雅与从容。
她用那根戴着蓝色戒指的、纤细的、依旧在微微颤抖着的无名指,轻轻地、带着一丝充满了慵懒与倦怠的优雅,缓缓地、缓缓地,再次勾起了他那布满了胡茬的、坚毅的下巴,强迫他,用那双写满了无辜与迷茫的、愚蠢的血红眼眸,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自那以后,那座孤寂地矗立在帝国边陲的山野宅邸,仿佛终于迎来了它迟到了数百年的、真正的主人。
莉莉丝开始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却又充满了别扭温柔的姿态,“主导”着这个愚蠢的勇者,如何去爱她,以及……如何去爱他自己。
她会像一只慵懒而又挑剔的波斯猫,用最刻薄的、充满了轻蔑意味的言语,对他那身万年不变的、只追求实用性而毫无美感可言的黑色劲装,进行毫不留情的、从头到脚的恶毒批判。然后,又会在他那充满了委屈与不知所措的、如同被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般的目光注视之下,看似不经意地、从他那该死的、仿佛装了整个世界的“无尽武库”之中,翻找出最顶级的、足以让帝国宫廷裁缝都为之嫉妒的魔法丝绸与巨龙皮革,再用一种充满了不耐烦与“真是拿你没办法”的、高傲的姿态,亲手为他缝制出足以让任何贵族小姐都为之尖叫的、充满了低调奢华与野性魅力的崭新礼服。
她会强行地、野蛮地,打断他那雷打不动的、仿佛下一秒魔王就会再次降临般的、自虐式的清晨训练,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既然你这么闲,那就陪我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的、施舍般的语气,将一本厚重得足以砸死一头地行龙的、晦涩难懂的古代精灵诗集,塞进他那只习惯了握剑的、布满了薄茧的粗糙大手之中,强迫他,用那充满了磁性的、沙哑的、却又带着一丝笨拙的温柔的嗓音,为斜躺在庭院摇椅之上的她,一字一句地,朗读那些……充满了风花雪月与无病呻吟的、酸腐的无聊篇章。
她会禁止他,再碰那些由宅邸里那群笨手笨脚的炼金傀儡所烹饪出的、只追求能量补充而毫无口感可言的、如同嚼蜡般的营养膏。然后,又会在他那充满了饥饿与渴望的、可怜巴巴的目光注视之下,极其不情愿地、拖着那具仿佛多走一步都会当场碎掉的、高贵的魅魔之躯,走进那间她曾经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充满了油烟味的厨房,再用一种充满了实验精神与毁灭性创造力的、灾难般的方式,为他“烹饪”出一盘……外形足以让任何san值为负的古神都为之沉默、味道足以让任何味觉正常的生物都当场升天的、黑色的、不可名状的……“爱心”料理。
而面对这一切,那个曾经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战栗的、孤高的勇者,却像是一只被彻底拔掉了所有爪牙的、温顺的、只会摇着尾巴乞求主人怜爱的忠犬。
他会任由她将那些明显尺寸不合、风格怪异的“新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他的身上,然后,在她那充满了“算你识相”的、满意的目光注视之下,露出一抹傻乎乎的、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的憨厚笑容。
他会用一种比研读上古禁咒还要更加专注、更加虔诚的姿态,去朗读那些他一个字都听不懂的精灵诗歌,只因为,在他那笨拙的、充满了磁性的嗓音的伴随之下,那个躺在摇椅之上的美丽身影,会渐渐地、渐渐地,放下所有的戒备与防备,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安心的、满足的浅浅笑意,沉沉地、安详地,进入梦乡。
他甚至会面不改色地、用一种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顶级珍馐美味般的、充满了幸福与感动的表情,将那些……足以被当做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来使用的、充满了她“心意”的黑色不明物体,一勺一勺地、干干净净地,全部吃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在当天深夜,一个人悄悄地跑到盥-洗室,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那些曾经挂在她脸上,充满了算计与疏离的、刻意伪装的甜美笑容,也在这一件件充满了荒谬与温馨的、琐碎的日常小事之中,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一种只为他一人绽放的、发自内心的、充满了宠溺与无奈的、真正的笑意。
他们就这样,用一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病态的、却又无比真实的、独属于他们的方式,共同经营着她们之间的感情,过着在外人看来无法理喻的、却又充满了别样甜蜜的恩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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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晚,则成为了这份独一无二的感情,最极致的、也最赤裸的升华。
“……还不够。”
在那张早已被两人无数次的缠绵而浸透了暧昧气息的奢华大床之上,莉莉丝那具早已恢复了往日风采、甚至因为爱情的滋养而变得愈发丰腴饱满的、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般光洁细腻的完美娇躯,正以一个女王般高傲的、绝对支配的姿态,跨坐在龚自祯那如同钢铁浇筑般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古铜色的精壮腰腹之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那巨大的落地窗,静静地倾泻而下,为她那玲珑有致的、散发着诱人幽香的曼妙胴体,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令人心悸的朦胧银纱。她那头如同最顶级的黑色丝绸般的顺滑长发,如同拥有生命的瀑布,随着她那缓慢而又充满韵律的、研磨般的腰肢摆动,在空中划开一道道充满了极致诱惑的、令人目眩神迷的优美弧线,时不时地,还会有几缕调皮的发梢,如同最轻柔的羽毛,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过他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与压抑的欲望而涨得一片通红的、布满了细密汗珠的英俊脸庞。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的、充满了慵懒与倦怠的沙哑磁性,以及一股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紧紧地、紧紧地贴着他那因为压抑而剧烈颤抖着的、滚烫的耳廓,如同最甜美的恶魔低语般,缓缓地响起。
“光是这样……可满足不了我哦……我亲爱的……勇者大人……❤️”
她缓缓地俯下那具散发着诱人幽香的、因为情欲与汗水而变得愈发滑腻滚烫的完美娇躯,将自己那两瓣因为长时间的激烈亲吻而变得愈发红肿饱满的、如同最顶级红宝石般的性感红唇,轻轻地、带着一丝充满了惩罚意味的挑逗,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从他那粗重的、充满了压抑的欲望与痛苦喘息的、滚烫的喉结之上,一路向下滑去。
那冰凉的、柔软的、如同花瓣般的性感红唇,所过之处,都会在他那坚实的、古铜色的、充满了爆炸性肌肉线条的滚烫胸膛之上,留下一道道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湿润的、银亮的痕迹。
最终,她的吻,落在了他那颗……依旧在以一种狂暴得足以将整座山脉都一并震碎的、恐怖的频率,疯狂搏动着的心脏之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那层坚实的、滚烫的胸肌,那颗……只为她一人而疯狂跳动着的、愚蠢的心脏,正在用一种最直接、最赤裸的方式,向她疯狂地、赤裸地、毫无保留地嘶吼着、咆哮着、证明着它的存在!它的忠诚!它的……爱意!
一股由极致的、病态的征服快感与绝对的、将强者彻底物化的掌控欲望所交织而成的、如同最甜美的淬毒蜜酒般的奇异暖流,轰然从她那颗早已被他填满了的、温暖的心脏最深处,炸开!
她那双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紫光的、水光潋滟的紫罗兰色美眸,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眯了起来,瞳孔的最深处,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了无尽的爱怜与绝对的残忍的、女王般的神采!
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颗美丽高傲的头颅,用一种充满了“悲悯”与“慈爱”的、如同在凝视着世间最虔诚的信徒的圣母般的目光,俯视着那个……正被她那温暖、湿润、紧窄得如同最顶级的、拥有生命的魔法枷锁般的淫熟美穴,死死地、紧紧地包裹、绞杀着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涨得一片青紫、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炸开来的、粗硬如铁的狰狞肉棒的、可悲的、可怜的、却又无比幸福的男人。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却又无比温柔的触感,缓缓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调侃意味的留恋,在他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扭曲的、英俊的脸庞之上,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来回摩挲着。
“用你的……鸡巴……来告诉我……”
她的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刚刚才在炼狱的业火之中被反复炙烤了七天七夜,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尽了她那早已被情欲彻底浸透的、所有的生命力,却又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足以将任何人的灵魂都彻底蛊惑、融化的奇异魔力。
“嗯……”
“你那颗愚蠢的心里……究竟……有多爱我……❤️”
(全文完)
其实卡的设定还有六个其他角色(魔王和四天王需要揭开伤疤才能触发,还有一个操纵欲更强的魅魔维奥莱塔)和莉莉丝故乡的剧情,算是魔界篇,留给大家品鉴吧。
内置的其他世界书有发送照片,脚步描写、坐脸、感官剥夺等未展示。只触发了洗脑,被洗傻了,基本全程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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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款其他的坏女人(仇莎、苏雅思)和几个模拟器类型的
为啥回复出来的内容不太一样?是必须每一句话都按照原文来嘛
ilil2626:↑为啥回复出来的内容不太一样?是必须每一句话都按照原文来嘛
因为随机性啊,游玩的时你给的提示词也就是你的回复会影响剧情走向,相当于你和AI一起一同构造的故事。这张卡是任务卡不是异世界模拟器,只是我塞了一点需要触发的剧情,在文中我已经演示了触发的机制,但我没有选择走设定里的剧情。
1948284:↑作者厉害!就喜欢看力量获取的纯爱,好看爱看?
谢谢,这卡写的我自己也很满意,不是毫无目的的纯坏,又能感化的那种,我也算成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