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我的人生是靠几代人堆出来的成功存档。他们背离大山打拼到城市,给予了我明亮宽阔的书桌;他们扔掉锄头捧起书本,给予了我尚且聪慧的大脑。考进了名牌高中,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对我而言的付出在他们的原始积累的对比下宛若九牛一毛。我没有什么太多奢望,哪怕碌碌无为一生,那也是部分人穷尽几辈子才能求得的好档。
五月十五号,距离高考还有二十三天。
随着精液从她淡绿色的袜子里渗出,我的人生至此死档。
五月十五号×1
人们将“激烈运动”后的缓和时间叫做“贤者时间”,这并不局限于自慰。而在考试前两周进行任何激烈运动都是一场没有胜算的赌博,除了自慰——这也是我选择以自慰来达到贤者时间的原因。
自慰会导致人变傻,这是普遍流传在男生之间的无稽之谈。相反,我认为自慰能让人放空一切杂念,对色情之物感到厌倦,从而更平静地面对考卷上的每一道题。自慰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令人舒适的休息手段。所谓让人变傻,也不过就是知识掌握的不牢固,自慰过后知识如同杂质被一扫而空,色孽却如树根般扎进大脑,自然会让那些傻瓜变得更傻。说到底,不过是为自己的失败找一些快感的借口罢了。
而我与他们相反,一个不会因为肤浅的肉体而丢了灵魂,一个不会由于美色退让三分,拥有崇高品德与平凡志向的人。只要按部就班地走下去,我终将与他们不是一路人,这便是完美存档带给我的底气。
自慰选择的时间点往往都是考试前一节课的课间,我会在一个最偏僻的教学楼的教室里完成我的‘放松’。如果你觉得在学校里出现自慰的人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那我感觉你不必杞人忧天。首先那间空余教室的地点及其偏僻,就算你有幸找到,也会在上面发现金属名牌,上写着‘学生会会长专用’。高中的学生会会长权力甚微,但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教室还是不过分的,可惜的是里面在自慰的我便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至于什么找到蛛丝马迹让我身败名裂,整个教室没有一个摄像头,唯有的两扇窗户也都被窗帘常年遮挡,隔音做得严严实实,而我又不会在自慰过程中发出任何声音。在自慰过后我会将你能想到的一切处理的不留痕迹,在桌面上喷上淡淡的香水,不论你何时进来都会感受到那沁在墨香乌龙的高知性气息。
虽说是一场高雅的放松,但放松的来源依旧是性快感本身。要达到性快感避免不了需要的素材。在教室里藏素材这样的蠢事我当然不会做,我会在前一天晚上记下所需的图片与文字,与记录一张知识树状图无差异。
并非自夸,我的脑容量在记下所有高中知识后的空余对付几张黄图,几篇黄文还是没有问题的。当我躺在人体工学的办公椅上舒缓着全身每一块肌肉,闭上眼便能将那几页本子在我脑海里浮现,图片里的白丝好像突破了画框的限制,踩在我的脸上......一切神经与激素都随着快感的引领,将浊液喷薄而出——
伴随着身体几阵抽搐,眼皮里突然闪过一阵白光——我连忙看向窗帘,遮住的严严实实。
“幻觉吗?”我从讲台上的椅子缓缓起身,正准备与你继续介绍我之后的收尾工作时,一双眼睛正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地盯着我,随后又缓缓洒向手里的书籍。
小事情——仅愣住了两秒,我便调整了呼吸,从容地用湿巾擦拭了椅子的皮面,将本该喷在椅子上的香水喷在了我的胯下,随后转身,一步步走向那个女孩,气势宛如一个严厉的老师,正走向那个答不出来题的学生。
她头上带着淡蓝色的发箍,肩披尚且柔顺的散发,指尖捻着手中的书页,风一般的拂过,无精打采,就好像刚刚只是一阵晚风,无事发生。
我叫不出她的名字,这对于我而言是一件好事。我能记住年级前一百名所有人的名字样貌与偏科情况,对于像她这样的人的记忆就好像无关变量一样被我舍弃。而她不在我的记忆当中,意味着她不会对我的学习成绩造成任何威胁,意味着在老师那边,我的话将会如同九鼎般份重,而她的话连阵风都不是。
“你好同学,这里是学生会会长的办公室,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虽然没有必要,但我还是戴上了那副恶心的职业微笑,面对着这个刚刚目睹我自慰的女生。
“在你成为学生会会长前,我就已经在这里读书了。”她的眼眸没有抬起来。
“读书的话,可以去学校的图书馆去读,那里更有读书的氛围——”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吧。”她的视线终于从书中抬起,看向的却是我的裆部,仿佛不是和我说话,而是与那个刚发泄完的小兽。
“很抱歉占用了你先前读书的位置,但这里是学校批准的地方,严格来说除了我...学生会会长,对外是不开放的。”第二遍强调仿佛已经不再是权力的象征,而是一个外露的缺点,但即便说错了话,我仍然要绷住自己的姿态,因为一旦有一点点的示弱,就会满盘皆输,这是那些人类在捕猎大型动物时用生命得出的经验,“如果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我很乐意帮助你解答——”
况且,她也算不上什么“大型动物”,最多是一只耸起身子的猫罢了。
“就算不会打扰你,也不行么?”她终于抬眸看着我的表情,知道我拒绝后,将书缓缓合上,“好吧~今天就读到这里了——”
很好,没有露怯,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凭借她的空口无凭,受到麻烦的只会是她自己。况且,在私密的空间里享受着一个人的放松,本身也没有什么错,尤其是对于学生会会长的我来说。错误的是她,一个未经允许便闯进私人空间里的人,她应该庆幸我的宽容大量......
还不及我在贤者时刻洋洋得意完,她便踩了踩脚跟,将半脱下来的鞋子重新穿上,单单离开了,只是在门口时候,多了一句话。
“但我还会再来的~”
门不留声响地关上,好似吹来一阵晚风。
五月十八号×1
一滴豆大的汗珠罕见地滴落在我的试卷。
这种程度的题目,平日里最多只会留给它十五分钟,而现在半个小时还没有得出答案,思维在几个数字之间若有若离地游荡,又被窗外的一阵清风吹散,荡然无存。
一切都要拜她所赐,那句若有若离的“还会再来~”,将我的贤者时间彻底破坏掉了。
自那句话之后,我每次进入那间房间后,总会每一排每一排地确认她没有藏在任何桌子下面。就像在家里发现了一只老鼠,即便已经驱赶出去,无形的踪迹似乎蔓延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而躺在真皮的躺椅上,我的思维无法再想先前一样快速地进入到舒适区。任何一阵风吹草动都会使我迅速脱离状态,即便是脑容量足够的我,也会像强迫症一样一次次检查门是否上锁,窗户是否拉上窗帘。好不容易凝结的思绪汇成一只丝足,还未来得及有感觉,脑子里却突然插入了她将脚跟穿上的画面——
“所以...在那之前,她都脱着鞋么?”
仅仅那一瞬,看到她那深绿色袜子的脚跟,与她那纤细的脚腕,半秒后便消失在那双旧板鞋中与宽大的校服裤腿里。对比之下,动漫里的丝足好像缺少了什么关键特征一般,化作“伪物”。
有关脚,性压抑的一切幻想,一切伪物,在她的脚跟起落下,捻作粉碎。
迷迷糊糊中我问出了那个危险的问题,为什么...不对着那双脚来......我深知这样的念头会演化为迷恋,会繁殖成些更可怕的东西。但是快意已然顺着我的神经,灌溉进我干涸的大脑褶皱。
就在对着那半秒的记忆,模模糊糊快要射出来的前夕,一双满怀笑意的眼睛,自教室最后的一瞥,将我从意淫中惊醒——
我抬起身子,快感迅速消逝,但那角落里,却空无一人。
“还会再来么?”她的话倒咽进我的喉咙里,像苦涩的药。
搞清她的信息对于作为会长的我并不难,可狄,一个在普通的文科班里的普通女孩,成绩中等,长相...平平?至少在一寸照片里的她眼睛里没有那样的笑意,无精打采。
而找到她似乎更要困难,直接去教室里喊她名字是不可能的,而午休时分她的座位也空荡荡的,我寻觅了所有空教室,未果,最后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找到了她,原来她真的去了图书馆。
“那个教室......你可以去......但...你保证你不能说出来......”
就像预料好一切一般,她合上书,“我说了,我还会再来的,不是吗,”她对我宛然一笑,“学生会会长?”
“你保证......不,你...发誓...”
“放心吧,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我全~部都不会说出去喔~”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很好,因为那里是学生会专用,只不过是我批准你——”
“我都明白,但这里是图书馆欸~”
意识到刚才声音过大的我,慌张地向四周巡视,她悄声站起来,在我耳畔轻声说——
“不可以喧哗,也最好不要~勃起喔~”
快感如一阵电流,将理性的保险丝,刚好在那时烧断。积压两天的精液溢了出来,我躲到厕所里,看着内裤上的两点白斑,发愣。
五月十九号×1
我从未上过那么漫长的课。
粉笔在黑板上敲得震天,而我却无法将思维聚焦在那重点上。盯着时针一点点跳跃,我在思考时间会不会并非是连续的,而是由无数个小时刻跳跃而成——在每一次跳跃里,她的脚都会微微踮一下那双快要掉下来的板鞋,踩着秒针的节奏,就好像这世间的时间都是由她脚间的晃动而维系连续。
三秒,两秒——秒针与分针在那一刻完成了合并,她美好的脚跟也在那一刻穿入板鞋里——下课铃应声响起。
我握住教室金属门把手,很可惜,上面没有留下她的温度。
门与框打开的间隙,教室最角落的地方,她小巧的身影依偎在窗帘洒下的阴影处,双脚踩在椅子上,膝盖的形状在肥大的裤腿里若隐若现。
我不敢看她,但余光又不自然向那个角落里撇,这样的折磨只是在确认她在看我的时候我没有在看她,多么可笑,在这间靠特权得到的教室里,我却像一个蹑手蹑脚的贼。
缓缓地,手伸进内裤里,根本不需要意淫,阴茎已经硬的一塌糊涂,先走液与汗水的味道挥发出来,凭靠那几滴香水是不可能遮掩住的。
在...在动了...此刻我的下体与手好像并非我的肉体,而是滚烫而无法干涉的发动机,自动第一下后便永不罢休,直到射精——
到....到前刻了么?我想过忍耐两天时间会变短,却从未想过有那么快——偏偏是在她的视线下。我咬紧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射精已经在几秒后发生了,而我不过是一点点向他迫近——
或许......她没有在看呢?她只是在看自己书对吧?人在绝望时往往会抓住那最后一点的侥幸,而迎接他们的只有——
我抬起头,教室消失了,桌椅不见了,她的脚浮在半空中,轻蔑地看着我——
罪有应得死刑犯如果在死刑前看到这样的景象,估计也会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蓝色的光在我眼皮下闪过,但强烈的快感下我没有一点的察觉。因为仅仅在那一刻,除了她,世界什么都不剩。
眼前的一切自模糊中醒来,她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
我傻傻地盯着她笑,像一个犯了错嬉皮笑脸的蠢小孩,简单擦了擦下面与地板,便离她而去,甚至忘了喷香水。
贤者时光真的美好,安详的感觉,好久没有体验过了。被看到?举报信?无所谓了,我走进厕所,洗了把脸,焕然一新。
愉快地甚至跳着进了教室,下节课是——数学课吗?
上课铃响起——
一点十分,一声尖锐的椅子摩擦声,毫无征兆的响起——
今天不是五月十九号!
五月十五号×2
我向老师将课堂中的失态解释为‘癔症’,得益于我的成绩,老师并没有和我深究,只是简单叮嘱了一句高考前好好休息。
我已经没力气向你描述我是怎样发现并接受这个现实,那是对于色色毫无关系的细枝末节。当我躺在五月十八日的晚上闭上双眼,脑海里回忆的却依旧是她那双轻蔑的眼神。
简直要被自己蠢笑了,哪怕发生了时间穿越这样的事,第一回忆起来的却还是......
所以,时间回溯的节点是在哪里?
顶着稍许沉重的大脑我开始回忆,思维如同一条缓缓的流水,在午阳下的泊松路上蜿蜒爬行,直到一个地方他前行的路被堵住。
她轻蔑而美丽的目光,即是那面无形的墙。
白色的快感,眩晕,迸发出所有的气力,疲惫,在此之后记忆便模糊起来:如何走进教室?是她的邀请还是我的无意之举?疼痛,思维像是被那段时光吸入黑洞,只要尝试回忆便陷入瘫痪。
最终,我还是进入了厕所里,羞耻的打开了我的内裤。
一股羞涩难闻的气味,两点或许熟悉的精斑。
所以,是我的射精导致的时间回溯?
我看过五花八门的小说,里面为了制造噱头给予了主角各种能力,各种系统,有些人能飞,能变,有些近似无敌。而有些人的能力则稍显废物,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丝线,抑或是将人心中的愧疚感具象化为一道锁,这样的能力往往是为了突出作者以小博大的笔力而设置。
但是,倘若我头顶掌握我人生的并不是万物规律或者是上帝,而是一个无能的作者。那我一定会为这个作者的“奇思妙想”感到遗憾:他这辈子或许就只能这样了,躲在出租屋的被窝里打打手冲,即便如此也要祸害自己笔下的角色,让他们的能力与射精关联起来。
但是,当真如此么?会不会只是——射精后带来的幻觉呢?可她说的那句“还会再来”,视线与快感一同逼迫下的射精,倘若是春梦那也实在太完整了些——而作为现实,又显得如此荒唐。
唯有再试一次了。
第三次精液发射实验的举办场所当然不会在那间教室,因为每次路过那里时,强烈的快感总是会从我的大脑蔓延至脊髓,直冲我的下体——她还会在里面么?为数不多的理性告诉我,这样做是得不出结果的,甚至是会对将来人生造成不可逆的损失。
因此,我选择了在家里自慰。
静悄悄锁紧了房门,抛弃了所有素材,因为我知道这次射精不是为了快感,而是只是试验——就像发生在任何伟大科学家实验桌上的一次普通实验而已。
可为什么,脑子里浮现的,却还是——
“碾~碎~喔~~”
深绿色的袜子包裹住的脚跟,褐色的皮鞋里安放着淡黄色的鞋垫——就好像石杵与石臼,将我仅存的理智盛放在鞋里,用脚跟细细碾过,作一吹即散的微粒——融入她湿润的脚底,与她的汗水一起挥发而去,化作迷人的味道,微醺着整个狭小的空间。偌大的教室,宽敞的房间,祖辈打拼下来的别墅,车子,一切的一切在她的脚跟下都是那么的渺小,只能绝望而心甘情愿地等待着,他们被一只高中生鞋底碾碎的命运。
噗嗤——寂静的夜里,象征我的败北的声音,又好像她忍俊不禁的笑声。
......
...
睁开眼,面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点亮了手机屏幕,时间成功变化了半个小时,只不过是向后。真是一次漫长的射精,我起床揉了揉太阳穴,打算拿些卫生纸进行擦拭,发现精液在内裤上已然干成硬硬的结块。原来是我冲睡着了么...
不是时间回溯么?
正当我要将这个想法抛弃掉时,脑海中又浮现出她那双轻蔑而又动人的眼睛,与那只让整个教室空间都狭小起来的玲珑脚踝——
“但我还会再来的~”
滴滴~滴滴~电子手表的响声与那句话一起,作为我告别五月十八号的晚钟。时间缓缓流逝着,像粘稠的精液,一旦射出便没有逆转的可能。
除非——
五月十六号×2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超能力么?我想是存在的。
例如,在猴子看来,我们生出火焰,打开电视,用着叽里呱啦的语言便能让人献出一切,这无疑是一种超能力。如果猴子界有物理学家,那他们一定会惊呼:“这不科学!”当然,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科学。
而人类对于整个世界的研究是有缺陷的,就像猴子物理学家不理解电,人类物理学家不懂得如何让时间回溯。当人类物理学家发明出时光穿梭门的时候,大家可能就不认为时间回溯是一种超能力了。如果你不否认人类认知不全这个世界,那你也就不能否认这个世界没有超能力。
但如果有个人和你说,回溯时间的超能力要绑定射精,只要射精就会回溯到上一个射精时间点,那我想你不应该爽快的答应,因为你或许在那之后都不会轻易的射精。
你的射精不再是为了肮脏而单纯的快感,你的射精是为了让自己的家里过上好日子,或是拯救一个伤心的女孩,当你的手握在那个地方的时候,究竟要做出多大的决心啊——这种压力不亚于亚瑟王拔出石中剑。
但有幸的是,经过上一次的实验,这并不是我回溯时光的条件。
或者说这不只是我回溯时间的条件。
这便是我打开门把手,看到那个熟悉身影还在时做出的一系列推导与感悟,谢谢大家,虽然你们并没有对我进行任何实质性帮助。
我绕过讲台悄声走到自己的真皮躺椅前,坐下时的力度太狠能听到坐垫排气的声音。然而这种滑稽对于那个目睹我射精仍能面不改色坐在教室里的女人来说,已经不算是一种值得用几十字去水的情节了。
是因为在这个房间里?
还是因为她的缘故?
亦或者这两种情况要同时满足,显然,我那时候没有想到这一条,为了能更快的验证我的猜测,我向她提出两个选择——都可以完美的验证我的两种猜想。
......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么和你约会,要么就滚出这个教室?”
证毕。
但是这样的证明是粗鲁的,因为若教室不是时间回溯的关键,那么她可能再也没法协助我完成第二条条件。事实证明,像第一次那样将她请出教室,在教室里完成一次实验才是更完美的选择。
然而我从不做并非最优的选择,做出这个选择的附加条件便是——她的眼眸在那个时间段尤为好看,以及,她的袜子或许因为回溯的缘故,未来得及换。
“那我们为什么不在这个教室约会——”
“不是这个意思啦——”
成绩优秀的我曾当过公益的家教,帮助我一小堂妹来复习数学,在数学领域上她也可以称之为“小唐妹”,每次看她面对我精彩的讲解与一眼出答案的题目给出些不经大脑的回答时,我都会以这样的语气说道并将笔摔在桌子上,扭头走出她的房间。
而此刻的我也一样走出那间属于我的教室,不一样的是,我的手里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她细而白皙的手腕。
不需要她的回答?她那句反问不已经说明问题了嘛。
你应该问的是,倒是你哪来的勇气,拿着这种要私奔的气势,去牵着女孩的手腕呢?
五月十六号·dating
所谓的约会,并不是最终目的。
但自然以这个为借口,那就不能一开始就说我要射精,你要带她去学校土坡上看野猫,带她到湖里面数涟漪,在图书馆的教室里找些关于爱的书籍,若无其事的讲些他人之口的爱意。
最后,即使射不射精,那也是她的权益。毕竟她只是答应你约会的女孩,她不需要为她的选择做出牺牲,因为这是你给她的选择,不是吗?即便从来没有牵过女孩的手,我也略微知道这些道理。“要么去酒店要么现在就回家”这样的话与“要么约会要么滚出房间”一样傻逼,我不可能连说两句。
校园的桥下有一根管道,里面有野猫在乘凉,恰好也允许我们能坐在里面避午间的正阳。我眯着眼睛看着眯着眼睛的她,在撸一只眯着眼睛享受的蓝猫,阳光打在她的腿上,织成了她的绿色棉袜,我们坐在阴影里,享受着些许不应存在的闲情。
“那个,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让我在你的视线里完成一次实验性射精,这样的话就连有经验的露阴癖也无法顺利说出,他们宁愿直接开导。但,我不是露阴癖,所以我必须要做这道难题。
“可以哟~”她眯着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在看那只蓝猫,“但是蓝猫不许看。”她拍了拍猫的屁股,那只猫像听懂话一般识趣地跳出管道,沿着台阶消失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她将手抱着膝盖,低下头小声的叹了口气,“还是说,你只有在那个房间里才能射的出来么?”
是哦,第一次射精,在她默默看完全程时,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第二次当她说她不会打扰我时,我也不会问她为什么。
偏偏这次,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就当是午阳不懂情,将我的大脑热昏掉罢。
“哦对了,你喜欢看这个对吧——”
就在我缓缓蠕动着我那与这一切景物相悖的丑陋鸡鸡时,她将裤腿缓缓掀开,露出她那淡绿色的袜边,那是我离她的袜子最近的一次。我已经能感受到理智像一根要断裂的绳,在不断回拉着前倾的身躯。
“那~你一定喜欢这样吧——”
风一般的将那根绳子切断,她将那绿色棉袜包裹的脚从板鞋里缓缓抽出,我能听到织物与鞋底摩擦的声音,整个管道两段似乎被封死,让我无路可逃,只能面对,这个只剩下我和她的那双刚从鞋里抽出来的棉袜脚的世界。
脚尖好像踮着一朵云,甜丝丝的味道在这个狭小的世界里飘逸。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午后,她将一只脚垫在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尖,我的鼻尖与那片云,只剩下一滴雨水的距离。
啪嗒——汗珠落地。
太阳晒过被子的味道,香草冰淇淋融化在她的袜尖,我像一个嗷嗷待哺但又胆小的孩童,吮吸着她袜子最深处,脚趾的缝隙的窝,云的栖息地。
而在那云的彼岸,是她弯成月牙的眼眸,温柔又残忍地注视着我,一刻不停息。
直到——蝉声也听不到。
层云间冒出白色的泡泡,缓缓变大,慢慢膨胀,就像从未想过他会爆掉的未来。
砰的一声——将我包裹在白色的阳光里。
她的笑颜,烟飘云散。
不,不要离开。
求你了不要!
就像听到了我的呼唤,白色的光渐渐黯淡,云与烟缓缓逝去,她的视线牵引着我回归了这个世界,逐渐清晰,无力的感觉,蔓延。
她答应了我,并未离去,只是带我回到了——
五月十五号×3
我抬起手,遮住了窗洒下的光。
五月十五号,距离高考,还有二十三天。
我再次回到了,初次泄露精液的那个中午。
时间回溯成功了,唯二的需求是我的射精,与——
抬起头便能得到的,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下的视线,竟也因为明天的午阳,稍有些许温暖。
我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一步,两步,是的,只存在于科幻小说里的时间穿梭机器,现如今包裹在这副完美的酮体下,这世界一切成功的逆转之法,成功与错误之间犹如作弊般的‘存档’,就在我的——
然而这位时间穿梭机只是无语地盯着我还在暴露的阴茎,因为刚刚射精甚至还挂着稍许粘液萎靡不振。
“求你,在这里——”
不对,应该按台词来,为了时间线的完好,我清了清嗓,尽量有条不紊地说着:“你好同学,这里是学生会会长的专用教室......”
......
她朝门口走去,一步,两步,就要到门口了,马上就要有一只脚探出去了——
终于,她像想起了什么,婉转回头。
“但是——我还会再来的~”
那句曾经作为杀死我的魔咒,终于变成了胜利的礼花,在空中绽放的一瞬间,格外动听。
我的人生,正式存档。
五月十八号×4
一个亿与清华录取通知书,你选择哪个?
这种问题出来的目的也不过是哂笑一些小孩不知道钱难赚屎难吃的道理来彰显自己的明智,然而事实上,既没有一个亿,清北也不会看那样的人一眼。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就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我选择的只有一个——
——我全都要。
于是我带着她来到了一个亿的分发所作为我们的第二次约会的地点。我像模像样的将她的生日和我的生日融为一体,写在了我们的双色球里。但是我的目的却不是在此——
“05 18 13 14....”
伴随着五月十五号的双色球开奖,在周围的叹息下我满怀欣喜的记下了数字,不,应该说把那串号码刻在了我的脑子里。诸位,我并不是吹嘘自己的记忆力,如果有人告诉你记住一串数字就能给你一个亿,那你也会像我一样哪怕用尽一切脑余量也要将这串数字在脑海里记上千万遍,只要别忘了哪是头哪是尾就好。
射精的时候,我还是念叨了几遍那串财富密码,遗憾地让我的射精时间延长了几分钟,最终随着欣喜与快感一同到来——
五月十五号×5
我立刻趴在桌子上记下了这串数字。没错,不会出一点差错,一个亿马上就要进我的口袋里。
我等不了下课,随便编出一个借口便往彩票店里钻,终于在一帮期待运气降临的神人挤出来,输入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密码。
结束了——一个亿。
那群傻子还在一个劲往彩票房钻,钻破脑袋也不会改命了,LOSER们!
五月十八号×5
“05 18........
....13....14.......
最后一个数字落下。
一个亿。只有一张彩票纸那么薄,但那就是切切实实的一个亿。
“零五一八欸!”
那个助我荣获一个亿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面前,指着我手里的荧屏,惊讶地说道。
“你......也买的这个?”我警觉地扭头看她,护食的狗。
“不啊,0518是今天日期欸。”
“所以呢——”
“后面还有1314,真的好巧。”
对喔,确实好巧,在零五月十八日的我获得了我花一生一世的财富,这样的财富并不单单是一个亿那么简单,只要回溯顺利发生,股票的曲线将随着我的指尖上下移动,科技机密将会是我的茶后泛谈,未来尽在我的手中,只需要缓缓握紧,箭上弓弦
——只要那么,一射。
遗憾的是这场表演终归需要一个观众。我转头看着那个天真烂漫的她。要么,就选她好了,当大学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不管是哪个时期的她,我都可以看一遍,两遍,五遍,千遍,只要我愿意,她将永远停滞于十八岁那一年。
没有女孩永远十八岁,就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但当你手里握着鱼和熊掌的时候,自然会有那个永葆青春的她拥入你怀中。
只要那么——一射——
六月七号
为什么要进入高考考场呢?
这也是我想要问的一个问题,或许是为了狠狠打那些“清华和一个亿不能兼得”人的脸,又或者是给我五月十五日前的学习时光一个交代。
抑或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一个亿很快花完,但是清北的录取通知书会创造出不尽的财富,但我想的不仅仅是清北录取通知书那么简单,多科满分,全市状元——时间回溯下,这些名号不过是我随意触发的彩蛋罢了。
或许是命运就喜欢巧合,坐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我带给我成功的二分之一的女孩。如果不是高考考场,我一定会不惜被抓到也要把自己的答案给她抄一抄,至少随便985还是轻松做到。
——铃铃铃,考试开始
语文,是我的强项,第一题,好基础,第二题,等等,这未免有点太简单了,第三题,第四题——这样的顺利程度简直让我有一种,不用能力也能轻松得到状元的自信,而这样的自信却又是因为能力而得到的。
第六题,阅读下列选项,翻页。就当一切节奏都与我平时测验几乎同步时,无意间的一瞥,将我的视线定格在前排的座椅下方。
一双浅绿色的棉袜,赫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在高考的考场上,她居然敢脱掉鞋子,向我不知羞耻般露出她的脚底,而且,为什么偏偏是那双袜子,是那双不知道用来射精多少回的袜子!她...她究竟穿了多少天!她一定洗了吧,亦或者...家里有很多一样的,不可能说一双袜子从那时一直穿到高考,对吧?
可是她袜子上泛白的褶皱,因为磨蹭而变得透明露出肉色的脚跟,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毫无疑问,那不可能是一双新袜子,至少是穿过一周,甚至更久的历史遗留产物。
所以......她真的那么不讲究,亦或者这只是她为了让我败北留下来的——“陷阱”!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她不可能知道高考时候她会坐在我后面,我没有和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座位号。还不及我的思维延申,一滴豆大的汗水自我头上落了下来,在我的试卷上摔的粉碎。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自那以后,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射精。现在裆部的小东西,正奋力地抗议着我的节制,尤其是受到那样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将左脚脚跟与右脚脚掌缓缓摩擦,就好像——那个曾在我梦里出现的——能磨碎一切意志的杵和臼——现如今居然在高考的考场上出现——
不,不要,不要在磨了,我的题感,我的理智,我的试卷都好像不在我的手中,而是在她的脚底的摩擦下化作粉碎,化作她脚底枯槁的养料。
要赶快看题才行,时间,时间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没有时间了啊——不行,要冷静,更要看题,绝对不能再次...
再次...
......
太狡猾了,在我读题的时候上下晃动,甚至用那灵活的脚趾反复揉搓着指掌间的汗渍,高考的考场,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我甚至能听到,布料与布料之间的揉搓声——
呲呲——呲呲——
考场慢慢消失了,手里的笔,卷子,不,为什么,不要....偏偏在这时——
“请考生安静答题,不要东张西望——”
是!是监考老师发现我了吗?我向四周摇头张望,却只能受到他们严肃的目光,对...不能张望,不能.....别看了,求求你,别看了,要来不及了——要来不及了!
救救我,求你别再——
跟着哗啦啦的翻页声,我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却只看到了——
阅读下面的材料,根据【 】写作。
他想要给孩子们【 】,可是【 】直【 】,开不了口。——老【】【】人》
假如【 】鸟,我也【 】哑【 】——【 】我爱【 】你【 】已经起来【 】以上【 】联想【】?【 】泄露【 】
铃铃铃——
冰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我看着镜子里的我自己,眼睛发红。
不,你还没有输。你还有着那个能力,只要在几天后再度回溯,将完美的答案写在上面,一切都还不迟,不,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如果,那种能力有一点点差错——会不会是有次数限制?或者说,她根本不会再给我那种机会?不,她不会知道,不会那么巧合,这都是我自己在吓我自己,而且,语文也不一定会那么糟糕——
我甩了甩头,走出卫生间。
只要,这样。我将文具袋挡在桌面最上方,企图遮住那个让我失智的脚掌。不去想,对——不去想。
请考生将身份证,嗯,我的身份证呢?明明刚才还在桌子上——
翻遍整个文具袋,也没有它的踪影。
难不成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掉在地上了?
我低头的一瞬间。
那张印着我的照片的重要卡片,此刻,竟然出现在她的脚下——不偏不倚,恰恰好好,就像为她脚准备的小小地毯。
假的吧——
一切概率都在我脑中推翻,这,这绝对不是偶然,偶然间碰掉的身份证,正巧落在了那个毁掉我考试的罪魁祸首的正下方——这绝对是——
不及我的思考,我的身体却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只要......只要以这个为借口,就可以接近她那淡绿色,半个月没有洗的,充满那令人朝圣气味的棉袜——
不,你只用跟她说一声,让她帮你捡起来就好——
——可是棉袜越来越近。
这...一切都是她的陷阱,一定是她刚刚故意把你的身份证放在——
——棉袜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过去,不要去闻,闻到那个充满着——喔噢噢噢噢,汗臭的味道,已经隔着二十厘米能够闻到,大脑随着这股气味仿佛发酵了一般,像是缸中的腐乳,昏沉欲坠......
——越来越近......
不...
啪,就在手指接触到身份证边缘的一瞬间,她悬在半空中的脚掌顺势落下,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我的照片上,那时候我为防止过期,特意新拍的身份证照片,意气风发。
伴随着她脚尖的轻轻一点,彼时的我被抹煞掉。
我放弃了抵抗,跪在高考考场上,鼻口紧紧贴住她留给我的那条缝隙,不愧是味道最浓郁的地方,将我脑中仅剩的些许羞耻心也融化的一干二净。
咕咚,我躺在地上。很多事物出现在我的视网膜中,但又被我的大脑丢掉了,唯一记得的,便是由上而下俯视的目光,不来自别人,月牙般的眼睛。甚至,向我摆了摆手。
沙扬娜拉~
五月十五日×6
我猛地从真皮躺椅站了起来。
环顾四周,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教室。
很好,能力并没有消失,一切还都来得及。
我坐回椅子上,气喘吁吁,像是作了一场噩梦。
还是...还是算了吧,拿着一个亿乖乖回家好了。
“怎么了?没事吧——”
“没有......只是做了场噩梦而已。”
“好喔会长,我以为你是刚刚太激烈,抽筋了呢。”
啊—我忘却了自己是从射精状态前穿越过来的,无所谓了,我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向着教室门口走去——
“零五,一八”
步伐瞬间被冻住——猛回头,盯着她弯成月牙的眼眸。
“一三,一四”
刻在我心中的那串数字仿佛化作刀口,在她平缓的声音下,一下一下的绞痛。直到她将那句话缓缓念完,心里最后一根柱子轰然倒塌。
我缓缓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俏皮地将脚放在桌子上,一句话说不出来。乱如麻的思绪在刚刚的刺激下还未整理成型,又被新的刺激震荡得支离破碎。
“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喔——明明是五月十五日的我,是怎么知道~五月十八日的彩票日期呢——
——会长真坏欸~有这么重大的好事都不分享给我,没事的啦,我也会查手机的喔——况且05181314那么好记,剩下的想记不住都很难吧~”
“你......也.......”
“真不愧是会长,那么快就知道了我的秘密,简直与之前趴在我脚边的会长判若两人呐——为了奖励会长,就一边用会长最爱的足来给会长作SPA,一边为会长解释吧~”
那双淡绿色袜子,像只青蛇,缓缓地缠绕在我的阴茎上抽动。
“第一次穿越回来,真的吓我一跳。还好~人家有及时在书里作标签的习惯,一下就反应过来是穿越到了十五号。而且呐,人家穿越过来的时间,要比会长快十五秒喔——所以才能在每次穿越后都整理好仪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呐——
整理好什么仪表,当然是看着平日里光明磊落的会长,撸动自己恶心的小鸡鸡露出的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啊~”
她露出了那个轻蔑的表情——好熟悉,但是已经无法回忆是哪一次。
“但是~会长可不是垃圾欸~会长......可是有着能让时间回溯的功能喔~但很可惜,会长的鸡鸡只有在我的视线下喷出来~才能进行回溯呐——
呐,聪明的会长就没有想过,如果条件只是在别的女生视线下喷精就可以穿越的可能性呢~~
所以啊,会长好几天不来找我那次,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害怕会长发现这个秘密,就不来找我了。
但是第二天会长拽着我的手往外走,我真的又惊又喜~嘴里还说着什么,要么滚出去要么和我约会~好霸道喔~要不是见过会长的鸡鸡,真的能让人环视成那种霸道总裁呐~
很可惜喔~如果那天找到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会长可能就不会进我的圈套里了——
又或者说,会长在考试时不在我的前桌,或许会长高考之后就心满意足,拿着自己的彩票过自己的成功人生了呢~
其实如果刚刚,会长没有享受我的SPA,而是~直接朝门外跑的话,也是可以跑掉的喔~
只可惜,一切没有如果呐~所有的命运都将我们彼此紧密连接在一起,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会长哇——所以喔,会长就放弃高考与彩票,专心成为我脚下的回溯机器吧——
欸,不行?确实呐,毕竟是几代人才积攒出来的好存档,又拥有了别人梦寐以求的神级SL能力,简直能轻松走上人生巅峰的会长,是绝对不会因为一只脚输掉自己的大好前程,对吧~
可是,会长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做的喔~尽管人家刚才好心好意提醒你去离开,但是会长的身体颤颤巍巍的,啧啧,已经没办法走出去了~
更要命的是会长的小鸡鸡,喔唷——已经在往外冒先走汁了呢,明明几分钟前才刚射过一次,这会又重新要射,虽然会长很快但应该不会那么秒射吧~会长知道为什么么?
嘻嘻,那是因为每次穿越的时候,会长射精的快感是不会释放出去的喔,而是会积累到这个五月十五日本就很亢奋的会长身上,就算是射过一次会长也很快要射第二次呐~
呐~会长,你知道射第二次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时间将会重新回溯到五月十五日的正午,将即将爆发的快感再度积累到会长的身体里——不得了不得了,那样的会长,碰几下大概就会射出来喔~
这就意味着~第三次马上会来临呐。
什么?不会这样?会长没有认真听讲欸,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和我是一起穿越回来的,只要赶快逃走就一定可以——啊,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是想起来了吧~对嘛,十五秒喔——十五秒,足够我走到会长身后,将会长的鸡鸡搞到膨胀到不能再膨胀,甚至可以做到只要会长回溯回来,就会立马射出来的效果呐~
好不甘心呢~明明是自己的能力,却要给别人便利,要怪就怪会长自己太废物,觉醒了这样无敌的能力还要与射精相挂钩,简直就是典型的m思维喔——
呐,会长,如果~一直做下去——
会怎么样呐~
快感一次比一次积累的要多~却永远排解不出来~永远无法解脱的射精地狱——会将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搞不好还要爆炸呢~
会长应该玩过很多游戏吧,如果每一次读档都会面临死掉,不断地死下去,那么这个存档就会变成了——
——死~档~喔
嘻嘻,明明是几代人积累下来的存档,只要按部就班走下去,就是人生巅峰的好档,明明刚刚还为自己拥有着改变命运的神奇而欣喜若狂来着~为什么拥有着好存档与神器的会长,人生却在学妹的脚下变成了死档了呢~难道是学妹的袜子太臭了,将会长的存档玷污成臭档了呢~
呐~会长,刚才诱导你败北的袜子,想知道有多臭么?正如会长想的那样——从五月十五号到高考当天,从来没有换过喔~学妹我啊为了让会长进圈套的诱饵,真的受苦受罪好久呢~
——所以呐,一会就不停射精,快速射出来,把脑子里的彩票密码呀,高考答案啊统统都忘掉,一心只做学妹SL的机器,这样的话,才对得起学妹的臭袜子呢~
~啊嘞~忍不住了对吧——要开始了唷,会长无限败北的死档之旅~
五月十五日×7
欢迎回来,会长~刚刚积累的快感,有好好传导在鸡鸡上吗~喔喔,一跳一跳的,好神气呐~
捏捏龟头,踩一踩冠状沟——啊~啊,又要受不了了对吧~喷吧会长~这还早着很呢~~
五月十五日×12
哦哈哟~会长的大脑,是不是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呀~不说高考题目什么的,估计连彩票号码都忘记了呢~
来张嘴试着说一说~嗯?不对喔~才不是05 15呐,是05 18喔——顺便一提0518是学妹我的生日呐~不过就算说了,会长也不会记住的,对吧~会长只要记住0515,这个死档的日子就好咯,会长这样的记性还想考上清华,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呐~
来,将脑浆与精液一起,白白地射出来吧~
五月十五日×45
会长,还记得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射了多少次呢~怕不是从还没有这个能力前就记不清了吧~呐~是不是会幻想,有人走进这件教室里,将会长救出这个地狱呢~这样的侥幸心理。
很抱歉呐~这是不可能的喔~会长只要一刻不停的回溯时间,只要在那个时间段里没有人经过,就不可能有人来救会长呐~因为在外面的一分钟对于会长来说,是无限重复的地狱喔~
就让这样的侥幸心理,跟会长没用的精子一起,被学妹的臭袜一同踩碎吧~~
五月十五日×N
呐会长,每次都这样射出来,要不,试一试别的~比如闻着学妹的小皮鞋,只要闻一下就会射出来喔——将皮鞋完全盖住会长的面部,闻一闻鞋垫与鞋身里发酵的汗臭味——喔喔,很有感觉,一抖一抖的呢~要来了喔~无接触射精——
五月十五日×N+1
恭喜会长~实验成功了喔~
什么实验?当然是无接触并且——无视线的回溯呢,是呢,学妹一直都在帮会长搞射出来,虽然因为回溯时间一点都不累,但也会很无聊的呢~
所以啊,学妹就在想,会长的设定会不会是,认为自己在被看呢?于是刚刚学妹就在会长被小皮鞋盖住脸时,特意不去看会长射出精液,没想到竟然真的穿越了呢~
呐~会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再这么射下去,会长即使没有学妹的目光,也会认为自己会被学妹看到喔~不论是无人的教室,自己的家里,就算节制为此不去射精,也会在梦里被学妹的视线侵犯,射出精液来呢——到那时候会长不论多大岁数,躲到哪里,都会乖乖地传送到十八岁的五月十五日这一天,接受学妹的审判呐~
永远,永远,也逃不掉~
只能乖乖地臣服于我~我可爱的会长~”
五月十五日×∞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射过多少次了,每一次她都会用各种羞辱的姿势,绝望的话语,妩媚的视线,甚至就像她说的那样,哪怕是搁置在一旁,都会让我感觉到被她的视线侵犯——射出精液,就像世间万物规律一般,永远无法打破。
我看着秒针抽搐地跳着,到后来甚至都不动了。
原来秒针,也是跳着走的啊——
尾声
等到她将冰块敷在我的鸡鸡上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尽管她手无缚鸡之力,但我的脑子已然没有任何逃跑的想法——跪在她的面前,蹭着她的脚尖,求她当她的SL机器。
她给我带上了贞操锁,从此我的人生便被她偷走。
我让她成为了高考状元,自己却名落孙山,被她安排在身边当最底层的奴仆。她是商业领域冉冉升起的新星,她指点的领域无不在不久后熠熠生辉,无数人想对她图谋不轨,她都能精确的避开——就好像将世界的完美通关路线记载脑海里。
然而像她这样的人却还轻松玩弄着青春与时间,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回到十八岁的五月十五日,体验不一样的精彩人生。我只在报纸上见过她的名字,一会变成餐饮大亨,一会变成互联网翘楚,甚至有的时候我都没有权力知道她,尽管她的所有成功都源自于我——但我的名字更无人知晓,包括我的父母。
我现在被关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每天的饮食从小窗口里定时投放,里面装着精液抑制剂。而在我的阴茎上则绑着由她发明的新型贞操锁。只要她想要,摁一下按钮,便会有一双破旧的淡绿色袜子从天而降,盖在我的脸上,贞操锁会释放促精释放激素,我的下体会立刻膨胀,喷精,一切都回溯到最开始的地方。
我不恨她。
她是我的神明。
我活着的意义,便是在几十年后的某一时刻,受到神谕。
回到最开始的地方,见到这个世界最美丽的笑容。
她会带着我走到那个我们第一次约会的管道里,摸一摸那只小蓝猫。那便是我与神明相会的唯一一个下午。
不愧是搞笑向m文开创者,被注视射精sl的点子很棒,到也很符合文中写的“典型的m思维”
PS.dating 段真的很涩
非常好!
不过射精和时间系能力这对组合总让我想起scp8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