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羊皮的狼

短篇原创萝莉纯爱’25征文比赛裸足足交龟头责隐奸add

艾尔登
披着羊皮的狼
仅镜像
(一个很简单带色情的忍者纯爱故事?或许女主会有点卑微。废物作者鸽太久,还是新人水准,剧毒啊。你问女主长什么模样?自行脑补女版只狼哦,不过大概是和只狼本身故事无关,只是个美强惨的忍者)

  那一个夜晚,被追杀的旅人秀吉见到了他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子。
  女孩子有着不可思议的独特白发,明亮的赤色眼睛,却是穿着很朴实的衣服,披着白色斗篷,打扮的完全和女孩子不沾边。如果她可以穿上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中,也是毫无感情啊,站在树上看着他,又好像是未见着他。
  现在想起来,那时她其实长的挺一般。或许只是比营养不良的女孩子更好一点而已。
  然后,秀吉看到她的眼睛在发亮。
  亮的……有些可怕。
  再一次眨眼,她就消失在眼前。他也感觉一痛,就感觉自己应该是被人打晕过去,掉到一个瘦小的手臂上。
  醒来时,秀吉是被挂在树上,而周围的——
  是尸体。
  意外地倒不是很害怕,只是看着她就在不远处,一边擦拭着刀,一边在……呃……拷问?
  但是无论是在做什么,秀吉知道等她回过神来,就是把自己干掉。
  竟然把自己当做诱饵来干掉背后的追兵,无冤无仇就这么做。回忆那个发亮的眼神,那简直就是野狗开饭的眼神一般,这么强的杀意……看来凶多吉少啊。
  秀吉苦笑着,在风雪中逐渐睡了过去。
  现在,还是先睡会吧,或许已经下地狱了呢。
  “……驱魔师?”
  等秀吉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间寺庙,边上是一个火坑,菩萨在自己脑壳上看着自己,吓自己一跳。结果一回头,就是看着那个女孩子瞪大眼睛蹲自己旁边,一声不吭地微微挪动身体躲开。
  好……香。
  对着冰冷的寺庙中,从眼前这忍者的身上可以闻到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一种神似樱花的香味。
  这几乎是让秀吉翘起来,更是害羞不已。但是现在自己没有被砍死,是否是她偶尔发一次善心了?
  “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点点头,然后就那么盯着,也不说话,好像泥塑一般地盯着自己。奇怪的举动秀吉不得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能确定她是在看什么。
  全身的东西都被直接掏了出来,衣服也被摸过一般后稍微整理一下。
  看来自己的命暂时是保住了?
  稍一安定,他尽可能无视那清澈的眼光,打量周围。
  一处破旧的寺庙,但是打理的很干净,供奉三尊鬼佛。对于佛学理解不深的秀吉而言,除了感觉有些狰狞之外,他也不能认出这是什么佛。不知为什么,这寺庙之中贴满了符纸,密密麻麻好几层铺满整个墙壁。
  这就好像这一间寺庙在封印着什么……想想就特别的恐怖。
  在这寺庙的附近还放着很多的木雕,粗糙的刻写着愤怒的面容。
  再结合上眼前这个忍者女孩,秀吉哪怕是再迟钝也是逐渐感到害怕起来。
  尤其是这个女孩,真就眼都不眨,就这么一直盯着他。想起之前她的眼睛好像突然亮起来那恐怖的一幕,秀吉更是有种要逃走的想法。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呀?虽然我知道你们忍者不可以随便和除了主人的人搭话,但是你现在应该也是空闲时间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吧?”
  带着一点点崩溃的想法,秀吉便是看着那个女孩的眼睛中似乎涌现出一抹困惑的感情。
  天呐……难道这个忍者是个哑巴吗?听说这一种身体残缺的忍者心理都非常的扭曲,她不会想着怎么把自己给炖了之类的恐怖事情吧……应该不会吧……
  “……驱魔师。”
  她的声音非常的有特点,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一个人在说话。顿时就是让秀吉想起一种妖怪。所以说这种妖怪就喜欢披着人皮行动,难道眼前这个忍者就是个着人皮的?
  “……你为什么没有死?”
  “……”
  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我没有死?
  秀吉并没有感觉到冒犯,只是感到莫名其妙。虽然她娇小了些、年幼了些、看上去可怜了些……不过她真的很厉害。
  追杀自己的那一批人,可都是些绿林好手,竟然就被那么杀了一个干净……这么厉害不把自己给杀了,反而救自己一命,是为什么?
  而那个女孩子似乎是蹲久了,屁股一靠坐下,抱着腿,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的探究感情。
  “你是好人。”
  “……呃……我是好人?”
  “……苹果的味道。”
  “你是说我的气味吗?”
  秀吉想了好一会,都不能确定这一种苹果的味道到底从何而来。他并不是很喜欢吃苹果,也不记得有使用过类似的玩意清洗自己的身体。
  毕竟这个女孩子说自己是苹果的味道,再怎么样秀吉都很想知道这个味道是怎么来的。
  可是看着女孩似乎点点头,秀吉只能和她互相盯着,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他始终是没有去问。
  “请问能给我一点吃食吗?我的身上似乎还有一点点钱。”
  “……”
  她没有回答,只是从旁边的供桌下拽出个干巴巴的饼。
  把个陶罐拿过来放在炕上,里面白花花的一片,或许自己还需要很久。
  “咳咳……”
  把那东西放嘴里咬一口,那干涩的口感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好像是使用面粉混合着树皮制作出来的饼,没想到到了这个年代了还能够吃到如此原始的食物。
  不过想到自己面前就是一个忍者,好像也不是很奇怪了。
  而自己吃的时候,那个女孩也是一直盯着自己观察着自己的每一个细节,那么样好像就是在确定什么一般。
  “你…不吃吗?难道这是你唯一的食物吗?”
  她摇摇头。
  忍者真是哑巴一样的生物,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沉默寡言,特别难以沟通。
  吃这东西实在是太过于难以下咽,又被人盯着,秀吉只能看着这个女孩……勉强也用来下菜。
  仔细看这个女孩子其实还是挺耐看的,苗条归苗条,一双眼睛却是漂亮的很。一头白色的头发别致的让她像是精灵一般,多了一分灵气,哪怕他的举止是如此的木讷也是显得可爱的几分。
  看她的小脚,虽然缠着绑带,但是不经意间透露的一点肌肤确实显得那么的美丽,小脚纤巧中带着一分柔软的感觉,甚至对比那整体的稍显黝黑的皮肤,一双小巧的玉足更是白的过分。
  好像被一碰,自己就要发软。
  被抓住最敏感的地方,按进五趾并拢的脚窝之中,被那绷带粗糙的感觉与肌肤的细腻光滑所玩弄润滑后,只要是用力一按一碾,自己就会在女孩子的小脚下败北吧。
  那一定是失礼到极致,被她给直接砍了吧。
  “目的。”
  “嗯?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来这里?”
  “……嗯……我是被人追杀,走投无路,只能往这里躲避。这里是你的家吗?”
  女孩点点头。
  似乎随着和人的沟通,她整个人也变得稍微鲜活的些。但是秀吉不觉得被她给这样巧合地救一次,吃点她给的食物,就会得到她的信任。这座寺庙的诡异之处还非常的多,更是让他不敢大意。
  说不准这个女孩子心情一不好,就要把他给吃了呢。
  女孩子的小脚好像不经意的翘起,五趾灵巧地摇摆着,好像拨动着自己的心弦一般地动作。她的脚似乎额外的巧,头一次见到有人可以如此灵活的运动脚趾。不是觉得,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入迷,便掐了自己的手臂,剧烈的疼痛总是能够让他的眼神从那小足上移开。
  这么一分神,他都不敢看这个女孩子,害怕她一个皱眉头就把自己砍了。
  幸好,她没有看。
  “……驱魔师?”
  “我是驱魔师没错,可惜已经难以回去了。”
  “你有足够的钱吗?”
  秀吉立刻就能想到,他应该是可以雇佣眼前的忍者。可是,他的那点钱基本上已经没了,就眼前这个女孩的实力,怎么都不像是很便宜的样子。
  “……很抱歉我身上的钱根本不可能支付得起你的任务费用。我们村寨的钱也不多,恐怕不能满足你的胃口。”
  那个女孩似乎是不能理解他说的话,疑惑地从他的物品中拿来些钱出来。
  啪。
  钱放一边,她若无其事地问——
  “人多吗?”
  “啊?”
  她不会是……
  “我已接下你的任务,多少人?”
  “恐怕五六百人吧……你可能干掉几个。”
  嗯。
  她发出一点声音,站起来,把刀给拿上,直接朝门走过去。
  “你要出去?”
  秀吉无法理解她脑袋里是怎么想的,五六百人唉……这么多人在那,还有一个一流的强者,你怎么敢?
  后来想想,真是最好笑的事。
  “这些钱根本不够吧?一个女孩子出去也实在是太危险了,外面还下了很大的雪”
  秀吉,不愿意让这个女孩子为他出头,无论什么。尤其是他们萍水相逢,他哪里可以让个这么小的孩子在风雪中的群山之间去寻找那追杀他的敌人?
  他想抓住她,哪怕他不能赢。
  而回应秀吉的是女孩疑惑不解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轻巧一躲,她还是点点头,回身抬腿就踢过来。
  那么娇小的身体,自然是不出乎秀吉意料的敏捷,速度非常快,直接就是踢着他的脸来。
  秀吉立刻抬起手挡住,然后……
  她稍一变招,一幻想中的小脚已经是踹在秀吉的肚子上,差点把胃液都给打出来。
  砰!
  “呃……”
  秀吉差点被打的跪下来,嘴里全是酸液。
  太痛了。
  这么幼小的女孩子,比村寨里的高手还厉害,力气简直大的离谱,根本不可能打赢。难怪她的速度那么快,腿上力气就大的不可思议。
  下一招绝对挡不住,她现在往哪里踹都是空档。
  但是下一脚却始终没有踹上来,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已经支付了哦。”
  ?
  报酬?
  已经支付了?
  啥时候?总不能是把自己踹一脚就算了吧?
  不过这个女孩也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拉开门直接就出去了。
  等到他追出去时,已经感觉到一抹寒风袭来,她已经是一抹雪一般消失了,只留下远远的好像一个影子在。
  嘶……真去了……就在这风雪之中。
  她速度好快。
  来不及感叹的秀吉已经是被糊了一脸的雪。
  呼……好冷……先把门关上吧……
  既然她说自己已经付过了报酬,那报酬是什么?
  赶快把门给关上,火坑上的火炭发出声音,扒拉几下间雪已经是融化了些。
  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有些屈辱的事实。
  就这样把他一个人放在大本营里,难道不怕自己把这些东西卷跑了,然后逃走吗?
  嗯,等她回来吧……
  好难吃,越吃越感觉像块砖,但是吃下后就不饿了。
  再来一口。
  抓一口雪,嗯……好冷。
  昏沉沉地,他好像是要睡过去。
  呼……必须要通风……
  “傻瓜。”
  好像有什么声音……
  是什么探了进去,抓住,灵巧地动作下那股刺激的痒的感觉便是让自己难受不已。但是这种难受的感觉,又好像是要把什么给挤出来一般。
  好痒。
  “我会好好保护你哦,可爱的傻瓜。”
  好像是什么一扭,秀吉挣扎着趴在窗户边,随着冷风吹过,脑子逐渐清醒了些。
  他想着自己已经是烤着火炭被熏傻了,都出现幻觉了。
  之后他就一直这样,不断地烤,又不断地吹,反反复复。看着天逐渐黑下来,秀吉一直守着家。那难吃的玩意吃下去,一点也不饿,就是没什么精神。
  烧开水后,秀吉看见有个很新的葫芦,拿过来混合雪进去喝几口。虽然说是很苦,倒是也很安静。
  待一会后实在是无事可做,四处转转竟然没有发现一间床一般的位置,只能把火炭熄了,抱着个挂墙上包好的斧头睡觉。
  他就与火炕隔着些距离那么睡了过去。
  “菩萨保佑,那孩子能平安归来,不会遇到那群畜生。”
  睡前,秀吉看着那菩萨,就点了根草当香,磕了几个头。把门关死了,就那晕劲便是躺下将就着睡了。
  说来也是奇异,明明菩萨就在隔壁,但他还是做了一个有关那个女孩的春梦。
  在梦中,那个女孩用灵巧而有力的玉足勾开他的裤子,稍带几分凉意的脚尖轻轻一点,几乎就让没有被女孩子如此对待过的秀吉差点就直接射出来。
  看到他的反应,那女孩红宝石一般的眼中不带丝毫嫌弃,甚至是带有几分兴奋的味道点在马眼上,一点一点地用脚尖包裹住整个龟头,轻巧地揉捏着。哪怕她已经是很幼小的身材,包裹住那部分还是很容易,五趾灵动地各自施力在龟头上滑动,不时还往着扩大的马眼之中钻,本经敏感的部分被她这样,不断喷吐汁液。
  哪怕是再䀚扬,也是被她的脚轻描淡写地驯服;再不屈,也是改变不了自己正顶进她脚窝的事实;再能忍耐,也迟早会被她踩出来。
  因为自己非常的喜欢她,沉醉在她的那一抹温柔中。
  随着她的逐渐向下,那软乎乎的脚掌也是贴上系带的那一部分,顶住摩擦,用那柔韧的感觉打磨刺激。她的脚真的好滑嫩,明明手似乎是带着几分粗糙的模样,脚掌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行走的痕迹,犹若新生婴儿一般地感觉又带有一种韧性,能贴在上面把他的下部分给暴力驯服。
  被别人做比自己来尝试敏感太多太多,只是脚趾舒展蜷缩之间,我就感觉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那种感觉。甚至自己在梦中还阔不知耻的挺腰主动去迎合那只玉足。
  就在这一段平静的激烈之下,那只幼足忽然分开用力向下狠狠一撸,再快速用力一推,突如其来的那么一下给下体带来的反应更是让他根本控制不了下体的部分,好像她的小脚比他的思维更是能将下体控制,稍一用力就把他给玩弄。
  那仅有点的矜持也在剧烈的快感之下快速地堕落。白色的液体更是随着他的无能不断奉献给那只幼足,不断地把那女孩子的私密部分玷污,喷洒在那娇嫩的足掌之下。
  “哈……哈……”
  把他给榨出来之后,那只玉足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有如花瓣一般在龟头上舒展,轻柔一夹,夹住冠状沟细细研磨着,不时配合几个敏感点的按压揉捏。
  这实在是太过激烈了,我只觉得他抓住那小脚的小足,却是丝毫不能影响她对自己的再一次压榨。仅仅只是顺时一转,把尖尖赶进脚窝中的一踩,他就已经是再起不能被踩的四肢发软,真的只能一眼睁睁的看着她给出最后那么一下。
  在榨出一发的基础之下,她忽然抬起脚重重一踏,一脚将肉棒踩在肚子上用力一碾,他又被踩了一发出来,白色止水顺着女孩并拢的脚趾间流出来,潵在他的肚皮上。
  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秀吉只能看着她踮起脚,从根部一路夹至顶端,把他残留在里面的部分全部赶出。淫秽的汁水顺着脚尖拉起一抹丝线,看上去诱人又……羞愧?
  梦中他不知道怎么地拜倒在那只小脚之下,被女孩小巧地小脚打败,亲吻女孩的脚背表示了臣服。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梦吧?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第二天,他睁开眼,发现一切如常。只是实在是睡的不好,很累,眼前一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
  唔,那东西真是顶饿,虽然感觉有些虚弱,却是没有进食的欲望。
  一夜了,那个女孩子竟然没有回来。
  他并不感觉饥饿,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要是离开没有准备也是死路一条……昨天偷偷去看了,这间寺庙竟然修建在悬崖峭壁山,险要至极,别说入侵了……能不能找到过来的路都是问题。
  而且这间寺庙……邪门的很。
  谁家寺庙不但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符纸,外面也全都贴满符纸?
  在寺庙后,他找到了一个无名的坟墓。
  难道她是杀了这座寺庙的主人后才把这座寺庙抢到手的?
  可惜自己看不懂那草书一般的符文,否则自己就可以理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秀吉无奈地躺在地上,想起昨天她放吃着的地方。伸手一摸,能感觉到一股硬邦邦的感觉,他心中一喜。
  可是一想到那种口感,又想到她不在贸然动其口粮,也就打退堂鼓,又一次睡了过去。
  他好像隐隐约约做了一个梦。
  好像自己被她用什么东西吞进去,被一个湿滑而灵巧的东西玩弄。
  好像趴自己这,正努力的玩着自己。那种温暖的感觉把自己包裹住,根本是反抗都做不到,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种湿滑而灵巧地玩意不断地舔弄自己的敏感的龟头,他就感觉自己感觉上来,压都压不住就败北,被吸的好像是灵魂都要被吸了,甚至拍着地面求饶呢,他就对上她那股眼神。
  那种极其清淡甚至是毫无感觉的眼神充满着冷静。
  丝毫不嫌弃的,她纤巧的小足斜着夹住下面,最是柔软的那一部分紧紧贴着杆身,脚跟摩擦着蛋蛋,脚掌一起用力活动带来更丰富的感觉,而那最是灵巧的足尖则是恰好按着龟头上的两侧,温柔地就能将其打开使其流出汁水。
  向上,然后又向下。脚跟随着一上一下不断轻盈地磕在蛋蛋上,灵巧的脚趾也划拉着那敏感的各处。 
  啊!
  哪怕两只脚只是几下也是几乎忍不住,本就敏感的地方被她用力一挤就那么简单地出来了。
  她那灵巧的小足就那么直接被他的白浊给玷污,全部射在在的脚窝之中。
  醒过来,他稍一回忆已经是浑身上下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一座建在悬崖峭壁之上,邪门破败的寺庙。寺庙里住着一个
  他可是驱魔师出身,怎么可能就这么睡着了?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一清醒过来,拉开裤子看一眼他才觉得自己状态很不对劲,他甚至连裤子湿了都不知道。
  看到这里他就感觉到有一点害怕。
  嘶……外面的风雪甚至更大了……
  而风雪之中,那个女孩胳膊一夹抹去血,收刀入鞘。在她的周围是一圈一圈的尸体,他们甚至不能逃走,只留下在死亡前的挣扎。
  在他们之中有一个像山一般巨大的……肉块?
  被十三刀砍碎,死都不能再死。
  细看之下,竟然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黑风寨大首领刘正风。他的脑袋竟然被女孩子踩在脚下,死不瞑目,仿佛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或许我这一生都无法走进你的生命。但我不会放弃,不会愿意,我……非常肯定。对不起,我必须自私一回。但是我一定会守候你的一生。”

  (女孩视角)
  在把义父给干掉后,遥就一个人生活了,偶尔和师傅写信交流,师姐妹住太远一年也难见一次。
  大部分的时间遥都在坠落之地的菩提谷修炼,学习飞天猿猴前辈的技法。饿了吃些野菜和猴子一起过日子,甚至是一起睡觉一起生活,倒也是过得轻松自在。
  有一只白色猕猴王善于使用武器,独特的剑术与其一起修炼进步很大。有着这等实力,飞天猿猴前辈能和师傅成为好友也是理所当然。
  必要的时候,遥就会去附近转转补充营养,可是依然无法解释遥的问题。
  今天的雪会很大呢,去山谷的路上听猴子说来了另一群大猴子,遥立刻就知道是有人闯了进来。到底是什么无聊的人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扰人清静?难道遥杀的太少了?
  记得在师傅门下我是第一个到达千人斩的弟子,师傅都夸我是有史以来最聪明的继子。一定有什么原因?莫非是遥的仇家,不应该如此啊。
  蚯蚓和鸡蛋都死了,这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去转两圈就抓到人,简简单单把几个脑袋给砍下来。
  什么嘛……还以为是遥的仇人呢,以为有多大本事,一些小狗功夫也敢上来。这些弱小的小狗做什么来着?
  偷听交流,大概知道是在追什么人了。
  驱魔师啊,听说很厉害。
  不过不重要,遥只想着把那个倒霉驱魔师和一群入侵者给砍了,免得他们打扰遥在这里的生活。
  踩着他们那所谓的二当家的尸体,遥便是感觉到快乐,完全是沉浸在了那一份快感之中。
  哪里需要想那么多呢?
  遥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考虑正义、理由、利益之类的,每次听见这种话,遥都会觉得弱小真是一种原罪。
  但是找到那个驱魔师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遥竟然没有立刻动手,甚至是悄悄跟了两天。每次看到有人接近,遥都从心底感觉到难以接受。
  难道是因为太久没有去接任务,所以留着这扔个手里剑都能杀三次的玩意。
  跟了两天,渐渐地,遥竟然会觉得那个文弱的驱魔师挺好看的。
  看着他一路被追杀,狼狈不堪遥追过去把人给打晕了带回去。但是和那个人说话,遥竟然是感觉到结巴,本来就不会说话,现在更是不说,干脆当哑巴得了。
  有意思的是,这傻乎乎家伙被自己背着竟然还会说梦话——
  “那真是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又厉害又好看……在村里就被各种女孩子看不起,如果能够娶他的老婆就好了。”
  “好香啊……好像是在冰窖里的樱花的味道……”
  “如果能被这样的女孩子欺负的话,那一定是很快乐吧……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那时自己脸一定很红,不断地听着这个小鬼爆自己的料,了解他的兴趣。这还什么都没有给他上呢,就那么简单地了解到了他的爱好——想被欺负被保护,但又希望自己有点用。
  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喜欢上的窝囊废,意外地让遥心里不讨厌不起来。真是不可思议,遥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想起曾经师傅好像说过,所谓的爱情就是看对眼之后互相凑合的过日子。如果不反感,那就说明有相爱的基础。
  那时自己还在师傅那学习女人的独特技巧。因为女忍就没几个有自己那份天赋,大部分的女人都会学一些额外的手艺来试图讨好男人。
  “不过对师妹而言,大概是没什么用吧。”
  当时学了遥就完全没用过,一般完成任务直接杀了就完事了,哪里需要这种玩意?
  按照师傅的说法,只要按照帖子上的顺序做,基本上都能够把男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想被欺负还不容易?”
  这么思考着,遥把人背进庙里放自己常坐的位置,从自己以前练习用的药粉之中掏一把出来直接扔火里。
  又调了些配套的“迷迭香”出来,倒一点进瓦罐里与水混合了放一边备用。这种药水有着调情和控制的作用,用来当测谎也是很不错的药水。
  把遥的衣服解开,为他治疗伤口。说来还是头一次见这种铠甲……听说驱魔师都喜欢使用猎杀的妖怪的甲壳利齿制作自己的铠甲,他的铠甲基本上完好,处理伤口应该是不难的。
  在人醒过来之前,做完这一切,接下来就是等这个名叫秀吉的驱魔师醒了。
  他一醒过来遥就盯着,确定他到底值不值得信任。在细微动作之间的行为举止将反应一个人的品行,从来都是如此。
  看他的动作很稚嫩,看的让人有点好笑,轻易地就相信了呢。大概率不是精通伪装的高手。要想做的那么傻,那么天真中又有两分本事也是不容易。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的仇家也死了,想来应该不是特地来找过来的。
  而且他真的很喜欢女孩子的脚哎,只是动几下,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遥的这次简单试探就像是在向他发出邀请?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已经完全集中在脚尖一息左右。但是能够短时间内考虑到自己的感受强行拧过来清醒,也不是很令人讨厌。
  他是雏鸟吗?
  只是一点点暗示,就反应这么大?
  遥只是一个卑微的忍者,而驱魔师再菜也是受人尊敬的职业,他真的愿意接受吗?要是遥欺负他,他翻脸不认账怎么办?真的会喜欢那种被欺负的感觉的人……
  竟然会问自己有没有吃……也会有人这样关心自己呀,是个温柔泛滥的人呢。
  好像抓过来处理一下,满足胃口后扔悬崖也不亏唉……
  后来遥每次想到这个事情,都想要给自己一巴掌。
  不知不觉中,遥也是逐渐复杂地动她那长时间没有思考的脑袋,思索着应该如何。
  从他的那行李中挑出些钱放一边,遥发现他那眼神中的不忍。可能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那下面翘起来有多明显,他有多……
  柔弱?遥不知道那种感觉。
  但是这种柔弱的关心,还是让遥心里很开心,似乎回到了师傅还活着的那时候。
  她那个时候,也能感受到类似的感觉。
  悄悄看两眼,观察他的动静,确定他不是在作假的那一刻,遥始终动手把他给打的半跪在地上。
  比想象中的更弱,锻炼的不够充分。
  她便是出去等待,看着他那么简单地就是相信了看着她消失,应该是不会相信她会一个回马枪回来吧?
  对于忍者,一定要小心点哦。
  悄悄回来,遥打开地下的暗路进来,看着他那被熏的晕倒的傻傻的模样,更是让遥感觉到一些有趣的味道在里面。
  “傻瓜。”
  翻开那一份曾经和师姐妹讨论的笔记,先从最简单的手开始?
  要进行后续的工作,首先要需要仔细进行清洗工作。
  水已经煮沸了,她将手伸进沸腾的陶罐之中。
  摄。
  使用“气”,抓住沸腾的开水。甚至,她可以使用那已经是匪夷所思的“气”,逼迫出其中的杂质直接将水纯化干净。甚至是她不需要将水煮沸,也足以完成水的沸腾。
  自然,她也可以将水调节至合适的温度并一直包裹着手,以一种奇异的手套方式完成。
  把裤子脱下来,能看见那软趴趴的下体。
  遥也没有废话,直接抓住就把包皮撸下,微微用力搓洗着那下面的部分。在“气”的加持下,把一切都清洗干净的同时,也是充分让他能感受到她的灵巧感觉,为之后的事情做准备……
  “呃……好……好痒……”
  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上手这件事也是因为技术不够好,遥便是感觉到一阵抽动在手中,同时温热的触感在手中绽开,有一种液体涂抹在了她的手上。不用说也能够知道那是什么。
  唔……搞砸了……
  她不好意思地把水球先放一边,急忙抽出手抛出颗药丸,伸出手敲开嘴巴让人吞了进去。
  这是一颗定时丸,可以在特定的时间让人苏醒过来。没想到再一次使用静然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败……
  随着药丸入口,看着他再一次的恢复平静,遥悄然松了口气。
  继续观察吧,太早让人吃到甜头不太合适呢。不过人只能先放这了,在那之前把他收拾干净问题也不大。
  接下来,我就躲在一边仔细地看着他,看着他在四处寻找小心翼翼,她便是仔细地确实他如此小心的目的在何处。
  是出自善意,又或者是伪装和搜索?
  “手法很稚嫩,错误百出,甚至是很笨拙。”
  看着他被地上的佛像绊倒直接摔进佛像堆里,挣扎地爬起来又摔进去,遥好像是记起,这个孩子的名字似乎是秀吉。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说是值得相信了?
  遥蹲到凑合着睡着的秀吉边,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蜷缩身体。
  这是一处避风的角落,却是依然寒冷,寒风从四面八方带走任何的暖意。他并没有适应环境就被自己拉过来,就好像是濒死的竹鼠一般。
  被人追杀,身上的伤口倒是没多少啊……
  说起来,遇见他的时候,他似乎就在处理伤口。
  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手臂,抓住他的手。听着脉搏,遥思考着将一抹气塞入他的筋脉。
  唔,这种资质……
  甚劣。
  驱魔师的铠甲为他防御了大部分攻击……但在他的腰的右侧有一处严重的淤伤,暂时不影响行动。骨头也是有部分开裂。
  小心地拨开衣服,遥轻柔地抚摸着男孩的肌肤。在生理上的吸引,便是让她觉得这一份合适。
  这背后是不是什么人呢?
  明明在女孩子手上擦一擦就能射出来,竟然那么能忍吗?
  ……
  他的手……果然啊。
  是个男人。
  一个可怜的……人。
  寒舍简陋,不过让他好好地睡一觉,也是可以的。
  遥脱下部分裤子,人足夹住根部一抬,另一只脚就直接点上去,只是这么一下就能够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
  看着手里的笔记,二师姐当年与四师妹讨论于梦中施加刺激榨出精液的技法。要想让男人在梦中被榨出来而不惊醒,基本上需要特定的药物辅助。但如果技法足够高超的话,其实也可以做的到。
  首先要求忍者有高超的技巧和观察能力,在一定节奏下观察到对方的入睡程度和动作,配合对方使用不同的技法。在不断的调节下一点点尝试反客为主,绝不能急,也不能太激烈,在完成适应前绝对不能够把对方进入浅度睡眠。
  二师姐如果能够把对方给按进深度睡眠,那自然是最好,但大多数时候估计时间不够,还需要有足够的共情能力和医学知识,要是真要这么来,反而不如清醒着直接上。在睡梦中时,温柔地给予其刺激令其不能放弃那一份感觉,加深记忆中的深刻部分,可以织造出更为美妙的朦胧感觉,未来必能为之所用。
  但是四师妹认为,若是能够全程把人按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对其武道进步一定很有帮助。可以试试研习一下幻术中催眠的技法,在精神上提升速度和稳定性,给人足够的直接快感倒是其次。或许这样稳定提升的快感也是能更合理地拿到报酬,若是能帮助其长时间进入深度睡眠,拓宽门路,也是上佳之选。
  可惜当年自己心思不在这上面,只是一路追寻着……狂喜。
  按照四师妹的技巧,先把人按进深度睡眠中。
  点17个穴位,调节刺激内分泌,再加上自己轻柔地按摩刺激,倒是很容易进入深度睡眠的第一个阶段。同时按摩之间加入着脚下的刺激,不断让他适应,方便后续更方便的动作。
  思考着这一过程,踩着下体,遥对着十七个穴位点进去,脚趾逐渐顺着棒身往下爬,沿着青筋时轻时重的地用脚跟抹在他的蛋蛋上,脚掌之间也就逐渐变得顺滑。
  逐渐进入状态,她就开始做好准备。
  她动作轻了很多,浅尝辄止一般地点触,但因为熟悉敏感的位置反而更是让人期待接下来的步骤。
  认真的足交对于遥而言并没有那么愉快的感觉,甚至还要更认真地去准备些……如果只是随便踩两脚,那自然是也可以把人给榨出来,但那未免太无聊了点。
  这样精心地一点一点的拆解答案完成目标也是一种乐趣呀。
  拇趾轻盈地画圈,沾上先走汁一点点将整个的下体;食趾抚摸着马眼,不断地与中指配合将其扩大;无名趾点触调和频率;而最后的小趾则是在不经意间勾起带来点点惊喜的味道……
  另一只脚配合特定位置点穴,放松身体,逐渐地……在这舒适的环境下,他会逐渐进入深度睡眠的第二阶段。
  很抱欠这个孩子天赋不咋样,遥只能采用二师姐的想法来。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因为无聊还是怜悯又或者一丝淡淡地亏欠共情?
  这就是爱情?
  已经是遥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的事情。
  “唉,终究是没能修成天道呀……”
  感叹之间,她已经彻底地踩上去推了那一步,把第一次给撸出来出来。
  水花四溅,他射的很多。
  或许他是喜欢自己的脚?他醒了会不会直接骂自己贱人呢?
  ……
  没事的。
  真的……真的……没事的。
  你可以。
  只要像曾经一样……一样……
  让脑海中的声音消失就可以,继续地……一样……
  都一样。
  不是吗?
  他们就是那样地说,就是让遥相信并确信。
  他们对自己没有信心地恶意。
  他们就是可以把自己的恶意给他人。
  为什么你不行?
  为什么遥就不可以?
  遥只是想做一样的事情!
  只是不想那么地不公平!那么地……
  ……
  趁热打铁,来第二次。
  只要夹住龟头哪怕疲软也可以让人轻易地再来几次。
  射吧。
  或许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我会找到。
  嗯。
  !
  “唉?等等……这是深度睡眠的第三阶段?!”
  他忽然是扑了过来,这种速度和力量,她轻易就能躲过。像他这种弱鸡,甚至还没有追杀他的山贼壮。
  甚至是破绽百出,迎着遥踩着的下体扑过来,这怎么可以做到?
  只需要抬起脚踹又或者是……
  ……
  我,不想那么做。
  ……
  他做了,也许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
  ……
  把声音关了。
  ……
  好吵。
  ……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想来背叛我?!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彼此同气连枝的姐妹!
  我们……竟然一直那么遥远?
  世界不可能与我如此之远?!
  ……
  哎,我……我在哪里?
  ……
  嘿。
  ……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遥成了,成了!
  ……
  秀吉那纤弱地身体撞在了遥的身上,此时的遥哪怕只是翘起脚一戳也能直接废了秀吉,再不济随便反抗哪怕一下,她也能把秀吉揍的满地找牙,把秀吉的牙全部一个个抽下来。
  但是,她——
  什么也没做。
  甚至踩在肉棒上的小脚都没有从肉棒上放下,配合着一直保持着那体位。
  庙外的风雪愈加的大了。
  此时的二人就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在这里对峙。
  男孩撑着身体压在上面,女孩躺地上
  深度睡眠第一境界,集中精神放松身体,身轻如燕;深度睡眠第二境界,心灵澄澈灵台空鸣;深度睡眠第三境界,似睡非睡似醉非醉,安知谁是神仙?
  你相信?
  你相信什么!
  遥不可能去相信一个才二十岁的小鬼能理解遥的那份。
  不可能啊,没道理啊。
  会有这种事……
  这种事……这种事……
  岂不是说明遥这些年都做错了吗?
  脚趾无意识地夹住研磨并勾画着,随着熟练度的增加,她的技巧也是不断地回忆。已经被精液浸染的裸足,更是柔滑流畅的不可思议,每次地触摸都是能带来毁灭一般地快感。
  “相信一个喜欢的人,不需要理由啊。”
  遥不相信。
  “很抱歉我除了相信,一无所有。”
  她的脚中涌现出温热的感觉。
  “没有你,我这条命也就在这里落下……他们不会放过我,我的家人、伙伴已经是再也不可能回来。”
  用力地,捋出来。
  甚至是遥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掩盖一些什么。
  “就在我要死在那的时候,一个好像是天神一般的女孩子出现把追兵全部抹杀。”
  “那在冰雪之中遗世独立的模样,就像是传说中的雪女。虽然近了看并不是倾城绝世一般地美丽。”
  “但我想让她快乐,她的身边就是我的容身之所啊。”
  遥的脸,变得红通通的。不知道那是愤怒还是悲伤。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还是什么?
  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地玩弄遥?
  眼睛似乎是模糊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
  哈,真是……不像话啊!
  多么地脆弱啊!
  没想到会这样,这样啊……
  “……师傅……”
  遥啊,你们之中唯有你,我最是担忧。你固执而不知变通,敏锐而不能自爱,又有天下一等一的天赋,至高领域,为师走后又有谁能填补你那孤独的心呢?
  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地走的。只是知道走出来时,外面的雪……很大。再大的雪,也不能让遥的内心感觉到平静。
  你大师姐平蚣诗,勤奋而缺一分天赋,聪明而一分果决,宽厚而却一分残忍……危难关头你必须先一步为你大师姐决断。
  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自己就那么的认了?那遥怎么有脸面对自己的师傅?
  你二师姐天蝎霞,聪明反被聪明误,好高骛远,自以为可以玩弄天下人,却不知外人是最靠不住的。你必须在你二师姐失败前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遥很对不起师傅老人家,记得和师傅说过,自己要一直守住这个家的。
  你四师妹针蜂望与你最为亲近,与你非亲非故却比亲姐妹还亲。然而她随性而理智,太过于不近人情,最是容易“背叛”。你不可过于看重其情,亦不可背叛她对你的信任。若是一日你们反目,饶她一命,相信她,她终有那么一日会发现自己的失误。
  遥果然是没有做到,师傅我真的没脸见你啊!
  你小师妹圆蛛雪乃是我关门弟子,其天赋在历代忍者已经是上上之选,可是她也仅仅能勉强看见你背影而已。古灵精怪,任性妄为,你们又宠爱她懈怠其才。然小错不断,大事不糊涂,精通奇门妙术……若是你感到迷惘离去,她能代你扛旗再立山门,一种守望到你再次归来……
  遥相信吗?可是破碎的家还是家吗?
  撕碎所看见的一切活物,杀绝所有的闯入者,捥出还在跳动的心脏,活劈……
  雪已经是融化为一点点滩血水,怨气滔天,就那么暴尸荒野死不瞑目地,如同一个个曾经的闯入者一般,死在了这片雪原之中。
  曾经的黑风寨寨主刘正风……他的大环刀被劈碎,三层铠甲被打碎,整个人好像是被犀牛撞飞一般整个飞起砸在了血水里。这个两米以上至少三百斤的壮汉好像是烂泥一样差点被一击毙命。
  而他的对手,哦,打成这样能算对手?应该说是……敌人啊,已经是杀光所有人出现在他面前了。
  刘正风是神州青州人,自幼习武,因为杀人不得不逃至海外,来到这处偏远的地方落草为寇。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这座雪山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居住。甚至是一丝一毫人烟也没有。
  不过他当时只以为是山川险恶罢了。
  “没想到我……从神州漂洋过海,还能……遇到……”
  砰!
  咕哝咕哝……
  遥心情不好,不想听这肥猪的遗言,干脆给他了个痛快。 
  肆意地释放暴力后,总算是让她的心逐渐平静。
  此时此刻,她得到了一份宁静。
  空空如也。
  她还要回去吗?
  深度睡眠的第三阶段实际上已经是按照本能行动,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因为遥的出现而对她充满了……爱。
  无论是她的感觉,对方的状态,还是可能推断其实都说明了他对遥确实是如此。
  为什么你就那么地巧合地出现?明明遥已经没有那一份勇气去面对,离开狼群去流浪了。为什么你要出现?
  真的当这一份爱出现,反而是不知所措了。
  杀完了,他安全了。
  遥在担心他的安危,但是如果离开的话遥会怎么做?再重复那无所谓的杀孽吗?
  遥如果真的要去怎么做?能被他稳定?又或者是他用那瘦弱的身躯再一次地阻止遥。
  ……不知道呢。
  天亮了,太阳出来,很快就有动物来享受这份佳肴为自己把大部分痕迹抹去。
  遥的心情,非常地忐忑不安。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知道什么。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她看见秀吉躺地上现在格外地生气。
  为什么这家伙还能睡得着啊?
  明明昨晚还能在睡梦时给自己表达自己的心意,现在又睡过去了。
  让你睡!
  遥气鼓鼓地把裤子给又扒下来,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弄醒。
  醒就醒吧,先让遥练习口交狠狠欺负下肉棒再说。
  好难受,天知道小师妹是怎么下得了口的。而且味道也不好,怎么可能有橘子味、樱桃味、菠萝味的感觉的?难道巅峰造极的舌技已经能修炼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了?
  依稀记得小师妹能吃天下万毒,直接把毒药当果汁来喝的能力,遥就锻炼不出那种能力。
  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龟头,刮擦过马眼,甚至往里面摩擦着。
  固然是做不到小师妹那种本事,但是她的舌头也是不差。舌头本就是人体最是灵活的部分之一,即柔软又有韧性,可以很好的刺激。
  但是口交真的好无聊,几乎没有什么好享受的,喉咙还很不舒服。
  唔……还是继续用最习惯的足交给他来一次好了。
  “用两只脚夹住,直接撸的话,一分钟就可以撸出来……”
  温柔地左右夹住肉棒,开始一起撸动,双足互相将肉棒踩向最是柔软的脚掌,以她的优势,足以模拟出最是细腻的部分。
  师傅说过,足交最好的情况之一,便是一脚下去如同绝世名器收缩挤压,直接给人榨出来。但是单脚着实难以做到十全十美,遥很难理解祖师爷是怎么做到的。她自己是感觉用双足更方便模仿这种生理情况并带来微妙的不同体验也是足交绝好体验的一环。
  遥现在就好像是女人上上下下一般地主动压榨,左右收紧令其无路可逃。这样地温柔侵略下,他个被榨出来好几次,几乎所有弱点都被遥开发记忆的处怎么不会被榨出来?
  感受到足心颤抖的肉虫,她没有催促,只是水到渠成一般地令那快感积累,放慢速度,慢慢地上上下下,紧紧地滑。
  与大部分的女孩子不同,她的玉足相对凉爽的多,更方便自己慢慢操作。
  “可以哦,慢慢来吧!”
  没有像之前一般,带来很大的压力,只是慢慢地流出大量的白浊沾染上玉足,再次将玉足给玷污。
  嘿,倒是挺漂亮的。
  那么接下来……他就是要醒了。
  在一旁等待他的苏醒,或许很有趣呢。
  
  (灵感来源自然是很容易猜了)
艾尔登
Re: 披着羊皮的狼
仅镜像
(秀吉视角)
  “你想去哪里呀?”
  当那女孩的身影出现时,秀吉就能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回寺庙中。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坦然,只有梦醒一般的恐怖感。他不自觉地害怕的蜷缩身体,眼前可爱的女孩无形之中真就是洪水猛兽一般。
  而目光相对,那一种畏惧令她本能地感觉地感觉到不适,皱了皱眉头。
  “唉,你要是把我当妖怪,你们驱魔师竟然自己不知道吗?”
  “……”
  语气与曾经简直判若两人,活泼了很多,好像整个人都真正的活跃起来,不经意间的一点眼神都带来一种奇异的魅力。如果说这个人和之前那有些木讷的孩子是一个人的话,那确实很符合妖怪的情况。
  但,她身上并没有所谓的妖气。没有妖气,在很大程度上来说大概率就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妖怪。
  她也不急,从屋外直接拿了三个脑袋进来放供桌上,点上火坑,抽三支香点了插上。
  “一起为这几个孩子超渡吧。”
  “?”
  秀吉害怕地瑟瑟发抖,根本不敢靠近,但又不敢逃走。那弱气的模样确实非常的让女孩感觉到一种满足。
  但这到底是为了满足什么,等秀吉知道估计是哭不出来吧。
  “秀吉害怕的模样,有没有人夸过比如可爱之类呢?不和你说清楚的话,你就会这样一直发抖,对明王的不敬也是很让我困扰哎……”
  砰。
  “好好睡一觉,醒了就没烦恼了哦。”
  几乎只是眨眼的那一下功夫,秀吉就感觉脑后一疼,昏迷前听到女孩用那可爱的声音夸自己。
  她的小脚前伸,小心地贴着秀吉的腰,把人好好地托地上。
  观察情况稳妥,女孩虔诚地对明王像念经,按照学习的流程超度亡灵。
  “……如梦如幻,如是我闻……”
  杀戮的情绪逐渐平复,她悄悄松了口气,抹去额头上的不存在的汗水甩一侧。。
  把人的脑袋托起,枕自己大腿上,女孩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把雪烧了煮些土豆进去。
  “盐还有些。”
  收拾一下,她便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真正的吃过人类的食物,现在想给人做点吃的也根本做不到。为了快点回来甚至是没有带太多的粮食。
  那忍者干粮直接吃起来味道很糟糕,只是吃了不饿而已。
  与其在这待着吃土豆,不如……
  想到这,女孩便是伸出脚踩上去,用柔软的小足勾勒出下体的轮廓,准确地将那龟头给踩出来,隔着一层布料小心研磨着,大概是旋转几次后,那一种感觉是越发的剧烈。
  当跳动到达的极点大概只要再踩两下就会射出来的时候,她松开了脚,小心地把脚抬起。
  一晚上把人给直接榨出来三轮,还是让他休息会儿,吃些食物补充营养,与其沟通后再试试双修。
  想到这里她也是有些害羞,不同于早就和人做过不知多少遍的师姐师妹,她就纯粹靠杀人赚钱。雇主想杀谁都无所谓,什么人她都敢去杀,去哪里她都可以怎么进去怎么出来,拷打收尾的工作全扔给师傅师姐师妹,钱就看她们心情给吧,她不太关心。
  锅里的水沸腾,逐渐将土豆煮软。
  她也不急,就这样安静地等着秀吉醒过来。
  “嗯……”
  你醒了?
  “啊……真是糟糕啊……”
  落到魔窟中了呢,好像自己还打不过。
  冷静了吗?
  能感受到下体的酸胀,甚至是一种冲动,淡淡的欲求不满的感觉。
  吃土豆吗?
  至少死个明白吧?
  “在我死前,能不能告诉我……”
  “你不虚弱吗?吃些土豆,等会和我去吃饭吧。”
  一个姑且是碗的瓦片放在了他的面前,里面是一个不大的土豆,在这诡异的寺庙之中,莫名的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你的名字是?”
  “遥,胡蝶遥,是薄井森林修行忍者胡蝶的弟子。”
  居然正经地回答了。
  “这间寺庙是……”
  “这是师傅的朋友生前居住之地呀,遥为了远离尘世侵扰,便是住在这偏远的北方雪山中。”
  师傅的朋友?什么样的人会出这么诡异的寺庙?
  “那为什么我的……呃……我的裤子下面会脏呢?”
  “因为我和你做了。”
  好直白!
  秀吉头一次听说到那么露骨的话,看着面前女孩那平静地模样,一时也吃不准她到底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
  吃着土豆,一点微微的咸味带着土豆的香气,着实是比昨天吃的那石头好吃太多太多了。
  “问了三个问题,我也问问你。”
  “问吧……只要不涉及到某些秘密。”
  面前的女孩……应该说是胡蝶遥并没有吃。她就那么的看着自己在她面前把所有的土豆都吃完,期间并没有吃的意思。在这种陪伴之下,他的心情也是逐渐平静下来。
  “你讨厌遥吗?”
  “……不讨厌,甚至我很喜欢遥小姐的白发和身材。”
  “你介意杀人这种事吗?”
  “这种事情非常笼统,但是我觉得不应该滥杀无辜。”
  不知为什么,感觉气氛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
  眼前这个女孩问这些怎么感觉都有一点点怪怪的。就好像……
  “我不讨厌你,想一直待在你身边。”
  “啊,行啊……啊?!不……不可以吧,我们才认识一天?!这怎么可以?!”
  稍微一想,秀吉也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女孩。说起来她不是非常的漂亮,但是确实也不差了,更何况她有自己很喜欢的一双小脚。
  但是……
  但是他们现在对彼此的情况都不了解,就这样直接的那样是不是不合适呢?
  而且他真的没有怎么和这样娇小的女孩子说过这种话,他真的不想和那么小的女孩子一起过一辈子呀。
  “我不介意,如果你想了解直接问遥呗。遥不就在你面前吗?”
  “那个……你实在是太小了点……”
  “小?遥已经24岁了,已经是十五年忍龄的资深忍者了。”
  不过我的小师妹倒是只有14岁。
  “你……你多大?你比我还大两岁,竟然看上去和十四岁的孩子差不多!”
  秀吉本来还是想着怎么拒绝,可是自己好像应该叫面前的女孩姐姐,这怎么说?
  “那个……我并不想一辈子吃那种干巴巴的石头,住在这阴森恐怖甚至有些邪门的地方。所以……”
  “遥可以跟你走呀,甚至你不想看见遥的话,遥也可以不出现。”
  “不不不,我并不讨厌你,只是……只是你那么强,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嗯,好像你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女孩思考,不知为何他却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无所谓啦,我可以保护你呀。难道你不觉得我其实很厉害?”
  “可是……”
  没有说完遥就已经是靠过来,直接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没有可是哦。
  我并没有特别地征求你的意见。
  她柔软的嘴唇直接是贴上来,身体靠上,屁股一抬,便是让他的什么话都被塞住。
  随着她的用力,秀吉也是被压下去,被她从上面给强吻!
  原来女孩子的吻竟然是这样的味道。
  好像整个人都好像要被直接溺死在她的侵略之下。
  秀吉便是似乎也不能反抗。
  他根本推不开这个好像轻飘飘的女孩,明明是那么的轻巧,手臂却和铁块似的直接焊接在他身上,根本动不了一点。女孩子胸部发育的柔软,女孩子那股独有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樱花味道,更是让他就是害怕地感觉到下面正在膨胀。
  被她给这么的欺负,占有,他弱小地无可奈何。
  甚至直接被这么欺负的哭了出来。
  “呀!”
  这倒是直接把遥给触动。
  这可真是一个非常弱气的受气包啊。
  如此思考着,遥依然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到自己是已经是彻底腻味,她才是恋恋不舍地放开。
  “……我……我都没有开始嫌弃你甚至是欺负你,你怎么自己先哭了呢?”
  “你……”
  “哎,这么爱哭的话,不要听外人多嘴哦。”
  温柔地用衣角为其拂去眼泪,她看向那已经挺立的下体。那已经是高高耸立的帐篷,比什么都要明显,说出他的感觉。
  “不,不要看。”
  “嗯,好,我不会去看的。”
  遥的眼神中已经是充满了些许宠溺的味道在里面。
  她轻巧地拨动腿上的绑带,一点点地向着秀吉展示那漂亮的小脚丫。那白生生的小脚,好似是最漂亮的美玉,足弓笔直,足趾灵巧,足心柔嫩,更是在梦中几下就把自己给碾出汁水……
  她现在这样解开,是做什么?
  秀吉不自觉地想要逃避。但遥的一只手就能将他给按住。已经是不止一次被遥那骇人听闻的怪力压制,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手上按着一座山,秀吉尝试几次无果只能放弃,眼睁睁地看着。
  “继续。”
  她的右脚故意挑开裤子,慢悠悠地钻了进去。一边这么做,她还有兴致一边在这解说。
  就在明王像之前。
  “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到,我故意出去之后又回来照顾你。”
  在照顾这个词上,她的咬音额外的重。
  她的脚好冷,甚至带着一丝丝的冰的味道在里面。
  “还请见谅,作为忍者必须要小心谨慎。”
  她将自己给抱在怀里,似乎是愿意那么地相信他一般地让他的哭脸印在她的怀抱之中,几乎是让秀吉迷恋在她的那一份关心里。
  好温暖的感觉。
  哪怕是父母,也不能给秀吉那种温暖的感觉。想想看自己,竟然是去驱魔村里面最弱的一个人,随便一个小孩子都能嘲讽自己。
  否则也不会让自己来断后。
  或许这就是在信任自己的逃跑能力吧。
  这份温暖,好像就真的能把自己给溺死在里面。
  “对于我们女性忍者而言,如何取悦男人是我们的生存之道。每位女忍的都要在完成基本功的基础上学会这种技艺并且熟练掌握。我的二师姐和四师妹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可惜我不是,是师姐妹中最菜的一个。”
  脚尖精准无误地捉住龟头,两指一夹再一划拉,便是直接让脚掌砸在上面,微微扭动间将其包裹,便是想逃都逃不掉。那种快感,便是让他根本无法坚持下去……
  为了他,而特地回来,甚至一连三次地尝试……
  甚至,他现在脑袋里甚至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自己配合她的脚活动,那该有多快乐?
  这个想法一出现便是让他吓了一跳,害怕的立刻扔脑袋角落里。他不敢也不能如此去做,更是害怕这样去做了
  “不错哦,有进步。”
  夸奖的声音响起,她的小足已经是整个靠上去,柔若无骨地将他的翘起的下体踩下,无论反抗地多么有力,都会被轻巧地镇压在脚底中。在娇柔的脚心感觉中带着一份异样,却是没有任何的减分,尽管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那一模一样确实带来一丝丝别致的感觉。
  脚跟推动,把裤子压下去,尽情的让自己享受那一股柔软的触感的同时,他也是看到那一抹别致的小心思——一个包裹了脚心缠绕的绑带。
  这……这是……
  “要穿过去哦。”
  很好的解释,直接令秀吉真真切切地感觉到那不妙的感觉来自何处。
  小脚略微抬起,尽情向着秀吉展示那诱人的一面。随着那快感的冷却,随之带来的还有那一种欲求不满的空虚。
  第二次……
  秀吉便是这么的能够感觉到她那不经意之间的巧思。
  也是知道,这是为了更好地让他在最后感受到更剧烈的快感的准备。
  这个叫做……
  “你心里在想这个名为寸止的技巧是什么?虽然我并没有像是师姐妹那么有高超的技术和外貌,但是我对足交还有有那么一点信心。”
  撩动白发,她的左脚也是悄然抬起,按在心脏附近,色情地抚摸着。他的心便是嘭嘭直跳,在她的抚摸下哪怕隔着布料也与全裸一般。
  “想象力很丰富哦,很棒。那……我们开始吧。你想不想来玩一个非常经典的游戏?”
  “……什么?”
  秀吉丝毫不觉得,她会提出一个有可能取胜的游戏。或许这也是所谓的调情的一部分。
  “比如下棋?又或者是在接下来十秒不射出来?在一分钟内射三次?随便你选,随便挑一个,选中我就送你下山,你我想见也算有缘,可以报我的名字保命哦。”
  这几个都似乎是不太可能完成的目标。
  自己连棋的规则都不懂,怎么可能赢得了?
  人家都说自己是从小就开始修炼,现在调情都把气氛烘托到位,反正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至于最后一个……听上去似乎对自己非常的有利,但是细想一下更是可笑至极。她要是用力轻点甚至不动,难道自己动可以动的了?
  “难道胡蝶遥这个名字很有威慑力吗?”
  “所以送你啦。”
  这么说着,气氛也是欢快了些。只是欢快之后,终究是尴尬。
  “啊哈哈……是这样啊。”
  “那,我们来玩玩穿绳子的游戏。”
  脚跟轻描淡写点在马眼,轻轻贴着龟头不动。
  “试着用你的……肉虫,穿过这个绳环。若是你足够努力,那就能在肉棒膨胀到最大之前,穿过去。”
  “然后呢?”
  “然后我和你下山去,我看上你了。”
  秀吉硬着头皮,问如果没有穿过去呢?
  “那就等你可以做到,在遥的脚上能脱下遥的袜子为止。”
  用那个把袜子脱下来。
  秀吉感觉那简直是在逗他玩呢。
  那……要去试着做?
  看着那个套在遥脚上的那个环,那松松垮垮的模样,却也没有多少的额外空间给他穿过去。
  必须要紧紧贴着,在最是柔嫩的足心往下拱出一个凹陷,然后钻过去。
  能做到?
  “这个游戏,有人能过关吗?”
  “遥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不过四师妹和人玩脱袜子游戏四百余次,还没有人能成功呢。”
  吞了口口水。
  秀吉已经是骑虎难下。
  “其实在遥的周围会产生剧烈的波动。其足以让所有的人类直接崩溃。但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或许我可以嫁给你,也是很不错的情况吧。若是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想你困死在这座雪山中。”
  太沉重了。
  “无论你是否接受,我想自己都会在你的身边。”
  但是秀吉真的觉得,自己那么弱小,配不上眼前的这个女孩。
  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自己。
  那么自己就如此接受吗?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
  “玩游戏。”
  秀吉似乎就是那么懂了。
  “可以用手辅助吗?”
  “…不能直接触碰脚哦。”
  无言之中,秀吉倒吸一口,开始擦上去。
  虽然不是遥直接给他榨出来,已经是被她的小脚踩出来好几次,现在这样自己主动凑上去,更是让从来没有玩过这种花样的人感觉到害躁。
  而遥,则是没有去做什么,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
  既不做什么,也不是什么都做什么。
  “好夸张,只是轻轻用力就能感觉到那股柔滑的不可思议感觉。完全想象不出是怎么做到的。”
  呃。
  只是擦一下就几乎要射出来了。
  明明她根本动都没有动一下。
  好想直接失败,失败了就可以一直被她训练。
  可是,她真的好悲伤。
  笑不出来的味道。
  一种悲伤到极致,甚至感觉到期待都是一种奢望的感觉。
  如此地倒贴过来,不接受的话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捅下去与足心亲吻,足心与最敏感的部分接触。越是捅的越深越是会被摩擦。
  好痒,好想射出来。
  死死咬着牙,几乎是把牙咬碎了。
  好……好想抓住那部分……
  可是,不能这么做。
  好……好难忍受。
  “表现很棒,真棒。”
  一只很小的手,扣住了秀吉的手。两只手,一边一只。
  她的手,甚至更为的粗糙些。
  很冷。
  好像是握着冰块一般。
  长时间的练习,她的手虽然很柔软,却是保留了那些曾经的痕迹。
  握住各种武器、痊愈的伤痕、难以想象的刻苦。千锤百炼过后,练就的本事。
  “遥……苦吗?”
  “不苦,我保护了师姐妹们,一点也不苦。”
  “你的师姐们……”
  “谢谢你的体贴。”
  她露出了一抹很难形容的苦笑。一种好像是曾经在村里看见敢死队时的人脸上才会出现的眼神。
  她曾经做了什么呢?
  渐渐地将那部分鼓起来,牙齿上反馈的疼痛感帮助自己忍耐。幸好她已经榨了自己好几次,自己更好忍一点。
  她的脚也是感觉到好像是能把热量给吸走一般地,越来越感觉到冰凉。
  自己是喜欢她,她也喜欢自己,两情相悦为何是不愿意呢?
  她那变态的实力吗?还是那瞬息之间爆发的杀气?
  那股杀戮的气息,连大妖怪可能都比不上。
  可是不知道为何?明明看见妖怪都会腿软的自己,却是自然而然地想要亲近她。
  被女孩子给无缘无故踩出来,一般人大概会大怒吧。
  “唔……”
  或许自己只是不愿意……让她这样的带上自己这种拖油瓶。
  更加的孤独……
  她和她的师姐妹可能关系不太好吧。
  秀吉不想成为她的弱点。
  彼此之间都一无所知的两人……
  她想要得到什么呢?
  几乎是狠心擦一下,钻过去。
  肉虫直接被压的钻进脚掌中。
  哈。
  不知道为何,这一下反而比想象中简单?
  明明被擦一下都好像要射出来一般。
  “很好哦,要奖励吗?”
  “……我,会成为你的弱点吗?”
  “那必然是遥太弱小。”
  “你喜欢我什么呢?”
  ……我认为你相信遥。
  秀吉瞪大了眼睛。
  ……我对自己也没有自信,她竟然就这么傻乎乎的相信了。
  “一个人在睡觉时被人强奸三次,怎么会转移个话题就这样地相信对方呢?”
  “……我不知道。”
  遥的眼中充满了一种满溢的温柔的味道。
  “可以把我抱起来放桌上吗?”
  “啊,好……”
  “不用解开。”
  “是。”
  站起来,把她抱起,竟然没有什么刺激地感觉在。
  她娇小的身体非常轻,甚至是有些单薄和瘦弱。
  但就是这么一个女孩的身体中似乎就是有无穷的力量。
  抱着她上桌,看着她随手把几个脑袋放一边,就那么坐下。
  然后……
  她的手放明王像上。
  把那明王像拿了起来?还是一只手?
  随后佛堂后传来巨大的声音。
  那明王……竟然被她扔了出去。
  “宽敞多了。”
  “……好厉害。”
  “我会与你一起,在那之前……”
  柔软的脚趾扣上龟头,她没有留手,只是认真地揉面团一般地将那已经熟悉的龟头揉出来。
  并非激烈的快感,只有无尽的舒适,就好像喝绿豆汤一般地清凉。
  “我们女忍,很少练拳,哪怕是格挡也要使用绑着铁片的小腿格挡,手上捏着苦无战斗。”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格外的长,一点一点地让他的精液流出来,直到她松开脚为止。
  她抬起脚任其观看,便是让秀吉看见那精液快速地在那脚底消失,只留下些许水渍润滑小脚,方便其进行动作。
  “帮我穿。”
  未等他问,一圈圈的绷带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里。带着不容拒绝的邀请,他试着按照自己的理解给女孩子……穿鞋?
  托起一只玉足,他完全不知如何下手。
  如何轻便又透气?如何才能让她舒服?如何得让她失望于自己的无能……
  他的脑袋中冒出好多好多的想法。
  “按照秀吉的想法,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模样。”
  啊。
  抚摸着额头,看着她慢悠悠缩回去的动作,无形中便是告诉他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她亲吻了他的额头。
  遥鼓励般地奖励,只能让秀吉硬着头皮,开始笨拙地——把脚扎成一个粽子。
  结结实实地把遥的小足扎大了整整一圈,好像是穿上一双鞋……呃,应该说是骨折了?与之前她小脚的美感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不起……我……”
  “你不想遥的脚被人看见?”
  活动小脚,遥又是补充一些小腿的部分。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不,我是这么想,可是我又做不好。我担心让遥失望,害怕影响遥的力量……我真的……”
  “我爱你。”
  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的,秀吉就这样被遥这个小女孩给直接拉起来。
  “遥带路。”
  公主抱一般地把人抱起来,遥便是走出了寺庙。然后——直接跳下山崖。
  失重的感觉传来,下意识地恐惧着那一份死亡。
  “相信遥吗?”
  看着极速坠落的景色,但是有遥在身边,哪怕是瞬间粉身碎骨,他也一点也不害怕。甚至是觉得,在生命的最后能死在爱护自己的女孩子手上同生共死,也是格外的浪漫。
  “相信。”
  嗯。
  风逐渐停了。
  他们死了?
  不。
  是真的停了下来。
  他们站在云雾之间,离地面至少百丈以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
  那一刻,秀吉只是觉得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就好像是无论什么,她都能做到。
  “我们忍者,历来都是最受鄙视的下九流,从来都得不到任何尊重。完成是理所当然,完不成是废物。”
  “我们师姐妹五个是师傅花费30年寻找,找出来的天赋最好的一批。结果没有任何改变,该被鄙视就被鄙视。”
  “人心中都成见是座山,永远也搬不走,能克服这种影响的人难得可贵。遥虽然能把山搬走,却也做不到改变人。”
  秀吉理解她。
  又好像没能完全理解。
  看着她一步步以空中漫步这种从来都想不到的方式走下山,秀吉难以想象她到底强到什么匪夷所思的程度。
  “遥也不知道。”
  “因为遥太强了……”
  “自遥超过师傅后,遥就再也没有感受过除了世界外的压力了。这一式算是遥取了几分巧劲才能凌空漫步,算不得真正的厉害。”
  “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从来没有见过人能有如此之强。”
  如此绝技,怎么不是天下无敌了?
  “道至尽头,必然殊途同归。遥想一定有天才能想到如此方法的,达到遥的境界。”
  秀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明明是在最为恐怖的地方,只要她一松手自己就会那么地死去。但不知不觉,他已经是完全相信了遥,相信她什么都能做到一般。不知不觉,好像是完全地堕落进她的那一份怀抱中,仅仅只是如此,他就整个心都沉沦进去。
  或许回到村寨后,就会被骂堕落,然后被赶出村自生自灭吧。
  但……只要她在我身边。
  哪怕是一切,都无所谓了。

  (小师妹)
  当年三师姐为了给师傅报仇,一个人屠杀各门各派六十年,后人把那场灾难命名为甲子祸津。
  所过之处,无论什么,一切全部屠灭一空。
  哪怕是神州真龙,恐怕大部分时候也不能与三师姐比拟。
  杀的全天下高手只能如同待宰羔羊,逃至天涯海角,祈祷其未曾发觉。然师姐已经修炼至三十三重天,天下无敌,直到四师姐不得不把已经疯魔的三师姐——
  逼走。
  那是很不光彩,很恶劣的做法。
  我们默许了。
  三师姐就这样地停止杀戮,孤独一个消失了四十年。
  天伤星命格……哪怕天下无敌,我们也不得不如此过分地把一直保护我们的三师姐给赶走。把人赶向无人的雪山之中,任其自生自灭。
  四师姐回来后,人也几乎疯了。
  “世人都知道,我们门派出了个怪物,出了个吃人的魔鬼,屠杀六十年,所有门派都被屠杀一空屠的断了传承。他们骂我们是清道夫!跟在吃人魔王后面吃垃圾!”
  “……四师姐,你与三师姐最要好了。你与她是最亲近的姐妹,她最是对你疼爱,我们之中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啊?!”
  但是四师姐,也是很悲伤啊。她气的想打自己,但最终还是没有抽下来。
  本来我已经是收功等着吃这一巴掌了。
  “是啊,她……她有多可怕小师妹相信吗?那么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屠杀六十年,我们如果不是她的师姐妹,早就被她屠杀一空了。师傅死时,她的功力就已经到了三十三重天,曾经的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过十八重天而已!一个照面被直接摘下脑袋!像是路边野狗一条被虐杀!我不去劝,她会杀多久?她杀红眼了会不会对我们动手。她的剑就挨着我的脑袋,再用力一点就把我脑袋给劈了!我当时害怕地直接在她面前……在她面前……”
  四师姐的愤怒还历历在目。
  她与三师姐同岁,是最亲密的姐妹,可是天赋和三师姐相差甚远,亲自让她放弃甚至让三师姐和她闹翻,比什么都要痛苦。
  大师姐,不知道怎么说。
  二师姐越说,四师姐越气。后来就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在那个雨中响起,她气的一个人走了,走了很远,说是想回自己的草原故乡看看。
  四师姐和三师姐都是师傅“捡”来的,不姓孛儿只斤。只是一个是在海船上一个是在尸山血海中。
  我们都知道。四师姐更是不能接受,逃避了。
  愿她在草原能寻得她的归宿。
  人心散了。
  大师姐,去东京收拾残局,要把三师姐灭掉的真空尽可能地收拢。和师兄师弟们沟通,放弃了称霸天下的想法,自愿拿出大量的地契店铺珠宝珍玩乃至是……三师姐三次屠龙抢来的玉玺。这些烫手山芋,不惜一切都要送出去,大师姐也认为自己很没有用,一直不想回来。
  二师姐被抽一巴掌后,感觉很失落。作为五人中最弱的她,去京都兴建情报据点,表面上创办报纸和新闻集团,实际上则是创建——不可言。据说后来把一个叫摩根的家族给控制的死死的。通过资本运营保证门派资金周转和情报优势,师姐非常厉害的保证这一切,每年都送来很多钱,大师姐给出去的就是让二师姐用各种利益左手倒右手给拿回来大半。甚至滑稽的是,那群人真就被二师姐当猴耍都不知道,还对二师姐感恩戴德。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在信里怼着她骂她本末倒置自立门户的行为了。
  曾经同气连枝的师姐妹,因为三师姐癫狂而分开。难道能怪师姐吗?她可以?她不过是个实力中游,浪费了自己天赋的……废物。
  无论因为什么,圆蛛雪都不得不勤奋地习武,在三师姐的威慑还存在时保住师姐妹们取得的成果。说大师姐的实力与三师姐相差甚远已经抬举她了,再练80年大师姐都打不过16岁的三师姐。
  她非常悲哀地发现,到头来唯有三师姐那粗暴的做法最有效。
  但凡她足够强,能镇压门派,门派也不会这样四分五裂,师姐们赌气出走。
  甚至她……不再以忍者为业,而是通过学习玄学成为一位地师重新开始工作。千人千面一般地一个人扮演好几个角色,操作舆论,把控局势。师傅留给我们的遗产,是无尽的痛苦。
  二师姐去游敦,四师姐去海外神州,大师姐去了东京,只有她这个最小的师妹还在芦苇地等着师姐们回来。
  “唉……一个个真是的,都不愿意好好说话。大师姐迟疑不定,二师姐自立门户,四师姐只知道说不!气死我了!一个个都不回来,留我一个人看家。”
  曾经的少女还是那个少女,却也不是曾经那个少女。只是现在的她只能一个人在曾经五人聚会的赏月地里喋喋不休,一个人借酒消愁。
  一杯又一杯,吃着炸猪排下酒,配上花生米,她便是醉了。
  以前小孩子的时候心里希望没有长辈管着自己,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最爱的几人却相继离去,现在想来自己已经是备受宠爱,一个人没有人管也没有人庇护,简直是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
  就像曾经。
  她还是个备受疼爱的孩子时,在师傅重伤死了后,曾经如花一般地女孩,哭哭啼啼七天后,再也流不出眼泪。
  她从来不知道,师傅压力这么大。甚至还是她师姐把知情人全部杀绝的情况下,她一个人干大师姐、二师姐、三师姐的活,简直疲于奔命。
  “唔,三师姐,我真的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想到悲伤处,她眼睛发红却是又只能继续喝。
  今天,明明景色很好。
  呜呜呜……
  唉,好像三师姐的命星发生变化。不再是曾经一般闪烁,这又是什么意思?
  掐指一算。
  嘿。
  好!
  真是好啊。
  三师姐遇到命中注定之人,倒是很有意思。
  有三师姐在,谁敢欺负我呢?
  不过这个变化,好像是情动……三师姐嫁人……
  嗯?
  我的眼睛看错了吧。
  刹那间,这位坎阴派的代掌教也是立刻清醒,浑身发热,竟然是用绝强内力将酒液给蒸出。
  顾不上身上那一股味道,她冲进屋里拿根管子看向天空。
  “……竟然如此?师姐终于是踏上回家的路。多出一颗黯淡的星星?嗯……奇特。”
  再看看,这支星像筒所见之物一定不会看错。
  哈,有意思。
  三师姐有男人了?是哪个?这种感觉亲自去见一面,倒是未尝不可。
  不过那个一巴掌能把脖子有人腰粗的巨熊抽成大仓鼠的三师姐会娶妻?依稀记得三师姐十六岁那年,把那只熊放养着,现在好像是已经死很久了。
  但是无论如何,作为三师姐的家人,我都得去看看是什么人有这本事没被三师姐劈死。
  不知道那个倒霉蛋没被三师姐夷……嗯,顺便要诚恳地向三师姐道歉。
  带上些珠宝珍玩,圆蛛雪就是吩咐好童子看好大门,决不可懈怠半分,布置奇门阵法防御守护。
  待是一切妥当之后,便是急匆匆地赶路。一路风雨无阻,不吃不喝,日夜兼程,行走三日三夜,已经是到达山脚下。
  急匆匆地进去,迎面便是撞见一人在树下。那是一个穿着轻薄铠甲的少年,年纪不过是二十岁,弱小的有些可爱。
  不用管他,直接去见师姐即可。
  擦肩而过之际,心血来潮。
  雪便是盯着那人,仔细地打量几眼。
  这个人……
  “呃……道长可是有事?”
  秀吉看着眼前的美少年,只觉得他真是俊美而秀丽,气质绝佳有书卷气。若不是其声音磁性而粗犷,秀吉都怀疑眼前那赤衣道士竟然是一个男人。
  不过不知为何,似乎在他的身上有些许熟悉的部分存在。
  “你是何人?为何与我有一桩因果?”
  这个面相……好生独特,混沌而杂乱,像是被人强行给用墨泼了几遍。面善而凹陷,原来早死苦生之相啊。可是他为何在此?按这个面相,三日之前风雪交加,必被冻死无疑。
  “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可否让我借阁下手相一观,必有厚礼相赠。”
  雪大方地伸出手,拿出一块金元宝出来。
  “啊……好。”
  秀吉毫无戒备地伸出手,看着那道士的那一只细腻光滑的手,更是让他感叹这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如何称呼您?”
  不知为何,秀吉能从这个年轻的道士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的同时还能感受到温润无声的亲和力。就好像是下意识地就会信服他一般。
  见对方同意,她便是接住对方的手,认真看了起来。
  “真是好生奇特,我一辈子也只见过一次……”
  按照道上规矩,一边看她也一边讲。
  “原来如此,逆天改命?谁有这本事,难道不怕遭天谴……”
  “大概是我的妻子……”
  “那您妻子可要小心点啊,给人逆天改命的话未来可能带来更大的灾祸。”
  雪深深地看了秀吉一眼,不由得好奇那所谓的妻子是谁。此时此刻,但凡她看一眼所谓的罗盘都能看着那罗盘正在疯狂指着某个人。
  “……你是驱魔师?父母不疼,亲族不爱,但有一手察言观色的机敏与神行之术,所以屡次逃过一劫。怪哉,怪哉,你这人气血虚弱,四体不勤的模样,怎么活下来的?莫非你那厉害的妻子直接将你的灾祸给砍了不成?”
  “差不多吧,道长,我的妻子很漂亮,和道长您也似乎有点像。同时她也是很厉害的忍者,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是吗?正好贫道也要去寻找一人,也是一位忍者呢。”
  “那可真是巧了,难道道长你是来找我妻子的?”
  “先不说这个,我来看看我与你的缘分何在。”
  “呀,你还有几分红运,算算是谁的……咦!咦?!”
  还真是如他所言,找这个家伙的妻子。
  三师姐,你找了个弱气的玩意呢。
  原来如此啊。
  “道长,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到一个有趣的事。更是好奇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这么可爱。”
  既然三师姐她不介意,那我也愿意相信这个人。
  “你长相如此,名中带一秀,又有吉运,便是名为秀吉?”
  “……道长好本事。”
  “啊,其实不是这么算出来的,只是我现在……嗯……不好形容自己的感谢和如何对你。”
  说话间,她便是找了个树桩坐下来,示意秀吉过来。
  “那,要不要试试?我想作为小师妹,三师姐是不会介意我撸一撸她的小狗?”
  很是突兀地,这个道士抓住自己的脸,竟然一把直接扯了下来,吓了秀吉一跳。
  “圆蛛雪,请多指教……是小师妹。”
  不提这个姓氏,眼前的女孩比起遥年纪稍大,却是其师妹,在气质上与其有三分相似之处。虽身着道袍不再掩饰其女子之身,却是有一股英气,真就有一股雌雄莫辨的奇特美感。
  感觉她是男人时有女子的阴柔,感觉她是女人之时有男人的阴气……想着想着秀吉便是感觉到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要不好,感觉到一股恶寒袭来,袭击他的脑子。
  “道长你……是男是女啊……”
  “小师妹呀,当然是你想的那一种的喽。不过我想试试。”
  忽然地,她握住了秀吉的手。
  虽说是征求意见,实际上她自己便是直接开始上手。只是稍稍改变姿势,突兀之间,秀吉就感觉自己根本站不住,竟然是直接被她给平地里摔地上,差点劈叉。
  “啦,如果你是喜欢师姐的话,那你应该喜欢……这个?”
  她就那么地脱下脚,露出那支被白袜包裹的漂亮小脚,展示一般地在他面前灵巧地活动,邀约一般地隔空踩了两下……在这雪中隐约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似乎是梅花的味道?
  秀吉不能确定,但不得不说看着遥的师妹雪的小脚后,他情不自禁地对比了一下。
  虽说是师姐妹们关系,但雪的脚比起遥是稍大些,更是穿着不透明的白袜。但她却是有着比起遥发育更好的身体,在遥身上感觉才是刚刚发育的身体曲线在雪的身上却是明显了太多。
  同时也因为是遥的师妹,背德一般的罪恶感也是上来,莫名有些奇异的感觉。
  好像是不能做,但是又莫名地有些恐惧的味道在里面。
  他的下体就是那么隔空翘了起来。
  “……还没踩上去,就那么明显了啊。”
  啧。
  恐怕真踩上去,认真一点很快就射出来,然后要自己的命。
  三师姐的性格……其余四人已经很深刻地体会过了。
  这不是什么耻不耻辱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的问题。要是她踩上去撸出来了,这件事情真发生了,那她可以等着三师姐把自己脑袋砍下来了。
  很快就会结束的。
  “虽然说是如此,但我还不至于把人给随便撸出来。”
  稍一顿,很干脆地直接踩上去,像是碾踩虫子一般地踩着那条肉虫,甚至是用两只脚趾轻轻夹弄几次。纤巧的脚趾以绝妙的力气把秀吉给玩弄,更是扣动龟头增加感觉。
  穿着白袜隔着裤子,却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灵活动作。
  与平时几乎不说话内敛的遥相比,雪的话比起遥多太多。
  其中似乎隐隐察觉一些发泄的味道在里面。
  “你们见面时,一定是吓到了吧?三师姐可是我们门派刀至整个忍界最最富有才华与天赋的人,被称为完美的武者。那个时候她确实“完美”,但是挡人们发现三师姐是忍者之后,便是将其低估。”
  啊?
  秀吉惊讶。
  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
  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怎么能如此平淡啊?三师姐天下无敌的完美武者,你不惊讶吗?你不应该大吃一惊,然后在这追问三师姐都其他八卦吗?”
  “……其实,我觉得那群人是傻子。”
  雪的动作一顿。
  诧异地打量秀吉一眼,她不得不承认这话已经是打动了她。
  如果不是忍者人人喊打,怎么会去做这身打扮?甚至背叛师门?
  “三师姐格外喜静,寻常时候便是躲在阴冷黑暗的地方。有一段时间格外喜欢使用金城铁壁,平时就撑着,需要时就拆开战斗。那段时间可是苦了某些人,打的只能骂师姐是卑鄙的忍者。”
  “我们一起修炼,时常会对未来的丈夫有想法。大师姐想要个可靠的,二师姐要可爱的,三师姐不知道,四师姐喜欢清秀的,我喜欢强壮的。二师姐当时提议要不要一起共享丈夫,当场就被大师姐打了。”
  “你喜欢吃什么口味?大师姐爱吃咸,二师姐爱吃甜,三师姐喜欢吃酸,四师姐吃鲜味。我最喜欢吃辣,但是师姐都不想我吃太多。明明三师姐才更容易吃坏肚子才对……”
  不自觉地,她便是动作温柔了几分。好像是捋发丝一般地捋过肉虫,以一种极其舒服的技法给予秀吉更为温柔的感觉。
  但哪怕是这样,他也是即将射出来了。小师妹雪算准时间,准确地在某个位置,代替肌肉把精液给按死在里面,把快感暂时卡着在射出来前,直到那快感永远消退,暂时射不出来,她才抬起脚。
  “我的技法应该没退步吧?”
  “其实雪……姑娘的玉足没有家妻漂亮。”
  “师姐专修足交,有如此评价也是正常。”
  猛地回头,那熟悉的面容就好像无数次一般在那,在曾经为她遮风挡雨。无论什么,三师姐都能强行摆平。
  “……师姐……”
  秀吉没听出多少的感到,只感觉到一股夹杂着畏惧、害怕、敬畏等感情的声音。就好像是偷懒被老师抓住,要被体罚的孩子一般……
  “嗯。”
  “我……我真的好想你,师姐。”
  “穿男人衣服、懈怠门派武学、调戏师姐的爱人、泄露门派密辛……”
  遥一条条轻声地说着,给秀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怎么这师姐们见面,丝毫没有任何感动的感觉。一个直接害怕成鹌鹑,而另一个更是先挑起毛病起来了。
  给人毛病数落完,就当秀吉觉得啊,这要上演一出姐妹情深时,遥牵起秀吉的手,扔下一句话,就那么直接要走。
  “你坐着吧。”
  这几个字对于雪而言,简直比五雷轰顶还要恐怖,还要可怕。
  噗。
  雪这个小师妹怎么敢坐呢?几乎是下一刻,她就闪到两人面前,直接就跪下来求饶。
  “呜呜呜,三师姐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拦着你!呜呜呜!我不应该去找四师姐来劝你!”
  碰!碰!碰!
  那可真是磕头磕的结结实实,一个比一个响,速度还快的变态,甚至都磕去残影,眼看就要给人直接磕死在这里。
  遥竟然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想。”
  “还是救一下吧,我求你了。”
  她好生气。
  “……她并非你的故人。”
  “可是这真的……求你了。”
  嗯。
  碰!
  微不可查的应一声的下一个刹那,圆蛛雪就以一种滑稽的倒翻筋斗的方式飞出去,整个人被砸进雪堆里。
  “这么大仇?”
  “遥……不敢面对。也……非常的头疼。”
  一般而言,遥会全杀了。
  但对方是自己的小师妹,那个自己曾经疼爱的师妹,她……真的不愿意下手。
  一旦下手……她不知道要怎么做。
  遥似乎是全力忍耐着,不自觉地放大力气,被她握住的手已经是传来剧烈的疼痛。
  秀吉能做什么了?
  只能给她一个拥抱罢了。
  “唔。”
  “……如果犹豫,又是你爱的人,就原谅她吧?”
  “……嗯。”
  遥,沉默了很久。
  最终点了点头。
  等到雪头晕脑胀醒过来,就看见她师姐的腿。
  自己以一种羞耻的方式被三师姐挂着,屁股上更是凉飕飕的。
  “三……三师姐……”
  “你知道的。”
  一如既往,很难理解三师姐的表情。
  等等,这个熟悉的姿势……
  一股尘封已久的记忆平地惊雷一般出现在脑海中。
  “难道是打屁股?”
  “嗯。”
  感觉到一股视线,比起那被异性看着的害羞,此时此刻的她更多的是害怕。
  “是左边?”
  “……”
  “是右边?”
  “……”
  “难道左右是一起?”
  “是!是!是!把你打的出汁为止!”
  一股疼伴随着响声打进她的屁股里,甚至作用到那私密的部分。这由内到外的刺激感觉像极了所谓的小手震。
  顾名思义就是使用手握住肉棒震动,反反复复按摩榨汁的技法。
  三师姐是师姐中武功最高的人,突发奇想想出来的招式本身极其富有技巧,但是效果却是还不错。
  但是这发明的初衷,便是为了打她屁股时更能让她不能倔强。
  只是打两下,她就能感觉自己小穴被捅了两次一般,屁股还如同灼烧一般地疼。
  大师姐二师姐也笑不出来。
  比起打大师姐用的旋转木马和二师姐用的抽陀螺,她这个简直不要太温柔。
  呜呜呜……
  真的好痛好难忍。
  明明就是二师姐用手指玩弄都能忍二十分钟的,但三师姐打屁股她几乎忍不了。
  要是不流出汁,三师姐真会把屁股打开花,把自己打的在床上趴半年以上!
  呜呜……
  简直是送上门来被三师姐给欺负。
  还要在一个异性面前,简直羞死人了。
  为什么还没来感觉?
  看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好像妹妹一样的师姐抽,简直让秀吉开了眼。
  更何况这个妹妹被打的脸红,嘴里拼命发出忍耐呻吟与渴望的复杂表情更是有意思。
  简直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刺激……
  “师姐,你满意了吧……”
  打了足足四十多次,黏糊糊的感觉在遥的腿上蔓延。
  羞愤交加中,雪只是敢控制自己不至于动静过大,却是万万不敢起来。就怕师姐没消气又给她来几下,直到把自己给打到失去控制。
  这样让自己在师姐男人前失禁,自己又如何见人呢?
  “师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问你答。”
  哼……哼……
  雪几乎是被打的一直想哭,却是一滴眼泪都出不来。
  “平蚣诗与天蝎霞在哪?”
  “在东京和京都……”
  “为何是雪你这个五师妹来?”
  “我是代掌教,大师姐二师姐管其他的去了。”
  “你这件衣服是什么意思?”
  “……五师姐,对不起。我太弱,不能镇压门派,只能把门派伪装成小五庄观守住祖产和咒蓝宝库。师傅拼死得到的秘宝,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遥不解,甚至是觉得荒谬。
  “我已经把人杀绝,应该是杀绝。为何……”
  “三师姐,我们吃不下,人太少了。贸然招人我们根本不敢让他们知道,只能把大半给出去。好在我们互相配合,把我们的拿回来大半。”
  “……我不在……守不住……我明白了。脱脱呢?”
  “四师姐?她和师姐一般癫狂了,回故乡疗养,再也没有回来。”
  脱脱她是遥最好的朋友。
  因为遥的任性,而与遥分道扬镳。
  毫无疑问,师姐师妹是遥的最大的弱点。
  “遥回来了……”
  一个个都这样。
  “……明明好不容易才从魇中苏醒,却发生这种事……”
  哼……哈……哼……哈……
  “这……这功力……”
  或许秀吉感觉不怎么样,但是遥却是能感觉到遥那愤怒之下的恐怖功力。那从骨头中咆哮而出的虎豹雷音,简直真就如同龙虎一般。
  和师姐那一比,自己这爆发力量不过是小猫咪在撒娇而已。
  “……师姐要练成仙了。”
  必须要悄悄通知一下大师姐和二师姐。就这架势,三师姐那个骨子里的冷血,可能要活着才能做师姐妹。
  事到如今,只能做些奇招讨三师姐欢心了。
  “秀吉先生,你就那么觉得我的屁股好看吗?不许看!师姐会吃醋的!”
  “啊……真挺漂亮的。”
  原本白白净净的屁股,现在嘛……就和水蜜桃一般,白里透红或者说红里透白。
  无论如何都是很诱人,很有女人味。
  “这就是我的报应了 唔,师姐求你了……”
  “嗯。”
  啪。
  呜呜呜……
  师姐,好疼!
  一整个晚上,乃至是夜晚的时候,她都在被打。
  晚上睡觉……呃……勉强算休息吧,她也只敢趴着。
  “唔……三师兄……唔,你真好……唔“还知道喂我吃两口。”
  吃着秀吉做的南瓜饭,哪怕是路边捡的个南瓜和一点乱七八糟的草煮一起吃的,她也觉得很是香甜。
  就她都要被打的出心理阴影复发,别说上面两位师姐了。那就是不抽死也要抽的只有一口气,才能让三师姐消气。
  她连夜给两位师姐送了暗号,只希望两位师姐靠谱点。
  “呃……雪,你做什么让遥对你那么生气啊?”
  “你想知道?能不能让我算算你的生辰八字?”
  “哦……好,这个能算出我们日后的婚姻情况吗?”
  “可以,基本功了。”
  不过不止如此。
  我还得算出你这个家伙出生在哪。
  对不住了,借你那人渣父母一用。
  “……你真是师姐的一条好狗狗啊。师姐特别疼你,日后多吃虎鞭、枸杞、老参活久一点。只是你最好是祈祷你父母不要和师姐碰见在一起。”
  “……我的父母?”
  秀吉的脑袋之中立刻是浮现出两个丑陋的玩意。
  “说说呗,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三师姐与我们亲如姐妹,我们也是你家人啊。你叫我妹妹之类的我不介意。”
  我们来拉拉家常,也是挺好的,不是吗?
  “哦……好吧。其实我的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很势利,对我寄予厚望。可我的同族族妹把我打败后,我就发现我其实能力很平庸。只是纤细一些仔细一些地共情,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他们发现我没有用之后,就……”
  “放弃了你?”
  秀吉点点头。
  而雪也是想了想,聊道:
  “我们姐妹中,有一个人和你很像——四师姐针蜂望。”
  “她是……”
  “她是三师姐最好的朋友,同岁同一日出生,平时就睡一张床上。”
  “她们感情最好。”
  是啊。
  正是这样啊。
  她们决裂起来,才会那么的痛,把两人都疼的下地狱。
  现在啊……三师姐还是那个三师姐。
  二师姐,若是你已经看见。
  你就来把那驱魔师村寨在我们到之前,把人全部屠杀了。此间事了,虽做了恶人,却是讨得三师姐欢心,你倒是有一条活路。
  大师姐有师傅死前遗命……三师姐就是不会杀了她。
  三师姐太岁魔主一般的杀星,却是最愧疚于四师姐。
  但是二师姐你应该是知道……你自作聪明起来会怎么样被三师姐不喜。
  此事固然有伤天和,然三师姐是寻常人?我们又岂是那寻常的人?
  ……
  “便是依了她吧。”
  不可言总部之中,一绝美女子细细看着这解出来的暗号。思索一番,倒是也能理解。
  “三师妹是师傅留下的最可怖的一把刀,留之伤人,弃之可惜。然坎阴派无扛鼎立旗之人,也是一隐患。智多星吴用,便是智多而无用呀……”
  “主人,我等便是如此,即可派遣我们的附庸前去,勾引寨中高手出寨,再引山贼攻打,混好手入其中协助,必然万无一失。”
  那绝美女子闻之,倒是不急。
  三师妹固然冷漠,然并非话本滥杀无辜的魔头。还需细细安排妥当,方才显得她态度。
  三师妹她要的,无非就是要她认个错罢了。
  她错归错,但三师妹却是难以接受自己背叛吧。
  不过挨一顿打就能让三师妹认可的话,还是利大于弊。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保住不可言?倒不是有多不舍,只是其中利益盘根错节,直接给别人有些可惜了。
  一日后……
  “哦,大师姐倒是回的挺快。”
  “嗯,做的干净些就是了。”
  “怨就怨,若是栽倒在这牵强的感情,我便是自裁又如何?”
  逃?
  平蚣诗与天蝎霞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三师妹那能力,能追杀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怎么可能逃得掉?
  她们便是安静的等待。
  秀吉,并不喜欢他的父母。
  家,也是几乎窒息的家。
  把自己抚养长大,最有性价比一般地希望自己能够足够地……赚钱。
  没日没夜就是不断地接取任务。
  明明是村里排行倒数的存在,却是被迫地表现地勇敢……
  但凡是一点“懈怠”,就会被哭诉着那种玩意。
  还不如死了算了。
  只是秀吉……远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懦弱的多,搞了两年都没有死成。
  但是当村寨的白地和京观真的出现时,哪怕是秀吉这个不怎么喜欢也没有什么归属感的人,也是吃惊。
  “看来是趁虚而入呀。唉,你那人渣父母死的好啊,比我们忍者还要屑的泪人,已经是不多了。”
  “……小师妹,你这话说的……你瞒着我做什么了?”
  很明显,他们来晚了点。
  而且三师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在三师姐不是仙人之类的,否则自己真过不了她这一关。
  本来的婆媳关系就这样直接没了。本来想去断绝关系,没想到是这样断的。
  晚上,他们露宿在这……白地。
  还需要把山寨中的尸骨安葬。
  师姐妹一起默默地念经文,算是给他们超度了。
  “二师姐动作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不枉我路上拖好几天。”
  有内力加持,哪怕是两个女孩子也能把二百余人给安葬。
  只是睡着时,有些左右为难罢了。
  左边睡着小师妹,大概是十四五岁上下,睡内侧。
  右边睡着自己的小妻子,看上去大概是十一二岁,睡外侧。
  而秀吉,被夹着。
  他睡不着。
  雪送了他一颗宝石,有碗口大小,打磨的成一个正圆,本来是嫁妆中再寻常不过之物。 
  若有若无地,感觉有些空虚的味道。
  好想……
  好想被遥踩出来。
  按照遥的说法——
  坎阴派这一代五个人,三师姐天下无敌,大师姐其次,小师妹稍逊一筹,四师姐玩幻术不强,二师姐最菜了。
  媚术上则是反过来,最菜的二师姐反而是最强。
  如果他敢背叛三师姐,三师姐毫无疑问会把他宰了然后自杀。
  只要他在外被三师姐知道,他就会死。
  并且啊……他们师姐妹各有一个比较明显的缺点。
  “大师姐喜欢女人,二师姐掌控欲强,三师姐嗜杀成性,四师姐异端孤离,而我多则必失。和三师姐在一起,就必须接受杀戮。你接受吗?”
  秀吉几乎是满溢地想要亲近。尤其是他已经一无所有,像是路边被抛弃的小狗时。
  可是看到她一天劳作,秀吉就不愿意让她花费太多的心力。
  夜深人静,他想了三天三夜,一直都睡不着。
  直到他……悄悄地伸出手。
  堕落地在夜晚握住了她柔软的小脚丫。
  无论是触摸多少次,甚至是看过小师妹的裸足,他都能感觉小师妹的小脚便是不如她师姐。
  小心地握住她的脚,与其玲珑精巧的脚趾相扣。
  用自己的手,感觉到那股柔软而安心的感觉。
  然后,用手将那脚掌与肉棒贴合在一起,悄悄地绑上一个红丝带。按照雪的说法,这就当成是他们命运的红线,绑在一个他最想绑的地方,能带来好运呢。
  对不起,我把这跟红线用在这里,辜负了雪的好意。
  雪:我没意见。
  似乎是动作太大,惊动了遥。她无意识地蜷缩舒展。
  每一次的蜷缩,脚趾都会将肉棒的龟头包裹,狠狠来那么一下,脚掌也会压迫抵住摩擦。
  每一次的舒展,那柔韧的脚掌都会把肉棒压向小腹,像是要挤出香蕉一般地,压迫包皮与敏感的肉棒重重摩擦一次。
  周而复始之间,下一次的蜷缩又会收力,继续下一次这个过程。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稳定地给予其快感。哪怕是一次快感不是很剧烈,她也是结结实实地给秀吉压榨着,要把里面给撸出来。
  非常的……有感觉,但是忍一个晚上或许没有问题?
  逐渐的好像是可以适应了。
  就在那么想的时候,忽然屁股上给人狠狠来了一下,直接把他踹进了遥身上。
  “不要谢我哦,好好玩。”
  本来是逐渐适应的动作,被这狠狠来这么一下直接撞过去,毫无疑问是瞬间将遥给“惊醒”过来,五趾一抓便是碾在肚皮上,当场忍耐突破阀值,直接是射出来,穿过那紧紧的指缝,蔓延开来。
  “……对不起……”
  “……夜色真美。”
  秀吉没法接,只能是害羞地把头蒙进被子里。
  师姐妹四目相对。
  “师姐,快夸夸我!”
  “……真会动脑筋。”
  目光移到那装死的秀吉身上,她的眼中满是温柔。
  既然他那么主动,她就接受了。
  另一只脚踩上肚皮,把绑脚上的肉棒押上。秀吉就是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两面包夹,一边硬,一边软。
  “好好睡吧。”
  小脚一翘,顶起龟头捅向另一只脚的脚窝中。十趾互相扣在一起,无比认真地揉搓着,速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秀吉只感觉自己的命都要被榨了出来,下意识想逃才想起来,是他自己把自己给捆了上去,只能被毫不留情地榨出来。
  呃啊啊啊啊……
  几乎是被榨出十次?还是九次?秀吉就已经是要被榨晕出去。
  “三师姐总算开始了,真是让我好等,三天没合眼了。”
  作为忍者,哪怕旁边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部分,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加入。
  就是旁边是三师姐她不敢罢了。
  而在遥的认真的揉搓之下,她的脚已经是完全被白浊给彻底浸染。而秀吉了已经和孩子一样睡在怀里。
  “会亏空气血的,师姐。”
  “嗯。”
  咬破手指,遥将手放进他的嘴中。雪则是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师姐,你有人仙之力,必然要耗费百倍巨量真气化其本质,改变性质。由至阴至寒化为至刚至阳,如此耗费真气为其补元,哪怕是师姐也是……”
  “无妨,遥心中有数。”
  一夜过去,秀吉好像是彻底堕落了。
  似乎是不再避讳于向遥求爱,甚至是让遥不得不借师妹的袜子穿。
  而他们接下来把大师姐二师姐处理后,就会远赴神州,去寻找那茫茫人海之中的望。
  也就是那与遥曾经最是亲密的师妹。
  遥在武学上,无所不能学,无所不能精,无所不能尽善其美。几日便是能研习秀吉所学神行之术,创一门轻功。
  不求其能制敌,只求其可保其安全。
  虽然无数次被指着鼻子骂,但逐渐的,两人便是熟悉了这一切。
  神仙眷侣,莫过于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