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话说这剑阁宗中有一名宗族长老,号为轩辕大师。老师傅已是花甲之年,弟子遍布宗门,德高望重。理说老先生已不再收徒,却在一日下山从城里带回来一个男娃和一个女娃,告诉宗门各位同门后辈,这二人的修行教学之事由自己亲力亲为,也即轩辕大师自己的门生。
男娃唤作北瑾。轩辕大师下山于城中走访,念其家境寒苦,北瑾年幼好学,聪明懂事,勤劳刻苦。即使在轩辕大师看来,北瑾若是作为习武修行之人,并无脱俗天资,但他已年过半百,对于世间疾苦更加于心不忍,本着行一善是一善的态度,决心收下这名勤恳的男娃作关门弟子。
女娃唤作挽月。剑阁宗已经有几代不收女徒,即使是放眼剑阁开门立宗后的几百年历史,有过的女性道士也是一只手便可数清。这并非是剑阁对女性有所歧视,而是修道之法千千万万,于阴阳交汇之时自有分野,而女性大多在修行剑阁之法时,其阴柔之气与剑阁之法相冲,修行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暂且不论,修道者本身身心也会受到这修道之法的影响,最终阴阳紊乱,损坏体格。至于为何破例招收了挽月这名女弟子,据轩辕大师下山时的随行弟子说,这女娃仅五六岁便已在生活中使用简易的法术而不自知,行走于溪流上便能踏水无痕,必是吸收日月阴阳精华,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天娇才女。那女娃生于城内大商贾家中。其父将其藏于自家宅院之内,避免引来邻居异样眼光,听闻有大师来访,随携挽月来见轩辕大师。如其所料,轩辕大师一见到挽月便欣喜万分,愿意带其上山并亲自收为学徒,教学剑阁之法。
两人便自幼上山随轩辕大师习武修道。十年光阴转眼便过,十年前随母一起向轩辕大师跪下求其带他上山的小男孩已经成为了血气方刚,体格魁梧的少年。北瑾随轩辕大师修行法术,虽终碍于没有修行的天资,但好在其态度端正吃得了苦,在宗门之中也算是有了一番威望和建树,他的凡人之胚并未影响其仍然是轩辕大师最喜爱的弟子。挽月也从还扎着丸子头的丫头片子成为了亭亭玉立的小淑女。只是这小淑女虽有一副碧玉般样貌,但举止可无大家闺秀那样的端庄。虽然轩辕大师带挽月上山时是看在其天资出众,但挽月缺出奇贪玩,可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好生认真。所谓剑阁之法乃是阳道之法,挽月一阴柔女子即便是天赋极高,若是不肯用功迈过那个坎,自也不能干出什么成就。好在这剑阁山上多为男子,大家自年少时上山后就不怎近女色,这道场多了几分色彩更是欢喜,一众同门都将挽月如自家妹妹宠着。北瑾是唯一与挽月一同上山的弟子,更是自幼便与挽月形影不离,只是现在长大终是男女有别,才有了许距离。而轩辕大师见挽月贪玩,却也并不苛责,他早已卸下宗门事务,全交给徒子徒孙操办,所作的只不过是在众弟子迷茫之时指点迷津,而后就又不知道到那个偏僻地方隐去了。挽月虽受到剑阁宗众数弟子的喜爱,缺偏偏是遭受到了其它几位宗门长老的不待见。
这几位宗门长老,自轩辕大师带挽月上山时候就极力反对。先是利他说,说是剑阁山乃是阳道修法之地,这日渐侵染必将对这女子身心造成不小的负面影响;又是利己说,说是剑阁众弟子从未近女色,这山上日后多了一位漂亮女子,这弟子们心生俗念,无心修行,坏了宗门事业。然而彼时轩辕大师心意已决,又德高望重,即便是众长老尽数阻拦,也未能有实际的效果。而如今轩辕大师已选择隐居不再过问宗门事务,这挽月的去留则不再如当年一般容易。再加上挽月这女子天性爱玩,修行一事上不肯用工吃苦,这更遂了这些长老们的意。长老们自是知道挽月人气极佳,又有轩辕大师的关门弟子“小老大”北瑾护着,简单下令逐出必是不得人心。几位长老于是便找了理由,召来挽月说是下个月的“宗门大会”,至少要取得前四的位次,否则便以荒废修行为由逐出道场,下山自行求生。
这宗门大会,是剑阁宗十年一次举办的进行武艺法术切磋,精进宗门法术,且以武会友,增进师门情感的盛大比武大会。每一次举办都会拿出宗门贮藏的珍宝之一作为优胜奖励,以嘉奖过去十年中在修行一事上最具成就的弟子。而本次大会的奖励,是那吃下一枚便可增长五十年修为,又可驱除身上百疾,使服用者健康长寿的归元丹。这归元丹是轩辕大师年轻时,跋涉四海五湖采集稀有名贵草药,集山河日月之精华,于炉中炼筑多年,又亲率众弟子为其注入术法,终才炼成。轩辕大师本想交给将来千载难逢的奇才,为其飞升大业助力,然而直至垂垂老矣也未能见到令其满意的才子,遂将此丹祭给本次大会,望能激励众弟子加紧修行,振兴宗门。
挽月一听这众长老的最后通牒,自是焦躁万分。若是被逐到山下,虽自己是富家商贾出身,但山下百姓都知道,上山习武修道便是出世,若是还俗必是违反了戒律,自家父母会不会因为碍于声名不与自己相认且先不谈,挽月自己也拉不下那个面子。况且经商之人本就四方奔走,也不知自己生父生母是否还在那山下小城。因此,挽月有不能被逐出宗门的理由。如今轩辕大师已经公开归隐,自己也成为了独立的小姑娘,要证明自己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遂从翌日起勤加修炼。
留给挽月的时日不多,宗门大会转眼到来。剑阁主峰道场已是人声鼎沸,数百名宗门子弟加上长者前来参加或是观看这比武大会。四周云雾飘摇,青烟缭绕。广场中央摆放着一座丈许高的擂台,四角插着绣有剑阁宗徽记的旌旗,在山风中猎猎作响。那几名长老就坐在人群最中间的高台上目视着活动的一切。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缓步上台,一字未吐,这热闹的道场便逐渐安静下来。原来是那归隐的轩辕大师,今日竟一反往日态度,力排长老众议论,非是要亲自来主持并见证这全宗大会。
那老者虽是身材嶙峋,但声音却意外的有分量。“剑阁众弟子,”老者顿了顿,“我们依照宗门传统,于今日在剑阁山主峰道场召开全宗比武大会,胜者奖励为归元丹一颗。”虽然大会的奖励早已经公布,但如此贵重的丹药真正被拿出来祭于擂台之上展示时,仍然在人群中引来一阵骚动。“本次比武,依照惯例,仍是抽签分为十六组进行乱战,决出十六人再行抽签决出对决轮次,捉对厮杀,淘汰晋级。切记,攻及要害即为出局,且不可伤其根本,更不能伤了同门之间的和气。”
轩辕大师宣读了规则便缓步退场,只见那台上几位长老仙笔一挥,空中不知从哪飞来一张书卷,再一挥,水墨从山脚升起,自四面八方汇聚纸上,定睛一看竟是一个个名字。那长老挥着仙笔一阵勾画,对阵图便浮现于在场众人眼中。这笔墨乃是剑阁道场的山水灵气,而非长老亲自的作为,是剑阁自己的选择,因此并无长老私下分组一说,均为天意。
比武大会开始,一时间剑阁山顶奇光四溢,诀声不断。这十六组一组四人的乱战对决,挽月还算能够应付。正如轩辕大师的眼光,挽月的确是颇有天资之人,加之赛前特训,又抽中了实力不强的一组,最终也算是侥幸进入了淘汰阶段。然而,挽月接下来的对手每一位都是有资历的大能,即使是经历了一个月刻苦修行的挽月,对上他们也是毫无胜算。挽月的天资并没有到仅一个月努力就能抵过别人二十年刻苦的程度。
一脸愁容的挽月坐在屋前的青石板上,直到真正比试过她才明白修为确有差距,而她如今的实力,已经不再可能达到那几位宗门长老提出的条件。正在挽月苦思冥想下山后应如何是好时,身后屋内突然传来了动静。
“什么人?”挽月一时间变得警觉,因为自己就坐在自家屋前的青石板上,这有人进去必要经过正门,这屋内若不是进了山野的小动物,便是哪来的不速之客。毕竟挽月是剑阁山唯一的女性,北瑾师兄经常叮嘱她要注意防身,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弟子心生歹念。
走回房间,竟看到屋内不知道从哪进来一位容貌姣好的少女。她身穿一身青白色调的道袍,只是这道袍似乎与挽月身上穿的有些许差别,那对襟分明的勾勒出胸部出色的线条,腰部收紧,后臀下摆又往内收,身材的轮廓在这道袍的修饰下被完美的展露出来,而挽月身上穿的便没有这些设计。那女子腰戴玉佩,发别银钗,面部未涂胭脂却微泛粉红,实乃举世无双美女子也。挽月见女子面泛微笑,并无敌意,容貌也并非行凶之人,稍就放下些许戒心。
“你是什么人?为何平白无故出现在我屋中?”挽月发问。
“你且叫我清鸢,我乃崇女合欢宗宗主,知挽月妹妹正面临逐出宗门之难,特来助妹妹一臂之力。”清鸢声音清脆甜美,正如挽月般相近。上山后,挽月从未见过除自己之外的第二名女性,有天然好感,见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便决定听她一番解释。
“这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又为何要帮我?”挽月听闻这清鸢口口声声要帮助自己,来了些许兴趣,但也并不急切,总得问个明白才能知道面前女子的来意。
“恕我不能告知妹妹是如何知道的。但助你之因,我愿与妹妹略谈一二。你可知这修仙修道之法有阴阳两派,而阳盛阴衰。阴派道法未能得到良好的开发,而女道士又少之又少。阴阳相斥,这些修仙之人便以各种理由排挤修学阴派宗门,排挤女道士。”清鸢试探性的靠近挽月,见其不作回避,便如知心姐姐般挽起她的手来。
“你的天资不仅被轩辕大师发现,于我宗门亦是有所耳闻。你于剑阁的处境与崇女合欢宗在世间各宗门派别的处境并无一二,我作为崇女合欢宗的宗主,不愿意看到如你这般天资聪慧的浪费,愿主动助你一臂之力,日后你要还想修学我宗法术,亦可我留下信物,只是不可让剑阁宗的其他人知道。”
挽月被这番言语说动了心思,好似这清鸢确实并无他心。只是这清鸢为何如此笃定这时前来帮助自己,就能让自己渡过难关,莫非这世上真有三日就能让人突飞猛进的妙法。
“我三日之后便要比武。你说是助我,莫是有什么奇术异法能快速提升我的修为?”挽月问道,如此诱惑让她不自觉加快了语速,期盼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妹妹聪慧,那是自然。”清鸢笑笑。
“还有这等好事?那这剑阁宗众多弟子在这山上刻苦修炼,都成了笑话不成?”挽月问道。
“差矣。你所谓奇术异法,使用条件十分苛刻,又仅有女子能够使用。你若真是想学这‘吸榨’之法,且将那门窗紧闭,听姐姐我娓娓道来。”
......
待到清鸢将术法尽数传授完毕,已是深夜。挽月已稍许易容,头戴面纱。即便如此,仍能窥见几分她脸上的绯红。不仅是因为清鸢对其术法的讲解,也有几分即将要进入北瑾师兄房间的原因在。
不出其所料,此时的北瑾师兄正在屋内床上打坐,已经进入入定运气的状态。金色的的灵气微微泛光,环绕着北瑾有规律的转动。自幼一起长大,挽月已知晓北瑾的生活规律,他一日也就睡上两三时辰,晚上要打坐运气到后半夜。他有他自己独特的运气办法,即使只睡上两三时辰,第二天也不会没有精神。只是这修道者若是进入入定运气的状态,虽是能够得到更高的效率,但浑身灵气都被逼出体外,自身也不能对外界有所察觉,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态。挽月自是知道师兄这样的习惯,这才专挑半夜上门。
眼见师兄仍在如此刻苦修行,白天与清鸢的对话在挽月的耳边回响。
“可是这样,是否会伤着师兄?”
“妹妹大可不必担心,此法只是取走其一小部分功力,并不造成太多损伤,且事后其人必是神清气爽,对其身心甚至有所裨益。”
挽月扪着心思觉得清鸢像是有所隐瞒,却也不敢笃定术法的真相。只是这面前有难再加上现成有一个几乎没有风险的绝佳机会,让挽月也想试一试。如果确有副作用,此后抛弃不用便是。若是自己被逐出宗门,更是连见到北瑾师兄的机会都不会再有。想到这里,挽月遂咬咬牙,走到正在打坐的师兄身后,深吸一口气后,将双手缓缓举至胸前,十指灵活地掐出一个复杂手诀。此即困龙诀,由于施法时间太长且极易被化解没有任何的实战价值,但面对毫无防备或是无力反抗之人却有妙用。困龙诀正是用来束缚修道之人所具有的灵气,令其内力无法运转自如。只见手诀完成之后,一道灵光飞向北瑾的灵气屏障,那些灵气便四散开来,且不再游走。
“定!”
挽月再次轻喝,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向北瑾。一缕细微的真气从指尖射出,如丝线般缠绕在北瑾上半身的关键穴位。他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那灵气无法自如运转后,在入定状态下的北瑾总算有所察觉。只是等他的意识从丹田回到现实世界,已中了那挽月的定字诀,浑身重要经脉关节都被尽数封死,就连说话也吐不出几个字,只能如嘴中被塞满异物一般吱呜。
北瑾扫视面前场景,自己仍在自己屋中这是无异。只是这屋内不知何时来了位头戴面纱,身着异服又毫不相识的少女。这剑阁山看管森严,理应是不会有外人能够上山才对。而剑阁中唯一的女性挽月则肯定不会对自己如此作为,实在不明白这女子出于何处,要对自己做些什么。见那女子看向自己,北瑾碍于定字诀封住了经脉,只能支支吾吾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那少女身着一身淡粉色长裙,裙下一双蚕丝白色罗袜与一对金纹粉底凤纹履格外显眼,大量一番竟是如小师妹挽月一般有姿色。只是对于小师妹,北瑾一直都当自己的妹妹来看,并无男女之意,更无行周公之礼的欲求。这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位身材姣好的美丽女子,又正值身体发育完全的青壮年纪,说是没有任何想法是假的,不过这也只是北瑾脑中一闪而过的邪念罢了。
挽月见师兄此景,并不吭声,怕是一旦出声就暴露了身份,只是低头继续她的动作。挽月目光下移,手指沿着北瑾的腹部向下探去,几番摸索可算是将那裤腰捋开,再是将那底裤一拉,那男性的阳具赫然眼前。
这北瑾看这少女对自己动手动脚,还要把自己裤腰带给解了,更是着急却无力可使。眼看那私密之处就暴露在少女面前,也难免因正常的性羞耻而抬起了头。看得挽月也是一阵脸红。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和蔼稳重的师兄,见到女色也是会因为生理反应控制不住勃起的人。
挽月手指握住那少许充血的肉棒,能明显感觉到北瑾此时的身体极为僵硬,这是中了顶字诀但却仍然想移动身体导致的。挽月用手抬起肉棒来回查看,原来这便是男人的性器。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还是在如此近距离的位置。
据那崇女合欢宗宗主清鸢所授,只要上下套弄这根肉棍,一段时间后其顶部就会喷流出乳白色的胶状液体,即为男性的精元,也即施法的对象。让男性射精即是其中最为关键的步骤。挽月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套在问北瑾阳具的顶端。
感受到下体的异样感,北瑾的眼珠猛地睁大,瞳孔短暂的放大后剧烈的收缩。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了那几乎未曾被刺激过的肉棒,一股陌生的怪异舒适让北瑾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为紧绷的状态。
挽月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只是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清鸢的教学,食指与拇指扣成的环套住棒身,便开始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对这样的事情仍然有些生涩。然而恰恰是这份生涩感给与了肉棒别样的刺激。正是如此,每一次套弄的节奏感都是有所不同,就像那手指正在通过缓慢的套弄来摸索出肉棒的敏感点和适合的节奏。不一会儿,那肉棒便与方才那副模样又肿胀了几分,变得更加粗大而坚硬,茎身的皮肤被充血撑开,表层皮肤下的血管也变得清晰可见。
感叹男性阳具变化神奇的同时,挽月也发现勃起的肉棒让自己的套弄更加得心应手。未能完全勃起的肉棒,套弄起来似乎总也使不上力气,也完全掌握不了节奏感。然而,这发红的如热铁般的肉棒,刚好能被挽月相较于常人更小的手握住,也能够更加方便的让拇指与食指组成的环扣使上劲来。
挽月试着变换手法,时不时用指肚轻触那肉棍上方的小蘑菇,沾连些许先走汁到手上而后进一步有节奏的套弄撸动起来。北瑾的身体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战栗,然而受于顶字诀禁制只能表现为皮肤和肌肉的渐趋僵硬和紧绷。北瑾试图用理智将这种快感从神经中枢中排斥出去,然而正是他越抵抗,那生理反应就变得愈加强烈。不一会儿,北瑾的呼吸就因为如此简单的撸动变得急促而混乱,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一旦没将这神经绷紧,那快感便如洪水猛兽般冲击自己的脑门,有霎时间让自己似乎忘却了一切,脑子不听使唤地溺死在如此快感海洋中。
如此的行为让北瑾不自觉的感到有些邪恶。从小便随老师父和众师兄师伯接受较为保守的性教育观念,即使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北瑾并不知道就这样被少女套弄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觉得小腹和胯间变得紧绷,而这或许会让一些十分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要...射了吗?”少女小声发问。未经人事的挽月又怎知射精的具体情形,见自己师兄面露难色还以为其正在遭受什么苦难,疑问不受控制的就从口中说出。好在北瑾此时正在与快感的恶魔做斗争,完全没有什么心思把面前少女的声音与自己的小师妹联系在一起。
射精。经少女这么一提醒,北瑾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这个有些许陌生但又好像自己应该知道含义的词。在北瑾的认知中,男性受到性快感就会射精,但他从来不知道男性会如何得到性快感,更不知道自己身下的那根阳具会因为上下套弄就吐出乳白色的精元。但他现在知道了,再被少女如此套弄下去,自己没过多久就要射精。而精子是男性纯阳的象征,若是此等纯阳从自己的体内流失,必将带来自己灵气的损伤。就其在如此情形中的简单直觉,若是射精必将会有糟糕的事情将要发生,因此千万需要忍住。
北瑾闭起眼来,于脑海的乱麻中寻找到残留的体内真气,将那少许真气全部运送至精关处,强行锁住那阳具的阀门。北瑾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使出全身力气与那不知名的感觉对抗。
“一般男性自是在这手法中支撑不了多久。但若是具有一定修为的男性不想射精,其必会运用真气封住自身精关,如此就必须使用更加有智慧且迎合其生理喜好的催精手法。”
挽月见此情形,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师兄并非是觉得难受,而是猜到了她的手段,正要死锁精关不让那男性的体内纯阳流出呢。于是她便开始临时回想起清鸢教导的手法,并有样学样的开始照做,先是用指肚集中摩挲攻击敏感的龟头,另一只手又开始揉捏挤压起下方的囊袋来,而且套弄的频率也更加的有节奏,在经过冠状沟时进行额外的收紧,对其进行专门的挤压与摩擦刺激。
北瑾又一次面露难色,其咬紧牙关让面部肌肉挤成一团变得夸张的扭曲。挽月自以为时机已到,便开始执行下一步骤。
“吸纳真阳的关键在于借器还魂。所谓器便是沾染了施法女性灵气的贴身衣物,一般而言有内衣,鞋子,袜子这种容器。只要在男性释放真阳时,令其精元喷涌于这些容器之上,便能很好的施展法术,将其容纳的灵气尽数吸收,纳为己用。事实上,女性的口也能作为施展此法的容器之一,只是那纯阳极易破坏女性体内的阴阳平衡,虽是吸纳效率最高,但有身体受损的风险。”
回顾起清鸢的指导,挽月又开始面露难色。然而,事已至此只能铁了一条心,怎能开始了又中途停下的道理。挽月遂深吸一口气,脱下了自己那只粉底金纹凤纹履。那鞋身之内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香气。
挽月不去看北瑾的表情,只是先将那绣鞋放在其两腿之间,随后抬起北瑾的肉棒,再用鞋身将肉棒完完全全的包裹住,让那肉棒顶部一直接触到鞋尖部位。然而,充血的肉棒接触到绣鞋内部柔软温热的布料时,那阳具竟然没有任何要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是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剧烈抽动了几下,似乎变得愈加坚挺,龟头处还溢出了几滴晶莹液体,将那布鞋顶端的些许布料变成深色。
挽月充满了疑惑,总感觉这种反应并不太符合自己的预想,于是便试着握紧鞋身对肉棒套弄了几下,结果北瑾的反应变得更加明显,他的眼睛大睁,但却似乎面露几分羞耻和难色,呼吸变得比刚刚还急促不少,脸边还多了几分红晕。
“噗。”挽月轻笑一声,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只是她也难以相信,自己的师兄竟也会有这样令人忍俊不禁的癖好。只要拿着鞋子套弄他的肉棒,就会表现出出奇剧烈的反应,分明的是在告诉自己,她那师兄对女孩子的鞋子是情有独钟。
自从北瑾从意识中苏醒过来,就觉得面前女子的那只粉色绣鞋晃眼,似乎就记事起自己就对女孩子的脚上着物十分感兴趣,只是那时年纪尚小,况且这上山之后也几乎不近女色,更是从未将这种兴趣和喜欢同性的方面联系起来。那少女的操作正是让北瑾突然间认清了自己的这种癖好,原来他会特别关注女孩子鞋袜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些物品让自己的体内纯阳变得更加活跃。
挽月见师兄甚是喜欢,更是坐在了旁边,一手扶着绣鞋,让鞋膛包裹住那阳具,开始了又一轮的套弄。北瑾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羞耻,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隐秘欲望,竟然被这突然出现的奇女子给挖掘了出来。此种禁忌的快感混合着些许因为羞愧而产生的自责与自省,让北瑾的心理防线出现了裂痕。内心的挣扎并不能阻挡性快感对精关的冲击,北瑾身体的反应正在变得更加诚实于少女的手法。挽月满意的看着在鞋膛中焕发又一春的红肿肉棒,看着尖端很快被透明的液体沾湿了一整块,觉得自己成功在望了。
然而,尽管北瑾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反应,但平日刻苦的修行带来的毅力使得他的抵抗仍然超出了挽月的预期。即使在体内纯阳如此躁动的情形下,北瑾仍然死守着精关的防线。挽月明明能够清楚地看到师兄阳具上暴起的血管和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甚至能看到那肉棒在自己的套弄下痉挛抽动,这本是性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然而,似乎那最为关键的精元却始终差一步才能喷涌出来。
挽月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了,连续不断的上下套弄也消耗了些许她的体力,她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思考着应如何才能让自己这位鞋控师兄最终投降。北瑾则乘此机会抓紧调息,试图重新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那阳具依旧坚挺,但似乎又重新找回了呼吸的节奏。但这种闲适并没有持续多久。
挽月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另外一只绣鞋,又瞧了瞧北瑾略显疲惫但又有些许倔强的表情,心中拿定了主意。
挽月像是展示一般在北瑾面前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另外一只做工精细的绣花鞋,“你喜欢鞋子吧。”挽月说,但似乎又不像是对北瑾说,更像是一种壮胆。随后,她走到北瑾的身后,出乎北瑾意料地将那自己的绣花鞋倒扣在北瑾的口鼻上捂住。
北瑾几乎是被触电一般身体开始痉挛。那少女淡淡的咸酸脚汗味夹杂着绣鞋与袜子本身的材质味道一同涌入北瑾的鼻腔。这更是他梦寐以求但却从未想过能够亲身经历的事情。挽月立马注意到北瑾的呼吸明显变得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便决心趁热打铁,再一次扶住那肉棒上的绣鞋,再一次快速的套弄起来,想要一举击溃那阳具精关的防线。
北瑾紧闭双眼,试图逃避这种嗅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但显然没有效果。绣鞋内部温暖潮湿的空气,加上复合的氤氲气味,对他的大脑造成了难以置信的暴击。
挽月低头便可看见北瑾的脸,便仔细的观察起师兄的每一个微表情。每当她用力按压鞋子,让那鞋子顶端狠狠摩擦龟头时,北瑾的喉结都会明显的滚动,而腹部的肌肉也会下意识的收紧。
“对于修仙修道者催精的手法,根据每个人的喜好自然会不同。但在他们防御薄弱的关键节点,若是能加上些许精神暗示,便能更好的将其击溃。其中最为简便的暗示就是倒计时。不需要说明任何的规则,只需要让你的手法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加激烈,再到零时凑起耳边说一句短促而明快的‘射精’,便可以让绝大多数男人给你献上纯阳。”
清鸢的教学又提醒了挽月。挽月用手指去隔着鞋尖抠挖那被浸湿的部位。每抠挖一次都能让那阳具再一次剧烈抽动。这让挽月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控制这阳具的方法,手法也变得愈加自信有力。
“五。”
挽月贴在北瑾耳边轻语,用指甲隔着鞋子剐蹭着那顶端,另一只手用鞋子死死捂住口鼻,不让其呼吸鞋子以外的任何空气。
“四。”
挽月的手上套弄开始加速,似乎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涌了出来,鞋内的空间变得更加湿滑,让套弄变得更加容易。
“三。”
北瑾的呼吸已经彻底紊乱了,倒不如说他已经要窒息了,似乎在这时候他的大脑已经死亡,忘记了任何东西,仅仅是被输送快感的傀儡。
“二。”
肉棒开始连续的抽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从里面出来了。北瑾不知道为何少女要突然开始倒数,但似乎又明白数到零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么数到零究竟会怎样呢。
“一。”
就要来了就要来了就要来了。
“零。”挽月凑在北瑾耳边,“射精,给我快点射出来。”
“呃啊...”一声低沉的嘶吼从北瑾的喉咙挤出,阳具抽动暴起,马眼打开,脊背与小腹痉挛起来,白色的纯阳精元杀出精关喷涌而出,射在了挽月的鞋子里,在鞋子尖端隔着布料微微渗出。
不知这种痉挛持续了多久,直到停下后挽月才将那鞋子从肉棒上拿开。挽月将那鞋子放平,只见那温热的白色精元从鞋尖流到鞋后跟,在鞋垫上铺满了薄薄一层。
这就是纯阳之精?挽月在心中念到,她再次根据清鸢的教学吟唱起吸榨法术的口诀,一小段吟唱之后,只见那鞋子里的白色浊液化作几缕光丝,触碰到挽月的肌肤之后便消失不见。顿时间先是面部发热,再是胸部酥麻,随后就是一股温热舒适的暖流贯穿了全身,但凡是修道之人便能很自然的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眼见得手,挽月便解开师兄的禁制,慌忙逃离了现场。而失去禁制的北瑾则因失去了支撑,直接如木偶般瘫软在床上,眼睛一闭便累昏了过去。
幕二
北瑾从未想过那夜榨取他体内纯阳的少女正是他的小师妹。羞于男女之事,北瑾也未曾想过要跟任何人谈起这件事。只不过,那一晚的场景仍旧时不时会在他的脑子中如放电影一般重复,最终释放的快感仍在让他不断回味。作为未经人事的处男,第一次以这种方式释放实在是太过上瘾,那种体内真气真阳被人强行抽出,大脑陷入死机和空虚的感觉,居然有那么一丝令人上瘾。但说到底,这些也仅是北瑾进入睡梦前的佐料罢了,眼前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便是即将到来的全宗大会的淘汰赛部分。
吸收了师兄体内纯阳灵气的挽月修为突飞猛进,不仅已经能将过往习得的剑阁法术运用得炉火纯青,还自我精进新造了些许适合自己风格的术法。本就冠有绝高的天赋,这修为的猛涨让挽月在宗门比武大会上更加得心应手,不仅出乎长老们意外的夺得了前四的荣誉,甚至挺进了最终的决赛,成为那归元丹的有力竞争者。而她决赛的对手,正是目前剑阁宗众弟子公认的实力最强者,轩辕大师的关门弟子兼爱徒,号称剑阁“小老大”的北瑾师兄。
“挽月小师妹,我见你平日并无多加用功,只是这一个多月来分外努力。师父说你天资聪颖,也难以想象你竟能在一个月之内将全宗弟子全部赶超,这让做师兄的我也非常敬佩你啊。你有如此天资,那归元丹于我只是暴殄天物,不如我们直接免了这番比试,你将那归元丹直接拿去罢。”
挽月自然是知道自己修为猛涨的真相,并不敢直接回应师兄。听到北瑾师兄是要将那归元丹直接让与自己,更是惭愧。“师兄差矣。这宗门大会比武乃是剑阁的规矩,师兄莫不可因为是要和妹妹比试便伤了在场大家的兴致。还望师兄不用手下留情,若是妹妹我真有如此功力,便也让我能够心安理得的拿到那归元丹。”
“哈哈,还是小师妹你考虑的更加周到。看来我这做师兄的还不如你呢。也罢,我们比划几轮便是。”北瑾爽朗笑笑,语罢便退后几步拉开距离,准备真正的决赛比武。
挽月便与北瑾开始斗法,一时间擂场金光交织,相互碰撞,极为晃眼,好不精彩。正当这决赛的斗法进入白热化阶段,一声震天长啸从山门外传来,打断了正在进行的比武大会。只见云雾翻涌,几十道身影踏空而来,而在其中为首的正是剑阁的老抽人,轩辕大师的老对手,与轩辕大师齐名的峨眉宗宗主玄冥大师。玄冥一身白衣,手持拂尘,面带瘆人微笑,露出些许杀意。挽月和北瑾见状,只能退于剑阁人群之中。
“剑阁列位道友,听闻此地正召开剑阁全宗大会,特来讨教几招!”玄冥朗声喝道,话音还未在山谷之间回落,剑阁众人身后,几十名峨眉宗大能已成半圆之势将擂场包围。
“玄冥宗主这是何意?我剑阁全宗大会不与外人比试,且回罢。”高台之上,为首的长老出来主持局面。
“呵,我等且来了,哪里还有回去的理由。你我宗门之恩怨,在场众人亦是心知肚明,我也开门见山。归元丹乃天下至宝,哪能由尔等剑阁小辈占有。主动交出那归元丹,剑阁活,由我亲自拿走归元丹,剑阁死。”听闻玄冥如此嚣张气焰,剑阁众人先是哗然,再是很快被组织起来摆好迎战的姿态。
几位长老并没有料到这玄冥竟如此嚣张,便当场窃语讨论起对策来,不一会儿,那为首的长老再次起身答复。“你若是要来取那归元丹,也要先从我剑阁众人的尸体上走过去!”
顷刻间,两派高手混战一团。剑气纵横,法术横飞,打得难解难分。但是剑阁众长老年事已高,不能久战。没过多久便气力不支。北瑾见状也一时间顾不得身后的挽月师妹,便冲上前去与几位剑阁大能和长老同那峨眉道士厮杀起来。而峨眉众人则是配合默契,招招致命,显然是早有预谋。
乱战之中,取敌首级,方能制胜。北瑾又如何不懂此番道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却不与任何一个峨眉道士恋战,矛头直指那峨眉宗主玄冥。从那混乱的人群中不断穿越,最终北瑾却只见得那玄冥大师二指指天,早已吟唱好术法等待北瑾送上门来。
“年轻人,莫要操之过急。”一道霹雳般的掌风自天而降,将那北瑾震飞数远,不仅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内力也大为所伤。加之这几日修为被那陌生女子夺取,修炼过度,扛受不了半点打击,便在这剑阁的生死场上昏死过去。
也不知那场斗法厮杀持续了多久,但最后仍然以剑阁败下阵来,归元丹自被那玄冥夺去。
北瑾觉得极为口渴,肩胛意外的疼痛,糊里糊涂的忍着身上的痛楚从地上爬起,一看周围已是狼藉一片,身着剑阁和峨眉道袍的道士战死无数,不见一个活人。北瑾知道,剑阁大抵是已经被灭门了,而自己则不知是那玄冥大师怜悯,又或是昏死未能被峨眉众人察觉,幸存了下来。
北瑾从地上爬起,这才发觉刚刚那挤压自己肩膀的另有其物,定睛一看竟是轩辕大师的传世宝剑,由自己的身体压在身下,并未被峨眉宗当作战利品掠去。而这宝剑曾经的主人,北瑾的恩师,此时正一动不动的躺在不远处,已经没了气息。北瑾看着这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死掉了,但却挤不出一滴眼泪。
师妹,挽月师妹呢?早知自己实力远不如那玄冥,就应该在打斗开始时先将师妹护送到安全的位置才行。然而,北瑾检查过了这擂场上的每一具尸体,都没有看见挽月师妹。北瑾心情复杂,心中悬起一块石头。挽月师妹莫不是被那峨眉宗掠去了?少年后悔莫及,自责万分。北瑾在原地抱脑,懊悔哀怨自己能力不足。许久后,便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拎起那轩辕宝剑,最后喝了几口剑阁山的山泉水,下山去了。
两年后
北瑾又拿上了那把轩辕宝剑,最后看了几眼他苦修两年的地方,离开了他在峨眉山下的小城简陋的居所。为了给师父与同门兄弟报仇,他已独自在这大风一吹就会倒下的棚屋里修行了两年。
悲痛意外的让北瑾在功法上取得了巨大的突破,即便是那些剑阁长老们还在世,他或许也能称得上是实实在在的剑阁第一人了。仇恨几乎淹没了北瑾作为常人的所有感情,而唯一留下的,或许只有那睡前一点点残留的性幻想,才能让他不那么像是个行尸走肉。
不过这也对他没有什么好苛责的。北瑾自幼接受保守的性教育,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又怎知人间还有此等极乐。这就更不谈那“陌生”女子闯入自己宅中,强迫自己射进她的鞋子里,再施展奇术异法吸收了自己真阳这种产生极大冲击力的事情了。
那女子施展的法术,像是在北瑾的心里留下了种子,虽然在过程中让仍因未知而惧怕,但一回顾到被吸榨时获得的无上快感,又不禁有一种上瘾感觉。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北瑾自我安慰脑中产生的淫邪想法,且当做一日苦修之后的消遣,同时心中也暗暗期许着那女子某一日将再次出现。
北瑾来到城中食酒吃肉的酒肆,正准备在上山复仇之前最后款待自己一顿,顺便在此处打点一点往来的商人,好问问这上峨眉山的路哪里好走。酒馆一角落,一帮食客正围着一书生模样的说书人,有说有笑,好生快活。
北瑾找到一男人面色风尘,似是商人模样,便想问他这峨眉宗道场应从何处上山。
没想到那男人却没收下他的打点,只是拍了拍北瑾的肩膀,道:“小兄弟,一看你便是外地刚来不久。这山上的峨眉宗,早就被不知哪来的奇女子灭了门派,这宗主玄冥已经不在人间,而那峨眉众人,不降的自是随那宗主去了,投降的也就被那奇女子收编去了。你呀,错过了上山求道的好时候哩。”
“敢问大哥,这奇女子唤作何名啊?”北瑾一阵激动,这天下的女道士自是少之又少,而这与峨眉一派有恩怨的自是更少,这灭了峨眉一宗的,莫不真是自己那小师妹挽月?
“这我不明白。你可瞧见那边那位说书人?他好似就在讲这峨眉灭门之事,你还是把这些铜板留给他吧。我对这些仙道纠纷不感兴趣。”
北瑾便转身快步,挤进那围着说书人的人群里,只见那说书人面红耳赤,口水横飞,讲得正是精彩处:
只见那清鸢姑娘一身艳红金纹长纱裙,身材邪魅,丰乳肥臀,乍一看真不知是哪来的妖女!然却仅作声张正义之事,此到峨眉,竟是要为那玄冥小人于剑阁剑宗大会埋伏偷袭,将那剑阁众人尽数抄斩一事讨个说法。那清鸢道姑虽是样貌邪艳,好不像个修道之人,但却脚踏祥云,以一介女子身份来与那玄冥小人对峙。那峨眉宗主玄冥倒是一身青灰道袍,道貌岸然。两人对峙于峰巅危崖之侧,山风呜咽,云涛翻涌,连那古松梢头的山鸟,也早被惊得四散无踪,天地间一片肃杀。
玄冥宗主冷哼一声,身形竟如鬼魅般微微晃动,他双掌猛地一翻,顿时,一股阴寒刺骨的黑色雾气从他掌中汹涌而出,瞬间凝聚成形,竟化作两只硕大无朋、指爪狰狞的幽冥鬼爪!鬼爪挟着凄厉的尖啸,撕开空气,直向清鸢当头抓下!那鬼爪未至,森然寒气已然扑面,连清鸢拂尘上的几缕银丝,竟也悄然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那清鸢姑娘自是绝非等闲之辈,面无惧色,手执拂尘倒卷而起,万千银丝骤然炸开,恍如白莲怒放于天地之间,竟是将那鬼爪完全吞食,消失不见。
那玄冥小人面色惊慌,怕也是不知这清鸢姑娘究竟是何方大能,居然能够面不改色挡下自己全盛一击。清鸢姑娘凌空于玄冥之上,说时迟那时快,竟一腿横在玄冥的胸口脖颈之上,轻而易举便将其压制在身下。那玄冥自是羞怒万分,他堂堂峨眉宗主,又怎能忍受被这不知哪来的无名丫头羞辱。然而见那玄冥四肢挣扎,却不能拗动那清鸢姑娘分毫。众弟子目瞪口呆,一时间竟无人赶上去营救,生怕一出头便丢了性命。
见无人上前,那清鸢姑娘只是笑笑,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道术法竟将那玄冥下半身的道袍撕扯干净,霎时间阳具全漏,双腿挣扎,不成体统,好生狼狈。
众人一片惊诧哗然,只见那清鸢姑娘长裙捋起,光洁白净匀称而不失肉感的长腿直直的压在玄冥的脖子之上。那玄冥先是因被一介女子这般羞辱脸红耳涨,又很快因呼吸不畅通转至青白色。清鸢玉指握住那奇丑阳具,竟在那光天化日之下上下套弄起来。只是那玄冥在如此危急情形,那阳具反而因此更加挺拔,似是那呼吸不畅完全影响不到其高涨的兴趣。清鸢姑娘那葱白般的玉指柔软灵活,握力适中,竟一会儿便将那阳具撸得如铁棍般笔直。而玄冥却被那腿压住呼吸道,不仅难以呼吸,连一个字也无法从嘴里说出。寂静的道场只听到那清鸢姑娘道:“淫贼,刚刚就见到斗法之际你也不忘盯着我那绣鞋看,贼眉鼠眼,令人嗤笑。若不是你已不再可能吐出一字,你真该谢谢姑姑我允许你死在我那高贵的绣鞋之下!”
众人听闻,大惊。谁知更令人惊诧的是,那清鸢姑娘只是漫不经心的摘下自己两只绣鞋,一只猛的捂在玄冥脸门之上,另一只则是套在了那发红充血的铁棍上。玄冥闻着清鸢姑娘的绣鞋,眼神竟不再有任何灵气。那裹着阳具的绣鞋被清鸢用力握住,上下快速套弄起来。
少顷,那玄冥脸色便由青白转向青紫,像是快要窒息昏死过去。清鸢姑娘不知为何竟开始独自倒数,从五数到一。只见那清鸢姑娘随着数字的减少,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腿部肌肉也一起绷紧,必是对玄冥的咽喉压迫更甚。
“零。去死。”
只听那清鸢姑娘清脆的喉咙简单吐出轻快的几个字,那玄冥体内的纯阳尽数从那阳具马眼里喷涌而出,流入那精致的绣鞋内。玄冥也就在那清鸢姑娘的玉腿和绣鞋之下一命呜呼,魂魄消散了
......
北瑾实在忍不住了,只是那身下的肉棍就是不听使唤,竟自顾自的挺立起来,支得那道袍微微隆起。虽是分明想要知晓后事如何,但却只能先找一个角落缓缓,以免自己的异样引来别人的注意。
弑师之仇已经全然被北瑾抛在脑后。那说书人口中的清鸢姑娘,竟和那日闯入自己房间的女子别无二致!北瑾难以压抑胸中的奇怪心情与脑中的淫邪想法,只是觉得那峨眉山似是自己宿命之地,如今既然已在峨眉山脚,又听闻此等异事。这峨眉山,自己是非上不可了。
另寻了陌客打点问路,总算找上一条前往峨眉道场的山径。虽说这峨眉甚是险峻,但对北瑾如此苦修之人自是不在话下。走过山门,登上山顶,便能一眼望见那峨眉道场的全貌。同样是遭到灭门,这峨眉道场经过说书人描述的一役,竟并未破败多少,反倒是建设得井井有条。在那中间,一幢装潢如宫殿般的房屋最为显眼。北瑾的心不知怎的开始砰砰直跳。他感觉,他离自己要到达的宿命已经不远了。
走过峨眉道场,这里仍然有许多峨眉道士,只是或许已经被那清鸢收编。令人奇怪的是,这些男道士无一人搭理外来的北瑾,并且不如正常的修仙修道之人一般目光有神,走路带风,而是如提线木偶般在道场内来回行走,完成各类闲杂庶务,竟无一人进行修行,令人费解。
北瑾心中有了些许猜测,只是那心中的邪念与宿命感已经淹没了其它的思维,让这些思考并未找到它的终点。他只是毫无感情的看着来往的道士,缓步靠近那装潢华贵的大殿。
在那大殿里,他寻得了他所有的答案。
大殿之上,一约莫二十岁的淑容女子在台阶的座椅上打坐运气,并未入定。一双狐狸般的媚眼只是非常平静的看着殿外走来的人,似乎毫不意外北瑾的到来。在那女子的身侧,还站立着另外一名少女。北瑾定睛一看,那竟是自己寻找多年的小师妹挽月。挽月身着一身粉裙,与两年前变化极大。那傲人的乳房与高翘的后臀,竟在她稍微娇小身姿上有些许不相称。那双眼睛已然没有了在剑阁时的明澈,反而多了几分桃色的邪魅。最令北瑾双腿发抖,大脑感到震颤的是,那师妹的脚上,竟穿着与那两年前闯入自己房间的陌生女子一摸一样的粉底金纹凤纹履!
没等北瑾开口发问,那台上的女子便出声道:“你来了,北瑾。计划的最后一环,如今也即将要完满了。”那女子不再打坐,而是将双脚放下,双腿相搭,翘起腿来,那绣鞋的鞋底因地势的高低直对北瑾。“你肯定有许多疑问,不必开口。你一路如此艰辛,我也必将一一为你解答。”
“吾乃崇女合欢宗宗主,清鸢。这故事的一切,都要从我领悟开发出那‘吸榨’之法开始。这世道待我等女道士不公,我便专门开设这崇女合欢宗,吸收各地有才能的女道士。那归元丹是世间奇珍,若是有那归元丹,定能大有裨益我宗。但我只是一介女道士,若是亲自来夺,过早露面于这百家宗门中,必将引来讨伐。我便教唆那峨眉玄冥去剑阁抢夺,怎料他竟是个喜欢女子鞋子的淫贼,我便稍稍施展伎俩,他便欣快答应。等他拿到那归元丹,我便亲自将其榨杀,将归元丹收入囊中。至于你的小师妹挽月,是计划的另一条线。挽月自幼有超出凡人的天资,并非只有你师父轩辕大师关注到她。我见她时便知道她天性贪玩,便没有立刻收入宗门。这是因为崇女合欢宗,仅仅是立足于百宗之中,并不能达到扭转这修道世界阳盛阴衰格局的效果。而我要将那修学其他宗门道法的人都集中到我宗门下,由此世间所有求仙问道之人,欲要求仙问道,必先拜于我门,而我将亲自挑选天资聪慧的进行培养。若是资质平平,便就炼作炉鼎,成为我崇女合欢宗飞升之业的垫脚石。经此布局,我已修得峨眉之法,而剑阁之法,也由你家师妹挽月修学,一箭双雕,此乃妙哉。而计划的最后一环,便是等待你这剑阁宗的最后传人送上门来,彻底断了你这剑阁的血脉,由我崇女合欢宗传承这剑阁之法。”
听闻清鸢这般论述,北瑾已不知所措,原来这一切竟都是面前这淫邪女子的算计!自己的弑师仇人,除了那玄冥外,始作俑者竟是面前的清鸢!北瑾恨得牙痒痒,最令人感到愤怒又可笑的是,面前这女子,仅仅是用了她那脚上的鞋子,便间接的夺走了北瑾的所有,而如今,她却还说要夺走北瑾自己的性命。
“妖女!你休要胡说八道。挽月师妹,那妖女是夺走师父性命的罪魁祸首,你为何还要站在她的身旁?”北瑾激动得向挽月发问。
挽月清冷的声音是压倒北瑾的最后一根稻草。“北瑾..师兄,我已皈依崇女合欢宗。我自然是十分感谢师父的养育教导之恩,只是师父年事已高,若是师父的死能够助力完成他女弟子的大业,师父的在天之灵也一定能够理解的。”
“什么大业...你怎么能对师父的死做出如此评价!挽月师妹,你定是被那妖女给洗脑了!你这贱婆娘,拿你命来!”
北瑾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却被挽月拦在面前。
“挽月,你已知晓我的全部计划。这计划的最后一环,便交于你来完成。若是你能够亲手杀死你的师兄,又或是亲自将他炼作炉鼎,我便将归元丹给你,且由你坐这崇女合欢宗的第一把交椅,由你来统筹全宗的资源,为你所用。我只不过是个意外开发‘吸榨’之法的普通女道士,我们的大业,还得由你完成。”
那清鸢高高在上,竟要挽月与北瑾厮杀。北瑾站在原地,不知应该如何作为。
“北瑾师兄,挽月实在不想与你残杀,希望你能同意妹妹将你炼作炉鼎。”挽月一句句把师兄挂在嘴边,但语言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情感,此时的她,已然成为了投身于清鸢所谓“大业”的狂热者。
“炉鼎...你是说和外面那些男道士一样成为毫无尊严与自我意识的提线木偶,每日只是给你们这些女道士做奴仆之事,并且要定期给你们上贡灵力?”北瑾发问。
挽月不答,默认了北瑾的疑问。
“你休想。你要我的命,来取便是!”北瑾与挽月拉开距离,正如他们在剑阁道场那番,摆出了一副准备斗法的姿态。
“北瑾师兄,这番你可别怪妹妹手段毒辣了。”挽月语罢,从北瑾身后竟横飞来几条由金色灵气构成的锁链,将北瑾呈大字拉开,束缚于挽月的面前。原来这二女从未想过要和北瑾来一次堂堂正正的较量,而是早就在此地布下了法阵,若是北瑾一表现出任何实际的反抗,她们便要唤醒这法阵,直接将其擒拿。
“修仙修道之人,怎能如此卑鄙!”北瑾啐骂几句,挽月不作回应,只是缓缓靠近北瑾。这把人炼作吸榨炉鼎的法术,需要那人本身自愿才能生效。挽月想着,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强迫你自愿便是。
在北瑾面前,挽月平地竖叉,将那粉底金纹凤纹履高高扬起,展示给北瑾看。见北瑾顿时面色动摇,挽月更是把鞋子直接举到北瑾眼前。
“师兄肯定还记得这只鞋子吧。这双鞋子乃是清鸢姐姐送我的用来专门施展吸榨之法的法宝,而它吸纳的第一簇纯阳,便是师兄你的呢。看师兄你的表情,肯定还对那晚的场景记忆犹新吧。”
那晚榨取自己纯阳的鞋子此时就直接被自己的小师妹穿着,还用脚高举在自己的眼前,北瑾脑海中难免又回想起那晚的春光。而他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起了,倒不如说他日日思念,只要俗念一动便在脑中复盘那日情景,此时已经在脑内进行了多次加工,轻而易举就让北瑾的下身支起了帐篷。
挽月自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嗤笑两声。“噗,师兄有这么容易勃起吗?还是说...师兄有这么喜欢我这双鞋子吗?”
在北瑾的印象中,两年前的挽月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纯良少女,如今在她口中,“勃起”一类的字眼说出竟不会有丝毫脸红,如此反差竟让北瑾的下身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在挽月说话间竟抽动几下。
“这吸榨之法,一经施展便在此人身上留下媚毒。想必师兄你近日以来,必是没少回味这被吸榨的感觉。妹妹念在同门之情,好生劝劝师兄莫要强行与这欲望作对,否则魂神相斥,必将忍受人不能忍受之苦。你若是答应妹妹被炼作炉鼎,反而不会有任何生理上的不快,只会赐予你极乐,待你成为失去自我意识的炉鼎,妹妹我也会念在师兄的好上好好待你。”
原来那挽月早已摸透了自己的心思,那晚的法术,的确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的淫邪的毒种,才会让自己脑中的俗媚想法久久不能清除,反而是日思夜想,长期受其慢性的影响。想到这里,北瑾的心里已没了胜算。只是在师妹面前,在那高高在上的弑师仇人清鸢面前,自己仍然拉不下这张脸,口中只吐出简单二字:不愿。
挽月也不作过多的劝解,只是将高举的脚放下,脱下双脚的绣鞋,但并不如北瑾所想的会扣在自己的脸上,又或者是用它来套弄自己的下体,而是十分简单的放在一旁。迎接北瑾的,是挽月脚上的蚕丝白色罗袜。
挽月脱下自己脚上的白袜,走到北瑾的身侧,便将那袜子一只塞在北瑾的嘴里,另一只用手捂死在那口鼻之上。先是一股温热的少女香甜气味扑入北瑾鼻腔,紧接着是一股脚汗风干的酸臭味,最后是那蚕丝淡淡的清香味。这股味道,与北瑾那晚闻到的鞋子味道极为相似,只是那酸臭雌媚味道更加浓烈,捂在口鼻上一刻身下的阳具便高高挺起,像是要捅穿那道袍出来。
“师兄顶得难受?”挽月见到此景,贴心的褪下那些遮羞布料。那阳具已经在裤中勃起已久,刚露出来便能看见顶端有着些许晶莹的前列腺液。
挽月的手指扶上这根挺立的肉棒,轻柔的将其握住。与第一次套弄它不同,这一次挽月的手法变得更加的娴熟,已经完全把控了男性性器的敏感区域。挽月翻腕倒抓住北瑾的肉棒,如此握法能够更加省力的进行套弄,同时更加方便的掌握撸动的节奏。
挽月整个人靠在北瑾的胸口,鼻息就拍打在北瑾的脸颊与耳边。挽月的手指让北瑾的身体为之颤抖。而她只是在北瑾的脸边轻轻笑笑,像是在笑话她那师兄敏感的身体。
“师兄...妹妹我退一万步讲,难道师兄你...真就一点给妹妹上贡修为的想法都没有?”
北瑾听到,又是为之一颤。何止是一点,他那日日夜夜的俗媚想法还能有什么,还不都是想要被那夜的陌生女子再一次榨走修为,体验这禁忌而堕落的罪恶极乐?
但北瑾不能作答,一旦回答,他那最后的防线也将崩溃,彻底沦为自己小师妹的炉鼎,从此在这世间除名,成为一具人偶。
挽月见师兄已经有所动摇,便已经知晓她想要的答案。但挽月也并不心急,因为她早已经赢过师兄一次,而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我们来玩师兄最喜欢的倒计时,可以吗?”挽月的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还记得上一次吗,师兄你在数到零的时候,忍不住输给了我,对吗?那这一次,师兄会赢下妹妹吗?”
“五。”北瑾还未思考完毕挽月的语义,倒数就被挽月冷不丁的开始。
“四。”
“三。”
“二。”
“一。”
“想射吗?”在一之后,并非北瑾期盼的数字零,而是挽月的一句疑问,一句能够色情入脑,直击北瑾灵魂的疑问。那挽月的手如今简直成为了催精的名器,仅仅是几分钟便让北瑾觉得精关后已有无数精元蓄势待发,但北瑾不能回答。现在,他若是对挽月做出回答,便是要败了。
“诶...那这次就算是师兄赢了。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五。”
“四。”
“三。”
“二。”
“一。”
“想射给我吗?”正如上次一样,挽月也并未数到那个数字。在这五秒,北瑾的神经承受能力又一次近乎达到了极限,正是在那即将崩溃之时,挽月又停了下来。这让北瑾感觉,挽月似乎十分清楚自己的忍耐状况,她完全有余力将自己一举击溃,而她只是想看到自己认输的模样。北瑾吸着挽月的白袜,大脑逐渐已经不能做任何的思考。总会有那么一瞬,自己的大脑进入死机般的空白,而这种空白的时间一段延长,那空白的大脑就会答应小师妹的所有要求。
“师兄又赢了一次,好厉害呀。真是让挽月我有些气馁了呢,那我们就来最后一次吧,如果师兄忍住了,那我便自愿认输,放你去和清鸢姐姐大战一场,我一点不干涉。”
“五。”
“四。”
“三。”
“二。”
“一。”
挽月的声音像是在那“一”之后停下了许久,等到再次听到那柔美清脆的声音时,便是一大段信息袭入北瑾的脑中。
“射给我好吗?”
“给小师妹上贡修为好吗?”
“在小师妹的面前输掉好吗?”
“被小师妹炼作炉鼎,永生永世地被我奴役好吗?”
这一声声看似请求实则命令的话语一涌入北瑾的脑海,便在他的脑中炸开,迅速瘫痪了北瑾所有的心理防线,整个大脑陷入了完完全全的桃色魅惑之中。
“好....好...呃...我都答应你啊啊..”被挽月的袜子塞住,北瑾不清晰的说出了他败北自堕的宣言。
“想射吗?”还没等北瑾说完,挽月大声追问,像是羞辱一般要让北瑾承认所有的欲望。
“想...呃啊..”
“愿意成为妹妹的炉鼎吗?”
“愿意...”
“嘻~我拒绝。”
意义不明的话语让北瑾的脑子陷入了二次的瘫痪,自己已经除掉了所有的防御,如裸体一般的在师妹面前投降,对其提出的要求全部答应,而她这时却说,拒绝将自己炼作炉鼎,拒绝接受自己给她献上的修为,拒绝让自己被她吸榨,拒绝让自己得到释放。北瑾已完全成为大脑空白的白痴,被自己的小师妹随意戏耍。
“啊啊啊啊...师妹...求你”北瑾别无他法,只能做出此时他唯一能够做的,央求。
“求我什么?”
“求你让我射精,求你允许我给你上贡,求你把我炼作你的炉鼎啊啊...”
“用您才对吧。”挽月漫不经心的回复,继续着她的戏耍。
“求您...是求您呃啊...”
“拒绝。”
“呃啊啊啊啊...”听到那冰冷又似是故意戏耍的拒绝二字,北瑾的阳具乃至全身都剧烈抽动,眼角也溢出些许泪花。
“好啦好啦。师兄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我答应你便是。诺,我答应你做我的炉鼎了哦。”挽月笑笑,宣布着自己的胜利。“那我这就让师兄射出来,用法术将你炼作炉鼎哦~这一次,会和以往的射精有所差别呢。”
“鞋...鞋子”
“师兄真是好记性~妹妹我都差点忘记啦。好啦,妹妹我这就用你最爱的绣花鞋,给你吸成人干,炼作炉鼎哦~听好了~”
挽月弯腰拾起一只绣花鞋,如了北瑾的愿套在那充血的阳具上,握住鞋子便开始套弄。熟悉的感觉贯穿了北瑾的全身,只不过这一次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让那快感肆意的在脑中冲撞,竟变得更加让人舒适痴迷。
“三。”
“二。”
“一。”
“零。射出来。”的确与以往不同,不仅倒数的时间缩短,而且一旦数到零,挽月便将动作全部停下,这样竟还未达到北瑾本身生理的射精阈值,即使北瑾并没有故意憋住精关,但也没有射精。只是听到那零的数值颤抖几下,吐出几滴前列腺液。但挽月并没有其它的苛责或者是数落只是又一次数起来。
“三。”
“二。”
“一。”
“零。射出来”
“呃啊啊...”这一次的确到达了射精的界限,只不过那射精的感觉刚刚传来,挽月带来的刺激也随之消失,那阳具只不过是在数到零时跳动了几下,溢出少量白精,但却仍然是如之前一般挺立。没等北瑾沉溺在射精的余韵里,挽月的耳语又一次传来。
“三。”
“二。”
“一。”
“零。射出来。”
“嗯呜啊啊啊...”肉棒随着大脑接受零的指令开始痉挛,比上一次吐出了更多的精液,但对比一次正常的射精,仍然是少量。北瑾已经觉得龟头有些酸痛,刚想开口央求挽月不要继续下去。
“三。”
“二。”
“一。”
“零。射出来。”
“零。射出来。”
“零。射出来。”
“零。射出来。”
“零。射出来。”
“零。射出来。”
挽月快速重复了多句射精指令,同时用手掌手心处包裹住绣花鞋的鞋尖,也即摩擦龟头的地方。掌心裹住之后进行快速的摩挲,对那两次简短射精的龟头进行严厉的责罚。这一次射精比北瑾任何一次射精都要更加剧烈,数无其数的白浊从马眼口中喷出。北瑾的全身都开始夸张的痉挛起来。那马眼口随着挽月手掌的摩擦一次又一次的将纯阳吐出,过了数十秒才将那白浊吐得干净,而北瑾身体的痉挛并未停止,挽月也并未停下手掌对龟头的责罚。那阳具没有精元可吐,竟直接喷出如水一般的稀薄液体,那液体不一会儿便装满了整只鞋子,溢出的液体滴落在了地板上。
如此,那北瑾作为修道之人的修为便被挽月尽数榨出,就连那自我的意志都被挽月榨得粉碎,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具空虚的炉鼎,再也记不起自己的使命了。
“话说那轩辕大师的关门弟子,剑阁宗派的最后传人北瑾,一生刻苦,为人本分,有胸怀有担当。弑师之恨非但没有将其挫败,悲痛反而助其修为突飞猛进。只是后来落得自家师妹的温柔乡,满脑子尽是那修道之人不应有的俗媚下流之念,忘却了弑师之仇,最终自堕为炉鼎,被那挽月榨杀。剑阁之法最终也完全落入那崇女合欢宗手里。这崇女合欢宗一众妖女,说是调和阴阳,却是要将那阳囚于阴中,实乃大心计,大毒恶。仙道恩怨,凡人莫能解。道义二字,只由得后人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