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校园老师S小男孩M短篇原创榨精丝袜射精管理高跟鞋羞辱辱骂媚外add

Ch
chouoo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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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女s文吗?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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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ble太屌了 作者 这片写完了吗 我愿意花钱买
没有呢,还在肝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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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uoo这还是女s文吗?
是的,但是尝试了搭建一个新的形象,通过媚黑这个元素,搭建一个女主“母狗”的内心形象,然后跟她人前的冷艳高贵姿态形成强烈反差
Ch
charaznable12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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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媚黑啊,希望主角能纠正一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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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znable12别媚黑啊,希望主角能纠正一
后面没有跟黑人做爱的情节剧情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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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被真正的大鸡巴这样玩弄……啊啊啊……你们这些废物……废物东西……根本……根本满足不了我……一个都满足不了!”

少妇的红唇微微撅起,像是在索吻,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她抿紧嘴唇,将舌头缩了回去,积蓄了一口唾沫。

“呸!”

一口浓痰被她精准地吐在了门板上丈夫的照片上,将那张笑脸彻底模糊。看着被自己如此羞辱的废物老公,一股病态的、扭曲的快感和满足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心底涌出,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高潮,就在眼前了!那股毁天灭地的浪潮,已经蓄势待发,即将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即将彻底释放自己的那一刹那——

叮铃铃铃铃——!

骤然响起的、清脆而刺耳的下课铃声,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击碎了她所有的淫靡幻想。

“……”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迷离的春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被打断好事后的烦躁与阴鸷。

她的心,一下子从滚烫的欲望岩浆,跌入了冰冷的现实深渊。

她太清楚了,这铃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走廊里会瞬间充满嬉笑打闹的学生,意味着隔壁的隔间很快就会被补妆、聊天的女同事们占据。就算自己躲在这个最里面的隔间里反锁着门,也很快会有人因为等得不耐烦而过来“砰砰砰”地敲门。

在这种环境下,想要达到高潮,已经绝无可能。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秀丽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她动作有些僵硬地、缓缓地收拢了那双大开的修长美腿,将那根还沾满了她爱液的黑色假屌从体内抽出,然后将皱巴巴的休闲裤重新提了上来,把自己那双被黑丝肉腿严严实实地藏好。

随着她从马桶上站起身来,那件被她翻上去的真丝上衣滑落下来,而那件被推到下颚的胸罩也随之落下。那两团被压抑许久的雪白爆乳,仿佛终于挣脱了束缚,猛地向前一跳,在空中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饱满弧线。

恰在此时,一缕阳光透过厕所高处的窗户,穿过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刚好洒落在她的身上。

金色的日光下,那对因为情欲而变得粉嫩坚挺的雪白巨乳,反射着圣洁而诱人的光晕,仿佛是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又像是刚刚出炉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米糕,让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一口。

但这绝美的景色只存在了一瞬。

凌霜面无表情地将内衣和衬衫的扣子一一扣好,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她熟练地将作案工具和手机塞回包里,擦拭掉身上的痕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几秒钟之内,那个在隔间里淫乱不堪的荡妇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永远一丝不苟、清冷高傲的凌老师。

她提上挎包,打开隔间的门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了这个充满了她秘密和欲望的洗手间。

…………

是夜,万家烟火中,是一家人最放松的时刻。

卧室内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又带着一丝火药味,那是情欲与汗水蒸腾后独有的气息。壁灯的光线被调至最暗,昏黄的光晕懒洋洋地洒在昂贵的真丝床单上,勾勒出两具纠缠后暂时分离的身体轮廓。凌霜那具被上帝亲吻过的完美胴体,在暗影中泛着象牙般的温润光泽,每一寸曲线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的艺术品,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嗯……操,就这么点时间……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

凌霜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那不是尖锐的质问,而是一种慵懒中带着刻骨不满的沙哑低语,像是一只被喂了半饱的母豹,喉咙深处发出危险的咕噜声。她侧躺着,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上,几缕湿透的发丝紧贴着她那张潮红未褪的绝美脸颊。她甚至没有睁开眼,只是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感知,宣泄着那股被吊在半空无处安放的燥热与空虚。

她那对傲人挺拔的巨乳,此刻正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起伏,上面覆盖的黑色蕾丝胸衣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合着饱满的肉体,半透明的布料下,深色的乳晕若隐若现,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刚刚那场短得可笑的性事,对她而言,不过是点燃了引线,真正的爆炸却远未到来。欲望的火焰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窜,烧得她浑身发痒,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抓狂的空洞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躺在她身边的孙启成,像一条被抽走了脊梁的死狗,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能闻到空气中混合着妻子的香水味和交合后的腥膻气息,这味道本该让他回味无穷,此刻却像是在无情地嘲笑他的无能。他刚刚确实射了,在那阵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中,将自己积攒了半个月的存货悉数奉上。但在凌霜那如同无底深渊般的身体里,他那点精液,就像是往一团熊熊燃烧的篝火里泼了一小杯水,非但没能灭火,反而激起了更呛人的浓烟。

他斜眼偷瞄着妻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轮廓美得令人心悸。那修长的天鹅颈,圆润滑腻的肩头,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那陡然翘起、充满惊人弹性的丰臀……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法律上的所有物,但孙启成比谁都清楚,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她。他更像是她豢养的一条宠物,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爱工具,而且还是个时常出故障的、不那么称手的工具。

羞耻感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在他心中交织。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耻,却又为能够让如此绝色的女神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而感到一丝扭曲的骄傲。他甚至迷恋于她此刻的不满与轻蔑,那让他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地操了她,哪怕操得一塌糊涂。

凌霜终于缓缓动了。她没有起身,只是用一种极其缓慢而诱惑的姿态,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他。她睁开了那双狭长的凤眼,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那眼神里没有情,甚至没有温度,只有一片幽邃的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

“启成,”她轻启朱唇,声音被情欲浸润得又软又糯,像最高级的丝绒,轻轻拂过孙启成早已绷紧的神经。“你累了?”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三座大山,压得孙启成几乎喘不过气。他能听出那关心语气下潜藏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嘲讽与挑衅。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喉结因为紧张而不停地上下滚动,发出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没……不累……宝贝儿,你……你还好吗?”这句问话卑微到了尘埃里,他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我?”凌霜笑了,那笑声很轻,在静谧的卧室里却格外清晰,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残忍。“咯咯咯……你觉得我会好吗?人家可没吃饱呢……”

她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尖上涂着艳红的蔻丹,像是凝结了一滴鲜血。那根手指轻轻地划过孙启成的胸膛,从他突出的锁骨,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激起他一阵阵微小的战栗。她的触碰带着电,却是冰冷的电,麻痹着他的感官,却又让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老公,我们多久没做了?半个月,对吗?”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变成了耳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让他痒得想躲,却又不敢动弹分毫。“人家积攒了半个月的火,你拿那么一丁点水就想浇灭?呵呵……你这消防员,也太不称职了吧?”

她的言语露骨而直白,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在他最脆弱的男性自尊上。孙启成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竟然在她这番极具羞辱性的挑逗下,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这是一种被凌虐的快感,一种灵魂被踩在脚下却又渴望被践踏得更深的犯贱心理。

“我……我……”他想道歉,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凌霜似乎很满意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毫不避讳地打着圈,最终停留在了他那片柔软的尚未完全恢复元气的鸡巴上。她没有触碰核心,只是在那周围的阴毛上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像是在逗弄一只吓破了胆的仓鼠。

“你看,它好像还有点不服气呢?”凌霜的语气充满了惊奇的意味,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但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却只有化不开的戏谑。“你这个不争气的小东西,刚刚跑得那么快,现在还敢有想法?嗯?”

她俯下身,丰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蕾丝,轻轻地压在了孙启成的手臂上。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让他感觉自己的整条手臂都麻了。他能清晰地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体香,那香味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侵占他的大脑,让他那点可怜的理智迅速土崩瓦解。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玩弄的意味,轻轻地握住丈夫已经软下去的下体。孙启成的身体微微一震,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那是被触碰的刺激,更是对即将到来的折磨的预感。凌霜没有停下,她那双蕴含着情欲的凤眼,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蔑,盯着他那细小的肉棒,仿佛在审视一件不合格的玩物。她缓缓低头,乌黑的大波浪卷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的侧脸,更添几分神秘与勾人。她朱唇微启,带着湿润的津液,缓缓地诱惑地将他的下体含入口中。她的舌尖如同最娴熟的技师,灵活而精准地舔舐挑动,每一次卷弄都带着极致的媚意。她的嘴唇温柔又凶猛地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带给他强烈的刺激,每一次吮吸都伴随着诱人的水声。她并非出于爱意,更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在用一种精密专业,甚至带着一丝戏谑与冷酷的手法,将这根不中用的物件重新唤醒,用她那令人发狂的口舌,榨出他最后一丝价值,以供她后续的玩弄和享用。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侮辱性的效率,却又极致地诱惑,旨在最快速度地榨出他最后一丝价值。

“啊……宝贝儿……你……你真好……嘿嘿……哦……”孙启成喘息着,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身体因快感而痉挛,但这份快感却夹杂着无尽的屈辱和卑微。他在妻子的口中,像一个被完全摆弄的玩物,除了呻吟和迎合,他什么都做不了。

在凌霜“专业”且“淫荡”的努力下,他的下体逐渐恢复了硬度,虽然尺寸依旧是那可怜的13公分,在她眼中,不过是根勉强能用的细棒,但硬度总算足以让她继续想用。

“宝贝儿……我……我再……再试一次……”孙启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知道自己不行,知道接下来的很可能又是一场耻辱的溃败,但在凌霜这具活色生香的“刑具”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显得那么亵渎。

“试?”凌霜轻笑出声,她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残酷。“不,不是试。是我要。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再干我一次。不,是干我很多次。要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用你那根没用的鸡巴,把我干到求饶,干到哭出来,干到我下面这张小嘴再也喊不出一句“再来”。你能做到吗?我亲爱的好老公?”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些粗俗下流的词汇从她那性感的红唇中吐出,非但不显得低俗,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像是一道道圣旨,深深地烙印在孙启成的灵魂深处。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呼吸瞬间停止。巨大的羞辱感和一股更加庞大的病态兴奋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女王下达了命令,女王需要他,哪怕他只是个蹩脚的工具,但她是需要他的,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还不等他回答,凌霜已经有了新的动作。她像一条捕食前极尽挑逗的巨蟒,灵活而优雅地扭动腰肢,整个人跪跨在了孙启成的身上。她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双手抓住她身下那条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蕾丝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两边一分,“刺啦”一声,那片可怜的布料应声而断,被她随手扔到一旁。

她就这样,将自己身体最神秘也是最淫荡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对准了他的脸。

“闻闻,”她的声音带着骚到极致的诱惑,和一丝因为欲望积蓄到极致而无法抑制的性感轻颤。“闻闻你自己的味道,再闻闻我的味道。闻闻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是怎么把我弄得这么湿,却又永远没办法满足我的。”

她的话音未落,因为身体的微微晃动,一滴晶莹而粘稠的淫液,终于不堪重负地从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边缘脱离,带着她滚烫的体温,精准地滴落在了孙启成的脸颊上,然后缓缓地带着羞辱的意味,向他的唇角滑去。

孙启成彻底呆住了。那滴液体的温度、黏腻的触感和那股复杂的混合着他自己留下的腥气与凌霜自身那股浓郁的带着肉香的熟女骚味,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他混沌的思绪。

他的眼睛被迫睁开,向上望去。

他看到了那片因为情动而肿胀微微张开、不断向外渗出爱液的粉嫩穴口。而在那片极致诱人的风景旁边,就在她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根部,一朵黑色的妖花正以一种极其邪异的姿态,肆意绽放。

是那个纹身。

那个他早已看过无数次,从最初的震惊、暴怒、质问,到后来被彻底击垮、麻木,再到如今习以为常的,代表着他妻子灵魂深处最下贱欲望的媚黑奴纹身。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孙启成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作为丈夫在亲眼目睹妻子身上这种象征着背叛与淫荡的烙印时该有的愤怒或伤心。他的眼神空洞而平静,就像在看一幅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挂在墙上的风景画。没有痛苦,没有质问,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一种被彻底驯化后,连情绪都被剥夺的绝对服从。

凌霜是什么人?她是在学校里能将那群精力旺盛、桀骜不驯的刺头青少年们管得服服帖帖的王牌教师。她太懂得如何运用心理学,如何通过反复的、系统的“惩罚”与“奖励”,去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重塑他的认知。最初发现这个纹身时,孙启成的反抗不可谓不激烈,但他迎来的,是凌霜那套早已在无数学生身上试验成功的堪称艺术的调教手段。冷暴力、言语羞辱、剥夺他的一切尊严,再在他即将崩溃时,给予一点点虚假的施舍般的温柔……周而复始,直到将他的反抗意识彻底碾碎、磨平。

如今的孙启成,看到这朵黑色的妖花,内心唯一的念头,不是“我的妻子不忠”,而是“这是女王的勋章,是我永远无法企及的领域”。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愤怒的资格。

这股混杂着无尽羞辱与绝对臣服的认知,像是一剂最强效最猛烈的春药,直接作用于他最原始的神经中枢。他刚刚还有些疲软的下体,以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速度,疯狂地、不受控制,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滚烫、更加狰狞。

“你看,你明明是可以的。”凌霜居高临下,将他脸上那麻木的表情和身下那诚实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才配拥有的、满意而残忍的微笑。她用膝盖轻轻地夹了夹他的腰,那动作充满了鼓励,却更像是在驯服一匹被彻底阉割了灵魂的烈马。

“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要诚实得多。”她俯下身,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它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它知道,它生来的使命,就是取悦我,渴望我,然后……被我榨干,不是吗?”

她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四肢着地,柔软的腰肢向下压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将自己那被情欲浸润得饱满挺翘到极致的蜜桃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孙启成的面前。暗淡的灯光下,那两瓣浑圆的臀肉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中间那道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仿佛是通往极乐与地狱的唯一入口。

她缓缓地回过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有几缕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惊人的原始野性风情。那双狭长的凤眼半眯着,眼波流转间,媚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的丝线,将孙启成的灵魂都缠绕收紧。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还带着交合后的水润光泽,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过来。”

这两个字没有发出声音,却如同雷霆万钧,直接在他脑海中炸响。孙启成感觉自己像是被主人召唤的猎犬,最后那点名为“自我”的残骸彻底崩塌。他抛弃了所有杂念——那具身体在上一轮被榨干后的疲惫、男性尊严被践踏的羞耻、以及对接下来狂风暴雨的恐惧——此刻,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爬过去,服从她,满足她,哪怕下一秒就会筋断骨折,死在她这具完美的堪比刑具的身体上。

他笨拙地甚至可以说是卑微地爬了过去。每移动一寸,心脏都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血液奔流的声响在他耳中如同咆哮的巨浪。他终于来到她的身后,那股浓郁的混合了顶级香水、女人体香以及他们交合后那股独特腥膻的骚媚气息,如同最霸道的迷药,蛮横地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看着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爱液仿佛永远不会枯竭般,正顺着饱满的臀瓣,划出一道道暧昧而又淫靡的痕迹。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瞬间,凌霜再次开口了。她没有回头,只是慵懒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凤眼透过昏暗的光线,直勾勾地盯着丈夫那双早已被情欲和讨好填满的眼睛,嘴角缓缓牵起一个似笑非笑带着极致风情与绝对掌控欲的、能让人骨头发酥的笑容:

“启成,我想要你。现在,就要……”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最烈性的催情剂,又像是女王在下达一道无法抗拒的圣旨,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深深地、狠狠地扎进孙启成最深层的欲望与臣服之中。“别磨蹭呀,快点……宝贝,唔……我的好老公,咯咯咯……”

那串银铃般的轻笑声,此刻听在孙启成耳中,却比任何命令都更具分量。他下意识地点点头,眼中燃起一丝被允许的近乎感恩的期待,以及更多的病态兴奋。他知道,上一轮的开胃菜结束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能将他灵魂都碾碎的地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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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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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涩好涩 求更新
我感到非常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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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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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今天写完完结,之后休息一下,开始润色后妈那篇跟助母称尊,助母称尊会有一波大更新,此外,抽空写一下之前就挖了坑的岳母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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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没有给他任何喘息和准备的机会。就在他点头的瞬间,她猛地翻过身,那动作狂野而直接,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终于决定要亲自检阅她的臣子。她的柳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度扭动,玉腿一分,精准无比地将他那根刚刚才被羞辱与命令再次催发得坚硬如铁的下体对准自己湿滑的私处,随后,她眼中闪过一丝捕食者般的兴奋光芒,猛地向下坐去!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响起。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在没有丝毫前戏和引导的情况下,被她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在瞬间完全吞没。

“啊……嗯……!”

凌霜发出一声不完全是满足,更多是发泄的狂野呻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折磨了她许久的令人抓狂的空虚,被那根尺寸可怜的肉棒勉强地填充了。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爽,尽管她比谁都清楚,这甘霖未必持久,也远远不够解渴,但至少此刻,那恼人的空洞被结结实实地堵上了。丈夫鸡巴的尺寸虽然不算惊人,但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硬度却是实打实的。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紧窄温热的甬道内野蛮地扩张,带来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极致快感。

“对……就是这样……操我……嗯……骚狗……”凌霜的声音变得有些含混不清,她主动地、贪婪地向后撅起屁股,身体的重心完全下压,好让丈夫能进得更深,填得更满。“用力……听见没有?把你吃奶的劲儿都给老娘使出来!别他妈像个刚射过一次就软趴趴的软脚虾!”

她的双臂交叠着撑在床上,双眼微眯,眼角的媚意几乎要滴出水来。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的结合处。胯下的男人是谁,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拥有她所需要的温度、硬度和可以让她肆意驰骋的、有生命的肉棒。

孙启成听着妻子淫荡入骨的指令,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烙印在基因里的雄性本能。他咬紧牙关,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她那两片因为用力而绷紧的丰腴滑腻的臀肉,开始了疯狂的向上顶撞。每一次挺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想把自己的灵魂都一并撞进她那深不见底的身体里。

“嗯嗯……哦……嗯……操……嗯……贱狗……嗯……”

湿滑紧致的甬道内,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撞击声,在过分安靜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淫靡、格外清晰。汗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紧绷的脊背不断滑落,很快便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汗融为一体,混合成一股更加原始、更加催情的味道。

凌霜感受着胯下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起初还觉得有几分满足。那种被狠狠贯穿、被结结实实填满的感觉,正是她所渴望的。她体内的欲火被这股简单粗暴的力道再次点燃,烧得更旺、更烈。她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着内壁的肌肉,时而如巨蟒般紧紧缠绕、收缩,时而又如漩涡般放松、吮吸。她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着、绞杀着、研磨着那个不自量力的入侵者,企图从这有限的尺寸和可悲的持久力中,榨取出更多的、能让自己攀上顶峰的快感。

但很快,仅仅是这种被动的承接,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了。

“啊……!”

凌霜猛地睁开眼睛,那里面闪烁着的是不再压抑的、近乎疯狂的火焰。她发出一声野性的嘶吼,双手撑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那不是支撑,更像是一种施加压力的宣告——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带着一股狂猛无匹的冲劲,狠狠地向下压去!

她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动作狂暴而猛烈,彻底夺走了这场性爱的主导权。她的臀部带着惊人的爆发力,每一次抬起,都将那根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瞬间,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坐下,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撞击得她自己的子宫口都一阵阵发酸。她不再是承载者,而是化身为一台重型的只为追求极致快感而存在的研磨机,开始无情地碾压身下的孙启成。

“呃啊——!”

孙启成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是痛楚与快感交织到了极限的呻吟。他的双手本能地死死握住妻子那不堪一握的纤腰,试图跟上她的节奏,却绝望地发现,她的力量、速度和那股不要命的疯狂劲儿,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承受极限。

凌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她的柳腰不再只是单纯的上下,而是开始疯狂地大幅度地研磨、旋转,幅度大开大合,每一次坐下,他的下体都被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被她那湿热紧致的媚肉死死包裹、绞杀,然后又在她抬起时被毫不留情地拔出,那种剧烈的几近撕裂的快感和摩擦,让她体内的欲火如同被彻底引爆的火山,借着这个男人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毁天灭地般地喷薄而出。

她就那样狂野地骑在他的身上,乌黑的长发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疯狂飞舞,汗水四处飞溅。她高昂着头,紧闭双眼,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野兽般的嘶吼。她此刻不再是那个知性优雅的冷艳教师,而是一匹挣脱了所有缰绳的发了情的顶级母马,骑乘着一匹早已被驯服的牲口,用身体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碾磨,来宣泄她长久以来积压的饥渴、不满与不甘。

“啊……宝贝儿……你……你太棒了……慢点……求你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啊!”

孙启成大口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和绝望的乞求。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腰,指甲都掐进了她的软肉里,试图减缓她那足以将他碾碎的速度。他的下体,在她这般狂野猛烈的冲击和研磨下,早已不是快感,而是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肉正在被她那紧致的穴壁无情地摩擦着,仿佛随时都会被磨破,甚至被硬生生折断。

他的脸色因为缺氧和剧痛而变得惨白,汗水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从额头、鬓角、下巴不断滑落,将枕头都浸湿了一大片。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紧绷到了极限,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着。他根本无法承受她这样狂野到近乎自残的冲击,她简直像一头发了情的、不知疲倦的母狮,将他当成了唯一可以发泄欲火的工具,毫不怜惜地、疯狂地蹂躏着。

凌霜的脸上泛着一层淫荡至极的潮红,汗水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灼热的胸膛上,与他身上未干的体液混合,散发着更加浓郁的、腥甜到令人窒息的气息。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喉咙深处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和满足的叹息。她的动作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臀部上下起伏的频率快得出现了残影,柳腰扭动得如同水蛇一般,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劲道,仿佛真的要将他彻底榨干,榨得一滴不剩,连同骨髓都一起吸出来。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她狂野放荡的呻吟、肉体疯狂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孙启成那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痛苦又屈从的粗重喘息声。空气仿佛都被点燃了,弥漫着浓烈的、几近窒息的淫靡与疯狂。

“启成……用力!你这个废物!没吃饭吗?!磨蹭什么?!我要你……现在!立刻!射给我……把你的全部……都给老娘射出来!”

凌霜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尖锐、颤抖,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命令,更带着一种对这个即将被她榨干的男人的居高临下的极度轻蔑和鞭挞。她双手猛地向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锋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进他的肉里。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用尽全身力气,将他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狠狠地坐到底,然后又以同样的速度和力道,狠狠地向上抽离!

这种极致到残忍的摩擦和碾压,瞬间击溃了孙启成最后一丝理智。他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彻底征服的屈辱与濒临死亡的巅峰快感。

他再也无法忍耐了。妻子的狂暴研磨和言语上那最恶毒的侮辱,像两把锤子,彻底砸碎了他的控制力。羞辱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让他的身体彻底崩溃。他咬紧牙关,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那是剧痛与释放的混合体,是灵魂被榨干的绝望悲鸣。

第二次,他那滚烫的精液,带着一种自我奉献的悲壮,在他身体剧烈到近乎抽搐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悉数射向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宝贝儿……我……我……要射了……求你……嗯……哼……呼……”

他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在射精的瞬间,身体就像被抽走了全部的脊骨,彻底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再动弹。他的下体在刚刚那场堪比酷刑的剧烈摩擦后,火辣辣地疼痛着,肉棒表皮红肿得发亮,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能看到细微的破损,而尿道口更是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灼热刺痛。他的腰像是被折断了一般,酸软得不属于自己。

凌霜的身体在接收到他那股灼热的精华后,猛地一颤,随之发出一声悠长而媚荡入骨的呻吟。但那呻吟里并没有得到满足后的终结与平静,反而像是一曲妖娆乐曲在高潮后,一个华丽的转音,带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慵懒和被点燃后、更加炽热的渴求。

她并没有急着从丈夫身上离开,那紧致的内壁甚至还在贪婪地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最后那点残存的精华都刮出来。她慵懒地支起身子,汗水浸湿的秀发凌乱地贴在她绯红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凌乱的令人心悸的性感。她媚眼如丝地俯视着身下已经瘫软如泥、眼神涣散的孙启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又坏又迷人、如同妖精般的笑意。

“哎呦,老公你呀,这就……不行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经过激烈情事洗礼后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一片带着静电的羽毛,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搔刮在孙启成早已麻木的心尖上。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上还带着他们俩未干的粘腻混合液体,从他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的胸膛一路向下,划过他那因为紧绷而显现的腹肌,最后在他的下腹处,若有若无地极具侮辱性地画着圈。

“可人家……才刚刚尝到了一点甜头呢。”

孙启成无力地、大口地喘息着,他看着妻子这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模样,身体明明已经痛到了极点,心底却又被勾起了一丝卑微的犯贱的火焰。他想开口求饶,让她放过自己这具已经报废的身体,却又贪婪地、痴迷地想多看一眼她这副颠倒众生、人心动魄的媚态。

凌霜娇笑着,终于慢条斯理用一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姿态,从他身上滑下。她的动作就像一条刚刚饱餐一顿正在消化的美女蛇,身体的每一个曲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让人明知是毒药也甘之如饴的诱惑。她没有背对着他,反而风情万种地侧躺在他身边,与他面对面,故意当着他的面,用手指勾起一抹从自己腿间流出的属于他们交融后的爱液,然后将那根沾满了白浊的手指,优雅地送到自己那涂抹着胭脂红的唇边,伸出小巧的丁香小舌,轻轻地、仔细地,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眼神却始终像钉子一样,死死地锁在他的脸上。那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挑逗、毫不掩饰的不满足,以及一丝属于胜利者的残忍戏谑。

“真是个不经用的小鸡巴,”她轻声呢嘀咕,那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但内容却比任何斥责都更伤人,“每次都这样,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她翻了个身,将那光滑如绸缎的玉背对向他,那挺翘的臀部在月光下勾勒出完美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弧线,仿佛在无声地发出下一个、更加疯狂的邀请。她没有再碰他,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因为她的存在,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情欲的味道,而变得更加旖旎燥热。

“乖乖躺好,歇一会儿,”她的声音从前方悠悠地飘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娇媚,“记住,下一次……要让人家真正地、哭着喊着地叫出声来,听到没有?不然的话……哼哼……”

那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充满了无限的娇媚和冰冷的威胁,让孙启成那颗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再次狂跳不止。夜色渐深,卧室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带着痛苦的喘息。他看着妻子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妖媚背影,眼中充满了被再次勾起的、无边无际的贪婪情欲与万劫不复的沉沦。

他不是被玩弄的屈辱工具,不,他是。但他更是心甘情愿,被这只美丽性感而又永远饥渴的妖精,彻底俘获的连灵魂都已献上的卑微猎物。疼痛算什么?只要她还需要他,哪怕只是需要他这具不中用的身体作为发泄的工具,他都愿意一次又一次地为她燃尽所有。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经过昨晚那场酣畅淋漓将丈夫榨干殆尽的性爱释放,凌霜感觉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慵懒的舒畅。那股积压已久的焦躁与空虚被暂时填平,让她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甚至连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疏离的凤眼,此刻也蕴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水润春意。

她踩着七厘米的淡粉色细高跟,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这声音今天却莫名地带上了一丝轻快的节奏。

“凌老师,早上好啊!”

“早,王老师,你这盆兰花开得真好。”

“凌老师早!”

一路走来,遇到的同事老师们无不感受到她今天心情的晴朗,纷纷笑着与她打招呼。她也一改往日的清冷,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点头回应。那笑容如同冰山初融,让几个年轻的男老师看得有些发愣,心中暗叹,不愧是全校公认的第一美女教师,平日里冷若冰霜已经让人心痒难耐,这偶尔展露的笑颜,简直能把人的魂都勾走。

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因为她的到来而显得轻松活跃。然而,这份轻松,在她走到自己座位前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她的办公桌上,一张A4纸打印的通知单被随意地丢在那里,白纸黑字,显得格外刺眼。

那是昨晚住宿班级晚自习的纪律检查通报。

凌霜脸上的那一丝笑意,如同被寒风吹过的烛火,瞬间凝固,然后彻底熄灭。她甚至没有坐下,只是伸出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拈起了那张纸。她的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眼神一寸寸地变得冰冷、锐利,仿佛有寒气从她周身弥漫开来。

【高一x班:上课期间,学生何文涛偷吃零食,并与同桌秦俊交头接耳,说笑打闹,严重影响课堂纪律,予以通报批评,班级量化考核分扣2分。】

“啪。”

她将那张纸重新拍在桌子上,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办公室里每个人的心上。

前一秒还算轻松的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抽成了真空,所有嘈杂的声音——敲击键盘声、小声交谈声、翻动纸张声——全都消失了。整个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几度。

“嗨,来啦,凌老师……呃!”

周方此刻正端着茶杯,脸上挂着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准备过来套近乎。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对上了凌霜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凤眼。那眼神,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让他剩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像个滑稽的面具。他吓得一个哆嗦,赶紧缩回头,装模作样地研究起自己的教案,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办公室里的大伙儿都不是傻子,看到这位面若冰霜的女教师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敢触霉头,一个个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正忙于一项关乎人类未来的伟大工作。

凌霜没有理会周围同事的反应,她缓缓坐下,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傲人的胸部更显丰满挺拔。她的目光越过面前的电脑屏幕,落在刚从外面抱着一摞作业本走进来的班级课代表崔岭雪身上。

“是谁违反校规被领导看到了?”

她的声音毫无波动,平淡、清冷,像是从极北之地的冰川下传来,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却让听的人从心底里冒出寒气。
Ke
ken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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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實在厲害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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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岭雪是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平日里最怕的就是班主任。此刻被凌霜那冰冷的目光锁定,顿时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抱着作业本的手都抖了一下。她赶紧低下头,不敢与班主任对视,声音细若蚊蝇:

“老……老师,是……是何文涛……”

“还有谁?”凌霜的追问简洁而有力。

“还……还有他的同桌,秦俊……”

“崔岭雪。”

“在!”女孩吓得身体一绷。

“把他们两个,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叫过来!”凌霜的语气没有丝毫加重,但那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让崔岭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是……是!”

崔岭雪被班主任这可怕的气势给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是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才没让自己失态。她赶紧将怀里沉重的作业本往办公桌上一放,转身就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

“班主任叫我?”

正在课间和同学吹牛打屁的何文涛,看到崔岭雪那张煞白的小脸,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他看到崔岭雪同样也叫起了他那个胆小如鼠的同桌秦俊时,这股预感变成了沉甸甸的现实。

难道说……昨晚的事,被抓了?

果然不出所料。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教师办公室,那短短几十米的走廊,此刻却像是一条通往刑场的漫长道路。秦俊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何文涛则强作镇定,但揣在裤兜里微微冒汗的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一踏进办公室的门,一股子寒意就扑面而来。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凝固气氛。所有老师都做起事来都蹑手蹑脚,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当他们两人进来时,好几个其他科目的老师都下意识地抬起头,朝他们投来或同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最后,这些目光无一例外地落在了罪魁祸首何文涛的身上。

何文涛硬着头皮抬头看去。

只见班主任凌霜,他们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王,正双手抱胸,姿态优雅而冷漠地坐在她的王座上。她没有看他们,甚至没有看门口,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仿佛上面正显示着什么比两个犯错的学生重要千百倍的内容。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直接的怒骂更让人感到屈辱和恐惧。

先一步进去的秦俊已经扛不住这种压力了,脑袋垂得更低,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凌霜终于舍得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缓缓地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落在了他们身上。

“这是第几次了,嗯?”

班主任凌霜的声音终于响起,依旧是那种毫无波动的冰冷语调,每个字都像一颗冰粒,精准地砸在何文涛的心上。

“我记得,开学到现在不到两个月,已经有好几次因为你,让我们班在各种检查中被扣分了吧?”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你知不知道,班级的整体表现分,是跟班主任的每月绩效考核直接挂钩的?因为你一个人,影响的是全班的荣誉,还有我这个班主任的工资。嗯?”

最后一个上扬的鼻音,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何文涛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攥紧了。他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任何的辩解,在女王的质问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凌霜似乎也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她抬起那精致的下巴,朝旁边的一块空地示意了一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你们两个,去那边墙角,一人一百个标准下蹲。做不完,今天就别想上课了。”

何文涛和秦俊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两人不敢有任何异议,默默地走到墙角,背对众人,开始了这屈辱的体罚。

他们刚蹲了没几个,凌霜那漫不经心的声音又从背后飘了过来,而这一次,目标只有他一个。

“对了,何文涛。”

何文涛的身体一僵。

“你知不知道,我几乎每节课都在强调,上课时间不要有多余的小动作……我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怎么,你不长耳朵吗?还是说,我的话对你而言,只是耳旁风?”

凌霜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像一根蘸了盐水的鞭子,抽得他体无完肤。旁边几个年轻老师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压抑的、清晰可闻的偷笑声。

何文涛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下直冲头顶,耳根子到脖子都变得滚烫。

老师确实没说错,她几乎天天都在强调纪律。但这他妈的能全怪我吗?何文涛在心中屈辱地怒吼着。谁让你这个骚婊子长得那么性感迷人,谁让你天天穿那种紧得要死的衬衫和短裙,把那对快要爆炸的大奶子和圆滚滚的骚屁股全都勾勒出来?谁让你上课的时候还总是在讲台前来回走动,扭着那水蛇一样的腰?

他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得没处发泄。每天看着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极品尤物在眼前晃来晃去,闻着她身上那股让人骨头发软的香味,他能忍得住才怪!忍不住,那肯定就要在课桌下面偷偷地、快速地解决一下了。要不多难受啊,总不能让那根硬得发痛的鸡巴,整整一节课都顶着课桌吧?!

这些混账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翻滚,但现实中,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只能将所有的屈辱和欲望都化为力气,狠狠地、机械地做着下蹲,仿佛想把地板都踩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等到下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尖锐地响起时,两个少年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地站在墙边,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也陆陆续续地拿着教案走出去上课了。很快,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凌霜,以及她面前这两个狼狈不堪的学生。

门被轻轻地关上,那一声微弱的“咔哒”声,却像是一道闸门,将办公室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偌大的空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空气仿佛被抽干凝固,只剩下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何文涛自己那越来越响、越来越重的心跳。

办公室里,彻底只剩下凌霜和何文涛。

一男一女,一师一生。

一个,是手握无上权柄、即将降下神罚的女王;另一个,是即将接受审判的、卑微的囚徒。

压抑的沉默中,那股暧昧而危险的气息如同藤蔓般从地板的缝隙中悄然滋生,缠绕上何文涛的脚踝,一点点向上攀爬,让他动弹不得。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像是死神的脚步,每一下都精准地踩在他的心脏上。何文涛不敢抬头,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看着那双向他一步步走来的、堪称艺术品的脚。

那是一双淡粉色的尖头细高跟,精致的鞋型包裹着一只被黑色丝袜束缚美脚。然而,真正让他呼吸停滞的,是那黑色丝袜之上惊心动魄的景象。

今天,凌霜老师没有穿她平日里那些或专业、或性感的职业套装。她穿的,是一件红色的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的紧身旗袍。

这件旗袍的布料是上等的真丝,在办公室顶灯的照射下,泛着一层流动的华丽光泽,如同她昨夜被情欲浸润的肌肤。旗袍的剪裁大胆到了极致,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成熟丰腴、凹凸有致的完美胴体,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和陡然翘起的丰臀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最要命的,是那侧面几乎开到大腿根部的高得不可思议的开叉。

随着她的走动,那片红色的布料时开时合,让她那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若隐若现。黑色的丝袜之上,是一圈精致的红色蕾丝花边,紧紧地箍在她白皙的大腿软肉上,勒出一道诱人的痕迹。而从那蕾丝花边向上,延伸出两条同样是火焰红色的吊带,一路向上,消失在旗袍更深处的引人无限遐想的阴影之中。

红色与黑色的交织,如同罪恶与欲望的共舞,带来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美感。

“你是不是在故意跟我作对?”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与女人独有体香的香风扑面而来。凌霜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那双穿着淡粉色高跟鞋的黑丝玉足,就停在他的视线前方。他甚至能看到那丝袜细腻的纹理和脚背上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他不敢抬头,因为他知道,只要一抬头,就会对上那深不见底的足以将他吞噬的乳沟线。旗袍胸口处那几个精致的盘扣仿佛随时都会被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撑开,那道深邃的乳沟,此刻就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

“你好像对什么事都不会上心……什么都浑不在意……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混吃等死吗?”

她的声音冰冷而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却带着一种足以将人冻伤的寒意。

“迟到……怠慢卫生……上课开小差……我翻了你的成绩单,其他科目都还算出色,偏偏在我这个班主任教的科目上,成绩永远是平平无奇……何文涛,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师很好说话?嗯?还是觉得我教学质量不行?”

凌霜向前又踏了半步。

这半步的距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那被旗袍包裹得鼓鼓囊囊的巨大乳房,几乎就要顶到面前这个低着头的少年的额头。那柔软的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仿佛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

这冰冷到极点的质问,和这炙热到烫人的身体,形成了一种让何文涛几乎要精神分裂的矛盾冲击。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学习这种事,在他看来,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没有……老师……”

他从喉咙里挤出的回答,细若蚊蝇,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你没有什么没有?”凌霜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作为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享受着学生们敬畏目光的优秀教师,她下意识地将何文涛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解读为对自己权威最彻底的蔑视。这种认知让她心中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她决定不再废话,直接搬出了所有教师的大杀器。

“把你家长明天叫过来吧。我需要和他们好好谈一谈,关于你的未来,以及你对老师最基本的尊重问题。”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何文涛瞬间抬起了头。

“别啊,老师……我……”

他终于还是抬起了头,也终于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如同雪山般圣洁又深邃的风景。他的话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被那片雪白晃到的痴迷。

“什么?!”

凌霜那正准备转身的动作猛地停住了。她回过头,那双美丽的凤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懦弱却又敢跟她讨价还价的少年。

她怒极反笑。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微微躬下身。这个动作,让她那挺翘的肥臀在身后撅起一个惊人的充满力量感的弧度,而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则凑到了少年的面前,与他四目相对。

“你是觉得,我在跟你商量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敢说“别”?……你怎么不说,你不想读书了呢?!”

她伸出手,那只戴着精致钻戒的玉手,此刻却像一把铁钳,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了何文涛脸颊上的软肉,用力向外一扯。

被捏住脸上最嫩的肉,那股又酸又麻的痛感让何文涛也有些火了。青春期的叛逆,加上长期以来对她又敬又怕又想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吼出了那句他早就想说的话:

“我也没多想读书!”

此话一出,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何文涛立马就后悔了。他感觉自己像是按下了核弹的发射按钮。他看到了凌霜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即,那错愕就被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怒火所取代。

果然。

“呵……呵呵……”凌霜松开了手,直起身,看着他,笑了。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失望。“所以,你来学校,不是为了学习,就是纯粹为了来给我添堵的,对吗?”

她那冰冷的语气,像是在给这个学生宣判死刑。她一步一步地将他逼退到了身后的办公桌前。那张宽大的办公桌,此刻成了无路可退的悬崖。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回荡起来。

何文涛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左边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火辣辣地疼。他被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凌霜因为极致的愤怒,那傲人的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旗袍下的乳肉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涛。

而何文涛的视线,就在这羞辱与疼痛之中,不受控制地被那片汹涌的波涛给吸引了过去。

“你在看哪里!”

凌霜注意到了他那直勾勾的充满了冒犯意味的视线。她愣了一下,随即一股被严重冒犯的混杂着羞耻的怒火,轰然炸开!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伸出手指,捏住自己胸前的衣领,向上提了提。

然而,就是这下意识的带有示弱意味的退后,让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了更大的恼羞成怒!

我为什么要退?我为什么要遮掩?在这个我犯了错的学生面前,我为什么要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你在学校里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东西!你爸爸妈妈知道你是这个鬼样子吗?知道你用这种下流的眼神看你的老师吗?!”

积蓄已久的来自工作和私生活的双重压力和烦躁心情,再加上眼前这个平日里看着懦弱,此刻却又像滚刀肉一样无所谓甚至还敢用眼神亵渎她的男生,这一切,彻底点燃了她心中那座压抑已久的火山。

“哗啦——!”

退无可退的何文涛被她猛地一推,后仰着倒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将上面堆放的文件和书籍撞得散落一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白皙修长却冰冷如铁的玉手,已经闪电般地握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死死地按倒在冰冷的桌面上!

“你……一点也不懂得尊重老师!”

凌霜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她俯视着他,那双美丽的凤眼里燃烧着的是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怒火。

被掐住喉咙的窒息感瞬间传来。何文涛的脸因为缺氧而开始涨红。他感受着那只纤细手掌传来的巨大力道,感受着紧贴自己身体的那柔软而又充满压迫感的肉体,闻着她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近乎催情的香气……

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因为愤怒而显得愈发美艳动人的脸庞,内心里那个懦弱、卑微、下贱的欲望,就在这极致的压迫与羞辱之中,苏醒了。

紧跟着它苏醒的,还有他胯下那根一直被压抑着的诚实肉棒。

在被推倒、被压制、被掐喉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恐惧与兴奋的激流冲刷着他的全身。松垮的校服裤子,被那根迅速充血膨胀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给高高地顶了起来,形成一个醒目而又尴尬的帐篷。

而那个帐篷的顶端,不偏不倚地,正对着身前这位冷酷女教师那平坦的小腹。

“你……!”

凌霜也感觉到了。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股坚硬滚烫的带着勃勃生机的肉棒的形状和温度,清晰无比地抵在了她的身上。

她彻底愣住了。她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她的学生,竟然色胆包天到了这种地步!不仅敢用下流的眼神偷窥她的乳沟,眼下,在这种被她完全压制惩罚的情况下,居然还……还用他那根勃起的肮脏肉棒来顶撞她!

这是挑衅!这是最赤裸裸的、最无法饶恕的终极挑衅!

“嘎吱!”

办公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凌霜将更多的身体重量压了上去,更加用力地掐住他的喉咙,仿佛想就此将他掐死。

她微微抬起自己那条穿着黑丝的右腿,用膝盖,狠狠地压在了少年那高高耸起的胯下,企图用疼痛来警告他,让他那可耻的欲望熄灭下去。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她的膝盖,隔着丝袜和裤料,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根肉棒的形状和硬度。而那根肉棒,在被她用膝盖狠狠碾压的瞬间,非但没有软化,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极致的刺激一般,猛地一跳,变得愈发坚硬滚烫起来!

这个变态的学生,竟然……竟然在享受这种惩罚!

“唔……”

一股异样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膝盖处被顶撞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凌霜的全身。

那股昨晚被丈夫那两次可悲的早泄勾起却远未得到满足的空虚与燥热,如同蛰伏的野兽,被这一下意外的炽热顶撞彻底唤醒了。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一股无法抑制的湿润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然从她大腿根部的隐秘深处汹涌而出。

凌霜只觉得胯下一片濡湿,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敏感地带,瞬间被自己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所浸透。内心深处那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属于施虐女王的变态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她掐着自己学生脖子的手,在无意识中,非但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欲而松开,反而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更加用力地带着一丝神经质的快感狠狠地掐紧了!

她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种将一个年轻雄性的生命完全握于股掌之间的绝对掌控!享受身下这个少年因为窒息而满脸涨红、四肢无力挣扎的痛苦模样!更享受着……他那根坚硬滚烫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肉棒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徒劳而又绝望地顶撞着自己的身体!

她的愤怒,在这一刻竟诡异扭曲地与一股新生的禁忌感交织在了一起。

被死死按在冰冷办公桌上的何文涛,只觉得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开始发黑。然而,视觉的剥夺却让其他感官变得无比敏锐。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高贵冷冽的香水味,以及香水味之下,那属于成熟美妇的致命体香。他能看到上方那件红色旗袍下快要撑破束缚、汹涌跳出的雪白巨乳,还有那张因为愤怒和一丝自己无法理解的兴奋而愈发美艳的红唇,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充满了憎恶与嫌弃的凤眼……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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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写完之后,太累了,没去再重新审阅一下全文内容,今天在做这个工作,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或者bug,或者挖的坑没填之类的,搞完之后会放出购买提取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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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接下来的写作方向,首先是慢慢补充一下之前就挖好坑的岳母那篇文,但因为我构思的那篇文,是要带着插叙回忆来写主线之外的两个故事的,这篇文会涉及到近乎是十个人,所以当时写着写着,就不会写了,随后的时间里一直在看别的书来积累叙事手段和写作方法,因为故事跟西北和学阀官场有关,所以也在看这方面来丰富故事,所以来说,一直拖着没更新,是怕自己写不好,但还是在文档中穿插着写的,只不过因为顺序是跳着写的,所以没放出来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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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然后就是这个月之前没写完的后妈的那篇的润色,会润色完毕,同时,会进行下一篇也就是我之前提到过几次的《助母称尊》的润色。这篇润色是我极为期待且会尽很大心思和工作进行的润色的,因为脑中想写下来加上去的想法很多,虽然这部作品,从阅读量以及读者和我私下的讨论来看,它还是写得不错的,但在今日的我来看,它还有更多的进步空间,它还可以更优秀,所以准备对它也润色一下。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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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助母称尊》的润色修改,首先,它会删减掉很多部分关于母亲再嫁,以及跟继父的剧情戏份,因为这篇小说应该讲的是母亲一路上披荆斩棘经过不断锤炼而称尊的故事,并不是简单的嫁人的故事,所以小说需要上述的两个情节戏份字数更少一些,内容少一些,所以才能很好地避免喧宾夺主,至于削减下来的文字内容,后面会提及用处。此外,是一个最近才有的念头,源于看过的一些带有成长性质的美国公路片,根据电影想表达的深处内涵,我也在想,既然《助母称尊》讲述的是母亲成长最后称尊的故事,那么为什么不加上儿子也一路成长最后成为最“尊”的奴的情节呢?虽然本部小说是以母亲为主角而不是常见的儿子为主角,但儿子却是于情于理的最重要的二号配角啊!所以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也印证了加上儿子成长为最“尊”的奴的情节的必要性,我记得一位读者曾说过,母亲与儿子的情节太少了,在现在看来,他是具有前瞻性的先见之明的。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懦弱下贱的大鸡巴学生可是会被冷艳老师调教成肉便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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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准备增添一些母亲与儿子共同经历的成长情节,一个设想:让儿子成为可以助母亲强大的圣奴!这也为后期母亲必须与儿子交合提供了一个有力的证据。
儿子蒙面利用系统的伪装,让母亲在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跳脚了自己;母亲因为系统指示,给儿子喝圣水白粥,或者把他迷晕了再进行调教;母亲终于知道了自己调教的是儿子,但系统告诉她,儿子不清楚自己是被谁调教的,母亲感到稍微轻松一些,恨其不争的加剧对儿子的调教……等等我现在脑海中还是有很多想加进去的想法的,到时候会在那一篇帖子上继续更新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