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火影同人小说时发现了这个神奇的穿越方式,就拿来用了。开始添油加醋!除了M题材外强化了一下战斗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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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软……好温暖……”
迷蒙的意识中,朱磊仿佛回到了生命的最初形态,被极致的温软与湿润包裹。那不是羊水,却胜似羊水,带着生命独有的弹性和温度。这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慰藉与归属感,仿佛漂泊无依的孤魂终于找到了归宿,全身的细胞都在这片紧实而柔软的怀抱中舒张、战栗。
他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失神。
那是一片无法用任何辞藻形容的雪白,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高耸、饱满的弧度完美无瑕,占据了他所有的视野,随着下方传来的一阵阵轻微、规律的起伏而微微晃动。温润、细腻、滑嫩的触感,从他“身体”传来,那是一种皮肤与皮肤之间毫无间隙的贴合感,伴随着一股让他灵魂都为之悸动的、混杂着雨水清冷与淡淡奶香的体香,钻入他的意识深处。
朱磊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他变得很轻、很薄,像一张纸,没有心跳,没有器官,只有最纯粹的意识和一张作为载体的纸身。
“我……成了一张纸?”朱磊的意识掀起滔天巨浪,“我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一觉醒来就没了?!”
奇怪的是,他现在的视野与还是人时并无二致,甚至能“看”到自己此刻的全貌——一片只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的、薄薄的白纸,正无比服帖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软肉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纸身的边缘,正深深地陷在那柔软的弧度之中。
“我……是从这里诞生的?”一个荒唐却又无比真实的想法涌上心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意识,都与这具身体的主人紧密相连,仿佛一根无形的脐带,将他与这具温热的身体绑定在一起。
他察觉到自己的纸身中存在着一股微弱的能量,这股能量就是他“生命”的源泉。而它正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流逝。
朱磊本能地觉得,如果这股能量耗尽,他会彻底消亡。
他急了。他不想就这么消失。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维持他存在的能量,正源源不断地从身下那两团完美的雪丘传来。那是一种本能的渴望,如同婴儿寻找母亲的乳房。他不再犹豫,驱动着薄薄的纸身,顺着那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移动。
终于,他凑到了雪丘的顶端。他用自己纸身的“嘴”,笨拙却又无比精准地,将那雪丘顶端一点娇艳欲滴、微微挺立的蓓蕾,整个包裹、含住。
“唔……!”
一股远比之前浓郁精纯百倍的生命能量,混杂着奇妙的甘甜与酥麻的电流,透过那极致敏感的顶端,汹涌地涌入他的纸身。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仿佛干涸的灵魂被琼浆玉液直接灌溉,“细胞”在这股冲击下极致地欢愉、颤抖、雀跃。
在他吮吸的瞬间,身下的那具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在睡梦深处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轻吟。
这无意识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吮吸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贪婪而专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纸身正在被这股美妙的能量迅速填满、夯实。只要时间足够,他一定能积蓄起庞大的力量。
“嗯?”
朱磊还没享受多久,一股陌生的、冰冷的意志突然降临在他的纸身上。
他完全可以切断这股意志,但为了搞清楚状况,他选择了顺从。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依依不舍地脱离了那片温软的圣地,纸身从那湿润的蓓蕾上滑开,带起一丝晶莹的唾液痕迹,然后飞了起来。
周围,还有成千上万张和他一样的白纸,从那具动人身体的各处飞出。他看到,就连他之前覆盖的雪丘,表面都出现了细密的缝隙,一张张白纸从中飞扬而出。
“我的天!这个女人……全身都是由这种特殊的纸构成的?而我……是在她无意识中,因过度悲伤而倾注了生命力,才偶然诞生了意识的唯一?”
朱磊彻底麻了。
当代表他的那张纸完全飘飞于半空时,他终于看清了这具身体的主人。
标志性的蓝色短发,黑底红云的晓袍,以及那张冰冷绝美、此刻却写满哀伤的俏脸。
晓之白——小南!
她静静地站在海面上,远处是笼罩在雨雾中的雨隐村。她微仰着头,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悲伤的脸庞。
“穿越到火影了……还成了小南身上的一部分……” 朱磊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悄悄飘到小南正面,目光立刻被她湿透的身体牢牢吸住。宽大的晓袍此刻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地贴服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上,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浑圆挺翘的丰臀、以及胸前那两团傲人到几乎要撑破衣襟的饱满勾勒得淋漓尽致。雨水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滑落,没入那深不见底、引人遐想的乳沟之中……
朱磊艰难地移开视线。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甚至……找到变回人的方法。
“看小南的样子,时间线恐怕不早了,长门多半已经死了……”
他正思索着,纸片随着一股意志的操控,落在了水面上。雨点敲打着他的纸身,也敲打着周围的海面,溅起细碎的涟漪。
他抬起头,视线也随之从水平面抬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紫色的高跟忍靴。那并非寻常的鞋子,它优雅而致命,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妙的斥力,将海水温柔地推开,只在接触点荡开一圈几乎不可见的、属于查克拉的涟漪。她就这么凭空立于波涛之上,如履平地。
视线顺着那优雅的足踝缓缓向上。
被雨水彻底浸透的晓袍下摆,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飘逸,此刻如同湿透的绸缎,紧紧贴合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曲线。水珠顺着布料的褶皱滚落,而黑色的袍子下,隐约可见内里包裹着的黑色网袜,将她白皙紧致的肌肤勾勒出细密而性感的菱格,一路向上延伸,没入更深邃的阴影之中。
再往上,是那被宽大黑袍也无法完全掩盖的、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湿漉的布料在此处勾勒出的弧度,充满了力量与柔韧的美感。
而当他的视线越过腰际,继续攀升时,朱磊的意识彻底停滞了。
那是一种从深渊仰望神圣雪山般的绝对震撼。
宽大的衣领因雨水的重量而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而那两团傲人至极的饱满,在湿透的布料毫无保留的紧缚下,呈现出一种几乎要撑破束缚的、惊心动魄的视觉张力。
它们是如此的宏伟、高耸,以至于朱磊的渺小视角下,它们就像两座无法逾越的、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山峰。雨水顺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滑落,汇聚于此,形成晶莹的水珠,最终没入那深不见底、引人无限遐想的幽邃沟壑之中……
朱磊艰难地将“目光”从那片圣地移开,最终,攀上了这具绝美身体的顶峰——她的脸。
那是一张怎样悲伤而又冷艳的脸庞。标志性的蓝色短发被雨水打湿,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与脸颊。紫色的眼影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远方笼罩在雨幕中的村子,哀伤几乎要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溢出来,与冰冷的雨水融为一体。
从足尖到发梢,从那凡人无法踏足的水面,到那令人仰望的雄伟,再到那令人心碎的神情……一幅完整而又充满冲击力的画卷,在朱磊的意识中彻底展开。
“高山仰止”——此时此刻,朱磊才对这个成语,有了全新的、刻骨铭心的感悟。
这山,实在太高,太雄伟了。
他现在的状态,是成了小南纸遁的一部分,一个小南自己都不知道的、诞生了自我意识的特殊生命。他的查克拉,他的存在,都维系在小南身上。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生关系。
好在他并非一无所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能力浮现在他脑海中——【复刻】。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飘到了一处礁石旁,发现了一根有些违和的枯枝。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将自己的发现,悄悄通过那丝精神链接,传递给了小南。
唰!
小南的身形瞬间模糊,下一秒已如鬼魅般出现在礁石上,冰冷的视线锁定在那根枯枝上。
朱磊则非常“懂事”地飘在小南身后,随着海浪的起伏,他的纸身不时轻轻拍打、触碰着小南那被黑袍包裹、浑圆紧实的臀部。那惊人的弹性和透过湿透布料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我已经通知过你们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小南冰冷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杀意。
枯枝一阵扭动,化作白绝的模样。小南毫不犹豫,身形前冲,手臂化作锋利的纸刃,一闪而过,精准地切断了白绝的脖子。
“小南背叛了晓组织?”朱磊心中一凉,知道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然而,不等他做出反应,一个诡异的空间旋涡在白绝尸体旁凭空出现,戴着橙色单眼面具的宇智波带土从中走了出来。
“交出长门的轮回眼,小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可以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带土的声音嘶哑而冷酷。
“住口!”小南的杀意瞬间沸腾,她身后的黑袍无风自动,无数纸片从袍下飞旋而出,在她周身形成一道白色的风暴。“晓是弥彦创建的,你这个躲在阴影里的幽灵,才是忍界最大的黑暗!”
话音未落,小南双手结印。
“纸遁·纸手里剑!”
环绕在她身边的纸片瞬间被查克拉浸染、硬化,折叠成成百上千枚锋利的手里剑,如同一片死亡的金属风暴,铺天盖地地射向带土!
朱磊感觉自己也被卷入其中,他的纸身被小南的意志瞬间塑形,变得坚硬而锐利。他随着纸片的洪流高速旋转着飞出,目标直指带土的面具眼洞!
然而,那片致命的纸雨却诡异地穿过了带土的身体,仿佛他只是一个虚无的幻影。
“没用的,小南。你的任何攻击都对我无效。”带土的声音带着嘲弄。
“是吗?”
小南冷哼一声,双手再度变化印式。大海之上,她脚下的纸片迅速汇聚,形成了另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小南”——纸分身!
紧接着,她本体与纸分身同时冲出,从两个方向夹击带土。她本体双手化作锋利的纸刀,而纸分身则凝聚出一柄纸矛,凌厉地刺向带土的后心。
朱磊这一次,被融入了那柄纸矛的矛尖。他能清晰感觉到小南查克拉的流动,那股决绝的杀意让他这个“部件”都为之战栗。
面对夹击,带土依旧不闪不避。纸刀与纸矛再次毫无阻碍地穿透了他的身体。
但就在穿透的瞬间,小南眼中精光一闪!
“爆!”
那柄穿过带土身体的纸矛,竟在瞬间解体,化作无数掺杂着起爆符的纸片,在带土体内轰然引爆!
轰——!
剧烈的爆炸将带土的右臂炸得粉碎,火光与冲击波席卷开来。
“成功了?!”朱磊心中一喜。
“天真。”
烟雾散去,带土依旧站在原地,被炸断的右臂处,一个新的手臂正从空间旋涡中缓缓“长”出,完好如初。他只是在爆炸的瞬间,将受创的部位转移到了异空间。
“你的这些小把戏,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小南的脸色变得凝重,她明白常规的攻击和瞬间的陷阱无法对付神威。她深吸一口气,查克ラ以前所未有的规模爆发出来!
“神之纸者之术!”
整片大海仿佛都沸腾了!数以亿计的纸片从她脚下的大海中冲天而起,在她身后汇聚成一对巨大无朋的白色羽翼。她振翅高飞,悬于半空,如同降下神罚的天使。
“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愤怒!”
随着她一声清喝,巨大的纸翼猛然扇动。一道由无数纸片构成的龙卷风暴,如同连接天海的白色巨蟒,咆哮着席卷向带土!
这一次,朱磊成了风暴中的一员。他被庞大的查克拉洪流裹挟着,身不由己地高速旋转,视野中只剩下无数翻飞的白色同类和下方那个渺小的橙色面具。他能感觉到,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物理攻击,每一张纸片都蕴含着小南的意志与查克拉,一旦命中,就能持续不断地进行切割!
这是为了消耗神威虚化的持续时间!
带土面对这毁天灭地的一击,终于不再淡定。他立刻发动神威,准备将自己完全吸入异空间规避。
但就在此时,小南的算计才真正展现!
混杂在亿万纸片中的起爆符,再一次悄无声息地发动了!它们并非一次性引爆,而是在龙卷风暴中,随着纸片的轨迹,从四面八方、连绵不绝地引爆!
轰!轰!轰!轰!
连环爆炸在龙卷风的核心处炸响,不断压缩着带土的闪避空间,干扰着他神威的稳定性。
然而,带土的战斗智商远超小南的想象。他在爆炸的间隙,竟用神威强行吸走了一部分起爆符,然后利用一个狡猾的影分身作为诱饵,承受了大部分爆炸。
在小南以为已经锁定他真身的瞬间,那被火焰吞噬的“带土”化作一缕青烟。
真正的带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抓到你了……”
恶鬼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只手从她背后凭空出现的空间旋涡中伸出,精准地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神威!”
“结束了。”
无可抗拒的万花筒写轮眼空间之力瞬间笼罩了小南。她感觉全身的查克拉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飞速流逝、被强行压制。她引以为傲的纸化能力瞬间失效,身体从元素化的纸片形态,恢复成了温热柔软的血肉之躯。
剧痛传来,她的身体表面开始出现螺旋状的扭曲,正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强行拉扯着,即将被吸入那无尽的黑暗异空间。
“要死了吗……弥彦,长门……”小南心中一片绝望。
“不行!你不能死!我的诞生之地……绝不能就这么消失!”
千钧一发之际,朱磊爆发了!
他瞬间切断了小南对他纸身的控制权,不再是徒劳地攻击带土,而是将自己吸收储存的所有查克拉——那些源于小南,却被他提纯凝练过的查克拉,发了疯似的向着小南的身体倒灌而回!
他化作一道白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晓袍的破损处钻入,紧紧地印在了她平坦、温热的小腹上。那里,是忍者查克拉的核心——丹田的所在。
“唔——啊!”
小南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压抑不住的、混杂着痛苦与惊愕的尖叫从喉咙里冲出!
没有预想中的外部攻击,一股庞大到超乎想象的查克拉流,竟是从她自己的丹田深处,如同休眠的火山般猛然喷发!
这股查克拉霸道地逆行奔涌,强行冲刷着她体内那些因消耗过度而几近干涸萎缩的查克拉经络。每一寸经络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粗暴地拓宽、填满!
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的血管被灌入了滚烫的岩浆!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酥麻与灼热感,以小腹丹田为中心,瞬间贯穿了她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末梢。小南的意识一阵空白,四肢瞬间脱力,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
这股查克拉本就是她生命力的凝结,经过朱磊的“复刻”与提纯,其精纯度和凝练度早已远超她自身正常状态下的查克拉。
此刻,这股精纯至极的查克拉在她体内爆发,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引爆了一颗深水炸弹!那自内而外产生的狂暴查克拉冲击,蛮横地撕裂、粉碎了带土用“神威”施加在她身体表面的空间吸附与查克拉压制!
这就好比,想要从外部压垮一个瓶子,结果瓶子内部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什么?!”
带土大惊失色,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施加在小南身体上的“神威”之力,就像被一颗从内部引爆的炸弹给强行撑开!那股源自她体内的查克拉爆发,狂暴而纯粹,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就在他惊愕的这万分之一秒,小南已经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的眼中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迸发到极致的、燃烧一切的决绝与恨意。她猛地将双手合十,用尽刚刚恢复的全部查克拉,灌注于脚下的这片大海!
“为了弥彦……为了长门……”
她的声音冰冷而空洞,仿佛来自地狱的判词。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死亡!”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脚下的整片大海,不,是这片被她预先用无数纸张标记、改造过的广大海域,开始了剧烈的咆哮!
海水被一股无形而磅礴的力量向两侧疯狂排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由亿万张纸片构成的巨大裂谷,骤然呈现在带土的脚下!
那是一片纸的海洋,一片死亡的深渊。而每一张纸的中心,都附着着一张……起爆符!
带土的写轮眼疯狂转动,瞬间明白了这陷阱的恐怖。
小南望着他,缓缓抬起手,用尽最后的力气,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神之纸者之术——引爆!”
六千亿张起爆符构成的死亡连锁,在她的意志下被瞬间触发。火光从深渊底部亮起,随即化作吞噬一切的、毁天灭地的光与热,将那片空间连同其中的带土,彻底吞没。
……
远处的海面上,爆炸的冲击波掀起滔天巨浪。
“咳……咳咳……”
小南单膝跪地,晓袍破损不堪,露出的肌肤苍白如纸。她大口地喘息着,几乎连维持身体悬浮于水面的查克拉都难以维系。发动这个术,已经耗尽了她的一切。
她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股查克拉逆流时的灼热与酥麻感。
那种让她浑身发软、羞于启齿的异样感觉,与此刻耗尽一切的虚脱感和复仇的决绝交织在一起,让她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疑惑与震惊。
“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战斗……结束了。”
朱磊的意识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从小南的小腹处飞出,带着残余的温热,飘到她面前。
一张白纸上,突兀地浮现出一行由查克拉构成的、刺目的血色大字:
【他没死!那家伙拥有名为‘伊邪那岐’的禁术,能将死亡化为梦境!必须立刻逃!】
小南刚刚燃起复仇火焰又归于死寂的眼神,瞬间被这行字刺破。她瞳孔猛缩,但下一秒的反应,并非惊愕或询问,而是一个S级叛忍最冷酷的本能。
唰!
她从耗尽的身体里压榨出最后一丝查克拉,右手瞬间化作一柄锋利的纸矛,以雷霆之势,径直刺向面前这张诡异的白纸!
然而,朱磊没有躲。
纸矛的尖端,在距离他纸身仅有一毫米的地方骤然停滞。并非朱磊抵挡,而是小南的身体,她的查克拉本能,强行中止了这个命令。刺穿这张纸,就像刺穿她自己的手掌,会带来一种源自根本的排斥与反噬。
小南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纯粹震惊。她死死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白纸,眼神中的杀意和戒备不减反增。
“你……是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嘶哑、冰冷。
【我是朱磊。】纸上的血字消散,转而浮现出温和的黑色字迹,【小南主人。我是由您的身体与查克拉中,诞生的独立意识。】
“主人?”
小南咀嚼着这个词,眼神变得极度危险。她没有再废话,而是猛地伸出左手,一把将朱磊所附身的纸张攥在掌心,毫不留情地将其揉成一团。
纸张被挤压、揉捏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海面上显得格外刺耳。
朱磊没有反抗。被揉皱的纸团上,字迹变得断续、扭曲,却依旧艰难地浮现出来:
【……我们的生命……连接在一起……刚才的查克拉逆流……您……应该感觉到了……】
这行断续的话,让她想起了小腹处那阵令她身体失控、意识空白的奔流。
她眼神闪烁,紧握的左手缓缓松开。
那张被捏得不成样子的纸团,在她掌心慢慢舒展开来,恢复了平整,仿佛从未被粗暴对待过。
她闭上眼,将一丝精神力探入其中。瞬间,一种如臂使指、血脉相连的绝对掌控感传来。她可以轻易命令这张纸做任何事,甚至……让它在下一个瞬间彻底分解成无意义的查克拉。
内心的警惕,终于因为这份【绝对的掌控权】而消减大半。她可以随时抹杀它。
她睁开眼,冷冷地命令道:“别用那个词称呼我。”
【是。】纸面上的字迹显得恭顺而平整,【那……我该如何称呼您?小南……姐姐?】
这个试探性的称呼让小南沉默了片刻。她没有认可,但也没有再反对,算是默许了。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销毁的、奇特的工具,代号无关紧要。
她现在只关心一件事。
“伊邪那岐……你说的是真的?”
朱磊立刻将关于宇智波一族这个究极禁术的情报,详细地呈现在纸面上。
当小南看完所有描述,明白了带土几乎必然会复活的真相后——她那双刚刚恢复了一丝神采的琥珀色眼眸,瞬间被无尽的黑暗与绝望吞噬。
她用尽一切,不惜同归于尽发动的最终绝杀,到头来……竟是一场徒劳。
希望被点燃,再被亲手掐灭,这种痛苦远比直接死亡更加残忍。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仿佛一尊被抽去灵魂的、布满裂痕的瓷娃娃,连跪立在海面上的力气都即将失去。
就在她心神沉寂,即将被绝望的深海彻底吞没之际,那张被她攥过又舒展开的白纸,突兀地闪烁起柔和的光芒。
一行新的字迹,如同烙印般浮现在她眼前:
【别放弃,小南姐姐。】
【你的复仇还没有结束。】
【我能让你……亲手了结他。】
【我甚至能……让你再次见到弥彦和长门。】
“复……活……”
这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劈开了小南死寂的意识。她那双失去焦点的琥珀色眼眸骤然收缩,死死地盯住了朱磊。
她的身体比思绪更快。
下一瞬,她如同一只濒死的猎鹰,用尽最后的气力扑了上去,不是抓住,而是用双手死死地将朱磊的纸身按在自己胸前,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她将脸埋下,滚烫的呼吸几乎要将纸张浸湿,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颤抖与疯狂的渴求:
“你说的是真的?!”
“回答我!”
“只要能让他们回来……我的命,我的一切……全都可以给你!”
她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被绝望点燃的、滚烫的烙铁。这不是请求,而是一场用灵魂作为赌注的交易宣告。
【只要您还需要他们,我就能让他们回来。】
【但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好。”
小南眼中重新燃起一抹猩红的火焰,那是名为“希望”的、最疯狂的执念。她松开手,靠着这股意志强行站起,转身欲走。
然而,才迈出一步,她的身体便猛地一软,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栽倒。耗尽一切的躯体,已经无法再响应她钢铁般的意志。
“我的查克拉……”她不甘地低语,声音因虚弱而沙哑。
朱磊飘到她的面前。这一次,没有任何文字沟通。白纸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堵上了她因喘息而微张的、湿润柔软的唇瓣。
“唔……!”
小南美眸圆睁,瞳孔剧烈收缩。她想挣扎,身体却软弱无力。那张纸不再是死物,它变得温热、柔韧,像拥有生命的活物,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不由分说地钻了进去,与她惊慌失措的小舌放肆地纠缠、舔舐、吮吸。
一股股精纯至极的查克拉,伴随着他灼热的意志,被他强行渡入她的口中,不经过任何缓冲,直接冲刷着她干涸的身体。
这种被一张“纸”侵入口腔、掠夺呼吸的禁忌体验,让小南大脑彻底宕机。她只能被动地承受,身体在霸道而温柔的能量补充下,从脚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让她战栗不止。
当她恢复了部分查克拉后,朱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甚至在她的唇角,留下了一道清晰而暧昧的水渍。
小南脸颊绯红,又羞又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那双恢复了神采的眼眸,狠狠地瞪着他。
“你是自己飞,还是我带着你?”她强忍着羞耻,背后的纸翼缓缓展开。
【我只是一张脆弱的纸,当然要小南姐姐带着。】
朱磊说罢,不等小南同意,就化作一道白光,决绝地、以一种宣誓主权般的姿态,直接从她胸前那因战斗而破损的晓袍衣领,一头扎了进去。
这个过程对他而言,是一场极致的、回归本源的朝圣。
他滑过她那因雨水而湿润、线条优美修长的脖颈,感受着动脉在肌肤下有力的搏动。精致分明、宛如蝶翼,那里的肌肤格外细腻,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
随后,他毫不迟疑地向下滑去,进入了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领域。他掠过那两团饱满雪丘的上缘,感受着那因汗水与雨水而显得格外湿润、滑腻的肌肤,那触感比最顶级的丝绸还要顺滑,散发着雨水的清冷与她身体自带的、诱人的温热奶香。
最终,他精准地、不偏不倚地、深深挤入了那道被汗水浸润、温暖而又柔软的深邃沟壑之中。
“啪”的一声轻响,更像是湿润的肌肤与另一片湿润的物体贴合时发出的声音,他与她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他甚至还故意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纸身更深地嵌入那惊人的柔软里。他能感觉到,从左右两边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巨大压迫感,那两团丰腴饱满的软肉将他紧紧夹住、包裹,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在这片温暖的、富有生命力的圣地。他贪婪地感受着挤压带来的弹性,起伏带来的摩擦,这是一种极致的、充满臣服与归属的快感。
“呼……还是这里最舒服。”他发自内心地感叹,这股充满了无上满足的意念,如同烙印一般,直接在小南的脑海中响起。
“你!”
小南的身体在一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灼热的岩浆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瞬间崩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耳根、乃至修长的脖颈和胸口上方的肌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动人至极的艳丽粉色。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这个诞生于自己身体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小东西”,正紧紧地、温热地、不知羞耻地贴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肆意妄为。他不再是一张死物,他有温度,有意志,他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她无法忽视。
那纸张的边缘,随着她的呼吸,在她胸口最敏感的软肉上刮搔、摩擦。那感觉,比最恶劣的挑逗还要磨人,精准无误地拨动着她紧绷的神经,让她心湖泛起滔天巨浪,身体也起了让她无地自容的羞耻反应——她感觉自己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隔着湿透的衣物,羞耻地挺立起来。
“快……快从那里出来!”她的声音充满了无法压抑的羞愤与慌乱,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朱磊的意识中传递出一股无辜而又狡黠的情绪,他通过另一张凭空出现的纸条传话:
【我只是回到我诞生的地方。而且我还能帮小南姐姐托举,减轻飞行的负担哦,这里只有我最熟悉。】
话音未落,他甚至用自己的纸身,以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姿态,向上一顶。
“呀……嗯!”
小南失声惊叫,身体剧烈地一颤,那声音被她死死地咬在唇间,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那清晰的、被一股外力从下方支撑、托举起来的奇妙感觉,让她双腿猛地一软,险些从空中坠落。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炸开,瞬间流遍全身,让她浑身发麻,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几乎要让她失去对身体和查克拉的控制。
她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意志,才强行压下内心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愤、慌乱,以及那股陌生的、让她身体发烫、腿心发软的异样感。
她明白,自己现在拿这个“东西”毫无办法。
更重要的是,复活弥彦和长门的希望,是她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随你。”
她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妥协了。这两个字,与其说是妥一协,不如说是一位女王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却又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下达的一道无可奈何的、带着自暴自弃意味的许可。
话音未落,她背后的纸翼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猛地一振,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近乎自虐的决绝姿态,化作一道白虹,撕裂雨幕,急速向远方飞去。
她仿佛想用最快的速度来摆脱、来忘记身体上那无法忽视的、正在不断散发着热量、心跳,能清晰感受到的、羞耻的烙印。
……
两个多小时后,一处临时开辟的、潮湿而又隐秘的山洞内。
小南的眼睫毛剧烈颤动,猛地睁开了双眼。
她不是悠悠醒来,而是像一个溺水者般,在一瞬间从充斥着爆炸、背叛与死亡的噩梦中惊醒。空洞的眼神在刹那间重新聚焦,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焚毁的愤怒与憎恨。
“朱磊!”
她发出一声压抑着极致痛苦的低吼,声音沙哑,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她甚至没有起身,目光如利剑般在昏暗的洞穴中搜索,瞬间就锁定了那个飘浮在篝火旁,正笨拙地用纸片托着几颗野果的“罪魁祸首”。
唰!
一道纸矛瞬息而成,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刺朱磊!
朱磊没有躲闪。
纸矛在距离他不到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住,矛尖的查克拉波动让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扭曲。
小南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一把将他死死攥在手心。她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那力道仿佛要将他这张纸身彻底捏成齑粉。
“谁允许你替我做决定的?!”她死死地盯着他,那双美丽的橘色眼眸中,不再是悲伤,而是混杂着屈辱、不甘与疯狂的、冷酷的火焰,“你凭什么带我离开?!弥彦和长门……他们的身体还在那里!”
她质问着,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她攥着他的那只手,也在不受控制地收紧。
朱磊能感觉到,一股属于小南的、冰冷而又充满破坏欲的查克拉,正试图侵入他的纸身,仿佛要将他这个“不听话的造物”从内部彻底摧毁。
他没有反抗,任由那股力量冲击自己。他的意识通过最原始的链接,向她传递出最卑微、也最执拗的信息。
【因为我……不想让小南姐姐死。】
【那种毫无意义的、白白葬送性命的死法……我绝不允许。】
“不允许?”小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夹杂着自嘲的笑声,“你凭什么不允许?!你不过是……不过是我身上诞生的一张纸!一个工具!工具就该有工具的样子!服从命令,而不是自作主张!”
【是。】朱磊的意念平静地回应,【我只是工具。】
【但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确保‘小南’这个主体能够存活下去。这是我诞生的唯一意义。违背您的意愿,我很抱歉。但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您可以现在就摧毁我,小南姐姐。但在此之前,请先吃点东西。您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他说罢,那几颗被他用另一张纸托着的野果,固执地向她面前递了递。
小南的怒火,在触及到他那毫无保留、甚至带着一丝“无论你如何对我,我都是为你着想”的顽固的意志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她攥着他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一丝。
是啊……她明白。她比谁都明白,朱磊的做法,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在那种情况下,留下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毫无价值的死。
理智告诉她应该感谢他,但情感上的巨大痛苦与眼睁睁看着同伴遗体被夺走的屈辱,让她无法接受这个“正确”的结果。她宁愿战死在那里,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苟活。
这种理智与情感的剧烈撕扯,让她美丽的脸庞都因为痛苦而扭曲。
她松开了手,任由朱磊飘在空中。她没有去接那些野果,而是转身,一拳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岩壁上。
“砰!”
碎石飞溅,鲜血顺着她白皙的指节流下,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许久,她才缓缓转过身,洞穴中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朱磊默默地飘到她面前,用自己的纸身,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流血的伤口,试图用自己微薄的查克拉为她治疗。
小南的身体一僵,但这一次,她没有挥开他。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这张正在为她“包扎”的白纸,这个诞生于自己身体,却又拥有独立意志的奇特生命。
她突然伸出手,再次抓住了他。
但这一次,不再是充满愤怒的禁锢。一股股远比之前更加庞大、更加精纯的查克拉,从她的手心,源源不断地涌入朱磊的身体。
朱磊能感觉到,自己的纸身在被快速地“填满”,那种从空虚到充盈的感觉,让他无比舒适。但他更明白,这不再是单纯的能量输送。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的查克拉已经恢复。”小南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现在,我将我多余的查克拉全部输送给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容器’。”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朱磊的意识核心。
“你的存在,是我最后的底牌。你的身体,储存的是我的力量。我会把你填满,然后在需要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将你榨干。你,明白吗?”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而是一道命令。一道主人对所有物下达的、最根本的规则。
【是,小南姐姐。】朱磊的意识中,传递出无比顺从的回应,甚至带着一丝因被赋予了全新“使命”而产生的、奇妙的兴奋感,【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小南感受到了他的顺从,眼神中的冰冷才稍稍融化了一丝。
她接过那几颗野果,默默地走向洞内深处,靠着墙壁坐下。
在火焰明暗不定的光线下,一道轻不可闻、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洞穴中。
“……我并不怪你。”
“……谢谢。”
那声谢谢,不是感谢他的自作主张,而是感谢他还让她活着。
活着,才有机会复仇。
活着,才有机会……将那两个最重要的同伴,亲手夺回来。
朱磊心中一暖,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那种脆弱的、建立在猜疑之上的联系,终于被烙上了无法磨灭的、全新的羁绊。
山洞内,篝火噼啪作响,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小南靠着冰冷的岩壁,试图通过冥想来恢复心神。然而,一种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生理感觉,正从她的下腹部传来,如同顽固的藤蔓,一点点缠绕并收紧,扰乱着她心海的平静。
起初,她凭借忍者的强大意志力将其压制,但随着身体机能的逐渐复苏,那股催促也变得愈发清晰和执拗。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橘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烦躁与窘迫。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忍者,她很清楚身体发出的任何信号。她站起身,来到洞口,将耳朵贴在被岩石堵住的缝隙上,屏息凝神。外面,只有连绵不绝的雨声。看似安全,但小南的感知告诉她,这片自然之下,潜伏着致命的窥探。
在野外解决问题,无异于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猎人的视野中。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一沉。她退回洞穴深处,重新坐下,蜷缩起身体,双臂环抱住膝盖,试图用物理压迫来对抗那股不断上涌的强烈冲动。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骄傲、尊严,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需求无情地挑战着。
飘浮在不远处的朱磊,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常。他能感觉到,从小南身上传递过来的精神链接,不再是平稳的溪流,而是充满了焦躁与痛苦的湍流。
【小南姐姐……您很难受吗?】他的意念小心翼翼地探了过来。
“与你无关。”小南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压抑的颤抖。
朱磊没有再追问,只是安静地飘了过来。但他也没有停下,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执着,继续向她靠近。
“我说了,没事!”小南的声音陡然拔高。
【但是,小南姐姐,我感知到您的身体正在产生需要如厕的信号。】朱磊的意识平静地陈述事实,【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对您的健康造成不良影响。】
小南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不想承认,更不愿意让这个刚刚诞生,并且是自己“一部分”的奇怪生命,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滚开!”
她发出一声羞愤至极的低吼,一股查克拉冲击波从她身上爆发,将朱磊狠狠地吹飞,撞在另一侧的岩壁上。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用这种方式……对他?!
然而,身体的抗议已经达到了顶峰。下腹的坠胀感化作一阵阵尖锐的绞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意志的堤坝即将被冲垮。
是选择冒着生命危险去外面,还是选择接受眼前这堪称神罚的屈辱?
残忍的现实,没有给她第三个选项。
被撞飞的朱磊,毫无怨言地重新飘了回来,依旧停留在她面前,固执地、沉默地等待着。仿佛在说:无论您如何对我,我的使命不会改变。
【您的身体,就是我的‘源泉’。】他的意念再次传来,【我也能……成为您的‘容器’。】
小南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那双曾令无数敌人闻风丧胆的冰冷眼眸,此刻却蓄满了水汽,充满了绝望与挣扎。
许久,许久。
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缓缓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吐出一个字。
“……过来。”
朱磊的纸身,顺从地飘了过去。
小南闭上了双眼。黑暗并未带来安宁,反而放大了其他所有的感官。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那声音盖过了远处篝火燃烧时的噼啪作响。她能感觉到冰冷的岩壁正透过晓袍,无情地吸走她背后的温度,而她身前的小腹,却像有一团烧红的烙铁在翻滚、下坠。
她的手指在发抖,指尖冰凉,摸索着解开腰间那条熟悉的束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洞穴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听起来像是一种宣告,宣告着她尊严的彻底剥落。那是一个无比漫长的过程,每解开一寸,都像是用钝刀在切割她的灵魂。
“嗤啦……”
晓袍的下摆被她用尽全力掀开一角。
那一瞬间,洞穴中阴冷的空气,如同一群饥饿的恶兽,疯狂地扑咬上她滚烫、汗湿的肌肤。极致的冷热交替让她全身的肌肉猛地一缩,一声压抑的抽气声从齿缝间泄露。蜷缩的姿态是她最后的堡垒,然而体内的叛军,已经吹响了总攻的号角。
就在她精神防线彻底崩溃的前一秒,那股积蓄已久的压力,冲破了她意志的最后堤坝。一股无法抑制的暖流,带着一种决绝的姿态,从她身体深处挣脱、决堤。
“啊……!”
那是一声短促而惊慌的悲鸣。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核心肌肉疯狂收缩,试图将这股洪流关回闸门之内。但一切都是徒劳。那股暖流,是她身体对长时间忍耐最诚实的回答。
朱磊的纸身,动了。
他不再是被动贴合的工具,而是化身为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个世纪、终于寻获神圣泉眼的朝圣者。他以一种超越物理的虔诚与迅捷,主动迎了上去。纸张的表面不再平滑,而是瞬间变得如同某种活化的、拥有无数微小孔隙的生命体,仿佛张开了一张无形的、渴望了太久的嘴。
他精准地吻住了那片湿润的源头。
“呜……嗯……嗯……”
小南紧咬的牙关终于被彻底冲垮,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无法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她能清晰地听到那股洪流奔涌的声音,却在产生的瞬间,就被朱磊贪婪地吞入腹中。这不是吸收,这是一场无声的畅饮。
朱磊的整个意识,都沉浸在这场甘美的洗礼中。他能“品尝”到这股“生命之泉”中蕴含的、独属于小南的味道。
那味道层次分明:最先入口的,是她连日战斗后的一丝疲惫,带着微苦;紧随其后的,是她强忍的屈辱与悲伤,化作了挥之不去的咸涩泪意;而在这苦与咸的包裹之下,最核心的,是她那纯粹、强大、近乎神性的查克拉本源,散发着一种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无与伦比的甘甜。
每一股暖流涌入他的纸身,都像是最醇厚的美酒,在他的核心中激起一阵满足的颤栗,迅速填补着他空虚的躯体,让他那纸做的身躯,第一次感受到了“饱足”的幸福。
【啊……这第一道甘泉……】他的意念,不再是冰冷的汇报,而是带着一种品味顶级佳酿后的喟叹,直接在小南的脑海中响起,【是如此的纯净,带着您灵魂的香气。这,是我诞生以来,最美妙的滋味。】
就在小南被这番话震得大脑一片空白时,她的身体,再次发出了一个令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信号。
一股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更加沉重、更加急迫的压力,从她的肠道深处猛然传来。那是一种厚重的、滚烫的实体感,仿佛有一块烧红的铁石,要强行撑开她身体最隐秘的出口。
不……
不!!
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脸上血色尽失,惨白如纸。如果说刚才的失禁是尊严被切割,那么这一次,就是灵魂被钉死在耻辱柱上,当众凌迟。
“呃……啊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她齿间泄露,那股压力是如此蛮横,伴随着剧烈的绞痛,让她的小腹都痉挛起来,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朱磊的纸身瞬间感知到了这份全新的“馈赠”。他的一部分纸身,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平滑地向后延伸,调整着姿态,仿佛一个等待主菜上桌的美食家。这个动作精准、稳定,不带一丝猥亵,却让小南感受到了比死亡更加深刻的绝望。
在朱磊的纸身刚刚就位的瞬间,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闸门,被那股凶猛的压力彻底冲垮。
伴随着一声悠长而痛苦的叹息,一股温热的、带着实感的物体,从她体内被缓慢而坚定地挤压出来。
然而,没有肮脏的触感,没有污秽的声息,没有难闻的气味。
那团被她视为此生最大耻辱的“圣餐”,在离开她身体的刹那,便被朱磊的纸身温柔而坚定地整个吞没。
紧接着,一场无声的咀嚼开始了。
小南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张包裹着“它”的纸,内部的无数细密纤维化作了研磨的利齿,以一种高频的震动开始对其进行分解。他不是在简单地消融,而是在细细地品尝。
他能分辨出其中复杂的“风味”。那些未被完全消化的谷物残渣,经过她身体的转化,散发出一种最朴素的大地芬芳,如同品尝着刚刚出炉的、带着生命温度的面包。而其中蕴含的、经过她身体循环过滤后沉淀下来的能量,则是一种更加凝实、更加醇厚的“肉味”,仿佛是浓缩了生命精华的、最顶级的料理。
这是一种比液态能量更加厚重、更加沉稳的滋味。
【啊……这份‘盛宴’……】
朱磊的意念在此时传来,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赞叹,仿佛一个饕客在享用完倾尽心血的顶级料理后的回味。
【如果说刚才的清泉是唤醒灵魂的开胃酒酿,那这份厚礼,就是真正滋养核心、构建我物质身躯的晚宴主菜。它蕴含着大地的气息和生命的精华。小南姐姐,您身体转化出的,是构建物质世界最根本的能量。这……真是了不起的‘创造’。】
他将最污秽的排泄,解读为最神圣的“创造”与“盛宴”。
这番话,如同最不可思议的咒语,击中了小南混乱的内心。
身体的排泄仍在继续,但那股让她想要死去的羞耻感,却被这番话冲淡了一丝。她能感觉到,那张纸依旧在高效地“享用”着,将她身体排出的所有“废物”,全部视若珍宝般地吞噬、品味、吸收。
当肠道内最后一丝压力也消失殆尽,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朱磊完成了他的“进食”,而小南,则经历了一场从感官到灵魂的、彻底的毁灭与重塑。
小南彻底虚脱了。她软倒在墙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身体内部是前所未有的空虚,精神上却是一种经历过毁灭与重塑之后的麻木。汗水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浸湿了她的鬓角。
朱磊的纸身,此刻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吸饱了液体的纸面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却依旧紧贴着她。他没有离开,因为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因为方才的剧烈反应而轻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给予她最后的支撑与安抚。
洞穴内,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和她那混合着羞耻与解脱的、破碎的呼吸声。
许久,小南的意识才从混沌中挣扎出来。她感受着那依旧紧贴着自己的、属于朱磊的触感,那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证明了方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
一股迟来的、更加尖锐的羞耻感再次刺穿了她的心脏。
“滚……”她用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音节,那声音如同破碎的玻璃,“从我身边……滚开!”
【……好。】
朱磊的意念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几不可查的、类似于“迟疑”的情绪。那张沉甸甸的纸片,温顺地从她身上剥离。
小南的视线模糊,她看到那张吸饱了她所有不堪的纸,像一片被诅咒的枯叶,从朱磊的“主体”上主动分离,独自飘向洞穴的阴暗角落。紧接着,一张崭新的、纯白无瑕的纸,从主体中“生长”出来,重新悬浮在不远处,干净得仿佛能照亮黑暗。
【正在净化‘祭品’,请您稍候。】朱磊的意念平静地解释着,但他换了一个词。
“祭品?”小南的身体因为这个词而剧烈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橘色的眼眸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被烈火灼烧般的愤怒与屈辱,“你把那些……东西……称作‘祭品’?!你是在嘲笑我吗?!”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破裂。这是比“养分”更加沉重的、带着仪式感的词汇,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不,我没有嘲笑您。】朱磊的回答不再是冰冷的逻辑陈述,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温柔与坚定的力量,【在我的世界观里,‘祭品’是凡人献给神的、最珍贵的东西。】
小南呆住了。她看着角落里那张正在微微发光、以一种奇异方式分解着内容的纸片,又看了看面前纯白无瑕的朱磊。
“你……”她的声音颤抖着,问出了那个让她灵魂都在灼烧的问题,“你不懂吗?那种东西……是污秽!是羞耻!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恶心的东西!你难道没有‘恶心’这种感觉吗?!”
她试图用人类最基本的常识,去击碎他那套荒谬的理论。
【我懂。】
出乎意料,朱磊的回答无比干脆。
【小南姐姐,我并非生来就是一张白纸。我继承了您赋予的基础认知,更重要的是,我拥有自己的‘灵魂’。在那个灵魂的认知里,我当然明白什么是‘恶心’,什么是‘尊严’。】
这番话让小南彻底愣住了。他承认了,他明白。
【正因为我明白,所以我更能理解您此刻的感受。】朱磊的意念,如同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人在与她对话,【但是,也正因为我明白,我才做出了选择。】
【我的选择是——当对象是‘小南’这个人时,我灵魂中所有关于‘恶心’、‘污秽’、‘羞耻’的定义,全部作废。】
他的话语,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小南的心上。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问,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因为我看到了您的痛苦。】朱磊的纸身,缓缓飘近,悬停在她面前,【您背负了太多的痛苦,试图用痛苦去终结痛苦,试图建立一个没有悲伤的新世界。为此,您化身为神的‘天使’,圣洁、无垢,是雨隐村所有人的信仰。】
【可是,天使也会疲惫,天使也会受伤,天使也会有……无法对神言说的、属于‘人’的脆弱。】
【那些您认为的‘污秽’和‘羞耻’,正是您作为‘人’的证明。它们不应该由您来背负。】
他纯白的纸身,缓缓飘到她的面前。
【所以,把它们都交给我。】
【您的荣耀、您的圣洁、您作为‘天使’的光辉,都由您自己持有。而您的痛苦、您的疲惫、您的眼泪,以及……所有您认为不堪的、属于‘人’的沉重部分,都由我来享用,由我来吞噬。】
他顿了顿,意念变得无比清晰和坚定。
【小南姐姐,这并非怜悯或同情。这是我的‘道’,是我存在的意义。我将成为您最黑暗的容器,最忠诚的污泥。如此,您才能永远作为纯白无瑕的天使,在天空中飞翔。】
“我……”小南张着嘴,却发现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是不懂,他是什么都懂。
他懂她的骄傲,懂她的伪装,懂她“天使”名号下的重负。他没有用廉价的安慰来敷衍她,而是选择了一种最极端、最彻底的方式,去承接她的一切。他将自己定义为她的“阴影”,她的“污泥”,只为成全她的“光明”。
这种理解,比任何安慰都更加深刻,也更加……沉重。
她紧闭的眼角,滑下了两行清泪。这一次,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看穿、被完全接纳的、无法言喻的震撼。
朱磊的纸身,轻轻地、用纸张的边缘,触碰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泪痕。那触感冰凉而干燥,却让小南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看,】他的意念传来,【我吞噬了您的‘污秽’,净化了您的‘悲伤’,然后用这副全新的、洁净的身体,来为您拭去泪水。这是一个完美的循环,不是吗?】
小南望着这张白纸,又望向角落里那张已经快要分解完毕、化作纯粹光粒的“污秽之纸”。
一种无法向任何人言说的、绝对的信任与羁绊,在这一刻,于这最深的屈辱与最透彻的理解中,被牢牢地烙印在了彼此的核心。
她不再是单纯的创造者,他是她最彻底的净化者。
他也不再是单纯的造物,他是她最忠实的承载者。
“……谢谢你。”
这一次,那声谢谢,不再是出于绝望的妥协,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被彻底接纳后的、复杂而又真诚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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