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坐脸(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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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坐脸(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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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等待。等待,就像酿酒,将猎物的恐惧、焦躁和无知一点点发酵,直到开坛的那一刻,才能品尝到最醇厚、最醉人的芬芳。我就像一只伏在蛛网最深处的蜘蛛,静静地趴在山神庙这根满是灰尘与裂纹的横梁上,感受着蛛丝——也就是我布下的这个局——传来的每一次细微震动。风从破洞的屋顶灌入,带着山野的湿气和泥土的腥味,拂过我赤裸的肌肤,让我微微有些战栗,但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兴奋。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每一寸皮肤都是我的触角,感知着这个为我而设的舞台。下方那两个蠢货的血腥味已经被山风吹散得差不多了,他们的尸体就躺在庙后那片及腰深的草丛里,脖子被我用大腿绞断,死得无声无息,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我的脸。~~真是无趣的开胃菜,连让我热身都算不上。~~ 但他们的死,是必要的仪式,是引来主菜的香饵。现在,主菜来了。沉重而暴躁的脚步声踏碎了门外腐叶的宁静,伴随着一声粗野的怒骂,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被一脚踹开。龙啸天,黑风寨的大当家,一个徒有其表的蠢货,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我的狩猎场。我从横梁的缝隙间俯瞰着他,像神明审视着即将献祭的牲畜。他很高大,肌肉虬结,一身的横肉在粗布衣衫下贲张,充满了野兽般的力量感。那道贯穿他左脸的刀疤,此刻在他愤怒的表情下扭曲着,像一条狰狞的蜈蚣。他身上的汗臭、酒气和一股劣质脂粉的混合气味,即便隔着这么远,也熏得我有些作呕。~~真是一头肮脏的野猪。~~ 他在庙里烦躁地踱步,粗大的靴子踩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扬起一片呛人的尘埃。“他娘的,老二老三是死哪去了?一个口信就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连个鬼影都见不着!”他咆哮着,声音在空旷的庙宇里回荡,惊起了几只藏在神像后面的蝙蝠。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你的两个好兄弟,现在正用他们冰冷的身体,为这片土地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养分呢。他们死前脸上的表情,倒是比你现在这副蠢样子要有趣得多,那是一种混杂着淫欲和惊恐的古怪神情,可惜,那瞬间的美景,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身体的重心更加稳定。我全身赤裸,乌黑的长发被我简单地束在脑后,以免在“工作”时碍事。我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蓄满了足以瞬间爆发的、致命的力量。我喜欢这种赤裸的状态,它让我能最直接地感受猎物的挣扎,感受他们皮肤的温度,感受他们肌肉的每一次痉挛,感受他们生命力从我紧贴的肌肤下一点点流逝的战栗。这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龙啸天还在下面骂骂咧咧,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这个自大的男人,大概以为这青峰山还是他能肆意横行的地盘。他走到那尊缺了半边脸的山神像前,甚至还抬脚踹了一下满是蛛网的基座,发泄着他的不耐烦。就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他的耐心消磨殆尽,警惕心降到了最低。我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又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横梁上落下。我的动作没有带起一丝风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死亡的韵律。我的目标不是他的后心或者脖颈,那些地方太脆弱,一击毙命的死法太过便宜他了。我的双脚精准地落在他身后的地面上,脚尖点地的瞬间,腰腹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的弓,猛地弹向他的后背。我的双臂不是去锁喉,而是闪电般地环住了他的双臂和上半身,同时,我的双腿如同铁钳,盘上了他的腰。龙啸天这头野猪的反应倒是不慢,在我贴上他后背的一瞬间,他全身的肌肉猛然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咆哮。他想反抗,想用他那蛮横的力量将我甩出去。~~可惜,太晚了。~~ 我的身体柔软得不像人类,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背部,将他的双臂死死地锁在他的身体两侧。我的双腿在他腰间交叉锁死,任由他如何摇晃、冲撞,都如同附骨之疽,无法摆脱。我的脸颊贴着他粗糙的后颈,甚至能闻到他毛孔里散发出的惊惧的汗味。我喜欢这种味道。我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情人呢喃般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大当家,你不是在等你的兄弟吗?我送你去见他们,好不好?”我的话音未落,他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吼。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力量都在爆发,试图撞向旁边的柱子,想把我碾碎。~~真是天真。~~ 我双腿的肌肉猛然收紧,同时上半身后仰,利用杠杆原理,硬生生地破坏了他的平衡。这个超过两百斤的壮汉,就像一棵被砍断根的巨树,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轰然向后倒去。我早就算好了一切,在他倒地的瞬间,我的身体灵巧地一扭,从他的背后滑到了他的身下,用我的背脊和臀部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而他,则重重地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晕眩了,有那么一两秒钟,他的身体僵直,眼神涣散。足够了。我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瞬间翻身,毫不停歇地跨坐在了他的脸上。我的动作快得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等他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他的世界已经被我完全占据。我的屁股,我那两瓣丰腴、紧实、充满弹性的臀肉,严丝合缝地盖住了他的口鼻。我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出的热气,隔着我皮肤的触感,我能分辨出那是惊慌、是愤怒、是无法置信。~~对,就是这样,好好感受吧。~~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将重心下沉,用我的体重将他的头颅死死地压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的双腿分开,大腿内侧的嫩肉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头颅两侧,我的膝盖抵住他的肩膀,让他无法轻易地抬起头来。现在,他成了一件任我施为的艺术品。他开始疯狂地挣扎,双手胡乱地向上抓挠,试图抓住我的身体,把我掀下去。他的指甲划过我的大腿,留下一道道白痕,随即又被肌肉的紧绷弹开。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骚扰。我甚至还有闲心将上半身向前倾,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低头“欣赏”我的杰作。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能想象出,在我身下,那张狰狞的面孔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眼睛因为恐惧和窒息而暴凸,充满了血丝。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那是空气被剥夺时,生命发出的最原始的悲鸣。~~啊,多么美妙的音乐。~~ 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生命力,他的挣扎,他所有的力量和尊严,都通过我与他面孔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这是一种极致的掌控,一种将一个强大的雄性玩弄于股掌之间,用我身体最柔软、最私密的部分来终结他的快感。他的挣扎越来越剧烈,整个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疯狂地挺动、拍打着地面,扬起更多的灰尘。我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仿佛是在驾驭着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我能感觉到,我两腿之间的那片隐秘的丛林,因为这剧烈的摩擦和内心的兴奋,已经变得泥泞不堪。那温热的、滑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部,一丝丝地渗出,与他脸上因为恐惧而流出的冷汗混合在一起。这黏腻的感觉,让我的屁股与他的脸贴合得更紧,那道柔软的臀缝,此刻成了他无法逾越的、隔绝生与死的深渊。我的小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正对着他的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嘴唇的轮廓,感觉到他因为徒劳的呼吸而微微张开的嘴。~~你想呼吸吗?那就来尝尝我的味道吧。~~ 我恶意地收紧臀部的肌肉,将臀缝挤压得更紧,同时,我的腰开始轻微地、有节奏地扭动、研磨。这不再仅仅是压迫,而是一种侮辱,一种凌虐。我用我的骚屄,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碾过他的嘴脸,感受着他最后的尊严被我磨碎成粉末。他的挣扎开始变弱了,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小,从一开始的疯狂挺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搐。我知道,他的肺部已经耗尽了最后的氧气,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死亡。那双抓挠我大腿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指尖在地面上划出几道绝望的痕迹。生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这具魁梧的躯体中抽离。我依旧没有起身,我享受着这最后的宁静。我感受着他身体最后的几次痉挛,那就像是烟花燃尽前最后的闪烁,微弱,却绚烂。然后,一切都静止了。他不再动了,只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臀下蔓延开来,带着一股骚臭。他失禁了。这是死亡最确凿无疑的证明。我静静地坐在他的脸上,感受着他身体的余温,感受着那颗曾经狂野跳动的心脏彻底归于沉寂。山风依旧在呼啸,破庙里,除了风声,便只剩下我平稳而满足的呼吸声。~~又一件完美的作品完成了。~~ 我在他那张已经冰冷下去的脸上又坐了一会儿,直到那份征服的快感如潮水般从我的四肢百骸退去,我才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地站起身来。我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杰作”。龙啸天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双目圆睁,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嘴巴微微张开,舌头无力地伸出,脸上满是黏腻的液体和我留下的印记。那副表情,是极度恐惧和痛苦的凝固,比任何雕塑都来得真实、动人。我走到一旁,从墙角一个破旧的瓦罐里,舀起积存的雨水,开始不紧不慢地清洗我的身体。冰凉的雨水冲刷着我的大腿和臀部,洗去那肮脏的汗水和黏液,也洗去了猎物最后的气息。我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那是一个年轻、美丽、却又无比危险的身体。江湖上的人都叫我“无踪鬼母”,他们畏惧我,传说我杀人于无形,手段残忍,却没人知道,我最钟爱的杀人方式,是如此的……亲密。我擦干身体,从藏在神像后的包裹里拿出干净的衣物穿上。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将我玲珑有致又充满力量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我将长发重新梳理整齐,变回那个行走于人间的、看似无害的少女。在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尸体——庙外两个,庙里一个。~~黑风寨,从今天起,就在江湖上除名了。~~ 我走出山神庙,外面的天色更加阴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正好,大雨会洗刷掉这里的一切痕迹,将我的秘密,连同这三个蠢货的尸体,一同埋葬在这荒山之中。我深吸了一口雨前微凉的空气,感觉身心舒畅。下一个目标,该是谁呢?或许是那个自诩“仁义无双”的青城派掌门?还是那个富可敌国,身边护卫如云的盐商?~~呵呵,这个江湖,真是个永远不会让人感到无聊的猎场啊。~~ 我舔了舔嘴唇,一抹残忍而妩ert的笑意在我脸上绽放,随即又隐没不见。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愈发昏暗的山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场酝酿已久的山雨,终究是在我离开后不久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林间的树叶上,发出“噼啪”的声响,汇聚成一道道浑浊的溪流,冲刷着山路,也冲刷着那座破庙里我留下的所有痕迹。我喜欢雨,它既是天地的洗礼,也是我最好的帮凶。它会带走血腥,掩盖足迹,让我的“作品”在彻底腐朽之前,能保持最纯粹的、不被俗人打扰的姿态。

我沿着泥泞的官道向青城山的方向走去。黑风寨的覆灭,对我而言不过是一次随性的练习,一次开胃的点心。真正让我期待的,是青城派的掌门,那个号称“松风剑”的余沧海。江湖传言他剑法高超,内力深厚,为人更是虚伪至极,满口的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干着男盗女娼的勾当。~~呵呵,我最喜欢撕碎这种伪君子的面具了。~~ 我能想象,当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被我的屁股覆盖,当他引以为傲的“松风剑气”在窒息的绝望中消散,那该是怎样一幅美妙的画卷。

我的心情本该是愉悦的,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但此刻,一股不适感,正从我的小腹深处,顽固地向上蔓延。起初只是一丝微弱的滞涩,我并未在意,以为只是赶路引起的岔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它像一块冰冷而坚硬的石头,堵在了我的肠道里,任凭我如何运转内力,试图用气劲将其催动,它都纹丝不动。

我停下脚步,靠在一棵被雨水洗得发亮的白桦树干上,微微蹙起了眉头。我,小也,一个能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丝力量都掌控到极致的人,此刻竟然被这种最原始、最不堪的生理问题所困扰。便秘。这个词从我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我甚至感到了一丝荒谬的愤怒。这是一种耻辱。它破坏了我身体的和谐与完美,像一件无瑕的艺术品上出现了一点碍眼的污渍。我尝试着深呼吸,放松腹部的肌肉,但那块顽石依旧盘踞在那里,带着一种挑衅般的沉重感,让我的小腹微微发胀,连带着我的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

~~该死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种滞涩感,让我感觉自己不再轻盈,不再是那个可以化作鬼影的杀手。它让我的步伐变得沉重,也让我那颗准备享受杀戮盛宴的心,蒙上了一层阴霾。我不能以这种不完美的状态去面对我的“主菜”。那将是对我自己的艺术的亵渎。我必须解决它。

就在我为此烦恼不已时,一阵清朗的读书声,伴随着车轮碾过湿润泥土的“吱呀”声,从道路的拐角处传了过来。我眼神一凛,瞬间收敛了所有的不耐与杀气,身体的姿态也从一个冷酷的武者,变成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少女。我扶着树干,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痛苦与苍白。

很快,一辆简朴的牛车慢悠悠地转过了弯。一个身穿洗得发白的青色儒衫的年轻书生,正坐在车辕上,一手执缰,一手捧着一卷书简,摇头晃脑地诵读着什么“子曰诗云”。他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清秀,眉宇间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书卷气。他的皮肤很白净,手指修长,一看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读书人。他的身后,牛车上堆着几个书箱,显然是位赶考或游学的士子。

当他看到我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他连忙拉住牛,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向我走来。“姑娘,你没事吧?可是身体不适?”他的声音温和而有礼,眼神清澈,不带一丝杂质。

~~完美的猎物。~~ 我心中冷笑一声,但脸上却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声音也变得如同蚊蚋般细微:“我……我腹中绞痛,一时走不动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书生焦急地搓了搓手,他看了看荒无人烟的四周,又看了看我痛苦的表情,脸上写满了善良与无措。“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姑娘若不嫌弃,可到我车上歇息片刻?待会儿若路过城镇,我再为你寻个大夫。”

“多谢公子……”我用一种感激涕零的眼神看着他,身体却“软弱无力”地向下滑去。他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扶我。

就是现在!

在他搀扶住我手臂的一瞬间,我那只看似无力的手,如同毒蛇出洞,指尖精准地在他肋下的“章门穴”上闪电般一点。书生的身体猛然一僵,口中的惊呼还未发出,就化作了一口闷气。他的双眼瞬间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但身体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除了眼珠还能转动,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

我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带着一丝残忍笑意的漠然。我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轻松地将他提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拖离了官道,走进路旁那片潮湿而茂密的树林深处。那头老牛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又自顾自地低头啃食起路边的青草来。

我将他扔在一片铺满腐叶的空地上。他躺在那里,像一尊会呼吸的雕像,只有那双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合着泥土,在他白净的脸颊上划出肮脏的痕迹。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会呼吸、会恐惧、会哭泣的……马桶。~~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绽放开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这比单纯的杀戮要有趣得多。这是创造,是废物利用,是将一个自诩为“人”的东西,彻底剥夺其所有尊严,还原成最原始的、承载污秽的器皿。

我没有理会他眼神中的哀求与恐惧,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黑色的劲装长裤褪到了膝弯,露出了我那浑圆挺翘、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屁股。雨后微凉的空气轻抚着我裸露的肌肤,让我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然后,我转过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当着他那双绝望的眼睛,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跨坐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唔!”他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被压抑的呜咽声。我能感觉到我丰腴的臀肉下,他脸部肌肉的剧烈抽搐。我的屁股完美地覆盖了他的口鼻,柔软的臀缝,正对着他的嘴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温润的唇,此刻因为恐惧和嫌恶而死死地抿着。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了上去。然后,我开始集中精神,将所有的意念都沉入我的小腹。那股盘踞已久的滞涩感,在我极致的掌控欲和身下猎物带来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

我开始用力。

我能感觉到我腹腔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蠕动,一股强大的压力向下冲击着那块顽固的“石头”。我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一半是生理上的艰辛,一半是心理上的、虐待的快感。我的腰身随着用力的节奏而微微起伏,带动着我的屁股,在他那张清秀的脸上反复研磨。

“唔——!!”他挣扎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身体也开始徒劳地抽搐。他一定能感觉到,从我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压力和即将喷薄而出的趋势。他能闻到那股即将降临的、代表着终极侮辱的气味。他的恐惧,他的屈辱,通过我身下的皮肤,清晰地传递给我,化作了催动我身体的最后一把力。

终于,随着我一声长长的、带着满足喟叹的呼气,那股困扰我许久的阻塞感,豁然贯通。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气味的洪流,伴随着几声沉闷的响动,从我的体内喷涌而出,尽数倾泻在我身下的那张“活人马桶”之上。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感。积压的浊物被排空,身体的通道恢复了顺畅,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爽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甚至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种久违的、身体回归完美掌控的快感。

而我身下的书生,则承受着地狱般的折磨。滚烫的、污秽的排泄物糊满了他的口鼻、眼睛、脸颊,那股浓烈刺鼻的恶臭,蛮横地钻入他每一个还能呼吸的毛孔。他剧烈地呛咳着,但嘴巴被我的屁股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混杂着泪水和污物的声音。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幅度之大,甚至让坐在上面的我都有些不稳。他的眼泪和鼻涕流淌得更加汹涌,与我留下的秽物混合在一起,将他那张曾经清秀的脸,变成了一片无法形容的、泥泞的灾难现场。

我感受着他的崩溃,他的绝望,心中涌起一阵病态的满足。~~看啊,这就是人。剥去了那层名为‘文明’和‘尊严’的外衣,剩下的,不过是和泥土一样,可以随意践踏和玷污的东西。~~

等我彻底排空了身体,那种舒畅的感觉渐渐平息后,我才缓缓地从他脸上站了起来。我没有回头看他,而是从他的牛车上,扯下了他那件叠放得整整齐齐的、准备换洗的干净儒衫,仔细地擦拭着我的屁股。那柔软的布料,曾经或许承载着他的梦想和骄傲,但此刻,它唯一的价值,就是为我清理污秽。

做完这一切,我才转过身,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新“作品”。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但那微弱起伏的胸膛和依旧在流泪的双眼告诉我,他还活着。只是他的眼神,已经彻底死了。那里面不再有恐惧,不再有哀求,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灰败的死寂。他被我彻底地摧毁了,从精神上。

~~这样可不行,作品还没完成呢。~~ 我走过去,像之前对付龙啸天一样,毫不费力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地上。然后,我再次跨坐在了他的后脑上,只不过这一次,我的屁股对准的,是他那沾满了污泥和泪水的后颈。

“唔……”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悲鸣。

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我俯下身,双腿收紧,用我那刚刚宣泄过的、带着余温和气息的屁股,再次压了下去。这一次,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杀意。我用我的体重和力量,将他的脸死死地压进身下那片混合着腐叶、泥土和他自己排泄物的地面。

窒息的过程很短暂。他的挣扎比龙啸天要微弱得多,只是几下无力的抽搐,便彻底没了声息。他的生命,就像风中的残烛,被我用最不堪的方式,轻易地吹灭了。他的痛苦,不是来自于肉体上的绞杀,而是源于那被彻底碾碎、践踏成泥的灵魂。

我站起身,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衫。此刻的我,身心通畅,感觉前所未有的完美。我将他的尸体和那辆牛车,连同那头无辜的老牛,一同推入了路边一个隐蔽的山涧之中。很快,这里就会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重新走上官道,向着青城山的方向,步履轻快地走去。刚才那场小小的插曲,不仅没有耽误我的行程,反而让我进入了一种更好的状态。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充满了灵感。

~~余沧海,洗干净你的脸,等着我。~~ 我舔了舔嘴唇,~~我会让你体验到,比死亡本身,更美妙的东西。~~
Lz
lzx002478常驻嘉宾
Re: 武侠坐脸(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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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厉害,期待后面更刺激的坐脸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