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可能含有ooc,為AI生成,經過略微修改。
冰冷的金属拘束椅锁死了我的四肢和脖颈,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那股从合金中传来的、不带一丝暖意的寒气。惨白的光线从天花板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将这个除了我与椅子之外空无一物的房间照得如同手术台。我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连动一下指尖都成了奢望。
门开了。
走进来的少女穿着常盘台的校服,茶色的短发干净利落,面容姣好,但那双同样颜色的眼眸里却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愠怒与决意,像两簇即将引爆的火星。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臭氧味,那是电流撕裂空气时独有的气息。她刘海间的电光“噼啪”作响,蓝白色的电弧像小蛇一样在她指尖跳跃,将她纤细的手指映衬得如同某种致命的刑具。
“电击使”,御坂美琴。学园都市最强的Level 5之一,现在,是我的审讯官。
她没有废话,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她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那股压迫感几乎实体化,让我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姓名、所属、目的。还有,你那几个躲在阴沟里的队友,现在在哪里?”她的声音清脆,但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
我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尽管脸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大名鼎鼎的超电磁炮,原来也会干这种脏活吗?”
回应我的是一道清脆的响声。
“啪——!”
她的巴掌又快又狠,我的头被巨大的力道抽得猛地偏向一侧,半边脸颊瞬间燃起火辣辣的痛楚。一丝铁锈味的液体从我嘴角溢出。她没有用能力,但这纯粹的物理力量已经足够羞辱。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她收回手,指尖的电弧却骤然变得狂暴起来,“我不是在请求,而是在命令。你不说,我就用电把你全身的神经一寸寸烧断,直到你的大脑变成一滩除了哀嚎什么都发不出的烂泥。”
她向前探身,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可我只能看到她瞳孔深处翻涌的、足以将我撕碎的蓝色雷光。
“再问一次,你的队友在哪?”她另一只手的手指缓缓靠近我的太阳穴,指尖那吞吐不定的电光发出“滋滋”的威胁声响。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我太阳穴附近的毛发已经因为静电而根根倒竖。
我硬生生将涌到喉头的呻吟咽了回去,转而咧开嘴,对她露出一个混合着血沫和轻蔑的笑容。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双竭力聚焦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死不悔改的挑衅。
我的沉默和笑容显然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能激怒她。御坂美琴那张漂亮的脸上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川般的冷酷。她指尖的电光不再是试探性的火花,而是凝聚成了一道刺眼的蓝色电弧。
“不知悔改。”她吐出四个字,指尖精准地点在了我的胸口。
“滋啦——!”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这不是单纯的烧灼感,而是一种更深邃、更具破坏性的痛苦。仿佛有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牙齿在嘴里疯狂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被拘束带牢牢锁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分毫,这让痛苦变得更加集中、更加无处宣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电流在我体内肆虐,沿着神经一路烧灼,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麻痹和焦糊的气息。我的视野在蓝白色的电光中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痛苦的本能反应。
她精准地控制着电流的强度,既能让我体验到濒临崩溃的极限痛苦,又不至于让我直接昏厥过去。几秒钟后,电流消失了,留下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几乎没有。
“现在,愿意说了吗?”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刚才那个施加酷刑的人不是她。
我费力地抬起头,视野中的重影慢慢合一,她的身影重新变得清晰。我试图再次扯动嘴角,但脸部的肌肉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系着风纪委员袖标的双马尾少女出现在门口,是白井黑子。她看了一眼我狼狈的模样,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美琴,语气急切地说道:“姐姐大人,外面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踪迹。看来情报的突破口,只能是他了。”
黑子走到我的面前,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看来姐姐大人的电击对他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家伙效果有限。不如,交给我来吧。”
电流留下的余威还在四肢百骸里窜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脏的抽痛。我强撑着抬起眼皮,目光扫过信心满满的白井黑子,最后落回御坂美琴的脸上,声音嘶哑而虚弱,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
“就凭你们……也想让我开口?”
白井黑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外科医生般的冷静与漠然。她没有像御坂美琴那样动怒,只是轻轻扶了一下风纪委员的袖标,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嘴硬是无用的。”黑子的声音很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言语的防御在我的能力面前毫无意义。姐姐大人,请允许我接手。”
御坂美琴没有说话,只是向后退了一步,算是默许。她的视线依旧锁定着我,那双茶色的瞳孔里看不出情绪,但弥漫在空气中的臭氧味似乎又浓重了一丝。
黑子上前一步,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轻轻触碰在我被金属环锁住的右手手腕上。她的指尖冰凉,与我发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她轻声说,语调像是幼儿园老师在诱导不听话的孩子,“我会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传送到你面前这面墙壁的内部。你猜,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这面强化水泥墙硬?”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一股难以形容的错位感瞬间从我的右手小指传来。没有光,没有声音,我的小指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半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兽吞噬。紧接着,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猛然爆发!那不是被砍断或折断的痛,而是一种被碾压、挤碎、与异物强行融合的、超越了认知极限的痛苦。我能感觉到我的指骨正在被水泥分子疯狂挤压,神经末梢发出的哀嚎信号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大脑。
“啊啊啊啊——!”
我终于无法抑制地惨叫出声,身体在拘束椅上疯狂地挣扎,金属的束缚与我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
黑子面不改色地欣赏着我的惨状,仅仅一秒钟后,她指尖微动,我的小指又“噗”的一声回到了原位。它看上去完好无损,但那种被暴力挤压的余痛却如同烙印般刻在了我的神经里。我的小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麻痹感和剧痛交织在一起。
理智告诉我,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屈服。我咬紧牙关,发出低沉的喘息,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开束缚着我的皮革和金属带。拘束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我的小腿和手腕与粗糙的皮革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种疼痛和手指的剧痛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还挺能忍的嘛,那么这样呢?”
一声撕裂般的声响。我感到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右腿的膝盖以下,连同脚踝和脚掌,都毫无预兆地消失了。下一秒,一股冰冷的、挤压的力量从下方传来,我的右腿仿佛被生生拉长,卡进了一个狭窄冰冷的缝隙里。膝盖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骨骼和韧带在被强行剥离。
我清楚地意识到,白井黑子用她的空间移动能力,直接将我的右小腿以下的部分送进了我身下的地板里。现在,我的脚踝和脚掌正被冰冷坚硬的混凝土牢牢禁锢,而我的右腿则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拉扯着,悬吊在半空中,整个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摇摇晃晃。
这种痛苦是双重的:一部分来自于被挤压和卡住的物理折磨,另一部分则来自于身体被扭曲成不自然角度的拉扯感。我的挣扎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抽搐。我无法尖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鸣。
白井黑子站在我面前,她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汪深潭,没有任何波动。她只是看着我,如同在观摩一件艺术品或一个科学实验。
御坂美琴在旁边看着我的惨状,她周身跳跃的电光似乎变得更亮了一些,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冷峻的专注。她向前走了一步,靠近黑子,低声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黑子。我们不知道外面那些家伙什么时候会行动。我们需要尽快知道他们的全部据点和行动计划。”
剧痛如潮水般冲刷着我的神经,右腿被卡在地板里的感觉,像是有一台巨大的液压机在持续不断地挤压我的骨骼。我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唇被咬破,温热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闭上眼睛,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起来,在这片痛苦的汪洋中构建一座小小的、孤立的岛屿。我不能屈服,绝对不能。
我的抵抗似乎并未出乎她们的意料。
白井黑子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平静地对身旁的御坂美琴说:“姐姐大人,他的精神耐受性比预想中要高。单纯的物理错位似乎无法快速击溃他。”
“那就让他变得更‘敏感’一点。”御坂美琴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她向前一步,伸出手,但并没有触碰我。一股无形的力场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微弱的电流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钻进我的皮肤,滲入我的肌肉和神经。这并非电击,没有灼烧的痛苦,却让我全身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拘束带摩擦皮肤的感觉变得像砂纸打磨,空气的流动都宛如刀割。
“现在,再试试这个。”黑子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下一刻,一种全新的、无法理解的痛苦降临了。那不是来自某个特定的部位,而是同时在我的全身各处爆发。我左肩的一小块皮肤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右侧小腹上,而小腹的皮肤则被置换到了肩膀。这个过程只持续了零点零一秒,但就在这瞬间交换又复位的过程中,我的神经系统彻底错乱了。肌肉与皮肤被撕裂又强行缝合的感觉,让我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这仅仅是个开始。黑子开始以极高的频率,在我的身体各处进行着这种微小而精准的置换。我的背部、大腿、手臂……每一寸肌肉和皮肤都在经历着这毫不停歇的撕裂与重组。我甚至无法定位痛苦的来源,因为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在被增敏的电流刺激下,这种痛苦被放大了百倍千倍,仿佛我的灵魂正在被一寸寸地剥离身体。
我的意志力在这场无休止的、诡异的凌迟中迅速瓦解。那座用信念筑成的孤岛,在席卷一切的痛苦海啸面前,被轻易地冲垮、淹没。
“我说……求你们……我说……”
我的声音破碎不堪,喉咙里仿佛卡着一团灼热的火炭,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痛苦和绝望。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电流的麻痹感和空间置换的撕裂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分辨不清何为真实,何为幻象。
“我的队伍里……有个叫xxx的……她……她擅长光学迷彩……”我颤抖着,拼命从混乱的思维中扒拉出一些听起来像样的谎言,“她……她现在应该躲在学园都市第十七学区的天文台……那里有特殊的折射镜面……很……很难被发现……”
我大口喘息着,等待着她们的回应,希望能从她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放松或相信的迹象。然而,御坂美琴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的眼神依旧如冰。白井黑子连眉头都没动一下,那双眼睛里依然是审视一切的漠然。
“你觉得这种级别的谎言能骗过我们?”御坂美琴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人类说谎的时候,大脑的血流会发生细微的变化,肌肉也会不自觉地收缩。”御坂美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酷:“我并不擅长读心,但我的能力能让我直接感知你身体更深层次的‘真实’。”
在御坂美琴的眼神示意下,白井黑子走到我面前,她的手伸向我的腹部,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那种轻柔的触碰,非但没有带来一丝安慰,反而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并没有触碰我的皮肤,但我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撕裂感从我的表皮向下蔓延,一层薄膜被无形的力量剥开,伴随着一阵细密的、如同万蚁噬心般的刺痛。我的腹部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仿佛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内脏的微弱蠕动。我知道,她用空间移动能力,精确地剥离了我腹部的表皮,但又保持了完整,只是让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裸露了出来。
“滋——!”
下一刻,御坂美琴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我的胸口,一股微弱却异常精准的电流瞬间注入。那电流没有带来常规的烧灼,而是沿着我腹部被剥离出来的裸露神经,像千万根烧红的细针,一寸寸地刺入、搅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无法抗拒的感官凌迟,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精准地攻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痛”这唯一的信号。
“重说一遍。”御坂美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压,“说真话。或者,我让黑子把你的眼球也剥离出来,用电流去刺激你的视神经,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幻觉。”
腹部的神经像是被无数细小的电钻反复钻凿,那种无法躲避、无法抗拒的痛苦让我彻底崩溃。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望。
“求你们……别再来了……我说……!”我的声音撕心裂肺,身体在拘束椅上剧烈地颤抖,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绝望。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的队伍里……有一个常盘台的学生……她是xxxx……她的能力是‘虚空’(Empty Space)……可以操纵空间中的物体进行瞬间消解和重构……她现在……她现在应该在第十学区……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地下生物实验室……那是我们临时的撤离点……”
我一口气将这些信息倾泻而出,像是在倾倒积压已久的垃圾,希望能以此换取哪怕一秒钟的平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身体的电流和空间切割的折磨仍在继续,只是强度似乎稍有减弱。
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对视一眼,她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但更多的却是警惕和审视。黑子抬起手,腹部的撕裂感瞬间消失,但麻木和刺痛感依然存在,仿佛我的神经末梢还在发出最后的哀鸣。
“xxxx……虚空……”御坂美琴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和能力,她在脑海中迅速调阅着学园都市中所有注册的超能力者信息,同时,她指尖的电光再次闪耀,这一次,电流没有直接作用于我的身体,而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微弱的磁场,似乎在通过某种方式验证我话语的波动。
“这个情报……听起来……更有意思了。”白井黑子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平静而冷酷的语调,“废弃的生物实验室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藏匿点。但是,‘虚空’能力者的活动范围和习惯,远不止一个简单的定点藏匿。告诉我,她在这个实验室里具体做什么?”
她微微弯下腰,眼神穿透我的灵魂,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深处所有隐藏的角落:“还有,她是否与其他外部组织保持联系?她的能力在使用上有什么特性或弱点?每一次消解和重构,能维持多长时间?这些细节,决定了这份情报的‘价值’。”
我全身冷汗涔涔,身体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我拼命地回想着组织内关于xxxx的一切信息,我以为说出一个真实的名字和地点就万事大吉,却发现这仅仅是拷问的开始。她们的问题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一刀地精准砍向我仅存的防线。
我闭上双眼,竭力将散落的思绪重新聚合。腹部和腿部的刺痛仍在持续,仿佛在提醒我,稍有偏差便是万劫不复。我需要给她们足够多的信息,但又不能触及核心的禁忌。
“她……她的能力‘虚空’,并不是直接接触才能发动。”我竭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她可以设定一个以自身为中心的空间,半径大概在十米左右。在这个范围内,她能让任何非生命物质瞬间消解……或者重构。不是真的消失,而是被瞬移到另一个维度,或者被拆解成分子,然后再按需重组。她最擅长的是用这个能力制造通道,从墙壁里穿过去,或者让地面出现一个陷阱…或者从空气中重构出一些简单的工具,比如撬棍、绳索之类……”
我努力回忆着,试图让每一个细节听起来都足够真实,足够有用,却又无伤大雅。
“她的能力使用有频率限制吗?”美琴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打断了我的叙述,“比如,连续使用后,她会感到疲惫吗?消解的物体质量越大,消耗的能力就越多?”
“是……是的!”我抓住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迅速肯定,“大质量物体或者高频率使用,会让她头痛欲裂,甚至会短暂失明。所以她通常不会连续发动。我们组织内部给她配备了一种特殊的辅助器,可以略微缓解这种副作用……但也不能完全消除。”
“那她现在在地下生物实验室做什么?”白井黑子追问道,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有力,像在敲击催促一切的倒计时,“她一个人吗?还是有其他人在那里?实验室里有什么东西需要她用‘虚空’能力处理?是普通的实验物品,还是别的什么?”
我猛地一滞。这些问题,已经开始触及核心了。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她……她一个人。实验室里有很多废弃的实验设备和管道……她会在那里搭建临时的安全屋,处理一些老旧的物资……”我含糊其辞,将话题引向最边缘的领域。
御坂美琴冷哼一声,她向前走了一步,一股无形的电磁压迫感再次降临。我的神经末梢再次发出刺痛的警报。
“听着,你说的这些,只能帮我们找到一个空荡荡的实验室,或者抓住一个正在处理垃圾的‘虚空’能力者。”美琴的语气变得凛冽,“我们想知道的是,她的行动目的,她的上线,以及隐藏在她能力背后的,真正的‘计划’。别再耍小聪明了。否则,我会让黑子把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用空间能力‘清理’一遍,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你不想说的‘秘密’。”
就在御坂美琴的电磁压迫感达到顶点的瞬间,她手腕上的通讯器突然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她皱眉接通,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御坂同学!第十三学区出现大规模信号中断!多处监控设施被不明能量场瘫痪,初步判断是协同性破坏行动!”
“什么?”御坂美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电光,“已经开始了吗……”
审讯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金发少女悠然地走了进来。她穿着常盘台的校服,手中拿着一个星形装饰的遥控器,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是学园都市第五位的超能力者,食蜂操祈。
“看来你们遇到了点小麻烦呢,御坂同学。”食蜂操祈的声音甜美而慵懒,但那双金色的星眸却像能看透一切,“光凭物理手段,对付这种嘴硬的小老鼠可是很浪费时间的哦。”
“食蜂操祈……”御坂美琴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帮忙的呀。”食蜂操祈走到我面前,用遥控器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一股冰冷的、仿佛能冻结思维的能量瞬间侵入了我的脑海。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个被强行打开的抽屉,所有的思绪和记忆都暴露在了她的窥探之下。“时间紧迫,就由我来直接‘读取’他脑子里的东西好了。放心,我会很有分寸的,顶多……让他变成一个只会流口水的白痴而已。”
我的大脑剧烈地刺痛起来,那些我拼命想要守护的秘密,关于行动计划、关于最后一个队友的位置、关于我们真正的目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能力下开始松动,仿佛即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拽出。我试图抵抗,但在“心理掌控”面前,我的意志力如同一张薄纸。
“哦?还在反抗吗?真是有趣。”食蜂操祈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那就稍微清理一下你多余的想法吧。”
一股强烈的精神冲击瞬间清空了我的大脑,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所有的抵抗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食蜂操祈的“心理掌控”像一股无形的洪水,凶猛地冲向我的意识深处。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意志正在我的记忆回廊中穿行,试图撬开每一个上锁的房间。但在那扇存放着核心机密的、最坚固的大门前,她被挡住了。
那是我来学园都市之前,组织在我的精神世界植入的最后一道防线——一个多层加密的认知壁垒。它像一个迷宫,任何外力试图闯入,都会被引向错误的路径,或者被无数虚假的记忆碎片所淹没。我咬紧牙关,将全部意志力都灌注到这座迷宫中,拼死维护着它的运转。大脑中传来针扎般的剧痛,仿佛灵魂正在被撕扯。
“嗯?”食蜂操祈第一次从脸上收起了那玩味的笑容,眉头微蹙,星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诧异。她手中的遥控器又按了几下,加强了精神输出的功率,但我脑中的那道壁垒依然坚挺。
“……居然能挡住我的‘心理掌控’?真是有趣的玩具。”她的语气变得冰冷,带着一丝被触怒的危险气息,“看来你的主子在你这只小老鼠的脑子里装了相当不错的防火墙呢。”
御坂美琴看到这一幕,眼神复杂。她似乎对食蜂的受挫感到一丝满意,但立刻又被严峻的形势拉回现实。“没时间了,食蜂。如果连你也拿不到情报,外面的情况会更糟。”
“谁说我拿不到?”食蜂操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既然不能直接‘拿’,那就把他自己‘逼’出来好了。御坂同学,你不是最擅长制造痛苦吗?”
她转向御坂美琴,提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方案:“你用你的电流去刺激他,不需要太强,只要能让他感到清晰的痛苦就行。然后,我会用我的能力,将他大脑中处理‘痛觉’的信号放大一百倍。既然他的意志力都用在防御精神入侵上了,那么他就没有任何余力去对抗被放大了的、纯粹的生理痛苦。”
御坂美琴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为了守护学园都市,她别无选择。她走到我面前,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伸出两根手指,指尖上跳跃着细微的蓝色电光。
“我会尽量控制,但这取决于你的合作程度。”她说完,便将手指轻轻点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当御坂美琴指尖的电流触及我太阳穴的刹那,食蜂操祈的能力随之发动。那并非简单的疼痛叠加,而是一种概念层面的扭曲。我脑海中对“痛苦”的定义被强行改写,一瞬间,那微弱的电流仿佛化作了贯穿头骨的灼热钢钎。我为之骄傲的精神壁垒在这超越理解的剧痛面前,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玻璃,瞬间布满了裂痕,然后轰然崩塌。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整个意识被卷入了记忆的洪流与纯粹痛苦的漩涡之中。眼前的景象化为无数飞旋的碎片,过去的经历、组织的训练、伪装的身份、核心的计划……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失去了逻辑和顺序。
“很好,终于打开了呢。”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混乱的意识中响起,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里面都藏了些什么好东西吧☆。”
她的精神力像无数纤细的探针,开始在我破碎的意识之海中筛选、打捞。我感到一阵轻微但极其精准的眩晕感,这种微观层面的精神操作,让我对一段特定的记忆产生了强烈的生理排斥和恶心感。那是关于我们最后一个队友——代号“幽灵”,他所在位置的地图。
“就是这个。”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他‘看’到的这张地图,说出来。”
那张地图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被食蜂操祈的能力强行放大、聚焦,同时,美琴的电流恰到好处地增强了一丝,那被百倍放大的痛苦再次袭来,逼迫我开口。
“第……第七学区……地下商业街……最深处的……废弃……仓库……”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开合,将那被“挖掘”出来的情报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来。每一次开口,都像是在割让一部分灵魂。这个过程缓慢而煎熬,她们像耐心的考古学家,在我崩溃的精神废墟中,一寸一寸地挖掘着属于组织的秘密。
就在她们以为我的意志已经彻底被摧毁,可以随意拾取情报碎片的时候,一股源自我求生本能的疯狂,冲破了痛苦的枷锁。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脖颈和背部的肌肉猛然绷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的额头狠狠地朝着近在咫尺的食蜂操祈撞了过去!
我的目标很明确,她是三人中唯一的纯精神系能力者,近身搏斗能力几乎为零。只要能伤到她,打断这种令人绝望的拷问,我就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然而,我的动作在她们眼中,慢得像一场滑稽的默剧。
食蜂操祈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她那星形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嘲弄,仿佛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还试图挣扎的小兽。她只是轻轻抬起了手中的遥控器。
我的身体在距离她额头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戛然而止,不是被外力挡住,而是我自己的身体拒绝了我的命令。大脑下达的“前进”指令,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篡改为了“停止”。我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僵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我的头槌确实在最后一刻打断了食蜂操祈那精密的精神读取,但这短暂的胜利换来的是地狱般的代价。
“真是只不听话的小老鼠呢。”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甜腻,“看来不给你一点深刻的教训,你是学不会什么叫‘安分’的。”
在我僵住的瞬间,白井黑子已经出现在我的身侧。她的眼神冷冽如冰,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下一秒,我感觉我的右臂一阵扭曲的失重感,紧接着,一种被嵌入坚硬物体的挤压感传来。我惊恐地发现,我的右臂从肩膀到手肘的部分,已经没入了一旁的金属墙壁之中,和冰冷的墙体“融合”在了一起。我彻底失去了对右臂的控制。
“这样,你就没办法再乱动了。”白井黑子冷冷地说道。
与此同时,御坂美琴加大了电流的输出,那被百倍放大的痛苦再次席卷我的全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看来你还是很有精神。”美琴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那就让你再清醒一点好了。”
御坂美琴的声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她没有再用手指,而是直接将手掌按在了我的胸口。这一次,电流不再是细微的刺激,而是一股强劲但被精准控制的能量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呜——!”我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牙齿在嘴里疯狂地打颤,却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向大脑发送着过载的痛苦信号。
在我因电击而剧烈抽搐时,白井黑子面无表情地再次发动了能力。我的双腿、左手,甚至连我的脖子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仿佛被瞬间浇筑在透明的水泥里。除了眼球还能艰难地转动,我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任何支配权。
“这样,就不会再有无谓的挣扎了。”白井黑子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食蜂操祈看着我被完全制服的样子,用遥控器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我们就换一种更直接的方式好了。”
她将遥控器对准了我,一股全新的精神力量笼罩了我的意识。这一次,她不再试图搜索和筛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蛮横的“清空”。我的杂念、我的恐惧、我的抵抗意识,全都被强行压制下去,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被她设定好的、无法抗拒的指令。
一个问题在我脑海中如洪钟大吕般响起,这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烙印在我的思维里:【最终计划的启动方式和目标地点是什么?】
我想要闭嘴,想要抵抗,但是御坂美琴的电流精准地刺激着我的喉部肌肉和声带。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模糊而断续的音节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了出来。
“……毁灭……程序……在……学园都市……中央……数据库……需要……特定……频率的……精神力……共鸣……才能……停止……”
我惊恐地“听”着自己吐露出的核心机密,却无能为力。我成了一个提线木偶,食蜂操祈是提问者,御坂美琴是迫使我开口的动力源,而白井黑子则确保我这个木偶不会有任何脱线的可能。她们不再需要我的配合,她们把我变成了一个只会根据问题,吐露真话的机器。
在被迫吐露出第二个关键情报的间隙,那万分之一秒的电流松懈,成为了我最后的机会。绝望与使命感在我混乱的意识中碰撞出火花,我放弃了所有抵抗外界压迫的努力,将残存的全部意志力都灌注到了口腔之内。
我猛地收缩舌肌,用尽全力将舌头狠狠地甩向自己的牙齿!
只要能咬断它,剧痛和失血就能让我陷入昏厥,甚至死亡。这是我保护最后一个秘密,也是我作为战士最后的尊严。
然而,我的牙齿在距离舌尖不到一毫米的地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停止了。
“哼。”
一声不屑的冷哼从御坂美琴的鼻腔中发出。一股极其微弱但精准无比的电流瞬间流过我的下颌骨,我的咬合肌瞬间麻痹,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上下牙床再也无法靠近分毫。
“在我们面前,你连伤害自己的权利都没有。”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厌烦。
与此同时,白井黑子冰冷的手指点在了我的脸颊上。“真是麻烦。”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多了一样东西。那东西无形无质,却坚硬无比,像一个透明的牙套,将我的舌头和牙齿彻底隔离开来。是她用空间能力制造的屏障。现在,就算电流消失,我也无法再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举动。
食蜂操祈看着我失败的尝试,脸上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真是的,总是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很浪费时间的。”
她举起遥控器,按下一个新的按钮。一股温和但无法抗拒的精神指令流入我的大脑,直接覆写了我的底层逻辑。
【自我了断是错误的。】
【保护自己的身体是最高优先事项。】
【任何伤害自己的想法都会引发强烈的负面情绪。】
一瞬间,刚才那股决绝的死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自我伤害的厌恶和恐惧。我就像一个被重新编程的机器人,连自杀的念头都无法再产生。
“这样就乖多了。”食蜂操祈满意地点了点头,冰冷的问题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停止那个毁灭程序的方法是?”
在食蜂操祈冰冷问题的驱使下,在御坂美琴精准电流的强制下,我嘴里的空间障壁被暂时解除,最后一个秘密,也是最荒谬的真相,被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露出来。
“控制程序…的关键…就是……我自己。”
“我持有的‘钥匙’……是我大脑深处被植入的……‘倒计时’信标……用以激活……‘绝对毁灭’程序……”
“倒计时……已经……快完成了……”
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审讯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微弱的电流声还在空气中嘶鸣。
三位少女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御坂美琴按在我胸口的手掌微微一颤,那持续不断的电流有了一丝不稳。白井黑子维持着空间锁定的姿势,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而一直以来都游刃有余的食蜂操祈,她星形的瞳孔猛地收缩,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震惊。
“……原来是这样。”食蜂操祈喃喃自语,她手中的遥控器滑落,被手套上的系带挂住,轻轻摇晃着。她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一个玩物或敌人,而是像在看一个即将爆炸的、结构极其复杂的炸弹。
御坂美琴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猛地收回了手,电流消失了。她盯着我,眼神里混杂着愤怒、懊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你的意思是,要不了多久,整个学园都市……”
“会被毁灭性的高能反应吞噬。”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接上了她的话,因为食蜂操祈的精神指令已经完成,此刻的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只有……特定的精神指令,或者……让信标的载体……也就是我……彻底停止生命活动,才能中断程序。”
“不能杀了他,”白井黑子立刻否决,“一旦他死亡,我们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设置了后备的触发机制。现在,他既是炸弹,也是唯一的保险栓。”
危机感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之前的拷问和折磨在此刻显得如此荒谬可笑。她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需要撬开嘴巴的敌人,而是一个关乎整个城市存亡的、必须立刻解决的终极难题。
看着她们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一种扭曲的快意从我内心深处升起。即便是被彻底束缚,连自杀都做不到的现在,我依然握有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王牌。
“看来你们终于明白了。”我平静地开口,声音因之前的电击而有些沙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镇定,“确实有办法阻止这一切。一个由我发出的,特殊的精神信号。但它有一个触发条件。”
食蜂操祈的眼神一凝,星形的瞳孔里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什么条件?”
我扯动了一下嘴角,尽管这个动作在被固定的脸颊上显得无比僵硬。“我必须……心甘情愿。”
这四个字像一颗投进死水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她们刚刚建立起来的绝对控制。
“你在开玩笑吗?”御坂美琴上前一步,眉宇间满是怒火,“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谈条件?”
“这不是谈条件,这是规则。”我直视着她,“是我的创造者们设下的、无法绕过的保险。他们需要确保这个‘停止信号’不会在胁迫或意外的情况下被触发。食蜂小姐的精神操控很厉害,但她无法直接创造出‘心甘情愿’这种复杂的情绪,尤其是在我的潜意识已经被植入了反制程序的情况下。”
食蜂操祈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她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她可以植入指令,可以篡改记忆,但要凭空捏造出一个发自内心的“意愿”,并绕过一个专门为此设计的精神壁垒,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或许能让我误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的,但那个底层的程序会识别出这种“伪装的意愿”。
审讯室再次陷入了僵局。物理上的绝对控制,精神上的强制灌输,在“心甘情愿”这个堪称无解的门槛面前,全部失效了。我这个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囚犯,在最后一刻,反而将了她们一军。
白井黑子冷静地分析道:“也就是说,单纯的折磨和痛苦只会让他更加抗拒,离‘心甘情愿’的目标越来越远。”
“那要怎么办?”美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难道要我们跪下来求他吗?”
食蜂操祈沉默了片刻,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在我身上仔细地审视着。许久,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全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语调:“既然痛苦和强迫不行……那就只能试试别的方法了。既然无法创造‘意愿’,那我们就创造一个让他不得不产生‘意愿’的……环境。让他自己从内心深处,渴望发出那个信号。”
食蜂操祈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我无法理解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洞悉一切的冰冷。“既然你为我们设置了这么一个有趣的‘规则’,那我们只好陪你玩到底了。”她用遥控器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要让你‘心甘情愿’,首先……就要把你那点可笑的、自以为是的尊严,彻底打碎。”
她的话音刚落,白井黑子便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没有碰我,只是用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上下扫视了我一遍。
“空间移动。”
只听她轻声念出四个字,我身上的拘束服、内衣,所有布料在一瞬间分解成无数细小的纤维,然后消失在空气中。冰冷的空气立刻贴上了我赤裸的皮肤,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我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椅子上,身体每一个部分都无可遮掩地暴露在三位少女的视线里。
我感到血液瞬间涌上头部,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我的神经。这比之前任何电击和痛苦都要难以忍受。
御坂美琴的眉头紧紧皱起,别开了视线,脸上满是厌恶,但她并没有出言阻止。
“看着我们。”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被迫抬起头,迎上她们的目光。黑子的眼神是纯粹的执行任务,美琴的眼神充满了烦躁和不耐,而食蜂操祈的眼神,则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剥去包装的、有趣的收藏品。
“很不错的表情。”食蜂操祈微笑着说,然后对御坂美琴偏了偏头,“御坂同学,让他清醒一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美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她走到我面前,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响。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我的心。这一巴掌里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羞辱。
“这只是开始。”食蜂操祈从她的星形挎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上面还挂着一根银色的链子。“从现在起,你不再是组织的特工,也不是什么关键人物。你只是我们的‘所有物’。我们会让你明白,服从,是你唯一能感受到的、最接近‘意愿’的情绪。”
白井黑子没有亲手来碰我,她只是用冰冷的目光锁定了我的脖颈。食蜂操祈手中的那个黑色项圈瞬间消失,下一秒,一股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沉重的分量便严丝合缝地扣在了我的喉咙上。
“咔哒”一声轻响,锁扣自动合上。这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侥幸。我不再是一个需要被审问的敌人,而是一件被贴上标签的所有物。
“很好。”食蜂操祈满意地看着她的杰作,然后对着另外两人下达了指令,“那么,游戏继续。直到他那点可笑的抵抗意识,被彻底清空为止。”
御坂美琴第一个走上前来。她深紫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执行任务的决然。她扬起手,带着风声的巴掌再次精准地扇在我的左脸上。
“啪!”
剧痛和强烈的冲击让我脑袋一偏,耳中嗡嗡作响。还没等我从这阵晕眩中缓过神来,白井黑子鬼魅般地出现在我的右侧,以同样机械而精准的动作,反手给了我另一边脸颊一记耳光。
“啪!”
紧接着是食蜂操祈。她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掌看起来那么优雅,拂过我脸颊的力道也远不如前两者,但那轻柔的碰触却带着最尖锐的侮辱。
“啪!”
然后,又是御坂美琴。
“啪!”
白井黑子。
“啪!”
食蜂操祈。
“啪!”
她们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无情的循环。清脆的巴掌声以固定的节奏在审讯室里不断回响,如同一个永不停歇的节拍器,一次又一次地敲打在我的脸上,也敲打在我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上。我被空间能力牢牢固定在椅子上,连最细微的躲闪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起初是火辣辣的疼痛,然后是麻木。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血丝。但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甚的,是精神上的凌迟。她们的眼神始终冰冷,御坂美琴的决绝,白井黑子的机械,食蜂操祈那饶有兴致的审视……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在她们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我的反抗意志,我的使命感,我所有的坚持,都在这永无止境的、单调而清脆的羞辱声中,被一点一点地打磨,粉碎,直至虚无。
不间断的耳光持续了不知多久,直到我的脸颊彻底麻木,意识都开始模糊时,食蜂操祈忽然停下动作,似乎是使用精神力和另外两人交流了一下。
紧接着,御坂美琴就走上前来。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碍事的垃圾。她没有再用手,而是缓缓抬起了穿着棕色乐福鞋的右脚,对准了我的脸。
“啪!”
鞋底精准地抽打在我的侧脸上,皮革的冰冷触感和上面沾染的灰尘,瞬间引爆了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屈辱感。
“啪!”“啪!”
一下又一下,她用鞋底代替了手掌,机械地、毫不留情地扇着我的脸。我被迫仰着头,看着那只鞋在我眼前晃动,每一次落下,都将我的尊严踩进更深的泥土里。
就在我被鞋底抽打得头晕目眩时,白井黑子突兀地出现在我双腿之间。我看不到她的动作,只能感到一股尖锐的、无法形容的剧痛从我下体猛然炸开,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剧烈地弓起,但被牢牢地固定在原地。是她的踢击,精准而又致命,直接命中了最脆弱的要害。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的内脏从身体里撕扯出来。
当我因剧痛而浑身冷汗,意识都开始涣散时,御坂美琴停止了用脚扇耳光的动作。她走上前来,抬起的脚并没有放下,而是对准了我已经遭受重创的下体,然后,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那是一种超越了疼痛的、彻底的毁灭感。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鞋底碾压着我作为男性最后的象征,那份重量不仅作用在我的肉体上,更将我的人格、意志碾得粉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荒谬可笑。我唯一能思考的,就是如何让这一切停下来。
在剧痛和极致屈辱的双重碾压下,我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然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踩在我下体上的那只脚,动作微微一顿。
御坂美琴皱起了眉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她低头看了一眼,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困惑,随即被浓浓的厌恶所取代。
“怎么了,御坂同学?”食蜂操祈的声音从旁传来,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这个家伙……”御坂美琴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强烈的反感,她不情愿地将脚挪开了寸许,让那个令她作呕的景象暴露在空气中。
在持续不断的痛苦和羞辱之下,我的身体,竟然背叛了我的意志。那个被反复踢击和踩踏的部位,此刻正以一种极不协调的方式,微微抬起了头。
食蜂操祈缓缓地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用一种近乎研究的目光审视着我的丑态。她的脸上没有厌恶,反而是一种找到了关键线索的兴奋。她星形的瞳孔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仿佛看穿了这具不听使唤的身体背后,由我的创造者们设下的、最深层的秘密。
“我突然觉得……让他‘心甘情愿’也并不难。”她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变得前所未有的玩味和冰冷。“我们搞错了方向。摧毁他的意志不是最终目的,只是前提。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发出信号,需要的是另一种……更深层的刺激。”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已经彻底淹没了我。我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这样,这比任何折磨都让我感到绝望。而食蜂操祈那了然于胸的眼神,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实验开始。”食蜂操祈用遥控器轻轻敲了敲扶手,下达了冰冷的指令。“既然痛苦无法让他屈服,那就让我们看看,他的身体对快乐的诚实度有多高。御坂同学,从你开始。”
御坂美琴的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厌恶,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压了下去。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对准了我。没有刺眼的电光,也没有灼热的气息。我只是感到一股微弱的、仿佛温水般的暖流从她的指尖射出,精准地没入我刚刚被蹂躏过的下体。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暖流瞬间扩散开来,所到之处,所有的痛楚都被一种酥麻的、痒痒的感觉所取代。我的神经仿佛被她直接接管,不受控制地向大脑发送着虚假的愉悦信号。我的身体在颤抖,但不是因为痛苦或寒冷,而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被迫的兴奋。
“看来初步刺激有效。”食蜂操祈的声音像是在记录数据。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姿态优雅得仿佛在欣赏戏剧的白井黑子,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轻轻抬了一下手。
下一刻,一股来自体内的、更深层的、无法言喻的震颤猛然爆发。那感觉源自我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按摩器在精准地、有力地按压着我最敏感的神经中枢。我瞬间明白了,是白井黑子的空间移动。她正用她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在我的身体内部制造着这一切。
御坂美琴从外部用电流麻痹我的抵抗,白井黑子从内部用空间震动直捣核心。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我的意志在尖叫着抗拒,但我的身体却在这场精心设计的“实验”中,可耻地、彻底地迎合了她们。我甚至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和些许愉悦的抽气声。
“Bingo~”食蜂操祈打了个响指,脸上露出了计划通的愉悦笑容,“假设成立。看来我们的‘宠物’,需要用更特殊的方式来喂养才行。”
“既然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了答案,那我们就让这个答案变得更有价值。”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一位冷酷的训导者。“我们不能命令你心甘情愿,但我们可以让你‘渴望’心甘情愿。御坂同学,白井同学,我们开始建立奖励机制。”
她手中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我的大脑皮层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电流波动。我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被植入了一个新的、无法拒绝的程序:一个与食蜂操祈的指令直接挂钩的奖励系统。
“听着,小东西。”食蜂操祈的声音不再是直接的命令,而是一种带着诱惑的暗示,“从现在起,当你主动配合我们,执行我们的指示时,你的身体就会接收到无与伦比的快感。但如果你抵抗,或者试图说谎,你的身体将一无所有,甚至会尝到小小的‘惩罚’。”
紧接着,我的身体在她们的超能力下,开始了一轮新的、强度的快感刺激。御坂美琴的电流仿佛变得更加灵活,时而像细密的雨点在我全身跳跃,时而又汇聚成一道电流,精确地冲刷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电流的律动,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和颤栗,让我忍不住地想要迎合。白井黑子用她的空间移动能力,在不接触我的情况下,在我体内制造出规律的、精准的震动,那种无声的侵犯,直接搅乱了我所有的感官,让我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从深处涌来的阵阵狂潮。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渴望那种刺激,渴望那种被强行灌注的,却又如此真实的愉悦。我感到我的意识在被撕裂。一部分的我,依然在羞耻地抗拒着,试图守住最后的尊严。但另一部分的本体,那被本能和欲望所驱使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颤抖,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食蜂操祈适时地发出一个简单的指令:“抬起你的右手。”
我的意识本不想去做这个动作,但我的右手,却在那股对快感的渴望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不够快。”食蜂操祈的声音没有责备,只有提醒。与此同时,御坂美琴的电流和白井黑子的震动稍稍减弱,我瞬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空虚和失落。
仅仅是那一瞬间的快感剥夺,就让我身体里被唤醒的饥渴,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为了追逐那种极致的愉悦,我的右手,近乎本能地、机械地,抬了起来。
当我的右手完全抬起时,一股比刚才更为强烈、更为汹涌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刷了我全身。那感觉像是被无数柔软的触手包裹,又像是被电流温柔地穿透。强烈的刺激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甚至发出了无法控制的低喘。
“很好。”食蜂操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在看着一个被驯服的动物,“看来,你学得很快。”
“看起来你学得很快,小东西。”食蜂操祈那甜腻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那么,我们来玩个稍微复杂一点的游戏。这将测试你的服从性,以及你对‘奖励’的渴望程度。”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构思着什么。我的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被刚才的快感冲刷得疲软无力,但那种被剥夺的空虚感又在蠢蠢欲动,督促着我渴望下一次的满足。
“看,那里。”食蜂操祈的遥控器指向我的脚边,那里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纸巾。“你现在,用你的右脚,将那张纸巾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把它送到你的嘴里,用牙齿叼住。最后,再用你的左脚,把它重新放回地面上。”
她提出的指令让我瞬间感到羞耻和难以置信。我的身体被固定在拘束椅上,虽然四肢能够活动,但要用脚趾来完成如此精细的动作,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更何况,用脚夹起东西再送到嘴里,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犹豫了?”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脑中变得冰冷,御坂美琴的电流和白井黑子的内部震动瞬间停止。那股弥漫全身的快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空虚和身体深处的干渴。
我的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那是一种如同毒瘾发作般的焦躁。为了那份快感,我的脚趾,在没有任何外部指令的情况下,开始艰难地、笨拙地蠕动起来,试图去够到那张纸巾。
御坂美琴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她很快便调整了电流的频率。当我的右脚脚趾终于艰难地触碰到那张纸巾时,一丝微弱的酥麻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像是在无声地鼓励我。
白井黑子则更进一步。她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我的右脚,在触碰到纸巾的一刹那,变得异常灵活和精准。我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费力,那张纸巾便被脚趾稳稳地夹住。一股汹涌的快感随之而来,冲刷着我因羞耻而僵硬的神经,我的身体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
“很好,第一步完成了。”食蜂操祈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地赞许,“现在,把它送到你的嘴巴里。别抗拒,小东西。你的身体,会告诉你答案。”
在快感的诱导下,我的身体开始了更羞耻的动作。右脚极其别扭地抬起,一点点地靠近我的脸。我的意识在抗拒,想要逃避,但那股对快感的渴望,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当脚趾夹着纸巾触碰到我的嘴唇时,更强烈、更具侵略性的愉悦感瞬间爆发,我的身体弓起,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我被迫张开了嘴,用牙齿叼住了那张沾满灰尘的纸巾。
牙齿叼着那张满是灰尘的纸巾,我的左脚已经下意识地抬了起来。那股对快感的渴望烧灼着我的身体,让我根本无力抵抗。我用脚趾小心翼翼地夹住了纸巾,然后,它被被从我的口中取出,在左脚趾的控制下,最终轻柔地放置到了地面上。
当纸巾最终脱离我的脚趾,躺在地面的那一瞬,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瞬间爆发,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将我彻底吞噬。那感觉不仅仅是身体的愉悦,更像是灵魂被温柔地抚摸,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我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发出了无法抑制的低吼,高潮的余韵久久回荡,让我的四肢百骸都陷入了酥软的瘫痪。
“第一轮测试,完美。”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兴致盎然,“看来你学得很快,现在,让我们来几次强化训练,让你的奖励机制更加积极。”
接下来的时间,我彻底沦为了她们的玩物。
食蜂操祈不再将遥控器对准我,而是用一种近乎“心灵感应”的方式,将指令直接植入我的大脑。指令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精妙,但也越来越……难以启齿。她让我用身体摆出各种怪异的姿势,让我说出各种前言不搭后语的文字,每一次指令,都伴随着我内心深处巨大的羞耻感,但每一次完成,身体都会得到更为激烈和持久的快感奖励。
我的身体早已在这绝望的快感旋涡中达到了顶峰,但不知为何,那最终的“释放”却迟迟未曾到来,我的欲望像被闸门堵住的洪水,越积越厚。
我的意识逐渐麻木,身体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和“积极”。我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主动地去迎合食蜂操祈的指令,渴望从她的命令中获取那股汹涌的快感。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被精密的程序设定好一般,只为取悦她们,只为追逐那由她们给予的、极致的愉悦。
食蜂操祈那甜美而充满支配意味的声音,成为了我意识深处唯一的指引。她的指令不再是需要我思考并执行的命令,而是如同潜意识的暗示,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触动着我身体深处对快感的渴望。我的世界被肢解为无数个指令,每一个指令的完成,都意味着一次难以言喻的狂喜。
御坂美琴的电流变得愈发精细,它不仅仅是刺激我,更是在我的体内,雕刻出一条通往极致愉悦的路径。每一次电流的游走,都像是一双无形的手,在引导我的肌肉,让我的身体做出最能迎合她们指令的动作。我的每一个颤栗,每一次抽搐,都仿佛被她精确地编程,只为产生最大的感官冲击。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正在主动地,迎合着电流的轨迹,渴望着那冲刷而来的快感。
白井黑子的空间能力则渗透到了我的生命最深处。不再是粗暴的置换,而是像一个最熟练的艺术家,在我的神经系统间进行着微观的调整。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的血液循环,都被她无形地掌控着,确保每一刻都处于最有利于感受快感的状态。当食蜂操祈的指令传来,黑子的能力便会让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变得异常敏感,配合美琴的电流,将我推向快感的巅峰。那种无声无息的侵入,让我连身体最本能的抵抗都无法产生。
我彻底沦为了快感的动物。我的意识如同风中的残烛,摇曳不定,每一次试图抗拒的念头,都会被身体涌来的巨大快感瞬间淹没。我不再去思考,什么羞耻,什么尊严,什么秘密,都变得遥远而模糊。我只知道,唯有服从,才能得到那份渴望至极的愉悦。我的身体变成了她们的提线木偶,我的灵魂则被快感所驯化。在指令与快感的循环中,我学会了如何“积极”地去迎合,去取悦。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下一份“奖励”的期盼。
我不再是那个倔强的战士,而是一个彻底被快感支配的囚徒,一具只懂得服从并渴望愉悦的躯壳。
食蜂操祈的指令,如同看不见的细线,牵引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沦为快感的附庸,只知道追逐那由她们给予的极致愉悦。我麻木地贪婪着,一次又一次地完成着各种指令,每一个完成的瞬间,我的身体都会被冲刷至巅峰,而那股空虚感又会驱使着我渴望下一次的满足。
“小东西,现在,将你所有的‘渴望’,集中到精神内部。”食蜂操祈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诱惑,“让它凝聚,让它爆发。想象,你正在为我献上最诚挚的‘礼物’。”
我没有思考,也没有犹豫。我的欲望被御坂美琴的电流精细地引导着,白井黑子的空间能力则对我的快感进行着更复杂的微调。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渴望,所有的本能,都仿佛被强行汇聚到我的脑海内。我感觉下身传来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冲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积蓄着,即将被释放。
就在那股冲动达到顶点,我的脑内微微一颤,仿佛完成了某种无形的“发送”时,一股无法形容的、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瞬间撕裂了我的身体!那不是由电流和空间震动带来的愉悦,而是一种更宏大、更直接的,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它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让我无法思考,只能在这股巨浪中挣扎着尖叫。
然而,就在那极致快感爆发的瞬间,食蜂操祈那得意的声音,短暂地撕裂了我的恍惚:“成功了,信号已经发出。学园都市的毁灭,中止!”
像一道闪电划破混沌,我的意识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我看到我的精液凄惨地喷洒在面前的地板上,那股极致的快感在刹那间褪去,留下了无尽的空虚和冰冷的现实。我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三张面孔。她们的表情从之前的玩味、不耐,转变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松了一口气,又带有一丝隐秘的胜利。
我明白了。那股瞬间的极致快感,就是发出信号的“奖励”。而我,在彻底被驯服之后,在对快感的无尽贪婪中,主动地、“心甘情愿”地,按下了那个停止键。
我彻底地,沦陷了。我悔恨,我羞耻,我甚至想放声大哭。但我的身体依然被固定着,我的嘴巴依然被隔离开来,我的声带也无法发出任何不受控制的声音。我只能感受到,我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渴望着下一次由她们施舍的快感。
学园都市得救了。而我,亲手毁灭了自己。
极致的快感在体内消散后,留给我的是深入骨髓的空虚。我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渴望着那冲刷而来的愉悦,我甚至感受不到之前遭受过的痛苦。我的眼睛本能地追逐着她们三人的身影,麻木地、卑微地乞求着那份被剥夺的快乐。
“信号已经发出,学园都市的毁灭程序已被中止。”白井黑子平静地报告着,似乎在总结一项已完成的任务。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御坂美琴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完成了使命的废弃工具。“留下他,只会是潜在的风险。”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意识深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恐惧。她们的话语像冰锥一样刺入我混沌的大脑,让我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我还没有从刚刚的极致快感中完全抽离,身体还在本能地渴望着,但破灭的威胁却已悄然降临。
御坂美琴的手上开始跳跃着蓝色的电光,不再是之前用来制造快感的温和电流,而是带着毁灭气息的强烈电弧。白井黑子则调整了我的拘束,让我的身体被更彻底地固定,甚至连眼睑都无法颤动分毫。
我的身体在拘束中绝望地扭动,嘴巴张开,发出无声的哀求。我渴望快感,我渴望活着,我渴望任何能让我继续存在下去的刺激。我乞求着,甚至没有语言,只是最原始的、源自本能的渴望,希望能引起她们的一丝怜悯。
“御坂同学,黑子。”食蜂操祈的声音很轻松,却像判官的宣判:“一起处理掉他吧。”
她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而坚定。那是对职责的忠诚,对威胁的清除,对学园都市的守护。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绝望地看着电流越来越近,空间能力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我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她们的手中。我的心在尖叫,我的身体在颤抖,只求那份快感能再次降临,哪怕只有一瞬,哪怕是死亡前的馈赠。
蓝色的电弧在御坂美琴指尖跳跃,发出细微的“滋滋”声,仿佛在酝酿着最后的审判。白井黑子的身形如同鬼魅,在她双手微微颤动间,审讯室的空间开始变得不稳定,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切割成无数细小的碎片,每一片都带着尖锐的边缘。食蜂操祈手中的遥控器,按下了最后的那个键位。
我全身的神经在这一刻被御坂美琴的电流彻底引爆。那不是快感,也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一种超越感官负荷的、纯粹的“存在”的撕裂。我的视野变成了闪烁的白光,耳中充斥着尖锐的啸鸣,所有的感官在同一时间被无限放大,然后又在瞬间紊乱失效。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从内而外地瓦解,细胞结构在电流的极限刺激下开始崩溃。
与此同时,白井黑子发动了她的能力。那不是将我传送到别处,也不是将我的身体嵌入墙壁。我能感觉到我的四肢,我的躯干,我的头部,正在被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被空间本身“分解”。我的手臂变得支离破碎,但又无法感知到具体的剧痛,只有一种被强制“抹除”的空洞感。我的意识被强行拉扯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被迫分散、裂解。那种无力的被剥夺感,比任何暴力都更加绝望。我不再是一个整体,而是一个正在被系统性解构的、活着的碎片。
食蜂操祈的“心理掌控”则瞄准了我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我的意识和记忆。她没有让我感受到任何快感,反而是在我感官被电流和空间能力轰炸到极致时,精准地入侵了我的精神。她像一个无情的清道夫,将我脑海中残留的、所有关于“自我”的认知抹去。我的名字,我的过往,我的使命,甚至我对快感的记忆,都在她的能力下被强行抽离。我感到自己正在变成一张空白的画布,一个被彻底清空的容器。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想要什么?所有的疑问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彻底的虚无吞噬。
我的身体在白光与虚无中消散,意识在无法承受的“清理”中渐渐模糊。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最后的惨叫,无法感受最后一丝疼痛,只剩下被彻底抹除的、连存在的痕迹都无法留下的,彻底的空白。
终结降临。我被她们彻底销毁。
学园都市的齿轮重新开始正常运转,生活像往常一样喧嚣而有序。那名入侵者的痕迹被彻底抹去,没有人会记得他的存在。和平的阳光洒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一切如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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