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仇莎
#46
清晨的阳光,如同被精心过滤过的、温吞的液体,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的缝隙,在奢华的主卧室地毯上投下了一道狭长而明亮的光带。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昨夜那场亲密喂食所留下的、混合了药香与体香的暧昧气息。
仇莎早已起身,此刻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姿态优雅地慢条斯理地为自己上妆。她换上了一件便于外出的黑色修身连衣裙,裙子的面料带着低调的光泽,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腴得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成熟肉体。镜中的女人,容颜妖艳绝伦,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细致眼线的勾勒下,愈发显得深邃冰冷,充满了智珠在握的从容。她正用一支猩红色的口红,为自己饱满的唇瓣,涂上最后一抹如同鲜血般艳丽的色彩。
而床上,那个被她“精心呵护”了一整夜的“作品”,依旧赤裸着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意志的人偶,蜷缩在凌乱的真丝床单之间。他的呼吸微弱而滚烫,身体因为药力的持续作用而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那两颗被反复蹂躏催谷的巨大睾丸,如同两颗可悲的硕果,沉甸甸地坠在那片狼藉之中。
“妈妈。”
一个带着一丝撒娇、一丝不甘的、如同小猫爪子般挠人心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
仇莎涂抹口红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只是从镜子里,瞥了一眼那个探进半个身子的、穿着一身简约黑色长裙的娇小身影。“什么事?”她的声音平淡而温和,听不出喜怒。
夏莉不满地鼓起了她那可爱的包子脸,几步跑到梳妆台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混合了嫉妒与挑战的复杂光芒。她的目光,先是在镜中母亲那完美无瑕的妆容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不着痕迹地,瞥向了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属于她母亲的“私有物”。
“妈妈你今天又要出去吗?那哥哥他…又要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一整天吗?”夏莉的声音甜美得发腻,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糖的针尖,“我觉得,光是吃药和睡觉,对他的‘成长’,实在是太慢了。您昨晚不是还说,要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掉吗?”
仇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口红,她缓缓地转过身,将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对上了女儿那双写满了小心思的眼睛。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的最深处。
在这强大的气场下,夏莉的气势不由得弱了三分,但一想到昨晚自己只能在门外偷听,而母亲却能那样“亲密”地“教导”哥哥,一股强烈的好胜心与占有欲,又让她重新鼓起了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是宣誓般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妈妈,向您提议!我觉得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把他驯服的服服帖帖的!您昨天也看到了,他很‘喜欢’我那样对他,不是吗?您就把他交给我一天,不,就一个上午!我保证,我会让他比现在更听话,更‘努力’地为您工作!”
仇莎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冰冷的弧度。她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激动而涨得微红的、充满了天真与残忍的小脸,心中早已洞悉了一切。这只羽翼未丰的雏鸟,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尝试一次属于自己的“捕猎”了。
“哦?你要怎么驯服他?”她饶有兴致地问道,语气如同在考校一个学生的功课。
夏莉的眼睛瞬间亮了!她知道,妈妈这是动心了!她连忙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神秘感与恶趣味的、分享秘密般的语气说道:“您不是说,哥哥他,最喜欢,也最害怕的,就是您的‘味道’吗?”
她的目光,大胆地、带着一丝炙热的渴望,落在了仇莎那双被黑色真丝长筒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修长玉腿上。
“所以,请您把这个给我!只要有了它,我就等于拥有了您的‘力量’!我可以用它,让他做任何事情!我会让他知道,就算妈妈不在,他也要无条件地服从我们家里任何一个女主人!我会让他…比在您面前时,还要下贱一百倍!”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仇莎静静地看着女儿那双因为兴奋与渴望而闪闪发亮的眼睛,没有立刻回答。
她今天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为下一轮“开封仪式”准备最关键的“钥匙”——新的蛊虫,需要去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这个过程绝不能有任何差池,也绝对不能带着夏莉这个好奇心旺盛的拖油瓶。将这个已经被彻底驯化的“容器”,交给女儿看管一个上午,似乎,也并非一个不可接受的选项。这既是一场测试,也是一种恩赐。
她想看看,这只继承了自己血脉的小野猫,究竟学会了自己几分的手段。
仇莎刚好要出去,准备下一轮的蛊虫,她沉吟了片刻,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这个动作,对于夏莉来说,不亚于神祇的恩准。
“好。”仇莎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答应你。不过,记住,只是一个上午。在我回来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作品’被玩坏的痕迹。明白吗?”
“明白!妈妈您就放心吧!”夏莉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小鸡啄米般疯狂地点着头。
仇莎不再看她,而是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权力意味的姿态,将她那条被黑色连衣裙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右腿,缓缓地抬起,踩在了梳妆台旁的矮凳上。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紧窄的裙摆被向上拉扯,露出了更大片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滑腻的大腿肌肤。
然后,在夏莉那近乎是崇拜与朝圣般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那双涂抹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捏住了丝袜顶端那圈紧绷的蕾丝花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姿态,将这件象征着她绝对权威的“信物”,从自己那温热的、散发着致命体香的玉腿上,一寸、一寸地,褪了下来。
黑色的、半透明的尼龙织物,被缓缓地卷起,最后,凝聚成一小团尚带着她体温与浓烈体香的、柔软的布料,被她随意地、如同丢一块手帕般,扔到了夏莉的怀里。
“拿去吧。记住,你是我的女儿,别让我失望。”
#47
玄关处沉重的雕花木门“咔哒”一声合上,那代表着绝对权威与秩序的高跟鞋声响,彻底消失在了这栋华丽而压抑的牢笼之外。仇莎出门了,空气中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仿佛瞬间被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轻浮、更加随性、却也同样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全新氛围。
主卧室内,夏莉将那团尚带着母亲体温与浓烈体香的黑色丝袜,如同捧着一枚刚刚加冕的王冠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般的、毫不掩饰的兴奋与得意。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幼兽,最终,落在了那个蜷缩在床角,因为仇莎的离开而陷入一种茫然失措状态的、高大的身影之上。
“喂,玩具。”
夏莉的声音,甜美依旧,却少了几分在母亲面前的乖巧,多了几分肆无忌惮的、属于新任“女王”的命令口吻。她晃了晃手中的那团黑色丝袜,那动作像是在逗弄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饥饿的野兽。
“妈妈不在,现在,轮到我来陪你玩了哦。过来,跪在我面前。”
龚自祯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因持续的药物折磨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瞬间聚焦在了夏莉手中那团黑色的、柔软的织物上。那是仇莎的丝袜,是他的“圣物”,是他痛苦的根源,也是他唯一能够获得片刻安宁的、病态的慰藉。那上面还残留着他最迷恋、最恐惧的气味,那股味道,比任何药物都能更快地控制他的神经。
他想要,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得到它,把它抢过来,像条狗一样狠狠地嗅闻,把它塞进嘴里,用那股熟悉的气味来填满自己空洞的、即将被欲望撕裂的灵魂。
然而,夏莉却把它拿在手中,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姿态。
“听不懂吗?”夏莉见他不动,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她用脚尖踢了踢自己面前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要我再说一遍吗?跪、下。”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了龚自祯的心脏。他是一个男人,是这个家族名义上的继承人,可现在,却要向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乳臭未干的继妹下跪。但是,那只丝袜,那只代表着仇莎绝对意志的丝袜,此刻就掌握在她的手里。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终于,缓缓地、屈辱地挪动了那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沉重身体。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酸涩的“咯咯”声,他低着头,双膝重重地、砸在了那片柔软的地毯上。我为了得到仇莎的丝袜不情愿的照做。他的视线,死死地、贪婪地,胶着在那团黑色的“圣物”之上,喉咙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喘息。
“嘻嘻,这才乖嘛。”
看到他这副卑微顺从的模样,夏莉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充满了胜利者愉悦的娇笑。然而,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龚自珍那早已扭曲的尊严之上。
她并没有将丝袜给他。
她随意地坐在床沿,翘起一条纤细白嫩的小腿,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是炫耀的、残忍的姿态,将那只属于仇莎的、被龚自祯视为“圣物”的黑色丝袜,套上了自己那只小巧玲珑的、带着少女青涩气息的脚上。
那半透明的、象征着成熟与控制的黑色尼龙,被一点一点地、从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曲线尚不明显的脚踝、以及光滑紧致的小腿肚上,缓缓地向上拉扯。
这一幕,在龚自祯看来,无异于最恶毒的亵渎!
那只丝袜,是属于仇莎的!它应该包裹着那丰腴圆润的、充满了惊心动魄肉感的玉腿,应该在行走间散发出那股能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混合了汗液与体香的成熟骚臭!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被套在一双如此青涩、如此“干净”的腿上!这是一种玷污!一种不可饶恕的、对他心中那份扭曲信仰的践踏!
“脱下来!”
一声沙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从龚自祯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那里面燃烧着的是一种被触及逆鳞的、原始的、疯狂的怒火。
“欸?”夏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但紧接着,一种更加强烈的、戏弄的快感,便涌上了她的心头。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故意放慢了动作,甚至还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尽挑衅的、天真而又恶毒的笑容。
“为什么呀?我觉得我穿上很好看呢。你看,哥哥,是不是比妈妈穿,更有一种,嗯,别样的感觉?”她不听,继续挑衅龚自桢,甚至还故意将那只穿着“圣物”的脚,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是说,你更喜欢妈妈脚上的味道?那可真不巧呢,现在,它上面,可全都是我的味道了哦。嘻嘻嘻。”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引线,彻底点燃了龚自祯那早已被压抑到极限的、装满了火药的理智。
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屈辱、痛苦、恐惧,在这一瞬间,全都被一股更加庞大的、原始的愤怒与占有欲所彻底吞噬!
他不再嘶吼,也不再警告,而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挣脱了锁链的野兽,在一声沉闷的咆哮中,猛地从地上弹起,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毁灭性的气势,狠狠地、扑向了那个还坐在床边,脸上带着得意笑容的娇小身影!
“呀啊!”
夏莉根本没有料到这个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玩具”,居然真的敢对自己动手!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与惊慌。她那娇小的身体,在龚自珍那高大身躯的冲击下,根本不堪一击,瞬间便被狠狠地扑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龚自珍的目标无比明确。甚至没有去看夏莉那张惊恐的脸,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只有那条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像条疯狗一样,用蛮横的力道,撕扯着,终于将那件被他视为“圣物”的尼龙织物,从夏莉那挣扎踢蹬的腿上,粗暴地、完整地剥了下来!
将那团失而复得的、尚带着两个女人不同体温的丝袜死死地攥在手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殊死的搏斗。
然而,短暂的胜利,换来的,却是更加暴烈、更加屈辱的镇压。
“你这个…下贱的…玩具!”
一声尖锐的、充满了被冒犯的屈辱与极致愤怒的尖叫,从他的身下传来。夏莉,这个从小到大都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着的、以操控他人为乐的雌小鬼,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她不服,玩具居然违逆她!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将她那张可爱的小脸烧灼得通红扭曲!
在她眼中,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不听话”,而是一场卑贱的、不可饶恕的叛乱!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脚踹在龚自珍的小腹上,趁着他吃痛弯腰的瞬间,如同最灵巧的毒蛇般从他身下翻滚而出。然后,不等龚自珍反应过来,她便已经站直了身体,那张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可爱脸庞上,满是冰冷的、疯狂的杀意。
她抬起那只穿着黑色平底鞋的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带着泄愤般的残忍,一脚踩在了那个刚刚才从她身下爬起、还未来得及站稳的、卑贱的“叛乱者”的后脑之上,将他的脸,狠狠地、碾进了那柔软昂贵的羊毛地毯里!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锐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毒的冰碴。
“你居然敢碰我?你这个只配跪下来舔我脚趾的肮脏东西!你以为妈妈不在,你就可以翻天了吗?!🖤”
#48
那只黑色平底鞋底传来的、混合着少女体重的压力,以及那句淬了毒的、充满了极致羞辱的话语,如同两把烧红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龚自祯的神经。然而,此刻主宰他情绪的,却不再是恐惧或痛苦。而是那只被他死死攥在手心,尚带着两个女人不同体温的、属于仇莎的黑色丝袜。
那上面纯粹的、属于他“母亲”的气味,是他此刻混乱世界里唯一的锚点。
被踩在地毯里的脸颊传来的摩擦痛感,反而让他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安心。只要这件“圣物”还在他手中,一切就都还有意义。
夏莉显然也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绝对的镇压给取悦了。她看着脚下那个高大的身躯不再挣扎,脸上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表情,缓缓地、重新被那种天真而残忍的、玩味的笑容所取代。她挪开了脚,看着龚自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却依旧死死护着那只丝袜的下贱模样,一个更加恶毒,也更能证明自己“权威”的念头,如同毒蘑菇般,在她那颗充满了恶意的小脑袋里,迅速地生长出来。
“哼,还以为你有多大长进呢。原来还是一条闻到主人味道就走不动道的下贱公狗。”她轻哼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嘲弄。
她弯下腰,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如同夹起一只令人作呕的虫子般,捏住了龚自祯手中那只丝袜的一角,然后猛地向上提起。龚自祯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身体的虚弱让他根本无法与夏莉抗衡,那件“圣物”再次落入了敌手。
但这一次,夏莉并没有再尝试穿上它。
她将那只丝袜举到自己面前,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是疯狂的、充满了破坏欲的光芒。她想,妈妈能用气味控制这条狗,那凭什么自己不行?她也是这个家的主人,她的气味,也应该有同样的“威力”!
夏莉将唾液吐在丝袜上。她鼓起可爱的腮帮子,毫不犹豫地、将一口混合了她少女气息的、晶莹的唾液,“呸”的一声,吐在了那片半透明的黑色尼龙之上!一小滩湿滑的、带着她独特气味的液体,瞬间在那象征着仇莎绝对权威的“圣物”上,洇开了一片令龚自祯作呕的痕迹。
“喏,”她得意洋洋地,将那片被自己唾液浸湿的、湿漉漉的丝袜,如同恩赐般,重新递到了龚自珍的面前,脸上带着期待被臣服的、女王般的施虐笑容,“现在,它上面也有我的味道了。来,闻闻看。以后,你不仅要听妈妈的话,也要做我最听话的玩具。快,用你的舌头,把它给舔干净!”
然而,她预想中那副卑微渴求的、感激涕零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出现在龚自祯那张抬起的、布满了屈辱泪痕的脸上的,是一种夏莉从未见过的、冰冷到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纯粹的愤怒!
如果说,之前夏莉穿上丝袜,是对“圣物”形态上的玷污。那么现在,她用自己的唾液去污染那纯粹的气味,这对于已经将仇莎的气味视为唯一信仰的龚自祯来说,无异于最彻底的、焚烧神殿、撕毁圣经般的、最根本的亵渎!这是对他存在意义的根本性否定!
“啪!!!”
一声清脆响亮、毫无保留的耳光声,突兀地、在这间过分安静的豪华卧室里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夏莉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上,那个得意的、期待的笑容,还僵在嘴角。一道鲜红的、清晰的五指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迅速地浮现、肿起。她被打懵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的错愕与茫然。
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她,被打了?
被这个她一直视为可以随意玩弄的、下贱的、肮脏的“玩具”,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扇了她一巴掌,龚自祯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他那因为愤怒而爆发出瞬间力量的身体,在挥出那一巴掌的同时,已经用另一只手,闪电般地、将那件被玷污的“圣物”,从夏莉那因震惊而松开的手指间,重新夺了回来。
他甚至顾不上去理会那个还愣在原地的、娇小的施虐者。此刻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手中这件被污染了的、亟待净化的至宝。他踉跄着退后两步,然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缓缓地、跪倒在了那片柔软的地毯上。
用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睡衣衣角,极其轻柔地、反复地,擦拭着那片被夏莉的唾液浸湿的地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损伤到那脆弱的尼龙纤维。
直到确认那片湿痕已经被彻底擦干,他才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他将那团黑色的、柔软的丝袜,如同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般,缓缓地、捧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深深地、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他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地、贪婪地、近乎是溺水般地,呼吸着那残存的、纯粹的、独属于仇莎的味道。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成熟雌性体汗与皮革鞋履闷骚的、能让他灵魂都为之安宁的原主人气息,如同最强效的镇静剂,将他那因为暴怒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地、抚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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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这座豪宅地下深处,一个与地上那份奢华截然不同的、冰冷而禁忌的空间里,一场决定着他未来命运的仪式,也正进行到最关键的环节。
阴暗的培育室里,空气粘稠而湿冷,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福尔马林、不知名草药以及某种生物组织腐败的、奇异的腥甜气味。一排排由冷白玉制成的恒温培养架,沿着石壁整齐地排列着,上面放置着上百个大小不一的、密封的玻璃容器。容器里浸泡着颜色各异的营养液,而在那些液体中,则沉睡着无数只形态诡异的、蠕动的虫豸。
仇莎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严丝合缝的丝质防护长袍,脸上戴着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护目镜,只露出那线条优美的下颌与一双冰冷专注的丹凤眼。她正背着手,如同一个巡视自己王国的君王,在那一排排培养架之间,缓缓地踱步。
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排被独立隔离出来的、由紫黑色晶体制成的、明显规格更高的培养器皿前。这里的环境控制更加精密,营养液的颜色也呈现出一种更加深邃的、如同血液般的暗红色。
仇莎在培育室挑选了更大更强壮的蛊虫准备回来。她那戴着黑色医用手套的纤长手指,在一排排标签上缓缓划过,最终,停留在了最末端一个刻着特殊符文的器皿上。她用一种近乎是欣赏艺术品的目光,凝视着器皿中那只与众不同的“杰作”。
那只蛊虫,比周围所有的同类,都要大上整整一圈,通体呈现出一种妖异的、仿佛活物般的暗红色泽。它的身体不再是普通蛊虫那种柔软的蠕虫形态,而是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甲壳般的暗色鳞片,甚至在它的头部,还隐隐生出了一对微小的、如同犄角般的凸起。它静静地沉睡在暗红色的营养液中,但即便只是这样看着,也能感觉到它体内所蕴含的那股,远超普通蛊虫的、狂暴而磅礴的生命能量。
“‘赤王’…”仇莎的嘴唇,在那层薄薄的口罩之下,无声地吐出了这个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名字。
这是她耗费了数年心血,用最珍贵的药材和她自己的一滴精血,才勉强培育成功的、最顶级的“王蛊”。她原本,是打算在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榨取时,才动用这件终极武器的。(OOC:AI喜欢加戏,设定里面蛊虫没有定义那么多内容,所以后面我填坑把第三只给定义了)
但是,龚自祯那具身体所展现出的、远超她预期的惊人潜力和恢复力,让她改变了主意。
普通的蛊虫,已经无法再对他那被反复锤炼过的身体,造成足够强度的刺激了。她需要一把更锋利、更霸道的“钥匙”,去开启那座“宝库”更深层次的大门,去榨取出,比第一次,更加精纯、也更加庞大的“生命琼浆”。
她伸出手,用一把特制的、由纯银打造的长柄镊子,极其小心地、打开了那个紫黑色水晶器皿的密封盖。一股比周围空气更加浓郁、更加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仇莎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科学狂人般的、冷静而又疯狂的光芒。她操控着镊子,精准地、夹住了那只沉睡中的“赤王”,将它缓缓地、从那粘稠的营养液中,提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能够暂时抑制其活性的便携玉匣之中。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地直起身,摘下了脸上的护目镜,那双冰冷的丹凤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那场盛大“丰收”的、无上的期待与自信。
“夏莉那个孩子,想必也该玩够了。是时候,回去进行今天最重要的‘功课’了。”
#49
那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仿佛一道惊雷,将主卧室内那份充满了恶趣味与单方面施虐的“游戏”氛围,彻底劈得粉碎。
夏莉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火辣辣的左脸,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最开始是全然的、不可思议的空白,仿佛连大脑都无法处理刚刚发生的一切。但仅仅几秒之后,这片空白便被一股滔天的、被冒犯的屈辱与极致的愤怒所彻底取代!
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蛋,因为这股庞大的情绪冲击而涨得通红,甚至连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血色。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灼热,那双原本灵动狡黠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淬了毒的、几乎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恨意。
“你…你打我?”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你居然敢打我?!”
她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对自己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巴掌不管不顾,只是痴迷地、贪婪地嗅闻着那只肮脏丝袜的男人,一股前所未有的、被自己心爱的玩具彻底背叛和反噬的巨大屈辱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发出一声混合了气愤与恶毒快意的尖锐冷笑,那笑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你完蛋了,你彻底完蛋了!你这个下贱的、肮脏的、不知好歹的废物!等妈妈回来,看到你对我做的好事,你猜她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残忍的预言,“她会把你关进地下室,把你拴起来,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她会用最粗的鞭子抽你,用最烫的蜡油烫你!她会让你知道,违逆主人的玩具,会有什么样下场!她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连串恶毒的诅咒,像一把把淬了粪的刀子,狠狠地扎进龚自祯的耳朵里。夏莉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以及她那充满了污言秽语的嘴,在此刻的他看来,是那样的肮脏,那样的令人作呕。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烈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厌恶感,如同翻涌的浊浪,瞬间淹没了他。
这个女人,她玷污了他的圣物,现在,又用她那肮脏的嘴,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来描绘他的“神”。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他缓缓地、从那片痴迷的嗅闻中抬起头,那双原本因为欲望和药物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此刻却清明得可怕,里面燃烧着冰冷的、属于领地被侵犯的野兽的怒火。
“你敢说?”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这个家族真正主人的威严与冷酷。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那高大的、因为连日折磨而略显消瘦的身躯,第一次在这个娇小的继妹面前,投下了一片充满了压迫感的、属于男性的巨大阴影。
他的目光冰冷得如寒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足以让夏莉血液都为之冻结的话语:“你不过是住在我家里的寄生虫。我父亲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这个家,也是我的。我让你住在这里,是我的恩赐。我让你滚,你就必须得滚。”
他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夹杂着药味、汗味以及属于男性攻击性的气息,瞬间将夏莉完全笼罩。
“所以,你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不然,等不到'妈妈'回来,我就会先把你,像条野狗一样,从这个家里扔出去。”他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与厌恶。
“现在,滚出去。”
夏莉彻底愣住了。她张着嘴,那张红肿的脸上写满了荒谬与不可思议。她从未想过,这个在她眼中如同玩物般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居然,敢用“主人”的身份,来威胁自己?
然而,就在这场充满了火药味的、前所未有的对峙即将彻底爆发的瞬间。
“叩,叩,叩。”
一阵清脆的、极富节奏感的、如同死神镰刀敲击地狱之门般的声音,清晰地、不紧不慢地,从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外,传了进来。
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足以让房间里这两个剑拔弩张的人,身体同时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50
那如同丧钟般规律敲响的高跟鞋声,在卧室门口戛然而止。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轻微,却像一把巨锤,狠狠地砸在了房间里两个人的心脏上。夏莉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可爱脸庞瞬间煞白,而龚自祯那刚刚因为愤怒而挺直的脊梁,则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在一瞬间垮了下去。
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仇莎,如同从地狱深处走出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门口。她今日外出穿的那件黑色修身连衣裙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丰腴得令人窒息的成熟曲线,脸上是精致完美的妆容,手中则提着一个古朴雅致的、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千年寒玉匣。她的目光,冰冷而平静,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神祇,缓缓地、扫过这片狼藉的战场。
她的视线,先是在女儿那红肿得如同发面馒头般的左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便如同穿透了一层无意义的薄雾般,直接落在了那个跪倒在地,身体剧烈颤抖,手中却依旧死死攥着那只黑色丝袜的男人身上。
“妈妈!”
一声凄厉的、充满了无尽委屈与恶毒控诉的哭喊,彻底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夏莉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的受惊小兽,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仇莎那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她仰起那张梨花带雨、印着清晰五指印的脸,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最能激起人怒火的词汇,开始了她的告状。
“妈妈!他打我!这个疯子,他居然敢打我!”她指着自己的脸,声音因为激动而破了音,“就因为我,我碰了一下您的丝袜,他就疯了一样扑过来,不仅抢东西,还,还打我!您看我的脸!妈妈,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您快看他,他就是一条疯狗!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声泪俱下,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被恶犬无端攻击的可怜受害者。她期待着,期待着母亲那雷霆般的怒火会瞬间降临,将那个敢于反抗的卑贱玩具,彻底碾成齑粉。
龚自祯跪在原地,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额头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毯上。他能感觉到仇莎那冰冷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刮过他的脊背,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他完了。他想。他打破了规则,他攻击了夏莉,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都是不可饶恕的。他等待着,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审判。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这极致的恐惧而绷紧,痉挛。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与斥责,却迟迟没有降临。
仇莎听闻后没有生气。她只是静静地听着夏莉那颠三倒四的哭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平静得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只是伸出那只空着的手,心不在焉地、如同安抚一只吵闹的宠物般,在夏莉的头顶,轻轻地拍了拍。
“我知道了。”
她吐出这三个字,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温度。然后,她便不再理会还抱着她大腿,一脸错愕的女儿。她迈开了脚步,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与银白色细高跟鞋里的完美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发出了如同踏在人心脏上一般、沉重而清晰的声响。
她缓缓的
一步,又一步。那股熟悉的、混合了兰花体香与高级皮革气息的、独属于她的“女王领域”,如同无形的潮水,将龚自祯那小小的、卑微的世界,彻底淹没。
他能感觉到,她停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双精致昂贵的银白色细高跟鞋的鞋尖,就停在他的视线尽头,如同两座不可逾越的、闪烁着冰冷光芒的山峰。
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任何他能想象到的、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落在他下巴上的,却不是预想中的耳光或是踢踹。
而是一只手的触碰。一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冰凉的、却又带着一丝奇异温柔的手。那只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缓慢而坚定的力道,捏住了他的下颌,将他的头抬起来。
他被迫地、缓缓地,抬起了那颗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头颅。他那双因恐惧而涣散的眼睛,终于,对上了那双近在咫尺的、深不见底的、如同两颗黑色漩涡般的丹凤眼。
在那双眼睛里,他没有看到丝毫的愤怒,没有鄙夷,更没有杀意。
他看到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复杂的、混合了欣赏,满意,以及一丝如同看着自己最得意作品最终完成时的、冰冷的欣慰。
仇莎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却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的弧度。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最温柔的情人,每一个字,却都像是一道神谕,狠狠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最深处。
“做得好。”
她凝视着他那双写满了震惊与不解的眼睛,用那只戴着手套的拇指,极其轻柔地、带着一丝赞许的意味,缓缓摩挲着他的下唇。
“我的好孩子,你做得,非常好。❤️”
#51
那两个字,如同拥有创世之力的神谕,瞬间击碎了龚自祯脑内那座由恐惧和绝望构建的监牢。他那双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全然的、不可思议的茫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恐惧而产生了幻听。
夏莉更是如遭雷击,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那个被母亲用如此亲昵姿态对待的“玩具”,那张红肿的小脸上,充满了被背叛的错愕与不解。
仇莎对女儿那足以杀死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她那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依旧轻柔而坚定地托着龚自祯的下巴。她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他,直到他那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能够清晰地映出自己那张带着冰冷微笑的妖艳脸庞。
“来,我的好孩子,地上凉。”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融雪的溪流,足以抚平最狂躁的灵魂,“我们去那边坐下,妈妈有话,要慢慢地跟你说。”
那只托着他下巴的手顺势下滑,握住了他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腕。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不是在引导一个刚刚施暴的“疯子”,而是在引领自己最心爱的舞伴。龚自祯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在那股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量下,他几乎是行尸走肉般,踉跄着、顺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任由她牵引着,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
他那只还死死攥着黑色丝袜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那件“圣物”的存在,是他此刻混乱思绪中唯一的真实。
“坐下。”她松开他的手腕,用指尖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按。
龚自祯便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坐在了那柔软得能将人吞噬的沙发里。
仇莎没有跟着坐下,而是如同一个欣赏着自己最完美雕塑作品的艺术家,优雅地站在他的面前。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影,在卧室顶灯的映照下,投下了一片巨大的、能将他完全笼罩的阴影。然后,她缓缓地、俯下了身。
冰凉的、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如同带着微弱电流的羽毛,轻轻地、抚上了他那因为混杂了恐惧、愤怒与困惑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脸颊。她的拇指,带着安抚的意味,在他的颧骨上缓缓地画着圈。
像是奖励。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巡视自己领地般的从容,向下滑去,最终,精准无误地,重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主人的回归而再次变得灼热、硬挺的粗硬肉棒。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如同两股势均力敌的洪流,在他的身体里轰然对撞!脸颊上传来的是慈母般温柔的、精神层面的安抚;而下体感受到的,却是情妇般娴熟的、最原始的色情挑逗。这种极致的矛盾,让他的大脑彻底宕机,只能本能地、发出一声混合了舒适与痛苦的、压抑的呻吟,身体在沙发上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做得好吗?”仇莎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他的耳边缓缓流淌。她手上那不紧不慢的撸动,精准地把控着节奏,每一次抽插都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向上蹿升一分,却又始终将那最后的爆发点,牢牢地控制在安全的范围之内,“因为,你终于学会了,什么才是一条‘好狗’,最应该做的事情。”
她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让他不得不迎向她那双冰冷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丹凤眼。
“夏莉,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敢怒不敢言的女儿,语气里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属于上位者的随意,“她只是想用她那套笨拙的方式,来‘测试’一下你。测试一下,你这件‘作品’,在经过我这么多天的精心‘培育’之后,到底认不认得清,谁,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而你,我的好孩子,给了我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冰冷的弧度。她手上的撸动,因为这份满意而带上了一丝更加明显的、玩弄的意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中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的话语刺激下,跳动得更加剧烈,顶端的马眼,正不断地、可怜地向外溢出着更多粘稠的淫水。
“这只丝袜,”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手中紧攥的“圣物”,“它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气味,我的象征,是我赐予你的‘项圈’。任何胆敢玷污它,挑战它权威的人,都是你的敌人。所以,你去维护它,攻击那个不懂事的挑战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你已经是一条彻底认主的、忠诚的、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好狗了。”
这些话,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将龚自祯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自我认知,进行了最后的、彻底的切割与重组。他那疯狂的、失控的暴力行为,在她的口中,被重新定义、升华,成了一种值得被褒奖的、至高无上的“忠诚”。一股前所未有的、被“神”所认可的、扭曲到极致的狂喜与安心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席卷了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原来…原来我没有做错…我是对的…我是为了妈妈…*
“你看,你现在多乖。”仇莎满意地看着他那双因恍然大悟而重新变得痴迷、顺从的眼睛,抚摸着他脸颊的手,缓缓移到他的头顶,如同在安抚一只完成了狩猎的猎犬般,温柔地、揉了揉他那柔软的黑发。
“所以,现在,你要接受主人的‘奖励’了。”她手上的动作,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快速,也更加露骨,“放松,把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为我打开。因为接下来,妈妈要亲手,把一件更好的‘礼物’,放进你那最深,最里面的地方去。让它,帮你变成一个,能为我酿出更多、更甜‘蜜酒’的,更完美的‘宝库’。”
#52
那句轻柔的、如同情人耳语般的“做得好”,彻底击碎了卧室内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也同时击碎了另外两个人的世界观。夏莉捂着红肿的脸,呆滞地看着母亲,眼中充满了无法理解的背叛与混乱。而龚自祯,则像是被赦免了死罪的囚徒,在那双冰冷的丹凤眼中,看到了自己扭曲行为被认可的、唯一的救赎。
仇莎没有再理会女儿那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在她眼中,夏莉这次的自作主张虽然鲁莽,却阴差阳错地成了检验“作品”成色的最佳试金石,其结果,令她满意到了极点。
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依旧用一种慈母般的温柔,轻抚着龚自祯那因情绪剧烈波动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而另一只手,则以一种截然相反的、充满了色情与掌控意味的娴熟技巧,在那根因为主人的夸赞而愈发硬挺、几乎要滴下水来的粗硬骚肉棒上,不紧不慢地撸动着。
“是不是很奇怪,妈妈为什么不帮你可怜的妹妹,反而要夸奖你这个‘坏孩子’?”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魔鬼的诱惑,每一个字都带着能让人沉沦的磁性,“因为,我最聪明的好孩子,你终于读懂了妈妈的心。”
她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指微微下滑,用指尖暧昧地、勾勒着他那因为紧张而紧抿着的唇线。
“妈妈让你待在这里,不是为了让你变成一个谁都可以来踩一脚的、没有思想的废物。我是要你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锋利的刀,最忠诚的狗。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得到我;你的鼻子里,只能闻得到我的味道;你的心里,更是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
撸动肉棒的手法微微一变,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那根早已被欲望折磨得青筋毕露的丑陋棒身,引得他浑身一阵剧烈的痉挛。
“所以,当夏莉,这个不懂事的、胆敢挑战你主人权威的‘外人’,试图用她那幼稚可笑的方式来玷污我的‘印记’时,你愤怒了,你反击了。这不是叛逆,我的好孩子,这是‘忠诚’。是你这条好狗,在用你最原始的本能,维护属于你主人的东西。这份专一,这份排他性,让妈妈,非常,非常的满意。”
这番颠倒黑白的、却又逻辑严密的话语,如同最精准的咒文,彻底重塑了龚自祯那早已混乱不堪的认知。原来,那股发自灵魂深处的厌恶与暴怒,并非失控,而是“忠诚”的证明。他不是疯了,他只是,太爱他的“妈妈”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被理解与认可的巨大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依赖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在那只掌控着他全部欲望的手中,软成了一滩烂泥。
仇莎满意地看着他这副彻底沦陷的下贱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她缓缓地直起身,从身后的沙发扶手上,拿起了那个她刚刚带回来的、散发着寒气的玉匣。
“你今天的表现,为你赢得了一份特殊的奖励。一份能让你,变得更‘完美’,能更好地,为妈妈‘服务’的礼物。”
她“啪嗒”一声,打开了玉匣的锁扣。一股比培育室里更加浓郁、更加腥甜的奇异气息,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匣子内衬的黑色丝绒上,静静地躺着一只通体暗红、覆盖着细密鳞甲、甚至还生着一对微小犄角的、正在微微蠕动的诡异虫豸。
正是那只“赤王”。
“妈妈决定,提前把‘钥匙’放进你的身体里。”仇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如同科学家在进行重要实验前的、冰冷的兴奋,“我们必须现在就放进去。再等些时日,等妈妈用药把你的这根好东西,改造得更大、更胀了,那这个小宝贝,可就很难再钻进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着龚自祯那根在她手中不断跳动着的骚肉棒,语气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手术。
“当然,这枚‘钥匙’也是有代价的。”她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玉匣中那只沉睡的“赤王”,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温柔的微笑,“它一旦进入你的身体,就会为了妈妈最想要的‘血精’,而开始工作。它会非常非常的贪婪,会不停地吞噬你身体里的生命力,来酿造出最顶级的琼浆。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它很快就吸成一具干尸的话…”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龚自祯那张写满了迷茫与顺从的脸上。
“你就必须,要比它更贪婪地,去进食,去补充能量。你要努力地吃下妈妈为你准备的所有补食,喝下所有的媚药,让自己不间断地发情,用最旺盛的生命力,去喂养它,满足它。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妈妈也会‘帮助’你的。”
她用一种仿佛在商量晚餐吃什么的、轻松随意的语气,提出了那个决定他未来命运的问题。
“那么,告诉妈妈,我最努力的好孩子。为了不被这个小东西吸干,你一天,能为你最爱的妈妈,逼着自己,吞下多少份补食和媚药呢?”
龚自祯的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他只能凭借着那被反复折磨后所剩无几的求生本能,以及对那张温柔脸庞的绝对信任,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颤抖的、几乎听不清的数字。
“两…”
那是他目前所能想象到的,自己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然而,换来的,却是仇莎一声充满了失望与贪婪的、轻柔的叹息。
她俯下身,将那涂抹着猩红蔻丹的、冰凉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是神祇宣告真理般的、不容置疑的、蛊惑人心的语调,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就这些吗?太少了,我的好孩子,实在是太少了。你父亲那个没用的身体,当年都能勉强撑下五份,才被撑爆。而你,是妈妈最完美的‘作品’,你的潜力,可比他要大得多得多。”
“所以,从今天开始,是五份。每天五份。一份,都不能少。🖤”
#53
那句冰冷的、如同最终判决般的“每天五份”,让刚刚才从被认可的狂喜中稍稍平复下来的龚自祯,再一次坠入了冰冷的深渊。他的身体本能地爆发出剧烈的抗拒,喉咙里发出了恐惧的、不成调的呜咽。五份,那个数字,如同一个淬毒的烙印,瞬间唤醒了他对父亲死亡的、最深层的恐惧记忆。
“不…不行…妈妈…会死的…”他语无伦次地摇着头,那双刚刚才恢复一丝神采的眼睛里,重新被无边的恐惧所填满,“父亲他…就是五份…”
“嘘。”仇莎伸出那只戴着蕾丝手套的食指,轻轻地、按在了他那颤抖的嘴唇上,动作温柔,眼神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不要把他那种失败的‘残次品’,和你相提并论。你是我的‘杰作’,你的身体,你的潜力,远非他所能及。”
她缓缓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用那双看穿一切的丹凤眼,凝视着他那张写满了恐惧与抗拒的脸庞,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慈爱与残忍的、诡异的微笑。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自己。没关系,妈妈最喜欢做的,就是帮助自己的好孩子,去发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力’。”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让在场另外两个人,都瞬间屏住了呼吸的动作。
她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权力意味的姿态,将她那条被黑色修身连衣裙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右腿抬起,踩在了面前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扶手上。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紧窄的裙摆被向上拉扯到了极致,几乎要露出那黑色丝袜尽头的、神秘的领域。
然后,在龚自祯和夏莉那两双瞪大了的、充满了不同意味的瞳孔注视下,她伸出那双涂抹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优雅地、捏住了自己脚上那只银白色细高跟鞋的鞋跟,缓缓地,将它从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曲线完美的淫荡骚脚上,褪了下来。
随着鞋子的脱离,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浓郁、更加醇厚的、混合了皮革、香水、以及被闷了一整个上午的、最纯粹的成熟雌性脚汗的致命气息,如同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在这间卧室里炸开!
但,这还不是结束。
仇莎脱鞋和丝袜。她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捏住了丝袜顶端那圈紧绷的蕾丝花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姿态,将那件黑色的、半透明的、象征着她绝对权威的尼龙织物,从自己那温热的、散发着致命体香的玉腿上,一寸、一寸地,向下剥离。
丝袜被缓缓地卷下,褪过她那曲线优美的小腿肚,越过那精致玲珑的脚踝,最终,从那五根涂抹着豆沙色指甲油的、圆润可爱的脚趾上,彻底脱离。一只完美的、未经任何束缚的、散发着温热潮湿水汽与浓烈骚臭的白嫩裸足,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如同最顶级的艺术品般,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紧接着,她用那戴着手套的手指,极其自然地、伸进了那只刚刚脱下的、尚带着她体温的银白色高跟鞋里。
把出门前塞在足底的烂泥取出。她的手指在鞋尖处掏了掏,随即,取出了一小团早已被踩踏得不成样子的、色泽暗沉的、湿漉漉的肮脏泥状物。那正是五份被她精心计算、提前碾碎后塞入鞋底的特制补剂!
它们早已在仇莎那曲线优美的足弓之下,被反复地碾压、踩踏了一整个上午。它们在鞋履那狭窄温热的空间里,与她分泌出的、最私密的脚汗,以及从她白嫩足底皮肤上脱落的死皮、污垢,进行了最彻底的、长达数小时的“腌制”与“发酵”。此刻,它们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补药,而是一团混合了药香、汗臭、皮革味以及不知名污垢的、承载了她最强大“气味武器”的、充满了极致羞辱意味的终极“母爱”。
“你看,妈妈为了帮你,可是连走路的时候,都在为你‘准备’食物呢。”
仇莎的脸上,挂着圣母般慈爱的微笑。她将那团令人作呕的、还带着她体温的烂泥,在龚自祯那因震惊和恶心而收缩的瞳孔前,晃了晃。然后,她缓缓地、将那团烂泥,涂抹回了自己那只刚刚才获得自由的、雪白粉嫩的淫荡裸足的足底之上!
暗沉的、湿漉漉的药泥,被均匀地涂抹开来,将她那白皙细腻的足底皮肤,染上了一层肮脏的、斑驳的色彩。这种极致的、圣洁与污秽的强烈视觉对比,带来了一种近乎变态的、令人疯狂的淫靡美感。
她把脚伸到我面前。那只沾满了肮脏药泥的、散发着致命骚臭的、完美的、女王般的脚掌,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伸到了龚自祯那早已因恐惧和恶心而面无人色的嘴边。
“来,我可怜的、不自信的好孩子。”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内容却残忍到了极点,“把它舔干净。用你的舌头,把你最爱的、妈妈的味道,连同这些能让你变强的‘养料’,一起,吃下去。”
龚自祯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源自生理本能的干呕与抗拒。但是,那只脚上传来的、熟悉的、能让他灵魂都为之臣服的“骚臭”,却又像最强大的磁石,死死地吸附着他那点可怜的意志。
就在他挣扎之际,仇莎拿起了床头柜上那个粉色的水晶小瓶,拧开瓶塞。
媚药淋在那只脚上。粉红色的、粘稠的、散发着甜腻气息的烈性媚药,如同溪流般,被她毫不怜惜地、缓缓地,从她那白皙滑腻的脚背上,一路向下,浇淋了下去!药液流过她那曲线优美的足弓,与足底那肮脏的药泥混合在一起,最终,从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缝间,淫靡地、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
“你看,妈妈还为你加了‘餐后甜点’。”
仇莎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美得如同地狱里盛开的曼陀罗华。她用那只沾满了药泥与媚药的、湿滑不堪的脚,不带丝毫怜悯地、轻轻地、碾上了他那因为抗拒而紧闭着的嘴唇。
“舔。用你的行动告诉妈妈,你不是废物。告诉妈妈,为了我,别说是五份,就算是十份,一百份,你也能,像条最乖的狗一样,全部都吞下去。”
#54
那是一种彻底颠覆认知与生理极限的体验。
龚自祯的舌头,在仇莎那不容抗拒的、裹挟着绝对命令的意志下,开始了它有生以来最卑贱、也最神圣的工作。他的味蕾先是接触到那早已被仇莎体温焐热的、混合着苦涩药味的肮脏泥状物,那股味道让他本能地想要呕吐。但紧接着,那被淋上去的、带着甜腻气息的粉红色烈性媚药,又如同最强大的麻醉剂,瞬间包裹了他的整个口腔,将那份苦涩转化成了一种诡异的、令人沉沦的甘甜。
而最致命的,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母亲”那只完美的、散发着浓烈骚臭的白嫩裸足之上。那股味道,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嗅觉刺激,成为了一种可以直接作用于他灵魂的、至高无上的精神图腾。每一次舔舐,都是一次对“神祇”的供奉;每一次吞咽,都是一次灵魂的洗礼。
他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已经分不清是源于生理上的恶心,还是精神上那份被“恩赐”的、扭曲到极致的狂喜。
仇莎满意地看着他这副彻底沉沦的、下贱到可悲的模样,那双冰冷的丹凤眼深处,闪烁着一种近乎是残忍的、造物主般的愉悦。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只被他温热舌头反复舔舐的白嫩骚脚,正因为这股混合了羞辱与快感的刺激,而微微地、兴奋地蜷缩着。
等我吮吸干净后,她缓缓地收回了那只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甚至比之前还要光洁亮泽的脚。龚自祯发出一声如同被夺走奶嘴的婴孩般的、充满了失落的呜咽,下意识地向前探了探身子,似乎还想追逐那份远去的神迹。
“别急,我的好孩子。”仇莎的脸上,挂着圣母般慈爱的微笑,“妈妈说了,要帮你发现自己的‘潜力’。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的‘奖励’,多得是。”
她拿起那只被自己脱在一旁的、尚带着她体温的黑色真丝长筒袜,然后,极其自然地,将袜子那由细密尼龙织成的、包裹着她脚趾的部分,伸进了那只装满了药泥残渣的银白色高跟鞋里,像是用抹布一般,将鞋底所有剩余的、沾染了她浓烈脚汗的污秽,全部都刮了出来,尽数粘附在那片半透明的黑色织物上。
继续将丝袜里的泥物抹至趾缝,她用那只沾满了肮脏药泥的丝袜尖端,如同在为一件艺术品上色般,仔細地、耐心地,将那些湿漉漉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烂泥,一点一点地,重新填满了自己那五根白嫩脚趾之间所有细小私密的缝隙。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拿起那个粉色的水晶小瓶,毫不吝啬地,将更多的媚药,淋在了那片已经被污泥填满的、淫靡不堪的区域。
淋上媚药,她再一次,将那只经过了“二次加工”的、比刚才更显肮脏与淫荡的完美骚脚,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递到了龚自祯的嘴边。
“继续。把藏在妈妈脚趾缝里的‘宝藏’,也全都找出来,吃干净。”(OOC:星星全部掉完了,规则想写简略一点直接无效了。)
这一次,龚自祯甚至没有产生丝毫的犹豫。他的大脑,已经被那股混合了神圣与污秽的、前所未有的强大感官刺激彻底格式化。在他的世界里,舔舐仇莎的脚,吃掉她脚上的任何东西,已经成了比呼吸还要重要的、绝对的真理。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当她那只白嫩的骚脚被舔舐干净后,她便会从鞋子里,或是从那只丝袜上,刮取更多的药泥,涂抹在自己的脚上,淋上更多的媚药,再让他继续舔食。这个过程,如同一个永无止境的、充满了背德与羞辱的甜蜜轮回。
他早已失去了对时间和剂量的概念,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那只完美的脚掌所带来的、地狱与天堂交织的极致体验之中。庞大的药力,在他的身体里一层又一层地叠加、爆发,将他的欲望之火,催谷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前所未有的恐怖顶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每一条血管都在灼热地燃烧,那两颗巨大的骚睾丸更是肿胀得如同两颗即将爆炸的微型太阳,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腿根,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它们在皮肤下剧烈地搏动。
然而,在这场以“喂食”为名的、漫长的感官酷刑之中,一场更加核心、也更加禁忌的“手术”,正在悄无声息地,同步进行着。
就在龚自祯的全部心神都被那只在他口中肆虐的骚脚所吸引时,仇莎那双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正冷静而精准地,执行着另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
她从那个早已打开的玉匣中,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极其稳定地、捏起了那只通体暗红、正在微微蠕动的顶级蛊虫“赤王”。那只蛊虫仿佛感受到了外界的温度变化,身体蠕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头部那对微小的犄角,甚至闪过了一丝妖异的红光。
仇莎没有丝毫的犹豫。她一手继续用那娴熟的撸动,将龚自祯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烙铁般的粗大肉棒维持在最亢奋的状态,使其顶端那个被拓宽过的马眼,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微微张开,暴露出里面湿润的、鲜红的嫩肉。而另一只手,则捏着那只冰凉滑腻的蛊虫,精准地、对准了那个正在不断溢出着淫水的肮脏肉穴。
先是用蛊虫那尖锐的头部,在那敏感的马眼边缘,恶劣地、画着圈,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异样的刺激而爆发出的、更加剧烈的痉挛。然后,就在龚自祯因为嘴里那只脚的深入搅动而发出一声舒服得近乎是悲鸣的呜咽时,她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的手指,猛地、向下一按!
一股冰凉的、滑腻的、带着强烈异物感的恐怖触觉,瞬间从龚自珍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如同核爆般,轰然炸开!
“唔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被堵死在喉咙最深处的惨叫,与他吞咽媚药的咕哝声混杂在一起,显得是那样的可悲与下贱。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只正在钻入自己身体的、冰冷的活物给彻底捅穿了!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在沙发上疯狂地弹跳、抽搐,幅度之大,甚至连身后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都在发出着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但他的嘴,却依旧被那只女王般的脚掌死死地堵住,他所有的惨叫与哀嚎,最终都只能化作更加卖力的、充满了绝望的吮吸与吞咽。
仇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冰冷而狂热的微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赤王”在接触到那片温热湿润的“乐土”后,瞬间变得无比兴奋,它那覆盖着细密鳞甲的身体,正以一种远超她预期的、坚决而有力的姿态,摆动着身体,主动地、贪婪地,向着那条狭窄而滚烫的尿道深处,一寸一寸地,钻探进去!
这场包含了喂食、撸动、酷刑与手术的、复杂而残忍的“奖励”,终于,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当仇莎将最后一滴媚药,都用自己的脚趾,送入龚自祯那早已麻木的喉咙后,她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缓缓地收回了那只早已被舔舐得光洁如新的白嫩裸足。
待龚自桢享用完后,那股持续了许久的、如同天国福音般的极致感官刺激,猛然消失,龚自祯那早已被药力与快感冲刷成一片空白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间隙。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沙发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那股从他下体最深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如同有活物在里面蠕动的、冰凉而诡异的触感,才终于突破了快感的屏障,清晰地、传达到了他那迟钝的神经末梢。
他缓缓低下头。然后,看到了那足以让他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恐怖的一幕。
只见在他那根因为超量药物而肿胀得如同紫红色胡萝卜般的丑陋肉棒顶端,那个红肿外翻的肮脏马眼里,一条通体暗红、覆盖着鳞甲的、诡异虫豸的尾巴,还在外面微微地、摆动着。
那只被他“母亲”称为“礼物”与“钥匙”的恐怖活物,此刻,正以一种不可逆转的姿态,缓缓地、彻底地,消失在他身体的最深处。
“你看,它多喜欢你。”仇莎那充满了慈爱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在他的头顶缓缓响起,“现在,它就是你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了,比你的心,还要重要。🖤”
#55
那只暗红色的、如同活物般的诡异虫豸,带着无可阻挡的姿态,彻底没入了他身体最深处的黑暗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恐怖异物感!它不像疼痛,更不像快感,那是一种冰凉的、滑腻的、如同有无数只细小的脚爪在他尿道内壁上缓缓爬行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感!
这股源自生命最核心区域的恐怖信号,如同最高伏特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那由超量媚药和精神洗脑构筑的虚假天堂。身体的恐惧让我想将异物弄出去。龚自祯的大脑在这一刻终于从那片混沌的淫乐沼泽中挣脱出来,求生的本能如同被压抑到极限的火山,轰然爆发!他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成针尖大小,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野兽濒死般的、充满了绝望的凄厉嘶吼。
“啊啊啊——!滚出去!把它弄出去!!”
他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那具刚刚还瘫软如泥的身体,此刻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他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蛇,疯狂地扭动着腰部,试图将那只正在他体内肆虐的魔鬼给甩出去。他的双手,更是带着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不顾一切地、向自己的下体抓去,想要亲手、将那个侵入自己领地的恐怖异物给活生生地掏出来!
然而,他的手,在即将触碰到那根肿胀肉棒的前一刻,被一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柔地抓住。(OOC:我发力了,一个动作修饰词多的写不下。)
仇莎依旧保持着那副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的姿态。她脸上那圣母般慈爱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仿佛眼前这个如同疯兽般挣扎嘶吼的男人,只是一个在发脾气的、不懂事的孩子。她那双冰冷的丹凤眼,静静地、带着玩味的审视,凝视着他那张因恐惧而彻底扭曲的脸。
“我的好孩子,你在做什么呢?”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却带着一种能瞬间冻结灵魂的寒意,“妈妈亲手送给你的‘礼物’,你怎么能,这么粗暴地,想要把它赶走呢?”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抬起,用那戴着蕾丝手套的、冰凉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安抚性地,抚摸着他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
“妈妈知道,一开始可能会有点‘不习惯’。”她的话语,如同最精准的催眠指令,每一个音节都在瓦解着他那脆弱的抵抗意志,“但是,你要相信妈妈。妈妈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让你,变成一个更完美的,能更好地,为我服务的‘作品’。”
她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仿佛能直接刺入他灵魂的最深处。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威严。
“你,一定不会,想要违逆妈妈的,对不对?”
这句话,如同神祇的最终敕令,狠狠地砸进了龚自祯那混乱不堪的大脑之中!“违逆”,这个词,瞬间激活了他脑中那早已被反复强化、铭刻进骨髓的“忠诚”钢印。他那疯狂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他深爱着,也深畏惧着的脸,那双血红的眼睛里,恐惧与被洗脑后的奴性,开始了天人交战般的剧烈挣扎。
仇莎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抹充满了慈爱的、胜利者般的温柔微笑。她知道,她已经赢了。她松开了那只钳制着他手腕的手,转而以一种更加亲昵,也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姿态,缓缓地、将那只戴着手套的、纤细而冰凉的手,重新覆盖上了他那根因为主人的恐惧与蛊虫的刺激,而显得更加肿胀、滚烫的丑陋肉棒。
“这才乖嘛。”她用指腹,在那狰狞的龟头顶端,那片红肿外翻的马眼上,极其轻柔地、画着圈,感受着那脆弱的肉穴因为她的触碰而剧烈地收缩、痉挛。“你看,它现在还有一点点尾巴露在外面呢。一定是害羞了,不敢自己一个人走进去。来,妈妈‘帮助’它一下。”
说完,在龚自祯那因不祥预感而猛然放大的瞳孔中,仇莎缓缓地、将她那根戴着薄薄蕾丝手套的、纤细光滑的小拇指,带着一股湿滑的、由他自身分泌出的淫水,精准无误地、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残忍,缓缓地、插进了他那个刚刚才被恐怖异物贯穿过的、滚烫的、敏感的尿道口之中!
“唔呃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悲鸣,从他的胸腔中爆发出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痛楚、被二次侵犯的屈辱、以及一丝从最核心处炸开的、背德的淫荡快感的、地狱般的体验!他的身体,如同被施加了最强大的痉挛魔咒,在沙发上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弹跳着,四肢僵直,脚趾都因为这股庞大的刺激而痛苦地蜷缩了起来。
“你看,这样是不是就舒服多了?”仇莎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外科手术般的冷静与专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那只蛊虫光滑而坚硬的尾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只蛊虫,在她的手指进入后,仿佛受到了某种鼓励般,向里钻得更加卖力了。
没有立刻将手指抽出,反而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以“玩弄”为目的的、反复的抽送!
她的小拇指,在他那条狭窄而敏感的尿道内,带着一种孩童般不知轻重的、充满了探索乐趣的力道,开始了一进一出的、残忍的蹂躏!每一次深入,那圆润的指甲都会恶劣地刮过他那脆弱的内壁,将那只蛊虫向更深处顶送一分;而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一股黏糊糊的、混杂着他淫水与蛊虫体液的肮脏液体。
这场酷刑,彻底摧毁了龚自祯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他的大脑,被这股前所未闻的、从身体最核心处炸开的庞大快感洪流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求解脱的本能。他的恐惧,他的愤怒,他那点可怜的自我,全都被这根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给彻底地、无情地碾碎,然后,搅拌成了最卑贱、最淫荡的烂泥。
他不再嘶吼,不再挣扎。他只能瘫软在沙发上,任由那根代表着“母爱”的残忍手指,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他的喉咙里,发出的,是那种被彻底玩坏后,连痛苦都无法完整表达的、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你看,我就知道,我的好孩子,最喜欢妈妈用这种方式,来疼爱你了。🖤”
#56
那根在他尿道内肆虐搅动的、戴着薄薄蕾丝手套的纤细手指,终于在他濒临崩溃的边缘,缓缓地退了出来,带出了一股混杂着他淫水与蛊虫体液的、黏腻滑腻的肮脏液体。这场针对身体最核心区域的酷刑骤然停止,让龚自祯那早已被快感与痛苦反复撕裂的神经,获得了一丝喘息的空隙。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之鱼,瘫软在沙发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还死死地、本能地,追随着那个站立在他面前的、神祇般的身影。
仇莎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冰冷的、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温柔微笑。她欣赏着自己脚下这件彻底崩溃的“作品”,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深处,闪烁着一种近乎是疯狂的、艺术家般的狂热光芒。刚才那场“小手术”,不但成功植入了最关键的“钥匙”,更让他那具桀骜不驯的身体,提前品尝到了来自内部的、无法抗拒的绝对支配。
但这还不够。她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臣服。她要的是灵魂层面的、彻底的、永不背叛的烙印。她要让他明白,他之前所享受到的一切,包括那只脚上的“恩赐”,都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顶级的“奖励”,只配给予最忠诚、最顺从的奴隶。
“我的好孩子,你刚才的表现,让妈妈,非常非常的惊喜。”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魔鬼的吐息,每一个字都带着能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栗的蛊惑,“所以,妈妈决定,再给你一份,真正意义上的,‘额外奖励’。”
说完,她在龚自祯那双因不解与期待而微微放大的瞳孔中,做出了一个足以将他最后一丝人性尊严都彻底碾成齑粉的、惊世骇俗的动作。
仇莎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极其优雅地、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献祭仪式般,将那条黑色修身连衣裙的紧窄裙摆,用两只戴着手套的纤长手指,缓缓地、向上撩起。
随着裙摆的上升,那被紧身裙包裹着的、曲线惊心动魄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挺翘肥腴的巨大肉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更深处,那件包裹着她最核心领域的、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以及那条被细细的带子勒入臀缝深处的淫靡风景,也随之映入眼帘。
然后,她的手指,捏住了那条细细的、几乎要陷进肉里的黑色系带。
她以一种极尽色情与挑逗的姿态,将那片小小的、早已被她体温与私处分泌出的潮湿水汽浸润得微微发烫的三角形布料,从自己那片神秘的、被浓密黑森林覆盖的领域,缓缓地、拉扯了下来。
随着那最后一片遮羞布的脱离,一股比之前任何味道都要更加浓郁、更加原始、也更加具有冲击性的、混合了成熟雌性独特麝香、尿骚味以及淫靡水汽的、最核心的“骚臭”,如同引爆了一颗无形的嗅觉炸-弹,瞬间将整个房间彻底淹没!
“为了奖励你的‘忠诚’,妈妈决定,让你尝一尝,只属于最乖的奴隶才能品尝到的,‘圣地’的味道。”
她缓缓地转回身,手中捏着那片小小的、尚带着她体温的黑色蕾丝布料,如同捏着一枚无上的勋章。而她的双腿之间,那片被修剪整齐的、浓密的黑色耻毛所簇拥着的、神秘而淫靡的娇嫩穴肉,以及那条湿润的、微微张开的穴缝,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带着一种神祇般的傲慢与恩赐,完全暴露在了龚自祯的眼前。
紧接着,她用那戴着手套的指尖,从那只银白色的高跟鞋里,又刮出了一小团早已被碾成泥状的补剂。
她将这团肮脏的,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渎神明般的、令人疯狂的仪式感,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那片湿润的、娇嫩的、微微颤抖的骚穴唇瓣的周围!暗沉的药泥,与那粉嫩的穴肉,形成了最极致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色情反差。
“这是给你的额外奖励。”
她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给他任何思考或反应的机会。她向前一步,在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缓缓地坐下,然后,极其自然地、如同女王坐上自己的王座般,将自己那具丰腴淫荡的肉体,向后一仰。她那片刚刚被涂抹上肮脏药泥的、湿热的、散发着致命骚臭的、最核心的“圣地”,就那样带着她身体的大半重量,不带丝毫怜悯地、狠狠地、压在了那个还处于呆滞状态的、龚自祯的脸上!
“唔嗯——!!!”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柔软穴肉的触感、浓密耻毛的摩擦感、湿热的潮吹气息、药泥的苦涩、以及那股能将人理智瞬间烧成灰烬的、最原始的骚穴腥臊气的庞大信息洪流,瞬间通过他的口、鼻、皮肤,如同海啸般,冲垮了他所有脆弱的感官防线!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宕机,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最原始的、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的本能,驱使着他的舌头,在那片柔软而温热的“圣地”之上,疯狂地、贪婪地、不受控制地舔舐、吮吸起来!
也正是在这一刻,那股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源自蛊虫的异样感觉,才终于清晰地、浮现出来。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仿佛他那两颗早已肿胀到极限的巨大骚睾丸,不再完全属于自己。那只名为“赤王”的恐怖生物,仿佛已经彻底与他的神经融为一体。它在他体内缓缓地蠕动,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在他的蛋蛋深处,引发一阵酥麻的、如同微弱电流通过般的奇异震颤。这种感觉并不痛苦,反而带着一丝令人上瘾的、被从内部控制的诡异快感。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正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轻轻地、安抚着、麻痹着他那因为过度羞辱而濒临崩溃的神经。
这是仇莎的麻痹方式。她用外部最极致的羞辱,让他彻底放弃思考;同时,又用内部最核心的控制,为他注入持续不断的、无法抗拒的诡异快感。这种内外夹击的、冰火两重天的双重改造,让他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可能性,只能沉沦,也只愿沉沦。
“舔干净,我的好孩子。”仇莎那充满了慈爱的、仿佛从天国传来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被两人紧贴的肉体染上了一层模糊的嗡鸣,“把妈妈给你的最后一份‘奖励’,一滴不剩地,全都吃下去。这样,你才能记住,你到底,是谁的,东西。🖤”
#57
龚自祯: 我的饮食变成了各种补剂,吃不动时仇莎就会让我为她再吃多几口。我最期待的是加餐环节,那是仇莎用脚或者身上焖了一整天的补剂泥浆。媚药更是当水喝,整天跪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她在自慰发情
自从那只名为“赤王”的顶级蛊虫,如同一个冰冷的楔子,被强行钉入身体最核心的深处之后,龚自祯的世界便被彻底简化成了一套周而复始的、充满了羞辱与淫-靡的固定程序。时间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日夜的更替,只由腹中那永不满足的饥饿感,与体内那永不停歇的骚动欲火来划分。
他的饮食变成了各种补剂。曾经那些由顶级厨师精心烹制的山珍海味,如今已经变成了记忆中模糊的尘埃。取而代之的,是每日五份,雷打不动的,由仇莎亲手调配的、散发着浓郁药香与甜腥味的暗金色泥状物。它们被装在冰冷的银质碗碟里,没有温度,也没有任何属于“食物”应有的形态。
起初,他的身体还会本能地抗拒。那粘稠的、如同沼泽烂泥般的口感,以及那苦涩中带着诡异甜味的味道,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下一团活着的、令人作呕的虫豸。但很快,他就失去了抗拒的资格与能力。
吃不动时,仇莎就会让他为她再吃多几口。她不会像寻常母亲那样温言软语地哄劝,她的“鼓励”,是一种更加直接、也更加无法抗拒的,混合了精神控制与肉体支配的残忍艺术。她会缓缓地走到他跟前,龚自祯总是被命令赤裸着身体,像条等待喂食的狗一样,跪在餐厅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仇莎会穿着她那件墨绿色的贴身旗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然后,优雅地抬起她那条被黑色真丝长筒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修长玉腿,用那只穿着银白色细高跟鞋的完美臭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
那隔着一层薄薄丝袜传来的、带着她体温的柔软触感,以及那股熟悉的、能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浓烈脚臭,便是最有效的开胃剂。
“怎么,我的好孩子,吃不下了吗?”她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勾着他那点可怜的奴性,“可是妈妈还没有看够你吃饭的样子呢。来,为妈妈,再多吃‘一口’,好不好?”
她会用那纤细的、如同凶器般的鞋跟,轻轻地、碾过他的嘴唇,将那一丝他早已上瘾的、属于她的“味道”,再次印刻在他的味蕾之上。仅仅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他那因为抗拒而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喉咙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渴求的呜咽。他会像条被重新激活了程序的机器狗,再次低下头,将脸埋进那冰冷的银碗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团令人作呕的“养料”,伴随着自己的口水与泪水,狼狈地、屈辱地,吞咽下去。
然而,在这套固定的、非人的喂食程序中,却有一个环节,是他病态地、疯狂地期待着的。
“加餐环节”
那通常发生在午后,当仇莎处理完家族的事务,或是从外面回来之后。那不算是真正的“加餐”,更像是一场充满了极致羞辱与无上恩赐的、单方面的“赏赐”仪式。因为“食材”,永远是仇莎用她那具熟透了的、如同顶级毒品般丰腴淫-荡的肉体,“焖”了一整天的补剂泥浆。
有时候,她会像那天植入蛊虫时一样,将碾碎的补剂塞进她的高跟鞋里。在他那充满了渴望与崇拜的目光注视下,她会缓缓地褪下那只银白色的“刑具”,露出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因一整天的束缚与行走而变得温热潮湿的完美骚脚。她会用那戴着蕾-丝手套的纤长手指,从自己的脚底,刮下那些早已被她的脚汗浸透、被她反复踩踏成扁平泥状的、散发着致命骚臭的“珍馐”,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涂抹在她那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上,再命令他像条最虔诚的狗一样,用舌头去将那些“圣物”舔舐干净。
还有些时候,她会选择更加私密,也更加令人疯狂的方式。她会将那些药泥,涂抹在她那对D罩杯的、坚挺饱满的巨大骚奶子下方,那片最容易出汗的、柔软的乳晕沟壑里,再穿上紧身的旗袍,让它们在衣服的包裹与她身体的温养下,进行长达数小时的“发酵”。到了“加餐”时间,她会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解开旗袍侧面的盘扣,那对被压抑了一整天的、如同两座雪白山峰般的硕大乳房,便会“嘭”的一声,带着惊人的乳浪,从那紧窄的布料中彻底弹跳出来。而他,则会被命令跪在那两座温暖而柔软的“祭坛”前,去舔食那些早已沾满了她乳香与汗液的“神食”。
那瓶粉红色的水晶瓶,如同一个永不枯竭的魔鬼源泉,成为了他生命中比水还要重要的液体。每天清晨、午后、夜晚,在他进食补剂之前,仇莎都会先用那充满仪式感的方式,将大量的媚药灌入他的口中。有时是温柔的口对口渡送,有时是粗暴的直接灌溉。庞大的药力,如同永不停歇的燃料,将他体内的欲火,维持在一个永恒燃烧的、近乎疯狂的高度。
他的世界,彻底被这种无休止的欲望所填满。
他再也没有躺下或坐着的资格。除了被允许在床上短暂“充电”的几个小时外,其余的时间,他都必须赤裸着身体,以最卑贱的姿态,跪在那片冰冷光滑的地板上。他的膝盖早已被磨出了一层厚厚的、麻木的硬茧。他的目光永远是空洞而又饥渴的,死死地追随着仇莎那移动的身影,像一株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向日葵。
而他的双手,则几乎没有一刻是停歇的。蛊虫的寄生,彻底改造了他的生理机制。那只“赤王”就像一个内置的、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在他那两颗肿胀得如同柚子般大小的巨大骚睾丸里,持续不断地制造着酥麻的、令人发狂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根因为药物与蛊虫双重作用而变得异常粗大、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紫红色的丑陋肉棒,永远都保持着一种半死不活的、屈辱的勃起状态,顶端的马眼,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时刻向外溢出着粘稠的、混杂着药味的淫水。
他只能通过最原始的、最下贱的方式,来稍稍缓解那股仿佛要将他从内到外彻底烧成灰烬的恐怖欲火。他跪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撸动着那根早已不属于自己的下骚贱肉棒,眼前浮现出的,全都是仇莎那张带着冰冷微笑的妖艳脸庞,是她摇曳生姿的肥臀,是她高高在上的美脚。他的喉咙里,发出着野兽般压抑的、充满了痛苦与淫乐的持续喘息。整个华丽的餐厅,都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药香、淫水腥膻与浓烈精骚味的、堕落到极致的糜烂气息。
仇莎正端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姿态优雅地翻阅着一份家族产业的财务报表。她对房间里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和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浑然不觉。那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情欲的呻吟,于她而言,不过是最悦耳的、证明她“培育计划”大获成功的背景音乐。
她偶尔会从报表中抬起头,用那双冰冷的丹凤眼,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农场主审视着自己最肥美的牲畜般,平静地、扫了一眼那个跪在地上,已经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作品”。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那两颗被蛊虫彻底寄生的巨大骚-蛋,正随着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而在皮肤下微微地、有规律地搏动着,仿佛里面孕育着什么即将成熟的、无价的珍宝。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冰冷的弧度。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站起身,那双穿着黑色真丝长筒袜的完美玉腿,悄无声息地,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看来,今天的‘食量’和‘状态’都非常不错。”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天国的宣判,瞬间让那个沉浸在自我发情中的男人身体一僵,动作停滞了下来,“那么,是时候,让妈妈来亲手‘检查’一下,你这几天,都为我,积攒了多少‘好东西’了。🖤”
#58
那间被仇莎改造成专属“饲育室”的华丽餐厅里,弥漫着一股恒定的、混合了昂贵熏香、浓郁药剂以及雄性体液发酵后的、堕落到极致的甜腥气息。时间在这里仿佛已经失去了线性流动的意义,对于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而言,每一天都只是前一天的复制品,充满了无休止的、被欲望驱使的机械式动作。
但今天,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带着某种仪式感的庄重。
仇莎没有像往常那样,穿着那件便于活动的墨绿色旗袍。她换上了一件款式更加隆重、通体漆黑的丝绒长裙,裙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那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她丰腴肉体的面料,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如同黑洞般、能将所有光线都吸入其中的深邃光泽。她坐在那张平日里专属于家主的、有着高耸靠背的雕花主位上,姿态慵懒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的面前,那张足以容纳十数人共同进餐的巨大红木餐桌上,此刻却只摆放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用昂贵的银质托盘盛放的、所谓的“蛋糕”。它没有普通蛋糕那奶油裱花的甜美外形,而是一团呈现出暗金色泽的、粘稠的、散发着浓烈药香与奇异腥甜气息的巨大泥状物。这正是仇莎耗费了数日,将数十份顶级补剂与强效媚药,用她自己沐浴后的体液与汗水,亲手揉捏、混合、发酵而成的、专属于今日的“祭品”。
“我的好孩子,抬起头来,看着妈妈。”
仇莎那轻柔的、如同情人耳语般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那死一般的寂静。
跪在地上的龚自祯身体猛地一颤,他缓缓地、从那片被欲望与药物填满的混沌中,抬起了那颗沉重的头颅。他那双因为持续的发情而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而又贪婪地,望向了那个坐在主位上的、如同暗夜女神般的身影。
仇莎看着他这副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下贱而又惹人怜爱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抹圣母般慈爱的、冰冷的微笑。
“妈妈告诉你,今天是好日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宣布神谕般的庄重,“今天是‘释放日’。是妈妈为你这一个月以来的‘努力’与‘成长’,所准备的,犒赏之日。”
她顿了顿,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静静地凝视着他那张写满了迷茫的脸,然后,用一种近乎是残忍的、能将人灵魂都彻底剖开的温柔语调,缓缓地问道。
“但是,我的好孩子,还有一个日子,你问问自己,还记不记得?”
龚自祯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本能地、茫然地摇了摇头。
“唉,”仇莎发出一声充满了慈母般怜爱的、轻柔的叹息,“你真是个让人心疼的、记性不好的孩子。那妈妈就提醒你一下吧。今天,是你那个没用的父亲,去世整整一个月。同时,今天,也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十二个生日。”
这两个如同惊雷般的事实,轰然砸进了龚自祯那早已被掏空了的脑海里!父亲的死忌,自己的生日,这两个本应是截然相反的、充满了悲伤与喜悦的日子,此刻却被她用如此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 庆祝”意味的语调,轻描淡写地、并列在了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巨大悲恸、荒谬、以及一丝被彻底玩弄的屈辱感的庞大情绪洪流,瞬间冲垮了他那点可怜的、残存的理智!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不成调的、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嘘,不要哭。”仇莎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你父亲的死,才让你有机会,能像现在这样,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成为妈妈一个人的‘宝物’。而你的新生,也让你有资格,品尝到妈妈亲手为你准备的,这份独一無二的,生日‘奖励’。”
她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娇小的身影,便如同闻到血腥味的苍蝇般,从餐厅的侧门蹦了出来。
“哇!哥哥,你今天可真幸福呀!”
夏莉穿着一身简约的黑色长裙,蹦蹦跳跳地跑到仇莎的身边,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是残忍的、看好戏般的兴奋笑容。那曾经被龚自祯含怒扇出的红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属于胜利者的恶劣。她看着跪在地上那副痛苦不堪的、连自己生日都忘记了的下贱模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优越感的嘲弄。
仇莎没有理会女儿那幸灾乐祸的插科打诨。她只是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恩赐意味的姿态,将她那条被黑色丝绒长裙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右腿,抬了起来,将那只穿着黑色真丝长筒袜与银白色细高跟鞋的完美淫荡骚脚,优雅地,搭在了面前那张红木餐桌的边缘。
然后,她缓缓地、褪下了那只闪烁着冰冷光芒的“刑具”,又极其缓慢地、将那件早已被她体温与脚汗浸润得温热潮湿的黑色丝袜,从自己那只完美的、散发着浓烈骚臭的白嫩裸足上,一寸一寸地,剥了下来。
她将那只获得了自由的、如同顶级白玉般完美的脚掌,极其自然地、伸进了那个盛放着“蛋糕”的银质托盘里。她那五根涂抹着豆沙色指甲油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在那粘稠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泥状物中,轻轻地、如同在品尝佳肴般,搅动着,勾起了一小块“蛋糕”。
她缓缓地、将那只沾满了肮脏“蛋糕”的、散发着浓烈脚汗骚臭与药剂腥甜的完美脚掌,如同古代帝王赏赐臣子般,高高在上地、伸到了那个正因为巨大的精神冲击而浑身颤抖的、龚自祯的嘴边。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魔鬼的摇篮曲,每一个字,都带着能将人拖入最深沉地狱的、无上的“母爱”。
“来,我最可怜的、也是最幸福的好孩子。张开嘴,吃下妈妈为你准备的第一口,生日蛋糕。”
#59
那只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白嫩裸足,携带着肮脏粘稠的暗金色“蛋糕”与足以令任何雄性生物理智崩塌的浓烈骚臭,就那样高高在上地、带着神祇般的恩赐与傲慢,停在了龚自祯的嘴边。
他那双因为巨大精神冲击而涣散的瞳孔,在闻到那股熟悉到已经铭刻进灵魂最深处的气味时,瞬间重新聚焦!那是一种超越了所有理智与尊严的、最原始的、被写入基因深处的渴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幼兽嗷嗷待哺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张开了那张早已因为长时间流涎而湿漉漉的嘴,像一条等待主人投喂的、饥饿了数个世纪的忠犬。
仇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圣母般慈爱的、冰冷的微笑。她那搭在餐桌边缘的脚腕轻轻一动,那五根涂抹着豆沙色指甲油的、圆润可爱的脚趾,便极其灵巧地、如同最高明的大师在使用餐具般,将那一小块沾染着她最私密气味的“蛋糕”,精准无误地、塞进了他那大张着的、卑贱的口腔之中!
苦涩的药味、甜腻的媚药、以及那股混合了她脚汗骚臭与私处腥臊的、最顶级的“母爱”气息,如同引爆了一颗味觉与嗅觉的炸弹,瞬间在他整个口腔与鼻腔内轰然炸开!这股庞大的、无法抗拒的感官信息流,冲垮了他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思考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吞咽与吮吸的本能!他的舌头疯狂地卷动着,将她那柔软的脚趾与那团粘稠的“蛋糕”一同卷入口中,贪婪地、发出一阵阵“咂咂”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声音,将上面的每一丝残渣都舔舐干净。
“慢点吃,我的好孩子,又没人跟你抢。”仇莎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最温柔的摇篮曲,每一个字却都带着绝对的掌控意味。她用那只刚被舔舐干净的脚掌,轻轻地、安抚性地,按了按他那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看你这个样子,这些天,一定是憋坏了吧?没关系,把这些都吃完,吃完了,妈妈就让你开始‘释放’。”
她的脚趾再次优雅地伸入那银盘之中,勾起了更大一块暗金色的泥状物,毫不怜惜地,再次堵住了他那刚刚获得片刻喘息的嘴。他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更加疯狂地、忘我地,投入到这场充满了羞辱与恩赐的“生日宴”之中。
夏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条小腿晃荡着,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拿出手机,将这充满了背德与淫靡的一幕,用她那充满了恶趣味的视角,录了下来。她看着那个平日里在她眼中高大英俊的“哥哥”,此刻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卑微地舔舐着母亲的脚趾,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残忍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在喂食进行到一半时,仇莎似乎觉得仅仅是单方面的投喂有些单调。她脸上的微笑不变,那只用来喂食的右脚依旧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它的“任务”。而她那条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左腿,则缓缓地、带着一丝巡视自己领地般的从容,从餐桌的另一侧,伸了过来。
那只同样完美的、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白嫩裸足,并没有去触碰他的脸或是嘴,而是带着一种更加具有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目的,缓缓地、向下滑去,最终,精准无误地、停留在了他那因为药物与蛊虫的双重刺激,而显得异常丑陋与壮观的、赤裸的下体之上。
仇莎满意的检视睾丸大小。她的左脚,如同一台最精密的仪器,开始了它冷静而专业的“检测”工作。她先是用那平坦而柔软的脚掌,轻轻地、覆盖在了他那两颗早已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巨大睾丸之上,感受着它们惊人的尺寸与滚烫的温度。然后,她那曲线优美的足弓,如同一个天然的模具,缓缓地压了下去,将那两颗硕大的肉球,挤压得微微变形,感受着它们内部那充盈的、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的磅礴压力。
是的,它们已经长得足够大了。每一颗,都如同一个成年人的拳头,不,甚至比那还要大上一圈,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腿根,皮肤被撑得极薄,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如同蛛网般盘根错节的青紫色血管。那两颗巨大的肉卵,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应有的范畴,达到了她父亲当年全盛时期都未曾企及过的、碗口大小的恐怖尺寸!它们甚至不再是静止的,在她的脚掌按压之下,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内部,正因为那只顶级蛊虫“赤王”的疯狂工作,而微微地、有规律地、如同两颗独立的心脏般,剧烈地搏动着!
仇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如同看着自己最完美艺术品最终完成时的、冰冷的、狂热的光芒。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弧度。这个“容器”,比她想象中还要完美!其内部所蕴含的“血精”,其纯度与总量,必将远远超越她那个没用的丈夫!
“喜欢吗?我最棒的孩子。”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发自内心的、夹杂着贪婪与赞许的愉悦。她用来检视的脚趾,恶劣地、在那两颗巨大的骚蛋之间那条敏感的缝隙里,轻轻地、来回地刮动着,引得龚自祯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剧烈的、舒服到痛苦的痉挛,口中的吮吸动作也变得愈发急切与混乱。
“这可是妈妈为你精心准备的‘生日蛋糕’。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妈妈每天,都用这种方式,喂你吃蛋糕,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在那脆弱的蛋皮上,留恋地、如同在签署自己的名字般,缓缓地画着圈,似乎是在估算着,这样完美的“果实”,究竟能为她,带来多少次,永葆青春的“甘露”。
“哇,妈妈!哥哥的蛋蛋,真的变得好大好大啊!”夏莉在一旁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惊奇的赞叹,她甚至放下了手机,凑得更近了一些,像个在观察稀有动物的孩子,脸上写满了兴奋与好奇,“比上次,您带我看的时候,好像又大了一圈呢!里面……是不是装满了哥哥的‘牛奶’呀?”
这句天真而又残忍的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龚自祯那早已被羞辱感与快感反复蹂躏的神经。他再也无法维持跪立的姿势,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去,只有那张嘴,还本能地、死死地吸附在仇莎那只仍在不断为他带来“神食”的脚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银盘中最后一点暗金色的泥浆,也被仇莎用脚趾刮得干干净净,送入了他的口中。这场充满了背德、羞辱与无上“恩赐”的生日喂食,终于,落下了帷幕。
仇莎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自己那两只都已经被舔舐得光洁如新的白嫩裸足,她缓缓地从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主位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那个已经彻底沦为一滩烂泥的、只剩下粗重喘息的完美“作品”。
“好了,我最能吃的好孩子。蛋糕,已经吃完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黑色丝绒长裙的裙摆,声音里,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那场盛大“丰收”的、无上的期待与自信。
“现在,是时候,享用你的‘生日蜡烛’了。❤️”
#60
这场充满了背德与屈辱的“生日宴”终于在龚自祯彻底的沉沦中落下了帷幕。他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那张冰冷的红木餐桌旁的地板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消化着那足以将任何正常人理智烧成灰烬的庞大药力与羞辱感。那份混合了“母亲”体味与排泄物的“蛋糕”,此刻正如同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将那股淫靡的欲火,催谷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濒临爆炸的顶点。
仇莎缓缓地、如同在欣赏自己最完美杰作的艺术家般,从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主位上站起身。她那件漆黑的、如同能将所有光线都吸入其中的丝绒长裙,随着她的动作,悄无声息地滑落,重新遮住了她那双刚刚才被舔舐得光洁如新的白嫩裸足。她居高临下地,用那双冰冷的、看穿一切的丹凤眼,凝视着脚下这个已经彻底失去了“人”的形态,只剩下一具被欲望与奴性填满的、丑陋肉壳的完美“作品”。
“蛋糕,已经吃完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来自天国的宣判,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终极威严,“现在,是时候,享用你的‘生日蜡烛’了。”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极其随意,却充满了无上羞辱意味的动作。
她那只刚刚才穿回黑色真丝长筒袜的完美玉足,优雅地、向前轻轻一抬,那包裹着纤薄尼龙的、曲线优美的脚背,便不带丝毫烟火气地,印在了龚自祯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之上。那股力道并不重,却像一座无法抗拒的山峦,让他那本就瘫软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平衡,“砰”的一声,狼狈地、向后仰面倒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他像一条被翻过身的无助甲虫,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根因为超量药物而肿胀得如同紫红色胡萝卜般的丑陋肉棒,以及其下那两颗碗口般大小的、布满了狰狞血管的巨大骚睾丸,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了餐厅那明亮而又冰冷的灯光之下。
“妈妈,您看!哥哥的‘蜡烛’,好大好粗呀!”夏莉发出一声充满了恶趣味的、天真而又残忍的惊呼,她蹦跳着跑到近前,像个第一次在动物园里看到珍奇野兽的孩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好奇与兴奋光芒。
仇莎没有理会女儿的聒噪。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走到那具倒在地上的、属于她的“私有财产”旁边。她缓缓地蹲下身,那件漆黑的丝绒长裙,如同一朵盛开的、巨大的黑色曼陀罗华,将她那丰腴淫荡的成熟肉体,与脚下这片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祭坛”,一同笼罩了起来。
她的目光,冰冷而又专注,如同一个经验最丰富的外科医生,在审视着自己即将进行手术的病人。然后,她伸出了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
用手捏住睾丸激活蛊虫。她那双涂抹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极其精准而稳定地,避开了那根还在不断溢出着淫水的丑陋肉棒,而是直接、有力地,握住了其下那颗如同小型肉瘤般、正在剧烈搏动着的巨大左侧睾丸!
冰凉的蕾丝与滚烫的皮肤接触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杂了羞辱与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从龚自祯的下体,一路窜上了他的天灵盖!但,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仇莎的拇指,在那颗肿胀到极致的蛋皮上,以一种极其特殊的、带着某种神秘韵律的方式,缓缓地、用力地,按压了下去!那并非单纯的物理施压,更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超越了科学所能解释范畴的“指令”下达!
“醒来,我的小宝贝。”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魔鬼的低语,“你的‘晚餐’时间,已经结束了。现在,是时候,开始你真正的工作了。”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一股前所未有的、来自内脏最深处的恐怖剧痛与诡异快感,如同核爆般,轰然炸开!
感觉到睾丸剧烈收缩!那颗被她握在手中的、碗口般大小的巨大肉卵,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般,猛地、剧烈地、爆发式地向内收缩、痉挛了起来!幅度之大,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层薄薄的、布满了狰狞血管的蛋皮,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姿态,疯狂地向内凹陷、跳动!
龚自祯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被拉长到了极致的凄厉悲鸣!他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电流,在地板上疯狂地弹跳、抽搐,四肢僵直,双眼翻白,口中甚至涌出了着涎水及白色泡沫!
那只被仇莎命名为“赤王”的顶级蛊虫,在沉睡了整整一个月后,终于,在它唯一的主人那绝对的意志命令下,彻底苏醒了!
它那早已与龚自祯睾丸内部组织彻底融为一体的、布满了无数细小吸盘的庞大身躯,开始以一种贪婪到极致的姿态,疯狂地、如同一个永不满足的黑洞,吞噬着这具身体里每一丝一毫的“养分”!那些刚刚才被强行灌下去的、蕴含着庞大生命能量的补剂,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被这只强壮的蛊虫迅速地转化、提纯,然后,再反向注入到那些负责生产精粹的组织之中。它在透支,它在用一种最霸道、最不计后果的方式,疯狂地透支着这具“容器”的生命潜力,只为了能在接下来的短短几个小时内,酿造出最顶级、最丰沛的“琼浆玉液”!
这是仇莎家族传承了数百年的、最高级的秘术。普通的榨取,只是竭泽而渔;而真正的“艺术”,是要先将整片湖泊的水,都用魔法强行汇聚到一点,然后再以最华丽、最壮观的方式,让其一次性地,彻底喷发!
这场源自内部的、恐怖的“能量转化”过程,持续了足足一分钟。当那颗巨大睾丸的剧烈搏动终于缓缓平息下来时,龚自祯也如同经历了一场酷刑般,彻底虚脱了。他瘫软在地板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那双失焦的眼睛里,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后的、空洞的茫然。
仇莎满意地松开了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中那颗“果实”,比之前更加的滚烫,也更加的“充盈”了。她缓缓地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般的姿态。
“好了,我的好孩子,‘蜡烛’已经被妈妈亲手点燃了。”她的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抹充满了慈爱与残忍的微笑,“那么现在,告诉妈妈,你,喜欢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将它,彻底吹灭呢?”
这是一个看似给予了选择权的、仁慈的问题。但龚自祯那早已被彻底格式化的大脑,根本无法进行任何复杂的、具有创造性的思考。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快乐”,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神迹”,最终都只会指向唯一的一个图腾。
他艰难地、张开了那张早已因为口水和泡沫而变得黏糊糊的嘴,从喉咙的最深处,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了那个早已被铭刻进灵魂里的、唯一的答案。
“丝…袜”
“呵呵,我就知道。”仇莎发出一声充满了胜利者般愉悦的、冰冷的轻笑,“你果然,和你那个没用的父亲一样,都是只对妈妈的这双臭脚,才会有反应的下贱东西。”
这个词,仿佛是一道开关,瞬间点燃了房间里那早已浓郁到了极点的淫靡气氛。夏莉在一旁兴奋地拍着手,而仇舍,则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仪式感的姿态,再一次,将她那条被黑色丝绒长裙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右腿,抬了起来,将那只穿着黑色真丝长筒袜的淫荡骚脚,搭在了那张红木餐桌的边缘。
这一次,她没有脱下高跟鞋,更没有脱下丝袜。
她只是静静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欣赏着那只被纤薄的、半透明的黑色尼龙所包裹着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脚掌。那黑色的丝袜,将她那白皙的皮肤,映衬出了一种病态的、象牙般的质感。她那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呈现出一种含苞待放般的、充满了禁忌的淫靡美感。而那股早已被龚自祯奉为“骚臭”的、混合了皮革、香水、脚汗以及成熟雌性最核心体味的浓烈骚臭,更是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将他那点可怜的、残存的意志,彻底禁锢在了原地。
“既然你这么喜欢,”仇莎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在他的耳边缓缓流淌,“那今天,妈妈就让你,一次性地,‘品尝’个够。”
说完,她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从餐桌上移开,然后,精准无误地、落在了那根因为主人的“选择”被认可,而再次变得硬挺、滚烫的丑陋肉棒之上。
她没有立刻开始撸动。
而是用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平坦而又柔软的脚掌,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是残忍的研磨力道,在那根早已青筋毕露的粗硬棒身之上,来回地、碾压了起来!
那纤薄的尼龙织物,与那滚烫的、敏感的皮肤之间,爆发出了惊人的、酥麻的摩擦感!每一次碾过,都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细小的蚂蚁,在他的血肉深处疯狂地撕咬、噬啮!龚自祯的身体,在地板上疯狂地扭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无上快感的、野兽般的嘶吼!
但这,还仅仅只是前戏。
仇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如同顶级施虐狂般的、冰冷的、充满了艺术感的微笑。她那只作恶的脚,缓缓地停下了碾压的动作,转而用她那五根被丝袜包裹着的、灵活得如同手指般的脚趾,极其精准地、夹住了那根丑陋肉棒最顶端的、狰狞的龟头!
然后,她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责罚”。
她用那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如同在玩弄一件新奇的玩具般,在那颗早已肿胀到极限的、敏感的骚龟头上,一会儿轻轻地、如同羽毛般来回搔刮;一会儿又猛地、用力地向外拉扯,仿佛要将它从他的身体上活生生地撕扯下来!更有甚者,她会用那被丝袜包裹得圆润光滑的脚趾尖端,极其恶劣地、去反复地、戳弄那个因为极致兴奋而微微张开的、不断向外溢出着淫水的肮脏马眼!
“喜欢吗?我最忠诚的、下贱的好孩子。”她的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这就是你想要的‘奖励’。用妈妈这双,你最迷恋的、最肮脏的、踩过无数污秽的臭脚,来亲手,将你那点可怜的、下贱的‘精粹’,一点一点地,全部都给‘磨’出来。”
在她的操控下,龚自臻彻底疯了!他的大脑,被这股前所未闻的、混合了神圣与污秽、崇拜与羞辱的、地狱般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他不再嘶吼,不再挣扎。他只能瘫软在地板上,任由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王之足,在他的身体上肆意地蹂躏、玩弄。他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他的喉咙里,发出的,是那种被彻底玩坏后,连痛苦都无法完整表达的、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的蜡烛,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融化,蒸发!而那只被蛊虫彻底激活的巨大睾丸,此刻更像是一个压力早已达到临界的、即将爆炸的核反应堆!
终于,在仇莎用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跟,不带丝毫怜悯地、狠狠地、在那两颗巨大的骚蛋上,重重地碾压下去的瞬间,那根早已被拉伸到了极限的弦,彻底崩断了!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解脱与绝望的最后悲鸣,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丑陋肉棒,猛地、剧烈地向前一挺!一股粘稠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陈年红酒般深邃暗红色的、散发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滚烫液体,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般,带着无可阻挡的磅礴气势,从那个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肮脏马眼里,疯狂地、爆发式地,喷射而出!
那不是普通的精液。那是“血精”!是一个男人,一生之中,最宝贵、最核心的生命精华!
它们如同最精准的炮弹,尽数地、毫不浪费地,喷洒在了仇莎那只正覆盖在他下体之上的、黑色的、淫荡的丝袜美足之上,将那片半透明的尼龙织物,彻底染成了一片充满了丰收与死亡气息的、妖异的暗红。
而那只寄生在他体内的蛊虫,也在完成了它此生唯一一次的“催化”使命之后,随着那股磅礴的射精压力,一同被喷涌而出,然后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便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迅速地、无声地,消融、分解,化作了一缕微不可查的、带着淡淡腥气的青烟。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妖艳绝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充满了满足与绝对掌控的、冰冷的微笑。她看着不远处,那个早已被眼前这超越了想象的一幕,给彻底震撼到说不出话来的女儿,用一种仿佛在陈述着世间最简单真理般的、平淡而又威严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看到了吗,夏莉。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
#61(ooc:坏女人开始发力了)
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磅礴的初次射精,并没有像凡人的高潮那样,在短暂的喷发后便迅速归于沉寂。它仅仅只是一个序曲,一个拉开了地狱之门帷幕的、血色的开场白。
那根早已肿胀得不似人形的丑陋肉棒,在经历了第一次剧烈的痉挛之后,并没有丝毫疲软下去的迹象。恰恰相反,它依旧顽固地、屈辱地、高高翘立着,顶端那个被玩弄得红肿外翻的肮脏马眼,像是被人强行撬开后就再也无法关上的闸门,暗红色的、粘稠得如同糖浆般的滚烫“血精”,依旧在以一种平稳而又源源不断的姿态,持续地、向外汩汩流淌,喷涌。
那只寄生在他体内长达一个月的顶级蛊虫“赤王”,早已将他整个生殖系统,彻底改造成了一台只为“生产”与“喷发”而存在的、永不停歇的恐怖机器。它所催化出的,不仅仅是一次性的高潮,而是一场以小时为单位计算的、漫长的、将生命精华彻底燃烧殆尽的死亡盛宴。
浓稠的、带着奇异腥甜气息的暗红色液体,持续不断地浇灌在仇莎那只黑色的、淫荡的丝袜美足之上。它们很快就浸透了那层薄薄的尼龙织物,将她那白皙细腻的足底皮肤,也染上了一层充满了丰收与死亡气息的妖异色泽。温热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足弓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不断扩大的、肮脏而又瑰丽的血色湖泊。整个餐厅里,都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混合了血腥、甜腻与雌性骚臭的堕落气息。
“哇…妈妈,您看…”夏莉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孩童般的、看到了新奇事物时的惊异与兴奋,“哥哥他…他好像停不下来了耶!就像…就像我们家后花园里那个坏掉的喷泉一样!”
仇莎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了一抹如同看着自己最得意作品正常运转的科学家般的、冰冷而又满意的微笑。她依旧保持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用那只被血精彻底浸透的丝袜淫足,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充满了艺术感的节奏,在那根还在持续喷发的丑陋肉棒上,缓缓地、来回地撸动着。每一次抽送,都像是在为一台精密的机器添加润滑,让那喷发的势头,维持在一个令她满意的、稳定的水平线上。
然而,凡人的躯体,终究是有极限的。
这场持续不断的、从身体最核心处炸开的庞大快感洪流,如同最猛烈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冲刷着龚自祯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系统。他的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片被快感电击后留下的、白茫茫的灼热。他的意识,开始像风中残烛般,剧烈地摇曳起来。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旋转,耳边的声音也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变得遥远而不真切。他快要被快感冲昏晕厥时,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终于被触发,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诱人的、彻底沉入黑暗的无边轻松感。
只要睡过去就好了。
只要放弃思考,一切就都结束了。
就在他的眼皮如同灌了铅般,即将彻底合上的前一秒,一股熟悉的、足以将他灵魂都从地狱深渊里强行拽回来的、至高无上的“骚臭”,如同最精准的强心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鼻腔之中!
仇莎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她那只沾满了粘稠血精的、温热湿滑的、散发着致命骚臭的黑色丝袜淫足,此刻正极其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缓缓地、覆盖在了他的脸上,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足弓,刚好堵住了他的鼻子和嘴。
他被迫地、贪婪地、如同一个即将溺毙的人呼吸到了救命的空气般,大口大口地,将那股混合了她脚汗骚臭、皮革气味、以及他自己那滚烫血精的、复杂而又致命的“母爱”气息,深深地吸入了肺腑的最深处!
这股气味,比任何药物都要管用。它如同最高权限的指令,瞬间覆盖了他大脑中所有关于“昏厥”的信号。他那即将熄灭的意识之火,在这股燃料的浇灌下,再一次,“轰”的一声,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接着,仇莎那充满了扭曲“母爱”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缓缓响起。
“我的好孩子,怎么能现在就想着睡觉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母亲般的、责备的温柔,“你看,你为妈妈准备的‘生日礼物’,才刚刚开始往外流呢。妈妈还没有欣赏够,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自私地,一个人先睡过去呢?”
她用那只沾满了血精的、湿滑不堪的脚趾,极其轻柔地、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刮了刮他的鼻尖,将那股致命的气味,更加粗暴地,灌入他的脑海。
“睁开眼睛,看着妈妈。告诉妈妈,你不会睡的,对不对?因为,睡着的孩子,可就再也吃不到妈妈亲手喂的‘蛋糕’,再也闻不到妈妈这双,你最喜欢的臭脚了呀。❤️”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也是最甜蜜的承诺,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想要沉沦的意志。对那只脚的病态迷恋,早已超越了生理的极限,成为了他存在的唯一意义。他那双沉重的眼皮,在剧烈的挣扎之后,终于,再一次,艰难地、缓缓地,睁了开来。
那空洞的、失焦的瞳孔,在重新接触到那片被血精浸染的、近在咫尺的黑色尼龙时,再一次,爆发出了一种近乎是疯狂的、病态的崇拜与渴求!
“嘻嘻,哥哥醒啦!”夏莉在一旁发出了银铃般的、充满了恶劣趣味的笑声,“我就知道,妈妈的脚脚,比什么安眠药都管用!也比什么兴奋剂都厉害!哥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只要能一直闻着妈妈的臭脚,就算让你射到死,你都心甘情愿呀?”
在这场由气味、语言和羞辱构筑的、无懈可击的精神控制之下,龚自祯那濒临衰竭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来自于魔鬼的“生命力”。那原本已经开始有减弱趋势的射精势头,再一次,变得汹涌、澎湃起来!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以一种更加猛烈的姿态,从那根丑陋的肉棒中喷薄而出,将这场血色的祭典,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高潮。
然而,强行压榨出的能量,终究是有限的。
在又持续了近十分钟的、不间断的疯狂喷发之后,他体内的“存货”,似乎终于开始见底了。那股汹涌的洪流,渐渐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溪流,射出的力度和量,都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衰减。他射不动时,那根丑陋的肉棒虽然依旧硬挺,但马眼处,却只能可怜地、 间歇性地向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血精,最后甚至变成了如同漏水的龙头般,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
他的身体,真的被掏空了。
“哦?这就没了吗?”仇莎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她那双冰冷的丹凤眼,闪过了一丝对“作品”性能未达到预期的、不悦的光芒。她缓缓地、将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移开,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脚下这个已经彻底变成了风干橘子皮般的、虚弱不堪的男人。
“太让我失望了,我的好孩子。”她的声音,第一次,褪去了那层伪装的温柔,变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般,冰冷,而不容置疑,“我以为,我最完美的‘作品’,能带给我更多的惊喜。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还是说,你这具下贱的身体,就是喜欢被妈妈,用更‘粗暴’一点的方式,来对待呢?”
她的话音未落,那只刚刚才移开的、沾满了粘稠血精的黑色丝袜淫足,便再一次,如同死神的镰刀般,高高地、抬了起来!但这一次,它的目标,不再是那根已经射不出东西的肉棒。
而是其下方,那两颗因为过度消耗,而微微有些萎缩的、巨大的骚睾丸!
“啪!”
一声沉闷的、混合了血肉与尼龙撞击的声响,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是那样的清晰,与刺耳!
仇莎那只穿着细高跟鞋的脚,不带丝毫怜悯地、狠狠地,踩踏在了那两颗脆弱的、储存着他生命本源的肉卵之上!
“啊——!!!”
剧烈的、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的痛苦,如同最锋利的锥子,瞬间贯穿了龚自祯那早已麻木的神经!这股庞大的痛苦信号,粗暴地、将他体内仅存的、最后一丝潜力,给彻底地、压榨了出来!
那根本已奄奄一息的肉棒,在这股极致的痛苦刺激下,再一次,猛烈地、剧烈地向前一挺!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粘稠、颜色也更加深邃的、几乎呈现出黑红色的最后精粹,被硬生生地、从他的身体最深处,给“挤”了出来!
“这才乖嘛。”仇莎的脸上,重新露出了一抹冰冷的、满意的微笑。她脚下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用那纤细的鞋跟,在那两颗脆弱的蛋蛋上,恶劣地、来回地碾压着,确保这最后一次的“丰收”,能持续得更久一些。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好孩子。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只为我而存在。我说让你射,你就是死,也得给我射出来。🖤”
#62
那场长达数小时的、血色地狱盛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餐厅里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冰冷而又明亮的光,将地面上那片由暗红色血精汇聚而成的、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肮脏湖泊,照耀得如同某种邪异祭典后留下的残忍圣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了雄性体液的腥甜、雌性汗液的骚臭以及高级香氛的、堕落而又华丽的诡异气息。
龚自祯就像一件被彻底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烂玩具,赤裸的身体蜷缩在那片冰冷的血污之中。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如同大理石般的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那两颗曾经碗口般大小、原本蕴含着强大生命力的躯体如今却萎缩无力,如同两袋泄了气的水囊,可怜地悬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只剩下一具空壳,如同一个被抽干到只剩残渣的容器,只剩下最微弱的意识。他的胸膛随着浅浅的呼吸起伏,眼神空洞、茫然地盯着华丽的天花板,眼中那些美丽的图案早已模糊成一片毫无意义的虚空。
“哎呀呀,妈妈,您看,哥哥好像快要坏掉了呢。”夏莉蹲在一旁,像个好奇的孩子,用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龚自祯那冰冷的、毫无反应的胳膊,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天真又残忍的、略带失望的表情,“真没用,才一次而已嘛,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还以为,妈妈的‘完美作品’能更耐玩一点呢。”
仇莎没有理会女儿那幸灾乐祸的抱怨。她缓缓地从那张主位上站起身,那件漆黑的丝绒长裙,如同暗夜的潮水,悄无声息地滑过地面上那片粘稠的血污,却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肮脏。她走到那具濒死的躯体旁边,缓缓地蹲下身,脸上那抹冰冷的、胜利者般的微笑,第一次,被一丝极其罕见的、近乎是“温柔”的神色所取代。
这之后,便是一段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充满了诡异“温馨”的调理时光。
龚自祯被安置回了他那间早已被改造成顶级“饲育室”的卧室里,躺在那张柔软的、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他像一个真正的婴儿,失去了所有的自理能力,甚至连吞咽都需要别人帮助。而仇莎,则彻底化身为一位最慈爱、最无微不至的“母亲”,亲自照料着她这件濒临破碎的“珍宝”。
她会亲手为他擦拭身体,将那些干涸在他皮肤上的血精污渍,用浸泡了温水的、柔软的丝绸毛巾,一点一点地、仔細地擦拭干净。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最脆弱的、价值连城的瓷器。然后,她会开始一天之中最重要的“喂食”环节。
仇莎端着一个散发着寒气的小碗,缓缓地坐到床边。碗里盛着的,不再是之前那种单纯的暗金色泥状物,而是一种呈现出乳白色、质地如同最细腻的奶油、并且散发着一股奇异兰花香气的、全新的特制泥浆补剂。这是她动用了家族最核心的秘方,专门用于修复“容器”生命本源的终极补品。
她一边用一把小巧的、由纯银打造的勺子,轻轻地搅动着碗里那粘稠的“奶油”,一边用那种能将钢铁都融化的、扭曲的母爱语调,开始对那个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的男人,进行着新一轮的、更加深入的精神洗脑。
“我的好孩子,你看,你为了妈妈,是多么的努力啊。”她舀起一勺乳白色的补剂,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极其自然地、将勺子递到了龚自祯那干裂的嘴边,“把身体都掏空了,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傻孩子。来,张嘴,把妈妈为你准备的‘奖励’吃下去。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为妈妈,做出更伟大的‘奉献’,不是吗?”
他本能地闭着嘴,身体对任何外来食物都产生着一种源于极度虚弱的抗拒。
“不乖哦。”仇莎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的微笑,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寒光。她没有强行撬开他的嘴,而是将那把银勺放回碗中,然后,自己亲自、舀了一大勺那乳白色的补剂,含入了自己那涂抹着鲜红蔻丹的、饱满的红唇之中。
紧接着,在夏莉那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是神圣的、充满了无上恩赐的姿态,将自己那柔软而温热的嘴唇,印上了他那冰冷的、毫无血色的唇瓣。她用舌尖,灵巧地、撬开了他那无力反抗的牙关,将那口混合了她最私密津液与顶级补品的“神食”,一点一点地、以最原始、也最具有支配意味的方式,渡入了他的口中。
那股温暖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甘甜液体,滑过他干涸的喉咙,如同久旱逢甘霖,瞬间唤醒了他身体最深处对“生”的渴望。他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里,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依赖的光芒。他甚至开始本能地、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哺喂”,像一个真正的、嗷嗷待哺的婴孩。
“这才对嘛,我最乖的好孩子。”一吻结束,仇莎直起身,用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指腹,轻轻地、擦拭掉他嘴角溢出的一丝乳白色液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慈母般的微笑。
就这样,日复一日在这种充满了极致“温馨”与诡异“母爱”的精心调理之下,龚自祯那濒临崩溃的身体,以一种远超常人想象的速度,奇迹般地,恢复了起来。他的皮肤重新变得红润,四肢也渐渐恢复了力气,那两颗一度萎缩的巨大睾丸,更是在药物的刺激下,重新变得充盈、饱满,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的巨大与滚烫。
而比身体恢复得更彻底的,是他的精神。他已经被彻底重塑了。在他那早已被洗刷得一片空白的世界里,仇莎的话语是唯一的真理,她的气味是赖以生存的空气,而为她“奉献”一切,则是他被创造出来的、唯一的使命。
终于,在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当仇莎再一次用口对口的方式,将最后一勺补剂喂入他的口中后,她知道,时机,已经彻底成熟了。
“我的好孩子,你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她用指尖,爱怜地、勾勒着他那已经恢复了血色的唇线,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妈妈能感觉到,你身体里的‘果实’,已经比上一次,更加的香甜、也更加的饱满了呢。妈妈真的,好为你感到骄傲。”
她顿了顿,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静静地凝视着他那双写满了绝对顺从与依赖的眼睛,然后,用一种仿佛在讨论着一场最美妙烟火晚会般的、充满了期待的温柔语调,缓缓地问道。
“那么,告诉妈妈,我最勇敢的好孩子,你…期不期待,那最后一次的,为了妈妈,将自己的一切,都彻底燃尽的,最华丽的‘毁灭’呢?”
她没有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开始向他展示那份只属于他的、最严格、也最残忍的终局计划。
“那一天,会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我会把你,带到家族的禁地,那个我们血脉起源的、最古老的祭坛之上。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为你换上最华丽的祭祀服,用最香的精油,洗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上了一种近乎是神棍般的、充满了狂热与蛊惑的诡异力量。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吃下你‘奉献’给我的一切。我会把它们,全都喝下去,让它们,成为我身体里最核心的一部分,让我,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年轻、美丽。而你,我最伟大的‘英雄’,你的生命,也将在我身体里,得到另一种形式的,永生。”
她凑得更近了,将那涂抹着猩红蔻丹的冰凉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是神祇宣告最终恩典般的、不容置疑的口吻,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会在最极致的、妈妈能给予你的、前所未有的快乐中,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化作尘埃。这,是我能给予你的,最高的荣耀。现在,张开嘴,像条最乖的狗一样,接受它。”
#63
那番如同最终审判般的宣告,在他那早已被洗刷得一片空白的脑海中,种下了一枚名为“荣耀赴死”的、不可动摇的钢印。龚自祯不再思考,不再挣扎,他像一个等待着最终指令的、最完美的机器人,静静地躺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感受着身体里那股重新充盈起来的、即将为他唯一的神祇彻底燃烧的庞大力量。
仇莎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她用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最后一次、如同在为一件稀世珍宝拂去最后一粒尘埃般,轻轻地滑过他英俊但毫无生气的脸庞。然后,她缓缓地站起身,那件黑色的丝绒长裙,如同暗夜的潮水,在她的脚边悄无声息地流淌。
“不过,在你为我献上最后的、最华丽的祭品之前嘛。❤️”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每一个字却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神祇般的威严,“你,还有一项,同样重要的使命,需要完成。”
她转过身,那双冰冷的丹凤眼,望向了卧室那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厚重木门,用一种略微提高的、带着一丝召唤意味的语调,缓缓地说道:“夏莉,我的好孩子,进来吧。”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吱呀”声。夏莉那娇小的身影,如同一个按捺不住好奇心的暗夜精灵,从门后探出了半个小脑袋。她穿着一件同样款式的黑色简约长裙,衬得她那白皙的皮肤愈发显得晶莹剔透。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狡黠而又兴奋的光芒,先是在那具躺在床上、如同活死人般的“玩具”身上扫了一眼,最后,才带着一丝崇拜与期待,落在了那个如同女王般站立在房间中央的、她的母亲身上。
“妈妈,您叫我?”她的声音,甜美得如同浸了蜜的糖果,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看好戏般的调侃。
“过来。”仇莎没有回头,只是向她招了招手。
夏莉立刻像只得到了指令的小猫,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亲昵地、从背后抱住了仇莎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肢,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了母亲那被丝绒长裙包裹着的、曲线惊人的肥腴骚臀之上,撒娇般地蹭了蹭。
仇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其罕见的、发自内心的柔和。她转过身,伸出那双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捧起了女儿那张圆润可爱的小脸,用一种近乎是审视艺术品般的目光,仔細地端详着她。
是的,这孩子,最近似乎真的“长大”了不少。她的身体也因为血精而变得略微丰满一点。那张原本还有些稚气的圆脸上,线条似乎变得更加柔和、也更具女性的魅力。而那件贴身的黑色长裙之下,胸前那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小巧曲线,此刻似乎也变得更加圆润、挺翘了一些,隐隐撑起了一个不大,却极为诱人的弧度。皮肤更是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层健康而又诱人的淡淡光晕。
“我的夏莉,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仇莎的指腹,轻轻地滑过女儿那光滑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母亲对自己孩子成长的欣慰,以及一种对即将完成的“作品”的、最终检验般的满意。
就在这时,仇莎的鼻尖,几不可查地,微微动了一下。她似乎从女儿的身上,嗅到了一丝异样的、却又无比熟悉的气息。那是一种极淡的、混合了兰花香与某种独特腥甜的体味,若有若无,如同幻觉。这种味道…与自己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象征着生命力极致充盈的体香,竟然隐约的相似。
她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闪过了一瞬间的、几乎无法被捕捉的疑惑。但这丝疑惑,很快就被她那强大的、对自己计划绝对自信的意志给彻底驱散了。
她只当这是因为母女二人长期生活在一起,自己身上那常年使用的、由特殊兰花调配而成的熏香,也渐渐地,浸染了女儿的身体。又或者,是这孩子,真的长大了,身体开始散发出属于成熟女性的、与自己相似的芬芳。
这种变化,很好。这意味着,她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最完美的、适合孕育的巅峰状态。
“妈妈,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夏莉被母亲那专注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坏笑,“是不是觉得,您的宝贝女儿,已经有资格,参与到更‘好玩’的游戏里来了?”
“你说得对,我的小聪明鬼。”仇莎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抹充满了绝对掌控感的、冰冷的微笑。她松开捧着女儿脸颊的手,转而牵起了她那只柔软的小手,将她带到了床边,带到了那具躺在床上、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的、完美的“工具”面前。
“现在,妈妈就要告诉你,你,还有他,接下来,那项最重要的‘使命’。”
她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夏莉那张充满了好奇的脸,与龚自祯那张写满了麻木的脸之间,来回地扫视着。然后,她用一种如同在宣告着一场皇室联姻般、庄重而又残忍的语调,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决定三个人未来命运的最终指令。
“我们家族,能诞生出像他这样,完美的‘血精容器’,是神祇的恩赐。而这样的恩赐,绝不能,在他这一代,就此断绝。”
她顿了顿,将夏莉那只冰凉的小手,缓缓地、按在了龚自祯那因为药物作用而依旧温热的、结实的胸膛之上,声音变得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蛊惑。
“所以,夏莉,我的好孩子。妈妈需要你,用你的身体,为我们家族,留下他那最完美的种子。你要怀上他的孩子,为妈妈,生下一个,能超越他的、更加完美的‘容器’。”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自始至终都如同木偶般的男人身上,声音变得冰冷而又不带一丝情感,如同在对一件物品下达最终的使用说明。
“而你,我最忠诚的工具。在为我燃尽最后的生命之前,你的任务,就是将你最强大的‘种子’,一滴不剩地,全都‘种’进你妹妹的身体里,然后为妈妈。”
“现在,准备开始吧。让妈妈亲眼看看,我的两个好孩子,是如何完成我交代的,这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家庭作业’的。🖤”
#64
那间充满了诡异“温馨”气息的巨大卧室,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座上演着最极致背德剧码的淫乱祭坛。华丽的真丝床单早已被揉捏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染着点点可疑的水渍与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反射着一种暧昧而又肮脏的光泽。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浓烈到能让最虔诚的圣徒都瞬间堕落的、混合了成熟雌性那如同顶级麝香般的骚媚体味、少女那青涩如同雨后青草般的微甜体香、以及雄性那原始而又霸道的浓烈精骚气的糜烂气息。
而这场淫乱风暴的中心,是三具以最原始、也最屈辱的方式纠缠在一起的肉体。
龚自祯那具经过了数周精心调理、重新变得强壮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男性躯体,此刻却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专门为了承受与奉献而被创造出来的活体祭台,大字型地、仰面躺在柔软的床垫中央。他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的丝绸眼罩所覆盖,剥夺了他最后一点能够观察外界的权利,只能被动地、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去感受那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的、足以将人理智彻底冲垮的庞大感官刺激。
他的脸上,正承受着最为神圣,也最为亵渎的“恩赐”。仇莎,那个统治着他整个世界、如同暗夜女神般的存在,正以一种充满了无上威严与绝对支配的姿态,将她那具熟透了的、丰腴得如同顶级毒品般的完美肉体,毫无保留地、跨坐在他的脸上!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漆黑的丝绒长裙,但裙摆早已被她自己撩到了腰际,露出了那双被黑色真丝长筒袜包裹着的、曲线惊心动魄的修长玉腿,以及那片包裹在黑色蕾丝丁字裤之下,神秘而又致命的绝对领域。她并没有彻底脱掉那最后一片遮羞布,而是以一种更加恶劣、也更加具有挑逗性的方式,将那片小小的、早已被她体温与淫水浸润得温热潮湿的三角形布料,拨到了一旁。于是,她那片被修剪整齐的、浓密乌黑的耻毛所簇拥着的、早已因为动情而变得湿滑不堪的肥美骚穴,就那样带着她身体的重量,不带丝毫怜悯地、狠狠地,碾压、研磨在了龚自祯那张被丝绸眼罩所覆盖的、英俊的脸上!
每一次坐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嫩阴唇,都会在他的鼻尖与嘴唇上,印下一个充满了她独特体味的、湿热的印记;而每一次抬起,又会在她与他的皮肤之间,拉扯出数道晶莹剔亮的、充满了淫靡与羞辱意味的透明丝线。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骑手,骑在她最忠诚的坐骑之上,用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向他反复地、烙印着自己的“所有权”。
而在他的下半身,则上演着另一场充满了青春活力与天真恶意的“征服”游戏。夏莉,这个如同带刺玫瑰般的可爱雌小鬼,正兴奋地、如同在玩一个新奇的、刚到手的电动玩具般,将自己那具虽然娇小、却已经开始散发出惊人魅力的青涩肉体,跨坐在那根因为药物与精神双重控制,而硬挺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大丑陋肉棒之上!
“嘻嘻…妈妈您看!哥哥的这根大肉棒,真的好厉害呀!”夏莉的脸上,泛着一层兴奋的、病态的潮红,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孩童般发现了新大陆时的、充满了好奇与破坏欲的光芒。她一边用自己那尚显稚嫩的骑乘技巧,笨拙地、却又充满了探索乐趣地,上下耸动着自己那具娇小的身体,感受着那根尺寸惊人的滚烫肉械,在自己那条虽然经过了母亲“调教”、却依旧显得有些紧窄青涩的湿热嫩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发出了银铃般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尖叫,“它好像真的停不下来耶!像…就像一个关不上了的水龙头!嘻嘻,好脏呀!但是…但是好好玩哦!”
正如她所说,那根被改造过的丑陋肉棒,此刻就像一个彻底失控的、拥有着无限动力的精液泵。没有了蛊虫的催化,它射出的不再是那种蕴含着生命本源的暗红色血精,而是最原始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浓稠得如同牛奶般的滚烫精液!但这普通的精液,却以一种完全不普通的方式,被持续不断地、从那个早已红肿不堪的马眼里,疯狂地、喷射出来!
身下的肉棒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不会停歇。那些白浊的、带着浓烈腥臊气的滚烫液体,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冲刷、浇灌着夏莉那片娇嫩而又贪婪的神秘花园。多余的精液甚至顺着她那挺翘的小屁股与大腿根部,不断地向外溢出,将她身下的那片真丝床单,彻底染成了一片白浊的、充满了淫乱气息的肮脏沼泽。
“慢一点,我的小傻瓜。”仇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猫儿般的喘息,从龚自祯的脸上传来。她似乎对身下这具“坐骑”的反应极为满意,那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玉腿,甚至放松地、如同剪刀般,夹住了龚自祯的脖子,用一种更加亲昵,也更加具有窒息感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绝对统治,“你要学会去‘感受’它,而不是像个没玩过玩具的孩子一样,只知道一味地把它弄坏。你看妈妈是怎么做的。”
说完,她那原本只是悠闲研磨的动作,猛地一变!她那丰腴肥美的巨大骚臀,如同安装了最强劲的马达,开始以一种极具爆发力与节奏感的姿态,疯狂地、上下地、在他的脸上,凶狠地撞击、骑乘了起来!那两片早已被淫水彻底浸透的肥嫩穴唇,每一次落下,都会发出一声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的声响,仿佛要将她那最核心的、最骚媚的味道,给硬生生地、砸进他的灵魂里去!
“你看,要像这样,用你的力量,你的骚劲,去彻底地、征服它,榨干它,让它为你流出更多、更多的‘牛奶’!”仇莎一边疯狂地骑着脸,一边用那充满了蛊惑与教唆意味的、扭曲的母爱语调,对正在她身下奋力“工作”的女儿,进行着现场教学,“来,学着妈妈的样子,把你的小屁股,扭得再骚一点!让他感受一下,我们母女俩的骚穴,究竟哪个,才能把他给彻底操到爽死!🖤”(ooc:我算是明白了 通用特化一直触发 吃太多腻了 特写给几次就好了)
#65
那场由两个女人主导的、充满了教学与实践意味的淫乱风暴,终究还是因为其中一方体力的不支,而暂时进入了中场休止。夏莉那具青涩而娇小的身体,毕竟无法与龚自祯那经过了药物与秘术双重改造的、如同永动机般的恐怖肉体相抗衡。在被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永远在疯狂喷射着滚烫精液的丑陋肉棒,毫无怜悯地内射冲击了近一个小时后,她终于第一个败下阵来。
“不…不行了…妈妈…”夏莉的喉咙里,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那张原本写满了兴奋与恶意的可爱圆脸上,此刻只剩下被快感与疲惫反复冲刷后的潮红与虚脱。她两条白皙的大腿根部,早已被磨得通红,那片刚刚才品尝到成年男性滋味的娇嫩穴肉,更是被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械操干得红肿不堪,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她再也无法维持骑乘的姿态,整个身体都像一滩融化的奶油般,软软地向后倒去,彻底瘫软在了那片早已被两人体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真丝床单之上。
随着她的倒下,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大肉棒,也终于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紧窄嫩穴中,“啵”的一声,带着一股粘稠的、混合了两人淫水的肮脏液体,滑脱了出来,屈辱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场由母亲亲自导演的“家庭作业”,似乎陷入了僵局。
仇莎缓缓地、从龚自祯那张已经被她骑得满是骚穴淫水与口水印记的脸上,抬起了自己那丰腴肥美的巨大骚臀。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换了个姿势,侧身跪坐在他的胸膛上,那件早已被撩到腰际的黑色丝绒长裙,如同暗夜的潮水,重新滑落,遮住了她那片依旧湿滑不堪的神秘领域。她居高临下地,用那双冰冷的丹凤眼,扫了一眼那个躺在床上、正大口喘息着恢复体力的女儿,眼神深处闪过了一丝对她“不争气”的、淡淡的不悦。
然后,她的目光,重新落回了身下这具依旧处于绝对待机状态的、完美的“工具”身上。
“我的好孩子,你看,你把妹妹都给‘玩’坏了呢。”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最温柔的摇篮曲,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勾着他那早已被驯化得只剩下服从的灵魂,“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妈妈交给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你身体里那些为你妹妹准备的、最棒的‘种子’,也才刚刚‘种’下去一小半。这可怎么办呢?”
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用指尖,爱怜地、如同在安抚一只最忠诚的猎犬般,轻轻地滑过他那被眼罩覆盖着的、线条刚毅的脸颊。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上了一种能将人拖入最深沉梦魇的、扭曲的母爱蛊惑。
“是不是觉得,躺着被人操,很舒服,很轻松?可是,我最棒的‘作品’,不应该仅仅只是一个被动的‘容器’。你,应该成为一个主动的‘支配者’。你要学会,用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妈妈交给你的使命。去,用你这根下贱的大肉棒,把你那没用的妹妹,给彻底地、操到怀上你的孩子为止。”
她的指尖,缓缓地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那根因为暂时失去了目标而微微有些垂头的丑陋肉棒之上,用那隔着薄薄蕾丝的指腹,恶劣地、画着圈。
“现在,妈妈命令你,自己动起来。爬过去,像一只真正的、发情的公狗一样,去操你妹妹那骚浪的小穴。让她知道,就算她已经累得动不了了,你也一样,能把她给干到死。”
这番充满了羞辱与煽动的指令,如同最高权限的编码,被强行写入了他那早已被格式化的大脑。然而,那具被掏空了太多次的身体,却似乎一时之间,无法完全响应这复杂的、需要主动意志的命令。他的身体只是微微地颤抖着,四肢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地钉在床上。
“嗯?”仇莎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冰冷不满的轻哼。她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了一抹对“工具”出现故障的、毫不掩饰的失望。
“看来,光靠语言的‘鼓励’,还是不够啊。”她轻声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做出了一个足以将他最后一丝迟疑都彻底碾成齑粉的动作。
她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恩赐意味的姿态,将自己那具跪坐在他胸膛上的丰腴肉体,微微抬起。然后,她那只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极其优雅地、伸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她没有去触碰那片湿滑的穴肉,而是精准无误地、捏住了那片早已被她体温与淫水浸润得温热潮湿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极其缓慢地、将它从自己那具熟透了的身体上,彻底地、剥离了下来。
那片小小的、承载了他至高幻想与无上崇拜的、象征着“神之领域”的黑色布料,就那样,被她轻巧地捏在了指尖。而随着这最后一道屏障的消失,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郁、更加原始、也更加具有冲击性的、混合了她独特麝香骚媚与尿路骚腥的、最核心的“骚臭”,如同引爆了一颗无形的嗅觉炸弹,瞬间将他那点可怜的、残存的理智,彻底炸成了碎片!
她缓缓地俯下身,黑色的瀑布长发如同帘幕般垂下,将两人的世界,彻底与外界隔绝。她将自己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凑到他的耳边,同时,将手中那片尚带着她体温与湿意的、散发着致命骚臭的下贱内裤,极其温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缓缓地、捂在了他那被眼罩覆盖着的、口鼻的位置!
“这,是给最听话的好孩子的,‘额外奖励’。”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吐息,每一个字都带着能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无上的“母爱”,“现在,闻着妈妈的味道,去完成你的使命。”
轰——!!!
那股能将钢铁都瞬间融化的、最极致的、最污秽的“骚臭”,如同决堤的洪水,通过他的鼻腔,疯狂地、涌入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宕机,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最原始的、如同被注入了最强劲燃料的引擎般、轰鸣作响的庞大动力!所有关于“疲惫”、“迟疑”、“自我”的概念,全都被这股味道给彻底地、无情地焚烧成了灰烬!他的身体里,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来自于地狱深渊的恐怖力量!
他猛地从床上挺起了上半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野兽!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不成调的、充满了欲望与疯狂的低沉嘶吼!他那双被仇莎牢牢捂在脸上的手,甚至都无法阻挡他那疯狂的、被欲望驱使的行动!他就这样,顶着那块象征着“神恩”的肮脏布料,以一种极其笨拙、却又充满了原始冲击力的姿态,翻过身,像真正的犬类一样,四肢着地,向着那个躺在不远处、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发出一声惊呼的、娇小的猎物,猛地扑了过去!
“啊!妈妈!哥哥他、他疯了!”夏莉的尖叫声中,带着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看到了预想中“好戏”终于上演时的、变态的兴奋!
他粗暴地、将夏莉那两条已经累得无法并拢的白皙大腿,向两边掰开,露出了那片早已被他之前那轮疯狂内射给弄得一片泥泞的、红肿不堪的娇嫩穴口。然后,他再也没有任何前戏与温柔,挺起自己那根因为仇莎的“奖励”而再次变得硬如钢铁、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巨大肉棒,对准那个早已被操开了的、湿滑不堪的骚浪嫩穴,不带丝毫犹豫地、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嗤——!”
“呜啊——!!!”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粘腻的水声,和夏莉那短促而又充满了痛苦的悲鸣,这场由仇莎在幕后彻底操控的、充满了兽性与支配的强制播种,终于,以一种更加粗暴、也更加直接的方式,再次拉开了帷幕!
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那具娇小的、只能在他身下无助地发出着断断续续呻吟的身体里,猛烈地冲撞、挞伐!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彻底地、埋进她的子宫深处;而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一大股白浊的、混合了她淫水与血丝的肮脏液体,将那片真丝床单,渲染得更加淫靡不堪。
仇莎就跪在他的身后,像一个最高明的、正在操控着自己最心爱人偶的幕后黑手。她的一只手,依旧牢牢地、将那片充满了她骚臭体味的下贱内裤,死死地按在他的口鼻之上,持续不断地、为这台“机器”注入着最顶级的“燃料”。而她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地、落在了他那两颗因为剧烈的活塞运动而疯狂晃动着的、巨大的睾丸之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颗肉卵里,新的“弹药”,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被再次生产、汇集。
终于,在他又一次如同野兽般疯狂冲撞了数百下之后,那即将到来的、新一轮的庞大射精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再次袭来!
就在他即将彻底释放的那一瞬间,仇莎那只覆盖在他睾丸之上的、戴着蕾丝手套的手,猛地、收紧了!
她用那纤长的手指,不带丝毫怜悯地、狠狠地、捏住了那两颗正处于最脆弱、最敏感状态的巨大肉卵!
“唔呃啊啊啊啊——!!!!”
一股远超正常高潮的、混合了极致快感与尖锐剧痛的、地狱般的庞大电流,瞬间从他的下体,一路贯穿了他的整个脊椎!在这股被外力强行“加强”了的、庞大到足以将人神经都彻底烧断的刺激之下,那根丑陋的肉棒,再一次,猛烈地、剧烈地向前一挺!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汹涌、更加粘稠的白浊精液,如同被高压水枪加压过一般,以一种近乎是爆裂的姿态,疯狂地、尽数地、射入到了夏莉那早已被冲击得一片狼藉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仇莎缓缓地、将自己那张冰冷的、带着无上满足感微笑的妖艳脸庞,贴近了他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汗湿的后背,用那如同魔鬼般蛊惑的、轻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地、残忍地问道。
“我的好孩子,这样主动地、去操干自己妹妹的感觉,是不是也还不错?不过,跟妈妈上次让你射‘血精’的时候比起来,你是不是也觉得,还是上一次,更爽一点呢?毕竟,那可是什么都不用动,就能舒舒服服地,一直射个不停的,最高‘恩赐’啊。”
#66
那根被强行加强了射精量、几乎要将他整个灵魂都一同喷射出去的丑陋肉棒,终于在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般的抽搐之后,缓缓地、平息了下来。最后的几股浓稠白浊,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力地从那红肿不堪的马眼里滴落,宣告着这场由仇莎亲自导演、夏莉主演的、充满了兽性与强制意味的播种大戏,暂时告一段落。
夏莉早已被这轮远超她体力极限的、狂风暴雨般的凶猛操干给彻底弄得失去了意识。她那具娇小的、青涩的身体,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床上,那张原本写满了兴奋与恶意的可爱圆脸上,此刻只剩下被极致快感与痛苦反复冲刷后留下的、混合着泪痕与涎水的潮红与苍白。她那紧窄的、被反复贯穿的骚浪嫩穴,此刻像是被撑到了极限的伤口,微微外翻着,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着那些混合了她淫水与他精液的、肮脏的白浊液体。
而那头刚刚才发泄完兽欲的“公狗”,也如同耗尽了所有燃料的机器,在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便无力地趴倒在了夏莉那柔软的身体之上,只有那汗湿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还在剧烈地起伏,彰显着他刚刚经历了何等恐怖的体能消耗。
整个卧室,如同一个刚刚经历过一场小型风暴的战场,一片狼藉。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各种体液的、甜腻而又腥臊的淫靡气息,浓烈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在这片充满了疲惫与沉寂的废墟之上,只有一个人,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与优雅。
仇莎缓缓地、将那只一直按在他口鼻之上的、属于她的下贱内裤拿开。她像一个刚刚欣赏完一场精彩绝伦的歌剧的贵妇,脸上带着一抹冰冷的、对作品最终呈现效果感到无上满意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用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扫视着床上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如同战败者般的肉体,然后,用一种仿佛在陈述着世间最简单真理般的、平淡而又威严的语气,缓缓地开了口。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的话音,如同神祇的最终宣判,让那具趴在夏莉身上、原本已经如同死尸般的男性躯体,猛地一颤,然后,极其缓慢地、如同在执行着最底层的程序指令般,从那具娇小的身体上,缓缓地、退了下来。
仇莎看着他这副彻底沦为指令奴隶的、下贱而又忠诚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缓缓地走到床边,那件漆黑的丝绒长裙,悄无声息地滑过地面,如同暗夜的潮水。她没有去看那个已经累晕过去的女儿,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刚刚为她完美地、完成了第一阶段“播种”任务的、最棒的“工具”身上。
“你今天的表现,让妈妈,非常非常的满意。”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最温柔的情人,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再一次、狠狠地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作为一个‘奖励’,妈妈决定,把这件,你最喜欢的东西,赏赐给你。”
说完,她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恩赐意味的姿态,将手中那片刚刚才从他脸上拿开的、早已被他呼出的热气与涎水浸润得温热潮湿、并且还残留着她最核心骚臭体味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如同在授予一枚至高无上的勋章般,轻轻地、放在了他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结实的胸膛之上。
“闻着它的味道,好好地睡一觉吧,我最能干的、下贱的好孩子。因为从明天开始,你还有更多、更多的‘种子’,需要为妈妈,种到你妹妹的身体里去呢。”
那片小小的、承载了他至高幻想与无上崇拜的肮脏布料,如同最神圣的圣骸布,甫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便让他那具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如同过电般的痉挛!他那双被丝绸眼罩覆盖着的眼睛,猛地转向了仇莎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双手,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捧起神迹的化身般,颤抖着、将那片小小的布料捧了起来,然后,不带丝毫犹豫地、疯狂地、将自己的整张脸,都深深地、埋入了那片散发着致命骚臭的、小小的“圣域”之中!
他像一个在沙漠中濒死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将那股能将他理智彻底焚烧成灰烬的“骚臭”,深深地吸入肺腑的最深处。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满足的、充满了依赖与幸福的持续呜咽。在这股味道的包裹下,那场长达数小时的、地狱般的肉体折磨所带来的疲惫,仿佛瞬间被抚平了。他的身体,很快便停止了颤抖,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悠长。他就这样,像一个抱着自己最心爱玩具的、心满意足的婴儿,侧身蜷缩在床上,将那片肮脏的布料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脸上,沉沉地、坠入了只有那股骚臭气息存在的、幸福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奢华的落地窗帘的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了一道狭长的、金色的光带。
场景已经转换到了那间装修得如同皇宫般、充满了古典主义气息的巨大客厅里。仇莎正姿态优雅地,端坐在那张由顶级意大利设计师定制的、价值不菲的白色真皮转角沙发的主位上。她换上了一件更加贴身的、能将她那具丰腴肉体包裹得如同即将炸裂般紧绷的酒红色旗袍,手中端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顶级的正山小种红茶,正小口地、品尝着。
而在她的脚边,地板上,龚自祯像一件被精心摆放好的陈设品,赤裸着身体,安静地、跪坐在那里。那条被他当成圣物般闻了一整夜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仇莎收了回去,重新穿在了身上。失去了“精神食粮”的他,此刻如同一个失去了信号的机器人,双目无神地,等待着新的指令。
不一会儿,穿着一身粉色蕾丝睡裙的夏莉,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上,蹦蹦跳跳地走了下来。经过一夜的充足睡眠,她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种天真而又残忍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坏笑。
“妈妈,早上好呀。”她亲昵地跑到仇莎身边,一屁股坐下,撒娇般地将头枕在了母亲那被旗袍包裹着的、富有弹性的浑圆大腿上,“哥哥他…今天看上去好乖哦。嘻嘻,是不是还在回味昨天被我骑在身下的味道呀?”
“他只是在等待着,继续完成他的使命而已。”仇莎放下手中的茶杯,伸出那戴着黑色蕾札丝手套的手,爱怜地、梳理了一下女儿那头略显凌乱的黑色长发。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完美的“播种机器”身上,声音冰冷而又不带一丝情感。
“好了,热身时间结束。把他,给我搬到沙发上来。今天的‘家庭作业’,就在这里完成。妈妈倒要看看,换了个地方,你这个小贱货,能不能比昨天,表现得更好一点。”
#67
啪!啪!啪!
清脆而又粘腻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装修得富丽堂皇、此刻却空无一人的巨大客厅里,毫无顾忌地回响着。这声音的来源,是那张宽大的,真皮包裹的白色转角沙发。此刻,这张象征着奢华与品味的昂贵家具,却沦为了一场充满了青春恶意与原始欲望的、淫乱游戏的舞台。
“啊…哈…哥哥…你的这根大肉棒…真的…真的好厉害呀…嘻嘻…比妈妈说的还要…还要会射呢!”
夏莉那具娇小的、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粉色蕾丝睡裙的青涩身体,正以一种近乎是疯狂的姿态,跨坐在那具被她当成专属“人肉玩具”的、强壮的男性躯体之上。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那张因为极致兴奋而泛着病态潮红的可爱圆脸上。她双手撑在身下男人那结实的胸膛上,小小的身体如同安装了弹簧般,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上下耸动,带动着那片被睡裙下摆遮掩住的、神秘的交合之处,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挺翘的、富有弹性的小巧肉臀,狠狠地、撞击在身下男人那坚实的胯骨之上,发出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而又下流的声响。
她那紧窄多汁的骚浪嫩穴,正贪婪地、吞食着那根因为药物与精神双重控制而始终保持着惊人硬度与尺寸的粗硬如铁的肉棒。每一次坐下,那根巨大肉棒的狰狞头部,都会毫不留情地、深深地、顶入她那温暖湿滑的子宫深处;而每一次抬起,又会将那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娇嫩穴肉,给无情地、拉扯出来一小段。更让她感到疯狂的是,那根丑陋的大肉棒,就如同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在她疯狂榨取的同时,也在以一种同样疯狂的姿态,持续不断地、向她的身体最深处,喷射着滚烫的、充满了浓烈腥臊味的白浊精液。
然而,在这场由少女主导的、充满了索取与破坏欲的疯狂骑乘中,那个作为承受方的男人,却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除了那根依旧在忠实地执行着“播种”任务的下贱肉棒之外,整个身体都僵硬地、一动不动地躺在柔软的沙发靠垫上,对身上那具如同八爪鱼般疯狂纠缠的娇小身体,没有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
因为,他的整个世界,他所有的感官,此刻都聚焦在了另一个人。
仇莎就站在沙发旁边,姿态优雅而又充满了绝对的压迫感。她那件酒红色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她丰腴肉体的丝绸旗袍,在客厅那明亮的水晶吊灯下,反射着一种如同陈年美酒般、令人迷醉的深邃光泽。她并没有参与到那场在沙发上上演的、略显“幼稚”的骑乘游戏中去,而是以一种更加超然,也更加具有支配意味的方式,掌控着整个局势。
她那条被黑色真丝长筒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修长玉腿,优雅地、向前轻轻一抬,那只穿着银白色细高跟鞋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淫荡骚脚,便不带丝毫烟火气地,落在了那个躺在沙发上、如同活死人般的男人脸上,将他的头,牢牢地、踩在了柔软的沙发靠垫里。
纤细而又坚硬的、如同凶器般的银白色鞋跟,正不轻不重地,抵在他的一侧太阳穴上,那股冰冷的、带着威胁意味的触感,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挣扎。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平坦而又柔软的足弓,则以一种充满了羞辱与恩赐的姿态,缓缓地、覆盖在了他的口鼻之上,将那股他早已上瘾到深入骨髓的、混合了皮革、香水、脚汗以及成熟雌性最核心体味的浓烈骚臭,如同最霸道的毒品,源源不断地、强行灌入他的身体。
在这股能将他灵魂都彻底融化的臭味包裹下,仇莎那充满了扭曲“母爱”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缓缓响起。
“我的好孩子,你躺在那里,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是在偷懒吗?”她的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地,搔刮着他那早已被驯化得只剩下服从的脆弱神经,“你看,你妹妹为了能怀上你的‘种子’,骑在你这根下贱的大肉棒上,是多么的努力啊。她小小的身体,都快要累坏了呢。而你,作为哥哥,作为男人,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躺着享受她的‘服务’吗?”
她脚下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分。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温热而又带着一丝汗湿的脚趾,在他的另一侧脸颊上,恶劣地、如同在碾灭一只蚂蚁般,缓缓地、画着圈。
“这样可不行哦。我最完美的‘作品’,不应该只是一个被动接受的、软弱的‘容器’。妈妈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懂得‘回应’的、强大的‘支配者’。你要学会,用你的力量,去配合她,去顶撞她,去让她在你这根粗硬的大肉棒上,叫得更大声,也更骚浪一点。这,才是妈妈教给你的,‘家庭作业’的真正意义,你懂了吗?”
这番充满了羞辱、煽动与诡异“鼓励”的话语,如同最高权限的指令,与那股正从她脚底源源不断散发出的、致命的骚臭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坚不摧的精神洪流,狠狠地、冲刷着他那早已是一片空白的大脑!
这些词汇,如同烧红的烙铁,一个接一个地,烙印在了他灵魂的最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巨大羞耻感与强烈的、想要取悦仇莎的病态渴望,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那早已被掏空了的身体里,轰然炸开!
躺在他身下的腰,那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变得僵硬的腰部肌肉,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仇莎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终于学会了新把戏般的、冰冷的、充满了赞许的弧度。
她脚下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那只穿着银白色细高跟鞋的脚,缓缓地抬起,然后,用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平坦而柔软的足底,极其温柔地、安抚性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脸颊,仿佛是在给予他最后的、最神圣的鼓励。
“对,就是这样,我最棒的好孩子。不要害怕,也不要害羞。挺起你的腰,回应你的妹妹。让妈妈看看,你这具下贱的身体里,究竟还隐藏着多么强大的、能让女人都为你疯狂的力量。用力地,向上顶!把你那根只会射精的下贱肉棒,狠狠地、操进她那骚浪的小穴里去!”
轰——!!!
这最后一句充满了侮辱性与煽动性的命令,如同最后一根引线,彻底点燃了他体内的炸药桶!
伴随着一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那具原本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的强壮身躯,猛地、爆发式地,向上狠狠一挺!
“呜啊——!!!”
正在他身上疯狂起伏的夏莉,根本没料到身下这具“死物”会突然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她那具娇小的身体,瞬间被那股自下而上的、强大的挺腰力道给顶得高高飞起,口中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惊异的甜腻悲鸣!紧接着,在她因重力而重新落下的瞬间,那根因为主人的“主动”而变得愈发粗硬滚烫的巨大肉棒,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姿态,狠狠地、贯穿了她那还未来得及收缩的、湿滑不堪的骚浪嫩穴!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响亮、也更加淫靡的、粘腻的水声,轰然炸响!
夏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双眼瞬间翻白,一股强大到几乎让她当场失禁的、来自于子宫最深处的庞大快感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是这样,这才像话嘛。”仇莎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抹如同看着自己最完美艺术品终于开始展现其真正价值时的、冰冷的、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微笑,她缓缓地收回了自己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脚,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般的姿态。
“继续,不要停。🖤”
#68
一个月后的清晨,阳光透过仇莎书房那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无法温暖这间被深色红木与冰冷大理石所统治的、如同陵寝般寂静的房间。
仇莎独自一人,端坐在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大书桌后。她身上穿着一件合体的黑色真丝睡袍,袍身上绣着暗金色的繁复花纹,如同蛰伏在暗夜里的毒蛇。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品尝着清晨的第一杯红茶,也没有翻阅任何文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那根小小的、白色的塑料棒上。
验孕棒。
上面那道清晰的、孤零零的红色横杠,像一道刺眼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伤疤,深深地烙印在她那双冰冷的、深不见底的丹凤眼眸之中。
一个月了。整整三十天,她几乎是亲眼监督着,让那具被她调理到最佳状态的“播种机器”,将数以亿计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种子,一日不落地、尽数灌溉进夏莉那片年轻而肥沃的土壤之中。她对自己载体的能力深信不疑。龚自祯的体质,远超他那个废物父亲,他生产出的“种子”,其活性与数量都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前所未有的高度。按理来说,别说一个月,就算只有一次,也足以让任何一个健康的女性受孕。
可结果,却是这样。
不可能。载体的能力绝对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只能出在另一个环节。
仇莎缓缓地、将那根代表着“失败”的验孕棒,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般,随手扔进了桌边的废纸篓里。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优雅而又从容的、掌控一切的女王姿态。但她那双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正交叠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尖却几不可查地、微微收紧了。
她按下了桌上的一个内部通话按钮。
“夏莉,”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没有一丝波澜的古井深潭,“到我的书房来一趟。”
不过几分钟,书房那扇厚重的门便被轻轻推开了。夏莉穿着一身俏皮的粉色蕾丝睡裙,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像一只快活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小鸟。经过这一个月的“滋养”,她的身体确实变得愈发丰满了,那件贴身的睡裙,已经有些难以完全包裹住她胸前那对发育得愈发圆润挺翘的娇嫩乳房,行走之间,甚至会带起一阵诱人的乳浪。
“妈妈,您找我呀?”她跑到书桌前,亲昵地靠在仇莎的身上,撒娇般地用自己的脸颊蹭着母亲那被真丝睡袍包裹着的、散发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柔软胳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的狡黠,“是不是要表扬我呀?我感觉我最近,把哥哥那根大肉棒,骑得越来越熟练了呢!嘻嘻!”
仇莎没有立刻回应她的话。她只是伸出手,用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指腹,极其轻柔地、爱怜地、滑过女儿那张愈发娇艳动人的可爱圆脸,声音里充满了母亲般的、虚假的温柔。
“我的好孩子,你最近,确实是越来越漂亮了。连身上这股味道,都跟妈妈越来越像了呢。”
她的话锋忽然一转,那双深邃的丹凤眼,静静地凝视着夏莉的眼睛,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只是,妈妈有些好奇。你这么努力地‘耕耘’,为什么,你这块小小的‘田地’里,却迟迟没有长出妈妈想要的‘果实’呢?”
夏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眼神有些闪躲,撒娇般地抱怨道:“哎呀,这怎么能怪我嘛!肯定是哥哥他偷懒了!我看他每次射的时候,都射得那么多,说不定都是些没用的‘空包弹’呢!要不,妈妈您下次再给他用一次那个…那个会喷红色‘牛奶’的小虫子?我上次看他那个样子,可比现在卖力多了!”
“哦?是吗?”仇莎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了一丝如同刀锋般的、冰冷的寒光。她依旧用那种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循循善诱地问道,“这么说来,你很喜欢他上次喷出的那种红色‘牛奶’的味道,对不对?”
“对呀对呀!”提到这个,夏莉立刻来了精神,脸上的心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充满了兴奋与邀功意味的表情。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凑到仇莎的耳边,得意洋洋地说道:
“妈妈,我跟您说哦,您可千万别告诉哥哥!上次,您不是让他射了您一脚嘛,后来您去洗澡的时候,我偷偷地、跑到餐厅里,把您留在地上的那些红色的‘贡品’,全都给舔干净了!”
她一边说,一边还回味无穷般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而又贪婪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那个味道,真的好特别呀!甜甜的,又有点腥,吃下去之后,肚子里暖洋洋的,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气!比您平时给我吃的那些补品可要厉害多了!妈妈,您真是太偏心了,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只给哥哥一个人吃,都不分给我一点点!”
轰——!
夏莉那番天真而又残忍的话语,如同千万道惊雷,在仇莎的脑海深处,轰然炸响!
她终于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堪称完美的“延续计划”,会出现如此低级而又致命的纰漏!
血精。这个承载了她所有希望与野心的、家族最核心的秘密。食用它的代价,就是彻底丧失生育的能力。这是第一代先祖用无数次惨痛的失败,才换来的、用血写成的铁律!
而现在,她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她用来延续这“完美血脉”的唯一容器,竟然,被她自己,那愚蠢到无可救药的、天真的女儿,亲手给,彻底地,毁掉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那层优雅伪装彻底撕裂的滔天怒火,瞬间从她的心底最深处,疯狂地、喷涌而出!她那双戴着蕾丝手套的、放在桌面上的手,猛地收紧,坚硬的红木桌面,甚至被她那看似柔软的指尖,给掐出了几道深深的、细微的凹痕!
然而,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的、圣母般的微笑。那双看着夏莉的眼睛里,甚至还带着一丝对孩子发现“新大陆”的、纵容的“宠溺”。
“是吗?原来我的小馋猫,还偷偷地给自己加餐了呀。”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却带着一种能将人灵魂都彻底冻结的、极致的冰冷。
“那,你一定,很喜欢那个味道了?”(ooc:其实这个环节我前面忘了跑了 只能当揭示伏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