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30更新第五章)

JK射精管理多结局原味连载中原创’25征文比赛足交贞操锁贡奴足控放置袜控羞辱变物add

lilicopa
Re: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4更新终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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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wang sirlili大佬的笔锋依旧犀利,像是锋利的刀锋一样轻易的划开了我形如虚设的心墙,墨水如同毒液一般淹没了我的灵魂😇。
虽然鄙人觉得主角被吃干抹净抽骨吸髓之后像是盛宴后的残羹剩饭一样被倒在垃圾桶里才像现实中只有利益关系里的贡奴的末路。但还是更想看主角作为奴隶被永远的关在名为悠悠的囚笼里痛苦着(并非痛苦),挣扎着(天堂呐😇),沉沦着的HE。
谢谢喜欢。这个故事的每个结局确实是花时间设计的,就先不剧透了。
lilicopa
Re: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4更新终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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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n写的真好,喜欢岸这个结局,男主逃离了深渊,站在了岸边,却终生无法忘记深渊的感觉。女主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谢谢喜欢,这个结局想要写点遗憾,大部分的D/S关系都是走不到最后,只留下些回忆的。后面会逐渐揭示女主的面纱的。
He
helloxyz
Re: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4更新终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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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icopa第四章 烙印
To be rooted is perhaps the most important and least recognized need of the human soul.
灼热,难耐,胀痛。
再一次戴上锁的感觉,比我想象中、甚至比记忆里的感受都要痛苦。冰冷的塑料边缘紧紧地、毫不留情地咬合在我那刚刚经历过酷刑、依旧红肿不堪的龟头上。或许是因为我的下体在回忆起昨夜那场风暴时,已经不争气地开始兴奋;又或许,是这个新的锁,比上一次的还要再小上一圈,那种胀痛伴随着灼热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尽管刚刚,已经下定了决心,做好了献上一切的准备,但是当我亲手将那“咔哒”一声的贞操锁亲手锁在自己身上时,我的内心依旧被巨大的、未知的忐忑所吞没。
就好像,昨夜那场强烈的、几乎要把我的灵魂一并发射出来的喷射,非但没有清空我的欲望,反而掘开了一口更深的、永远无法被填满的欲望之井。
一戴上这个新的枷锁,我的身体就又一次开始变得充满了灼热和渴求,渴望着舒畅的射精和喷发,渴望着接触着难耐的束缚。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屏幕的光亮起,映出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少女的、脏污的足底。不出意外的,又是一次猛烈的顶锁。
“呃啊……”我痛得下意识蜷缩起了身子,额头抵着冰凉的床单。昨天的龟头摩擦,让我最脆弱的那个地方变得红肿不堪,此刻与坚硬的塑料锁体内壁的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阵无比难耐的、尖锐的刺痛。
我挣扎着,拍下了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照片,用依旧在颤抖的手指,给悠悠发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一个视频电话的请求弹了出来。我接通,悠悠那张带着招牌式微笑的、精致的脸庞占满了整个屏幕。她穿着一件领口有些松垮、印着草莓图案的旧睡衣,几缕发丝慵懒地贴在脸颊上。她的目光没有看我的脸,而是越过镜头,带着一种审视和满意的神情,径直盯着我弓着身子也无法掩盖的、那可悲的凸起。
“还真的,戴上了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惊讶的笑意。
“噗呲~虽然也猜到了,不过没想到,哥哥都不让那里休息一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戴上了呀。”
“看来,”她拖长了尾音,用一种下定论的、宣判般的语气说,“哥哥已经是一个真正的锁奴了呢~”
“不过,离真正合格还有距离哦~”
“说起来,悠悠好像有个事情忘记告诉哥哥了。”
“那就是,一旦戴上悠悠的贞操锁,这辈子……就完了哦❤。永远只能做女孩子的足下用品了呢。哥哥会慢慢地忘记像一个真正的男性一样高潮的滋味,会像一只小狗摇尾巴一样,无助地、可怜地,摇动着那个小小的锁,只是为了渴求哪怕一点点的、难受的快感哦~”
“就像现在,”她看着屏幕里的我,笑得更开心了,“噗呲,就算哥哥难耐得弓着腰,就算下面很痛,你看,也还是一直在顶锁呢~”
“好了,哥哥把手机用支架放在桌子上,镜头对准自己。悠悠要教你,作为锁奴的第一条规矩了哦~”
“聊天的规矩就不多说了,跟之前一样,要有戴锁照片和门槛费~”
“另外呢,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们的聊天里,出现了‘袜袜’和‘足底’这一类的词语,哥哥都必须对着悠悠的脏袜子磕头哦~”
“比如现在,”她甜美的声音变得不容置喙,“跪下。”
手机屏幕里的悠悠,将她那只穿着袜子的脚,缓缓地、完全地,对准了镜头。那泛黄带着汗渍的足底,瞬间占满了我的屏幕和全部的视野。
相比于之前的每一次下跪时内心的天人交战,这一次,我的身体甚至比我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我毫不犹豫地,双膝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古训如一声遥远的、无力的哀鸣,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更强烈的、屈辱的快感和下体顶锁的痛感所吞噬。我对着那块小小的、发光的屏幕,对着那双脏污的足底,重重地磕下了头。
“噗呲,真难看呢~哥哥像公猪❤。”屏幕里传来她清脆的笑声。
“记得哦,这是命令。每次提到,哥哥都必须放下所有手头的事情,在十秒钟之内,向着悠悠的脏袜子磕头~”
“现在,去把家里悠悠的脏袜袜,都找出来,摆到书房最高处的架子上吧~像供奉神明一样。每次磕头,都要录下完整的视频发给悠悠哦~”
“如果有一次延迟,或者磕得不够响,就延后哥哥开锁的时间一天吧~”
伴随着少女这轻描淡写的宣判,我那充满痛苦与羞耻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几乎足不出户。我的整个世界,被压缩进了这间屋子和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里。
我好似被关在斯金纳箱里的老鼠,等待着那个不期而至的电击,无往的期待着那颗作为奖励的、虚无缥缈的糖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女就会突然给我拍一张她的袜袜,或者在一条看似无关的闲聊中,轻飘飘地提到“足底”这个词。
每到那时,我便会像被雷击了一般,丢下手中的一切——无论是正在加热的饭菜,还是刚刚捧起的书本——分秒必争地冲进书房,对着那被我供奉在高处的、散发着少女强烈足底味道的“圣物”,屈辱地磕头,录下视频,发送给她。在这个过程中,那种被彻底支配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往往会带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剧烈、更加难耐的顶锁。
逐渐的,我发现自己甚至开始期待那个“信号”的出现。我开始因为这个磕头的行为本身,而切实的、无可救药地兴奋了起来。那种强烈的、被贬低到尘埃里的卑微感,让我每次不经意地目睹手机锁屏、或是瞥见书房里那些脏袜子时,下体都会忍不住地微微震颤。
不知不觉,三天过去了。戴锁的痛苦并没有因为习惯而有任何削减,反而因为那一次酷刑留下的敏感的龟头而愈演愈烈了。更难受的是,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好像已经被那晚无比强烈的射精彻底唤醒了,每一次顶锁,我都感觉蛋蛋里有滚烫的东西在生长,在积蓄。现在,我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深入骨髓的、蛋蛋的鼓胀和难耐,以及对下一次射精和少女足底的、近乎疯狂的强烈渴望。
得到微信的电子账单提示的时候我才发现,短短的三天里,我已经因为控制不住想要和她说话的欲望,给她打了三千块的“门槛费”。
虽然那一天的高潮,她并没有收我的钱,甚至把之前的门槛费也用现金的形式退了回来。但是我当然意识到了,这笔钱,包括我所有的钱,其实早已经属于她了。
我正在犹豫,是否要主动把这笔钱再次转给她,是否这样能够逗她开心一点,或许能换来片刻的、缓解下体灼热和难耐的慈悲。
没等我发出消息,那个专属于她的特别提示音响起了。一行简短的文字出现在屏幕上。
“开门。”
我打开门,悠悠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校服,白色的运动鞋和一双薄薄的、几乎看不见的船袜。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配合着她看起来甜美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像一个邻家小妹妹。
说起来确实,这么多次见面,我几乎没有看到她穿过休闲装或者其他的衣服。校服,仿佛是她的战袍,也是她的伪装。
穿着校服的青春少女,如此频繁地出入一个独居男人的家门。想到这一幕被邻居看到后,会对我的风评产生何种毁灭性的影响,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悠悠慢慢的走进来,。
她就那样站在我面前。我比她高出整整一头,不自觉地俯视打量着她,她校服下那娇小的、却已初具规模的曲线一览无余。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她的表情带着些许奇怪,厌恶?恐惧?,她突然毫无征兆地、用一种轻轻的、却又带着绝对命令的口吻,说了一句:
“跪下。”
我的身体,在我那可悲的、属于男性的自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已经率先屈服了。我跪在了这个娇小的、甚至可能尚未成年的少女面前,膝盖撞击地板的声音,沉闷而又响亮。
“这条规矩,哥哥要用身体牢牢记住哦~”她的声音里,不知为何,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愤怒。
“规矩就是,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哥哥的头,不许高过悠悠的胯部。”
“否则,”她抬起脚,用那穿着白色运动鞋的鞋尖,重重地踢了一下我的肩膀,“悠悠就用足底欺负你的蛋蛋,踢到你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那股真实的、毫不掩饰的怒意让我一下子慌了神,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知道了,知道了!”我连忙低下头,视线惊恐地转移到她的足底,然后,因为这个词汇的出现,我情不自禁地、条件反射般地,对着她的鞋底,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看到我这个动作,悠悠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愤怒和暴戾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她满意地笑了,悠然地坐在了我家里的沙发上,然后抬起一只脚,露出了那沾满了灰尘的、白色的运动鞋鞋底。
虽然之前心里想着,我往后漫长人生的所有命运,都将取决于这个青春期少女阴晴不定的心情。
但当这一刻,当我终于对这句话有了切肤之实的这一刻,一种混杂着冰冷恐惧和背德兴奋的战栗,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我完了,理性的声音在脑中尖叫,但身体的另一部分却在为这彻底的沉沦而欢欣鼓舞。不管怎么样,实际上我还是有着侥幸的心理,但后面的事情也逐一印证了我的想法,或者说,我最深的恐惧。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悠悠这次来,并没有给我开锁的打算。似乎她是过来写作业的?
刚刚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和文具,安静地坐在我的书桌前,椅子发出的轻微挪动声,像巨锤一样敲打着我的神经。只有在这种时候,在她专注地与那些功课的时候,我才能产生她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的实感。
一中也是一所不错的省重点,只是校风相对宽容,学生的自由度高,才让她有如此多的时间。
当然,实际上此刻,我看不到她在写什么,也看不到她那张时而蹙眉时而轻笑的可爱脸庞。因为我正遵从着她之前的命令,像一只温顺的狗狗一样,跪趴在我自己那张宽阔的书桌下面。
这个曾经属于我的空间,现在成了囚禁我的牢笼。眼前所及的,只有悠悠那双白色的运动鞋,鞋面因为日常的穿着而带着些许灰尘和褶皱,以及从鞋口若隐若现的,同样是白色的船袜边缘。再往上,是她白皙的脚踝,以及被校服长裙下摆遮住一部分的、线条紧致的小腿。
从鞋底渗出的、混杂着干燥泥土的气息,伴随着少女身上独有的、淡淡的甜美香味,还有那被运动鞋包裹了一整天后,从船袜中蒸腾而出的,带着微汗的足底味道,这三种层次分明又完美交融的气味,便是我现在能够感知到的全世界。
我只能呆在这里,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一样,保持绝对的安静。我忍受着,忍受着这些气味所引发的、让身下那小小的贞操锁被顶得生疼的生理反应,在书桌下的黑暗与寂静中,进行着一场漫长而焦灼的忍耐。
时间在这样的过程中失去了任何意义。不知是过了一小时,还是两小时,头顶上传来了椅子被向后推开的声音。悠悠脱下了一只鞋,那只脚随意地踩在地板上,然后,她冰冷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喂,把鼻子凑过来。”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我顺从地抬起头,那双已经有些泛黄的白色船袜就这样不容置疑地踩在了我的鼻子上,柔软的棉质触感,伴随着清晰的纹理,彻底覆盖了我眼前的一切。那股之前还若有若无的、强烈的少女足底味道,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灌满了我的鼻腔,让我无可救药地疯狂顶锁。锁环死死地勒着我的根部,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我却无法抑制这强烈的屈辱和兴奋。
作为她的脚垫,我不能出声,甚至不能有过于急促的呼吸。否则,我就要被罚。虽然她没有明说是什么惩罚,但那种未知的恐惧显然比任何已知的惩罚都更具威慑力。我不敢尝试。
直到悠悠做完作业离开这个屋子,我也没能得到任何形式的释放。欲望的火焰依旧在体内燃烧,我只是拖着因为长期的跪趴和持续顶锁而有些发软、颤抖的身体,从冰箱里随便找了点东西填进肚子,然后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悠悠并没有用什么残忍激烈的方式挑逗我,她甚至没有多看我几眼。她只是用这样缓慢的、焦灼的、漫长的、近乎无视的忍耐,举重若轻地,将她足底的形状和味道,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生活、刻、我的灵魂深处。
除了偶尔的,白天或者傍晚来我这里写作业,把我当作脚凳。在没有课业压力的晚上,她偶尔也会过来,霸占我的沙发,惬意地看电视或者刷手机。而那时,我只能躺在沙发旁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许动,被塞上耳塞,戴上眼罩。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就是她偶尔会把那温热的足底,随意地搭在我身旁的地板上,甚至有时会轻轻地放在我的脸颊边。那属于少女的强烈味道,便成了我黑暗世界中唯一的信标,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的下体忍不住地兴奋和跳动。
或者偶尔,她会心血来潮,用那双柔软的双足踩在我的鼻子上,用脚心和脚趾精准地控制着我的呼吸节奏,时而放松,时而收紧,让我体会濒临窒息的恐惧,直到她足底的味道完全充满我的肺叶和大脑。
这便是我能够感受到的一切。当然,还有伴随着时间流逝,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的,近乎绝望的射精欲和难以忍受的尿意。
在这些时候,我不允许出声,不允许和她说话,自然也就没有请求上厕所的权力。实际上,即使身体上,悠悠与我同处一室,但是我却被剥夺了与她交流的资格,我们之间不存在沟通,只有她的足底对我单方面的、不容置喙的惩罚......亦或是奖励。
我只有在线上,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更频繁地向她上贡和发送讨好的消息。她的回复变得越来越少了,寥寥数语,甚至只是一个表情,但我打过去的钱,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多了。
现在,已经是我戴上这把新的,小小的锁的第八天。也是我被禁止射精的第八天,我的蛋蛋已经因为持续的充血而鼓胀不堪,而频繁顶锁导致的、红肿发亮的龟头也已经让我在每次清洁的时候都感到无比的难耐。
这一天,悠悠一如既往地在我书桌前写着作业,而我则跪趴在她的脚下。她却突然伸手,一把摘下了我的耳塞。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有些不适应。
“悠悠在意很久了呢~感觉跟哥哥相处的时候,哥哥好像一直在顶锁呢~嘻嘻~”她的声音甜美又残忍。
“哥哥知道吗,人家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种说法哦~每次不受控制的顶锁,都会让海绵体逐渐适应现在被束缚的大小呢~也就是说,每次顶锁之后,哥哥的肉棒都会小上一点,离真正的废物肉棒,更近了一步哦~”
我不被允许说话,只能将这羞辱的话语尽数吞下。但是强烈的羞耻和病态的兴奋感,如同一股电流,瞬间涌上了我的脑海。
“欸欸欸,明明人家都那样说了,怎么感觉哥哥的顶锁顶的更厉害了呀~难不成,被悠悠说中了,你真的很想变成废物肉棒呀~”
悠悠那穿着袜子的足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划过我赤裸的身体,这是八天内,第一次她主动地触碰我。最终,她的脚趾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着我因为八天的禁止射精而鼓胀不堪的蛋蛋。我浑身一颤,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这样的肉棒,暂时看来是没有放风的必要了呢~” “不过呢,悠悠可是很仁慈的呢,也不是不能让哥哥体会到一点点舒服哦,比如……像那天那样~” “但是呢,只有让悠悠满意了才可以哦~”
我的蛋蛋因为她的触碰和话语而感觉无比的酸胀难耐。
“比如说,能够戴上这个。这可是悠悠给哥哥新买的礼物哦~”
一个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小小的贞操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锁体很小,目测也就跟我勃起后龟头的一半差不多大。仅仅是看到它,我就能想象到戴上之后会有怎样强烈到令人窒息的束缚感,或者说,以我现在的尺寸,可能根本就没办法戴上。
即使是现在这把锁,已经让我的根部留下了一圈无法消减的红肿,而这把更小的锁,必然会给那本就娇嫩的皮肤带来更强烈的、持续的折磨。
更何况,下体尺寸的被迫减小,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可以说是绝对的、无法洗刷的羞辱。
但我依旧无可救药地兴奋着。为我自己正无可挽回地、向着一个彻底的锁奴方向堕落而兴奋。
“哥哥当然是……会给人家报销的,对吧~?连同上次的费用一起哦~”
悠悠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内容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每分钟的足交服务,收费是两千块哦~哥哥一共享受了……噗呲,上次十分钟就喷出来了呢~”她没忍住,轻笑出声,让我在屈辱中颤抖着,明明上次那种可怕的射精停止和最后疯狂的喷射,在我体感中长得像一个世纪,“所以是两万块。外加上次开锁的一万块,还有之前说要还给哥哥的上贡费,再加上这个新锁锁,一共是……三万三千零五百块哦~”
悠悠把我的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甚至没有打开转账界面。这一刻我没有被绑着,当然也没有陷入上次在床上那样绝望无助的境地中。面对这样一个近乎天文数字的账单,我残存的理智本能地抗拒了一秒。
随后,那只穿着脏污船袜的足底,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轻轻地晃动着。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有力的警告。之前的话语里,提到了“足”。我瞬间放弃了所有抵抗,对着她那只脚,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磕头的那一刻,面对她脏污的足底,我切实的感觉到了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颤抖着手指,把这一大笔钱转了过去。在点击确认的那一刻,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心脏,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然后又被一种更奇怪的东西填满。
“哥哥,磕头不够快呢~作为惩罚,加锁一天哦~”伴随着少女心满意足的微笑,她轻描淡写地宣判了我的刑期加一。
蛋蛋的鼓胀感伴随着下体那无处发泄的射精欲,让我感觉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了。
那一天开始,按照悠悠的新要求,我几乎抛下了所有的娱乐活动。我空余的时间里,要么被迫看着手机里她特意拍下的、那些脏污足底的特写照片,要么躺在床上,鼻子上必须放着她换下来的袜子。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强烈的气味,让我一刻不停地疯狂顶锁,浑身肌肉都因为持续的紧张而酸软无力,感觉整个下体都要被欲望的压力撑得炸开。
但悠悠说,这是唯一能够让我尽快适应那个更小的锁,让我能够获得下一次射精资格的方法。
我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其他方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曾绝望地抓住锁,试图通过摇动和摩擦来获得一丝解脱。但是蛋蛋被锁环勒出的剧烈疼痛,和龟头与锁体摩擦产生的尖锐痛感,让我根本无法挣脱这个小小的金属囚笼,更别说通过这样的方式射出精液。而且,内心深处那对悠悠的恐惧,让我根本不敢尝试用工具解开这把锁。我只能忍受着那一天比一天更猛烈,几乎要把我理智燃烧殆尽的射精欲。
每一次无法自控的顶锁,我都会想起悠悠的话,清晰地意识到我的下体正在她的控制下,逐渐地、不可逆地变得更小。一种极致的屈辱、羞耻,混杂着病态的兴奋和对未来的期待,让我的脑袋都变得混乱了。我也逐渐习惯了,甚至开始享受起待在悠悠足底下的生活,习惯了在无尽的黑暗和寂静中,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她足底那独一无二的气息。
终于,在足足被禁止射精了十五天的时候,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顶锁与挣扎之后,悠悠歪着头,仔细端详了我一番,用一种审视宠物的目光,宣布我暂时合格了。
我再一次被牢牢地绑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悠悠又是像上次一样,让我等待了一会,才拿着我的钥匙回来,轻轻地把那折磨了我半个月的锁解开。
此时的下体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充血而红肿不堪,紫红色的皮肤紧紧地绷着。在重获自由后,它只是高高地隆起了不长时间,就伴随着一阵酸痛,疲软了一些。是悠悠的手,在轻轻触碰着我蛋蛋根部那圈最严重的红肿。
“确实,看起来比之前要小一些了呢~看来哥哥这半个月以来,持续不断的,噗呲噗呲的顶锁,真的起到了作用呢~”她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评价道。
悠悠今天又一次穿着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我突然发现,除了这身校服和上次折磨我时穿的那套休闲装,我似乎就没见过她穿别的衣服。
这十五天里,我的下体也并非完全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小的贞操锁。实际上,中间还是有两次被允许的清洁和检查。
只是每一次,过程都如出一辙。我都会被她用绳索牢牢地捆在床上,动弹不得。
“作为锁奴,哥哥的下面和全身的其他地方,只能自由一个哦~”她曾这样对我宣布。
而且,她来这里的时候从来不会带着我的钥匙。每一次都是把我绑好了之后,才出门去她那个神秘的“闺蜜”那里取。我每次都特意注意了她的口袋,里面确实空空如也,没有钥匙的轮廓。
就这样,我,一个正处于欲望最强烈的年纪的大学男生,被这个看似无害的小恶魔,用一把小小的贞操锁,生生地禁锢了整整十五天,没有射出哪怕一滴精液。她似乎连我最微小的、最不起眼的反抗的可能,都已经算计了进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出过门了。为数不多的几次出门采购生活必需品,只要在街上目睹到路边行走的女性,特别是她们的鞋袜,我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开始疯狂顶锁。那种强烈的冲动让我难耐得几乎要当街把腰弓起来,以缓解那令人发疯的酸胀感。而那种被悠悠戏称为“忍耐汁”的粘稠液体,更是一整天都流个不停。每一天早上,我都是在一片已经干涸的、粘腻的透明液体痕迹中醒来,带着对新一天忍耐的绝望,和对她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惩罚与奖赏并存的期待,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中。
“咔”一声,当那个小小的塑料贞操锁终于从我身上被解开时,我几乎是痛苦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下体终于自由的一刻,皮肤接触到空气时传来一阵几乎是刺痛的、久违的快感。被压抑了十几天、早已积蓄到极限的欲望,瞬间充盈了我的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烧灼一切的射精欲。我能感觉到,我那刚刚获得解放的、早已红肿不堪的下体,正不受控制地、高高地挺立着。
当然,这个小恶魔怎么会让我如此痛快地得到满足呢?
她跪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这副丑态,然后,缓缓地歪了歪头,露出了那个我所熟悉的、标志性的甜美微笑。然而此刻,我已经对这个动作产生了某种本能的恐惧。这个动作,像是每一次华丽却残忍的游戏序曲,证明着她已经构思好了下一个、令我既期待又恐惧的、折磨我的新方法。
“今天的放风时间,该和哥哥玩什么游戏好呢?”她的声音拖着长长的、撒娇般的尾音,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早已紧绷的神经,“哥哥你说是玩……”
“叮铃铃——”
一阵急促而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的打断了她的话语。
她从校服裙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当她望向屏幕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是我的错觉吗?
仅仅是一瞬间,那玩味的、甜美的、掌控一切”的笑容,便从她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疲惫与烦躁。她的眉头不自觉地锁紧,嘴唇也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是我的错觉吗?
尽管她立刻就转过脸,快步向门外走去,但我那一直胆战心惊地、几乎是病态地盯着她每一寸表情的眼睛,还是捕捉到了这样的,让我不解的一瞬。
过了很久,久到我胯下那股灼热的欲望,都在这冰冷的、令人不安的沉默中,稍稍冷却了一些。她终于从门外走了回来。
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甜美的笑容,眼睛也依旧弯成了月牙。但我总是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那笑容,像一张画在脸上的、精致的贴纸,带着一种空洞的感觉。
“今天,”她开口了,声音依旧甜美好听,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得自然,“悠悠心情好。一万块,就可以让哥哥释放了哦~”
不玩游戏了吗?我把这句疑问,连同我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一并咽回了肚子里。不知为何,我格外恐惧这一刻的悠悠。她那双努力微笑着的眼睛背后,这个心情多变,又掌握着我的射精权的少女让我完全不敢反抗。我不敢多问,不敢有任何违逆,只是乖乖地拿起手机,将钱转给了她。
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那些足以将我理智烧毁的、羞辱性的话语。她只是沉默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将那只泛黄的袜尖,压在了我的鼻子上。
然后,用她那白皙、小巧的裸足,开始了上下翻动。她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挑逗和绝望的缓慢,而是变得十分快速。
经过了十几天射精禁止的下体,早已变得格外的敏感。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轻易地被点燃。悠悠的足底仅仅拨弄了不到几十秒的时间,我便感觉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正在我的体内疯狂攀升,好像下一刻,就要控制不住地泄露出来。
“诶诶诶,哥哥这就要坚持不住了吗?”她似乎也对我的反应感到有些惊讶,语气里带着嘲弄和玩味。
尽管这样,悠悠却不像之前那样故意拉长节奏,而是用尽全力,用她的足底,粗暴地推动着我的下体,向着射精的边缘疯狂冲锋。
“即使作为锁奴,这也真的太快了哦~这样下去,就真的变成没用的废物鸡鸡了呢~”这句触及到男性尊严的羞辱让我让我涨红了脸,也让我本能地绷紧了肌肉,努力地忍耐着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同时,也因为自己在一个高中生的足底下面,如此快速的到达,这样卑微的事情而感到无比的兴奋。
忍住……忍住……忍住……
但是,经历了十几天残酷的挑逗和完全禁止射精的下体,敏感度,早已超乎了我的想象。或许,真的连一分钟都不到,我就被悠悠快速地、毫不留情地,推向了射精的悬崖边缘。
正当我咬紧牙关,浑身颤抖,准备迎接那早已熟悉的、可怕的寸止拷问时——
悠悠,并没有在射精的前一刻停下来。
精子开始上升,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就在那喷发已经进入无可挽回的、临界点的前一秒。
悠悠的足底,猛地、完全地,离开了我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强烈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精液,本来应该高高的喷射而出,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所有外界的引导和刺激。
没有了之前那强烈的、足以将灵魂都抽离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令人发疯的空虚和难耐。我拼命地、徒劳地向上疯狂挺动着腰,试图从空气中,获得哪怕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摩擦。
“求你,求你,求你”我的求饶并没有打动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我的美丽少女,她的足底始终放在了一个距离不远,但我的下体没办法触及的地方。
那积攒了十五天的、本应如火山般爆发的浓稠精子,只是微微地、可悲地,喷出了一小股,随后便无力地、毫无快感地,顺着我那依旧挺立的阴茎,缓缓地流淌下来。那场景,像是在流下一行屈辱的、浑浊的眼泪。
本应有的,喷射时的快感,被强烈的、无处宣泄的焦躁和空虚彻底取代了。
“悠悠说的,是‘释放’,”她甜美的声音,像一把淬了火的刀,插进我那因为强烈的射精欲和空虚感被点燃的下体里,“可没有让哥哥‘射精’的意思哦~”
“舒畅的、强烈的喷发,可是属于‘真正的男人’的东西呢~而哥哥,”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怜悯的、却又无比残忍的微笑,“是锁奴❤哦~”
伴随着这最终的、可怕的的宣判,悠悠拿出了那个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小锁。在她熟练的动作下,它被慢慢的戴在了我那依旧硬挺、却沾染着自己可悲体液的下体上。
比之前更强烈的束缚感,伴随着灼热的、没有丝毫削减的射精欲望,和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空虚感,一同向我袭来。
悠悠解开了束缚床上我主要关节的拘束带,随后,没有继续挑逗或者嘲讽,也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而是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门,被重重地关上。只留下我,被半固定在这张床上,独自品尝着这无边无际的、混杂着欲望与绝望的强烈感觉,这是我人生中经历的第一次被毁灭的高潮,这时候,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那一次把我的灵魂都要抽出的射精之前,悠悠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答应之后,除了这一次,哥哥就再也没办法……射出来了哦❤”
直到这一刻,我才对这句话有了实感,强烈的射精欲伴随着绝望的快感从我的蛋蛋穿过脊髓流向大脑,在这个没有悠悠的房间里,我难以自控的颤抖着,战栗着。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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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8更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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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精彩呀!
Xingnainai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8更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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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好,尤其是男主的心理刻画和涩涩部分的描写,写得太好了,但是还是没看到女主角的人物弧光啊,要临近真结局才揭露吗
It
itaria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8更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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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拿钱给别的男生看病什么的吧,这种事情不要啊😭,我已经品鉴的够多力(
lilicopa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8更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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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面具
A smiling face is a shield.
兜兜转转,这已经是我正式成为悠悠的锁奴的第二个月了。

也是我被禁止射精的第二个月。

怎样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呢?

生理上的“顶锁”或许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太出来了。因为,我已经换上了冰冷的、金属的平板锁。它是一块铁板,没有任何的空间,被辅助带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耻骨上,将我作为男性最后的生理特征,蛮横地、彻底地压平、抹去。我的下体,只能在皮肤之下,在那片被金属覆盖的、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徒劳地、绝望地顶动着。

这源于悠悠某次的心血来潮,或者说,这个小恶魔蓄谋以久的喜好。

“悠悠最喜欢的就是平板锁了哦,”我记得她当时是这样说的,声音甜美,眼神里却不带一丝温度,“那里平平的,就看不见哥哥那根讨厌的废物肉棒了。而且,”她会用她那穿着袜子的小脚,轻轻地踩在平板锁上,感受着那坚实的触感,“踩起来,很有安全感呢❤。”

“而且这个锁锁,是那种只要稍稍动一下,哥哥就会非常、非常兴奋❤的类型哦~”

因此,这段时间里我被迫时常戴上这个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战栗的刑具。佩戴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从最初的几小时,到后来的半天。尽管现在因为排尿极不方便,最长也只带过一天,但我想象得到,在不久之后的未来,这个平板锁,就会像我的纹身一样,成为我身体的常态。

此刻,我左侧的大腿内侧,正传来一阵阵隐秘的、灼烧般的刺痛。那正是拜七天前留下的纹身所赐。

我的大腿皮肤上,被用墨水永久地纹上了五个大字——“悠悠的锁奴”。

“锁奴”两个字,被特意用鲜红的颜色刺入,像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箭头,羞耻地、精准地,指向我那被金属板压平的、可悲的下体。

这是我有一次不小心惹她生气的惩罚。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天,她脸上那瞬间消失的的笑容,以及随之而来的、冰冷可怕的沉默。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磕了多少个头,用多么卑贱的、连自己现在想起来都面红耳赤的语言去哀求。最终,我还是答应了她,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个永久的、属于她的、无比羞耻的烙印。

每一次,当我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那片皮肤时,都能感觉到文字凸起的轮廓。那感觉,不像是在触摸皮肤,更像是在触摸一道滚烫的、深入骨髓的烙印。“锁奴”这两个字,就这样,被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理。

我不是悠悠的恋人,我们之间不是任何一种平等的关系。我只是她的锁奴。

每次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近乎自毁的卑微感,便如同汽油般,瞬间把我体内那团欲望的火焰点燃。经历了两个月射精禁止的下体,感觉好像随时都要炸开,蛋蛋里的液体,仿佛在灼热地沸腾。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大概只得到了四次那样的、被她称之为“释放”的毁灭射精。

或者说,属于锁奴的唯一释放方式——“流精”。

现在回想起来,甚至第一次那次让我陷入极度难耐、痛苦的流精,都已经算是其中比较舒服的一次了,尽管第二天我依旧因为残留的欲望,在凌晨四点就被顶锁的痛苦惊醒。

后面的几次,往往只能在极度的空虚和无比强烈的射精欲中,流出少得可怜的、几滴浓稠的液体。

大部分的精子,依旧在我的蛋蛋和阴茎里疯狂地翻滚着,却没办法被舒畅地射出,只能在一次次徒劳的冲击后,化作一阵阵酥麻的、灼烧般的激流,痛苦地回流到蛋蛋。那种滋味,别提多可怕了。

而悠悠,往往只是歪着头,用那种甜美的笑容和残忍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我含着泪、咬着牙,拼命地挤出那几滴可悲的浓稠液体。她不会对我施加丝毫的帮助,只会用那足以把我脑子烧掉的甜美嗓音,轻飘飘地嘲讽我。

如今,对她的服从和恐惧,已经像那个纹身一样,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毕竟,如果不遵守她的命令,天知道又有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在等着我。

她的每一条消息,我都要像等待圣旨一样,争分秒秒地回复,但又要绞尽脑汁地斟酌词汇,避免触碰到任何可能让她不悦的雷区。如果没有及时得到她的回复,我就会一整天都提心吊胆,坐立不安,最终只能卑微地、试图用支付宝几千块的转账,来换取她哪怕一个字的注意。

我也数不清这两个月里,我到底顶了多少次锁。我只是感觉,那股时刻灼烧着我全身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出口,而它唯一的、最终的去向,就是悠悠——我的神,和我的恶魔。

而那早已鼓胀不堪的蛋蛋,我现在甚至不敢随便地触碰。但她每天,都会花费漫长的时间,用她那穿着各种款式袜子的足底,不轻不重地玩弄。看着我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在她柔软的足底之下徒劳地挣扎,却又因为恐惧,而不敢将我的蛋蛋移开哪怕半步。

我已经习惯了承受她多变的心情。时而甜美又施虐,时而又会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突然变得烦躁或者暴躁。毕竟,我别无选择。

我再次看向了自己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的纹身——悠悠的锁奴。

实际上,之所以我现在能够这么方便地看到这行字,是因为我正穿着一条很短的、边缘带着蕾丝的黑色百褶裙。这也是我此刻正躲在车里面红耳赤、不敢见人的原因。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当然也是那个小恶魔。

“哥哥在家里要穿着小裙子哦!悠悠已经下单了,是刚好微微抬起就可以露出哥哥的平板锁和腿上纹身的高度呢~在家里要一直穿着哦~还有,里面,不许穿内裤呢~”

“还有,明天晚上六点,要穿着这个,来接悠悠。没关系的哦,我们小区一梯一户,你停车的地方又近,不会有人看到哥哥的。反正哥哥又不下车,对吧?”

对她而言,我的求饶,当然全部无效。

“哥哥说什么都没用了哦,不穿的话,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一个词。如果我不照做,也许那个可怕的后果,就会是我要在朋友圈不屏蔽任何人的状态下,发布自己穿着小裙子、露出平板锁和腿上纹身的照片吧。

悠悠绝对是做得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我深深的相信这一点,于是,我只能照做。

“看到这个水印相机App了吧,悠悠会随时检查哦~如果发现哥哥在家没有穿裙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吧~”

当然,我那些试图只在被要求拍照时穿上的侥幸伎俩,又怎么能够逃过这个小恶魔的眼睛呢。我只好在家里,也定期用水印相机拍摄自己。实际上,在经历了激光除毛之后,我的下体十分光滑,那鼓胀而粉嫩的蛋蛋,配上冰冷的金属平板锁和那行鲜红的纹身,在黑色裙摆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没有那么丑陋,甚至……增加了一丝背德的、怪异的美感。

纹身处依旧在隐隐作痛。实际上,这两个月里我并没有摘下过多少次贞操锁。甚至在纹这个纹身的时候,悠悠还特地让我戴上了那个最羞耻的平板锁。我真的不敢去回忆当时纹身店里的场景——我像一个怪物一样,在纹身师和学徒们那混杂着好奇、鄙夷的目光中,被褪下裤子。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迎着那些目光,我的下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可悲地,流出了忍耐汁。

而如今,不再是封闭的场合,而是让我穿着裙子出门。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一个不慎就会让人看到我大腿上的纹身和平板锁的、社会性死亡的巨大风险,切切实实地悬在我的心头。

于是,我选择在午后最炎热的两点钟出门。这个时候,午休的人们大多已经回去上班,而外面的酷暑,也让那些喜欢在小区里溜达的爷爷奶奶们望而却步。

果然,虽然一路上面红耳赤、心惊胆战,但我还是成功地上了车,开到了悠悠的学校。现在,只需要像一个普通的、等待女友放学的男友一样,在这里,静静地等着她就可以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悠悠与我约定的是六点,但刚刚四点半,就陆陆续续有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从校门口往外走。

放学时间居然又提前了吗?不愧是我的母校,就是这么松弛。我心里这样感叹着,将车停到了一个更隐蔽的、我之前经常为了逃学而翻墙的角落。这里的一片茂密的树林,恰好挡住了门口保安的视线,不必担心他们会过来让我挪车。

透过车窗和斑驳的、被风吹动的树影,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一栋教学楼的侧门出口。

就在这时,一个我绝对不会认错的、娇小的身影出现了。那是悠悠。我下意识地戴上了放在车里的近视眼镜,透过层层叠叠的、不断晃动的树枝,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身影。

不同于周围那些三两成群、嬉笑打闹的少女们,她的身影,在灿烂的、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孤单。她似乎并没有立刻离开学校的打算,而是背着那个粉色的书包,低着头,默默地向着另一栋建筑——图书楼的方向走去。

也不同于我总是看到的、那张充满了狡黠笑容的脸,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麻木的、深深的疲惫感。这张脸,与身边那些飞扬着青春活力的脸庞,形成了无比鲜明、也无比刺眼的对比。

这个时候,她停住了。是被截停的。一群穿着同样校服、但明显更张扬的女孩子,嬉笑着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们交谈了几句,看起来,那群女孩子笑得很开心,那是一种带着张扬的恶意的笑容,而悠悠的脸上,却只有那种化不开的疲惫。

下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在那群女生中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猛地、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悠悠那娇小的身体,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无力的叶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踉跄着,重重地摔倒在了通往图书楼的台阶上。她的脸,似乎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水泥台阶的棱角上。有那么一两秒钟,她一动不动。

血液,瞬间涌上了我的大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古灵精怪、聪明绝顶、能用一句话就让我跪倒在地、仿佛无所不能的小恶魔,那个悠悠吗?

她似乎又被那几个女生,不耐烦地从地上拽了起来。她那青了一块的脸颊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我该,怎么做呢?

我本能地,想要拉开车门冲上去。但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动弹不得。

面前的这个女孩,这个被轻易推倒、被肆意欺凌的、如此脆弱的女孩,真的是我认识的悠悠吗?如果我冲上去,如果我打破了我们之间那层由“锁奴”和“主人”构筑的、看似坚不可摧的墙壁,我们的关系,又会发生怎样可怕的、无法挽回的变化呢?


我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车门的把手。那个瞬间,血液冲上大脑。但紧接着,另一股更强大的、冰冷的、混杂着恐惧的电流,从我那被金属板压平的下体深处,逆流而上,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行动。

我想起了接近两个月前,她站在我的客厅里,那张面无表情的、夹杂着真实愤怒的脸。我想起了她那句不带任何玩笑意味的、冰冷的威胁——“悠悠就把你的蛋蛋,踢到你再也站不起来为止”。我想起了七天前,那张甜美又可怕的脸,以及毫不留情的惩罚。

奴隶,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这个念头像一道神谕,在我脑中响起。我如果就这样擅自行事,冲出这辆车,冲进她的世界,又会面临怎样无法想象的、可怕的代价呢?

我被这个念头死死地钉在座位上。擅自行事的代价是什么?更何况,我此刻的这副模样——身上是可笑的短裙,胯下是冰冷的贞操锁——我以这样的身份冲出去,又能扮演什么角色呢?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不听话的怪物?

就在我犹豫的这片刻时间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那几个嬉笑着的女生,已经像一群完成了捕猎的鬣狗,心满意足地散去了。

悠悠......不,那个女孩,那个名叫林悠的女孩,就那样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她刚刚倒下的台阶上。

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橘红色的余晖,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既柔和又单薄,像一个随时会碎裂的瓷娃娃。

她穿着那身沾染了泥土的校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粉底盒,平静的涂抹着自己脸颊上那块青紫的地方。

没有愤怒,没有哭泣,没有恐惧,没有悲伤。

她像是我曾经兼职时看到的,流水线上那些日复一日、早已被生活抹去了所有表情和光彩的操作工一样,带着一双空洞的、不映照任何事物的眼睛,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涂抹着。

过了一会,林悠离开了那个楼梯。

而我,直到夕阳的最后一丝剪影从大地上彻底溜走,也没有移动分毫。我就那么静静地、石头一样的坐在驾驶座上。

直到车门被拉开。

直到那个自称悠悠的女孩,带着一如既往的甜美笑容,和比之前更厚的粉底,拉开了我的车门。

(未完待续)

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下了车。从小腹和大脑同时涌起的灼热感,压倒了那股冰冷的恐惧。我只想,让眼前的女孩摆脱此刻的处境。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我冲向了眼前那堵熟悉的、依旧带着我上学时留下的缺口的围墙,双手用力,翻了过去。

“喂,干什么呢?”

或许是落地的时候动作大了,还没等我离开树林,我就被附近的一个保安截住了。
“你是哪个班级的?班主任是谁?”他皱着眉,用一种审视的、不悦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还有你这身衣服……为什么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
我被他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一阵慌乱,身上那条本就让我羞耻不已的短裙,此刻在他的目光下,仿佛变成了一件正在燃烧的刑具。就在我被保安截住的这片刻,我用余光注意到,那几个女生已经离开了,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

我一边满头大汗地、语无伦次地试图向保安解释,一边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远处的台阶。

悠悠......不,那个女孩,那个名叫林悠的女孩,依旧坐在她刚刚倒下的台阶上。

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橘红色的余晖,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既柔和又单薄,像一个随时会碎裂的瓷娃娃。她穿着那身沾染了泥土的校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粉底盒,平静的涂抹着自己脸颊上那块青紫的地方。

没有愤怒,没有哭泣,没有恐惧,没有悲伤。

她像是我曾经兼职时看到的,流水线上那些日复一日、早已被生活抹去了所有表情和光彩的操作工一样,带着一双空洞的、不映照任何事物的眼睛,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涂抹着。


我对保安的解释,当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过了一会,他用一只粗壮的手,不耐烦地押住了我的胳膊,打算把我送回保安室。

就在我心惊肉跳、祈祷着事情千万不要闹大、千万不要遇到自己当年老师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回头,看到悠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她的表情完全不像刚刚那个空洞的瓷娃娃。她微微低着头,涂抹着不均匀粉底的脸上带着一份恰到好处的、属于一个普通高中女生的乖巧和疑惑。

“保安大叔不好意思,我是高三十班的林悠,”她先是对保安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这是我表哥,他来帮我搬张坏了的折叠床。”

“他……他刚从漫展回来,就是我们年轻人玩的那种角色扮演啦,所以衣服看起来有点奇怪。”

“我知道他不应该翻墙进来的,这不是想走个近路嘛。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哥哥也是咱们学校的毕业生,三年前的年级第17名,当时光荣榜上还有照片呢,你看,所以对这里熟门熟路的~”

“好的好的,我们记住了,一定不会有下次了,真的给您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谢谢保安大叔~”

我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这个自称林悠的、扮演着我“妹妹”角色的女孩,她带着无辜而歉意的微笑,熟练地出示了自己的学生证和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包含我名字的光荣榜照片,三言两语之间,就将那个刚刚还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甚至打算呼叫教导主任的保安大叔,彻底安抚、打发走了。

这个高三女生,笑容看起来那么的乖巧、可爱,就像一个真正的、会给哥哥惹点小麻烦的邻家妹妹一样的女孩。

这绝不是,那个在我面前,自称“悠悠”的、作为我“主人”的、带着那种甜美而危险的笑容的女孩。

更不是,刚刚被推倒在楼梯前,那个像瓷娃娃一样,脸上只剩下烦躁与空洞的女孩。

大腿内侧,那行彰显着我作为“悠悠的锁奴”的烙印,在此刻,开始散发出滚烫的、灼烧般的疼痛。直到这一刻,我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对眼前这个正亲密地挽着我胳膊的少女,一无所知。
而且,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我曾在这里上过学。

她又是怎么弄到我的榜单照片,又对我的过往和一切,了解多少呢?

我没有得到答案。准确的说,我没敢问出来。

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兄妹一样,手挽着手,带着令我窒息的沉默,慢慢走出了校门。

她始终将头藏在我的背后,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那挽着我的手,冰冷得吓人。

我上了车,透过驾驶座的车窗,我看到了她的眼神。那是一贯的、甜美的笑容,但笑容的背后,却好像有一团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

那是愤怒吗?

在那样的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关上车门,带着一阵无法抑制的、从骨髓深处升起的战栗和后悔,缓缓地,跪在了驾驶座的座椅上。

她拉开车门,走进来,关上了车门。

(未完待续)
lilicopa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30更新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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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阶段了,后续的内容将全部在上一楼更新。
lilicopa
Re: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8更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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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aria不会是拿钱给别的男生看病什么的吧,这种事情不要啊😭,我已经品鉴的够多力(
安心,这种情节应该是不会有的。本文大概是没有绿色的
lilicopa
Re: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24更新终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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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gjunguo期待后续的调教!多来点闺蜜的戏份吧!悠悠电话三院的伏笔是不是还没写?
这篇文章的大纲早已写完,伏笔都会收束的,安心,闺蜜的戏份会有的。
yuhujushi
Re: 继承了百万家财当然是成为锁奴和贡奴了(多结局)(7.30更新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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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