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面具A smiling face is a shield.
兜兜转转,这已经是我正式成为悠悠的锁奴的第二个月了。
也是我被禁止射精的第二个月。
怎样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呢?
生理上的“顶锁”或许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太出来了。因为,我已经换上了冰冷的、金属的平板锁。它是一块铁板,没有任何的空间,被辅助带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耻骨上,将我作为男性最后的生理特征,蛮横地、彻底地压平、抹去。我的下体,只能在皮肤之下,在那片被金属覆盖的、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徒劳地、绝望地顶动着。
这源于悠悠某次的心血来潮,或者说,这个小恶魔蓄谋以久的喜好。
“悠悠最喜欢的就是平板锁了哦,”我记得她当时是这样说的,声音甜美,眼神里却不带一丝温度,“那里平平的,就看不见哥哥那根讨厌的废物肉棒了。而且,”她会用她那穿着袜子的小脚,轻轻地踩在平板锁上,感受着那坚实的触感,“踩起来,很有安全感呢❤。”
“而且这个锁锁,是那种只要稍稍动一下,哥哥就会非常、非常兴奋❤的类型哦~”
因此,这段时间里我被迫时常戴上这个让我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到战栗的刑具。佩戴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从最初的几小时,到后来的半天。尽管现在因为排尿极不方便,最长也只带过一天,但我想象得到,在不久之后的未来,这个平板锁,就会像我的纹身一样,成为我身体的常态。
此刻,我左侧的大腿内侧,正传来一阵阵隐秘的、灼烧般的刺痛。那正是拜七天前留下的纹身所赐。
我的大腿皮肤上,被用墨水永久地纹上了五个大字——“悠悠的锁奴”。
“锁奴”两个字,被特意用鲜红的颜色刺入,像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箭头,羞耻地、精准地,指向我那被金属板压平的、可悲的下体。
这是我有一次不小心惹她生气的惩罚。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天,她脸上那瞬间消失的的笑容,以及随之而来的、冰冷可怕的沉默。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磕了多少个头,用多么卑贱的、连自己现在想起来都面红耳赤的语言去哀求。最终,我还是答应了她,在我身上,留下了这个永久的、属于她的、无比羞耻的烙印。
每一次,当我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那片皮肤时,都能感觉到文字凸起的轮廓。那感觉,不像是在触摸皮肤,更像是在触摸一道滚烫的、深入骨髓的烙印。“锁奴”这两个字,就这样,被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理。
我不是悠悠的恋人,我们之间不是任何一种平等的关系。我只是她的锁奴。
每次想到这里,一股强烈的、近乎自毁的卑微感,便如同汽油般,瞬间把我体内那团欲望的火焰点燃。经历了两个月射精禁止的下体,感觉好像随时都要炸开,蛋蛋里的液体,仿佛在灼热地沸腾。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大概只得到了四次那样的、被她称之为“释放”的毁灭射精。
或者说,属于锁奴的唯一释放方式——“流精”。
现在回想起来,甚至第一次那次让我陷入极度难耐、痛苦的流精,都已经算是其中比较舒服的一次了,尽管第二天我依旧因为残留的欲望,在凌晨四点就被顶锁的痛苦惊醒。
后面的几次,往往只能在极度的空虚和无比强烈的射精欲中,流出少得可怜的、几滴浓稠的液体。
大部分的精子,依旧在我的蛋蛋和阴茎里疯狂地翻滚着,却没办法被舒畅地射出,只能在一次次徒劳的冲击后,化作一阵阵酥麻的、灼烧般的激流,痛苦地回流到蛋蛋。那种滋味,别提多可怕了。
而悠悠,往往只是歪着头,用那种甜美的笑容和残忍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我含着泪、咬着牙,拼命地挤出那几滴可悲的浓稠液体。她不会对我施加丝毫的帮助,只会用那足以把我脑子烧掉的甜美嗓音,轻飘飘地嘲讽我。
如今,对她的服从和恐惧,已经像那个纹身一样,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毕竟,如果不遵守她的命令,天知道又有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在等着我。
她的每一条消息,我都要像等待圣旨一样,争分秒秒地回复,但又要绞尽脑汁地斟酌词汇,避免触碰到任何可能让她不悦的雷区。如果没有及时得到她的回复,我就会一整天都提心吊胆,坐立不安,最终只能卑微地、试图用支付宝几千块的转账,来换取她哪怕一个字的注意。
我也数不清这两个月里,我到底顶了多少次锁。我只是感觉,那股时刻灼烧着我全身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出口,而它唯一的、最终的去向,就是悠悠——我的神,和我的恶魔。
而那早已鼓胀不堪的蛋蛋,我现在甚至不敢随便地触碰。但她每天,都会花费漫长的时间,用她那穿着各种款式袜子的足底,不轻不重地玩弄。看着我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在她柔软的足底之下徒劳地挣扎,却又因为恐惧,而不敢将我的蛋蛋移开哪怕半步。
我已经习惯了承受她多变的心情。时而甜美又施虐,时而又会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突然变得烦躁或者暴躁。毕竟,我别无选择。
我再次看向了自己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上的纹身——悠悠的锁奴。
实际上,之所以我现在能够这么方便地看到这行字,是因为我正穿着一条很短的、边缘带着蕾丝的黑色百褶裙。这也是我此刻正躲在车里面红耳赤、不敢见人的原因。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当然也是那个小恶魔。
“哥哥在家里要穿着小裙子哦!悠悠已经下单了,是刚好微微抬起就可以露出哥哥的平板锁和腿上纹身的高度呢~在家里要一直穿着哦~还有,里面,不许穿内裤呢~”
“还有,明天晚上六点,要穿着这个,来接悠悠。没关系的哦,我们小区一梯一户,你停车的地方又近,不会有人看到哥哥的。反正哥哥又不下车,对吧?”
对她而言,我的求饶,当然全部无效。
“哥哥说什么都没用了哦,不穿的话,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一个词。如果我不照做,也许那个可怕的后果,就会是我要在朋友圈不屏蔽任何人的状态下,发布自己穿着小裙子、露出平板锁和腿上纹身的照片吧。
悠悠绝对是做得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我深深的相信这一点,于是,我只能照做。
“看到这个水印相机App了吧,悠悠会随时检查哦~如果发现哥哥在家没有穿裙裙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吧~”
当然,我那些试图只在被要求拍照时穿上的侥幸伎俩,又怎么能够逃过这个小恶魔的眼睛呢。我只好在家里,也定期用水印相机拍摄自己。实际上,在经历了激光除毛之后,我的下体十分光滑,那鼓胀而粉嫩的蛋蛋,配上冰冷的金属平板锁和那行鲜红的纹身,在黑色裙摆的映衬下,反而显得没有那么丑陋,甚至……增加了一丝背德的、怪异的美感。
纹身处依旧在隐隐作痛。实际上,这两个月里我并没有摘下过多少次贞操锁。甚至在纹这个纹身的时候,悠悠还特地让我戴上了那个最羞耻的平板锁。我真的不敢去回忆当时纹身店里的场景——我像一个怪物一样,在纹身师和学徒们那混杂着好奇、鄙夷的目光中,被褪下裤子。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迎着那些目光,我的下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可悲地,流出了忍耐汁。
而如今,不再是封闭的场合,而是让我穿着裙子出门。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一个不慎就会让人看到我大腿上的纹身和平板锁的、社会性死亡的巨大风险,切切实实地悬在我的心头。
于是,我选择在午后最炎热的两点钟出门。这个时候,午休的人们大多已经回去上班,而外面的酷暑,也让那些喜欢在小区里溜达的爷爷奶奶们望而却步。
果然,虽然一路上面红耳赤、心惊胆战,但我还是成功地上了车,开到了悠悠的学校。现在,只需要像一个普通的、等待女友放学的男友一样,在这里,静静地等着她就可以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悠悠与我约定的是六点,但刚刚四点半,就陆陆续续有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地从校门口往外走。
放学时间居然又提前了吗?不愧是我的母校,就是这么松弛。我心里这样感叹着,将车停到了一个更隐蔽的、我之前经常为了逃学而翻墙的角落。这里的一片茂密的树林,恰好挡住了门口保安的视线,不必担心他们会过来让我挪车。
透过车窗和斑驳的、被风吹动的树影,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一栋教学楼的侧门出口。
就在这时,一个我绝对不会认错的、娇小的身影出现了。那是悠悠。我下意识地戴上了放在车里的近视眼镜,透过层层叠叠的、不断晃动的树枝,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身影。
不同于周围那些三两成群、嬉笑打闹的少女们,她的身影,在灿烂的、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孤单。她似乎并没有立刻离开学校的打算,而是背着那个粉色的书包,低着头,默默地向着另一栋建筑——图书楼的方向走去。
也不同于我总是看到的、那张充满了狡黠笑容的脸,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麻木的、深深的疲惫感。这张脸,与身边那些飞扬着青春活力的脸庞,形成了无比鲜明、也无比刺眼的对比。
这个时候,她停住了。是被截停的。一群穿着同样校服、但明显更张扬的女孩子,嬉笑着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们交谈了几句,看起来,那群女孩子笑得很开心,那是一种带着张扬的恶意的笑容,而悠悠的脸上,却只有那种化不开的疲惫。
下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在那群女生中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猛地、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悠悠那娇小的身体,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无力的叶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踉跄着,重重地摔倒在了通往图书楼的台阶上。她的脸,似乎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水泥台阶的棱角上。有那么一两秒钟,她一动不动。
血液,瞬间涌上了我的大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古灵精怪、聪明绝顶、能用一句话就让我跪倒在地、仿佛无所不能的小恶魔,那个悠悠吗?
她似乎又被那几个女生,不耐烦地从地上拽了起来。她那青了一块的脸颊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我该,怎么做呢?
我本能地,想要拉开车门冲上去。但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动弹不得。
面前的这个女孩,这个被轻易推倒、被肆意欺凌的、如此脆弱的女孩,真的是我认识的悠悠吗?如果我冲上去,如果我打破了我们之间那层由“锁奴”和“主人”构筑的、看似坚不可摧的墙壁,我们的关系,又会发生怎样可怕的、无法挽回的变化呢?
我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车门的把手。那个瞬间,血液冲上大脑。但紧接着,另一股更强大的、冰冷的、混杂着恐惧的电流,从我那被金属板压平的下体深处,逆流而上,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行动。
我想起了接近两个月前,她站在我的客厅里,那张面无表情的、夹杂着真实愤怒的脸。我想起了她那句不带任何玩笑意味的、冰冷的威胁——“悠悠就把你的蛋蛋,踢到你再也站不起来为止”。我想起了七天前,那张甜美又可怕的脸,以及毫不留情的惩罚。
奴隶,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这个念头像一道神谕,在我脑中响起。我如果就这样擅自行事,冲出这辆车,冲进她的世界,又会面临怎样无法想象的、可怕的代价呢?
我被这个念头死死地钉在座位上。擅自行事的代价是什么?更何况,我此刻的这副模样——身上是可笑的短裙,胯下是冰冷的贞操锁——我以这样的身份冲出去,又能扮演什么角色呢?一个保护者?还是一个不听话的怪物?
就在我犹豫的这片刻时间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那几个嬉笑着的女生,已经像一群完成了捕猎的鬣狗,心满意足地散去了。
悠悠......不,那个女孩,那个名叫林悠的女孩,就那样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她刚刚倒下的台阶上。
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橘红色的余晖,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既柔和又单薄,像一个随时会碎裂的瓷娃娃。
她穿着那身沾染了泥土的校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粉底盒,平静的涂抹着自己脸颊上那块青紫的地方。
没有愤怒,没有哭泣,没有恐惧,没有悲伤。
她像是我曾经兼职时看到的,流水线上那些日复一日、早已被生活抹去了所有表情和光彩的操作工一样,带着一双空洞的、不映照任何事物的眼睛,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涂抹着。
过了一会,林悠离开了那个楼梯。
而我,直到夕阳的最后一丝剪影从大地上彻底溜走,也没有移动分毫。我就那么静静地、石头一样的坐在驾驶座上。
直到车门被拉开。
直到那个自称悠悠的女孩,带着一如既往的甜美笑容,和比之前更厚的粉底,拉开了我的车门。
(未完待续)
我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下了车。从小腹和大脑同时涌起的灼热感,压倒了那股冰冷的恐惧。我只想,让眼前的女孩摆脱此刻的处境。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我冲向了眼前那堵熟悉的、依旧带着我上学时留下的缺口的围墙,双手用力,翻了过去。
“喂,干什么呢?”
或许是落地的时候动作大了,还没等我离开树林,我就被附近的一个保安截住了。
“你是哪个班级的?班主任是谁?”他皱着眉,用一种审视的、不悦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还有你这身衣服……为什么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
我被他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一阵慌乱,身上那条本就让我羞耻不已的短裙,此刻在他的目光下,仿佛变成了一件正在燃烧的刑具。就在我被保安截住的这片刻,我用余光注意到,那几个女生已经离开了,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
我一边满头大汗地、语无伦次地试图向保安解释,一边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远处的台阶。
悠悠......不,那个女孩,那个名叫林悠的女孩,依旧坐在她刚刚倒下的台阶上。
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橘红色的余晖,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既柔和又单薄,像一个随时会碎裂的瓷娃娃。她穿着那身沾染了泥土的校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粉底盒,平静的涂抹着自己脸颊上那块青紫的地方。
没有愤怒,没有哭泣,没有恐惧,没有悲伤。
她像是我曾经兼职时看到的,流水线上那些日复一日、早已被生活抹去了所有表情和光彩的操作工一样,带着一双空洞的、不映照任何事物的眼睛,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涂抹着。
我对保安的解释,当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过了一会,他用一只粗壮的手,不耐烦地押住了我的胳膊,打算把我送回保安室。
就在我心惊肉跳、祈祷着事情千万不要闹大、千万不要遇到自己当年老师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带着一丝怯生生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回头,看到悠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她的表情完全不像刚刚那个空洞的瓷娃娃。她微微低着头,涂抹着不均匀粉底的脸上带着一份恰到好处的、属于一个普通高中女生的乖巧和疑惑。
“保安大叔不好意思,我是高三十班的林悠,”她先是对保安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这是我表哥,他来帮我搬张坏了的折叠床。”
“他……他刚从漫展回来,就是我们年轻人玩的那种角色扮演啦,所以衣服看起来有点奇怪。”
“我知道他不应该翻墙进来的,这不是想走个近路嘛。真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哥哥也是咱们学校的毕业生,三年前的年级第17名,当时光荣榜上还有照片呢,你看,所以对这里熟门熟路的~”
“好的好的,我们记住了,一定不会有下次了,真的给您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谢谢保安大叔~”
我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这个自称林悠的、扮演着我“妹妹”角色的女孩,她带着无辜而歉意的微笑,熟练地出示了自己的学生证和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包含我名字的光荣榜照片,三言两语之间,就将那个刚刚还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甚至打算呼叫教导主任的保安大叔,彻底安抚、打发走了。
这个高三女生,笑容看起来那么的乖巧、可爱,就像一个真正的、会给哥哥惹点小麻烦的邻家妹妹一样的女孩。
这绝不是,那个在我面前,自称“悠悠”的、作为我“主人”的、带着那种甜美而危险的笑容的女孩。
更不是,刚刚被推倒在楼梯前,那个像瓷娃娃一样,脸上只剩下烦躁与空洞的女孩。
大腿内侧,那行彰显着我作为“悠悠的锁奴”的烙印,在此刻,开始散发出滚烫的、灼烧般的疼痛。直到这一刻,我才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对眼前这个正亲密地挽着我胳膊的少女,一无所知。
而且,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我曾在这里上过学。
她又是怎么弄到我的榜单照片,又对我的过往和一切,了解多少呢?
我没有得到答案。准确的说,我没敢问出来。
我们像一对真正的兄妹一样,手挽着手,带着令我窒息的沉默,慢慢走出了校门。
她始终将头藏在我的背后,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那挽着我的手,冰冷得吓人。
我上了车,透过驾驶座的车窗,我看到了她的眼神。那是一贯的、甜美的笑容,但笑容的背后,却好像有一团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
那是愤怒吗?
在那样的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关上车门,带着一阵无法抑制的、从骨髓深处升起的战栗和后悔,缓缓地,跪在了驾驶座的座椅上。
她拉开车门,走进来,关上了车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