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袜子驯服的小狗

短篇原创纯爱足控袜控棉袜原味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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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袜子驯服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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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陈默偷闻我脱下的白袜时,他正陶醉地埋着脸。
“小狗,你被逮捕了。”我举着手机录像。
他瞬间煞白的脸取悦了我:“两个选择:滚出去,或者...当我的专属小狗。”
从此他跪着给我穿鞋,用银碗喝我赏的牛奶。
他最爱舔我的脚,像品尝稀世珍馐。
直到那天我命令他跪下当脚凳时,他突然站起身抱住我:
“主人,您更需要一个能拥抱您的伴侣。”
他项圈上刻着的“晚”字在阳光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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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味道钻进鼻腔的时候,林晚正靠在门框上,指尖还残留着卸妆水的微凉。不是汗味,也不是鞋柜里皮革混着樟脑丸的气息。是一种更微妙、更私密、也更……熟悉的气息。是她自己脚踝间皮肤温热蒸腾出的,混合了柔软棉质纤维的,独属于她的味道。

她的目光越过半开的卧室门缝,精准地钉在了地毯上那个蜷缩的身影上。

陈默跪在那儿,姿态像个虔诚却误入歧途的朝圣者。他的脸,深深埋在一团纯白的织物里——那是她刚刚脱下,随意丢在脏衣篮边沿的一双棉袜。他的肩膀微微耸动,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绵长,仿佛要将那织物里浸染的每一丝气息都抽空,吸入肺腑最深处珍藏。午后慵懒的光线斜切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也照亮了他后颈凸起的、因投入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脊椎骨节。

林晚的呼吸在那一刻停顿了,随即,一种奇异的电流猛地窜过脊椎。那不是愤怒,至少不完全是。更像是一种隐秘的、带着强烈掌控欲的兴奋。她无声地退回一步,从睡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滑动,点开了录像。镜头对准门缝,那个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身影被清晰地框住。她甚至特意拉近了些,聚焦在他紧贴着袜子的半边脸颊,和他无意识攥紧地毯的手指上。

“陈默。”她的声音不高,像一把薄而锋利的冰刀,精准地切开了房间里的寂静。

陈默的脊背瞬间僵直,如同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埋在白袜里的脸猛地抬起,动作快得几乎扭到脖子。他转过头,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此刻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惨白和惊恐。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盛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和羞耻,直直撞上林晚透过门缝投来的、带着审视与玩味的视线。

空气凝固了。只有手机摄像头运转时极其微弱的电子音,像一只躲在角落窃笑的小虫。

林晚慢慢地推开门,彻底走了进去。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缓慢的咔哒声,每一步都像敲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她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手机镜头依旧稳稳地对准他煞白的脸。她微微歪着头,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种发现了新玩具般的纯粹兴趣。

“小狗,”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戏谑的钩子,“现行犯哦。证据确凿,你被逮捕了。”

陈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袜子藏到身后,那动作笨拙又徒劳,反而更显出一种滑稽的狼狈。

林晚欣赏着他脸上每一寸表情的碎裂,那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像最上等的颜料,将他的脸涂抹得生动无比。这种赤裸裸的、完全掌控他人反应的权力感,让她心尖掠过一阵强烈的、近乎颤栗的愉悦。她喜欢这种感觉。非常喜欢。

她俯下身,靠近他因惊惧而僵硬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恶魔低语般的诱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她顿了顿,满意地看着他屏住了呼吸。

“第一,”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指向门口,“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子。带着你这点见不得光的小癖好,永远消失。”

陈默的身体猛地一缩,眼神里瞬间溢满了绝望的哀求,像即将被抛弃的小动物。

林晚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她的指尖缓缓收回,没有指向他,而是轻轻地、近乎温柔地,点在了他紧紧攥着、还残留着她体温的那团白袜上。

“第二…”她的声音更轻,更缓,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陈默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留下来。做我的东西。我的专属小狗。”

“明白小狗该做什么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落下的却是沉重的枷锁,“用你的忠诚,用你的服从…来换取我的宽恕,还有…”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团被他攥得发皱的白袜,“…你渴望的东西。”

死寂在房间里弥漫。陈默跪在地上,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石膏像。汗水顺着他惨白的鬓角滑落,滴在深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小团深色的印记。他的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濒死般的抽噎。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只有林晚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录像计时数字,在无声地见证这场审判。

终于,那紧绷到极限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陈默的头颅,以一种极其缓慢、仿佛承受着万钧之力的姿态,向下垂去。不是点头,更像是整个生命重量压垮了颈骨。他的额头,重重地抵在了林晚脚边冰冷光滑的木地板上。

咚。

一声沉闷的轻响。

他放弃了所有挣扎,像被拔掉了利齿和爪子的困兽,彻底臣服在猎人的脚边。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但那不再是反抗,而是被驯服后残余的本能战栗。

林晚垂眸,看着脚边这个蜷缩的身影。录像停止了,手机被她随手丢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巨大的梳妆镜里,映出她此刻的表情——唇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绝对掌控者的微笑,眼底却燃烧着一种奇异而满足的光。

她的王国,迎来了第一位心甘情愿的臣民。


有人看就继续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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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兄弟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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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阳光被厚重的丝绒窗帘切割成细碎的金线,慵懒地洒在卧室的羊毛地毯上。空气中浮动着昂贵的香氛蜡烛燃烧后的余韵,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被体温熨帖过的棉质气息。

林晚陷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指尖捏着一枚饱满的葡萄,汁水染红了她的指甲。她赤着脚,纤细的脚踝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脚背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珍珠白。

“小狗。”她懒懒地唤了一声,声音像裹了蜜糖的丝绸。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无声地出现在沙发旁。陈默穿着柔软的灰色家居服,膝盖触地,动作轻巧而驯顺地跪下。他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他捧起地毯上那双边缘缀着细小珍珠的白色拖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手指修长稳定,托起林晚的脚踝,将拖鞋轻柔地套上她白皙的脚。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脚踝内侧细腻的皮肤,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但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刻意的、恭敬的距离感。

“渴了。”林晚的目光依旧落在手中摊开的杂志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指了指茶几上一个巴掌大的、光洁的纯银小碗。

陈默立刻起身,走向角落那个恒温的小冰箱。他取出一盒鲜牛奶,倒入银碗中,不多不少,恰好七分满。他端着碗重新跪回沙发旁,双手将银碗举过头顶,稳稳地捧到林晚手边。姿态如同古时最卑微的奴仆进献贡品。

林晚终于从杂志上移开视线,瞥了一眼那银碗里微微晃动的乳白色液体。她没去接,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落在自己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脚。那双刚被套上拖鞋的脚,不知何时又滑落下来,珍珠白的拖鞋半挂在玲珑的脚尖上,要掉不掉。

陈默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捧着银碗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他沉默地放下银碗,动作依旧平稳。然后,他重新低下头,朝着那双脚的方向,缓缓地、深深地俯下身去。他的唇,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专注,轻轻印在了林晚光洁的脚背上。不是敷衍的触碰,而是一个带着明确虔诚意味的吻。

林晚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满意的喟叹。她终于放下杂志和葡萄,身体向后舒展,完全陷进沙发的柔软里。她抬起那只被吻过的脚,脚尖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轻轻点了点陈默紧抿的唇。

“这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被阳光晒暖的沙子,“舔干净。”

命令清晰而直接。陈默闭了闭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如同濒死的蝶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的微光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种认命的、深不见底的沉黯。他温顺地张开嘴,探出舌尖,像最虔诚的信徒品尝圣物,开始细致地、缓慢地舔舐她脚背的肌肤。他的舌尖温热而湿润,带着一种奇异的、小心翼翼的讨好,每一次舔舐都专注而绵长,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甘露。空气里只剩下他压抑的呼吸声和那细微得几乎听不见的、濡湿的舔舐声。

林晚垂眸看着,感受着脚背上传来的温热湿意。一种绝对的、掌控一切的餍足感,如同最醇厚的美酒,流遍四肢百骸。她微微勾起唇角,将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轻轻踩在了陈默低伏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在她脚下温顺地伏低,成为她最安稳的踏脚石。颈后微凉的皮肤上,一点银光随着他舔舐的动作若隐若现——那是他项圈内侧,用极细的银线镌刻的一个小小的“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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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