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从头顶飞过,点燃了几缕飞散的发丝,蒂芬妮心中也不免升起几分无奈之情,为了保护采集草药的两名村姑安全撤离,
她硬吃了射向其中一名村姑的火球,导致左腿负伤,偶尔的抽搐极大地影响了她的行进与变向能力,她不得不与身后的男性进
行了一番交战,结果并不理想,交战的开始她仍然能凭借老道的经验进行火球的轨迹诱导,或是凭借爆发性的速度冲到对方身前用
匕首来上几下刺击,但对方身周出现的魔法盾几乎无效了每一次攻击。
(魔法盾会自发地抵挡我的攻击,即使是死角也会触发,以我这样的攻击威力来说
根本没办法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额头上的香汗划过脸颊从下巴滴落,蒂芬妮秀丽的脸庞不断闪过焦急之色
,对方的魔法盾根本没有消散的迹象,而在她看来慢的要死的吟唱也因此根本打断不了,紧握着匕首的右手也不知何时松开了力道,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根本没有赢面,不甘地咬紧娇嫩的下唇,村姑们已经逃离,目的已经达成,自己也该逃回村子了。。。
(不对,平常能用速度与树木杂草甩开对方,但腿部受伤的当下对方很可能会追我到村落,绝不能把他带到那边去,必须。。必须要把他引到别的地方
,远离村子的地方,不然就全完了)思索之间,她身旁的泥土猛然炸开,强烈的冲击扩散到她的全身并将她震飞了一米多,灼热的气息
甚至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挡在面前的双臂不断地发抖,覆盖其上的轻甲已经出现了焦黑。
“呼。。。呼。。。”肺部急需新鲜空气的摄入,但蒂芬妮为了减小声量,只能小口小口的地进行着吸气与呼气的动作。
浮现出一抹苦笑,自己这条命似乎就要交代在今天了,“还是逃不过吗”她小声呢喃着,从王国跑到其中一片领土里,再从
那片领土逃窜到另一片领土,再到连领土也无法再居住,与姐妹们一同逃亡边境的森林身处才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就连这点地方
也要被夺走吗。。
从装束上就可以看出,这名男子根本不是什么专职的猎杀者,仅仅是边境一带的农民而已,从见面开始就不断地攻击根本没有交涉的意图,
对他来说,这仅仅是一场除掉害虫的清扫而已,就连这样的人,都能随着活动一点点压缩姐妹们的生活空间。在吟唱即将完成时,
攥起一把沙土猛地洒向对方,紧接着一个前滚翻堪堪躲过暴射而来的火球,蒂芬妮勉强催动抖动的双腿往村子相反的方向跑去。
男子叹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什么,一副嫌麻烦与不屑的表情映射在蒂芬妮眼中,她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埋下头继续踉跄着奔跑,
没事的,这是早已看惯的面孔,不管是国王,战士,骑士,药剂师,还是眼前的农民,面对身为女人的她们总是会露出这样一副
表情,无数姐妹们拼死的抵抗在他们看来只是下水道老鼠死前的张牙舞爪罢了,蒂芬妮咬牙将不甘与屈辱咽下,在林木间不断穿梭。
疲惫的喘息不断从蒂芬妮口中传出,战士不应该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敌人,这是最糟糕的做法,甚至无法得知法术会攻击自己的哪个部位,
(至少。。。要在离村子更远的地方。。。冷静下来,别放过吟唱结束的声音,用树木来。。)她的速度仅仅比对方快上几分,但偶尔袭来
的火球与时不时传来痛楚的左腿几乎磨平了速度上的差距,高耸浑圆的酥胸在途中上下晃动,在正常状态下还能忽略掉,但在此刻蒂芬妮
尤为嫌弃胸前两团无用的肉块,增加了受击面,影响了敏捷度,增加了重量,对战斗不仅无益反而总会成为阻碍。
幸好对方对于法术的熟练度不够,不仅精准度差强人意,威力也参差不齐,每三发中就有两发的凝聚程度远远不及正常的火球术,飞行速度与威力
更不用说,这也是这场追逐战勉强得以维持的原因之一,(他的魔力是用不完的吗,就没有见他停止吟唱过,还是说这种类型的法术消耗远比我预想的
要小。)柳眉紧皱,周边已经是一片陌生的场景了,树木变得稀少,反而是巨大的岩块不断从身旁略过,这里是她们还没有到达过的地方,村里的每一次
外出探索未知地域都受到诸多的限制,不能被男性发现这一点就尤为致命,食物等补给之类的就更捉襟见肘,连村民基础用量的维持都有些困难,
这大大限制了她们的可活动与可探索区域,但蒂芬妮没有停下脚步,现在已经没有停下的理由了,要反抗到最后一刻,为了村子得以存续,为了
姐妹们的安康,她愿意奉献自己。
炸裂的土块迸发出无数尘土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机会!)蒂芬妮冲出烟雾,正想继续踏步,脚下却感觉不到坚实的土地,失衡感瞬间遍布全身,
身体不断旋转着滚下土坡,视野的飞速转换让她无法自由地操控身体,用双手护住头部,土坡上的碎石与凸起让她吃尽了苦头,好在身上的轻甲承受了
大部分伤害,除了一些钝痛,身上并没有新增伤口,“呃!”一声痛呼,左腿传来的剧痛已经不是方才可比了,哪怕是仅是轻微的发力都会让她的
额头不断渗出香汗,咬牙用双手与尚能发力的右腿,蒂芬妮以匍匐的姿态不断向土坡边上的隐秘处艰难挪动,已经顾不上消除身后的痕迹了,身体与精神
上的疲惫不断催促她停下挣扎。
“蒂芬妮姐姐!”,“大姐头!”,“蒂芬妮!”恍惚间想起了村里大家的声音,那是出发前大家的祝福,“愿你平安归来”,蒂芬妮苦笑一声,
自己带着姐妹们的期望,却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落到如此地步,右眼止不住留下一行清泪,“唉?”眼泪滴在满是尘土的手背上才发觉,还不想分别
,已经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在大家面前自不用说,眼泪会让大家想起所受的种种悲惨的经历,身为大家所依靠的存在,必须给予大家心向未来的勇气,
独处时也一样,还有哭的力气不如多帮帮大家做一些事情,哭泣、埋怨、指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改变不了现状,明明早就决定不再哭泣。
明明没有任何意义,哪怕自己逃到这里,引开了对方,也仅仅是保住村子一时平安,大势所趋,从不断逃亡的经历中早就铭刻在每个姐妹心中,
(我知道的)
大家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她们正在不断地被驱逐,直到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连村子本身都是按照隐蔽为主的风格建造的,
所有人都清楚防御与进攻都不会有所建树,只能像老鼠与蟑螂一样东躲西藏,等到再也找不到黑暗的地方,大家便惶恐地、绝望着迎接死亡。
(我知道的。。)
你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向她们描绘着灿烂的未来,大家也为了照顾你的情绪面露笑容附和你的声音,灰暗的气息早已笼罩了那个小村落,在你死后
,又要让她们去依赖另一个人吗。
(那里是我的家,是我必须回去的地方,大家。。那些孩子。。)
猛然抬头,周围一片漆黑,蒂芬妮向后望去,身体匍匐着挪动的痕迹清晰可见,约莫50米开外处的洞口散发着洞里唯一的光,(痕迹很明显,他很快就会
找过来)她心道,滞留此地只是等死,唯一的希望是这个洞穴还有其他的出入口,不能再爬行了,蒂芬妮摸索着岩壁上的凸起,右腿发力
在双手有抓握点的情况下,可以勉强保持站立。
随着小步跳跃着前进,双手不断找寻岩壁上可供抓握的地方,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甚至无法得知下一步会不会又碰见坡道或是悬崖,蒂芬妮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随着不断地前进,身后洞口的光亮也愈发暗淡。“有光!”蒂芬妮喃喃到,生的希望伴随着狂喜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连跳跃的频率都快上了几分,
不会错的,前方的拐角处散发着微弱的光,如果不是前进到深处根本无法发现,抓紧凸起的岩块,艰难地挪动到前方,体力几乎快要到极限了,现在甚至不能说是
跳跃了,仅仅是凭借使劲与卸力在与地面进行摩擦而已,只要能出去,在对方视野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就能寻找地方隐蔽起来,结束这场逃亡,慢慢恢复体力,
只要能出去。。。。。
蒂芬妮睁大了双眼,眼前的场景就像一把重锤直击命中了她的头部一样,晕眩与呕吐感不断从大脑传递出来,已经。。没有路了,这里就是洞穴的尽头
,一个半圆形的场所,从拐角到入口不过两米,因为有光所以看的很清楚,其中没有任何其他的通道,这个房间里唯一存在的事物便是中心不断散发蓝光,
的巨大结晶,浑圆的结晶直径约为两米,下方并没有什么类似于底座的东西,而是直接漂浮在离地五厘米左右的空中,最重要的是,里面包裹着一名女性,
身着灰色的宽松法师袍,及腰淡蓝色的长发瀑布般垂下,美眸紧闭,白皙的双耳悬挂着泪滴状的耳坠,水嫩粉柔的樱唇匀称优美,像是艺术家的精心画作娇艳欲滴,
面部如同精致的瓷器般洁白,带着淡淡的如同桃花般的红晕,温婉动人,女子双手与胸前十指相扣,似乎是在祈祷,结晶内部有五颜六色的光点不断穿梭,偶尔
在女子身上停留,偶尔飞速地从女子身前穿过,像顽皮的小孩子,总是想做些什么吸引你的注意。
“好美。。”即便是同为女性的蒂芬妮也不禁为女子的容貌所震撼,震撼心灵的绝美女子甚至短暂让她忘却了身后的绝望,她蹒跚到结晶旁,恍惚间伸出手去,
似是想要触碰她。
然而在蒂芬妮的手与结晶接触的瞬间,一道裂纹从晶体表面浮现,同时内部的光点突然不再理会中央的女子,而是无序且狂暴的冲击结晶的表面
咔嚓、咔嚓
光点不断地弹射与冲击,每波冲击的速度都远超上一次,结晶的裂纹也不再是开始的一道,而是遍布了球体的每一处表面,无声地狂乱正在结晶内部不断
进行,蒂芬妮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切只发生在数秒之内,她跌坐在结晶旁,用双手挡在面前,从双臂的缝隙中朝晶体望去,结晶内部的混乱来的快,
去得也快,光点们都不再动弹,而是呈六边形的节点一般围绕在固定在女子身周,如白玉般在胸前扣住的手颤抖了一下,柳眉紧皱,像是在克服身周的压力一般,
艰难的松开双手,女子紧咬皓齿,将右臂向前伸展,如同深陷粘液一般,向前的速度极其缓慢,连带着蒂芬妮也近乎屏住了呼吸,直到触碰到表面的刹那,
球体猛然崩裂,化作无数的小结晶散落的地上,其中的女子也跌落其中。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从女子口中传出,就像一个呛水的孩子。
“你。。你没事吧”蒂芬妮从最初的震惊缓过来后,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右侧的腿与手臂上,挪动着身体朝女子移去。
女子的身体似乎十分虚弱,淡蓝色长发散落在地上,随着咳嗽的动作粘上些许泥土,但望向蒂芬妮的湛蓝眼眸却明亮无比,展示着眼瞳主人的清醒
与冷静。
“我没事,但身体没有力气”沉稳且清脆的声音从女子口中传出,“帮我看看幻石还有多少剩下。。就是刚刚裂开的那些晶体”
此话一出,蒂芬妮才发觉之前散落一地的晶体正在不断消失,她尝试拿起一块鸽蛋大小的晶块,还没等仔细端详,晶块便随着一阵淡蓝色的光芒不断
消散,体积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就在十几秒后,地上的结晶就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块,彼此的距离并不算远,蒂芬妮哪怕不再移动,仅仅依靠
臂展就收集了所有的晶块,这些晶块同样在散发光亮,却没有像其他晶块那样消散,质地坚硬,因为碎裂的缘故形状并不统一,拇指大小的有6枚,鸡蛋大小的
有3枚,最大的一块比半个拳头还要大一点。
“能请你把鸡蛋大小的那一块喂给我吗”将情况告知对方后,蓝发女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蒂芬妮赶忙朝对方移动过去,对方是女性,这就是可以相信的理由,
稀少的女性相依为命,彼此抱团取暖,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仅凭这一层身份,蒂芬妮便愿意帮助她,左手略微扶起对方趴在地上的脸庞,拿起一块结晶伸到她的嘴边,
在与娇嫩的红唇相碰的一瞬间,就像瞬间液化了似的,晶体失去了硬度,随着一次吮吸转瞬间就消失了,女子身上浮现出淡淡蓝光,仅仅几息的功夫,虚弱与无力
的感觉便完全从体内消失,她撑起身体,从地面上站立起来,连之前头发与衣物上沾染的尘土也被一并抹去,在勉强照亮洞穴的结晶映照下,恍若一副至美的画卷。
蒂芬妮愣愣地看着这一切,这里短短时间发生的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甚至让她怀疑是不是被逼到绝境后出现了幻觉,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连喘息都能感觉到痛楚,
支撑上身的双臂都变得无力,眩晕与呕吐感不断侵扰她的神经,眼看就要晕倒过去。蓝发女子赶忙蹲下身子,在蒂芬妮的怀中翻找了一番,拿出最大的那块结晶,
晶体随着她的触碰而软化,两手一拽,将大部分软的几乎变成水的晶体送入蒂芬妮口中,辅助她咽下,小部分脱下蒂芬妮的轻甲后,抹在了她的伤口处,焦黑肿胀的伤口
随着淡蓝色光芒的闪烁不断愈合,结痂脱落,肿胀消散,露出了下方雪白的肌肤,体力也在迅速恢复。
蒂芬妮惊讶于这堪称神迹一般的治愈能力,再获行动能力的她正要向对方道谢,身后传来那熟悉的炸裂声响,火球在通道的拐角炸开,即使没有命中,冲击力也影响着
二人与周边的岩壁,拐角上方的岩块不断掉落。
“不好,在这里继续待着的话会被活埋的,跟我冲出去!”理清情况的蒂芬妮果断做出了决定,拉上对方的手就要开始冲刺。但反抗的力道从另一边传来,
“对方是使用火球术的法师,这里的通道十分狭窄,冲击与灼热的能力会得到提升,冲刺的时间对方至少能发出三发火球,而且狭小的空间极其不利于闪避,
向外冲是下策。”即使情况紧急,女子的话语依旧清晰且沉静。
“总比留在这里等死好吧?往外冲还有一点机会,在这里呆站着一定会死啊!”蒂芬妮焦急地说道,没想到对方看上去一副理性而且经验丰富的样子,居然是个
战斗小白,而且一副倔强的样子,要是在拖着等再来上几颗火球就全完了,正准备将对方强行抱起时。
“正常来说确实如此,但此刻情况略有不同”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比较小的两个晶块,蹲下身子将其中一块融入地表,另一块在女子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拉长变细,随后舒展开来,转眼间变得薄如蝉翼,一个半圆形的近乎透明的薄膜外壳笼罩在两人周围。
“这是。。。魔法?你会使用魔法?”蒂芬妮惊愕地问道,女性的魔法师实在是过于稀少,她自己也仅仅是在别人的谈论中得知女魔法师的存在,根本没有亲眼见过,
女人似乎受到所有元素的厌恶,不管是冥想或是元素凝聚的困难程度都远远大于男性,这导致每一名女法师的出现都要付诸同等实力男法师的十几甚至数十倍努力,而且
得到的回报也差强人意,施法威力比正常法师小,就算吟唱完全相同,法术的显现速度也比男法师要慢,久而久之,这种付出远大于回报的职业不出所料被女性抛弃,
但女法师仍然会受到他人的尊敬,原因在于即使等级不高,战斗力不强,法术在日常生活中却很吃香,生成火焰与水源,塑形土壤或是唤起微风,大多数时候都能
胜任多人份的工作,这种敬意源于对女法师努力与奉献精神的肯定。
“轰!”火球炸开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但岩壁却不再抖动,甚至没有什么土块从上方掉落,而传到洞穴中的冲击与热浪在透过薄膜后威力十不存一,连普通的推搡力道
都谈不上。
“不,我体内并没有魔力,不管是加固岩层还是这个都是幻石自有的能力,我顶多算是一个操控者,这些之后再说,快跟我讲讲现在的情况,外面的人是谁,有几个人
是什么位阶的施法者?”对方清冷的声音传来,蒂芬妮赶忙答道“对方是一名男性施法者,看装束像是一个农民,只有一个人,大概率没有位阶,因为没有见他使用过火球
以外的法术”
“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没有位阶?那他是怎么。。。。”错愕的质问还没开始,艾莉丝的头部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即使只是一瞬间,强烈的痛楚还是让她双手扶额,
喘息着跪在地上,“你。你没事吧,是伤还没有痊愈吗”蒂芬妮见对方在急促且短暂的痛呼后跪倒在地,慌忙中却又不知该采取什么举措。
摆手拒绝了蒂芬妮的搀扶,她站起身来,眼神略过蒂芬妮腰间的匕首,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虽然并不完全,但我自认为一定程度上掌握了现在的情况,我问你,如果待会我们出去
同对方开始战斗,你的战斗方式是什么。”艾莉丝开口道。
(是为了准备协商待会的战斗方案,准备先了解彼此的能力吗)
蒂芬妮似是了然,随即讪讪开口“我并不擅长正面搏杀,武器也只有这把匕首而已,闪避与迂回虽然很擅长,但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要说干扰一下还行,而且。。。”
“而且就算出刀也没用,在接触到他之前,护盾发生器就会启动,将刀刃弹开,无效这次攻击,是吗。”像是预料到蒂芬妮接下来的话,艾莉丝抢先说道,
“你了解的挺清楚嘛,看来也是和男人交过手了,没错,哪怕是大剑的威力也不足以攻破他的防御,已经尝试过很多遍了,甚至连死角也。。什么护盾发生器??你知道
那个莫名其妙的护盾的由来吗??”本来准备与对方简述一下自己经验之谈的蒂芬妮,从对方口中听到了不得了的话语顿时激动起来。
就是那个该死的护盾,让女性的反击难以进行,不会有漏洞,并且每一名男性的身上都会显现,无一例外,这些情报都是用姐妹们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换来的,只要能
想办法突破那层护盾,至少在这片弹丸之地,同敌人的迂回空间会大大增加,而不是不断地退守与躲避,蒂芬妮满怀热切地看向艾莉丝。
“确实以目前的思考方式,会用增加重量的武器,或是从对方的死角进行攻击,但如果攻击强度不够,再怎么变着方法也突破不了,你这把匕首所产生的冲击强度甚至到不了
防御上限的百分之三,哪怕只是一个初级的发生器。”蒂芬妮听着对方侃侃而谈,激动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的确,如果能这么容易攻克的话,她们就不会被逼退到
这等地步了,压下内心的想法,她刚要开口。
“但发生器的攻破是可能的,只是战斗的方法弄错了而已,你,或者说我们的武器并不是你腰上的匕首或是什么长剑。”艾莉丝将身体转向蒂芬妮,纤手攀上蒂芬妮的
腰间,解下匕首,随手丢向身后,“你--愿意相信我吗”她湛蓝色的眼眸柔和地与蒂芬妮对望,两人的距离仅在咫尺,“我相信你”并无多少犹豫,蒂芬妮当即答道,
现在的情势危如累卵,即使此次逃回去,若是找不出反击与回转的方法,等待她们的也只是慢性死亡而死,若是所有的居住地都被剥夺,她们又将何去何从,每一位女性的
伙伴都值得相信,蒂芬妮如此坚信着。
摸索中,蒂芬妮的全身的轻甲都掉落在地,暴露出其中姣好的胴体,艾莉丝开始上下审视,漆黑如墨的秀发披撒在肩头,一双灵动的眼睛正在尴尬地望向别处,
小巧的琼鼻随着面部的动作轻微地颤抖,展示着主人紧张的心情,娇嫩的红唇向口内微微抿住,目光下移,鼓起的酥胸将用不知名动物的皮毛制成的背心高高地撑起,
两条洁白柔嫩的手臂正交错着耷拉在小腹前,玉指无意义地相互揉搓,皮草并没有完全覆盖住腰间,可以明显地看出纤细的腰肢比上方的衣物小了一圈,让衣物与腹前
多了些许缝隙,下身的短裤是相同的材质,完全无法掩盖丰臀的挺翘。
艾莉丝点点头“应该会对之后的战斗有帮助。”
“这样到底怎么战斗啊,你说的详细点好不好。”脸上早就泛起淡淡红晕的蒂芬妮小声抱怨道,她也不排斥在对方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但如今危机仍未脱离,这副模样
总归让她产生了些许羞耻,抬头却见艾莉丝也脱下了宽大朴素的法师袍,露出了藏在其中的宝藏,其下并无其他衣物,仅仅一副胸罩托住乳房,一条半透明的淡蓝色三角小裤
遮住了后方的花园,相较于蒂芬妮,艾莉丝的身材更为匀称,白皙而细嫩的皮肤仿佛多用一份力便要破碎一般,隆起的胸部虽然没有对方丰满,却给人一种本该如此的
安心感,浑圆的美臀仿佛将气质一并传给了覆盖其上的内裤,让这没有任何图案的淡蓝色布料也变得令人神往,隐约可见的臀沟更是无时无刻都在吸引他人的目光,修长
的玉腿上没有一丝瑕垢,不禁一路向下望去,感叹着停驻于纤美的雪足,将秀发拨于肩后,这一副画卷便随着动作翩翩起舞,充满诱惑的胴体伴随着艾莉丝沉静而深邃
的目光大方地展现在蒂芬妮眼前。
还没等蒂芬妮吐露两句讶异的话语,又一发火球炸裂在她的身后,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这已经是第六发了,但岩层的加固与冲击的削弱让这些攻击基本都没得到什么成果,
伸出食指抵在蒂芬妮的嘴唇中间阻止了她的发言,几息后,洞穴中传来了微弱脚步声,“赌对了,好机会!”艾莉丝低声说道,“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了解。”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做法,但敌人已经进入洞穴,如果来到室内,即使对策不成功,她也有把握制造出逃生的机会,带上这个奇异的女子一起逃走。
随着又一发火球地射出,鲁格心里不免升起一丝烦躁,地上的痕迹显然指向了这个漆黑的通道,原本他打算通过爆炸的冲击与热浪逼迫对方出现,如果能破坏其中的岩石
来达到掩埋的效果就再好不过了,但魔法造诣并不高的他也清楚,像这样威力的火球,要破坏土层多少有点勉强,稍微坚固一些的质地就完全可以硬抗他的法术,更别说
每次的火球质量还有大概率不达标,元素凝聚地极为松散,威力与发射速度都大大下降,“啧。。”接近二十六岁的他依旧只学会了这一种法术,周围人的嘲笑与父亲的
数落让他烦不胜烦,“还有那些混蛋税官,连这种犄角旮旯还派人来收钱,再这样下去老子差点连酒钱都出不起”,自从为了图个清净搬到艾诺克王国边境,鲁格便以务农为生,
可可果的种植与售卖是他唯一的生活来源,也不是这种果子有多么畅销,仅仅是因为好养活罢了,平常只需要洒洒水,顽强生长的可可果藤蔓总是能结出硕大饱满的果实,
虽说大也不值多少钱就是了,其中的三成还会被收走当做税款,未来的人生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头了,冥想得到的实力提升对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干脆也就不再冥想了,
与村子的交集仅限于运送可可果与买酒两件事而已,闲散的时间鲁格总会在裤带别上一瓶酒,漫无目的地闲逛,顺便清除一下田地周边的害虫,比如顶着胸前两团肥肉不断跳
来跳去的女人,近年来对她们的清除已经接近了尾声,但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在哪里又冒出来,攻击能力弱的连自主触发的发生器也打不破,但偶尔会偷取田地里的果物,或是牵走牧场的奶牛,
鲁格不在乎她们的死活,只知道这个月的果子再缺斤少两,下个月的酒钱可就得掂量掂量了,再赊账估计酒馆老板会用一个爆炎弹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今天运气不错,一只虫子的腿部负伤了,一鼓作气剿灭她能免去日后的很多烦恼,所以今天特别地扩大了移动范围,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场所,追逃的过程略显繁琐,
,从最开始直接命中的一发火球后就再也没有直击过对方了,这只虫子滑溜地跟泥鳅一样,不是被树木挡住,就是用虚晃来闪避他的攻击,但瞎子都看得出,她的状况
正在不断恶化,闪躲与奔跑也不像开始那样灵活,既定的结局只是时间的问题,另一个让他不快的地方便是,这场追逐中,下体总是存在一股热浪,膨胀的下身一定程度上
扰乱了他的吟唱,让本就容易威力降级的法术出现概率大大提升,甚至还有失败的情况出现,吟唱的过程中断,法术直接就在中途消散了,异常的无法操纵身体的感觉让鲁格
心中愈发烦闷,因为他既不知道原因,也没有解决办法。
接连几发都没能逼出对方,“难道已经死在里面了吗”鲁格嘀咕着,几段吟唱后右手中凝聚出一团相较于正常大小一半的火球,并没有发射出去而是持续在手中旋转,放出
光亮与少量的热浪,如果是光亮术凝聚的光球,能让洞穴里如同白天一样明亮,但这样一小团的火焰能照亮的地方极为有限,手法也甚是不堪,火焰并没有安安稳稳地停滞于
手中,不时产生的波动让洞内忽明忽暗,正常来说火球像这样凝凝聚完成后虽然会失去大部分威力,但只要使用少量魔力保持火焰的旋转就行了,但鲁格无法做到这一点,
即使花费远超正常魔力的量,他也没法很好地稳定手中的法术,再次意识到这一点的鲁格眉间浮起一丝阴霾,郁闷地摇了摇头,将多余的想法去除,等到确认了虫子的死讯就赶紧
回去,这样今晚也能睡个好觉。
洞穴内部并不潮湿,但即便遭受了数发火球的轰击,内部却也没有扬起尘土,微弱的火光仅仅只够照亮身周三到四米的距离,他取出腰间的酒壶饮上一口,辛辣的味道瞬间充斥了
整个口腔,这样的劣质酒精也只有味道重和便宜两个优点了,踱步到拐角处,勉强维持着火球的旋转,放缓了脚步,鲁格在门口观望了一会,洞内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微弱的亮光
,光芒映射的地方趴着一具尸体,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都被焦黑覆盖,身着的轻甲有小半被毁,一动不动,“呼”鲁格全身放松一般呼出一口气“总算解决了。”这个女人东窜西跳
着实令他恼火,如果被她跑掉不免一顿糟心。
(以防万一再补两发吧)正准备开始吟唱的鲁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望向地上发光的晶体,“会发光的矿石?”他惊呼,石头会发光只能证明一点,里面浓缩着魔力,这是魔力
大量聚集所引发的现象,拿回去卖掉或许可以凑出一大笔钱,再不济大半年的酒钱是不用愁了,再或者说不定自己说不定可以靠这些矿石突破位阶的桎梏,这些纯粹的蕴含魔力的资源
就算在王城都是有价无市,弯起嘴角,鲁格觉得自己多跑的这一段路真是大赚特赚。
突然间,手中的火球像是遇到水的小火苗一般被瞬间熄灭,身后一阵风声传来,一对洁白的玉臂从鲁格腋下穿过,在后脑十指相扣,锁死了鲁格的活动空间,身后传来阵阵柔软的触感
无时无刻不在影响鲁格的心神,同时一阵柔和的力量从背后传来,带动他的身体也一并向后倒去,坠地的冲击全部被身后的娇躯所承受,除了下半身的腿脚还在乱蹬,其他的部位都
被牢牢锁住。
(为什么发生器没有触发?)鲁格心中狂震,他身上的防御技能也仅仅只有这么一个所有人都有的烂大街器具,天赋有限的他根本没有余力去学习其他的防御技能,明明之前不管是
黑发女的刺击还是其他男性的魔法攻击,哪怕超出了发生器的抵御上限,它也会对攻击进行一定程度的削弱,然而此时体内的发生器却一片静默,让鲁格心神大乱,腿脚闹腾地更加猛烈,
同时上身也在不断尝试挣扎。
然而身下修长的双腿似乎连这样的反抗也不容许,从鲁格双腿的内侧伸入他的膝弯,像是较劲着一般,鲁格的双腿被缓缓拉开,直到再也无法向外拉伸,两人的动作才停滞下来,
鲁格不断穿着粗气,全身几乎没有真正能动弹的地方,只有两只小臂以及两条小腿在禁锢的外围无意义的摆动,身后的柔软与传来的淡淡香气让那种奇怪的感觉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
几乎要撑开裤子的下体不断传来被布料阻碍的疼痛感。
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屈辱姿势让鲁格拼尽全力地尝试摆动身体,但所有的挣扎都被腋下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与雪白的长腿尽皆粉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并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他这才
意识到自己唯一的攻击的手段,“沉睡于此的。。。。”鲁格的吟唱连一半都没有进行到,一只纤手便从下巴往上握住了他的双颊,阻断了法术的进行,“你。。怎。。。”没有等待
对方的疑惑出口,蒂芬妮将手中的蓝色内裤全部塞入对方口中,紧接着也脱下自己所穿着的白色三角内裤,望着手中布料中间几缕湿润的痕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但又随即坚定了眼神,
将内裤两边挂在双耳之后,将气味浓郁的中心覆盖在对方的口鼻上。
做完这些后她愣了一会,望着眼前像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鱼一样扑腾着的男性,蒂芬妮简直不敢相信仅凭两人之力居然束缚住了一直以来头疼的“男”人,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拿出
之前被扔在地上的匕首,小心翼翼地靠近对方的股间,艾莉丝也意识到到了关键时刻,在基础上稍微增加了双手与双脚的力量,让压制与封锁更为牢固,同时伸出粉舌轻轻地舔舐
着对方肩背上的皮肤,留下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渍。
“不要让发生器认为你在攻击,这是关键,轻缓的肢体触碰据我所知并不在此列,另外我会尝试束缚住他,不管是割裂还是脱掉对方下体的着装,总之暴露他的下体,这是你的任务”
回想起伙伴的话,拿着匕首的手心微微出汗,仔细地沿着肉体与衣物的空隙割开,将长裤割开脱下后,对其中的内裤也如法炮制,望着眼前昂首而起器官,“这就是阴茎。。吗”蒂芬妮
喃喃道,“啊,阳物,肉棒,随便你怎么叫,但不会错的,这里就是弱点。”艾莉丝专心地压制着身上的男子,不带感情的声音同时传入两人的耳中,蒂芬妮望向艾莉丝,
对方也回望向她,原本冷漠的双目带上一丝柔和,朝蒂芬妮点了点头。
下定了决心,蒂芬妮跪在眼前被垫起的双腿之间,双手攀着双腿的根部,用香舌调整眼前肉棒的位置,紧接着将龟头送入口中,蒂芬妮紧缩着眉头,但原本预想的恶臭并没有在口鼻蔓延,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香甜气息,比村子里最好喝的果汁还要甘甜的气味充斥着鼻尖与口腔,她开始上下吮吸着肉棒的顶部,让香唇不断吞吐着龟头,其间牙齿不小心的触碰让
对方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同时身上隐约浮现了护盾出现前的微光,蒂芬妮赶忙放缓了速度,同时小舌旋转着轻抚肉棒的四周,总算让对方喘着粗气地安静了下来,蒂芬妮一边观察着
对方的反应,一边慢慢增加吞吐的深度,连她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某些经验正在飞速地增长。
鲁格的迷乱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吞吐自己的下体,从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甚至无法描述的刺激感,酒精带来的感觉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口中的内裤随着他口水的分泌,
不断传来被浸染的酸甜味道,每当自己尝试用舌头将它向外推去时,这种味道更是强烈,笼罩在鼻前的内裤也是如此,一种奇特的带着芬芳的气味不断侵入他的鼻间,浓烈且无法逃避,
这些怪异的不知为何物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愈发燥热,甚至影响了他的心神与思考,尝试思考对策的他不断被头部笼罩的少女衣物与下体处持续吮吸的黑发女子打断,肩背处时不时被舔舐
的突兀与刺激感更是扰乱他的想法。
更为糟糕的是,从被眼前的黑发女子含住下体的开始,他就感觉到热流正在不断汇聚于下体,连带着体内的魔力也是,取而代之的是以肉棒为中心向四肢蔓延开来的无力感,这让蒂芬妮的
吞吐变得更加轻松,大脑不断向身体,尤其是下体发出忍耐的命令,但就像之前自我膨胀的肉棒一样,下体根本没有理会鲁格的忍耐的命令,而是早已将支配权转移给了正在辛勤劳作
的黑发女子,无法控制的身体与即将到来的极限同时灼烧着鲁格的神经,他发疯似地挣扎着却根本没办法撼动身后柔软的像毒蛇一般缠绕着的身体,即使并没有意义,仅剩下的小臂与
小腿仍然在颤抖着舞动,他所作出的最大的努力,也仅仅是将臀部向上方微微地抬起了几分,但下一刻,像温柔的母亲制止调皮的孩子一般,蒂芬妮双手轻轻发力,将某人的挣扎再次
粉碎,让对方与艾莉丝的股间再次紧密贴合,回到了他该回去的地方,同时淫靡的碰撞声音不断从她的口间发出。
随着再一次吞吐,鲁格再也忍耐不住,积蓄在睾丸的液体以冲天之势喷射而出,让猝不及防的蒂芬妮口中瞬间充斥着白浊,清香与甜美在口腔内爆发开来,从最开始的讶异中缓过来后,
她顾不上那么多,急忙吞下嘴里满溢的至高佳肴,同时双手不断擦拭着下巴与唇角,紧接着送入口中,她贪恋地望着之前装不下喷洒在地的白色液体,心中颇感可惜,她所能接触到最美味的
事物便是森林间偶尔会产出的蜂蜜,但现在她改主意了,一万瓶蜂蜜哪怕要交换哪怕一滴这样的甘露她都断然不会同意的。
回过神来,自己仍然在将残留的白浊液从肉棒上舔入口中,而眼前的男性也像是脱力了一般瘫软在下方的肉体上,不断地喘息声从面前传来,手脚也不再晃动而是耷拉在身旁,
不久前,这个“男”人还在像追着一只老鼠一般,用轻蔑的眼神,仿佛看不见尽头一般的法术轰炸她的身体,像试图踩死虫子一样轻描淡写地尝试杀戮她的姐妹们,现在再看看他,
哪里还有耀武扬威的气势,赤裸的下身,微微颤抖的弱点尽现眼前,等待屠宰一般耻辱的姿态,立场完全转换了过来。
明明是雀跃的时刻,蒂芬妮的双眼却不知何时开始湿润起来,“哎?”快速积蓄的泪水还没等她的疑惑发出声来便直直地向下流淌,在下巴处滴落,让下方的土石多出一颗颗豆大的
湿润痕迹,对她而言,今天在这个昏暗的洞穴里所发生的一切为自己,为村子里的大家展现了可能不再黑暗的未来,虽然不至于被称为强大,但至少,只懂得逃窜的虫子长出了毒针,只能够
躲藏的她们拥有了武器,至少她能深刻地意识到,一切的情况都不再相同了。
望着蒂芬妮,艾莉丝本想催促她加快动作,但看到不断变换着奇怪表情,不断用手擦拭眼部却完全无法阻止泪水的对方,她还是选择暂时性的沉默,刚才的射精带走了这个人一部分体力,
射精后的一小段时间更是会几乎完全脱力,留给情绪的这点时间还是挤得出来的。
待到蒂芬妮控制住了自己,两道泪痕留在了她秀丽的脸庞上,微红的眼角与粘在脸颊边的几缕发丝让现在的她尤为惹人怜爱,维持着束缚的姿势,艾莉丝轻声道“讲讲刚才的感受吧。”
,“啊,是!”蒂芬妮像是冒险小队的新手一样,将臀部垫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大腿与小腿紧密贴合,正座在艾莉丝的双腿之间,用慌张的声音答道“呃,那个,非常好吃,嗯。。呃
。。。”蒂芬妮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感觉,味觉与嗅觉上的冲击再刚刚几乎冲散了她的思考,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脸蛋早就变得比成熟的可可果还红,轻笑两声,艾莉丝
也不在这个地方纠结“虽然确实很美味,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有注意到你造成的伤害吗”用下身往上挺了挺,让身上的男性肉棒也随之晃动两下,就像敲打黑板的老师一般,吸引了蒂芬妮
的目光,“射精的行为本身会带走男性的体力,小段时间的浑身无力与之后较长时间的虚弱,并且这都是尤他们自己的身体所引发的现象,所以发生器并不会被触发,他们身上的器官在某些时候
并不会完全听他们的话,另外,你仔细观察地上散落的精液”闻言蒂芬妮趴在艾莉丝臀部边上的土地上端详着湿润的斑驳痕迹,她感受到了微微地光亮,并不是周围的幻石所散发的光,而是
被浸染的土地在自主地发散着微光,即使这点光芒淡地不凑近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没错,不仅仅是体力,就连魔力也会随着精液而放出,也就是说,连续的射精甚至会导致魔力的匮乏
与体力的强烈衰减,最后即使不再束缚对方的身体,也会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孩一般任人宰割,而且。。。”
艾莉丝的讲述被几段发音所打断,她将自己与男性头部贴近,“沉睡于此的火焰之灵,于此刻。。。。。”自己的淡蓝色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吐到地上,低声的吟唱正在进行,艾莉丝
神色一冷,腾出一只手掌掐住了对方的双颊,束缚不再牢固,身上的男性也开始挣扎,不过幅度较之前已经是微弱了不少,维持着手掌阻止对方的吟唱,艾莉丝将自己的身体从下方移出,
将对方的身体平放在地面上,蒂芬妮也配合着牢牢抓住刚刚脱离禁锢不断乱蹬的双腿,控制在身体两侧。
方才射精后,鲁格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被区区的女人控制住,这些不断在各地逃窜的,甚至需要偷窃粮食与衣物才能苟活的,几乎没有任何战斗能力
的废物,是自己唯一能胜过的存在,是闲暇之余的消遣,是虫子一般任他踩踏的杂碎,是不断清除又会再哪里露头的,甚至不再被关注的存在,连孩童都不会视她们为威胁,如此滑稽可笑的事情
绝不会存在,这样愚蠢的方式怎么可能赢过他!?
随着双眼再度睁开,几条细小的血丝逐渐向他的瞳孔靠拢,轻声且快速的吟唱在他口中响起,眼看火焰正在他的右手中凝聚,身后的女性却停下了聒噪的叙述,被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住的
下巴不再动弹,吟唱的过程也被强制中断。
(就是现在!)
鲁格的四肢开始向周围挥舞踢击,右腿踹向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的女子,右手握住掐在他面部的手腕,试图发力用疼痛逼迫对方松手,等到踢开黑发的杂碎,用原始的暴力制服蓝发的杂碎,
不管是火焰还是拳头,一定要。。。。
踢击并没有想象中有效,不如说让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的动作根本无法被称之为攻击,右手传来的触感虽然柔和,但不管怎么发力都无法撼动,鲁格双目欲裂,并不是对方的力气变大
了,而是他的力气已经被削弱到如此地步,刚刚下体喷出的不明液体带走了他一部分魔力,并且难以言说的虚弱感正在全身蔓延,还有从战斗开始就不断骚扰他的灼热感到现在都没有消失,
下体依然膨胀,就像是力量都被集中到了挺立的肉棒之中,他所能调用的力量正在随着时间的经过不断减少。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的右手被粗暴地扒开控制在身侧,左手的手腕也按在身旁动弹不得,连乱动的双腿也被牢牢地束缚在地面,双膝不知何时已经跪在自己的
头部两侧,将裸露的淫荡三角区完全暴露在鲁格的上方,洁白的臀肉占据了全部的视野,他望着眼前微微颤动的裂缝与菊门不断向他的面部靠近,睁大了双眼,心中警铃大作,
全身的红灯都瞬间亮起,警告他抓紧逃离此地。
“沉睡于此的。。。。”颤抖的双唇下意识地如此诉说
(我是“男”人,即使被父亲唾骂地如此不堪,即使总是承受四周的嘲笑)
“。。火焰之灵,于此刻。。”眼泪不知何时现身于眼角,鲁格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自己唯一的法术。
(即使这团火焰就是我身处底层的证明,就算我的人生早就一塌糊涂)
“。。。展现萤。。。”丰臀已经近在咫尺,淫靡的浓郁气味也早已在鼻间回荡。
(愚蠢可憎的女人就一定会被消灭,只要我是“男”人。。。)
“。。火的意志。。。”如同深渊一般的巨口,鲁格的面部被完全压进了那道蜜缝之中。
(就一定。。。。。高你们一等)
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鲁格眼瞳上翻,连呼吸也被剥夺,以往随意获取的空气变得像富含魔力的矿物一般珍贵,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地催动着鼻头与口部,但仿佛要将人吞噬的柔软却没有对他
存有半分慈悲,回馈给他的只有浓郁的淫气与不断分泌的爱液,吸入的淫气非但没有缓解窒息的症状,反而刚进入他的身体就急速与肉体融合,搅动着身体里的热浪,加速魔力与体力向下身的汇聚
,嘴部的上方被阴唇压住,原本代表着私密与兴奋的液体不断进入他的口中,像溶解液一般,引导着渴望获取的营养向出口进发。
魔力的用途很广泛,其中一点便是最低限度地维持生命体征,哪怕是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只要魔力仍然足够,法师便不会死亡,这几乎是最后的手段,因为当法师已经到了运用这种技巧的时候,
也是他黔驴技穷,只能等待他人救援的情况,但即便如此,魔力续命依然得到了广大法师的认可,大部分遇险后的法师总能用这样的自保技巧争取足够的救援时间。
似乎是知道魔力续命的存在,眼前的臀肉持续地压制自己的面部,支配着他的呼吸却根本没有抬起的意图,甚至持续将体重不断向臀部下放,让他的口鼻同阴部与菊穴贴地更为紧密,臀瓣
更是将鲁格眼睛往下的部分全部包裹在内,惊人的弹软触感不断从面部各处传递给大脑,将本就支离破碎的思考再次搅乱,脸部的压力柔软却不容抗拒,眼前的粉臀正在将他的挣扎尽数摧毁,
就像掉入蚁狮陷阱的虫子一般,陷落沙粒之中,感受到温暖与滑腻的柔软都只是暂时的,虚弱与疲惫都通过那种闻所未闻的刺激刻入体内,中心的捕食者正在静静地等待。
忽然间,之前还如蟹钳一般控制自己双手的手掌悄然离开,得到自由的双手第一时间攀上充满弹性的双臀,鲁格拼命的将力量灌入双手,不断尝试推开眼前的恐怖刑具,但即使是最好的一次
情况,也不过是浅浅地陷入臀肉之间,随即就被弹开,即使不再推搡而是换做胡乱的捶打,哪怕坐于上方的女性根本没有进行任何防御或是理会,虚弱至极的小小反抗也无法再掀起一丝波澜。
放开双手后的艾莉丝稍微观察了一下被坐于屁肉之间男性的反应,见胡乱摆动双手的对方不断攻击让自己的臀瓣泛起些许涟漪,她点点头似乎是确认对方已经基本不再具有反抗能力后,转头
轻轻拍了两下正目不转睛盯着不断晃动肉棒的蒂芬妮,“好啦现在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做这些事,这么久了都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我是艾莉丝。”
“啊啊是的师。。师傅!我名叫蒂芬妮,之前。。之前您说要继续待在洞穴的时候我还怀疑您,现在想来真是大不敬!我。。我在这里给您赔罪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重磅消息太多,
还对她这个带来如此奇迹之人的崇敬,蒂芬妮不仅换了一副蹩脚的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话语,字句之间还有些结巴,说着说着还想给艾莉丝磕头,艾莉丝先是愣了一下,眨巴眨巴那对湛蓝色
的眼睛,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面部迅速升温,还没等蒂芬妮把话说完就红的像一颗熟透的可可果一样,她慌忙制止了对方差点将头磕到肉棒上的脑袋,“不。。不用啦,师傅什么的,我真的
没那么大的本事,你怎么突然说话变得这么奇怪,真是吓我一跳”
回过神来的蒂芬妮也像是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一堆很那啥的话一样,俏脸也像放进蒸笼的螃蟹一样迅速转换颜色,两个快熟透了的人面对面跪坐在一起,不多时,由蒂芬妮发起的尴尬邀请被打破,
艾莉丝听见下身传来一阵吟唱的声音。
(姿势还不完美吗)讶异于对方的顽强,颜面骑乘的位置并不精确,他不断挪动下方的嘴唇,终于将下巴从地狱中脱离,久违的空气换来了小部分清晰的神智,但连这样努力换来的结果,也仅仅是
被对方向前挪动了一下双膝,随即再度回到谷底,如附骨之疽一般,回到位置的双臀与满布淫靡的气味让他拼凑起来的点点自尊再次粉碎。
深舒一口气,虽然再度将对方压制,但这个小插曲丝毫没有缓解艾莉丝内心的尴尬,不如说让刚刚还称呼自己为老师(虽然没有答应)的蒂芬妮看到了这样粗糙与不堪的一面,而且刚刚还放出宣
言情况已经基本稳定的大话,如果不是还要负责控制屁股下的男性,她早就准备找地洞钻进去了,艾莉丝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挺拔的酥胸上了,通红的脸庞与淡蓝色随着主人的颤抖而轻微晃动的
长发组成了一副奇异的画卷,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看到蒂芬妮的脸庞已经悄然褪去鲜红,仅仅留下一抹淡淡的红晕停留在双颊,正在呆呆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哎?没。。没有啊”蒂芬妮摆了摆手,随即扭头捂住红唇。(。。好可爱。。)
“果然还是把他无害化,然后回到安全的地方再谈别的事吧”瞥了一眼下方的男性,艾莉丝像是转移话题一般,“连他都能追杀你,想必现在的形势已经岌岌可危了吧,你是一个人吗”
“不,我是为了把他引到离村子远一点的地方跑过来的,那。。那个,师傅你不会是谈完就要走吧?”蒂芬妮低着头,两只纤手不安地互相搓动,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会啦,反而是我没地方去,要让你们收留我呢”艾莉丝失笑。
“好耶!!!”右手握拳向天,她就像游戏得胜的小孩子一样雀跃,艾莉丝也只是一边柔和微笑地看着她,一边用着生涩的手法捏动男性的乳头。似是想起了什么,“咳咳嗯”像是为了
强调接下来的事而发出的声响,“但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不许喊我师傅了。”
“对哦,想想也是,男性的弱点与反制的手段等等惊人的发现,仅仅是师傅这样的称呼远远不足以概括如此伟大的功绩,果然还是要换一个更厉害一点的称呼吗,比如。。”神色一凝,蒂芬妮正色道。
“不。。不是啦,我只是想让你正常地看待我就可以了,反正我就是不想被那么称呼啦!”听到对方越说越夸张,艾莉丝赶忙打断,随即双手抱胸一副赌气的样子,让人难以联想这边是方才战斗中冷静
沉着地分析战局与下手果断的女子,“怎么样,答不答应”
“那就听师。。。”
“嗯---?”从琼鼻中发出了可爱的警告声。
“哦哦那就听。。。”像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的蒂芬妮苦恼地抓了抓头。
“艾莉丝”看出了蒂芬妮的窘境,艾莉丝将发丝撩至耳后对她笑道“直接叫我艾莉丝就行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蒂芬妮”
“是。。。是!请多指教,艾。。艾莉丝,嘿嘿”
将目光从傻笑的蒂芬妮转到屁股下依旧没有放弃,不时抽搐但从没停止微弱的挣扎的“男”人身上,柔和的目光转眼变得冷冽,笑靥不再,“蒂芬妮,剩下的回去再说吧,现在先把重要的事情先
处理掉”
“好的!”蒂芬妮答应一声,刚想埋头用红唇再度让肉棒吐出白色的精华便被对坐的艾莉丝制止了。
“这一次用这里吧,效率更高,每一个部位的第一次都是宝贵的经验”腾出一只揉搓着男性乳头的手指了指蒂芬妮的秘处,艾莉丝建议道。
“了。。了解!”今天的每一个经历都被她看作了一次神迹,每一次动作都是一次对未知的挑战,有幸作为实践与见证者,蒂芬妮不会吝啬每一个能化身武器的部位,黑暗中的道路已经隐隐显现,
而她该做的,就是全力以赴,紧紧抓住它!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岔开双腿,从跪坐于对方的双腿之间变换成跪坐在对方的小腹两侧,右手扶着阴茎瞄准自己的蜜壶,尝试下坐却因为干涩与摩擦让插入难以进行,下方的男性也似乎因为
疼痛而对着空气不断踢踹自己空余的双腿,眼看发生器就要因为这种事情触发,豆大的汗珠从蒂芬妮的额头滑落,刚要继续尝试,另一只纤手攀上了她握住肉棒的手背。
“没事的,我在呢”轻柔的声音响起,艾莉丝固定着臀部的位置向前趴下娇躯,不知何时晶莹的唾液已经遍布她的手掌,抚上蒂芬妮的阴唇,小心翼翼地将滑腻的液体涂满她的下体,随即伸出
细长的中指在腔穴的入口不断抚摸,等待穴肉略微放松后缓缓进入,反复地进出润滑内壁,蒂芬妮原本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见情况好转,艾莉丝抽出手指,抚上下方的阴茎,并无高明的手法,
仅仅使用湿滑的手掌上下套弄,进一步硬化的肉棒便被一只玉手彻底支配,待到整个棒身也被打湿,艾莉丝伸出双手将肉棒牢牢固定,随即朝蒂芬妮轻轻地点头。
深呼一口气,蒂芬妮将肉臀向下坐去,艾莉丝也配合着将龟头瞄向幽深的入口。
挤开阴唇,龟头没入了柔软的腔肉,蒂芬妮神色不变,而是发力继续让吞没进行着。
“嗯嗯嗯嗯嗯嗯--”沉闷的声音从艾莉丝的臀下传出,早就瘫软在地的双臂也颤抖着抬起,尝试推动禁锢他的玉体,窒息的痛苦与淫靡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力量被屈辱、愤怒不断唤起,
又被身体传来的无法抗拒的肉欲分而食之,下体正在被吞入一个紧致的通道,柔和却不容置疑的压力从肉壁中传来,就像即将进入牢狱的囚犯无力地抗拒着,完全无法阻止过程的进行,随着不断地
深入,暴露在外的棒身越来越少,温暖与柔软不断从下体传来,口鼻处的阴唇与菊门在原本的基础上微微使力便让他企图再度脱离的意图破产,相比之前被黑发女子含入口中的行为,目不可见的肉壁
给予了肉棒更大的压力,腔肉从四周包裹而来,布满颗粒的肉壁不断挤压刺激着肉棒的周身,富有层次感的淫肉在每一个阶段都会带来不同种类的刺激,时而被肉壁的柔滑温和安抚,时而被肉粒的
突兀摩擦刺激,唯一相同的是,那成倍出现的不知名感觉正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向他的大脑,最糟糕的是,这种感觉正在代替他向身体下令,射出液体,放弃抵抗,沉溺于快乐。
终于将肉棒全部吞入腔内,蒂芬妮抬起遍布香汗的额头,红唇上挑,朝放开双手的艾莉丝露出灿烂的笑容,抬起头的艾莉丝微微一愣,随即也微微弯起眼角,莞尔一笑,用没有被液体浸染的左手轻轻地摸了摸
蒂芬妮的头,“真棒,真棒。”
“嘿嘿,啊!”
神色一变,蒂芬妮讶异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就在刚刚,一大股饱含体力与魔力的精液狂涌着喷入自己的体内,能感受到身下躯体的颤抖,连刚刚还在进行着小孩子程度推搡的手臂也无力地瘫软在
两侧,只有偶尔像痉挛一样的抽动证明他的主人并未死去。心中产生一丝可惜,进入自己体内的精液就没法品尝了,念头刚一产生,蒂芬妮子宫内的精液像篝火旁的雪花一般飞速溶解,被子宫的
肉壁全部吸收,甚至连已经停止射精的马眼,也在无意识的强力吮吸中再抽动着吐出了一口白精,随即连这刚刚产生的白精也被周围贪婪的肉壁抢夺着吞噬殆尽。甘甜的味道瞬间直冲大脑,甚至连刚刚
些许运动消耗的体力也瞬间被填补了回来,甚至让蒂芬妮产生了一种精力无限的错觉,舒畅的感觉遍布全身,酥酥麻麻如同细微电流一般的刺激不时出现在身周,让她的肌肤也跟着一阵颤抖,不住地回味着
方才子宫内传来的鲜美。
“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听到艾莉丝的声音,蒂芬妮一下子回过神来。
“哎?这个。。和刚刚差不多,也是非常美味,非常舒服,以及能感受到体力与魔力从下方涌入,体力倒是非常明显,但魔力被吸收以后不知为何就消失了,似乎也并不能帮助我凝聚魔力,而且好奇怪,
我居然能用下面。。那个。。。品尝出味道”比起第一次的回答,即使惊骇于自己身体的异样,蒂芬妮仍然给出了自认为有用的回答,尽管说到后面让她有些想把脸埋入胸前的丰满当中,“这个感觉就像
是在进食,但和进食又有很大差别,呜--好难形容啊”似乎陷入了苦恼,她闭着眼歪着头一副沉思的模样。
欣慰地看着对方,艾莉丝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轻巧生涩地抚慰着男人的乳头“我没有办法对所有的东西进行解释,但魔力不会消失,它存在于空气中,矿物中,体液中,身体内,虽然我不知道你吸收的魔力
现在具体在哪里,但潜藏在你的体内是不会错的,另外,从“男”人身上搾取体力与魔力是一种天赋,只不过这样的天赋并不是仅仅存在于你身上,而是覆盖了所有的女性,只是强弱会有所不同,就像所有
男性多少都会有魔法天赋一样,如何运用就都看个人的能力了。”流畅地解释完后,艾莉丝突然察觉到一丝诡异“奇怪,我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尝试对疑问追根溯源,但熟悉的疼痛瞬间产生,
像是连心跳都随之停止,让她几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向后仰倒而去,所幸只是一瞬间的痛苦,眼神恢复清明的她马上维持身体的平衡,盖住前额的手心与额头不知何时布满了透明的汗水,让她暂时放弃了
触碰那些未知记忆的想法。
“艾莉丝!你没事吧,这是什么病症吗”眼看对方又像之前一样突然一副痛苦的模样,蒂芬妮不禁为她感到担忧。
“没事没事,想起了以前的黑历史,心理上有些打击而已”见对方摆摆手,一副苦笑的样子,让蒂芬妮松了一口气,自己也有在姐妹面前被讲出黑历史差点拿头撞地上的经历,但像艾莉丝这样什么征兆都没有的
情况还是颇为怪异。
并不清楚蒂芬妮的内心活动,简单略过小插曲后,艾莉丝将注意力转回臀下已经不再挣扎,只是偶尔抽搐一下的身体“蒂芬妮,你感受一下你体内肉棒的硬度怎么样”
“虽然比之前稍微软化了一点,但总体来说还是硬的”几乎是瞬间的回答,她从腔肉传来的感觉清晰地了解体内阴茎的情况,阴唇贴在肉棒的根部,连一丝颤抖都会被她捕捉到,就像被支配了一样,让蒂芬妮
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征服感。
“以防万一,你再搾一次吧”
“好咧,我现在就结果他”听到蒂芬妮一副要干掉小猪仔做自己晚饭的口气,她轻声解释道“不,他有更大的用处,将他无害化后,我们要把他带回去,可以作为实体的教材,或许还有其他用途,总之,比让他
死在这里有利地多”
“了解!”眼睛一亮,她自然清楚要让姐妹们领会这种手段的可行性,由一个活生生的男性来证明再合适不过了。
回忆先前用嘴巴让他射精的过程,蒂芬妮双膝夹住对方的腰部,用双手支撑地面,发力让原本紧贴着的交合处慢慢分开,晶莹的粘液隐隐地浮现于肉棒的表面,几条细小的青筋随着肉穴的脱离缓缓展现,
待肉臀抬至刚好覆盖住龟头不至于脱离的位置后,蒂芬妮停下动作,随即肉壶像断头台似的猛然下落。
“啪!!”像是一个剧烈的巴掌声,肉体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洞穴内无比响亮。
之前的逃亡,入洞后的压制口交,与艾莉丝的对话都无比紧凑,仿佛直到现在才挤出了一点时间给她自己,黑色的瞳孔凝视着下方的男性,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啪!!”又是一次提臀后的下落,冲击的力道甚至要将下方惨遭蹂躏的身体反弹而起,但又被屁肉死死地在交合处压制。
眼前的男子,追杀自己的姐妹,用那该死的法术驱逐着她们,心情好的时候会发疯似的叫骂着嘲讽她们,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阴险地躲藏起来,尝试要了每一个经过的女人的命。
“啪!!啪!!”逐渐熟悉了节奏后,蒂芬妮尝试在不减轻力道的情况下加快舞动肉臀的速度,仿佛觉醒本能的猎食者,将牙齿狠狠咬入猎物的咽喉。
看看如今他这幅模样,就像一条垂死的野狗,高高在上的法师大人会想到今天吗,仅仅是因为这样莫名奇妙的弱点,他就在我的胯下动弹不得。
“啪!!啪!!啪!!”心中的愤怒被回忆不断唤起,又化作一次次重锤一般的打桩施加在下方如破布一般的身体上,点滴汗渍付现在臀肉的表面,在幻石的光亮照射下反射些许荧光,弹性十足
的屁股上下翻飞,激荡的臀浪仿佛正在演奏一首昂扬的淫曲,将不公,屈辱,愤恨诉诸这淫靡的乐响,交合处飞散的液体浸染了周边的土地,那是唤作悲鸣的音节,是惨遭蹂躏的身体留下的为数
不多的痕迹。
还不够,艾米。。。菲斯。。。还不够,我还有很多仇要报,就用你喷吐出来的尊严,残酷的笑容浮现在蒂芬妮的脸上。
反手将下方伸向自己躯体的双手禁锢住,狠狠钉在他自己身体的两侧,像是掌握了技巧一般,蒂芬妮固定住腰肢不再移动,身体微微前探,腰臀高速地摆动,娇俏的喘息声从蒂芬妮口中响起,
她咬牙维持着这样耗费体力的姿势,收紧腔肉,仿佛要将这些年来对男性的怨恨都发泄在这根饱受摧残的性器上,这将会是一次值得纪念的时刻,用性制裁自以为是的法师,臀浪摆动,发出几乎
要将男性下体压垮的冲击,为了让此惨败之人,体会极尽所能仍然无法得到救赎的痛苦,为了将屈辱的白浊液从可笑的肉棒里狠狠搾出,蒂芬妮愿意拼尽全力。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本来只是一次普通的狩猎,一次驱虫的日常,鲁格仍然能在脑海里想起以往遇见自己的她们总是慌不择路,总是在看到他的面孔后惊慌失措,摇晃着愚蠢的眼珠子
想尽各种办法只想从他这里得到一条逃生的路,还有牺牲,奉献还有蜷在一起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团结?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能帮他更好地完成任务总有好些个智商低下的女人以为多来几个
人就能从他这里讨到好处,然而就算那天自己被赊账的酒馆老板一击爆炎弹轰飞了出去,耗费了大量发生器的储备能量,烂醉如泥的他倒在自家的田地里,醒来后只看见三个女人拿着那些不
知多少年的老古董对着他捅啊刺的,发生器还在正常地工作,打了一个酒嗝,鲁格断断续续地开始吟唱起来,说实话他都没法确定还能不能完成一段吟唱,而且这样的吟唱就算完成了,估计也就
在手上打出些小火苗罢了,但不得不承认,鲁格很沉溺于这样的感觉,他享受着见他醒来的女性一边透露着惊恐的眼神一边急速逃窜,享受着一旦开始吟唱,对方那如临大敌般的姿态,这种感觉
是在别的男人那里找不到的,轻视与不屑的眼神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们的眼睛里,恐惧与绝望才是不变的常态,他是最底端的存在,或许连捡食王城里剩饭的资格都没有,但就算是这样的他,也有
能主宰什么东西的能力,能决定某些生死的权力,他在铲除害虫,也在享受游戏。
好难受。。仿佛暂离的意识回到了身体一般,鲁格疲惫地转动着湿润的眼珠,由眼角留下的泪渍已经干涸,化作两条清晰地泪痕,视界被两道精致的弧度所包围,就像抵在人质喉咙上的尖刀一样,
他的口鼻被性器严密覆盖,施加于头部的柔和压力让他无法挪动分毫,被女性的屁股压制让他感受到比被其他男性羞辱和讽刺要强上数倍、数十倍的屈辱,但身体几乎亏空的他,甚至都挤不出几
分可以施展的气力,被堵死的嘴唇连分开都难以做到,想要吟唱更是天方夜谭,更别说鲁格残余的注意力都被那紧致的腔穴夺走,窒息与催淫只是辅助,搾取才是杀招,下体被柔软且致命的武器
包裹、一点点蚕食他的身体,鲁格感受到愉悦与痛苦同时从下方传入脑中,足以用喷射来形容的射精已经进行了两次,但阴茎仍然没有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而且覆盖其上的触觉不知为何变得格外
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摩擦与抽动就会带来极大的反馈,鲁格曾经被别人的法术烧伤过,他既无法使用治愈法术,也没钱去请牧师帮忙,尝试长出新皮的皮肤也有过敏感的时期,两种情况略有相似之处,
但这样的敏感出现在如此薄弱之处,让快感与折磨成倍地从下体传来,哪怕对方并未活动仅仅只是将肉棒包裹在内,但内部的肉粒像是具有活性一般,不断随着肌肉收紧与放松,超乎寻常的感觉像
一把钉锤不断捶打他的神经。
(嗯嗯嗯嗯嗯嗯嗯!!!)鲁格的双眼上翻,似乎又有失神的征兆,(不!。。不要动!!我已经。。)
然而话语只能化作丑陋的悲鸣从臀下传出,随着上方两个女人谈话的结束,眼前大片白嫩的臀肉仍然在履行压制的职责,但腔内果冻般不安分的软肉已经随着主人的运动开始摩擦他的敏感点,
相比于静止仿佛又攀升了一个等级,不仅是两片阴唇不断拍打他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咬到根部为止,像撕扯一般的吸力甚至隐隐有抬起他下身的迹象,又伴随着之后的下落无情地压制在地。
(呃呃啊啊啊!这。。。这是。。。什么!)
不断被吞吐的肉棒输送着从前端到末端全部的快感,脆弱敏感的性器仿佛正在被行刑的囚犯,正在进行送上断头台前最后的折磨,紧致的褶皱加上剧烈的抽动几乎让鲁格陷入疯狂,淫秽拍打的声音响彻在
寂静的洞穴内,血丝不断向瞳孔蔓延,颤抖着狂乱的身体,失常地向身体的各个角落发出逃窜与挣扎的命令只为逃出这针对感官的恐怖地狱,眼珠时而抽动,时而向上翻出,口鼻想要汲取空气的意图
更为强烈,反而将淫气与爱液不断送入体内,促进着体力与魔力向下体汇聚的过程,双手向目不可见的地方茫然伸去,似是想要推开带来莫名愉悦与苦痛的根源,却被另一双柔软的玉手扣住手腕,
牢牢束缚在身体两侧,再也无法动弹,肉臀的打桩仍在继续,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持续加速,仿佛上一波的感受还没来得及去体会,下一波便紧随而来,不时重叠的快感粉碎了鲁格想要移动下身的
念头,而无助又虚弱地摩擦着地面的脚跟除了在地表留下一道道浅薄的土痕外,没有做出任何有意义的贡献,交合的性器,一方沉稳且狠辣地持续进行追击,一方虚弱并颤抖着不断尝试逃避,眼看就要
吐出最后的精华。
男女两方并未使用不同的语言,即双方是可以交流的存在,但自从清除开始,彻骨的仇恨与手中掌握着的破坏力强且射程远的魔法让对话不断减少近乎消失,除了像鲁格这样试图从女性的恐惧与逃窜中
寻求自我认同的人会偶尔嘲讽女性外,大部分男性并不会与女性产生交流,而常年来的清除也让女人们彻底认识到求饶与哭喊的无用,可以相信的只有身为女性的彼此。至于鲁格,他的大脑在这场
战斗中不断被愤怒,不知名的快乐,酒精以及强烈的屈辱搅的一团糟,留给思考的空间本就不多,持续向下体汇聚又不断被搾出的体力与魔力还带来精神上极度的疲惫,今天在这个洞穴内发生的一切
都那么迅速,那么让人难以理解,淡蓝色长发与黑发女子的所有交流都被他听入耳中,却不曾在他的脑内留下半分痕迹,艾莉丝并不在意败于臀下之人听取了几分,也根本没想过要在他面前隐瞒什么,
从他第一次吐出精华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