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南方小城,空气中弥漫着湿热的霉味,夹杂着街头烧烤摊的油烟和远处工厂烟囱的淡淡煤味。夏末的傍晚,街道上行人匆匆,路边的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单车铃声和汽车喇叭交织成一首喧嚣的交响曲。秋甜甜,15岁的少女,站在拥挤的大巴车站,瘦削的身影几乎被人群吞没。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袖口磨出了毛边,膝盖处打着补丁的牛仔裤松垮地挂在身上,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书包,里面装着她全部的家当:几件换洗衣服、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还有一小叠用橡皮筋绑好的纸币——那是她这些年捡废品攒下的血汗钱。
甜甜有一张清秀的脸庞,眉毛细而弯,眼睛大而明亮,像是盛满了星光,但那星光深处总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她的皮肤因常年在烈日下捡废品而略显黝黑,双手骨节分明,指甲缝里残留着洗不净的污渍。她攥着一张皱巴巴的车票,眼神游移在车站的喧嚣中,仿佛在寻找一个不存在的出口。
甜甜的家在小镇上,单亲家庭,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赌徒。每当牌桌上输得精光,他便踉跄着回家,嘴里骂骂咧咧,抄起扫帚或皮带往甜甜身上招呼。甜甜学会了蜷缩在墙角,用手臂护住头,默默承受。她从不哭出声,因为她知道,哭只会让父亲的火气更大。终于,在一个父亲输了三百块的夜晚,他醉醺醺地砸碎了家里的玻璃杯,挥拳打在甜甜的左肩。她咬着牙,趁父亲倒在沙发上鼾声如雷时,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地跑向车站。
大巴车颠簸了一夜,将甜甜带到广东一座陌生的小城。这里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甜甜却觉得自己像掉进了另一个世界。她没有住处,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活下去,活得比家里好。她在商场门口的台阶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被保安的吆喝声吵醒。保安开门迎客,甜甜跟着人群溜进商场,在公共厕所里洗了把脸。就在她整理书包时,厕所墙上一张花花绿绿的广告吸引了她的注意:“招聘销售员,卖洗鞋神器,高额提成,日入百元!无需学历,无需背景,只要努力就有回报!”广告下方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甜甜咬了咬嘴唇,从书包里掏出半截铅笔和一张皱巴巴的纸,工工整整地抄下号码。她找到商场外的公用电话,投了两枚硬币,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嗓音洪亮的男人,自称姓王,是销售团队的主管。“小姑娘,有没有胆子干大事?我们这行,卖一单赚30块,卖十单就是300!干得好,月入上千不是梦!”甜甜攥着听筒,手心全是汗。她没读过多少书,但她知道,30块钱够她吃一个星期的饭。她咬牙说:“我干。”
王主管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子,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他带着甜甜来到一个破旧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塑料瓶装的“洗鞋神器”——一种号称能让旧鞋焕然一新的清洁液。甜甜和其他新来的销售员被安排在一间闷热的小屋里听培训。王主管站在前面,手舞足蹈地讲:“这行不看你们出身,不看你们学历,钱来得快!你们要多找中年人,尤其是中年女人,她们心软又有钱。记住,卖货得会演!蹲下来,半跪着给她们擦鞋,边擦边说自己多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保证她们一感动就掏钱买!”
甜甜和其他十几个年轻人挤在一起,认真记笔记。他们大多是外地来的,年纪轻轻,眼神里带着对未来的渴望和对现实的无奈。培训结束后,王主管发给每人一瓶洗鞋神器和一块破抹布,拍着胸脖说:“先拿货,卖出去再给钱,卖不出去也不要你们赔!干好了,年底带你们吃香喝辣!”
白天,甜甜背着破书包,里面装着几瓶洗鞋神器,穿梭在城市的街头巷尾。她的目标是商场、菜市场、公交站——任何有人的地方。她学会了观察,专挑那些穿着讲究的中年女性下手。她会怯生生地走上前,声音低得像蚊子叫:“阿姨,您鞋子脏了,我帮您擦擦吧?我们这洗鞋神器可好用了,擦完跟新的一样!”说着,她就蹲下身,用抹布蘸着清洁液,细细擦拭对方的鞋子。她的手又瘦又小,指节因为常年捡废品而有些粗糙,但动作却麻利而轻柔。
晚上,销售团队会在一个公园集合开总结会。公园里有一片空地,旁边是几盏昏黄的路灯,蚊子在灯光下嗡嗡乱飞。王主管站在一块石头上,拿着个破喇叭喊:“今天谁卖得最多?说说经验!”卖得好的会被表扬,卖得差的免不了挨几句骂。甜甜起初总是垫底,她不擅长说话,脸皮也薄,蹲在客户面前时总觉得羞耻得想钻进地缝。但她咬牙坚持,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开完会,其他人三三两两散去,甜甜却没地方可去。她在公园厕所旁找了块干净的地面,铺上几张旧报纸,蜷缩着睡下。夜风凉飕飕的,厕所的味道刺鼻,她却睡得踏实,因为她终于不用再听父亲的咒骂。
日子一天天过去,甜甜渐渐摸索出了一些门道。她学会了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客户,学会了编故事:“我爸不要我了,我得自己赚钱读书……”这些话半真半假,但每说一次,她的心就刺痛一下。她不想骗人,可她太需要钱了。卖一单30块,卖十单就是300块——她从没想过自己能赚这么多钱。她开始攒钱,梦想着有一天能租个小房间,有张真正的床。
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甜甜走进一家新开的大型商场。商场里冷气开得很足,地板光可鉴人,甜甜穿着破旧的布鞋,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一层一层楼地找客户,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到了第五楼,她远远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休息区的凉椅上,脱了米白色的运动鞋,露出一双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正轻轻晃着。她穿着一条米白色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细皮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女人身高大约168厘米,气质温婉,皮肤白皙,五官柔和,眉眼间带着一股岁月沉淀的沉静。她的头发乌黑,挽成一个低低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耳边,显得慵懒又优雅。她叫林暖,35岁,是个单身的小学老师,平时喜欢逛商场,买些小物件或者在商场歇歇脚发发呆。
甜甜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低声说:“姐姐,您的鞋子有点脏,我帮您擦擦吧?我们这洗鞋神器特别好用!”她蹲下身,熟练地掏出抹布和清洁液,开始擦拭林暖那双米白色的运动鞋。林暖低头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孩,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她注意到甜甜的手,骨节分明,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污渍。甜甜擦得专注,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妹妹,你多大了?怎么在这儿做这个?”林暖的声音温柔,像春天的风。甜甜愣了一下,抬头对上林暖的眼睛,那双眼睛干净得像一汪湖水,让她突然觉得无地自容。她低声说:“我……15岁,家里穷,得自己赚钱。”她没说太多,但语气里的倔强和疲惫却藏不住。
林暖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甜甜把鞋擦得干干净净。她从包里掏出50块钱,递给甜甜:“这个给你,鞋擦得很好。”甜甜慌忙摆手:“姐姐,擦鞋不要钱,您买一瓶洗鞋神器吧,30块一瓶,能用好久!”林暖笑了笑,接过那瓶塑料瓶装的清洁液,又塞给甜甜一张20块的钞票:“拿着吧,姐姐请你喝瓶水。”
甜甜愣住了。她接过钱,手指微微颤抖。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客户——不嫌弃她,不赶她走,还对她笑得那么温暖。她低头说了声“谢谢”,转身要走,林暖却叫住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秋甜甜。”她小声回答。
“甜甜,好名字。”林暖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以后别蹲着给别人擦鞋了,地上凉,对身体不好。”
甜甜捏了捏手里的钞票,看着林暖那明媚的笑颜,突然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从那以后,甜甜的梦里总会出现林暖的笑脸。那是一种她难以理解、也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感觉——像冬日里的一杯热茶,温暖却不烫手;像夏夜里的微风,柔和却带着清凉。她开始期待每个下午去商场的五楼转悠,期待能再次遇见那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笑起来像月牙的姐姐。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甜甜再也没有看到林暖的身影。商场五楼的休息区依旧人来人往,凉椅上坐过无数人,却没有一个是林暖。甜甜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她不再刻意寻找林暖的身影,只是偶尔抬头望向休息区,眼神里带着一丝失落。
她告诉自己,或许林暖只是路过这座城市,或许她只是偶尔来商场逛逛。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可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公园的旧报纸上时,林暖的笑脸总会浮现在她脑海。那双干净的眼睛,那句“甜甜,好名字”,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她心底悄悄生根。
甜甜的生活依旧艰难。她每天奔波在街头,顶着烈日和汗水,推销着洗鞋神器。她的鞋底磨得更薄了,书包的肩带也断了一根,她用绳子胡乱绑了绑,继续背着。有时她会被客户嫌弃脏,有几次还被商场保安赶出去。她学会了低头赔笑,学会了在冷眼中坚持。夜晚的公园成了她的避风港,她会在路灯下数一天赚的钱,算着什么时候能租一间小屋,什么时候能买一双新鞋。
又一个忙碌的夜晚,甜甜参加完销售团队的总结大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公园里找地方休息。昏黄的路灯下,蚊子嗡嗡作响,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她背着书包,手里攥着那瓶洗鞋神器,准备在厕所旁找块空地睡下。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草坪边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是林暖!她坐在草坪上,穿着一条浅蓝色长裙,裙摆轻轻铺在草地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睡莲。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帆布鞋,鞋底有些许泥土,鞋面却依旧干净。她脱下了一只鞋,露出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脚,脚丫轻轻压在另一只鞋上,慵懒地晃动着。
甜甜的心跳加快,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声音微微颤抖:“好巧呀,姐姐,你怎么在这?”
林暖抬起头,看见甜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笑了起来,依旧是那熟悉的月牙眼:“是你呀!卖擦鞋器的小姑娘。”她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甜甜坐下,“我晚上睡不着,在这儿看看天空发发呆。”
甜甜没想到林暖还记得自己,她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她低头看了看林暖的红色帆布鞋,笑着说:“姐姐,我给你擦擦鞋吧,不要钱,免费的。”
林暖摆摆手,语气温柔:“不用了,甜甜,姐姐的鞋子脏了我自己回去洗干净就好。”
“没事的,姐姐!”甜甜急忙说,“我给你擦干净了你就不用回去洗了。再说你上次多给了我20块钱,我收下后心里老不是滋味了,还好这次又遇见你了。你以后要是鞋子脏了都可以来这找我,或者到上次那个商场里,我每天下午在商场,晚上在公园。”说着,她已经半跪下去,轻轻抬起了林暖的脚。
林暖的脚小巧而精致,脚型修长,脚背白皙,透过薄薄的肉色丝袜,能隐约看到皮肤的纹理。她的脚趾微微蜷曲,像是有些害羞,脚踝纤细,线条流畅得像一件精致的瓷器。甜甜的手指触碰到林暖的脚时,感受到丝袜的柔滑和皮肤传来的微微暖意。那种触感让她心头一颤,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柔软而珍贵的东西。她将林暖的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小心翼翼地用抹布蘸了清洁液,轻轻擦拭着红色帆布鞋,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宝物。鞋面上的泥点在她的擦拭下渐渐消失,红色变得更加鲜亮,仿佛在诉说某种新生。
林暖没想到甜甜会跪下给自己擦鞋,她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孩。甜甜擦得专注,额头又沁出汗珠,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林暖的心底泛起一丝酸楚,她知道,能在这个年纪出来卖东西的孩子,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她轻声说:“甜甜,地上凉,起来吧,别跪着。”
甜甜抬起头,笑了笑:“没事的,姐姐,地上不凉。你看你的脚多干净,比我身上都干净。”她顿了顿,低声说,“姐姐,你上次对我那么好,我老想着能再见你一面。”
林暖一怔,看着甜甜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哽咽。她35岁,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细微的痕迹,却也赋予她一种沉静的美。她是个小学老师,生活刻板单调,从小到大只知道读书,毕业后拼命考公考编。如今事业稳定,却孑然一身。父母年年催她相亲,可每次相亲都被嫌弃刻板、没情调、年纪大。办公室里,同事们私下议论她是个“老处女”,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此刻,看着甜甜跪在自己身前,认真擦鞋的模样,林暖的思绪有些飘忽。她想起了自己的青春,那些被书本和试卷填满的日子,那些被忽略的情感。她突然觉得,甜甜的倔强和单纯,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心底的孤独。
甜甜擦完一只鞋,抬头偷偷看林暖,发现她的眼神有些黯淡,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开心的事。甜甜咬了咬嘴唇,心想:是不是姐姐嫌我衣服脏,弄脏了她的脚?她低头看看自己,蓝衬衫上满是汗渍,牛仔裤膝盖处磨得发白。她犹豫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帆布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轻轻握住林暖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脚抬高,缓缓贴到自己的脸颊上。
林暖被甜甜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道:“甜甜,你干嘛呀?怎么把我的脚放你脸上?多脏啊!”她想抽回脚,却发现甜甜的手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甜甜抬起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姐姐,没事的,你的脚不脏,比我脸还白呢!”她顿了顿,轻轻将林暖的丝袜脚贴近鼻尖,深吸一口气,“姐姐的脚也不臭,有股淡淡的花露水味道,好好闻!”说着,她又凑近闻了闻,像是真的在品味那股清香。
林暖的脸唰地红了。她活了35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甜甜的动作大胆而单纯,那股暖流从脚底传来,像一道闪电滑过心田。她慌忙说:“不臭也不能放脸上啊,多不干净!我这脚被鞋裹了一天了……”她试图抽回脚,可甜甜抓得更紧了。
“没事的,姐姐!”甜甜的声音轻快,“你看我身上多脏,浑身汗水,也就我脸一天洗了几次。你的脚就放我脸上好不好?我好久没闻到花露水的香味了,提神醒脑!”她又用力嗅了嗅,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然后继续擦另一只鞋。
林暖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她低头看着甜甜那张黄黑黄黑的脸蛋,衬着自己白皙的玉足,竟有种奇异的和谐。她很少走路,脚细嫩且不出汗,平时在室内工作,脚底干净得几乎没有瑕疵。可再怎么样,这也是自己的脚啊,就这么放在一个少女的脸上……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脸颊滚烫,内裤不自觉地湿润了。
她想阻止,却又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奇妙氛围。公园里夜色深沉,路灯昏黄,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草丛里偶尔的虫鸣。甜甜低头擦鞋,动作轻柔而专注,林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甜甜的脸上,那双大眼睛盛满星光,睫毛长而翘,带着少女的纯真和倔强。
“甜甜,你……你不用这样。”林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这样,姐姐会觉得……觉得欺负了你。”
甜甜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姐姐,你没欺负我呀!是我自己想给你擦鞋的。”她顿了顿,眼神里多了一丝认真,“姐姐,你的脚好温暖……甜甜好久没感受到这股温暖了。”
林暖一震,甜甜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她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她突然明白了甜甜眼底那抹忧伤的来源——一个15岁的女孩,独自在这座陌生的城市,背负着生活的重担,却依然保留着一颗纯真的心。她心底的孤独感被甜甜的这句话点燃,她伸出白嫩的脚丫,轻轻揉了揉甜甜的脸颊,柔声说:“好啦,别不开心了。以后姐姐经常来找你擦鞋好不好?”
甜甜的眼睛一亮,像是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真的吗?姐姐你放心,不管你的鞋子有多脏,甜甜都能给你擦干净!”她欢呼雀跃的样子让林暖心底的孤独感一扫而空。她看着甜甜,笑着说:“甜甜真棒!那要是姐姐的袜子脏了怎么办呀?”
林暖本是想逗逗甜甜,没想到甜甜却当了真,以为她在考验自己。她放下手中的鞋子,双手再次捧起林暖的脚踝,将林暖的双脚抬起,语气有些颤抖地说:“姐姐袜子脏了,甜甜……甜甜也能给姐姐擦干净。”
甜甜的话音刚落,她便低下头,轻轻伸出舌头,将舌苔贴上林暖的脚底,缓缓向上滑动。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林暖惊呼一声:“甜甜,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她激动地抽动双脚,试图挣脱,可她一个小学老师,平日里伏案批改作业,哪有力气扭过常年在外奔波的甜甜?甜甜的双手牢牢握住她的脚踝,像是在守护一件珍宝。
甜甜的舌尖传来一股苦涩干咸的味道,那是丝袜上残留的汗渍和尘土混合的味道。可她却好似着迷了一般,舌苔将苦涩的味道卷进喉咙,咽下后又让口水打湿舌尖,继续虔诚地舔舐。她小心翼翼,没有用牙齿,生怕刮坏林暖那薄如蝉翼的丝袜。她的舌头从脚跟滑到脚掌,再从脚掌滑到脚跟,反复滑动,舌尖在丝袜的纹理间游走,像是在描绘一幅只有她能懂的画卷。她的动作轻柔却有力,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仿佛在用舌头洗去林暖一天的疲惫。
林暖的脚趾忍不住张开,脚底传来的触感让她心尖发痒,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心头爬行。她闭上眼睛,呼吸变得急促。天啦,竟然会有人愿意给自己舔脚,而且还是一个少女!这种同性的亲密接触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像是身体里沉睡已久的某部分被唤醒。她不再抗拒甜甜的粉舌,任由那股湿润的触感在脚底蔓延。甜甜的舌头稚嫩却有力,每一次滑动都像在诉说一种无声的依恋。林暖的脚底已经被甜甜的口水打湿,丝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脚底的每一道弧线。那种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愉悦,是她35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甜甜低着头,专注地舔舐着,鼻尖偶尔碰到林暖的脚背,带来一丝凉意。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藏着什么秘密。林暖睁开眼,低头看着甜甜那张专注的脸庞,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甜甜的怜惜,也有对自己沉沦于这种亲密行为的羞耻。她想开口阻止,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音节。
公园的夜色深沉,路灯的光晕将她们的身影拉得修长。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草丛里的虫鸣更加清晰。甜甜的舌头依旧在林暖的脚底游走,湿润的触感像涓涓细流,流进林暖的心底,冲刷着她多年的孤独。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滚烫,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她突然意识到,这种亲密的接触,不仅是甜甜对她的依赖,也是她对自己内心渴望的回应。
“咚咚咚咚——”公园的闭园钟声突然响起,低沉的钟声在夜空中回荡,将甜甜和林暖从各自的思绪中唤醒。林暖猛地回过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轻轻抽回脚,低声说:“甜甜,把我袜子脱了,都被你这小馋猫舔得湿透了,人家还怎么穿呀?”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像是被甜甜的举动“侵犯”后,身心不自觉地柔软起来。甜甜愣了一下,随即听话地用手轻轻剥下林暖的丝袜。湿润的丝袜被小心翼翼地脱下,露出林暖白皙如玉的双脚。甜甜将丝袜叠好,偷偷塞进自己的口袋,仿佛那是她与林暖之间的一件信物。林暖看破不说破,只是笑了笑,柔声说:“给人家穿鞋。”
“哦,哦!”甜甜连忙点头,左手捧起林暖的脚丫,右手拿起红色帆布鞋,小心翼翼地为林暖穿上。她还细心地系好鞋带,手指在鞋带间穿梭,动作熟练而轻柔。林暖拍了拍裙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脚踝,感受着鞋子里赤裸的脚底带来的清凉。
“吃饭了没?”林暖随口问道。
甜甜低头,捏着衣角,小声说:“就……中午吃了几个包子,晚上赶着开会,到现在一口饭没吃,连水都没喝。”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我吃过了,没事的!”
林暖看着甜甜那扭捏的样子,心里有了答案。她弯下腰,凑到甜甜耳边,轻声说:“我还没吃呢,陪我吃点啰,小馋猫,就当是你给姐姐……”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舔脚的奖励哦。”
甜甜的脸唰地红了,她低头摆手:“给姐姐舔……舔脚……不用奖励!”她的声音细如蚊鸣,带着少女的羞涩。
“哦?那你不吃姐姐的饭,姐姐就不给你舔脚了哟!”林暖故意逗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
“啊?”甜甜一下子慌了,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焦急,“都听姐姐的!”
林暖看着甜甜那慌张的样子,心底忍不住感叹:难道是老天怜悯我这单身几十年的老处女,赐予了我一个这么听话的小猫咪?脚底的湿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眼前这个少女的听话与卑微。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甜甜的头,柔声说:“走吧,姐姐带你吃好吃的。”
林暖带着甜甜来到公园附近的一家夜宵摊。摊子不大,几张塑料桌椅摆在路边,炭火上烤着串串,香气四溢。摊主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笑眯眯地招呼她们:“两位美女,吃点啥?”
林暖点了两碗牛肉面、一盘烤串和两瓶汽水。她看着甜甜那瘦得几乎没有肉的脸颊,心疼地说:“多吃点,你太瘦了。”
甜甜低头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筷子却迟迟没动。她小声说:“姐姐,我……我怕吃太好饱,回去睡不着。”
林暖一愣,随即笑起来:“傻丫头,吃饱了才睡得香。快吃,姐姐看着你。”
甜甜咬了咬嘴唇,终于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热腾腾的面条入口,她眼睛一亮,像是尝到了久违的幸福。林暖看着她吃得认真,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学生,那些在课堂上活泼可爱的小孩,他们也有像甜甜这样单纯的眼神。她问:“甜甜,你还读书吗?”
甜甜咽下一口面,摇了摇头:“不读了,家里没钱。我爸……他不让我读。”她顿了顿,低声说,“不过我喜欢看书,捡废品的时候有时候能捡到旧书,我都攒着,晚上借着路灯看。”
林暖的心揪了一下。她想象着甜甜蜷缩在公园的旧报纸上,借着昏黄的路灯翻书的画面,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她说:“甜甜,你想读书,姐姐可以帮你。”
甜甜猛地抬头,眼睛里闪着光:“真的吗?姐姐,可是我……我没钱交学费。”
“没关系,姐姐是老师,可以教你。”林暖笑着说,“你想学什么,姐姐教你。以后你卖擦鞋器,姐姐也常来找你,咱们互相帮忙。”林暖没有直接的说要出钱供甜甜读书,她知道甜甜的自掘强,她怕自己过于慷慨会引起甜甜的反感。
甜甜愣住了,筷子停在半空。她突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林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别哭,姐姐在这呢。”
吃完夜宵,夜色更深了。林暖送甜甜回到公园门口,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昏黄的路灯下。她心底五味杂陈,她不想甜甜再睡在公园了可她知道如果让甜甜睡在自己家里,甜甜一定不会同意的,甜甜是一个独立自强的女孩,哎,自能以后找些理由对给甜甜一些帮助或者钱了。她35岁,事业稳定,却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生活像一潭死水。而甜甜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打破了这潭水的平静。
甜甜回到公园,躺在旧报纸上,摸了摸口袋里的丝袜。把湿漉漉的袜子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那股淡淡的花露水味道还在,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林暖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和林暖的相遇不是偶然,是命运给她的馈赠。
林暖回到家中,推开公寓的木门,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那是她常用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房间不大,布置得简洁而温馨,一张单人床靠窗摆放,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暖黄的台灯,几本翻得卷边的书散落在一旁。她脱下红色帆布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传来,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脚趾。脑海里,甜甜那专注舔舐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她的脸颊再次滚烫,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水哗哗流下,冲刷着她白皙的皮肤。她试图用冷水让自己清醒,可身体却像被点燃了一般,燥热难耐。清洗身子时,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隐约透出几分暧昧的痕迹。林暖的脸唰地红了,像是被谁偷窥了秘密一般,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都怪甜甜……”她低声嘀咕,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嗔怪,“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她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套上一件轻薄的睡裙,裙摆刚好盖住膝盖,柔软的棉质贴着皮肤,带来一丝安慰。她钻进被窝,拉过薄被盖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心底那股莫名的悸动。窗外,夜色浓重,偶有几声蝉鸣从远处传来,房间里只有台灯的微光,投下她纤细的影子。林暖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可甜甜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夜深人静,林暖终于陷入梦乡。梦中,她躺在一片柔软的云端,周围雾气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她低头一看,甜甜不知何时趴在她双腿间,小脑袋一上一下地晃动着,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带来一丝丝痒意。林暖感到一股湿热的气息透过内裤传来,仿佛有一条粗壮有力的舌头在蕾丝的表面滑动,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她想推开甜甜,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股快感在体内蔓延。
“啊!”林暖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心跳如擂鼓。她喘着粗气,伸手一摸,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睡裙的下摆也黏腻地贴在腿上。她愣住了,随即一股羞耻感席卷全身,脸红得像要滴血。“可……可恶……甜甜,你坏死了!”她低声咒骂,语气却带着几分娇嗔,仿佛在怪罪甜甜闯进了她的梦境,撩拨了她的心弦。
林暖翻身下床,换了床单,又洗了个澡,才重新躺回床上。可这一夜,她再也睡不安稳,脑海里全是甜甜的模样——那双纯真的眼睛,那张专注的脸庞,还有那让她心动的触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甜甜的感情,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怜惜,掺杂了一丝她不敢深究的渴望。
第二天清晨,林暖醒来时,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晚的春梦像一团迷雾,挥之不去。她坐在床边,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指向六点半。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起床准备去学校,可今天,她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疲惫,身体和心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学校教务处的号码,声音略带沙哑地说:“王老师,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麻烦您帮我代一下课。”电话那头,王老师爽快地答应了,还叮嘱她多休息。挂断电话,林暖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一丝愧疚。她知道,自己请假的理由并不完全真实——她只是想给自己一天的时间,去面对那股让她心乱如麻的情绪。
林暖走进衣柜前,目光扫过一排整齐的衣服,最终停在一件工装裙上。这条裙子是她去年买的,浅卡其色,剪裁利落,穿上既有几分干练,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犹豫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肉色丝裤袜,薄如蝉翼,触感柔滑。她小心翼翼地穿上裤袜,丝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又挑了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内裤的花边精致,隐隐透出几分性感。她穿上内裤,再套上工装裙,裙摆刚好盖住膝盖,露出小腿的优美线条。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鞋柜上,选中了那双米白色的运动鞋——第一次和甜甜见面时,她穿的就是这双鞋。她穿上鞋子,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镜中的女人气质温婉,眉眼间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拿起包,出了门。
林暖吃过早饭,来到商场五楼的休息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时间还早,商场里人不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空调冷气。她点了杯咖啡,双手捧着杯子,目光却不时扫向电梯口。她知道,甜甜今天一定会来——昨晚的亲密接触,定然也在甜甜心底留下了痕迹。她猜,甜甜昨晚一定也睡得不踏实,或许正如她一样,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影子。
临近中午,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甜甜的身影出现在林暖的视线中。她依旧背着那个破旧的帆布书包,肩带上用绳子打了个死结,显得更加破败。她穿着一身黑衣服,衬衫和裤子都有些发灰,像是许久没洗过。她的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然掩不住那双明亮的眼睛。
甜甜一抬头,就看见了林暖,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快步走过来,声音里带着惊喜:“咦?姐姐,你来得这么早啊?”她站在林暖面前,捏着书包的肩带,像是有些局促。
林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甜甜,过来坐。姐姐今天特意在这等你呢,你看这是什么?”她从脚边拿起一个黑色双肩包,递给甜甜。书包崭新,款式简洁大方,侧面有几个小夹层,方便装东西。
甜甜愣住了,盯着书包,眼睛瞪得圆圆的:“呀?好大的书包啊,这是给我的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像是怕这是一个玩笑。
“是呀!甜甜,你的书包都烂成这样了还在用,姐姐看着心疼。”林暖笑着说,“咯,背背看,看看合适不。”
甜甜接过书包,手指微微颤抖。她小心翼翼地背上书包,调整了一下肩带,转了个圈,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好合适哦,姐姐!”她摸了摸书包的夹层,像个孩子得了新玩具,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星。
“那当然啦,姐姐可是精心挑选的呢。”林暖柔声说,“书包有很多小夹层,方便你装东西,以后卖擦鞋器就不用背那个破包了。”
甜甜愣了一下,突然猛地扑进林暖的怀里,脸埋在林暖的肩窝,声音闷闷地说:“姐姐,你真好……”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
林暖轻轻揉了揉甜甜的头,柔声说:“姐姐不对你好,对谁好呀?小馋猫,你昨晚可是把姐姐伺候得连睡觉都睡不清净呢。”她故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
甜甜抬起头,脸颊红得像苹果,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啊?姐姐,对不起……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闻着姐姐脚上的味道,不自觉地就着迷了……”她低头捏着衣角,声音细如蚊鸣。
“哼!你这小色鬼!”林暖佯装生气,轻轻戳了戳甜甜的额头,“以后姐姐的脚都给你舔好啦,看你嫌弃不嫌弃。”
甜甜猛地抬头,眼睛里闪着光:“我怎么可能嫌弃姐姐呢?”说着,她突然跪了下去,动作迅猛而自然,对着林暖的米白运动鞋就是一顿亲吻。她的嘴唇在鞋面上轻触,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依赖。
林暖被甜甜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左右看了看,还好这会儿商场人少,工作人员估计都去吃饭了。她低声说:“哎呀,你这死甜甜,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她伸出另一只脚,轻轻踩了踩甜甜的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好啦!姐姐知道我的甜甜对姐姐有多忠心。走,咱们去厕所,外面人多,看见了不好。”
说着,林暖站起身,朝厕所走去。甜甜连忙爬起来,背着新书包,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像只听话的小狗。
女厕里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答滴答的声响。林暖挨个推了推隔间的门,挑了个最干净的走了进去。厕所是蹲便式,地面铺着白瓷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甜甜跟在后面,轻轻关上门,将新书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林暖转过身,背靠着隔间门,目光落在甜甜身上。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轻声唤道:“甜甜。”
“怎么了?姐姐?”甜甜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迷惑。
“你喜欢姐姐吗?”林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甜甜愣了一下,不明白林暖为什么要这样问。她用力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喜欢呀!姐姐对我那么好,甜甜最喜欢姐姐了!”
林暖的俏脸红了红,目光游移了一下,又鼓起勇气说:“那……姐姐说的话,你都听吗?”
甜甜更加迷惑了,她挠了挠脑袋,憨憨地说:“姐姐你就说嘛,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暖的脸更红了,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跪下!”
甜甜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动作干净利落,像是早已习惯了服从林暖的命令。她的膝盖触碰到冰凉的瓷砖,发出轻微的声响。林暖看着甜甜那毫不迟疑的模样,心底的燥热如烈焰般燃起。她缓缓张开双腿,掀起工装裙的裙尾,露出双腿间那迷人的黑色蕾丝内裤。内裤的花边精致,透过薄薄的肉丝裤袜,隐约透出几分诱惑。
甜甜的目光落在林暖的双腿间,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她低声说:“美……姐姐,好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林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冷冷地说:“美吗?甜甜。”
“美!姐姐!”甜甜的眼神里满是痴迷,她不自觉地膝行向前,缓缓凑近林暖的胯下。她的鼻尖几乎触碰到蕾丝内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体香,混杂着丝袜的质感,让她心跳加速。
“吻!”林暖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是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甜甜毫不犹豫地凑上前,嘴唇轻轻触碰到蕾丝内裤。她的吻轻柔而虔诚,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林暖的大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股电流从下身传来,让她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
“对,就这样……”林暖的声音有些沙哑,“甜甜,记住……记住这股味道。姐姐要你牢牢记住这股味道,姐姐要你做梦都要梦见姐姐胯下的味道,你知道吗?”
“是,姐姐!”甜甜的声音坚定,她用力嗅闻着林暖的阴部,鼻尖在蕾丝表面轻轻摩擦。林暖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很快将蕾丝内裤打湿,湿热的气息透过裤袜传来,甜甜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温润。
甜甜轻轻含住林暖的三角地带,用力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音。林暖没想到甜甜会如此大胆,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按住甜甜的头颅,低声惊呼:“哎呀,你这小馋猫,还知道挑着好东西吃!”
甜甜的举动让林暖的优越感达到了顶点。看着甜甜跪在自己身前,卑微地舔舐着自己的阴部,林暖心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突然觉得,甜甜在自己眼中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自己的每一个命令,她都绝对服从。这种掌控感让她血脉喷张,远胜过她曾经幻想过的任何亲密关系。
“把主人的内裤咬烂!”林暖,语气里带着一丝傲娇。
甜甜没有半点犹豫,她张开小嘴,用牙齿轻轻咬住裤袜已经被吻湿的裆部,用力撕扯。噗呲一声,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甜甜继续用力向下咬扯,裤袜的口子越裂越大,最终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林暖轻轻打了甜甜两下脸颊,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戏谑:“好狗!含住……舔!”
甜甜猛地扎进林暖的裤裆,用嘴含住了整个蕾丝包裹的阴部。她的舌头疯狂卷动,每一下都紧紧贴着蕾丝的表面滑动。黑色蕾丝内裤薄如蚕丝,这是林暖特意从国外进口的,面料轻薄贴肌,即使隔着内裤,甜甜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暖蜜穴的每一丝褶皱。她的舌尖在蕾丝表面游走,舔舐着那股湿热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林暖忍不住低吟一声,双手按住甜甜的头,将她的脸更用力地压向自己的胯下。她将裙尾轻轻放下,裙子盖住了甜甜的头,隔着裙摆看着胯下鼓起的小包,心底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这种操控他人的感觉,这种被绝对服从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像是漂浮在云端。
“甜甜,说你是我的狗!”林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
“呜呜……我是林暖姐姐的狗……”甜甜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闷闷的,却带着一种毫无保留的忠诚。
甜甜的舌头依旧在林暖的胯下忙碌,蕾丝内裤已经被她的口水和林暖的淫水浸透,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蜜穴的形状。林暖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她低头看着裙摆下甜甜的轮廓,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既享受这种被崇拜的快感,又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是一个老师,一个35岁的单身女人,怎么会沉沦于这种禁忌的亲密关系?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学生,那些在课堂上纯真的笑脸。她教书十几年,总是以身作则,循规蹈矩,可如今,她却在一个厕所隔间里,让一个15岁的少女跪在自己身前,舔舐自己的私处。这种反差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股快感的侵蚀。
“甜甜……够了……”林暖的声音有些虚弱,她轻轻推了推甜甜的头,想让她停下来。可甜甜却像着了魔一般,依旧埋头舔舐,舌头在蕾丝表面滑动,发出湿润的声响。林暖的身体不争气地回应着,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汇聚,随时可能爆发。
“甜甜,起来!”林暖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几分强硬。她用力拉起甜甜,让她站直身子。甜甜的脸上满是汗水,嘴唇湿润,眼神里带着一丝迷离。她低声说:“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林暖看着甜甜那单纯的眼神,心底的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摇了摇头,柔声说:“没有,甜甜,你没做错。是我……是我太贪心了。”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裙子,低声说,“咱们出去吧,这儿不安全。”
甜甜点了点头,拿起挂在门上的书包,跟在林暖身后。两人走出厕所,商场的冷气扑面而来,让林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幸好裙摆够长,遮住了裤袜的破口。她拉着甜甜的手,走到休息区坐下,柔声说:“甜甜,姐姐今天有点乱,你别怪姐姐。”
甜甜摇了摇头,认真地说:“姐姐,我不怪你。甜甜喜欢姐姐,不管姐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的声音清澈,像是山间的泉水,让林暖的心底一震。
林暖看着甜甜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再是一潭死水。甜甜的出现,像一束光,照亮了她心底的孤独。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甜甜的头,笑着说:“傻丫头,姐姐知道你的心意了。以后,咱们慢慢来,好不好?”
甜甜用力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甜甜听姐姐的!”
林暖带着甜甜在商场附近的小吃街吃了顿简单的午饭。甜甜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炸酱面,吃得满嘴油光,眼睛却不时偷瞄林暖,像是怕她突然消失。林暖看着甜甜那满足的小模样,心底的柔软被触动。
“姐姐,你对我真好!”甜甜顿了顿,鼓起勇气,抱着林暖的柳腰,声音细软地说,“姐姐,要是……要是晚上睡不着觉,可以到公园找甜甜……甜甜会……会让姐姐很开心的……”说着,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
林暖的脸唰地红了,心跳猛地加速。甜甜总是这样,直白得让人措手不及。她明明羞辱过甜甜,嘲笑她低贱,可甜甜不仅不生气,反而像只小猫似的往自己身边凑。她轻轻揉了揉甜甜的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姐姐知道啦,小馋猫。姐姐要是睡不着,就让你把姐姐……吃的干干净净。”她故意压低声音,语气暧昧,惹得甜甜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她。
吃完饭,林暖叮嘱甜甜:“周日要是有空,来商场找姐姐,姐姐教你读书。”甜甜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好!甜甜一定来!”她背着新书包,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承诺。
林暖回到家中,推开公寓的木门,熟悉的薰衣草洗衣液味道扑面而来。她脱下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脚趾。她走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换上轻薄的睡裙,早早钻进被窝。明天是周二,她还得去学校上课,不能总是麻烦其他老师帮她代课呢。
林暖作为一名小学数学科任老师,其实工作压力并不大假期也比较多,一些数学的常规公式早已烂熟于心,备课几乎成了多余的事。
第二天,林暖一如既往地来到学校,在课堂上,林暖耐心讲解着分数加减法,孩子们的小手举得高高的,争着回答问题。林暖看着那些纯真的笑脸,心底却泛起一丝涟漪——甜甜的眼神,竟和这些孩子有几分相似。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念头甩出脑海。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林暖收拾好教案,决定去商场看看甜甜。她想,甜甜应该还在五楼推销擦鞋喷雾,或许能再看到她那腼腆的笑脸。可她在商场转了几圈,从一楼到五楼,休息区、电梯口、甚至厕所旁,都没见到甜甜的影子。她有些失落,脚也走得有些酸了,林暖便在顶楼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靠窗的座位可以让林暖俯瞰楼下的街景,林暖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细皮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她的黑色板鞋配着白丝袜,显得清爽而优雅,脚尖轻轻点着地面,手里翻着一本时尚杂志,眼神却有些游离,仿佛在等待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姐姐,需要擦鞋喷雾吗?才35一瓶,多脏的鞋都能擦干净!”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林暖微微一怔,抬头看去,一个瘦高个的少女站在她面前,弯着腰,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脸颊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少女大概163厘米,瘦得像根竹竿,穿着黑色短袖和一条明显不合身的宽大牛仔裤,裤脚有些磨损,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脚上是一双脱了胶的白色帆布鞋,鞋面脏兮兮的,鞋带也松散地耷拉着。她的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白色书包,鼓鼓囊囊的,显然不是她自己的。少女的长相清秀,眉毛细长,五官端正,一双杏仁眼,眼底藏着几分疲惫和不安。她的皮肤略显黝黑,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缝里残留着洗不净的污渍,像是常年干粗活留下的痕迹。
林暖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又扫了一眼自己的黑色板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傻丫头,没看见我穿的是黑色鞋子吗?她心想,卖东西都不会挑客户吗?她合上杂志,淡淡地说:“不用,我这黑色的鞋子用不着擦。姑娘,你去附近看看吧。”说完,她低头继续翻看杂志上的故事,试图掩饰心底那股莫名的悸动。
少女似乎没料到林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僵了僵。她咬了咬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低声说:“姐姐,我帮你擦擦吧,不要钱!”没等林暖回应,她已经蹲下身,掏出一块破抹布和一瓶塑料瓶装的擦鞋喷雾,自顾自地抓起林暖的脚,准备强行擦鞋。
林暖一惊,低头一看,少女的手正抓着她的黑色板鞋,喷雾的泡沫在鞋面上泛起白色的气泡。她皱起眉头,语气里带了几分恼怒:“你干什么呀!我都说了不用了,你还碰我的脚!”她试图抽回脚,可少女的手劲意外地大,死死抓着鞋不放。林暖的白丝袜包裹着脚踝,走了一段路后微微出了些汗,丝袜有些湿润,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脚型的弧线。少女一用力,竟将林暖的板鞋拽了下来,露出她白皙的脚丫和白丝袜包裹的脚趾。
“姐姐,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擦得干干净净,连鞋底都给你擦干净!”少女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仿佛生怕林暖跑了。她低头喷了点擦鞋喷雾,认真地擦拭着林暖的板鞋,动作虽有些笨拙,却格外专注。
林暖愣住了,她翘起二郎腿,冷若冰霜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少女擦了会偷偷看了看眼前这位身材高挑气质文雅的姐姐,看着林暖满脸怒容的样子,完了,估计这姐姐生气了,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做销售,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入职到现在一单没卖出去不说,还总惹人嫌弃,少女想着要不放弃跑了算了,可一想到自己如果总是放弃的话那迟早要喝西北风的,可该怎么办呢?少女不由得想起了昨晚销冠给她们培训是说的话,世界上没有卖不出去的产品只有不会卖的销售,大家想要在同行的残酷竞争中脱颖而出就要学会放弃那些不值钱的自尊,只要我们能为客户带来没办法拒绝的服务我们就能无往不利,大家做销售不就是为了暴富赚钱吗?所以就一定要学会给客户带来前所未有的服务,让她们自愿下单,抢着拿钱,销冠说完后台下掌声雷动,对!我要放下面子,我要打动眼前这位姐姐,少女忽然俯首将自己的口鼻迈进了林暖的板鞋,当着林暖的面大口大口的呼吸,嘶哈~嘶哈,林暖一下被震惊到了,她没想到眼前的女孩竟然会这样大胆在公共场合对着自己的板鞋鞋口不停的深呼吸,林暖立马看了看周围,还好顶楼上人比较少,傍边也就几个店员在闲聊天,林暖俯下身小声的说道,你干什么呀?你擦鞋就擦鞋,抱着我的鞋闻什么呀?我刚走一段路就是脚底出汗了才坐在这休息的,女孩依旧把鞋口压着自己的口鼻,隆隆的说道,姐姐我不只能给你擦鞋我还能..还能为你清理鞋里面的味道,说着少女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林暖,林暖一时有些可笑不得,不过看着少女坚定的眼神林暖不由得想起了甜甜,心中的恼怒也消了不少,好啦,姐姐买还不行吗,这附近还有不少人呢,被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听话把姐姐的鞋放下,说着甜甜从兜里拿出了一张五十元钞票,诺 都给你,少女看见眼前的钞票眼睛一下就亮了,都听姐姐的,来坐我傍边,林暖招呼着少女过来坐下,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我叫小朵,今年16岁了..,小朵,来把钱收下,小朵收下钱之后就给林暖拿了一瓶擦鞋喷雾,还准备给林暖找15元钱,不用啦,小朵,多的钱就当姐姐..姐姐给你的除臭费啦!小朵听林暖怎么说,脸也红了起来。
小朵呀,小朵你自己还是第一次给人闻鞋呢..虽然漂亮姐姐的鞋有点味道..但..但..却让人闻了有股上瘾的感觉..天啦!小朵..你怎么会..有这样荒诞的想法呀…林暖不知道小朵此刻正在胡思乱想意淫自己,林暖仔细的打量起小朵,发现小朵身型有些驼背可能是平常给人擦鞋时经常点头哈腰导致的,咦?小朵怎么还老盯着我的脚看呀?
林暖试探性的问道:小朵,姐姐的脚好闻吗?
小朵的脸唰地红了,低下头,小声说:“姐姐的鞋……有点味道……但……但挺好闻的……”她越说越小声,头几乎埋进胸口,像是害羞得要钻进地缝里。
自己是不是开启了某种气运呀?为啥最近总会有小女生排着队来讨好自己呢?林暖心里不由的感叹起来,小朵,如果姐姐现在让你闻姐姐的脚,你愿意吗?啊!小朵没想到林暖会这么问自己,我..我..小朵看着林暖还没穿起鞋,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着的若影若现的脚丫,和哪一根根整齐圆润的脚趾,微微弯曲的足弓和哪白里透红的脚跟,小朵越看越着迷,头也不断的向下弯去,不一会小朵的俏鼻就贴在林暖的脚背上了,微微的酸臭不断的涌进小朵的鼻吸,小朵俏鼻慢慢的滑向林暖的脚趾,脚背白丝包裹的脚趾犹如半遮面的美人般散发出神秘有迷人的气息,林暖看着小朵痴迷的模样,心里的优越感不由的生起,林暖不停的抽动脚趾好让脚趾缝里的味道更好的流出,小朵鼻子紧贴着林暖的脚趾,吸~吸~小朵,小朵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好想背下了降头一般,满脑子里只有林暖的气味,姐姐,我..我..想…舔..舔..你的脚..可以…可以吗?哈哈哈,林暖听着小朵犯贱的请求自己,想舔自己的臭脚,这小朵看样子已经完全着迷了..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下贱到主动要舔自己的脚,可以呀..不过..不过什么,小朵口水不断在喉咙里分泌着,不过哪有人舔脚的呀…姐姐我是教书育人的老师..可不能这么没有操守和道德哦…小朵听见林暖怎么说心里顿时失落不已,那我可以..可以..吃姐姐的…袜子吗?小朵换了个请求,袜子?可以是可以,可姐姐的袜子有点臭哦..小朵要是被熏到了就不了啦~,林暖故意这样刺激着小朵,她要看看小朵到底有多下贱,呜呜..姐姐的袜子一点都不臭,可香了…可香了..说着小朵对着林暖的脚趾就是一个劲的猛嗅,林暖也很配合的张开了大脚趾,小朵看见大脚趾展开,不带丝毫犹豫的就把鼻子嵌了进去,林暖的白丝被小朵的俏鼻给顶了起来起来撕哈~撕哈,傍边的店员好想擦觉到了什么往这边走来,林暖用脚抽了小朵一耳光,来人了!别闻了,小朵立马做了起来,林暖用手脱掉了脚上的两双丝袜,张嘴,狗子!小朵听话的张开嘴巴,林暖把丝袜揉成一团用力的塞进小朵的嘴里,吃吧!仔仔细细品尝,记住主人的味道,小朵嘴抱住林暖的丝袜,疯狂分泌口水将嘴中的白丝不断打湿然后将白丝里面的口水不停的咀出然后吞咽进去,苦涩的味道传遍小朵的整个口腔,小朵忍不住的泛起了白眼,店员走近,问:“两位女士,需要帮助吗?”
林暖淡定地说:“没事,我女儿吃东西太急,干呕了几下,刚喝了水好多了。你看她嘴里还有蛋糕没吃完呢。”
店员低头一看,见小朵嘴边露出一角白色的东西,点点头,带着疑惑离开。
林暖看着小朵那有些癫狂的样子,低声说:“好啦,小狗狗,跟主人回家。”小朵,听话的背起书包跟在林暖的屁股后面。
两人走出商场,夜色已深,街灯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烧烤摊的香气。林暖的公寓小区就在百余米外,离得很近,所以林暖总是会到商场逛一逛,散散心。楼道口的路灯洒下柔和的光晕。小朵嘴里含着林暖的丝袜,眼神迷离地看着林暖。
究竟是为什么?我今天都做了什么呀?明明是为了卖给姐姐擦鞋喷雾的,可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姐姐回家了呢?可姐姐身上总有一股让自己着迷的味道..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去靠近,姐姐…小朵看着林暖的背影又泛起了花痴,嘴里不断的吞咽着清洗丝袜的口水,不一会就走到了林暖住的公寓小区。
林暖:小朵?
小朵:怎么了姐姐?
林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小朵,语气冷冽:“小朵,你想好了吗?一旦步入这个大门,你将奉我为主,失去自我,成为我脚下的一条忠犬。如果反悔,现在就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转身离开。如果同意,就跪下,当着路人的面亲我的鞋面。”
啊!小朵忍不住开始纠结起来…离开姐姐吗?可…我..我..小朵看了看四周,天已经黑了,好多居民已经在家生活做饭了,也就零星的几个路人稀稀拉拉的路过这个小区门口,林暖是故意挑难小朵的,她想让小朵知难而退,其实在小朵吃她袜子的时候,林暖的内裤就湿透了,要不是在商场被店员给打搅了气氛,估计那会小朵就被自己拉进厕所给自己舔逼了,就在林暖有些烦躁想叫小朵滚时,只听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小朵双膝跪地然后向林暖爬来,林暖一转身就看见小朵背着白丝大书包爬到自己脚下,呜呜~主人~小朵愿意做你的狗~呜呜~求求主人..别丢下小狗..此刻的小朵早已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小朵伸出粉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林暖的黑色鞋面,林暖的大腿忍不住的打颤,小朵的忠诚超乎了林暖的预料,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少女,竟然再众目睽睽之下跪在自己脚下虔诚的舔自己的鞋面,咚的一声,林暖用力的把小朵头踩到地,林暖双手抱胸,从今天起你小朵就是我林暖的狗了,我的命令你要绝对服从,我的味道你要闹记于心,听见了吗? 呜呜..是…主人..小朵…小朵会永远臣服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