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琪和婉姚的阴谋

连载中原创气味束缚绑架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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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琪和婉姚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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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逐渐清醒,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眼前慢慢聚焦出一间陌生的卧室——米白色的墙壁上贴着几张偶像团体的海报,粉色的窗帘微微摆动,床头柜上还放着几本言情小说。这分明就是某个少女的闺房。但此刻的处境让我头皮发麻。我能感觉到自己被人牢牢固定在床上,四肢都被结实的皮筋绳绑得结结实实。每一根皮绳都勒进了肉里,提醒着我不可能轻易挣脱。我想活动一下麻木的身体,却发现除了头部以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左脚被系在床尾,右腿则被紧紧压在床垫下,两只胳膊也被分开固定在两侧床头。这种姿势让我不禁想到某些限制级电影里的画面。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息——那是少女特有的体香混合着些许汗水的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明显。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颗粒,在天花板日光灯的照射下若隐若现。床单是柔软的真丝质地,但现在对我来说反而成了束缚我的工具。
我艰难地转动脖子打量四周,想找到蛛丝马迹确定这是谁的房子。窗外传来蝉鸣声,夏日午后的燥热透过半开的窗户渗进来。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救命!有人吗?快放开我!"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然而无论我如何用力拉扯绳索,那皮筋绳纹丝不动,反倒把皮肤勒出了红痕。正当我急得满头大汗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淡蓝色家居服的少女走了进来。她戴着一副金丝边圆框眼镜,齐肩的黑发整齐地扎成马尾。纤细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她小巧的鼻梁上点缀着几滴汗珠,樱桃般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
"别叫了,没人会来的。"她轻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说着便走到床边,俯身查看我身上的束缚。近距离看去,我发现她的肌肤白皙透亮,脸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她一边检查绳结一边说话的样子就像在做实验报告一样认真严谨。看着她温婉可人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气,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纤长的十指灵巧地拨弄着那些皮绳,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处理什么珍贵的标本。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又让人感到安心的人,一时竟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好啊,你是本地人吧?我在附近学校读书呢。"我的紧张感不知不觉消散了些许。她低垂着眼睛,轻轻应了一声:"嗯…不过现在我要看书了,你能安静一会吗?"
她转过身准备离开,我连忙问道:"等等,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吗?至少告诉我这是谁的房子…"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她略带歉意地说:"真的很不好意思,但这间房子不能随便让人知道。而且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她指向我被绑住的四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荒谬,脸瞬间涨得通红。正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要不这样吧,如果还是忍不住想喊的话,可以把嘴也封住。"她举起的是一条粉色的丝质领带,上面还绣着精美的花纹。此刻我才注意到她胸前竟然真的别着一条同款的领带。她微笑着解释道:"这是我最喜欢的领带之一,不会伤害到你的。"语气就像在推荐一本好书那样温和。但在我说不出话的喉咙深处,却涌起一阵强烈的不适感。
"哎呀,这些布条好像不够宽。"她蹙眉思索着,纤细的身影在我面前蹲下。当她提起袜子时,我才注意到那是双带着淡淡草木清香的短袜,上面印着小雏菊图案。"就用这个吧。"她拿起桌上喷雾瓶,对着袜子轻轻喷了几下。淡淡的茉莉花香顿时充满了那双薄薄的织物。她小心翼翼地捏起我的鼻子,强迫我张开嘴。口腔突然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人不适。柔软的织物摩擦着舌头,那种黏腻潮湿的触感让我想要干呕,但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压迫感,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新味道。接下来的事更是令我浑身发抖——她专注地用那团粉色布条一圈圈缠绕在我脸上,动作娴熟得像个经验老道的艺术家。每一圈的间距都精确一致,最后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整个过程中她甚至哼起了歌,显得既悠闲又惬意。此时的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言语能力,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打湿了嘴里那团散发着幽香的织物。


刚开始,我确实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入鼻腔,那是一种精心调配的女性芳香。可是很快,另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占据了主导地位。随着口中的织物不断膨胀,一种浓郁刺鼻的酸臭味充斥了我的整个嗅觉系统。那是少女足部特有的汗液发酵后产生的腥膻气息,混合着皮革制鞋底闷蒸出的陈旧霉味,简直比下水道的恶臭还要难闻千百倍。我的喉头发紧,胃部一阵阵痉挛,大脑发出疯狂的指令让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吐出来。但口中的织物已经被唾液浸透,完全堵塞了呕吐的通道。脸颊因为用力吮吸而深深凹陷,下巴几乎要脱臼。每一次尝试都将更多的臭气挤进我的呼吸道,让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对面的少女歪着头观察我的窘态,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她甚至还伸出食指戳了戳我鼓起的脸颊,感受着那里面的动静。我拼命摇头,想让她明白我现在的难受,但她只是玩味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目光扫过我涨红的脸庞,掠过被撑得变形的嘴唇,最后停留在被布条紧紧包裹的脑袋上。那副表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科学现象,充满探究欲却又带着几分恶趣味。而我只能在这股混合着香水与体味的独特气息中窒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滑落。
"真是对不住啊,其实这是我上周二穿到现在都没洗的袜子。每天早上要去操场跑步一公里,晚上放学后还要参加补课班,实在是顾不上换袜子。"她略显歉意地说着,语气纯净澄澈,丝毫没有察觉到话语中的诡异之处。我瞪大双眼盯着她,困惑感如潮水般涌来。这里是高中的闺房,而不是什么特殊场所。更重要的是,她说要找什么人来看我……
果然下一秒,我就听到一阵悦耳的铃声。她拿出粉色的折叠屏手机,低头看了眼屏幕,立刻笑逐颜开:"姐姐,我把这个不听话的家教老师给固定好了,你快回来瞧瞧。"
她蹦跳着跑到窗边向外张望,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甩动。那副模样哪有半点囚禁者的自觉,倒像是在招待客人似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停着一辆普通的白色轿车,车旁站着个模糊的身影。房间里的空气忽然凝固了。少女清甜的嗓音还在继续:"他说他是师大的高材生呢,可惜现在也只能在这里乖乖等着了。要不要我给你拍张照片?这么英俊的家教老师可不多见哦。"
回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那天我在校园网的勤工俭学平台上看到了一则招募:重点中学优秀学霸高价聘请家教,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时薪高达六百元。发布者是这个名叫林诗琪的高三生。当时我就心动了。以我的专业成绩和辅导经历,这样的价格几乎是普通家教的三倍。而且雇主是个乖巧的大小姐,想必也不会太麻烦。于是我就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昨晚我去约定地点见面,她穿着整齐的校服在校门口等我。甜美可人的外表,优异的成绩单,还有那份高额的薪水,一切都完美得不可思议。直到我现在回想起来才恍然大悟——那天晚上喝下的果汁里肯定下了药,否则以我对饮料的高度警觉,不可能毫无知觉地昏迷几个小时。而现在,我却被困在这个看似纯洁无辜的少女的闺房里,任由她用各种方式戏弄和折磨。她还在兴高采烈地跟什么人打电话,说着要把我展示给她那位"姐姐"看。这一切都昭示着这场精心设计的绑架有多么周密。臭气依然萦绕在口中挥之不去,但比起身体上的屈辱,这点生理上的不适反倒算不了什么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天真无邪的恶魔"——这个外表清纯的少女,恐怕比我想象中危险得多。
"放心吧,我只是把你安置好而已。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姐姐来处理。"诗琪坐在床边,歪着头打量着我。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研究什么有趣的实验材料,带着几分好奇和得意。
我拼命摇头,眼角余光瞥见她纤细的十指正在抚摸那些紧缚着我的皮绳。那些鲜艳的橙色橡皮绳确实是用来做运动器材的,但现在每一条都严实地缠绕在我身上,编织成一张牢固的枷锁。她甚至还数了数有多少条绳子,一脸满意地点头。"姐姐特意交代要用结实点的绳子呢。你说我做得对不对?"她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戳了戳我被撑得鼓起的脸颊,然后俯身凑近看了看被勒得发红的皮肤。我想要躲开,但被固定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突然,她站起身来整了整衣领:"那就先这样吧,我去看看书。记住要乖乖待着哦。"说完她转身离开,顺带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界的视线,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躺在这张散发着少女馨香的床上,被迫咀嚼着口中的污物。
黑暗中,一双黑色帆布鞋首先映入眼帘。顺着光滑的小腿向上望去,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再往上则是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整个装束给人一种邻家大姐姐的感觉,如果不是那过分可爱的面容的话。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模样,比我还小几岁。及肩的黑色直发垂在脸侧,精致的五官带着几分青涩,和方才的诗琪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她眉宇间少了几分纯净澄澈,多了些妖冶的气质。"诗琪这丫头总是这么认真,生怕绳子会松掉。"她低头审视着我的模样,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的全身都在这审视的目光下瑟缩,特别是当她靠近时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啧啧,你身上还挺干净的嘛。"她伸出修长的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她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瞳孔深处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深渊一样令人畏惧。"看来我们这位'家教老师'平时保养得很好呢。"她的话语中带着调侃的意味,但却让我心底发寒。因为我这才意识到,她们姐妹俩到底打算对我做什么。
"在学校要是遇到你这样的学弟,我大概也会忍不住多看你几眼吧。"她轻笑着,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没错,我确实在校内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形象,再加上师范生特有的亲和力,确实有不少学姐对我暗送秋波。但在这一刻,我只觉得讽刺。谁能想到外表光鲜的学长会被一个娇俏可人的少女诱骗至此,如今还被捆在她妹妹的闺房里,沦为供人取乐的对象。"不过现在嘛…"她蹲下身,纤细的十指抚过我被勒出红痕的皮肤,"你就只是个任人宰割的小奴罢了。被你那个单纯天真的学妹妹妹骗到这里来,还要承受两个坏心眼的姐姐的捉弄。"这句话击溃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是的,从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已经彻底偏离了轨道。曾经憧憬的美好未来,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我只是一个落入魔窟的猎物,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她的笑容依旧温和明媚,但在我眼里却无比狰狞。那些精心修饰过的词汇背后,隐藏着对我而言最大的耻辱——那就是曾经引以为傲的自由与骄傲,如今全都变成了笑话。
她纤细的指腹划过我的胸口,带着某种恶意的揉捏。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痛得浑身发抖,但更令我痛苦的是内心那股无处宣泄的怒火。我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弱势,却依然本能地想要反抗。
"怎么,不高兴了吗?"她俯身贴近我的耳朵低语,呼出的热气打在我脸上。我偏过头想要躲避,却被她一把抓住下巴掰了回来。她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舔舐着我的脸颊,湿润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她在做完这些事后居然直接爬到了我身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她大腿的温度,而我只能躺在那里无力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她的裙摆掀起,私处直接贴上了我的腹部,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开始磨蹭。最让人崩溃的是,她竟然把已经湿透的内裤直接套在了我的头上。少女特有的体香混合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但这并不美好。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愤怒、屈辱、厌恶交织在一起,让我喘不过气来。尽管如此,我还是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认输。即便现在沦为阶下囚,我也绝不会甘愿做一个任人欺凌的奴隶。这种想法支撑着我,即使浑身发抖也不肯低头。
"舒服吗?"她跨坐在我颈间,隔着湿透的内裤在我脸上来回磨蹭。我死死咬住嘴里的布团,不愿回应这份侮辱。但她的动作愈发放肆,甚至开始用阴蒂摩擦我的嘴唇。"我叫林婉姚,今年读大四。表面上是品学兼优的好姑娘,实际上嘛…"她咯咯笑着,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我们姐妹俩专门负责挑选目标,然后骗到家里来。"我能感觉到她湿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那是一种极度亲密的距离。这种赤裸裸的侵犯让我的胃部一阵阵收缩"这边陲小镇就像是女儿国,年轻的姑娘都找不到男人。"她的语气依然轻描淡写,"所以我们就负责把这些优秀的小伙子打包送到边境,卖给那些饥渴的未婚女人。诗琪负责抓人,我负责调教。"她说这话时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而这些残忍的事实却让我如坠冰窖。难怪这对姐妹如此熟练,原来她们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可怕?但我们都是为了帮助那些可怜的女人。你知道吗,很多越南姑娘都希望能有个中国丈夫呢。"她的话音里带着几分自得,显然对自己的"善举"颇为自豪。
"你猜得没错,诗琪比较适合扮演单纯天真的角色。她总能哄得那些男人团团转,然后趁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婉姚说着,轻轻抚摸着我被皮绳勒紧的身躯。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确认猎物的状态。"我们的产业链已经很完善了。"她继续道,声音轻柔似水,"选好人之后就安排住宿,利用周末或者节假日悄悄送出境外。你运气不错,正好赶上了暑假期间,可以让我们好好'照顾'几天。"我剧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她的压制。但那几根皮绳牢牢地钳制着我,让我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口中的袜团已经被唾液泡透,散发出一股恶心的酸臭味。
"别费力气了。"她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游走在我的胸膛,"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这里离市区至少两个小时车程,就算你现在恢复行动能力,也不可能跑得过汽车的速度。"
她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完全不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有冷漠和计算,就像在观察一只被困住的动物。"乖乖配合的话,我们会给你一个体面的价钱。毕竟像你这样条件的男青年可不多见。"她的语气依然平静,就像在谈论今天的晚餐一样稀松平常。
"啧,诗琪这丫头还真是够呛,连穿了一个星期的袜子都敢往人嘴里塞。"婉姚叹了口气,纤细的指头拨弄着我头顶那块湿透的布料。她小心地挪开一点位置,让我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
"不过也是,她年纪还小,做事难免毛躁。倒是忘了提前跟你说明这一点了。"她从旁边的包里掏出平板电脑,轻点屏幕调出一组图片。昏黄的灯光下,那些来自边境的素颜女子展露着异域风情的容貌。她们大多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各色民族服饰。有几位皮肤黝黑的壮族姑娘身材魁梧健美,还有些苗族女子面容姣好,身材曼妙。这些都是即将接收货物的目标客户群。"你看,这就是买家的照片。"她轻笑着指着屏幕上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她们都很寂寞,有的是因为家庭变故,有的是因为传统观念束缚。但只要有了属于自己的中国老公,一切都将不一样了。"每一张照片后面都附带着详细的个人资料,包括年龄、身高、体重以及婚姻状况。这些冰冷的数据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个完整的生命档案。婉姚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但我能感觉到她话中有某种近乎疯狂的执着。那些照片就像是催命符,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那边的情况有点特别。"婉姚收起平板,目光中流露出怜悯般的神色,"由于历史原因,那片山区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很多家庭都没有男人,形成了母系社会结构。"她修长的食指点在太阳穴上,若有所思地说:"一旦收到像你这样优质的'货物',他们会全家一起伺候(看守)你。通常是三四位已婚妇女加上两位待嫁闺中的妹妹。年龄跨度很大,最小的才十八,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岁。"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隐藏着巨大的悲哀。这意味着我要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她们会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具有掌控权。而我的命运,也将完全掌握在她们的掌心里。"不用担心,她们都很勤劳。"婉姚的声音依然温柔,"我们会提前告诉你需要注意些什么。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服从,这样才能过得舒服一些。"她一边说,一边俯下身来整理我额前散乱的刘海。那张天使般的面孔距离我很近,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这种温柔的对待反而加深了我的痛苦,因为它让我意识到自己即将沦为人妇的悲惨现实。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反正今天时间还早。"婉姚帮我取出嘴里的袜团,动作温柔得宛如对待情人。我迫不及待地开口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父母,他们都盼着我回去。我可以付钱,多少都可以……"她说过今天是周五,明天周末,后天就能把我送去边境。这段时间足够我筹到一笔赎金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是你们学校的学弟啊!去年新生入学典礼你还去过我们的迎新现场。"我哽咽着恳求,"我们都是师范生,都是奔着教师梦想来的。求求你发发慈悲,让我回家准备考研好吗?"但婉姚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赞同。直到我说得累了,她才突然跨坐在我胸前,两条纤细的大腿交叉着箍住我的脖颈。她低头看着我,脸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完了?"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该我说几句了吧。"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就用膝盖抵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把那只湿透的袜子重新塞回我嘴里。这次她刻意改变了方向,让原本外层的一面朝里,沾满了我唾液的那一面朝外。"你还是安静点比较好。"她居高临下地说,"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很长,我不想听你再说这些无聊的话。"
"已经十点了。"婉姚站在床边,修长的身躯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她按下墙上的开关,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唔…呜呜…"我疯狂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口中的袜团和鼻间的布料都在无情地剥夺着我的自由。但她已经不再理会我的挣扎,转身就要离开。"等等…"我竭力嘶吼着,"求你…"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算了,看你这么可怜,还是让你睡得舒服点吧。"她走到床边,慢慢地解开了我头上的内裤。粘稠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带来阵阵凉意。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抽出几张纸巾,仔细擦拭着我被淫液浸润的面部。那双灵巧的玉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不过…"她突然站起来,开始脱掉脚上的帆布鞋。漆黑的鞋子衬托着她白皙的脚踝,显得异常诱人。她褪下单薄的白袜,露出纤细的脚趾。"还是不能让你太好过。"她把那只黑色帆布鞋扣在我脸上,鞋带穿过我的耳后紧紧系牢。鞋内的皮革味混合着淡淡的汗味飘散开来,不算难闻。"毕竟是要控制你的呼吸节奏。"她理了理散落的秀发,"况且我喜欢整洁,我的鞋子应该不会有太大味道"
黑暗中,我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上依然紧勒着那些橙色的跳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带动皮肤和绳索摩擦。婉姚的帆布鞋就盖在我的脸上,每一次呼吸都会吸入混合着皮革与少女气息的空气。
诗琪的床单柔软舒适,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这一切本该是我向往的温馨所在,现在却成了我噩梦的起点。想到白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屈辱,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我做不到。脸上的鞋子限制了我呼吸的节奏,让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越发强烈的窒息感。我试图调整姿势,但那些皮绳早就把我的行动范围压缩到了最小。我讨厌这样被动的局面。明明是个前途光明的在校生,却沦落到这般田地。那些精心策划的逃跑方案在现实中都化作了泡影,甚至连最基本的语言交流都被剥夺。夜色渐深,外面传来蛐蛐的叫声。而我只能在这个被改造成了囚笼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地测试着自己的极限。每一次尝试逃脱都只会换来更加严密的束缚,这种恶性循环让我痛苦不堪。
"诗琪,快看这条评论,粉丝们都好热情啊。"婉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透着兴奋。我能听见轻微的震动声,大概是她握着的充电器正在工作。"哎呀姐姐,你在学校街舞社跳舞的照片也太帅了。上次那个体育委员约你去看球赛,你不就是借着练舞的借口拒绝人家了嘛。"诗琪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雀跃,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哪有,我只是说要准备比赛。对了,今天抓来的那个小帅哥还挺有意思的。"婉姚笑道,"你看他的简历,师范学院的高材生,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呵,那种老实巴交的书呆子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我们班的体育委员活泼开朗,撩妹的本事一流。"诗琪漫不经心地评价道,"姐姐你要把握机会哦~"
"真的不行,他太嫩了。估计连女朋友都没牵过吧?"婉姚轻笑,"不过这张证件照倒是挺帅的。"我听着她们愉快的交谈,心中五味杂陈。在她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件商品,一个可以随意谈论的对象。而她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继续刷着各种娱乐八卦,全然不在意屋内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可怜肉货。
黑暗中,我回想起大一时的辉煌时刻。那时的我意气风发,在一场场辩论赛上侃侃而谈。台下的观众为之倾倒,评委席频频点头。就连社团里那些高年级的学姐都对我刮目相看,私下里经常约我讨论案例。
"这个观点很有深度!"
"你的逻辑链太完美了!"
"明宇,下周的比赛一定要带上我啊!"
这些回忆历历在目,就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谁能想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就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现在想来,正是那段意气风发的岁月造就了今日的我——自信却不自负,谦逊而不怯懦。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被众多师姐追捧的才子,却栽在一个"单纯乖巧"的学妹和她的姐姐设下的局里。脸上那双沾染着少女体香的帆布鞋,口中的咸腥袜团,还有全身上下束缚的跳绳,都是对我过往荣耀的最好讽刺。它们无情地剥夺了我与生俱来的从容,让我变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更讽刺的是,她们姐妹还在门外开着直播分享生活琐事,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这种被当作透明人的感觉,比肉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煎熬。
慢慢地,我睡着了。
"啊,总算能跑了!"我在心里欢呼着,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家具们的身影变得巨大而笨拙,墙壁在缓缓移动,唯独那扇门始终遥不可及。突然间,我僵住了。因为在某个角度,我看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巨大的诗琪和婉姚正倚在墙边,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笑容。她们的身体像是橡胶做成的一样,有着不合常理的柔软。还没等我想清楚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抛起,重重摔进了某样柔软的东西里。熟悉的触感,分明是诗琪的运动袜。我惊恐地抬头,只见婉姚正用那条熟悉的黑色头绳灵巧地打着结。"抓住啦~"诗琪的声音甜甜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轻巧地接过装着我的袜子,递到婉姚脚下。后者优雅地弯腰,熟练地解开鞋带,把裹着我的袜子放进鞋窝里。两人合力打了个精巧的结,诗琪甚至还施了个看不见的魔法封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疯狂地用爪子挠着袜壁。柔软的织物被我抓出道道裂痕,却始终无法突破这道牢笼。黑暗的鞋窝里,我蜷缩成一团。外面的世界渐渐归于寂静,只剩下我孤独的心跳声回荡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死死盯着那只做工精致的黑帆布鞋,试图寻找突破口。那根黑色头绳紧密地缠绕着袜口,纹丝不动。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它分毫。隔着袜子传来的布料质感和少女体味,让我几欲作呕。黑暗中,我只能依稀看见自己造成的褶皱在袜面上蔓延。那只小雏菊图案的短袜不断撞击着封印的边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敲在我心上,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有多狼狈。从外面看,这不过是一双随处可见的低帮帆布鞋。可谁又能想到里面竟藏着如此凄惨的一个活人。鞋底积攒的汗水和灰尘渗透进袜子纤维,渗入我的肌肤。那种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潮热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黑暗中,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我的每一次挣扎都让袜子和鞋子内部产生更多摩擦,加剧了那份难以言喻的痛苦。
空气越来越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愈发困难。我的理智在一点点消退,视野开始泛黑。在这种致命的威胁下,我不得不调动全身的力气去撕扯那根碍事的头绳。袜子里弥漫着浓重的汗酸味,还有那些刻意喷洒的香水在体内发酵后产生的古怪香气。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密封罐,四周都是令人作呕的气味。疼痛和缺氧让我的神志变得混乱。但我依然机械地重复着撕扯的动作,因为我知道如果就这样死去实在太冤枉了。终于,在不知第几次的努力下,头部传来了突破的触感。黑暗中,我像条毛毛虫一样艰难地蠕动。头绳的间隙虽然很小,但是足以让我获得一点新鲜空气。就在这时,鞋内残存的最后一缕氧气也被消耗殆尽。我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软绵绵地瘫在那里。最后的印象,是我还没有完全挣脱袜子。
"咳咳…"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被困在床上。那些橙色的跳绳还在束缚着我的身体,但口腔和鼻腔都获得了自由。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让我清晰地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
"差点就死了呢。"婉姚晃了晃挂在床边的帆布鞋,里面空空如也,"还好我半夜醒来喝水的时候路过,发现你的脸都憋紫了。"她语气平淡,就像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要不是我及时帮你把东西拿出来,明天可能就得办后事了。"诗琪拿着那只沾满唾液的袜子,脸上带着责备的表情。我这才注意到,她另一只手上还攥着那根罪恶的头绳。
"闭嘴!你们这两个魔鬼!"愤怒让我失去了冷静,开始歇斯底里地咒骂。但我的抗议很快被婉姚的脚掌打断。她蹬掉拖鞋,白嫩的玉足直接覆盖在我的嘴上,制止了我进一步的叫喊。
即便如此,我的眼睛依然狠狠地瞪着她们。即便处于如此不利的境地,我也绝不会向她们屈服。
"嗯…我觉得可以用那个。"婉姚的脚掌持续施压,隔着脸颊能感受到她脚趾灵活的动作。我的牙齿几乎被咬碎,脸颊被压得深深凹陷。她纤细的脚踝轻轻转动,强迫我的头部做出各种扭曲的角度。"找到了!"诗琪抱着一堆杂物蹦跳着跑回来。月光下,她捧着的那个乳胶制品在空气中反射着冷冽的光泽。那是标准的医用开口器,搭配着一只带有调节阀门的透明面罩。
"放开我…"我虚弱地祈求着,但婉姚纹丝不动。她俯下身,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点。"我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她,希望能在她眼里找到哪怕一点点人性的温情。可是她只是淡淡一笑:"记住我说的话,等一下把开口器戴上后,你必须张开嘴。"诗琪已经跪在一旁,熟练地调试着开口器的松紧度。那冰冷的金属器具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让人不禁联想到屠宰场里的工具。
婉姚纤细的双腿有力地钳制着我的脑袋,她的脚踝轻轻地蹭着我的脸颊,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她修长的十指捏住我的鼻子,拇指压着我的上唇,强迫我张开嘴。"好了,就是这样。"诗琪满意地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拿起金属器具伸进我的口中。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战栗,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她竟然从睡裙下面褪下了一条粉色的内裤。那是一条印着芭比娃娃图案的棉质内裤,上面还带着体温和少女特有的芳香。她把它小心翼翼地塞进我的口中,柔软的织物填满了我的口腔。"呼吸管在这里。"诗琪把面罩严丝合缝地扣在我的脸上,同时取出了之前让我窒息的袜子。但她并没有把袜子丢掉,而是把它套在了面罩的呼吸管出口处。
最后一步,她把长长的管子另一端塞进了婉姚刚才穿过的帆布鞋里。我清楚地看见她调皮地对着鞋子做了个鬼脸,然后用魔术贴带固定好。氧气从袜子里缓慢释放出来,带着某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嘻嘻,这是我刚换下来的哦。"诗琪轻快地说着,故意往我嘴里推了推那团湿哒哒的布料,"这几天有点不舒服,所以分泌比较多呢。"婉姚起身熄灭了台灯,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只听得门锁转动的声音,随后是她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黑暗中,我能感觉到自己被重新扔回了那只帆布鞋里,呼吸管道连接着她们刚刚使用过的内裤。每一口呼吸都充满着复杂的味道。除了发酵后的脚臭,还有那些难以形容的分泌物气息。我徒劳地转动眼球,想要适应黑暗中的视线。但无论我多么努力,都无法驱散心中的恶心感。舌尖无意间触碰到那团潮湿的织物,立刻引来一阵痉挛。咸涩的液体混合着些许铁锈味在口腔里扩散,那种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想要呕吐。但开口器上的金属网格阻止了我做任何吞咽以外的动作。时间在煎熬中流逝,黑暗中的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却又无可奈何。
温暖的空气从袜子里源源不断地涌出,但每一口呼吸都要经过那层潮湿的织物过滤。我试图放缓呼吸的频率,却发现这样做会让口腔变得更加干涸。口中那团小巧的布料散发着刺鼻的异味,那是一种混合了多种物质的复杂气味。清晨的尿骚味还未散去,又被新的分泌物覆盖。我不得不用舌尖反复搅动,把那些沾染了污渍的部位推向内裤的边缘。每当舌面接触到湿润的棉质面料,那种触感都让我想要呕吐。尤其是当舌尖扫过某个略微粗糙的区域时,总会带回更多的苦涩味道。而开口器的设计让我无法把东西吐出来,只能被迫品尝这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最让我懊恼的是诗琪脸上那种恶作剧得逞的微笑。我记得她当时是如何刻意调整角度,让内裤最脏的部分先接触我的舌头。那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下掩藏着恶魔般的算计,而现在这些举动正让我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