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莫甘娜的巢穴,与其说是洞窟,不如说是一座建在地底深处的、扭曲的宫殿。穹顶上镶嵌着会发出幽幽磷光的奇异宝石,取代了日月星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腐朽兰花与陈年血液的甜腻气息,让人闻之欲呕,却又不可抗拒地沉沦。
汉斯和格蕾特,这对来自林边小屋的兄妹,此刻正跪在这座宫殿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们的心脏。哥哥汉斯尚能勉强挺直脊背,用愤怒和憎恨的目光瞪视着王座上那个慵懒的身影,而妹妹格蕾特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浸湿了她朴素的亚麻衣裙。
王座上的魔女莫甘娜,美得令人心悸,也恶毒得令人发指。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墨色长发,肌肤胜雪,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看透世事的沧桑和玩弄人心的残忍。她身着一袭紧贴身躯的黑色丝绸长裙,裙摆高高开衩,露出一段线条完美、令人遐想的雪白大腿。
“多么可爱的一对小东西,“莫甘娜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却带着致命的毒性,“充满活力的少年,和娇嫩得像花骨朵一样的少女……真是上等的祭品。“
汉斯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恶毒的巫婆!放了我们!否则……“
“否则怎样?“莫甘娜轻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充满了嘲弄,“用你那还没长齐的肌肉来挑战我吗?不,不,我为你们准备的,是比死亡有趣一万倍的‘游戏’。“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钩子,落在了瑟瑟发抖的格蕾特身上。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在评估一件珍奇的玩物,从头到脚,寸寸审视。格蕾特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向哥哥身后缩去。
“真是个完美的素材,“莫甘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从王座上站起,赤着脚,一步步向兄妹俩走来。她的脚趾上涂着黑色的蔻丹,在幽光下闪着妖异的光泽。
她走到格蕾特面前,无视了汉斯想要保护妹妹的徒劳举动。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汉斯狠狠地弹开,让他撞在远处的石柱上,一时动弹不得。
“别怕,小美人儿,“莫甘娜蹲下身,用冰凉的指尖挑起格蕾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会把你,变成一件前所未有的艺术品。一件……能让你哥哥永世难忘的,活生生的艺术品。“
说着,她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叠薄如蝉翼的物事。是丝袜。但那不是普通的丝袜,而是用魔界的暗影蛛丝织就,带着幽微的魔法光泽,坚韧异常,且能随着主人的心意任意伸缩、缚紧。颜色从纯洁的白,到诱惑的肉色,再到堕落的纯黑,一应俱全。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干净的‘画布’。“
莫甘娜的手指轻轻一挥,格蕾特身上那件朴素的亚麻裙便化作了飞灰。十六岁少女娇嫩的、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魔女贪婪的目光下。格蕾特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羞耻的泪水决堤而出,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徒劳地想用手臂遮住自己胸前刚刚隆起的、小巧的乳房和腿间那片稚嫩的芳草地。
“不许动。“莫甘娜的声音变得严厉。那魔力丝袜仿佛有了生命,两条纯黑色的丝袜像蛇一样缠上了格蕾特的双臂,将她的小手反剪到背后,牢牢地捆缚起来。
汉斯在一旁目眦欲裂,他挣扎着,咆哮着,却被无形的力场压制得死死的,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在魔女的手中被肆意摆弄。
“现在,让我们开始创作吧。“
莫甘娜的脸上露出了艺术家般的、狂热而专注的神情。她先是将格蕾特抱起,放在了宫殿中央一个由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冰冷的祭台之上。她让格蕾特侧躺着,然后抓起她的一双小巧玲珑的脚。
格蕾特的脚,完全是少女的模样。脚背圆润,脚踝纤细,十根脚趾像粉色的珍珠般排列整齐。因为紧张和害怕,她的脚心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莫甘娜取过一条肉色的丝袜,动作娴熟而精确。她将丝袜从格蕾特的脚尖开始,一点点地向上套。丝袜的材质极佳,紧紧地包裹住格蕾特的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那层薄薄的肉色丝织物,非但没有遮掩,反而将少女腿部青春的线条勾勒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透出一种禁忌的色情。
接着,她用同样的方式,为格蕾特的另一条腿也穿上了丝袜。
然后,最关键的一步开始了。
莫甘娜取过第三条,也是最长的一条、纯黑色的丝袜。她将格蕾特的双腿强行并拢,然后抬起,让她的小腿向着胸腹的方向弯曲,形成一个极为羞耻的M字开腿的姿态。
黑色的魔力丝袜,如同一条有生命的毒蛇,开始了它精巧的捆缚。
它先是在格蕾特的脚踝处绕了数圈,将她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紧紧地并在一起,脚心对脚心,脚跟对脚跟。接着,丝袜向上游走,穿过她弯曲的膝盖窝,向下用力一拉。
“啊!“格蕾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双腿被牢牢地固定在这个屈辱的姿态。更重要的是,那向下的拉力,使得她并拢的双脚足弓,被迫向内挤压、凹陷,形成了一个幽深而紧致的、由两片足心嫩肉构成的……穴口。
一个“足穴“。
这由少女最柔嫩的足心构成的肉穴,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淫靡。足弓的弧度被外力强行改变,形成了一个深邃的凹陷。两只脚的脚跟在深处并拢,构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而那被挤压在一起的足心软肉,形成了一个仅仅能容纳一指通过的、湿热而紧致的穴口。
莫甘娜显然对自己的作品极为满意。她又用剩下的黑色丝袜,将格蕾特的大腿也捆绑起来,让这个姿势更加稳固,无法挣脱。
现在,格蕾特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好的祭品。她侧躺在祭台上,双手被反剪在后,双腿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被高高抬起、牢牢固定,而她双脚之间那个被创造出来的“足穴“,正毫无防备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脸埋在冰冷的祭台上,羞愤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低低的、绝望的抽泣。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姿势而微微颤抖,皮肤上泛起了一层因羞耻而产生的红晕。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勇士。“莫甘娜转身,解除了对汉斯的束缚。
汉斯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第一时间就想冲向祭台,解救自己的妹妹。但他刚迈出一步,就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从下腹猛地窜起。
是莫甘娜的魔法。一种最恶毒的、能将人的理智焚烧殆尽的强力春药。
“不……不!“汉斯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理智在与原始的兽欲做着最后的抗争。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的温度急剧升高,而他身下那个代表着男性尊严的部位,背叛了他的意志,以一个狰狞可怖的姿态,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那根粗大的、青筋盘虬的肉棒,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顶端不断溢出透亮的前列腺液,显示着他此刻被药物激发的、何等强烈的欲望。
“去吧,“莫甘娜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去享用我为你准备的‘盛宴’。去操你的妹妹……用她自己的脚,构成的美妙穴口。去玷污她,去占有她,让你们的血脉,在这极致的背德中,融为一体。“
汉斯的脑子里一片轰鸣。一边是保护妹妹的强烈意愿和对这种乱伦行为的无比憎恶,另一边,却是被魔法放大了无数倍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滔天肉欲。他看着祭台上妹妹那被捆绑成淫荡足穴的双脚,那画面带着一种致命的、罪恶的吸引力,让他口干舌燥,下腹的邪火烧得他几欲发疯。
他的脚步,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走向了祭台。
“哥……哥哥……不要……“格蕾特听到了莫甘娜的恶毒话语,也感受到了哥哥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让她害怕的、充满了欲望的灼热气息。她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却只能让那个足穴的形状更加明显。
汉斯走到了祭台边。他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狰狞的、滚烫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一张一合,贪婪地吐着淫液。
他看着格蕾特的足穴。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紧致的穴口,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他甚至能想象到,当自己滚烫的龟头挤进去时,会是怎样一番温软、紧致、令人疯狂的触感。
“不……我不能……“他嘴里喃喃着,身体却诚实地俯下身去。
他颤抖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那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由妹妹双足构成的、散发着少女体香和汗水味道的禁忌之穴。
“啊……“
当龟头触碰到那片包裹在丝袜下的足心嫩肉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无边的罪恶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他。太软了,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他依然能感受到妹妹足心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莫甘娜不知何时,取出了一瓶散发着异香的魔药,将其倒在了格蕾特的足穴上。那油状的液体,瞬间浸透了丝袜,让那个穴口变得异常湿滑、泥泞。
“进去。“魔女命令道。
汉斯再也无法抵抗。他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和欲望的低吼,挺动腰身,将自己粗硬的阳具,狠狠地、一寸一寸地,操进了妹妹的足穴之中!
“啊……呃啊啊!“
混合着罪恶与快感的吼叫从汉斯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当他那根被药物和欲望催化到极限的、滚烫的阳具,突破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真正挤入由妹妹双足构成的紧致肉穴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极致的、前所未有的肉体欢愉中尖叫,另一半则在无边的、深可见骨的伦理罪孽中哀嚎。
太紧了。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令人发疯的紧致感。格蕾特并拢的足弓,在魔力丝袜的强力捆缚下,形成了一个比任何处女的秘处都要狭窄、都要柔韧的穴口。汉斯粗大的龟头在挤进去的瞬间,就被两片包裹着丝袜的、极富弹性的足心嫩肉死死夹住。那细腻的丝袜纹理,隔着一层,却将足心皮肤上每一丝细微的褶皱都清晰地传递过来,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舔舐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
“哥……哥哥……“格蕾特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被侵犯的痛苦和无尽的羞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属于她亲生哥哥的、熟悉又陌生的、滚烫而坚硬的肉棒,是如何野蛮地撑开她的脚心,在她身体的一部分里,进行着这世界上最禁忌、最污秽的抽插。她脚上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足穴里跳动的脉搏。
汉斯已经失去了理智。莫甘娜的魔法焚尽了他最后的人性,只留下了最原始的雄性本能。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冰冷的祭台上,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肢。
“噗嗤……噗嗤……“
随着他的动作,那由双足构成的淫穴里,发出了黏腻而响亮的水声。这是莫甘娜先前浇上去的魔药润滑油,混合了格蕾特脚心沁出的香汗,以及汉斯自己肉棒上不断分泌的淫液,共同奏响的堕落乐章。
每一次抽出,龟头都会被那紧窄的穴口死死勒住,刮得他一阵阵地战栗。而每一次插入,他又会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直到粗硬的根部都深深地楔入那温暖的肉穴,龟头则重重地顶在格蕾特并拢的脚后跟上。那种被完全包裹、被挤压、被研磨的极致快感,让他一次次地濒临射精的边缘。
王座上的莫甘娜,慵懒地支着下巴,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她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满足而残忍的光芒。她欣赏着汉斯的疯狂,欣赏着格蕾特的绝望,更欣赏着这对兄妹在她的导演下,上演的这场惊世骇俗的乱伦活剧。
然而,就在汉斯沉浸在这种罪恶的快感中时,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从他被操弄的阳具上传来。
最初,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
不同于莫甘娜巢穴里那种腐朽的兰花香,也不同于格蕾特身上那种少女的、带着奶味的体香。这股气味,是从他正在征伐的那个“足穴“深处散发出来的。那是一种……有点发闷的、带着一丝丝酸味的、仿佛是常年不见天日的旧衣物才会有的味道。很淡,但却执着地钻入他的鼻腔。
莫甘娜也注意到了。她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
“哦?我亲爱的艺术品,似乎……还有一点小小的瑕疵呢。“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兄妹二人的耳中。
她优雅地走下王座,来到祭台边。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格蕾特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缝。“看到了吗,我的勇士。你的妹妹,终究是个乡下长大的小脏丫头啊。你看,她这里……生了藓呢。“
脚藓!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汉斯的脑海中炸响。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但身体里那股狂暴的欲望却死死地操控着他,让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格蕾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更加剧烈地颤抖。这是比肉体被侵犯更深一层的羞辱。她一直知道自己有些脚气,在村里干活的女孩子,这很常见。但这向来是她最私密的、绝不会让外人知道的小小烦恼。而现在,这个最让她难堪的秘密,却被魔女当着她哥哥的面,在她正被哥哥用最屈辱的方式侵犯时,赤裸裸地揭露了出来!
无边的羞愤,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莫甘娜仿佛嫌这羞辱还不够,她继续用那悦耳却恶毒的声音说道:“这可是最优质的菌种哦,在阴暗、潮湿、温暖的环境里,长得最好。就像现在……你的阳具和你妹妹的足穴,不就创造了这样一个完美的温床吗?“
她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也就在这时,汉斯感觉到了。
那不是疼痛,也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从他尿道最深处,开始向外蔓延的、奇异的……麻痒感。
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细小的蚂蚁,正在他的尿道内壁上,顺着他阳具的每一次抽插,向上攀爬。最初只是轻微的酥麻,很快,就变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钻心刺骨的奇痒!
“呃……啊!“汉斯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嘶吼。
这种痒,是如此的刁钻,如此的恶毒。它源自肉体内部,你根本无法去抓挠。它混合在滔天的性欲之中,将快感扭曲成了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折磨人的酷刑。他感觉自己的整根阳具,从里到外,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正在发作的过敏源。
他越是抽插,那股痒意就越是深入骨髓。格蕾特足穴里那温暖、湿滑、紧致的嫩肉,此刻不再是天堂,而成了一个不断向他体内输送着瘙痒与折磨的地狱。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看不见的“菌种“,正顺着他每一次顶入的动作,欢快地侵入他的身体,在他的尿道里安家落户,疯狂繁殖。
“痒……好痒!!“汉斯疯狂地咆哮着,他挺动的频率更快了,他徒劳地希望用更强的快感来压倒这股无法忍受的瘙痒,但这只是饮鸩止渴。每一次更猛烈的撞击,都只会让痒意呈几何级数增长。
格蕾特也能感觉到哥哥的变化。他每一次插入,都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疯狂。他粗大的肉棒在她足穴里疯狂地搅动、研磨,那力道之大,让她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都感到了骨头错位般的疼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承受着这愈发狂暴的侵犯。
汉斯快要疯了。他的龟头被磨得又红又肿,灼热的快感和钻心的奇痒交织在一起,在他的神经里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暴。他的眼前阵阵发黑,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两个最本能的念头:射精,以及挠痒。
他想射,想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发,来终结这场酷刑。
但是,他又怕射。他害怕在这极致的瘙か痒中射出的精液,会带着怎样可怕的“污染“。
就在他于这矛盾的地狱中苦苦挣扎,精关摇摇欲坠,即将崩溃的瞬间——
一道黑色的残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是莫甘娜。
她不知何时,也已经换上了一双质地更加精良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纯黑色长筒丝袜。她那双堪称完美的玉足,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更加修长、更加有力,也更加危险。
她脸上带着满足而残忍的、功德圆满般的微笑。她看够了,也玩够了。现在,是时候为这出戏剧,画上一个华丽的句号了。
她悄然后退一步,然后,优雅地、精准地抬起了她那穿着黑色丝袜的右脚。
那只脚,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
下一秒,她用足尖,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踢在了汉斯那两颗因为过度充血而高高吊起的、脆弱的睾丸上!
“噗——!“
一声沉闷而诡异的闷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无法用人类语言形容的、超越了所有痛苦极限的惨叫,从汉斯的口中爆发出来。
剧痛!
仿佛有一道白色的闪电,从他的下体直冲天灵盖!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雪白的一片。睾丸被踢中的那种酸爽、麻痹、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压倒了一切,压倒了淫欲,压倒了羞耻,也压倒了那钻心的瘙痒。
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一道防线——控制射精的意志力,在这毁灭性的一击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身体的本能,在这无法抗拒的剧痛刺激下,做出了最终的、也是唯一的反应。
射精!
“射——了——!!!“
伴随着他绝望的嘶吼,一股股滚烫、浓稠、甚至因为过度积压而显得有些发黄的白色浊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那因为瘙痒和刺激而红肿不堪的马眼中,猛烈地、毫无节制地喷射而出!
这不是一场带来快感的射精,而是一场纯粹由痛苦和羞辱催化出的、彻底的溃败。
他将自己积蓄了许久的、如今已被妹妹脚上的菌种所“污染“的生命精华,尽数、疯狂地射入了格蕾特那被丝袜包裹、早已泥泞不堪的足穴之中。
精液的量是如此之多,瞬间就填满了那个紧致的肉穴,并从穴口汹涌地溢出。白色的、黏稠的浊液,浸透了那层肉色的丝袜,顺着格蕾特光洁的小腿肚流淌下来,又滴落在那黑曜石祭台上,形成了一片片白浊、淫秽的斑点。
整个空旷的宫殿里,瞬间被男性精液浓烈的腥膻气味,以及那股若有若无的、脚藓的酸腐气味所彻底占领。
射精的过程漫长而痛苦。汉斯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睾丸传来的阵阵剧痛,和尿道里那仿佛被点燃了的、变本加厉的灼热瘙痒。
当最后一滴精液流尽,汉斯终于力竭地瘫软下来。他巨大的阳具,软塌塌地从那被精液和汗水浸透、一片狼藉的足穴中滑落。他整个人趴在祭台上,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住地因为剧痛和奇痒而抽动。
他完了。他知道自己完了。
而他面前,是被他彻底玷污的妹妹。格蕾特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已经死去。她那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还维持着那个淫荡的姿势,上面覆盖着她哥哥温热的精液,散发着罪恶的气息。
莫甘娜收回了她的脚,优雅地落在地上,没有沾染一丝污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彻底崩溃的兄妹,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神明般的、冷酷的满意。
格蕾特仍被以那个屈辱的姿势捆绑着,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彻底玷污的躯壳。她那双曾经只是用来走路、奔跑的脚,此刻却沾满了她亲生哥哥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汗水和不洁,散发着罪恶与羞耻的气味。
汉斯闭上了眼睛,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以为,这已经是地狱的最深层了。他错了。
“真是感人至深的一幕啊。“
魔女莫甘娜的声音,慵懒而满足,像一只饱餐后的猫。她优雅地走到汉斯身边,用她那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汉斯已经软塌塌的、沾满污秽的阳具。
“别急着休息,我的小勇士,“她轻笑道,“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我觉得,这场家庭伦理剧,还缺一位重要的观众,或者说……参与者。“
汉斯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比刚才被踢中睾丸时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莫甘娜打了个响指。
宫殿深处的阴影中,一道沉重的石门缓缓升起。两个全副武装的、由魔物构成的守卫,押着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身形高挑、脊背挺得笔直的女人。即使她双手被魔法镣铐束缚,身上穿着囚徒的粗布衣,也丝毫无法掩盖她身上那股如同出鞘利剑般的、凌厉而高傲的气质。她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面容坚毅,蔚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永不屈服的火焰。
“妈妈……?“汉斯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他的母亲,艾莉诺拉。一位在王国里享有盛誉的、真正的骑士。她是汉斯心中最崇高、最圣洁的偶像,是力量与荣耀的化身。他记忆中的母亲,永远是身穿闪亮的铠甲,手持十字长剑,威风凛凛地站在城墙之上,是不可战胜的象征。
而现在,她却成了魔女的阶下囚。
艾莉诺拉也看到了祭台上的情景。她看到了自己衣不蔽体的女儿,那屈辱的姿势,以及她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污秽。她也看到了趴在祭台上的、同样赤裸着身体、精神崩溃的儿子。她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双燃烧着火焰的蓝色眼眸里,瞬间迸发出了足以将钢铁融化的怒火与杀意。
“莫甘娜!!“艾莉诺拉的怒吼声如同雷霆,在宫殿中炸响,“你这个肮脏的、躲在阴影里的渣滓!有胆子就冲我来!放了我的孩子们!“
她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充满了属于骑士的、不容置疑的威严。汉斯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是的,这是他的妈妈,无所不能的骑士长,她一定有办法……
“哦?冲你来?“莫甘娜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当然会‘冲你来’了,我亲爱的艾莉诺拉骑士长。我只是觉得,直接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的骄傲,你的荣耀,你的骑士道……这些东西,不把它们一点点地碾碎,然后混着你的眼泪和口水让你自己吞下去,岂不是太浪费了?“
说着,莫甘娜的手指轻轻一挥。
“嗤啦——“
艾莉诺拉身上那件粗布囚衣,瞬间化作了齑粉。
一副成熟而健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女性裸体,就这样突兀地、毫无准备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啊!“汉斯发出一声惊呼,本能地想要别过头去,但他被无形的力场死死地按在祭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艾莉诺拉的身体,和格蕾特的娇嫩完全不同。常年的锻炼,让她的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上面还能看到一些战斗留下的浅浅伤疤。她的四肢修长而有力,小腹平坦,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她的乳房并不算巨大,但却挺拔而富有弹性,形状完美。那是一位女武神般的、充满了健康与力量美感的身体。
然而,当这样一副身体,被强行剥去所有的遮蔽,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前,暴露在仇敌的戏谑目光下时,那种力量感就变成了一种极致的屈辱。
艾莉诺拉的脸涨得通红,但她依然强迫自己站得笔直,下巴高高扬起。她的眼神,如同淬火的精钢,死死地盯着莫甘娜。“这点小把戏,是无法动摇我的意志的,巫婆。“
“是吗?“莫甘娜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你的意志或许很坚定,但你的嘴巴……可就由不得你了。“
她伸出手,对着艾莉诺拉,五指轻轻一握。
艾莉诺拉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完全不听使唤了。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舌头在口腔里僵硬地卷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声带在振动,却只能发出一些“嗬……嗬……“的、如同漏风风箱般的怪异声响。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可以忍受被囚禁,可以忍受被扒光衣服,但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这个用来发号施令、宣誓效忠、呵斥敌人的、代表着她骑士尊严的器官,这种感觉,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妈妈!“汉斯绝望地大喊。
“你看,这样不是乖多了吗?“莫甘娜满意地欣赏着艾莉诺拉眼中迸发出的惊恐与愤怒。她像是牵引着一个看不见的木偶,控制着艾莉诺拉的身体,让她一步步地走向祭台。
艾莉诺拉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她的双腿在抗拒,她的意志在咆哮,但她的身体却在魔女的操控下,机械地、坚定地向着那片代表着耻辱的区域走去。
她走到了祭台边,离汉斯的身体只有一步之遥。
“现在,跪下。“莫甘娜轻声命令道,就像在对一条狗下达指令。
“不……绝不!“艾莉诺拉的意志在内心深处疯狂呐喊。身为骑士,她可以向君王下跪,可以向神明下跪,但绝不能向邪恶下跪!
然而,她的膝盖,却在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下,缓缓地弯曲。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跪在了自己赤裸的、精神崩溃的儿子面前。
这个姿势,让她的视线,恰好与汉斯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软塌塌地耷拉在腿间的阳具齐平。
汉斯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自己那高傲的、如同女神般的母亲,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面前。而她那双如同蓝宝石般的眼睛,正倒映出自己那根沾满了污秽的、甚至因为感染而微微有些红肿发紫的、无比丑陋的性器。
“不……不,妈妈,别看!求你了,别看!“汉斯发疯似的大叫起来,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遮掩住自己的下体,但一切都是徒劳。
艾莉诺拉也想移开视线,但她的脖子像是被铁钳固定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分毫。她只能被迫地、清晰地看着自己儿子的阳具。
她看着上面残留的、已经半干的、属于她女儿的体液和她儿子的精液混合物。她看着那根东西因为之前的蹂躏而留下的道道红痕。她甚至……看到了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因为那恶毒的菌种感染,而泛起的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
一股巨大的恶心感和悲痛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心脏。这是她的儿子,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看着他从小小的婴孩长成如今的少年。她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去观察他最私密的部位。一个刚刚被强迫着玷污了自己亲妹妹的、带着病菌的、肮脏的部位。
莫甘娜似乎很享受这对母子之间的无声折磨。她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比漫长。
每一秒,对汉斯和艾莉诺拉来说,都是在炼狱里被反复炙烤。
“巫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汉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求你……别这样对她!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别用这种方式……别!“
莫甘娜充耳不闻。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一个骑士的骄傲,就像一座坚固的城堡。“她悠悠地说道,“想要攻破它,最好的方法,不是用投石机,而是从内部……让它最珍视的东西,变成腐蚀它根基的毒药。“
“现在,我亲爱的骑士长,“莫甘娜的声音变得如同恶魔的耳语,“好好地……闻一闻吧。“
“闻一闻,你儿子的味道。“
艾莉诺拉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她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不!不——!!
她的意志在疯狂地尖叫,在咆哮。然而,她的头颅,却在魔女的操控下,开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前低下。
她的脸,离汉斯那根肮脏的肉棒,越来越近。
十厘米……
五厘米……
汉斯可以清晰地看到母亲脸上每一个细微的毛孔。他能看到她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抗拒,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他能看到她紧紧抿着的、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的嘴唇。
三厘米……
一厘米……
艾莉诺拉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汉斯龟头顶端那片红肿的区域了。
她的头,停了下来。
但是,她被迫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股复杂到极点、也禁忌到极点的气味,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汹涌地灌入了艾莉诺拉的鼻腔,直冲她的脑海。
那是什么味道?
那首先是属于她儿子的、独有的雄性气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如同青草般的活力,和汗水的咸湿。这是她熟悉的,在她无数次拥抱训练归来的儿子时,都能闻到的味道。
但是,在这熟悉的基调之上,覆盖着一层层令她作呕的、陌生的、肮脏的气味。
有一股浓烈的、属于精液的腥膻味。刺鼻,霸道,充满了刚刚宣泄完的、原始欲望的余韵。
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的、带着一丝甜腻的体液味道。那是她女儿的味道。
还有一股,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淡淡的、发闷的、如同霉菌般的酸腐气味。那是脚藓的味道。是污秽,是肮脏,是疾病的味道。
所有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代表着“乱伦“、“玷污“与“病态“的终极气味。
而现在,她,一个以洁净和荣耀为毕生信条的骑士,正在被迫地、仔细地、深入地……品闻着这种由自己一双儿女的体液和污秽混合而成的气味。
“咳……嗬呕……“一阵剧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艾莉诺拉的胃在翻江倒海,但她的嘴巴被牢牢控制着,连干呕都做不到。生理上的恶心和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让她的眼前阵阵发黑,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溅起微不可闻的声响。
汉斯看着这一切,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碎了。
他看着自己母亲的眼泪。
他闻着从自己下体散发出的、正在被母亲品闻的、那股无可辩驳的肮脏气味。
他感受着自己尿道里,那股因为精神受到巨大刺激而变得愈发疯狂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烧穿的灼热瘙痒。
“啊……啊……啊……“他发不出完整的词语了,只能像一头濒死的野兽,从喉咙里挤出绝望而痛苦的音节。
“你看,我可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主人。“莫甘娜的声音带着一丝虚伪的仁慈,她踱步到艾莉诺拉面前,用手指勾起这位女骑士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义务。“
她拍了拍手。
宫殿深处再次传来沉重的声响,但这次不是石门,而是马蹄踏在石头上发出的、清脆而有力的“哒、哒“声。
听到这个声音,艾莉诺拉那双原本因绝望而显得有些黯淡的蓝色眼眸,猛地亮了一下。那是属于骑士的、对自己的战马最本能的反应。
一匹神骏的、通体乌黑的战马,被两个魔物守卫牵了进来。那匹马体格雄健,肌肉线条流畅,鬃毛在幽光下如同流动的黑绸。它的眼神高傲而警惕,即便身处魔穴,也依然保持着属于百战坐骑的尊严。
“风暴……“艾莉诺拉的嘴唇在莫甘娜的控制下,无声地翕动着,吐出了她爱马的名字。
“没错,是‘风暴’。“莫甘娜的笑容愈发灿烂,“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你的骑士团马厩里‘请’出来的。你看它多想你啊。“
魔女说着,牵着马缰,将“风暴“带到了跪在地上的艾莉诺拉面前。“一位高贵的骑士,理应好好地照顾自己的战马,不是吗?尤其是在……它也憋了很久之后。“
莫甘娜的意图,如同一支淬毒的箭,瞬间洞穿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汉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看着那匹雄壮的战马,以及它随着走动而在两腿间微微晃荡的、那被厚实的皮鞘包裹着的、尺寸惊人的巨大性器。一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比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更加污秽、更加违背人伦的念头,疯狂地冲进了他的大脑。
“不……不要……求你了,莫甘娜……“这一次,是艾莉诺拉发出了声音。魔女似乎暂时解除了对她声带的完全控制,允许她发出乞求。那声音不再是骑士长雷霆般的怒吼,而是一个女人最卑微、最凄惨的哀鸣,“杀了我……用任何方法折磨我……但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她知道莫甘娜想做什么。她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哦?你在求我?“莫甘娜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我亲爱的骑士长,你求饶的样子,可比你愤怒时要可爱多了。“
她再次控制了艾莉诺拉的身体。艾莉诺拉的头颅,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向着战马的胯下压去。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她的意志在疯狂地咆哮,她的骑士荣耀在发出最后的、不甘的悲鸣。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她的脸,离那根雄伟的、散发着浓烈动物荷尔蒙气息的马屌越来越近。
她能闻到马匹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皮革和草料的味道。她能看到那暗红色的皮鞘上粗大的纹理和褶皱。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内部因为充血而散发出的惊人热量。
“不……不……不……“她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这一生,从未如此刻这般绝望。
就在她的嘴唇,即将要触碰到那粗糙的皮鞘,完成那惊世骇俗的、人与兽的禁忌之吻时——
她的头,猛地停住了。
“哈,“莫甘娜发出一声轻快的、充满了戏谑的笑声,“想得美。“
艾莉诺拉一愣,随即,一股比死亡更深的寒意席卷了她。
“你以为,我会让你用这么简单的方式‘殉道’吗?“魔女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冰冷而刺骨,“让你去伺候一根雄性的东西,哪怕是畜生的,对你这样的女人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淫荡的‘享受’吧?不,不,太便宜你了。“
莫甘娜的手指一勾,艾莉诺拉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被粗暴地从马腹下拖了出来,然后被强行转了个身,面对着战马的后方。
“你这张樱桃小嘴,这张曾经发号施令、亲吻过你那两个小崽子的、高贵的嘴,“莫甘娜的声音里,充满了最恶毒的快感,“我有更好、更适合它的用处。“
她走到战马“风暴“的身后,伸出她那保养得宜的、纤细白皙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把撩起了马匹那浓密的长尾。
一个幽深、黑暗的、布满了褶皱的洞口,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艾莉诺拉的眼前。
马的屁眼。
“你看,“莫甘娜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鉴赏艺术品般的狂热,“这才是一件真正的杰作。一个生命轮回的终点,一个消化与排泄的门户。它不像前面那个东西一样,代表着创造和欲望。不,它代表着腐败、污秽、和终结。这,才最适合你,我亲爱的、骄傲的骑士长。“
那是一个远比人类肛门要粗大、也要粗糙的洞口。洞口的颜色是深褐色,周围的皮肤因为常年的摩擦而显得有些松弛,堆叠着一圈又一圈深刻的、如同干涸河床般的褶皱。因为“风暴“刚刚被从马厩里牵出来,还未经清洗,所以那洞口的褶皱深处,还清晰可见一些黄褐色的、半干的粪便残渣,以及一些被压扁了黏在上面的草料碎屑。整个洞口因为括约肌的本能收缩,而微微地、有节奏地翕动着,仿佛一个正在呼吸的、丑陋的、活生生的怪物。一股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混合了草料发酵与动物排泄物的腥臊气味,从中散发出来,霸道地侵占了周围的空气。
艾莉诺拉的胃,在一瞬间翻江倒海。她刚才闻到儿子下体的气味时,感到的只是心理上的巨大冲击。而此刻,这股纯粹的、生理上的、浓缩了污秽本质的气味,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恶心和反胃。
汉斯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发出了“嗬嗬“的、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声音。他已经无法思考,也无法尖叫了。他的精神,在目睹了母亲即将面临的命运后,已经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塌了。
“用你的嘴,“莫甘娜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在艾莉诺拉的耳边响起,冰冷而不容置疑,“好好地、仔-细-地,把这里……清理干净吧。“
“不——!!!“
艾莉诺拉的意志,在此刻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如超新星般的光芒。她所有的精神力,所有的骑士荣耀,所有的母性尊严,都汇聚成了一个字——不!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魔女那无情的操控下,再次缓缓地向前。
她的头,被迫地低下。
她的脸,被迫地靠近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布满了污秽的洞口。
越来越近。
她能看清上面每一道褶皱的纹理,能闻到那些粪便残渣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酸味。
她的嘴唇,在魔法的控制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舌头。
然后,在艾莉诺拉彻底崩溃的、视野模糊的泪光中,她的舌尖,那曾经品尝过琼浆玉液、曾经舔舐过儿女伤口的、高贵的舌尖,无可挽回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那个沾染着粪便的、粗糙的、温热的……马的屁眼。
那一瞬间,艾莉诺-拉感觉自己……死了。
不是肉体的死亡,而是灵魂的、精神的、存在意义上的、彻底的死亡。她那座由荣誉、骄傲和信仰构筑起来的、坚不可摧的精神城堡,在这一刻,被这轻轻的一下触碰,彻底地、轰然地,化作了齑粉。
苦涩、干涩,还带着一股泥土和草料的怪味。这是她舌尖传来的第一道味觉信号。
紧接着,魔法的力量,开始控制着她的舌头,进行那项被定义为“清理“的、惨无人道的酷刑。
她的舌头,被迫地伸得更长,开始在那一圈圈深刻的褶皱中,进行细致的、地毯式的舔舐。她的舌面,刮过那些粗糙的皮肤,刮过那些半干的粪便残渣。那些污物,在她的唾液浸润下,开始软化,融解,然后,那种纯粹的、属于排泄物的、带着氨气的恶臭和苦涩的滋味,开始在她的口腔中,无可阻挡地蔓延开来。
她的胃在剧烈地痉挛,胆汁涌上喉头,但她的嘴巴被控制着,无法呕吐,只能被迫地将这些混合了自己唾液的污物,重新咽下。泪水和鼻涕糊了她一脸,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如同受刑牲畜般的、痛苦的悲鸣。
她的内心,已经是一片死寂的荒原。
“艾莉诺拉……你这个王国最强的骑士……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嘲笑着她,“你在用你的嘴,舔舐一匹畜生的屁股。你甚至……在品尝它的粪便。“
“你的剑呢?你的誓言呢?你的荣耀呢?“另一个声音尖刻地问道,“哦,对了,它们都被这个巫婆踩在了脚下,然后被你,用你自己的舌头,蘸着马粪,一点一点地吃掉了。“
她的舌头,已经变得麻木。她不再能清晰地分辨出味道,只剩下一种模糊的、苦涩的、肮脏的感觉。但她的动作没有停。魔法控制着她的口腔肌肉,进行着最精细的操作。她的舌尖,被迫探入那些更深的褶皱里,将隐藏在其中的、最后一点污垢给卷出来。
她的嘴唇,她的脸颊,都已经沾满了那些黄褐色的、黏糊糊的污物。她那张曾经坚毅而美丽的脸,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肮脏的疯子。
而这一切,都被她的儿子汉斯,一帧一帧地、清晰地看在眼里。
他看着自己那如同女神般的母亲,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用舌头去清理一匹马的肛门。他看着她的脸,被那些污秽之物弄得一塌糊涂。感官的闸门似乎已经彻底关闭,她的味蕾拒绝再向大脑传递任何关于那苦涩与酸腐的信号。剩下的,只有一种纯粹的、机械的、被操控的动作。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更像是魔女莫甘娜手中一件精巧的、活生生的清理工具。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高效,也越来越……熟练。
这认知本身,就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她的舌尖,像一把小巧而灵活的刮刀,耐心地刮除着马肛褶皱深处那些最顽固的、已经与皮肤半融为一体的粪便残渣。她的舌面,则像一块温润的、不断分泌着清洁液(她的唾液)的麂皮,反复地擦拭、打磨着那片粗糙的皮肤。她的嘴唇,被迫地张开,紧紧贴合着马屁股的轮廓,确保了“清理“工作没有任何死角。
渐渐地,那片区域的颜色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原本那种因沾染污物而显得暗沉的、斑驳的深褐色,被一点点地舔舐干净,露出了底下那健康的、带着血液循环的粉红色。那些深刻的褶皱,在被她的舌头反复深入、涤荡之后,变得干净而清晰,每一道沟壑都湿润地闪着光,仿佛是被雨水冲刷过的峡谷。
整个马的肛门,从一个藏污纳垢的、散发着恶臭的排泄口,变成了一件……诡异的、湿漉漉的、闪闪发亮的艺术品。一件由她这位高贵的骑士长,用自己最屈辱的方式——用舌头——亲手雕琢、抛光出来的艺术品。
而代价是,所有的污秽,所有的肮脏,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的嘴里,她的胃里,她的灵魂里。
当她的舌头完成了最后一次擦拭时,莫甘娜终于发出了满意的轻哼,解除了对她舌头的精密控制。
艾莉诺拉的身体猛地一软,若不是还有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跪立,她会立刻瘫倒在地。她的舌头和嘴唇都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麻木。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也不敢去想自己刚刚吞咽下去了什么。
她以为,结束了。
然而,地狱,是没有尽头的。
一阵压抑的、粗重的喘息,从一旁的祭台上传来。
艾莉诺拉被迫地转过头,看到了让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她的儿子,汉斯,正死死地盯着她,盯着她那张沾满了马粪痕迹的、狼狈不堪的脸。他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绝望,而是混合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扭曲的、近乎癫狂的……光芒。
而他那根刚刚被治愈的、本应是软塌塌的阳具,此刻,再一次地、以一个比之前更加狰狞、更加可怖的姿态,高高地、骄傲地,挺立了起来。
它甚至比之前被春药催发时,显得更加粗大,更加坚硬。青筋如同愤怒的虬龙般在紫红色的茎身上盘绕,顶端的马眼,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微微张开,不断向外分泌着黏稠、ใส亮的液体。
勃起了。
她的儿子,在亲眼目睹她用嘴为一匹马清理肛门的全过程后,勃起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穿了艾莉诺拉最后一层精神防护。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不可逆转地,崩塌成了虚无。这不是简单的羞辱或折磨了。这是……污染。她身上的污秽,已经通过视觉,通过最扭曲的心理机制,污染了她儿子的灵魂,让他在极致的绝望与创伤中,绽放出了一朵最邪恶、最畸形的欲望之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座上的莫甘娜发出了畅快淋漓的大笑,“看到了吗,我亲爱的骑士长!看到了吗!这就是人性!这就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可悲的人性!在绝对的、超越理解的刺激面前,所谓的伦理、道德、亲情,都不过是些一戳就破的廉价纸窗户!“
她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宇宙间最美妙的奇景。
而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那匹一直安静地站立着的战马“风暴“,也在此刻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充满了欲望的嘶鸣。它下腹的皮鞘猛地向后缩去,一根巨大到令人心惊胆战的、暗红色的、如同攻城槌般的马屌,从里面“砰“地一下,完全地弹跳了出来!
那根雄伟的肉棒,在空中微微晃动着,顶端的龟头呈现出奇异的紫色,巨大的马眼处,也开始分泌出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它显然是被艾莉诺拉刚才那番细致入微的、长时间的肛门刺激,给彻底挑逗起了性欲。
现在,场景变得愈发诡异而荒诞。
一个被彻底击溃的母亲,一个因为目睹母亲受辱而变态勃起的儿子,一个被人类女性舔舐屁眼而兴奋勃起的畜生。
这一切,都落入了莫甘娜那双欣赏的、满足的眼眸中。
“嗯……真是完美的对称,“她玩味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娇小的身影上——格蕾特。
“好像……还有个小东西,闲着没事做呢。“魔女的笑容变得无比甜美,也无比恶毒。
她打了个响指,捆绑着格蕾特的黑色丝袜瞬间松开了一部分,让她得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祭台上提起,然后,轻飘飘地,落在了战马“风暴“的面前。
格蕾特刚刚恢复了一点神志,当她看到眼前那根比她手臂还要粗、还要长的、正在散发着惊人热量和浓重腥臊味的巨大马屌时,她吓得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一张小脸瞬间血色尽失。
“妈妈……哥哥……“她本能地向亲人求助。
但她的妈妈,正跪在马的屁股后面,失魂落魄,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而她的哥哥,正看着她妈妈的方向,下体挺着一根狰狞的肉棒,眼神狂乱。
这个家里,没有人能救她了。
莫甘娜控制着格蕾特,让她跪下,正对着那根雄伟的马屌。
“你看,格蕾特小宝贝,“莫甘娜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睡觉,“你妈妈刚才的工作做得非常出色,她负责‘后端清理’。现在,轮到你了,你负责‘前端’。“
她顿了顿,仿佛在思考一个合理的理由,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你的嘴,可比你妈妈的要大一点点哦,看起来肉嘟嘟的,更适合干这个活儿。所以,你来把这个大家伙……也清理干净吧。“
“不……不……不要……“格蕾特终于哭喊了出来,她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但她的反抗,在魔女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的头,被强行按着,向那根巨大的马屌靠近。她能闻到那上面浓烈的、属于雄性畜生的荷尔蒙气味,那气味霸道而原始,熏得她几欲作呕。
而与此同时,莫甘娜也没有忘记另一边的艾莉诺拉。
“亲爱的骑士长,“魔女的声音再次在艾莉诺拉耳边响起,像一条滑腻的毒蛇,“刚才的清理,只是表面工作。真正的污秽,可是藏在里面的哦。“
“为了表彰你的出色表现,我决定,赐予你一次……深入探索的机会。“
在艾莉诺拉惊恐到极致的、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的目光中,她的头,再次被按向了那个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湿润滑腻的马肛。
这一次,她的嘴唇被控制着,张开到了极限。
然后,她的舌头,那根高贵的、坚韧的、属于骑士长的舌头,在魔法的驱使下,变得如同蛇信般灵活而尖锐。
它对准了那个已经被唾液润滑得油光发亮的、微微收缩的洞口中心。
接着,毫不犹豫地、坚定地,向里……伸了进去!
“嗯……唔唔唔!!!“
艾莉诺拉发出了不成声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最凄厉的悲鸣。
这和舔舐表面,是完全不同的、次元级别的感受!
当她的舌尖,突破了那层代表着内外边界的、富有弹性的括约肌时,一种温热、湿滑、带着强烈压迫感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她的舌头。
她进去了。
她的舌头,真的进入了一匹马的直肠里。
里面……是怎样的世界?
是绝对的黑暗。是比任何地牢都要幽深、都要令人绝望的黑暗。
是扑面而来的、更加浓郁的、属于生物体内部的温热腥臊。那种味道,不再是外部残留的粪便味,而是一种……生命在消化食物、产生废料的过程中,最原始的、带着化学反应的、滚烫的臭气。
是紧致而滑腻的肠壁。那肠壁上布满了黏液,紧紧地、贪婪地吸附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拖进去。她能感觉到肠壁在微微地、有节奏地蠕动,每一次蠕动,都像是用两片温暖的、黏糊糊的肉,在挤压、按摩着她的舌头。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在“清理“,而是在被这个肮脏的洞穴……“品尝“。
她的舌头被迫地在里面搅动着,探索着。她能舔到那些柔软的、布满黏液的肠道内壁。那触感,诡异到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舌头的深入,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更深处的东西……一些尚未完全成形的、柔软的、温热的……粪便。
这一刻,时间、空间、荣誉、母性、自我……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艾莉诺拉,王国最强的女骑士,她的大脑,她那颗曾经装着剑术、兵法、忠诚与荣耀的大脑,此刻,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一个被反复强化的、绝望的认知:
“我的舌头……在马的屁眼里……“
而就在她承受着这终极凌辱的同时,在马的另一头,她的女儿格蕾特,也被迫地张开了她那属于十六岁少女的、娇嫩的嘴,用她颤抖的嘴唇,去迎接那根比她整张脸还要巨大的、属于畜生的、勃起的肉棒。
在战马“风暴“的后端,艾莉诺拉的灵魂已经沉入了冰冷的、死寂的深海。她的舌头,那根曾经用来下达庄严命令、亲吻儿女额头的舌头,此刻正无可挽回地,在马的直肠内进行着一场被操控的、深入的探索。
每一次被迫的搅动,都带给她一阵阵精神上的凌迟。肠壁的温热与滑腻,以及那不断蠕动所带来的、被“吸吮“的触感,都像是最恶毒的烙印,一遍遍地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一个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的、正在用口腔清理畜生内脏的玩物。她的意志力,那引以为傲的、如同钻石般坚硬的骑士意志,早已被碾磨成了齑粉,混杂着她吞咽下去的污秽,沉淀在她灵魂的最深处,变成了永世无法洗刷的污点。
而在马的另一头,更加年轻、也更加脆弱的格蕾特,正面临着一场纯粹的、物理上的、压倒性的侵犯。
她的嘴,对于人类来说或许大小适中,但对于“风暴“那因兴奋而完全勃起的、雄伟的性器而言,却如同一个稚嫩的、不自量力的小小洞穴。
当魔女的力量强行按着她的头颅,将那巨大的、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紫色马头塞入她的口中时,格蕾特感觉自己的下颚骨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咔哒“声。
“唔……呃呜呜!“
她的喉咙被瞬间堵死,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鼻腔里挤出痛苦的、窒息般的悲鸣。那巨大的龟头,强硬地顶开了她柔软的上颚,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触发了最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呕吐反应。她的胃在疯狂地痉挛,但出口被完全堵死,她只能感觉到酸涩的胃液上涌,却又被那巨大的肉柱硬生生地顶了回去。
窒息感。
这是最先降临的恐惧。她感觉自己的肺正在燃烧,拼命地想要吸入一口空气,却只能让那根散发着浓烈麝香与腥臊气味的肉棒,在她的食道口进行着更加深入的、粗暴的碾磨。
紧接着,是味觉的彻底崩溃。
马屌的味道,比她之前闻到的要浓烈百倍。那是一种混合了雄性荷尔蒙、尿液残留、以及不知名体液的、最原始的、充满生命力却又无比肮脏的味道。她的舌头被迫地贴在那粗糙、布满血管的肉柱上,每一次被迫的吞咽,都将这种味道更深地带入她的身体。她的口中充满了自己因恶心而分泌的、和马匹的黏液混合在一起的、苦涩的口水。
然后,是触觉的折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口腔内的每一次脉动。它在她的喉咙里,一下一下地,有力地跳动着,仿佛一颗第二心脏。她能感觉到它表面那些粗大的、凸起的血管,在她娇嫩的口腔内壁、牙龈和舌面上反复摩擦,带来一种火辣辣的、被砂纸打磨般的刺痛感。
她的嘴唇,被这根巨物撑到了极限,向外翻卷着,因为过度拉伸而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她的嘴角,被粗暴地撕裂开来,渗出了丝丝血迹,与她不断流下的眼泪、鼻涕,以及从嘴角溢出的、马匹的黏液混合在一起,在她那张曾经清秀的脸上,画出了一道道屈辱的、淫靡的痕迹。
莫甘娜欣赏着这幅“前后夹击“的完美构图。她如同一个最高超的指挥家,同时操控着母女二人,让她们的动作,与战马的欲望,达到一种恐怖的和谐。
她控制着艾莉诺拉的舌头,在马的直肠内,以一种更加刁钻、更加刺激的角度,进行着更加深入的搅动与按压。这内部的、精准的刺激,让“风暴“的欲望攀升到了顶点。
与此同时,她又控制着格蕾特的头部,开始进行一场模拟口交的、前后晃动的动作。
格蕾特的头,被迫地向后仰,让那根巨大的马屌从她的喉咙里退出一小段,让她得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贪婪地、发疯似的吸入一口带着恶臭的空气。
但下一秒,她的头又被狠狠地向前按去。
“呃——!“
那巨大的、沾满了她口水和血丝的紫色龟头,再一次地、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捅入了她的喉咙最深处!
这番前后抽送,比单纯的堵塞更加折磨人。每一次抽出,都让她在窒息的边缘看到一丝生的希望;而每一次捅入,又都将她重新打回绝望的、痛苦的深渊。
这反复的、充满了节奏感的蹂躏,让战马“风暴“再也无法忍受。它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充满了原始性欲的、野性的长嘶!它的四蹄不安地在地上刨动着,雄健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颤抖、痉挛!
高潮,即将来临。
莫甘娜知道,汉斯也知道,甚至连那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母女,也从这剧烈的动静中,本能地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风暴“的腰腹猛地向下一沉,又狠狠地向上挺起!
下一秒,一股如同消防水龙般、汹涌澎湃的、滚烫的、乳白色的洪流,从那巨大的马眼中,爆发而出!
那不是人类的射精量可以比拟的。
那是一场真正的、铺天盖地的、白色的海啸!
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马精,以一种无可抗拒的、狂暴的力道,狠狠地冲击着格蕾特的喉咙深处!她感觉自己的食道、胃部,都被这股灼热的洪流瞬间灌满了!
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被强行注水的皮囊,迅速地膨胀起来。精液太多了,多到她的胃都无法容纳。大量的浊液,从她的喉咙里倒灌而出,充满了她的口腔,然后,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无法闭合的嘴角,汹涌地溢流出来。
白色的、黏糊糊的液体,混着她的血丝和唾液,流过她的下巴,流过她的脖颈,浸湿了她赤裸的胸膛,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白浊的痕迹。
她剧烈地呛咳着,却因为口腔被堵死,只能发出“咕……咕嘟……“的、被液体淹没的声音。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污秽的液体淹死了。
而就在这场白色的灾难爆发的同时,一直死死盯着这一幕的汉斯,他的身体,也达到了某个临界点。
他看着自己那娇弱的、纯洁的妹妹,被一匹畜生的精液,如同灌肠般,从嘴里灌满全身。他看着她那痛苦、窒息、被污秽淹没的、却又在幽光下显得无比淫靡的模样。他看着另一边,自己的母亲,那高贵的骑士长,正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跪在马的屁股后面,而她的舌头,还插在那个肮脏的洞穴里……
理智的弦,“崩“地一声,彻底断裂了。
一股极致的、扭曲的、混合了创伤与变态欲望的热流,从他的小腹直冲而下。
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
他的身体,只是忠实地、机械地,对这超越极限的刺激,做出了反应。
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猛地一挺。
一滴。
只有一滴。
一滴浓稠、乳白、带着他体温的精液,从他那红肿的、挺立的龟头马眼中,缓缓地、羞耻地,渗了出来,挂在顶端,颤颤巍巍,仿佛一颗凝结了所有罪恶与绝望的、污秽的露珠。
然后,滴落在他身下的、冰冷的黑曜石祭台上,溅开一朵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却又无比沉重的白色花朵。
他射了。
在目睹妹妹被马内射、母亲被马爆菊(用舌头)之后,他,汉斯,因为兴奋,而射了。
虽然只有一滴。
但这一滴,却比任何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都更具毁灭性。它彻底地宣判了汉斯这个人的、精神上的、完全的死亡。
……
“啧啧啧,真是……太精彩了。“
莫甘娜的声音,打破了这片由喘息、呛咳和死寂组成的、粘稠的宁静。她走到“风暴“身边,爱抚着它那因为射精后而大汗淋漓的脖颈,仿佛在夸奖一个立下大功的功臣。
然后,她一脚,将那瘫软在地、还在不断往外流着马精的格蕾特,给踢到了一边。又解除了对艾莉诺拉的控制。
艾莉诺拉像一滩烂泥一样,从马的屁股后面瘫倒下来。她趴在地上,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干呕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一些混着苦涩胆汁的酸水。她的脸和嘴,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莫甘娜欣赏着这母女二人如同破败娃娃般的惨状,又看了看祭台上那个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变成一尊石像的汉斯,脸上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
“一场精彩的戏剧,总得有个承上启下的段落。“她打了个响指,“把下一个‘道具’带上来。“
宫殿深处,再次传来马蹄声。
但这次的马蹄声,更加的狂野、更加的暴躁。
一匹比“风暴“还要高大、还要雄壮的野马,被两个使用了数条魔法铁链才勉强控制住的魔物,给拖拽了进来。那是一匹棕红色的烈马,眼神里充满了野性和不羁,它不断地嘶鸣、踢打,显得极具攻击性。
莫甘娜走到艾莉诺拉和格蕾特面前,蹲下身,用一种充满了怜悯的、虚伪的语气说道:“看,你们把‘风暴’弄得太累了。但是,我的戏剧,还不能落幕。所以,我给你们找了个新的
她优雅地走到那匹新牵进来的、狂躁不安的棕红色野马面前,无视它那充满了警惕和攻击性的响鼻,用一种仿佛在抚摸情人的温柔动作,顺着它那强健的脖颈一路滑下。
“一匹未经驯化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雄物。“她赞叹道,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欣赏,“它的欲望,比‘风暴’更加纯粹,也更加……狂野。我想,用它来作为我们下一场戏剧的主角,再合适不过了。“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爬虫,缓缓地爬过艾莉诺拉和格蕾特那两具仍在微微颤抖的、沾满污秽的身体。
“但是呢,“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甜美的笑容,“我是一个仁慈的主人。我决定,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权利。“
她的手指,遥遥地指向两个方向。
一个,是那匹正在疯狂地挣扎、下体那同样尺寸惊人的性器在皮鞘中若隐隐现的烈马。
另一个,则是躺在祭台上,眼神空洞,下体却因为目睹了极致的堕落而可耻地再度勃起的……汉斯。
“你们看,“莫甘娜的声音,轻快得像在讨论晚餐的菜式,“两个选择。一个是充满力量、也充满危险的畜生。另一个,是你们的至亲骨肉,你们的儿子,你们的兄长。他现在,可也是‘整装待发’呢。“
艾莉诺拉和格蕾特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震。她们顺着魔女的指引看去,将这地狱般的选择题,完整地纳入了自己那已经濒临破碎的视野。
一边,是未知的、狂暴的、更加肮脏的恐惧的重演。
另一边,是已知的、扭曲的、将乱伦与背德推向万劫不復深渊的延续。
“现在,我亲爱的小母女,你们来讨论一下吧。“莫甘娜如同一个仁慈的女神,赐予了她们商议的“恩典“,“你们要选择哪一个,来继续你们的‘清理’工作呢?我不急,你们可以慢慢想。“
她说着,身影一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祭台边,汉斯的身后。
“当然,为了不让你们的讨论太过无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根由纯粹的暗影能量构成的、纤细如发丝的黑色触手,从她的指尖延伸而出,“我会为你们的讨论,配上一点……助兴的背景音乐。“
那根黑色的触手,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灵活地绕到了汉斯的身体前方。它没有直接触碰那根已经因为变态兴奋而硬得发紫的肉棒,而是以一种极致精巧的方式,在那最敏感、最脆弱的龟头顶端,那微微张开、还在不断渗出着淫液的尿道口,开始了它恶魔般的、若即若离的……搔刮。
“啊……嗯!“
汉斯那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随即又涣散开来。一股奇异的、冰冷的、却又像是火焰般的酥麻感,从他阳具的最顶端,如同闪电般传遍全身!
这不是快感。这是一种比单纯的快感要刁钻、要恶毒千百倍的、纯粹的神经刺激!那根暗影触手,每一次轻柔的、羽毛般的划过,都像是在他的灵魂深处点燃一丛小小的、无法熄灭的邪火。他感觉自己的所有欲望,所有因为目睹了母亲和妹妹受辱而产生的、畸形的兴奋,都被这根小小的触手无限地放大、聚焦。
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想要迎合那根触手的挑逗。他的喉咙里,挤压出压抑的、不成调的呻吟。他体内的精关,在瞬间就绷紧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守。
但就在那洪流即将决堤的千钧一发之际,暗影触手却又轻飘飘地、瞬间移开了。
极致的、即将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地、悬在了半空中。
这种感觉,比直接的痛苦更加折磨人。那股无处宣泄的、滚烫的洪流,在他的下腹疯狂地冲撞、翻腾,却找不到任何出口。巨大的空虚和失落感,混合着那依然在神经末梢回荡的、冰冷的痒意,让他几乎要发疯。
“寸止“。
莫甘娜,正在用最残忍的方式,玩弄着他的肉体与精神。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看到汉斯那痛苦而又夹杂着一丝渴望的表情,莫甘娜满意地笑了。她操控着暗影触手,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恶毒的挑逗。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如同蜻蜓点水,时而又像是毒蛇吐信般,微微地、探入那小小的尿道口……每一次,都在他即将射精的瞬间,戛然而止。
汉斯的呻吟,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憎恶的、被欲望折磨的音调。这声音,成为了他母亲和妹妹进行那场绝望讨论的、唯一的、也是最残忍的背景音。
……
“妈妈……“
格蕾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她爬向自己的母亲,抓住了艾莉诺拉那冰冷的手。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马精干涸后留下的、白色的痕迹,混合着泪水和血污。
“妈妈……选谁……我们选谁……“
艾莉诺拉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的眼神,如同两口干涸的古井,再也映不出任何光芒。她张了张嘴,那张刚刚舔舐过马肛的嘴,发出了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
“格蕾特……“
她的目光,艰难地,在那匹烈马和自己的儿子之间来回移动。
她看着那匹马。那股狂野的气息,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那比“风暴“还要雄壮的体格……她是个骑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一匹未经驯化的野马,在被激怒或性奋到极致时,会爆发出怎样可怕的力量。它的踢击,可以轻易地踩碎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骨。它的撕咬,可以轻易地扯下一大块血肉。
刚才的“风暴“,是训练有素的战马,尚且能被魔女完全控制。但这匹野马……在它发狂的时候,就连莫甘娜,也未必能百分之百地约束住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让她自己,或者让格蕾特,再去面对这样一个充满未知危险的畜生……
尤其是……格蕾特。她已经承受过一次了。那种被强行灌满、濒临窒息的痛苦,那种被畜生精液淹没的屈辱……再来一次,这个本就脆弱的孩子,恐怕会真的死掉。无论是被吓死,还是被物理上地弄死。
艾莉诺拉的视线,又落在了汉斯身上。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那因为被反复挑逗而痛苦扭曲的脸。看着他那根狰狞挺立的、属于人类的、属于她血脉的肉棒。
选择他?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心脏。
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或者她的女儿,要再一次地,用自己的嘴,去服侍一根雄性的器物。但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没有情感关联的畜生。而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哥哥。
那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无可辩驳的、发生在至亲之间的乱伦。
刚才汉斯侵犯格蕾特的足穴,尚可归咎于被魔法控制的、无意识的兽行。但这一次,却是在清醒的、被迫的“选择“之下,主动进行的、更加直接的口腔性交。
这将把他们这个已经破碎不堪的家庭,彻底地、永恒地钉在背德的耻辱柱上。
可是……
艾莉诺-拉的脑海里,那属于骑士的、冷静的、习惯于分析利弊的思维,此刻却以一种最扭曲、最诡异的方式,开始运转了起来。
汉斯……是人。
他被捆绑着,是可控的。他不会像那匹野马一样,突然发狂,造成致命的物理伤害。
他的尺寸……虽然对人类来说已经非常可观,但与那匹马相比,却显得“安全“了许多。至少,不会让格蕾特再一次体验到那种下颚被撕裂、被活活灌死的恐怖。
他身上的“污秽“……是他们自己的污秽。是他自己的精液,是格蕾特自己(之前)的体液。虽然这同样肮脏,同样禁忌,但与那混合了尿骚、草料和不知名细菌的、属于畜生的污秽相比,似乎……似乎在心理上,更容易“处理“一些?
这个念头一出现,艾莉诺拉自己都感到一阵反胃。
她在做什么?她在像一个冷血的指挥官一样,分析着让自己女儿去操她亲哥哥的嘴,和去操一匹马的嘴,哪个“战损“更小吗?!
“妈妈!“格蕾特带着哭腔的催促,打断了她的思绪,“妈妈……我不要……我不要那匹马……我求求你……它会咬死我的……我看到它的牙了……妈妈……我怕……“
格蕾特的反应,是纯粹而本能的。她对马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那巨大的尺寸,那狂暴的力量,那被灌满的窒息感,对她来说,是比任何道德沦丧都更加直观、更加可怕的威胁。
在她的潜意识里,哥哥汉斯,虽然同样让她感到羞耻和害怕,但至少……他是人。是熟悉的。是被捆绑住的。
在两种地狱之间,她本能地,选择了那个看起来……不会立刻要了她的命的地狱。
“嗯……啊啊……!“
祭台上,汉斯的呻吟陡然变高。莫甘娜的暗影触手,以一种更加高速、更加刁钻的方式,在他的龟头上来回飞舞,像是在用他的神经,演奏一曲癫狂的、濒临高潮的华尔兹。他整个人剧烈地弹跳着,下腹的肌肉绷得如同铁块,大量的淫液从尿道口涌出,顺着茎身滑落。
“看来我们的勇士,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呢。“莫甘娜轻笑着说,“两位女士,你们的讨论,有结果了吗?“
艾莉诺拉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又看了看儿子那因为欲望折磨而痛苦万分的脸。
她闭上了眼睛。
一行血泪,从她那早已干涸的眼角,缓缓滑落。
作为一个母亲,她的天职是保护孩子。
可现在,她的保护,却只能是以选择“如何用一个孩子去伤害另一个孩子“的方式来体现。
她做出了……骑士生涯中,最艰难,也最耻辱的一个决定。一个完全背弃了她所有信仰,却又是她在此刻的绝境中,唯一能为保护女儿“物理安全“而做出的,扭曲的选择。
她睁开眼,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片死灰。她看着莫甘娜,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如同鬼魂般的声音,吐出了那个决定她全家命运的、沉重如山的名字。
“我们……选……“
“……汉斯。“
莫甘娜的笑声,如同一串串淬了剧毒的银铃,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碰撞,敲打在艾莉诺拉和格蕾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选得不错,真是选得不错。“她优雅地鼓着掌,仿佛在赞许一场精彩的戏剧表演。她走到艾莉诺拉面前,欣赏着这位女骑士脸上那片死灰色的绝望,“你做出了一个……‘母亲’该做的选择。为了保护你那娇弱的女儿,不惜将自己的儿子,也一同拖入乱伦的泥潭。多么伟大的牺牲精神,多么感人的母爱啊。“
她的每一句赞美,都像一把盐,狠狠地撒在艾莉诺-拉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艾莉诺拉空洞地跪着,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呢,“莫甘娜话锋一转,脸上那虚伪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意,“你们选了汉斯,这很好。可那边那匹精力旺盛的、充满了野性的小家伙,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它就这么憋着吧?那也太不人道了……哦不,太不‘马道’了,对不对?“
她说着,将目光投向了那匹被铁链束缚的棕红色烈马。
艾莉诺拉和格蕾特的心,再一次沉入了冰窖。她们明白了。她们刚才那番痛苦的挣扎、那番天人交战的选择,从头到尾,都只是魔女的一场游戏。她们的选择,根本无法改变任何人的命运,只会决定她们以何种顺序、何种组合,去迎接下一轮的、更加深重的凌辱。
“别担心,“莫甘娜看穿了她们的心思,轻笑道,“我说了,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主人。既然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当然不会再强迫你们去‘服务’它了。我已经为它,准备了另一位……更加合适的‘饲养员’。“
她再次拍了拍手。
这一次,从宫殿侧面的阴影中走出来的,不是魔物守卫,而是一个身形挺拔、步履间带着军人般干练与沉稳的年轻女子。
看到这个身影,艾莉诺拉那双死灰色的眼眸中,第一次,迸发出了一丝真正的、混杂着震惊、痛苦与无边愤怒的“生“气。
“丽丽……“她嘶哑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来者,正是她的贴身侍从,也是她最信任的副官,丽丽小姐。一个同样出身骑士家庭、从小就接受着最严格训练的、前途无量的年轻女骑士。
丽丽的上半身,穿着一套华丽到极致的、只有在王室庆典上才会穿戴的银色礼仪铠甲。那铠甲的胸口处,雕刻着艾莉诺拉家族的雄狮徽记,肩甲上镶嵌着蓝色的宝石,在幽光下闪耀着高贵而圣洁的光芒。她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一张英气十足、却又不失秀美的脸庞。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即便身处魔穴,也依然保持着属于骑士的警惕与尊严。
但这副高贵而庄严的景象,在视线向下移动的瞬间,便被彻底地、残忍地击碎了。
她的下半身……一丝不挂。
从那副华丽铠甲的坚硬下摆处,直接延伸出来的,是她赤裸的、光洁的腰肢,以及那双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属于女骑士的健美双腿。
而她,正被两名魔物守卫强行押解着,走向房间中央一个散发着冰冷金属气息的、造型奇异的台子。那是一个专门用来处理大型牲畜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性处理台。整个台子由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打造,上面布满了皮质的束缚带和冰冷的镣铐。台面被设计成一个倾斜的角度,强迫任何被绑在上面的人或物,都必须以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最具有展示性的姿态,来迎接接下来的命运。
“不!莫甘娜!你冲我来!放了她!她和这一切无关!“艾莉诺拉疯狂地尖叫起来,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无形的力场死死地按在地上。对她来说,看到自己的下属、自己视若己出的后辈也遭受牵连,这种痛苦,甚至超过了她自己和儿女受辱的总和。
莫甘娜充耳不闻。她示意守卫,将丽丽强行按在了那个冰冷的金属台子上。
丽丽没有像格蕾特那样哭喊,也没有像艾莉诺拉那样怒骂。她只是死死地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着。她那受过严格训练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让那两个高大的魔物守卫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压制。但她一个人的力量,如何能与两个强大的魔物和魔女的魔法抗衡?
她光洁的小腿肚上,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仿佛两把蓄势待发的弯弓。但最终,她的抵抗还是被蛮横地镇压了下去。
她的上半身被牢牢地固定在台面上,那身华丽的铠甲,与冰冷的金属台面碰撞,发出“哐当“的、令人心碎的声响。而她的双腿,则被粗暴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子的两侧,使得她的下半身,以一个完全敞开的、毫无防备的姿态,高高地撅起,正对着那匹狂躁的野马的方向。
一幅充满了极致反差与视觉冲击的、堪称惊世骇俗的淫靡画卷,就此展开。
上半身,是代表着荣耀、忠诚与圣洁的骑士铠甲。
下半身,是代表着原始、欲望与屈辱的赤裸雌性。
丽丽的臀部,与格蕾特的青涩、艾莉诺拉的成熟都不同。那是属于一个正值巅峰的、常年进行高强度骑术与剑术训练的女骑士的臀部。
它的形状,不是那种纯粹的、柔软的丰腴,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与弹性质感的、挺翘的蜜桃形。每一寸肌肤之下,都蕴含着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当她被以这个姿势强行固定时,那两瓣臀肉因为用力的绷紧,而呈现出一种极为健美、极具爆发力的完美球形。臀部的顶端,与她那因常年锻炼而显得格外紧致的腰肢,形成了一个惊人的、被汗水浸湿后更显深邃的“腰窝“。那两点凹陷,如同两口甜蜜的漩涡,能将人的视线和理智一同吸进去。
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细腻而光滑。因为剧烈的挣扎和羞愤,此刻上面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幽暗的磷光下,泛着一层如同涂了橄榄油般的、诱人的光泽。而在那两瓣挺翘臀肉的交汇处,是一道深邃、笔直、夹得极紧的臀沟。那道阴影,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裂缝,充满了神秘与禁忌的诱惑。即便被如此固定,那道缝隙依然保持着它的矜持,拒绝向外人展露分毫。
视线沿着臀沟向下,本应是女性最私密的桃花源所在。但此刻,那里却被一层淡紫色的、如同琉璃般半透明的魔法光膜,给完全地、无缝地覆盖住了。光膜的表面异常光滑,甚至能倒映出周围模糊的景象,如同一个被精心打磨过的、紫色的琥珀。透过这层光膜,隐约可以看到底下那片修剪得极为整齐的、如同黑色小刷子般的浓密阴毛,以及那被魔法抚平了所有褶皱的、紧闭的阴唇轮廓。她的处女地,她作为女性最核心的象征,被魔女用这种奇特而残忍的方式,彻底地“封印“了起来。它在那里,你可以看到它,却无法进入。这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戏谑意味的视觉挑逗,像是在宣告这具肉体最宝贵的部分已被占有,剩下的,不过是可供随意玩弄的余兴。
而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那被封印之地稍上方的、位于臀沟最深处的那个小小的、此刻却被强行撑开的洞口——她的肛门。
一个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末端镶嵌着一颗鸽血红宝石的、充满了邪恶气息的肛塞,正深深地、毫不留情地,堵在那里。
肛塞的尺寸并不算特别巨大,但对于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少女骑士来说,已然是极限。那圆润的塞体,将她那原本紧致的、如同小菊花般的肛门括约肌,撑得紧紧绷绷,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洞口周围那些细密的褶皱,被强行拉扯开来,呈现出一种带着些许充血的粉色、脆弱的、毫无防备的姿态。细看之下,甚至能看到一些因为过度扩张而产生的、细微的、如同蛛网般的血丝。而那颗镶嵌在塞子末端的血色宝石,正好处在洞口之外,像一颗生长在这片禁忌之地上的、邪恶的、血色的果实。每一次丽丽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无意识地收缩臀部肌肉时,那颗冰冷的宝石就会在她那片极度敏感的娇嫩皮肤上,进行着细微的、却带来巨大羞耻感的研磨。
这是……一具被精心“改造“过、被“处理“过的、完全为了满足某种特定欲望而存在的、活生生的祭品。一具将神圣与淫秽、荣耀与屈辱、反抗与顺从,以最暴力、最直接的方式糅合在一起的、矛盾的艺术品。
“丽丽!!“艾莉诺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看着自己最器重的下属,那个发誓要用生命捍卫骑士荣耀的女孩,此刻却以这种比最低贱的娼妓还要屈辱、还要露骨的姿态,被当成一头真正的母畜,展示给另一头真正的公畜。这种打击,让她本已破碎的精神,再次被狠狠地踩进了泥里。
而那匹棕红色的野马,在看到了眼前这番景象后,也彻底地疯狂了。
它那双充满了野性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交配的火焰。它闻到了。它闻到了那个人类雌性身上散发出的、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分泌的、带着一丝甜味的、充满诱惑的雌性荷尔蒙。它看到了。它看到了那个高高撅起的、毫无防备的、仿佛正在无声邀请着它的臀部。它虽然看不懂那华丽的铠甲,也看不懂那魔法的封印,但它看懂了那个姿势,那个在所有物种的本能中,都代表着雌性顺从与接受的姿势。
“希律律——!!!“
一声惊天动地的、充满了占有欲和狂暴性欲的嘶鸣,从野马的口中爆发出来。束缚着它的魔法铁链,被它那因为兴奋而暴涨的力量,挣得“哐哐“作响,几乎要崩断。
它的下腹,那暗红色的皮鞘猛地向后一缩!
一根比之前“风暴“的,还要更加粗壮、更加狰狞、表面布满了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血管的、棕黑色巨大肉棒,“砰“的一声,带着一股原始的、蛮荒的、不可阻挡的气势,赫然弹射而出!
它完全勃起了。
为了眼前这个被捆绑在祭台上的、上半身是圣洁骑士、下半身是待操母畜的、年轻的女人。
莫甘娜欣赏着这幅由她亲手创造的、充满了堕落与毁灭之美的杰作,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如同艺术家完成了毕生巅峰之作般的、陶醉的笑容。
她走到仍在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丽丽身边,用冰凉的指尖,在那颗血红色的宝石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却又无比淫靡的声响。
“你看,“她对台下的艾莉诺拉和格蕾特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你们选择了你们的亲人,体现了可歌可泣的家庭温情。“
“而这位忠心耿耿的侍从,则用她自己的身体,为她的主人分担了‘职责’,践行了属于她的、另一种形式的‘骑士道’。你们瞧,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该得的,这难道不是一个最完美的结局吗?“
丽丽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微微发抖,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了火的钢钉。即便被以如此屈辱的姿态固定在性处理台上,她那属于骑士的、不屈的骄傲,依然在燃烧。
“有种就痛痛快快地杀了我!别用这些见不得光的、下三滥的手段!你的名字,必将被钉在王国历史的耻辱柱上,被所有骑士唾弃万年!“
她的咒骂,换来的却是莫甘娜更加愉悦的轻笑。
“哦?唾弃?我亲爱的丽丽小姐,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魔女慵懒地走到她面前,伸出纤长的手指,在那副华丽的、与她下半身赤裸形成鲜明对比的铠甲上,轻轻地敲了敲,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我最喜欢的,就是欣赏你们这些所谓的‘高贵者’,在品尝了真正的绝望之后,那副比最卑贱的蠕虫还要丑陋的模样。你的骑士长,你的偶像,刚才不也一样吗?“她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蛇信,舔舐着丽丽最后的防线,“而你,将会比她更加……精彩。“
说着,莫甘娜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小瓶冒着不祥绿光的粘稠液体。那液体在玻璃瓶中缓缓地蠕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散发出一股混合了腐烂浆果与硫磺的甜腻气息。
“这是我特制的‘肠道净化剂’,“莫甘娜将那瓶药水举到丽丽的眼前,用一种近乎咏叹调的、充满恶意的声音介绍道,“它能最高效地、最彻底地,将你身体里那些多余的‘杂质’,全部转化成最纯粹的液体形态。当然,为了保证效果,它的量……会稍微多一点点。“
丽丽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瞬间明白了这瓶药水的用途,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侵蚀她的心脏。
“不……你别过来!你这个疯子!恶魔!“她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束缚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皮带,被她绷得“嘎吱“作响。
“啊,对了,“莫甘-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看了一眼丽丽身后那匹因为欲望而不断刨着蹄子、打着响鼻的棕红色野马,“为了增加一点游戏的趣味性……你的‘净化’过程,将会和它同步进行。“
她捏住丽丽的下巴,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强行撬开了她那紧咬的牙关。丽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冒着绿光的瓶口,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
“游戏规则很简单,“魔女的低语,如同在宣读一份来自地狱的契约,“我会让这瓶药水,在你肚子里慢慢地发酵、增多。它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想要排泄的感觉。“
那冰冷刺骨的、粘稠的液体,被粗暴地灌入了丽丽的喉咙。她剧烈地呛咳着,却无法吐出分毫。药水顺着她的食道滑下,像一条冰冷的蛇,钻入了她的胃里。
“而你要做的,就是一件事,“莫甘E娜松开手,欣赏着丽丽那因为恶心和恐惧而涨红的脸,她的目光,落在了丽丽身后那个被黑曜石塞子堵住的、羞耻的洞口上,“牢牢地,用你所有的力气,夹住那颗小小的塞子。“
“只要你能一直夹住它,你就是安全的。那匹马,就不会碰你分毫。“
“但是……“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狰狞,“一旦你忍不住……一旦你那可怜的、小小的括约肌失守……一旦这颗漂亮的宝石,从你的身体里掉出来……“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看了一眼那匹已经完全勃起的、正用充满欲望的、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丽丽屁股的野马。
“……那么,它,就会替我,来完成对你的‘净化’。用它自己的方式,从同一个洞口。“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进了丽丽的脑海。
起初,她只是感觉胃里有一股诡异的、冰冷的热流在扩散。紧接着,她的肚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如同水流冲刷砂石的“咕噜“声。那声音不大,却像丧钟一般,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还能保持镇定。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属于骑士的、倔强的愤怒。她紧紧地咬着牙,蔚蓝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是骑士艾莉诺拉的侍从,我绝不能屈服!绝不能像懦夫一样求饶!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种精神上的骄傲,在纯粹的、生理上的折磨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咕噜……咕噜噜……“
她肚子里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那种温热的胀痛感,开始从她的小腹,向整个肠道蔓延。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仿佛被注入了一个正在不断膨胀的气球,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挤压得生疼。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那张英气的脸上,血色正在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正常的、因痛苦而产生的苍白。
然后,第一波强烈的、明确的便意,如同突如其来的浪潮,猛地冲击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
丽丽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一股巨大的、不容置疑的下坠压力,从她的直肠末端传来,疯狂地、急切地,想要向外寻求一个出口。她的身体,她的本能,都在尖叫着,催促着她放松,让她将体内的“废物“排泄出去。
而她的意志,她那属于骑士的、受过千锤百炼的意志,则在疯狂地、绝望地,下达着完全相反的命令。
“夹住!“
她在心中对自己咆哮。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收缩、去夹紧她身后的那个小小的洞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臀部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如同两块坚硬的石头。她能感觉到,那颗冰冷的、作为她最后防线的黑曜石塞子,在内部那股巨大的压力推动下,被顶得微微向外一凸。
那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位移,却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惊恐。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掉出去,会发生什么。她身后的那匹野马,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发出了一声更加兴奋、也更加不耐烦的嘶鸣。那声音,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她的心上。
第一波浪潮,她靠着意志力,勉强顶了过去。
但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魔药的效力,还在持续地、稳定地发挥着。她感觉自己肠道里的液体,正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不断地增多、发酵。那种饱胀感,已经变成了一种尖锐的、如同刀绞般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仿佛被拧成了一团麻花,随时都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而破裂。
而那股想要排泄的冲动,也从间歇性的浪潮,变成了一股持续不断的、永不停歇的、浩瀚的洪流。
“嗯……啊……不……“
低低的、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咬出血的嘴唇间溢出。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倔强的表情了。她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一个痛苦的“川“字。她的眼睛,因为用力而瞪得极大,里面布满了血丝,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那双被分开固定的大腿,肌肉在剧烈地痉挛、抽搐,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她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精神,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一个点上——她那正在承受着地狱般考验的、小小的、可怜的肛门。
她必须夹紧。
她必须用尽自己作为一名骑士所锻炼出来的、所有的核心力量,去对抗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无法抑制的生理本能。
这是一场在她自己体内爆发的、最惨烈的战争。
她的括约肌,因为长时间的、极限的收缩,已经开始发出酸痛的、不堪重负的悲鸣。她感觉那里的肌肉,正在一点点地变得麻木,正在一点点地失去控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冰冷的、代表着她最后防线的黑曜石塞子,在内部那股巨大压力的、持续不断的推动下,正在一点点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外滑动。
那滑动的过程,是如此的缓慢,却又如此的清晰。她能感觉到塞子那圆润的表面,正在与她那娇嫩的、紧绷的肠壁内侧,进行着一场充满了绝望与羞耻的、黏腻的摩擦。
“不……不……求你了……夹住……一定要夹住……“
她的内心,已经从最初的愤怒和不屈,变成了最卑微的、对自己的身体的乞求。她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它为什么如此脆弱,痛恨它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无法控制的、肮脏的反应。
汗水,早已浸透了她那被盘起的发髻,一缕缕湿漉漉的发丝,狼狈地黏在她那张惨白而扭曲的脸上。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铁锈的腥味和她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口腔中弥漫。
莫甘娜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她这副痛苦挣扎的模样。她甚至好心地,用魔法将一面巨大的镜子,立在了丽丽的前方,让她可以清晰地、完整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
丽丽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自己那张因为痛苦和羞辱而完全陌生的脸。
看到了自己那高高撅起的、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的、健美的臀部。
看到了那颗正在被一点点地、从自己身体里推挤出来的、闪烁着邪恶红光的……黑曜石肛塞。
而镜子的倒影中,还能看到那匹野马,它巨大的、狰狞的、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和刺激而变得愈发肿胀的肉棒,离她的屁股,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夹杂着无边痛苦与极致恐惧的尖叫,终于从丽丽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压力,已经攀升到了一个临界点。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庞大,如此的不可抗拒。仿佛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要被这股力量,从内部彻底地撑爆!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理智的弦,已经绷断。她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绝望的念头。
夹住它!无论如何,都要夹住它!!
她发出了野兽般的、拼尽了生命最后一丝力气的嘶吼,将她作为骑士所锤炼出来的、每一丝肌肉纤维的力量,都灌注到了那个小小的、正在失守的出口。
在她的意志彻底被黑暗吞噬的前一秒,她那经受过无数次极限训练的、强韧的身体,做出了奇迹般的回应。
她的双腿,猛地向内一并,带动着整个臀部的肌肉,以一种近乎痉挛的、自毁般的方式,疯狂地向内收缩、挤压!那股力量,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决绝,仿佛要将她自己的骨盆都生生夹碎!
“咯!“
一声细微的、骨头和软骨摩擦的闷响。
那颗已经被她体内巨大压力推出大半、沾满了黏腻肠液和冷汗的、邪恶的黑曜石塞子,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回光返照般的神力夹击下,竟然被硬生生地、向里……重新挤回去了一小段!
那颗血红色的宝石,从即将脱离她身体的边缘,重新紧紧地、羞耻地,贴合在了她那饱受摧残的、已经充血红肿的穴口上。
她……夹住了。
暂时地,用一种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方式,她再一次守住了那道代表着她尊严与生命的、最后的防线。
丽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同雨下,顺着她的脸颊和身体流淌。她的眼前一片发黑,耳边是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腹中那刀绞般的剧痛和滔天的便意丝毫未减,但她那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的括约肌,却因为这极限的用力,而陷入了一种奇异的、麻木的、僵硬的状态。
她赢得了……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几十秒的喘息之机。
然而,莫甘娜的声音,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她的耳边。
“哦?真不愧是艾莉诺拉一手调教出来的精英呢。这股毅力,这股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真是令人惊叹。“
魔女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充满了更加浓厚的、病态的兴趣。她似乎很享受猎物在被捕食前,那每一次徒劳而精彩的挣扎。
“不过呢,光是让你自己在这里玩‘忍耐游戏’,实在是太单调了。我有的是时间,我亲爱的丽丽小姐。“她用那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丽丽那因为汗湿而紧贴在脸颊上的发丝,那动作,轻柔得像情人,却又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在你好好夹着的时候……不如,我们来看一场更加精彩的表演吧。一场……能让你更深刻地理解,什么叫做‘荣耀’,什么叫做‘忠诚’的表演。“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强大的魔力,将那个躺在祭台上、眼神空洞如同石像的汉斯,凭空托起。
他不再是躺着,而是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以一种头下脚上的、屈辱的姿态,倒吊在了半空中。他被缓缓地移动,最终,悬停在了丽丽的面前,与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保持着一个极近的、面对面的距离。
因为倒吊,血液涌向头部,汉斯的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红的颜色。他那根因为被反复寸止折磨而始终保持着变态勃起的阳具,软塌塌地垂向他的胸口,顶端还在不断地渗出着黏稠的液体。
而他那因为姿势关系而完全敞开的、毫无防备的臀部,则正好暴露在丽丽的视线最中央。
“不……你……你要做什么……“丽丽看清了魔女的意图,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她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但她的脑袋被牢牢地固定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少主的、那羞耻的部位。
莫甘娜没有回答她,只是用眼神,示意了另一个方向。
艾莉诺拉,那位刚刚用舌头清理过马匹直肠的女骑士,那位丽丽心中如同神明般敬仰的偶像,此刻,也像一个提线木偶般,被魔力操控着,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和污秽。她的眼神,空洞得如同两个黑洞。她的身体,以一种僵硬的、机械的姿态,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被倒吊在半空中的、她的亲生儿子。
她走到了汉斯的背后,也就是正对着丽丽的方向。
然后,在丽丽那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万状的眼睛注视下,魔女的力量,粗暴地分开了汉斯那因为倒吊而微微并拢的臀瓣。
汉斯的屁眼,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清晰无比地,展现在了丽丽和艾莉诺拉的面前。
那是一个属于青春期少年的、并不算肮脏的洞口。但因为主人此刻正经受着极度的恐惧与折磨,那里的括约肌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洞口周围的皮肤,也因为紧张而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带着咸湿气味的冷汗。粉色的嫩肉在幽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也格外……羞耻。
“现在……“莫甘娜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判决,“开始吧,我亲爱的骑士长。用你那张高贵的、清理过战马的嘴,再来清理一下……你儿子的后庭。“
“为你最忠诚的下属,好好地表演一下。“
艾莉诺拉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的灵魂,在内心深处,发出了无声的、凄厉的咆哮。
不!不——!!
然而,她的头颅,却再次被那股无情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向前压去。
她的脸,靠近了她儿子的屁股。
她那双曾经用来亲吻儿子额头的嘴唇,被迫地、微微张开。
而她的舌头,那根刚刚经历过地狱洗礼的舌头,再一次地,身不由己地,伸了出来。
它对准了那个正在微微收缩的、属于她血脉至亲的、羞耻的洞口。
然后,轻轻地,舔了上去。
“不……不……不——!!!“
这一次,发出尖叫的,是丽丽。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心中最圣洁、最强大的偶像,那位教导她“荣誉高于生命“的骑士长,正在……正在用她的嘴,去舔舐她亲生儿子的肛门!
丽丽的大脑,彻底地宕机了。
她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景象。她不知道艾リノラ是被控制的。在她那已经因为剧痛和羞辱而濒临错乱的认知里,她只看到了一个事实——她的指挥官,在背叛!在堕落!在进行着这世界上最不可理喻、最肮脏下流的、禁忌的乱伦!
“指挥官……!“丽丽的声音,破碎得如同被踩烂的玻璃,“您……您在做什么?!那……那是汉斯少爷啊!您……您怎么可以……?!“
她的质问,充满了心碎的、信仰崩塌的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一切的折磨,已经将这位伟大的骑士,彻底地逼疯了吗?难道,她是在用这种自甘堕落的方式,向魔女献媚求饶吗?
艾莉诺拉听到了丽丽的质问。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捅进她那本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想解释!她想疯狂地对丽丽大喊:“不是我!快跑!不要相信你的眼睛!这是巫婆的诡计!“
但是,她的嘴巴,她的声带,被魔女牢牢地控制着。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继续进行着那场惨无人道的“清理“工作,同时,被迫地、用一双充满了无边痛苦与绝望的、流着血泪的眼睛,看着自己最忠诚的下属,那张因误解而充满了鄙夷与心碎的脸。
她能做的,只有流泪。无声地、绝望地流泪。
而她的舌头,却在以一种与她的内心完全相悖的、极其灵巧而高效的方式,进行着那令人作呕的工作。
她的舌尖,像一条滑腻的、粉色的小蛇,仔细地舔过汉斯肛门周围的每一寸皮肤。她将那些因为紧张而沁出的、带着咸味的汗珠,一颗颗地卷入口中。
然后,她的舌头,开始更加大胆地、深入地,去探索那个小小的、紧致的洞穴。
她用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顶了顶那正在微微收缩的括约肌。在魔法的操控下,她的舌头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动着,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挑逗。
汉斯那早已麻木的身体,在这股突如其来的、陌生的、来自于最不可能之处的刺激下,猛地一颤。一股混杂了极致羞耻与诡异快感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发出了如同小兽般的、压抑的悲鸣。
艾莉ノラの舌頭,在魔法的驅使下,變得更加精準而大膽。它模仿著情人最親密的愛撫,在那小小的洞口上画着圈,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她的嘴唇,也完全地贴合了上去,用一种吮吸的、包裹的姿态,将她儿子的后庭,整个地含在了口中。
湿滑的、黏腻的、代表着终极禁忌的水声,清晰地响起。
“咕……唧……“
这声音,不大,却像两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丽丽的脸上,扇在了她的灵魂上。
“为……为什么……“丽丽的声音,已经只剩下了气音。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正在“聚精会神“地、用自己的嘴巴“服侍“着自己儿子的、敬爱的指挥官。看着她那因为吮吸而微微鼓起的脸颊,看着她那娴熟得令人作呕的动作……
丽丽的信念,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崩塌了。
而也就在她精神防线彻底崩溃的这一瞬间——
她感觉到了。
她的小腹,那股一直被她用钢铁意志强行压制的、如同海啸般的剧痛与便意,在这一刻,乘虚而入。
“呃……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更加无可抗拒的下坠压力,轰然爆发!
她那已经濒临极限的、麻木的括约肌,在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夹击之下,终于……失守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作为她最后防线的、冰冷的黑曜石肛塞,被一股巨大的、不可阻挡的力量,从她的身体深处,猛地向外一顶!
“不——!!!“
就在丽丽的意志即将被腹中那滔天的洪流彻底冲垮的瞬间,一个娇小的、同样沾满污秽的身影,跌跌撞撞地爬到了她的身后。
是格蕾特。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马精干涸后留下的、白浊的痕迹,眼神涣散,显然也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但当她看到丽丽那副痛苦挣扎、即将失守的模样时,一种同病相怜的、微弱的同情心,让她做出了反应。
她伸出那双颤抖的小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按在了那颗正在向外滑动的、血红色的宝石上。
“呃啊!“
丽丽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格蕾特的动作并不温柔。她只是用尽自己残存的力气,将那颗冰冷的石头,硬生生地、向着丽丽那早已不堪重负、红肿发炎的穴口里,推了回去!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钝器强行侵入的、撕裂般的剧痛!丽丽感觉自己的括约肌仿佛被烧红的铁钳狠狠地夹了一下,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但是,随着那深入骨髓的剧痛一同传来的,还有一丝……得救的、病态的安心。
塞子……回去了。
那股即将决堤的、无可抗拒的压力,被这粗暴的外力,暂时地堵了回去。
“谢……谢谢你……“丽丽的声音,破碎得如同呻吟,从她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间艰难地挤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谢。感谢对方用一种更痛苦的方式,延迟了另一种更屈辱的痛苦吗?在这地狱里,一切的逻辑,都早已崩坏。
“哦?真是感人至深的姐妹情谊啊。“
王座上的莫甘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她甚至没有出手阻止。这种猎物之间互相舔舐伤口、却最终依然无法逃脱牢笼的戏码,让她感到无比的愉悦。
“团结是好事。不过我打赌,再过一会儿,这位丽丽小姐,肯定会哭着、喊着、跪下来求我,让她痛痛快快地拉出来呢。“魔女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残忍的预言,“因为……真正的折磨,是需要对比的。“
她的话音未落,那股无形的魔力,再次将艾莉诺拉和那个被倒吊着的汉斯,拉到了舞台的最中央,正好处于丽丽视线的正前方。
“现在,好好看着,“莫甘娜的声音,如同催眠师的低语,在丽丽的耳边响起,“看着你们的荣耀,你们的忠诚,是如何变成一摊最有趣的笑话的。“
她加大了对艾莉诺拉的魔力控制。那位女骑士长的身体,僵硬地跪在自己儿子的身后,开始了那场令神明都为之侧目的、禁忌的“清理“工作。
艾莉诺拉的舌头,如同被编程的机器,重复着舔舐的动作。
但很快,莫甘娜似乎就对这种流于表面的“清洁“失去了兴趣。
“太慢了,也太肤浅了。“魔女不满地咂了咂嘴,“我要看到的,是‘净化’!从里到外的净化!我命令你,把他肠子里的东西,给我舔出来为止!“
这个命令,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在场每一个尚有意识的人的灵魂上。
舔……舔屎?!
艾莉诺拉的身体剧烈地一震,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比死亡更深的、纯粹的恐惧。她的舌头僵住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以一种最本能的方式,抗拒着这个超出了任何生物理解范畴的、恶毒的命令。
但魔女的意志,是绝对的。
一股更加强大、更加狂暴的魔力,瞬间攫住了她。
“啊……嗯唔!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悲鸣。她的嘴巴,被强行控制着,张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几乎要撕裂嘴角的角度。
而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是汉斯肛门周围的皮肤,而是那个正在微微抽搐的、粉色的、代表着入口的……洞穴本身。
汉斯也听到了魔女的命令,他那刚刚因为看到母亲“背叛“而陷入混乱的大脑,再一次被投入了滚烫的油锅。
他想大喊,想让妈妈停下,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那个巫婆。
但下一秒,他的所有思绪,都被一股从自己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奇异的、无法言喻的触感,给彻底地击碎了。
他感觉到,自己母亲的舌头,那根温暖的、柔软的、带着她独有气息的舌头,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探索的姿态,深入地、坚定地,顶开了他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紧致的后庭。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是极致的羞耻。是仿佛连灵魂都被人从后门窥探的、赤裸裸的羞耻。
也是一种……诡异的、酥麻的、被温热的活物所填满的……刺激。
当艾莉诺拉的舌尖,在他那敏感的、布满了神经末梢的肠壁内侧,开始进行试探性的、模仿着交合动作的搅动时,汉斯感觉自己下腹的那根肉棒,猛地一跳!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寸止都更加凶猛、更加澎湃的热流,从他的脊椎骨,直冲大脑!
“唔……啊啊!“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他那根原本只是因为病态刺激而挺立的阳具,此刻,像是被注入了来自地狱的燃料,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暴涨、变粗!上面的青筋,如同愤怒的毒蛇般,疯狂地扭动、突起,整根肉柱呈现出一种接近黑紫色的、熟透了的、随时可能爆裂开来的可怖模样。
他勃起了。
在他母亲用舌头肏他屁眼的时候,他前所未有地、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勃起了。
艾莉诺拉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儿子身体的变化。她能感觉到,自己口中那个原本柔软的洞穴,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变得更加紧致、更加温热,甚至在以一种微弱的、贪婪的节奏,吸吮着她的舌头。
这种来自于血脉至亲的、最变态的生理反馈,让她的精神世界,彻底地、永恒地,化作了一片虚无的、黑暗的宇宙尘埃。
她还在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她的舌头,在那狭窄的、湿滑的甬道里,努力地、徒劳地探索着,试图找到那所谓的“污秽“。
但汉斯的肠道里,是干净的。
她舔了半天,除了能尝到她儿子体内那股带着咸腥味的、属于粘膜组织的体液外,什么都找不到。
魔女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她冷哼一声,“既然舔不出来,那就给我……吸出来!“
吸!
这个字,就像一把钥匙,开启了地狱最深处的一扇门。
艾莉诺拉的动作,再一次发生了变化。
她不再是用舌头进行探索了。
在魔女的操控下,她的嘴唇,完全地、紧密地、没有一丝缝隙地,包裹住了汉斯那整个已经因为长时间刺激而微微外翻的、湿漉漉的肛门。
她的脸颊,猛地向内一收,形成了一个强大的、负压的真空!
“啵——咕唧……咕唧唧……“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湿腻到极点的、仿佛在用吸管吸食果冻般的、黏腻的水声,清晰地响彻了整个宫殿!
艾莉诺拉,正在用她的嘴,像吸奶一样,疯狂地、用力地,吮吸着她亲生儿子的屁眼!
这一次的刺激,与之前的舔舐,完全是天壤之别。
汉斯感觉自己的整个直肠,仿佛都要被母亲从身体里活生生地吸出去了!那股强大的、负压的吸力,将他肠道内壁那些最柔软、最敏感的嫩肉,全都拉扯着、卷曲着,送入了他母亲那温热的、充满了她唾液的口腔之中。
他感觉自己的内脏,正在被母亲的嘴巴,进行着一场最亲密、也最恐怖的“口交“。
“啊……啊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妈妈……不……要……啊啊啊!“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地、完全地蒸发了。他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地,将心里最深处的、那份变态的欲望,给喊了出来。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让母亲停下,还是想让她……更用力一点。
而被绑在性处理台上的丽丽,则被迫地、一帧不漏地,观看着这场刷新了她认知极限的、母与子的终极淫宴。
她的肚子……还在疼。那股想要将一切都喷射而出的、排山倒海般的便意,一刻也没有停歇。她的括约肌,在酸痛与麻木中,苦苦地、机械地支撑着。
但此刻,她腹中的剧痛,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因为,她眼前的景象,所带给她的精神冲击,已经远远地、远远地,超过了任何肉体上的痛苦。
她看着自己的指挥官,那位英明神武的艾莉诺拉骑士长,正像一头饥渴的母兽一样,趴在自己儿子的屁股上,发出“咕唧咕唧“的、下流无耻的吮吸声。
她看着自己的少主汉斯,在被自己母亲吮吸屁眼的过程中,那根巨大的肉棒上青筋毕露、疯狂跳动的、变态至极的模样。
她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在这场由巫婆导演的、最肮脏的戏剧中,仿佛……仿佛达到了一种诡异的、扭曲的、不分彼此的……“和谐“。
丽丽的眼神,渐渐地,也变得空洞了起来。
她那双原本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火焰的蓝色眼眸,此刻,被一层厚厚的、名为“荒诞“与“虚无“的迷雾,所彻底笼罩。
是啊……
荣耀?忠诚?
连她最敬仰的、如同神明般的指挥官,都已经堕落成了这副模样。
那么,她自己……她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拼了命地夹紧自己的屁股,忍受着这穿肠烂肚般的痛苦,去守护那颗小小的塞子……
又……有什么意义呢?
长时间的、用力的吮吸与摩擦,让母亲那原本轮廓分明、带着一丝薄情的唇瓣,变得红肿、外翻,如同两条熟透了的、被暴力蹂躏过的香肠。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因为用力过猛而产生的血口,与她儿子肛门周围那同样被刺激得红肿充血的嫩肉,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血色的、充满了禁忌之美的“亲吻“。
她的口腔里,充满了她自己和儿子的唾液,以及汉斯肠道内那股带着咸腥体液味的黏液。这种混合物,在她的嘴里,已经形成了一种她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独属于这场乱伦盛宴的、“母子之味“。
但她还在继续。
在莫甘娜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魔力操控下,她的双颊还在有节奏地、机械地向内收缩、凹陷,制造出源源不断的、强大的吸力。
“咕唧……咕唧……咕唧……“
那下流无耻的水声,成了这间宫殿里唯一的、持续的背景音乐。它像一把无形的锉刀,一点一点地,锉磨着在场所有人心底最后的那点人性与理智。
而汉斯,早已被这股来自母亲口腔的、最亲密也最变态的刺激,给推上了欲望的、摇摇欲坠的巅峰。
他的括约肌,在那持续不断的、强力的吮吸之下,终于……彻底地麻木了。
它就像一根被反复拉扯、最终失去了所有弹性的橡皮筋。那负责“守门“的肌肉,再也无法分辨出什么是刺激,什么是压力,什么是入侵。它只是疲软地、无力地张开着,任由艾莉诺-拉那疯狂的嘴巴,在它的领地里肆意妄为。
而也就在括约肌彻底失守的这一瞬间,汉斯体内的某种平衡,被打破了。
他感觉到了。
一股温热的、柔软的、与之前任何感觉都截然不同的、带着明确“内容物“的压力,从他那已经被母亲的舌头探索过无数次的肠道深处,缓缓地、却又无可阻挡地,向着那个已经完全不设防的出口……移动了过来。
来了。
要……拉出来了。
“不……不要……妈妈……停下……求你……“
汉斯的嘴里,发出了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哀鸣。他的理智,在这一刻短暂地回光返照。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知道自己那最污秽、最不堪的东西,即将要排泄到……排泄到自己亲生母亲的嘴里!
他剧烈地挣扎着,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夹紧那个已经不听使唤的后门。但他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徒劳。
那股下坠的压力,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本能。
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猛地一抽,一股温热的、柔软的、长条状的东西,顺着那被母亲的唾液润滑得无比顺畅的通道,“噗“的一声,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去。
没有沾到任何地方。
甚至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气味。
因为,它从离开他身体的那一刻起,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饥渴的、早已等候多时的嘴巴,给完整地、精准地、没有丝毫遗漏地……截胡了。
艾莉诺拉的嘴巴,像一个最高效的、活生生的容器,将她儿子排泄出来的所有污秽,都完美地、严丝合缝地,接纳了下来。
那软糯的、带着体温的粪便,充满了她的口腔。它挤压着她的舌头,顶着她的上颚,将她那红肿的脸颊撑得鼓鼓囊囊,如同冬日里囤满了食物的仓鼠。
然而,没有咀嚼。
也没有吐出。
在莫甘娜的意志下,艾莉诺拉的喉咙,做出了一个平稳的、有力的、吞咽的动作。
“咕嘟。“
一声轻响。
那满口的、来自于自己儿子身体最深处的、最肮脏的排泄物,就这样,顺着她的喉咙,滑入了她的食道,进入了她的胃里,与她之前吞咽下去的马粪残渣和自己的胆汁,汇合在了一起。
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整个过程,是如此的流畅,如此的高效,如此的……干净。仿佛她不是在进行一场惊世骇俗的食粪表演,而只是在优雅地品尝一道美味的、入口即化的布丁。
但,她鼻腔里……那不受控制地、因为吞咽而呼出的气息,却无情地出卖了她。
一股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混合了人体消化物特有的酸腐与发酵气味的、纯粹的……屎臭,从她的鼻孔中,喷薄而出。这股味道,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浓郁,瞬间就将周围空气中那股乱伦的、淫靡的腥臊味,给彻底地覆盖了。
它像一面无声的旗帜,向在场的所有人,清晰地宣告着——她拉的,还不少。
而也就在这股恶臭,钻入汉斯鼻孔的同一瞬间,他那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变态的肉棒,终于……迎来了它迟到的、却又无比猛烈的爆发。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夹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从他的口中爆发。
他整个人,在半空中剧烈地、如同触电般地抽搐、弹跳!
一股浓稠的、滚烫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那紫黑色的龟头马眼中,狂射而出!那射出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白色的浊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充满了绝望与堕落的、淫靡的抛物线,溅洒得他自己的胸膛、脸颊,甚至是被倒吊着的、沾满了口水的头发上,到处都是。
他射了。
在亲眼目睹、亲鼻闻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吃掉了自己拉出来的屎之后,他,汉斯,因为兴奋,而射精了。
这场面,是如此的荒诞,如此的堕落,如此的……完美。
莫甘娜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了如同瘾君子吸食了最纯粹的毒品后,那种心满意足的、飘飘欲仙的、迷醉的笑容。
但她似乎还觉得不够。
“清理……要彻底。“她用梦呓般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艾莉诺拉的动作没有停。
在将她儿子排出的粪便吞食干净后,她那根万能的舌头,再次伸了出来。它像一把最高效、最精密的刮刀,探入汉斯那刚刚排泄完毕的、空虚的、还残留着些许粪便痕迹的直肠内,开始了最后的“扫尾“工作。
她将那些沾染在肠壁上的、细微的、最后一点黄褐色残渣,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地,刮下来,卷入口中,然后咽下。
从里到外。
从肠道深处,到肛门褶皱,再到屁股的缝隙。
她用自己的嘴巴,将她儿子的整个后庭,舔舐得……比刚刚出浴的圣女还要干净。没有一丝粪便的痕迹,没有一丝肮脏的气味。只剩下她自己那混杂着血腥味的唾液,所留下的、亮晶晶的、淫靡的光泽。
当她终于完成了这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的“艺术品“后,莫甘娜终于解除了对她大部分的控制。
艾莉ノラの身体猛地一软,若不是还有魔力支撑,她会立刻瘫倒。
她被缓缓地、像展示战利品一样,移动到了丽丽的面前。
她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她自己和儿子混合的、透明的涎水。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
然后,在魔女最后的、恶毒的操控下,她的嘴巴,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张合着。那两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嘴唇,做出一个“咀嚼回味“的动作。
她那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声带,发出了一个清晰的、带着一丝满足的、仿佛在品尝绝世美味后的、梦呓般的声音。
“真……好……吃……“
这三个字,像三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扎进了丽丽的心脏最深处。
丽丽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那双原本已经变得空洞的、蓝色的眼眸,在这一刻,最后的一丝光亮,也彻底地、永恒地,熄灭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嘴里还散发着她儿子屎臭的、脸上却露出“美味“表情的、她曾经最敬爱的指挥官。
她什么都没说。
也没有哭。
她只是缓缓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扭过了头。
她不想再看了。
一眼都不想再看了。
这个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去看了。
而艾莉ノラ,在被迫地说完那句让她万劫不復的话后,控制她声带的魔力,终于消失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眼眶里的灼热。
她知道,自己的眼泪,正在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流淌下来。
她想解释。
她想对丽丽大喊:“不是我!那不是我说的!我是被逼的!丽丽!看看我!求求你……再看我一眼!“
但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喉咙,因为刚才的剧烈吞咽和长时间的折磨,已经嘶哑得,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
她只能流泪。
无声地、绝望地、被自己最信赖的下属所误解、所唾弃地,流着那永远也流不尽的、充满了苦涩与悲凉的眼泪。
丽丽的腹中,那由魔药催化而成的、汹涌的洪流,并没有因为她暂时的胜利而有丝毫的平息。恰恰相反,它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在被强行堵回之后,积蓄了更加庞大的、毁灭性的力量。剧烈的绞痛,如同成千上万条细小的、带着利齿的蠕虫,在她的肠道内疯狂地钻探、噬咬。她感觉自己的内脏,正在被一点点地液化、膨胀,仿佛一个即将爆炸的、装满了滚烫污水的皮囊。
莫甘娜欣赏着丽丽那张因为极致痛苦而再度扭曲变形的脸,欣赏着她那身华丽铠甲之下,因为剧烈痉挛而不断颤抖的、健美的身体。
“啧啧,真是惊人的意志力。“魔女的声音,悠然得像是在品鉴一瓶陈年的美酒,“居然真的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看来,是刚才那场‘母子情深’的戏剧,给了你额外的力量啊。“
她缓缓踱步到那匹早已饥渴难耐的棕红色野马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它那因为欲望而滚烫的、布满了汗珠的脖颈。
“但是呢,时间也差不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残忍的甜腻,“你看,我们这位英俊的‘骑士’,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它的欲望,已经积蓄到了顶点。再这样下去,它可是会生气的哦。“
那匹野马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从喉咙深处滚出的咆哮。它那根早已勃起到极限的、狰狞可怖的棕黑色肉棒,在空气中烦躁地、有力地抽动了一下,顶端那巨大的马眼处,又分泌出更多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
丽丽看着那根比她大腿还要粗的、正在滴着浊液的巨物,再感受到自己腹中那即将冲破一切的压力,她眼中的火焰,彻底地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纯粹的灰色绝望。
她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无可避免。
然而,莫甘娜却并没有立刻动手。她似乎还想在这最后的时刻,再榨取出一点额外的、更加有趣的“娱乐“。
她的目光,转向了那个瘫在一旁、像个破烂娃娃一样、眼神涣散的格蕾特。
“喂,那边那个没用的小东西。“魔女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格蕾特的身体。
格蕾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抬起那张沾满了污秽的、毫无血色的脸,惊恐地看着魔女。
莫甘娜蹲下身,脸上露出了一个天使般纯洁无瑕、却又恶毒到了极点的笑容。
“你刚才,不是还很有‘姐妹情’吗?不是还主动伸手,去帮她把那颗小塞子给顶回去了吗?“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问道,“你这么想帮她……难道,你是想去代替她,被我们这位‘骑士’先生,好好地‘疼爱’一番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格蕾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代替她?!
格蕾特的大脑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锅。她脑海中,瞬间闪回了自己被“风暴“那根巨大的肉棒捅入喉咙、被那汹涌的马精活活灌满、濒临窒息死亡的、最恐怖的记忆!
不……不——!!
那种恐惧,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直观,以至于它在一瞬间,就压倒了她心中残存的所有同情、所有道义、所有的是非观念。
“不!我不要!我不要!!“
格蕾特发出了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疯狂地、拼命地摇着头。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抽搐着。为了证明自己“绝无此意“,为了和丽丽彻底地划清界限,为了向魔女表达自己最卑微的、最彻底的顺从——
她做出了一个比任何语言都更加有力的行动。
她连滚带爬地,再次扑到了丽丽的身后。
然后,她那双曾经帮助过丽丽的、颤抖的小手,再一次伸向了那个代表着丽丽最后防线的、羞耻的洞口。
但这一次,她的目的,不再是“推“,而是“拉“。
“不……“丽丽预感到了什么,她那双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最后的、难以置信的惊愕。
但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格蕾特的手指,已经捏住了那颗血红色的、冰冷的宝石。然后,用一种近乎癫狂的、充满了自我救赎意味的、决绝的力道,狠狠地、向外一拔!
“啵——!!!“
一声响亮的、充满了黏腻汁水与空气摩擦的、淫靡而又清脆的声音!
那颗折磨了丽丽如此之久、作为她最后一道精神与物理防线的黑曜石肛塞,就这样,被格蕾特毫不留情地,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彻底失守的身体里,暴力地拔了出来!
在塞子脱离身体的那一瞬间,丽丽先是感觉自己的整个后庭,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的、火辣辣的剧痛。
但紧接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升天般的、解脱的狂喜!
终于……终于可以了!
终于可以把肚子里那翻江倒海的、折磨了她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的污秽,全部都排泄出去了!
在这一刻,被马操屁眼的恐惧,被同伴背叛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一个最原始的、最纯粹的、超越了一切的生理渴望——
拉屎!
她那一直紧绷着的、如同钢铁般的臀部肌肉,终于彻底地、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那场迟来的、酣畅淋漓的“净化“的准备。她甚至在脑海中,已经提前感受到了那股浊流喷薄而出时,所带来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终极的释放感。
然而,地狱的剧本,从来不会按照受害者的期望去编写。
就在她彻底放松括约肌、腹中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一道闸门的、那千钧一发的、零点零一秒的瞬间——
一个巨大的、滚烫的、坚硬如铁的、带着一股狂野腥臊气息的庞然大物,以一种开山裂石般的、无可阻挡的、狂暴的力道,狠狠地、从她那个刚刚被拔出塞子、完全不设防的洞口,贯穿了进来!
“噗嗤——!!!“
那不是排泄的声音。
那是血肉被蛮力撕裂、贯穿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丽丽发出了她此生以来,最凄厉、最痛苦、最不似人声的惨叫!
这是一种……复合型的、多层次的、超越了语言描述极限的终极痛苦!
首先,是肉体被撕裂的剧痛。那匹野马的性器,实在是太粗、太大了。当它那布满了粗糙褶皱和凸起血管的巨大龟头,强行捅入她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对待的、娇嫩的后庭时,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仿佛被一把烧红的、巨大的攻城槌,给活生生地点爆了!她的括约肌,连同着周围的皮肉,在一瞬间就被撕裂开来,鲜血,混合着她肠道口的黏液,瞬间就涌了出来。
紧接着,是那种被“堵回去“的、更加恐怖的绝望!
她腹中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积蓄到了顶点的洪流,在出口处,撞上了一堵更加坚硬、更加庞大、而且还在不断向里推进的“肉墙“!
这一下,她既没有排泄出来,还被马给硬生生地操了进来!
那股庞大的、无处宣泄的压力,被马的鸡巴,硬生生地顶回了她的肠道深处!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仿佛一个被两头同时挤压的气球,随时可能从中间“砰“的一声,彻底炸开!那种从内部传来的、即将爆裂的、尖锐的胀痛,与从外部传来的、被暴力贯穿的、火辣的撕裂痛,两种世界上最可怕的痛楚,在这一刻,完美地、残忍地,叠加在了一起!
而那匹野马,在成功地进入了那具渴望已久的、温热紧致的肉体后,便再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它那属于野兽的、最原始的交配本能,被彻底地点燃了!
它低下头,用它那布满了粗硬牙齿的嘴,狠狠地咬住了金属台子的边缘,作为支撑点。然后,它那强健有力的、如同钢铁活塞般的腰腹,开始了它最狂暴的、最原始的、纯粹为了宣泄欲望的……撞击!
“砰!砰!砰!砰!“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一次毫不留情的、深入到底的、毁灭性的贯穿!
丽丽那引以为傲的、健美的身体,在野马那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个布娃娃。她的整个下半身,随着野马那狂暴的节奏,被顶得在性处理台上疯狂地、无助地、来回晃动。她身上那副华丽的、圣洁的铠甲,与冰冷的金属台面,发出了一阵阵“哐当!哐当!“的、杂乱而又充满了讽刺意味的悲鸣。
她感觉那根巨大粗硬的、带着灼热温度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搅动、碾磨。它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反复地烫烙着她那已经被撕裂得血肉模糊的肠壁。而它每一次抽出,又会将那股挤压在她肠道深处的、庞大的压力,稍微释放一丝,让她产生一种“马上就要拉出来了“的错觉,但下一秒,随着更猛烈的撞入,这种希望又会瞬间破灭,转化为更深的、被玩弄的绝望。
“啊……嗯……不……拉……让我拉……“
丽丽的意识,已经彻底地模糊了。她的嘴里,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本能地、吐出一些代表着她此刻最深切渴望的、破碎的词语。
在这无边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她的精神,发生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扭曲。
她不再想着要反抗,不再想着要活下去,甚至不再想着要让这匹马停下来。
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一个比生命、比尊严、比一切都更加重要的、最卑微的念头。
——她想拉屎。
她想把肚子里那团折磨了她这么久、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给彻底地排泄出去。
哪怕……哪怕是拉在那根正在她身体里疯狂抽插的、肮脏的马屌上,也无所谓。
只要能拉出来。
只要能结束这种内部即将爆炸的、地狱般的胀痛,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艰难地、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转过那张早已被泪水、汗水和血水糊满的脸,看向了那个正一脸陶醉地、欣赏着她受难模样的、万恶的根源。
她张开那早已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用一种近乎哀求的、乞讨的、最卑微的语气,对着那个曾经被她痛骂为“恶魔“的巫婆,发出了她最后的、也是最荒诞的祈求。
“求求你……魔女大人……求求你了……“
“让……让我拉出来吧……“
“我不在乎了……随便它怎么操……只要……只要让我拉出来……求求你了……“
“哦?求我?“她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自己那鲜红的嘴唇,仿佛在品味着“求饶“这两个字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甜美滋味,“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我可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恶魔。既然我忠诚的、勇敢的丽丽小姐,已经主动提出了请求……那么,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她对着丽丽,露出了一个如同圣母般慈悲的、虚假的微笑。
“我同意了。“她说,“你可以排泄了。“
这四个字,如同天国降下的福音,瞬间穿透了丽丽那早已被痛苦淹没的、混沌的意识。
可以了!
她同意了!
然而,还没等丽丽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还没等她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恩典“而瞬间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集结起来——
她身后的那匹野马,也终于,在魔女的意志下,抵达了它那迟来的、却又无比狂暴的欲望终点。
“希——律——律——!!!“
一声惊天动地的、刺破苍穹的、充满了雄性最原始的、征服与占有之欲的狂暴嘶鸣,从野马的口中爆发!
它的整个身体,猛地向后一缩,肌肉绷得如同花岗岩一般,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然后,它的腰腹,以一种近乎自毁的、雷霆万钧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向着丽丽那早已被撕裂得血肉模糊的后庭,进行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入的一次……终极贯穿!
“呃啊啊啊啊——!!!“
丽丽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辆全速冲锋的攻城车,给拦腰撞断了!那巨大的龟头,顶开了她肠道内那团即将喷发的污秽,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撞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感觉自己的子宫,甚至五脏六腑,都被这股巨力顶得向上猛地一蹿!
紧接着,一场滚烫的、汹涌的、白色的火山,在她的身体内部,彻底地、毁灭性地,喷发了!
那不是人类的精液量可以比拟的。
那是一场真正的、积蓄了无穷欲望的、白色的、滚烫的、高压的……泥石流!
汹涌澎湃的马精,带着灼人的高温和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以一种无可抗拒的、高压水枪般的力道,疯狂地、逆流而上地,冲击、灌注着她那本就饱受压力的、脆弱的肠道!
她感觉自己的肠子,仿佛一个被瞬间吹爆的气球。无数的精液,填充了她肠道里的每一个缝隙,与她体内那由魔药转化而成的、同样蠢蠢欲动的污秽液体,以一种最肮脏、最彻底的方式,强行地、暴力地,混合在了一起!
“咕嘟……咕嘟咕嘟……“
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液体被强行混合、挤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而也就在两种液体接触、混合的那一刹那,一股更加诡异、更加恐怖的化学反应,发生了。
魔法药水的第二个、也是最恶毒的能力,被激活了。
——只要与精液混合,它就会瞬间发生质变。
丽丽清晰地感觉到了。
她体内那股原本只是滚烫、饱胀的液体洪流,在与马精接触之后,开始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它不再“稀“了。
它正在变稠。变得……黏。变得……又稠又黏,如同正在迅速凝固的强力胶水,又像是暴露在空气中、正在硬化的水泥。
那股火辣辣的、想要喷射而出的便意,在一瞬间,就转变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加可怕的、充满了“实质感“的坠胀!
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仿佛不再是一滩液体,而是一整块巨大的、沉重的、还在不断膨胀的、充满了黏性的……固态异物!它像一块巨大的、带着万千根细小触手的胶状肿瘤,死死地、牢牢地,粘附在她肠道的每一寸内壁上,并且还在不断地从内部,产生着一股更加庞大、更加沉重的、向下的压力!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荒诞,如此的矛盾。
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以比之前强烈十倍的欲望,疯狂地尖叫着,催促她“排泄“。
但是,当她试图用力时,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
那团黏稠的、胶状的物质,仿佛在她的肠道里生了根。她每一次用力,都感觉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一堵纹丝不动的、涂满了胶水的墙!非但无法将其排出,反而会因为用力,而让那尖锐的、如同刀割般的胀痛,变得更加剧烈!
“这……“
丽丽的眼睛里,最后的那一丝光亮,也彻底地、永恒地消失了。
她终于明白了。
魔女所谓的“同意“,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最恶毒的、充满了戏谑意味的……陷阱。
“感觉到了吗?“莫甘娜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欣赏着丽丽那张因为这全新的、无法理解的痛苦而彻底呆滞的脸,用一种传授知识的、优雅的语气,解释道:
“我这瓶特制的‘肠道净化剂’,还有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副作用。当它与雄性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时,就会变成一种……非常有趣的、高密度的魔法凝胶。它的分子结构,会让它产生比原来强烈百倍的排泄感,同时,又会赋予它……极强的附着性和黏稠度。“
她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挤压的动作。
“简单来说,你现在想要把它拉出来,就好像……要从一根针眼里,把一管已经半干的牙膏,给全部挤出来一样。哦,对了,根据我的计算,以你的体力,大概……需要整整一个晚上,才能把它彻底地‘净化’干净吧?而且,过程会非常……非常地……有趣哦。“
一个晚上……
像挤牙膏一样……
这几个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凿子,将丽丽那本已破碎的灵魂,彻底地凿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毫无意义的粉末。
那匹野马,在完成了它那毁灭性的喷发后,便被魔女随手一挥,解除了束缚,心满意足地、打着响鼻,慢悠悠地走回了阴影之中。它那根罪恶的、还沾染着丽丽鲜血和肠液的肉棒,软塌塌地垂着,在地上留下了一串黏腻的痕迹。
而丽丽,则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肉,从那冰冷的性处理台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上。
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身后那被撕裂的伤口所传来的剧痛了。
因为,她肚子里那股沉重的、正在不断向下坠胀的、却又如同磐石般无法排出的痛苦,已经压倒了其他所有的一切。
“嗯……啊……肚……肚子……“
她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她的身体,因为那巨大的、内部的压力,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怀胎十月般的、不自然的隆起。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不成调的哀鸣。
在经历了这一连串非人的折磨后,她的理智,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也是最卑微的念头。
厕所。
她要去厕所。
只要让她坐在一个马桶上,只要给她一个可以“用力“的姿态,她就一定……一定能把这该死的东西给弄出来!
这个念头,成了她在这无边地狱中,唯一的光。
她挣扎着,用那双因为剧痛而颤抖不已的手臂,支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她的目光,在空旷的宫殿里,疯狂地、本能地,搜寻着任何一个看起来像是“厕所“的地方。
但就在这时,莫甘娜那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我亲爱的丽丽小姐,你要去哪里呀?“
魔女好整以暇地走到她的面前,用脚尖,轻轻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在……找马桶吗?“
丽丽抬起头,用一双充满了血丝的、乞求的、几乎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睛,看着她。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
莫甘娜看着她这副比任何流浪狗都还要凄惨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体贴“的、温柔的笑容。
“别急,别急。我怎么会让你用那些凡夫俗子才会用的、又脏又臭的马桶呢?那也太不符合你高贵的骑士身份了。“
她缓缓地直起身,张开双臂,如同一个即将揭晓最终谜底的、优雅的魔术师。
“我已经为你,你,还有你们……“她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丽丽,扫过那个已经变成石像的汉斯,扫过那个惊恐地缩在角落里的格蕾特,以及那个灵魂早已死去的艾莉诺拉,“……为你们所有人,准备好了一个最合适的、能让你们尽情‘净化’自己身体的、完美的‘马桶’。“
她说着,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嗡——!“
一股强大的、无可抗拒的空间魔力,瞬间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
丽丽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那充满了堕落与奢华气息的、黑曜石打造的宫殿,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代,是一股混杂了干草、发酵的粪便、以及浓烈牲畜体味的、更加原始也更加肮脏的气息。
等她的视线再次清晰时,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座宫殿里了。
她,汉斯,格蕾特,还有她的指挥官艾莉诺拉,四个人,正身处一个巨大而昏暗的、充满了马厩特有气味的……地方。
一排排的、用粗糙木头搭建的马厩,整齐地排列在两旁。马厩里,一匹匹神骏的、或是温顺的战马,正在咀嚼着草料,不时地打着响鼻,用它们那巨大的、好奇的眼睛,打量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空气中,飘荡着挥之不去的、干草与马粪混合的气味。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的、却也并不算干净的稻草。
“来吧,“莫甘娜的声音,在这片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地方响起,显得格外的、不协调的优雅,“欢迎来到……你们的‘盥洗室’。“
“我想,在这里,你们一定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马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