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偉的魔法大學的高塔教室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紫色魔力光暈。我,本打算趁著這名新來的女魔法師還不熟悉規矩,給她上一堂粗暴的「入學課」。然而,情勢卻出乎意料地反轉了。
她站在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戲謔的微笑。那頂紫色的魔法帽微微遮住她粉色的長髮,髮絲如瀑般垂落至纖細的腰間。她的魔法長袍緊緊包裹著她傲人的身軀,巨大的E罩杯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彷彿隨時都會撐破那層薄薄的布料。而那條紫色長裙兩側刻意裸露的大腿,白皙飽滿,帶著令人遐想的彈性光澤,在魔法光線下閃爍著誘惑的光輝。
我才剛掏出怒張的肉棒,還來不及進一步動作,便感覺到一陣異樣的能量在下體集結。她輕輕一抬手,指尖凝聚出一個旋轉的紫色魔法陣,隨即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紫色細線如蛇般纏繞上我的睪丸——但奇怪的是,我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好的~看來勝負已經揭曉呢,」她的聲音輕柔甜美,卻透著殘酷的戲弄,「蛋蛋的封印完成了。從現在開始,未經我的允許──射精?不・可・能・呢~」
她眯起眼睛,雙眸閃爍著紫光,戲謔地欣賞著我微微發抖的身體。
「如果現在就道歉的話,我可以馬上讓你解封哦,呵呵~」
我強作鎮定,冷哼一聲:「我怎麼可能輸給妳這種白癡伎倆!」
她果然露出滿意的微笑,像是早就預料到我的回答:「談判破裂囉~謝謝你啦,果然男人的自尊最容易操縱了。」
她緩緩走近,柔軟的胸脯幾乎要貼上我的胸膛,溫熱的吐息在我耳邊輕輕拂動:「你說我是囂張的新人對吧?呵,連一個『新人』都搞不定的你,還有什麼好驕傲的?」
我咬牙,心頭湧上一股屈辱與憤怒,但下體那緊緊纏繞的魔力封印讓我動彈不得,只能僵直站在原地。
她輕輕撫摸著我的蛋蛋,彷彿在愛憐,又像是在輕蔑地把玩著戰利品:「我真為你難過呢,哈哈哈~這輩子再也不能做愛了哦。沒錯,連自慰都做不到呢。射精封印的持續時間是──永・遠~」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低吼著,卻無能為力。
「啊啦?生氣了呢?放心啦,性慾還是會源源不斷地湧現,只是──你的蛋蛋會像工廠一樣拼命生產,卻只能讓那些雜魚垃圾精子永遠堆積在裡面,哭哭呢~」
她說到這裡還裝模作樣地露出一臉「悲憫」的表情,彷彿真心為我的蛋蛋感到哀傷:「可憐的蛋蛋啊……有個又蠢又固執的主人,努力地生產,卻只能把精子憋在裡面,哎呀哎呀,好可憐呢~」
「妳…妳遲早會後悔的!」我強忍著羞辱怒吼。
「哼哼,」她笑得更甜了,眼神越發惡毒,「不,我可是很期待呢。你會像猴子一樣發情、呻吟,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放──這樣的你,真是讓人越看越興奮呢~」
她輕輕用手指彈了下我的蛋蛋,微微顫動的感覺讓我渾身一僵,卻偏偏毫無快感釋放。
「你是不是還抱著哪天我會心軟讓你射精的幻想?」她低下頭,湊到我耳邊輕聲低語,吐氣如蘭:「放心吧──我・絕・對・不・會。」
教室內只剩下兩人的氣息交纏,空氣逐漸變得黏稠而曖昧。女魔法師的笑容越發甜美,那是一種完全掌控局面的自信笑容,像貓戲老鼠般玩弄著我這個已經無法掙扎的可憐男人。
「嗯……現在只是封印射精可還不夠呢。」
她微微歪著頭,紫色長髮順著肩頭滑落,聲音輕柔中透著惡意,「要讓你徹底陷入絕望,還需要多一點調味才行~」
說著,她那修長細白的手指再次揮舞出一道紫色魔法陣,這次魔法陣緩緩飄向我下體,宛如細緻的絲線包裹在我裸露的龜頭與肉棒表面。
「首先,『敏感增加』──完成。」
她輕聲宣告。
下一秒,我的肉棒像被點燃似地,一股酥麻與灼熱感瞬間竄上神經。原本已經硬挺的肉棒竟又微微抽搐膨脹,青筋暴起,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微風拂過便像有無數電流刺激著龜頭神經。連呼吸間那絲絲氣流輕拂,都讓我難以自持地發出低吟。
「呣……妳…妳做了什麼……」
她輕笑,紫瞳微微瞇起:「哎呀呀~你現在連風吹都會舒服到發抖呢,等下你會知道,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我額頭滲出細汗,緊咬牙關努力壓抑呻吟。這份異常的快感讓我幾乎站立不穩,卻仍被射精封印牢牢鎖死在巔峰邊緣,無法釋放。
「接著是……『精子生產加速』──完成。」
又是一道魔法陣包裹上了我的睪丸,隨著她魔法語咒落下,我感覺到睪丸深處像是被啟動了某種超頻機制,一股股溫熱的脹滿感快速膨脹起來,彷彿裡頭的精子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製造、堆積、膨脹著。
「嗚…啊啊…可惡……!」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雙腿微微發顫。
「呼呼~蛋蛋正在努力呢~努力地生產出一大堆你永遠無法釋放的垃圾精子呢~」
她湊近在我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宛如惡魔的呢喃:「你感覺到了嗎?那種要炸裂的飽脹感……才剛開始哦。」
我整個身體被迫挺立,肉棒像充血到極限般高高昂起,龜頭滲出透明的前液,一滴一滴順著肉柱滑落,黏膩而羞恥。
「嘖嘖……已經流出前戲汁了呢,真是淫蕩的肉棒。」
她露出假惺惺的惋惜神情,卻忍不住伸手用指尖撥弄那從龜頭滴落的透明液珠:「啾~好可惜呢,這些精子們會永遠在蛋蛋裡悶死哦。」
正當我以為折磨已經到頂點時,她又優雅地舉起手指,輕輕畫出第三個魔法陣。
「最後,『陰莖發癢』──完成。」
魔法陣像絲帶般纏上我的肉棒,那股異樣的酥癢感瞬間在龜頭與整根肉柱蔓延開來,像無數微小羽毛輕掃著敏感帶,卻又偏偏不給予真正的釋放。癢感與敏感疊加,成為了凌遲神經的煉獄。
「嗚嗚嗚……啊啊…!妳這個魔鬼……嗚…停下來……」
「噢噢?居然開始求饒了呢?呵呵呵~」
她靠近我,雙手輕柔撫摸著我發顫的肉棒,舌頭在唇邊打轉,眼神如同看著一件得意的藝術品,「不行唷~你必須好好承受啊,誰叫你一開始那麼狂妄呢?」
她一邊輕撫,一邊輕聲嘲弄:「好棒喔~看著你全身顫抖、臉漲紅、汗流浹背、眼神泛著絕望卻又被性慾吞噬的模樣──我都忍不住興奮起來了呢。」
我的呼吸急促紊亂,下體像是塞滿了膨脹欲裂的精子,敏感與癢感不斷推著我衝向巔峰,卻始終被那道射精封印無情地拉住,無法越雷池一步。
「嗚……嗚嗚……放…放過我…嗚…」
我終於低聲啜泣出求饒聲,身心靈早已崩潰。
但她卻捧著臉蛋,露出滿足而殘忍的笑容:「呼呼呼~真可愛♥放心,這才剛開始呢,接下來每天我都會給你新的『調教魔法』,直到你徹底變成只能依賴我、哀求我的小發情奴隸唷~」
她最後輕輕吻上我發紅滾燙的龜頭,彷彿蓋下屬於她的烙印。
「嗯……差不多可以讓你舒服一點了呢~」
女魔法師用指尖輕撫著我已經滾燙脹大的肉棒,像是在撫摸一件精緻的工藝品,臉上掛著溫柔而邪惡的微笑。她那細膩柔軟的掌心輕輕包裹住我的肉柱,開始緩緩套弄起來。
「來吧,我會好好地讓你……舒服一下喔。」
她的聲音像甜膩的糖漿般流入我耳中,每一下套弄都溫柔細膩,卻精準地摩擦著龜頭最敏感的部位。手掌時而輕握、時而旋轉,指尖輕柔撫過冠狀溝,偶爾輕輕搓揉龜頭小孔,讓我全身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啊啊……嗚……嗚啊……」
我忍不住發出喘息聲,整根肉棒因為她溫柔的套弄而不斷抽搐,透明的前液一滴滴從龜頭滲出,沿著肉柱滑落,讓她的手掌變得更加濕滑柔順。
「呼呼~分泌得好漂亮呢~身體已經誠實到這種程度了嘛……♥」
她輕輕在我的龜頭上親吻一下,舌尖挑逗地在小孔上打轉,隨即回到套弄動作,逐漸加快手速,每一下都讓我的身體像被電擊般顫抖。
「嗯~現在是不是快要射了呢?小肉棒已經跳得這麼用力了呢……」
「嗚…嗚嗚…要、要出來了……嗚啊啊……」
我喘息著,整個人已經被快感推至極限,睪丸緊縮,前列腺不斷抽動,高潮的浪潮正瘋狂席捲而來。
她卻在這時停住了動作,笑意更深,手指輕輕抵住我的龜頭,像在捉弄貓咪一樣:「不急~我還沒允許你射呢~♥」
「嗚嗚……求、求妳……快…快讓我射……」
「嗯哼,既然你這麼乖的求了——那我就讓你好好地『射』一次吧。」
她露出甜美卻殘酷的笑容,輕聲念出咒語:「幻・覺・高潮。」
紫色魔法陣瞬間浮現,我的視界猛然一片純白。
高潮——來了。
我感受到肉棒劇烈地抽搐、爆發,滾燙濃稠的精液彷彿噴泉般從龜頭射出,一波接著一波,彷彿將這段日子的積壓一次傾瀉乾淨。全身的神經彷彿被炸裂般的快感徹底佔據,讓我身體抽搐、癱軟,腦袋也幾乎被白光洗刷殆盡。
「啊啊啊啊──嗚啊……終、終於……終於射了……」
但──
幻覺驟然消失,現實無情地回歸。
我的肉棒依舊高高挺立,滾燙通紅,龜頭表面被她手上的愛液與我自己的前液沾得濕滑,卻連一滴真正的精液都沒有噴出。那股高潮後的虛脫感與尚未釋放的龐大精液堆積形成了強烈的落差,讓我大腦幾乎無法承受。
「哎呀呀~」
她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捧著我的肉棒,輕輕搓揉還在抽搐的柱身,柔聲嘲弄道:「你剛剛射的,可是假的喔~現實中呢?完全沒噴出來呢~你的蛋蛋還在拚命生產呢~♥」
「不…不……不可能……嗚啊啊……」
我絕望地顫抖著,汗水從額角滑落,呼吸急促紊亂,臉上的崩潰與羞恥交織。
「呼呼呼~真是好可愛的表情。」
她繼續慢條斯理地打著手槍,讓我的肉棒在極度敏感中不斷被擼動,卻始終無法真正射精。
「你看啊~已經達到射精點了,卻還卡在那裡,連續高潮的抽搐卻什麼都射不出,嗚呼~多可憐、多色情呢~」
「嗚嗚嗚……求、求妳……饒了我……嗚……拜託……」
我完全崩潰,只能低聲哭喊著哀求她的施捨。
「哎呀~你就好好適應這種感覺吧。」
她溫柔地舔了舔龜頭上滲出的透明愛液,低聲呢喃:「畢竟,從今以後,你每天……都會活在這樣的煎熬裡呢♥」
「那麼,最後──」
女魔法師的聲音變得更加溫柔甜美,像母親哄騙孩子入眠般充滿惡意的寵愛:「來吧,讓我們進入終極階段喔♥」
她再次舉起手,紫色魔法陣在空中緩緩旋轉,複雜的紋路不斷擴展,像是將我的整個靈魂一同包裹。
「敏・感・強・化──極限模式。」
她輕聲念出咒語,魔法陣猛然收縮,直接鑽入我的肉棒與神經系統深處。
下一瞬間,世界仿佛失去了重力。
龜頭、肉棒、睪丸、前列腺,甚至整個胯下的肌膚每一寸神經都像被無數根針細緻地挑逗,每一絲微風、每一滴汗水滑落,都像無數次微型高潮瞬間炸裂在體內。
「嗚啊啊啊──嗚嗚嗚!!!」
我整個人被電流一般的快感支配,背部拱起,全身抽搐得像癲癇發作一般,喘息與呻吟失去節奏,理智像破布一樣四分五裂。
「好棒~好淫蕩的小肉棒呢~」
她一邊欣賞著我完全失控的模樣,一邊再次用她那柔軟細膩的雙手緩緩擼動。
這次不再是溫柔取悅,而是極具節奏的連續刺激。她的掌心混著愛液,不斷磨蹭龜頭敏感帶,拇指輕輕揉動著龜頭頂端的小孔,像是有節奏地狠狠碾壓住我的理智。
「呼呼~你看,你的肉棒跳得好可愛,每一下都像想要爆炸一樣呢~明明已經到射精點了,卻被封印死死鎖住,嗚呼~多可憐,多色情呢♥」
「嗚啊啊…嗚嗚…不…不要了……嗚啊啊……」
我的眼角已經滲出眼淚,呼吸斷斷續續,彷彿連基本的生理功能都快被剝奪。
女魔法師看著我已經滾燙高脹、通紅發亮的睪丸,像欣賞一件即將被破壞的藝術品般,笑意越來越濃。
「呼呼~好漂亮的蛋蛋啊……都鼓成這樣了呢。」
她伸出纖細的指尖輕輕撫摸,兩顆睪丸像熟透的蘋果般在她掌心微微顫抖,彷彿隨時可能破裂。
「你知道嗎?」
她湊到我耳邊,聲音低柔甜膩得像毒藥般滲入我的神經,「這兩顆蛋蛋,其實就是你所有性慾的來源啊。你現在會這麼痛苦、發情、崩潰……全都是因為這兩顆球不斷在努力製造精子呢。」
她輕輕揉了揉,睪丸彷彿因為她的撫摸而更加滾燙飽脹。
「要不要……乾脆讓我幫你把它們捏爆呢?」
「不、不、不要!嗚嗚…求求妳…放過我……」
我已經滿臉淚痕,拼命搖著頭,身體顫抖到極限,理智在慘叫著最後一絲求生意志。
「哎呀?你還在固執什麼呢?」
她眨著紫色的眼睛,語氣溫柔得像在哄騙小孩,「反正你已經永遠不能射精了嘛。既然沒資格做男人,留著這兩個蛋蛋,只會讓你每天被性慾折磨成這副可憐樣子。」
她用指尖輕輕捏住我的蛋蛋,像是柔軟的果凍般在指縫中擠壓,帶來微妙又致命的預告性痛感。
「你想想看呀~既然這兩個蛋蛋只會讓你活得像個發情的猴子,與其讓你每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如……讓我幫你捏碎它們吧~♥」
「嗚嗚嗚……不……嗚嗚……」我還在努力掙扎,但內心早已在性慾折磨與她甜膩語言的侵蝕中逐漸崩潰。
「來吧~」她繼續低語,像魔鬼在靈魂旁輕聲蠱惑,「你只要點個頭,就能永遠解脫囉。沒有蛋蛋,你就不會再受性慾折磨了喔~」
她輕輕在我耳垂舔了一下:「來嘛~讓我捏碎這個煩惱吧。」
我的理智終於徹底崩潰。
「嗚嗚嗚嗚……求…求妳……嗚嗚……捏…捏爆它……求妳…讓我解脫……」
「呵呵~好乖♥」
她滿意地笑了,像馴服了寵物般捧起我的蛋蛋,單手托起左邊那顆圓潤飽滿的睪丸,開始慢慢收緊手指。
然而,當她用力一擠,卻發現這飽漲的睪丸竟異常堅韌,沒有預想中那麼容易破裂。
「咦?居然捏不碎呢~」
她愉悅地驚訝起來,「裡面的精子已經堆到這麼滿了嗎?都快變成固體了呢~真了不起呢♥」
她舔了舔嘴唇,露出殘忍興奮的笑容:「那只好,認真點捏囉~♥」
說著,她雙手合握著左邊睪丸,緩緩發力,十指如鐵鉗般一點一點深入那飽滿的球體。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發出淒厲的慘叫,劇痛像刀片般劃破神經,睪丸在她手中逐漸變形,像被擠壓的氣球般慢慢扭曲、變平,血液與精液混雜在組織中,緩緩流出微小的裂口。
啪。
隨著她最後的發力,左邊睪丸徹底破裂,劇烈痛楚後是彷彿靈魂被抽空的輕微虛脫感。
「呼呼~一顆完成了呢♥」
她輕聲笑著,接著轉向右邊睪丸,纖細的手掌再次將那蘋果大小的球體包覆。
「還剩最後一顆喔~」
她用同樣的動作慢慢發力,兩隻拇指死死往內擠壓,睪丸逐漸變形,血管在表面綻放出紫紅色血絲。
「嗚嗚嗚──啊啊──啊啊──」
我的叫聲幾近癲狂,痛苦與解脫交織在一起,眼角滲出血絲般的淚痕。
啪嚓。
隨著她最後的擠壓,右邊睪丸也徹底碎裂,濃稠的精液混雜著鮮血緩緩滲出,兩顆蛋蛋徹底從我的身體中消失。
「呼呼~好漂亮的聲音呢。」
她看著自己沾滿精血的雙手,滿意地笑著,仿佛完成了一件藝術傑作。
她湊到我耳邊,柔聲低語,語氣裡滿是殘忍與勝利:「這就是你想強姦我的代價啊♥」
我癱倒在地,全身微微抽搐,像脫殼的空軀殼般。性慾的折磨終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徹底的虛脫與無盡的空洞。
——我,已經不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