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奴 01

连载中原创现实绿奴report_problem鞭打高跟鞋羞辱辱骂add

Bluebdsmslav
綠帽奴 01
仅镜像
我沒有聯絡他,也沒有說我會來。
我只是出現在他家門口,按了門鈴。
門打開,他站在那裡,眼神像閃了一下光,又馬上收回。
他退開半步,讓我進門,沒問一句多的話。
我走進客廳,脫了鞋,坐在沙發上。他還站著,像不知道該不該靠近。
我看著他:「你站那邊很遠耶。」
他這才走近,坐到我對面,姿勢拘謹,手緊握在膝蓋上。
他今天沒噴香水,T恤洗得有一點舊,但眼神還是那樣──一看到我,就什麼都放下來的樣子。
我伸出腳,輕輕抵在他膝蓋上。
「你是不是……又沒碰女人?」
他搖頭,眼神低了下去。
我把腳收回,身體往後靠。
「好,那今天你可以碰。」
我沒說哪裡可以。
但他知道。
他慢慢跪下來,雙手撐著地板,額頭靠近我腳踝,像在聞什麼古老的香氣。
「我真的……想妳。」
他的聲音幾乎是吐出來的,像忍了很久。
我沒回話,只把一隻腳勾在他肩上,感覺他手貼上我小腿的那瞬間,我整個人像從骨縫裡冒出熱。
他從腳背親起,一路親到腳踝,親得很慢,像在對待什麼藝術品。
「我最喜歡妳的腳了,真的……」
他的舌尖舔過我腳趾,呼吸微微發顫。
我不是因為他這麼說而覺得開心。
我是在心裡說:
「你看見我。你慾望我。你記得我整個身體。」
我把腳慢慢放在他大腿上,看著他:
「你是不是……每次都很想這樣舔?」
他抬起眼睛,點頭:「我忍不住。我真的覺得妳……全身都太美了。」
「那你舔得夠慢嗎?」
他再沒說話,只是更慢地貼著我腿的內側往上親。
我閉上眼,感覺那個畫面湧進腦海:
他在舔我,是因為他愛得太滿、慾得太深,不是因為我命令他低頭。
而那感覺,讓我整個人像坐在神壇上。
那不是支配。
那是我終於知道自己仍然被「完整地」渴望著。
我睜開眼,看著他慢慢向上親時的表情。
我忽然在心裡冒出一句話:
「我不要再去求愛了,我要人自己爬過來拜我。」
但我沒說出口。
我只是輕輕拉起他的頭髮,讓他整張臉貼在我膝蓋上。
我手撫著他髮頂,像哄一隻太餓、太乖的動物。
這一刻我知道,我可以掌握的不只是男人的舌頭,而是整個人。
我把他頭壓在我腿上時,他渾身緊繃。
不是緊張,是那種快要溢出來的慾望。
我輕聲說:「你想進來嗎?」
他抬起頭,眼神濕潤,聲音啞著:「可以嗎?」
我輕點了下頭,像是在允許他進入某種領域。
不是我的身體,是我願意讓你崇拜我到最深處。
他站起身,褲子已經撐得明顯,手指顫抖地把我內褲撥到一邊。
「等一下。」我說。
他停住。
我張開腿,把自己撐得更開一點,兩隻手抱著自己大腿內側:
「現在可以了。」
他咬著牙頂進來。
前端一滑而入時,我整個人像被攪起來,陰道立刻收緊,吸住他。
他低頭看著我們相連的地方,像看到某種神蹟。
我沒讓他動,手按著他的腰:
「先停一下。」
他聽話地停住,整根埋在裡面不動。
我感受那種被撐開、被塞滿的膨脹感,像體內被點燃一顆不爆炸的火球。
我呼吸有點顫:「你……很久沒進來了?」
「很久了。」他聲音低低的,「我一直想,但不敢說。」
我笑了一下,放開手:
「現在給你說了。快點動吧。」
他開始慢慢抽插,速度穩、深、每一下都像在畫線。
我的身體順著他的節奏一點一點捲起來,乳頭擦過他胸膛時整個人顫了兩下。
我不是在求高潮。我是被這個畫面激起更深的渴望:
他正在我身體裡,一次一次進出我──因為我答應他可以。
而不是因為他能奪。
我抬起腳勾住他後腰,用腿把他拉得更深。
他埋頭咬我脖子,一邊喘氣,一邊低聲說:
「我真的……真的好愛妳。」
我沒回話,只是手滑到他背後,指甲壓進去,讓他整個人貼死在我身上。
那不是擁抱。
那是我說給他聽的一句話:
「你永遠都只能這樣求我。」
高潮不是點,而是她整個人在他崇拜裡軟下來,喘得像剛被拜完的神靈。
她不是戀愛,她是在這場性裡確認自己仍然「有資格讓人忘我」。
__________

我約她出來,沒有特別選什麼安靜的地方。
只是家附近的轉角咖啡廳,下午時段人不多。
她比我早到,手機翻著新聞,面前的拿鐵只喝了一口。
我進來時,她抬頭看我一眼,沒有笑,像是早知道我今天有話要說。
我坐下,把包放在椅背後,沉默了幾秒。
「妳最近還好嗎?」她問。
我點頭,然後搖頭,最後小聲說了一句:
「我好像……開始不是以前那個我了。」
她沒說話,只是把手機合上,整個人轉過來看著我。
我低著頭,手握著杯子。
「我以為我只是想有人抱,想有人說我好漂亮……但那天他跪下來舔我腳的時候,我……」
我停住了,臉頰發燙,聲音卡了一下。
「我不是興奮。不是高潮。我是覺得我好像……被看到了。真的被『看見』了。」
她的眼神慢慢變得深了一點。
「然後呢?」她問。
我吸了口氣,像是要撕開什麼:
「我回家,看見他背對著我睡,我突然覺得——我要是現在死在廁所,他明天早上可能也不會發現。」
我輕輕笑了一聲,但笑容比哭還難看。
「我不是要他愛我。我……我只是不想再當那個坐在旁邊、連喊一聲都要看人臉色的老婆。」
她點頭,語氣柔軟卻不縱容:
「妳想要什麼?」
我盯著她,看了很久。
然後我低聲說:
「我想要他跪下來,不是因為對不起我,而是因為我值得他跪。」
她沒有回答。
她只是看著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講下去。
我說不出來了。
我覺得嗓子熱、眼窩熱、胸口一整片像燙開了。
我突然想喝水,但又覺得那一口水會讓我全身散掉。
我只是輕聲說:
「我知道這樣想很病……但我好像,再也不想當『平等』的那一個了。」
她這時才慢慢開口。
語氣很輕,像講一段天氣預報。
「也許妳只是想找到那個能理解妳方式的人。不是誰強誰弱,而是……誰先懂得跪。」
我抬頭看她,愣住。
「妳說什麼?」
她笑了,沒回答。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像妳這樣的人……不是要被愛,是要被『信』。」
我們之間靜了一會。
她沒再多說,我也沒問。
但我知道,這場對話不會就這樣結束。
她在等我再來問──或者,等我願意聽下一句真正的話。
而我知道,我還沒準備好。
但我已經說不出口「不」這個字。

__________
我們那天沒有聊太久。
陽光已經斜了,我本來打算起身結帳,她卻忽然拉住我手腕:
「我有件事……妳可能想聽聽看。」
她說話的語氣變了,不像剛才那樣溫柔,而是多了一點斟酌。
我重新坐下,看著她。
她沒有馬上說出來,只是用食指沿著杯口畫圈。
我還記得她第一次跟我提起那個男人時,是我們上次見面時。
我當時還很震驚。
但她補了一句,讓我印象太深:
「讓我這樣吧。因為我這輩子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鞋底。」——那個男人跪著說的。
我當時聽完笑了,但她沒笑。
她只是說:「你以為我會害怕,但我沒有。我竟然……興奮。」
那天在咖啡廳,我又把這句話拿出來問她。
「後來呢?你不是說他主動下跪,還講那句鞋底的話?你們就這樣開始了?」
她低頭笑了一下,聲音壓得很低:
「哪有這麼簡單。那時我根本不知道怎麼當什麼『女王』。他是跪了沒錯,但我那時只覺得荒謬又刺激。」
我看著她的表情,像在說一件難以啟齒的事。
「我心裡那時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不是不想回應,而是不知道該怎麼承接那種『絕對的崇拜』。」
她看著我,很坦白地說:
「我那時,其實是怕的。」
「怕什麼?」
「怕他真的會為我什麼都做。而我卻不知道我該怎麼開口叫他做什麼。」
她把咖啡杯端起來,手指放在杯緣上敲了兩下。
「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女人。她聽我講完之後,只問我一句話——」
她停了一下,看著我:
「妳願不願意,讓他真的不是人?」
我聽到這句話時,全身像靜電竄過。
「然後呢?」
她沒立刻回答。
「她就把我帶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不掛招牌,不登記。裡面沒有任何歡迎或說明,只是一間間房間。」
「我站在玻璃後面,看著他在裡面被一個女人罵、被拉著走、被塞進狗籠。」
她的眼神沒有情緒,只有冷靜。
「我一開始很想衝進去阻止。後來我發現他居然……硬了。」
我呼吸一緊。
她補了一句:
「他哭著說謝謝。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在失去人的尊嚴時,感覺自己『終於得到身份』。」
我沒說話。
她繼續低聲說:
「那個地方……教我怎麼當一個真的『女王』。」
「他不是我養的寵物,也不是我談戀愛的對象。他是我親手打造的器物。」
我看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最後說:
「那地方不是讓妳發洩,是讓妳選擇要不要讓對方『完全消失』成為某一種功能。」
我全身像被攪過。
她沒逼我問,也沒推銷什麼。
只是站起來,拍了拍椅背。
「如果哪天妳有東西想讓它變形、變沒、變跪著……我知道哪裡開始。」
Bluebdsmslav
Re: 綠帽奴 01
仅镜像
我們那天下午的對話已經進入了某種無聲的深處。
她說話不像剛認識時那樣溫和了,而是像把我往某個門前推。輕,但不退。
她忽然抬眼看我,語氣緩慢卻異常清晰:
「妳知道,有一位女人,是所有女王在心裡願意跪下來聆聽的人嗎?」
我怔住,沒答話。
她繼續:
「不是尊敬,是信任。那種……就算我把自己的慾望弄得一塌糊塗,也能被她一眼看穿、接住、修正的存在。」
她靠近一點,低聲說:
「我們叫她——女皇。」
我聽到這兩個字時,心裡莫名一震。不是因為多響亮,而是……它像是一種只屬於內圈的語言。
她接著說:
「妳不用做什麼。但我可以帶妳去一次——只有一次。那裡不是體驗營,不是性愛俱樂部,更不是情緒輔導機構。」
「那裡,是讓妳意識到:原來人類社會之外,還有另一種秩序在等妳選擇是否加入。」
我試著讓自己冷靜:
「那……我會看到什麼?」
她微笑,眼神亮了起來:
「妳會看到男人趴在地上,用嘴巴擦妳走過的路。會看到女人像坐王座一樣坐在他肩膀上吃甜點。也會看到……妳自己從來沒說出口的慾望,在別人身上赤裸地發生。」
我呼吸忽然短了一秒。
她說:
「女皇不會多說什麼。她會看著妳,問一個問題。」
我盯著她,聲音有點發顫:
「什麼問題?」
她的眼神沉進來了。
「如果妳能重新定義那個不碰妳的男人——不當老公,而是當妳腳底的物件——妳敢不敢?」
我全身像瞬間浸入熱水。
她沒有再多講,只是坐回椅子,語氣柔和下來:
「如果妳真的來了,我會在外面等妳。但一旦進去……是她來決定妳要不要被選中。」
「不是妳選她,是她挑妳。」
她說完後,站起來,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伸伸懶腰,提起包包。
我還坐在椅子上,身體是熱的,喉嚨是緊的,腿卻沒辦法馬上站起來。
因為我知道,她不是在邀請我進入什麼「活動」,
她是在問我:
「妳有沒有資格,被女皇『看見』?」

__________

那天晚上我沒開燈。整間房間靜得像誰剛死過。
我坐在床邊,腳尖貼著冰涼的地板,手機就放在我腿上,亮著又暗、暗了又亮。
我不是睡不著,而是不想睡。
腦子裡反覆出現的是那天情夫舔著我腳趾、嘴裡喊我「太美了」時,那張臉——不只是陶醉,而是崇拜、渴求、沒有餘地的那種眼神。
那不是愛人對伴侶的眼神,那是信徒對神像的眼神。
而我那時,竟然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我只是享受那種感覺——我存在,是值得他變得低賤的。

我彎下腰抱住自己膝蓋,額頭貼在腿上。
一瞬間我像被一塊黑色布蓋住全身,悶熱、深沈、沒光。
我忽然想問自己一句話:
「如果他願意跪著舔我腳,那我還願不願意再跟別人『平等』對話?」
答案浮現得太快,快到讓我發抖。
不願意。

我想起那天她說的那句話:
「不是妳選女皇,是女皇挑妳。」
這句話在我腦裡繞了一整圈,像一條鎖鏈,一端還在她掌心裡,另一端慢慢套在我脖子上。
我拿起手機。
手指在通訊列表停在她的名字上。
我盯著那行字,指尖冷冷的。
好像只要我打下一句話,我這輩子就會脫離原本那個女人。
我還是輸給了自己。
我傳出去的訊息只有七個字:
「我想見她一面。」

過了大約五分鐘,螢幕亮起。
她的回覆也只有一句話:
「我會告訴她,妳準備好了。」

我盯著那句話,心跳開始亂了。
我不是害怕見她,我是害怕我會真的想成為她那樣的人。
一個可以讓男人自願消失的女人。

我站起來,準備上床時,聽見浴室傳來他沖馬桶的聲音。
他這幾天感冒,講話都沙沙的,晚上會咳個不停,但從不問我一句:「吵到妳了嗎?」
門打開,他走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嘀咕:「你浴巾幹嘛用到我的?」
我沒回話,只是看了他一眼。
他也沒等我答,只是自顧自走進房裡,像我只是背景裡的一張椅子。

我坐回床上,看著他的背影,一股奇異的厭惡與冷笑感湧上來。
他曾經對我說:「妳不用太努力啦,我對這種事沒什麼感覺。」
原來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只換來一句「我對妳沒什麼慾望」。

我不是怕他不愛我,我是無法再接受我身邊這個人,連碰都不想碰我,還要我當他的妻子。
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不是要把他變得更好。
我是要讓他知道,他根本連「當人」都不配。
這才是我傳那封訊息的原因。
不是想見女皇。
而是想問她一件事:
「像這樣的東西,我還能怎麼樣徹底地使用完、踩碎、處置掉?」

__________

門打開時,我幾乎沒注意到聲音。
那不是一扇推開的門,而是氣壓一瞬間改變了。
她站在門口。沒有伴隨腳步,也沒有任何預告。
她穿著深紫色高衩長裙,布料帶著微光,貼著她豐腴的曲線。腰線像被雕過,腿線筆直,胸型飽滿卻一點也不沉重。
她的美,不是「賞心悅目」那種。是會讓你第一眼就明白——
她是用身體本身在發號施令。
她的眼睛細長,唇型柔軟,表情平靜得像一口湖,但那眼神一對上你,就會發現裡頭根本沒有水,只有鏡子——你所有的想法都照得出來。
她坐下,與我之間只隔一張黑色圓桌。
沒有自我介紹。
她只是點了點頭,讓我開口。
我張開嘴,起初只是想說:「謝謝妳見我。」
但那句話卡在喉頭,像太輕了、不配拿來開始。
她看著我,沒有催促,也沒有評斷,只輕輕點頭:
「從妳覺得該開始的地方開始就好。」
我說了很多。
說情夫怎麼舔我腳趾,說他看著我濕透內褲時那副喘不過氣的表情。
說我的丈夫怎麼背對著我、怎麼不看我、怎麼像我空氣一樣存在。
我說著說著,忽然停住了。
因為她沒打斷我。也沒露出任何反應。
但我感覺她已經聽完了——不只是話,還包括我心裡沒說出口的那一部分。
她這時才開口:
「妳不是因為被舔而高潮。是因為妳看見了『有人願意用整個身體去證明妳存在』。」
我抬頭,整個背脊一陣發冷。
「而妳老公的問題,不是他冷淡。」
她緩緩地說:
「是他讓妳『變得模糊』。一個模糊的女人,不可能發出命令。」
我沒說話,喉嚨像塞住。
她看著我,忽然換了語氣:
「妳知道妳現在看起來像什麼嗎?」
我一怔。
她聲音輕、穩,沒有殘忍,卻讓我低頭:
「像一個還沒上妝就想治理舞台的幕後人。」
她站起來,繞到我身後。
我感覺她靠近,但沒碰我。
「女人的權力,第一步是視覺。讓人記得妳、害怕妳、性幻想妳。三者缺一不可。」
我聽見她的聲音從我耳後落下,低沉如指令:
「改變身體。改變姿態。改變目光。妳的身體,從今天起不再是陪伴男人的工具,而是指揮男人用來服侍妳的容器。」
我抬起頭,眼前一面鏡子反射過來——我蒼白、素淨、低聲細語。
而她,站在身後,美麗、穩定、巨大、不可侵犯。
她彎下腰,在我耳邊最後說了一句:
「我們不接受中性的女人。」
然後她走出房間。
但那句話,像釘子一樣,把我整個人定在那裡。
我才明白,
我不是被女皇挑中。
是她願意給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____

門關上之後,我站在那裡好幾秒,沒動。
走廊安靜得像整棟建築都暫停了呼吸,只剩下我耳裡還在回響那句話:
「我們不接受中性的女人。」
那句話像沒剪乾淨的指甲,卡在喉嚨、扎進肩頸,連走路都像在撕裂某種遮掩。
我抬腳,卻感覺自己是用爬的離開那扇門。
一出來,我就看見她。
她靠牆站著,雙手抱胸,身體微側,視線一直落在門上,像是等了很久。
看見我出來,她沒有立刻靠近,只是安靜地看了我一眼——
沒有驚訝,沒有安慰,只有一種完全理解我此刻靈魂輪廓的熟悉。
她走近,沒有問「還好嗎」,也沒有問「說了什麼」,
她只是脫下外套,輕輕披在我肩上。
那一瞬間,我崩潰了。
眼淚沒有任何預兆,就這樣一層一層湧上來,像身體終於允許自己垮下來。
我沒有哭出聲,只是全身發抖,像是連呼吸都在懺悔。
她伸手抱住我。
沒有拍背,也沒有說「沒事了」那種虛偽的撫慰,只是靜靜包著我——
像是她早就知道我會這樣,等著我終於跌下來,然後第一時間接住。
我嘴裡堵著一堆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她貼著我耳邊輕聲說:
「她不是拒絕妳,她只是把妳看穿了。」
我抬起頭,看著她,有些狼狽地問:
「我是不是……很丟臉?」
她笑了。
「不。這是妳人生第一次,沒有在討好誰地崩潰。」
風從建築外灌進來,我還穿著她的外套,腳步亂七八糟,像剛從夢裡醒來的人。
走到轉角時,她忽然停下,看著我腳上的平底鞋,語氣溫柔卻像命令:
「走。我們去找一雙鞋。」
我一怔:「鞋?」
她輕輕揚了一下眉,嘴角有點像笑:
「讓妳站得起來、挺得起腰、下次見她時,會讓她點頭的一雙。」

__________

鞋店在百貨公司的四樓。
我們一走進去,她就直接帶我走到最裡面那排——跟細、頭尖,每一雙都像在說:「你駕馭不了我」。
我看著那些鞋,心裡有點退縮:「穿這樣會不會太做作?」
她回頭看我,語氣平靜得像宣告:
「不是穿給別人看,是讓妳知道——妳不是為走路穿它,是為了讓人跪下來幫妳脫它。」
她挑下一雙漆皮高跟——黑亮、11公分,線條像懲罰工具。
我坐下,腳伸進去的瞬間,腳趾被逼緊、腳背被拉挺,整隻腳被迫演出「命令感」。
站起來時我晃了一下,她沒扶我,只說:「站穩。這不是逛街用的,是發號施令的。」
我深吸一口氣往前走,每一步都像在提醒自己:妳要撐住別人的視線,不是取悅,是駕馭。
走到鏡子前的我,變了。
不是衣服變,而是——走路的角度、肩膀的張力、甚至眼神,都像在說:「誰有資格讓我停下來?」
「這雙鞋會逼妳改頭髮、改妝、改語氣……」她說,「因為妳會開始想像:誰跪下來時被妳踩得比較漂亮。」
我看著她,第一次沒猶豫地說:「我要這雙。」
那一瞬間,我知道我不是在買一雙鞋,是在簽下一份新的身分。
我站在鏡子前,忽然意識到——這雙鞋不是為了搭衣服,而是為了搭配權力而存在。
我再看一次鏡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那個笑,不是討好誰的。
是我在心裡對未來的那個「他」說:
「跪下。」
然後,她帶我回到另一個空間,坐在鏡前。
燈光打得比我習慣的還亮,像一場審問。
桌上鋪著一排我不太會用的東西——眉筆、眼影、修容刷、唇釉、高光,瓶瓶罐罐,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戰爭要用的配備。
她站在我身後,沒急著教我怎麼用,只是看著我的臉,低聲問:
「妳想讓這張臉說什麼?」
我答不出來,只感覺臉頰熱。
「妳的臉現在沒有語言,它只會示弱。」
她遞來眉筆,語氣平穩:
「畫一對會逼人低頭的眉。」
我咬牙,把原來的眉型往上挑,尾端收緊下壓。
畫完一邊時,我愣住了——那是一個會說「趴下」,卻讓人不敢不聽的女人。
「很好,再畫另一邊。」
我接著描眼影、唇釉,一筆筆疊上去,不是為了變美,而是為了變得銳利、聚焦、有命令力。
「會不會太兇?」我一邊刷,一邊問她。
她只淡淡回一句:
「妳如果想要輕柔,可以回去當妳老公的空氣。」
那句話讓我整個人一震。
手從那一刻起,就不再抖了。
等妝畫完,我望向鏡子。
那不是我給社會看的臉,而是——我命令別人時該有的武器。
我對著鏡子說:
「我不是來求愛的。我是讓人來求我。」
我站直,拉緊肩膀,望著鏡中那雙眼。
那張臉收緊了所有示弱的可能,留下的只有:權力、凝視、讓人跪下的空間。
我朋友站在我身後,看了我一會,輕聲說:
「妳現在什麼都不用說,男人就會開始問自己——要不要跪了。」
我沒回,只是深吸一口氣。
走進電梯的時候,反光照見了我。
那一瞬間,我心裡浮現四個字:
「女皇看得到我了。」

__________

當我回到自己的住所,手機亮起,是許志遠的訊息:
「妳今天還想見我嗎?」
我沒馬上回,只是站在鏡前,慢慢換下衣服。
然後穿上那雙高跟鞋,披上黑色斜肩連身裙,淡金耳環、髮髻收得乾淨俐落。
沒有香水,沒有任何香氣。
但我知道,今晚的我,光是站在他面前,就足夠讓他沉默。
我們約在他家。
門一打開,他站在那裡,眼神像被什麼鎖住。
他的目光從我腳尖一路往上滑,停在我鎖骨的陰影下,喉結滾了一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沒有笑,只是靜靜看著他。
他站立不穩,雙手尷尬地垂在身側,不知道該招呼,還是跪下。
我走過他身旁,他幾乎不敢動。
那一刻我明白,慾望從來不是用言語挑起的,而是靠壓迫。
我沒有回頭,只是坐上沙發,雙腿交疊,挺直上身。
他轉過身,沒有靠近,只是在我身後站著。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
他立刻低下頭,喉嚨像壓抑著什麼。
不是羞愧,是臣服。
那瞬間我感覺到下腹深處輕輕顫了一下。
我知道,那不是因為他碰了我,而是因為他什麼都沒做,卻讓我感覺自己正被一雙眼睛膜拜。
這種高潮,比任何刺激都強烈。
我低下頭,輕輕吐出一口氣。
「今晚,你只能看。」我說。
他沒有答,只是慢慢跪了下來。
Bluebdsmslav
Re: 綠帽奴 01
仅镜像
我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鞋尖懸空。
高跟鞋閃著漆光,像兩把倒置的刃。
許志遠跪在我面前,眼神不敢直視,卻也不敢移開。
這不是愛情。這是我主導的結構。
他不是想抱我,是等我使用他。
「把我的鞋脫下。」我說。聲音平穩,像下達行政指令。
他雙手顫著,從我的腳踝向後,慢慢脫下那雙剛剛還踩在他幻想裡的高跟鞋。
我沒說謝謝,因為那不是禮貌,是職責。
我伸出腳背,輕輕搭在他大腿上。
「舔。」我說。
他一怔,呼吸明顯重了,卻沒有猶豫。
從腳趾開始,一點一點往上。
他的舌頭沒有色氣,只有服從。
他的唇不再是愛慕,是跪拜。
我看著他額頭漸出的汗,慢慢開口:
「你為什麼會在我面前這麼聽話?」
他抬起頭,聲音微啞:「因為妳願意讓我見證妳的命令。」
我笑了,輕輕將腳收回。
「很好。」
我站起身,站在他面前。
他仍跪著,像習慣了那個姿勢。
我繞著他走了一圈,問:「如果我要你做一件不體面的事呢?」
「我會做。」他答得很快。
「如果我要你看著我和別人交合——只是為了讓他跪得更低,你會怎麼做?」
他沒有立刻回答,但眼神沒有退。
幾秒後,他低聲說:「我會幫妳把他扶到跪的位置,然後確保他不會抬頭。」
我停下腳步,站到他面前。
「那你呢?你會站著嗎?」
「不,我會跪在他旁邊,看著妳。」
我俯下身,在他耳邊說:「你會用什麼表情看?」
他眼神顫了一下,答得很輕:「崇拜。像現在一樣。」
我抬起頭,深吸一口氣。
他願意了。比我預想得還快。
我回到沙發,坐下,雙腿自然分開,裙擺下滑,露出大腿根部最薄弱的皮膚。
他還跪在地上,沒有移動。
「這不是性愛,」我說,「這是一場驗收。」
他點頭,額頭貼地:「我明白。」
我沒有立刻讓他碰我。我只是撫著自己內褲的邊緣,濕氣明顯地滲透了布料。
我輕聲說:「你想舔這裡嗎?」
「想。」他聲音顫抖。
我撩起裙擺,內褲濕得貼著恥骨,像透明膠膜黏在欲望上。
我撫弄那片濕處,然後將手指伸進裡面,在我自己的穴口劃一圈,拉出一點體液,抹在他唇上。
「舔掉。」
他一口含住,眼神癡迷。
我看著他像狗一樣跪舔我指尖的樣子,下腹一抽,乳尖立了起來。
我沒忍住,抬腿夾住他頭:「用舌頭,讓我再濕一次。」
他低下頭,舌頭鑽進我內褲裡,那一瞬間我呻吟出聲。
不是因為生理,而是心理——我真的控制住一個男人了。
「更深。」我壓著他的後腦,「給我舔到我叫妳停為止。」
他整個頭埋進去,濕聲、舌聲、喘息聲交纏。
我高潮時,手抓著他頭髮,用力壓住,雙腿夾死他。
我整個人像崩潰一樣地抖,胸口濕透,唇邊咬出血痕。
他沒退,直到我說出「夠了」。
我坐直身體,看著他舔著自己嘴邊的我。
那一刻我知道,這不再是情人關係。
我,正在設計一場真正的儀式。
而他,會是我的第一個證物。

__________

我走進診所那棟樓時,心裡沒有懼,只有熱。
那不是恨,不是愛,是從小腹一路往上燒的渴望。像一種快要咬住獵物卻還不能吭聲的慾望。
空間和上次一模一樣——昏黃燈光、無聲長廊、地毯比腳步還安靜。
但我知道,我不再是那個走進來尋求理解的女人。
我今天來,是為了開始拆解我那個「老公」的人格結構。
門開時,她已坐在深紫絨面高背椅上,姿勢完美得像靜止的畫。
今天的女皇穿著黑緞面削肩長裙,布料緊貼曲線、露背低垂,開衩直到大腿根部,銀灰漆皮高跟鞋踩在矮台階上,腿交疊,腳尖緩慢晃動。
裙邊一隻紅玫瑰圖騰,像血滲在她腿上。
她嘴唇塗著深紅,眼妝收斂而銳利,睫毛長得像武器——她的氣味,不是香水,是命令本身。
我站在門邊,不自覺吸了口氣,身體像在怕自己太快洩漏渴望。
「坐下。」她說。語氣不高,卻無從違逆。
我坐下,椅子皮革發出一點輕響。空氣像剛剛才解凍。
她沒有看我,只是平靜地問:
「說吧。妳現在,想讓他變成什麼?」
我沒遲疑。
「我想讓他變成一塊廢墟。」
「不是死掉,是活著卻不能稱為『人』的東西。」
「我要他看著我高潮,看著我被另一個男人舔到喘不過氣,卻只能趴在床腳聞著地板上我內褲的味道。」
我說到這裡,腿已經不自覺夾緊。
那不是羞恥,是一種體內劇烈湧動的快感。
她抬起頭,那一眼如刃割來。
我下意識坐直,雙手收回膝蓋,像在面對審判。
她站起來,高跟鞋落地的聲音不重,卻讓每根神經都一緊。
她走得不快,但像氣壓被她腳步牽引,逐寸逼近。
她站在我面前,低下頭,唇離我只有幾寸。
「妳說妳想讓他崩潰。可妳到底想讓他聽見?還是想讓他看見?還是——」
她視線緩慢從我眼角滑過唇邊,落到我雙膝緊貼處。
「——妳想讓他連妳濕了的味道都聞得到,卻一輩子碰不到?」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全身一震,背貼椅背,喉頭像卡著熱氣,腿內側發燙得發麻。
她根本不是在問,而是在替我命名我不敢承認的慾望。
她轉身走回椅子,裙擺拂過膝彎,像一鞭血線。
坐下時,她再度交疊雙腿,像完成一場精神入侵。
語氣依舊輕,卻冷得像外科手術:
「讓他愛妳。」
「讓他以為妳願意接受他的軟化、願意『溝通』。」
「讓他說:『我會尊重妳的選擇。』」
「然後那一晚,妳坐在他旁邊,張開腿,讓情夫吻妳濕透的內褲。」
「當他聽見妳的呻吟時,叫他把妳穿過的絲襪疊好、折平,用嘴叼著,跪在妳腳邊不準掉落。」
我低下頭,嘴唇已經濕潤,呼吸顫得像快從喉嚨爆出聲。
她沒有停,只是語調更穩:
「他不准說話,不准遮眼睛,只能跪著,把所有聲音聽完。」
「當妳高潮時,命令他張嘴,把情夫的肉棒插進去,在他嘴裡直接射精。不能吞,只能咬著接住,再讓他含著看妳親吻別人。」
「這樣,他才會記住,自己已經不是『人』,而是妳娛樂下的家具。」
我全身抽搐了一下,像被一道看不見的電流擊穿。
我的手指握成拳,腿微微開了,裙擺落下時,濕意已無法遮掩。
我不是被操弄。是被說中。
那不是高潮的釋放,而是價值順序崩解後的意識爆炸。
我抬頭,聲音像掙脫出來:
「我想……立刻開始。」
她終於點頭,唇角慢慢浮起笑。
不是欣賞,而是認證。
「妳,現在有資格了。」
我喘著氣,輕輕張開雙腿,讓裙擺自然滑下,露出膝根,
像一尊剛完成祭典的女神,身體還留著神靈的熱度。
「我想立刻開始。」我低聲說,聲音顫卻明確。
她沒有馬上答話,只是從桌上拿出一本黑皮封面、沒印任何字樣的文件夾。
啪一聲打開,裡面是幾頁純白的表格,上頭標題簡潔、殘忍,只有五個字——
「睪丸廢物清算表」。
她拿出鋼筆,推到我面前。
「這不是調教。」她低聲說,「這是廢棄前的資源回收。」
我盯著那張紙,心跳像鼓點,每一格都像在問我——
妳想讓他舔誰的腳趾?
妳想讓他怎麼學會看妳高潮?
妳要不要設一欄「能不能再射一次」,然後打個叉,寫上「不配」?
我舔了舔唇,接過筆。
不是因為我想羞辱他,
是因為——這是我準備好讓他只用睪丸存在於這個家的起點。

__________

清晨,沈如恩站進那棟熟悉的大樓電梯裡,手指微微收緊。
她不是來接受審判的。這一次,她是來領授武器的。
電梯門打開,女皇王宛婷已等候在走廊盡頭,一身黑緞皮革大衣包覆著雕塑般的曲線,高束長髮下紅唇如刃。
她沒說話,只轉身。沈如恩不需要指引,跟上。
走廊如墳墓般寂靜,雙扇暗紅色大門緩緩打開時,一股從牆縫滲出的氣味先一步撲來——皮革、蠟油、鞭革混合體液的味道,濃烈而淫威。
這不是審訊室,也不是某種秘密會議空間。
這是一座神殿——一座,女皇專屬的羞辱神殿。
地面覆著深紫色厚絨地毯,燭光在金屬柱與鍍金框的肖像之間閃動。牆上掛的不是畫,是一整排拘束面具與鍊環。
沈如恩第一眼就看見了「家具」。
一排赤裸男奴正跪伏於地,膚色均勻,毛髮剃盡,身體塗滿無色油膏,背部與四肢被鍊條固定成承載結構。有人撐桌,有人撐椅,有人張嘴咬住杯托。
他們無法發聲,口中被塞上鋼環或膠棒,鼻孔間只餘微弱呼吸。眼神呆滯,卻不失敬畏。
其中一名男奴作為主桌的一角,兩肘撐地,膝跪筆直,額頭頂著桌腳,背脊繃直得近乎顫抖。
而就在這時——
一只水晶杯因他的細微晃動從桌面滾落,碎在地上。
聲響不大,卻像在寂靜教堂裡打破聖器。
女皇未抬眼,只冷聲一句:
「這種劣級體,連給人踩都嫌髒。」

門旁瞬間衝出兩名護士,一黑一白,緊身制服裹得連乳溝都像武器。她們手持鍊鉤與拘束環,幾步將那奴拖離桌角,拖行時膝蓋摩擦地毯發出沙沙聲,像是皮膚擦破般的羞辱。他的腿還在踉蹌,眼神混濁無措,卻未敢發出求饒。
拖行時他的膝蓋一路摩擦地毯,發出沙沙聲,指節僵直,廢奴嘴裡的開口器還未卸下,只能發出「嗯嗯」的嗚咽。那不是痛,是羞。
走廊盡頭隱隱傳來鞭聲——一下、兩下、三下,規律且無情。
沈如恩背脊發熱,卻很興奮。
她已懂這裡的規則:家具無聲,不動,不錯。如果動,就拖出去重編號,從零開始——甚至,永遠不能再回來。
王宛婷——女皇——優雅地坐回她的主位。
椅腳踩著兩名跪伏奴的背,腳踏皮墊竟還略有彈性。沈如恩這才發現,那張椅子是用三名奴構成:兩人做扶手,一人做椅面,鼻尖緊貼在軟墊下側,肩膀發白卻不敢喘。
「坐。」女皇一指。
那是一張「奴椅」。奴身側跪、雙臂撐出圓弧、脊背固定為椅面,頭微低,讓膝蓋成為自然腿靠。
沈如恩輕坐上去,奴身微晃,卻穩住。
她沒說話,只感覺自己坐在一具溫熱的支配宣言上。不是權力的象徵,而是——這裡,已經沒人是人了。
女皇雙腿交疊,金屬長指甲敲了敲扶手。
「所謂男人,只是經過訓練的皮囊——用來撐東西、接東西、受東西。稱之為人,已是對人的羞辱。」
她將一份紅線裝訂的資料夾推到桌邊。
「第一階段:心智操控入門——觀念再編手冊」
頁面滑開,每一項訓練指標、語調指令、羞辱模板、服從測試,都是:「如何讓男人認為跪下是自願的」、「如何讓他誤以為是愛」。
女皇盯著沈如恩:
「懲罰太仁慈。我要他們連『錯』的概念都不再擁有,只剩『服從』的條件反射。」
「不是責罵,是洗牌。不是下令,是讓他以為他是在服侍愛情。」
沈如恩不語,只點頭。她的掌心開始出汗,眼底卻亮了起來。
女皇輕聲補了一句:「回去的第一個晚上,你只需讓他跪一次。若他沒有逃走,就永遠逃不掉了。」
沈如恩離開診所時,身體仍包裹著那股混合蠟油、皮革與階級氣味的氣場。
鞋跟踩在診所大理石走廊上,每一步都像踏在那些家具奴隸的背上——響亮、穩定、無需回頭。
她的指尖還緊握剛才女皇交給她的那份紅線計畫書,紙張溫度早已與她的體溫融合,像命令已烙進肌膚。
電梯門關上時,她看向鏡中倒影,那張臉仍維持著訓練後的表情控制,眉型俐落、眼神對焦。
她輕聲說了一句:「回家。」
語氣不是思念,而是執行命令。

__________

週末午後,陽光落在餐桌上,像一張毫無戒心的白布。
沈如恩今天穿得柔和──淡杏色針織衫、米白裙擺自然垂下,一條細練纏在腳踝處,隨著腳趾微動而晃。
餐桌上擺著兩道簡單熱菜、一瓶紅酒、兩只擦得極亮的水晶杯,氣氛像一場無聲祭典。
鄭鴻志從房間出來,一眼掃到那陳設,明顯愣了一下。
「今天特別?」他問。
她淡淡一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還願意準備這些給你。」
他走過來坐下,眼神依舊有疑:「最近妳……變得不太一樣。」
她沒急著回答,只舀了一口湯,語調平穩:「我最近在想,過了這麼多年,我們是不是從來沒真正在彼此選擇裡活過。」
他眉頭動了動:「所以妳有新選擇了?」
她看著他,目光像溫水:「我有新的需要,但不是為了背叛。我只是想活得更清楚,也想讓你知道——你不是被踢出來的,你可以選擇留下,參與這個改變。」
「什麼改變?」他聲音低下來。
「我可能會和別人產生情感或身體接觸,但會坦白,也會保留我們的信任。我不要騙你,也不想躲你。」
她頓了頓,「我只問你一件事。」
「你願意尊重我嗎?尊重我去追求我想要的感覺,哪怕不是來自你?」
那句話落下的瞬間,整間屋子的聲音彷彿停了一拍。
鄭鴻志喉結動了一下,眼神左右閃爍,像在尋找答案的出口。
他低聲說:「如果……這真的是妳想要的……我尊重妳。」
沈如恩沒有馬上笑。
她只是緩緩站起,走到他身邊,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毯上。
然後輕輕把一隻腳搭在他膝蓋上。
「那麼,幫我擦腳,好嗎?」
語氣平緩、毫無敵意,卻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節奏。
他頓了一下,最終低下頭,拿起紙巾,跪在她面前。
他想說些什麼,但喉嚨緊得說不出來,只能跪著,把話藏進膝蓋的摺痕裡。
她沒有誇獎他,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用手包住她的腳,擦拭腳趾與腳心。
他的指節有些顫,卻不自覺地放慢動作,像是害怕弄痛她,也像是害怕失去這一刻被需要的機會。
她的心跳依舊平穩,卻感覺自己體內某個被縛住多年的結,正在一圈圈鬆開。
「你知道嗎……」她低聲開口,「這樣才是『愛』的起點,不是說出來的承諾,而是你現在的這個姿勢。」
他沒回話,只是把紙巾摺得更整齊,像在完成某種儀式。
她從裙邊取出一條細緞黑帶,輕輕繞在他手腕上,未綁緊,只是放著——像宣示,又像預告。
她伸手,輕輕摸了下他的頭頂──不是撫慰,是認領。
當她看著他手中那張被用來擦她腳的紙巾時,她知道,那不是結束,是一份未蓋章的契約。
沈如恩回到診所時,換上一身深墨色緊身裙,妝容收緊,視線銳利。
她一走進女皇的房間,那些「家具」仍在各自崗位上撐起整個空間。
女皇坐在她的椅背──那是由一名男奴四肢撐地、背部懸空支撐的活體沙發。
她微微抬起下巴,看見沈如恩走進來,勾起一點淺笑。
「說吧。他說了沒?」
「他說了。他尊重我,接受我這樣的選擇。」
沈如恩語氣平穩,像遞交成績報告。
女皇點頭,轉身輕撫過身後家具奴脊椎突起的紋路,像在校準一件雕塑的平衡點。
「很好。下一步,是引他走進我們準備好的領域。」
「不是強迫,而是邀請。」她轉身走向桌邊,「讓他以為自己仍有選擇。」
「但我們都知道——當他開口那一刻,睪丸的意義就終止了。男人這個詞,在他身上徹底死亡。」
她頓了頓,聲音輕柔卻銳利如鞭梢:
「他只是,一個還沒完全刪除系統記憶的,生殖殘渣。」
沈如恩沒說話,嘴角只輕輕勾起。
這一刻,她知道:那不是終點。
那是他墮落的第一層。

__________

三日後,鄭鴻志收到一封簡潔卻詭異的邀請函。
寄件者是一家名為「身心釋放諮詢診所」的機構,內容簡短卻語氣異常柔和:
「過來看看,我想讓你體會我的世界。」
信末無署名,只有一句話:
「進來時還是人,出來時要看她賞不賞臉。」
診所外觀低調,內部卻壓抑得詭靜。牆面覆著無窗霧白塗層,天花燈黃得像永遠日落。地毯厚重,將所有腳步聲吞沒。
他剛走出電梯,一名穿著黑亮漆皮制服的護士便從一旁門縫滑出——高馬尾、煙燻妝、紅唇、乳溝深陷,整個人像 SM 畫報走出來的支配雕像。
她視線沒飄動半分,語氣平淡:「請跟我來。」
鄭鴻志在她身後走,眼神控制不住往她包裹緊實的屁股與腿根瞄去。他甚至在心裡想:這種地方搞不好是什麼變態的性愛派對。他沒發現自己嘴角露出一絲自以為懂行情的笑。
走廊拉得很長,牆上全是深紅色門扉,無門牌無開縫。
最後她停在一扇門前,彎腰放下一雙拖鞋,頭也不抬地說:「換鞋,她在裡面等你。」
他脫鞋,踏上拖鞋的一瞬間,腳底微濕,鞋底像剛擦過什麼液體,微微滑。
門打開,他剛想說話,兩名護士便從側邊猛然現身,按住他的雙肩、膝蓋,動作俐落地將他壓入診療椅。
椅子不是普通座椅,是一張設計用來束縛的「服侍躺台」:腿被強制綁開、手被扣在金屬支架上,胸前還多加一條勒帶,讓他連喘氣都聽得出抖。
他剛喊出第一聲:「等一下——」護士壓住他下巴:「閉嘴,嘴張開。」
他想掙扎,但被壓住的那瞬間,另一人湊近耳邊,語氣像針刺:「不是你說願意『尊重她的選擇』嗎?這就是她的選擇。」
他心跳亂跳,嘴巴終於張開。開口器「喀」一聲卡進,舌根瞬間被撐開,口水落下,下巴無力。
紅燈亮起,鏡頭啟動,燈光正對他泛紅的臉。
護士打開桌上文件,唸出標題:《睪丸廢物清算紀錄.第一階段》
項目一:去人化綁定確認
項目二:口部服從度評估
項目三:羞辱詞句初階導入
另一護士冷聲附和:「本奴材顫抖度偏高,建議加入心理重塑語音刺激。」
攝影機「滴」一聲記錄開始,一人拿出黑色細鏈,搭在他腿上,語調冰冷:
「說:『我願意接受訓練,成為她取悅與支配的專屬肉具。』」
鄭鴻志喉嚨被撐開,聲音變形、濕潤而含混。
他的眼角泛紅,不知道是羞辱還是錯愕。
「再說一遍,清楚點,蠢狗。」
他顫著唸完,視線剛落到牆邊那面鏡子——他看見自己嘴巴被撐開、口水流下、膝蓋固定、赤腳軟綁、汗濕額頭……像極了一頭被送上案桌前的牲畜。
護士記錄下時間:「第一筆廢物記錄完成。此人適合進入第二階段,準備轉交女王調教流程。」
他嘴巴動不了,但心裡瞬間喊出一個字:完了。
他還沒想明白怎麼脫身,護士已經開始換下他的衣服,準備擦拭與標記。
他終於明白自己不是參加「體驗」,而是成為下一份「奴化建檔」的開場樣本。
——他,不再是人,只是一條畜生。

__________

門一關,他就被兩名護士架著丟進房裡,像丟一條待宰的狗。
他還在嘴硬:「你們這些女人在玩什麼戲啊?」
啪——
回答他的是鞭子,直抽腳踝內側,立刻紅腫。
「這裡沒人在跟你演戲。」護士冷冷說,從器材箱裡拉出一條黑皮狗項圈和開襠束縛服,啪地扔在他腳邊。
「脫光,趴著,狗的姿勢。不是人,別給我站著。」
「我可以不——」
第二鞭直接抽中肚側,他一聲哀叫,蹲了下來。
「再說一個字,下一鞭打你蛋。」
他啞住,像被嚼爛的紙人,顫抖著剝下衣服。那不是脫衣服,那是在撕掉他身為「男人」的皮。
護士抓起束縛服,不給他選,直接往他身上套。緊身材質從肩壓到鼠蹊,睪丸被勒得發紫,還故意留下露出的開襠口,好像在說:「你這副廢物器官,只配當我們的笑話。」
「拉好前胸釦子,等等要掛編號標籤,你連名字都不配有。」
鐵門再開,一名女王踱步而入,黑皮長靴踏在厚地毯上發出重擊聲,像在宣判。她沒看他,直接甩出狗繩。
「趴下。」她語氣輕飄飄,卻像灌鉛一樣砸在他背上。
他不自覺地跪下,項圈「喀」地卡住,鍊條拉緊,他的脖子像被拴住命根。這不是服飾,是狗鏈,是歸屬聲明。
她用腳尖踢來一個不鏽鋼狗碗,冷冰冰地響一聲。
「第一課,舔乾淨妳的生存圈。舔不完,就餓死。」
他一臉怒紅,盯著碗,像在跟它搏命。下一秒,鞭子抽上他大腿內側——這次不手軟,皮開肉綻的痛讓他整個人抽搐。
「再瞪就打你蛋到爆漿。用那張臭嘴證明你還配留下這坨廢精器官。」
他喘著,趴下,舌頭顫顫地貼上金屬邊緣,一寸寸舔過。碗是冷的,羞恥是燙的,他每舔一下都像在吞自己的臉皮。
「慢一點。舔太快晚上不給你聞女王高潮的味道。」旁邊另一個女王笑著說,語氣滑膩像毒液。
他的眼角泛紅,手指死死抓著地毯,那不是舔——那是自我剝皮。他的臉在碗中,舌頭在舔,而他的尊嚴在碗底一圈一圈地磨掉。
剛舔完,他喘著想退開,狗繩猛地一扯,他整個人被拽得仰倒。
「還沒完。進籠子。」
他抬頭,看見牆角那只冰冷的鋼鐵狗籠,瞬間呼吸亂了。
「不,我不進去!我他媽是——」
啪!!!
這一鞭狠得像是想把他一腳踢回地獄,正中睪丸根部,他慘叫倒地,全身痙攣。
女王彎腰,看著他扭曲痛苦的樣子,像欣賞一幅搞笑畫。
「錯了,賤狗。妳不是人,是蛋廢狗,是高潮前拿來擦嘴的抹布,是我們玩膩時丟垃圾桶的性器失敗品。」
他被拖進狗籠,膝蓋撞上鋼條,臉貼地板,嘴邊沾著剛舔過碗邊的唾液和淚水。籠門「咔」地一聲鎖死,空氣都跟著窒息。
黑暗裡,他聽著自己的喘息,聽著項圈撞鐵的聲音,那不是警告,那是確認——
你不屬於人群了,你屬於她們的腳底下。
他閉上眼,眼淚靜靜滑出來。
不是因為痛,是因為明白——
自己從這一刻起,連「不願意」都失效了。
這場狗奴重塑,才剛開始。

__________

燈光變得詭異,血紅色的低照像是獻祭儀式的預備燈。牆上殘留一圈圈舔不乾的液痕,空氣裡飄著淡淡的女體體味與皮革的酸香。
鄭鴻志被拉出狗籠,跪在冰涼的地板上,嘴角掛著剛剛舔碗的唾液,項圈還濕,鍊條在他胸前垂落,如吊牌前的牲畜。
兩名護士站在他前方,高跟長靴踩出啪噠啪噠的節奏,仿佛已經在為「寵物誕生儀式」敲打節拍。她們身穿黑緞束腰馬甲與皮革吊帶,曲線如蛇、表情冷若冰霜,卻有種快感正在她們瞳孔裡悄悄發亮。
其中一名護士微笑著蹲下來,皮手套指尖挑起他下巴:
「舔得不錯,狗狗。嘴巴還這麼濕,是不是舔得興奮了?」
他不敢回話,只能喘。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不是鄭鴻志。」
她語氣輕柔,但每一個字都像皮鞭抽在神經上。
「那是個人名,是男人的名字。你不配。」
她起身,從銀盤中取出一塊皮革名牌,黑底燙金,上頭寫著——
【002號/家用舔器】
她唇角勾出一個愉悅的弧度:「這是我們新生產的清潔工具,很方便,也很會哭。」
另一名護士接過名牌,輕輕「喀」一聲,將它扣在他項圈正中央,像標記肉品的來源地。
「好適合妳啊,舔器002,剛剛那副舔碗的德性,把我們都舔濕了。」
第一位護士笑了,聲音軟軟的卻帶著性興奮的顫音:「我剛剛都濕到腿縫了,真的。光看你像狗一樣舔那個碗,我就想把腳踏在你臉上了。」
啪!
鞭子抽上他背後,留下一條紅線。第二位護士踏前一步,聲音一變:
「說話,狗。」
他顫聲:「我……我……」
「說完整,說你的名字,說你是什麼下賤東西。」
他咬著牙,羞恥與痛交纏:
「我是002號家用舔器……」
啪!
「大聲點!你以為我們耳朵是用來聽男人哀求的?不,是用來聽舔器自我羞辱的!」
「我是002號家用舔器!」他聲音破碎地吼出來,像把男人最後的尊嚴從喉嚨吐乾。
第一位護士轉身,從鐵櫃中抽出一根紅光閃爍的銀柄烙印棒,尾端就是那四個字的燙印版本。
「今天不燙,先給你聞聞味道。明天再犯,就讓這幾個字深烙你胸口,燙到精液都不敢亂流。」
她將燙棒靠近他胸口,紅光閃動,他全身抖得像快漏尿的狗。
第二位護士湊到他耳邊,舌尖掃過他耳垂一點點,聲音卻像要插進他腦袋:
「聽好,舔器。」
「每天早上起來,要舔我們腳趾,舔著唸三次你的名號。睡前舔腳底,也唸三次。」
「漏一次、咬字錯一次,嘴巴就用來擦馬桶邊,懂嗎?」
她笑了一下,語氣像高潮後還沒退火的調情:
「你以為這是羞辱?錯,這是再教育。你現在只是半成品,我們要把你調到能靠聞味道就勃起、舔腳底就射精的等級。」
他崩潰地趴在地上,聲音含著哭腔:
「我……會記住……我會舔……我會唸……」
「你不需要記住,你的狗腦會反射。記憶是人的特權,你沒有。」
第一位護士又蹲下來,手指勾起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滴著唾液、混著眼淚的模樣。
「說一次,讓我聽你有多下賤。」
「我是002號家用舔器……我舔女護士的腳……舔妳們騷味……舔妳們流出來的騷水、腳縫、鞋底、馬桶邊……我舔到死……舔到沒名字……」
「唔……這聲音真的讓我濕了。」第一位護士舔了舔嘴唇,「等等幫我脫靴子,我下面癢。」
第二位護士壓著他的頭,語氣低沉:「再說一次,用你的狗舌,舔乾我們今天留下的每一滴味道。」
他整個人癱倒,臉貼地板,一邊哭一邊磕頭:
「謝謝妳們……謝謝讓我舔……我會舔到乾淨、舔到噴、舔到妳們舒服為止……」
而這一切,被一台監控螢幕靜靜收錄著。
螢幕後的沈如恩坐在紅色絨布沙發上,雙腿交疊,手中端著熱茶。
她沒有表情,卻輕聲喃語:
「舔得還不夠熟……但起碼,已經不再像個男人了。」
她嘴角勾出一個冷淡卻滿足的弧度。
這,不是她的丈夫。
這,是她的「舔器002號」——經由護士訓化的,私有家畜。
On
onsale
Re: 綠帽奴 01
仅镜像
感谢创作~很棒~请继续创作~~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