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慢慢传上来,并没有特别多关于性的描写,可能也就两三章是有性的?只是一点点碎碎念,各位喜欢的话当个故事看,不喜欢的话看个乐子,前面的铺垫很长很长,如果喜欢的话请务必给我一些反馈,我现在可能挺需要支持的啦,但是不喜欢也可以直说的,我没脆弱到不接受批评嘟。
那我们开始吧!
郊外,琴行藏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门前有一棵老樱树,枝干瘦削,像个沉默的守望者。T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在提醒他,这个地方既熟悉又陌生。他个子不高,背着书包,穿着有些褶皱的校服,14岁的脸庞上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
琴房在二楼,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和乐谱的味道,墙上挂着一幅贝多芬的画像,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每一个来者的灵魂。T坐在那台崭新的卡哇伊前,打开肖邦的《练习曲Op.10 No.3》。他深吸一口气,手指触碰琴键,像是在试探一个不可预测的对手。音符断断续续地响起,像一条断裂的河流,偶尔有几小节流畅,随即又被错音打断,毕竟只是一个14岁的初三学生他的手指僵硬,心跳加速,脑海里回荡着钢琴老师上周的责骂:“T,你这样弹,连门都不够资格进!”
他停下来,闭上眼睛。琴房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只有窗外远处传来的电车声,像低语般提醒着他时间的流逝。他感到眼眶发热,泪水悄然滑落。他不想哭,可泪水却像不受控制的音符,接连不断地涌出。他起身,躲到琴房角落的书架旁,蹲下身,用袖子擦拭脸颊。他觉得自己像个失败者,连钢琴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T不知道为什么坚持弹琴。或许是因为母亲的期待,或许是因为害怕被老师责骂,又或许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只知道,每次出错,他的心就多了一道裂痕,像琴键上那些细微的划痕,积累得太多,终究会毁掉整台琴。
他没注意到,有人推开了琴房的门。
H站在门口,背着光,她显得比T高挑,气场也更强硬。穿着天蓝色的高中制服,领结松散地挂在脖子上,像是对规则的某种无声反抗。15岁的她,眼神里藏着一丝不耐烦,像一只被吵醒的猫。她的头发微乱,额前几缕发丝遮住了眉毛
“别吵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直刺T的耳膜。
T猛地抬头,泪痕还没干,脸上写满惊慌。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感到自己的脆弱被彻底暴露,像一只被剥去壳的虾。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脚却像被钉在了地板上。
“你弹得太烂了,吵得我没法专心。”H走进来,随手把背包扔在椅子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但又不像是在刻意伤害。她坐到钢琴前,手指随意地滑过琴键,弹出一段流畅的旋律,正是Op.10 No.3,音符轻快得像夏天的微风。T愣住了,她的指尖仿佛有种魔力,能让琴键活过来,而他的弹奏却像在折磨这台琴。
“你……你是谁?”T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H,高一。”她头也不回,继续弹着琴,“我在隔壁琴房练,你这噪音让我没法集中。”
T感到脸颊发烫,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想反驳,可又觉得她说得没错。他的琴声确实像噪音,刺耳得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对不起……”他低声说,头垂得更低了。
H停下手,转过身,目光落在他身上。她的眼神复杂,像在打量一件易碎的瓷器。“你干嘛哭?”她问,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一丝好奇,像是在观察一只陌生的动物。
T咬紧嘴唇,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我……我只是想把这首曲子弹好。”他的声音颤抖,像琴弦被拉得太紧,随时会断裂。
H挑了挑眉,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夕阳染红了街道,行人像影子般掠过。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知道吗,我以前也学琴只是为了幼儿园老师多给的那一块沙琪玛。”
T惊讶地抬起头,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真的?”
“嗯。”H的语气平淡,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后来就是自己想弹了,没人能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那你现在……”T试探着问。
“继续练。”H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我自己的选择。”
T沉默了。她的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他平静的内心,激起层层涟漪。他从未想过,自己弹琴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母亲的笑容?为了老师的认可?还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失败者?这些问题像迷雾,笼罩着他的心。
琴房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夕阳的光线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画出斑驳的光影。T和H并肩坐在钢琴前,沉默地对视着,像两只在陌生森林里相遇的小动物,彼此试探,又彼此好奇。
“你试试这个。”H突然说,指着乐谱上的一段,“别想太多,跟着感觉走。”
T犹豫了一下,手指缓缓触碰琴键。他试着不去想老师的责骂,不去想同学的眼神,只是单纯地感受琴键的触感。音符流淌出来,虽然依旧不完美,却多了一丝轻盈,像溪水在石头上跳跃。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弹出几个完整的乐句。
H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听着。她的表情不再冷漠,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品味一杯刚泡好的红茶。“还行吧。”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认可。
T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温暖。他抬头看她,发现她的侧脸在夕阳的映衬下柔和了许多,像一幅未完成的画,带着几分神秘和未解的谜团。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或许和他一样,也在某个角落里藏着自己的脆弱。
“你为什么在隔壁练,明明还有很多空房间不是吗?”T鼓起勇气问。
H愣了一下,随即耸耸肩:“因为这里安静……除了你弹琴的时候。”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而且,这里的光线很好,晒太阳很舒服。”
T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出她的样子或许是水彩,或许是素描,或许是某种充满情绪的涂鸦。他想问更多,却又怕打破这脆弱的平衡。
“再弹一次。”H突然说,指了指乐谱,“这次别哭了。”
T笑了,少见的在琴房里露出笑容。他重新开始弹奏,音符依旧磕磕绊绊,但不再是单纯的噪音。H在一旁哼着旋律,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感染力。琴房里,两个人的存在仿佛融进了同一个频率,像两颗星星在夜空中短暂地交汇。
夜幕降临,琴行的灯光昏黄,街上的喧嚣渐渐远去。T和H一起走出琴行,脚步轻快了许多。他们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并肩走在街道上,影子被路灯拉得修长。T感到一种奇怪的安心,仿佛这个夜晚,琴房里的相遇,已经悄然改变了他的世界。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或许他会继续弹琴,或许他会放弃,寻找自己的路。或许他和H会成为朋友,或许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琴房成了T和H的秘密领地。每天放学后,T会准时出现在那台崭新的卡哇伊前,而H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推门而入,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的出现像一首即兴曲,毫无规律,却总能让T的心跳漏掉一拍。
“你还是太僵硬了。”H坐在他旁边,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敲击,像在试探水面的深浅,“肖邦不是用来‘弹’的,是用来呼吸的。”
T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他试着照做。他闭上眼睛,想象风吹过琴房的窗帘,吹过巷子里的樱树,吹过他紧绷的内心。他的手指开始放松,音符不再是断裂的河流,而是像涓涓细流,缓缓淌出。他发现,Op.10 No.3开始有了生命,像在诉说一个遥远的故事。
H很少直接教他,只是偶尔哼唱旋律,或者在他出错时皱眉,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像在打节拍。她的指导方式像她的性格,捉摸不定,却总能点醒他。她会说:“这里要像雨滴落在湖面上,轻一点。”或者:“这里要像心跳,快一点,但别慌。”T觉得她不像老师,更像一个引路人,带着他走进一个他从未触及的音乐世界。
有时候,他们会停下来聊天。H会讲她天马行空的灵感,比如黄昏时天空的颜色,或者电车经过时留下的震动声。她从不提自己的过去,但T能感觉到,她的冷漠外壳下藏着某种未愈的伤口,像琴键上那些细微的划痕,不显眼,却真实存在。他不敢问太多。
渐渐地,T的琴声变了。音符不再是机械的堆砌,而是有了温度,像夏天的微风,带着一丝湿润的柔情。老师终于夸他一次:“T,你最近进步不小。”T笑笑,心里却知道,这一切都因为H。
比赛的日子临近了。一场地区性的钢琴比赛,T报名时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想证明自己不再是那个躲在琴房角落哭泣的小孩。他每天练习到深夜,指尖磨出了茧,梦里都是肖邦的旋律。他想象着站在舞台上,灯光洒在琴键上,观众屏息聆听。他甚至开始相信,自己或许能弹出一首完美的曲子。
比赛当天,T穿着一套特意买的西装,袖口稍长,领带打得有些歪斜。他站在礼堂的后台,掌心冒汗,耳边是其他选手的琴声,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是第三个上场,前面两人的演奏中规中矩,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他深吸一口气,走向舞台。
灯光刺眼,观众席一片模糊,像一片沉默的海洋。T坐在钢琴前,手指触碰琴键的那一刻,所有的紧张都化作了音符。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H的声音:“让音符像风一样流淌。”他开始弹奏,肖邦的《练习曲Op.10 No.3》从指尖流出,像一条清澈的溪流,带着温柔与哀愁。音符在礼堂里回荡,每一个转折都恰到好处,像是在诉说他的孤独、他的努力、他的希望。
弹完最后一个音,T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释然。观众的掌声稀稀落落,但对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他觉得自己弹得很好,甚至有些得意。他走下台,嘴角挂着浅浅的笑,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个笨拙的自己。
然而,当倒数第二个选手上场时,T的世界仿佛被一把无形的锤子敲碎。
H走上舞台,穿着一件深蓝色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像一幅古典油画。她坐下,轻轻调整了一下琴凳,动作优雅得像一只天鹅。她的手指触碰琴键,同样的《练习曲Op.10 No.3》在她手中完全变了模样。她的音符像星光洒在湖面上,每一个音都精准而充满情感,像在诉说一个比T更深邃的故事。她的演奏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像风、像海、像夜空中坠落的流星。
T站在后台,感到自己的心在下沉。他的西装突然显得不合身,袖口太长,裤腿太紧,像在嘲笑他的渺小。他的琴声,方才还觉得完美,现在却像一堆杂乱的音符,毫无灵魂。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的茧还在,却仿佛失去了意义。
H弹完,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她起身,向观众微微鞠躬,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像是在对这个世界说:这就是我。T看着她,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口翻涌——羡慕、嫉妒,还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他突然意识到,H的特质不仅仅是她的冷漠或情绪化,而是那种隐藏在深处的光芒,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比赛结束后,T在礼堂外的长椅上找到H。她正低头刷手机,礼服的裙摆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像一片即将凋零的花瓣。T走过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弹得……真的很好。”
H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淡。“你也不差。”她顿了顿,补充道,“至少,比你刚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T苦笑了一下,坐在她旁边。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他想问她为什么没说自己也会参加比赛,为什么没说她弹得那么好,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H沉默了一会儿,目光飘向远处的路灯。我不想被困在任何东西里。”她轻声说,“钢琴、你、甚至这个世界……我只想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T点点头,感到她的答案像一首诗。他好像有点明白了,H的光芒并不是因为她比他更优秀,而是因为她从不害怕做自己。而他,却一直在追逐别人的影子。
比赛的结果不重要。T没有得奖,H拿了第一名,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她把奖杯随意塞进背包,像对待一件普通的纪念品。T看着她,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既遥远又亲近,像两颗在夜空中擦肩的星星。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走回琴行,路灯下,影子被拉得修长。T没有再哭,他只是默默地想着,或许有一天,他也能找到自己的节奏,像H一样,在音符与光影中自由地呼吸。
比赛后的日子像一首没有高潮的曲子,平淡而单调。T每天依旧背着书包来到琴行,推开那扇熟悉的玻璃门,铃铛叮当作响,像在提醒他某种逝去的东西。他坐在那台崭新的卡哇伊,打开肖邦的《练习曲Op.10 No.3》,试图找回比赛那天指尖的触感,可音符却像散落的沙子,怎么也聚不拢。
H没有再来琴行。她的消失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悄无声息,却在T的心中留下了一片空洞。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她。他试着回忆她的每一句话——“让音符像风一样流淌”“找到自己的节奏”——可这些话现在听来像谜语,模糊而遥远。他甚至开始怀疑,那几个星期的相遇是否只是他的幻觉,像那些转瞬即逝的梦境。
T的琴声变得更糟了。音符不再是溪流,而是像一堆杂乱的石子,磕磕绊绊,毫无生气。他想起比赛当天,H穿着深蓝色礼服,弹奏出的旋律如星光般耀眼,而他的演奏却像个拙劣的模仿者。他开始觉得自己不配坐在琴键前,不配拥有音乐。他的西装早已被塞进衣柜深处,可那种不合身的感觉却如影随形,提醒着他自己的渺小。
琴房里,T常常停下来,盯着窗外的樱树。秋天来了,树叶变成了暗红色,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他有时会蹲在书架旁,像从前那样流泪,但泪水不再是羞耻,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对自己的失望,对H的思念,还有对音乐的迷茫。他问自己:为什么还要弹下去?是为了母亲的期待?为了证明什么?还是因为,他害怕失去那个在琴房里遇见H的自己?
四个月后,琴房的租期到了。T站在琴行门口,手里攥着那张到期通知单,犹豫了很久。他想起H说过:“别被困住。”他突然觉得,这台钢琴、这个琴房,甚至音乐本身,都像一个无形的牢笼。他没有续租,而是选择回家,在母亲为他买的那台雅马哈老立上继续练习。他告诉自己,或许换个地方,他能找到答案。
T的家在郊区的一栋老公寓里,客厅里摆着那台雅马哈老立,琴身有些褪色。每天晚上,他坐在琴前,试着弹奏练习曲。音符依旧不完美,但比琴房里多了几分亲切,像老朋友的低语。他开始尝试不看乐谱,只是凭感觉弹奏,像H教他的那样,让音符从心底流出。
母亲总是默默地听,偶尔会说:“T,你最近弹得更有感觉了。”但T知道,她只是想鼓励他。他依然觉得自己离H的境界差得很远,远得像天边的一颗星星。他开始在琴声中寻找H的影子,想象她坐在旁边,哼着旋律,或者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说:“别慌,跟着感觉走。”
一个周六的下午,T放学回家,推开门,闻到一股熟悉的红茶香气。客厅里,母亲正在和一个女孩说话,女孩背对着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毛衣,长发披在肩上,像一幅静止的画。T的心跳猛地加速——是H。
“T,回来啦?”母亲转过身,笑容温暖,“这是H,你比赛那天认识的吧?她现在是你的陪练,我请她每周来两次,帮你练琴。”
T愣在原地,手里的书包滑到地上。他看着H,她转过身,眼神依旧带着那抹捉摸不定的笑,像一只狡黠的猫。“好久不见。”她轻声说,语气平淡,却像一颗石子投入T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你……为什么没去琴行?”T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
H耸耸肩,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琴行太闷了,我换了个地方。”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钢琴上,“不过你妈找到我,说你需要个陪练,我就来了。”
T感到脸颊发烫,既是尴尬,也是某种莫名的欣喜。他没想到会在家里重逢H,更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他的生活。母亲识趣地离开客厅,留下他们两人和那台钢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像琴弦被轻轻拨动,还未发出声音。
“弹吧。”H指了指钢琴,语气像在下命令,“让我看看你这几个月都干了什么。”
T坐下,手指有些颤抖。他开始弹奏《练习曲Op.10 No.3》,音符从指尖流出,像一条断续的河流,比琴房里更流畅,却依然带着他的犹豫和不安。H站在一旁,静静地听,偶尔哼唱几句,像在填补他琴声中的空隙。
“你进步了。”她终于开口,语气里没有夸奖的热情,却让T感到一种踏实的温暖,“但还是太用力了,像在跟琴吵架。”
T笑了,第一次在H面前笑得那么自然。“你教我吧。”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H挑了挑眉,坐到他旁边,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滑过,弹出一段旋律,像在回应他的请求。“好啊。”她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别再为别人弹琴。”她的眼神认真,像在看穿他的灵魂,“为你自己弹。”
T点点头,感到胸口涌起一股暖流,像久违的阳光洒进阴暗的角落。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有H在身边,他或许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音符。
客厅的钢琴成了T和H的新舞台。他们的关系像一首未完成的曲子,充满了可能性和未知。H的“地雷女”特质依然若隐若现——她会在T出错时冷冷地嘲笑,却也会在某个瞬间哼唱一段温柔的旋律。T不再害怕出错,他开始享受弹琴的过程,像在与自己对话,也像在与H对话。
窗外的樱树已经落尽了叶子,冬天的气息悄然降临。T和H的故事没有华丽的高潮,也没有明确的答案,就像村上春树笔下的青春,总是悬在半空,带着一丝孤独和无限可能。他们会在琴键上继续寻找彼此的节奏,或许有一天,他们会一起弹出一首完美的曲子——或者,他们会发现,完美的曲子从来都不重要。
每个周六和周三的下午,H准时出现在T的家中,带着她一抹捉摸不定的笑。她不再是那个只在琴房里哼唱旋律的女孩,而是一个有点严厉的陪练,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竹条——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像从某个旧时代的琴房里偷来的道具。竹条在她手中晃动,像一根指挥棒,也像一把随时落下的剑。
T坐在钢琴前,手指触碰琴键,心跳急促。他弹着冬风练习曲,试图抓住H教他的节奏——“像风,像雨,像心跳”——可音符却像脱轨的列车,磕磕绊绊,毫无章法。每当他出错,H的眼神就会变得锐利,像一只猎豹盯着猎物。她站在他身后,竹条在手中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像在为他的失败打节拍。
“这里错了!”H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湖水,手中的竹条突然扬起,划破空气,带着一声尖锐的呼啸,落在T的背上。很疼,像一道电流,刺得他手指一缩,音符戛然而止。T抬起头,瞪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羞耻。
“你干嘛打我?”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少年特有的倔强。
“你弹得像在砸琴。”H冷冷地说,竹条在她指尖转了一圈,像在炫耀它的存在,“肖邦听到会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
T咬紧牙关,感到脸颊发烫。竹条留下的红痕在手背上隐隐作痛,像一道无声的警告。他想反驳,想扔下乐谱走人,可H的眼神却像钉子,把他固定在琴凳上。她走近一步,俯下身,脸几乎贴着他的脸,气息里带着淡淡的红茶香。“再弹一遍。”她低声说,语气像命令,又像挑衅,“别让我再用这个。”
T深吸一口气,手指再次触碰琴键。这一次,他试着忘记竹条,忘记H的目光,忘记自己的无能。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琴房窗外的樱树,落叶在风中旋转,像音符在空气中飘荡。他的琴声依旧不完美,“啪”!又是一鞭落在大腿上,H站在一旁,竹条微微拍打着T的大腿,她的眼神柔和了一瞬,像黄昏时天空的一抹暖色,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她哼唱着旋律,低沉而悠长,像在为T的琴声铺上一层薄纱。T偷瞄她一眼,发现她的手指在竹条上轻轻摩挲,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乐器。他突然觉得,H的严厉并不是为了惩罚他,而是为了唤醒他——唤醒那个藏在恐惧和自卑深处的自己。
练琴的日子开始像一场漫长的战争,H的竹条是不是落下,有时只是轻轻敲在琴盖上,发出“啪”的一声,像在提醒T注意节奏;有时则悬在半空,像一个未落下的音符,充满威胁却又未真正触及。每当T弹得糟糕—竹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挥下,落在他的手背、肩膀,大腿,发出清脆的响声。
“放松!你是弹琴,不是搬砖!”H的声音尖锐,竹条在她手中舞动,像一个冷酷的指挥家。一次,T错了一个关键的转折,音符像脱缰的马,彻底崩塌。H皱紧眉头,竹条划过空气,精准地抽在他的手腕上。这一次,真的疼了,像火烧一样,T猛地缩回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太过分了!”他喊道,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委屈,“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弹好吗?”
H愣了一下,竹条停在半空,像被冻结的画面。她看着T,眼神复杂,像在审视一件破碎的瓷器。“你知道为什么我抽你?”她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让人意外,“因为你不相信自己。你弹琴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别人的影子——你妈、你老师、甚至我。你得为自己弹。”
那天晚上,H没有再用竹条。她坐在T旁边,弹了一段《练习曲Op.10 No.3》的开头,音符如月光般柔和,像是对他的安慰。T看着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像在跳一支孤独的舞。他突然觉得,H的特质并不是她的冷酷或严厉,而是那种藏在深处的矛盾——她既想推开所有人,又想拉近某个人。“再试一次。”H说,声音轻得像风。她把竹条放在桌上,像是暂时休战。T点点头,手指触碰琴键。这一次,他没有想着取悦谁,也没有想着逃避竹条。他只是弹,单纯地弹,像在与钢琴对话,与自己对话。音符流淌出来,带着裂缝,却也带着光,像一条在黑暗中挣扎的河流,终于找到了一丝出口。
故事没有那么美好,一段谈话就能解决的美好恐怕只存在在小说当中,一星期后老师布置的新曲子是李斯特的《钟》,那天晚上在T弹错第15次的时候,H终于受不了了:“上衣脱了。”两次竹条的挥舞在T的背上又留下两道血痕。T知道自己这次好像真的惹火H了,颤抖着把衣服脱掉。“啪”,一道,“啪”,一道,“啪”,一道,“啪”,“啪”,“啪”,“啪”,“啪”。后背上横七竖八的刻着血痕。T的眼泪早就掉下来了,但眼泪并不值钱,没有引起一点H的注意。“继续。”声音里的怒火好像平息了一些,
背上的伤很疼,弹琴的手有些颤抖,进入那个最难的第145小节时,又错了。T意识到自己错的时候,竹条已经落在他的大腿上了。“裤子也脱了”。这次H的声音连情感都没多少了。风总是比雨先来,竹条带起的风也总比抽打到的更早,和背上的不一样,H这次只抽了一块肉。右侧的大腿皮下出血的痕迹很明显。抽完T的女孩儿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继续。”
“我能先把衣服穿上吗?”全身只有一条内裤的小孩声音带着点哭腔。
“闭嘴,继续。”
小孩继续从头开始,只是这一次,第一个音开始就不对了,可H没有打断,尽管心理有点疑惑,但终将时心里的侥幸打败了好奇,磕磕绊绊的整首曲子全部结束后,T不敢扭头看她,稍微侧脸偷偷看过去,H只觉得有点好笑,小孩并不知道他的动作因为疼痛是不是的抽动实在是太明显了。
“自己说,弹得怎么样?”
“不...不好。”哭腔还是止不住。
“继续脱吧。”
“别...别这样,我会好好弹的。”
“脱了不打你,快点。”声音里有点不耐烦。
两边的沉默明明只有五秒钟,但是好像过了很久,T下定决心,毕竟疼痛确实难忍,脱下了那条印着小熊印花的内裤。下体俏生生让一个自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的女孩看见了。
“呵~”H笑了笑,不知道是笑明明羞耻却听话的T,还是嘲笑他的某个地方。
竹条突然落在裸身的T身上。一下、又一下。
捂着关键部位的T终于再也憋不住眼泪,捂着下体倒在地上,“不是说不打了吗?你怎么还打啊。”
H罕见的笑魇如花,一鞭接着一鞭的说:“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呀?真好骗。”竹条点了点T捂住下体的手,“拿开,我看看。”
见犟种说什么都不肯拿开手了,H不痛的下决心,两鞭抽在T的手臂上,毕竟手指要弹琴,还是很宝贵的。手臂的伤口直接流血了,T下意识的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号了起来,H没有放过这宝贵的机会,左脚直接踩住T的双手,这下小东西彻彻底底的暴露在H的面前。
“啧,好小,还有包皮,你怎么没毛呀?”发问的H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竹条挑逗着T的下体,“还起反应了?啧啧,怎么硬起来还是这么点?连包皮都撑不出来吗?”
T已经把眼睛死死的闭上了,手臂上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力气反抗了,闭上的眼睛却止不住眼泪,被压住的手突然松开了,一只软软的带着温度的脚蹭了蹭他的脸,棉袜的吸水性很好,T的脸上只剩下了泪痕,踩着瓷砖的袜子并不脏,甚至带着一点点香气,但小孩不懂欣赏,赶紧又捂住下体,但是下面硬的已经没法用手捂住了,小东西露出一点点头,在H看来甚至有点好笑。“拿开,要不然又要挨打了。”经过两秒钟的思想斗争,T还是不想挨打了,放下手臂,任由H手里的竹条随意摆弄。
摆弄两分钟后,H发现小东西虽然长度不行,长的也有点歪歪的,但头头很粉嫩,至于包皮?剥开不久行了,而且硬度出乎意料的高,用竹条拨都拨不太动的。
小脚突然点点T的脸,“翻过来。”T有些不情不愿, 右脚直接帮他翻个身。“屁股倒是很翘啊。”屁股的主人似乎并不是很想回应调戏。“趴下去,翘那么高干什么?想挨抽吗?”竹条不怀好意的轻轻落在翘翘的屁股上。
“下不去。”T的声音有点羞恼“疼”。
H愣了一下,仔细审视了一眼,自己明明没怎么打他下面啊,原来是硬的下不去啊,再下去就要顶到小东西了。
“那就翘着吧”。竹条摩梭在腹股沟,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如果不是身上的火辣与疼痛提醒着T,他真的会觉得这种摩梭很舒服。摩梭变慢了,稍微停止下来了点。找准了位置后一击即中。但是竹条还是太硬了,只进去了一点点,趴在地上的T立马转过头,满脸的通红遮不住泪痕,通红的双眼缀满了眼泪,想说话却憋不出一句。插入并没有持续非常久。也许是意识到了这样的插入好像对T来说为时尚早,H拔出了竹条,扔在地上,坐在了陪练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过来。”轻声的命令不容质疑。
T忍着身上的各处疼痛,一点一点移动到H的面前,大腿的疼痛让他没法直立,一点一点的挪动到H的面前,纤细的手指顶住T的下巴,微微的胡茬触感提醒着H,面前的小孩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正在发育的男人。但,那又怎样?双臂环抱住光着身子的小孩,轻轻的抱住他的头,头深深的埋进怀抱,有些用力的撞在肚子上,有些滚烫的泪水浸透了衣服,如果排除那根夹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小东西,这个画面肯定很美好,虽然已经挺美好的了,H按了按T背上那些被自己打出来的伤痕。
“疼吗?”
“疼...”
“疼就记好了.”
“嗯.”
“嗯什么嗯?别硬了,死小孩.”
“你就比我大半岁.”
“大一天也是大”
“...”
“喜欢吗?”
“喜欢.”
“我还没问喜欢什么呢?”H差点笑出来.
“你”
“......”半晌没有回应.”我问你喜不喜欢挨打.”
“也喜欢”
“死小孩.”
“......”
“差不多了,我给你上上药.”
“再抱一会儿”
“听话,一会儿你妈回来了.”
上药只是简单的用点碘伏棉棒给抽出血的地方消消毒,对H来说,皮下出血的颜色其实很迷人,欣赏颜色变化其实很能让她开心.
走之前,H趴在T的耳边悄悄说“以后我来的时候,弹琴不许穿衣服.”温热的气息喷进耳朵,本就发红的耳朵更加滚烫,”还有,找不到为自己弹琴的目的的话,那以后为我弹吧.”
当周六H踏进T的家门,迎接她的是赤身裸体的小孩,看小孩勃起的样子,是见她之前就有反应了,”又在乱想了吗小孩?”. H心里念叨着.
“我今天好看吗?”
白色的蕾丝花边帽遮住了齐肩长发, 也盖住了半张脸,有些慵倦和叛逆的粉黑色哥特式长裙,层层叠叠的蕾丝,摇曳出一抹妩媚。腰间一根腰带勾勒出纤细腰肢的弧线,齐膝裙下是黑色长袜,松糕鞋让本就高挑的她更加高大.
“好看,每一天都好看.”网上的教程还是没有白看,这种土不拉几的话都说得出口.
但是H笑的很开心.
那个瞬间,整个世界,阳光明媚.
“先去个洗手间.”
“好...好,在左手边那里.”
“你也过来啊,傻站着干嘛.”
“好...好”
突然意识到不对的T问道:”我进去干嘛?”
“进来就知道了.”
T家里的卫生间很干净,H非常满意.
“跪下来,撅好”甜美的声音发出的命令永远不得拒绝.H从紫色的挎包里翻出白色的手套戴好,手套很紧,纤细的白色橡胶手指里拿着一个不锈钢的塞子,T立马意识到了这个塞子要塞到哪里.但只能颤颤巍巍的跪下.
H抚摸着T的屁股,“真可爱,夹这么紧干嘛,放松.”
T还是止不住颤抖,毕竟大腿上的伤本来就没好,紧张难堪之下完全放松不下来,H叹了叹气,决定再给T来个教训.没抹上润滑的肛塞直接往T粉嫩娇贵的小穴里粗暴的塞入.被强迫扩大的小穴头一次遭此大难.T支支吾吾的不敢放声大喊,但是握紧的拳头早就出卖了他, H欣赏着露在外面的钻石形状很是得意.
“好啦,起来练琴.”
T艰难的爬起来”学姐,这个好难受.”
”你觉得我有善良到让想让你舒舒服服的吗?”
坐在琴凳上简直就是酷刑,幸好凳子是软皮,要是H的陪练椅那样硬,肛塞会越顶越深的,上次的鞭笞还是十分有效的,至少《钟》练的是比较合格了,但H还是想给T找点不痛快,悄悄走到T的背后。
“小Kei呀,上台的台风也是很重要的呢,你看,肩膀总是耸着多难看。”说着便两只手发力将T的肩膀按了下去,毫无防备的T往下顿了顿,肛塞更深了一点,由内而外的张开让T的屁股很不好受,顶住的感觉直冲大脑。T只感觉到从下往上的冲击感,难受又带着一些...愉悦?
H非常满意T难受的表情,回到陪练椅上,修长的黑袜双腿摆上了T的腿,用脚一点一点的打着节拍,时不时“无意”地碰一碰翘起的小棍子,顺带着扒拉一下紧紧的包皮,《钟》的八度音程是不断加快的,H的节拍也不断加快,跳跃断奏将要结束的时候,H双脚用力直接扒下来T的包皮,“咚!”包皮被剥开的疼痛让T完美的砸出来最后的飞跃四八度。对粉嫩的小头来说,新鲜的空气太少见了,少见到空气本身就是一种刺激,更别提还有一双丝质小脚的拨弄,T终究还是忍住了,忍住在全曲结束的大跳之前没喷出来,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炸了。
“真不错,这样也能弹的很好,看来让你为我弹还是很有效的嘛。”H歪头看着不敢直视她的T,脚上的节奏却完全不停。
“本来我就....很努力的......练习....了”
“小Kei真棒,这里好像也努力练习了吧,要不然怎么撑得住呢?”
挑逗的质问难以回答,T只能不予回应,只可惜训练的成效并不持久,绚烂的白色烟花盛放在了黑色双脚上,T的喷射有力到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慌神的他完全没法兴奋,赶紧看向H的裙子,要是喷到上面会挨揍的吧,少年如此想到。不过幸好只沾到了袜子上,但是琴键和琴谱已经被搞的一团糟了。
H有些无奈的看了看T,这家伙喷的完全没有预兆啊,根本没给她掐断的时间机会,这不糗大了?啧,让T跪地抱着求她让自己射的想法这下落空了,不过毕竟是自己失误了,只能认栽。
一阵头脑风暴后,H脱下自己腿上的长筒袜轻轻的擦拭着T脸上胸口肚子上的白色痕迹。T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袭击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什么看?琴上面的自己擦。”T马上起身找纸擦擦自己的污秽。只是完全没疲软的下体又顶到琴键上,一时的吃痛逗笑了H。
“你好笨哦。”
“没...没办法嘛。”
“完全不软下来吗?”
“以前....也是这样的。”
“没事,日子长着呢。”
下一个周三H没有来,T发了消息也毫无回应,为什么呢?少年的心中暗自思忖,以前明明不那么在意的,可是在乎一点,也没关系的吧,又不是什么毒药.
周四的晚上H回了消息
“知道了,小孩” ;“周六会来的”
连续的两条消息让想了一整天的T如释重负。话涌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最终只恢复了“好”想说的话总是会也在嘴边,望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开始听从摆布
“你妈妈说周六晚上你爸妈都不在,让我照顾你到周一上学。”
“?”
“敲什么问号,到时候跪在门口接我,带好塞子。”
旺盛的表达欲总会被若有若无的无视盖过,似乎是在维系莫名的平衡。
“我知道啦”
。。。。。。。。。。。。
周六早上的T醒来的非常早,他一直在期待着与H相见的时刻,那首歌仿佛回响在耳旁“想见你~,只想见你~,未来过去~”萌芽的情愫只是一种可能性,其实没必要去表达,没必要抒发,维持住这段....模糊不清的关系,可能就足够了吧。
她总是那么好看,扑进鼻子里的是有点甜腻的香水味,隔着一座院子就闻到了,鲜艳的明黄色泡泡袖小裙子,下身带着一点灯笼形状的设计,简单的白色裤袜和黑色厚底朋克皮鞋,乖孩子的一点反叛总会吸睛。
T躲在大门窗帘的后边,遮挡着自己的裸体,甜甜的香水一点一点逼近,T匆匆地跪在拖在地上地窗帘,毕竟地上很凉,裸身在上也会很不舒服,这周的曲子是
《La fille aux cheveux de lin》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德彪西的音乐自然流畅,即兴哼出,没有强烈的戏剧冲突,纯真、恬静、温柔如水。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像一枚银针,精准地刺破了T紧绷的神经。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跪在厚重窗帘上的身体,冰凉的地板寒意透过薄薄的织物渗入膝盖,与体内那个存在感强烈的异物带来的胀满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与期待的煎熬。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战栗,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即将面对的那个人。
门开了。
那股甜腻得近乎馥郁的香气率先涌了进来,比上次更浓烈,瞬间填满了玄关,也钻进了T的鼻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紧接着,映入他低垂眼帘的,是一双线条利落的黑色厚底朋克皮鞋,稳稳地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向上,是包裹在纯白色裤袜里、笔直修长的双腿,那白色在门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再向上,是跳跃的明黄色裙摆,带着俏皮的灯笼轮廓,覆盖着少女挺翘的臀线。泡泡袖的肩线勾勒出她优美的肩颈线条,鲜艳的黄色衬得她露出的脖颈和小半张脸愈发白皙,甚至带着一种瓷器般的冷感。
T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他不敢抬头,视线死死钉在地板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上,耳朵却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裙摆摩擦的窸窣声,鞋跟轻叩地面的笃笃声,还有她似乎……在他面前停住了。
“嗯,位置跪得不错。” H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像羽毛搔刮着T的耳膜,却让他浑身一僵。她似乎弯下了腰,那股浓郁的甜香骤然逼近,笼罩了他。“脸抬起来,小孩。”
命令不容置疑。T深吸一口气,带着赴死般的决绝,缓缓抬起了头。
H正微微俯身看着他,宽大的泡泡袖让她看起来像一朵盛放的、带着尖刺的明艳花朵。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涂着鲜艳唇膏的、微微上翘的嘴角。她的目光透过阴影落在他脸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玩味,像在欣赏一件刚刚布置好的、完全属于她的艺术品——一件赤裸的、跪伏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艺术品。
T的脸瞬间烧得滚烫,红晕迅速蔓延到脖颈甚至胸膛。他不敢与她对视太久,眼神慌乱地移开,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她鲜艳的裙色和雪白的袜腿吸引,加剧了他此刻的难堪。
“看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H直起身,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评价今天的天气。“起来吧。今天的主角,是德彪西先生和他的少女。”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T腿间那早已昂扬挺立、昭示着主人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的部位,轻笑一声,“看来你也很期待?”
T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试图用手遮掩,却显得更加欲盖弥彰。他低着头,小声嗫嚅:“学…学姐……” 声音干涩发紧。
“去琴房。” H不再看他,率先转身,明黄色的裙摆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像敲在T的心上。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抹刺眼的明黄后面,体内那冰冷的金属塞子随着走动在深处摩擦、顶撞,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隐秘的刺激,让他步履维艰。
琴房的光线柔和许多。老立雅马哈光洁的漆面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天光。H径直走到琴凳旁的陪练椅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白色裤袜包裹的足尖轻轻点地。她拍了拍琴凳光滑的皮面:“坐好,T。让我听听,那位‘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在你的指尖下是什么模样。”
T挪到琴凳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牵扯着体内的不适。他小心翼翼地坐下,当身体重量完全落下的瞬间,肛塞被更深地推入,一个尖锐的饱胀感猛地袭来,让他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几乎是立刻绷紧了臀部的肌肉,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异物入侵感,却只是让它卡得更深、更鲜明。他艰难地调整坐姿,试图找到一个能兼顾弹奏和忍受折磨的平衡点。
H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苍白着脸、隐忍地调整,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她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开始。
T深吸几口气,努力忽略下体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无处不在的羞耻,将颤抖的手指放在冰凉的黑白琴键上。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一首本该充满朦胧光影、纯净恬静的曲子。
第一个音符落下,轻柔得如同叹息。然而,T的指法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体内的异物像一块顽固的石头,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次腰腹的轻微用力,每一次为了触键而微微前倾身体,都会引发那处隐秘角落的摩擦和压迫,分散着他本应完全沉浸在音乐中的心神。那感觉清晰无比,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赤裸,受制,在演奏一首关于纯洁少女的乐曲时,体内却塞着象征绝对支配的冰冷金属。
他努力集中精神,试图捕捉德彪西笔下那阳光穿过亚麻色发丝般的光影流动。旋律如溪水般流淌出来,带着印象派特有的朦胧和声。音符是轻柔的,但T的呼吸却有些急促,额角的汗珠汇聚,沿着紧绷的侧脸滑落,滴在琴键边缘。
“放松,T。” H的声音像冰冷的丝绸滑过,“肩膀又耸起来了。还有,你的呼吸乱了,太紧张可弹不好德彪西。他需要的是呼吸,是空气感,不是窒息。” 她站起身,高跟鞋的声音在安静的琴房里格外清晰。
T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他感觉到她走到了自己身后,带着那浓郁的甜香。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按在了他右边的肩胛骨上,微微用力向下压。
“这里,沉下去。” 她的声音很近,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T顺从地放松肩膀,身体随着她的力道向下沉了一寸。就是这一寸!体内的塞子仿佛被猛地顶到了某个更深的、更敏感的所在,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诡异酸胀的刺激感猛地窜上脊椎,直冲头顶!他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琴键上重重一滑,发出一串突兀的不和谐音。
“嗯?” H的指尖在他僵硬的肩颈肌肉上轻轻按揉,动作带着一种情人般的亲昵,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看来这里很敏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那就保持这个姿势。记住这个感觉,用你的身体去感受音乐的‘深度’。”
T咬着下唇,努力咽下喉咙口的呻吟。他被迫保持着这个微微前倾、肩膀下沉的姿势,体内的塞子像一个精确的刑具,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清晰的压迫感。他重新抬起手指,尝试继续弹奏那首本该轻盈如羽毛的曲子。
琴声再次响起,旋律依旧,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阴影。T的指尖依旧能流淌出德彪西标志性的平行和弦,那朦胧如薄雾般的音响效果还在,但音符之间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隐忍。纯净的旋律线之下,是演奏者身体内部无声的、剧烈的挣扎。汗水沿着他光裸的脊背蜿蜒而下,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H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背部线条、微微颤抖的肩膀,以及那因为努力克制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脖颈上。她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肩,指尖偶尔随着音乐的起伏轻轻敲打,像在为他打着节拍,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主权。她看着他在音乐的纯净与身体的禁锢之间痛苦地摇摆、挣扎,看着他在忍耐中试图寻找旋律的灵魂。
琴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弥漫。阳光透过窗户,在光洁的钢琴漆面上跳跃,勾勒出少女明黄色裙摆的鲜艳轮廓,也照亮了少年赤裸脊背上滚落的汗珠。德彪西笔下那位沐浴在晨光中、有着亚麻色秀发的少女形象,与此刻琴凳上这个被束缚、被审视、在羞耻与渴望中艰难演绎着她的少年,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扭曲又异常强烈的景像
H微微眯起眼,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更为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启唇,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清晰地钻入T混乱的脑海:
“继续,我的…亚麻色少女。”
周六的午后,阳光斜斜地透过窗棂,在琴键和T赤裸的脊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亚麻色头发的少女》那如水般流淌的旋律在H的注视下,带着一种被审视的纯净和不易察觉的紧绷,终于磕磕绊绊地走完了全程。空气里还残留着甜腻香水和少年汗水混合的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清洁剂的冷冽味道。
“嗯…勉强合格吧。”H的声音打破了琴声余韵,她坐在陪练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白色的脚踝优雅地交叠着。她的目光扫过T依旧挺立的下身,又落回他低垂的、泛红的脸上。“不过,小Kei今天的‘状态’似乎过于亢奋了,会影响对德彪西那种微妙情感的把握呢。”
T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体内那个冰冷的塞子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脸颊更烫了。“对…对不起,学姐。”
“光说对不起可不行哦。”H站起身,明黄色的裙摆像一朵盛放的向日葵,在略显昏暗的琴房里异常夺目。她走到T身边,带着甜香的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既然你爸妈把你这几天都交给我了…那,今晚带你去个地方,换换心情。”
“去…哪里?”T的心跳漏了一拍,一种混合着期待和不安的情绪在胸腔里鼓噪。
H神秘地笑了笑,指尖在他下巴上轻轻刮了一下,留下一道微痒的触感。“一个能让你放松点的地方。不过,在那之前…”她弯腰,从自己带来的紫色挎包里拿出一个眼罩,不由分说地套在T头上,“乖乖的,不许偷看。”
黑暗瞬间降临。T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以及H似乎在自己身上摆弄着什么。很快,一种柔软的束缚感包裹了他的身体——是一条上身有包裹但腹部以下凉飕飕的衣服,裙子?H又给他套上宽松的连帽衫。下身的凉意也被某种布料取代,包裹的质感好像很久之前穿过,纸尿裤?甚至给他穿上了裤袜和裤子。整个过程迅速而带着不容置疑,T像一个大型玩偶般任她摆布。
“好了,跟我走。”H牵起他的手,指尖微凉。被剥夺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T能清晰地感受到H掌心的纹路,能嗅到她身上越来越近的甜香,能听到厚底皮鞋敲击地面的笃笃声,以及自己体内那个异物随着脚步移动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和饱胀感。他被牵引着走出家门,晚风带着凉意拂过裸露的脖颈,让他微微瑟缩。
七拐八绕,穿过喧闹的街道,又转入相对安静的巷弄。嘈杂的人声、汽车喇叭声渐渐被一种低沉模糊的音乐声取代,空气中弥漫起烟草、酒精和旧木头混合的复杂气味。T被引导着停下脚步,头上的眼罩被摘掉。
骤然的光线让他眯起了眼。眼前是一家门脸不大、灯光昏黄的小酒吧。招牌是块老旧的木头,上面用霓虹灯管弯弯曲曲地写着“酒池星座”。门口挂着深色的绒布帘子,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欢迎来到大人的世界,小孩。”H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里面比想象中宽敞一些,但光线更加幽暗。深棕色的木质结构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吧台后方琳琅满目的酒瓶在射灯下反射着琥珀色的光晕。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爵士钢琴曲,音量恰到好处,既能营造氛围,又不妨碍低语交谈。零星坐着几桌客人,低声谈笑,烟雾缭绕。吧台边一个穿着马甲的酒保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杯子。
H显然是这里的熟客,她拉着T径直走向吧台角落一个更隐蔽的卡座——深红色的皮革沙发,木质小圆桌。她姿态优雅地坐下,打了个响指。酒保会意地点点头。
“给他一杯‘僵尸’,”H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甜腻命令,目光却牢牢锁住有些局促不安的T,“至于我…白鸽,多加冰。”
“学姐!我…我不能…”T慌了神,他听说过僵尸的“威名”。
“嘘——”H伸出一根手指,隔着桌子轻轻抵在他的唇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噤声。“我说你能,你就能。这是今晚的‘练习’,小Kei。放松点,有我在呢。”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是鼓励,也是不容抗拒。
两杯饮料很快端了上来。T面前那杯“僵尸”色泽诱人,像冰红茶一样澄澈,散发着柠檬的清香。H的白鸽则晶莹剔透,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尝尝看,”H端起自己的杯子,浅浅啜饮了一口,透明的杯沿留下淡淡的唇印,“别怕,很甜的。”
T犹豫着,在H目光的逼视下,小心翼翼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入口确实是清爽的甜和柠檬的酸,几乎尝不出酒精的味道。他稍微放松了些,又喝了一大口。
H满意地笑了,开始和他闲聊。她问起他学校里的事,问他对德彪西那首曲子的感受,声音轻柔,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她杯中的白鸽下降得很慢,而T杯中的“冰红茶”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她一次次“鼓励”下,迅速见了底。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没那么可怕了?”H托着腮,看着他开始泛红的脸颊和有些迷蒙的眼神。
“嗯…有点…晕乎乎的…”T老实地回答,舌头似乎有点不听使唤。世界在他眼前开始旋转,吧台后方那些酒瓶的光晕连成了一片,爵士钢琴的旋律也变得模糊而遥远。体内的塞子似乎被酒精麻痹了感官,存在感变得微弱,只剩下一种迟钝的饱胀。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胃里升腾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驱散了紧张和不安,带来一种飘飘然的舒适感。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再来一杯?”H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好…好啊…”T懵懂地点点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第二杯“长岛冰茶”很快被推到他面前。这一次,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端起来,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酒精的后劲如同汹涌的潮水,终于彻底冲垮了他摇摇欲坠的堤坝。视野天旋地转,酒吧里昏黄的灯光、嘈杂的人声、爵士乐的旋律全都扭曲、变形,融化成一片混沌的暖色调背景。唯一清晰的,只剩下对面那个穿着明黄色裙子、笼罩在柔和光晕里的身影——H学姐。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也感到一种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虚。一种强烈的冲动攫住了他。
就在H准备起身带他离开时,T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猛地从卡座里站起来,动作笨拙而急切,带得桌子一晃,酒杯差点翻倒。他踉跄着绕过小圆桌,像一个迷失在暴风雪中终于找到庇护所的孩子,张开双臂,带着全身的重量和不容挣脱的决心,一头扑进了H的怀里!
“唔!”H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向后跌靠在深红色的沙发靠背上。少年的身体滚烫,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属于他自己的干净气息,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上来。他的手臂死死地箍住H纤细却有力的腰肢,仿佛那是溺水者唯一的浮木,力道之大,几乎让H喘不过气。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带着无意识的、依赖的呜咽。
“学…姐…别走…”含糊不清的呓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热气喷在H的锁骨上,“…抱…抱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酒吧的背景音乐、低语的人声、冰块的碰撞声都退得很远很远。H的身体瞬间僵硬,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掌控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闪过一丝愕然,随即是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少年的拥抱是如此纯粹,如此用力,带着不顾一切的依恋和全然的信任,像一颗灼热的陨石,狠狠砸碎了她精心构筑的外壳。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衫撞击着自己的胸膛,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能感受到那份滚烫、那份毫无保留。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微微动了一下。是像往常一样推开他,用疼痛和命令让他恢复“清醒”?还是…
在昏红暧昧的灯光下,在弥漫着酒精与烟草气息的空气里,H看着怀里这颗完全卸下防备、只懂得紧紧依偎着她的、醉醺醺的脑袋,最终,那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迟疑和生涩,轻轻抬了起来,犹豫了片刻,最终,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轻轻落在了T因醉酒而滚烫汗湿的后背上。
一下,又一下,极其轻缓地拍着。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婴儿。她的下巴,若有似无地,蹭了蹭他柔软的头发。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融化在酒吧迷离的空气里。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个过分用力的拥抱,和那笨拙却温柔的轻拍。
H费了点力气才把紧缠着她的T从卡座里撕下来。T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双腿发软,全身重量都倚靠在H身上,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学姐...别走...抱抱...”。
酒吧酒保可能投来意味深长或见怪不怪的目光。H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地付了账,半扶半抱地拖着T走向门口。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此刻混合着T身上的酒气和她自己一丝紊乱的气息。
推开沉重的木门,深夜清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让H精神一振,也让怀里的T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更紧地往她怀里钻。H低头看着他醉酒后毫无防备、甚至有些稚气的脸,帽檐阴影下的眼神复杂难辨。
午夜的街道空旷寂静,只有昏黄的路灯拉长着两人歪歪扭扭的影子。T完全走不了直线,H不得不几乎是用身体支撑着他前进。他的头歪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带着酒精和少年特有的气息。
H的明黄色小裙子和白色裤袜在路灯下格外醒目,与T身上那身临时套上的、有些滑稽的“伪装”。T的裤子下,纸尿裤的包裹感和体内那被酒精暂时麻痹了痛感却依然存在的异物感,在行走的摩擦中若隐若现地提醒着他身体的异常状态。
H走得并不快,一方面要支撑T,另一方面,深夜的寂静和空旷似乎放大了某种东西。她或许在感受着T毫无保留的依赖,或许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许在享受这种带着麻烦的掌控。
进入熟悉又陌生的自家小区,环境变得更加私密和安全,但也因为万籁俱寂和家家户户紧闭的窗户,而增添了一种被无形目光窥视的紧张感。树木和楼房的阴影在月光下显得深邃。
T稍微清醒了一点点,或者说,酒精的麻痹感被深夜的冷风和体内持续的不适感冲淡了一些。他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依赖和羞耻的姿态被H搂抱着走在小区里。他试图站直一点,但双腿依然发软,体内的塞子随着步伐在深处微微移动,带来一阵混合着酸胀和奇异刺激的电流,让他闷哼一声,身体又软了下去。
H察觉到了他的动静,侧头看他,声音在寂静中带着一丝玩味:“醒了?还是...更难受了?”她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像是在宣告所有权,也像是在支撑他即将崩溃的身体。
走到小区中心一个相对开阔、有长椅和花坛的小花园区域,周围有几盏不算明亮的路灯。这里视野相对好,但也意味着如果附近楼上有人没睡会更容易被看到。
H停了下来,扶着T让他靠坐在冰凉的石质长椅上。T昏昏沉沉,身体发冷,本能地想蜷缩起来。
H站在他面前,挡住了部分光线,身影笼罩着他。月光或路灯勾勒出H更清晰的轮廓。她俯视着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在琴房里下达指令:
“T,看着我。把裤子脱了。”
T的醉意瞬间被惊飞了大半,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H在昏暗光线中模糊却锐利的表情。“学...学姐?这...这里...不行...”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巨大的惊恐和羞耻。
H没有解释,只是重复,语气更冷了一分,带着一丝不耐烦:“脱掉。现在。” 她向前逼近一步,厚底皮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带着压迫感。“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脱?就像在洗手间那样?” 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他的下身。
巨大的羞耻感和对H根深蒂固的服从感在T脑中激烈交战。他环顾四周,深夜的小区寂静得可怕,每一扇漆黑的窗户都像一只只眼睛。体内的塞子似乎也因他的紧张而变得更加鲜明。他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手指僵硬地抓住裤腰,却使不上力气。
H似乎失去了耐心,或者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看他彻底崩溃的羞耻。她弯下腰,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直接伸向他的裤腰扣子!“不...不要!” T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死死抓住H的手腕,试图阻止她。
这个反抗的动作极其微小,却像一颗火星。H的动作顿住了。帽檐阴影下(如果她还戴着),或者月光下,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危险和冰冷,那是一种被挑战了绝对权威的震怒。她盯着T抓住她手腕的手,声音低得如同寒冰:“松开。谁允许你碰我的?”
T被她的眼神和语气冻僵了,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巨大的恐惧压倒了羞耻。他绝望地闭上眼,身体向后缩,几乎要从长椅上滑下去。
就在T以为最糟糕的事情即将发生时,H却并没有立刻继续动作。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恐惧和羞耻而蜷缩颤抖的身体,像在欣赏一件濒临破碎的瓷器。沉默在深夜的空气中蔓延,只有T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H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扫过T,停留在被纸尿裤包裹的、明显鼓起的裆部,以及那因恐惧和体内异物感而无法疲软、甚至可能更加明显的轮廓上。她的视线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织物,看到他体内那个冰冷的金属塞子。
这种无声的、彻底的审视比直接的触碰更让T崩溃。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钉在标本台上,每一寸肌肤都在H的目光下灼烧。他紧紧夹着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的颤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冰冷地划过滚烫的脸颊。
H看着他无声流泪的样子,也许有一丝满意于他的彻底崩溃,也许有一丝烦躁于他的眼泪,也许...还有一丝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绪波动——被那个失控的拥抱搅乱的心绪,此刻在少年破碎的羞耻面前变得更加复杂。
就在T以为自己会在这无声的凌迟中彻底窒息时,H忽然动了。她没有去脱他的裤子,而是伸出手,用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轻轻拂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冰凉的蕾丝触感让T猛地一颤。
H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再是冰冷的命令,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混合着疲惫、掌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惑的语调:“乖,自己脱。”
是啊,人总会遵循一个声音,可能是别人的也可能是自己的,T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和这身衣服格格不入,却又紧密连接。冰凉的蕾丝指尖拂过脸颊,那触感并非安慰,更像毒蛇的鳞片滑过。T猛地一颤,泪水流得更凶,却不敢再发出呜咽。H那句带着奇异疲惫与不容置疑的“乖,自己脱”如同魔咒,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
他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手指僵硬地、颤抖着,开始执行这荒谬绝伦的命令。宽松的连帽衫被褪下,露出里面那件临时套上的、带有白色蕾丝领口和黑色束腰的上衣——一件女仆装的上半身。接着是运动裤被褪到脚踝,露出了底下同样不属于他的黑色裤袜。冷风瞬间侵袭着只被薄薄裤袜包裹的下肢,让他瑟缩得更厉害。
最终,他全身赤裸的部分被那身格格不入的衣物所取代:黑白色的女仆装上衣勾勒出少年上身曲线,束腰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黑色的裤袜紧紧包裹着双腿修长的线条,却因内里纸尿裤的存在而显得鼓胀怪异,更别提那裤袜裆部因无法疲软而勾勒出的、羞耻又显眼的轮廓。他蜷缩在冰凉的石椅上,月光和昏黄的路灯将他这身装扮照得无所遁形。女仆装的裙摆很短,仅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那被纸尿裤包裹的、鼓鼓囊囊的胯部和因体内异物而紧绷的臀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屈辱的画面。他与这身衣服格格不入,却又被它紧紧束缚,像一个被强行打扮成玩偶的祭品。
H退后一步,双手抱臂,帽檐下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视着他,从头顶凌乱的发丝,到被蕾丝领口衬托得格外脆弱的脖颈,再到被束腰勒紧的腰腹,最后长久地停留在那短裙之下、裤袜包裹着的、异常鼓起的裆部和紧绷的臀部轮廓上。她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压得T几乎要把自己缩进石椅的缝隙里。
“呵……”一声短促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轻笑从H唇边溢出,打破了死寂。“真是一幅……杰作。”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刺入T的耳膜,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残忍的玩味,“我的小女仆。或者说……我的小母狗?”
“学……学姐……”T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乞求。他不敢看她,只能死死盯着自己蜷缩在裤袜里的脚趾,那白色的蕾丝花边袖口在夜色中显得如此刺眼。
“嘘——”H竖起一根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指,优雅地抵在自己鲜艳的唇前,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现在,没有‘学姐’。只有主人,和她的所有物。”
“主……人……”这个词艰难地从T颤抖的唇齿间挤出,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想象的羞耻。每说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在切割他的灵魂。
“很好。”H的唇角满意地勾起一丝弧度,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妖异而美丽。“记住这个称呼。”
她缓缓踱步上前,皮鞋敲击石板的声音在寂静中如同倒计时。最终停在T面前,居高临下。她伸出手,却不是抚摸,而是用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态度,划过T女仆装束腰的边缘,感受着他因为恐惧和冰冷而剧烈起伏的胸腔。
指尖继续向下,轻轻撩起那短得可怜的黑色裙摆边缘。
T瞬间绷紧,几乎要跳起来,却被体内那深埋的冰冷金属异物和H冰冷的眼神死死钉在原地。
“别动。”H的声音轻柔却带着绝对的威压,如同冰锥刺入骨髓。“让我看看……我的小宠物,被主人打扮得有多‘漂亮’。”
裙摆被撩起一角,露出里面纯白色的纸尿裤,以及裤袜裆部被撑起的、无比清晰的轮廓。在夜色中,这景象既荒谬又充满了情色的暗示。H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那脆弱的布料和布料下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她能想象到那被纸尿裤包裹的器官是如何在恐惧与体内异物感交织的刺激下,依然顽固地挺立着;也能想象到那冰冷的肛塞是如何深埋在他体内,成为她绝对掌控的冰冷印记。
“真乖……”H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她的指尖没有触碰那最敏感的部位,而是缓缓下移,隔着裤袜和纸尿裤,轻轻按在了T被塞子撑满的、紧绷的臀缝中央!
“唔!”T猛地仰起头,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深处挤出。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尿裤和裤袜,那按压的力道精准地传导到被粗暴扩张的入口,顶撞着体内的金属异物,带来一阵尖锐的胀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电流。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夹这么紧做什么?”H的指尖非但没有移开,反而加重了力道,隔着布料在那饱受折磨的入口周围缓缓打着圈,模拟着某种亵渎的侵入,“放松。主人只是在检查……她的专属塞子,有没有好好待在该待的地方。”她俯下身,甜腻的香气混合着夜晚的寒意笼罩住T,红唇几乎贴上他滚烫的耳廓,吐出的气息却冰冷如霜,“还是说……你这里,其实很想要更多?”
这露骨的羞辱和暗示让T眼前发黑,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将他彻底淹没。他无法回答,只能拼命摇头,泪水决堤般涌出,沾湿了女仆装的蕾丝领口。
H欣赏着他崩溃的样子,指尖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她直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明黄色的裙摆,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一丝尘埃。
“看来,今晚的‘散步’效果不错。”H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慵懒的掌控感,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残忍,“记住了,T。从你跪在门口迎接我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你的羞耻心,你的所有反应……都属于我。穿什么,做什么,在哪里……都由我决定。”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T身上那身屈辱的女仆装和裤袜,最终落在他泪痕斑驳、写满绝望的脸上。
“现在,起来。”她的命令简洁明了,“穿着这身‘工作服’,跟我回家。今晚……主人的‘小女仆’,还有很多‘服务’要做呢。”她刻意加重了“服务”两个字,其中的含义让T浑身冰冷。
月光下,穿着鲜艳明黄色裙子的少女掌控着一切。而她面前,穿着屈辱女仆装、被裤袜和纸尿裤包裹着下身、体内深埋着冰冷印记的少年,如同被彻底捕获、剥去所有尊严的祭品。他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试图从冰冷的石椅上站起来,那身女仆装和裤袜在动作间摩擦着身体,提醒着他此刻的身份和处境。每一步挪动,都牵扯着体内的异物,也牵扯着被撕得粉碎的自我。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任何一扇可能亮着灯的窗户,只能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前方那抹如同地狱引路灯般的明黄身影,走向那个既熟悉又充满未知恐惧的“家”。
冰冷沉重的家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深夜小区里最后一丝微弱的月光与窥探的可能。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惨白的光线瞬间将T身上那身屈辱的女仆装、黑色裤袜和纸尿裤照得无所遁形,也将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和绝望的苍白映得分毫毕现。空气中弥漫着H身上甜腻的香水、T自己的酒气,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名为恐惧的气息。
H反手锁上门,“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玄关里如同落闸。她没有立刻开大灯,只是借着玄关灯的微光,转过身,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那鲜艳的、微微上翘的唇角。
“欢迎回家,我的小女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再次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一遍,最终定格在他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被裤袜包裹的双腿上。“看来,外面的‘散步’让你清醒了不少?”
T低着头,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雕,指甲深深掐进蕾丝袖口的布料里。体内那个冰冷的塞子,在酒精作用消退后,存在感变得无比尖锐清晰,随着他每一次细微的颤抖而摩擦着脆弱的内部。女仆装束腰勒得他呼吸不畅,纸尿裤的包裹感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非人的处境。他不敢回答,喉咙像被堵住。
H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玄关里带着回音,显得格外瘆人。她优雅地脱下厚底皮鞋,赤着裹在白色裤袜里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向他逼近。皮鞋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轻盈、更致命的猫科动物般的优雅。
“别傻站着,”H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命令,“把主人的鞋放好。”她随意地将脱下的皮鞋踢到T脚边。
T的身体猛地一颤,巨大的羞辱感让他几乎站不稳。他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迫使自己僵硬地弯下腰。这个动作牵扯着体内的塞子,一阵尖锐的酸胀感直冲头顶,让他眼前发黑。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带着外面尘土气息的皮鞋。他像捧着什么烫手的秽物,笨拙地将它们并拢,摆放在鞋柜旁。
“真笨,”H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看来需要好好调教。”
她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向客厅,明黄色的裙摆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一道刺目的轨迹。T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低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抹明黄之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幅度过大引发体内更剧烈的折磨,裤袜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寂静中如同放大的心跳。
客厅只开了角落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营造出暧昧又压抑的氛围。H走到沙发旁,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白色的裤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跪在这里。”她指的是她脚边的地毯。
T的心脏沉到了谷底。他挪到沙发前,看着那块柔软的地毯,那将是他的囚笼。他屈膝,僵硬地跪了下去。地毯很柔软,他膝盖很冷,但更强烈的感觉是来自体内的压迫——跪姿让肛塞更深地嵌入,一种饱胀的钝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羞耻电流瞬间席卷全身。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用手撑地缓解,却想起自己的“身份”,只能死死攥紧裙摆两侧的蕾丝花边,指节泛白。
H俯视着他,像欣赏一件终于被摆放到正确位置的藏品。她伸出裹着白色裤袜的脚,足尖优雅地抬起,用脚尖轻轻挑起T低垂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看着我,小狗。”她换了个更侮辱性的称呼,声音甜腻却冰冷,“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
T被迫仰视着H在阴影中模糊却锐利的面容,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窒息。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嗯?”H的足尖微微用力,向上顶了顶,带着一种羞辱性的轻佻。冰凉的丝袜触感紧贴着下颌的皮肤。“忘了主人刚才在外面教你的了?”
“…是…是小狗…”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崩溃。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的灵魂。
“谁的小狗?”H不依不饶,足尖继续施压,眼神冰冷而专注。
“…是…主人的小狗…”T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身份的彻底崩塌带来的痛苦,甚至压过了体内的异物感。
“很好。”H满意地收回脚,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却充满掌控力。“记住这个身份。现在,小狗,主人要检查一下,今天给你的‘小玩具’,有没有好好戴着。”
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T被女仆装短裙勉强遮掩的下身。没等T反应过来,她穿着白色裤袜的脚再次抬起,这一次,足底直接踩在了T并拢跪着的、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大腿上!隔着两层薄薄的丝袜,那足底的温热和重量清晰地传递过来。
T浑身剧震,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着那只踩在自己腿上的脚。
H却仿佛毫不在意,足底甚至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力道,顺着T的大腿内侧,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向上滑动。丝袜摩擦着丝袜,发出暧昧的声响。那滑动的轨迹,目标明确地指向他双腿之间最羞耻、最脆弱的部位——那个被纸尿裤包裹着、因恐惧和体内刺激而无法疲软的地方,以及更深处的、被冰冷金属占据的入口。
“不…主人…不要…”T绝望地哀求,身体因为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试图夹紧双腿,却被H足底的力量稳稳压制住。
“嘘,乖狗别乱动。”H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温柔,足底的滑动却更加坚定,力道也微微加重。她的足弓隔着两层裤袜,精准地压在了T被纸尿裤包裹的、明显鼓胀的裆部中央!
“呃啊!”T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刺激的呜咽。那压力并非直接的踩踏,更像是一种碾磨和压迫。被纸尿裤包裹的器官在挤压下传来胀痛和难以言喻的电流,同时,那压力透过柔软的吸水材料,更深地传递进去,间接地顶撞着体内那个深埋的金属塞子!双重夹击的刺激如同高压电,瞬间击穿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猛地绷紧全身,臀部的肌肉死死收缩,试图抵抗那深入骨髓的、被异物和外部压力同时侵犯的恐怖感觉,却只是让体内的塞子卡得更深更紧,带来更尖锐的痛楚。
H欣赏着他濒临崩溃的表情,足底的碾磨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开始带着一种规律性的、亵渎般的画圈动作。隔着裤袜和纸尿裤,那动作模拟着某种侵入,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脆弱的神经节点。她能感受到脚下躯体的剧烈颤抖和紧绷,能想象到他体内那个冰冷的金属塞子是如何在她足底动作的传导下,更深地嵌入、更狠地摩擦着他脆弱的肠壁。
“看来…塞得很牢呢。”H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喘息,不知是因为施虐的快感还是别的什么。她的足尖微微抬起,不再是压,而是用足弓最柔软的部分,带着一种近乎爱抚的力度,隔着那层层布料,缓缓蹭过那饱受折磨的入口轮廓。“我的小狗这里…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主人的玩具?嗯?”
这露骨的羞辱和折磨让T彻底崩溃。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抵在沙发边缘柔软的海绵上,身体如同被抛上岸的鱼般剧烈地抽搐、痉挛。压抑已久的呜咽和破碎的哭泣声终于冲破喉咙,在昏暗的客厅里回荡。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沙发边缘的布料。
他的身体在H的足下彻底失控。被反复碾磨压迫的器官在巨大的刺激和崩溃的情绪中,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一股灼热的洪流猛烈地冲破束缚,隔着纸尿裤和两层裤袜,狠狠地喷涌而出!强烈的痉挛带动着整个身体的抽搐,也牵动着体内那个冰冷的异物,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他射了,在极度的羞耻、痛苦和被掌控的绝望中,在H穿着白色裤袜的足底压制下,像个失禁的婴儿般无助地释放了。
释放的快感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虚、更浓的羞耻和身体被掏空般的虚脱感。他瘫软在沙发边,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抽泣。
H的脚终于移开了。她看着脚下瘫软成一团、还在微微痉挛的躯体,看着他女仆装后背被汗水浸透的深色痕迹,看着他裤袜裆部那一片更深的、昭示着彻底失守的濡湿。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属于T的腥膻气息,混合着她自己的香水味。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帽檐下的眼神晦暗不明。是施虐后的餍足?是对他彻底崩溃的满意?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极致掌控下展现的脆弱所触动的复杂情绪?
她站起身,走到T身边,蹲了下来。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冰冷的温柔,轻轻拨开他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的碎发。
“哭什么?”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却似乎少了一丝之前的绝对冰冷,“主人不是让你舒服了吗?”她的指尖滑过他湿漉漉的脸颊,冰凉的蕾丝触感让他又是一颤。
“记住这个感觉,T。”H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刻进他混乱的意识深处,“记住你穿着这身衣服的样子,记住你叫我主人的样子,记住你在我脚下崩溃、射精的样子…记住你的身份,记住你的归属。”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毯上的他。
“现在,”H体微微后靠,目光审视着她脚下的臣服者,“告诉我,我的亚麻色少女……今晚的‘练习’,你学乖了吗?”
T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奇异空虚感席卷了他。他看着H在昏黄灯光下模糊却无比强大的身影,看着她白色裤袜包裹的、踩在他尊严之上的双脚,感受着体内那冰冷的存在和下身那荒谬的包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化为了灰烬。
“……学乖了……学…主…”
玄惨白灯光在T的泪痕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H甜腻的香水、T的酒气和一种沉重的沉默。H站在他面前,白色裤袜包裹的双腿优雅地交叠。T跪在地毯上,女仆装的蕾丝领口勒得他喘不过气,黑色裤袜与纸尿裤勾勒出他下身的屈辱轮廓,体内冰冷的金属塞子随着每一次颤抖摩擦着脆弱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与羞耻的电流。
H的目光如刀,缓缓扫过他蜷缩的身体,最终停在那被裤袜与纸尿裤包裹的、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上。她轻哼一声,转过身去,从紫色挎包中取出了一双白色手术手套。橡胶的冷光在玄关灯下闪烁,散发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与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形成诡异的对比。H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仪式感,紧绷的橡胶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发出轻微的“啪”声,像某种审判的倒计时。T的心脏猛地一缩,血液在耳膜中轰鸣,体内的塞子仿佛也在这一刻变得更沉重。
“起来,站好。”H的命令简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T颤抖着起身,女仆装的短裙在动作间微微掀起,露出裤袜下纸尿裤的鼓胀轮廓。他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盯着她手中那双白色手套,冰冷的橡胶表面像一面镜子,反射着他破碎的倒影。
H走近一步,甜腻的香气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他残存的意志。她伸出手,戴着手术手套的指尖精准地挑起女仆装的裙摆,露出黑色裤袜和纸尿裤的边缘。T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如烈焰灼烧着每一寸皮肤。她低声呢喃着什么,目光刺入他的灵魂,
她蹲下身,指尖隔着裤袜与纸尿裤,缓缓滑向T的臀缝中央,精准地按住那个被冰冷金属塞子撑满的入口。T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本能地绷紧,双腿夹紧,却无法阻止那股尖锐的胀痛与羞耻的电流直冲脊椎。H的指尖加重了力道,隔着薄薄的布料缓缓揉按,模拟着某种亵渎的侵入。“放松,小狗,”她的声音甜美却冷酷。
T的呼吸急促,泪水再次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滴在蕾丝领口上。他想反抗,想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体内那冰冷的金属仿佛成了H意志的延伸,牢牢钉住了他的灵魂。
H站起身,动作优雅而冷漠。她从挎包中取出一个黑色皮革包裹的物件,缓缓解开,露出了一根有着吸盘的触手状假阳。T的瞳孔猛地收缩,恐惧与羞耻如海啸般吞没了他。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H将那物件系在自己腰间,动作从容得像是穿上校服。
T跪在地毯上,女仆装的裙摆散开,露出裤袜下纸尿裤的屈辱轮廓。H蹲下身,戴着手术手套的双手抓住他的裤袜与纸尿裤,缓缓向下拉扯。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裸露的皮肤,T的身体猛地一抖,羞耻感如刀割般撕裂他的神经。
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冰冷的金属塞子,轻轻一旋,T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身体因突如其来的“解放”而剧烈颤抖。H慢条斯理地拔出塞子,动作精准得像外科手术,每一寸抽出都让T的呼吸更加急促,泪水与汗水混杂,滴落在地毯上。
塞子被完全取出,空虚感与短暂的解脱让T几乎瘫软。但这片刻的喘息很快被更大的恐惧取代。H站起身,假阳具在灯光下泛着冷酷的光泽。她俯视着他,目光如冰冷的星辰。“转过去,撅好。”
T颤抖着遵从,双手撑在地毯上,臀部被迫抬起,女仆装的裙摆滑落,露出赤裸的下身。羞耻感如烈焰吞噬了他,他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耳边却只有H手术手套的橡胶摩擦声和她平稳的呼吸。
H的手指涂抹上冰冷的润滑液,轻轻探入T被扩张过的入口,检查着它的状态。T的身体猛地一僵,痛楚与羞耻交织的电流让他几乎崩溃。几乎听不见她的低语,手指退出,换成那冰冷的、柔软的触手,缓缓抵住入口。
她没有急于推进,而是让那冰冷的触感在T的入口处停留,延长着他的羞耻与期待。T的呼吸几乎停止,每一秒都像永恒。终于,H腰部微微用力,假阳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填满了他体内的空虚,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与无法言喻的饱胀。T咬紧牙关,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指甲深深掐进地毯。
H的动作精准而缓慢,每一次推进都像在宣示她的绝对掌控。她俯下身,甜腻的香气笼罩住T,红唇贴近他的耳廓,低语:“自由的代价是屈服。”她的声音如毒药,渗入T的灵魂,而她的动作却毫不停顿,带着冷酷的节奏深入、再深入。
T的意识在痛楚与羞耻中模糊,身体却在她的掌控下被迫回应。女仆装的蕾丝勒紧他的胸膛,地毯的柔软无法缓解体内的侵入感。他感到自己被彻底解构,像一块被雕琢的黏土,所有的反抗与自我都在H的意志下崩塌。泪水、汗水与地毯上的纤维混杂,他的声音破碎不堪:“主人……求你……”
H的目光在昏暗中闪烁,带着一丝满意,也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她的动作,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像在重塑T的存在。她的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臀部,手术手套的冰冷触感与她掌心的温度有反差,但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荒谬,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H明黄色的裙摆与T屈辱的姿态,甜腻的香水与消毒水的冷冽气息交织,地毯上的泪痕与汗水无声地诉说着彻底的臣服。T的身体在她的掌控下颤抖、挣扎,最终却沉沦于那无法逃脱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深渊。
H终于停下动作,假阳具依然深埋在T体内,像一个冰冷的印记。她俯下身,手指轻轻拂过他汗湿的后背,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很好,小狗,”她的声音恢复了慵懒的甜腻,“今晚,你是我的完美作品。”
地毯上的T瘫软如一具被抽干力气的玩偶,女仆装的蕾丝领口被汗水和泪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胸膛上,黑色裤袜滑到膝盖,露出纸尿裤松垮的边缘。体内的假阳具依然深埋,冰冷的坚硬填满了他,带来持续的饱胀与羞耻的电流,像是H意志的延伸,牢牢锁住他的身体与灵魂。玄关的惨白灯光勾勒出他颤抖的轮廓,也映照着H明黄色的裙摆,那抹鲜艳如同夜色中的火焰,灼烧着T仅存的理智。
H俯身,甜腻的香水气息如潮水般涌来,混杂着手术手套遗留的消毒水气味,侵入T的鼻腔。她摘下手套的手指轻轻滑过他汗湿的后颈,触感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像在抚摸一只被驯服的宠物。她蹲下,红唇凑近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滚烫的皮肤,带着一丝戏谑的甜蜜:“小狗,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明明这么抗拒,却又这么听话。”
T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与她的声音交织,让他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吟。他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早已无处可逃。H的指尖顺着他的后颈向下,划过女仆装束腰勒出的弧线,最终停在他被短裙半遮的臀部。她轻轻拍了拍,力道不重,却精准地牵动体内那冰冷的假阳具,激起一阵尖锐的胀痛与诡异的快感。T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却怎么也掩不住那细微的喘息。
“害羞了?”H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笑意,像猫儿在逗弄爪下的猎物。她站起身,优雅地解开假阳具的束带,那物件被她随手放在一旁的鞋柜上,泛着冷光的表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T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却被H的动作打断——她重新蹲下,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她那双让人心动的眼睛。
她的唇角微微上翘,涂着鲜艳唇膏的红唇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你知道吗,小Kei,”她低语,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占有欲,“你这副模样,真的……让人忍不住想再欺负你一点。”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让T的呼吸更加紊乱。
T的视线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她的目光封住,只能发出细微的、近乎呜咽的声音。H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下,掠过他被女仆装勒紧的胸膛,停在那被纸尿裤包裹的、依然顽固挺立的部位。她没有直接触碰,只是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指尖轻轻划过边缘,动作轻佻却精准,像在挑逗一只被困住的蝴蝶。
“看看这个,”H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惊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都这样了,还这么有精神?小狗,你是不是偷偷喜欢我这样对你?”她的指尖停在纸尿裤的边缘,轻轻一勾,布料被拉开一角,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让T的身体猛地一缩,体内那被假阳具扩张的入口也随之收紧,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冲击。
“……主人……”T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羞耻与乞求。他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是让裤袜的摩擦感更加鲜明,勾勒出他下身屈辱的轮廓。H的目光牢牢锁住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也有一丝更深邃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嘘,别叫得那么可怜,”H俯身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额头,吐出的气息温热而甜腻,“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听你叫我主人……尤其是你这副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她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被纸尿裤包裹的部位,隔着布料轻轻一按,T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
H轻笑出声,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她松开手,直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明黄色裙摆,白色裤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在宣告她的绝对掌控。“起来,小狗,”她的语气恢复了命令的冷酷,“今晚的‘服务’还没结束。去琴房,我要听你再弹一遍《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不过,这次,穿着这身漂亮的衣服,带着我给你的‘礼物’。”
T的意识一片混沌,羞耻、痛楚与她的话语交织,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颤抖着撑起身体,女仆装的短裙在动作间滑落,露出裤袜与纸尿裤的凌乱边缘。体内的空虚感与之前的饱胀交替,让他步履维艰,每迈出一步,都能感受到那被扩张的入口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H的“印记”。他低着头,不敢看她,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抹明黄的身影后,走向琴房。
琴房的光线柔和,雅马哈钢琴的漆面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像一面冰冷的镜子。H径直走到陪练椅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白色裤袜的足尖轻轻点地,节奏如同无声的命令。她拍了拍琴凳,声音甜腻却带着压迫:“坐好,小Kei。让主人看看,你这只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狗,能不能把德彪西的少女弹得更……动人。”
T僵硬地坐下,女仆装的束腰勒得他喘不过气,纸尿裤的包裹感与裤袜的摩擦让他无时无刻不在羞耻的深渊中挣扎。他抬起颤抖的手指,放在冰凉的琴键上,试图唤醒那首《亚麻色头发的少女》。第一个音符落下,轻柔得如同叹息,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H的目光如影随形,甜腻的香水气息笼罩着他,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噬她的意志。
“你知道吗,”H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种慵懒的调情意味,“你弹琴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想讨好主人的小狗……那双抖得可怜的手指,那张红透了的小脸……”她站起身,缓缓走近,白色裤袜包裹的足尖轻轻踢了踢琴凳的边缘,迫使T的身体微微前倾,臀部的敏感处被牵动,激起一阵尖锐的酸胀。
“继续弹,”她的红唇凑近他的耳边,吐出的气息像羽毛般撩拨,“弹得好,主人就奖励你……比如,亲手帮你把这身漂亮的衣服脱下来。”她的手指轻轻撩起女仆装的裙摆,露出裤袜下纸尿裤的一角,动作轻佻却充满了暗示。
T的指尖在琴键上滑了一下,发出一声突兀的不和谐音。他的脸烧得滚烫,羞耻与她的调情交织,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旋律断断续续,德彪西的纯净被他体内的不适与H的目光扭曲,变成了一种夹杂着痛苦与渴望的挣扎。
H轻笑,重新坐回陪练椅,双腿交叠,目光牢牢锁住他。“再来一遍,小狗,”她的声音如蜜糖般甜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这次,弹到我满意为止……不然,主人可要亲自‘教’你了。”她的唇角上扬,像在等待他下一次的崩溃。
坐在琴凳上,女仆装的蕾丝束腰勒得他胸口发闷,黑色裤袜半褪到膝盖,露出纸尿裤松垮的边缘,体内残留的扩张感如影随形,每一次轻微移动都牵扯出隐秘的酸胀。德彪西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从他指尖断续流淌,音符轻盈却夹杂着不和谐的颤抖,像是被他的羞耻与H的目光扭曲了灵魂。
H倚在陪练椅上,白色裤袜包裹的双腿随意交叠,足尖在地板上轻点,节奏像无声的 metronome,掌控着T的呼吸。她刚刚换下了那身鲜艳的黄色小裙,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睡袍,松散的系带露出锁骨与一抹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危险的柔光。她的目光如丝线,缠绕在T身上,从他凌乱的发梢,滑到被女仆装勾勒的脆弱肩线,再到那被纸尿裤包裹、依然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
“弹得不够动情,小狗,”H的声音柔滑如夜风
“学……姐……”T的声音细碎,带着呜咽的尾音,羞耻感如潮水淹没了他。他低垂着头,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黑白琴键上,模糊了音符的边界。H的手指顺着他的肩线滑下,掠过女仆装的蕾丝边缘,停在那被束腰勒紧的腰侧,轻轻一捏,像是试探一件瓷器的韧性。
“别停,”她的唇凑近他的耳侧,吐出的气息温热,带着一丝茉莉花的清香,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乳霜味,“我想听你用这副身体,把少女的纯净弹得……更破碎。”她的手指滑向他的胸前,隔着蕾丝轻抚,动作暧昧而克制,像是故意延长他的煎熬。T的呼吸乱了节奏,琴声愈发凌乱,音符在羞耻与她的触碰间挣扎,像是被撕裂的丝绸。
H轻笑,声音如夜莺低鸣,带着戏谑的满足。她退回陪练椅,重新坐下,睡袍滑落一侧,露出肩线。“再来一遍,”她命令,语气里多了一丝慵懒的挑逗,“弹得好,主人就考虑……让你舒服一点。”她的足尖抬起,隔着裤袜轻轻蹭了蹭T的小腿,动作轻佻精准,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苗。
T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重新聚焦于琴键。旋律再次流淌,断续而颤抖,德彪西的纯净被他体内的不适与H的注视扭曲,变成了一种夹杂着痛苦与渴望的独白。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汗水滴落,泪水在眼眶打转,女仆装的束缚与裤袜的摩擦让他无处遁形。H的目光如猎手,捕捉着他每一次细微的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喘息。
终于,曲子磕磕绊绊地走到了尾声。T的手指停下,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深海中浮出水面。他低着头,不敢看H,耳边却传来她清脆的掌声,带着一丝嘲弄的温柔。“不错,小狗,”她起身,睡袍的系带松散,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至少这次,没让我失望。”
她走近,俯身拉起T的手腕,动作轻柔却不容反抗。“起来,主人累了。”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倦怠的甜蜜,“今晚,你得陪我好好休息。”
T被她牵引着,跌跌撞撞地穿过客厅,女仆装的短裙在步伐间摩擦着大腿,裤袜与纸尿裤的束缚让他步履沉重。H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晕洒在深色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茉莉花的余香。床边的地毯柔软而冰凉,T被她轻轻一推,跌坐在床沿,女仆装的蕾丝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H站在他面前,睡袍滑落一侧,露出半个肩头与锁骨的弧线。她伸手,解开T女仆装的束腰,动作缓慢而暧昧,像在拆开一件珍贵的礼物。“这身衣服,”她的手指滑过蕾丝边缘,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穿着它弹琴很漂亮,但睡觉……还是脱下来舒服些。”她扯下束腰,继而拉下裤袜与纸尿裤,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T赤裸的下身,让他猛地一缩,羞耻感如刀割般刺入。
“别紧张,”H的声音如蜜,俯身贴近,唇角几乎擦过他的耳垂,“主人今晚心情好,给你点奖励。”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脸颊,拂去残留的泪痕,动作温柔得近乎反常。T的心脏狂跳,羞耻与她的触碰交织,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本能地想缩回身体,却被H的手臂环住,轻轻拉入怀中。
“躺下,”她低语,声音如夜色般柔软,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道。T顺从地倒在床上,深色床单冰凉地贴着他的背,女仆装的上衣依然半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赤裸的皮肤。H侧身躺在他身旁,睡袍松散地敞开,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伸出一只手,搭上T的腰侧,指尖轻轻摩挲,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
“你今晚很乖,”她的唇凑近他的脖颈,吐出的气息温热,带着茉莉花的清香,“所以,主人允许你……抱我一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像是赐予了一件珍贵的恩典。T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羞耻与渴望在胸腔里交战,最终,他的手臂颤抖着伸出,缓缓环上H纤细的腰肢,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睡袍下的皮肤,温热而柔软,与她平日的冷酷形成强烈对比。他不敢用力,却又忍不住收紧手臂,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那股茉莉花的气息。H没有推开他,只是轻哼一声,像是默认了这份亲近。她的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缓慢而节奏分明,像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小动物。
“睡吧,小狗,”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融进夜色,“不过,明天早上……”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我要你全裸,只穿一条围裙,给我做早饭。煎蛋要全熟,咖啡要加一勺糖,记住了吗?”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脊背,停在腰际,轻轻一捏,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T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再次涌上,却被她的怀抱与气息压下。他低声应道:“记……记住了,主人。”声音细弱,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的手臂收得更紧,脸颊贴着她的颈侧,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与心跳。H的睡袍滑落,露出更多肌肤,温暖地贴着他的胸膛,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仿佛所有的屈辱与痛苦都在这一刻被她的存在暂时抚平。
卧室的灯光渐渐暗去,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渗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T的呼吸逐渐平缓,紧抱着H的腰,像在抓住生命中唯一的锚点。H的目光在黑暗中柔和了几分,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他的发梢,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深夜的寂静里,只剩两人的呼吸交织,茉莉花的余香与床单的凉意交融,包裹着这对复杂而纠缠的灵魂。T在她的怀抱中沉入梦境,而H的目光凝视着天花板。
清晨的阳光从厨房的百叶窗缝隙渗入,细碎的光斑洒在瓷砖地板上,他站在灶台前,全身仅披着一件白色围裙,薄薄的棉布从肩头垂下,堪堪遮住胸膛和下身,背部却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围裙的系带在腰间打了个松散的结,布料边缘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H的命令、她的触碰、还有那深埋体内的侵入感——让他的脸颊不自觉地发烫,羞耻与紧张在胸腔里交织。
厨房里弥漫着煎蛋的香气,油在平底锅中滋滋作响,金黄的蛋液在高温下凝固。T的手指握着锅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翻动煎蛋,力求达到H要求的“两面金黄”。咖啡机在一旁低鸣,浓郁的咖啡香缓缓扩散,混杂着晨间清新的空气,让他感到一种短暂的、虚假的平静。围裙的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大腿根部的皮肤,每一次移动都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赤裸、顺从、完全暴露在H的意志之下。
H倚在厨房门口,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灰色棉质衬衫,袖口随意卷到肘部,露出纤细的手腕。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裤,白色拖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在晨光下泛着微光。她的头发随意披散,少了昨晚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的随意,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牢牢锁住T的每一个动作。
“动作轻点,小狗,”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晨间的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别把我的煎蛋弄焦了。”她走近几步,赤足无声地踏在瓷砖上,停在T身后,近得他能感受到她衬衫上淡淡的洗衣液清香。她的目光从他的赤裸背部滑下,停在围裙系带下若隐若现的臀部轮廓,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这件围裙……真适合你,比昨晚那身女仆装还可爱。”
T的身体猛地一僵,煎蛋铲子差点滑落,脸颊烧得更红。他低垂着头,盯着锅里金黄的煎蛋,试图用专注掩饰羞耻。“我……我在尽力,主人,”他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颤抖,围裙的薄布无法遮掩他下身的本能反应,布料被微微顶起,勾勒出羞耻的弧线。
H轻笑,声音如晨雾般轻盈,却带着致命的挑逗。她走得更近,胸膛几乎贴上T的背,隔着围裙的薄布,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她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腰侧,沿着围裙的系带边缘缓慢滑动,触感轻佻却精准,像在试探一件易碎的瓷器。“尽力?”她的唇凑近他的耳侧,吐出的气息温热,带着咖啡的苦香,“我看你分心了,小狗……是在想昨晚的事,还是在期待主人再给你点‘奖励’?”
T的呼吸一滞,羞耻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煎蛋在锅里微微颤动,像是回应他的慌乱。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被她的声音封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H的手指顺着系带滑到他的臀侧,轻轻一捏,力道不重,却让他体内的敏感处猛地收紧,昨晚的扩张感仿佛被唤醒,带来一阵隐秘的酸胀。
“专心点,”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责备,手指却没有离开,反而更慢地摩挲着围裙的布料,“主人的早餐,可不能马虎。”她退后一步,重新倚在料理台边,端起刚冲好的咖啡,浅浅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T。杯沿留下一抹淡淡的唇印,暗红色在白瓷上格外醒目,像在宣示她的存在。
T强迫自己聚焦于灶台,小心翼翼地将煎蛋盛到盘子里,两面金黄,边缘微微焦脆,符合H的要求。他端起盘子,转身递给她,围裙的下摆随着动作晃动,露出更多赤裸的皮肤。他的视线低垂,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盯着她手中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H接过盘子,目光扫过煎蛋,又落回T身上,停在那被围裙半遮的、无法掩饰的反应上。“不错,”她放下咖啡杯,语气里带着一丝满意的调情,“看来小狗学得很快……不过,咖啡好像少了点糖。”她起身,绕到T身侧,从料理台上拿起糖罐,舀了半勺,慢条斯理地洒进杯子。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T的手臂,触感如羽毛般轻,却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下次记得要加半勺糖,”她的唇角上扬,凑近他的脸,声音低得像耳语,“不然,主人可要亲自‘教’你怎么甜一点。”她的手指轻点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对上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T的视线模糊,羞耻与她的挑逗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稳。围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像是对他的顺从与脆弱的嘲弄。
“坐下,陪我吃,”H命令,语气轻快却不容拒绝。她拉开餐椅,优雅地坐下,盘子里的煎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T犹豫了一下,僵硬地坐在她对面,围裙的系带勒得他腰侧发疼,赤裸的臀部贴着冰凉的木椅,带来一阵不适。他低着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却能感受到H的目光如网,牢牢罩住他。
她叉起一块煎蛋,送入口中,咀嚼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味道还行,”她点评,目光却始终锁住T,带着一丝戏谑的审视,“不过,小狗,你这副模样比早餐还……让人有胃口。”她的足尖在桌下伸出,轻轻蹭过T的小腿,赤足的触感冰凉而柔软,像是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花。
T的呼吸猛地一滞,围裙下的身体本能地绷紧,羞耻感如海啸般涌来。他想缩回腿,却被她的目光钉在原地,只能低声嗫嚅:“主人……我……”话未说完,H的脚已经滑到他的膝盖内侧,轻轻一压,动作轻佻却充满暗示。
“别紧张,”她的声音如蜜,带着蛊惑的笑意,“吃饱了,主人还有很多‘游戏’要跟你玩。”她放下叉子,靠在椅背上,灰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弧线。她的目光扫过T的围裙,停在那被布料顶起的羞耻轮廓,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今天是周日,时间还长……小狗,你可要好好表现。”
后面还有一些,先看看各位的反馈吧,感谢你看了我写的小说,辛苦了。
915289528:↑Crying:↑作者写的细节都很好,非常厉害,想看后续ww
后面没有色色了,纯粹的剧情推进啦
并非指色色就是很喜欢这篇的风格还有单纯的细节,总之催更后续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