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if线,林夏命丧景儿牝
“遁!”
林夏舌尖剧痛,腥甜满口,强行催动那艰涩如锈锁的元阳,周身土黄光芒明灭不定,就要沉入地面。
“留下!”
景儿娇叱,五指成爪猛地向下一抓!她指尖萦绕的微薄土行灵光虽远不及林夏精纯,却正正扣在他腰胯之间那团即将彻底爆发的土遁灵光节点上——恰如掐住了蛇的七寸。林夏只觉得腰间凝聚的元阳猛地一滞,如同狂奔烈马被生生勒住缰绳,反噬之力瞬间冲得他喉头一甜,那口强行提起的真气彻底溃散。
噗!
土黄光芒如同被戳破的水泡,啵一声消散无踪。林夏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重重摔回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扬起一小片灰尘。他挣扎着想撑起身体,眼前却阵阵发黑,舌尖的伤口和元阳剧烈震荡带来的空虚感双重袭来,让他四肢百骸如同灌满了沉重的铅水。
景儿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了从破窗透入的惨淡月光。她呼吸略显急促,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方才那一抓看似轻巧,实则已耗尽了她在连续采战与追击后仅存的法力。她看着地上如同离水鱼般徒劳挣扎的林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路的狠厉。
“公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何苦要逃?景儿并非嗜杀之人。”
林夏勉强抬头,嘴角还挂着一缕血丝,他呸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倔强如受伤的孤狼:“呸!八景门行此伤天害理之事,强改河道,聚敛死气,祸害一城生灵!我林夏今日技不如人,栽在你这牝户之下,认了!但要我发毒誓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洛河城化作人间鬼蜮?休想!”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空荡荡的丹田,“要我发那等毒誓,不如你现在就榨干了我,给我个痛快!”
“你!”景儿被他这宁折不弯的硬气噎得一滞,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她看着林夏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知道言语的劝说已是徒劳。母亲苍白病弱的面容与父亲景段忧心如焚的眼神交替闪过脑海,八景门倾覆在即的危机感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那改河聚运的布置,是他们救母唯一的希望!绝不能泄露!
一丝决绝的戾气爬上景儿的眉梢。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得如同洛河城上空弥漫的死气。
“公子,这是你逼我的。”她声音低沉下去,再无半分方才采战时的娇媚,只剩下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洛河城之事,关系重大,不是你逍遥谷弟子该管的闲事!今日,你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
话音未落,她已闪电般出手。并非攻击,而是撕扯!嗤啦几声裂帛脆响,林夏身上本就因先前激战而破损不堪的衣衫,被她素手如刀,瞬间彻底撕成碎片,露出精赤健壮却因元阳大损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你…你要做什么!”林夏惊怒交加,挣扎着想并拢双腿护住要害。然而景儿动作更快,她右腿膝盖如铁,猛地顶入林夏双腿之间,强硬地分开他无力的抵抗。左腿随即跟进,整个人已如矫健的雌豹般跨坐在林夏腰腹之上!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林夏裸露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景儿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死死压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牢牢钉在地上。月光勾勒出她紧绷的腰肢曲线,也照亮了她脸上那混合着焦虑、狠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的神情。
“听着!”景儿俯下身,双手撑在林夏头颅两侧,麻花辫垂落,发梢几乎扫到他的脸颊。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林夏的鼻尖,吐息带着少女特有的微香,却毫无暖意,“以你一身道行、未来仙途起誓!即刻起,不再过问洛河城改河之事,永不向任何人提起今日所见所闻!否则…天诛地灭,道基永毁,身死魂消,永世不得超生!说!”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狠狠凿在林夏的心上。那毒誓的内容,恶毒得令人心悸。
林夏死死盯着景儿近在咫尺的眸子,在那双曾经含着羞怯与倔强的眼睛里,此刻他只看到了疯狂的固执。他咧开嘴,露出染血的牙齿,发出一声嘶哑的、充满嘲弄的低笑:“呵…呵呵…景儿姑娘,你…太小看我林夏了…这等背弃本心、罔顾生民的毒誓…你便是榨干我十次百次…也休想从我口中…听到半个字!”
“冥顽不灵!”景儿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被怒火和绝望吞噬。她知道,言语已是无用功,唯有最原始、也最残酷的手段,或许才能撬开这倔强男人的嘴,让他屈服于牝户带来的无边沉沦!
她不再废话,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
林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那根被连续榨取、泄了数次、此刻在元阳大损下已是半软不硬、布满青筋的玉茎,被景儿那温热湿滑的牝户猛地吞纳进去!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强硬的、不容抗拒的纳入!龟头粗暴地挤开层层叠叠、尚未完全湿润的嫩肉褶襞,直抵花心深处,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和屈辱。
景儿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她双手死死按住林夏剧烈起伏的胸膛,试图压制他的挣扎。她的表情凝重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任务,而非一场男女欢爱。
“公子…何苦如此固执…”景儿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苦口婆心的劝慰腔调,与她此刻骑乘榨取的姿势形成荒诞而残酷的对比。她开始缓缓地、带着某种沉重节奏地上下起伏腰臀。
“洛河城…数万凡俗性命…与我母亲性命相比…孰轻孰重?”她每一次沉落,那紧致湿滑的牝腔便如同活物般收缩、裹夹、吮吸着那根深陷其中的玉茎,试图激起它残余的活力,引动元阳的流转。“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张口闭口苍生大义…可曾想过…我母亲卧病在床…命悬一线…若无那小还丹…便要撒手人寰!你们…可有半分怜悯?!”
她的话语带着哭腔,动作却愈发用力。丰腴的臀丘撞击在林夏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响。每一次抬起,那被淫水浸润得油亮的肉唇便依依不舍地刮蹭着龟棱冠沟;每一次落下,滚烫紧致的牝腔便再次将整根阳物尽根吞没,花心如同小嘴般精准地啄吻着龟首最敏感的顶端马眼。
“我八景门…小门小户…求告无门…除了行此险招…改河聚运…换取丹药…还能如何?!”景儿的声音带着绝望的控诉,腰臀起伏的速度不知不觉加快了几分,试图用这牝户的律动和言语的双重攻势,瓦解林夏的意志。“公子…你发个誓…只需发个誓…我便立刻放你离去…绝不再为难…你依旧是逍遥谷的高徒…我景儿…欠你一条命!”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林夏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和那双死死瞪着她、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他的身体在景儿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带来的肌肉痉挛。他咬紧牙关,牙缝里渗出更多的血丝,却硬是没让一丝呻吟或求饶泄露出来。
更让景儿心头莫名烦躁的是,她身下那根被自己牝户紧紧包裹、反复套弄榨取的玉茎,除了最初被强行纳入时因痛楚而产生的些微膨胀外,竟始终半软不硬,如同一条失去了活力的死蛇,软塌塌地蛰伏在她温热的肉穴深处。任凭她如何扭腰摆臀,如何收缩牝腔嫩肉去刮蹭、去吮吸,那玉茎似乎都毫无反应,无法给予她预想中那种掌控男人欲望、迫使其屈服的征服感。
怎么回事?景儿心中惊疑不定。她对自己的牝户虽无云遥云若那般名器之自信,却也深知其紧致与吸力,对付寻常男子乃至修士,都足以令其神魂颠倒。可此刻,身下这林夏,竟似全然不受影响?他的元阳…难道真的被榨取得如此干净彻底了?
她不知道的是,林夏并非毫无反应。巨大的屈辱和强烈的求生欲,如同两条毒蛇在他心中撕咬!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无力,痛恨这该死的、以牝户定胜负的修真法则!就在景儿苦口婆心劝诫、心神稍分的刹那,一股狠戾之气直冲林夏的脑门!
‘与其坐以待毙被她榨干…不如…拼了!’
林夏眼中凶光一闪,被死死压制的腰胯骤然爆发出最后一股蛮力!他不再徒劳地试图掀翻身上的景儿,而是将所有的力量灌注于腰背与臀股之间,如同濒死的困兽,绝望地向上挺动、撞击!
噗嗤!噗嗤!
粗硬的玉茎,带着林夏满腔的愤怒与不甘,狠狠地、毫无章法地在景儿那温润滑腻的牝户深处,开始了绝望而疯狂的反击抽插!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顶在景儿娇嫩的花心软肉之上!他不管不顾,只求在彻底油尽灯枯前,哪怕能撼动这禁锢他的肉穴分毫!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景儿只觉得身下牝户内,那根玉茎如同垂死挣扎的毒龙,正在疯狂地搅动、冲撞,每一次都重重夯击在她最为敏感的花心之上。按常理,这般凶狠直接的冲击,足以让她牝中酸麻酥痒,快感如潮水般迭起,甚至可能直接将她送上那丢精泄阴的巅峰。
可是…没有。
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没有。
那牝户深处,花心被反复顶撞、研磨的地方,传来的只有一种…钝感?一种奇异的、如同隔靴搔痒般的麻木。仿佛那疯狂搅动的不是她身体最敏感娇嫩的部分,而只是一块无关紧要的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玉茎的形状、硬度、每一次冲撞的角度和力度,但这些物理的触感,却无法转化为任何情欲的涟漪。
这感觉太过诡异,完全超出了景儿的认知。她的心神,此刻正被母亲病容的焦虑、八景门秘密暴露的恐惧、以及对林夏宁死不屈的愤怒所填满,如同冰冷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这沉重的压力,似乎彻底隔绝了她牝户本该有的敏锐感知与情欲反馈。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用言语和身体的“说服”上,集中在如何撬开林夏的嘴,让他发出那个该死的毒誓。以至于她竟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下这个看似砧板鱼肉的男人,正在用他最后的力量,用他那根象征着男性尊严与反抗的玉茎,对她进行着怎样绝望而徒劳的反击!
“……公子,你听我一言!”景儿的声音带着焦灼,腰臀起伏的节奏因心绪不宁而略显凌乱,牝腔的吸绞也少了几分章法,“你道行不易,何必为不相干的凡俗搭上性命前程?我景儿发誓,只要你立誓不管此事,我即刻……”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和窸窸窣窣的爬动声。
“唔…头…头好痛…”
“是…是那小子…”
只见先前被林夏一记掌心雷劈得昏死过去、后来又挨了一记劈挂掌的那个小个子同门(九师弟),此刻正挣扎着从地上撑起上半身。他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和依旧眩晕的脑袋,眼神还有些涣散,但当他模糊的视线聚焦到房间中央那交叠的两人身上时,涣散的眼神瞬间被震惊和一种近乎谄媚的幸灾乐祸所取代。
月光透过破窗,清晰地照亮了景儿骑跨在林夏腰上、上下起伏的赤裸背影,以及她身下林夏那无力挣扎、只能徒劳挺动的双腿。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水声和男女交合特有的气息。
“哈…哈哈哈!”九师弟看清了“战况”,顿时发出一阵嘶哑难听、如同夜枭般的嘲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处,痛得他龇牙咧嘴,却依然止不住那恶意的快意,“林夏!林大公子!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让你狂!让你打老子!在景师姐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反抗景师姐的玉壶仙牝?不自量力的东西!”
他一边嘲笑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拖着被林夏打得酸软无力的身体,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景儿这边爬过来,口中兀自喋喋不休:“景师姐威武!我就知道…这小子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任他奸似鬼,还不是要喝景师姐的洗脚水!被景师姐骑在胯下榨干…就是他活该的下场!景师姐,榨干他!把他那点可怜的元阳统统吸出来!让他知道得罪我们八景门的下场!”
这刺耳的嘲笑和催促,如同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破了景儿因焦虑而构筑的心防。她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感觉”到!
感觉到身下牝户深处,那根玉茎并非死物!它正在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频率和力度,绝望地、疯狂地向上挺动、抽插!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之上!那绝非屈服,而是最激烈的反抗!是困兽犹斗的最后一搏!
而更让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窟的是——即便此刻她清晰地“感知”到了这剧烈的反抗动作,她那温热的牝户深处,花心被反复重重顶撞的部位…依旧没有任何快感传来!只有一种被异物强行侵入、粗暴对待的…麻木与不适!
这…这怎么可能?!
一股寒意瞬间从景儿的尾椎骨窜上头顶!她修炼房中术也有些时日,深知男女交合,牝户乃是至阴至柔、至为敏感之处。莫说如此激烈的冲撞,便是寻常抚摸,亦能激起层层涟漪。可如今…她竟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皮革在承受冲击,毫无感觉?!
这林夏…他到底使了什么妖法?!还是说…他本身就有古怪?!
“景师姐!别愣着啊!”九师弟已经爬到了近前,半靠在一张倾倒的矮几旁,喘着粗气,脸上带着狂热和急于表现的谄媚,“这小子骨头硬得很!您看他还在反抗!快!快加把劲!用您的名器彻底榨死他!以绝后患!留着他,后患无穷啊景师姐!”
“榨死他…以绝后患…” 景儿喃喃地重复着,眼神有瞬间的失焦。九师弟的话像毒蛇的嘶鸣,钻入她的耳朵。
她的目光落在身下林夏的脸上。那张年轻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汗水和血污,却依旧写满了不屈与倔强。那双眼睛,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烙在她身上,里面没有屈服,只有刻骨的恨意和一种洞穿她内心虚弱的嘲讽。
‘他不会屈服的。’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景儿心底响起。‘他不会发誓。他若活着离开,洛河城之事必泄。母亲…八景门…都完了。’
所有的焦虑、恐惧、对母亲病情的担忧、对师门覆灭的绝望,在这一刻被九师弟那句“以绝后患”彻底点燃,化作焚尽一切的疯狂!
“啊——!!!”
景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那是绝望野兽的哀鸣!她眼中最后一丝属于“景儿”的挣扎彻底湮灭,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属于捕食者的凶光!什么苦口婆心,什么劝诫说服,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她猛地俯低身体,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林夏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腰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狂暴的频率和力度,疯狂地上下起伏、猛烈套弄!
“给我…泄出来!泄出来——!!!”
不再是榨取,而是彻底的掠夺!是毁灭!
她的牝户在这一刻展现出惊人的力量。那原本紧致湿滑的肉腔,瞬间化作了恐怖的漩涡!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活过来的肉蛭,疯狂地、贪婪地缠绕、绞拧、吮吸着深陷其中的玉茎!每一次沉落,花心都如同贪婪的吸盘,狠狠啄吻、撕扯着龟首顶端最脆弱的马眼!每一次抬起,那肥厚滑腻的肉唇又如同磨盘,狠狠刮蹭着敏感的龟棱冠沟!
没有快感!景儿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杀意!她的牝户仿佛变成了纯粹的工具,只为榨取、只为毁灭而存在!她所有的元阴之力,毫无保留地灌注其中,化为最恐怖的吸力漩涡!
“呃…啊…!”
林夏的身体如同被投入烈火中的虾米,猛地弓起!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恐怖吸力从牝户深处传来,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同时啃噬在他那根玉茎上,更透过玉茎,直接作用在他空荡荡的丹田、他干涸的经脉、他摇摇欲坠的精关之上!
他体内的元阳,那仅存的、维系他生命与修为的最后一点本源,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疯狂地顺着那根被牝户死死锁住的玉茎,倾泻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不再是浓稠的白浆,而是如同生命精华被强行抽离的、带着淡淡金色光晕的粘稠元阳精粹,混合着林夏最后的气血,一股股、一股股地猛烈喷射而出,尽数被景儿那化作无底深渊的牝户吞噬!
林夏的双眼猛地瞪大到极致,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来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挺起的腰胯,如同被抽掉了最后一根筋,彻底软了下去,无力地砸回冰冷的地面。
他眼中的光芒,那不屈的火焰,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摇曳了一下,然后…彻底熄灭。只剩下空洞、死寂,如同两口枯井,倒映着景儿那张因疯狂榨取而微微扭曲、却又冰冷如霜的脸。
景儿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根玉茎,在最后一次剧烈脉动、喷射出最为滚烫浓郁的一股元阳精粹后,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皮囊,瞬间瘫软、缩小,变得冰凉、绵软,再无半分活力。那牝户深处传来的、如同生命源泉被彻底吸干的空洞感,让她明白——结束了。
她停止了那疯狂的起伏套弄。房间内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景儿缓缓直起腰,低头看着身下的林夏。那张年轻的脸庞苍白如纸,嘴角凝固着一缕暗红的血痕,双眼空洞地大睁着,直勾勾地望着房梁的阴影,再没有了半分神采。他的身体微微侧着,脖颈无力地歪向一边,裸露的胸膛再无一丝起伏。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攫住了景儿的心。恐惧?解脱?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的、源自牝户深处本能被强行压制后的空虚悸动?她不知道。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四肢百骸都僵硬得如同石雕。
“景…景师姐…成了?”九师弟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谄媚,打破了死寂,“这…这小子死了?死透了?”他挣扎着想凑近看看。
这一声呼唤,如同惊雷在景儿耳边炸响!将她从短暂的失神中猛地惊醒!
死透了?
不!不够!
一个更深的恐惧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修士手段诡异莫测,焉知没有假死龟息之术?万一…万一他还有一口气?万一他日后被师门寻回秘法救活?那今日之事…
景儿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封万里的寒潭。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林夏身上抬起了腰臀。
“啵”的一声轻响,如同拔开塞子。那根彻底软垂、沾满粘稠混合液体的玉茎,从她湿漉漉、微微张合的牝户中滑脱出来,软塌塌地搭在林夏冰冷的小腹上,颜色灰败,再无半分生机。
景儿的目光,没有在林夏空洞的脸上停留,也没有看那根象征着她胜利(或者说罪孽)的玉茎。她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地、一寸寸地,移到了林夏那歪向一边的、毫无防备的脖颈上。
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景儿俯下身,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仿佛要去拥抱情人。她伸出双手,一只手掌贴在林夏冰冷的脸颊外侧,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住了他的后脑勺。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殉道般的悲悯?
然后,双手猛地交错发力!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炸裂的骨裂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响起!如同折断一根干枯的芦苇!
林夏那本就歪向一侧的脖颈,被这股沛然莫御的、精准无比的力量,硬生生拧转了一百八十度!颈骨彻底碎裂、错位!那颗失去生命的头颅,以一个绝对不可能属于活人的诡异角度,软软地耷拉了下来,后脑勺几乎贴上了他自己的后背!
“嗬…嗬…”九师弟被这突如其来、狠辣绝伦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抽气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看向景儿的眼神充满了无边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从地狱爬出的修罗。
景儿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松开手,任由那颗扭曲的头颅无力垂下。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林夏胯间。
那根软垂的、沾满浊液的玉茎,在主人彻底死亡、精血彻底凝固后,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硬状态,如同僵死的肉虫,微微向上翘着,顶端还残留着最后喷射出的、半凝固的粘稠白浆。
景儿看着它,眼神空洞。
下一刻,她再次沉下了腰。没有言语,没有表情。湿漉漉、沾满血污和浊液的牝户,如同深渊巨口,精准地再次吞纳了那根半硬的、属于尸体的玉茎。
但这一次,不是为了榨取,不是为了快感。
她腰肢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带着恐怖碾磨力度的动作,左右、前后地…旋转、挤压、搓揉!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牝腔嫩肉和盆底肌群最极限的、如同磨盘般的收缩与绞拧!那力量之大,远超之前的采战,仿佛要将那根异物彻底碾碎、磨烂!
咕叽…咕叽…
令人毛骨悚然的、湿腻粘滑的碾压声,伴随着细微的、如同撕裂棉絮般的闷响,从她牝户深处清晰地传了出来。那是坚韧的皮膜、脆弱的软肉组织,在恐怖压力下被强行撕裂、碾磨的声音!
九师弟看得头皮发麻,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他惊恐地看着景儿那张依旧没什么表情、却笼罩着死寂寒霜的脸,看着她腰臀那缓慢而残酷的碾磨动作,只觉得自己也仿佛在被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个呼吸,也许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景儿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她再次缓缓抬起腰臀。
“啵…”
随着一声粘稠的、带着撕裂感的轻响,一团难以名状的、血肉模糊的、如同被捣烂的肉糜状物体,从她微微开合的牝户中被“吐”了出来,啪嗒一声,掉落在林夏冰冷的小腹上。那曾经是林夏的玉茎,如今已彻底看不出形状,只剩下一团暗红与惨白交织的、令人作呕的烂肉。
景儿低头,漠然地看了一眼那团烂肉。然后,她再次沉腰,牝户如同活物般张开,如同饕餮的巨口,猛地将那团烂肉覆盖、吞没!
咕叽…咕叽…咕叽…
更加清晰、更加粘腻、更加令人牙酸的咀嚼声,从她紧紧闭合的牝户深处传了出来!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冰冷和残忍!她纤细的腰肢微微晃动着,带动着臀丘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咀嚼般的韵律轻轻摆动。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伴随着牝腔深处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碾磨声响。
九师弟已经彻底吓傻了,瘫软在地,裤裆一片湿热,浓重的骚臭味弥漫开来。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引来这女罗刹的注意。
景儿就这样,牝户深处紧紧夹裹着、咀嚼着那团从仇敌尸体上拔下的烂肉,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粘稠的、混合着血液、体液和组织碎屑的暗红色液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冰冷的地砖上滴答作响,如同敲打在人心上的丧钟。
月光从破窗斜斜照入,勾勒出她沾着血污、赤裸而冰冷的身体轮廓。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映不出半点月光。她甚至没有再看一眼地上那具脖颈扭曲、死状凄惨的尸体,也没有看那吓破了胆、瘫软在地的同门。
她只是微微侧过身,迈开了脚步。
一步,两步…
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粘腻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带着污浊痕迹的足印。那令人牙酸的“咕叽咕叽”的咀嚼碾磨声,随着她腰臀的轻微摆动,依旧从她紧紧闭合的牝户深处持续不断地传来,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某种来自深渊的、永恒的诅咒。
她就这样,牝户深处咀嚼着仇敌之物,一步步走向那破败的房门,走向门外无边无际的黑暗。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斩断一切过往、背负无尽罪孽的决绝。
以此明志。
再无回头路。
无惊无险渡风劫,云瑶玉壶葬天神
逍遥谷深处,一处被阵法隔绝的天然石台雾气缭绕。云遥赤足立于中央,雪白道袍在无形气流中微微鼓荡。她面前丈许外,空气骤然扭曲,一个身着青色羽衣的年轻男子凭空凝聚,手持一柄素雅折扇,面容俊逸,周身却缠绕着难以言喻的天地威压——风劫天神,化形而至!
石台边缘,林夏与云若盘膝而坐,为云遥护法。林夏只觉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自下腹窜起,胯下阳物不受控地微微抬头,仿佛嗅到了那风劫天神身上磅礴精纯的元阳气息。他脸色微白,死死咬住舌尖,一丝铁锈味在口中弥漫,才勉强压下那炉鼎体质对“被榨取”本能的疯狂渴望。云若则托着腮,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满是好奇,嘴里还叼着根草茎,全然不似身处凶险天劫之侧。
“啧,这便是风劫天神?倒像个酸腐书生,不知他那话儿可有扇子这般硬气?”云若小声嘀咕,被林夏狠狠瞪了一眼才吐吐舌头噤声。
天神折扇轻摇,目光扫过云遥,带着一丝俯瞰蝼蚁的漠然:“小修欲渡风劫?可知此路凶险,稍有不慎,便是元阴尽散,身死道消。”他声音清越,却字字如寒风刮骨。
云遥神色平静,不见丝毫慌乱,只盈盈一福:“请天神赐教。”言罢,素手轻解罗带,雪白道袍顺着玲珑曲线滑落在地。一具宛如羊脂白玉雕琢的胴体暴露在清冷天光下,丰乳高耸,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腿间毫无瑕疵的雪阜——光洁如剥壳鸡蛋,不见半根杂毛,两瓣饱满的肉唇紧紧闭合,只留一道诱人深陷的缝隙,缝隙顶端,一粒小巧嫣红的蒂核若隐若现,正是那顶级名器——白虎馒头牝!
“哦?”天神眼中掠过一丝意外,旋即化为玩味,“倒是个好鼎炉!可惜,今日非是采补良辰。”他手中折扇“唰”地合拢,身形如鬼魅欺近,羽衣翻飞间,一股无形却凌厉的罡风直卷云遥下盘,竟欲不接触便以风刃撕裂其牝户要害!
云遥不闪不避,双腿微分,膝盖微曲,那雪白饱满的馒头牝迎着罡风微微一挺。
“噗——”
一声轻响,如石投深潭。凌厉罡风撞上那看似娇嫩无骨的牝户,竟如泥牛入海,瞬间消弭无踪,只引得那紧闭的肉缝微微翕张,溢出几缕晶莹粘稠的蜜露,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光泽。
天神身形一滞,脸上玩味尽去,首次露出凝重。他万没想到,这女修的名器竟能天然化解他风劫本源之力!
“好个白虎馒头!竟能化本神风煞!”他低喝一声,再不留手。羽衣飘落,胯间一杆紫黑狰狞的巨物傲然挺立,龟头硕大如卵,筋络虬结,散发着灼热而狂暴的气息。他一步踏出,地面微震,巨物撕裂空气,带着刺耳呼啸,悍然刺向云遥门户洞开的牝户!
“来得好!”云遥清叱,不避不让,腰肢一沉,雪臀微抬,竟是以那馒头牝主动迎向那骇人凶器!
玉杵撞门气势汹,
笑那牝户软如绒;
天神怒挺穿心刺,
哪知深陷温柔冢!
“噗嗤——!”
一声极其淫靡的水响。紫黑巨杵毫无阻碍地尽根没入那雪白饱满的馒头牝中!预料中的贯穿与撕裂并未发生。那天神只觉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仿佛刺进了一团温软至极、却又柔韧无匹的极品琼脂。甫一进入,四面八方无穷无尽的软肉便温柔而坚决地缠绕上来,层层叠叠,瞬间将他的巨物吞裹得严严实实!
“呃!”天神闷哼一声,脸上首次现出惊愕。他这风劫本源所化的阳具,坚逾精钢,炽烈狂暴,寻常女修牝户触之即溃。可此刻深陷这馒头牝中,那紧致、湿滑、又带着奇异吸吮力的包裹感,竟让他引以为傲的坚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与…酥麻?更可怕的是,他清晰感觉到,自己阳具内奔流的元阳之力,竟被那牝户深处的花心微微牵引,蠢蠢欲动!
“如何?”云遥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洞悉的淡然,“天神之威,小女子这馒头牝,可还消受得起?”
“雕虫小技!”天神怒意升腾,只觉威严受辱。他不再试探,腰胯猛然发力,紫黑巨杵在那紧窄湿滑的腔道内疯狂抽送起来!速度之快,带出连串残影,发出“噗叽噗叽”的激烈水声,大量晶莹淫液被粗鲁地捣出,溅落在两人腿间和石台上。
“嗯啊…天神…好生…威猛…”云遥秀眉微蹙,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躯随着对方狂暴的冲撞而剧烈摇晃,一对丰乳在空中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她双手撑在身后石面,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看似被动承受,但那雪白的馒头阜丘却随着每一次深插而微妙地起伏、收缩,如同活物在吞咽。
边缘处,林夏看得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如牛。天神每一次狂暴的挺进,都仿佛撞在他心坎上。他清晰地“看”到,不,是感受到!那狰狞巨物如何在师姐紧致如初的牝户内肆虐,龟棱刮擦着敏感的腔壁软肉,每一次深顶都重重夯击在花心之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嫉妒与渴望被同样蹂躏的邪火在小腹熊熊燃烧,胯下阳具早已怒胀如铁,将道袍顶起一个羞耻的帐篷。他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炉鼎体质对强大元阳的渴望与被征服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理智。
“喂!小师弟!”云若不满地用手肘捅了捅他,压低声音,“你抖什么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再看下去,小心你那不争气的东西自个儿喷出来!丢不丢人!”她虽也看得小脸微红,但更多是兴奋,对师姐充满信心。
天神狂冲猛刺数十回合,速度丝毫不减,口中却发出一声惊疑:“嗯?”他骇然发现,自己非但未能撕裂这看似柔弱的牝户,反而那龟头冠沟、棱角乃至敏感的系带部位,被那腔内无数细密软肉以某种玄奥的韵律持续不断地摩擦、挤压、吮吸!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透过坚硬的外壳,一丝丝、一缕缕地渗透进他阳具的核心,正悄然瓦解着他精关的防御!更让他心惊的是,每一次深入,花心深处传来的吸力都在增强,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伺机咬住他的马眼!
“你这牝户…有古怪!”天神猛地停下抽插,试图将巨物拔出。然而,那馒头牝在他停止动作的瞬间,骤然爆发出更强的吸力和绞缠力!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最柔韧的枷锁,死死箍住他深陷的阳根,尤其是龟头后方最敏感的棱冠地带,更是被两片肥厚至极的蚌唇肉如同肉钳般紧紧夹住、搓揉!
“呃啊——!”猝不及防的强烈刺激让天神浑身剧震,腰眼一酸,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感觉,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同时舔舐着要害!他引以为傲的定力,竟在这静止的绞杀下出现了裂痕!
“天神方才…不是挺威风么?”云遥喘息稍定,抬起汗湿的俏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冷冽,“怎地…不动了?莫非…是怕了?”她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深埋巨物的雪阜丘更加高耸,内部的绞缠与吮吸之力随之加剧!
天神俊脸涨红,羞怒交加。他猛地吸一口气,周身青色风旋骤然狂暴!这不是法术,而是他本源妖力的爆发!
“贱婢!尝尝风煞蚀骨的滋味!”他狞笑着,腰部再次疯狂挺动!这一次,每一次抽插都裹挟着无数细小却锋锐如刀的青色风旋!这些风旋随阳具一同刺入牝户,在紧窄湿滑的腔道内肆虐切割!
“啊啊啊——!”云遥终于发出了痛楚与快意交织的尖利呻吟!娇躯剧烈痉挛!那风旋入体,如同无数细小的刀片在嫩肉上刮擦,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同时,这些蕴含着风劫本源力量的冲击,又诡异地与她体内的阴元产生了某种共鸣,反而刺激得牝户深处花心贲张,阴精加速分泌!只见她腿间那馒头牝剧烈收缩蠕动,被风旋割破的嫩肉处渗出点点血丝,混合着大量涌出的淫水,形成一种妖异而淫靡的粉红浆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淌。
风刃入牝似凌迟,
嫩肉泣血琼浆溢;
天神狂笑施辣手,
哪知反助玉壶力!
“姐姐!”云若看得小脸煞白,忍不住惊呼出声,就要起身。
“坐下!”林夏低吼,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嘶哑,眼睛却死死盯着战场,“师姐…自有分寸!你…别添乱!”他额上青筋暴起,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亲眼目睹师姐牝户受创流血,一种混合着心疼与更加变态的兴奋感冲击着他。那天神裹挟风煞的狂暴抽插,在他扭曲的感知里,竟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征服”魅力,让他胯下之物跳动得更加激烈,一股热流在小腹乱窜,几乎要冲破精关!他只能更加用力地咬住舌尖,血腥味弥漫。
天神见云遥痛苦呻吟,牝户渗血,只道胜券在握,狂态毕露:“叫!大声叫!本神要将你这白虎名器,一寸寸碾成肉泥!看你还如何吸…”话音未落,他脸上狂笑骤然凝固,化为极致的惊骇!
“呃啊——!这…这是什么?!”
他只觉深陷牝中的巨物,仿佛被一个突然苏醒的恐怖漩涡吸住!那饱受风刃切割的腔道嫩肉,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在剧痛与阴元激荡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性!无数细微的肉芽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蠕动、缠绕、挤压!尤其是那花心深处,猛地张开一个炽热、滑腻、吸力恐怖到难以想象的小口,如同活物般,精准无比地一口嘬住了他因狂暴抽插而怒张到极致的紫黑龟头马眼!
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生命本源的极致吸力,瞬间穿透龟头,直抵他阳具内精纯元阳的核心!那感觉,如同婴孩嘬乳,贪婪而霸道!
“不——!”天神发出惊恐的嘶吼,疯狂挣扎,试图拔出。但为时已晚!那馒头牝此刻仿佛化为天地间最恐怖的吸精魔窟,将他引以为傲的风劫元阳,连同他狂暴冲击时注入牝中的风煞之力,一同鲸吞海吸!
云遥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眼中再无痛苦,唯有一片冰冷彻骨的清明与掌控一切的威严。她腰肢如弓弦般绷紧,雪臀死死下坐,将天神的巨物更深地纳入牝中,那花心嘬吮之力骤然提升到顶点!檀口轻启,吐出的话语却如万载寒冰:
“风煞入牝,不过添柴助火!天神一身精纯元阳…小女子笑纳了!”
“啊——!住手!贱人!本神要你…”天神目眦欲裂,咒骂声却被下身传来的、山崩海啸般的失守感淹没!那被花心死死嘬住的马眼,如同被拔掉了最后一道塞子的洪闸!
精关,彻底崩溃!
一股浓稠如浆、色泽青金、蕴含着磅礴风劫本源之力的元阳,如同决堤的洪流,不受控制地、疯狂地自他马眼激射而出,狠狠灌入云遥牝户深处那贪婪的花心之中!
“泄…泄了!天神泄了!”云若激动地跳起来,指着场中兴奋大喊。
林夏如遭雷击,浑身剧颤!他清晰地“看”到那青金色的、散发着令他灵魂都为之战栗渴望的磅礴元阳,如同甘霖般汹涌注入师姐的牝户!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炉鼎本能的极致快感与失落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仿佛被榨干、被吸走元阳的是他自己!他再也无法忍耐,胯下一热,一股白浊竟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瞬间浸透了道袍下摆,带来一阵虚脱般的颤抖和极致的羞耻。他死死低下头,不敢再看。
“呃啊啊啊——!”天神发出绝望而凄厉的惨嚎,身躯剧烈抽搐,原本凝实如真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虚化!他俊逸的面容扭曲,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不甘。他疯狂捶打着云遥的雪臀,试图挣脱,但那深陷牝中的阳具,却如同被焊死,每一次喷射都带走他大量的本源与形体!
云遥仰起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嗯——!”她周身气息如同坐火箭般节节攀升!肌肤莹润生辉,仿佛有青色风旋在体表流转不息。那饱受风刃切割的牝户嫩肉,在磅礴元阳的滋养下飞速愈合,甚至变得更加粉润饱满,吸吮之力有增无减!
元阳滚滚入玉壶,
风劫天神空悲呼;
一身道行付流水,
白虎深牝葬骸骨!
吸力持续,天神的身躯越来越淡,惨嚎声也越来越微弱。最终,在最后一次剧烈抽搐后,他那紫黑巨物猛地萎缩,整个人化作一道扭曲挣扎的青色风旋虚影,被云遥牝户深处那恐怖的花心吸力,如同长鲸吸水般,“嗖”地一下,彻底吸了进去!
石台上骤然一静。风停云散,只余下浓郁的石楠花与女子体香混合的淫靡气息弥漫。
云遥缓缓分开双腿,姿势优雅地从石台上站起。腿间那雪白饱满的馒头牝,两瓣肥厚肉唇微微张开,内里一片晶莹湿润,粉嫩诱人,哪里还有半分受伤痕迹?唯见一缕极其精纯、带着风之灵动的青金色气息,如同调皮的小蛇,自那微张的牝户缝隙中溢出,被她红唇微张,轻轻一吸,便纳入体内。她周身气势圆融饱满,肌肤宝光莹莹,赫然已成功渡过风劫,修为大进!
“恭喜姐姐渡劫成功!”云若欢呼着扑了上去,好奇地探头探脑,“那天神呢?真被姐姐的‘糖包子’吃干抹净啦?”
云遥宠溺地拍开妹妹乱摸的手,整理好衣衫,脸上带着一丝渡劫后的淡淡疲惫与满足:“风劫天神,本就是天地一缕劫风所化。如今其本源元阳尽归吾身,自然重归天地,化为清风了。”她目光扫过依旧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道袍下摆湿了一片的林夏,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并未点破,只淡淡道:“此间事了,回去吧。”
“哼!”云若在一旁,小鼻子用力地皱了一下,发出不满的哼声,狠狠剜了林夏一眼,小脸上写满了“没出息”三个大字。
远处,逍遥仙子的目光缓缓扫过云遥那脱胎换骨般的气息,掠过林夏的窘迫,最终投向铅云散开后露出的澄澈天空,眼神悠远。
“炉鼎感应天阳,此乃他的缘法,亦是他的枷锁。”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平静,“瑶儿,你已踏过风劫,前路犹长。至于你,林夏…”
仙子的目光落在林夏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直面你的本性,那渴望被征服、被榨干的炉鼎之欲…或许,那并非你的弱点,而是你独一无二的…道。”
林夏这才如梦初醒,慌忙起身,狼狈地试图用道袍下摆遮掩胯下湿痕,脸上火烧火燎。他不敢看云遥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更不敢回想方才自己那不堪的反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那被榨干、被吸尽、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的风劫天神…那过程…是何等极致的…归宿?
清风徐徐,拂过空旷石台,卷走最后一丝淫靡气息,仿佛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采战从未发生。唯有云遥体内奔涌的、新生的、融合了风劫本源的力量,以及林夏心底那难以磨灭的、混合着恐惧与极致渴望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白虎名器之下,曾有一位天神彻底陨落。
林夏渡劫——天女神牝降玉龙,后庭幽谷葬残根
逍遥谷深处,那方曾见证云遥渡劫的天然石台再次被阵法笼罩。铅云低垂,山风呜咽,比云遥渡劫时更添几分沉重。林夏立于石台中央,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紧贴身躯,勾勒出精瘦却绷紧如弓弦的线条。他竭力调匀呼吸,试图压下小腹深处那炉鼎体质疯狂涌起的、近乎自毁的渴望——渴望被强大的存在碾碎、榨干、吞噬殆尽。每一次心跳,都像鼓槌重重敲在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上。
石台边缘,云遥与云若并肩盘坐。云遥渡劫功成,气度更显沉凝,此刻秀眉微蹙,素手无意识地捻着一枚清心符,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身旁的云若却像只被捆住爪子的猫,坐立难安,几次想跳起来又被姐姐无声的眼神按了回去,只得烦躁地揪着地上的草叶,嘴里无声地碎碎念:“臭小师弟,争口气啊!可别让那劳什子天女看扁了咱们逍遥谷!”
空气骤然一凝,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攥紧。铅云裂开一道缝隙,并非洒下天光,反而泻出一股更令人窒息的威压。青影流转,一个身影凭空凝聚。
来者并非云遥渡劫时的天神,而是一位女子。她身着近乎透明的素纱长裙,裙摆无风自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丰腴曲线。青丝如瀑,仅以一根碧玉簪松松绾住,几缕发丝拂过光洁饱满的额头。面容妖冶绝伦,凤目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眸光流转间,带着俯瞰蝼蚁的漠然与一丝……毫不掩饰的贪婪。她赤着双足,纤尘不染地悬浮于石台之上寸许,正是风劫天女!
天女目光扫过林夏,如同打量一件器物,红唇轻启,声音空灵又带着刺骨的寒:“区区炼气六重?蝼蚁之资,也敢引动风劫?”她视线下移,落在林夏因炉鼎体质本能反应而微微隆起的胯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呵,倒是有几分本钱。可惜,空有阳具,无有定力,徒增笑柄。”
林夏脸色瞬间煞白,并非全因天女的蔑视,更是体内那股被这强大存在气息勾起的、想要跪地求虐的炉鼎欲望疯狂冲撞着理智堤坝。他死死咬住舌尖,一股浓烈的腥甜在口腔弥漫,才勉强压下喉咙里几乎要冲出的屈从呻吟。
天女莲步轻移,赤足无声点落石台。素纱长裙如水波滑落,堆叠在脚踝旁。一具成熟到极致的胴体暴露在晦暗天光下。双峰怒耸,顶端两粒深红樱桃傲然挺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雪臀饱满挺翘,浑圆如满月。最令人窒息的,是那腿间秘处——耻丘光洁丰隆,两片肥厚肉唇色泽深艳,如同熟透的牡丹花瓣,紧紧闭合,只在顶端吐露出一线湿滑嫣红的缝隙,缝隙深处,似有蜜露氤氲,散发着靡靡甜香。其下,那处幽深紧窄、色泽略深的菊蕊,亦在饱满臀瓣的挤压下若隐若现。
风劫天女玉体横陈,
牡丹牝户蜜露生;
笑那林夏蜡枪头,
空有玉茎难称雄!
“看够了吗,小虫子?”天女嗤笑一声,声音带着蚀骨的媚意,“本座这‘醉牡丹’,可比你那师姐的白馒头如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她纤腰款摆,故意将腿间风光对着林夏晃了晃,那深艳的肉缝随之翕张,溢出更多晶莹粘稠的汁液。
“姐姐!”云若看得小脸通红,一半是羞愤,一半是急怒,“这不要脸的妖精!小师弟,别看她!戳她!戳烂她的骚牝!”她恨不得自己冲上去。
云遥一把按住几乎要跳起来的妹妹,声音沉静却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噤声!采战已启,外力介入,天劫反噬你我都担不起!”她目光死死锁住场中,指间的清心符几乎要被捏碎。林夏的状态太差了,那煞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分明是炉鼎体质在顶级猎物面前濒临失控的征兆。
林夏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如破旧风箱。天女那妖艳的胴体和充满侮辱的挑逗,如同滚油泼进他早已沸腾的欲望油锅。炉鼎的本能在嘶吼:扑上去!献祭自己!让她榨干!但仅存的理智在绝望呐喊:守住!这是天劫!败则身死道消!
“怎么?吓软了?”天女掩唇轻笑,眼神却冰冷如刀,“无趣。也罢,早些送你归西,省得污了本座的眼。”话音未落,她身影倏忽消失。
林夏瞳孔骤缩,全身汗毛倒竖!并非法术波动,纯粹是肉体速度的极致!他想后退,想施展土遁,但风劫法则禁锢下,所有道法灵光皆如泥牛入海!只有最原始的肉搏!
劲风扑面!一股混合着浓郁花香与成熟雌性体息的魅惑味道钻入鼻腔。天女已近在咫尺!那深艳的“醉牡丹”牝户,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压迫感,毫无花哨地、狠狠地朝着他胯下怒挺的玉茎坐压下来!姿态霸道,如同巨象碾压蝼蚁!
“呃啊——!”
林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更像是极度快感冲击下的失声。坚硬如铁的阳具瞬间被两片肥厚滚烫、湿滑无比的牡丹花瓣般的肉唇彻底吞没!没有试探,没有前奏,直抵花心!
想象中被撕裂的剧痛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毁天灭地的极致包裹感!那牝户内部的构造诡异至极,甫一进入,便觉四面八方涌来无穷无尽的、充满韧性的软肉,如同活过来的深海巨藻,瞬间将他的玉茎死死缠绕、箍紧!尤其那龟头冠沟最敏感之处,被两片格外肥厚的腔壁嫩肉如同肉钳般狠狠夹住,用力一拧!
酸!麻!胀!极致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林夏苦苦维持的意志堤坝!精关疯狂跳动,玉囊紧缩上提,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直冲马眼!只这一下,他竟险些当场崩溃!
“呵……”天女骑在他腰间,感受着身下男根不堪一击的剧烈脉动和滚烫温度,发出一声慵懒又轻蔑的鼻音。她甚至懒得扭动腰肢施展什么技巧,只是微微沉下丰腴雪臀,让那“醉牡丹”牝户更加沉重地压实、箍紧。“炼气六重的元阳……聊胜于无。泄吧,小虫子,让本座看看你能挤出几滴残羹冷炙?”
她居高临下,凤目斜睨着林夏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脸,红唇吐出的话语比寒风更刺骨:“瞧瞧你这副贱样,阳具被牝户一坐,便抖得像条离水的鱼。你师姐当年,好歹还能让天神动弹不得,你呢?废物一个!”
恶语如刀,狠狠剜在林夏心头。对云遥的愧疚,对自身无能的愤怒,混合着炉鼎体质那病态的被践踏渴望,在他脑中轰然炸开!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闭嘴!”林夏嘶吼出声,双目赤红如血,竟猛地挺起腰胯,将深陷牝中的玉茎狠狠向上顶去!这一下,拼尽了所有意志和残余的修为,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嗯?”天女柳眉一挑,似乎有些意外这蝼蚁竟还能反击。身下那被死死箍住的阳物骤然爆发的反冲力,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少年不甘的蛮劲,狠狠撞在她花心深处。
一丝奇异的、并非痛楚的酥麻感自花心扩散开来。
“呵……倒有几分蛮力。”天女眼中的轻蔑淡了一分,随即被更浓的玩味取代,“可惜,蛮力……在名器面前,只是助兴的春药!”她腰肢终于动了!不是躲闪,而是猛地向下一坐!雪臀与林夏胯骨撞击,发出沉闷的“啪”声!
与此同时,那“醉牡丹”牝户内部骤然发力!层层叠叠的淫肉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蠕动、收缩、挤压!尤其是夹住冠沟的那两片“肉钳”,如同磨盘般狠狠搓碾着那最脆弱的棱角!一股更加强悍霸道的吸力自花心深处爆发,如同黑洞般撕扯着林夏玉茎内本就躁动不安的元阳本源!
“呃啊啊啊——!”林夏仰天发出凄厉的惨嚎,身体如遭雷击般剧烈反弓!所有抵抗在名器全力发动的榨取下土崩瓦解!精关彻底洞开!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滚烫、蕴含着炼气六重修为精华的元阳,如同决堤的洪流,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激射而出,狠狠灌入天女牝户深处!每一次喷射,都带走了他大量的生命精气和修为本源!
石台边缘,云若“啊”地一声捂住嘴,大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带着哭腔:“姐姐!小师弟他……他泄了!元阳在狂喷!他……他要被废了!”她死死抓住云遥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云遥脸色亦是苍白如纸,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她清晰地看到林夏周身的气息如同雪崩般飞速跌落、溃散!那是修为根基被强行抽离的征兆!她指间的清心符早已化为齑粉,另一只手死死按在腰间的药囊上,里面是师父赐下的保命灵丹,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掷出……可天劫法则那无形的恐怖威压,如同冰冷的枷锁,死死禁锢着她的动作!
“不能动……”云遥的声音干涩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天劫……必须他自己扛……外力介入,劫数反噬,他……立时化为飞灰!”理智在疯狂呐喊,可眼睁睁看着视若亲弟的林夏被天女骑在身下疯狂榨取,那元阳喷涌的淫靡景象,如同最残酷的凌迟,一刀刀割在她心上。
场中,天女发出满足的轻叹:“嗯……”她微微眯起凤目,感受着那股虽不磅礴但异常精纯的元阳热流涌入体内,带来一丝暖意。身下的少年已如同被抽掉骨头的鱼,瘫软在冰冷的石台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胯间那刚刚逞凶过的玉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疲软,从怒龙变作一条可怜兮兮的软虫,湿漉漉地从她牝中滑出,沾满了混合的粘液。他周身气息微弱,赫然已跌落到炼气初期的边缘!
“啧,果然只是残羹冷炙。”天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玉指嫌弃地抹了一把腿间淋漓的汁水,甩在石台上,“这点微末元阳,连塞牙缝都不够。”她赤足踩上林夏无力摊开的胸膛,冰冷的足底碾着他单薄的胸骨,俯视着他失神的双眼,“本座乏了,今日且饶你一命。明日此时,若你还在此处……”她足尖恶意地往下,碾过他软垂的阳具根部,“本座便用后面那个更紧的‘后花园’,好好招待你这根废柴!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她发出一串银铃般却冰冷刺骨的笑声,素纱长裙凭空浮现,裹住那妖冶身躯。青影一闪,人已消失无踪,只留下淫靡的气息和石台上奄奄一息的林夏。
“小师弟!”云若再也忍不住,哭喊着扑到林夏身边。云遥紧随其后,颤抖的手指迅速搭上林夏腕脉,灵力小心翼翼地探入。
“怎么样姐姐?”云若泪眼婆娑。
云遥眉头紧锁,指尖传来的脉象混乱微弱,修为根基几乎被掏空,只剩炼气一二重的样子,分明是元阳大损、濒临废功的征兆!她急忙取出一枚温润的白色丹药——固本培元丹,撬开林夏的牙关塞了进去。
“快!运功化开药力!”云遥低喝,掌心抵住林夏后心,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输入,助他催化药性。云若也手忙脚乱地拿出水囊,小心地喂他喝水。
丹药入腹,在两人灵力催动下化开一股暖流,勉强护住林夏心脉。他灰败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血色,但眼神依旧涣散,身体冰冷。整整一夜,姐妹俩轮流守护,灵力耗损大半,林夏的气息才终于稳定在炼气二重那摇摇欲坠的边缘。
晨光熹微,刺破山谷薄雾。云若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依旧昏迷不醒、形销骨立的林夏,绝望地看向云遥:“姐……怎么办?那妖精说了……今天还要来……小师弟这样子,怕是连她一根脚趾都扛不住……”
云遥沉默着,目光落在林夏苍白却依旧年轻的脸庞上。忽然,她眼神一凝,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异样——林夏丹田气海深处,那本该枯竭如死水的元阳本源核心,似乎……极其缓慢地,逸散出一缕比发丝还细的纯阳气息?这缕气息微弱至极,若非她刚刚渡过风劫,灵觉大增,又彻夜守护感应,根本无从发觉!
“等等!”云遥抬手止住妹妹的哭诉,指尖再次搭上林夏腕脉,灵力感知提升到极致。这一次,她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那缕新生的纯阳之气,正以极其缓慢却异常坚韧的速度,自虚无中滋生,如同枯竭泉眼深处重新渗出的水珠,一点点,极其艰难地浸润着几乎干裂的丹田!其精纯程度,甚至隐隐超过了他之前炼气六重时的元阳!
“这……这怎么可能?”云遥失声低语,清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近乎呆滞的震惊。元阳大泄,根基被毁,纵有灵丹妙药,也需经年累月才能勉强恢复些许。这种近乎“无中生有”、自动恢复元阳本源的现象,闻所未闻!
“什么不可能?”云若茫然。
云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有震惊,有困惑,更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微光:“他的元阳……在自行恢复!虽然慢……但的确在恢复!”
“啊?”云若张大了嘴,傻傻地看着昏迷的林夏,又看看姐姐,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
正午炽烈的阳光炙烤着石台。昏迷的林夏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入眼是刺目的光,随即是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仿佛被彻底拆散又勉强拼凑起来的剧痛和空虚。昨夜那被天女骑坐榨干、元阳狂泄的恐怖记忆瞬间回笼,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一颤。
“醒了?”云遥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林夏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到云遥和云若都守在身边。云若眼睛红肿,云遥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沉静,甚至……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探究。
“师姐……我……”林夏声音嘶哑干涩,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不堪。
“感觉如何?”云遥打断他,直接问道。
林夏内视己身,随即彻底呆住。丹田气海依旧空空荡荡,修为确确实实跌落到了炼气二重,虚弱感如同跗骨之蛆。然而……在那枯竭的丹田最深处,一丝微弱却异常精纯温暖的阳和之气,正顽强地、缓慢地滋生着!如同死灰深处,悄然复燃的一点火星!这感觉……竟与上次被塔莎榨干后莫名恢复时极其相似!
“我的元阳……它……”林夏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身体。
“它在自己长回来,对不对?”云遥接过了他的话,语气肯定。
林夏猛地抬头,对上云遥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心头巨震:“师姐你……”
“昨夜你元阳倾泻,修为几废,本该油尽灯枯。”云遥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敲在林夏心头,“但我和云若守了你一夜,发现你丹田深处,竟有纯阳自生,缓慢修复本源。此事……你可知缘由?”
林夏茫然摇头。炉鼎体质?师父似乎提过只言片语,但从未深说。难道……这就是炉鼎?被榨干后……还能自己“长”回来?
“不知道?”云遥微微蹙眉,随即释然,“罢了,此时深究无益。你只需记住一点——”她目光陡然锐利如剑,直刺林夏眼底,“今日,无论那天女如何折辱于你,榨取于你!守住你最后一点清明!只要不死!只要本源核心不彻底崩碎!你这奇异的恢复之能,或许……就是你的生机!甚至是……破劫之机!”
云遥的话如同惊雷,炸得林夏脑中一片混沌。生机?破劫?靠这被榨干后自行恢复的诡异能力?这……这算什么渡劫?
“可是姐姐!”云若急了,“就算小师弟能恢复一点,可你看他现在的样子,风一吹就倒!那天女今天要用……用后面啊!”她小脸通红,又羞又急,“那地方……听说更紧更可怕!小师弟这点刚长出来的元阳,怕是瞬间就被吸干了!”
云遥沉默片刻,目光扫过林夏依旧虚弱不堪的身体,最终落在石台中央,缓缓道:“此劫,外力无用,唯靠己身。林夏,你记住,活着!只要活着撑过她的榨取!便是……熬!”
“熬?”林夏咀嚼着这个字,一股荒谬绝伦又带着病态希望的苦涩感弥漫开来。熬过被榨干?这真是前所未闻的渡劫之法。
未等他想明白,正午的骄阳似乎被无形之物吞噬了一瞬。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再次降临!
青影流转,风劫天女妖娆的身姿重现石台。她目光扫过依旧瘫软在地、气息微弱的林夏,又掠过旁边脸色凝重却不再如昨日那般绝望的云家姐妹,凤目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随即被更浓的讥讽取代。
“哟?还没死透呢?”天女赤足轻点,走到林夏身前,用足尖踢了踢他软垂的阳具,那物事经过半日休养,竟已恢复了一丝微弱的生气,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啧啧,倒是比本座想的要耐操一点。看来昨天那点‘前菜’,没能把你彻底掏空?”她蹲下身,冰凉的手指如同毒蛇般抚上林夏的脸颊,指甲划过他干裂的嘴唇,“也好,省得本座白跑一趟。今日,便让你这废柴,尝尝‘后花园’的滋味!”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住林夏的脚踝,如同拖拽一件破麻袋,粗暴地将他拖到石台中央。林夏虚弱地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
天女转过身,背对着林夏,那浑圆饱满、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雪臀,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深色的菊蕊在白皙臀肉的挤压下,如同紧闭的神秘花苞。她腰肢下塌,雪臀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无比屈辱又无比诱惑的姿势,回头对着林夏,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爬过来,小虫子。用你那根废柴,给本座的‘后花园’……松松土!”
屈辱的火焰瞬间烧尽了林夏最后一丝理智。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猛地扑了上去!双手死死抓住那两瓣丰腴的臀肉,胯下那根因屈辱和炉鼎本能而再次半挺的玉茎,对准那深色的、紧致无比的菊蕊入口,狠狠地、绝望地撞了进去!
“呃——!”
一声压抑的痛哼同时从两人口中溢出。
林夏感觉自己的阳具仿佛捅进了一个由无数坚韧橡皮筋组成的、滚烫至极的狭窄孔洞!每一寸深入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巨大阻力,那紧致到恐怖的包裹感和摩擦带来的剧痛,远非昨日牝户可比!瞬间的剧痛几乎让他当场泄身!
天女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后庭被强行侵入的饱胀感和撕裂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她眉头紧蹙,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废物……连后面都……这么莽撞!”她咬牙斥骂,但臀部的肌肉却不自觉地绞紧,将那根闯入的异物死死箍住!
林夏只觉自己的玉茎被四面八方无穷无尽的、充满弹性的滚烫肉壁死死缠住、挤压!尤其是龟头,仿佛被一只滚烫的铁箍紧紧套住,还在不断收缩!剧痛和一种扭曲的、被彻底禁锢掌控的快感如同冰火两重天,疯狂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本能地想要抽离,可那后庭的箍绞之力大得惊人,根本动弹不得!
“呵……进来了?”天女缓过最初的不适,声音重新变得慵懒而充满恶意。她不再依靠林夏,腰肢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其有力的韵律,向后顶撞!每一次后坐,都让那深陷菊蕊的玉茎被吞入更深,被箍得更紧!
“呃啊……呃……”林夏被撞得身体前倾,双手死死抠着天女滑腻的臀肉,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每一次顶撞深入,那紧致后庭对龟头和冠沟的极致碾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股股直冲脑髓的、毁灭性的快感风暴!他像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被动承受这缓慢而残忍的研磨。
“怎么?才这点力气就受不了了?”天女感受着身后少年濒临崩溃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嗤笑道。她故意放慢了研磨的速度,臀肉如同磨盘,缓缓地、重重地碾磨着那根深陷其中的玉茎,感受着它在自己后庭最深处无助地脉动、升温。“你师姐用牝户降服天神,何等威风?你呢?连本座的后庭都降服不了,真是丢尽了逍遥谷的脸面!”恶毒的言语如同淬毒的针,狠狠扎在林夏心头。
“我……我不是……”林夏的意识在剧痛和灭顶快感中沉浮,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炉鼎体质那病态的渴望,在天女这缓慢的臀碾和后庭极致的紧缚下,被放大到了极致!想要被彻底碾碎!想要被榨干!这扭曲的欲望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理智,越收越紧!
“呃呃呃……啊啊啊——!”
不知研磨了几百下,林夏的喉咙里终于爆发出无法压抑的、濒死野兽般的哀嚎!后庭深处那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碾磨快感,彻底冲垮了精关的堤坝!一股远比昨日稀薄、却依旧滚烫的元阳激流,在绝望和扭曲的快感巅峰,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灌入天女后庭深处!
噗嗤!噗嗤!
滚烫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肠壁上。天女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鼻音:“嗯……”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精纯的元阳热流,虽然量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勃勃的生机,涌入体内。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庭那被强行扩张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在这股元阳的滋养下,竟快速平复,甚至……变得更加柔韧有力?
“废物就是废物,连泄阳都只有这么点量。”天女意犹未尽地啐了一口,缓缓直起身。那深色的菊蕊缓缓收缩,将残留的白浊和粘液挤出,滴落在石台上。她转过身,看着再次瘫软如泥、气息微弱到几乎熄灭的林夏,眼神第一次不再是纯粹的轻蔑,而是带上了一丝审视和……疑惑。两次榨取,两次濒临废功,两次又都诡异地残留一丝微弱却异常精纯的元阳火种……这蝼蚁的身体,有点意思。
“明日……最后一天。”天女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素纱长裙浮现,“若你还能爬起来……”她目光扫过林夏胯间那再次软垂、却似乎并未彻底枯萎的阳物,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本座便用‘醉牡丹’与‘后花园’……轮番伺候你这根废柴!看你还能榨出几滴油水!”青影一闪,再次消失。
“小师弟!”云若再次扑上来,眼泪却少了许多,更多的是惊疑不定。
云遥迅速探查林夏状况,脸色极其古怪。修为再次跌落,几乎到了凡俗边缘!但……丹田深处,那缕新生的纯阳之气,虽然微弱,却比昨日更加精纯、更加坚韧!恢复的速度,似乎……也快了一丝?
“姐姐……他……”云若看着云遥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云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昏迷的林夏,缓缓道:“他……像是在‘淬火’。”
“淬火?”云若茫然。
“百炼钢,需经千锤百打,烈火煅烧,再以寒泉淬之,方成利器。”云遥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的奇异光芒,“他这元阳,每被榨干一次,看似废功,实则如同被那风劫天女的‘器’(牝户与后庭)反复捶打、煅烧!每一次榨干后的新生,都剔除了杂质,变得更加精纯凝练!只是这过程……”她顿了顿,想起林夏那惨不忍睹的痛苦模样,终是叹了口气,“太过酷烈,近乎魔道。”
她抬头望向天女消失的方向,眼神锐利:“这天女,只顾榨取,却未察觉她每一次‘淬炼’,都在无形中……替他夯实着最根本的元阳本源!这哪里是渡劫?分明是……借劫炼身!”
第三日,黄昏。
石台上的景象已近乎淫靡的酷刑。
林夏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躺在冰冷石面上。风劫天女跨坐在他腰间,那深艳肥厚的“醉牡丹”牝户,正贪婪地吞吐、套弄着他胯间那根饱受摧残却依旧顽强挺立的玉茎。每一次下沉,都让那物事尽根没入温软湿滑的深渊,被层层叠叠的淫肉疯狂挤压、吮吸。
“呃……啊……”林夏双目无神地望着铅灰色的天空,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太多痛苦,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麻木和一种被彻底掏空、连灵魂都在颤抖的虚弱。唯有那牝户内部持续不断的、榨骨吸髓般的快感刺激,还在提醒着他活着。
榨取片刻,天女凤目微眯,似乎觉得效率不够。她冷哼一声,腰肢猛地抬起!只听“啵”的一声水响,湿漉漉的玉茎被强行拔出那深艳的牝户。不等林夏有丝毫喘息,她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双腿粗暴地折向胸前,露出那饱经蹂躏的后庭菊蕊。
没有丝毫怜悯,天女那浑圆的雪臀再次对准目标,狠狠坐了下去!
“嗬——!”林夏的身体如同离水的虾米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落。后庭被再次强行贯入的撕裂感和饱胀感,瞬间淹没了牝户残留的滑腻。那紧致滚烫的肠壁,如同无数粗糙的砂纸,狠狠摩擦着敏感的冠沟和龟头!
这一次,天女不再满足于单一的研磨。她开始了轮番的、高效的榨取!
牝户套弄数十下,待那玉茎被淫水充分润滑、因快感而微微脉动时,便立刻拔出,转而用后庭坐入,利用其极致的紧窄和滚烫进行更深层的压榨和摩擦!当后庭的紧缚让林夏濒临崩溃、元阳蠢蠢欲动时,又猛地拔出,再次换回湿滑的牝户进行最后的刺激和吮吸!
醉牡丹吞吐玉龙软,
后庭紧箍龟首颤;
天女轮转换榨取,
哪管身下魂欲断!
“呃呃……呃啊……啊啊啊——!”
在这无休止的、两种极致触感轮番轰炸下,林夏终于彻底崩溃!精关如同破碎的堤坝,一股稀薄得近乎透明、却精纯凝练到极致的元阳,混合着他最后一点生命力,在绝望的哀嚎中,猛烈地喷射而出!这一次,不知是射入了牝户深处,还是灌入了后庭花心。
天女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长吟,身体微微颤抖。她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元阳的与众不同!量虽极少,却精纯得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赤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勃勃生机和温润暖意,瞬间融入她的四肢百骸,竟让她风劫本源都隐隐感到一丝舒畅!这绝非一个炼气期废柴该有的元阳!
她猛地低头,看向身下。
林夏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灰色,真正是皮包着骨头。胸膛几乎看不到起伏,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连胯间那根饱受摧残的玉茎,也彻底软垂下去,沾满了各种粘液,死气沉沉。
死了?
天女眉头紧锁,指尖弹出一缕微风探向林夏鼻息。
气息虽弱如游丝,却……顽强地存在着。
一丝极其隐晦的不安,第一次掠过天女心头。这蝼蚁太诡异了!榨不干?打不死?这恢复力……这元阳的精纯度……
她再次看向林夏那枯槁的身体,目光落在他凹陷的丹田位置。那里,一丝微弱却纯净到令她都感到心悸的纯阳气息,正如同初生的星火,在绝对的死寂与枯败中,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重新孕育、滋长!
“哼!装神弄鬼!”天女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悸动,强行维持着高傲与不屑,“算你这废物命硬!这点微末道行,连给本座塞牙缝都不配!污了本座三天兴致!”她嫌恶地起身,素纱长裙瞬间裹体,仿佛要隔绝掉与这蝼蚁有关的一切气息。青影闪烁,彻底消失无踪,这一次,连狠话都懒得再留。
石台边缘,云若早已没了昨日的惊慌失措,她托着腮,看着天女消失的方向,小嘴撇得老高:“这就跑了?切!榨了三天,连小师弟这根‘废柴’都榨不干,还风劫天女呢?技术也太差了吧?比姐姐你的‘糖包子’差远了!”
云遥闻言,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嘴角却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她走到如同枯骨般的林夏身边,仔细探查。虽然形销骨立,生机微弱到极致,但丹田深处那点新生的纯阳星火,却比昨日更加凝实、更加纯粹,散发着一种经历过千锤百炼后的坚韧光芒。他周身的气息虽然微弱,却不再是濒死的散乱,而是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内敛的平衡,仿佛狂风暴雨后的死寂深潭,内蕴生机。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笼罩石台的天劫阵法光幕,并未因天女离去而消散,反而骤然亮起!无数玄奥古朴的金色符文在光幕上急速流转、组合!一股浩瀚、威严、公正无私的天地意志轰然降临,瞬间锁定了石台上枯骨般的林夏!
云遥云若脸色大变,以为劫数未尽!刚要有所动作,却见那金色符文猛地汇聚成一道光束,笔直地照射在林夏身上!
光束笼罩下,林夏枯槁的身体并无变化,但他丹田深处那点纯阳星火,却在这天地之光的照耀下,骤然明亮了数倍!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坚韧、阴阳流转不息的独特气息,清晰地散发出来!
同时,一个宏大漠然的声音,如同天宪,直接在所有人心底响起:
“应劫者林夏,以炼气之躯,承风劫天女三日极尽采伐!”
“元阳三枯三荣,本源不灭,反哺精纯!”
“阴阳流转不息,以弱承强,韧性天成!”
“合长生法则‘枯荣轮转,阴阳互济’之旨!”
“风劫——过!”
天音落下,金色光束骤然收敛。笼罩石台的天劫阵法光幕如同冰雪消融,瞬间散去。山谷间呜咽的风声停了,铅云散开,露出雨后澄澈如洗的碧空和绚烂的晚霞。温暖的阳光毫无阻碍地洒落,轻柔地覆盖在林夏枯槁的身躯上。
皮包枯骨卧石台,
天光垂落生机来;
三枯三荣锻真阳,
风劫笑过奇景开!
林夏依旧昏迷,形如枯槁。但他胸口的起伏,在阳光照耀下,似乎……比刚才有力了一分?那皮包骨头的凹陷处,仿佛也注入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暖意。
云若张大了嘴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呆呆地扯了扯云遥的袖子:“姐……刚……刚才那是……天道在说话?它说……小师弟……渡劫……成功了?”她指着石台上那具“骷髅”,声音都在飘,“就……就这样……躺着被榨干了三天……就……成功了?”
云遥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石台边,晚风吹拂着她的道袍和发丝。清冷的眸子凝视着阳光下沉睡的林夏,又缓缓抬起,望向那浩渺无垠、刚刚降下“判词”的澄澈天空。良久,一丝极淡、极复杂的笑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漾开的涟漪,在她唇边缓缓扩散开来。
第三十三章 采战败北牝户羞
残阳如血,给蜿蜒的官道镀上一层暗红。道旁稀疏的林子投下长长的影子,几个破衣烂衫的汉子蜷缩在尘土里,却是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人用定身法定在了原地。
而他们面前,立着一个身影。
那是个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穿着却透着股奇异的混搭。外罩一件半旧的靛蓝色粗布襦裙,是凡俗女子最常见的样式,朴素得近乎寒酸。然而,裙摆之下,惊鸿一瞥间,却是一双裹在薄如蝉翼的浅杏色丝袜里的修长小腿,丝袜顶端收束处,隐隐透出系带小裤那窄窄的蕾丝边缘。她长发随意绾了个髻,插着根木簪,脸上沾了点灰,一双杏眼却亮得惊人,此刻正弯成月牙,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打量着脚下抖如筛糠的流民。
“跑呀?怎么不跑了?”少女声音清脆,却淬着冰渣般的凉意,脚尖随意地踢了踢一个汉子脏污的裤腿,“刚才不是挺能叫唤,说什么‘仙子饶命’么?姑奶奶听着心烦。”她俯下身,手指勾起其中一个流民的下巴,迫使他抬起惊恐的脸,“啧啧,瞧瞧这脏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着就倒胃口。”
流民牙齿咯咯作响,语不成句:“仙…仙子…饶命…小的…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仙子?”少女噗嗤一笑,眉眼间的嘲弄更浓,“可别,姑奶奶担不起。就你们这几条烂命,也配脏了我的手?”她直起身,拍了拍襦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几人,像是在挑选什么牲口。“不过嘛…”她拖长了调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乐子不是?”
她伸出穿着绣花布鞋的脚,脚尖精准地踩上另一个流民的手背,缓缓用力碾磨。骨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流民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惨叫出声,豆大的汗珠混着泥土滚落。
“疼就叫出来嘛,”少女咯咯笑着,脚尖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憋着多难受?姑奶奶最喜欢听人叫唤了,跟杀猪似的,可有意思了!”
林夏就是在这时走近的。他一身素色道袍,风尘仆仆,显然是在赶路,只是不知为什么不干脆施法遁行。眼前的景象让他眉头紧锁。几个流民固然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甚至可能做过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终究是活生生的人。这少女显然是修行中人,她的手段已非惩戒,纯属残忍取乐。
“这位道友,”林夏停下脚步,声音平静,却清晰地穿透了流民压抑的呜咽,“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们身上毫无血气,顶多干过几件偷鸡摸狗的罪行,捆了送交官府便是,哪怕略施惩戒也是应当,但何必如此折辱,视若猪狗?”
踩着手背的脚顿住了。
少女——唤作柳七娘——慢悠悠地转过身。那双亮得惊人的杏眼上下打量着林夏,从他那张尚显年轻却带着旅途风霜的脸,到他整洁的道袍,最后落在他背后那把古朴的桃木剑上。她眼中的戏谑瞬间被一种更尖锐、更不耐烦的光芒取代。
“哈?”柳七娘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叉起腰,下巴抬得高高的,带着一种混迹市井的泼辣劲儿,“你算哪根葱?哪块地里冒出来的大头蒜?姑奶奶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轮得到你在这儿充大瓣蒜、装圣人放屁?”她的声音又脆又亮,像碎瓷片刮过石板,在暮色里显得格外刺耳,“这些个自甘堕落的下贱胚子,也配称人?姑奶奶拿他们当畜生耍,那是他们的福分!”
林夏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依旧沉稳:“道友此言差矣。当今世道太平,公平尚在,律法仍存,仙凡有别,凡人犯错惩戒一番也就罢了,之后也当由律法裁断,而非私刑虐辱。”
“平等?律法?”柳七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捂着小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丰盈在粗布襦裙下起伏,透出几分与这荒郊野岭格格不入的妖娆,“真是名门大派出来的好弟子,张口闭口就是大道理!酸!酸死人了!”她笑声骤停,杏眼一瞪,那泼辣劲儿里陡然添了七分邪气,“姑奶奶偏不!你能奈我何?”
话音未落,她做出了一个让林夏瞳孔微缩的动作!
只见柳七娘猛地伸手,抓住自己靛蓝襦裙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嗤啦一声,粗布应声而裂!内里风光瞬间暴露在夕阳的余晖下——一件藕荷色、绣着缠枝莲纹的精致肚兜,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胸脯,肚兜之下,是同样藕荷色、薄得近乎透明的系带亵裤(样式和现在的丁字裤一样),边缘的蕾丝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这身大胆的内里装束,与外面那件朴素的粗布襦裙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带着一种粗野又精致的诱惑。
她毫不在意林夏的目光,甚至带着挑衅,径直走到那个跪趴在地上被她踩着手、疼得几乎昏厥的流民身边。
那流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闭着眼不敢看。
柳七娘抬腿,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一跨,竟然直接分开双腿,一屁股坐到了那流民佝偂的背上!流民被她身体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脸几乎埋进土里。
她就这样大大咧咧地骑在一个肮脏流民的背上,面朝着林夏,双手向后撑在流民的后腰,将自己的下半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双腿大大分开,藕荷色的轻薄亵裤中央,清晰地濡湿了一小片深色的水痕,紧紧贴在饱满的牝户轮廓上,透出诱人的肉色。亵裤边缘,几缕稀疏柔软的芳草调皮地探出。
“看清楚了,木头疙瘩?”柳七娘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和轻蔑,“姑奶奶的‘道理’在这儿!想管闲事?行啊!有本事,就用你的‘道理’,来堵住姑奶奶这张‘嘴’啊?”她甚至故意扭了扭腰肢,让那湿痕更加显眼,亵裤下饱满的阴阜形状微微起伏,像无声的邀请,更是最直接的羞辱。
一股奇异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林夏下腹猛地窜起!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运转流畅的元阳,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剧烈地沸腾、躁动!全身的气力仿佛被无形的漩涡疯狂抽吸,朝着双腿之间汹涌汇聚!丹田气海一片混乱,别说施展道法,就连想提一口真气都觉得滞涩无比!
而对面的柳七娘,脸上的轻佻也瞬间凝固了一瞬。她骑在流民背上的娇躯微微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脸颊飞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林夏体内雄浑的元阳,对她自身的元阴同样产生了剧烈的牵引!
修真界这便是修真界的铁律,异性修士之间,元阴元阳相吸,一旦靠近激荡,则法术武功尽皆失灵!唯一能决出胜负生死的战场,只在方寸之间——床榻之上,性器之间!
柳七娘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盯着林夏已然微微隆起的道袍下摆,嗤笑道:“哟?元阳还挺冲?怎么着,木头疙瘩,吓软了?不敢接姑奶奶的‘战书’?还是说…你那大门派的名门功夫,就只教了你耍嘴皮子?”
林夏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小腹那股灼热的躁动和元阳失控带来的微微眩晕。两位师姐云遥云若“惨无人道”的实战操练画面瞬间闪过脑海。怕?倒不至于。只是这荒郊野岭,幕天席地,对手又如此…泼辣直接,让他多少有些不适。但对方已露牝邀战,此战避无可避!采战胜负,即分生死!
“道友既执意如此…”林夏的声音沉稳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林某,奉陪便是。”
他不再多言,伸手,缓缓解开自己素色道袍的系带。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庄重,与柳七娘方才那狂野的撕裂截然不同。道袍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中衣褪下,是线条流畅、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年轻躯体。常年习武修道,让他的身体匀称而充满力量感。
最后,他褪下亵裤。
一杆早已昂然怒挺的玉龙,悍然弹跃而出!阳物尺寸颇为可观,筋络虬结,色泽深红,硕大的龟首宛如饱经锤炼的紫铜锤头,在暮色中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和侵略性的光芒,马眼处已渗出点点晶莹的露珠。
柳七娘骑在流民背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林夏赤裸的下身,尤其是那杆杀气腾腾的玉龙。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嘴硬道:“啧,看不出来,本钱倒是不小!可惜…”
她撇撇嘴,语气满是轻佻的点评:“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姑奶奶见得多了!希望你这根,能多坚持一会儿,别三两下就交了货,那可真就…扫兴透顶了!”
她说着,双手抓住身下流民破烂的衣领,用力一推。那流民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和其他几个同样吓破胆的同伴一起,仓皇失措地逃向远处的林子,瞬间没了踪影。空地上,只剩下对峙的两人,以及弥漫在空气里越来越浓的、元阴与元阳互相吸引激荡出的、令人心神摇曳的甜腻气息。
柳七娘从那流民背上站起身,拍了拍襦裙撕裂处露出的肚兜下摆沾上的一点泥土,脸上毫无羞怯,反而带着一种准备投入“战斗”的亢奋,大步流星地朝林夏走来。那藕荷色的丁字亵裤中央,湿痕似乎又扩大了一圈。
“地方是糙了点,”她走到林夏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咫尺,彼此都能闻到对方身上因元阴元阳激荡而散发出的、情动特有的气息。柳七娘仰着脸,杏眼斜睨着林夏,带着野性的挑衅,“但够宽敞!姑奶奶不挑食,就这儿了!木头疙瘩,让姑奶奶看看你那根宝贝,是能犁地呢,还是只能当烧火棍?”
话音未落,她竟主动出手!不是拳脚,而是直接伸出双手,一手勾向林夏的脖颈,一手径直抓向他胯间那杆怒挺的玉龙!动作又快又狠,带着市井泼辣的狠劲儿,全无半点凡俗女子的矜持!
林夏眼神一凝。采战亦是战!他虽初出茅庐,但两年间被两位师姐“压榨”出的本能反应还在!腰胯猛地一沉,避开抓向要害的手,同时左臂一抬,格开柳七娘勾向脖颈的手臂。右手则如闪电般探出,五指成爪,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取柳七娘胸前那被肚兜包裹、高高耸起的丰盈雪峰!围魏救赵!攻其必救!
“哟呵!还会还手?”柳七娘不惊反笑,身体如同柔韧的柳条,向后一个灵巧的折腰,险险避开那袭胸的一爪。同时,她那条穿着丝袜的修长玉腿如同毒蝎摆尾,带着破空声,脚尖狠辣无比地撩向林夏双腿之间那毫无防护的玉囊!
这一下若是踢实,后果不堪设想!
林夏心中警铃大作!这少女散修,招式路数全然不同于谷中师姐们的“名门正派”,带着股野路子的刁钻狠辣!他沉腰坐胯,双膝猛地内扣,险之又险地用大腿内侧的肌肉夹住了柳七娘撩来的脚踝!丝袜光滑的触感传来,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两人肢体瞬间纠缠在一起!柳七娘一击不中,被夹住脚踝,却借势身体前倾,整个人几乎贴进林夏怀里!另一只手化爪为指,疾如闪电般戳向林夏肋下软肋!而林夏则顺势锁住她的腿,另一只手变爪为掌,带着浑厚的力道拍向她圆润的肩头!
嘭!啪!
几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官道旁响起。两人身影交错,快如鬼魅。林夏根基扎实,招式沉稳,大开大合;柳七娘则身法诡异,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招式阴狠刁钻,专走下三路,抓、撩、戳、顶,无所不用其极,目标不离林夏的玉茎、玉囊等要害。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元阴元阳更剧烈的激荡,两人裸露的皮肤泛起情动的红潮,喘息声也越发粗重急促。
“死木头!还挺硬!”柳七娘娇叱一声,在一次错身而过的瞬间,她猛地低头,竟张开小嘴,露出一口细白的贝齿,狠狠咬向林夏因格挡而抬起的、肌肉贲张的胳膊!
林夏吃痛,手臂力道一松。柳七娘抓住这电光火石的空隙!身体如同灵蛇般一扭一滑,整个人竟从林夏的钳制中脱身而出!她没有后退,反而顺着脱身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扑!
目标,正是林夏双腿之间那杆昂然挺立、因激斗而更加血脉贲张的玉龙!
噗嗤!
一声清晰的、湿滑的、肉体紧密嵌合的声音响起!
柳七娘这一扑,竟是精准无比地用自己的牝户,迎头吞下了林夏怒挺的阳具顶端!两人下体,瞬间紧密相连!
“呃啊!”林夏猝不及防,龟首被一片难以形容的温软湿滑瞬间包裹、吮吸!那感觉如同被最上等的丝绒裹住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一股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疯狂上窜!他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腰眼阵阵发酸。
柳七娘也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满足颤音的娇吟:“嗯…进来了!”她双手顺势死死搂住林夏的腰背,双腿如同八爪鱼般盘上了他的劲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胸腹相抵,下体紧密交合,再无一丝缝隙。
前奏结束。真正的采战交锋,于这荒郊暮色之中,悍然打响!
林夏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龟首被突袭带来的强烈刺激。他双臂猛地箍紧柳七娘弹性十足的腰肢和丰盈的臀瓣,腰胯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括,开始发力!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每一次挺动都带着要将对方贯穿般的凶猛力道!
噗滋…噗滋…噗滋…
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地响起,伴随着粘稠水声。柳七娘那看似普通的牝户,内里却异常紧致湿滑,肉壁层层叠叠,如同活物般蠕动着,每一次吞入都带来强大的吸吮力,每一次抽出又用那细密的褶皱狠狠刮擦着敏感的冠沟和棱角。
林夏闷头苦干,试图用最直接、最狂暴的冲击打乱对方的节奏,抢占上风。他牢记师姐教导:男人泄精是本能,唯有更快、更猛地让对方先丢!
“哈…哈…就这点…力气?”柳七娘紧紧缠在林夏身上,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身体被撞得如同浪中小舟般前后摇晃,胸前的少女美乳隔着肚兜在林夏胸膛上剧烈摩擦。她喘息着,声音却带着嘲弄,非但没有痛苦,反而透着一种享受般的兴奋,“名门弟子…就…就只会…像头蛮牛一样…瞎顶乱撞?没…没点…新花样?姑奶奶…下面这张嘴…吃过的肉棒…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
她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竟主动扭动起腰肢!她的腰肢纤细而柔韧,扭动起来如同水蛇,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并非简单地迎合,而是忽左忽右,忽深忽浅地研磨、旋绕!每一次扭动,都让那紧裹着玉龙的牝户肉壁产生微妙而致命的角度变化,时而用某处软肉精准地碾压过林夏敏感的冠状沟下缘,时而用肉褶摩擦着马眼周围最娇嫩的肌肤,有诗曰——
玉杵捣花涧,蛮牛力气憨。
牝门自有千般巧,旋磨碾搓刮棱冠。
任你钢枪逞威风,落入肉瓮也要瘫!
林夏的呼吸猛地一窒!柳七娘这看似随意的扭动,带来的快感竟比单纯的抽插强烈数倍!那是一种更刁钻、更磨人的刺激,如同无数细小的羽毛轮番搔刮着他神经的痒处!他冲刺的频率不由自主地乱了一瞬,腰部肌肉传来一阵酸软。
“嘻嘻…不行了?”柳七娘敏锐地捕捉到了林夏瞬间的迟滞和身体的微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得意的光芒。她双腿盘得更紧,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频率更快!
“姑奶奶走南闯北,什么花样没见过?你这根棍子…唔…大是大,硬度也还行…就是…技巧…差得远!跟个…雏儿似的!”她喘息着嘲弄,红唇几乎贴着林夏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带着刻意的撩拨,“让姑奶奶…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腰力!”
她猛地向后一仰头,脱离林夏的怀抱,但双腿依旧死死盘着他的腰。借着林夏前冲的力道,她腰肢如同绷紧的弓弦,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带动着整个身体向后倒去!同时双手用力一推林夏的胸膛!
林夏猝不及防,被她这股巧劲带得重心失衡,加上下体还紧密相连,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扑倒!
砰!
尘土飞扬。林夏被柳七娘带着,重重地摔倒在官道旁干燥坚硬的土地上!背脊磕得生疼。而柳七娘则在空中双腿夹住林夏腰身一个反转,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腰胯之上!那根粗壮的玉龙,依旧深深地埋在她湿滑紧窄的牝户之中!
骑乘位!
柳七娘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林夏,脸上满是征服者的得意和野性的张狂。她双手撑在林夏结实的胸膛上,支起上半身,靛蓝的破襦裙敞开着,藕荷色的肚兜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饱满的胸脯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舔了舔红唇,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母豹。
“现在,”她喘息着,“轮到姑奶奶…好好伺候你了!木头疙瘩!”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沉!浑圆挺翘的雪臀重重落下!
噗叽!
水花四溅!那深埋在牝户深处的玉龙,被这沉重的一坐,几乎要顶穿花心!强烈的挤压感和被完全吞没的包裹感让林夏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泄了出来!他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柳七娘撑在自己胸前的胳膊。
柳七娘却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不再需要林夏的配合,完全依靠自身腰臀的力量!那纤细却蕴含着惊人韧劲的腰肢,带动着丰盈的雪臀,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起伏、旋转、研磨!
起!圆润的臀瓣抬起,湿漉漉、沾满混合着两人体液和泥土的玉龙被缓缓吐出,狰狞的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沾满亮晶晶的粘液。
落!臀浪重重拍下,如同打桩,将整根阳具狠狠吞入,直抵花心深处,溅起一片淫靡的水光。
旋!腰肢如同磨盘,左三圈,右三圈,让那紧致的牝户肉壁以螺旋的方式,全方位无死角地刮擦、碾压、吮吸着深陷其中的玉龙每一寸敏感地带!尤其是那硕大的龟首,在花心软肉的包裹下,被反复地揉搓、挤压、顶磨!
“啊…呃…”林夏的喘息瞬间变得粗重无比,如同破旧的风箱!柳七娘的骑乘技巧远超他的想象!这绝非谷中师姐们带着教学和某种怜惜的“喂招”,而是纯粹的、野性的、为了榨取和征服而存在的技巧!每一次沉重的下落都仿佛要将他的内脏从喉咙里撞出来,每一次刁钻的旋转研磨都精准地刮擦着他快感的临界点!他感觉自己的玉龙被那湿滑滚烫的肉壶牢牢锁住,像掉进了无底的沼泽,越陷越深,挣扎只会带来更强烈的沉沦快感!
“滋味…如何?”柳七娘一边疯狂地起伏旋磨,一边喘息着低头俯视林夏,汗水沿着她光洁的脖颈滑落,滴在林夏的胸膛上,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情欲和得意的兴奋,“姑奶奶这…腰上功夫…可是在…大江南北…练出来的!什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硬的软的…姑奶奶下面这张嘴…都尝过!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她腰肢猛地一沉,重重碾磨了一下,感受着身下玉龙剧烈的脉动,得意地嗤笑,“哼!像你这种…雏儿…姑奶奶用腚眼都能看出来!中看不中用…几下就…不行了吧?腰软了?想泄了?憋着!姑奶奶还没…玩够呢!”
羞辱!赤裸裸的语言羞辱伴随着身体上更猛烈的榨取!林夏咬紧牙关,牙龈几乎要渗出血来!他试图挺动腰胯反击,试图夺回一点主动权。然而柳七娘的双腿如同铁箍般锁着他的腰,那浑圆的臀浪带着千钧之力一次次砸落,每一次都精准地打断他刚凝聚起来的力量!他的反抗,在对方狂野而娴熟的骑乘技巧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只见——
蜜壶套得将军倒,玉杵深陷肉瓮牢。
臀浪翻飞千斤坠,旋磨九转刮龙刀。
雏儿哪识江湖险,牝虎胯下枉求饶!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疯狂冲击着林夏摇摇欲坠的精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深陷肉穴的玉龙,正在不受控制地膨胀、跳动!每一次沉重的拍击,每一次致命的旋转,都让他距离那崩溃的边缘更近一步!元阳在体内疯狂奔涌,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反而被身下那贪婪的牝户吸吮着、牵引着,朝着深渊滑落!
汗水浸透了林夏的头发,黏在额角。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被按在泥地上的屈辱感,被一个女人骑在胯下肆意榨取嘲弄的无力感,混合着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撕碎的快感,如同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意志。他死死盯着上方那个如同女王般驾驭着自己的身影,看着她因剧烈运动而潮红的脸颊,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征服欲和轻蔑,曾被他强行按下来的心魔赫然间爆发,只觉得就这样耻辱地泄在对方胯下也是一件美事。
柳七娘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玉龙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力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响在她胜利战鼓上的鼓点!她更加亢奋,腰臀起伏的速度和力量都攀升到了极致!每一次沉落都带着要将对方彻底坐穿的狠劲,每一次旋磨都务求刮下对方一层“油水”!
“给姑奶奶…出来!”她嘶声娇叱,双手猛地按死林夏挣扎的胸膛,腰肢如同高速旋转的陀螺,带动着牝户内壁,对那深陷其中的、濒临爆发的龟首,发动了最后的、疯狂的绞杀和吮吸!
致命的快感洪流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堤坝!林夏眼前猛地一白,所有的不甘、屈辱、挣扎,都在这一刻被纯粹的本能快感彻底淹没!他身体剧烈地弓起,如同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野兽般的嘶吼!
“呃啊啊啊——!”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生命精华的元阳,如同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地从剧烈脉动的马眼中激射而出!猛烈地、源源不断地灌注进柳七娘那贪婪吮吸的牝户深处!
败了!
柳七娘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胜利喜悦的悠长呻吟:“嗯——啊——!”
她死死夹紧牝户,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疯狂开合、吮吸,贪婪地攫取着那喷涌而入的、对女修而言大补的元阳精华!每一次吮吸,都让林夏的身体触电般剧烈抽搐,带来榨取殆尽的空虚感和更强烈的射精冲动!
荒郊野外,暮色四合,唯有男人粗重绝望的喘息与女人满足高亢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剧烈的喷射终于渐渐平息。柳七娘依旧骑在林夏腰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带着一种饱食后的慵懒和满足。她身下的林夏,则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泥地上,眼神涣散地望着昏黄的天空,胸膛微弱地起伏。那根刚刚还耀武扬威的玉龙,此刻已在她牝内软塌塌地半垂着,沾满了白浊,龟头被穴口夹着,兀自可怜地颤抖,滴滴答答地被榨出最后的残精。
柳七娘缓缓抬起腰肢。
“啵”的一声轻响,湿滑的交接处分离。一股浓白的、混着丝丝血色的粘稠液体,立刻从她那湿漉漉的牝户洞口缓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身下的泥土上,留下几处刺眼的污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
她低头,看着自己股间流淌出的、属于身下败者的“战利品”,又看了看林夏那副失神落魄、几乎被榨干的虚弱模样。杏眼中那征服后的满足和慵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扫兴。
她撇撇嘴,脸上那野性泼辣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嫌弃。
“切!”柳七娘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鄙夷的嗤笑,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抽在寂静的空气里。她甚至懒得整理自己敞开的襦裙和湿透的亵裤,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分开腿,用手指随意地抹了一把牝户周围淋漓的粘腻,然后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伸到林夏眼前晃了晃。
“看看,看看!”她语气刻薄,带着浓浓的讥讽,“这就是你们逍遥谷高徒的本事?姑奶奶下面这张嘴还没使出一半的力气呢!就这?就这?”她晃动着那根沾满他元阳的手指,像是在展示一件极其劣质的战利品,“姑奶奶走南闯北,什么男人没见过?像你这种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着人模狗样,戳起牝来软得跟鼻涕虫似的!中看不中用,说的就是你这种废物点心!”
她越说越气,似乎林夏的表现极大地败坏了她的兴致。她俯下身,那张带着汗水和潮红、此刻却写满嫌弃的脸凑近林夏,几乎要贴到他鼻尖。
“喂!木头疙瘩!死鱼!听见没?”她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带着粘腻的触感,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林夏失神的脸颊,发出啪啪的轻响,“姑奶奶跟你说话呢!怎么?元阳泄太多,魂儿都丢了?真没劲!”
她收回手,在自己敞开的襦裙上随意擦了擦,动作粗鲁得像在擦一块抹布。
目光扫过林夏胯间那根软垂、沾满污秽的肉棒,柳七娘眼中的嫌弃更浓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碍眼的东西。
“哼!”她又哼了一声,带着一种“真是脏了我的眼”的意味,接着,做了一个让林夏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柳七娘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情不愿,仿佛在做什么极其不情愿的事情,伸出手,不是去拿衣物,也不是继续羞辱,而是…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嫌弃地捏住了林夏那根软垂肉棒湿滑粘腻的根部!那动作,就像捏着一只刚从阴沟里捞出来的死老鼠。
然后,她腰肢微沉,分开双腿,将自己那还微微开合、流淌着白浊的牝户洞口,对准了那根被她捏着的、可怜兮兮的肉棒。
“废物东西!”她低声骂了一句,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手腕猛地一抬、一送!
啵唧!
一声粘腻的轻响。那根疲软的肉棒,被柳七娘用近乎“塞垃圾”的方式,粗暴地、硬生生地重新塞回了她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牝户之中!
“呃…”突如其来的、被强行包裹的紧致感和微痛,让失神中的林夏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颤。他涣散的眼神终于聚焦了一丝,带着茫然和不解,看向骑在自己身上、一脸嫌弃的柳七娘。
柳七娘感受到那根软物重新进入体内,脸上没有丝毫情动,反而像是吞了只苍蝇般难受,甚至没有动腰,就那么让它杵在里面,像是完成了一件不得不做的的任务。
“瞪什么瞪?”柳七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红唇高高地噘起,几乎能挂个油瓶,那神情活脱脱像个没得到心爱玩具而闹脾气的刁蛮少女,“真晦气!好不容易遇到个脸看着顺眼点、本钱也不错的,结果是个银样镴枪头!还半点情趣都没有!跟块死木头一样!就知道傻戳!姑奶奶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你倒好,就知道吭哧吭哧埋头苦干,连句骚话都不会说!没意思!真没意思透了!”
她越说越气,仿佛林夏的“无趣”才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你们这些名门大派的弟子啊,”她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失望,“一个个的,都把脑子修得跟石头一样硬!死板!无趣!连戳牝都戳得这么…这么…规规矩矩!修仙?修个屁!把男人的魂儿都修没了!姑奶奶最烦你们这种木头!”
她一边嫌弃地数落着,一边竟开始缓缓地、极其敷衍地扭动起腰肢。幅度很小,动作懒洋洋的,仿佛只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那被重新塞回去的软肉棒在她湿滑的牝户里被动地摩擦着,带来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刺激。
“喏,还你。”柳七娘撇着嘴,满脸都是“真麻烦”、“真扫兴”的表情,动作敷衍得像是在完成一项苦役,“省得你回去哭爹喊娘,说姑奶奶榨干了你,坏了你们名门正派的名声。”她扭动的腰肢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漫不经心,“真是…白瞎了姑奶奶这身好兴致!早知道你这么没劲,还不如多玩会儿那几个流民呢,起码还会吱个声!”
暮色彻底笼罩大地。官道旁,尘土与体液混合的泥泞中,少女散修骑在年轻修士的身上,满脸扫兴地、懒洋洋地扭动着腰肢,嘴里还在不停地嫌弃抱怨。她身下的林夏,眼神复杂地望着上方那张写满“不满意”的娇俏脸蛋,感受着下体那微弱而奇异的回流暖意,最终,嘴角扯出一个极其苦涩、无奈的弧度。
技不如人,生死操于人手。能捡回一条命和部分修为,已是对方…手下留情?或者,仅仅是因为…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