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枫楚小忆(求完整篇,该转载有部分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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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枫楚小忆(求完整篇,该转载有部分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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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醒:该文从三人不同的视角分别展开,注意标题部分的前缀(枫、楚、芳),前缀代表该人物视角】
这篇文章口味相对较轻,比较温情向,我个人也是十分的喜欢。希望也符合各位老哥口味
序言

我的黑暗和血泊!来自于她。
我的重生和圆梦!来自于她。
我忘记了过去的我,正如那片飘飞的枫叶,已经枯萎着。
我成为了现在的我,正如那片鞋底的枫叶,开始复苏着。
当我坐在候机厅里的椅子上,眺望远方起飞的航班,那渐行渐远的影子,最终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茫茫的天际。
而我的心,也随之起航。
刻骨铭心有两种:
一种是铭刻之后,朝夕相处的平淡会在你的心痕上慢慢打磨、轻轻抛光,直至复原如初;
而另一种,是在她为你铭刻之后,就消失在你的生命里,而那道心痕会跟随你,直至生命尽头。
她是黑暗的!
她是光辉的!

我看着她!我忆起她!


第一篇:鞋底那片枫叶


枫、小街意外

深秋的金黄枫叶纷纷落下,淅沥的小雨无声地落在地面,仿佛给枯萎的枫叶刷了一层亮光漆。一阵寒风吹来,我不禁裹了裹外套,把皮质文件夹放进腋下牢牢夹住,双手插进衣兜,紧跟芳总的步伐。
“枫,你看看,你的枫叶都快掉完了哟!哈哈...”芳总也没回头,自顾自边说边走,平常不苟言笑的她,在公司总是令人敬而远之,但当她和人独处时,就会一改平常刻板的姿态,放下她老总的架子。
我跟在她后面,“呵呵”笑了两声,没再搭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她搭话,心里多少对她是还是有些敬畏的。也难怪,她孤身这么多年,能够把自己的公司打理得蒸蒸日上,没有过人的胆识和魄力、以及巧妙的情商是不能而为之的。
对我等,更是如此。我普普通通一个小员工,每天能看到的,就是她极强的协调能力和端庄风韵的外表;对了,还有她170的个子、38岁依然修长曼妙的身材;哦,不,还有,我几乎每天都会注意的,她的高跟鞋和丝袜。
我仍然紧跟她的步伐,在她深蓝色呢绒风衣的下摆下方,薄薄的深灰色丝袜紧绷在她的腿上,脚上一双黑色裸靴,仅仅能看到她的脚踝。那细细的鞋跟踏在地面上当当作响,当然,很多次,那些枯萎的枫叶,也被她的裸靴踩踏着。
她是高冷的?也不是。她是傲慢的?不,也不是。那,她是平易近人的?我的天,好像也不是。她是乐观的?她是教条的?她是包容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做人的度,她拿捏得如此之好,以至于我不能对她做一个全面中肯的评价。
但是有一点,我是能肯定的,她是孤独的!
她的老公是谁?她的孩子是谁?他们在哪里?她的家,在哪里?我和我们,一概不知!
一时间,我对前方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背影,除了平常的敬佩、敬畏、敬而远之之外,还多了一丝丝的同情。
地下停车场距离公司800米,这段僻静的优美小路,我们过往得再熟悉不过了。就快到达终点,干练风行的芳总踏下马路牙子,走向小街对面的公司,我紧跟着。
一阵风驰电掣的轰鸣声!突然之间从小街拐弯处串出一道火红的影子!
眼看着,那道火红的影子,就快要与小街中心的那一抹深蓝与之交会!
千钧一发!
顾不得腋下的皮质文件夹,我一个猛跳出去,用身体撞开了那一抹深蓝,与此同时,那道火红也与我近在迟尺!
那一刻,我听到一声惊叫!
那一刻,我看到被裸靴踩踏着的那一片枫叶!


楚、岗位变更

芳总已经连续三天没来公司了。
公司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在那个阴雨的下午,在那条优美的小街,是枫在危急时刻撞开了芳总,抵挡了那辆火红的摩托车。
我很忙!芳总不在公司里,我都会更忙,何况,芳总已经三天不在公司了。我的电话和简讯一直不断,多数都是芳总的指示和委托,尤其是近期一批订单数额巨大,我生怕错失良机。但是芳总却破天荒地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完全委托给我,令我措手不及。而芳总的精力,却完全放在枫的安危上。
当我在病房里看到芳总憔悴落魄的神情时,我的心情也随之低落。她就守在枫的身边,期盼着枫醒来的那一刻。对我拿去的合同,也没过目,匆匆签字。是枫,让她寝食不安!是枫,让她牵肠挂肚!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会为了另外一个人如此动容和着急。
除了我。
甚至于,她目前对枫的牵挂,远远超出了她对我的牵挂。
“楚儿,我和你商量个事儿。”芳总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回头看了看我,说。
我心里一个嘀咕,芳总怎么会用“商量”这个词呢?
“我想,如果枫醒了,就让他到你的岗位上吧!你看,行吗?”芳总的语气,柔化到了极致,对于工作岗位的安排,她居然真的在和我“商量”。
我看着芳总,一时说不上话来。芳总的安排,意味着我将每天不能跟在她身边。但是,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有她的道理和权威。我的眼眶湿润了,小小地“嗯”了一声。
芳总站起来面对我,说:“我知道你不情愿!但是,我总得给枫一个交代,把他放在我身边,我安心一些。”
我别过头去,湿润的眼睛盯着别处,我一时倔强起来,没出声。
“楚儿,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芳总拉过我的手,急切地说道。
我钻进芳总的怀里,只顾嘤嘤哭泣。
芳总的手在我头发丝上抚弄,她的香唇在我耳边喃喃:“你还是我的,别闹了,乖!”

我在芳总柔软的怀里哽咽着:“我没闹!”


枫、私人秘书

“枫,你真勇敢!”小楚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微笑看着我。与之映衬的,是她洁白的衬衫、黑色的短裙。
“事情都过去啦!你别总是追问了,就是这样的。”我悄悄给小楚说。
小楚把手上的益达递给我,说:“我从来没看到过芳总那么着急!当时,我感觉她变了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惊奇地问道
小楚洁白整齐的牙齿一边嚼着益达,一边说:“我到医院把合同给芳总送去签字,就看到啦!她就那么守着你!”
我心里闪过一阵暖意!但还是决定就此打住,我起身,准备回到办公室,被小楚一把拉住。
“怎么?”
小楚抬头看向我,意味深长地说:“你现在每天都在芳总身边,可得小心点!”
我看了看小楚,心想:这小丫头片子!
我回到办公室,就是芳总办公室的外间。芳总在对待我工作安排的问题上,一改原则刻板的作风,在公司毫无顾忌的把我安排在了她的私人秘书岗位上。我本意并非如此,我对自己的能力不够自信、我担心公司同仁有风言风语,就像小楚刚才说的那句话。我猛地回过神来,小楚,这是在含沙射影地讽刺我吗?因为,之前是小楚在这个岗位上。
我顿时间对小楚的印象下降了几个楼层。小楚跟着芳总,在这岗位上做了两年多,芳总也是对她欣赏有加。现在,除了对小楚的一丝厌恶,我对自己岗位的认同感在开始下降。
桌上放着一封邮件,传统的纸质邮件,封面上写着“南宫墨芳”收。南宫,这个现在已不多见的复姓,我们叫她南总也不恰当、叫她宫总更为荒唐、叫南宫总或墨芳总也不顺口,大家索性就都称呼她“芳总”了。
我拿起邮件,敲响了里间芳总的门。
“芳总,您的邮件。”我双手奉上邮件,芳总头还没抬起来,脸上就露出了微笑。我心里清楚,她现在对我,是真诚的友善。在她心中,我是她的救命恩人;而她在我心中,仍然还是那个芳总!我从没把这事儿挂在心上,更没表现在言行上。至于别人的想法,我管不了。
“芳总,您给我换个岗位吧!”我站在办公桌前,手足无措,鼓起勇气说出来。
芳总的微笑在逐渐收回,双眼看着我。高高盘起的头发丸子露出她的颈项和耳朵,诚然,她是一位风韵犹存的资深美女。她的眼神让我紧张。只在一片刻,她的强势便显露出来,但是这份强势,并非让人不寒而栗,她说:“就在我身边!不换”

我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嗯”了一声,回头走出门去。


楚、疑似失宠

客厅里灯光昏暗下来,她坐在沙发上,抱着我的身体。
跪在她的双腿间,我格外安心、格外幸福。
主人原本是傲慢的、刻板的、威严的,但是当我第一次捧起她的脚盖在我脸上时,她是娇羞的、随和的、温柔的;她总是在两种性格间柔韧有余地切换,有时,她还会娴熟地把其中一种性格带到另一种场合,正如她温柔随和地给我安排委托工作;正如她傲慢无礼、威严强势地命令我舔舐她的下体。
对了,她还是淫荡的!
“楚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什么吗?”她在我额头上轻轻问我。
“什么啊?”
“就是你的唇齿,还有舌头啊!”
“真的吗?主人”我心里受宠若惊,想要得到更加确切的答案。
“当初啊…我第一次看到你,你笑起来的时候,洁白整齐的牙齿、粉红的嘴唇就深深印入我的脑海了。”
我把脸埋进她的颈项,切切笑起来,我鼻子里的气息通过她的肌肤又反馈到我的脸上,热腾腾的。
“当时啊,我就在想,你这唇齿,就适合给我使用。”她又在我的额头上喃喃道。
我抬起头看着她说:“我愿意!”
她反馈了我的眼神,盯着我的唇齿,小声说:“下去!楚儿”
我把屁股坐在了自己小腿上,缩下身子,将脑袋钻进她的胯下,当我柔软温热的舌头滑过她湿漉漉的唇瓣时,她在上方“丝”的一声吸了一口气,回馈着我的努力。
“楚儿,幸福吗?”我还痴迷地吃着她的唇瓣,她在我头顶切切问我。
我对着她的唇瓣,用着唇齿间的气息小声说:“幸福!”
“楚儿,我办公室的门卡,以后就给枫吧!”她突突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离开她的唇瓣,抬头看向她,我用我的眼神,询问着原因。
“一来,为了他工作方便;二来,他在那个岗位上,你也不方便进出了,是吧!第三呢,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呀!楚儿。”她数着一二三,给我解释了一通。
我当然不情愿,心里暗暗抱怨起来,不禁吃着枫的醋。我觉得,比起枫来,我有一种失宠的感觉。
但是芳总作为我的主人,我更不愿意她有什么三长两短。

毕竟,是枫救了她。


枫、初识裸靴

或许是芳总出于对我的信任、或许是芳总对于我碍于情面,她给了我里间办公室的门禁卡。正如以前小楚在这个岗位上一样,我可以随意进出、可以随意开门锁门。
我仍然和往常一样,每天悄悄注意着芳总穿的鞋袜,而今天,芳总穿着那双黑色裸靴格外性感,那双曾经踩踏过枫叶的裸靴。下午给芳总端去绿茶时,我看到门口里侧放着一双高跟短靴。我的心里微微震颤了一下,有一股原始的欲望,在悄悄鼓动。
关于一些合同事宜还需处理审核。当芳总出门准备下班时,我仍然忙碌着。我悄悄看向了她的脚,黑色高跟短靴、黑色丝袜,再向上看,黑色的呢绒风衣。我心里一惊:那双她穿了整整一天的黑色裸靴,被她脱在了办公室里。
“枫,要不,明天再处理吧!”芳总一边系着围巾,一边说。她高挑的身材,在办公室里显得如此高大。自从那次交通事故后,她对我的态度从来没有高冷过。
“没事儿,芳总,您先走吧!我一小会儿就下班。”不禁,我又向下看了看她的脚,赶紧收回目光,紧盯着电脑。
这是我第一次偷偷打开芳总办公室的门。在这个岗位上一个多月以来,我始终保持着对芳总的敬畏,我始终提醒自己,不得万不得已,不能私自进入她的里间办公室。但在今天,我抛弃了对自己的提醒,我轻轻将门卡靠近门锁,门锁嗡嗡作响,再轻轻旋动把手,我轻而易举地进入了芳总的办公室。
那双裸靴果然放在门口里侧,朝着天花板放肆地张着两张大口。鞋里黑黑的,那里面真的是黑黑的,我难以置信。关上门蹲下,我才发觉,她的鞋里不仅黑黑的,而且鞋子如此之大。
我的下体开始鼓动。拿起鞋子,我便扣在了口鼻上,她让我震惊!我不敢想象,一直给人干净、清爽印象的芳总,怎会有如此浓重的脚汗!那一刻,我庆幸自己猛跳出去撞开芳总,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了那辆火红的摩托车。甚至,我想起了那片当时被她踩踏在裸靴下枯萎的枫叶,我把它寓意成我,这个名叫“枫”的男人。
她高大挺拔的身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她以往强势傲慢的形象闪现在我的意识里。我紧抓着自己的下体,隔着裤子快速地套弄起来,我开始忘情地舔舐着她的裸靴,深嗅着鞋里的皮革汗味。我快要达到临界点,我转过鞋子,看到鞋底镌刻着的三个阿拉伯数字,这三个平常用来搞笑骂怪的阿拉伯数字,居然就那么让我的裤子里黏糊糊一片了。
我居然就这么射了!
我还怔怔望着那三个阿拉伯数字,“250”!
我喜欢女人的大脚!我喜欢大脚的女人!
如此简单而已!





楚、一被审问

市场部对于我来说,是有些陌生的。我在芳总秘书的岗位上做了两年多,不仅精通了秘书岗位的业务,还习惯了每天陪在她的身边。每时每刻,都守在主人身边,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体验。
这种体验无与伦比的美丽,我可以随时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我可以兴奋并默默地为她清理鞋袜、还可以,在恰当的时候,为她带去兴奋和快乐。
但是随着岗位的变动,这份美丽不仅不是无与伦比的了,甚至还剥夺了这份美丽。我不仅黯然伤神,还缺失着安全感。
但是,当枫通知我到芳总办公室去的时候,我心里多少燃起了一丝丝期望。我开心地往芳总办公室小跑过去,路过枫旁边时,我微笑着朝着枫挥了挥手,我笑着,我自信的以为,我洁白整齐的牙齿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芳总,也是我的主人。她微笑着叫我去把门关上,我惊喜,我更加保持着微笑,轻轻关上了门。然而,我的开心和微笑立刻被化为乌有,芳总带给我的消息是可怕的。
尽管这瞬间逆转的消息让人如此蒙圈,但芳总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微笑,说:“楚儿,你复制了我的门卡吗?”
突然间,我感觉那丝微笑如此凌厉,在我一头雾水的同时,我不仅无言以对,还对她提出的问题感到可怕。这份可怕,来自于她开始对我不信任了。
我的微笑哪去了?她还喜欢我的微笑吗?她还迷恋我柔软、温热、洁白、整齐的唇齿吗?
脑袋的一片空白,促成我没能做出丝毫的解释。
“楚儿,我知道你不习惯。你考虑清楚,想好了把门卡给我,主人不怪你!”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应该表达我的无辜,我说:“我没有!主人”
“没事儿,你考虑清楚了再找我吧!去吧!”
我走出芳总办公室的时候,枫正好抬眼看着我,我的微笑已然不在,朝他白了一眼。

枫、莫名其妙

一早,我就来到公司了。
芳总来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打理好合同,随时准备为她奉上。她低头在包里翻找门卡,切切问道:“枫,来这么早?”
我拿着合同站在她身后,说:“也不早,刚到一会儿。”
她依然和昨天一样,同样的衣服、同样的靴子,还有,同样的黑色丝袜,但,是不是昨天同一双,就不得而知了。
她拿出门卡,微笑看了看我,然后把门卡往门锁上轻轻一碰,转动把手,进入办公室。
我紧随其后,注意到她往左下方看了看。是的,那双黑色裸靴的位置。
在芳总取下围巾的时候,我把合同工整的放在她办公桌上,拿起她的咖啡杯,去给芳总煮咖啡,说:“芳总,合同备好了,您看看。”
芳总一边往办公桌后的椅子走去,一边说:“好的”。
把咖啡端给芳总后,我回到自己办公桌,一时也无所事事。也就几分钟,芳总在里间喊:“枫,你打电话叫小楚来一下。”说完,我听到她清了清嗓子。
我心想,是不是合同上我有啥做得不够好啊?芳总您直接给我指出来就是了啊!为啥叫小楚?但也不好问,就给小楚打了电话。
小楚“咚咚咚”跑进来,路过我侧边时,朝我挥挥手,微笑着,露出她那洁白整齐的牙齿。接着就进入芳总办公室了。小楚刚进去,就听芳总说:“去把门关上。”
我回头看了看,小楚依然微笑着,把门关上。
我自顾自在电脑上翻看公司内网,也没在意。过了十来分钟,小楚开门出来,我转头看向她,脸上的微笑已不在,路过我旁边时,她侧着脸鼓着一双圆眼,白了我一眼。我莫名其妙。只见她黑色长裤下那双黑色高跟鞋“咚咚咚”跑了出去。
我心里不知道这其中究竟,但是,我想到,去看看芳总的脸色咋样?我走到里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说:“芳总,还需要咖啡吗?”
芳总抬头看向我,微笑着说:“枫,那就再来一杯吧!”
顿时,我恍然大悟,一向沉稳干练的芳总,我怎么又能从她的脸上读到什么呢?我走进办公室,拿起她的咖啡杯,说:“好咧,马上!”
正回头往外走,芳总坐在椅子上,朝着我说:“枫,有你真好!”
我回头,不假思索地说:“芳总,你别区别对待我,就行了!”
芳总笑了笑,没作答。
我心里再次明白,芳总对于那次交通事故,始终对我是歉意的吧!

   

枫、崇拜之情


下午,我再次留了下来。芳总心里是清楚我一天的工作量有多大的,但是她并没对我说破,她离开时,只是关切地说:“枫,你早回啊!路上注意安全。”
迫使我留下来的原因,是因为芳总下班时,穿走了那双黑色裸靴,是的,就是昨天我“借用”的那双,并且,她穿了厚厚的打底裤,直至脚踝上方,而裸靴和裤脚间,光着脚踝。在这个严冬,芳总像许多90后一样,就这么露着脚踝下班了。
那一刹那,本已收拾好背包的我,立刻决定留下来“加班”,因为,芳总的黑色短靴在办公室里,而更为令人激动的是,她今天穿的黑色丝袜,也在办公室里。
我又一次将门卡靠近了那道门锁,门锁“嗡嗡”作响,旋动把手,顺利开门。左下方,原来的裸靴被替换成那双黑色短靴,我赶紧关门,蹲下捧起一只靴子,就把鼻子埋进了靴里。也许,是芳总连续穿了两天的原因,靴里的气息直接猛烈地刺激了我的中枢神经,浓厚的皮革脚汗直冲我脑门,而下体,也被瞬间调动起来,异常发胀。
靴里空空的,我非常急切的想得到芳总那双黑色丝袜。捧着短靴,我在芳总的椅子上,看到那双黑色丝袜,卷曲在坐垫上。放下短靴,我快速翻找脚尖部位,捂在了鼻子上,不同于靴子的皮革味,袜尖纯粹的脚汗味直击我心脾;再往上嗅闻,芳总的体香布满我的脸颊。最后,我索性含着芳总的袜尖,闻着芳总的体香,舔舐着芳总的短靴,心满意足地达到巅峰。
短靴底,依然镌刻着“250”三个阿拉伯数字。它仿佛在嘲弄着我的自尊:“你这个二百五!”
坐在我的小福克斯里,我心里归纳着:38岁熟女、端庄气质、事业成功、170身高、身材匀称、40码大脚、健康脚汗……我的天啊,所有这些元素拼凑起来,妥妥当当一位完美主人啊!
崇拜一个人,是需要时间、事件和日常接触建立起来的。正如芳总,以往高冷傲慢的芳总,现在微笑亲和的芳总,她让我对她不仅产生了崇拜,还让我对她的崇拜之情多元丰富起来。
南宫墨芳,这个被我从车轮前推出险境的女人。让我感受到她王者的傲气,也让我体会到她女性的柔美!






楚、二被审问


我无法想象、无法理解,她为何对我产生了信任危机。就连我昨晚给她发出的简讯,她也没有回复我。我心里难受至极。
然而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明明就已经失宠了,她为何还雪上加霜地对待我?我的主人,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很失落,我不能随时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了;我不能为所欲为地亲昵她的鞋袜了;更不能在那间办公室里两人偷情似的为她带去兴奋和快乐了。然而,目前不仅仅是失落,她开始对我失去了信任,她怀疑我复制了她的门卡。如此严重的问题。没有了信任,我和她的关系将会戛然而止。这段主奴情缘,会因为这个天大的误会,而轨道中断。
上午,当她再次叫我去她办公室的时候,我以为,这个天大的误会即将就此消失。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我坐在她的对面,消失的是她脸上的最后一丝微笑。
但是,她依然是淡定从容的。
她从椅子后面拿出一双黑色丝袜,丢在办公桌中央,她小声说:“你看看,这袜尖儿,都被你吃成什么样了?!”
我惊恐地瞪着眼睛,看了看那双黑色丝袜,又看了看她,我终于明白,她之所以怀疑我复制了门卡,原来是因为她的东西被人动过,我急切地说:“我没有!”
她立刻用食指竖在嘴唇上,小声说:“嘘!别激动,小声点儿”
我苦着脸,小声哀求道:“真的不是我!”
她压低着声音,黑着脸对我咬着牙说:“除了你,还会有谁动我的鞋袜?”说完,她用手指着门口的那双黑色短靴,“你看看,多干净!”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解释:“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动您的鞋袜!我更没有复制您的门卡!”
她开始发怒,她少有的发怒,她原本一向是沉稳从容的,她稍稍提高了声线,仿佛在对我作最后通牒:“事实摆在面前,你还不承认!”
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我用双手捂着布满泪水的脸,哭着说:“主人,您这是成心不要我了吧?”
出门时,我看到了枫!我突然想到了枫!对,就是枫!只有他,才有芳总办公室的门卡!


枫、扑朔迷离

小楚又一次被芳总叫进她的办公室,是第二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依然紧闭的房门、出门后双眼发红的小楚。与上一次更为不同的是,他们这次的交谈声大了许多,我隐约听到芳总微微发怒压着喉底斥责小楚:“事实摆在面前,你还不承认!”;还有,小楚出门后红红的眼睛里噙着泪水,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
随后,还是那双小高跟“咚咚咚”跑了出去。
我脑袋里快速地思索其中可能的原因,只有一种可能:合同出问题了!只能是这个原因,才会把芳总、小楚和我三个人都牵涉其中,从而使得小楚用怀疑、打量的眼神看我。
但是,又不应该啊!合同的事宜,我觉得自己已经处理得很妥当、很把稳了。
小楚的眼神让我郁闷了小半天,下午给芳总端去绿茶的时候,我装作随口地问了问:“芳总,合同您看了,有什么问题吗?”
芳总抬头诧异地看着我,随之一脸微笑,说:“你昨天给我的合同,今天才问我有没有问题,你看看你这个秘书。”随后她哈哈笑了两声。
我用手抓了抓脑袋,说:“是!是!我还得多学习。”
“没问题!枫,合同挺好的!”芳总见我尴尬起来,说道。
我眼珠转了转,回答说:“哦!好的,芳总”。
我这装作随口的一问,非但没有打消自己心中的顾虑,反而使得这份顾虑更加扑朔迷离。小楚怀疑、打量我的眼神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除了对小楚眼神的耿耿于怀,我另外还有个担心:我心里惦记着,芳总发现了自己的鞋袜被人动过吗?这事情,千万可别暴露了!一时间,我开始有些后悔前两天自己过分的行为,后悔违背了自己的警醒擅自潜入芳总办公室、后悔自己对芳总的鞋袜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诚然,我对芳总产生崇拜之情,但是自从那次意外车祸事件后,芳总对我可是态度和蔼、关爱备至,比起她对待其他员工,可是天壤之别。我突然觉得,我有些对不起芳总!我的内心开始谴责自己!
我决定,我必须停止自己猥琐肮脏的行为。我醒悟到,我不能再留下来“加班”了,即使芳总没有发现我的无耻行为,也会对我无所事事的“加班”产生疑问的。

但是,事与愿违!芳总大概在下午4:00点准备外出,离开前委托我说,有一份邮件正在上传附件,邮件发送后,确认一下邮件以及附件是否成功发送,确保万无一失。
我毕恭毕敬地接受委托,注意到芳总穿走了昨晚被我“借用”的黑色短靴,里间办公室的门也开着。接着,她叫上了小楚,一同外出。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我发现了芳总的一双短靴、一双裸靴每天交替着穿,也就是说,她今天穿的那双带着新鲜味道的黑色裸靴,又被她脱在了办公室里。
是的,就是那双那天踩踏着那片枫叶的黑色裸靴。
这次,我名正言顺地进入了芳总办公室;但是,又顺理成章地“借用”了她的那双黑色裸靴。并且,还不用在“加班”时间干这事儿。
裸靴内侧仿佛还带着余温,靴里的气息如同罂粟花一般美妙且让我成瘾。带着对芳总的崇拜之情,我又无法控制地舔舐了黑色裸靴,直到它光亮如新。
最后还好,没有忘掉正事儿,确认邮件以及附件成功发送后,关闭电脑、关闭房门,开着我的小福克斯下班。




楚、心照不宣


下午4:00点,按照原计划,我跟随芳总外出,洽谈那批数额不小的订单。这批订单持续僵持了近2个月,在昨天得到消息,我们就要成功了。
现在,她就是芳总,对,仅仅就是芳总!她仿佛不再是我的主人!上午,在芳总办公室被她第二次“审问”关于子虚乌有的复制房卡的事情后,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而她,似乎没什么变化,因为,作为芳总身份的她,就是这样的,傲慢、威严、强势。
她驾驶着她的玛莎拉蒂“总裁”,我就坐在副驾,侧着脸有意地避开她,双眼望着车窗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我很委屈!但是,她到底还是我的主人,在她面前,我没有脾气。鼻子一股一股地酸塞,我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抽了一下鼻子,“嗤”的一声。
听到“嗤”的一声,她可能才意识到我在悄悄哭泣,她就那么冷冷地说了一句:“手套箱里有湿纸巾”。
我没吱声,也没打开手套箱去拿湿纸巾,我没有脾气,但还是有些任性。毕竟,我没有过错!我没有复制她的门卡!我没有动她的鞋袜!
对了,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亲昵她的鞋袜了!我突然低下头,眼睛偷偷地往左下方瞄去,但是突出的中控大屏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是看到了她放在一边的左脚,黑色短靴、肉色丝袜,但随即,委屈的心态让我矛盾,又促使我再次别过头去,望着车窗外。
见我没理睬她,她又说:“把脸打整干净,待会别误了正事儿!”
我这才拿出湿纸巾,擦了眼泪。
她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对客户介绍着我,在饭局上指引着我敬酒端茶,她的态度看起来和蔼可亲,客户两男一女赞赏着我的乖巧伶俐。事情进展比想象中顺利,讨价还价的环节并不很长,到最后,终于还是如意料之中那样,成功!
在以往,酒后的我和她都会心照不宣地回到她的家中,热情奔放地享受一次只属于我们俩的活动,我品尝着她的下体和汗脚、她享受着我的卑微和下贱。甚至有时,当她把粗壮的硅胶棒插入我下体,看着我癫狂地学着狗叫扑向她的大脚,她自己都会随之高潮。
然而今天的酒后,她是心照不能宣、我是心照不敢宣。
站在宾馆的电梯里,她无视我的存在,看着电梯门的镜面;而我,却无视电梯门的镜面,垂涎地看着她穿着黑色短靴和肉色丝袜的脚。



楚、真相大白


我清楚,主人心里对我仍然是不舍的。正如我和往常一样,饭局前订好了单间套房,主人并没有表示反对。
她仍然无视我的存在,一进门,我就跪坐在门廊口,准备给她脱鞋,正如往常,我为她脱下鞋子后,绝不会放过她脚上新鲜的脚汗味。但今天,她直接抬腿迈过我的膝盖,目空一切地往房间里走了。
不管在哪里,只要是只有我和她的房间,气氛从来没有尴尬过,但是今天的房间,气氛不是尴尬,而是非常尴尬。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廊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等待家长的发落,但是,我并没有犯错啊!
也许,这尴尬仅仅是对于我而言。主人脱下外套、脱下黑色短靴,坐在梳妆镜前翘着二郎腿开始卸妆。我看到了她的丝袜脚,那只长长的脚就悬在凳腿前,我心里开始猫抓似的难受,我的身体告诉我,我需要得到那脚上的气味儿。
我再次告诉我自己,我没有犯错!我悄悄走到她侧边,跪了下来,正当我低头想要靠近那只脚时,她在我头顶一边卸妆,一边慢条斯理地提醒我:“你敢!”她翘起的脚丝毫未动,她吃定了我不敢擅自触碰她。
我抬头看向她,我小声说:“主人,我没有做那些事!”但是我心想,我怎么证明我自己呢?
“行吧!那你撑着吧!”
我不能就此罢休,我说:“主人,你就没怀疑过别人吗?”
“噢?”她仿佛对我的问话来了兴趣,侧脸向下看了看我,又转回头继续卸妆:“那说说你的看法,还能有谁?”
“比如枫啊!”
主人怔住了,她卸妆的动作也停止了。顿了顿,她开始收拾卸妆水和卸妆纸,她慢条斯理地说:“也不一定啊!”
说完,她走到床边脱衣服。她还脱了那条肉色连裤丝袜,丢在了她的黑色短靴上。我看到她的裸足,大而性感!大而精致!大而优美!她用那彻底征服了我的双脚踩着地毯往卫生间走去,那又长又翘的脚趾咄咄逼人。
我听到放水的声音,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她的鞋袜上,我想着,主人在洗澡,我偷偷闻一闻,应该没事儿吧!
但紧接着,她裸着身子又出来,她把她的黑色短靴和丝袜一并拿到了卫生间里。

第二天上午,我和芳总回到了公司。
主人发简讯告诉我说,当她走进办公室,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双光亮如新的黑色裸靴。
我的清白得到了澄清。我的无辜得到了证实。但是,我的委屈,却没有得到安抚。


枫、暗中警告

周四下午,芳总安排我通知公司中层开会。突然、紧急。我除了在公司内网发出通知以外,为了稳妥起见,还给每位中层作了电话通知。
芳总坐在会议桌中央那个位置,端庄、威严。作为秘书,我全程做会议纪要和录音。会议旨在通报一批对于公司来说较大的订单;还通报了,这起订单之所以能够成功,主要得益于芳总自己和市场部小楚的努力。对于昨晚的谈判情况,芳总也轻描淡写地说了说,大概是芳总和小楚昨天下午出发到达,谈判至深夜,由于路途较远,就地住下来,今天一早回来。
会议结束后,芳总把我叫到她办公室。我站在办公桌前,不知所以。芳总示意我坐下,我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着宽大的办公桌。芳总说:“枫,昨晚的订单谈判之所以没有带你去,主要是考虑这单生意之前一直是小楚在协助,她更清楚情况。你别介意。”
我呵呵笑起来,说:“芳总,您这是哪里话!公司利益为上,这是何必!”
说完,我站起身:“昨晚您累了,我给你煮杯咖啡吧!”
芳总轻轻点了点头,我端起咖啡杯往外走去。
“对了,枫”,我回头看着芳总,她说:“你不用给我擦鞋,这样不好!”
我心里一惊,站在办公室中央怔怔出神,接着我发现她脸颊绯红,她故意躲避我的目光,看着电脑。
我深吸一口气,放着胆说:“嗨,芳总,您那么忙,我作为秘书,给您做些小服务,也是应该的。”
芳总听我这么一说,转过头看着我说:“但是让你来做,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这有啥不合适的?芳总。您别纠结了,您忙您的吧,别惦记这事儿。”我再次放着胆说道,但明显感觉,我嗓音都有些发抖。说完,我再次转身准备出去煮咖啡。
“枫”芳总再次叫我,我还没迈出步子。
我又转回身,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谢谢你,枫!”那是她作为芳总身份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我说。
我站定,身子微微前倾,微微低头,小声回答:“芳总,您言重了!”
当我把咖啡端给芳总往桌上放的时候,芳总眼睛盯着电脑,左手从椅子下,拿出前天晚上被我“借用”过的那双黑色丝袜,当着我的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停留在垃圾桶上方,慢慢松开了手。
她一直盯着电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微笑着说一声“谢谢”。



楚、逆袭致歉


温暖的房间里,我用肩膀轻轻甩开她的手,别过身子,继续着我任性的抽泣。
她第三次轻轻转过我的肩膀,再次将我低垂的脸面对着她,说:“楚儿,主人错了!”
我没再别过身子去,我心里清楚,主人高雅的素养已经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对我了,再怎么样,也得让主人下台啊!但是,我依然微微侧着头,依然轻轻抽泣着。
她的大拇指划过我的脸庞,为我擦拭着眼底的泪水,然后捧起我的脸对着她,说:“楚儿,主人给你道歉!想要什么?主人给你。”
我还有一丝任性的尾巴,眼神盯着别处,撅着嘴说:“不要!”
主人鼻息里微微笑了两声,说:“我这肉色丝袜昨天就穿着了,你不要就算了!”
我快速抓住她即将滑落的双手继续捧着我的脸,说:“要!要!我还要!”一提到她的脚,我就毫无抵抗力。
主人哈哈笑起来,说:“这就对了嘛!乖,楚儿。还要啥?说”
我眼眶都还没干,最后一次任性起来,说:“我全都要!”
主人盯着我,抿着嘴微微笑着,说:“贪!”
“我就要!”
主人继续抿着嘴,微微笑了两声,说:“好好好,我的乖楚儿,都给你!”

夜晚,清冷的街道,寒风微微吹着。
她穿着立领的深灰色呢绒风衣,头发丸子高高地束在脑后,风衣下摆在她膝盖处微微浪荡,薄薄的肉色丝袜,会不会让她有些冷呢?
她让我跟着她,她双手插在风衣兜里,她修长的身姿在我前方风情地迈着步子,她的身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她的每一步,都会让那双黑色短靴在地面“当当”作响,仅仅这声音,就足以让我兴奋。她的肉色丝袜在霓虹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我想象着她双脚分泌的汗液尽数染在了袜底,在鞋里闷着、捂着、发酵着。
然而,我每走一步,都会提防着下体那根粗壮的硅胶棒会不会滑出来,主人说,如果滑出来掉在了地上,那么这一次难得的活动,就宣告结束吧!
我当然不希望这一切就此结束。
虽然街道已然冷清,但此情此景,我居然夹着一根硅胶棒跟在主人身后,足以让我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我持续兴奋着。但这些润滑液无疑会使那根硅胶棒有随时滑下来的可能,因此,我又不得不时时紧紧夹着胯下。
然而最让我无助的,还是她插在风衣兜里的手。我不清楚她何时会突然地摁下手里的遥控器,她头也不回的走着,走着走着,那根粗壮的硅胶棒就会震动起来。
每每这时,我都会控制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最后,我们回到她温暖的房间。我裸身跪在客厅中央,按照她的要求自己用手抽动着下体的硅胶棒,看着她化妆。是的,面对化妆后的她,会让我变得更加下贱。
我看着她淡雅的、清爽的、妩媚动人的妆容、看着她威严强势的表情,看着她双腿微微张开站立在房间中央,高高举起蛇鞭,她趾高气昂地问我:“错了吗?”
我当场被问懵了。
她一记蛇鞭挥舞了下来,那道蛇鞭刺在了我的背上,我说:“主人,我错了!”
她再次高高举起蛇鞭,问:“错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脑袋飞速地运转,也没能回答出一个合适的答案。这时,她拿遥控器摁下了硅胶棒的震动开关,那根粗壮的硅胶棒在我下体里持续地震动着,我禁不住“啊”了一声,但是我立马发现,硅胶棒的震动并没有停止,它持续刺激着我,我尖叫着说:“主人,我错了!我错在不够贱!我还不够贱!我还不够贱!”我一边尖叫着说,一边向她爬去。
当然,第二记蛇鞭还是被她突然挥舞了下来,直到我感到痛楚时,我才反应过来躲闪,她看着我徒劳地躲闪,冷冷地眨了一下眼,然后第三次高高举起了蛇鞭,说:“你错在,承认了主人的错误!”说完,蛇鞭再次被她挥舞了下来。
我恍然大悟!我哭了起来,我被痛得哭了起来,被下体持续地刺激兴奋得哭了起来,更被她指出我子虚乌有的错误哭了起来。肉体的疼痛、生理的刺激、精神的羞辱,促使我一边哭着一边达到了高潮。
我在她面前跪直了身体,她丢下了蛇鞭,两腿大幅度地张开,用手掀起深灰色风衣的下摆,她开档肉色裤袜的中央,早已泛滥成河,我迫不及待地凑上了我的嘴。
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我下体的硅胶棒在“嗡嗡”作响,就像她办公室的门锁那样,“嗡嗡”作响。她按住了我的头,她在我头顶说:“给主人道歉!”
我吃着她湿滑温热的下体,我说:“主人,对不起!我错了!”
她说:“看到你犯贱,我就兴奋!”
我已经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当她高潮之后,她关闭了硅胶棒的震动,摊在了沙发上,把脚搭在茶几上,她说:“快来吧,都给你!你这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仍然被要求夹着那根硅胶棒,我脱下了她的黑色短靴,把脸埋在了她温热潮湿的肉色丝袜脚底,突然,那根硅胶棒再一次震动起来,我在她的脚底毫无防备地尖叫了起来。
我看到她的烈焰红唇变成一个椭圆形,她哈哈哈笑了起来,还有她恶作剧的眼神。
她把现实中的对与错进行了反转,在她潮热酸臭的脚底,我再一次达到高潮!
这就是主人对我的致歉!我任性争取而来的致歉!
我真的很贱!
我心满意足!


枫、福尔摩斯

芳总的沉稳和干练的确让我敬佩。
几天前的那个下午,在我为芳总端去咖啡时,她当着我的面毫无表情地丢弃那双黑色丝袜的细节,还深深印刻在我脑中。我知道,我对芳总的鞋袜做的那些猥琐肮脏的事情已经败露。周五芳总没到公司,周六周日公司休息,几天都没见到芳总的面,我心里忐忑不安。
我以为,我悬着的心要么会在周一平息下来;要么会在周一东窗事发,被芳总质问。直到周一早上,当我见到芳总的那一刻,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还是继续被悬着。
因为,芳总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和我打招呼,微笑着用门卡刷开办公室的门,然后仍然微笑着谢谢我端给她咖啡。
甚至,她非但没有收回她办公室的门卡,还依旧把换下的鞋子放在办公室里。
一切依然如旧。
我静下心来仔细分析推理整个事件的过程,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居然有出乎意料的推论结果:
1、能够让芳总、小楚以及我三个人都牵涉的事情,只有合同,既然我做的合同没有任何问题,还能是什么情况促使小楚两次被芳总叫进办公室并且哭丧着脸出来呢?那必定只能是岗位的问题了。
2、芳总并没有找我,而是找过小楚两次,并且,小楚两次都是笑着进、哭着出,尤其第二次出门时看我的眼神还充满了怀疑和打量。
3、以前小楚能随意进出芳总办公室,现在我也能随意进出,那么芳总表面上感谢我给她擦过鞋,但那双被我吃得完全变样的丝袜,芳总不可能没有察觉吧,否则,她也不会在前几天故意用特别的方式当着我的面丢弃那双丝袜。
4、芳总发现了丝袜被人动过,甚至明显看得出被人用不可描述的行为动过,而她为什么两次找到小楚呢?
以上梳理的情况,我得出以下结论:
1、芳总怀疑小楚私自进入过她的办公室;
2、小楚怀疑是我动过芳总的鞋袜;
3、芳总已经清楚,是我动过她的丝袜;
4、而最后一点,我几乎不敢相信的推论:芳总之前在怀疑小楚动了她的丝袜!
芳总,居然在怀疑小楚动过她的丝袜!而这明显应该最先对我开始怀疑的芳总,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怀疑小楚呢?
只有一种可能:芳总知道小楚迷恋她的丝袜!
我的天啊!
不动声色、静观其变吧!



楚、分一杯羹


“楚儿,还疼吗?”她驾驶着她的玛莎拉蒂“总裁”,微微侧头问我。
我微笑着看向她,天真地说:“疼!但也不疼!”
“我是不是下手重了些?晚上睡觉时,我有些后悔”她也没带着笑容,自顾自说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轻轻摁了摁,说:“你别担心啦!我当时真的很满足!”
“看到你贱贱的样子,我都控制不住自己。”这次,她微微笑了起来,说道。
我感觉我的脸开始微微充血,红了起来,她每次用“贱”这个词形容我,我都既兴奋又害臊。所以,我立刻转移了话题,转到了那个曾让我陷入困境的话题,我说:“主人,你说枫真的喜欢这个?”
主人原本盯着马路前方的眼珠子往我这边微微斜了斜,皱了皱眉,过了半响才说:“目前来看,应该是的了!”
我“噢”了一声,我猜想她是不是不愿意提起枫被我们发现的秘密,没再追问。
又过半响,她又主动说:“那天,我真不该把那双丝袜留在办公室的。这样,我就会认为他只给我擦了鞋。真是万万没想到,哎!”
我心里有些醋意,那本该属于我的气味儿,居然被枫品尝了。但是,当一个男人为了主人的鞋袜被诱惑得敢于如此冒险,主人又会是什么感受呢?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问出我的问题:“那…你…兴奋吗?”
主人转头看了看我,我看到她眼神里少有的飘忽,我们四目相对时,她就立刻移开了目光,也可能是开车的原因吧,然后久久沉默。当车行驶到一个红绿灯路口时,车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窗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又“叹”出这口气,说:“哎!也许是吧!”
我低头,用余光扫了扫主人,没做声。
“但是,我不希望是他!”她又突然转过头看着我说,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我看了看主人,说:“因为他是枫!他救过你!”
主人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我不想那么对他!”
我向主人报以无奈的表情,把视线转向前方。但我不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因为令我不悦且不安的是,主人承认了她是兴奋的。
“总裁”又缓缓行驶起来,仿佛打破了停车时的尴尬,我试探地问道:“那以后怎么办?”
“小鬼!”主人一股微微的笑意,说:“你在套我的话吧!”
我伸了伸舌头,立刻低下头,悄悄一阵苦笑。
“他要是喜欢,就还是悄悄地给他吧!”
我禁不住一惊,“啊”了一声,抬头看向主人,主人转头瞪了瞪我,说:“你啊什么啊?该给你的少不了你的!”

枫、暗中默许

每个人全身心放松的时候,大脑的思维都会更加清晰通透。正如我闭眼躺在床上,屏蔽了视觉和听觉的干扰,我猛地想到:小楚已经肯定了我的不耻行为。
芳总依然每天把换下的鞋子放在办公室里,位置都没变过。目前,仅仅就是一层纱窗纸还没捅破而已,我格外注意,所以,整整一周的时间,我都忍住每天按时下班,忍住每次进出芳总办公室时都不要刻意往门口里侧的位置看去,是的,芳总习惯性放鞋的那个位置。
我仍然每天都能看到芳总的微笑。似乎,这微笑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很少看到她在公司里对另一个人表达这种微笑,包括小楚!当然,这也促使了我每天还能看到她对待其他同事的态度,傲慢、强势、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样的体验,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煎熬!只因为,我一直克制住自己,没再触碰芳总的鞋。但是,事情又很怪异,当连续几天都给芳总“擦鞋”的我突然停止这一行为之后,芳总依然不露声色,毫无只言片语。
终究还是有那么一天,我没能克制住!当诱惑强大到超越你的自制力,谁能克制住?
当我把勤务支出明细递给芳总时,她抬起头,微笑着,说:“谢谢你,枫!”而后,她的目光转到了门口里侧,继而又迅速转到文件夹上。我敏感地觉察到,她本该直接移向文件夹上的目光却产生了一个转折,这个转折,就在她平常放鞋的位置。
我回身往办公室外间走去,经过门口里侧时,我没有办法不往下方看去。那双黑色短靴放在门口里侧,鞋子里,赫然卷曲着一双黑色短丝袜。
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仿佛一名吸毒成瘾者,看到了毒品一样,坐立不安!矛盾心理持续占据我的脑袋,我在想,今天我是不是应该“加班”呢?
而芳总没有给我加班的机会,她于下午4:30分提前离开了公司,穿着黑色过膝长靴、黑色风衣,还有大腿上紧绷的黑色丝袜。
任何条件都已达成!我又怎么能克制得住呢?我完全不能!我在一周时间之后,再次刷开了芳总办公室的门。
全怪这双丝袜!
我毫无理智地跪趴下来舔舐起黑色短靴,我抓起那双黑色短丝袜急促地捂着口鼻,依然令我沉醉的味道;毫无理智还使我在充分享受芳总脚汗气味后毫不犹豫地把丝袜塞进了自己嘴里。跪趴的姿势,更符合我的心理需求,直至我腿脚发麻。
但是,符合我心理需求的方式,仅仅只是自己跪趴着的幻想,这和芳总对待我微笑和蔼的态度格格不入!我甚至在想,如果没有那次小街意外,芳总就会趾高气昂地对待我了!
一场久后逢甘雨!裤裆里尽是黏糊糊一大片!

次早,当我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在芳总办公桌上时,芳总抬头微笑,说:“谢谢你,枫!”
我笑着点头,说:“芳总,言重了!”
“对了,枫,你又在帮我擦鞋了?!”芳总仍然微笑,一种既是疑问又是陈述的语气。
我一时怔住了,双眼空洞地望着芳总,脑袋里找不出任何合理的借口,半响,才拼词凑句,也没说个所谓出来。
到底是芳总见过世面,大大方方地说:“那,袜子不用洗的吗?”
我顿时脸红筋涨,和芳总从容微笑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楚、首次交锋


我把市场部的客户计划书递给枫,枫伸手过来拿着计划书,正欲拿走,却没拿走。因为,我还死死拽着计划书的另一边,不放手。
枫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诧异,没说话。
而我的眼神里,大概是充满了敌意,也没说话。
我们俩僵持不下,我没松手,他也没放手,计划书在两只手中间被拉扯得有些变形。
在我心里,我对枫有着极度的不满!我主人的鞋袜,凭什么就得给你享用?!一时间,我原有的泼辣性格在枫面前显露出来,我咬着牙说:“枫!你以后少去动芳总的东西!”
枫眼神里的诧异转为不安,慌张着说:“你少胡说!”
我心想,就得给枫一点颜色看看,又咬着牙说:“你敢说你没动过芳总的鞋袜?那双丝袜,被你蹂躏成什么样子了?下流、无耻!”
枫眼神里的不安转为了愤怒,紧皱着眉头瞪着我,想要一把拉走计划书,但,我还是没松手,又往回拉了拉!两只手拉扯着计划书,直至“刷”地一声,计划书被撕扯成两半。
而这次,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诧异,没说话。
而枫的眼神里,大概是充满了敌意,也没说话。
我慌张起来,这明显是我挑起的事端,怎么给芳总交待?想到重新打印一份计划书,但市场部的业务章已经被经理上了锁,他正在出差,还有,经理的签字也没了。
完了!
枫敌意的眼神依然盯着我,恶狠狠地说:“你快再打印一份啊!”
我瞪着枫,说:“公章被锁了,经理不在又不能签字了,打印了有什么用?”尽管我还瞪着枫,但我心里已经没了底气。
枫的敌意开始伴随着丝丝厌烦,他说:“算了!算了!你先打印出来吧!”
我快速打印了计划书,然后拼凑着被我们拉扯成两半的“废纸”,照着上面的内容潦草地填写着。


芳、纱窗纸破

我犹豫了很久!
第一次,我觉得我原本的果敢、坚定和雷厉风行,在枫和小楚两个人面前,居然轻而易举地被击溃。
一个是跟随我两年多的私下伴侣,我们互为寄托,享受着彼此既能给予对方又能满足自己的情愫。
一个是在危情时刻不顾自身安危为我挺身而出的救命恩人,至少,我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如此认为的。
然而,这两个人,却因为我的一双鞋、一双丝袜纠葛在一起,并且,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俩会势不两立,甚至于对我是不共戴天。
所以,经过我三番五次的思考,我觉得有必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正好,楚儿给了我这个机会。只不过,楚儿给的这个机会,真不失为下策,因为她真的做错了事,对于我来说,原则性的错误。
她站在我办公桌前,唯唯诺诺,两只手放在身前捏弄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小声说:“芳总,我错了!”
我提高声线,严肃地说:“你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你给个解释!”
楚儿再次小声说:“芳总,我错了!”
我毅然决然地把窗户纸捅破,对楚儿说:“小楚,请纠正你对我的称呼!现在,我是在教你怎么做人,我们不谈工作上的事儿。” 我从来没有在私下这样称呼她,都是叫着楚儿,尽管枫也在现场。
楚儿明显慌了神,低着头斜眼往枫的一边瞅了瞅,没作声。我也没催促她,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用手指敲着椅子扶手,静静等待。
枫见势不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儿,干咳了两声,也低着头,静静站立。
好几分钟后,楚儿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小声说:“主人,我错了!”
尽管我早已有心理准备,让枫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当枫惊呆地看向楚儿时,我心里也在咚咚直跳。继而,枫将目光向我投来,我看着枫,仍然一脸严肃地对枫打了个手势,说:“你先别急!”说完,我将目光转到楚儿身上。
“小楚,还有,我的决定,你也要干涉吗?”我继续质问着楚儿。
楚儿听了我的问话,侧头看了看枫,眼神里带着一丝敌意。是的,她是怀疑枫给我打了小报告。我立刻补充说:“你别看枫,他什么也没给我说。你跟了我两年多,我还不了解你吗?”
楚儿赶紧说:“楚儿不敢!”她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我没心软,这是她该受的委屈。
枫这时倒是有些纳闷,至少是一知半解吧!
我继续用手指敲着扶手,说:“小楚,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不是你的,也不是枫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枫再一次惊呆,一双眼睛望着我,也许,他应该猜想到我说的是什么了,我再一次给枫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说话。
楚儿低头“嗯”了一声。
我继续教育着楚儿:“小楚,做人,别太自私!两年多来,我怎么对你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人要将心比心,如果换成你在我的位置,你怎么处理?你就不理解我的难处!一碗水,总得端平吧!”
楚儿抬眼看了看我,我能看出,她心里有愧疚了。
枫这时脸红筋涨地瞅了瞅我,低着头也没敢出声。
反倒是我轻松了下来,我再一次认为,做事儿就得果敢!扭扭捏捏,自己难受!这些话一说完,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如释重负!

第二天,我到公司。
进门的第一刹那,我低头看向门口里侧,那双黑色裸靴光亮如新。
当我走到办公桌前时,那双黑色短丝袜静静的搭在椅子扶手上,我知道,那是枫用过之后,洗干净晾在这里的,我拿起来,缓缓凑近鼻子,那股淡淡的皂香,让我想起枫身上的味道。
办公桌上,一片火红的枫叶放在一张便签纸上,纸上是枫漂亮的字迹:

芳姐:
    谢谢您对枫的理解!如果有来生,我愿化作一片枫叶,永远依附在您的鞋底!
爱您的枫

我用手指轻轻拿起那片火红的枫叶,我的思绪回到了那天那条优美的小街。
我蹲在小街中央,用手臂抱着口吐鲜血的枫,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和鲜血的腥味混为一体。我颤抖的手拨打着120。我随着急救车赶往医院,当枫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我再也没能忍住心中的愧疚和悲伤,我无助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垂下头,双手抵着额头嘤嘤哭泣。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自己黑色裸靴下面的一片枫叶!那片从优美小街被我鞋底依附着带到此处的,一片火红的枫叶!
我从鞋底轻轻取下它,凝视许久,最后被我放进自己最私密的小册里。


更新第二篇章!
第一篇章,基本都算是铺垫吧!这铺垫也太长了,哈哈哈
烦请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吧!
另,真想和同好展开热烈的讨论,这才是我的初衷。貌似,没有之前热闹了。当然,也和文体有关。
总之,见笑了!谢谢了!


第二篇:枫楚恋歌


枫、偶然之火

优美小街的枫叶已经掉光了。在这个严冬,每次经过这条优美小街,我心里都会泛起阵阵涟漪。我会想到那次“幸运”的小街意外、会想到双重性格的芳总、当然,还会想到芳总每天放在办公室里的鞋子,甚至是丝袜。
没有了枫叶,小街依然美丽,这美丽因心境而生。但是,我每天仍然能看到枫叶,就是那天我放在便签纸上的那片枫叶。芳总把那片像手掌一样的枫叶卷曲在办公桌上一个玻璃瓶里,尽管它早已干枯,可能一捏就碎。
“芳总,我发觉,您是火体子,这大冬天的还穿丝袜!”我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放在芳总办公桌上,说道。
芳总抬头微笑看着我,说:“其实我并不冷啊!穿着靴子。”
“但是我就不行,穿着厚厚的棉袜,也会双脚冰凉。”
芳总斜斜看了我一眼,打趣道:“你啊,那是肾虚!”
我小声笑了两声,从芳总椅子扶手上拿起那双头一天洗干净的灰色短丝袜,准备放到芳总的抽屉里,她那个专门放袜子的抽屉。正当我低头拉扯抽屉时,芳总斜斜低着头问:“喜欢吗?枫”
“是的,芳总,我感觉永远不会厌倦!”
“我是说,袜子上的味道,喜欢吗?”
我合上抽屉,一边整理桌上的文件夹,说:“那当然啊!我同样不会厌倦!芳总”
“臭!”芳总自言自语到。
我看了看芳总,说:“香!”
芳总嘻嘻笑了两声,开始在电脑上处理邮件。正当我准备出去时,芳总在我身后说:“枫,给你买的刷子,你在用没?”
我回身说:“芳总,在用的,您放心!”
芳总转头看了看我,又转回头看着电脑,说:“我啊,还真不放心。记住了啊,鞋子不能舔,健康重要,用刷子。”
我说:“记住了!谢谢芳总。”

芳总对我是宽容的!是怜爱的!现在,她每天坦然地把鞋子、有时还会有丝袜放在办公室里,时不时地提醒我一句:“枫,完了记得锁门啊!”
而我对芳总,始终还是保持着一颗敬畏之心,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始终还是只触碰过她的鞋袜,当然,这少不了很多不可描述的行为。
但事情终究还是会随着时间和偶然向前发展,这促使了我最后那一丝理智被欲望轻松埋没,覆水难收。
那是当我用门卡刷开芳总办公室的门看到的一幕,尽管她俩被突然打开的门惊吓了一跳,赶紧收回各自的姿势和动作,但,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顿时间,我身上有两团火在燃烧!一团在心中燃烧着嫉妒之火、一团在小腹之下燃烧着欲望之火。



楚、隐私暴露


我觉得我改变了很多,我试着改变自己的自私、试着改变自己的小心眼、还试着习惯主人心中多了另一份牵挂。
这份牵挂,就是枫!
主人说得对:做人,别太自私;做人,要懂得管理自己的情绪;还有,物品的所有权是谁的就是谁的,虽然那仅仅只是一双鞋、一双丝袜。
主人对我并没有改变,她依然还是以前那个主人。我们一起调情、一起疯狂、一起高潮,尽管我们的身份和姿态恰好相反。
但是,我们各自也有着自己更为微妙的变化:
主人变得更易动情,她的兴奋来得更快了、高潮也来得更频繁了,她坦诚地给我说,每次看到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丝袜,她都会忍不住悄悄闻一闻那上面的皂香味,那味道和枫身上的一样;她还会忍不住想象枫捧着自己的臭袜子痴迷的模样,想到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鞋袜而兴奋癫狂,她的下体就会春潮涌动。
而我,不仅坦然面对了主人的微妙变化,还更懂得珍惜眼前的所见所触,只因为,自从我不能随意得到主人的鞋袜后,每次触碰她的脚,我都有和以前不同的感受,一种让我更加激动和痴迷的感受。
还有,枫带给我的丝丝醋意,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退潮。
但是,主人的心里是矛盾的。她有一种想要引诱、戏谑枫的冲动,她知道自己的脚会让枫拜倒作践,她想象着自己的脚散发着一种魔力让枫来取悦她、讨好她,但是,她的良心不允许她这样做。然而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她甚至又会拿起被枫洗过的丝袜,闻着那股皂香味,寻找那股和枫身上相同的味道。

在寒冬一月,我生日的那天晚上,主人答应了我想和她在办公室里温存一次的请求,在这间办公室里,主人和我都会找到一种偷情似的紧张快感,我们迷恋这感觉。
我和她说着情话、我为她吸允舔舐着下体的唇瓣,她的下体有着一股甜蜜清爽的味道;她嫌我表现得还不够贱,将那根粗壮的硅胶棒缓缓插入我的下体,用轻柔的语言羞辱着我:她说我是母狗、说我是舔逼丫头、说我是一个没人要的贱货,听着这些语言,我无法控制自己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我们俩都浪叫着。
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主人又拿出一双枫洗过的丝袜,她寻嗅着那股和枫身上一样的味道,直至高潮的到来。
而我,更喜欢在她的脚下高潮。我跪在沙发前方的茶几面前,她的双脚就放在茶几上。我缓缓脱去她双脚上的短靴,一双深灰色的短丝袜让我欣喜若狂,我深嗅、享受她脚底的温热潮湿酸臭、我用整个脸去爱抚摩擦她的脚底,我脱下一只丝袜用嘴包着脚趾舔吃着。她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硅胶棒在我的体内闷闷地“嗡嗡”作响,我不能自持地浪叫着,颤抖着双腿。
但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另一声“嗡嗡”作响,这声音不再是闷闷的,它清脆悦耳。我和主人同时往门口看去,枫站在门口,脸色煞白、眼睛瞪圆、木讷呆滞。
“枫?!”主人惊呆地喊道,立刻用手拉过外套盖住自己的下体,把双脚缩回放在茶几下。
“枫?!”我惊呆地喊道,立刻蜷缩着身子往沙发扶手后面钻去,来不及取出下体的硅胶棒,拉过衣服往自己身上盖。
听到我和主人异口同声地喊道“枫”,他才回过神来,立即退出身子,“砰”的一声关了门。
我和主人面面相觑,我看到了主人眼神里的惊讶、羞愧和矛盾,还有一丝欲火。
而我,体内的硅胶棒还在“嗡嗡”作响。


枫、深情一跪

周六的无聊透顶,让我想起了芳总的鞋袜。没有一丝犹豫,我驾着小福克斯穿梭在城市的红绿灯之中,夜晚的霓虹流光溢彩。
芳总办公室门缝下透出的隐隐灯光显得夺目,办公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若有若无。我心里纳闷,这大晚上的,难不成芳总也来办公室了?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又会是什么情况呢?
我开始紧张起来!
但是,我还是颤抖着手用门卡靠近了门锁,门锁顿时“嗡嗡”作响,一不做二不休,摁下把手,推开门。
芳总赤裸着下体瘫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搭在茶几上;而另一个女孩赤身裸体,跪在茶几前捧着芳总的脚,用自己的脸在她的脚底痴迷爱抚。
我心跳急速!头冒冷汗!惊慌呆滞!
“枫!”她俩同时转过头看向我,异口同声地惊喊道。
我看到了,那是小楚。
我还看到了,芳总手上捏着我昨天洗过的一双丝袜。
等我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在不恰当的时间来到了不恰当的地方,退后一步,“砰”的一声关了门。
办公室里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她们在穿衣服。而我,心里对小楚的嫉妒达到了极致,同时,小腹之下的阳根也在开始隐隐鼓动。我意识到,我对芳总仍然是敬畏的,而这份敬畏,为什么就不能转化为另一种形式呢?我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足以让我的心脏从口腔里跳出来。
这个念头,命令着我顶着胯间坚实的帐篷,跪在了芳总办公室门口。
足足又是一刻钟,办公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我听到一声惊叫,小楚的惊叫,随即,她跑回办公室,拉过芳总转身,面对了我。
芳总转身看到我的那一刻,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瞪大了双眼,微张着嘴唇,半响没发出声来。我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她,还有脚上的黑色短靴。小楚半躲在芳总身后,从芳总肩膀上发出一道持续惊呆的目光。
“枫,你起来!”芳总的声音在颤抖,我第一次看到她因接收外界信息而如此惊慌。
我并没有起来,我仍然跪在门口,双眼盯着芳总。
“枫,我叫你起来!”她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语速更加急促,眉头也微微皱着。
我还是没有起来,我第一次违抗着芳总的指示,彻彻底底。
芳总侧头往一边看了看,转回头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我说:“枫,你这是干嘛?我说了两次了,叫你起来!”
第三次,我用语言违抗了她,我说:“我不!我不起来!芳总,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崇拜你吗?我不起来!”
“你崇拜我,也不是用这种方式,你必须得起来!”
再一次,我违抗了她的“必须”,我仍然跪着,我说:“芳总,我就得用这种方式。如果可能,我更渴望用小楚的方式,来崇拜你!”
“不可能!”芳总没有了淡定从容,她用肩膀甩开小楚的躲避,站在办公室中央喊叫起来。
我不仅违抗了她,我还顶撞了她,我也喊叫起来:“为什么不可能?小楚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
芳总彻底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胆顶撞她,在她心中,我应该是一位顺从谦和的下属。但,到底芳总还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她开始收敛自己短时间暴露出来的情绪,她的表情缓和下来,她向前走了一步,好像是要走到我面前,但是又停住了,仍然站在办公室中央,柔柔地说:“枫!我默许了你随意用我的鞋袜,心里就够难受的了。我不能那么对你!你难道就不懂吗?”
“我懂,就因为我救过你,是吗?你为什么就不能那么对我了?芳总,那是我渴望的,你可以!你可以的!”我一边说,一边跪着往前走,芳总震惊的目光看着我,显得如此无助,我跪着移到芳总面前,一把抱住芳总修长结实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腹部,她幽幽的体香在告诉我,今晚我的举动是正确的。
芳总长时间没动作、没说话,等我抬起头看向她时,她还站在原地,双眼呆呆望着前方。
突然,一滴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打在我的额头上。
芳总低头看了看我,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她在我头顶哽咽着说:“你就不怕我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而此时,小楚已然在芳总身后跪着,捧着自己的脸,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楚、暂时离别


这是我第二次离开主人,记得去年春节我回老家的那段时间,我们彼此都思念着对方。我挂念着她的脚、她的鞋、她的袜、她的一切;她思念着我的服务、我的下贱、我的唇齿。春节过后回去,主人足足让我为她做了两个小时的足部按摩,她说,没有我的日子,真是煎熬。我记忆犹新。
今年春节,我依然回了老家。尽管对这短暂的离别还是依依不舍,但总得放弃一些东西,去处理现实中的亲情。父母还是和去年一样,催促着我的婚姻,他们的思想总是不曾改变,传统、理所当然。
然而今年的短暂离别,除了以往的挂念以外,还多了一份担心。因为,主人和枫,都没有回老家。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实际情况,我又怎能左右呢。
自从那次枫难以置信地向主人深情一跪之后,主人和枫之间的尴尬和僵持一直没有得到化解。主人仍然坚持着自己做人的原则,她仿佛下定决心不对枫越过雷池半步。然而我知道,这对主人来说,又是另一种煎熬。
而枫呢?据主人说,他仍然每天为主人擦鞋、洗丝袜,对主人双脚的渴望和对主人的崇拜又不得不收敛于心,面对难以接受的现实。
我何尝没有煎熬呢?离开主人的日子,我像是一具被掏空了心的行尸走肉,我每天在简讯上黏着主人,索要相片,关心主人的冷暖、牵挂主人的喜怒。主人倒也不厌其烦,几乎每天都发给我她双脚的相片,让我知道她每天穿了什么鞋、什么袜。
我也向主人问起过枫,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回复我枫的情况,她似乎不愿意在我面前过多地谈论枫。对于我来讲,这样反而让我心里的担心愈加严重,但又不敢在主人面前造次,过多询问。


枫、除夕之夜

当我得知今年春节芳总哪儿也不去的时候,我就在一瞬间做了决定,也不离开这座美丽的小都市。当芳总关切问我春节回家的机票订好了没有时,我将这一信息传达给了芳总。
我记得,当时芳总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
在这个城市,我也是孤独的!除夕当天,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想起了我的姐姐,还想起家乡袅袅的炊烟和热闹的团年饭。我的心惆怅着,生活尽是令人无奈的。但当我收到芳总发来的简讯时,我心里的惆怅和无奈顿时烟消云散。
芳总邀请我到她家,一起过除夕夜。
安静优美的小别墅。当我踏进房间的第一刻,暖气就立刻温暖了我的心。芳总微笑着请我进门,她的着装体现着她对待生活的仪式感,红色中式旗袍、深肤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在这个寒冬的温暖小别墅里,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浅口、尖头、尖跟,与这个季节格格不入。
我们一起做着年夜饭,只属于我和她两人的年夜饭。尽管我已经好几年不看电视了,但电视里轮番播放的《春节序曲》不仅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还时刻纠正着我这是一个情人节的错觉。
我们笑着做年夜饭,我们交流着各自家乡的春节传统,我的一切烦恼此刻都不复存在。我感受着她身体上幽幽的清香,踩着高跟鞋和我相当的身高,鞋跟在木地板上“咚咚”作响的轻音乐。她赞赏我的厨艺,总是在我刚刚乘上盘就捞上一嘴,一边吃着一边发出“嗯”的感叹。
我们谁也没提之前在两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事情,仿佛我们之间的尴尬和僵持在一瞬间不翼而飞,她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爱怜地对待着眼前的这个小兄弟。
我们欢笑、我们大吃、我们喝酒,她听着我的滔滔不绝,我看着她的含情脉脉。是的,没错,那就是含情脉脉。她抛开了平日的沉稳内敛、我屏蔽了平常的拘谨低调,直至我们昏昏沉沉、眼神恍惚。房间里的暖气,让我们体冒微汗,芳总取下披肩,我看着她的气质绝佳、楚楚动人。
也许,很多事情都是从不经意间的小情愫发生的。我们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我再次闻着她的幽幽体香,她穿着深肤色丝袜的双腿就在我的侧边,此刻,我和她都沉默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仿佛瞬间被“系统还原”了一般,心里的尴尬和僵持弥漫开来。
怎么化解?我借故上卫生间去了,临时的逃避一下吧!因为我的眼睛,大脑根本控制不住它,会往芳总的腿上看去。但当我从卫生间回来时,同样暂时逃避了尴尬的芳总却脱了鞋,一双深肤色丝袜脚在鞋子上扭动着,看到我回来,又急急地把脚往鞋里伸。我怔怔站在沙发边上,眼神无法脱离她的脚。
“枫!”芳总看到我的失态,叫了我一声。我回过神来,眼睛眨巴眨巴回到沙发上坐着。但是坐下后,我还是没能控制住往她脚上看,她的脚趾又在鞋里扭动着,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壮着胆问:“芳总,你怎么?脚不舒服?”
芳总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沉默半响才转头看着我,柔柔说:“那帮我揉揉,可以吗?”
我的眉目不禁舒展开来,说:“完全可以啊!芳总,来!”说完,就俯下身子,想用手去触碰那双脚。
“哎...别别,我来!”芳总挡开我的手,自己脱了高跟鞋,然后把一双脚抬起来放到我腿上,但是她身子极不自然地往前撑着,自己用手捏着脚。
此刻我才知道,她是真的脚不舒服了。我看向她的脚,把手放在了脚上,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时间仿佛停止了,那一双大大的、优美的脚被我第一次触碰到,指尖传来了潮湿温热的触感,直至我鼻腔闻到了那股酸臭,仿佛时间才被重新启动。
我看向芳总,她的身子依然往前撑着,脸上还泛着红晕,就那么看着我,我低下头把指尖放到自己鼻子上深嗅了一下。
芳总问:“喜欢吗?”
我抬头看向她,回答说:“当然!但,我可以直接去闻吗?”
芳总立刻伸手按住脚,微微苦着脸摇着头,轻声说:“不要啊!你就帮我按按。”
我深呼吸一口气,帮她按着脚底。然后我感觉,她这样也不太舒服,就伸手把她推到沙发扶手的抱枕上靠着,说:“你别这样,靠着舒服点儿。”
芳总难为情地看着我,说:“不好意思啊!辛苦你啦!”
我笑笑,低下头按摩着她的脚。但是表面上撑着平静的我,内心却掀起了阵阵波澜,内心的奇怪欲望已经被无限放大。当她闭着眼享受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能再继续这样坐着给她按摩脚了,有一个最合适、我最渴望的姿势和位置,在向我呐喊。
我没有犹豫,我捧着她的脚,起身,跪在了沙发前,再次给她按着脚。芳总在第一刻就反应了过来,撑起身子把双脚往回缩,说:“枫,不要这样!”
我牢牢抓住她的脚,毫不放松,她脚上的味道一直刺激着我,我说:“芳总,你靠回去吧,这样你舒服,我也满意!”
芳总用手捋了捋耳边散落的头发,闭眼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看着我,慢慢地躺回抱枕上,红晕更浓了、语言休止了。我和芳总对视着,在我们的目光交汇中,我把鼻子轻轻抵在了她的脚掌上。
她拿起另一个抱枕放在自己身上,我们的目光仍然交汇着,我觉察到那个抱枕下,她的手在隐隐蠕动着。
我的觉察告诉我,芳总是喜欢的!继而我将脸埋进她的丝袜脚底,而自己的手也不自禁地伸到了自己下体。这名义上的脚部按摩,顺理成章的演变成了双方渴望而享受的互动。
不甘心如此,我想要第一次就彻彻底底,因为,芳总表现出的迹象,促使了我进一步将亲吻向上移动,来到了她的膝盖上方,她还是死死盯着我,没引诱、也没反对,我索性把头钻进了抱枕下,将一个热烈的吻压了下去,却独独压在她的手背上,她手掌一个翻转,手心垫在了我的唇鼻上,那股幽幽清香越来越浓。
“枫,不能这样!”芳总喘着粗气说道。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拒绝还是半推半就,女人不是每每这时都会说“不要”吗?而这“不要”,是不是就在告诉对方其实是“想要”呢?我想进一步,用脸去推开她的手掌,但此时,我裤子里的阳根却被她的一双丝袜脚夹住。哇!无法自持的舒爽。
我以为她这是给我的鼓励,用脸继续推开她的手掌,但她此时说:“枫,你再这样,我就收回我的脚了!”我怕这样的美好戛然而止,在她隔着手掌的胯间停了下来,深深吸着她的幽幽体香,但却被她的一声“出来”打断。
我抬起头,看向她,她迷醉的眼神和红晕的脸庞证明了她的心口不一,但还好,我刚刚一钻出头来,在我们目光交汇中,她的两只脚就开始蠕动起来,夹弄着我的阳根。我再一次误判了她的行为,又把头钻了进去,但刚一钻进去,她的双脚就停止了蠕动。噢!我知道了,她似乎真的不愿再进一步了。
“枫,出来!”我把头钻出来,我们四目相对,她说:“我把脚给你,好不好?你不能再继续了。”
我喘着粗气说:“芳总,我要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好?”
芳总一脸疑虑,问:“我以前怎么对你了?”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对她负面的评价,我几乎肆无忌惮的夸张的形容着她,我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说:“傲慢!无礼!高冷!强势!威严!苛刻!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芳总一个手掌轻轻拍在自己脑门,感叹道:“我的天啊!枫!我就给你留下了这些印象吗?”
此时,我的阳根还置于她重叠的两脚中间,我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头了,我说:“芳总,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芳总倒也大度,说:“行了,枫,我懂了!但是,我还做不到!”
我抬头失望的看着她,我感觉自己不知足,今晚都这样了,还得寸进尺。芳总见我,说:“答应了给你脚,拿去!”
“怎么给我?”我狡黠地问道。
芳总笑着淡淡白了我一眼,说:“随你!”
我呆呆几秒钟后点了点头,而这点头,立刻换来了她双脚的再次蠕动。我一个闭眼抬头倒吸一口气,抵制不住舒爽的感受。
芳总就那么看着我,但是当我解开皮带的时候,她的眼神中明显带着诧异,并且闪着兴奋的光芒。我脱下裤子后,芳总看了看我的阳根,微微震撼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主动伸出她的一只脚,直径伸到我的会阴下部,用脚背来回抚弄着我阳根下面的蛋囊。而她的另一只脚,却早已被我举到空中,覆盖在我的脸上。
情绪更加高涨,当男人用下面的脑袋思考问题时,任何荒唐事儿都能做出来。我用手指在芳总脚掌处撕破了她的丝袜,一只脚放到下身,将阳根深深插入到那个丝袜破洞里,我的龟头和她的脚掌直截了当地进行了皮肤接触;另一只脚,我边吻边舔地把丝袜破洞咬得更大,露出了她的修长上翘的脚趾,一口含进嘴里,那咸咸的、湿湿的口感,让我的胯间微微颤抖。芳总前后蠕动着下面那只脚,直至我的浓白液体糊满她的脚掌。



楚、她的坦白


初春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春节后的小都市又繁忙起来,比起春节前的懒散,人们仿佛你追我赶、行色匆匆。
我站在主人小别墅门前按下了门铃,主人打开门,欣喜地迎接我,和我深情地拥抱着。时隔半个月,我又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为了迎接我的归来,主人之前就在简讯上告诉我,她在家穿了丝袜和平底鞋,等我回来,让我路上注意安全。我一路带着幸福的企盼,飞奔回来。
进屋后,主人就习惯地坐在了沙发上,一双脚已是搭在了茶几上,等待我的亲昵。我放下给主人带的家乡特产,在卫生间洗过手和脸后,就匆匆小跑到了茶几前,欣喜地跪下来,用手抚摸着主人的丝袜脚背。
主人看着我,仿佛在观察我有什么变化,回家是胖了还是瘦了?是开心还是郁闷?是黑了还是白了?我把脸庞依偎在她的脚背旁,也静静地看着她,我们目光对视,感受着彼此的思念。
“楚儿,安全回来了,就比什么都好!“
我用脸在她的脚背轻轻蹭着,“嗯“了一声。
“你去搬个小凳子坐着吧,这风尘仆仆的,累了!”
我继续用脸蹭着她的脚背,说:“不!我就想跪着!“
主人用鼻息轻轻笑起来,脚趾一蹦,脚跟从平底鞋里滑了出来。我闻到了那股让我朝思暮想的味道,转头用鼻子抚弄着她脚心和鞋子间的那个空隙。
“还热着呢!楚儿“主人微笑着给我说。
我看了看主人,回馈了她的微笑,然后轻轻脱下那只平底鞋,深肤色丝袜脚掌处的一个丝袜破洞显得异常扎眼。我诧异地抬头看向主人,问:“这丝袜,怎么破的?”
主人笑笑,说:“破的,才有味啊!证明是穿过的嘛!”
我认为主人的解释有些牵强,通常,丝袜都会从脚尖破洞。但也没追问了,把鼻子扎在了脚底,“呼呼呼”闻起来,感觉下体开始潮潮的了。
没闻几口,主人用脚掌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说:“楚儿,你快给摁摁啊!这么久都没按摩了!难受得!”
我用两只手开始给主人做着足部按摩,主人眯着眼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享受着。我去脱另一只鞋子,一边脱一边用鼻子跟着脚心那道缝隙往里钻,鼻子却触碰到了脚底的皮肤,那触感虽让我兴奋,但也让我不解。我抬起头看了看主人,她还眯着眼享受着,一时不便打扰她,就又对着这只脚掌部位仍然有丝袜破洞的脚按摩起来。
我望着那两个丝袜破洞怔怔出神地按摩着,主人却在上面说:“楚儿,你这技术有些回潮了啊!还没枫摁得好!”
我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主人,主人正死死盯着我的脸,她在观察着我的表情和反应。一时间,我想起了那份被我和枫拉扯坏的计划书、想起了事后主人对我的淳淳教诲。但内心的冲撞还是很强烈,我的双眼开始湿润着。我再次把目光向主人脚底的两个丝袜破洞投去,问主人:“那…这两个洞,也是枫撕的?”
主人眯上眼点了点头,又睁开眼盯着我。
“那…枫舔了您的脚?“
主人再次眯上眼点了点头,又睁开眼盯着我。
“当时,您兴奋吗?主人“
主人还是眯上眼点了点头,再次睁开眼盯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耸了耸有些酸塞的鼻子,再次问:“那您…是故意穿了这双丝袜迎接我的?“
主人说:“我不想对你隐瞒什么!我得告诉你,心里才不会对你有愧疚感!“
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来那滋味。但,我毕竟不能强求主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挤出脸上的笑容,看着主人说:“主人,只要您幸福,我就是开心的。“
“楚儿,你真的长大了!“
我再次挤出笑容,看着主人,并故作轻松地和她“探讨”起来:“那…你当时得多兴奋啊?我似乎都能感受到”
主人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长吁一口气,说:“我啊…当时真有一种把鞋子踢出去,叫他给叼回来的冲动。”说完,自己望着天花板嘻嘻笑起来。
“你为什么不呢?你完全可以的!“
主人把头支起来,看着我说:“我当然不能! “
我说:“您这又是何必呢?喜欢,就去做呗“
“我心里还是过不了那个坎儿呢!“
我望着主人点了点头,主人把脚翘起来,问:“那你还想要吗?这双被枫动过的丝袜和脚!“说完,用脚掌挑逗着我的鼻子。
我不想让主人失望;并且,虽然心里有浓浓醋意,但我并不反感。我捧着那只脚,朝着那个丝袜破洞伸出了柔软的舌头。
主人哈哈哈笑起来,说:“楚儿,我越来越爱你了!“

枫、挺身而出

农历新年伊始,我们都怀着美好的愿望开始了新的工作。然而小楚,在这个新年伊始,却没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市场部经理带着小楚来到芳总办公室,还没进门,经理就对着小楚一通指责:“你怎么搞的?小楚。我们市场部的脸被你丢完了。“说完,恶狠狠地瞪了瞪小楚。
小楚手上拿着材料,低着头没说话,大概问题的确出在小楚身上吧!
芳总将一份即将告吹的计划书“啪”的一声丢在办公桌上,对站在办公桌前的小楚说:“你是怎么搞的?小楚。春节前我就提醒过你,要和他们保持联系,你居然把人家的联系方式都搞错了!”
市场部经理和小楚并排站着,双手放在身前,没敢作声。
小楚说:“芳总,我记得当时没有记错这个号码!”
芳总说:“那你现在马上联系给我看看”
经理这时插话道:“我们之前联系了好几次,对方都说打错了电话;发送简讯,也是同样的回答。”
小楚站在原地,唯唯诺诺。
芳总说:“你们知道这家客户的丢失,会对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大意!“
“芳总,我错了。“小楚小声说着。
“认错就完了吗?我很生气!必须停职检查!“
接着,芳总把市场部经理又严厉批评了一通,并说,这起事件,市场部经理要负起码一半的责任,作为部门一把手整天无所事事,把事情交给手下就万事大吉了!
我坐在外间办公室,快速地从电脑上翻看小楚的计划书,而这个外地的手机号码,我在核稿时没有审核联系方式,本来,秘书岗位没有审核联系方式的职责。
我伸头悄悄看了看办公室里面,市场部经理和小楚承受着芳总的严厉批评;而小楚,承受着芳总和市场部经理两人的严厉批评。
这时,我听到市场部经理说:“芳总,要不您看,给小楚换个岗位吧!市场部经不起她这样折腾。”紧接着,小楚耸了耸鼻子,“噗噗”的声音,我知道,小楚已经哭了。
目前,小楚的处境就艰难了!事情搞砸了不说,市场部还不想要她了,并且,当时芳总安排小楚到市场部时也没少夸她,这不是打芳总的脸吗?
但是,我心中开始可怜起小楚来,心中也打起了小九九。毕竟,停职检查意味着各个部门都可能不接收这个员工、意味着芳总的脸面根本挂不住、还意味着最终我有很大可能离开芳总的身边,再次把小楚调回秘书岗位上。
我毅然站起身,走进了芳总办公室。



楚、枫的搭救


我本是一个细心的人,很少在工作上出差错,更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错误。
事情的缘由还是怪我自己,如果当初我不耍性子在枫面前挑起事端,就不会撕坏那份客户计划书,就更不会在拼凑那份计划书时,看错了恰恰被撕毁的联系方式。
除了主人的批评和教诲,报应终究还是来了,错失了一个潜在的大客户,我怎么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和经理站在芳总办公室,默默的接受着他们的批评,并且,停职检查对于我来说是不能承受的,经济损失、岗位流失、还有脸面!
我的脸面!主人的脸面!
就在这时,枫走进了办公室,站在我和经理身旁,对芳总说:“芳总,这个事情是我的责任。”说完,枫低着头站在原地。
芳总、经理还有我齐刷刷地看向枫,我心里更是不得而知枫为何要这样做。
芳总对着枫“噢?”了一声,说:“枫,那你说说怎么回事儿?”她的表情不再那么严厉,她对枫就是那么“纵容”。
枫把双手放在身前,侧头看了看我,然后说:“这个联系方式是我看错了。当时这份计划书的原稿被我无意损坏了,在我重新填写计划书时,我不能确定第五个数字到底是1还是7。”
我看着枫,想起当天我在重新填写计划书时分辨不出的那个数字,就拼凑起来问枫,当时,枫看了看,没理我。今天,他当着市场部经理的面,把损坏计划书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当着芳总的面,把搞错联系方式的责任也揽在了自己身上。
经理这时长吁一口气,说:“嗨,我就说嘛,小楚这么细心一个人,不会搞错的嘛!”
我白了经理一眼,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
芳总说:“经理,那你先去吧!我来处理了。”
经理点着头、哈着腰退出办公室,芳总看都没看他一眼,喝了一口咖啡。
放下杯子,芳总看着枫语气平缓地说:“枫,联系方式的数字拿不准,要做备注,你不能胡乱去猜!”
枫低着头回答:“是的,芳总!”
“行了,你们都去吧!这事儿算解决了。小楚,号码更正了,你赶紧和那边取得联系啊!“
我看了看枫,抿着嘴“嗯“了一声。
枫,这个擅长“挺身而出“的男人,我尽然开始对他有好感了!

枫、险被中计

在为小楚圆场的那天下午,我收到小楚发来的简讯,颇感意外。
“枫,今天非常感谢你!如果你愿意,今晚我想请你吃个饭!”
我没想到小楚会主动提出请我吃饭,推脱了几句,本意也不想和她有太多瓜葛。但是小楚最后发来的一句话,让我改变了决定。
她说:“借这个机会,想和你谈谈!”
我脑海里立刻闪现出芳总的影子,索性答应了下来。
晚上七点,我准时赴约,到达餐厅。小楚在座位上站起来,一件灰色带帽风衣、黑色长裤、黑色平跟短靴,从不化妆的她,看起来眉目清秀,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清爽可爱。
尽管她楚楚动人的外表让人赏心悦目,但我一直还是对小楚的人品心存芥蒂,如果不是因为有可能谈到芳总的事儿,我铁定不会赴约。当然,不出所料,我俩很快就把话题谈到了芳总身上。
我问小楚:“你和芳总在一起多久了?”
小楚显得很坦荡,说:“两年多了吧!”
“你们…应该算是同性恋吧?”话到嘴边几次,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小楚用筷子翻弄着碗里滴下的残渣,脸红着说:“不是啊!”
我“噢”了一声,表示不解,但又立刻反应过来,说:“不会是双性恋吧?!”
小楚脸颊绯红,低头“嗯”了一声,说:“我们都很享受!”
我感叹道:“你说芳总这样身份的人,是为的啥啊?”
小楚脸颊更红了,捏着筷子的手都无所适从,说:“她喜欢我犯贱!喜欢我讨好她、崇拜她。”
我心里可算是清楚了,除夕之夜芳总的表现在我脑海里浮现,也证明了小楚回答的真实性。一时间,我对芳总和小楚当初的邂逅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没忍住问了出来。
小楚望了望窗外,转回头说:“当初,我们是在一个网络群认识的,熟悉以后第一次见面,我就被她的气质所折服,当然,还有她那双脚,大大的、弧线那么优美、脚趾长长的、翘翘的,能把我的整个脸给盖住,那种被征服的快感很美妙。而她呢,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我的唇齿,她说我的牙齿洁白整齐,嘴唇柔软粉红。当时,我刚毕业,工作的事情还没着落,她就把我留在了公司里。”
我听着,不断“嗯”着表达我在认真倾听。
小楚抬眼看着我,说:“感觉怎么样?她的脚!她都给我说了”
我不自在起来,就简单说了两个字:“喜欢!”
小楚坏笑着说:“你好坏!把人家的丝袜撕成那样儿。如果是我,她肯定不同意!”
我笑了笑,仍然不自在,就把话题转开了,问:“你就不打算找男朋友了?”
小楚说:“要找啊!春节回家爸妈又在催呢!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而已。”
我“噢”了一声,不便说啥了!但是,小楚坦诚的语言,让我对她的看法有了些转变。
小楚继而问我:“枫,你恋足多久了?”
“很多年了吧!你呢?”
“也是很多年了!”
“之前,没找过其他人?”小楚斜斜看着我,问。
“这事儿,怎么找人?笑话!还不是误打误撞遇到芳总了,还有你!”
“芳总说,我的脚也挺正的,但是她并不恋足。”
我感觉自己眼神里立刻放出一道光芒,但立刻反应过来不妥,下意识收敛了起来,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小楚脸红红地说:“要不,给你看看?”
我抬眼望着小楚,心中开始不淡定起来,呆呆地望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楚见状,说:“哎呀,你傻了?别墨迹,来,给你看看。”说完,卷曲起一条腿,脱下了那只黑色平跟短靴,从靠窗的一边把脚伸了过来。
我本能地低下头看去,那只脚上套着一只灰色船丝袜,脚型乖巧、弧线迷人,圆圆翘翘的脚趾调皮地扭动着,猛然间刺激到我的某根神经,仿佛间,我嗅到了淡淡的皮革脚汗味。 
一瞬间,我抬起头,小楚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37码的,喜欢吗?”
我猛地闭上眼甩了甩头,然后盯着小楚说:“小楚,你这是干嘛?”
小楚试探着说:“这个给你,以后你就可以不用芳总的啦!”
突然间,我心理积起一片阴霾,脸色阴沉了下来,斜着眼打量着小楚。小楚见状,脸被羞得通红,自讨没趣地收回了那只脚,一双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为小楚再次表现出来的自私和算计感到可耻。在她惊恐眼神的注视中,我毅然起身,离开了餐厅。
当晚,我收到小楚发来的简讯:“枫,求求你,别告诉芳总!行吗?”
我没回复,放下了手机。



楚、唇的对话


我把脸凑到主人胯下,闻到了她身上的体香和一股淫靡的气味。她的黑色内裤上,已经有一片湿湿的印记。我将鼻尖轻轻顶了上去,那湿湿的印记抹在了我的鼻尖上,感觉滑滑的。
主人挪了挪臀部,把腿架在了我的背上,说:“楚儿,你说枫这个人咋样?”
我继续用鼻尖蹭着她胯下那片湿滑,没作声,但是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是不是枫已经把在餐厅我用脚引诱他的事情告诉了主人?并且,那天当晚,我就为自己脑子里还残留着自私而深深懊悔!
“你看人家枫,知道主动站出来给你解围呢!”
听到这话,我在主人胯下呼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稍稍落地。而主人在头顶说:“丫头,你吹我干嘛?问你话呢!”
我抬起头看着主人,说:“是的,我挺感谢他的。”
“你还真得感谢他,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我回答说:“是啊!”
“所以说,他在给你解围的同时,也给我解了围。”
我对着主人亲亲一笑,“嗯”了一声。
主人用手捏了捏我的脸蛋,说:“快下去!丫头”
我又顺势往下,再次把脸凑到她的胯间,接着她抬起臀部,我把双手伸到她腰际,脱下了她的内裤。那秘境里,已经开始泛着光泽,我伸出舌头,用舌面覆盖上去,重重的向上一舔。
“噢…”主人倒吸一口气,说:“舒服!楚儿”
我被得到肯定,又一次重重的向上舔了一口。主人在我头顶说:“丫头,你慢点。受不了呢!”
我在她胯间用鼻息笑了两声,肩膀抖动了几下。她用手拍了拍我的头,说:“调皮!”继而,我又用嘴唇轻轻吃着她的唇瓣,闻着她的胯香。
“楚儿,我觉得,枫这人挺不错的!”
我“嗯”了一声。
“我喜欢他!”主人顿了顿,又问:“你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不知道!”其实客观评价,枫这人确实挺不错的,整洁、低调、勇敢、乐于助人。
“楚儿,要相信主人的眼光!我可比你见识得多,像枫这样的男人,现在不多了!”
我抬起头,看着主人,说:“主人,您这意思是?”
主人按了按我的头,说:“下去,边吃边说!”
我又埋下头去,舔吃着她的唇瓣,她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想把你许配给枫!”
我突然顿住了,眼睛看着主人湿滑潮红的唇瓣,说不出话来。
“丫头,别停啊!继续舔。”
我一个眨巴眼,回过神来,又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起来。
“我觉着,你俩挺般配的。你看人家,有正义感、干净整洁、低调随和,还和你有相同的喜好,以后也有个照应啊!再说了,你爸妈不是正催你婚姻的事儿吗?!”
我收回舌头,用嘴唇贴着她的唇瓣辩解道:“喜好相同,又能有什么照应?”
“楚儿,你傻啊!你是奴、他也是奴,你们之间还不清楚对方最想要什么啊?”
我突然又顿住了,心想主人这逻辑是怎么得来的?亏她想得出!接着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抱怨道:“怎么又停了?”
我再次用嘴唇贴着她的唇瓣,说:“我又不喜欢男人的脚!”
“那他那个东西你不喜欢?硅胶棒再怎么好也不如货真价实的东西啊!他那个东西挺漂亮的。”
我再一次顿住了,原来,主人已经见过他那个东西了!并且,一说到这个,我其实真有点儿心动。
“楚儿,说了多少次了,别停!”
我立即贴上嘴唇,说:“我俩说了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愿意呢!我就想跟着你!”
“你俩不都跟着我的吗?至于枫嘛,我自有办法!如果事儿成了,我对你和枫,都算作了个交代!”
我默默舔着主人的唇瓣,思绪万千。

枫、意外刺激

我走进芳总办公室,把下午沏好的茶端给芳总。
芳总微笑抬起头,说:“枫,谢谢你!”
“芳总,您能不能别这么客气啊!”我摸了摸脑袋,说。
“对了,枫,上次关于小楚的事情,还多亏了你帮她解围。”
我笑了笑,说:“芳总,小楚是您的人,帮她解解围,也是应该的。”
芳总笑了起来,脸上泛出迷人的淡淡红晕,说:“真会说话!我正有东西给你呢!”
我顿感诧异,同时看到芳总脸上的红晕更甚,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华。
芳总侧低着头看了看办公桌内侧的抽屉,说:“东西在这儿呢,你来取!”
我反应过来是放丝袜的那个抽屉,不由得双眼放光,一脸激情地从侧边绕到办公桌内侧,俯下身子伸手去拉抽屉。手刚一触碰到抽屉把手即将拉开时,却被芳总翘着二郎腿的一只脚挡在了抽屉前,穿着那双黑色裸靴和黑色短丝袜的脚。
我心跳瞬间加速,红着脸抬头看向芳总。芳总依然一脸红晕,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翘起的脚,示意我说:“在这儿呢!”
我看了看她的脚,脚踝微微扭动了两下,又看向芳总,瞬间来的福利,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芳总见我一脸懵逼,说:“给你!算个奖励!”
我迅速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脚,怯怯说:“芳总,我想跪着,可以吗?”
芳总脸色凝固了一下,还是说:“想跪就跪吧!”
我还是没敢表现得太过激烈,默默地缓缓地跪了下来,但鼻唇就没那么矜持了,重重地快速地压在了她的脚背上,逗得芳总用鼻息笑了起来。继而我慢慢脱下她的黑色裸靴,脚心弧线刚一显露出来,那令我神往的气味儿迫使我立刻凑上鼻子去堵住那条缝隙。啊!皮革味和脚汗味带着温热的气息充斥了我的大脑。接着没忍住全脱下来,把脸埋在她的丝袜脚底,那股温热潮湿抹在我的脸上,仿佛在干冷的严冬抹了一层润肤露。
“猴急!枫”芳总微笑看着我说。但是,我此时渴望的是,芳总有一种傲慢威严的表情,那是她本该有的表情,然而她说过,她不会那样做。
机会就在眼前,心理上的满足欲求不能,我跪着的同时捧着她的脚,说:“芳总,您就不可以严厉一点儿吗?哪怕您做做样子。”
芳总还是一脸微笑,却说:“给你说个事儿。”
“嗯?”我心里闪过一丝疑问,难不成芳总今天带着目的给我闻脚的?
“小楚这女孩怎么样?你也30岁的人了,没点儿想法?”
我的脸顿时离开了芳总的脚掌,看着她说:“我可不啊!”小楚自私狭隘的形象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对她有一次又一次的体会。
“这女孩不错!你试试呗”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芳总,但又不能在芳总面前数落小楚的不是,一时语塞。
芳总接着说:“我知道,你对小楚有些看法,那都是误解。但是这女孩我清楚,真的不错,我不可能害你!枫”
芳总的这两句话让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不少,的确,作为芳总,没有理由加害于我。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说啥,捧着芳总的黑色丝袜脚呆滞着。
显然,芳总没放过这机会,说了一句让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的话:“枫,考虑好了,以后你和楚儿一起叫我主人!”
我心里产生着强烈的矛盾,但显然芳总的气质占了上风,我说:“那以后你可以那样儿对我吗?”
芳总用鼻息笑起来,说:“那得分场合啊!傻子!”

就在此时,我和芳总听到了外间办公室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外间办公室的门。我正想抬起头看看里间办公室的门时,去被芳总一把按下去,然后迅速收脚,在办公桌下面让出一个空间,用急切的眼神示意我钻进去。我一股脑往里钻,屁股被芳总翘起的脚追着往里赶。
此时我确认,刚才,我和芳总都没想起关上里间办公室的门。
“芳总,想请您审核一下上个月的财务报表。”一个女声响起,是财务部经理。
门是开着的、芳总也在,没有不让别人进来的理由,芳总把那只黑色短丝袜的脚掌压在我嘴上,应该是示意我千万别出声,对着门口说:“进来吧!”
我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然后,财务部经理仅仅和我隔着一层木板,我心跳加速。头顶响起翻弄纸张的声音。我用双手捧着芳总的脚,嘴唇离开她的脚掌,微微伸了伸头,看到了芳总的脸。
接着,她的眉宇开始往里收缩,显然,报表是出问题了。芳总把报表往桌上一放,一个闭眼抬头,看向她面前的财务部经理,说:“上个月我就说了,产品的创新研发经费必须列入专项经费,你们怎么搞得?”说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
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傲慢威严的芳总,而与此同时,我正在蜷缩在她的办公桌下,捧着她的丝袜脚。我想要的那种感觉瞬间就来了,这样的场景,让我的阳根更加膨胀,情不自禁把右手伸向了下体,缓缓套弄起来。
财务部经理小声说:“芳总,那我马上去安排更正!”
芳总又把报表往身前拉了拉,再一次翻看起来,都没理会财务部经理。我用左手捏着芳总的丝袜脚,右手继续套弄着,伴着这种感觉的刺激,我死死捏着芳总的丝袜脚,看着芳总不理会财务部经理的表情,憋红了脸,射在了裤子里。
芳总看完报表后,把报表往前一推,说:“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更正后的表报!”
财务部经理小声说:“是!芳总”,然后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芳总把脚一收,从我手里挣脱出来,然后把旋转座椅往后移开了一些,低头看着我,一脸诧异的表情,说:“枫,你这样就射了?”
我抬头看着芳总,尴尬至极,脸上发烫,点了点头,问:“芳总,你怎么知道?”
“你把我的脚都捏疼了,我还不知道?”
我眨巴眨巴眼,看着芳总。
“这也太快了吧?”芳总还是不解。
我还是看着芳总,红着脸说:“你刚才那种态度,刺激了我!”
芳总一个白眼,看向侧边,感叹道:“我去!我都没在意,这也能行?!”
我苦苦地傻笑着,芳总却把那只丝袜脚又抬起来,问:“那还要不要了?”
我在桌下立刻用双手捧着,凑上了鼻子,芳总扭动着脚趾,问:“你说的要我那样儿对你,就像刚才这样?”
我说:“刚才,真有那种感觉。”
芳总说:“但是,要我故意那样儿对你,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我猜想着芳总是答应了我的请求,还是没答应啊?也没好意思追着问了,继续给她捏着脚。
芳总又把脚掌往我鼻子上蹭了蹭,问:“我给你说的事儿,你咋想的啊?”
我垂下眼光,小声说:“我还是觉得和小楚不合适!”




楚、第二双脚


时间和事实证明,枫没有把那晚在餐厅的事情告诉主人。
那件我用脚引诱枫的事情。
如果主人知道了,我的下场不敢想象,有可能,我就失去了这个主人。
枫对这件事情的守口如瓶,让我感到幸运。并且,我看到了枫的人品。主人说得对:他有正义感、他干净整洁、他低调随和。我对枫的好感与日俱增。联想到主人给我提出的事情,我觉得,如果把我的一生托付给枫,是安全的!也应该是幸福的!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那么怪异,我一心不敢让主人知道的行为,却偏偏被主人提了出来,主人说:“楚儿,你要把握自己的优势,而你的优势就是,你恰恰也拥有一双漂亮周正的脚!”
我开始承认,我喜欢枫!虽然他少了一丝风趣、少了一点浪漫,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个人品质,以及连主人都喜欢的淡淡皂香,不得不让我心里对他产生悸动。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我心里想着:我这个离不开主人那双脚的女孩,而我的脚,却准备蓄势待发,在枫的面前去展现它的魅力。
我无奈笑了笑,嘀咕着:“主人,你说枫会喜欢吗?”
“会的!你放心。”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但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吹捧主人,我苦笑着问:“有您的那双脚,他还会喜欢我的脚?”
主人笑笑,说:“以后啊,我的这双是主人的脚,而你的那双是老婆的脚,能一样吗?”
我看向主人,眼神里仍然透着无知。
主人眼睛一转,说:“楚儿,我改天好好给枫介绍一下你!”
我问:“枫还不了解我吗?还介绍个啥?”
主人说:“你不懂!”
我用眼神询问着主人。
主人若有所思地说:“我就觉得啊,你和枫挺好的!现在有两个关键点,一个是你的脚,另一个,是枫的欲望。如果能对枫的欲望稍加控制,就能成!”
我说:“主人,人家枫不愿意的话,也不能强求啊!”
主人说:“当然不能强求!但是,只要你们能成,我心里会安心得多!你俩,我都舍不得!”
我心里还是不太明白,主人为什么非要把我和枫撮合到一起?但是,对于我来讲,我是喜欢枫的!


枫、矛盾诱惑

书房里暖黄的灯光透着浓浓温馨,书架音箱播放着那首经典小提琴《G弦上的咏叹调》,书桌上的咖啡飘散着丝丝苦香。
我跪坐在那个长方形的脚蹬前,膝盖下的抱枕缓冲了木地板的硬度。暖黄的灯光照射着脚蹬上的那双脚,硬生生地把脚上的肉色丝袜映衬为深咖色。和咖啡的苦香比起来,那双脚上散发出来的浓厚酸臭气息,更加吸引我的嗅觉。我低下头,再次把鼻头顶在脚掌上,深呼吸的“丝丝”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刺耳。那一刻,仿佛一针安定剂,安抚着我的神经;但又像一针肾上腺素,令我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枫,她和你怎么就不合适了?你说说”,我抬头看向芳总,她仍然盯着笔记本电脑,液晶屏的光把她风韵妩媚的脸庞照得夺目,卸妆后的她,依然端庄、依然妖冶、依然亲和。
我重又低下头,目光放在她的双脚上,我的手掌在她的丝袜脚背上来回抚摸,小声说:“她不是我想要的类型。”
芳总的双脚相互搓动了几下,仍然盯着液晶屏,喃喃说:“我觉得她挺好的呀!”
我将鼻尖离开她的脚掌,小声说:“我不喜欢”
这次,她的耐心稍有减弱,但是依然从容。她从我的手心里挣脱出那双丝袜脚,收回放下踩在了拖鞋上,身子往前靠过来,用手在我头顶左右抚弄了几次,她的脸离我如此近,她说:“枫,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是给你介绍老婆,不是介绍主人。”
我闻着她的吐气如兰,盯着她的眼睛,我心里清楚,我没有反驳她的勇气,但是我仍然壮着胆小声说:“找老婆,也得找个像您这样的。”
芳总再次用手抚弄着我的头发,然后尖尖手指缓缓下滑,温暖柔软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脸颊,她说:“她的脚也漂亮!她的脚也有汗!她的脚也是臭臭的!”
我眼里瞬间放出一丝光芒,但又无言以对,然后低下头,把目光再次落在她的那双肉色丝袜脚上。
她用手指轻轻捏着我的脸蛋晃了晃,说:“她的脚,你也会喜欢的!”
我脑子里开始翻滚着一个场景,那晚在餐厅小楚用脚诱惑我的场景。我小声说:“我考虑考虑吧!”
她将身子靠回椅子靠背,那双丝袜脚又搭在了脚蹬上,我赶紧用手捧着她的脚背,来回抚摸,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脚掌,我在我头顶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说:“对了嘛!别犟!”
我在她的脚掌下自在呼吸,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脚如此大,她的脚掌覆盖了我的整个世界。



楚、三人套餐


春暖花开、阳光明媚。人间二月天,是大地刚刚复苏后的第一位温暖使者,相比正月的余寒和三月的微热,要舒适许多。
然而,二月天还有更为舒适的细节,那就是主人的脚。在这个还舍不得脱下靴子的宜人气候里,主人短靴里的脚总是更为潮湿、更为温暖,甚至有时,刚脱下来时还烫烫的。
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感受!但,我已经在几天前就脱下了靴子,穿上了漂亮的单鞋。年轻人都这样,总是在换季时早早的换装,表达着我们的前卫。还有,靴子里的脚潮潮的、热热的,似乎与这个舒适的气候不太般配。
前往餐厅之前,我纠结了很久穿什么样的衣服。最后在举棋不定中,我选择了一套卡其色的薄款风衣、深蓝色连衣短裙作为打底衫、深灰色的连裤丝袜和一双黑色高跟单鞋。从不化妆的我,也涂了一层薄薄的唇彩。看到镜中的自己,我自信心满满。
因为,今天我将参加一次三人聚会。主人、枫、还有我!
到达餐厅时,枫已经到了。他站起来迎接了我。我感受到了他不一样的目光,那道目光中包含着他在我面前少有的火热,和一种“色”。尽管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内心,但眼睛从来不会骗人。尤其是他看向我的腿和脚时,更加肯定了我的感受。
主人到达的时候,更是惊为天人。她端庄傲人的气质、曼妙欣长的身影不得不使我和枫心跳加速,当然,使我们心跳加速的还包括她腿上那双黑色丝袜和脚上的黑色裸靴。
主人的到来,却没能让枫那么矜持。他狂热激情的目光投向主人,低头看向主人的脚时,仿佛嘴角都流着哈喇子。
而主人的淡淡一笑,却又是增添了几分诱惑的气质。
卡座里,我和主人坐在了一起,而枫坐在我们对面。刚刚点完餐,主人端起酒杯说:“枫、楚儿,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咱们三人终于坐在了一起。”
我悄悄看了看枫,没想正好与枫的目光直接撞到了一起,立刻,我感觉自己脸在发烫,而枫,脸色也微微红着。
酒过三巡之后,主人开始了她的大刀阔斧。她直接转过头看着我说:“楚儿,你今天穿得多漂亮啊!把鞋子脱了,脚伸过去,给枫看看!”
我立刻把目光投向枫,心里异常紧张。而枫张着嘴看着我,脸红到了耳根子。见我没所动作,主人舀了一勺汤,看着碗里说:“楚儿,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我更加紧张,但不敢再迟疑了,伸手把左脚的高跟鞋后帮往下一推,脚趾一蹦,高跟鞋“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听到这声音,主人便喝下了那口汤;而枫,明显一个激灵,仿佛那“咚”的一声惊醒了梦中人。随即,我颤颤巍巍的把左脚伸了过去,触感告诉我,我把脚直接放到了枫的腿上。
枫猛地低头,看到了我穿着深灰色丝袜的脚,但接着,又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在我和主人脸上游离。看得出来,枫是兴奋的。
主人放下勺子,也没看枫,说:“枫,放开点儿!喜欢,就表达出来!”
我的脚放在枫的腿上,仍然颤颤巍巍的,我一方面是紧张,一方面还是兴奋的。
枫还是不敢动作,尽管我猜测,他应该还是喜欢我这双脚的。他看向主人,仿佛在寻求主人进一步的鼓励。而主人却没有与他交汇目光,仍然一边喝汤一边说:“枫,你怕什么?我允许了的啊!”
枫长吁一口气,同时,我又突然一个激灵,被惊了一跳。因为枫已经伸手轻轻捏住了我的脚尖,他的手滚烫。
主人当然察觉到了,问枫:“喜欢吗?”
枫还不敢大胆地低头看我的脚,只是看着桌上的碗,说:“嗯!但…”
“但是更喜欢我的脚!对吗?“主人抢过枫唯唯诺诺的话头,说道。
枫又“嗯“了一声。
“没事儿,只要你喜欢就好,不管更喜欢谁的!“主人说完,转头看向我说:”楚儿,感觉怎么样?“
我的眼光快速扫了一眼主人,低下头“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这样?“
“喜欢“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这时,主人笑了!她终于笑了!她抬头看向我们俩说:“好了,快吃点儿东西!”
我哪里还吃得下东西,脚正放在枫腿上,还被捏着,就说:“我可以把脚收回来吗?主人”,刚说完,我感觉枫捏着我脚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主人转过头,微笑看着我说:“不行!”
枫看了看主人,把手拿了起来,然后为我舀了一碗汤。主人见状,笑着说:“这样挺好,枫!”但接着,枫又捏住了我的脚尖。此时我已经肯定,我的脚,枫是喜欢的。我含情脉脉看向枫,再一次与他火辣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主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枫,说:“楚儿,你考虑好了,就给我说。“
我轻轻“嗯“了一声,并且,我自己都能觉察到,我那含情脉脉的表情很难收回。
“枫,你考虑好了,就开始叫我主人吧!我就懂了。“
枫的眼神里再一次闪出兴奋的光华,看向主人。
主人迎接了枫的目光,说:“对了,你渴望得到的态度,到时候争取实现吧!”
我看到枫的眼睛里,迸发出火红的光芒。
“但是,得有个条件!”主人立刻补充道。
枫眼里火红的光芒并没有减弱,为了得到主人的垂怜,他仿佛不顾一切。他用眼神询问着主人,同时,捏着我脚尖的手更烫了。
“枫,为了你的健康,我不能放纵你随时泄欲。”
枫的眼神有所转变了,但,更多的是一种疑问的眼神。
“所以,我打算给你锁住!”主人看了看我,又说:“仅此这一条件!”
枫低头看了看我的脚,又侧目看了看桌下主人的脚,半响没做声。

枫、欲望封锁

人,总是不知足的。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会让人朝思暮想。
三人聚餐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仿佛瘪了气的球,每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究其原因,是心中的矛盾始终互不相让,纠结煎熬。
并且,我越发开始用下面的“小脑”思考问题,满脑子尽是她们的两双脚。似乎,我应该是幸运的。但,如果要放弃自己的随心所欲,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就在我纠结煎熬的这段时间里,我发现了自己大脑深处的一个隐秘情结。这个隐秘情结证明了“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这句辩证古训的真理所在。那种感受,我发现我很受用,当你突然之间想到那脚、那丝袜以及芳总完全能够轻松给予我的那种态度时,猛然间的心跳加速会让我忘乎所以,心中有一股炽热瞬间升腾起来。
而要把这个隐秘情结再度升华,随时保持着能心跳加速的感受,唯有停止自己的随心所欲,才能交换回来。
带着一种义不容辞、赴汤蹈火,我驻足在了芳总的小别墅门前。芳总打开门,微笑着把我迎进门。她显然是有所准备的,一件黑色薄款立领风衣、黑色修身长裤、黑色短丝袜、黑色尖头浅口高跟单鞋;脸上妩媚的妆容、紧紧束缚在头顶的头发丸子。仿佛,她猜透了我的心思,用我最沉迷的一身黑的装扮迎接了我。
而当我看到芳总的第一刻起,急剧加速的心跳便一直没有缓解;而低头看到她泛着光泽的透明黑色丝袜脚背的时候,我更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奋感受。她保持着微笑,请我坐下、给我端来咖啡,切切问起我和小楚有没有进展。一如往常,她用着对我的专有态度,招呼着我。
她坐在我的旁边,我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她似乎把我当成家人一般,不顾礼数地把双腿架在了茶几上,脚踝扭动,微笑看着我。就在这一刻,我所有的防线都已崩溃,我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隙里跪了下来,轻轻喊出了那声“主人”!
“噢!枫,原来是已经考虑好了呀?!”她用手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问我。
我把目光投向她的脚,说:“是的!”
她微微用鼻息笑了笑,说:“行!那就跪对面去吧!”
我移到了茶几对面跪了下来,她就在我的正对面,一双脚就在我的眼前,仿佛直插我的内心深处。
我又叫了一声:“主人”。
她笑了起来,说:“我还没同意呢!”
我立刻往前跪了跪,双手捧着她的脚背,说:“主人,我很会犯贱的,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芳总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然后主动把鞋尖在我脸庞蹭了蹭,笑着说:“好了!好了!你这个投机倒把的家伙!”
我抑制不住再次叫了声:“主人!”
她拉长了声线,“唉”了一声,问我:“那锁的事情呢?枫”。
我听到她答应了我的呼唤,同时,我看到她脚趾在鞋里用力扭动,圆润脚跟从鞋后帮里挣脱出来,那脚后跟把黑色丝袜撑得更薄、更透明,已然用脚尖挑着一只高跟鞋轻轻晃动着。
我内心的欲望被无限爆发,情不自禁地把脸一寸一寸往她脚上靠去,脚汗味已经是悉数钻进我的鼻孔。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她立刻缩回了双脚,放在了地面上。顿时,我脸前空空如也。
我心慌意乱地看向她,她再没露出那亲和的微笑,眉毛高高扬起、下巴高高扬起,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我…我就去买!”
“不用!我都给你买好了!”她从茶几下层拿出那个黑黑的盒子,手腕往前一转,接着手指一松,把那黑黑的盒子轻轻甩在了茶几桌面上。而这个细微的动作,无疑再次表达了她此时傲慢无礼的态度;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早已膨胀的阳根随之一翘。
我打开那个黑黑的盒子,不锈钢的材质泛着金属的光泽,那鸟笼,仿佛像“紫金葫芦”般能把我整个人吸进去;大小不一的五个金属圈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同心圆,像一个深邃的漩涡;而那把小巧精致的锁,更如一块天平砝码,承载着我以前的随心所欲......
二十个俯卧撑、二十个下蹲,才让我的阳根疲软下来。费了好一会儿周折,总算选了个合适的圈儿,然后套上牢笼,小巧精致的锁扣儿穿过两个小洞,“咔嚓”一下,锁好了!
她再次把脚搭在了茶几上,双臂抱在胸前,缓缓说:“枫,这里面只有一小件儿东西不属于你!”
我迷惘着双眼向她望去,她抬着下巴看着我,那一分趾高气昂再次让我的阳根随之一翘,但这一翘,被束缚的阳根提出了严正抗议,丝丝痛楚直达我的内心。我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拈起那把闪亮的小钥匙,举在眼前端详着。
“来,放这儿!”她又一次用脚趾蹦开了鞋后帮,脚心和高跟鞋之间张开一道黑黑的缝隙,用眼神示意着我,对我说。
我颤抖着手,将那把闪亮的小钥匙放进了那道黑黑的缝隙里。
她伸出长长尖尖的手指,把鞋后帮往上一送,圆润的后跟又回到了鞋里。
而那鞋里,多了一把闪亮的小钥匙。
她转过头,对着书房的方向,喊着:“楚儿,出来吧!”



楚、脚的宣言


我唯唯诺诺地从书房走了出来。我羞耻的眼神和枫惊恐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不仅有惊恐,那道目光里,还充斥着狂热!
在主人的指引下,我穿着一套酒红色的三点内衣,外面套着一层酒红色的透明薄纱长裙,肉色丝袜紧绷在双腿上,脚尖透明的丝袜脚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枫狂热的目光,来源于此!
我看到了枫下体的金属牢笼。我害怕!害怕枫恨我!害怕他责怪我和主人串通一气,封锁了他的狂热欲望。
但,枫持续狂热的目光,不仅打消了我的担心,反而凭添了我的几分虚荣心和羞耻心。
我走到主人身边,被主人一把拉住,坐在沙发上。我紧闭着双腿,目光低垂,不敢看向枫。但我知道,枫的目光在我和主人身上游离。
主人抬起一只脚,伸向我,说:“楚儿,给你!”
我捧着她的脚,在那裤管下的黑色丝袜脚背上印上了我的唇。而我注意到,主人另一只搭在茶几上的脚,已经被枫捧着。
主人转过头对枫说:“枫,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
目光越过主人的脚背,我看到枫放开了主人的脚,贪婪的目光投射到我的脸上,我一时怔住。
“楚儿,看着枫,继续!”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主人,又乖乖地把目光转回到枫的眼睛里,用鼻尖摩擦着主人的脚背。继而,我轻轻扯下鞋跟,把鼻子凑进脚底的缝隙,目光越过主人的鞋尖,再次和枫的目光撞在一起。
枫已经开始有些把持不住了,睁大着双眼,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斥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我脱下主人的高跟鞋,正准备把鼻子抵在脚掌上时,一件东西从鞋里滑落出来,落在我的腿上,被酒红色的薄纱隔在腿间。我低头看去,是一把闪亮的小钥匙。正当我抬起头看向主人时,她的黑色丝袜脚掌封印在我的鼻子和嘴唇上,说:“楚儿,这钥匙,就由你保管吧!”
我不能转头,就转动着眼珠看向枫,枫一脸惊呆地看着我和主人,脸色煞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牢笼,又把无助的目光落在了主人搭在茶几上的那只脚上。
我在主人的脚底“嗯”了一声,拿起那把小钥匙,捏在了自己手心,伸出了舌头,把舌面覆盖在了主人的脚掌上。丝袜被我的唾液染湿,我又脱下黑色短丝袜放在我腿上,将舌面覆盖在了主人脚底的肌肤上。
枫已经开始癫狂,他喘着粗气,一只手徒劳地伸向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声音,突然间,那癫狂的表情又转化为无奈,目光落在我正舔着的脚上时,那无奈又转化为成倍的癫狂。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看向了主人。主人侧头看了看枫,回过头对我说:“把那只丝袜丢给他吧!”
我用捏着小钥匙的手,指尖夹起腿上的短丝袜,看着枫。枫急切地看着我快速地点着头,等着我丢出那只丝袜。我用手轻轻一甩,那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丝袜飘过茶几,落在地面,却被枫第一时间捡起来,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上。
我心里微微一震,那丝袜上,还有我的唾液呢!
尽管已经有了主人的那只丝袜,但枫仍然欲求不满,再次把贪婪的目光落在主人搭在茶几上的那只脚,颤抖着说:“主人,你允了我吧?”
主人转头看向枫,说:“今天,我的脚,没打算给你!”
枫癫狂的眼神立刻化为无助,但幸好还有那只丝袜,重又在主人的丝袜上和我的唾液亲密着。
“就看,楚儿的脚,她给不给你了?!”主人慢条斯理地补充道。
尽管我心里早已猜想到,但当枫惊讶狂热的目光向我投来时,我心跳还是急剧加速着。枫再次依依不舍地看了看主人那只还没脱下鞋的脚,继而把目光往我的脚上瞅来。
“枫,去试试啊!愣着干嘛?”
枫跪着往我这边移了移,小声喊了下:“小楚!”
我举棋不定地看向主人,主人看着我说:“我准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我捧着主人的裸足,感受到枫饥馋的目光,羞耻地把双腿抬起来,放在了茶几上。第一次,我感受到自己的脚被别人崇拜,并且,是枫,那个我喜欢的男人。他的胡茬在我的脚心肆意摩擦,痒痒的;他热热的呼吸穿过丝袜在我的脚趾间来回过往,痒痒的;他的舌头在我的脚掌浸润滑动,痒痒的。
他那沉醉的表情告诉我,她爱上了我!
我小鹿乱撞的胸腔告诉我,我爱上了此时正在我脚底解馋的这个男人。


枫、心有所牵

我开始在公司里时刻找寻小楚的身影,寻听她的声音。每次有人经过办公室门口,我都会带着企盼张望出去;每一次有人敲门到办公室,我都会带着祈愿抬起头。
但是,几乎整整一周,她也没出现。她总是静静地躲在自己办公室里,忙碌着。
我的心思,除了主人那令我朝思暮想的脚,其余全是小楚。这个清秀可人的姑娘,我由最初的反感,已然全转化为了精神支柱,就像一层轻柔的薄纱覆盖在我的大脑皮层的每一处角落,挥之不去。
下午,小楚出现在办公室里,当我抬起头看到小楚时,心跳猛然加速。她清秀白皙的脸庞上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甜甜的微笑直击我心脏。
我惊喜地几乎从座位上跃起来,和她的目光电到一起。再从粉红洁白的唇齿往下看时,我几乎头晕目眩。
那把闪亮的小钥匙,就那么挂在小楚的颈项间。
我牢笼里的阳根蠢蠢欲动。
她指了指主人办公室,问:“芳总在吗?”
我点点头,往里间看了看,小楚嘻嘻笑着跑了进去。
我怔怔望着她的背影,仿佛神志不清。
突然,我意识到我应该大胆地进去,办公室里只有主人和小楚。我轻轻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端起主人的茶杯,小声说:“主人,我帮您续水。”
主人一怔,说:“枫,都给你说了,别在公司叫主人。”
我无奈笑笑,说:“噢噢噢,好的!”
小楚看着我,笑了笑。
我把茶杯端回办公桌上,手还没缩回来,却被主人的手抓住,主人微笑看着我说:“枫,今天你帮我把靴子擦擦,上点儿油,放到盒子里。”
小楚接话道:“芳总,你怎么才换鞋啊?都这么暖和了”
主人笑笑说:“这不是就换了吗!”
“我帮您擦吧!芳总”
我说:“小楚,我擦吧,你忙你的!”
小楚微笑看着我,眼睛里放着我能觉察到的电。我看了看她颈项的小钥匙,转身出门去了。
小楚留在办公室,给主人汇报着工作上的事儿。
小楚出来的时候,我正在财务部忙事儿,回来时才知道小楚已经回市场部去了,心里一阵黯然。但却被主人叫到了里间办公室。
我走进门,说:“芳总,您叫我?!”
“枫,给你说个事儿。”
我站定,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主人:“您说,芳总!”
“枫啊,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点儿?怎么那么木啊?”主人语重心长,一副长者的口气。
我顿顿,说:“芳总,我是担心人家小楚嫌弃我贱!我不好意思呢!”
主人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用手指了指我,微笑说:“不好意思,就自己难受!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挠了挠头,没做声。
“再说了,你俩都一样,还担心她嫌弃你贱啊?”
我会心笑了笑,说:“芳总,我知道了!”看向主人,她正看着我,在我们目光交汇中,我内心的隐隐渴望又开始浮动起来,就吞吞吐吐地问:“芳总,能不能...”
到底是主人见过世面,我话没好意思说出口,主人就怪笑着说:“你这馋猫!锁门去。”
我一个惊喜,兴冲冲跑去锁了门,转回身时,主人已经挪动了座椅,在办公桌下腾出了空间。我跑过去就跪了下来,主人抬起脚送到我的手心里。那黑色高跟鞋和深肤色丝袜,直接刺激着我的神经。脱下鞋子,就一头扎进主人脚心里。但痛苦也随之而来,阳根在牢笼有限的空间里意欲膨胀,却被牢笼死死紧箍着,限制着它的膨胀。
主人看出我的痛苦,说:“你看,给了你,你也难受!”
我眨巴眨巴眼,提了提神,说:“不难受!我就要!”
主人用鼻息笑了起来。
我的归属在哪里?在主人的脚下,还是在小楚的颈项间?



楚、癫狂的枫


都快十天了!距离上次,我在主人驱使下向枫进行脚的宣言。
我很幸福!因为主人是爱我的、因为枫是喜欢我的、还因为,我颈项挂着那把闪亮的小钥匙,枫是牵挂着我的!
我知道!
那天,枫在办公室猛然看到我,一下子从座位上激动得跃起来的时候,我的心也随之狂热。之后,我如意料之中那样,受到了枫的邀请。
我如约而至。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被爱、如此被宠的感觉。他狂热的眼神每时每刻环绕着我,扫过我的眼睛、我的唇齿、我的尖尖手指、我的坚挺胸部、我的长腿、我的脚。我如此简单的一双灰色丝袜搭配的黑色平底鞋,他也百看不厌。尤其当他的眼神扫过我颈项时,眼神里迸射出的癫狂,足以令我的小腹升起一股暖流。
餐厅里,枫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肆意低头去寻视我的脚。笨笨的他选了一家不太适合的餐厅,没有隔间、没有挡板,卡座里仅仅一层拖不到地的桌布,总是让他的动作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他懊恼、抓狂的样子,我悄悄伸出翘起的脚尖抚弄着他的小腿,以给他些许安慰。
我们喝酒了。我们两人竟然喝了一瓶红酒。我们的晚餐越来越奔放,他居然提出要吃我嚼过从我嘴里吐出来的食物。我悄悄把勺子递给他,看着他把勺子上烂泥的青菜吃进嘴里细细品味,一边品味着、一边看着我的唇齿,目光呆呆的,可爱至极。他开始变得话多起来,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我为什么在公司里总是见不到我的身影、总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他开始笨拙地用语言形容我如此美丽、如此吸引人,那种生硬的、假装不来的油腔滑调虽然有些滑稽,但反而让我心里更受用,比起真正的油腔滑调有魅力多了。
一时间,我开始由衷地佩服起主人来。她不仅让枫心甘情愿地给自己锁上了牢笼,还忽然之间把枫对我的一丝丝爱慕放大到了极致。我真的很受用!看着眼前这个开始为了我而狂热的男人,我心里的幸福感正在爆棚。同时,我意识到,那个邪恶的牢笼,钥匙居然在我手上,这是何等美妙的事情。
晚餐结束时,枫再一次开始生硬地学着油腔滑调,软磨硬泡地邀请我去他家。他说,他要给我推荐几首他挚爱的音乐,要用他的魔声录音师耳机让我体验音乐的美妙。我含羞答应下来。但当我们一踏进门里,我们的两张嘴就再也不能控制住矜持,热烈地拥吻在了一起,他滚烫的嘴唇向我压来,柔软的舌头往我嘴里钻。他在我柔软洁白的唇齿里乞求我为他开一次锁,但当我在他的唇上喃喃说出“不行”两个字时,我却明显感受到他更为疯狂的亢奋,他“噢”的低吼了一声,在我嘴里长吁一口气,接着更加紧紧地抱着我,更加热烈地拥吻我。
枫因为被拒绝而更加亢奋,他向我的颈项吻下去,当他的嘴唇触碰到那把闪亮的小钥匙时,他再一次乞求:“小楚,求求你!”我抱着他的头,喘着粗气喃喃说:“不行!”,他听到我的拒绝后,再也不能抑制头脑里的精神刺激,用他强壮的臂膀一把抱起我,走向沙发。
我被惊得尖叫了一声,而这声尖叫更为刺激了他,他抱着我,头在我胸部的位置,抬起头看着我再次乞求:“小楚,求求你!”我低头看着他,双手捧着他的头,我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脸颊,我用鼻尖触碰到他的额头,仍然再次拒绝了他,说:“不行!”听到第三次拒绝,他亢奋得全身发抖,长长地、重重地吼了一声,双手在我腰部和臀部胡乱抚摸着。
他把我放到沙发上,举起我穿着灰色丝袜的腿,将癫狂的热吻一个一个压向我的大腿、小腿,一路向下,直至脚踝。他轻轻退下了我的黑色平底鞋,让我的脚尖勾着那只鞋子,当他闻到我鞋里的气味儿时,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他用着哭腔的嗓音第四次说:“小楚,求求你!”我用脚趾轻轻晃荡着平底鞋,微笑看着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第四次喃喃拒绝他:“不行!”他听到我的第四次拒绝,仿佛已经神志不清,他用嘴叼起我的平底鞋,跪趴在我的脚下,嘴里发出持续的低吼,那种像狗叫的低吼,继而用他有力的手抓过我的脚,把鼻子重重地顶在我的脚掌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徒劳地耸动着,那个牢笼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我的下体无法控制地决堤。我不仅爱上了他,并且爱上了他为我而癫狂的样子。我抽出自己的脚,越过他的头,脚板往里一扭,把他的头勾了过来,直至我的腹部。他明白了我的暗示,把手伸到我的臀部两边,我踩着他的背,抬起臀部,把裙子往上捋了捋,他心领神会地扒下我的内裤,朝着我泛滥的秘境伸出了舌头。
这种体验,是无法想象的美妙!我终于知道,主人为什么会离不开我的唇齿。枫嘴唇四周的胡茬,肆意表达着他的雄性荷尔蒙,那雄性荷尔蒙不断堆砌,直至把我送往巅峰。
而枫,还深深沉浸在被我不断拒绝的精神快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枫、高压释放

我彻彻底底爱上了小楚!在主人的操控下。
我彻彻底底崇拜着芳总!在自己的作践下。
我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那是主人的脚、那是芳总傲慢冷艳的态度;那是小楚的脚、那是小楚柔软洁白的唇齿。
还有,那是欲求不满的煎熬!
我深深迷恋这种煎熬,尽管很多时候我都渴望着能发泄一次欲求不满的欲望。可每次当小楚柔软洁白的唇齿说出拒绝我的话时,我就像一个被架在火炉上的高压锅,瞬间被小楚点燃了锅底的火焰。并且我猜想着,是不是因为没有芳总的同意,小楚不敢给我开锁?我断定就是这样的,虽然小楚并没有表露过。
还有,芳总的鞋、主人的丝袜和脚,我又何尝不是时刻牵挂着呢!这种应付不过来的牵挂,我应该是幸福的?还是难受的?我心里不仅有满满的欲求不满,而且开始了双重矛盾,一是我自己甘愿这样被锁着,是我想要的吗?二是我到底是想要芳总的垂怜还是想要小楚的肉身?
我用简讯联系了芳总,我必须得有一次倾述,来缓解我心中的压力。
芳总很快回复了我的简讯:“枫,过来,主人陪陪你!”
已是夜晚,我驱车来到了芳总的住处。我在芳总的小别墅门前摁下了门铃。
芳总穿着睡袍,脸上贴着面膜,一双棉质拖鞋踩在脚下。尽管芳总如此装束,我仍然为之激动。我甚至都不顾芳总有没有穿高跟鞋和丝袜,只要看到芳总或者小楚的身影,我就会心跳加速。
芳总把我迎进门后,就坐在了沙发上,一双脚搭在茶几上。她一边用手轻轻拍着脸上的面膜,一边说:“枫,怎么了?”她的面膜绷着她的嘴角,让她说话时嘴唇的肌肉有些僵硬。
我顺势跪在她的脚前,抱着她穿着棉质拖鞋的脚,把头埋在鞋面上,以此来慰藉我心中的困惑。
芳总用脚蹭了蹭我的脸,问:“枫,你怎么了?说话啊”
“主人,我心里难受!”
芳总明显怔了一下,然后用一只拖鞋的鞋尖抵在另一只拖鞋的尾部,那只脚顺势从拖鞋里抽了出来,随即覆盖在我的脸上,说:“所以,你就来找主人了!对吗?”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脚背,点了点头,我的嘴唇依附在她的脚掌,说:“主人,我对自己很不满意!”我眼里开始滚着泪水。但是,我此时正亲密着主人的裸足,内心又开始狂热起来。
芳总一边用脚掌安慰着我,一边说:“那快说说,你怎么对自己不满意了?”
“主人,自从我被锁上后,我根本不敢想你,也不敢想小楚。一想到你们,我就难受!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我想要的?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真的就像魔鬼,让人难受,又让人无法自拔!”
“枫,这锁,也快有三个星期了吧?”
我点了点头。
“来,把裤子脱了,主人看看!”芳总用脚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说。
我跪直了,脱了裤子,那个金属牢笼紧紧筘着我的阳根。芳总冷不防地把那只裸足伸下来,用脚趾轻轻摆弄了两下。瞬间,我惊恐地看向芳总,随即,一阵阵刺痛直达我的内心,我呲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枫,别怕!来,躺下”
我不知道芳总到底要做啥?但是面对她的一双脚,我无法违背芳总的指引。我在沙发和茶几间的缝隙里躺了下来,芳总用脚脱了另一只拖鞋,把两只脚放在了我的身上,低头看了看我,重又抬起头,用手轻轻拍着面膜。同时,她的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另一只脚,放在了我的金属牢笼上,轻轻抚弄着。
我嗅到了她裸足的味道,这气味儿仍然是我想要的。而我的被紧紧筘在金属牢笼里的阳根在她另一只脚的抚弄下,严重充血,一阵阵的刺痛愈加厉害。
但是这刺痛,这被限制的充血,被我忍受着。我不想停止目前的状态。我伸出舌头,用舌面抵在她的脚掌上,舔舐起她的裸足,那咸咸的、湿湿的、涩涩的口感让我的下体充血更加厉害。那被隔着一层薄薄金属的触感很奇特,我的马眼已经通过牢笼前段的缝隙顶了出来,突突地冒在那个金属缝隙前端。
芳总并不理睬我,任由我体会这种痛和快乐的感受。而后,她把两只脚都伸向了我的下体,用脚夹弄着我的金属牢笼。有一种快感,正在和刺痛作着较量。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不时发出低沉的嘶吼。就在她撕下脸上的面膜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端庄傲人的容颜,她面无表情地低下头,长发垂在耳际,加重着双脚对我金属牢笼的碾压。
我感觉,我快要到达疯狂的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儿。
而这一点点,被芳总抓得牢牢靠靠。她用一只脚的脚趾,狠狠抓住金属牢笼的前端,我的马眼那一小块儿部位,被她的脚趾强烈地刺激着。
她看向我的眼,她的眼里闪出一道故作的冷嘲。那一刻,也被芳总抓得稳稳准准,就在我全身僵硬,浓白液体即将喷射而出的那一刻,她松开马眼处的脚趾,为我让出一道精光大道。金属牢笼就像一个高压锅,将我的阳根束缚在高压的状态下,射出那连续三股浓白液体。
狠狠的!快快的!远远的!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在被束缚的状态下释放出来,并没有减弱我的欲望,只是,安抚了我的狂躁。
此时,芳总笑了!她用着对我专有的态度,用脚掌轻轻安慰着我,问:“枫,好点了吗?”
我回馈着主人,用鼻尖轻轻抚弄着她的脚趾,会心一笑。



楚、温情现实


我和枫开始频繁的约会!我们的爱,正在不断升温。枫越来越黏人,每天总有无数条简讯向我发来,我心里感到幸福的同时,也隐隐开始有了担心。
我的担心,来自主人!事情发展到这个状况,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主人为什么就这样生拉硬扯地把我和枫栓在了一起,并且,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挂在我颈项的那把精致闪亮的小钥匙,也一次都没用过,一方面我享受枫看到我表现出的癫狂,另一方面,主人虽然把钥匙交给了我,但我内心明白,我不敢私自为枫开锁,哪怕一次。
主人抱着我的头瘫坐在沙发上,她纤细的手指抚弄着我的秀发,鼻底的气息一股一股扫在我的额头上:“楚儿,你俩进展怎么样了?”
我用脸在主人胸前蹭蹭,闻着她的体香,说:“挺好的!”
“爱他吗?”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给他开过锁吗?”主人突突地问我
我抬起头看向主人,主人凝视着我的瞳孔,一边嘴角微微收缩,全然一副死亡凝视。我摆了摆头,继续看着她,我知道,我不能躲闪她的凝视,否则,我会有撒谎的嫌疑。
“为什么不呢?楚儿”我闻到主人的吐气如兰。
“我不敢!”我小声说。
“为什么不敢?”主人仍然凝视着我,问道。
“没有你的同意!”我再次小声说。
主人笑了!她的嘴角扬起来,鼻息里喷出一阵欢快的气流,扫在我的脸上,热腾腾的。接着,她用脚背抵在了我的胯间,轻轻地前后摩擦着,引得我轻轻“噢”了一声。她的手指从我头发上滑落下来,抚过的脸庞,停在我的嘴角,食指撬开我的嘴唇,我松开牙关,用柔软的舌头迎接了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我又一次低估了你,楚儿。”
我的目光带着疑问,继续舔吃着她的手指,享受着她的脚背在我胯间轻轻摩擦。
“那...我就给你一次开锁的权利吧?!”她的尾音拖成了平平的一声,带着一种不确定。
我没敢吱声,眼睛眨巴眨巴了两次。
“但是,得当着我的面!”
这次我确定了,轻轻“嗯”了一声,接着我吐出她的手指,说:“主人,他真的爱上了我!”
主人抬起头看了看电视柜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不是挺好吗?”
“为什么?主人,为什么你要我和枫走到一起?”
主人低头看了看我,再次把目光看向前方,敷衍着我:“行了!别说了!”
我重重地坐在了她的脚背上,表达出她对我敷衍的不满,翘起的嘴唇引来她一阵窃笑,她捏了捏我的脸蛋,问我:“楚儿,你爱我吗?”
我一阵点头,回答说:“爱!”
“那...如果有一天,咱俩没在一起了,怎么办?”
我心里闪过一股酸意,慌忙说:“我不要!主人!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主人再次捏了捏我的脸蛋,笑了笑,说:“你觉得可能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慌了神,就仿佛主人立刻会离我而去似的,眼眶也湿润了,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想起了他们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想起他们连续两年春节都催促我的人生大事,错综复杂的矛盾心理陡然占据我的内心。
“起来,我脚都麻了!傻丫头”
我回过神来,用膝盖立了立身子,重又把脸钻进主人怀里,说:“所以,你就把我和枫撮合到了一起?!”
“对啊!你和枫在一起,是不是就会时常想起我呢?”
我的眼泪没能忍住流了出来,嗤了嗤鼻子,柔柔说:“主人,我不要离开你!”



枫、三人出行


我跟着芳总轻轻走进她办公室,本想把一些资料放到她办公桌上。
芳总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旁,用尖尖手指拿起我晾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双黑色短丝袜,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我一个激灵,心想:难道她不知道我也进来了吗?然后,为了避免尴尬,我故意用鼻腔和喉底“咳”了一声,轻轻放下文件夹。
芳总一个快速转头,眼睛诧异地盯着我,然后快速放下拿着丝袜的手,说:“枫,你吓我一跳!”
我极度尴尬,说:“芳总,我把资料放您桌上。”
芳总苦笑着白了我一眼,笑了起来,然后低头拉开抽屉,把那双黑色短丝袜放进抽屉里。我没能忍住问道:“芳总,您.…..在闻袜子?”我感觉自己心里在打颤,也不知道问得合不合适。
芳总转过椅子,坐了下来,斜眼看着我调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就喜欢臭袜子。”
我尴尬笑了笑,附和道:“噢!对哈,这是洗过的!”
芳总再次斜眼看着我,打趣道:“我是检查你洗干净没!”说完笑了笑。
我也打趣道:“那芳总检查结果怎么样啊?洗干净没啊?”
“干净!一股皂香味!”
我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话,她接着说:“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继续保持着笑容,其实我是觉得有些尴尬,然后准备转身出去。她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挺喜欢这味道的!”
我回过头,说:“您喜欢的是香味,我喜欢的是臭味。我们就是不一样!”
她用手掌附在嘴边,张大了嘴,用气语轻轻说道:“那当然,我是主人,你是贱贱。”
我心跳加速,阳根在牢笼里鼓动了两下,深呼吸两口气,走出门去。
端去咖啡的时候,芳总在电脑上打理着邮件,她转过头微笑着说:“枫,谢谢!”
我随口回了句:“客气”
“对了,下午和我一起去谈笔业务,把邻市那家客户的资料准备下。”
我说:“噢哟,有点儿远哦!200多公里呢!何不明天一早去”
“我们明天回来,正好周末。”
我回答:“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对了,小楚也去!”
我抬起头看向芳总,无法隐藏眼底的一丝兴奋。
芳总朝着我眨了眨眼,问我:“小楚给你开过锁没?”
我苦笑了一下,说:“没您的同意,她敢开锁吗?”
芳总用用手指了指我,说:“你那个脑袋,怎么那么聪明?!”
我只能继续苦笑。

下午,芳总走出里间办公室,把“总裁”的车钥匙放我桌上,说:“准备出发,你开车!”
我看了看芳总,深蓝色风衣和短裙、深灰色丝袜、黑色高跟鞋,脸上清雅淡妆,俨然一副女王范,矗立在我办公桌旁。我收拾好皮质文件夹,说:“好的!芳总”。
和芳总一起达到地下停车场时,小楚已经在车旁等着了,一件灰色休闲风衣、肉色丝袜、一双黑色平底鞋。见我们到了,小楚接过芳总手上的包,小声叫了声:“主人”。然后转头微笑看着我,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颈项间的小钥匙交相辉映。
看到小楚,我心里就“咚咚咚”跳得厉害,牢笼里的阳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楚坐在副驾驶,而芳总坐在了后排驾驶座的一方。刚上高速,就听芳总说:“楚儿,给按按脚。”我侧头看了看,芳总一双穿着深灰色丝袜的脚已经搭在了中央扶手箱上,小楚立刻挪了挪脚下的包和文件夹,侧着身坐着,一双纤细的手搭在了芳总双脚上,高兴地伶牙俐齿:“好咧!主人”,开始做按摩。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我好几次都没能忍住侧头往芳总脚上看,并且,一股淡淡的脚汗味已经飘进了我的鼻腔。小楚一边按,一边说:“枫,你安心开车啊!别总偷看!”说完,朝我嘻嘻笑了两声,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加上鼻腔嗅到的脚汗味,促使我的阳根开始在牢笼里缓缓膨胀,我定了定神,心想正开车呢!可千万别有闪失,深呼吸几下,接着安心开车。
芳总在后座笑了起来,说:“楚儿,你在枫面前嘚瑟个啥啊?要不是人家开车,还不给你按呢!” 
这时,我哈哈笑起来,小楚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继续给芳总按着脚。
“楚儿,你把手伸过去,给枫闻闻。” 芳总在后座说。我心里那个高兴的啊,赶紧说:“谢谢主人!”小楚把右手伸过来,放在我鼻子前,我呼呼闻起来,引得小楚一阵窃笑,问我:“好闻吗?枫”。
我伸出一只手在裤裆捋了捋那个金属牢笼,因为,我已经有些难受了。然后打趣道:“不好闻,你的护手霜污染了主人的气味!”
小楚在我肩头打了一下,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
芳总在后座嘻嘻笑着。



楚、心照有宣


主人和枫坐在宾馆大堂里的沙发上,等着我去开房。当前台问我开什么房间时,我猛然回过神:枫在呢!怎么开?一时犹豫不决。
我往回小跑到主人身旁,瞅了瞅枫,难为情地小声问:“主人,这房间,怎么开啊?”
枫诧异的眼神看向我,说:“嘿,小楚,等你半天了,你还没开好房啊?”
主人侧头看了看我,淡定自若地说:“就开套房呗!”
我瞄了瞄枫,看着主人,小声道:“噢噢噢”
主人白了我一眼,用鼻息笑了一声。而枫,傻不拉几地看着我和主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又滋遛滋遛小跑回前台,回头看了看枫,他正盯着我的肉色丝袜双腿眨巴眨巴着眼呢!我心里一阵暗暗偷笑。
前台正在为我办理的时候,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简讯给枫:“你别总是盯着我啊!主人在呢!”
我立刻收到枫的简讯回复:“谁看你了?我只看主人”
我朝着手机白了一眼,锁上了屏。
这个真会拍马屁的枫。

谈判总是离不开酒局。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喜欢酒局。因为,有了酒局,就会有酒后。整个谈判酒局上,我心里都一直隐隐憧憬着今晚的酒后。
今晚,我们三个人的酒后。
枫真是木讷。酒局上的招呼应酬和敬酒端茶,我一直给枫使着眼色,生怕他做不好细节、遗漏了礼数。而略显木讷的枫,还算圆满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但是整个过程,我都感觉他一直沉浸在主人的气质中,和我颈项间的小钥匙上。
谈判的结果比预期要好。主人沉稳的个性和敏捷的思维,是谈判的重要的砝码。酒后的我们高兴着、欢呼着往回走,我们走过陌生城市的一条条陌生街道,擦肩而过陌生城市的一个个陌生面孔。美妙的酒后和成功的谈判,让我们亢奋着。主人仿佛一个小女孩,脸上挂着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那双黑色高跟鞋在夜晚陌生的街道当当作响,被夜晚陌生的霓虹照得熠熠生辉。
我挽着主人的胳臂,和主人迈着相同的“左右左”,我问主人:“我们回宾馆吗?”
主人嘴角翘着,侧过头看着枫,酒后的她提高着声线,哈哈笑着,说:“我们回宾馆!”
我举起另一只手欢呼着:“欧耶,我们回宾馆!”
枫苦笑着摇着头,但是在他苦笑的表情上,那双闪灵闪灵的眼睛,始终围绕着主人和我。
在宾馆的电梯里,主人和我无视枫的存在,肆意表达着即将到来的酒后预约;而枫,却无视电梯镜面的存在,在主人和我透过电梯镜面的悄悄注视下,贪婪地偷看着主人的脚和我的颈项。
这注定是一个美妙非凡的夜晚!
枫、邪恶芳总

第一次,我和小楚同时跪在了芳总脚下。
第一次,芳总面对了我和小楚两人同时的崇拜。
从走进房间的第一刻起,气氛就开始变得不同寻常。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投射出芳总的身影,她脸上挂着微笑招呼着小楚:“楚儿,快去准备,主人想要了。”
芳总转过身轻轻抱着我,我闻着她的体香,阳根在牢笼里早已充血发胀、异常难受,她觉察到我因亢奋而闪出的狂热目光,轻声说:“脱了衣服!跪在这儿”,随后往后退去。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衣物已是尽数落在了门廊的衣篮子里。放低视角,我的膝盖接触到毛软的地毯,看到了芳总的双脚,黑色高跟鞋尖尖的鞋尖、尖尖的鞋跟,深灰色丝袜在她的脚背上闪出迷人的光泽。抬眼向上,她正盯着我。
而此时,小楚从卧室里出来了,那和我等高的视角,让我们四目相对。她脸颊绯红地爬了出来,胸前两团粉嫩圆润的蜜桃左右甩动,肉色开档连裤丝袜紧紧绷着双腿和圆臀,还没脱下的黑色平底鞋紧紧跟随着小楚的身体向前爬动。她爬到我的身边,和我并排着,我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荷尔蒙正在我们两具肉体中间,和我的雄性荷尔蒙交汇着。
“楚儿,过来。” 芳总柔柔地喊道。
我看了看小楚,她看了我一眼后,微笑着缓缓向芳总爬去。我向前望着,小楚左右摆动的圆臀中心,已是闪亮一片。主人撩起自己的短裙,等待着小楚爬去舔吃。我不知道主人是一直都没穿内裤还是在回房间后悄悄脱了,短裙撩起来的时候,那深灰色开档丝袜中间,一小片黑丛林直截了当地显露了出来。
看到芳总的动作,小楚显然加快了爬行速度,她仿佛也是迫不及待了。在自己的嘴够得到的第一刻,那粉红柔软的唇就凑了上去,下巴有节奏的张合着。芳总站立着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但身后的一只手突然就扯出早已藏匿好的短鞭高高举起,还没等小楚反应过来,就被她挥舞了下来。
小楚“啊”地一声尖叫,惨惨的用手徒劳地掩护自己的痛处,但是那粉红柔软的嘴唇却舍不得离开芳总湿滑潮红的唇瓣。而这一声尖叫,得到了芳总的回应,她站立在小楚头顶,“欧迈噶”一声浪叫。
我的心猛地一震,惊恐地注视着她们,但同时,阳根撑着金属牢笼突突翘了两下。伴着惊恐,我为之一震的原因,还有心里对小楚的怜爱和心疼。
“还想要吗?楚儿” 芳总享受着小楚的口舌,问她。
小楚仍然舍不得离开芳总的唇瓣,那嘴唇就贴着主人下体,说:“不!主人,我不想要!楚儿好痛!”
芳总笑了起来,嘴里“噢”了一声,说:“好吧好吧!”说完,冷不防的又是重重一鞭刺在了小楚后背,“啪”的一声。
小楚更为惨烈地尖叫,已然是哭了出来,双手却是顾不得背后的刺痛,伸出手抱住了主人的圆臀,而跪着的双腿开始发颤。
“不!”我失控地喊了出来,向着她们爬过去。我在她们侧边跪直了身子,抬起头看着芳总无语。但是,阳根再次撑着金属牢笼突突翘着,却被芳总看在眼里。
“噢,枫,你这是要给楚儿求情吗?” 芳总握着短鞭的手伸出来抚弄着我的头发。
我再次无语,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小楚想要的,我看着芳总,眼眶开始湿润,我从心底不愿意看到小楚娇嫩的肌肤受到伤害。芳总低下头,对着胯下的小楚说:“楚儿,快告诉枫,你想要他为你求情吗?”
楚儿的鼻息还在抽搐,她的嘴唇依然舍不得离开芳总下体的唇瓣,她说:“不!枫,我不要你的求情!”
芳总侧低着头看向我,问:“枫,你还要为她求情吗?”
我低下头,看到了芳总的深灰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我轻声说:“不!”然而话音刚落,芳总再一次将短鞭重重挥舞在小楚后背,“啪”的刺耳一声。小楚惨烈地尖叫,抱着芳总圆臀的一只手放了下来,伸向了自己的秘境,双腿剧烈颤抖,那红润、柔软、洁白、整齐的唇齿更加卖力地舔吃着芳总下体的唇瓣。
“那么,就把你的求情,封印在我的鞋尖上吧!”
我俯下头颅,将一个热烈的吻重重印在芳总的鞋尖上,久久不愿离开。
芳总在我和小楚的头顶“哈哈哈”大笑。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她还是邪恶的!




楚、淫荡主人


高潮之后的余味还在徘徊,就像退潮的海水一样,余波翻涌而又不慌不忙。
而枫就像一块礁石,那早已被主人和我撩得癫狂的欲望,却随着主人和我的退潮显露出来。
他已经欲火焚身。
她朝着我们的方向爬过来。我被主人拉到床上,被主人抱着。主人总是这样,每每高潮之后,都会需要长时间的肌肤之亲,来慰藉退潮的空虚。
这是一种满足之后的空虚,精神和欲望的满足,却因为枫的到来,没有使主人获得肉体上的满足。
对!物理上的充盈。她觉得,有枫在,她没办法表现出淫荡的一面。
但是,终究还是不能控制淫荡。
枫爬到了床沿,面对两具几乎赤裸的肉体,他喘着粗气。他捧起主人的黑色高跟鞋,将鼻子深埋在鞋口里,眼睛里放射出的炽热扫射在我们身上。
我感到一阵阵的尴尬,我对主人说:“要不,我也下去吧?”我心里觉得,我如此躺在床上面对着跪在床沿下的枫,有些不妥。
主人尖尖手指继续抚弄着我的娇嫩肌肤,慵懒着说:“就在这儿,陪着我。”说完,她伸出一只穿着深灰色丝袜的脚,脚踝一扭动,将枫手上捧着的那只黑色裸靴轻轻踢开,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
正在痴迷的枫被突如其来的“一踢”小小的慌了一下神,但反应过来时,却面对了主人的一只脚,那薄薄的深灰色丝袜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枫一个激灵,一只手重重地捏住主人的脚,口鼻早已顶在了主人的脚掌上。那眼神里的炽热愈加堆积,另一只手却落在了自己的下体,徒劳地捏着金属牢笼晃荡着,发出一阵“哒哒哒”的呐喊。
枫已经不能自持,轻轻喊了一声:“主人”
主人一个转身,却面对了我,将她唇线分明的嘴和我的唇交织在一起。她没有理会枫。枫总是深陷主人对她的冷落和无视,这种羞辱,对枫来说,无疑好比一针肾上腺素。我听到床下传来一声低吼。
“主人”,枫再次呼喊了一声。主人闭着眼继续和我香吻,仍然当没听见一样。我斜着眼微微抬起头看了看,枫已经将那根短鞭叼在嘴上,渴求地看着主人的背影。我感觉事情正在起微妙的变化,悄悄给主人使了个眼色。
主人疑惑我的眼色,回头看了看枫,接着又转回头和我亲吻在一起,她贴着我的唇,说:“枫,主人不打你!”
枫在床下再次传来一声低吼,那金属牢笼又发出一阵“哒哒哒”的声音。
“你到底想要什么?表达出来,枫“
“哒哒哒”的声音停了下来,枫捧着主人的脚,试探的口吻说:“主人,我想要开一次锁。”
“你这样的表达方式不太妥当,枫,你觉得呢?”主人一直就没回头,贴着我的唇说。
“求求主人,给枫开一次锁!“
主人嘴角翘了起来,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她抬起眼睑望着床头的暖黄灯光,说:“那么,这需要你来取悦主人。来,慢慢地吻上来。”
好奇心驱使我又微微抬起头,斜着眼向床下看去,枫将一个又一个的吻印在主人脚上,慢慢向上,吻在小腿上、吻在大腿上,然后已经是用脸贴在了主人丰满圆润的屁股蛋子上。
主人把搭在我身上的手拿起来,伸到了自己臀部后面,轻轻掰了掰屁股蛋子,说:“枫,来呀!这里”,说完,主人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脸开始舒展开来,呼吸开始深沉,喉底发出轻轻呻吟。片刻之后,主人挪了挪身子,将臀部高高地翘在床沿边,让自己的下体唇瓣更加露出。床沿边发出一阵阵“滋溜滋溜”的舔吃声。
“再向上啊!枫“主人微微皱着眉头说,显然是再一次进入了状态。
我知道,枫已经舔向了主人的屁眼儿,并且,我清清楚楚听到枫“丝丝“的闻了两下。
主人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用手抚弄着我的脸庞,问:“枫,你还闻上了啊?香的还是臭的啊?“说完,没能忍住用鼻息笑了起来。
枫在主人屁股后面小声说:“香的!“
“那能是香的吗?你给我解释解释!“说完,主人再次和我吻上。
“就是香的!“枫已经语言匮乏了,白痴似的回答了主人。
主人在我唇上哈哈哈笑起来,她微微耸动着肩膀笑着,而后说:“那可是主人拉屎的地方,能是香的吗?“
枫显然被主人的语言刺激到,已经无语,只听到他一声轻轻的低吼,瞬间重重地舔向主人的屁眼儿,然后再舔向主人翘起的唇瓣。
被再次撩动情欲的主人,呻吟声逐渐变大。深陷情欲中的主人开始越发浪荡,面对着我,对自己屁股后面的枫说:“枫,使劲吃!主人想要你。”然后索性叫我去拿硅胶棒。
我诧异地看了看主人,迟疑着。主人看了看我,声线已然是开始颤抖,说:“楚儿,快去呀!”
“噢噢噢“,我一个踉跄跑到门廊,从主人包里拿出硅胶棒,回到床上递给主人,然后,自己乖乖地翘着屁股等着主人给我插进来。
然而,主人在我身后,将硅胶棒反手递给了枫,说:“枫,伺候主人,快!”,说完,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拍在我屁股上,又“哈哈哈”笑起来,说:“楚儿,你要笑死主人啊!”
我羞愧到了极点,但却也是没忍住笑!按照我的惯性思维,主人叫我拿硅胶棒,肯定是要插我啊!结果,主人到底是没能忍住淫荡的情欲,原来是叫枫拿硅胶棒满足她自己。
我感觉脸上还在发烫,却突然被主人拉了一把,主人已经带着高潮即将来临的哭腔,说:“楚儿,过来,主人快到了!”
我立刻躺在主人身边,被主人重重地吻着,松软的床垫有节律的微微耸动着。她在我唇上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口腔里的淫荡气味悉数向我的脸上扑来,热热的、香香的。直至最后,一段长达数十秒的憋气、喉底数十秒的尖叫、双腿数十秒的发颤,几缕纷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眼睛,颈项间淌着滴滴汗珠,达到汹涌澎湃的高潮。
退潮总是那么不慌不忙,主人用鼻尖轻轻抚弄我的鼻尖,久久的、默默的。许久之后,她从自己身后拿起那根硅胶棒,微微睁眼斜斜看着我。我微笑着张开了嘴,任由主人将那根粗壮的硅胶棒插进我嘴里。
“枫,你刚才求我什么来着?“主人一边用硅胶棒玩弄着我的嘴,一边问枫。
“求求主人,给枫开一次锁吧!“
主人再次笑了!笑得肩膀在微微抽动,她看着我说:“钥匙又不在我这儿,你求我干嘛?”
我含着粗壮的硅胶棒,微微白了主人一眼,心想:主人,你真够皮的啊!
床下再次传来一声重重的低吼。


枫、小楚两难

我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
也从来没有如此难受过!
当芳总只顾着和小楚亲吻,对我的呼唤充耳不闻时,我的阳根撑着金属牢笼突突翘着;
当芳总只顾着和小楚调情,任由我在她身后服务舔吃时,我的阳根撑着金属牢笼持续翘着;
当芳总享受完我的服务,背对着我说钥匙并不在她身上,求她没用时,我的阳根在金属牢笼里欲将爆炸。
情不自禁的,我的目光落在了芳总双脚旁边的另一双脚上,那双穿着肉色丝袜小巧精美的脚。但是,我犹豫着,芳总在场,我不太敢直白地表达出对小楚的那一份痴狂;更不知道,当着芳总的面,该怎样在小楚面前表现出卑贱的一面。
我知道,小楚也是不习惯的。那一次,当我第一次刚刚锁上牢笼,在芳总的迫使下,轻轻求着小楚时,小楚那颤颤惊惊的表现,让她羞愧难当。
但是,一想到小楚颈项间挂着的那把小钥匙,我骨子里卑贱的情愫就难以自制,我放着胆,往床尾的方向跪了过去,两双丝袜脚都在我的面前,一大一小、一深一浅,简直触目惊心。
缓缓地、轻轻地,我伸头过去,将鼻尖往小楚那穿着肉色丝袜的脚凑过去,还没接触到,我鼻腔里就闻到她脚上淡淡的皮革脚汗气味,对于重度恋足的我来说,这气味儿虽没有芳总的双脚那么浓郁和解馋,但我毕竟是喜欢的。
小楚还在迎合着芳总的吻,高潮后的芳总很安静,长时间的占用着小楚的嘴,久久不愿离开。当我的鼻尖一触碰到小楚的脚尖时,小楚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双脚立刻往回缩,从芳总的嘴里“惊醒”过来,惊恐地看向床尾。
她显然被吓了一跳!没有觉察到我什么时候跪到了床尾,什么时候慢慢凑向了她的脚。芳总“哈哈哈”笑了起来,侧着头看了看我,用脚尖碰了碰我的头,说:“傻枫,你不知道喊一声啊?吓着楚儿了”。小楚用手一个劲拍着胸脯,发出感叹:“我去…枫,你这是干嘛?”
我没有想到小楚会如此胆小和敏感,跪在床尾尴尬地看着芳总和小楚,傻傻说不上话来。倒是芳总利落,用手在小楚后背抚摸着,说:“楚儿,没事儿啊!人家枫来爱抚你呢!”说完,侧过头对着我说:“枫,好好表现,大胆一点!”
“小楚!“我朝着床上呼喊,伸出手想要迎接小楚的脚。小楚仍然缩着脚,侧头看着我问:”你想干嘛?“
“我想亲亲你的脚!“
芳总把脸埋在两个枕头中间儿,“嘻嘻嘻“笑起来,肩膀也随着抽动。小楚看向芳总,嗔怪地问:”你笑什么啊?主人“
芳总抬起头,凌乱的头发扫在她的脸上,笑意还没能收回,看着小楚说:“人家枫想亲你的脚呢!“
小楚微微白了芳总一眼,嘟着个小嘴说:“有那么好笑吗?”
“你今天真是出尽了洋相!“芳总捏着小楚的鼻子,笑着说。小楚用鼻息长长舒了一口气,眉头一皱、眼睛一眯,红着脸就往芳总怀里钻,已然是不好意思了。
芳总拍着小楚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
小楚的脸还埋在芳总怀里,不愿出来,但一双脚却悄悄往床尾伸了过来。我用手轻轻捏了上去,刚刚一触碰,那小脚就一个颤抖。没有办法,这一个小小的颤抖,真是触碰到我的某根神经,急不可耐地就把鼻子顶在了小楚脚掌上,立刻,又是一个颤抖。
好一会儿,小楚才从芳总怀里把脸抬起来,侧头看向我,嗔怪着说:“主人的脚就在旁边,你偏偏来亲我的脚!”
芳总接话道:“人家枫可是带着目的的呢!”
我看向小楚,颈项间那把小钥匙闪闪发亮,我说:“小楚,给我开一次锁吧?!”
小楚一脸的紧张,惶惶不安地看向芳总。芳总笑着说:“你看我干嘛?”
小楚又是一脸委屈的样子,问:“主人,您同意吗?“
芳总还是笑着,说:“钥匙在你身上,干嘛问我同不同意?“
我还闻着小楚的脚,心里知道芳总这是故意刁难小楚,就把话锋转向芳总,说:“主人,求求您,就同意一次吧!“
这次倒是芳总嗔怪了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楚,说:“嘿!我说你俩,倒是合计着为难我了,是不是?“
我和小楚一紧张,异口同声回答着:“不是啊!“
芳总坐起来,靠着床的靠背上,一双脚左右搭着,扭动着脚趾,说:“一切尽在小楚,我不管了。“说完,拿着手机翻看了起来。
我和小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当我眼神一转,看到芳总那扭动的脚趾时,我心里的欲火再次被放大,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小楚给我开一次锁,我已经快要疯掉了。在芳总扭动着脚趾的刺激下,我再一次对小楚苦着脸说:“小楚,给我开一次吧!“
小楚还是习惯性地看了看芳总,然后双手缓缓伸向自己的颈项间。



楚、三人高潮


一面是主人故作的放手、一面是枫苦苦的哀求。我好为难。
就好像,主人和枫商量好了似的,一人一句的,让我为难。
在主人放手的前提下,枫那双渴求的眼睛,打动了我,让我冒着被主人痛斥一顿的风险,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颈项间,取下那把小钥匙。
当我取下它,用手指捻着项链,甩动那把小钥匙时,枫癫狂的眼神跟随小钥匙摆动着。他就像一条野狗,流着哈喇子,等待着主人赏赐它一块骨头。
可是,我不是他的主人啊!
正当我犹豫着是否丢出那把小钥匙时,主人看向了我。她在这个关键时刻看过来的一个眼神,着实吓了我一跳。我惊恐地看向主人,眼神里充满了惧怕,手一把握住项链和小钥匙,收回到自己胸前。
枫,都快哭出来了!他看向主人和我,一脸无助。
主人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心疼枫,她看着我握着小钥匙的手,眉毛一挑,将眼神往枫的方向送了送,示意我把小钥匙给他。
终于,有了主人这一个小小的眼色,我心安了!朝着枫,颤抖着手丢出了小钥匙。
枫真的就像一条狗,用极其精准的定位接住了小钥匙,发抖的手捏着它,低下头将小钥匙往那把小锁里插,但可能是由于太过亢奋,那颤抖的手好几次都找不准锁芯孔,急得他连声叹气,最后好不容易找准锁芯,插了进去……
我和主人相视一笑!
那金属牢笼被枫拆卸下来,他的阳根脱离了牢笼的束缚,突突突地就直立了起来,翘翘的、向上弯弯的、根头圆圆的、亮亮的,都快贴着小腹了。
真心的,这是多么漂亮的一根肉棒啊!
我看得出神!但却忽视了主人的存在。因为枫的眼神看向主人时,脸上已经充满了不安。我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主人,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我们目光对视片刻后,她看向了枫的阳根。
尽管主人一向沉稳干练,但是当她看到枫那根漂亮的肉棒时,真心的,她没能掩饰住眼底的欣赏和垂涎。
我再一次陷入两难!
但是枫,却控制不住,将手伸向了下体。在他的手刚刚触碰到自己的阳根时,主人把手机重重的往床头柜上一放,盯着枫,呵斥道:“停!“
枫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我也被吓了一跳,我不确定主人是否已经不高兴,开始愠怒了。
我又在主人的驱使下,跑到门廊处主人的包里,拿出了那副我曾经用过的皮质手腕链。在主人的示意下,给枫戴在了手腕上,他的双手被手腕链连接在腰后,促使他再也不能触碰自己的阳根。
但是它依然突突地直立着,持续吸引着我的目光。
还有主人的目光。
枫表达着他的雄性荷尔蒙,他跪走到主人身边,祈求主人的垂怜。那直立的阳根在床沿边儿上有意无意地触碰,只为能够给自己的敏感区域带来一些舒爽,他崇拜地看着主人,主人那深灰色丝袜的脚就在离床沿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处,不敢上床的枫,无论如何也不能用自己的根头触碰到主人的脚。
脱离了枷锁的枫,还是欲火焚身着。但是,就在那么一刻,主人脚踝轻轻往外一转,那丝袜脚尖在枫的根头轻轻一碰,又快速收回,只能引得枫一阵低吼,阳根突突翘动两下,又被自己的小腹抵了回来。
主人一阵轻笑!
而我,下体却已开始泛滥,经受不住主人对枫的如此引诱。我跪趴在床上,深闻舔舐起主人的另一只脚,手指控制不住地滑向小腹之下。
枫仍然挺立着阳根在床沿边儿上,等待着主人那丝袜脚尖的再一次挑逗,而主人偏偏不为所动。她转过头看向我,喊了一声“楚儿“,然后用眼神示意我,让我的下体靠近她的另一只脚。我跪坐起来,用自己的胯间轻轻抵在主人的脚尖上方,等待着主人那深灰色丝袜的脚趾蠕动起来。
但是她并没有蠕动脚尖。她将那根粗壮的硅胶棒抵在自己的G点上,摁下了震动开关。硅胶棒“嗡嗡“作响,主人发出”噢“的一声尖叫。枫的阳根翘动了一下,而因为受到刺激,在我胯下的那只主人的脚,脚趾自行地蠕动了起来。
“啊“,我又是一声尖叫。
枫根头前方那只主人的脚,也扭动起来,这引得枫再次挺着腰把阳根往前送,但就差着那么一两厘米的距离,始终触碰不到,这简直让枫有些气急败坏了。但还好,床单的摩擦,兴许能为枫带来一丝丝的安慰。
“噢买尬”,主人看着枫的阳根,手上的震动硅胶棒仍然刺激着自己的G点,再一次发出浪叫,而后,右脚脚踝一转,那丝袜脚尖冷不防地再一次触碰到枫的根头,随即又快速收回。这引得枫再一次发出深沉的低吼。
而我也许没那么痛苦,看到此情此景,我一声尖叫,索性将大腿一松,臀部往下一坐,主人那丝袜脚尖已然是插进了我的蜜洞,埋没了她的三根脚趾。
高潮再一次即将来临,主人将硅胶棒缓缓插入了自己的下体;我再进一步往下松了松腿,主人那丝袜大脚更是深深插入我的蜜洞;而主人的右腿也往外挪了挪,枫那漂亮的根头抵在主人的脚掌上。
“噢…“主人持续的浪叫;
“啊…“我持续的尖叫;
“嗯…“枫持续的低吼。
我们主奴三人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枫、芳的成全


场面太过刺激!方式太过刺激!精神太过刺激!
但是,我射得一点儿也不舒爽!我仍然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就那么射了!
只因为,芳总那深灰色丝袜的脚尖儿,我总是触碰不到。她故意欲擒故纵地引诱着我,那丝袜脚尖儿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将我的阳根无限拉长。但是,事实如此,我就是触碰不到。
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芳总把腿挪了挪,我有幸持续触碰到她的丝袜脚,但是,没有固定物的支撑和手的把控,我的根头在她的脚掌总是滑向一边,总是没有受到持续强烈的刺激。
我是在精神上射了一次!芳总那丝袜脚简简单单地几次引诱和触碰,就让我射了!因为我太久没射了!
同样高潮后的芳总和小楚摊在床上,她们又抱在了一起,小楚为芳总作着高潮之后她必需的持久爱抚,那肌肤之亲让人如此温暖。我的双手还被束缚在腰后,我想到,我也可以为芳总做高潮后的爱抚,她必需的爱抚。就索性伸头,将脸轻轻贴在了芳总的后背上。
芳总的手往后搭了过来,抚摸在了我的后背上,“呵呵…枫,你真好!”
我多么开心!芳总没有拒绝我的爱抚。我将一个又一个轻轻的吻印在她的后背,给她爱抚、给她温暖。床上,四条丝袜美腿相互叠交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声音。看着丝袜美腿,我的阳根再一次缓缓挺立起来。
依然的欲求不满,我在芳总后背轻轻说:“主人,枫还想要!”
芳总切切笑起来,她没有回头,又是像之前那样,嘴贴着小楚的唇,说:“知道你没满足!”
我轻轻“嗯”了一声。
“叫小楚给你呀!“
我听到小楚嗔怪地在芳总怀里撒娇,但是,那撒娇分明掩饰不住小楚内心的愉悦。
“枫,上来吧!到我们脚那头去!“
我用诧异的目光瞪着芳总的后背。
芳总转头看了看我,说:“傻枫,叫你上来!”
我回过神来,背着束缚的双手爬上床,躺在两双丝袜脚底的床尾。
芳总又招呼着小楚:“楚儿,下去吧!他是你的!”
我听到小楚的鼻子“嗤”的一声。
芳总又说:“快去啊!楚儿,哭什么?”
小楚耸了耸鼻子,切切说:“那你怎么办?”
许久,都没人说话,芳总和小楚继续亲吻着,她们的手在彼此的后背上下抚摸着。而我眼前的四只丝袜脚,也相互搓动着。
长长的一段时间,芳总仿佛带着毅然决然的口气,柔柔说:“楚儿,告诉主人,想要吗?”
小楚半响没作声。
“楚儿,主人问你呢?!“
“嗯“小楚轻声答应了一声。
“去吧!那个刚刚被我的臭脚弄射的枫,在等你呢!“显然,芳总开始用语言引诱着小楚。
小楚带着对主人的不舍,同时带着对我的期待,爬到了床尾。我的双手仍然被束缚在腰后,艰难地翻起身压在了小楚身上,将热烈的吻压在了小楚柔嫩粉红的嘴唇上,继而,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但是,我心里多少还有些隐隐担忧,就好像,我从芳总手里霸占了小楚似的,无法安心。
见我们迟迟没有更进一步,芳总将一只丝袜脚伸到了我们俩的脸旁,我和小楚同时看去,心中不免一惊,肉体的缠绕和主人丝袜脚的双重诱惑,让我忘乎所以,我们一起吻向芳总的脚,那丝袜脚上还残留着皮革脚汗味,我们在脚趾上接吻、我们在脚趾上沉醉。
“枫,那个刚刚被主人用臭脚操过的逼!“芳总又用语言刺激着我。
带着芳总的成全,我往上抬起屁股,准备将自己的阳根往小楚蜜洞里探,但没有手的把持,阳根突突翘着,就快贴着小腹,就是对不准小楚的蜜洞。小楚就那么傻愣愣,喘着粗气抱着我,等着我的矛蛇。
到底是芳总经历得多,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往下挪了挪身子,另一只脚伸到了我和小楚的下体处,用那长长翘翘的丝袜脚尖在我的阴囊下一挑,脚踝再一转动,用脚趾轻轻压住我的阳根,对准了小楚的蜜洞。我感到下体一阵舒爽,那毕竟是芳总的丝袜脚尖啊!我一个挺腰,将阳根缓缓探入到小楚的蜜洞里。啊!温暖、紧致、湿滑。芳总收回置于我们下体的脚,另一只置于我和小楚嘴上的脚扭动起来。我们在芳总的脚趾上舌吻,两条舌头和芳总的脚趾缠绕在一起,下体持续的耸动。
情欲正旺的我和小楚,到底还是因为芳总的气场,让我们都压抑着喉底急需的尖叫,但,毕竟情欲高涨,不能控制的喉底呻吟持续不断。
在芳总脚趾的见证下,我和小楚再次爬往巅峰,直至风雨爆发!
当我在小楚体内刚刚喷发完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床头“嗤“的一声。
那是芳总发出的声音!
那是悄悄哭泣的声音!
那声音让我和小楚惊诧对视!
那声音让我和小楚心生愧疚!



芳、爱的恋歌


他俩永远也不会知道,此时我的枕头下藏着一件枫的背心。
那贴身背心上,有着枫身上淡淡的皂香味。
那让我沉醉的味道。
当我一开始爱上枫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充满了长久的矛盾。那个我本来可以轻松占有的男人,我却最终没有得到他。
当我第一次看到枫那漂亮挺翘的阳根时,我的心里就充斥着浓浓的欲火。那个我本来可以放肆享用的男人,我却最终没有得到他。
枫,何尝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男人!
枫,何尝不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
但是,我却最终没有得到他!
因为,我把枫给了楚儿;我把楚儿给了枫!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原因不在于枫比我小几岁。一个我都能爱上的男人、一个我都觉得值得信赖和依靠的男人,我把他给了楚儿。
因为,楚儿才是真正需要他的人;而枫,也真正需要楚儿,那才是长久的寄托。
当我看到枫那漂亮挺翘的阳根深情插入楚儿盛开的蜜洞里时,我的心几近崩溃。我悄悄扯出枕头下那件枫的背心,将脸埋进去,任由泪水染湿。那淡淡的皂香味,兴许能给我些些慰藉。而正在一起舔吃着我脚趾的枫和楚儿,又怎么知道我内心的酸楚呢?
酸楚的不止是内心,还有鼻子,终于是没能忍住“嗤”的一声。
平息之后的他们围绕在我的左右。躺在床上,我第一次有了全方位的安全感。楚儿爱抚着我的肌肤,亲吻着我,给我轻轻哼起那首《摇篮曲》;枫给我缓缓揉着肩膀,脚背抵着我的丝袜脚底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漂亮挺翘的阳根在我浑圆的臀部上悄悄鼓动,却又不敢有一丝造次。
我最终还是接纳了枫,我用了他最渴望的态度在适宜的场合对待了他。我想起除夕之夜他激动地、无知地评价着我的负面:傲慢!无礼!高冷!强势!威严!苛刻!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每每想起,我都忍不住会心一笑,这个有些呆萌的男人,枫!
但,我心里是至真的、至善的、至美的。
这份真善美,体现在我对枫的感恩上、体现在我对楚儿的责任上。
也体现在,我作为一个主人,承受的委屈上。
我爱你,枫!好好爱着楚儿…
我爱你,楚儿!好好爱着枫…
就让你们,尽情地唱起那,爱的恋歌吧!
188250316418
Re: 【转载】枫楚小忆(求完整篇,该转载有部分缺失)
仅镜像
第三篇、远飞的天鹅



枫、意外伤害

晚春的优美小街,一片嫩嫩的翠绿。和煦的阳光透过翠绿的枫叶照射下来,在柏油路面上印出斑斓的星点。
微风吹起,头顶的枫叶沙沙作响,就像一首美妙的旋律。那微风,还吹起了芳总的薄薄风衣,那风衣下摆荡漾起来,走在她身后的我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风衣里的短裙下方,露出一截儿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的色差部分,比起大腿之下的透明黑色,那连接部位之上的黑色更加深邃。
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原材料采购清单,这是由生产计划部送来的。
还放着一张周销量报表,这是市场部送来的。表格下方的制表人一栏,是小楚的签名,“林翘楚”。见字如人,那娟秀的字体就像小楚一样,清秀可爱、亭亭玉立。
我拿起清单和报表,移步到芳总里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走进去。芳总脱了那件薄薄风衣,一件浅灰色丝质衬衫烘托着她精致妩媚的脸庞。
“谢谢你,枫”她微笑着说。
我走到办公桌的后方,将搭在椅子扶手上的一双深咖色短丝袜捻起来,卷好,塞进那个放丝袜的专用抽屉里。芳总侧头看着我,饶有兴致。我和芳总对视一眼,缓缓向外面走去。
“枫!“芳总在身后叫我。我转回身,她正看着那张清单,说:“这原材料清单,买硫酸干嘛?”
“哦,生产计划部给我说了,是最近引进的那批新工艺需要的。”
芳总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下午,我陪同芳总到生产车间和库房去检查工作。这是芳总少有的作风。车间里,芳总清新脱俗、时尚性感的身影与车间的环境格格不入。随后,我跟随芳总来到原材料库房。库房里,一股刺鼻的气味,两名库管员正在往一个又一个小瓶子小心地分兑硫酸,上上下下好几排。
芳总走近,低着头去看她们,用肢体语言表达着对基层员工的关心。我从芳总背后看向她,那薄薄风衣被她俯下的身子往上拉扯着,那一截儿带着色差的黑色丝袜根部更加显眼,而脚下,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衬托着她修长的小腿。
我收回目光,心想在这场合别太让自己的目光太放肆了,便到库房的另一边去随意看看,我走过一排一排的置物架,漫无目的地东看看西瞅瞅。
就在那一刻,库房里发出一声惊悚的、凄惨的尖叫:“啊!”
我全身一个寒颤,回头张望!
猛然间,我想到那可怕的硫酸!
我想到俯下身子的芳总!
我的主人!芳总。

小楚踩着一双平底鞋急冲冲地朝着我跑过来,那灰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纤细,逐渐跑近,那浅口的平底船鞋仿佛能看到她的脚趾缝。
“枫!”她气喘吁吁地,颈项间的小钥匙被刚才的一阵小跑摇到一边,斜斜的挂在那根银白色的项链上,一边从包里拿出面包和牛奶递给我,一边问:“伤得重吗?”
我用头往急诊室示意了一下,说:“正在紧急处理!”
小楚跺了跺脚,一脸苦涩地叹了口气,说:“怎么搞得嘛?哎呀”
看到小楚如此表情,我心里也不好受。
过了十来分钟,医生从急诊室出来,我和小楚急切地围上去,问:“医生,情况怎么样啊?”
医生摘下口罩对我说:“肯定要住院了。额头最左边和太阳穴的位置已经被腐蚀得很严重了,左侧大腿也被腐蚀了一小块儿,贴着那丝袜,很不好处理。”
我和小楚惊悚地对视了一下!显然,她已经慌了阵脚。我从芳总包里拿出芳总的身份证递给小楚,说:“快去办理入院!”

病房里,芳总躺在床上。脸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左眼也被裹在了里面。左侧大腿的丝袜,由于医生的紧急处理,已经被撕扯掉。
“楚儿,给主人摁摁脚!”芳总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微弱地说道。
我将脸靠近芳总,还没说话,芳总就说:“噢,是枫啊!”
我轻轻说:“小楚买吃的去了,我给您摁脚吧?!”
芳总点了点头。
我在病床尾部坐下,掀起被子。我看到一只赤脚、一只黑色丝袜脚,那脚底直直的对着我,一黑一白、脚心内侧向着高高隆起的脚背弯上去,那道弧线如此优美,穿着丝袜的那只脚,大脚趾翘翘地长长地把丝袜顶得更加透明。我把两只手伸过去,一只手握住一只脚,摁起来。我说:“主人,要不,我帮您把丝袜脱了吧?!”
芳总再次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把双手伸到主人腰际,将裤袜往下拉了拉,主人抬起臀部,我再顺势往下扯,裤袜被脱到大腿根部,但只有一只,另一只已经被医生剪掉了。
“你不想闻闻吗?”芳总闭着眼问我。
我诧异地看向芳总,说:“主人,这都啥情况了?你还…”
芳总嘴角微微翘了翘。我将那只残缺的黑色丝袜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我闻到芳总的体香,再翻找着袜尖儿闻了上去,脚汗味有些淡了,然后放到了椅子上。接着再回到床尾,给主人摁脚。
“主人,刚才我都还没出声,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啊?“我一边给芳总摁着脚,一边问。
芳总还是闭着眼,轻声说:“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不就知道了吗?”
我“噢“了一声,但同时,眼前芳总的脚趾扭动了几下,那足底的血色透过脚底皮肤和薄薄的角质层印透出来,一种健康的美丽颜色。这时,我才发觉,刚才一直担心着主人安危的我都没有功夫想那事儿,那金属牢笼里的阳根开始缓缓鼓动,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我低下头去,把鼻子和嘴凑到芳总脚掌上,芳总那双大脚一个激灵,显然是没有心理准备,微弱着说:“你这小子,皮得不像话!”但我还是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咸咸的湿湿的口感,让我那金属牢笼里的阳根膨胀起来,蛋袋上方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刺痛,掩盖了阳根的胀痛。



楚、悉心照料


我提着两大包食物,急匆匆地往病房赶去。心里真是着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硫酸!多么可怕的液体!主人的脸,被硫酸伤了!我的天啊!
一进病房,就看到枫在病床尾部低着头。听到声音,快速地抬起头,向我看来。
我把两袋食物往桌上一放,走过去在枫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枫,主人都这样了,你还在馋!”
主人躺在病床上闭着眼说:“楚儿回来啦?!是我叫枫给我摁摁脚的。”
我看着枫说:“那你就舔上了?”
枫起身,从袋子里拿出吃的,没作声,眼睛悄悄地往我颈项间瞟了瞟。
我坐在床边,用勺子舀起一勺瘦肉粥放到嘴前吹了吹,再送到主人嘴边,主人那唇线分明的嘴微微张开,吃了一口。
“主人,还疼吗?”我问
主人没吱声。其实我知道,刚受伤几个小时,哪有不疼的?!也就没再问了。枫坐在我旁边,一脸愁容,心里也不好受!
“小楚啊,到底还是女孩子细心啊!”枫在我旁边说:“知道怎么照顾主人。”
我斜斜看了一眼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颈项间,我没做声。
倒是主人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小声说:“你俩,都是我的好孩子!”
我心想,枫也就比主人小几岁而已,叫他孩子,他怎么想啊?就又看了看枫,他一脸受用的样子,用筷子给主人轻轻夹去一小块儿咸菜。

最麻烦的还是主人上卫生间,我扶着主人,枫高高举起输液瓶,完事儿后,我再给主人提起裤子。每次上卫生间,都是大动干戈。主人不愿意坐医院的马桶,她说医院的马桶鬼知道有多脏,所以,当枫高高举起输液瓶的时候,我就得蹲下来用便盆给主人接住。每每这时,我都会抬起头看看枫,他总是面无表情地举着输液瓶,给我一个眼神反馈,还不忘另一只手轻轻搀扶着主人的胳臂。
当然,这肯定避免不了在卫生间这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气味儿。小便还好,如果是大便的话,其实我和枫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那就是:我们挚爱崇拜的主人,她拉的屎,也是臭臭的!
而每每这时,主人那裹着纱布的脸庞,也会不自在起来,但她到底是情商如此高的人,每次都会带着歉意的口气调侃一两句:“啊!原来主人这么臭!”;“臭晕了你俩没?”;“楚儿,你傻乎乎蹲在我后面干嘛?不知道我拉完了再去倒啊?”
听到主人调侃,我和枫都会相视一笑。而后,我或者枫,都会补上一句:“主人,你别介意啊!我们不嫌弃!”
主人这时又会调侃一两句:“我批准你们嫌弃了!本来就是臭的!”;“我自己都嫌弃呢!哈哈”;“不嫌弃!难道是香的?”
只有一次,枫为了让主人开心,说了一句:“香的!香的!不嫌弃!”,我也附和着说:“对!香的!”。这引得主人一阵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了!回到病床上,主人抚摸着枫的脸庞,那只没被蒙住的右眼里,噙满了泪水。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我和枫轮流在病房照料主人。晚上和周末,也都同时在医院。我们累极了,但是,心里是情愿的。
我们给主人喂吃的!我们给主人摁脚!我们给主人擦身子!半夜,我和枫挤在小小的护理床上休息,听着他的微微鼾声,我心里也是暖暖的。但是,主人的受伤,让我心里又感觉凉凉的。
心里的凉凉,来自主人那张还没拆下纱布的脸!



枫、心理创伤


芳总带着口罩和墨镜,坐在“总裁”的后排;小楚坐在她旁边,牵着芳总的手,默默陪着她;我平稳地驾驶着汽车,缓缓开往芳总的小别墅。
坐在镜子前,芳总取下口罩,再用颤抖的手缓缓取下墨镜。我和小楚站在她的两侧,把手放在她肩上,抚慰着她。
她很平静!平静地看向镜中的自己、平静地捋了捋左侧的头发置于耳后露出额头最左侧和太阳穴的皮肤、再平静地放下手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房间里平静的可怕!她额头最左侧和太阳穴部位的皮肤呈现出焦痂脱落后遗留的瘢痕,那瘢痕不规则且显眼,就像一块烂泥的橡胶死死贴在上面,怎么也取不下来。一向注重仪表仪态、爱美如命的芳总,那妩媚精致的脸庞上,就那么硬生生多出了一块不可磨灭的瘢痕。
持续的平静!她的眼里开始噙着泪水!那泪水仿佛要借着山洪暴发之前的平静突然决堤。我和楚儿在她肩上来回抚摸着,给她示意安慰,但,她甩动了两下肩膀,将我们的手避开。接着,她那修长纤细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只顾嘤嘤哭泣。
我和小楚愁容对视,不敢做声。
"出去!"她捂着脸一边抽泣一边发出闷闷的说话声:“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我再次和小楚惊诧对视,不知所措。
“我叫你们出去!”哭泣的芳总突然扯着嗓门吼道,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失控,可想而知,这突如其来的毁容对她的内心造成了多大的创伤。尽管,那只是脸庞最边角的还算不太严重的毁容。
我赶紧拉了拉小楚的衣袖,悄悄给小楚招招手,两人默默退出房间,在客厅里静静等待。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整整三个小时!我们才听到楼梯的脚步声。我和小楚赶紧站起来,向楼梯看去。芳总失魂落魄地从二楼走下来,双眼呆滞、头发散乱,一套软绒的睡衣之下穿着一双拖鞋。她从来没有这样不顾自己的形象。
我和小楚迎上去,但却不敢上前触碰她。她双眼无神,嘴唇持续抽搐,然后仿佛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对着空气说:“你们走吧!我不再是你们的主人了!”
“嗡”我脑袋里一阵炸响;小楚惊得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用手按住仿佛发疼的脑袋。
“不!”我一声大吼,扑通跪在芳总面前:“我不!我不要!”小楚见状,也赶紧跪下,抱着芳总的腿,哭着说:“主人,不要抛弃我们!”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做你们的主人?你们走吧!”
我和小楚异口同声喊道:“不!”
芳总使劲抬腿,重重地踢开小楚,然后转身,尖叫道:“我叫你们滚!”
计程车上, 我把小楚搂在怀里,任由她擦拭着自己的朦胧泪眼。
    


楚、痛失我爱


又是整整半个月,主人都没来上班。她通过电话或者简讯指导着枫处理公司的事务,一些枫拿不准的事情,我也协助着枫。
当我和枫终于没能忍住思念和失去之苦时,我们不经任何请示,冒昧地站在了主人的小别墅前。
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她还是我的主人吗?她说过,她不再是我们的主人了。当门被打开时,我看到的是一个精神萎靡、不修边幅的主人。苍白的脸庞、蓬乱的头发、皱褶的睡衣,脚上毛毛的棉袜和脏脏的拖鞋。
还有,那额头左侧和太阳穴的瘢痕,依然显眼。
看到我们,她就想立刻关上门,撵我们走。幸好枫眼疾手快伸出一只手,门才没有被关上,但,那门缝却重重地夹在枫的手上,引得枫“啊”的一声惨叫。
主人竟然对枫的惨叫毫无反应,松开门,转身就走了。
尽管主人看起来如此邋遢,但她本身具备的那股气场和魅力依然存在。我和枫跪在她的面前,乞求着她收回我们,我们不想做无依无靠的奴。
“你们自己相互依靠吧!我没有自信再做你们的主人了!”她双眼呆滞,仿佛自言自语道。一向自信傲人的主人,突然间变得如此令人难以理喻。
我以泪洗面、嘤嘤哭泣;枫满面愁容、无言以对;主人神色黯然、泪流满面。但是不管我和枫如何乞求,她总是无动于衷,她仿佛下定决心,毅然决然。
枫放着胆抱住了她的双腿,枫说:“主人,您一定还爱着我们的!不是吗?”枫颤抖的嗓音,听起来让我心碎极了“我和小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嫌弃您啊!主人”,豁出去的枫,大胆地道出了主人的心结所在,并且,这会让主人有误会我们已经开始嫌弃她的风险。
主人抽泣着,抬起左手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继而触摸到那遗留的瘢痕。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排山倒海的矛盾。但就在那一念之间,她的神情坚定下来,目光凶狠地盯着前方,放下手扯住枫的短发,拉离自己的双腿。
然后,将我和枫驱赶出门……
小福克斯停稳后,枫一头扎在方向盘上,久久沉闷。我伸手抚摸到他的后背,以示安慰,但我何尝不是伤心至极呢?许久之后,枫抬起头,缓缓说出那句让我背脊发凉的话:“小楚,你把钥匙还给我吧!”
我置于他后背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开始抽搐,泪水决堤而泄。
他犹豫片刻后,接过了那把钥匙,唯一能给我些许安慰的,只是他的犹豫片刻。
痛失我爱!我失去了我崇拜的主人…
痛失我爱!我失去了我挚爱的枫…



枫、迷之毒瘾

就让一切烟消云散吧!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当我接过小楚取下的那把小钥匙时,就注定这一切不过是泡影!
我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没有和小楚打一次照面,毕竟,我还能有什么理由去爱她呢?我反思,我根本就没有爱上这个曾经自私、曾经刁蛮的女孩,那不过是被欲望操纵的幻象而已。
我自由了!那个专用抽屉里的各种丝袜,被我用了个遍。躺在鞋盒里的几个月前被我擦得铛亮的短靴和裸靴,也被我用了无数次。只是,再也没有了那令我魂牵梦萦的味道!当每次那几秒索然无味的巅峰之后,带来的不仅仅是一滩浓白液体,更有无尽的空虚和无底的深渊。
持续两个月的时间,我都在芳总的简讯指导下打理着公司的事务。我们谁也不提在思念谁,谁也不提在忘记谁。她变成了原来的那个芳总,每条简讯的字符间都透着冷漠、淡然、孤傲…
但,当我收到她发来“决不能开除两名库管员”的简讯时,她的大气、她的包容、她的大家风范又体现得淋漓尽致。是的,那不过是一场意外,没有谁故意,也没有谁成心要这样,但是,就是这一小杯放在置物架上分兑好的硫酸,却跌落了下来,给芳总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然而,尽管这伤害不可逆转,芳总却大家风范的丝毫不计较两名打工妇女的责任。
这个曾经对我有着双重气质的女人,突然之间浮现在我眼前;我们以往经历的种种仿佛历历在目;她那妩媚端庄的脸庞、修长曼妙的身材晃荡在我眼前;她那双修长的、优美的、大大的而又精致完美的双脚闪现在我的脑海;那脚上令我魂牵梦萦的味道仿佛充斥在我的鼻间。
她再次让我陷入深深的矛盾,那矛盾来自她傲气和宽容的性情同存,也来自我内心不甘放弃而又无奈放弃的纠结。
我,放不下她!
我发疯似的冲进芳总办公室,翻找着那抽屉里的每一双丝袜、取出鞋盒里的每一双鞋,但是,我没能找寻到我想要的味道,那像罂粟花一样的味道,美妙而又无法摆脱。瘫坐下来,我心神不宁、空虚至极。
恍惚间,那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走了进来,那肉色丝袜紧绷在腿上,朦胧的光泽让我的意识更加模糊。我甩开丝袜、甩开鞋子,向着那双脚呆滞地爬了过去。埋下头重重地将鼻子砸在那脚背上…
但,就在那恍惚间,我猛然意识到那不是芳总的脚!那双脚更加娇小,浅口黑色高跟鞋的缝隙里飘出的味道更加清淡。我不禁抬起头,张望上去。
小楚拿着一个文件夹,站立在办公室里,惊呆的目光向下投来,落在我的眼睛里。她那眼里,已然是噙着清亮的泪水。
我立刻离开了那双脚,站起来后退好几步,同样惊呆地看着小楚,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自己的恍惚,语无伦次地强调着“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脚”之类的说辞。
“枫,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甩甩还在恍惚边缘的脑袋,昧着良心说:“什么何苦?她已经离开了我们,我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不!你需要的!我知道,你需要的!”小楚颤抖着喉底,哭泣着说道:“如果你要,我可以给你,现在就给你!”说完,她脱下那黑色高跟鞋拿在手上,向着我伸过来。
我的神情再次恍惚,眼神在小楚的脸上和鞋子上飘忽不定。那次在餐厅,小楚阴险地用脚引诱我的情形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
“哪怕,这就是一件替代品,给你!” 她的朦胧泪眼中透着显而易见的爱,甚至,那是一种怜爱!
在找回自我和深陷欲望的十字路口,我徘徊着、彷徨着。虽然,那不是芳总的鞋子,但毕竟,那是一双带着体温、带着新鲜气味的鞋子啊!是我曾经也亲昵过的小楚的鞋子啊!小楚,你这是什么用意?你是要收回那把邪恶的小钥匙吗?所以,你才这样故意引诱我!我继续深入地矛盾着,眼神继续在小楚眼神里和鞋子上游离。
见我长时间的犹豫不决,小楚脱下另一只鞋子,再次伸出手欲将递给我,怯怯说:“拿去吧!你何必让自己痛苦!”那眼神里仍然噙着泪水,令人爱怜的外表下是否隐藏着一颗邪恶的心灵?
地板上,是小楚的一双肉色丝袜脚,那娇小的脚就突突站在地板上,看到这一幕,我感觉欲望在我体内立刻向理智发出了猛烈攻势。我上前,一把夺过小楚手上的一双黑色高跟鞋置于胸前,然后指着小楚,恶狠狠说:“转过去!你给我转过去!”
小楚的眼泪瞬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转过身低着头擦拭着眼泪。我再也不能自持,将鞋子一把扣在鼻子上,那鞋里暖暖的余温向我的脸上盖过来,淡淡的皮革脚汗味充斥我的鼻腔。无法理智的我,掏出阳根,深深探进另一只高跟鞋里,又圆又亮的根头在鞋尖那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摩擦顶撞,被小楚踩出的五个趾印被我的根头逐一探访。随着重重的一段低吼,阴囊里刚刚才生产出的浓白液体喷射而出,怕是已经溅满鞋尖里那个狭小空间了。
神智清醒,小楚那可怜的背影突然变得可怕起来。她会立刻转身,狡诈地逼我交出那把小钥匙?!她的阴谋得逞了?!
我如梦初醒,那双37码的黑色高跟鞋就像两个血淋林的人头,被我一把甩了出去,在地板上敲击出恐怖的声响,小楚被惊得猛然回头。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指着小楚,神色慌张地吼道。
小楚惊恐的看向我,一把抓起那双高跟鞋,逃之夭夭。



楚、失落食精


那双眼睛如此可怕!那副面孔如此狰狞!
没有了主人,我才知道,我和枫所谓的爱情,一触即溃。
但,我仍然是爱着枫的!那个踏实、勇敢、低调、乐于助人的枫!
踉踉跄跄跑出办公室,我慌慌张张把鞋穿上,逃也似地跑回自己办公室里。强装镇定的我坐下稍息片刻后,才发觉右脚的鞋尖里黏糊糊一团,脚趾在鞋里扭动几下,那黏糊糊的浓浓液体随着丝袜和脚趾蠕动起来,一点儿也不舒服。我定了定神,想到一个不争的事实:我的脚趾缝里,正踩着枫的精液!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爱的男人,他的精液正在我的脚趾缝里,在我丝袜的纹理间,在我鞋尖狭小的皮革空间里。我再次刻意扭动着脚趾,那趾间传来的黏糊糊的感受,却让我的心理愉悦起来,小腹之下竟然升起一股暖流。
但,一股浓浓的失落也随之而来。枫一定是误会我在引诱他、收买他,否则,他绝不会有那可怕的眼神;他一定是误会我欲意通过自己的脚让他受制于我,否则,他绝不会有那狰狞的面孔。
本来,我无意撞见他的隐秘行为,是想真心帮他解解难处的,没想,被他这样误会。我该怎么办?
静心想来,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不动声色。我不能再主动出现在枫的面前,否则,我们之间的误会将愈加严重,到那时,恐怕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卫生间的隔板里,我坐在马桶上,脱下那只高跟鞋,将一团卫生纸塞进鞋尖里,擦拭里面的精液。目光再转到自己的右脚上,那丝袜脚尖儿浸染着枫的精液,已经液化。脱下丝袜,那已经液化的精液滴滴欲坠。猛然间,我脑海里浮现出枫漂亮挺翘的阳根、那曾经被主人的脚摩擦而射的阳根、那曾经插入到我蜜洞里的阳根,小腹之下的暖流再次升腾,我还能再次得到它吗?
情浓意迷中,我将那湿湿的袜尖儿举到眼前细细端详,然后嘴唇微张,将那袜尖儿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抵着上颚,再轻轻拉出袜尖儿,那精液已是被我悉数纳入口中。
如此美好的感觉,那不仅仅是枫的精液,还伴着自己的丝丝脚汗;那精液之所以还温温的,却是因为自己的脚趾保持了它的热度。
软舌翻搅、齿间过往,最后喉间鼓动,缓缓咽下。
此刻,那小腹之下,已是泛滥成灾。


枫、黑暗迷情

随着在小楚鞋里喷射的那一刹那,我的懊悔之心也随之喷射而出。在欲望高涨的关键时刻,我却没能控制住自己,居然就稀里糊涂地被小楚的一双鞋子俘虏了。
我不禁感到悲哀!我并不想受制于人,在小楚面前抬不起头。没有了主人,没有了金属牢笼,我之前对小楚所谓的爱,竟然轻轻松松就土崩瓦解了。
果然,我和小楚,并没有过真正的爱情!
其实,我爱的,仍然是芳总!
第二天晚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去了假面舞会。没有任何期盼的爱,多么磨砺自己的心神啊!我必须从新开始自己的生活,用另一种方式来替代内心的无助和空虚。
舞池中,灯光昏暗、舞灯闪烁,我选了一张纯白的半脸面具,只有鼻尖和嘴唇下巴暴露在外,这样已经很隐秘了。
况且,这种鬼场合,压根就不会有我熟悉的人来。
舞池中人头攒动,很多女孩儿暴露着双腿、脚蹬着高跟,和另一位男士翩翩起舞。与其说是翩翩起舞,还不如说是搂搂抱抱。正因为如此,我才鼓起勇气第一次踏入这家假面舞会。
黑暗中,在舞池边的那个角落里,坐着一位戴着黑色半脸面具的女人,齐肩长的头发自然下垂,那面具由黑色羽毛织成,一条黑色晚礼长裙直垂脚踝,那薄薄的黑色丝袜紧绷在脚上,崭新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随着翘起的那只脚微微晃荡。我突然想到了“黑天鹅”!
在昏暗中、在音乐中,我穿过步舞的男男女女,朝着黑天鹅走过去,快走到近前,另一位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半脸面具的男士走到她身边,那黑色面具泛着金属的光泽。黑天鹅嘴角翘起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快坐下。那黑铁面坐下后自然地把手搂向黑天鹅的腰间,两人开始咬着耳朵。噢!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两人一起来的。
但,我已经形只影单地站立在了显眼的位置,如果掉头就走,未免也太尴尬了,就索性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继续向前走,坐在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沙发上。尽管我装作无所事事,但是我白色面具下的一双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黑天鹅的方向瞄过去。她捧着黑铁面的脸,将自己的烈焰红唇压在他的嘴上,继而头侧向一边,享受着湿吻的温存。黑铁面已经是用双手在黑天鹅的后背、腰间和圆臀上胡乱抚摸,动作生涩而冲动,看得出来是有多亢奋。
黑天鹅的手伸向了黑铁面的下体,一边继续和黑铁面接着吻,一边隔着裤子微微套弄着。没几分钟,黑铁面全身僵硬,已然是喷射在了裤子里。
一阵风涌云动之后,黑铁面掏出手机看了看,接着起身走向了舞池边缘的黑暗之中,那步子都带着风,急冲冲地一边回头一边走,我感觉,像极了一个毛头小子的作风。
对!就是一个毛头小子,不然,也不会经受不住小小的刺激,接个吻随意套弄几下就射了。
黑天鹅紧接着起身,向卫生间走去,那步态婀娜多姿,高挑丰盈、前凸后翘的身材是如此鹤立鸡群。只消几分钟,又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上,独自一人坐着,喝着红酒。
我突然想起了芳总。但,芳总怎么可能到这种场所来。我无奈摇了摇头,苦笑着。但见黑天鹅还独自一人坐着,那诱惑的身姿和气场吸引着我起身向她走去,站在她的面前。
黑天鹅微微一怔,但随即放下酒杯抬头看向我,黑色羽毛之后的一双眼睛忽闪忽闪。我伸出一只手,以示邀请她跳舞。她的眼睛在我的白色面具和手上游离片刻后,伸出一只手放在我手心里,缓缓站了起来。
走到舞池中,我们便在气氛的带动下,抱在了一起,我的双手置于她的腰后,她的双手搭过我的双肩。黑天鹅的头靠往我肩膀的第一刹那,她明显地怔住了!我感觉到她的一怔,用双手在她腰后示意安慰来回抚摸。我闻到她的体香,那淡淡的香水一闻仿佛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让我的阳根直直耸立起来。她的舞步略显僵硬,我感觉她应该是有优美舒缓的舞步的,僵硬的舞步与她的气质格格不入。
有些冲动的我,更加抱紧了黑天鹅,但同时,她的私处也随着我的抱紧就那么无意的和我挺立的阳根接触了一下,我略感不妥,微微撅了撅屁股。她把头从我肩上抬起来看着我,那眼神里透着疑问,突然之间,我挺立的阳根被她一只玉手轻轻抓了一下,引得我倒吸一口气,根头传来一阵舒爽。随即,她的眼神左右游离着,片刻之后,她的嘴角翘起来,微笑着,紧紧地抱住我,开始迈着娴熟的舞步。那舞步,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黑暗中、音乐中,我被黑天鹅拖到了舞池边缘的更加黑暗中。试图找到新生活的我,和黑天鹅在黑暗中缠绵在一起。我吻向她的唇、吻向她的颈项,一路吻向下,直至黑丝长腿、直至黑丝脚背,我不顾她的惊讶和躲闪,一把脱下那崭新的黑色尖头高跟鞋,将那只脚置于自己脸上,味道并不重,虽然没有芳总那浓浓的脚汗味,虽然掺杂着令人魂不守舍的香水味,但那热热的、淡淡的皮革汗味仍然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站起来继续吻她、用手抓住她的浑圆蜜桃,她迎合我的吻、解开我的皮带,我抬起她的那只黑色丝袜的腿,再次逼近,用自己挺立的阳根找寻那个蜜洞入口。随后一个挺腰,阳根已然是缓缓插入她早已泛滥的蜜洞,蜜洞里温热湿滑。我继续啃着她的嘴唇和颈项,腰间有节律的前后耸动。我听到她压抑住的喉底呻吟,虽然那呻吟被嘈杂的音乐淹没了声线;我闻到她口腔里的淫靡气味,虽然那气味被她身上价值不菲的香水盖过了风头。
在黑暗中、在音乐中、在嘈杂中,我将一股迷乱的浓精注入她的蜜洞,迎接浓精的,是她持久销魂的高潮。
在黑暗中、在音乐中、在嘈杂中,她将一张小卡片塞进我手心里,然后一把推开我,放下裙摆,迈着婀娜多姿的步态,消失在黑暗中。



楚、相互照应


主人对我的抛弃,让我低落着、无奈着;
枫对我的猜疑,让我烦闷着、苦恼着。
自从和枫走到一起后,我扪心自问,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内心狭隘、自私自利的女孩。但在紧要关头,我诚挚的意欲为枫解难时,却受到这般冤枉。
只是,依附在我丝袜脚趾间的那一团黏稠液体,稍稍安抚了我的心。而这安抚,又激起我对枫那漂亮挺翘阳根的神往。它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充实,更有被主人抛弃后在情欲上的填补。
主人早就说过:“你们俩以后也有个照应!”这句话,她说得真对!
相互照应!这话真的不假。至少,那天枫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夺过我的鞋子。
我给枫发去一条长长的简讯:枫,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你说明,我并无它意。我们注定走到了一起,我又岂能置你的感受于不顾呢?毕竟,我是爱你的。我曾经以为,我的一生就此托付给了你,却不料节外生枝,让我心里措之不及。如果你不曾爱过我,就请你还保留那份友情,让我们坦然面对吧!
夜晚的心湖公园寥寥数人,大概也都是谈情说爱的吧。枫仿佛对我的态度有些松动,可能是那条长长的简讯,打动了他的心吧!
漫步中,我悄悄地将手挽住了他的胳臂,他没挣脱,也没反对。我心里像打翻了一瓶蜂蜜,暗自笑起来。在一个有路灯的观景栏,我们停下来,我看向枫,问:“枫,那个牢笼,你丢了吗?”
枫略感诧异,警惕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我笑了笑,说:“你别这样啊!我可没想要给你戴,再说,又不是我想给你戴就能戴的。”
他看了看我白白的牙齿,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没丢的话,我帮你丢!”
枫冷笑起来,一边从包里拿出那个金属牢笼、小锁和小钥匙,一边说:“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说完,伸出手,将东西置于手心里。
我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二话没说,远远的丢向湖中,水中发出“咚”的一声。
枫惊诧地瞪着一双眼看着我,无话可说。我和他对视,说:“简讯的内容,就是我现在想对你说的话!”
枫看着我,缓缓伸出手,将我一旁的头发往耳朵后面挠了挠,然后往前站了一步。我感受到了他的改变,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情绪,我一个前拥,重重地贴着他的胸前,双手紧抱他的腰际,泪水滚涌而出。片刻之后,我的后背感受到他热热的手掌。
黑暗中的湖边长椅上,我拉着枫的手,蹲在他的面前。枫有些诧异,问我:“你干啥?小楚”
我没理会他,放开枫的手,解开了枫的皮带,拉开拉链,再将他的内裤往下扯。这时枫当然知道我要干嘛了,就微微抬了抬屁股,将内裤往下脱了脱,然后再次靠在椅子靠背上。
那条软塌塌的阳根显露了出来,我伸头一口叼住,枫嘴里发出“丝”的一声。随即,那阳根在我嘴里迅速地变大变硬。我用舌头舔舐他的冠状沟,那根头很快就要抵着我的喉底了。
我的内心早已神往,欲求那腥腥的浓白液体,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头部上下起伏,舌头紧紧往上颚方向顶住。但尽管如此,我的嘴仍被撑得大大的。枫在我头顶发出闷闷的呻吟。许久之后,枫也没有射的征兆,我在想是不是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就伸下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一只袜子,一只肉色的船型丝袜,抬手举到枫的面前。
枫一把夺过丝袜,就放到鼻子前闻起来,说:“小楚,把鞋也给我!”我把脱下的那只平底鞋递给枫,枫将那只船丝袜含进了嘴里,然后将鞋窝扣在鼻子上。此时,我感到嘴里的阳根更加坚硬,加快了舔吃速度。
片刻之后,枫的双腿直直的、僵硬的在我身子两侧蹬着,嘴里发出一阵持续的闷哼,一股浓精在我嘴里喷涌而出,尽数射在我的喉咙里。我并没有减慢速度,也没有减轻力度,直至枫在我鞋窝里发出一声响亮的爽叫!
穿鞋袜的时候,那肉色的船型丝袜被枫的唾液染得湿湿的,我索性就将另一只丝袜也脱了下来,赤脚穿上了两只鞋。枫见状,拿过一双丝袜,闻了闻那只刚脱下的,然后将一双丝袜放进嘴里,再次含着。
我们继续在湖边漫步,谁也没说话。因为,枫正含着我的一双小丝袜儿;与此同时,我嘴里也含着枫的那股浓精,舍不得咽下。



【这里剧情有缺失了,不知道到哪位老哥有缺失的剧情可以补充一下】



枫、鞋码物语
盛夏黄昏,我的小福克斯里。
在小楚一路的责怪声中,我们前往芳总的小别墅。小楚的责怪也在所难免,她说我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居然独自去找芳总,挽回局面。过多的解释也没用,虽然她责怪了近十公里的路程,但毕竟,此时我俩是开心幸福的。因为,芳总回来了!
芳总到底还是那个沉稳老练、处世不惊的芳总!她大大方方的就在简讯上安排了今晚的聚会,并且,字符间带着不容置疑。见面后,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热情温柔,从我们一走进门开始,她仿佛就在开始故作演戏。
她早已穿戴整齐:一件深V酒红色丝质衬衫扎系在一条黑色直筒长裤里,那深V直直地就看到了她的乳沟;黑色长裤更是别致,腰际和臀部以及大腿紧紧的绷着,烘托出她曲线的轮廓,而裆部前方一条不易察觉的隐形拉链一直延伸到后方臀部;长裤膝盖以下的部分呈直筒状,那裤管微微盖住她的脚背,一双长长的酒红色尖头高跟鞋与酒红色的丝质衬衫交相辉映,那鞋尖简直咄咄逼人。
尽管房间里有冷气,但是在这盛夏,这一身装束,可想而知今晚能是有多尽兴!她为何每次都能将自己打扮得如此得体和令人怦然心动?因为,她知道我们最需要什么!或许,这就算作是一种补偿吗?
她冷冷的坐回到梳妆镜前,拿起眉笔,描着眉毛,我和小楚站在她身后手足无措。仿佛又回到从前,我们总是异常迷恋化妆后的她,唯有不同的是她那发型,更彰显了干练立行的个性。
“衣服脱了,跪那儿去吧。”芳总用拿着眉笔的手,指了指客厅中央,然后又开始自顾自涂着眼影。
我和小楚对视一眼,小楚那脸上已然是泛着红晕,我俩脱了所有衣物,赤裸裸地跪在了客厅中央,下体的阳根已经充血,直直地挺翘着。跪姿平视过去,我才看到正在涂眼影的芳总翘着二郎腿,小腿自在地微微前后晃荡,被拉扯起来的裤管露出脚背上的黑色丝袜,再往上一点点,隐约看到黑色短丝袜的袜颈,那丝袜绷在脚背上,薄的几乎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黑色丝袜。
“觉得今晚隆重吗?二位”芳总继续化妆,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
我和小楚异口同声回答:“隆重!”
“隆重什么啊?你看看你俩,光着身子,那能叫隆重?”
我和小楚对视一眼,心想,芳总这角色是从一开始就入戏了啊!她补充说:“那你们俩再看看我,隆重吗?”
“隆重!”
“对了嘛!隆重,也得分人啊!你俩现在,那只能叫寒酸。”芳总没看我们一眼,仍然对着镜子说:“说说看,这段时间你俩怎么过的?”
我和小楚无言以对,这问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见我们无语,她又问:“做爱了吗?”
我和小楚再次异口同声,只是更加急促,说:“没有!”
“噢?”芳总开始旋转口红,那三角形的口红尖儿冒出来,被她捏在指尖,还是看着镜子说:“那为什么那个金属笼子不见了呢?”说完,将口红尖儿靠近了自己的嘴唇。
小楚怯生生说道:“我们真的没有做爱。”那眼神,盯着芳总翘起的脚,眼珠子跟随脚的晃动而微微左右摆动着。
“是我把笼子取了。”我补充说:“我逼着小楚交出了钥匙,都是我的错。”
“哦,别急,我还没说这是错呢!那笼子那儿去了呢?”芳总放下口红,站立起来,往沙发走去,坐下后,按照习惯性的动作,将双腿搭在茶几上,重叠靠着,用姿态表达着傲慢。
我和小楚跟随芳总的移动,跪着调整了方向,面对了芳总,小楚再次怯生生地说:“是我,把它丢了!”
“那就是说,取笼子错在先,丢笼子跟着错,是这样吗?”芳总靠在上面的那只脚尖微微摆动起来。
我轻轻“嗯”了一声。
“该不该打?”
“该打!”我和小楚第三次异口同声,只是相比第一次,微微迟疑了一点儿。
“楚儿,去玄关,把我那双平底鞋拿过来。”
小楚站起来,准备走过去拿那双平底鞋,但走了两步,觉得不妥,又自觉地跪下,往玄关爬去。从我们一进门就开始冷漠傲气的芳总,没忍住用鼻息轻轻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把表情威严起来,眉头扬起。
小楚叼着一双白色皮革平底鞋爬了回来,刚爬到茶几边儿上,芳总就说:“楚儿,你过来!”
小楚爬过去,芳总从小楚嘴上取下鞋子,拿起一只就朝着小楚嘴上打了一下,说:“叫你用嘴叼了吗?把嘴弄脏了,待会儿怎么用你?”
“主人,我错了!”
芳总又抽了一下小楚的胳臂,说:“给我叼来干嘛?我可不动手,别累着我。去,用鞋子抽他。”
我心想,是你叫小楚爬过去的,反而刁蛮地责怪小楚把鞋送到你那儿,真是费劲了心思处处刁难啊!
小楚看了看我,眼里闪着惊愕,但还是向我爬来,跪在我旁边,握着一只白色平底鞋,迟迟未动。芳总见状,说:“抽他的那根肉棒吧!”顿时,我的阳根突突翘了两下,快抵住小腹了。

小楚不敢轻举妄动,看了看主人,轻声问:“主人,抽多少下?”
芳总的脚尖又微微晃动起来,说:“抽多少下,鞋底不是写着吗?”
我和小楚一起看向芳总,没想到芳总这羞辱的方式,真是让我们意想不到,我的阳根再次突突翘了两下。小楚翻转鞋底,那鞋底中央,凹刻着“40”两个数字,然后看了看我,“嗯”了一声。
芳总不依不饶,说:“楚儿啊,你又该挨打了。你看什么啊?这才分开多久啊,你就把主人的鞋码都忘了!”
听到这话,小楚跪着紧闭的双腿,使劲地往中间夹了夹,微微“嗯”了一声,已然是抵挡不住这般戏谑,那一小片黑丛林之下,已经有些许闪亮的黏液流了出来。但顾不得精神上的兴奋,说:“楚儿永远都记得主人的鞋码,只是,不确定是250还是40。”
这句话,可是逗乐了芳总,她一个埋头,彰显个性的齐肩发散落下来,再用一只手微微遮住失笑的嘴,显然,她笑场了。然后又抬起头,甩了甩头发,一副不能自控的笑容,说:“楚儿啊,我看你今晚又要出多少洋相?那250下,还不得把枫给打残了啊?”
我低着头,抿着嘴,也有丝丝笑意挂在嘴边。看了看小楚,那被羞得通红的脸无处躲藏,让人心生怜爱。
“行了,快抽吧!”
一场笑点之后,我原本挺立的阳根微微疲软了点儿,小楚只抽了一下,那阳根就不能自控地再次向上挺立起来。芳总的鞋底软软的,小楚的力道轻轻的,但正因为那软软的鞋底有了些弹性,即使小楚不怎么用力,也感觉阳根传来一阵生疼。
抽到第十二下的时候,芳总问:“多少下了?”
小楚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看了看我,又看向芳总,张着嘴不敢出声。
芳总戏谑的表情又出现了:“没数?”
小楚还张着嘴,摇了摇头,我看了看小楚,说:“主人,12下了!”
芳总嘴角再一次闪过一丝笑意,说:“你俩真是奇葩,打的不数数,挨打的数数。那行,枫,你就数出声来吧!”
小楚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开始继续用鞋底抽我的阳根,我报着数:“13…14…15……35…36…37…哎哟!”一连二十几下,我的确有些受不了,往后撅了撅屁股,想逃避一下。
而芳总的智商的确高,说:“枫,楚儿的鞋码多大的啊?”
我跪直了,说:“37的”
“楚儿,你看看人家枫,数到你的鞋码了,还不忘回味一下呢!”
小楚眨巴眨巴着眼,红着脸低下头,悄悄瞄了我一眼,我心想,这哪跟哪啊?就说:“主人,没有的事儿!”
小楚一个抬头,瞪着我,感觉自己自作多情了。很明显,我和小楚都中了主人的套。不服气的小楚冷不防的,重重的、快快的在我阳根上抽完最后三下。我躲闪不及,连呼“哎哟”。
芳总彻底笑场,一双手捂着脸,笑得肩膀都在抽搐。



楚、如此惩罚
其实,我心里在心疼着枫!
几个月没有和主人在一起,我感觉她变得更加睿智了。明明是我挚爱的枫,她却叫我亲自抽他,并且,是抽他那条我惺惺念念的漂亮的阳根。
复杂矛盾的心情占据着我的内心,一边是枫的漂亮阳根,一边又是主人穿过的鞋,况且,现在穿在主人脚上的鞋袜,正被她那双我崇拜的脚制造着原味。
“楚儿,你的错,又怎么惩罚呢?”主人捋了捋右侧的头发,置于耳后,那露出的耳朵和颈项看起来煞是性感。
“楚儿不敢!还请主人明示。”
主人将矛盾交到枫身上,对枫说:“枫,主人要你抽小楚,你舍得抽吗?”
这可把枫整得两难,他眼珠子滴溜溜转动,说:“舍不得”。
“为什么舍不得啊?”
枫还真是聪明,虽然平时看起来木讷了一点,他说:“因为小楚是主人的奴儿,所以我舍不得!”
主人嗔怪了起来,说:“哟!你倒是聪明,又把矛盾推给我了哈?!”
“枫不敢!”
“但是我无所谓啊,我是主人,我想怎样都可以!但是你这样,就失去了主动权,知道吗?”
我倒是着急了起来,如果真是像刚才那样用鞋底抽我的话,就够我受的了,我急急地说:“主人,再听听枫怎么说吧!”
主人笑了起来,说:“行行行,枫,那你再说说,为什么舍不得?”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枫,眨了眨眼,说:“因为…我爱小楚!”
主人的表情怔了一下,说:“那你爱我吗?”主人开始刁难起枫来。
枫再一次陷入两难,眼神在主人和我身上游离,纠结了半响,才诚惶诚恐地说:“爱!”
听到枫的回答,主人的眼底有些润。她做了个深呼吸,起身走到旁边的贵妃椅上坐着,两只手肘抵在膝盖上,说:“枫,过来!”
枫爬过去,将脸放进主人的两只手掌,主人捧着他的脸,轻声说:“刚才打疼了吗?”
枫摇了摇头,一双眼看着主人。主人再次柔柔说:“主人也爱你!”
而后,她将身子往后摊在靠背抱枕上,捧着枫的脸放到自己的胯间。枫开始喘着粗气,眼神在主人脸上和胯间游离,然后将脸重重埋进主人那黑色长裤的胯下,一边用鼻尖来回摩擦着,一边做着深呼吸。
主人的眼神也迷离起来,用手指在自己小腹之下的部位碰了碰,说:“枫,在这儿呢!”枫用牙齿轻轻咬住一粒什么东西,然后用头往下扯着,我听到拉链的声音。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主人这是穿了一条带拉链的开档长裤。眼看着拉链被枫撕开,主人的黑丛林和潮红唇瓣已是显露出来,但只看到一眼,就被枫挡住了,他急促地将口鼻埋了进去。
我跪在地上,已经是对枫羡慕得要死。双腿紧紧夹住,手也不自禁地放到了自己的蜜桃上。但尽管如此,我对主人潮红唇瓣的神往依然强烈,眼睁睁看着枫伺候着主人,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呼唤着主人:“主人,楚儿也想要!”
主人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瞥了我一眼,压着喉底的呻吟,轻声说:“楚儿,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我双眼一闭,眉头一皱,说不上来的那种难受,心里似猫抓,这惩罚,也太残酷了啊!我哭腔着说道:“主人,你还是打楚儿吧!”
主人将双手放在枫的头上,指引着枫继续伺候着,说:“主人今天不打你!”
“求求主人,还是打楚儿吧!”说着,自己的手开始不自禁往下体滑去。
“你的手在干嘛呢?你再继续,待会连我的脚都不给你。”
我无奈,颤抖着手离开下体,看到枫的头在主人胯下耸动着,我已然是欲火焚身。
主人的呻吟越来越强烈,身子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而枫,迎合着主人的气氛,舔吃速度也越来越快;主人捧着枫脑袋的手抓紧了他的短发,后背和颈项直直的挺起来,伴着持续的浪叫,飞往巅峰。

瘫软下来的主人,还是和以前一样,高潮后离不开久久的缠绵。她软绵绵地说:“你们谁来啊?”
我跪着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几乎与此同时,枫也立刻起身,在主人面前跪直了。我和枫诧异对视,但随即我微微苦着脸,小声说:“枫,让我啊!”枫那眼神里明显带着不舍,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不!我今天想要枫安慰我!”
枫眼睛里立刻放出一道光,但看向我时,又显露出对我浓浓的同情。尽管有所犹豫,但还是被主人拉着胳膊,探出了脑袋,那栽着胡须桩儿的嘴和主人的性感红唇就那么凑到了一起。
我哭丧着脸,抱怨道:“为什么啊?主人!楚儿不依!”
主人的唇贴着枫的嘴,含含糊糊地说:“人家枫,连我的屎都吃了,我犒劳犒劳他,不行啊?!”
我倒吸一口气,张大了嘴,被惊得无语。与此同时,枫也怔了一下,但随即又沉醉了主人的吻里。
我用手在枫的后背拍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枫,你...吃了...主人的黄金啊?”
主人在枫的吻里闷闷地说:“什么黄金啊?那就是屎!”
我白了主人一眼,说:“那你还和那个吃屎的嘴亲上了呢?!”
“枫对我真诚,我也得对枫真诚,对不对?!“
我心里暗暗感叹,我还真是跟不上这节奏了呢!






枫、雷池边缘
第一次,我亲吻了芳总的唇、吃到了芳总的舌。那是,我和芳总的初吻!
然而,这初吻既来之不易,又颇为荒谬,因为在于我吃过芳总的大便之后,才得以幸临,尽管,誓表忠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我在芳总的嘴里喃喃说:“主人,委屈您了!”
我得到的是,芳总更为深入和有力的吻。
她在高潮后,需要抚慰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长的多。那沉醉其中不愿自拔的抚慰。并且,这抚慰要一直伴着情话,在彼此嘴里说出的情话。
我柔柔说:“主人,把脚给小楚吧!她都急坏了。”
主人含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你心疼她啦?”
我没做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接着在我嘴里说:“小楚,去闻脚吧!”
小楚在我身后“嘻嘻”起来,伶牙俐齿:“谢谢主人!”说完,就爬到贵妃椅的尾部,捧起主人那裤管下穿着黑色短丝袜和酒红色高跟鞋的脚。
主人收了一只腿,在我嘴里说:“给枫留一只!”
小楚“嗯”了一声,已经脱去另一只高跟鞋,把脸埋进了脚底,她在主人脚底发出“噢”的一声,问:“主人,你穿多长时间了啊?”
主人说:“看把你馋得,下午我就穿上了,知道你俩都喜欢有味儿的。”说完,继续沉醉在我们的吻里。
主人的情话一直不断,她需要在高潮后的抚慰中不间断的情话,她突然问我:“枫,你幻想过…和我做爱吗?”作为主人,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可想而知这句话是思考了多久才说出来的。
我重重地一怔,舌头也不自禁缩回自己嘴里,芳总的嘴里刚刚一空,就“嗯嗯”着索要,我又伸出舌头到芳总嘴里,高潮后的她,像个孩子。我思考良久后,怯怯说:“幻想过!”
她吃着我的舌头说:“怎么幻想的?说给主人听”
这再一次难住了我,心想抚慰高潮后的主人,还真是个脑力活儿。但是,有很多幻想,我还是羞于启齿,毕竟,她现在是作为主人的身份在面对我。
她居然开始微微撒娇,像个小女孩儿:“说啊!枫,我想听!”
我吃着芳总的嘴,睁开眼,眼珠子转动着,一边思考一边说:“嗯...就是......”
“就是什么?枫”
“就是...我把那个...插进你的......”
她突然离开我的嘴,睁开眼看着我。我眨巴着一双眼,心想:完了,终归还是不该说的。就委屈着解释道:“主人,是您叫我说的!”
“你就不能描述得淫荡一点儿吗?”主人说完,又将嘴凑了上来,和我吻在一起。
我心里如释重负,脑子里开始“编排节目”,结结巴巴说:“我发疯似的...把我坚硬的阳根,直直地插入到您的密洞里......”
“阳根是什么?枫”她明知故问。
我顿了顿,说:“鸡巴!”
“你是怎么插我的?快说,枫”芳总不断逼问,我也逼着自己幻想。
突然,我脑子里闪现出“黑天鹅”,我想起在假面舞会的黑暗中,和“黑天鹅”的两次邂逅,说道:“我们站着,我把你抵在墙边,抬起你的一条腿,把鸡巴捅进你的逼里......”
芳总置于我脑后的双手突然紧紧锁住我,嘴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噢...”,嘴里香香的一滚热浪扑在我脸上:“枫,我又想要了!”
“要不,让小楚给你口舌吧?”
芳总嘴角翘起来,喃喃说:“如果,我要你呢?”
“行啊!但是,你也得照顾照顾小楚的情绪啊!”
“我要你操我!”芳总突突说出一句下流的话,让我心里激动起来,心想平日素养优良的她,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诱惑到极致。
“呃......”但我还真就说不上话来,但是我的生理反应让我知道,我内心的激动。
芳总抬起头,斜斜看着我,头发散落在一边,笑着说:“怎么?不愿意啊?”
“不不不...主人怎么说话的!哪有奴儿愿不愿意的。”
她向自己脚下看去,对正在痴迷亲吻自己那只丝袜脚的小楚说:“楚儿,我要和枫做爱了!”
小楚在芳总脚上的亲吻截然而至,然后,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我和芳总,嘴唇微微颤抖,眼框里竟然有些湿润着。但就在一念之间,她强行挤出嘴角的笑容,轻轻地、故作轻松地说:“好的,主人,让我伺候你们吧!”
我绝没有想到小楚能够在此时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但,芳总毕竟是我和小楚的主人,我们在此时,最愿意做的,就是服从。
当然,还有我心中感到的,幸运!我特么,居然可以和芳总做爱!

但,我的幸运,很快转化为了另一种幸运。尽管,我心里有一丝小失落。
芳总怔怔不说话,看了小楚许久,才说:“还是算了吧,我毕竟是主人。”沉稳的表情上没有戏谑、没有玩味,然后她指引着小楚移动了位置,开始让小楚跪着给她做口舌,而自己也坐立起来,靠在贵妃椅的靠背抱枕上。
我脑袋一片空白,芳总这是在戏耍我?不!她一定是考虑着小楚的感受。当然,我作为奴,也不能去奢求能和主人做爱。
小楚撅着屁股,脑袋一耸一耸地舔吃着芳总的唇瓣。芳总将双脚搭在了小楚的后背上,指了指小楚屁股后面的位置,说:“枫,去那儿!”
我跪在了小楚屁股后面,自然而然地捧起芳总的一双脚。芳总抚弄着小楚的脑袋,说:“楚儿,还是你和枫做爱吧!”
小楚抬了抬头,询问的语气说:“啊?现在?”语气中夹杂的兴奋很难掩饰。
但芳总也被小楚舔得来了些兴致,立刻把小楚的头按了下去,说:“你不觉得现在挺合适吗?”然后把话锋转向我:“枫,让我这只丝袜来见证吧!”说着,她抬起那只被小楚舔闻过的脚:“来,脱了它!”
我还不明白这是什么套路,轻轻脱下那只黑色短丝袜,拿在手里用眼神询问着芳总。
芳总的兴致愈发高涨,她压着喉底的呻吟,又说了句不堪入耳的话:“套在鸡巴上,操小楚!”
我擦!还能有这种套路?但是我心里兴奋到不行了,将那黑色短丝袜往自己阳根上套,那袜尖瞬间就被我根头上的一些粘液染湿了,然后,将套着黑色短丝袜的阳根,对准了小楚撅起的密洞。
还没往前挺腰,芳总那裸足就直接放我脸上了,足底透出的浅红血色煞是性感,大大的一只脚直接覆盖了我的脸,修长的脚趾在我额头上扭动着。情欲高涨的我,缓缓将套着丝袜的阳根探入到了小楚的密洞里。我开始前后耸动着下体,那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我、也摩擦着小楚,在我和小楚交媾的下体之间,就那么隔着一层芳总薄薄的丝袜。
小楚在芳总的胯下叫了起来,显然是被我的阳根充盈着下体,兴奋难耐。
不甘如此,我将芳总那裸足修长上翘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想要去脱另一只鞋,却被芳总制止了,她说:“等下,你快高潮时再脱!”
我不明所以,问:“为什么啊?主人”。
她说:“别让味儿跑了,待会关键时刻再脱!”
觉得有些道理,我继续耸动着阳根,小楚的脸也随着我的轻轻撞击,不断轻轻撞击着芳总的唇瓣。三人的状态,完全不是渐入佳境,而是速到佳境!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低吼声、我胯间拍向小楚屁股的“啪啪”声,真如一场跌宕起伏的交响乐。
我操着小楚的下体,耸动速度越来越快,想要伸手去脱芳总的那只鞋。芳总被小楚舔得忘乎所以,一边浪叫一边问:“怎么,你要来了吗?”,我点了点头。小楚在芳总胯间持续浪叫,尖叫着说:“我...也要...来了!”芳总听到小楚不能自控的声线,也是被刺激得再次一阵浪叫,在浪叫中,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底声线,说:“那你脱吧!”
我快速操着小楚,抖动着身子脱下芳总另一只鞋,她那黑色长裤的裤管也在跟着微微荡漾,鼻尖跟随脱鞋时不断变大的缝隙往里钻。那鞋里和脚上已是浓浓皮革脚汗味,触感滚烫而潮湿。脱下鞋子后,我定睛一看,那黑色丝袜脚尖儿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勾丝,整个脚尖犹如不规则的网袜,芳总那又长又翘的脚趾胡乱扭动着,几条拉扯的丝线已经是嵌入到大脚趾的趾甲缝里,制作精良的裤管和酒红色高跟鞋之间,脱出来的,竟然是这么一只破烂重口的丝袜,强烈的反差和视觉刺激,让我在慌乱中就舔上了一口,咸咸湿湿的口感带来的刺激,瞬间直达我的根头。
芳总的高潮也已经临近,她脚趾的胡乱扭动一刻也没有停止,她在浪叫中说:“给你留的破烂丝袜,吃吧!”
我死死含着芳总那破烂丝袜的脚尖,下体高频率耸动,带来的是小楚的脸在芳总胯下也在高频率耸动。此情此景,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仿佛是要注满小楚的密洞。
然而,这仅仅是仿佛!我的脑海已经飞入那密洞里,我看见,那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然后尽是被芳总的黑色丝袜挡住,经过芳总丝袜的检阅和过滤后,慢慢地浸出,留在小楚的体内。





楚、忧心情话
再一次的退潮工作,交给了我!
得到性满足的我,生理和心理都是稳稳的,异常舒爽。当枫在我身后使劲操我时,我还吃着主人的唇瓣,我感觉,今天最幸福的,居然是我!枫也应该是满足的,一边操着我的蜜洞,一边享受着主人的脚。此时,他还跪爬在贵妃椅的尾部,持续痴迷着主人那只穿着破烂丝袜的脚,久久不愿离开。
我挤到了贵妃椅上,和主人躺在一起,开始对主人的退潮抚慰工作。主人在高潮后,会快速的变成另一个人,那个人,像小女孩儿,娇气、柔弱;并且,还会变得异常话痨,久久不能停止的情感对话。
“主人,枫真的吃了您的黄金啊?”我和主人的嘴贴在一起,说道。
主人闭着眼睛,一边吃着我的下嘴唇,一边说:“不是给你说了吗?那就是屎,什么黄金啊!”
我的鼻息喷出两股笑意,说:“他真贱!是您要让他吃的吗?”
“你就不贱啦?如果我让你吃,你吃吗?”
我一时顿住了,心里不免打颤,我怎么可能吃那个东西,就柔柔给主人撒着娇:“主人最喜欢楚儿的唇齿了,主人不会让我吃的!”
主人也撒着娇:“就让楚儿吃!主人的屎可香啦!”
“他为什么要吃你的屎啊?”
“他是为了表达对我的忠心吧!你这个丫头,还得感谢枫,要不是枫鼓起勇气吃了我的屎,现在你俩都还是流浪狗呢。”
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不禁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枫,他还痴迷着主人那只破烂丝袜的脚,深深痴迷。我问主人:“您怎么想出的这一出戏啊?那袜尖儿都成什么样了,还穿!”
主人闭着眼睛,用嘴蹭着我的唇,说:“故意撕成那样儿的,知道他喜欢,就想满足他!”
“我也喜欢!”
“你喜欢,也不是给你的。”
我又微微笑起来,鼻息的热气通过主人的脸又反喷到我脸上,说:“主人,你刚才为啥又没让枫和您做爱了呀?”
“他是你的,就还是留给你吧!”
“可是,我们俩,都是您的!”
主人嘴角笑起来,说:“我毕竟是主人!”
“其实,楚儿不介意的。枫能够和您做爱,也是楚儿的荣幸!”
主人用手摸向我的脸,说:“楚儿真会说话。对了,那晚在酒吧,你兴奋了吗?”
“您是故意的吗?主人”
主人轻轻“嗯”了一声。
我撒着娇说:“您好坏,主人,弄得我湿了一大片。”
主人说:“自从那晚枫吃了我的屎后,我才真正意识到,你俩从来没有变过,变得,只是我。”
我睁着眼,看着主人,心里感叹着重归于好的美妙。
“晓晨帅吗?”主人突突问我。
一说到晓晨,我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回答了一声:“挺帅的!”
“我和他做过爱!”主人直直白白地说。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不过,你们怎么认识的?”
“哎,各取所需吧!在我最失落的时候,还是晓晨陪伴了我。”
我不服气地说:“那是你拼命要赶我们走的。”
“行了行了,这事儿都过去了,别提了。下次,我叫上晓晨,你愿意来吗?”
我听到这话,心里再一次说不上来的感受,毫无底气地说:“愿意”。
“真的?”
我一阵犹豫,最终还是不想让主人失望,再次毫无底气地说:“真的”。
主人睁开眼,看了看我,然后微微抬头,动了动脚,才让痴迷中的枫回过神来,主人说:“你愿意吗?”
枫还完全沉迷在主人那千年一遇的破烂丝袜脚上,抬起头问:“什么愿不愿意啊?”
主人白了他一眼,打趣道:“我擦,有那么痴迷吗?喜欢的话,以后又穿给你就是了!”
枫才傻傻觉得自己痴迷过头了,呆头呆脑地笑了笑。
我补充道:“主人问你话呢!下次叫上晓晨,问你愿不愿意来参加?”
“晓晨?晓晨是谁?”
主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轻说:“就是看见你吃屎的那个呗!”
“啊!”枫一脸满是惊愕,迟迟说不上话来,看得出来,他心里一定是翻江倒海的矛盾,但片刻之后,当他的眼神再次落在主人那只穿着故意撕破的丝袜的脚上时,眼神里立刻闪现出兴奋的光华,他看着那只脚,轻声说:“好吧!我愿意!”


枫、巧妙预约

我为芳总煮好咖啡,准备走进办公室端给芳总。我的脑海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去年我悄悄关注着芳总的鞋、袜、脚的那个深秋。
当咖啡放到桌上时,芳总抬起头,微笑着说:“谢谢你,枫!”,真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变的,只是芳总的发型。
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分离后,我们三人的感情有增无减,人的感情总是这样,在逆境中,它总会疯狂生长。
我回头看向办公室门口里侧,问:“芳总,您的那些鞋,放哪儿了?”
芳总看了看原本放鞋的位置,明白我的心思,坦言说:“要是你不习惯,就拿出来吧,其实,就在那个柜子里。”
我回头看了看放茶叶的那个柜子,下面的两扇柜门被锁住了。回头时,芳总已经把两把小钥匙放在了桌上,说:“喏,钥匙给你。”
我问:“噢?这还有一把钥匙?”
“这儿!”芳总指了指办公桌下那个放丝袜的抽屉。
我笑了笑,心想还是芳总善于洞察人心啊!转念,我心中又升起一股忧心,尽管我们的感情在不断升温。这份忧心来自芳总的那位新欢。
我收好钥匙,怯怯问:“芳总,那个晓晨……”
她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不解。但一瞬间,她的眼底当然是明白了我的问话为何吞吞吐吐,她反问我:“晓晨怎么了?”
“你们…认识多久啦?”
“两个多月吧。”
我感叹起来:“哎!当初你怎么也不相信我和小楚的忠心,才闹出这么一出。”
芳总浅浅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当时啊,我真的没法接受自己。不过这期间,倒是晓晨一直陪着我,算是在我落魄时的一个知音吧!”
我顿了顿,犹豫之后还是壮着胆说:“什么知音啊?他还不是为了你的钱。”
芳总表情凝固起来,尽管对我说的话难以接受,尽管心里清楚我说到了关键,但还是耐着性子对我说:“枫啊!这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现在,你不是有我了吗?”我仿佛自讨没趣地说道。
但,芳总的表现证明了我并非自讨没趣,她高兴起来,显然是庆幸我们的重逢,打趣道:“那可不一样!我是你的主人!”
但我却没心思打趣,说:“晓晨能给您的,我也能给您!”
“你还别说,有的方面,他还真的给不了我。”
我心里暗暗开心起来,问:“什么啊?”
“那小鬼,高潮后就沉沉睡去,我要的抚慰一点儿都没有。”
我一脸惊讶的表情,虽然我心里清楚她和晓晨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问:“啊?你们…做过爱啦?”
芳总不以为然地说:“不然呢?”
“那…有带套吗?”
这次倒是芳总一脸惊愕,说:“当然带套了!这还用问?”
我傻傻说不上话来,芳总又补充说:“我才不会像你和小楚,直接就裸奔。”
我心里五味杂陈,诚然,我对芳总是挚爱之深!但一想到那晚在芳总那只破烂丝袜脚的魅惑下答应下来的“愿意”,我就后悔莫及。我怯怯说:“芳总,下次你和那个什么晓晨一起,我还是不来了吧!”
芳总诧异望着我,捋了捋左侧垂下来的头发,无意间显露出了额头左侧那块瘢痕的边缘,她问:“你后悔了?”
“嗯”我轻声回答
“其实可以先接触了解一下啊!晓晨真的很单纯。”
我真不知芳总为何硬要把我们四人弄到一起,兴许是她还放不下那个晓晨吧!但,了解不一定就非得在之后做什么啊!我心里开始打起小九九,厚着脸皮贱笑着说:“芳总,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啊?”
芳总哈哈哈笑起来,说:“枫,你开始给我讲条件了啊?!”顿了顿,又说:“什么事儿啊?”
我看着芳总,怯怯说:“我…能不能…单独和您呆两天啊?”
“单独?你小子,还想着和我做爱吧?那可不行!”
我心里苦苦的,心想:你既然不和我做爱,为什么那晚又提出来想要和我做爱啊?这不是故意挑逗吗?我轻轻说:“不是啦!就是想和您单独呆两天啦!我也很单纯的。”
芳总斜眼看着我,戏谑说:“你不要小楚啦?”
“当然要啦!但这和我俩单独呆两天没什么关系吧!”
芳总往窗外望了望,回过头说:“我这样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芳总啊,你哪有纵容过我?”
“我哪有没纵容过你?过年的时候没纵容你?”
我眨巴眨巴眼,委屈着说:“哎…不行的话,就算了吧!再说,过年那时候,咱俩还没到目前这种关系吧?!”
芳总再次哈哈笑起来,说:“行吧!行吧!那看机会吧!”
我笑着,看着芳总。我清楚,她一旦说出的话,一定不会食言的。






楚、三天之前



我和枫第一次同时留在了主人家里过夜,是在三天前的那个夜晚!
记得上一次我们三人一起过夜,还是在那个陌生的城市,虽然是在宾馆里,但却是我和枫在主人脚下第一次交换的夜晚,难以忘怀!
然而这三天以来,我心里开始惆怅和矛盾。主人在那晚提出想要和枫做爱,尽管之后是我和枫在主人的胯下和脚下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爱。不过,我的脑海里也在想象,一个是我崇拜的主人、一个是我挚爱的枫,如果他俩在一起做爱,并且如我所说的那样“伺候他们”,我应该即是极度亢奋的、也是酸楚的。也许,正是那份酸楚,才让我极度亢奋。
深夜,我们三人睡在一起,主人睡在中间。并没有睡着的我,无意听到了主人和枫的对话,他们用气语说着话,轻轻地、柔柔地:
主人:“枫,你别动啊,别吵醒楚儿了。”
枫:“主人,你刚才为什么又没和我做爱啊?”
主人:“傻!哪有主和奴做爱的?”
枫用鼻息笑了笑,说:“好吧好吧!我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分啦?”
主人:“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枫:“主人,我又想要了。”
主人:“去吧,把脚给你!”
枫:“哎…还是算了吧!待会吵醒小楚了。”
主人:“你啊,就是想法太多!”
枫:“什么想法啊?我没有”
主人:“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想法啊?”
枫没吱声。
主人:“小心我又给你锁上,你得尊重主人!”
枫“嗯”了一声,说:“我错了,主人”
主人:“想做爱,就和楚儿做呗!”
枫:“知道啦!不过…”
主人仿佛是用手去捂了捂枫的嘴,说:“你说话注意点,万一楚儿醒着呢?”
我听到枫轻轻喊着我:“小楚…小楚…”
我没吱声,继续装睡。
枫:“你看,小楚睡着了呢。”
主人:“不过什么啊?”
枫顿了顿,说:“没什么,就是枫太爱您了!”
我听到他们接吻的声音,好几分钟,之后主人说:“满意了吧?”
枫轻轻“嗯”了一声。
许久之后,响起枫微微的鼾声。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在一个黑黑的屋子里,门口外面耀着白光,赤身裸体的枫站在穿着华丽的主人身旁。在主人的指使下,枫重重地把赤身裸体的我推入一个铁栅栏,然后锁上铁门。枫牵着主人的手,缓缓走入那道白光,他们消失在黑屋子的门后,留下我一人,在铁栅栏里嘤嘤哭泣。
我惊醒过来,转头看到熟睡的主人、熟睡的枫。





枫、双色青春

周六一早,气温还很凉爽。我在芳总别墅区的门口静静站立,候着芳总。
那辆玛莎拉蒂“总裁”转过一个弯,缓缓驶出门卫,芳总看到我,闪了两下远光灯,然后将车停在我身旁,下车后站在车后方,给我比划了一个“你来”的手势。
我准备从“总裁”前方绕过去,但看见芳总从“总裁”后方绕过来,我就立刻转了方向,也朝着车尾走去,在后备箱的位置,芳总在我背上“啪”的一下拍了我一下,说:“鬼机灵,怎么也走这边啦?”,我一边走一边说:“这不就是打个照面吗?”坐上驾驶座,调整了座椅,芳总也坐上副驾座了,我们相视一笑!
从来没有见过芳总如此具有青春活力,在以往,她一直给我成熟、稳重、内敛、性感的印象,而今天,完全是青春、靓丽、活泼,还有另一种性感。齐肩长的头发被高高扎系在脑后,而仍然少不了垂下来的一缕发丝遮挡了额头最左侧和太阳穴的瘢痕、白色短袖体恤、牛仔热裤、往下是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左侧大腿上一块类似纹身的贴纹遮挡了那块瘢痕、脚上一双高帮的桔红渐变蓝色的运动鞋。
突然间,芳总又是在我肩头上一拍,我才回过神来,傻傻将目光从她脚上移向她的眼里,那脸上精致淡雅的妆容却又是再一次令我沉醉。
“枫啊!你那眼神太不老实了,像条饿狗!”芳总打趣道。
我憨憨一笑,转回头。“总裁”缓缓行驶起来。
“芳总,你今天这一身打头,真是美丽到爆啊!”
芳总翻看着手机,自顾自说:“少见多怪,看来我真得打你的头!”
“你这鞋子…会不会太热了啊?”
芳总看了看我,不以为然地说:“现在都不是这样穿的吗?怎么样?”
“时尚!性感!”我直白地夸着芳总:“不过…”
“嗯?”芳总仿佛一种威胁的口气,眼睛斜斜看向我:“不过什么?”
“不过,似乎没穿丝袜啊!”
“就不穿!”芳总白了我一眼,又说:“喂,咱俩得走两天,你怎么给楚儿交代的啊?”
我侧头看了看她,说:“我说了,同学聚会,周末不在。对了,你怎么给小楚说的呢?”
芳总第三次拍了我一下,说:“我给楚儿说什么啊?你怎么搞得和偷情似的!”
我感叹道:“还真像偷情似的!”

芳总说过的话,真的绝不会食言。周五下午,在我点到为止的暗示下,芳总就心领神会地一口答应下来,和我一起到距离220公里的一个避暑景点过周末。不得不说,芳总爽快利落的处事风格,真的值得我敬佩。
最美的风景在路上、最美的心情也在路上。我平稳的驾驶着“总裁”,芳总安静的享受着车载音乐;我们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没有尴尬、没有拘谨,有的全是情绪的美妙。在高速服务区停车休整时,我痴痴望着芳总架着两条大白腿迈着优雅的步态走向卫生间,和我平行投射的,还有正在服务区的许许多多其他男人的目光。她又架着两条大白腿优雅地迈了回来,远远地就把目光锁定在车内的我身上,她一脸庄容、她一抹浅笑,她那两道含情脉脉的目光,不得不使我闪了闪“总裁”的远光灯,与之响应的,也是正在服务区的许许多多其他男人的目光。
在翠绿葱葱的林间、在清澈潺潺的溪边、在来回穿梭的人流中,她开心地笑着、唱着、跳着,她仿佛回到了豆蔻岁月,她仿佛找到了青涩初恋,她仿佛带着那一丝青春的懵懂和傲娇,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扎系在头顶的短发随着她的张望微微甩动着、她腰际和臀部的曲线随着她的身姿曼妙变幻着、她又长又白的双腿随着她的脚步曲直着;还有,她那双脚趾长翘、足弓优美、脚跟圆润的双脚在那双冷暖色调的高帮运动鞋里,闷捂着。
这一切,吸引着我的,不仅仅是我的目光,更有我一颗赤诚滚烫的心。
我在心中默默呼喊:“我爱你,墨芳!你就是我的天!”
尽管说是避暑景区,但盛夏的炎热还是让芳总淌着淋漓香汗,那额头、那颈项,尽是细密的汗珠让她的体香更加散发。可想而知,那双在高帮运动鞋里的双脚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路过一座廊桥时,我们坐在廊桥上边的排椅上休息,我用遮阳帽为芳总扇着风。走累了,芳总也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那翘起的小腿微微晃悠。我突突说:“芳总,要不你把鞋脱了休息休息吧!”
芳总享受着我手里遮阳帽的微风,眼睛斜斜看着我说:“套路我?”
我狡辩说:“我哪有?”
“你不就是想看我到底穿没穿袜子吗?”
我又看向她的脚,眨巴眨巴着眼,傻傻点了点头。的确,我本意如此。
“我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今天没穿袜子!”芳总扬起下巴,戏谑着说。
我微微摆了摆头,无奈说:“好吧好吧!”然后,继续用遮阳帽为芳总扇着风,但是目光却无法离开那还在微微晃悠的脚。

晚餐后,我和芳总散步回到景区酒店。在上午订房间时,芳总毫不忌讳地叫我订了一个单间,当时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单间,那不就是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吗?难道……不敢深想,急急地就提着芳总的小箱子,到房间放行李去了。整个大下午,我都在憧憬着今晚。
进房间后,芳总就瘫坐在了床边软软的沙发上,外出游玩,总会是很累的。我小跑过去,蹲在她面前,切切说:“我帮您脱鞋吧!”
芳总把左腿直直的绷起来,就快碰到我的脸了,我赶紧用手捧住,她说:“脱吧,脱吧,你还真是从早念到晚。”
我浅浅的贱笑了一下,就伸手拉开了系带,然后把鞋舌两边的高帮往外轻轻一扯,那脚踝下方就露出了一圈缝隙,还舍不得脱,我就凑上鼻子闻了上去。其实,这运动鞋挺透气的,想想也是,芳总的鞋还能差?尽管鞋子透气,但芳总毕竟走了一天,加上她的脚上汗腺比较发达,那一圈缝隙里就飘出来一丝丝脚汗味。
芳总靠在沙发靠背上,扭动着脚踝,说:“不是都急了一天了吗?这又不急了?”
我看了看芳总,然后将鞋子后帮往下轻轻一推,芳总那圆润的脚跟就松动了出来,但是被高高的鞋帮挡住,没看到脚跟。我又凑上鼻子闻了起来,不仅是一股脚汗味了,更多的热气冒在我的鼻子上。芳总打趣道:“你这流程还挺多的啊!”说完哈哈哈笑起来。
心里已是汹涌澎湃,横下一条心,我用手握住鞋子后帮,重重地把鞋子往斜上方一推,那鞋子就脱了下来。芳总早有准备,那只脚刚一挣脱出鞋子的束缚,又长又翘的脚趾就扭动了起来。定睛一看,一只浅浅的肉丝船袜套在芳总脚底,透过薄薄的丝质纹理,脚底的血色和脚趾的缝隙依稀可见。顾不得继续观赏,就把鼻子重重砸在了脚掌上,一个深吸气,仿若雾化的良药,就那么安抚了我牵肠挂肚了一整天的心;脚掌上湿湿的触感,也就那么浸润了我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心。
芳总用脚趾抓着我的鼻梁,说:“袜子,还是穿了的。不然,一整天光脚在鞋子里得难受死!”
我透过芳总的脚尖看向她,嘴埋在她的脚底,闷闷地说:“那敢情好,也正如我意啊!”
“味道怎么样?枫”
“挺好!但还是穿皮鞋的味道更好!”
“美死你吧!枫”芳总说着,又将另一只脚搭了上来,靠着她的左脚上:“还不知足!”。我顺势放下她的左脚在自己大腿上,捧着她的右脚,拉扯鞋带、分开高帮,将后帮往斜下方一推,心想反正已经知道有丝袜了,就索性一下子脱了鞋。余光一黑,定睛一看,我的天啊!那右脚脚底,硬生生套着一只浅浅的黑丝船袜!薄薄的尼龙丝质、半透明的视觉效果,我被惊喜得身子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感叹:“噢买尬…”
芳总失控的哈哈哈笑起来,感觉都快笑岔气了,她在笑声中断断续续对我抛出一连串问题:“没想到?是不是没想到啊?喜欢那只?肉色的还是黑色的?触碰到你的灵魂了?有没有爱到深入骨髓啊?…”
我哪里顾得上去思索和回答芳总的一连串问题,举起另一只肉丝船袜的脚,直接就把整个脸抵住了一双脚底,来回摆动着脑袋,闻着、摩擦着、感受着……阳根已经趋于爆裂。
一只手伸到自己下体时,我猛然醒悟:今晚,我不应该就此溃军的!今晚,应该还有更为重大的惊喜,来挑战我的千军万马!







枫、白色天鹅

有一个更为重大的惊喜,把我的千军万马撩得近乎充满杀戮。
她从小箱子里扯出一根狗项圈,丢在我面前,穿上那双运动鞋,提着小箱子就朝着玄关走去。高挑婀娜的背影留下一句话:“自己戴上吧!”
玄关处一阵窸窸窣窣。
我脱下衣裤,将项圈戴好,捧着链子,赤身裸体跪等她的再次降临。
昏暗灯光中,她从玄关后面走出来,她显得更加高挑,厚厚的地毯屏蔽了她的脚步声。
走出来的,是一位王者,仿佛仙气缭绕。头顶银光闪闪的桂冠;纯白色无袖连衣短裙紧紧裹在她的身上,腰肢和臀部曲线更加突出;纯白色透明薄纱长款披肩披在肩上,两边的透明下摆直至脚踝;长长的裸腿、白色的绒面高跟鞋;唯一不同的颜色,是她手里拖着的一根黑黑的长鞭。
她自带仙气!步态婀娜多姿!表情威严冷漠!高贵、典雅、不食人间烟火!
我目瞪口呆!阳根缓缓抬头!跪姿直立端正!卑贱、粗俗、唯沉低级趣味!
充满浓浓的仪式感!
我情不自禁轻轻喊出三个字:“白天鹅”
矗立在房间中央,她接过我手中的项圈链子,踩在脚下,双手举起,高高地拉扯着那根黑色长鞭,问:“我是谁?”
我回答:“您是主人!”
左手那尖尖的手指随着手掌张开,右手握着鞭柄往下一挥,那长鞭细细的尾巴甩在我的肩头,“啪”的一声!刺痛感随之传来,但阳根却因此突突翘了两下,我用手搓着肩头,看着她。
“错!”她再次高高拉扯着长鞭,又问:“我是谁?”
我脑袋飞速运转,回答:“您是芳总!”
那翘翘的手指再一次张开,“啪”的一声,第二鞭打在我的后背。我挺住胸膛,徒劳地躲避后背的痛楚,龇牙咧嘴。
“错!”她眼睛微微一闭又慢慢睁开,轻松自如的就回绝了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回答,长鞭仍然被再次高高拉扯,只要她左手那尖尖的手指一翘,没准第三鞭就下来了:“弱智!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谁?”被她玩着这不公平的智力游戏,再次让我的阳根翘了两下。
我终于开窍,双眼放光,急促回答:“您是白天鹅!”
没有喘息的机会,第二轮问题在她拉扯的长鞭中被问出来:“想和我做爱吗?”
我心里一沉,思考半响,不敢轻易回答。“啪”!第三鞭落在我的另一个肩头,来不及捂住痛楚就抬头一看,那左手尖尖手指还在空中妖艳地张翘着,手指间的那一份妖艳直接触碰到我的内心。但随即她又拉扯了长鞭,她说:“不回答我的问题,该打!想和我做爱吗?”
我心一横,说:“不想!”
“啪”第四记长鞭横横的从侧边扫过来,鞭尾一弹,整个屁股横着一路刺痛,刺痛正兴,那长鞭又被她高高拉扯起来:“回答不老实!再来,想和我做爱吗?”
没有选择的回答:“想!”
“啪”,第五鞭再次横横扫在我屁股上,又一次横着一路的刺痛,双手在屁股上揉搓,嘴里发出“丝丝丝”的痛吟,阳根随着痛吟节奏而挺翘着,头顶传来她的声音:“大逆不道!居然想着要和主人做爱!”
我知道,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该受罚。屁股的痛楚还未完全消退,第三轮问题又来了:“那你又是谁?”,我看着被她拉扯的长鞭,瑟瑟发抖,项圈的链子延伸到她的绒面白色高跟鞋之下。但又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立刻回答:“我是奴。”
“啪”,意料之中的第六鞭刺在我的后背,又只能是龇牙咧嘴的躲避,但又怎么能躲避得了呢?
“错!”那根长鞭终于没有被她再次举起来,她迈着充满仪式的故作步态走到沙发前坐下,白白的大长腿在两侧的白色薄纱中缠绕着二郎腿。我识趣地跪了过去,刚刚跪直在她的跟前,她翘起的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就突然往上一抬,那隐隐透着青色静脉血管的隆起的脚背就在我的阳根下方和蛋袋一起发出“啪”的一声。
我缩着身子,表情痛苦,弹丸发出的痛楚一直拉扯到小腹。她用鞭柄抬起我的下巴,说:“有一个称呼非常适合现在的你!”
我傻傻望着她,脑袋一片空白。
“想知道吗?”
我带着痛苦的表情点了点头。
她的红唇微微开启,软舌在嘴里缓缓蠕动,向前伸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轻轻地、一字一字地说:“癞…蛤…蟆!”
我无比惊奇的眼神看向她戴着桂冠的脸庞,还在一股一股刺痛的下体开始随之挺翘,怎么能抵挡住如此的羞辱诱惑!但一刹那,那隐隐透着青色静脉血管的脚背轻轻抵在我的阳根下,前后抚弄着,舒爽使我倒吸一口气。
她笑了!戏谑的笑!她明知故问:“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我感受到她脚背给我带来的舒爽,不知廉耻地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哈哈哈…”她大笑起来,故意问:“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知道了!”我羞愧到极点,低着头,看着她的脚踝轻声说。
“是谁?”她又故意问。
“癞蛤蟆!”我感觉似乎内心所有的防线都已崩溃。
“谁是癞蛤蟆?”她故意问到底。
“我是癞蛤蟆!”几乎,我开始带着哭腔说道。
“那现在还想吃天鹅肉吗?癞蛤蟆”
面临类似的问题,我再次脑袋飞速运转,说:“想!但是…”
她带着戏谑的表情:“但是什么?”
“但是,吃不到!”
她用鼻息笑起来,脚背的抚弄一刻没有停止。半响,她说:“现在,白天鹅下凡了,给你吃!你吃吗?”
纯粹的脑力劳动啊!面临她一系列的刁钻问题,我感觉自己脑细胞都不够用了,我痴痴往她的白色短裙里看了看,再痴痴看向她带着桂冠的脸庞。
“问你呢!大胆点儿,说!”
真的不知道她又是什么套路,但,我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捧着我的脸,说:“来,想吃,就给你!”
经过一系列的羞辱和绕弯,我真的无法相信她的说的话。见我迟迟未动,她捧着我脸,往自己胯间抱下去,说:“吃了,白天鹅就和你做爱!”
我信以为真,似乎有了一丝转机?她微微张开了双腿,我吸着她胯下的体香,缓缓往里面钻去。鼻头却抵着一片微硬。我微微缩头一看,一片厚厚的卫生巾包裹着她的秘境,仿佛一扇厚重的铁门,拒我于千里之外。
头顶传来白天鹅欢快、爽朗而又戏谑、撩情的大笑声!她笑得前俯后仰!她在笑声中断断续续地说:“白天鹅…的…月经来了!这…可不怪我!哈哈哈……”
我绝望地看向她!第一次,我在她还没脱鞋的情况下,阳根抵着她的小腿,就此一泻千里!
那千军万马,在极度的羞辱和绝望中,溃不成军,被淹没在那薄薄的白纱之中!


楚、“酒后疯狂”

黄昏,我踩着一双米色高跟凉鞋“哒哒哒”地向“过来过往”主题餐厅走去。炎热天气里,一件薄薄的丝质连衣裙,也让我体冒微汗;而脚上更甚,没有穿丝袜,那脚趾和脚掌在凉鞋的内底上都快打滑了。
脚趾和脚掌湿湿的感受,让我想起了主人的那双脚。如果这世间有什么东西让我爱到至死不渝的话,毫无疑问,就是主人的双脚了。我痴迷她的足弓弧线、她的翘翘脚趾,那双40码硕大而又精致优美的、能给我带来美妙压迫感的脚。当然,这些都是外在形象,要说到怎样才是一双有生命的脚,那就是主人双脚上的脚汗和气味儿了,足部的发达汗腺和鲜活地道的气味儿,无疑都表达着她健康的身体和协调的内分泌。
噢!不不不!还有!如果我是上帝的话,我一定还会选择两样东西爱到至死不渝,除了主人的双脚,还有就是主人那美妙非凡的唇瓣和枫漂亮挺翘的阳根了。尤其是主人的唇瓣,深红不黑的颜色、鲜嫩湿滑的口感、淫靡清香的气味儿;我甚至在想,仿佛这世间,只能是枫那漂亮挺翘的阳根才能与之般配,如果他们结合在一起,我心里应该是幸福的吗?
或许,是一种酸楚的幸福!
这一切,都是这三件东西成为我爱到至死不渝的先天条件。
强调一下,先天条件!可遇不可求!

我就这么痴痴想着,已然是到达了“过来过往”主题餐厅。其余三人都已到齐。
枫淡淡开着我的玩笑,说漂亮姑娘就是啰嗦,不迟到都对不起自己那张脸。玩笑话引得主人和晓晨一阵笑声,为了避免尴尬,我也跟着笑着,在枫肩头重重拍了一下,说他就是贫嘴。
包间、方桌、四人。主人坐在我左边、枫坐在我右边、那个晓晨坐在我对面。看上去,一切都挺好。枫似乎掩饰着心底的一丝反感,但也强装笑颜;晓晨似乎比上一次在酒吧内敛许多,腼腆但又恰到好处;反而是主人,脸上难掩兴奋的神色,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游离,一向沉稳干练的主人,到底是在情欲上难以自持。
我们当然喝酒了,主人的表现最为积极,我最懂,什么是酒后。红白过往之后,四人已是恰到好处的微醉。主人挪了挪身子,那左脚自然就翘在了右腿上,从方桌下我和主人之间的桌腿旁伸了过来。余光一闪,低头一看,主人那长长的脚趾勾着一只黑色一带平底凉鞋晃悠着,脚心弧线被拉扯着,脚趾头顶着平整清亮的脚趾甲勾着凉鞋上那根细细的带子,煞是性感。抬头看向主人,她玩味地看了看我,又端起酒杯邀约晓晨和枫喝着。
晓晨的语言也开始多起来,他调侃着大学的学姐学妹以及学长,数落着他们的幼稚无知,一双眼珠子总会时不时瞄向主人,并且享受着主人给他的眼神反馈。在酒吧初次见他的屌样儿又开始显露出来,我终于明白,酒前酒后的他,判若两人。
我们继续喝着,直至酣醉。
主人开始讲述她在酒后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儿。青春年华的她,在和大学同学狂饮之后,被同学拉着步入奢侈品店,强装富豪千金,挑选物品,过问价格。被昂贵价格吓得目瞪口呆时,又强装镇定走回马路,在路上大笑、在路上大唱,无视旁人的目光……
不经人事的晓晨也开始讲述他的酒后疯狂。大二时,在微寒的深秋,酒后的他借了一辆富二代同学的火红色的 “川崎”,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快速穿梭,路过一条布满枯萎枫叶的小街时,不慎撞倒了两个行人。在密闭的头盔里,他疯狂地大笑着,不顾一切地再次扭动油门……

“轰…”我的脑袋里一声惊天雷鸣!
“啊…”枫惊恐的双眼无助地看向酒后疯狂的晓晨!
“哗啦…”主人手上的酒杯掉落在地上,溅开的酒尽是散在她的脚背和脚趾上,一双空洞的眼神直直地对着空气,眼角微微抽搐!
时间仿佛停止!直至主人哭出声的那一刻,秒针才被重新启动!

不明缘由的晓晨停止了调侃,他看向哭泣的主人,将双手搭在主人肩头。主人在哭泣中犹如梦中人被惊醒,一双愤怒的双眼杀向晓晨,猛地伸出双手将晓晨重重地推向后方。晓晨身后的凳子拦住他的腿脚,重心向后一偏,倒在地上。
枫从我身后绕到主人身边,将主人的双肩搂住,安抚着她的情绪。她愤怒的眼神持续杀向地上的晓晨,直接逼退晓晨惊恐的眼神。片刻之后,主人眼神一收,双眼一闭,两行清泪从眼底滚落下来,嘴唇抽搐着晕倒在枫的怀里。
她在枫的怀里喃喃:“对不起!枫...对不起!枫......”
那喃喃,伤心欲绝......



枫、前后之约

容颜的伤!心里的伤!终归化为良知的伤!
她是一位有气度、有品位、有胆识的女人,但她又是一位深深沉迷情欲的女人。因为情欲,她受到了良知的伤,这无疑触碰了她的道德底线和做人原则。
她也许,选择了离开!
她已经,选择了离开!
我们每个人,都不能用自己在是非对错和人情世故上的评判标准去度量别人。自己终归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正如我,无法理解她为何会走不出,在我看来能够轻松走出的阴霾。
在我深深遗憾的同时,也更加深深佩服她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和处理。
如果不是那辆火红的摩托车,我就不会在人生旅途中与她邂逅;
如果不是那辆火红的摩托车,我就不会在短暂邂逅中与她错过。
那辆火红的摩托车,到底是对还是错?
资产过户和法人变更期间,她说:“就让我们带着明朗和期许,结束这一切吧!”

夏末。最后的晚餐。
我和小楚赤身裸体,在她的小别墅客厅里静静等待她的出现。
通向二楼的台阶亮起了微微的灯光,蹬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二楼传来。台阶上,我看到一双绷着黑色丝袜、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缓缓走下台阶,继而,薄薄的黑色绸缎长裙映入眼帘。待她矗立在楼阁中间转角的台阶上时,我看到了她。
戴着黑色羽毛织成的半脸面具的她!
面具下方的烈焰红唇异常夺目。
我蹬着双眼倒吸一口气,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黑天鹅?!”但我心里也在疑惑,她知道那个带着白色半脸面具的人,是我吗?
小楚向我看了一眼,柔柔说:“真的像黑天鹅呢!”
她带着黑色丝质手套,放在台阶扶手上,迈着风情的步子走下来,另一只手里的黑色长鞭随之被拖下台阶。
我想问她,你就是那位“黑天鹅”?但是,当我刚说出:“你就是...”三个字时,那黑色长鞭就毫不犹豫地刺向了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我的问话。
她将一根套着黑色丝质手套的食指竖立在嘴前“嘘”了一声。我收回了我的问话,直直看着她。小楚似乎并未觉察到有什么异样,倒是对她今天这一身装扮兴奋起来。
“赞美我!”
我和小楚跪下来,仰视着高高矗立的她。小楚迫不及待就开口了:“主人,您就是天神,无与伦比地美丽!”说着,一只手开始往自己下体伸去。还没触碰到自己的下体,那黑色长鞭准准的打在小楚手臂上,小楚“啊”的一声,赶紧收回了手。
她那黑色羽毛之后的眼睛转向我,说:“你呢?”
“芳总,我无法赞美您的美丽和高贵!”说完,她冷不防地甩了我一鞭,说:“叫我主人!”
我揉搓着痛处,低头说:“是!主人”。
站立在房间中央的她,显得更加高大,170的身高加上一双高跟鞋,足足有将近180了吧!双腿分开,黑色晚礼长裙的高开叉露出了她左侧的腿,黑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边也显露了出来。她问:“你俩,谁想在前,谁想在后啊?”
我和小楚面面相觑,不明白她问话的意思。她补充说:“前后也不懂了吗?”一边说,一边翘着黑丝手套的尖尖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体。
噢!懂了!我和小楚几乎异口同声地抢着回答:“我在前吧!”
她“哈哈哈”笑起来,说:“看来,你俩都不喜欢我的屁眼儿,那就石头剪刀布吧!七局四胜。”
接着,房间里上演了一出荒诞的戏剧。一位尊贵风情的女人拿着长鞭站立在房间中央,在她的面前,一男一女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划着“石头剪刀布”,只为争夺能够吃到这位女人的下体唇瓣。
小楚当然不能胜算,我脑袋稍微一转,已经六局四胜了。我看着小楚,坏坏笑着说:“我赢了!”小楚看了看主人,撅了撅嘴。
“怎么?楚儿,不愿意伺候我的屁眼儿?”
小楚慌忙回答:“不不不!主人,我愿意!”
“赢的后面,输的前面!”她在我们头顶缓缓说。
我一个诧异看向她,她那烈焰红唇的嘴角翘起,“哈哈哈”笑起来。小楚看了看我,也腼腆地笑了。
当小楚钻进她的裙下,抬着下巴,喉咙鼓动,开始舔吃着她的唇瓣时,我自觉地将头从她的屁股后面钻进了长裙之下,双手抱着她的黑丝大腿,抬起头将脸贴在了她的屁股蛋子下,那屁股蛋子,凉凉的。她在我头顶说:“枫,你的胡子真扎人!”
我微微“嗯”了一声,说:“对不起,主人。”用鼻尖往屁股沟里探时,她并没有放松臀部肌肉,我进不去。
“热脸贴着冷屁股了,是吗?”她说
听到这句话,我贴着地面的阳根抬了抬头,感到一阵羞辱,我说:“是的,主人。”
“你钻进来干嘛?”
“来伺候您的屁眼儿。”
“怎么伺候?”
“舔!”
“那么…求我吧!”
有了“白天鹅”的经历,此刻面对“黑天鹅”时,我一次性把话说到位:“主人,求求您,请允许我舔您的屁眼儿吧!”
透过她的胯间,我隐隐约约看到小楚更加卖力地舔吃着她的前方唇瓣。她在我头顶笑了笑,说:“哈哈,学聪明了!”说完,臀部肌肉一松,两块屁股蛋子一软,我再用手掰开她的屁股沟,鼻尖直接抵住了那一圈儿皱褶,一股清臭钻进鼻孔。
我有些微微抱怨地说:“主人,您都没洗。”
“我为什么要洗?不就是给你洗的吗?”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我下体的阳根再次突突翘了翘,然后,我伸出舌头,舌尖划过那一圈儿皱褶,她在头顶舒服地“噢”了一声。得到反馈,我便用舌面舔舐她那一圈儿漂亮的皱褶,舌尖也微微往里钻着。
她明显被我和小楚一后一前的舔舐调动起了情欲,每一次深深呼吸的同时都伴着呻吟。我再往下,舔到她阴部和肛门中间的会阴部位,却不料,舌头触碰到一块柔软,定神一感受,那居然是小楚的舌头。小楚当然也感受到,顿了顿,再次在她的会阴部长长的伸出舌头,和我的舌头触碰在一起,仿佛间,我在小楚的舌尖感受到主人唇瓣的香甜。
长鞭突然之间落在小楚后背,小楚在她的胯下“啊”地一声尖叫,叫声刚落,我的后背又被长鞭挥舞了一下,刺痛感剧烈。我和小楚赶紧收回往前探出的舌头,回到应该在位置,继续舔吃着。
她在头顶说:“在我的胯下偷情?!哈哈,是不是贱到家了!”
小楚没作声,我轻轻回了句:“不敢!不敢!”
“那么,就允许你们,在我胯下偷偷情吧!”我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啊!但是在片刻之后,我和小楚再次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胯下,交织着舌尖。
只因为在她的胯下,小楚也变得更加性感起来……

楚、苦涩甘泉

胯下之吻!屈辱而美妙!同时,也带来了主人的亢奋!
真的不能想象,自己的玉门和后庭同时被两个人舔吃着,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这种感受,只能是主人,她才有资本感受到!
这种享受,却无疑带来了另一种空虚。难道,我还不了解我的主人吗?
然而今天,主人再次面对这种空虚时,没有了前几次的矜持。或许,我们三人都暗想,即将分开的我们,只能是今晚才有机会将一个期许变为圆满!
她毅然拉起枫!转过身,抱住枫,深深地和枫吻在一起!那烈焰红唇仿佛被枫炙热的吻烤化,口红尽是悉数抹在了枫的胡子上。
而此时,我面对的,却是主人浑圆的冷屁股!不得不说,这是非常微妙的感受,我的小腹泛起一股暖流。这股暖流直接抵消了我的犹豫,我撩起她的长裙,钻进去,朝着主人的屁眼儿伸出了舌头。
主人明显顿了顿,仿佛诧异我意想不到的表现,她在枫的嘴里唇齿不清地说:“楚儿,你真乖!”
我用头向前钻去,迫使主人分开了双腿,在她的胯下,我又开始舔吃她的唇瓣。但不同的是,我的后脑勺,却触碰到了枫挺翘的阳根。枫往后撅着屁股,似乎是为我腾出一些空间,也似乎是不敢对主人有非分之想。
那种微妙的感受越发强烈,来源于我现在的姿态和所处的位置。我挚爱的枫和我崇拜的主人,将我置于他们是否可能即将结合的胯下,所迸发的微妙感受。我离开主人的唇瓣,回过头看向枫的阳根,和我仅仅一层黑色绸缎之隔,它都快贴着小腹了。悄无声息中,我轻轻撩开黑色绸缎长裙,枫阳根周围浓密的黑黑深林与主人的黑色丝袜相映成趣。我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情绪激动。悄无声息中,我一口叼住了枫的阳根。
意料之中的,头顶传来枫的一声闷哼。随着这声闷哼,主人在意料之中低下头向我看来。含着枫的阳根,我和主人黑色羽毛面具之后的双眼凝神对视;含着他的阳根,我和枫惊呆且迷离的双眼凝神对视;在我口腔的吞吐中,主人和枫,款款深情的两双眼,凝神对视。
枫当然不能对主人有所造次,到底是主人在我头顶,对着同样在我头顶的枫,悠悠说出那句话:“枫,伺候主人!”
到底是谁不敢迈出那一步?我用行动表达了期许;主人用语言表达了期许;而枫,他用什么表达这份期许?
“枫,伺候主人!”她那声线都已经微微颤抖:“像个男人一样!”
枫的呼吸越发沉重且快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含着他的阳根,含糊不清地提醒了一句:“枫,主人要你伺候她!”
枫仿若梦中惊醒,看了看我。然后,我被主人抓着发辫,跟着主人爬到了沙发边上的墙边。主人将后背靠在墙上,拖着我的发辫,跪下的我嘴唇与主人下体的唇瓣几乎等高,她另一只手撩起黑色绸缎长裙,露出她美妙的唇瓣。她黑色羽毛面具之后的双眼看向枫,再次悠悠说:“过来,枫,操主人!”不同的是,她的话开始变得下流起来。
枫的双眼仿佛带着惊恐,而后转化为男人在极度亢奋中才有的一种兽性。他挺着那漂亮的阳根,喉底重重的一声低吼,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用手在我额头上重重一按,健壮的双腿分立我的两边,手腕抬起主人的左腿,重重地贴在主人身上。
我被按得仰着头,枫的阳根和蛋袋就贴着我的脸,毫无距离。就在我的脸上,就在我零距离的注目中,那挺翘的阳根直直对着主人潮红的唇瓣,猛插了进去。
头顶传来主人和枫似乎排练过的一声大叫!接着又是主人和枫似乎排练过的进出过往!我看到,我的心脏就隐藏在主人的蜜洞里,枫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生生刺着我的心。被挤在四条腿中间的我,头随着枫的前后耸动而无助地摇摆,无助中,也摇摆出我的眼泪,还没流下来,就被主人的黑色丝袜吞噬。
然而,主人又会不了解我吗?她一只手垂下来,那根粗壮的硅胶棒已是送到了我的脸旁。泪眼中,我顶着生疼的脖子,带着伤心而又亢奋的情绪,将那根粗壮的硅胶棒缓缓插入了自己下体。他们持续的抽插中,那结合处泛起一圈白色泡沫,我凑上了自己的嘴。主人和枫都应该有所感觉,但似乎他们并未顾及我的存在,我的那张在主人看来都喜爱有加的粉红嘴唇的加入,引得枫更加猛烈和快速的抽插,更猛…更快….更猛….更快……
枫的低吼、主人的尖叫,我的呻吟;枫的撞击、主人的迎合、我的自我抽插;直至枫的阳根深深埋没在主人的体内,两人的身躯僵硬许久;许久之后,本已严丝合缝的结合处,如意料中的缓缓溢出些许浓白黏稠液体。
事已至此,还需要主人的暗示吗?还需要枫的等待吗?
那微微疲软的阳根抽出来的一刻,只能是我自觉自愿的行动才最恰当。当我向主人泛着浓白黏稠液体的唇瓣凑嘴过去时,却被主人拉扯着发辫,转过方向往枫的阳根推了过去,她在我头顶说:“先给枫吃干净!”然后,她含情脉脉看着枫。
叼住枫的阳根,深喉、闭嘴,粉红嘴唇包裹着阳根严丝合缝;但突然,我下体的硅胶棒震动起来,主人已然是遥控了震动开关;枫的阳根似乎捂住我的一声尖叫,在不能自控的情绪中,我的头往后仰,抿嘴吐出阳根,那残留的精液悉数纳入口中。枫低头看向我,巅峰之后的脸上挂着一丝丝内疚,笨拙地说:“小楚,难为你了!”
转过头,主人已经将另一只手置于自己胯下,那长长尖尖的中指在唇瓣上方的G点上快速划着圆,其余的手指分撒两侧,煞是性感。那唇瓣上,挂着枫的浓白液体,哪一样不是我的最爱?下体的硅胶棒仍然在持续震动,我张嘴包住主人的唇瓣,软舌翻搅,吸入口中。但同时,主人还没退潮的情欲再次高涨,后背抵着墙,往前送着胯部,手指快速揉搓,口里喃喃:“枫,快...帮主人!”
枫抱住主人,和主人亲吻在一起,伸下自己的手替代了主人的手,更为有力的揉搓。主人开始在枫的嘴里浪叫,下体一阵阵痉挛,踩着高跟鞋的双脚,鞋跟也离开了地面。
主人再一次高潮在意料之中到来,那狂热的浪叫声中,下体喷出一小股清凉的尿液。我目瞪口呆,在下体持续的震动中猛然反应过来,主人这是潮喷了。枫知道,此时绝不可以停下来,继续有力快速的揉搓。果不其然,一阵持续的尿液在高潮中喷射而出,直接洒在我的脸上。喷射持续,在尿液的洗礼中,我用手把住下体震动的硅胶棒强烈抽送,在亢奋和卑贱中,我张嘴接住主人潮喷的尿液,直至巅峰。
枫第一次没管高潮后的主人。他看着我鼓囊囊的嘴,跪下来就一把抱住我,将嘴贴在我的唇上,他在我唇上说:“小楚,给我点儿!”。瘫软下来的主人无力站在墙边看着我们,在她的注视下,我缓缓将自己口中主人潮喷的尿液送入枫的口中
涓涓细流……苦涩中的甘甜……



枫、足下巅峰

原来,她就是“黑天鹅”!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暗嘈杂的假面舞会,我用着同样的姿势,和她一起交欢。不同的是,这次交欢,我知道她是谁。不同的是,这次交欢,我们的胯下多了另一个女孩。
原来,我们早就交过欢!并且,我敢肯定,她早就知道了我是谁,当初那个戴着白色半脸面具的失魂落魄的人。
我不仅是崇拜她的!我更是爱她的!
芳总躺在贵妃椅上,开始急需高潮后的抚慰,她冲着小楚说:“楚儿,快去漱口,主人等你!”
我看向了芳总悬在贵妃椅边上的脚,黑色丝袜紧绷在腿脚上,黑色高跟鞋紧紧筘着她的脚。小楚漱完口,屁颠屁颠跑回来,紧挨着芳总躺下,两张嘴快速凑到了一起。只在一瞬间,芳总就被小楚的唇齿俘虏,开始在小楚的嘴里索要潮后抚慰。
而我呢?我也想要抚慰。我冲着那双脚爬了过去,那双脚的旁边,小楚的一双裸足静静躺着。直截了当的,我就伸手去脱芳总的高跟鞋,那鞋窝的缝隙被我的鼻子堵住,一股皮革汗臭就扑面而来,鼻尖低着脚心,完全脱下一只鞋。
她一次又一次不按常理出牌!在恋足这个事情上,她总是会让我感到出其不意。脱下鞋后,我看到的是一只穿着露趾黑色丝袜的脚。这引得我情不自禁轻轻“噢”了一声。她继续和小楚缠绵悱恻,她在小楚嘴里说:“舔趾专用,喜欢吗?”
我都顾不得再去闻,就急不可耐地把脚趾含进了嘴里。一如既往,咸咸的、湿湿的口感,这份口感,无疑促成了我阳根再次缓缓抬头,我含着她的脚趾含糊着说:“又咸又湿!喜欢!”
芳总闭着眼喃喃道:“汗液和尿液成分相似”,说完用鼻息笑起来。
小楚在芳总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大概是被芳总的这句羞辱的话刺激到。
我吐出脚趾,定睛看去。从一双脚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贵贱吗?什么样的脚才会显得高贵?那五根又长又翘的脚趾硬生生地伸出暴露在黑色丝袜之外,一条细细的丝质系带被她夹在大趾缝里;脚趾甲平整清亮、大脚趾趾甲盖透着血色微微上翘、趾肚向下隆起一道肉肉软软的圆弧、从二趾开始依次缩短的其余四根脚趾紧密排列、脚掌和脚心形成一道美妙的S曲线、脚背高高隆起、脚跟圆润突出。看上去,你会觉得这双脚很有力量,但捏上去却又是软软的;捏上去,你会觉得这双脚软绵无骨,但稍加用力又被骨骼支撑反馈了捏力。
仅仅看这双脚,它的主人就是高贵的!
这就是高贵!
这一切都如想象中那般完美!我第一次想到一个用在芳总身上不太恰当的词汇“浪蹄子”;我还想到一个刚才被芳总用过的不太文明的词汇“操”;我在心里用这两个词汇像小学生一样造句:“我要操这双浪蹄子!”
跪直了身子,我挺着已经翘起的阳根,就把根头抵在了芳总的脚趾窝里。芳总明显感觉到异样,但不露神色地抓紧了那五根长长翘翘的脚趾,五根脚趾向着一个中心抓紧发力,而那个中心,便是我的根头;用手握住脚背,根头重重地抵着五根脚趾发力的汇聚点摩擦着;而另一只还没脱鞋的脚被芳总抬起来,举在了我的脸前,我用另一只手脱去高跟鞋,鞋子刚脱下,那脚趾就奋力扭动,仿佛已是被高跟鞋狭小的鞋内空间挤得疼了。每每此时,不可耽误,第一时间,那奋力扭动的脚趾就被我塞进嘴里,一阵胡乱舔舐,还没舔得过瘾,就被芳总挣脱开。
而这挣脱开的脚,直接伸向了我的下体。她两只脚的踝关节往中间一扭,黑色丝袜映衬下的十根显得更加白生生的脚趾就那么夹住了我的阳根,而抬眼望去,她仍然和小楚亲密缠绵,头和脚满满的违和感。

我的脑袋里只有那一句话,“我要操这双浪蹄子!”,我开始前后耸动腰部,阳根在那十根脚趾的围攻下前后过往,每次根头过往最前方的两根大脚趾时,那两个圆润的趾肚带来的触感无比美妙。我越发亢进,已经不满足于芳总两只脚往中间紧夹的力度,便伸出手握住十根脚趾头,用力地往中间捏住。这就对了,更加紧密地被脚趾头包裹住的根头,越发坚硬。
我在那脚趾间快速耸动,就快临近巅峰时,芳总猛地抽回了双脚。她仿佛从潮后抚慰中苏醒过来,坐起身,抬起腿,用脚蹬在我胸膛,缓缓往后踩去。小楚也起身看向我,然后看向主人,不明所以。
我被踩得坐在了地上,然后那只脚尖从我的胸膛一路下滑,经过腹部,到达快要紧贴小腹的根头。那五根长长翘翘的脚趾冲着根头抓了下去,然后脚心下压,就这样,整个阳根就被她的这只脚轻松捕获;而另一只脚伸向地面,脚跟着地,她朝着小楚使了个眼色,小楚深吸一口气,脸上泛出羞耻的红晕,自觉自愿地站立在了那只脚的上方,然后缓缓蹲下,眼看着,那长长的脚趾,已经触碰到小楚湿滑粉嫩的阴唇,小楚嘴里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往下一坐,下身的穴口已经埋没了芳总的三根脚趾。
“尽情享用吧,我的脚!过了今晚...过了今晚...我们就...天各一方了...”芳总眼眶湿润了,哽咽说道,但脚趾上的力度却没有减弱。
氛围在突然间戏剧性转变,我和小楚怔怔望着她,说不出话。然而,她扯出长鞭,毫不留情地挥舞了下来,那鞭子甩在我的胸膛,然后甩在小楚的蜜桃上,她眼眶更加湿润,哽咽着说:“你们都给我动起来!动起来!”
紧接着,又是长鞭,我一下、小楚一下,她硬生生逼回了眼眶里的湿润,她说:“你们这是要反了不成?”她的脚趾,一刻也没有放松力度。
小楚开始在她的脚尖上做起上下运动、我开始在她的脚趾下坐着挺腰运动,长鞭在我们动起来的那一刻再次挥舞了下来,一鞭接着一鞭,不肯间断。我低吼着,承受着肉体的疼痛和享受着下体的快感;小楚喉底发出持续尖叫,痛并快乐的感受表达得淋漓尽致;而她,黑色羽毛织成的面具之后的那双眼,充斥着冷酷、黑暗、绝情......
长鞭无情地挥舞、肉体火辣的刺痛、生殖器强烈的快感;伴着小楚的尖叫和哭声、伴着我的低吼和痛吟;还有,芳总冷酷的表情和无情的鞭打,我和小楚双双爬向巅峰。小楚率先交出所有,她双手伸到胯下握住芳总的脚,下蹲动作已是越来越快速和猛烈,完全不顾躲闪肉体上承受鞭笞的疼痛,喉底持续尖叫、双眼微微往上翻白,全身一阵痉挛和抽搐;我在想,那一刻,芳总的脚趾一定在小楚的密洞里肆意扭动。接着,我的小腹开始火烧,另一股从全身鞭痕之下传来的火烧一路向下,与小腹之下的那股火烧汇集到一起,再快速传导至阳根上,最后集中到根头上,在芳总紧抓的脚趾下,喷射出一波浓浓白精。
喷射中,我犹如升天;她眼里的一片黑暗,能否被重新点亮。

我在云端之上,漂浮着。阳光洒在我的躯体上,柔柔的、暖暖的;舒适宜人中,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犹如远方掠过的航班在湛蓝的天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白线;那道白线无限拉长,直至天际,将无穷的天空一分为二,不可逾越;在白线的另一边,我看到一只白天鹅飞过,一瞬即逝;留下的,只有我在一片无边的湛蓝中苦苦寻找,直至眼盲。



芳、罪孽深重

关于枫和楚的故事,我们只能讲到这里了。

放下电话,我朝着窗外凝神许久,枫和楚儿在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窗外下起来小雪,今年的雪来得尤其晚。端上一杯热咖啡,我怔怔望着窗台上那个小小玻璃瓶里的枯萎枫叶,直至咖啡凉透。
我的思绪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就早已飞到三年前,已经41岁的我,眼角都开始布起了鱼尾纹,我还是他们心目中那个完美的主人吗?明天,飞抵的航班就会降落,我寻思着我该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是一只天鹅,但命中注定,也是一只候鸟。三年前,带着遗憾、带着不舍,我踏上了飞往枫叶之国的航班。
曾经,我是一只白天鹅,高贵、典雅、不食人间烟火;
曾经一度,我也是一只黑天鹅,邪恶、淫荡、沉迷低级趣味。
但终究,我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我卷入自己的情欲之中难以自拔,深陷戏谑爱人的乐趣之中不能清醒。更何况,我曾经一度将差点让我爱人送命的人,也看作是我的爱人之一;更有甚者,我还荒唐到差点和这个同样罪孽深重的人一起,去戏谑我的爱人。
我的良知在告诉我,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我带走了那个小小玻璃瓶里的枯萎枫叶,将我私密小册子里那片曾经依附在我鞋底的枫叶送给了枫。我还带走了一片枫叶,那是烙印在我脚背上的一片刺青枫叶。当我在航站楼里脱下鞋子伸出那只脚给枫看时,他依依不舍的脸上透着丝丝的幸福。或许,那代表着一种心的归属。
我还抛弃了楚儿,把楚儿留给了枫。虽然我并不想把楚儿和我脚背上的那片刺青枫叶作为比较和交换。但是我同样深爱的楚儿,我并不欠你什么。我悄悄告诉枫:你心心念念想和我融为一体,虽然在我临走的前一天已经成为现实,但其实,“黑天鹅”在假面舞会时就知道那个“白面男”是你了,就让“假面舞会的黑天鹅”这个小小插曲,成为我们两人的秘密吧!因为,这个善意的谎言不会伤害到楚儿。
但是枫,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化作一只黑天鹅,曾经与你三度交欢、融为一体,你这只我深深爱着的“癞蛤蟆”,你真的吃过天鹅肉。尽管,这根本不能弥补一丁点儿我欠你的情。
枫,如果有来生,你做主人吧!就让我做你的奴儿,偿还今生的债吧!


枫、
我的黑暗和血泊!来自于她。
我的重生和圆梦!来自于她。
我忘记了过去的我,正如那片飘飞的枫叶,已经枯萎着。
我成为了现在的我,正如那片鞋底的枫叶,开始复苏着。
当我和小楚坐在候机厅里的椅子上,眺望远方起飞的航班,那渐行渐远的影子,最终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茫茫的天际。
而我的心,也随之起航。
刻骨铭心有两种:
一种是铭刻之后,朝夕相处的平淡会在你的心痕上慢慢打磨、轻轻抛光,直至复原如初;
而另一种,是在她为你铭刻之后,就消失在你的生命里,而那道心痕会跟随你,直至生命尽头。
她是黑暗的!
她是光辉的!
即将重逢时,我看着小楚!我忆起墨芳!


能看到文章的最后了也证明我跟各位老哥口味也比较相投的,所以也想跟各位老哥推荐另外两部我十分喜欢的文章【温暖的禁忌虐恋】【友情女王的调教心得】
vcruntimeyue
Re: 【转载】枫楚小忆(求完整篇,该转载有部分缺失)
仅镜像
《温暖的禁忌虐恋》简直神作,但我至今找不到原版结尾,现在的版本结尾是看烟花
188250316418
Re: Re: 【转载】枫楚小忆(求完整篇,该转载有部分缺失)
仅镜像
vcruntimeyue《温暖的禁忌虐恋》简直神作,但我至今找不到原版结尾,现在的版本结尾是看烟花
前段时间作者在 女王天地补充了后续,其实我觉得到烟花处停止也不错的。后续部分我也转载出来。该作者后续在女王天地小说区也发表了篇小说《初生》可惜写到一半没有再更新了。

第十章 凋零    
  假期的日子就是这样快意,叶清雪带着方招痛痛快快的玩了两天,虽说这两天心里担忧着姐姐回来的事情,叶清雪没和方招有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连方招想吻吻她的双脚也没有得到允许,但少年心性,他也没往深处去想,只道是哪里得罪了小姨,想着后面多做一些让小姨开心的事情,不就没事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今天和方招一起去取姐姐托运会的行李,还有一大堆东西,几番折腾下来两人都是精疲力竭。
  “哎哟~累死我了,小招快来帮我”
说这话时叶清雪刚刚打开了房门,柔柔软软的依靠在门边,体力早已十去八九的她现在身子瘫软到换鞋子也有心无力。
  听见叶清雪呼唤,方招赶忙上前,蹲伏在她的脚边,一只手抬脚,一只手脱鞋,又从鞋柜里拿出脱鞋帮女人换上,扶着叶清雪慢慢走去客厅。
  “小姨,有这么累吗?你瞧瞧我不是好好地?哎!年轻就是好啊~”  
 “臭小子,你?!”
   要不怎么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呢?虽然没有任何肢体动作,瞪视着方招的美丽双眼清晰传达出叶清雪的羞怒。
  方招心里是爱极又怕极了女人,脸上随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狗腿子表情,一只手往嘴上轻轻拍上几下,“瞧瞧我这张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哈哈哈哈~”
  这搞怪的样子逗得叶清雪哈哈大笑,连带着体力也恢复一些,不再是刚才那柔弱无力的模样。
  “哼,本来就是狗嘴!”
   莞尔后又是一记白眼~
 “嘿嘿~”
   扶着叶清雪座入沙发,讨好的递上一杯晾好的温水。看着叶清雪给了自己一个笑容后挥了挥手,示意爱干嘛干嘛去,方招轻轻呼出一口气,并没陪着叶清雪一起落座沙发,而是快步回到了自己房间。
  喝了一口温水,叶清雪仰靠着沙发闭目养神,脑海里没个头绪的胡思乱想着,紧接着,张开了双眼坐直了身子,她想到了姐姐叶清雨,上次通话里姐姐说道要回家,而日子好像就在这两天。
  拿过包包取出手机,正寻思着给姐姐打个电话询问下具体时间,手中手机一亮,吱吱一声后开始震动,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叶清雪吓了一大跳,手机从手里滑落,直直的落在茶几上,带出的“砰”的一声脆响,又弹起“啪”的一声落到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转瞬之间。等到叶清雪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阻止,皱眉捡起手机查看,眉头就皱得更深了。屏幕已经碎成雪花,看不清来电是谁。带着火气接通电话,“喂,是谁?!”
  另一边的叶清雨一愣,只三个字,语气中带着一股浓浓的不爽感,让叶清雨以为是自己拨错了电话,从耳旁又拿到了手上仔细查看,确实是叶清雪的号码,重新放回耳边后,这才开口:“清雪是我,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这回轮到叶清雪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害自己打碎手机的通话是姐姐叶清雨打过来的,这也太巧了。发呆之际又听到耳边传来呼唤,“清雪说话啊,清雪”这才回过神来,“姐姐,怎么是你啊~”又在电话里解释了一通自己原本准备给姐姐打电话,没想到姐姐居然同时并且先一步打过来了,一惊之下打碎手机的事情。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知道吗?这叫姐妹同心”
  豪迈的笑声与话语从手机里传出,让叶清雪一阵不依,对着姐姐好一顿撒娇,得到姐姐承诺赔她一部新手机,也知晓姐姐明天回来的消息后,轻聊了一会,两姐妹这才挂断了电话。
  叶清雪呼了口气,对身旁刚刚来到的方招说:“你妈妈明天回来,到时我们去接她”
方招点了点头,“恩”。之前听到客厅里的声响方招就已经抢出了房门查看,担心是叶清雪不小心打碎杯子被划伤,看到她接起了电话,听对话内容是自己母亲便没有作声,来到叶清雪身旁查看,没有发现碎杯子和血迹,放下心来安静坐在旁边没有出声。
  “我没事,不小心把手机摔了,去睡觉吧,明天要早点起来”知道方招担心自己,出声招呼了下,两人也没有多余的话语,互道晚安后各自去睡了。


  “阿招,清雪”隔天时候较早,候车的人数并不是很多,加之叶清雪方招两人都是俊男美女很是显眼,刚出站的叶清雨一眼就望到了两人,出声叫唤。
  “妈妈”
  “姐”
  三人走近,叶清雨爱怜的瞧着自己儿子,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才多久不见啊,儿子的变化已经这么大了,消瘦白净的脸颊还带有一些稚气,可是已经超出自己个头的身高,让她明白儿子着实是个小男子汉了。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亲儿啊,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还有随着这段时间方招翻天覆地的改变,母子关系早已经不是当初那样生硬冷漠。
  “妈,我们走吧~路上说话”
 接过母亲的行李箱,方招带头朝车站外走去。
  “姐姐,姐夫怎么不回来啊~难得小招放假有时间”
  “现在公司的事情太多了,我这也回来不了几天又要赶过去,清雪啊,姐姐要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阿招”
  “哎呀姐姐,你说什么话呢,小招很听话,我很轻松~”
   “那就好那就好,走吧走吧,到家里再说话”

  叶清雨打开行李箱,拿出了给方招和叶清雪带的礼物,一个乐高拼图和一些名贵的化妆品。
  “走得急,也不知道该带些什么,阿招清雪你们有其他喜欢的和我说,到时候给你们打些钱,自己去买”
  “真的啊,姐姐,你要多给一点哦~”叶清雪知道自己姐姐可是不差钱,开口就要诈一点。
 拿着礼物左右打量了会,方招才开口说:“这些都不重要,难得妈妈你有时间陪我,我们吃了饭去好好玩玩,妈妈你也放松一下”
  叶清雨笑着回话,“还是自己儿子亲,好啊,回来这两天天反正没事,我们好好玩”
  聊了两句闲话,叶清雨来到自己房间,这两天叶清雪暂时住另一件客房,主屋还给了姐姐。
  推开了衣柜门,叶清雨准备放下行李箱,“恩?”看见衣柜右下角落里放着一个黑色箱子,上前轻轻提了提,不是太沉,里面应该没有放置任何东西,随即拿了出来左右打量一下,心里想着:“这是清雪的箱子吧,里面装了些什么啊?”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房门已经被人推开,来人正是叶清雪,进门显得有些匆忙,一进来就看见姐姐已经把自己的黑色箱子提了出来,心里着急,赶忙上前对姐姐说:“姐姐,干嘛呀,我最近买的盒子,里面是给别人的礼物~”
  叶清雨恍然,“哦,这样啊,恩”
  叶清雪伸出手准备拿回箱子,嘴里说着:“姐姐,我拿过去吧,把位置让给你”
  可不待她手伸到,叶清雨已经重新提起放了回去还连带着自己的行李箱一起。看出妹妹着急,打趣着说道:“就放这里吧,刚好。怎么?专门过来就为了这么个小箱子啊?”
  “哪有啊,姐姐”被姐姐说破心事,叶清雪也不好意思,脸上带有一丝尴尬。
  看着妹妹的表情,叶清雨心里恍然,脸上也露出了好笑的表情,嘴里接着道:“哎哟,还真是啊!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怕姐姐乱翻你东西?”
  “姐姐你说哪里去了,哎呀,我们快出去吧,小招都饿了”
  叶清雨和叶清雪两姐妹一母同生,虽然姐姐大了妹妹十几岁,但姐妹两感情非常要好。叶清雨为人豪爽,心思细腻,丈夫的事业也是多亏了她一直帮忙打理,如今才会这样有声有色。十几年商场沉浮,查人观色可谓是精炼老道,从妹妹的动作表情语气,已经觉察出叶清雪肯定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但她也知道女儿家的心思,也没提起心思去揭破,更不会偷偷去探查妹妹的东西。
  叶清雨淡淡一笑,伸手挽住了妹妹,“好了好了,你还不知道姐姐啊,不会乱动你箱子,走吧,我们下馆子去”
  被姐姐挽手出门,叶清雪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姐姐性格,说一是一,说不会动自己东西那就是不会。也没有再生心思去拿回来,怕姐姐真的觉察出什么去查看,那便真的大事不好了,只好听之任之,默默祷告了。
  饭馆里三人点了一些家常菜,叶清雨平时和丈夫忙着事业,陪儿子的时间少之又少,心里一直觉得愧对儿子,不停地给方招夹着菜,嘱咐他多吃一些。方招也知道这是母亲的心意,夹什么就吃什么,嘴和手不停忙活,足足吃了三碗。撑得他是再吃不下。放下饭碗重重的呼了口气,呆愣了一会后,也开始给叶清雪和叶清雨夹菜,帮她们盛好了汤。叶清雨看着自己爱儿这番动作,也是心怀大慰,从小处看人,知道自己儿子这段时间实是成长不少,心里对妹妹的感谢也多了一分。
  “清雪,阿招,等会我们去哪玩?放心,随便哪里都行”
  方招没啥主意,自己以前放假就是电脑游戏和打篮球,和女生一起游玩的时间少之又少,“看小姨吧,我不知道去哪”
  “这两天不着急,我们到处去转转走走,一天天的打算吧”
   “行,这样也好”
    一家人这几天是把周围所有景点走转了个遍,叶清雨专门带来的相机都快装满了,本就打算多多拍几张儿子照片,回去后好给丈夫看看。没想到啊,姐妹两在一起反而冷漠了方招,让他变成了两姐妹的专职摄像师。
    这样过了几天后,一家人都是累的够呛,说什么也不准备去转悠了,这天方招到时提了一个好主意,水上乐园,大夏天的天堂。
  大下午,酷暑的太阳正在显示它的威力,水上乐园这个好去处也是人山人海,也正好是赶上了周末,一波波的游客纷至沓来,几乎是快堆满了这个地方。方招三人身上穿着在乐园买的泳衣泳裤,望着这个情景也是叹气,人太多了。
 叶清雨看看周围,摇摇头,苦笑着说:“清雪,你带着阿招去玩吧,我就在泳池里泡着了,人太多了我难得走”
 叶清雪一听心里一喜,点了点头,“那好吧姐姐,你觉得泡够了就来找我们”
 “妈妈你注意安全,我和小姨一会就来看你”
  “行了行了,你们去吧~”对着两人摆了摆手,叶清雨独自下了泳池,找了角落舒适的泡着。
   叶清雪带着方招脱离了姐姐的视野后,停了下来,先是左右瞧了瞧,脸上浮现出坏笑,伏在方招耳边轻声说:“好了,小狗狗,现在马上蹲下!”牵着他的手往下拉了拉。
   方招听得叶清雪的命令,颈边是她呼出的空气,心里一荡。但他左右看了看又有些难为情,“小..小姨,不好吧。。”
   “你快点!蹲下!”叶清雪可不管,看男孩扭捏,双手压住他的肩膀使劲往下按。
 方招无奈,只好蹲在了地上。随后就看见一对雪白的大腿跨过了自己的肩膀,来到自己眼前。
   “好了,走吧~”方招起身,驮起肩上的女人向前走去,也幸好这里虽然人多,也还没到摩肩擦踵的地步,并不需要费心。
   叶清雪心思并没有放在游乐场所里,一心注意、打量着身下的男孩。抚摸着他的头发,心想着:“早就想光明正大的骑狗狗了,今天来对地方了”脸上嘻嘻笑着,脚上也不落后,蜷缩起脚趾,调皮的来回在方招腰间轻轻磨蹭。
   这番动作果然惹得方招浑身一机灵,叶清雪好笑,心里寻思着再加一把火,随即俯身在方招耳边,“狗狗,好久都没喝奶(ne)奶(ne)了吧,等会找个地方,主人喂你~”又将双腿紧了紧,更加贴近方招脸颊,“要不要亲亲~别人看见也没关系哟~”
 惹火的话语和动作撩拨的方招心里火气,这都快一周了,没敢和女人有任何亲密动作,他早就忍不住了,侧头在叶清雪白净的大腿上吻着磨蹭着,这一开始就有些停不下来,紧绷的泳裤也慢慢撑起弧度。
 方招有些忘情的动作,让叶清雪心里好不满足,支起了身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嘴角弧度渐起,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加力,揉搓着方招的头发。
 四处游荡一会,两人亲密的动作也没有引起周围路人的驻足反应,因为在这水上乐园里,虽不是人人都像她两这样,但也不在少数。周围火热的情侣们,还有比她们更亲密大胆的动作。本还有些紧张的情绪,终于彻底放下。安心快乐的享受着二人时光。
 “哎~狗狗,我们去玩那个吧,大滑梯,肯定很好玩~”
   听着高台人们的大声叫喊,以及冲出滑梯时泛起的大片水花,叶清雪心里一动,招呼指引着方招往那边走去。
   高台上,两人前面还零散排着几个人,叶清雪对方招说:“狗狗,我们玩个刺激的,等他们都下去了,我骑着你进去好不好?”
  方招一惊,慌张的摇了摇头,拉低了声音,“主人…还有工作人员啊,他..他会…会看到”
 “你怕什么?反正我们下去了又不上来,他能做什么?我们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看着方招还是犹豫不决,叶清雪落下了脸色,“你自己看着办,不然我们就下去不玩了!”说完就转过头,不在理睬方招。
 前面只剩下一对情侣,那位男性工作人员和他们站在一起,没有关注后面。眼看马上就到自己二人,身旁还是不理会自己的叶清雪,方招咬牙狠下决心,爬伏在了地上,用脑袋蹭了蹭叶清雪小腿,乞求着她的原谅。
 叶清雪回过头来时已经满脸笑容,她就知道男孩不可能违逆自己,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抬脚蹭着方招的脸颊回应他。
 “哇~”前面大叫声响起,情侣已经下了滑梯,剩下那位工作人员转过头来,准备招呼叶清雪方招上前,可当他一看清眼前状况,登时傻了眼睛,大张着嘴巴。自己视野里面,年轻男孩跪趴女人脚下,那漂亮女人此时正用脚逗弄着他,像是逗弄一条狗一般,接下来更让这工作人员吃惊,她坐在了男孩背上,双腿搭住男孩肩膀上悬空,向后蹭了蹭身子调整位置,到她坐稳后,抬起一只葱白玉臂,击打在坐下男孩屁股上,嘴里还发出声音:“架!”男孩驮负着女人朝自己走来,这工作人员彻底傻眼了,他从没看过这么..这么…的场景,张大了嘴直愣愣的看着。
  叶清雪坐在方招背上来到滑梯前,对着那位失神的工作人员一笑,正准备驾驭方招下滑梯,那工作人员才发出一点声音:“你..你们..这样不行…”声音小的可怜,眼睛也没有看着叶清雪而是盯着脚下,仿佛是对空气诉说一般。
  叶清雪呵呵一笑,“你放心好了,出事也不用你负责”说完伸脚踢了踢方招脸颊,“好了下去吧,把我驮稳了,不然有你好看!”
  话落,随着身下男孩的手臂一动,两人消失在了滑梯中,那工作人员此时才回神般,踮着脚伸头看着滑梯出口,过了一会,两人才冲出滑梯出口,带起一大股水花向四周泼洒开,那个漂亮女人仍然安稳的坐在男孩背上。他呼出一口凉气,总算是没出什么事故,但心里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回荡在心间,无法言喻。
  “不错不错,狗狗,怎么样,好玩吧~”离开方招身体。
  方招脸还是红红的,他是真的不好意思,不过也没说什么,对着叶清雪笑了笑,说了声:“好玩~”
   走出水池,两人默契的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叶清雪还是骑坐男孩脖子上,“走吧走吧,再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好玩的项目~”
  泡在泳池里的叶清雨出了泳池,呆在里面好长一段时间,感觉自己人都泡肿了也没见两人回来,索性出了泳池寻找他们。
  或许这就是命运,她没走一会就看见了叶清雪,因为此时的叶清雪明显比旁人高出不少,叶清雨心里生疑,快步朝自己妹妹走去,到了近处她更是吃了一惊,“怪不得看清雪高了这么多,原来她坐在阿招脖子上!”刚刚的疑惑转为一阵怒气,就要走上前呵斥叶清雪,这像什么话!
  叶清雨并不是一般人,这怒气激的她心头火气,但这些年从商的经历造就了她良好的心理素质,脚上一步都没有迈出就已经冷静下来,“我现在上去呵斥清雪当着这么多人面丢了她面子,阿招脸上也挂不住。再说清雪这段时间照顾儿子,她们关系亲密一些也很正常,我先跟着她两多观察一会再做打算吧!”
  叶清雨忍着怒火强制镇静下来,潜伏在周围人群里面不近不远跟着两人,这一路观察下来更让她吃惊,两人动作神态亲密的就像是情侣一样,不,不是情侣。叶清雨发现方招对叶清雪是言听计从,她说什么方招就做什么,而叶清雪也好似习惯一般,不断地发号着司令。
  心里越来越震惊,可又不断安慰自己,毕竟这两人是一个是自己亲儿子,一个是自己亲妹妹。她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任何坏的东西,心里强制安安抚着自己。心想着等会找到机会要好好盘问妹妹。
  跟着走了好一会,总算是等到了机会,叶清雪指示着方招蹲地,从他脖肩上走了下来。这本是一个好时机,但叶清雨心里沉得住气,又跟着手拉手的两人走了一会,才上前招呼:“清雪,阿招,你们在这啊,我找你们好一会了”脸上表情,动作,语气不漏一点异常。
    叶清雪和方招吃了一惊,她们都不知道叶清雨是什么时候到的,只因叶清雪玩的太忘我,而方招年龄又小,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环,他的心思都用在了身上的叶清雪那。
    “姐姐,你怎么来了,我们正说去找你呢”叶清雪强装镇定着,脸上还是有一丝尴尬的表情。
    叶清雨不漏声色,脸上笑着,“我找你们好一会了,刚刚才看到你们”本来打算盘问的话语也饮下了肚里,按住不表。
    叶清雨又说道:“好了,都玩够了没有,我们回去吧,还想玩明天再来,我有些累了”
 “好啊,我和小招玩这么久也累了”

 回家的车上,叶清雨闭目养神,叶清雪和方招玩闹多时,也没了太多心思力气,计程车司机也没有出声打扰三人。
 叶清雨心里想着刚才的事情,“算了,这件事还是别问清雪了,估计也就是两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关系亲了很多,清雪有分寸的”
 计程车来到超市前,叶清雨下了车,他要买点食材,今晚下厨,毕竟儿子很久没吃到她做的饭了。没让方招两人跟着下来,让司机直接把他们送回了家去,她看得出两人很累。
 在超市里兜兜转转好一会,叶清雨买齐了食材,结账出了超市准备打车回家,心里突然想起叶清雪的手机摔坏了,心思一起,便朝隔着不远的手机专卖店走去,给叶清雪选了一款时下最流行的手机和新号码,这才打了车回到家里。
 “清雪,儿子,快来帮我接东西”到了家的叶清雨呼唤来两人,把手里大包小包的食材都交给了方招,嘱托他什么放冰箱,什么直接拿到厨房。等方招拿着东西忙活开后,拿出新买的手机交给叶清雪。
  “喏,给你这丫头买的新手机,下次注意一点,姐姐给你打个电话还能吓得你把手机摔了,真是~
  叶清雪拿到手机欣喜不已,搂着姐姐亲热了好一会,听着姐姐连新号码都给自己准备好了。更是抱着姐姐亲了好几口。
  “好了好了,你自己看吧,我去厨房看看”
  瞧着姐姐走进厨房,叶清雪眼睛一转,“好机会呀,我把旧手机放黑色箱子里,刚好借口把箱子拿回来,放在姐姐屋里总是担惊受怕”
  说做就做,趁着姐姐进厨房忙活注意不到,三步变作两步来到姐姐房间,推开柜门取出自己的黑色箱子,拿回了自己房间打开,取出那部已经碎屏的旧手机,试了下还能开机,估计还有一些电量没用完,也没再去理会,直接丢到箱子里和那些私密物品放在一起,合上了箱子放在角落。
  厨房里叶清雨娄好袖子,准备着今晚大展拳脚,弄一桌丰盛的晚餐。儿子方招已经开始摘菜洗菜,叶清雨走进看了一会,大感欣慰,儿子的动作熟练又自然,并不是单纯做做样子给自己看的。
  “不错呀儿子,很熟练嘛”
 方招脸上一红,他很少和父母单独相处,加之以前的亲子关系紧张,他懂事后并没有多少时间和母亲单独相处过。
 “小姨不怎么弄饭,我就学着自己弄,时间久了就熟练了”
 叶清雨心里笑笑,自己妹妹确实不是太会体谅人的性格,这段时间估计也是苦了自己儿子,不过锻炼锻炼也好,男孩子嘛,这些迟早都要会的。
   又换了话题开口:“儿子,这学期我和你们班主任打过几次电话,他说你变化很大,学习积极努力,成绩提高迅速,一直在电话里夸你,我这当妈的啊,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小姨一直都在教育我,说你们在外面很不容易,我如果不好好读书很对不起你们”
  叶清雨一阵感动,“没想到清雪还很会教育小孩嘛”想到自己儿子这段时间得改变,简直是天翻地覆,叶清雪肯定没少操心,之前埋在心里的念头又淡了不少。
  方招见母亲没有说话,沉闷了一会,对着母亲说出了心里埋藏已久的话:“妈妈,之前我一直生你和爸爸的气,是因为觉得你们没有好好关心我,太在乎生意了,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会好好读书,好好努力,我会出人头地,以后好好孝顺你和爸爸”
  叶清雨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番话,她顿时红了双眼,泪水快速积蓄着,眼看就快决堤。她不想在儿子面前哭,擤了擤鼻子,说话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儿子,你出去吧,妈一个人来不碍事,你出去等着吃饭就好”等方招听话出了厨房后,这才双手捧脸,一时间哭得不能自已。
  在厨房里忙活好一阵子,叶清雨充满干劲,对母亲而言,没有什么是比儿子懂事更开心的事了。菜是一道一道接着上,根本不觉累。直到方招硬拖着她出了厨房,说菜已经够多了,这才罢休。
  取出红酒,每人都倒上一杯。叶清雪和姐姐说了箱子的事情,叶清雨摆了摆手不在乎,她的心思都还沉浸在儿子刚才一番话里。频频举杯感谢妹妹帮忙照顾儿子,感谢儿子懂事,祝贺儿子这学期取得的优异成绩,祝愿儿子能够一直保持这个势头,将来能够考取一个好大学出人头地。她自己不知道喝了多少,一会和叶清雪碰杯,一会和方招碰杯。虽说叶清雨酒量不错,但带着情绪喝酒,太容易醉了。
  “清雪来,我们继续喝~”两姐妹都早已上脸,醉眼朦胧。
  方招实在是看不下去,伸手将两个杯子都拿下,不允许再喝。叶清雨一笑,“好吧,都听我乖儿子的,不喝了不喝了”,坐在凳子上发愣一会,站起身来,“我先进屋睡一会,没吃完的放冰箱,吃完的丢水槽里,明天来洗”摇摇晃晃的走去房间。
  “走,小招,我们也出去转转,醒醒酒”叶清雨才回到房里,叶清雪就起身拉着方招出了屋子。

  身子靠着方招,两人这样在小区优哉的转着,默契的沿着上次夜骑的路线,叶清雪突然痴痴一笑,“狗狗,上次可是把你折腾坏了,手脚都受伤了”
  大胆荒唐的经历让方招也是一笑,“是啊,那次是第一次害怕主人”
  “呵呵,现在不怕了吗?”
  “不啊,我知道主人会对我好的”
  “呜~”叶清雪打了一个嗝,听着男孩转头的低笑声,有些害羞,大胆涌上心头,左右看看,没有一个路人,突然凑上前张嘴咬住了方招耳朵,边磨边说着,“狗狗,主人尿急,快来,我要为你喝nene”
    牵着方招来到一个长椅边,坐在椅上,微微张开了双腿,“好了狗狗,快进来吧,主人要憋不住了”等方招钻进胯间,放下了裙摆盖住他,说道:“帮主人舔舔,含住了”
    “嘶~”火热湿润的舌头带来的舐感让叶清雪身体发颤,享受好一会后,双腿交错搭在方招背上,夹紧了他的脑袋,“来了狗狗,来了~”裙下只传来一阵阵吞咽声。


    “哎哟,喝太多了,脑袋好疼”躺在床上的叶清雨悠悠醒转,手捧着脑袋起身,出了房间方招与叶清雪二人不在,呼唤几声没听见回答,走向了茶几取了一杯清水饮下。
    咕噜咕噜喝完,难受的感觉登时少了些许,脑袋不在昏沉的厉害,瞄了眼下客厅的时钟,“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我给清雪打个电话”
  “叮铃铃~”
    隐约听见细微的手机铃声响起,叶清雨四处转头看看,“清雪,清雪,你在家吗?”没有人回答,叶清雨皱眉,“又把手机乱丢,找不着了看你怎么办” 抱怨了句,仔细听着铃声来源,“原来是放在屋里”循着这声音走到叶清雪房里,果然,铃声的声音大了不少,打开灯,挂断了电话,在床上左右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无奈之中只有再次拨打,随着铃声的再度响起,叶清雨这回终于听清,铃声来源是角落里的黑色箱子。
  “这清雪,把新手机放这箱子里干什么?”走上前提过,坐在床边。
    叶清雨因为醉酒,没有发现自己拨打的电话是叶清雪之前的号码,也是因为醉酒,她打开了这个箱子。
    箱子一打开,叶清雨的酒便醒了一半,碎屏的手机还在震动和发出铃声,可是已经吸引不了叶清雨的注意了,她看见箱子里面有一根黑色皮鞭,一个棕色毛绒皮圈以及连带着的黑色链子,旁边是很多夹杂着大片血迹的纸张。
   这些东西,都是上次虐骑方招后留下的,本打算用来提醒自己,再不能心魔作祟,这样折腾方招了。她也绝想不到,这些东西会被自己姐姐阴差阳错的找到。
    这些物品的视觉冲击力对于叶清雨来说,太大了。她双手有些颤抖的拿起两件东西查看,鞭子上还有血迹,正是上次夜骑虐乘方招时留下的痕迹,棕色毛绒皮圈内磨损的厉害,隐隐约约也能看见一丝红色,还有带着大量干涸血迹的纸张。这一切完全打破了叶清雨认知,她呆愣着,脑袋中掀起滔天巨浪,联想到自己亲眼目睹叶清雪和方招不太正常得亲密关系,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两者之间绝对有联系,叶清雪和方招,自己亲妹妹和亲儿子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呆愣了不知多久,叶清雨才回过神来,这时酒已经完全醒了,她把鞭子和项圈放了回去,将碎屏的手机关机也丢了回去,合上箱子。把叶清雪房间内一切都尽可能弄回原样。出了房间,走到餐桌前,收拾好餐桌,把一切都弄好后。她又回到了茶几,再次端了一杯水喝,“啪叽”没有拿稳水杯,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叶清雨呆呆的看了一会,默默的收拾好碎片,又取来拖把将水拖净。
    第二天早餐,三人吃过早饭后,叶清雪对两人说道:“清雪,儿子,我今天就要走了”
   叶清雪和方招两人都是“啊”的一声。
   “今天就要走吗?妈妈,你这才回来几天啊!”
   “对啊姐姐,什么事这么着急,在多玩两天呀”
    叶清雨叹口气:“哎,你爸爸那边有急事,昨晚和我打的电话让我今早回去,你们昨晚回来太晚,就没和你们说”
    又摸了摸方招头,“我马上收拾行李就走,儿子,妈妈有时间再好好陪你玩”又转头对着叶清雪说:“清雪,阿招就要继续麻烦你了”
    车站进口,叶清雨对着跟来送行的两人说:“好了,都回去吧啊,送到这里就行了”方招与叶清雪都各自上前与叶清雨拥抱,“妈妈,你和爸爸注意身体,我会多打电话给你们”“姐姐,注意安全,小招我会好好照顾的”
    两人看着叶清雨走进车站,调转回头,谁也没注意刚进车站的叶清雨又走了出来,跟在二人后面。


    “狗狗快来,主人这几天走了好多路,不想再走了,今天从这刻起,绝对不会从你身上下来哦,你要要好好驮住主人,听到没有?”
    刚一进屋子,叶清雪就叫嚷开来。方招含笑的跪在女人面前,脱去她的鞋子,狠狠嗅吸着女人的脚味。这令人着迷的味道,几天没问到已经让他神魂颠倒了,他想念着女人的玉足,想念着女人柔嫩的大腿,想念着女人温柔的爱抚,想念着女人的重量,想念着女人的一切一切,他不再需要克制,这片小天地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叶清雪含笑看着方招为自己服务,脚上湿滑的触感让她舒服的闭上了双眼仔细感受了一会,“好了,先停下来”方招抬头看着叶清雪,等待着下一句指令。
  “睁大眼睛,给你一个惊喜~”
    有些羞意,但更多是调皮的味道,叶清雪带着这个表情,把双手放在自己腰间,勾着裙边,慢慢的褪了下去。
  “呀,主人你干嘛”
  “你少来,给我睁大眼睛看着!”
    叶清雪都这样说了,方招只好勉为其难的睁开一丝缝隙,看着这香艳时刻~
    青绿色的三角内裤出现在眼前,“咦”方招眼睛又睁大一点,发现内裤中间,有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吓得闭紧了双眼,脸颊噌的一下浮满红晕。
    “睁开吧,伪君子的臭狗狗~”
  听见叶清雪的调侃,方招无奈,心想着:“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便要睁开眼睛,可下一秒,柔软物体就压在了他的眼上、脸上。
   “把头仰起来撑住哦,嘻嘻,让你好好感受会~”
    圆润柔嫩的椭圆在脸上来回左右磨蹭,中间的缝隙夹住了方招的鼻子,男孩的脸与女人的屁股贴合在一起。
    “哎狗狗,我们试试这样你能把我送到沙发去吗?”没有给屁股下男孩考虑的时间,说着就把双脚放在了男孩大腿,双手向后按住男孩脑袋,用劲死死地贴住自己的美臀。
    “呜呜呜”也不知道男孩想要表达什么,也许是说我可以?空出的双手环抱住女人双腿,居然真的开始用膝盖跪行着慢慢撑着女人朝前移动。
    “哎哟,狗狗厉害呀,加油”这可把叶清雪乐坏了,自己随口一句,男孩就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跪行。这也幸好是叶清雪瘦小,体重很轻,不然单这一下,就能把男孩折腾废了。
    “加油加油,狗狗加油”看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叶清雪嘻笑的加油声更大了,双手掰着男孩的脑袋犹如抽水器般,一上一下摇晃,连带着紧贴的屁股肉也来回震颤。
   “呼呼呼”出气的声音越来越大,短短的几米路程,在这特殊的姿势下,几乎快要耗费掉男孩全部的体力。
  “耶!狗狗很厉害啊,成功了”历尽艰辛,方招终于是将叶清雪驮到了目的地,指挥着方招从侧对沙发调成背对沙发,“狗狗,现在放轻松,你背后是沙发,别害怕,直接倒下去吧“早已无力的方招听从命令,直接向后仰倒在了沙发上,他面上叶清雪的嫩臀也随着失重掉下,好笑的是叶清雪的屁股在重新接触到方招面庞时还弹起一下才重新坐稳。
    “呜呜呜”屁股坐着的男孩嘴里又在出声,也是听不清说什么,但叶清雪明白~她知道男孩应该是呼吸不过来,双脚踩在男孩膝盖上,双腿带着屁股,一左一右磨蹭着在男孩脸上移动,坐到了他的眼睛上,露出了他的鼻子和嘴巴,方招抓住机会狠狠呼吸了几大口空气。就这么保持了一会,见方招呼吸平稳后,又重新盖住了男孩鼻子,只给他嘴巴留下一丝空隙能够呼吸。
    仔细观察了身下男孩的状态,他穿着的短裤已经直立起一杆旗帜,正向她致敬着,好笑的看着男孩旺盛的生命力,叶清雪双脚从膝盖上滑行到他的小腹上面,揉了揉已经初具规模的腹肌,脚趾挑开了短裤和内裤,双脚踩住了“小方招”
    这下刺激太大了,冰凉柔嫩的双足一接触到火热的旗帜,本来无力的方招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气力,腹肌紧绷着,上半身还有脑袋突然向上挺了一挺,把安坐着的叶清雪都带的腾空起来,随后才又落坐稳男孩脸庞。身上的叶清雪一阵娇笑,方招这么激烈的反应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双脚退出又伸进,直弄到方招无力挺动上半身后才作罢,嫩足摩挲着的小方招更加火热。
   主奴二人的活动还在进行着,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场私密游戏却从进门开始,完完整整的落入了一个人的眼中,叶清雨。
  这都是叶清雨昨晚想了很久的计划,先骗两人自己有急事要马上赶去外地,等到叶清雪方招两人回程时,她也悄悄的溜了出来,确定自己没有被二人发现,快步跑到车站一边的酒店开了房间。从行李箱里取出笔记本连网,进入自家的监控系统就一直盯着屏幕。她也没有想到,真相来的这么快,这么残酷。
  愤恨又悲伤,恨自己的亲妹妹怎会这么作践自己儿子,伤的是自己儿子自己了解,如果不是方招自愿,那么这种事情就不可能发生。
  到后面叶清雨已经没在看下去,盖住了笔记本电脑,她瘫倒在靠椅上,脑子里像浆糊一般,双眼流出泪水也没去擦拭,脑海中一直回想着自己和丈夫一直与儿子的亲子关系,是不是真的太在乎事业而少陪了儿子,才导致方招变成这样。又想到自己的妹妹,叶清雪一直以来都是大胆妄为的性格,但自己总也没有想到会出格到这种地步,会毁了方招吗?但儿子近期的表现却又是翻天覆地的。懂事了,长大了,开始认真学习,渐渐懂得父母苦心,还对自己说要出人头地好好孝顺自己。这不就是自己期望中方招的样子吗?清雪彻底改变了方招,通过这样出格的方式,这到底是好是坏…..叶清雨这一想就是一天,直到酒店窗外渐渐变黑。她这才作出了决定,拿出了电话,拨通了叶清雪的新号码。
“喂,清雪,是我”
“对,我没走,你现在来车站旁边的XX酒店,我在门口接你,我有事对你说,别让阿招知道”
“好,我等你”
  接完电话的叶清雪咽下方招给自己洗净的苹果,抽出一张卫生纸擦掉手中的水渍,打开垃圾桶准备丢掉时,看见了被叶清雨打碎的玻璃杯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眨了眨眼睛,将卫生纸丢了进去。
  “小招,我要出去一下,有个朋友来了,你自己等会早点睡觉”

  叶清雪下车便看见了站在酒店门口的姐姐,内心一种直觉告诉她这次不是什么好事,她强打精神,撑起笑脸朝姐姐走去,“姐,怎么了?没走又神神秘秘的叫我出来”
叶清雨红肿着双眼强挤出一个笑脸,拉着妹妹的手走向自己房间。“砰”关上了房门,“姐,有什么事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又是一声“砰”竟然比刚才关门的声音还要大,叶清雨跪在了叶清雪面前!
  “姐,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叶清雨的动作吓叶清雪一跳,赶忙来扶姐姐,“清雪,姐姐求你,离开阿招吧,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叶清雨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的叶清雪人都摇晃了两下,全身的气力全速消失,没有拉起姐姐反而自己也倒在了旁边。
  叶清雨的话还在继续,只不过是和泪水一起而出,“清雪,姐姐知道..姐姐知道,姐姐谢谢你照顾阿招这么久,也改变了他。但是在这么下去,你会毁了他!”
  叶清雪脸上血色已经褪散完,苍白的面庞犹如死人一般,紧紧咬住的嘴唇已经出血,双眼涌出了泪水,“姐姐,我..我对不起你”
  叶清雨抱住了妹妹,“姐姐不怪你,我怪我自己没有好好陪伴阿招,姐姐求你离开他,我不能失去阿招,也不能失去你啊清雪”
  姐妹两抱在一起哭声大作,怎么结束的并不知道,只知道当晚叶清雪返回家时,方招已经睡着,叶清雪没有惊动他,在自己房间里收拾好行李后,打开了黑色箱子,拿出了那个棕色项圈,扯下一张笔记纸,抽泣着写下:“小招,小姨要走了,别问我去了哪里,你要好好读书,好好成长,不要堕落。要好好孝敬爸妈。这是我最后一个命令,你一定要听话”落款写下小姨两字,突然发疯般将这两字涂抹遮掩掉,颤巍巍的重新写下主人二字。
  滴落的泪水快要将整张纸条打湿,终于下定决心,拿着这张纸条与棕色项圈,悄悄走进方招屋内放在了他的床边,仔仔细细瞧了方招一会后,推门离开,拿着收拾好的行李走出了屋子。
                                                                                                       (全文完)

(后记)

  “还没出来啊?这都几点了”
 “阿正,你快去看看那小子在干什么?”
  “好,我马上去”
     一阵略急促的脚步声自酒店走廊响起,从电梯口一直到一个房间外才堪堪停下,大概有两三秒的空隙时间,才听见手指扣门的声音。
   “砰砰砰”
   “我阿正,开门”
   房间里的人可能已经有所准备,胖子孙正的声音才落,门已经从里拉开了,“吱~” 
一个好听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咋了胖子?我这弄完了”边说着边让开身子,给门外胖子让开了位置。
  “你小子干嘛呢?大家都等着你呢,你小子大日子你不着急啊?”孙正此时额头渗出不少汗滴,不经常运动的他跑这一段路程后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与他对话的男子却显得不慌不忙,露齿一笑,两只手放在孙正脖肩处,替他理了理衬衣衣领。
  “急什么啊,我老婆还能跑了不成?”
  听见这话,胖子做个无奈表情,“你弄完没,还要去抢新娘子呢!”
 “哈哈哈,有你我怕什么啊?”
  哥俩稍稍谈笑一阵后,那男子说道:“好了,走吧!”领先朝房外走去,准备拉开房门的手却一停,转身对着胖子笑道:“怎么样,胖子,哥们今天帅吧?”胖子一愣,随即嬉笑着回应:“帅,蟋蟀!”
  “哈哈~你个死胖子”打闹着下楼去了。

  这男子正是方招,此时年龄弱冠有六,当年叶清雪留信出走,方招顿感天地巨变,很是消沉一段时日,不过好在母亲叶清雨顶住压力,全面放手事业来陪着儿子,母爱伟大,这才让方招重新振作起来。
  高二高三奋起读书,把对叶清雪的思念全盘化作了动力,成绩一日千里,势头一直保持到了高考,取得优异成绩考上重点大学。
  接到录取通知书时,一家三口抱着哭成一团,父母大喜大摆庆功宴,方招爸爸直接去提了一架新车给儿子。大学期间认真学习,钻研,空余时间进入到父母公司开始实习,接触社会。大二时候交了女朋友,感情一直稳定。到得大学毕业,自家里申请了一笔创业启动资金,联合着胖子孙正从头开始拼搏,到现在已有起色。
   都说成家立业,已经立业便开始寻思成家,岳父母各个方面都非常满意方招,主动找到方爸方妈商讨结婚事宜,两家人一起定下了时间,而今天,就是方招的大喜日子。

   宴客厅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台上仪式已经完成,新郎新娘已经换好敬酒服,由双方父母领着轮座敬酒,“哎呀,阿招,这是我妹妹,你叫三娘”岳母可是喜欢死这位佳婿,每到自己亲属一座时,把方招夸到天上,热情的给方招介绍自家亲戚。“三娘您好,多承蒙您照顾,今天您吃好喝好,我和媳妇再找日子上门拜访您”一番话下来说的大家都是开怀备至,气氛更上一层楼。
   不得不说方招外形条件确实很好,即便是寸头也是妥妥大帅哥一枚,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有些消瘦,却有一股彪悍味道。良好的学识加上这几年从头打拼事业的经历,沉稳又不失朝气,脸上挂有一抹淡淡的笑容,实在是让人心生好感。
   敬酒已经快到尾声,方招一直留有心思注意着大门,心心念念的人儿一直没有出现,饶是他现在的心性,也不免有些失望。
   旁边叶清雨一直留心着儿子,之子莫若母,儿子的心思逃不过她的眼睛。她自己也有些期待,妹妹走后,她出资资助妹妹在国外进修,到叶清雪在国外工作后,也一直没见过面,算来都有6.7年时间。
   儿子大喜,叶清雨思前想后,最后还是给妹妹发了一篇邮件告知。毕竟是自己妹妹,而儿子方招能有今天,客观来说妹妹确实帮了大忙。但一直没有接到回信,所以她心里也有些期许,到底妹妹回来吗?想想她与儿子之间,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笑闹着打发了说要闹洞房的狐朋狗友们,方招把娇妻安顿在订好的套房,和父母一起送走许多要赶回家去客人们,搂着胖子说了几句话,期间还从手机上回了赵婷、舒云一起发来的消息,洋洋洒洒聊了一阵,借口抽烟和父母告知一声后,来到了酒店顶楼。
  一根接着一根抽了好几杆烟,抬头看着这黑济济的天空,方招心里渐渐冷却下来。又等了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重重的将嘴里的烟吸至尾端,一口浓浓的烟气直吸到肺里,却没有吐出,呛的泪珠儿打转,咬紧了嘴唇也没把它吐出来,丢掉手里的烟头,对着远方的黑暗,摆了摆手,似是在做告别一般,正准备收起心思往回走时,突然地,身后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走路的声音。
  “滴~啪,滴~啪”
  这变故来的突然又充满戏剧性,方招全身不自觉的开始发颤,双手紧紧握住天台扶手,力道大的指节都发白了。
  “滴~啪,滴~啪”
  高跟鞋的声音依旧清晰传来,这声音的主人显得不急不忙,走路都在一个频调上,一步一步犹如魔音灌耳,将方招全部心神都吸引去。
   “滴~啪,滴~啪!”
  高跟鞋终于踏入了天台,方招此时已经激动到了极点,但他不敢转头去看,深怕并不是自己心中梦中的人儿。
   高跟鞋主人也没了动作,两人就这样,一个凝视着背影,一个全神贯注用耳倾听,时间也仿佛停止,直到高跟鞋的主人嘴里发出一丝天籁:“小招”
  这声音彻底击溃方招,早已经发红的双眼瞬时流出眼泪,猛地一个转身,抢出几步来到女人身前,双手紧握着女人柔荑放在胸前,发红激动的双眼注视着那一双带着轻柔笑意,如水一般的双眸。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之间深刻真挚的爱,正从两手相牵之间来回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