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擦了擦頭上的汗滴,潔白的肌膚上香汗淋漓,從來沒有走過這么多路的她有點受不了了。
方婷想,自己可是光榮的人民教師,哪里需要老師,她就應該去哪里,不能抱怨。
而且自己家境優渥,父親是當地市的一把手,從小養尊處優,所以更應該來吃吃苦了。
方婷其實特別難得,明明是貨真價實的千金大小姐官二代,但她人卻特別善良,沒有一點千金小姐的囂張跋扈,刁蠻任性,做事認真,待人和善,不過也可能是別人都對她特別和善吧。
方婷想,這地方窮山惡水,不知道那個村的村民是怎么在這住下去的,那些孩子學生肯定也吃了不少苦吧,自己應該好好教他們知識,讓他們以后能走出大山,對,這就是自己的使命吧,能夠幫孩子們走出大山,方婷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休息了一會,揉著酸疼的雙腿,方婷銀牙緊咬的又站了起來,好像已經不遠了,再過一會應該就能到了。等方婷看到不遠處那一排排的房屋的時候,差一點哭出來,作為一一個從來沒有吃過什么苦的大小姐,這段路程絕對刻骨難忘。
村口有幾個正在玩耍的孩子看到不遠處的方婷,看著那一身與眾不同的名貴服飾,就算略顯狼狽,但是也遮掩不住的嬌麗容顏,還有那和村子里的女孩截然不同的皎潔雪白的肌膚。愣愣的不知所措,有兩個年齡稍大比較懂事的孩子,轉身就跑回去給大人們報信。
等到方婷走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有一群人站在那里了。其中一個方婷略微有印象的一個中年人,正在翹首以盼的,就是這所山村小學的秦校長。
還記得在教育局的會上,自從秦校長知道方婷的父親是市里的一把手,秦校長就叫方婷到一個沒人的辦公室,一關好門,人到中年的秦校長立馬趴的一下跪在才剛剛大學畢業的方婷手面前,說“方婷,你一定要來我們學校啊,算我老秦求你了”。
秦校長很明白,方婷父親是市里一把手,只要把方婷這個寶貝留在他的學校而且照顧好,到時候學校的各種資源設備肯定會大大提升,先不說以后的學校經費要翻番,以后在市里開會,憑他學校有一個市長女兒老師,就不是什么人都敢在他面前呲牙咧嘴,有了方婷的背景,學校的發展說不定幾年就可以拿個縣優秀中學。
方婷則被嚇了一大跳,秦校長一大團肉啪的一聲就跪在她腳下,把她弄得不知所措。
秦校長說“方婷,你必須來我們學校啊,其他老師都看不起我們農村的孩子,要么根本不來,要么來到學校,對學生不是打就是罵,還有的甚至侮辱學生,讓學生伺候她們,我老秦知道你方婷一定是善良的,所以求求你了,來教教我們農村可憐的孩子吧,不然我老秦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方婷從剛剛20幾歲,不懂得社會險惡,只覺得這老校長真好,真為孩子們著想,想到山區的可憐孩子沒人愿意教,所以方婷不由分說得答應了下來。
所以秦校長看到方婷老師真的來了,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說到“方婷!太好了,太好了,你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快來快來,老婆子你去把雞殺了,做幾個好菜,咱們好給方婷接風嘛。”
孩子快向方婷問好,“方婷好!”,孩子們聲音稚嫩,普通話也不標準。不敢還是讓方婷有些受寵若驚。
秦校長熱情的招呼著方婷,和周圍的人群一起簇擁著她走進了不遠處的院子。
方婷一邊答應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這個村子里的生活條件很不好,周圍的人群也以老年和孩子居多,基本上見不到年輕人。而且不只是服裝還是房子都顯得很破舊,方婷看著還以為是來到了80年代的農村,甚至還不如。
這在從小就在城市里長大的方婷吃驚不已,不敢相信在這么發達的現代,還有如此落后的地方,難怪其他老師不愿意來。
秦校長雖然是村子里的村長兼校長,可是家里也不顯得有多好,只是院子里養著的牛還有雞鴨之類的才顯得稍微和別家不同,家境不至于太差。因為方婷來得突然,他們并沒有提前準備,所以還要等一會才能夠吃飯。
盡管秦校長招呼著方婷隨便坐,可是那臟兮兮的凳子,讓疲憊的方婷望而卻步,只能是打著哈哈說是想先轉一下。
“村長,你們這里的人多嗎,我要教的學生有多少啊。”方婷沒話找話的隨便瞎聊著。
“咱們村子里啊,現在有三百多戶人,不過能去上學的就不多了。”
方婷好奇的問為什么,不是他們要求的想要上學嗎。
“唉,我是想要娃娃們多讀一點書的,可是現在年輕的都到外面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我們這些老弱婦孺。地里的活也不能不干吧,所以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基本上都在家里幫忙了。”
隨著秦校長的說明,方婷也明白了,雖然上學是好事,但是也不是每一家都想讓孩子去的,去了一個人家里就少一個干活的,還要白白浪費糧食,而這對本來就缺少勞力的家庭更是一個負擔。
甚至在方婷的追問下,秦校長還很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是政府也因為他們的特殊情況給了他們一些補助,甚至會沒有人去上課。也就是秦校長把那些補助都拿了出來,宣布只要去上學的孩子,每一個都可以免費的在學校吃飯。
這才讓有些家庭決定把家里年紀不大的小孩還有力氣不大的女孩送去讀書,為的也只是可以省一頓飯錢。用他們的話說反正將來姑娘是要嫁出去的,能讀點書可以找個好婆家,而且還不用自己養著,真是一舉兩得。
徹底弄明白情況后的方婷,看著好奇簇擁著自己的孩子們,他們大都瘦骨嶙峋,兩只眼睛卻亮晶晶的,覺得他們好可憐。
“方婷你不用擔心,那些孩子很好教的,要是有不聽話的,你就盡管揍她們,我給你擔保,揍死都沒事。”
秦校長看著方婷猶豫的神色,還以為她怕自己力有不逮教不好那些學生,畢竟方婷看起來實在是很年輕。
“呵呵~~~”方婷干笑了兩聲,她才不是擔心這個,事到如今,方婷打算既然辛辛苦苦的來了,這么半途而廢可不是她的風格。而且姑且不論這里的貧窮,至少山水還是很不錯的,春游還是挺適合的,空氣和環境都比城市好。
“放心吧村長,我沒問題的。”方婷攥著小拳頭給自己鼓了鼓勁,向村長保證到。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吆喝“開飯啰~~”。
“好了,咱們先吃飯,等吃完飯我帶你去教室看看。”
村長笑著招呼方婷趕緊出去吃飯,累了一路的方婷也沒有拒絕,不管如何先吃飽再說。
外面已經擺了幾桌宴席,上面有魚有肉,這在物資貧乏的這里算是極其豐盛的一頓了。周圍幾個小孩子口水都流出來了,咬著手指眼睛直愣愣的瞪著桌子上的肉食,要不是有大人拉著早就撲上來了。
看到村長和方婷出來了,村子里沒有那么多講究都吆喝著準備入座了。
“那個,我去洗個手。”
良好的生活習慣讓方婷并不急于用餐,這和那些恨不得用手抓著吃的小孩有著明顯的區別。
“看看方婷,不愧是大城市來的,就是愛干凈啊。”
周圍那竊竊私語的聲音,讓方婷略微有一點尷尬,加快了腳步跑到水井旁邊。
等到方婷回來的時候,幾個桌子已經全坐滿了,就在方婷打算找個位置隨便先坐的時候,居然尷尬的發現沒有椅子了。基本上很少會有宴席的村里,桌椅之類的本來就不多,都是只夠自家用就好。
偶爾有事了也是提前經準備好的,今天方婷來的突然,根本就沒有額外的準備,席上幾個小孩都是站著吃的,但是方婷總不能學他們吧。
村長看到呆站著的方婷,招呼她過來坐,然后看了一圈也發現沒有凳子了。秦校長想了一下,還是讓方婷過來。
方婷以為秦校長會讓誰讓個座位,或者適合他老伴擠一擠之類的。
方婷走了過去,正打算拒絕秦校長,然后自己去借一把椅子的時候。
村長做了一個讓方婷吃驚的決定,只見秦校長拉過一個旁邊站在那里十三四歲左右,不停往嘴里吃菜的黑乎乎的女孩,吩咐她
“丫頭跪下,你給你方婷當凳子坐一下。”
說著拍了一下女孩的腦袋,讓方婷吃驚的是女竟然也不反對,看了方婷一眼之后就順從的乖乖跪在了那里,真的要用身體給自己當凳子坐。
看到方婷目瞪口呆的樣子,秦校長招招手說
“方婷不要客氣,快坐快坐,放心吧這丫頭皮實著呢,你就放心坐摔不住的。”
秦校長還以為方婷是怕坐不好摔倒了,趕緊解釋起來。
方婷看看老實的跪在那里的女孩,還是決定弄清楚狀況。
“村長她是誰啊。”
“她叫紅紅,父母死得早,我們老兩口看她可憐,就收養了她,給孫子做個童養媳。”
聽到秦校長滿不在乎的解釋,方婷明白了,這個女孩原來就是傳說中的童養媳。
以這個這個村子的封建封閉來看,想來重男輕女的觀念還是占著極重的比例,在他們看來女孩總是要嫁出去的,都是賠錢貨,隨便能夠養大就不錯了,過得多好就別指望了。
方婷心里搖了搖頭,雖然不認可這種觀念,但是入鄉隨俗,她也不好說什么,她因為老師的身份在這里還是很受重視的,也不會有人敢怠慢她。
不過要是想要改變他們的思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暫時接受,然后慢慢改變他們的思想吧。
想到這里方婷躊躇一下,還是走了過去,站在跪在地上的女孩背后。小姑娘十三四歲的年紀,個頭并不大因為生活條件的限制,也比較瘦弱。
除了皮膚并不是太好之外,長得還是眉清目秀的很是可愛。看著胯下女孩細小的脖子,方婷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抬腿準備坐上去。
女孩的肩膀很纖細,方婷坐上去的時候生怕她支撐不住,整個人都小心翼翼的。要知道除了小時候和伙伴們鬧著玩之外,方婷基本上從來沒有過把別人置于自己胯下的時候,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比自己年齡更小的女孩。
方婷略微尷尬的在女孩脖子上坐好之后,看到周圍的人群并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心里面松了一口氣。
稍稍的放松了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收起腳下的支撐,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屁股下面坐著的女孩脖子上。
雖然感覺女孩略微顫抖了一下,可是馬上就又穩住了身體。方婷嘴里吃著菜,心中卻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把別的漂亮女孩坐在自己屁股下面的感覺,讓方婷有一種莫名的征服感,盡管身邊有很多人,但是胯下卻禁不住的稍微用力夾了夾女孩纖細的脖子。
方婷嘴里默默的吃著菜,但是心里卻把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胯下的女孩身上。小姑娘身子很柔軟,雖然比較瘦弱,不過并不影響方婷坐上去的舒適感。
嘴里吃的什么方婷已經不是很在意了,本來像這種鄉下的粗陋食物,方婷是怎么也難以下咽的,但是現在她的心神都放在自己坐著的女孩身上,根本就沒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
飯桌之上村長和幾個人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吵雜的聲音之下,根本沒人注意方婷。方婷也不在意,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女孩身上。
低下頭方婷隱蔽的看了一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孩,看了一下沒人注意這邊,方婷悄悄的抬起雙腳,把全身的重量一下子都壓在了屁股下面的小姑娘肩膀上。
女孩彎了一下腰,身子抖動了一下,因為脖子被方婷坐著抬不起來,所以方婷也看不到小姑娘現在是什么表情,但是女孩用手撐著膝蓋還是穩住了身體,而且對于方婷的動作沒有任何表示。
看到小姑娘沒有反抗,方婷勾了一下嘴角,然后用雙腳隨意的換了幾個姿勢,裝作就好像是坐的不習慣一樣,最后方婷抬起腿把雙腳踩在了胯下女孩那跪坐著的雙腿上。
看到胯下的女孩沒有任何表示和反抗,方婷瞇起大大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是坐了一會,方婷突然感覺胯下的女孩開始顫抖起來,方婷趕緊把腿放了下來,然后問道
“小妹妹,你累嗎?”
小妹妹不說話,只是搖搖頭。
方婷突然有點自責,自己是來教孩子們學習的,不是來騎到孩子們頭上的。
趕緊吃完飯方婷就讓秦校長帶她去了學校,熟悉一下學校的環境,來到教室,看著墻角掛滿蜘蛛絲,方婷搖了搖頭。
秦校長見此,頓時急了,怕方婷轉身就走,趕緊對跟在屁股后面的孩子們說“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打掃,一群不愛干凈的猴子“。
可是墻角的蜘蛛絲太高了,就算一個孩子拿著長長的掃把也還差的多,看著平均身高只有1m3的學生和只有1m5還比較胖的秦校長,方婷有些無奈,沒想到自己1m6竟然是這里最高的,而且自己還穿了高跟鞋,差不多有1m65了。
方婷拿過掃把,可是沒想到離角落的蜘蛛絲還差不少。
秦校長見狀,一腳踢到一個黑不溜秋的小男孩屁股上,”你跪著趴地上,給方婷墊一下腳“。
那個黑孩子好像有點呆,聽到秦校長說給方婷跪下,他直愣愣地朝著方婷跪下去,像是在拜年一樣,然后趴在方婷腳下。
方婷有些無語,看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跪拜自己的這個孩子,這山區的孩子都這么傻嗎,有點對這個孩子無奈了,方婷把孩子拉起來,說”你不要跪我,你男子漢大丈夫,不能隨便給別人下跪的“。
有一個孩子比較機靈,自己趴在了墻角,說”方婷,您踩在我身上把蜘蛛網掃了吧“
方婷有些猶豫,因為自己穿的是白色的高跟鞋,這孩子背上的衣服薄得很,會不會踩疼他啊。
秦校長好像看出方婷的顧慮,說”方婷,沒想到,咱農村孩子皮實的很,而且被您方婷踩上一腳,是他們幾生幾世修來的福分。“
方婷是不愿意浪費的人,做事雷厲風行,索性一只腳先踩上去,雪白的高跟鞋踩在孩子背上的布料上,方婷先踏了踏,孩子立馬腰彎下去了點,嘴里也發出一聲悶哼,畢竟方婷的高跟鞋跟比較尖,透過孩子的衣物陷進肉里。
教室里的孩子們和秦校長都直勾勾地盯著方婷的白色高跟鞋,他們不知道方婷的這雙迪奧高跟鞋比他們這個教室所有人的衣服加起來都貴。
他們只覺得方婷老師的白色高跟鞋好漂亮,好純潔,锃亮的白色真皮,流利的鞋身,細細的鞋跟,完美地契合方婷老師的玉足。
方婷看試探的差不多了,穩穩地踩住腳下的孩子,一用力,站在了這個孩子身上。
方婷一站上去,孩子猛地一抖,把方婷嚇得一個踉蹌,連忙牢牢地踩在學生的背上。
畢竟方婷是個成年人,這孩子還小,方婷的體重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男孩趕緊老師的高跟鞋像是咬住了自己的背一樣,疼的不行,但是全班同學和秦校長都在這看著,自己必須堅持住。而且方婷老師比較高挑,還是比較重的,男孩感覺自己膝蓋被老師狠狠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腰也被老師踩下來。
反正感覺自己被老師狠狠的踩住了,動彈不得,沒想到方婷老師看著很溫柔,但是被她踩還是不好受啊。
方婷看了看自己腳下的男孩,雖然不時抖動一下,但總歸還是站穩了,方婷拿著長掃把,去清理墻角的蜘蛛網。
為了打掃干凈,方婷不能站著不動,而是得走幾步,而且為了用力,可能還得用力踩腳下的男孩幾腳。
沒過多久,男孩的背上都是方婷老師的高跟鞋印,廉價質量差的短袖也被方婷老師的高級高跟鞋踩破了,背上的肉都露出來,被方婷踩了好幾腳,紅彤彤的。
方婷正在專心打掃蜘蛛網,仿佛忘記了腳下的人,只覺得腳下的人肉地毯還挺軟的。
終于打掃完了,方婷滿意的看了看干凈的天花板角落,很有成就感。
方婷跳了下來,打算拉孩子起來,可沒想到一眼看到了孩子的背,上面的衣服早已被她踩的千瘡百孔和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她的高跟鞋太鋒利還是孩子的衣服質量太差,反正這孩子回去肯定要被父母打一頓,這里的孩子衣服都是過年才有新的。
方婷剛才只顧打掃衛生,全然不知道腳下的情況,而且孩子衣服破了之后,方婷的高跟鞋就是直接踩到孩子的裸背上,孩子的背上沾了好多她高跟鞋上的灰,還有好幾處好像是被踩重了,紅彤彤的,幸好沒有流血。
方婷感覺自己好尷尬,只顧自己了,沒想到孩子受了這么重的苦,她也很生氣,教室這么多人看著,竟然沒一個人提醒她,就讓她這么折磨著這個孩子。
方婷好自責,拉起這個孩子,說”不好意思,老師沒想到老師自己這么重,老師過幾天給你買新衣服奧。“
方婷不知道,就算自己給這孩子買了新衣服,這孩子的父母也不會給他穿的,這個被她高跟鞋破壞的衣服將會陪伴這個孩子今年一整年。
秦校長說”方婷,不用,咱們農村孩子隨便穿的破爛的沒事的,都窮習慣了,而且能穿被方婷您高跟鞋踩壞的衣服,是他的福氣“
方婷注意到這孩子他一直低著頭,好像在緊緊盯著自己的白色高跟鞋一樣的,突然想起來這孩子好像還是主動給她墊腳的。
方婷摸了摸了孩子的頭說:”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訴老師,老師給你買新衣服“
男孩緊緊低著頭還是不說話。
秦校長頓時看不下去了,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就打在男孩的頭上,訓斥“方婷問你話呢,說話!”
方婷說“哎呀,秦叔,你別打孩子,你還打這么重”
秦校長說“方婷,你不懂,咱們農村孩子可以打的,你要是不高興,你也可以使勁打的,沒事的,我當十幾年校長我還不了解他們嗎,哈哈哈哈哈”。
方婷秀眉一皺,無奈,方婷溫柔地低下身子問孩子”孩子你叫啥名字,你主動給老師踮腳,老師很喜歡你哦“
男孩好像一直在盯著方婷的白色高跟鞋出神,男孩終于鼓起勇氣小聲地怯怯地說”老師,我叫徐財“。
方婷看到自己的溫柔讓小朋友開口說話了,很有成就感。
方婷看了看教室覺得其他地方還挺滿意的。
秦校長說"方婷,我讓另一個老師帶你去住的地方看看吧”
方婷看現在時候也不早了,點了點頭。
另一個老師叫殷勤,和方婷一樣的都是城里的大學生被分配到這來的,因為村里的年輕人都出去了,所以這的老師也基本都是城里分配的。
殷勤是個熱愛大城市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女孩,結果來了這個深山老林,所以不像方婷的善良溫柔,殷勤對這些農村小孩子很有怨言。殷勤姿色中等偏上,遠遠不如方婷天生麗質,但是殷勤大學時就潛心研究化妝穿搭,她個子稍矮,所以很喜歡穿高跟鞋,她在大學迷倒了不少小男生了,結果畢業來到這個深山老林,別提多氣了,更別說去好好對待學生了。
秦校長互相介紹了一下兩個女老師。
殷勤看到方婷漂亮而且穿的衣服都是奢侈品,看起來也很好相處,一看就很喜歡,一邊要帶方婷走去住的地方一邊聊了起來,
秦校長連忙說“等下,方婷,讓徐財馱著你去吧,他家也在那邊,天有點黑了,你第一次走,不知道路,別摔著了。”
方婷一暈,這秦校長又來了,怎么老是讓孩子們來伺候她呢,她又不是小女孩,明明應該她去照顧學生們才對啊,而且剛剛吃飯才騎了小女孩。
方婷苦笑一下說“不要了吧,校長”
秦校長卻一把抓過徐財,徐財也知趣的跪在方婷面前,方便方婷上馬。
秦校長說“方婷,現在這個季節路上可是有蛇的,萬一您被咬了,咱們這最近的鎮醫院也有十多里路呢”
殷勤笑著說“是的哦,你就騎吧,咱們這地方又沒外人”
方婷原本還想拒絕,可自己從小就非常怕蛇,這里還沒有醫院,所以方婷想了想,一咬牙,決定自己一定要好好對待這些可愛的學生們,把他們帶出大山。
方婷小心翼翼地撩起裙擺,美腿一跨,把徐財的黑乎乎的小頭籠罩在潔白的裙子里,不知道是不是方婷聽錯了,仿佛聽到胯下的徐財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方婷的俏臉上浮起兩團淡淡的紅暈。
徐財不吭聲,默默的站起來,聽候著老師們的吩咐。
殷勤笑了,一邊帶著他們走一邊聊起來。
“我來之前以為這大山里都得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該有多么美好,可是這幾個月我的心都涼了大半截,這里的生活太差了!”
兩個大美女在這小山村相遇,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想要說的話兩天兩夜都說不完。
殷勤手里拿著一根打蛇棍,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在草叢中來回劃拉。
可是突然,方婷內急來了,方婷其實一天都沒有上廁所了,殷勤立即拉著徐財向學校的廁所跑去,幸虧才剛剛離開學校沒有走幾步遠。
徐財馱著方婷跑到學校的廁所前面放下方婷,殷勤領著方婷進了廁所,就看見方婷一下子從廁所里跑了出來,雙手捂著嘴,眼睛里都流出來了眼淚,一連進了幾次,最后方婷總算強忍著方便完了,之后就是一陣劇烈的嘔吐。
殷勤上前扶著她說
“哎呀妹妹,這山里的廁所就這樣,你這也太.......”
“不是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從小就受不了這樣的廁所,咱們哪也別去了,直接去咱們住的那個地方吧。”
方婷的父親是市長獨女,從小是真的眾星捧月,掌上明珠。可以說方婷拉的屎都比徐財他們吃的最好的東西營養。
例如知道方婷今天要去鄉下執教,方婷一家人就在自己的退休老將軍爺爺家吃的飯,廚師是開米其林餐廳的姑姑請來的,方婷現在大腸里的屎有荷蘭大老鼠肉,法國大蝸牛肉,歐錦的西蘭花,特制的一點點豌豆苗。
在這個窮縣城都沒人能拉出這樣的大便。
更別說徐財這些窮孩子了,他們能聞上一聞估計都能延年益壽了。
所以讓方婷和他們共用這些公共旱廁是不可能的。
方婷蹲在地上就像害了一場大病。她心想這可是個大問題啊,怎么解決呢。
看到方婷老師的樣子,殷勤老師無奈地搖搖頭,她立即讓徐財蹲下,扶著方婷騎上徐財的脖子,一手扶著方婷、一手拉著徐財,向住的地方走去。
老師們住的地方在村子的東頭,得下了學校前面的這段陡坡之后,一直朝東下去,大約有三四百米的路程。
幾年前,建這所小學的時候,村里人覺得這梁子上這一塊地正好,村民的正常生活還不影響學校;所以,大家一股勁,就在這青梁子的山坡上,建起了這所小學。
這也意味著學校的活動基本不會遇到其他人,例如春游,秋游之類的。
騎在徐財肩上的方婷感到有點憂愁,她沒有想到這山區的種種讓她這么難以接受。
方婷畢業于華東師范學院,她本想自己能到市里第一中學做一名教師,真沒想到,自己卻陰差陽錯地來到了這差不多與世隔絕的深山老林。
在殷勤的呵護下,徐財馱著方婷這個新來的老師,來到了老師宿舍,徐財在門口放下了方婷,一條大黃狗出來,又嚇了方婷一跳,殷勤攆走了大黃狗,領著方婷進了屋。
老師宿舍是學校經費建的,學校環境已經比較差了,為了留住老師,所以這個老師宿舍還是比較好的。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兩個石頭小院,在著自然環境不錯的地方,還別有一番風味。
殷勤住了一個,方婷就住另外一個新的。
“你就暫時在這住下吧,周圍環境都是不錯的,東面北面都是樹林子,徐財家就在下面,早晚可以接送你。也可以在這伺候你,不是不是,可以幫幫你,你要是沒相中,我還可以再給你找一個女孩子來,因為徐財畢竟是一個男孩子。”
方婷看著還算干凈的小屋,只好點點頭。
讓徐財走了之后,殷勤也到隔壁小院休息了。
方婷關上小院的大門后,迫不及待地去了小院的茅廁,這茅廁還沒人用過,所以方婷還是能接受。
方婷釋放膀胱,尿出的清澈尿液激烈地沖擊著泥土,發出嘩嘩的聲音,方婷感覺很放松。
可她不知道院子門外一個小身影偷偷的趴在墻上聽著她嘩嘩的尿尿聲拼命的吞咽著口水。
第二天一早,秦校長頭一個來到學校,為了給新來的方婷一個好印象,他把學校的小操場徹底打掃了一遍。
太陽已經掛上樹梢的時候,方婷老師在殷勤的呵護下騎著徐財來了,這時,同學們也都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學校。
徐財家離方婷那近,秦校長想了想對殷勤說:
“早晨晚上讓徐財來接送方婷老師,在學校里,你就隨便安排一下,咱們是把人家請來的,人家又是城里人,城里人嬌貴,走不慣咱們這泥土路;我看就讓那幾個高年級的學生輪流負責方婷在學校的走路,實在要是沒人干,就得只好把老孫家的王強找來了。”
“王強可不行,他那滿臉的鼻涕眼淚的,方婷一看不就得吐了!我看還是我一會給高年級的同學說一下,他們還敢不聽我的嗎?”
秦校長一搖晃手中的銅鈴,同學們就小跑著進了教室,待同學們都坐好之后,秦校長向大家重新介紹方婷這個從城里來的漂亮的女老師,大家一陣鼓掌。
秦校長講完,殷勤殷勤上前對同學們說:“方婷是從城里來的,現在還不太習慣咱們這的生活,就連走山路都很費勁;所以,我們大家要幫助她,我們幾個高年級的同學可以輪流來幫助咱們的方婷在校園里的走路,就像徐財那樣,咱們能不能做到啊?”
方婷今天穿著米白色的裙子和肉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楚楚動人,在這窮鄉僻壤像是一多白蓮花。
看著漂亮溫柔,穿著打扮漂亮的方婷老師。
同學們答應的非常齊。
站在一旁的方婷倒是有些難為情了,她看著眼前這些臟兮兮的同學,前后左右加起來才有十幾個學生,算上低年級的十幾個這個學校的學生加一起才三十多人,方婷又是嘆息地搖搖頭。
方婷的是這個班語文老師,這個她非常有把握,在縣六中實習的時候,她的語文課講得非常到位,大家聽了都明白得很快。老村長秦校長從頭到尾聽了方婷的語文課,他覺得這方婷確實是一個當老師的料。
殷勤在下課的時候給高年級的同學排了號,拍到第一個來給方婷當馬騎的是于喜柱,十五歲,學校的勞動委員,讓人騎著這不是什么新鮮事,同學們經常在一起鬧的時候就互相騎著玩,但是這是給新來的城里來的女老師當馬騎,于喜柱感到有些緊張,當殷勤把他拉到方婷面前時,他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
方婷看看這個身材比較結實的于喜柱,臉上毫無表情,因為在校園里,她并沒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不過既然大家都這么定了,那就像秦校長說的那樣‘入鄉隨俗’吧。
在校園里騎脖子上上下下太費勁,那就讓他趴在地上當馬騎吧,從教研室到教室只有幾米遠,再看看學校的這些破桌椅,說不定哪一下椅子上的釘子帽把她的褲子給刮壞了,讓一個人來給她當這個椅子也行。
主要是自己剛來,他們怕自己掉頭就走,所以想討好自己,過幾天就好了,對,自己只是暫時答應他們的好意,以后肯定會取消的。
于喜柱的小名就叫小柱子,他是村里老于家的二小子,山里人的一個共性的特點就是人的個子都長得矮,小柱子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但是在學校里他一點也不顯得矮因為其他的人個子也都不高。
這下子趴在地上,方婷毫不客氣地騎了上去,殷勤則還在旁邊叮囑小柱子一定要好好馱著方婷啊!小柱子趴在地上還在用力點頭答應,旁邊其他的同學都在看著小柱子和這個新來的美麗、漂亮的方婷和她胯下的小柱子。
殷勤和剛剛過來的秦校長對圍在周圍的同學們說:“你們都看好了,就是這樣,以后輪到你們誰,誰就這樣好好地馱著咱們的方婷老師,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同學們幾乎是異口同聲。
一些個路過的村民看著這個新來的方婷居然騎著學生在操場上走,都駐足觀看,同時也議論紛紛,秦校長過去對他們說,這個小方婷可了不得,她的課講得比咱們以前的王老師講得好多了......
秦校長和殷勤的以及同學們的一宣傳,這個新來的方婷的課講得怎么怎么好,大家你傳我、我傳你,山里人就是這樣,由于知識的匱乏和信息的缺少,非常容易把什么神話了,說誰不好,幾天就能把他說成魔鬼,說誰厲害,幾天也能把他說成神;新來的方婷方婷就這樣在村民中間被傳的幾乎成了大仙。
在秦校長的張羅下,學校和殷勤家都特意給方婷自己專門修建了兩個她自己專用的廁所,方婷騎著小柱子過去看看,覺得很不錯,茅坑挖得很深,兩塊石板也很結實,周圍用細沙鋪好,給人的感覺很溫馨。
有了小柱子這個孩子給方婷又當馬騎又當椅子坐,方婷基本上就沒有坐過她教案桌邊上的椅子,在批改作業的時候,方婷則也是坐在小柱子的背上,秦校長和殷勤一直是在外面干這干那,這教室里平時只有方婷自己,所以,坐在她屁股下的同學,則成了她的伴,有時,她一邊批改作業一邊和這個小柱子嘮嗑,小柱子說話很費勁,但是方婷問他的話他也都回答了。
一節課是作文課,準備教同學們寫信,方婷想在黑板上寫一下書信的格式。
可是有點夠不著,方婷踮著白色高跟鞋去寫,可是還是有點不夠。
正當方婷發愁的時候,第一排一個矮個黑皮膚同學突然沖到講臺上,二話不說就跪趴在方婷的腳邊。
這個黑孩子又矮又瘦,跪在穿著白色高跟鞋有1.65m的高挑的方婷腳邊,跟條小黑狗一樣,也像方婷家用來擱腳的小方凳一樣,小小的,剛好用來放方婷的一雙腳。
方婷瞬間就懂了這孩子的意思,感覺這個山里的孩子還挺可愛,這么小一只,真的好像她在家養的小狗狗王強啊。
王強是她從大二開始養的一只柴犬,她特別喜歡,只不過自己來這里教書,所以就不方便帶過來了,她看到這個孩子真的體型特別像,而且也和她的王強一樣,看著很聽話,很忠誠。
方婷不由得有點親近,問道“告訴老師,你叫什么名字阿?”
“方婷,我叫黃二”
“那老師就叫你王強哦”
“好的,方婷”
方婷暗自惡趣味。
方婷一只手扶著講臺,白色高跟鞋穩穩地踏上王強的背,方婷的白色高跟鞋鞋跟是硬的,王強的肉是軟的,鞋跟深深地陷進王強背上的肉里。
王強吃痛但是強忍著。
方婷看鞋跟被男孩的肉含住之后,穩了穩才把另一只腳也踏上去,方婷整個體重還是比較重的,壓得王強有點喘不過氣。
不過現在方婷踩人越來越有經驗了,高跟鞋鞋底陷進肉里面還是站得比較穩的。
就這樣,1m65的來自城里的美麗女老師穿著潔白的白色高跟鞋踩在鄉里的矮個孩子身上,下面的孩子吃痛但是不敢出聲。
方婷站穩之后就開始在黑板上板書書信的基本格式,一邊寫一邊給同學們講解著,整個教室靜悄悄的,只要方婷玉手捏著粉筆在黑板沙沙的寫字聲,底下的同學大都認真的聽著方婷講課,也有幾個男同學癡癡的盯著方婷的白色高跟鞋出著神。
夏日傍晚,窗外蟬鳴,陣陣涼風吹過教室,一幅絕美的景象。
身穿白裙的美麗女老師踩著一個學生在黑板一邊寫字一邊給同學們講課,同學們聽得很認真。
只有王強知道其中的艱難,方婷足足有100斤,可王強自己都只有60斤,而且方婷的體重都集中在她的白色高跟鞋鞋跟上,所以王強感覺老師的兩個鞋跟像是要插進他的肉里一樣。
而且老師上半身在寫字,不停的的動著。
過了十分鐘,豆大的汗珠開始從王強額頭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方婷還想在高點,墊了下腳,結果王強吃痛,終于沒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全班同學都聽到了。
方婷說“王強你累了嗎?是不是老師太重了,踩疼你了?”
王強為了在方婷面前表現的好一點,連忙說“沒有,老師,是我不小心”
方婷沒多想便繼續上課了起來。
又過了五分鐘,王強肌肉禁不住壓力,都顫抖起來。
方婷看著腳下不停顫抖的學生嚇一跳,連忙下來了,看了一下王強。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王強臉色慘白,而且冷汗流個不停。
方婷一看就明白這是低血糖的征兆,連忙問
”王強,你是不是早上沒吃東西?"
"老師,你咋知道的嘞?“
方婷怕王強暈過去,連忙說
”你快跟我來辦公室“
王強有點站不起來,就盯著方婷的白色高跟鞋爬在方婷屁股后面去了辦公室。
方婷坐在辦公椅上,在抽屜里找自己早上吃剩的巧克力,王強就趴在方婷面前,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方婷的白色高跟鞋。
方婷找到自己早上吃剩的半截巧克力,結果一個沒拿穩,巧克力好像掉到椅子底下了,方婷站起來想找,結果沒想到直接踩到了那半截巧克力。
這下不得了,方婷心愛的白色DIOR高跟鞋被黑黑的巧克力沾上了,方婷好難過,這dior高跟鞋的皮革是真皮,她平時都不敢拿其他東西擦的,這下可怎么辦啊?難道要她穿著這黑乎乎的高跟鞋出去嗎?
王強卻呆呆地看著巧克力說
“老師,你這是巧克力嗎?我在電視上見過,聽說可好吃了”
方婷看著這好像傻傻的王強,想起自己養的小狗經常給自己舔鞋,肉舌頭又軟又濕潤,根本不會破壞皮革,而且還有很好的清潔作用。方婷有了一個壞壞的想法。
“對,這是德芙巧克力,很好吃的,老師的鞋子都被它弄臟了,咋辦啊?”
王強一邊看著方婷一邊試探性地把嘴湊近老師的白色高跟鞋。
方婷很高興,微笑地鼓勵著王強。
王強在方婷腳下跪著伸出柔軟的舌頭,一點點地把方婷白色高跟鞋上的巧克力舔下來,然后吞到肚子里,剛開始是鞋面上的巧克力,王強覺得好好吃。
他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他越舔越興奮,把鞋面上的巧克力不一會就舔的干干凈凈。
可是還有一些巧克力在鞋底,雖然王強呆,但他也明白,給別人舔鞋底是很下賤的。
但是他又覺得巧克力好好吃,還想吃。
他看一眼方婷,方婷溫柔微笑地看他,然后把鞋底揚了揚,好像在鼓勵他去舔。
王強想,方婷老師這么漂亮美麗,溫柔大方,而且還是城里的有錢人的女兒,自己能給她舔鞋底是自己的福分吧。
王強在方婷腳下顫顫巍巍地伸出舌頭,一點點開始舔起來了方婷的鞋底。
舔著舔著,王強覺得老師的鞋底仿佛有什么魔力,自己越舔越興奮,甚至老師鞋底的灰塵和沙石自己都吃進去了。
方婷看著腳下跪著的王強費勁的舔著自己的鞋底,好像比自己家的小柴犬都舔的認真,忍不住笑著說
”別舔啦,巧克力早就沒了,鞋底都被你舔的干干凈凈的了,嘻嘻“
方婷把一直朝自己跪著的王強扶起來,還是不想欺負山里孩子傻,可王強的膝蓋早就在教室被她踩壞了,方婷扶他起來,結果已經站不住了,又跪下了。方婷說
”你怎么這么傻,在教室你覺得受不了了,就說啊,老師又不會強迫你,你這樣搞得我好像欺負你“
王強頓時急了,連忙說
”老師,對不起,你沒有欺負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