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的故事3

短篇原创阶级射精管理贡奴恋物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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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的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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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食区之后的地方是排精区,不大的场地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味,混合着精液的腥涩、汗水和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大林和其他工友人挤人匍匐在地面上,腹部因刚刚强行灌入的饲料而胀得鼓鼓囊囊,与他们骨瘦如柴的身体形成诡异的对比。四肢因长期爬行和高强度劳作而布满老茧和伤痕,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手臂和腿瘦得像干枯的树枝,控制不住地颤抖个不停,而腹部却像被强行塞入了一个气球,紧绷得几乎要炸裂。他们的下体更是畸形得触目惊心——肿胀的睾丸像两个巨大的装满水的气球挂在胯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紫青色,像是随时会爆裂的果实,但阴茎却被被贞操锁死死压住,金属贞操锁几乎扁平地贴在皮肤上,反射着冷光,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与屈辱。

大林低着头,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喉咙里还残留着饲料的黏稠余味。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不是劳动后的疲惫,而是那股熟悉而又无法抗拒的燥动。饲料中的性药开始发挥作用,像一团火从腹部窜向下体,点燃了他被锁住的欲望。

这种药物远不止刺激性冲动那么简单——它被精心设计,精确地操控着男性的生理机能。药物中的激素刺激睾丸疯狂分泌精子,迫使身体将仅剩的能量优先输送给生殖系统,即使在如此高强度、恶劣的劳动环境下,男性的身体依然被榨取到极致。神经反应被刻意变得敏感,大林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大脑缺氧眼冒金星,他的意识被困在一种半麻木、半狂热的状态中,大林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也嗡嗡作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还在加速,血液似乎都涌向下体,贞操锁的金属边缘在皮肤上磨出火辣辣的痛感。周围的工友同样痛苦不堪,有人低声呻吟,有人咬紧口球试图压制身体的冲动,但无济于事。

大林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在贞操锁的压迫下越发沉重,像是被灌满了铅,每一次爬行都让那股胀痛更深一层。精液被马眼塞死死堵住,无法释放的压力在体内堆积,让他几乎要发狂。药物迫使男性的身体生产出远超正常量的精子,却不允许它们离开身体。只不过这些带着遗传基因的宝贵精子却被人为地堵死在睾丸里,迟迟连离开身体都无法做到,成为折磨的一道枷锁。他咬紧牙关,试图用疼痛分散注意力,但身体的本能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撕扯着他的意志。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席卷了大林的每一根神经,像无数尖锐的针刺入他的脑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下意识地想要触碰自己的下体,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但他死死咬住口球,强迫自己克制住这致命的冲动。他太清楚了,此刻只要一丝额外的刺激,身体就会彻底失控,陷入那无法回头的深渊——排精。他的视网膜上,冷冰冰的数字正在跳动,提醒着他这“奢侈品”的代价:前三秒50元,第四秒100元,第五秒200元,之后每秒翻倍。如此高昂的费用,却换不来真正的释放。所谓的“排精”,不是开锁,甚至连马眼塞都不会完全移除,只不过是智能马眼塞在贞操锁内暂时形成一个狭窄的空腔,变成一根细小的管子,让精液勉强流出。空腔小得可怜,精液几乎是挤出来的,带着压抑和痛苦,毫无快感可言。

大林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他生疼。他开始用脑袋撞击地面,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额头的疼痛上,他还试图用砂石磨破膝盖和手肘皮肤的刺痛来对抗体内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但周围的工友却没他这么强的自制力。队伍里,几个男性已经崩溃在性药的折磨下,身体扭曲地挣扎着。有人趴在地上,用力夹紧双腿,试图用腿根的摩擦缓解痛苦;有人爬到旁边的台阶,用被贞操锁包裹的下体拼命磨蹭着粗糙的边角,发出低沉的呜咽;还有人干脆躺倒在地,身体抽搐着,像是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斗。他们的眼神迷乱,口球后的喘息声含糊而绝望,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突然,一个工友猛地挺直了身体,头疯狂地对着空气点头,口球后发出含混的喊声。大林知道,这是他在向智能管家确认付费开锁。紧接着,又是几个工友跟着效仿,他们的动作几乎同步,仿佛瞬间溃败的军队,他们的脑袋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疯狂点头,像是献祭般乞求着那片刻的解脱。很快,他们贞操锁内的马眼塞启动,空腔打开,一股又一股暗黄色的粘稠液体从他们的贞操锁里迅速地流出,一股又一股,他们的身体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

或许是因为时间如此宝贵,这些男性即便戴着贞操锁,即便是流出来,也比旧世界的男性射精要快得多,巨大的睾丸在排精过程中迅速干瘪下去,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挤干。暗黄色的精液,呈现出长期禁欲憋精造成的果冻状,粘稠而沉重,从贞操锁的狭窄空腔中艰难挤出,滴落在砂石地上,散发着浓重的腥味。那些顺利排光精液的工友,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随即瘫软下来,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这一瞬的释放掏空。他们趴在地,巨大的卵袋里很小两颗睾丸几乎完全藏在了褶皱里,他们的喘息声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脸上的表情混合着解脱与绝望。

然而,很多人却没这么“幸运”。排精到一半,身体却突然抽搐了起来,那是因为他们余额不足,下体的空腔瞬间关闭,马眼塞重新堵死通道,精液也被强行憋回了他们体内。那一刻,他们从短暂的快感天堂坠入痛苦的地狱,身体剧烈挣扎,戴着口球的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像是野兽被困在笼中。他们疯狂地对着空气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祈求智能管家能网开一面,但那冰冷的系统从不理会这些卑微的乞求。倘若这些男性表现出不服从的态度,贞操锁的电击就会随即启动,尖锐的电流瞬间刺入下体,像刀子般切割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痛得蜷缩成一团。

大林见过太多次这样的场景,甚至见过更残酷的结局。他记得刚来的时候,一个工友在排精骤停的瞬间,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像要爆裂,嘴角淌着白沫,再也没有爬起来,或许是心脏骤停猝死吧,反正很快,就有无人机用机械臂就把那人拖起飞走了。他当时站的很近,那人被拖走的时候一种模糊的熟悉感刺痛了他的心——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或许是在宿舍那狭窄的过道里,曾经擦肩而过;或许是在喂食区的队伍中,听到过他含糊的呜咽;又或许是在工地上,他和自己搭手干过活。大林记不清了,记忆像被砂石磨平的膝盖,模糊而麻木。在这个工地,五等男性的脸孔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疲惫、麻木、带着被欲望折磨的空洞眼神。之后这种事发生了一次又一次,大林也就觉得稀疏平常了。

等一切结束,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从天际传来,打破了喂食区死一般的寂静。数十架无人机如秃鹫般盘旋而下,机身上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精准地悬停在每一个瘫软或挣扎的男性上方。它们的底部伸出细长的管状收集器,像是某种贪婪的触手,迅速探向地面,吸吮着那些刚刚从贞操锁中挤出的暗黄色果冻状精液。连滴落在砂石地上、混杂着尘土的残液也没被放过,细管灵活地扫着,把所有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收集器吸吮时发出的轻微“嗖嗖”声,像是某种冷酷的嘲笑。无人机的动作高效而无情,片刻间便完成了任务,旋即扇动螺旋桨,重新升上天空,朝着远方飞去,消失在炽热的天光中。没人知道这些精液被送往何处。

大林也终于熬过了那股如潮水般席卷的快感期,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得几乎要瘫倒。他和工友们拖着沉重的身体,匍匐着爬过一道冰冷的高压消毒水墙。水流如刀般刺在皮肤上,冲刷掉汗水、尘土和血迹,却也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即便现在是正中午,他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他喉咙发痒,但没人敢停下,倒不全是智能管家的摄像头在头顶冷冷注视着,任何迟疑都会触发电击惩罚,而是所有人都太需要睡眠了。爬过水墙后,他们又在砂石地上艰难前行,膝盖和手肘磨得生疼,细小的石子嵌进伤口,每一步都像在撕扯身体。

好不容易爬回那狭窄、闷热的工人宿舍,已是正午十二点十四分,比昨天回来的还要晚。宿舍里依旧弥漫着尿骚味和精液的腥臭,鼾声此起彼伏,像一台永不停歇的破旧机器。大林找到一个空床位,位置很差,但他来不及多想了,挤进那张磨损不堪的薄床垫,贴着另一个人的后背就躺了下去。距离下一次上工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睡眠时间被压缩到几乎不存在。大林试图让自己放松,但宿舍里嘈杂的脚步声、铁床吱吱呀呀的响动,以及工友们偶尔压到彼此发出的低骂,让他根本无法入睡。空气稠密得像一团凝固的胶,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的腹部依然胀痛,睾丸在贞操锁的压迫下隐隐作痛,性药的余波还在体内游走,让他时刻处于一种半清醒的煎熬中。

视网膜上的余额是1214.66元,大林今天净赚0.74元,也就是大林的女主人张雅菲小姐为他今天20小时劳动给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