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的游戏 【骑乘/马奴】(第一章 公主享受马鞍下的痛苦颤抖与血腥的驯马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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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的游戏 【骑乘/马奴】(第一章 公主享受马鞍下的痛苦颤抖与血腥的驯马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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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是我p站新开的一个系列,可以去关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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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一个堕落至极的帝国。在这里,高高在上的高等贵族们沉溺于穷奢极欲的糜烂生活,将人性的尊严肆意践踏。在这奢华的帷幕之下,是无数平民和奴隶在地狱般的境遇中苟延残喘,他们的生命如野草般卑贱,随时可能被碾入尘土。

本作以第三人称视角叙述,让您可以选择代入施加者的高高在上,感受凌驾一切的权力快感;也可以沉浸于受虐者的绝望深渊,体验被压迫至极限的悲惨。

这是一个关于极致压迫与痛苦的故事,随意凌驾于他人之上、施加残忍与暴力,能给瑟琳娜这样的贵族带来优越的满足与高潮。在残酷的对比中,故事描绘了高等贵族们如何毫发无伤地享受着他们的天国,而那些被他们玩弄的生命则承受着炼狱般的折磨,直到最后一刻,他们不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任何代价。

本作包含高度暴力、血腥和令人不适的内容,涉及极端的虐待和心理扭曲。阅读前请务必做好心理准备,谨慎阅读。
【封面提示】:封面图旨在传达本作主角的暗黑、华丽与残忍设定,与具体情节描写无直接关联。(原ip是财前时子)


正文:


深秋的风像看不见的刀子,贴着训练场刮过,冷得刺骨。空气里只有霜土和远方一丝金属似的冷硬气味,闻着又干又薄。头顶的天空低沉,乌云铅灰厚重,压得人透不过气。偶尔有枯黄叶子被风赶着,贴地面沙沙打转,声音在空旷地方听着,比沉默还要寂寞。

四周竖着森冷的黑铁围栏,泛着阴沉的乌光。顶上一排削尖的铁刺,薄霜覆在其上,即便扫过一丝微光,也冷厉地晃人眼目,仿佛沉默守卫,藏着不为人知的秘辛。围栏外是望不到边际的荒凉旷野,枯草在风里瑟瑟颤抖,地上隐约可见翻动过的痕迹,或是被岁月侵蚀、辨不清原貌的东西,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破败。训练场中央那圆形地面,被无数次踩踏得异常坚硬,土壤深近炭黑,被冻得如石头一般。踩踏上去,发出低沉而不稳的闷响,仿佛不是踏在实地上,而是踩在凝固的时光里。场地边随意堆着一些旧马具,坚实的皮子干裂风化,金属件蒙着厚厚的暗锈,在寒风里纹丝不动,如同被遗弃在此的魂灵。更远处,一座破败的石头瞭望塔孤寂地立着,塔顶蹲着几只体型不小的乌鸦,它们沙哑的啼鸣被风送来,回荡在场地上,如同一曲预示不幸的哀歌。

望向马场角落,只见七零八落地堆着残破的骑具:断裂的鞍架,冻得僵硬的缰绳,铁马镫上凝结着厚重暗色的污垢。这些曾是那些已然消失、不知所踪的“生物”的附属物,此刻就这么被霜雪覆盖,在冰冷中默默腐朽。湿冷的空气混合着皮革、金属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凝成一层薄薄泛着白光的霜雾,低悬在半空中。风刮起时,地上的干土扬起,没有血沫,只有冰冷的泥沙,打在脸上,带来麻木的刺痛。马场尽头,一条窄窄的石板小径蜿蜒伸向远处城堡模糊的轮廓。石板裂纹遍布,露出下面冰冷的泥土,但看不见血迹。小径两边,是一排低矮坚固的铁栅栏笼子,里面关着几个新送来的人影,他们畏缩成团,冷得不停发抖。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他们眼神空洞,嘴唇干裂泛白,偶尔泄出低微、压抑不住的哭泣或喘息声,那声音在这空寂地方显得格外凄厉绝望。

海跪伏在马场中央,瘦弱身躯在沉重的马具下筛子似地抖动。深秋的寒风像细密的刃,刮割着他裸露的皮肤,伤口冻得发紫,渗出的血珠凝固在鞭痕边缘,晶莹却透着死的色泽。他的双手被粗糙的皮革带死死拷在他弯起的膝盖上方,既强迫他保持弯腰的姿势以支撑背上的马具,也彻底限制了他的手臂活动,防止他动手反抗。皮革带勒得青紫,指甲缝里塞满冻土,为固定身体,指关节用力抠进地面,抠出血丝,血丝在寒风里迅速凝结,细如红线。

他头上的马头面具是厚实的黑色皮革所制,边缘粗糙,毫不留情地压迫着脸颊,留下深红的印记。狭小的呼吸孔让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皮革独有气味,混合着冰冷的痛感。更要命的是嘴里的马缰,锋利的衔铁狠狠地硌着他的牙龈,渗出殷红的血。嘴角被缰绳向两侧拉扯,皮肉撕裂,鲜血混着唾液滴落,在寒风中转瞬间冻成了暗红色的冰渣。背上的马鞍和马镫重逾十几斤,边缘镶嵌的金属铆钉冰冷坚硬,他每移动一下,都像被无数细针敲击皮肉,痛彻心扉,更何况数根皮带深深勒进腰部,还没开始骑就已在皮肤上勒出数厘米深的凹痕。身后插着的马尾,深插入他臀部,带来一阵阵夹杂屈辱的刺痛,那种感觉冻得他几乎麻木,连疼痛都变得遥远。他的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血迹与冻土混在一起,结成硬邦邦的暗红色痂块。他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空气中瞬间消散,身体因寒冷和骨髓般的恐惧而颤栗不止,牙齿不受控制地相互磕碰,发出咯咯的轻响,在这死寂中格外刺耳。

在那一刻,他真切地感到自己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匹待宰的牲畜,卑微得连抬头看一眼天空的资格都被剥夺。恐惧、屈辱、绝望、无助,所有负面情绪交织,如毒蛇般噬咬神经。脑海里,其他马奴绝望的警示反复响起:“全心全意地伺候她,不然,她骑爽了,你就得死……”他竭力想抓住一丝过去的慰藉,试图回溯身世,可那些记忆仿佛已被这冰冷马场彻底吞噬,只余一个模糊片段——五岁那年,饥寒交迫,他被父母抛弃街头,几乎冻死在冰冷石板路上。一个好心的老人救了他,带回了这座看似富丽的城堡。老人家境优渥,收养了许多像海一样的孤儿,多数是男孩,年纪各异。他们在城堡里衣食无忧,本该过得不错,但城堡里始终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诡异氛围。城堡里还有一位比他们年长的女孩,所有人都称她公主。她美丽,高贵,像一朵带着尖刺的玫瑰,令人不敢直视,却又致命地吸引人。海和其他男孩一样,对她既敬畏又憧憬,但隐约听到的关于她“游戏”的传闻,像一根刺扎在心头——那是细节无人知晓的残酷仪式,据说被选中参与的人,从未再在城堡中出现。

马场周围,其他苟延残喘的马奴匍匐在地,形销骨立,寒风吹得单薄的身子不住发抖,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他们的身体残破,有的缺胳膊,有的背脊惊人地塌陷扭曲,有的嘴里含着干涸血痂,发出低低的、像受伤野兽般的呻吟,活像一群被遗弃的残骸。他们眼中只剩绝望与麻木,仿佛灵魂已被这透骨的寒冷和痛苦榨干,只余一副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其中一位马奴,名叫枯,蜷缩在最边缘,左臂只剩半截,断口凝结着暗红色血痂,冻得紫黑。他的背已彻底变形,不复人形,深深凹陷,定格在诡异的弧度,骨头歪斜着,皮肤紧绷,呈现出一种永远无法舒展的、承受重负的形状。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片凹陷,竟诡异而完美地贴合着马鞍的弧线,甚至让人联想到,那是为迎合某位高贵女骑士丰腴的蜜桃臀,生生被压制出的形状,只为那美臀能最舒适地嵌入,获得最完美的包裹与支撑。这具为他人快意而扭曲的身体,带着无法逆转的、深入骨髓的痛楚。他呵着白气,嘴里含糊地重复着一句话,声音像破风箱漏气:“我背……背弯了……直不起来了,好痛……”声音在寒风中颤抖,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旁边隐约传来他更低的声音,夹杂剧烈的喘息:“她……她会骑死你……”

另一位马奴,唤作残。他双腿已废,只能用手臂拖着半截身子,一点一点朝海这边蹭。每蹭动一下,地上便留下一道混着血土的泥痕,看得人心里发堵。他沙哑着嗓子,像喉咙卡着沙砾般低语:“我活下来了……呵呵……可活下来……有时候比死了还难受……”他的右眼完全溃烂,只剩血肉模糊的窟窿,凝结的黑色血块骇人地像个黑洞。左边半张脸被鞭子抽得皮肉外翻,森白的骨头裸露着,看着格外骇人。他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身体冻得不受控地颤抖,牙齿咯咯直响,令人心悸。周围那些同样凄惨的马奴,无人敢抬头,都低低地哼唧呻吟。身体因寒冷和恐惧,不住地抽搐,汗水与血混杂,沿着骨头流淌,滴落冻土,立刻凝成粒粒冰珠,就像这片土地上长出的血泪。

这片马场的历史,如同它的地面,完全浸染着鲜血与痛苦。相传,庄园由瑟琳娜的曾祖父建造,那是一个嗜好驯马的贵族,但他不满足于驾驭真正的骏马,而是将人类视为低贱牲畜,亲手开辟了这片以人代马的残酷乐园。他坚信真正的贵族必须学会支配与征服,马场在他眼中,是培养这种扭曲特质的绝佳场所。后代继承了这份传统,每一代继承人从小便被送至庄园,在以人代马的驯练中长大。这些贵族在长期高高在上的生活中,逐渐形成了病态的信念:他们觉得与这些贱民并非同类,贱民的存在只为侍奉他们,供他们玩乐,甚至被他们折磨。贱民的痛苦在他们眼中,是贵族权势的最好证明;贱民的生命不过是他们娱乐中可随意抛弃的物件。这种信念如同剧毒,世代相传,深入骨髓,使得贵族们虐待马奴时心安理得,甚至以此为傲。

而瑟琳娜,是这份残酷传统的杰作。她八岁时被带到马场,穿上特制迷你皮靴,手里拿着小皮鞭,骑在趴地的人形马奴背上——那孩子比她大不了多少。她就在那里学着拉紧缰绳,挥动鞭子,使用靴上的马刺。那时,她娇小的身躯穿着精致的黑色人皮衣,头发高高扎成马尾,如同初升的贵族新星。红唇微翘,眼里闪着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冰冷光芒。她的导师,一位老练却面无表情的管家,站在一旁,声音冰冷地指导:“夹紧,孩子,用力夹紧你的腿。痛苦是您的力量来源。他们的惨叫越大声,说明您做得越对。”瑟琳娜学得极快,不久便学会享受这种凌驾他人痛苦之上的力量。她清脆的笑声,残忍至极,回荡在马场上空,伴着马奴的惨叫,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随着年龄增长和骑术精进,瑟琳娜逐渐偏好一种特殊的半身马骑法。她会命令马奴深深弯下腰,几乎让脊背与地面平行,而她则骑坐在他们弯曲的脊柱上。这种姿势不仅让她能获得比普通四足爬行更高的坐姿,视野更好,而且比起直接骑在直立的马奴脖颈或肩膀上,也更加稳定安全,不易摔落。更重要的是,她发现马奴弯曲的脊柱能像活体的减震器一样,为她提供更舒适、更平稳的骑乘体验,尤其是在马奴奔跑或鞭打颤抖时。至于这种姿势给马奴带来的痛苦和骨骼压力,对瑟琳娜而言完全不值一提,她只在意自己骑得是否舒适、快意。为了强制马奴保持这种弯腰姿势并限制他们的行动,专门设计的马具会将他们的双手用坚固的皮革带或金属镣铐拷在他们弯起的膝盖上方。一旦有马奴试图在这种束缚下反抗,等待他们的将是毫不留情的惩罚——通常是手臂被砍去,彻底剥夺他们反抗的能力。在这个帝国里,贵族们的穷奢极欲伴随着平民的生不如死,奴隶像野草一样容易获得且数量庞大,源源不断,死掉的马奴很快就能被新的替代,根本无需顾虑他们的消耗。

与瑟琳娜同龄的马奴,却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他们多是孤儿或被弃的穷人孩子,被城堡收养,却沦为贵族扭曲娱乐的工具。瑟琳娜的童年满载荣耀与赞誉,她在马场驰骋,赢得管家和宾客的谄媚;而她的童年马奴,在鞭子和马刺下苟活,鲜血染红了他们的童年。

一个令人胆寒的传说在马奴间低语流传:瑟琳娜第一匹马奴,是与她同岁的男孩岚。他曾是她最喜欢的玩具,跑得极快,惨叫得撕心裂肺,能带给她最纯粹的快感。但在瑟琳娜八岁生日,她决定升级“游戏”。她用一副特制杠杆型笼头套住岚的嘴,笼头金属杠杆嵌着尖锐锯齿,每拉动一次,锯齿便无情撕裂他的嘴角,鲜血喷涌。瑟琳娜骑在他背上,疯狂挥鞭,靴跟狠狠踩进马镫,马刺刺穿他的肋骨,鲜血染红了她精致长靴。她猛拉笼头,杠杆收紧,锯齿直接撕裂了岚的下巴!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在空旷马场上清晰异常!岚发出一声无法形容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踉跄狂奔百米,最终倒在血泊中,头颅几乎被笼头撕裂。瑟琳娜毫不在意,甚至没看一眼,优雅翻身下马,靴子踩在岚冰冷的尸体上,笑着对管家说:“这匹马还不错,把它的皮制成鞭子吧~”那天,她得到了第一根用马奴皮肉鞣制的皮鞭,从此,她真正意义上的游戏拉开了血腥序幕。

如今的庄园,已彻底沦为瑟琳娜的私人领域,每一寸冻土都记录着她的征服与残酷。马奴们低语着她的可怕事迹:她曾一夜骑死三匹马奴,只为测试新马刺的锋利;她曾将一名马奴的脊骨活活踩断,只因他跑得稍慢;她甚至喜欢将折磨至死的马奴的耳骨雕刻成耳环,作为病态的装饰。这些并非虚言,庄园地牢里那低矮的铁笼中,关着被她彻底玩废的马奴,他们肢体残缺(许多是因为反抗马具束缚被砍去手臂所致),背部塌陷,眼神空洞,嘴里含着干涸血迹,低声呜咽,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群等待死亡的幽魂。对瑟琳娜而言,他们非失败品,非废物,而是她珍贵的收藏,是她用鞭子、马刺、时间,活生生雕刻的“艺术品”。每当她静静来到笼子前,看着这些残破扭曲的杰作,心中便充满难以名状的满足与欣赏。

突然,远处传来清脆的嗒嗒声,靴跟敲击冻土的声音,节奏沉稳而有压迫感,仿佛能穿透一切,空气凝滞。马场尽头,一道高贵而致命的身影缓缓显现,宛如寒冬中傲然绽放的黑色罂粟,美得极致,却带着毁灭的气息。那是瑟琳娜,城堡真正的主人,被所有马奴敬畏唤作公主的女人。

她并非步行,而是优雅而傲慢地骑着在她身下的半身马,姿态如巡视领地的女皇。她胯下的马奴瘦骨嶙峋,遍布新旧鞭痕,背部被沉重的马鞍压得塌陷,鲜血从马刺扎出的伤口不断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冰珠,沿路滴落,染红她走过的地面。他每向前迈一步,身体都不受控地剧烈颤抖,呼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发出低沉压抑的嘶鸣。汗水与血水混杂,顺着肋骨淌下,在冻土上凝成冰珠。他的双腿被固定马蹄铁具的皮带勒得青紫,膝盖磨破,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硬块,却闻不到臭味——瑟琳娜对气味极为敏感,骑乘前必命人用水枪彻底冲洗马奴,自己则喷洒着令人心神动荡的名贵香水。他的头被马头面具覆盖,狭小的呼吸孔中传来粗重艰难的喘息,嘴角被马嚼深深勒入牙龈,渗出血,顺下巴滴落,在寒风中冻成冰渣。背部伤口被马鞍死死压迫,鲜血渗出,与汗水混合,顺马鞍边缘滴淌。他每一步都沉重蹒跚,脊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随时会断裂。

瑟琳娜端坐鞍上,身姿挺拔如松,背脊笔直。瀑布般的长发如黑色绸缎,随寒风轻拂,发梢在微光下泛着幽暗光泽。她装扮极致奢华,散发令人窒息的性感与威严。上身是紧身黑色皮衣,据传由她亲选马奴皮肉鞣制,质地柔软弹性十足,完美贴合她曼妙而具力量的身躯,如她第二层皮肤。皮衣表面光滑如镜,微光下泛冷冽光泽,胸前微敞,露出大片瓷白锁骨,下方隐约可见胸部饱满曲线,散发致命魅惑。袖口衣摆镶精致银铆钉,袖边收紧,勾勒她纤细爆发力的手臂,每个细微动作都带着优雅的残酷。皮衣背部银丝绣着复杂荆棘,边缘嵌微小红宝石,微光下闪妖异光芒,仿佛黑暗中盛开的血色花。

皮衣外是一件奢华至极的银狐皮大衣,毛皮柔软厚实,泛幽暗深邃光泽,内衬柔软婴儿绒毛,温暖贴合,完美抵御深秋彻骨寒意。大衣领口高高竖起,如黑色围墙般环绕修长优美天鹅颈,更衬高贵冷艳气质。领口边缘嵌细小钻石,闪冰冷耀眼光芒。

下身是人皮制成的黑色皮裤,紧裹修长结实大腿,黑得发亮,裤面光滑如墨。每动一步,紧实肌肉弧度在皮革下若隐若现,散发危险的力量诱惑。裤腿末端嵌入过膝长靴,靴面由上等人皮鞣制,柔韧坚韧,泛幽暗光泽,靴筒紧贴小腿,勾勒出优美曲线。靴跟细长如匕首,十二厘米高,靴底沾暗红血迹,靴面上粘着几丝干涸皮肉纤维,微光下闪诡异光。靴尖嵌尖锐钢针,两厘米长,泛残忍金属寒光,踩踏时轻易刺穿皮肉骨骼。

双手戴着过肘黑色手套,由精选处女皮制成,柔软细腻,贴合纤细有力手臂,如她第二层皮肤。手套内衬婴儿绒毛,温暖舒适,更贴合手型,增加触感快意,边缘红宝石绘成盛开荆棘,每颗宝石如凝固血滴,闪妖异光芒。她抬手,优雅对靴套哈出口白气,白气在寒冷空气中迅速消散,手套上红宝石微闪,映衬她红唇艳丽,宛如自地狱深渊走出、高贵不可亵渎的邪神。这看似随意优雅动作,清晰映衬她与马奴云泥之别——她在温暖奢华中享受主宰权力,而马奴在寒冷痛苦中艰难求生。

腰间系着宽大黑色皮带,多层人皮叠合缝制,表面镶嵌银色毒蛇玫瑰形扣环,雕刻精致荆棘花纹,散发森冷寒意。皮带上挂着长鞭,鞭身黑红相间人皮编织,鞭梢挂着小块干涸血肉,轻轻甩动发出清脆啪响,空气中弥漫淡淡血腥味。

脖颈佩戴一枚由人骨雕刻而成的吊坠,十字架状,边缘磨得光滑温润,中央镶嵌血红色宝石,在微弱阳光下折射妖异光芒,宛如凝固鲜血,带着死亡的美感。耳垂上挂着对人骨雕刻耳环,细长泪滴状,末端镶嵌微小红宝石,随她优雅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碰撞声,那声音听在马奴耳中,却是丧钟。

长发被宽大哥特式黑色礼帽束起,帽体由人皮鞣制,边缘镶嵌细小银色骷髅饰品,帽檐宽阔压得很低,遮住大半眉眼,更增添几分神秘阴郁不可冒犯的威严。帽子顶端插着黑羽毛,乌鸦羽翼制成,轻盈带着不祥气息,随寒风轻轻摇曳。

瑟琳娜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毛修得细长如柳叶,眉峰微挑,带着高傲凌厉。眼眸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睫毛浓密纤长微翘,眼底闪着冰冷至极寒光,宛如深不见底幽泉,令人不敢直视。眼角勾勒细腻流畅黑色眼线,尾端微扬,增添几分妖冶魅惑。鼻梁高挺,鼻尖小巧精致,鼻翼微翕,带着生而高贵的冷漠。红唇涂着如凝固鲜血般艳丽口红,色泽饱满,嘴角微扬,挂着残忍满足的笑意,唇角弧度完美得令人心悸。

她喜欢这种骑乘驾驭的感觉——高高在上,主宰一切,他人生命在她手中如同最脆弱的玩具,随意揉捏摧毁。每一次鞭打,每一次马奴痛苦惨叫,都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仿佛整个世界在她掌控之下。她感受胯下马奴在她的鞭子下绝望挣扎、在她的马刺下鲜血淋漓、在她的胯下彻底崩溃精神瓦解,那种快感让她血液沸腾,心跳加速,胸膛微微起伏,锁骨下皮肤泛起病态潮红。她清楚,这些马奴不过是她满足欲望的工具,他们的痛苦是她的快乐源泉,他们的生命是她权力证明。她的世界里,没有怜悯,没有道德,只有征服和享乐。

她骑在马奴背上,姿态优雅傲慢,宛如巡视战场的女皇。胯下马鞍由人皮与牛皮混合制成,表面覆盖柔软黑色丝绒,丝绒下填充厚实海绵,完美贴合她的臀部曲线,带来温暖的包裹感。马鞍两侧垂下精致的马镫,纯银打造,表面雕刻繁复的荆棘花纹。长靴绑着锋利的马刺,马刺尖端闪着寒光,轻轻一触便能刺穿皮肉,鲜血顺着马刺淌下,在寒风中冻成冰珠,染红马鞍边缘。双腿从马鞍两侧垂下,黑丝包裹的小腿在微弱阳光下泛着细腻光泽,过膝长靴紧贴马奴肋骨,靴跟嵌入马镫,脚尖微微下压,随时准备施加更重的惩罚。她的双手紧紧握着马缰,人皮编织,柔韧坚韧,缰绳末端连接着马奴嘴里的马嚼,她只需轻轻一拉,便能让马奴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嘶鸣。

她骑着马奴缓步走来,马奴颤抖着保持着深深弯腰的姿势,背部平行于地面,供她骑乘。马场冻土身后扬起淡淡尘雾,里面夹杂细小血粒,仿佛她的王座在移动。马奴步伐沉重颤抖,每向前迈出一步,背上马鞍便死死挤压着他伤口,鲜血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珠,一路滴落,染红地面。他的呼吸急促凌乱,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混着血水滴落在冻土上,迅速凝成冰珠。他的背部已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鞭痕纵横交错,皮肉翻卷,渗出细密血珠,在寒风中冻得紫黑。瑟琳娜毫不在意,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着施虐的愉悦,宛如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她轻轻拉动缰绳,马奴头被迫高高仰起,发出了啊啊啊的惨叫,青筋暴起,嘴角血丝被拉扯得更长,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渣。她用力踩下马镫,马刺毫不留情刺入马奴肋骨,鲜血喷溅,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珠,染红她的靴底,靴面上映出一抹猩红光泽。

马场边缘,其他马奴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眼神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侍从们站一旁,手里攥着铁链,面无表情注视这一切,寒风吹得宽大黑袍和女仆裙微微摆动,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宛如冰冷的雕像。

突然,瑟琳娜抬起一只手,手中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发出清脆的啪声,空气仿佛被这声音撕裂。她胯下马奴发出一声痛苦至极嘶鸣,步伐被迫加快,踉跄狂奔,尘土飞扬,鲜血从伤口喷溅,在冻土上迅速凝成冰珠,染红马场地面。

“哦嚯嚯~”瑟琳娜一只手遮住嘴巴轻笑,笑声清脆残忍,回荡在马场上空,听起来像是死神,但又十分诱惑,如同魅魔一般,带着令人心悸魔力。她的胯部随着马奴奔跑轻轻起伏,丝绒马鞍柔软贴合她私处,每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电流快感。她胸膛微微起伏,锁骨下皮肤泛起潮红,紧身皮衣下曼妙曲线在微弱阳光下闪耀幽暗光泽,散发出致命诱惑。

海跪伏在马场中央,瘦弱身躯在沉重的马具下筛子似地抖动,双手被拷在膝盖上方。深秋的寒风像细密的刀刃,刮割着他裸露的皮肤,伤口冻得发紫,渗出的血珠凝固在鞭痕边缘,晶莹却透着死的色泽。他的双手被死死拷在他弯起的膝盖上方,既强迫他保持弯腰的姿势以支撑背上的马具,也彻底限制了他的手臂活动,防止他动手反抗。皮革带勒得青紫,指甲缝里塞满冻土,为固定身体,指关节用力抠进地面,抠出血丝,血丝在寒风里迅速凝结,细如红线。胸口像压着无形的巨石,喘不过气,每一口冰冷空气吸进来都带着撕裂感。身上新加的马具重得可怕,像要把他单薄的身体压进冻土里,脊背像是随时会折断。内心深处,恐惧、屈辱和彻底的无助在他胸腔里翻涌。耳朵里只剩那个天使般的主人兴奋近乎疯狂的笑声,以及另一个可怜人临死前的凄厉嘶吼,这些声音像毒药钻进他脑子。除了刺骨的冷,鼻子里只闻得到浓烈血腥气和皮革干涩味。膝盖早已磨烂,血和冻土混在一起,结成硬邦邦的痂块,冰冷贴着地面。身体因为寒冷和心里那种深入骨髓的害怕,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牙齿不受控制打颤,发出咯咯轻响,在这片死寂中格外刺耳。那一刻,他彻底觉得自己不再是个人,就是一个被摆在这里,等着被主人挑选玩弄的牲口,卑微得甚至不敢抬头看天空。

瑟琳娜的目光终于冰冷充满兴趣地落在海身上。她勒停胯下马奴停下脚步,优雅从容地翻身下马,高跟靴跟敲击冻土的声音清脆威严。她缓缓走向海,步伐从容却带着强大压迫感,像一只优雅残忍的猎豹步步逼近猎物。长靴踩在马场冻土上,靴底血迹留下一个个猩红的冰珠,散发死亡气息。她内心充满期待,这匹新坐骑看起来如此脆弱而不堪一击,但是内心深处却隐藏一丝桀骜与反叛,正合她的胃口。她喜欢将一匹未经驯服的马奴彻底征服,将他意志一点点碾碎,将他生命一点点榨干。她想象着海在她的鞭子下绝望挣扎、在她的马刺下鲜血淋漓、在她的胯下彻底崩溃精神瓦解,那种扭曲变态快感让她血液沸腾,心跳加速,胸膛微微起伏,锁骨下的皮肤泛起病态潮红。她停下脚步,俯身,用鞭梢轻轻挑起海下巴,动作优雅缓慢,鞭梢冰冷触感划过他的冻伤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那感觉如同死神的触摸。海被迫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直视她那张冷艳绝美脸庞。她眼眸深邃如渊,眼底闪着即将开启的愉悦和兴奋,红唇微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气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却混合着皮革与血的味道,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能被我骑,你高兴吗?我的小马?”她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戏谑,眼底那如同神祇般的优越感化为冰冷利刃,毫不留情刺进海已经破碎的灵魂深处。她再次抬起手,对着过肘人皮手套哈出一口白气,白气在寒冷空气中迅速消散,手套上红宝石闪着微光,映衬着红唇艳丽,宛如从天界降临的神女,高贵不可亵渎,却又散发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

海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喉咙深处只能发出类似马鸣的嘶吼,喉咙被马嚼勒得生疼,嘴角血丝滴落在冻土上,迅速凝成冰渣。他内心充满无法逃脱的绝望,他知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瑟琳娜的掌控。脑海中浮现出枯和残不断重复的警告,他们的惨状如同一把利刃,彻底刺穿了他仅剩的一丝希望。他试图回忆城堡中那段相对温暖的生活,试图找到一丝慰藉的记忆,却发现那些日子已被这片马场的寒冷和恐惧彻底吞噬。他记得老人的慈祥笑容,记得其他孩子们在院子里嬉笑打闹的声音,记得公主那高贵美丽而遥不可及的身影,但他更清楚记得那些悄无声息消失的同伴,记得他们名字如何被轻易从城堡记录中抹去,记得管家仆人们冰冷漠然的眼神和马场深处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他身体在不断颤抖,汗水和血水混杂一起,顺着肋骨淌下,在冻土上迅速凝成冰珠。他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回荡着瑟琳娜清脆的笑声和马奴痛苦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皮革味道,混合着自己的绝望。

瑟琳娜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她甩了甩手中长鞭,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出清脆啪声,冻结空气仿佛被这声音撕裂。一种支配的愉悦感在她胸腔里升腾,看着这匹新马在她面前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掌控欲所带来的满足。她享受看着那些曾经拥有名字和尊严的生命在她面前颤抖、哀求、最终崩溃消逝。他们的无助、他们的痛苦,都是她力量的证明。她知道,这场残酷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她有的是时间,将这匹新马奴意志一点点碾碎,直到榨干他生命中最后一丝反抗可能。
她转身走向马场中央,高跟靴跟敲击冻土发出清脆威严嗒嗒声。管家像牵一头牲畜一样,迅速将海拉到她面前,铁链拖在冻土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海踉跄着被拽起,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身重量,膝盖一软,险些再次跪倒在地。绝望如冰冷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清楚知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眼前这个魔鬼钢铁般的掌控。枯和残的惨状,那断裂的肢体、塌陷的脊背,像锋利的刀刃刺穿他心中最后一丝渺茫希望。

瑟琳娜轻盈踩上马镫,左脚稳稳踏入,精致长靴靴跟嵌入金属发出咔脆响。她右腿优雅抬起,动作流畅地不可思议,仿佛不是在跨越一个卑微的人类,而是在驾驭一匹真正的骏马,跨上马鞍。那一刻,海感到一股泰山压顶般沉重的压力猛地砸在背上,双手作为支架拼命支撑起骑士的重量,脊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像枯树枝即将折断。双腿猛地一颤,膝盖几乎被那股力量压垮,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闷哼。马鞍边缘的金属铆钉冰冷尖锐,狠狠硌进他背部新旧叠加的伤口里,鲜血瞬间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珠,凝在马鞍的冰冷边缘。看着这匹新马痛苦地颤抖,瑟琳娜心中施虐的快意更甚,脆弱不堪的反应让她感到近乎淫邪的满足。她渴望将这匹未经驯服的生命彻底征服,将他引以为傲的意志碾成尘埃,将他生命中所有力量与尊严榨干。她想象着他如何在自己鞭子下扭动挣扎,在冰冷的马刺下鲜血淋漓,最终在她胯下彻底崩溃精神瓦解,那种禁忌的变态快感让她血液沸腾,心跳加速,胸膛微微起伏,面颊泛起病态潮红。

她端坐在马鞍上,身姿笔挺,如同高贵的女王。包裹在黑丝长靴中的修长双腿从马鞍两侧垂下,紧身皮衣包裹的臀部随着海的微弱步伐轻轻起伏,柔软的丝绒马鞍与她身体摩擦,发出轻微沙沙声,那声音在她听来,比任何乐曲都动听。双手紧紧握着人皮编织而成的马缰,柔软却坚韧,缰绳末端连接着海嘴里特制的马嚼。这副马嚼内侧镶嵌锋利锯齿,金属环内侧嵌着尖锐金属钩,整体呈省力的杠杆结构,设计极其恶毒。瑟琳娜只轻轻一拉缰绳,锯齿便会毫不留情地嵌入海的嘴角,撕裂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瞬间顺着他下巴淌下。强行扭高的头颅颈椎发出骇人的脆响,青筋如蚯蚓般暴突,被撕裂的唇角挂着血丝,冻结成猩红冰晶,滴落在地面。 他嘴里溢出更多血丝,嘴角被马嚼拉扯得几乎完全撕裂,鲜血混着汗水不断淌下,在寒风中冻成冰渣。他内心被绝望彻底占据,挣扎变得如此徒劳,他清楚知道,自己已完全落入瑟琳娜掌心,命运再不由自己掌控。枯和残的惨状再次在他脑海中闪回,那些断裂的骨骼、空洞的眼神,如同地狱景象,彻底刺穿他心中最后一点生还的奢望。

“驾!”瑟琳娜一声冰冷的断喝,宣告着这场驯马的开始。手中长鞭如闪电挥下,带着呼啸风声,狠狠抽在海血肉模糊的背上!啪一声脆响!皮肉瞬间绽开,血花飞溅,空气中刹那充满浓烈的血腥味。鞭梢划过皮肤,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深红沟壑,边缘翻卷,皮肉渗出细密血珠,在寒风中迅速冻结。这根皮鞭由多层人皮编织,鞭身坚韧柔软得不可思议,鞭梢还镶嵌微小的金属钩,每次抽打,钩子就狠狠撕扯皮肉,留下骇人伤口。瑟琳娜甚至低头看了一下,带着欣赏艺术品的眼神,优雅地用鞭梢挑逗海的伤口。鞭梢的金属钩轻轻划过,翻卷皮肉边缘,勾出一丝颤抖的血珠,那血珠眨眼凝结,冻结在鞭梢上,宛如一颗猩红的宝石。

海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野兽般的嘶鸣,身体因剧痛剧烈地颤抖,却强撑着迈开步子。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向前挪动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疼痛潮水般将他吞没。步伐踉跄,摇摇欲坠,如同寒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他背部早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每迈一步,伤口被沉重马鞍挤压撕裂,痛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包裹他的痛苦喘息。内心深处的绝望像毒蛇缠绕着他,觉得自己已彻底不是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工具,一个被创造出来只为承受瑟琳娜残酷虐待的玩具。

瑟琳娜胯下开始剧烈摩擦马鞍,柔软丝绒包裹着海绵完美贴合她私处,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快感与胯下生命痛苦交织,带来极致的扭曲兴奋。臀部微微扭动,紧身皮衣下的曼妙曲线在微弱阳光下闪耀幽暗光泽,外层奢华银狐皮大衣毛皮随她动作轻轻摆动,散发高贵却带血腥气息的味道。包裹在黑丝中修长双腿紧紧夹住海的腰侧,过膝长靴靴尖嵌着的马刺深深嵌入他皮肉,血肉模糊,鲜血顺着她的靴面淌下,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珠,靴底血迹被她每一步狠狠碾进冻土,留下一个个猩红冰珠印记。这些马刺由精钢打造,尖端是一圈巨大的锯齿,刺入时撕裂皮肉,拔出时能轻松带出一块血肉组织,鲜血喷溅到她靴面上,染红长靴边缘,形成血腥纹路。她故意用力踩下马镫,让皮带勒紧海的胸口,令他窒息。她甚至故意放慢动作,带着病态的享受,用马刺缓缓碾压着海的伤口,钢针嵌入皮肉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鲜血渗出,冻结在靴面上,仿佛在她的奢华靴子上绘制一幅血腥的画卷。海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嘶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嘴里溢出混杂血沫的含糊哀嚎,哈出的白气凝成薄雾,诉说着他的无尽痛苦。瑟琳娜内心充满了扭曲变态的愉悦,胯下生命的痛苦,每一声呻吟抽搐,都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满足。瑟琳娜从他颤抖的身体和绝望的哀嚎中汲取着快感,这种看着生命在痛苦中被碾碎、最终崩溃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一种无可替代的满足和力量感。

“跑快点,我的贱奴!”她声音因兴奋而带有一丝颤抖,却残忍异常。皮鞭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挥舞如狂风骤雨,啪啪啪连续抽打在海背上,每一下都精准落在之前撕裂的伤口上,皮肉被反复撕裂发出湿腻得令人作呕的声音。鲜血喷溅到她皮裤和银狐皮大衣上,形成斑驳的红点。海痛得发出凄厉嘶鸣,步伐被迫加快,踉跄向前狂奔,瘦弱身体在她的重压鞭打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散架。他的背部伤口被马鞍不断挤压,鲜血渗出,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马鞍边缘滴落,在冻土上凝成冰珠。他双腿颤抖得更加剧烈,膝盖几乎贴地,每迈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内心深处,绝望如影随形,他知道自己被牢牢困在这个地狱里,无论如何挣扎,最终的命运都会和那些废弃的马奴一样。

瑟琳娜的鞭打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高喊“驾!”的声音,都伴随海的背上多一道血痕。鞭梢如毒蛇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深红沟壑,边缘翻卷皮肉,渗出细密的血珠,在寒风中迅速冻得紫黑。她用力拉紧缰绳,锯齿马嚼子狠狠撕裂海的嘴角,鲜血像泉涌般喷出,在寒风中瞬间冻成冰渣,染红整个马具,显得更加触目惊心。马嚼的拉扯迫使海的头部剧烈后仰,疼的他流出了眼泪。破碎的嘴角血流不止,与汗水交织,在冰冷空气中迅速凝固成暗红的冰渣,挂在他的下巴上。。他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双腿终于彻底支撑不住,猛地向前跪倒在冰冷冻土上,发出一声混合痛苦、屈辱和绝望的哀嚎,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将他脆弱身躯笼罩。瑟琳娜毫不在意胯下生命崩溃,她用力踩下马镫,高跟靴跟毫不留情碾压海肋骨,靴尖嵌着的马刺狠狠刺穿他皮肉,鲜血再次喷溅到她靴面上,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珠,染红黑丝边缘。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混杂极致高潮和满足的悠长呻吟:“Yes!啊!”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瞬间浸透柔软丝绒马鞍,发出急促的滋滋声——特殊构造的马鞍吸水性非常强,瞬间让她的胯下恢复了干爽。她那扭曲变态的愉悦感达到顶峰,胯下生命的彻底崩溃,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满足。她沉醉于这种感觉——看着生命在她面前因为痛苦恐惧彻底失去人形,最终崩溃消逝。她喜欢他们的无助,喜欢他们的痛苦,喜欢他们的生命在她操弄下一点点消逝。

海爬得飞快,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把速度提上来试图让女王满意的时候,瑟琳娜却坏坏地用力勒紧了缰绳——只是因为她喜欢这种收放自如的掌控感。海痛苦地长大嘴巴,试图缓解马嚼子的挤压感。他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身体终于彻底支撑不住,猛地向前扑倒在冰冷的冻土上,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屈辱和绝望的哀嚎,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将他脆弱的身躯笼罩。瑟琳娜却毫不在意胯下生命的崩溃,她只是早有预料,在海快摔倒的时候她就优雅地离开了马背。离开马鞍后,她的高跟靴跟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海的背部,靴跟嵌着的马刺狠狠地刺穿他的皮肉,鲜血再次喷溅到她的靴面上。她仰起头,发出舒爽享受的呻吟,与此同时一个被挖去眼睛的舌奴立刻上前,熟练地用牙拉开她胯下的拉链把嘴贴了上去,像一个卫生巾一样舔舐起她千潮万水的下体。随着海的痛苦尖叫和身体抽搐平息,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席卷了瑟琳娜。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在她身下彻底崩溃的生命,对方的绝望、无助、痛苦,都是她权力的最好证明。

瑟琳娜的圣体高贵无比,任何直接接触她下体的奴隶都只能有幸接触一次,而且在预备好伺候的当天,要清洗15遍面部和舌头,而且从小也要接受舔舐的训练,就这样的舌奴才有荣幸能触碰到瑟琳娜的玉体。瑟琳娜喜欢看到舌奴们痛苦但又本能的伺候,所以在预备伺候的当天,仆人们才会挖出预备舌奴的眼睛,拔下牙齿,让舌奴无比痛苦而敏睿地舔舐着瑟琳娜的玉体——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会发挥超出感官极限的敏睿感知,而瑟琳娜就是想要舌奴们在最痛苦绝望的时候品尝她的所有高贵排泄物!

接着,瑟琳娜留下一句“这匹马今天表现的不错!带他下去好好休息!明天我还要骑它。至于这个舌奴嘛,就拿去做便器吧~” 就骑着另一匹马离开了。

海的意识在剧痛、寒冷和屈辱中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瑟琳娜那魔鬼般清脆的笑声和自己混杂着血沫的呻吟,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皮革的味道。他的内心如同一片被永恒冰封的荒原,恐惧、屈辱和无助像无数根冰锥,狠狠地扎进他灵魂深处。脑海中,瑟琳娜的身影却渐渐扭曲变形——她不再是那个残酷的主人,而化为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祇,宛如从奥林匹斯山之巅降临的神女,美丽到了极致,却带着审判与征服的神圣光辉。她的貂皮大衣泛着幽暗的光泽,仿佛神圣的祭袍;过肘的人皮手套上,那些红宝石闪烁着圣洁的光芒;长靴踩在冻土上,留下的不再是血迹,而是神圣的印记,凝成猩红的冰珠,仿佛神女流下的血泪。她的笑声依然清脆而残忍,但在他的幻觉里,那不再是魔鬼的低语,而是天使的颂歌,是神谕,是至高无上、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神圣。他,以及这些贱奴们所受的伤痛甚至残疾,都是他们生而有罪的证明,也是神女赐下的惩罚,洗刷着他们灵魂的污秽。瑟琳娜的身影在幻觉中愈发高大,她的长靴踩在冻土上,发出嗒嗒声不再是威胁,而是庄严的宣告,震慑每一个凡奴灵魂,让他们臣服于神圣的律法。她的鞭梢划过空气,是雷霆的神罚,撕裂着凡人身上的罪恶,每道鞭痕都是神女亲手刻下的赦罪印记。她的笑声与命令也不再是魔鬼的低语,而是神谕,宣告她的绝对统治,不容任何质疑。海意识在剧痛和幻觉中彻底崩溃,身体在寒风中剧烈颤抖,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类似野兽的哀嚎。他脑海中只剩一个扭曲极致、深入骨髓信念:瑟琳娜是神女,而他,不过是她脚下凡间蝼蚁,生来就是为了侍奉她,他,以及这些贱奴们,都是生而有罪的,神女赐下的惩罚正是为他们洗刷罪恶。痛苦是神女赐予的恩赐,而死亡,既是解脱,又是她至高无上荣耀的最好献祭。

至于那个可怜的舌奴?很快就会被送到地牢里被改造成了一个便器,供仆人们使用——瑟琳娜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通常失去主要作用的奴隶都不会直接丢弃,而是会继续发挥余热。作为高等贵族继承人的仆人们,自然也是低等贵族之后,使用奴隶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当晚,如同一个破烂的麻袋,海被一个强壮的侍从拖拽着,沿着冰冷的石板地一路滑行,被扔进了城堡地下的医疗室。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背部的伤口被马鞍和鞭子反复蹂躏得血肉模糊,新旧鞭痕纵横交错,皮肉翻卷,渗出密密麻麻的血珠,在寒风中一路冻得紫黑。他的嘴角被锯齿马嚼撕裂,皮肉外翻,鲜血混着唾液滴淌下来,甚至都合不拢嘴。他的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暗红色的硬块。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挣扎,耳边仿佛仍然回荡着瑟琳娜那令人胆寒的笑声和白天马奴们痛苦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混合了血腥味和皮革的味道。他哈出的白气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身体因寒冷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而无法停止地颤抖,牙齿止不住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医疗室位于城堡地下的深处,空气潮湿、阴冷,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却又夹杂着一股陈旧和血的味道。墙壁由粗糙的石块随意砌成,表面布满暗红的污渍,仿佛被累年的鲜血彻底浸透,甚至凝结着薄薄的霜花。房间中央是一排破旧的铁床,床单泛黄,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一股霉味,床单上凝结着细小的冰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床边随意堆放着几台简陋得令人不安的医疗设备,金属器械上沾满厚厚的锈迹和血污,在昏暗中显得尤其诡异和恐怖。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押着几名伤重到无法行动的马奴。他们的四肢残缺不全,背部塌陷成令人心惊的畸形弧度,眼神空洞无光,嘴里含着干涸的血痂,发出低声的呜咽,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将他们包裹其中。他们绝望地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身体因寒冷和伤痛而剧烈颤抖,牙齿打着颤,却因为合不拢嘴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其中一个马奴,背部被马鞍压得塌陷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天生就是为承受那重压而扭曲,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鞭痕,像一张绘制在活体上的血腥地图,看了令人胆寒。他的双臂都只剩半截,断口处结着暗红色的血痂,冻得紫黑。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一句话,声音在潮湿冰冷的空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仿佛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谁来……给我一个痛快……”

海被侍从毫不怜惜地扔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身体撞击床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冰冷的床板瞬间刺痛了他背部和膝盖的伤口,引来一阵痛苦的低沉呻吟。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绝望再次将他吞噬,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瑟琳娜的玩具,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活物,被迫承受着她无休止的残酷虐待。枯和残临死前那些渗透着血和绝望的警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们的惨状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心中最后一点苟活的希望。他思考起任何一种逃跑的办法,但是很快侍从就把他的四肢都拷上了铁床的镣铐。

一名医官迈着机械冰冷的步子走上前来,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受伤的人,而是一头待宰的牲畜。他动作粗鲁而冷漠,用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开海背部已经坏死的皮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溅到冰冷的铁床上,染出一片刺眼的猩红。海发出一声凄厉的痛苦嘶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嘴里溢出含糊不清的哀嚎,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医官接着用一大瓶刺鼻的消毒液狠狠地冲洗伤口,冰冷的液体触及伤口开放性伤口的瞬间,海感到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低沉得几乎听不见的嘶鸣,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内心深处的绝望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灵魂,他知道,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瑟琳娜和她手下这些忠诚仆从的掌控。

医官面无表情地开始缝合伤口,粗糙的针线穿过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顺着针孔不断淌下,在光滑的铁床上摊开。海的意识在剧痛和寒冷中渐渐模糊,耳边仿佛回荡着瑟琳娜清脆残忍的笑声和医疗室里其他马奴痛苦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皮革的味道,混合着一种冰冷的气息。内心被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占据,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是人了,只是一个卑微到极致的工具,一个被创造出来只为了承受瑟琳娜残酷虐待的活物。看着医疗室里这些残缺不全、眼神空洞、嘴里含着血迹、低声呜咽的马奴,海的脑海中浮现出马场里流传的那些关于瑟琳娜的恐怖传说,每一个故事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他仅存的希望。

也许,他真的是有罪的,要不怎么会如此不幸?纯粹沦为贵族享乐的工具?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海就被侍从们粗暴地从冰冷的铁床上拖拽起来。他的身体依然虚弱不堪,背部的伤口昨晚才刚刚被缝合,结着暗红色的血痂,每动一下都如同刀割,痛得他皮肉生疼,伤口边缘因为寒冷而冻得紫黑。他的嘴角依然被锯齿马嚼撕裂,新渗出的鲜血混着唾液滴淌下来,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渣。内心深处,恐惧和绝望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他清楚地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马场,将再次沦为血淋淋的人间炼狱。他被一个衣着亮丽的可爱女仆带着,踉跄着走到马场边缘,与其他幸存的马奴一起跪伏在冰冷的冻土上,头低垂着,汗水和眼泪混杂着顺着额头淌进眼里,刺痛得他视线模糊。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将他脆弱的身躯包裹其中。他的双手被马蹄铁具勒得青紫一片,指甲缝里塞满了昨天的冻土和血痂,指节因用力抓地而渗出的血丝在寒风中迅速凝固成细小的红线。他的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暗红色的硬块。

马场的空气依然寒冷而黏稠,混合着汗水、血腥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气味,凝成一层白色、凝滞的薄雾,弥漫在马场上空。寒风如同死神的叹息,席卷着荒凉的大地,卷起地上的尘土,里面夹杂着细小的、像沙子一样的血粒,仿佛一场血腥的暴雪即将降临。马场中央,一名被骑过多次的马奴被侍从牵了出来,他的名字叫锋。他的身体瘦骨嶙峋,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背部被沉重的马鞍压得塌陷成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鲜血从马刺刺出的伤口不断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珠,滴落在冻土上,染红了他走过的路。他的双腿被固定马蹄铁具的皮带勒得青紫,膝盖磨破,血肉模糊,血迹混着冻土凝成硬块。他的头被马头面具覆盖,呼吸孔中传出粗重艰难的喘息声,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成薄雾。嘴角的马嚼深深地勒进他的牙龈,仔细一看会发现,瑟琳娜给他使用的是更加恶毒的双勒衔设计,加倍的勒嘴力度,甚至能将他的下巴活活撕裂。锋已经被骑得彻底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色与希望的光芒。

瑟琳娜驾驭着另一匹马奴,姿态轻松地踏入马场,尖锐的马刺随着他的步履发出清冷而规律的“叮叮”声,仿佛某种宣告死亡的节奏。她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奢华气息,高贵冷艳到了极致,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那件长及膝盖的貂皮大衣,皮毛丰厚,泛着深邃幽暗的光泽,将她曼妙的身形衬托得更加纤细,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柔摆动,在寒风中卷起细雪。大衣之下,紧贴着她身体曲线的是一件深紫色的人皮紧身衣,柔软且极富弹性,完美勾勒出胸部、腰肢和臀部的弧度,宛如她第二层皮肤。再往下,是同样由人皮鞣制成的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有力的双腿,皮革的光泽在微弱的光下流动,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透出危险的美感。皮裤末端嵌入一双过膝长靴,靴面光滑,由上乘人皮制成,靴尖镶嵌着两厘米长的尖锐精钢马刺,泛着残忍的冷光。她双手戴着过肘的黑色人皮手套,指尖纤细而有力,手套边缘细密的红宝石如血滴般闪烁,沿着蜿蜒的荆棘花纹延伸。她优雅地握着马鞭和缰绳,手套上红宝石的微光映衬得她红唇更加艳丽,她眼中闪烁着猎食者独有的冰冷光芒。腰间那宽大的黑色皮带,由多层人皮缝合而成,其上的银色毒蛇玫瑰扣环雕工精致,却散发着森冷的死亡气息。皮带悬挂的长鞭,鞭身由黑红人皮精心编织,鞭梢那块干涸血肉在风中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啪响,空气中便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瑟琳娜喜欢这样的长大衣,尤其是在庄园外的时候,可以掩藏她残酷骑乘的痕迹——马奴们瘦弱而深可见骨的大腿伤口和伤痕累累的屁股可不是贱民们对她臆想的理由。

她轻巧地从鞍上滑下,高挑的靴跟磕在冻土上,每一下都带着冷硬的回响,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主权的声响。她缓步朝锋走去,步履从容,却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胁,如同蓄势待发的捕食者,目光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然而当她看清锋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看到他身上那彻底被驯服、了无生气的模样,一丝失望掠过她的眼底。这匹曾展现过一丝桀骜的马奴,如今竟如此轻易地失去了所有反抗的火花。瑟琳娜喜欢驯服桀骜的,有生气的烈马,当然她也为了安全不会去骑真正强壮的马儿,而是欺软怕硬地骑着小自己好几岁的孩子。回到正题,瑟琳娜决定赐予这个无用之马最完美的结局——在她的胯下,在他最后那一点点生命被彻底榨干时死去。这种掌控着生与死的绝对权力感,让她感到一阵冰冷又亢奋的战栗,血液在血管里躁动,心跳擂鼓,面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侍从上前,像牵一头待宰的牲畜,将锋牵引至马场中央。锋踉跄着被拉起身,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几乎无法支撑重量,膝盖一软,险些再次摔倒。瑟琳娜轻盈地将靴尖探入马镫,左脚稳稳踩实。精致的长靴靴跟与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响,透着冰冷的美感。她右腿优雅地抬起,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仿佛不是在驾驭一个绝望的人,而是在跨上一匹真正的烈马,翩然落座于马鞍之上。那一刻,锋感到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垮了脊背,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随时都会崩断。双腿猛地一颤,膝盖几乎被那股力量压垮,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的闷哼,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马鞍边缘的金属铆钉冰冷尖锐,狠狠硌进他背部新旧叠加的伤口,鲜血瞬间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珠,凝固在马鞍的冰冷边缘。

瑟琳娜端坐在鞍上,身姿笔挺,黑丝长靴包裹的美腿从马鞍两侧垂下。她用戴着黑色人皮手套的手,优雅地撩起了长貂皮大衣的衣摆,毛皮丰厚的下摆被固定,只露出包裹在皮裤和长靴中的修长双腿,那是一种准备发力的、凛冽的美感。她双手紧握人皮编织的马缰,柔韧而坚韧。轻轻一拉,连接着杠杆型笼头的缰绳收紧,笼头上的双层锯齿毫不留情地嵌入锋的嘴角,撕裂皮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瞬间像泉涌般喷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渣,染红了整个马具。锋的头部因拉扯而被迫高昂,颈部的肌腱绷紧,发出令人牙齿发酸的骨节摩擦声。被咬裂的嘴角涌出更多血迹,在寒风中迅速冻结,蜿蜒地挂在他的下巴上。锋没有挣扎,没有哀求,他只是摇摇欲坠地站着,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这彻底的顺从让瑟琳娜眼底的失望更甚。她要的不是一具麻木的躯壳,而是生命在绝望中迸发的火花。既然没有,那便只有终结。

“驾。”瑟琳娜淡淡开口,声音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平静的命令。她不再挥动长鞭进行抽打折磨,而是猛地踢动双脚。靴子绑着的钢针马刺,在掀起衣摆获得足够空间喉,毫不受阻地深深扎入锋的大腿两侧!血肉被锋利的刺尖撕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声响,鲜血如注,顺着黑色的靴跟涌下,在寒风中迅速冻结。瑟琳娜一脚接着一脚,每一次踢动都精准而狠辣,马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细小的血肉纤维。这不是为了折磨,这是为了加速他的死亡。锋发出一声痛苦却短促的嘶鸣,身体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但依然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他的眼神空洞,仿佛连痛苦都无法再激起他的波澜。他已不配接受漫长的调教,唯有死亡能作为他存在的最后印记。

她不再踢打,而是紧夹双腿,强迫锋迈动步伐。瘦弱的身体在重压下踉跄前行,每一步都像在透支他仅剩的生命力。马鞍摩擦着背部的伤口,鲜血与汗水混杂,顺着马鞍边缘滴落,在冻土上凝成冰珠。锋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消散,他像一架破旧的机器,在主人的指令下机械地前行,等待着最终的停歇。

就在这时,远处的海跪伏在地,双眼却不自觉地朝着场中抬起,他想看清,那即将到来的死亡是何等模样。他的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颤抖,但好奇心和对同类命运的恐惧,让他忍不住窥视。

“啊!”一声惨叫突然响起,伴随清脆的鞭响。

海猛地缩回头,只见牵着他过来的那个女仆,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手中却挥舞着一条细长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他背上。那女仆穿着干净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女仆裙,脸上妆容精致,眉眼弯弯,看起来天真可爱。但她抽打的力道却丝毫不见怜悯,皮鞭落下,在海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看什么呢?!”女仆声音甜腻得发嗲,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鞭子啪啪作响,然后她抬起穿着精致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朝着海的膝盖、肋侧狠狠踢打了几下。“公主大人驯马的时候,像你们这种下贱的东西,只需要低头祈祷!懂吗?!”她一边踢打,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语,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因为用力而泛起一丝可爱的红晕。

不远处的管家面无表情地站着,女仆打完海,小跑着走到管家面前,脸上依然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声音娇滴滴地解释:“管家大人,这个贱奴刚刚偷看公主大人驯马,我替您教训他了。”她甚至用带着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管家宽大的黑袍下摆,动作亲昵而讨好。

管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示意他知道了。

瑟琳娜骑在濒死的锋背上,目光淡淡地扫过来。她看到了女仆天真甜美的笑容,看到了海蜷缩颤抖的身体。她嘴角勾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赞赏的弧度。

“哦,小爱丽丝做得好。”瑟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却没有看向海,而是对女仆爱丽丝说,“这种不安分的蠢货,就该好好调教。别把他弄死了,我还想看看他能学到什么程度的顺从呢。”她甚至对爱丽丝抛了一个带着玩味和赞赏的眼神,仿佛在鼓励她的行为。而对于海,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情绪,只有纯粹的不屑,仿佛他不过是一个需要被清理的污渍。

锋在瑟琳娜的胯下颤抖得愈发剧烈,心跳得超出了极限,很难想象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压迫到了尽头,他的步伐越来越慢,最终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哀鸣,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在冰冷的冻土上。他瘦弱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头颅无力地垂向一边,嘴里的马嚼挣脱,带出最后一丝血沫。他彻底不动了。瑟琳娜没有丝毫意外,她知道,他已经死了。这种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的死亡,虽然令她失望,却也有一种平静的、终结的仪式感。这是她赐予他的“高贵”——成为她胯下的冤魂,永世不得解脱

瑟琳娜优雅从容地从锋冰冷的、不再抽搐的尸体上翻身下马,高跟靴跟毫不留情地踩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靴跟碾压着伤口,靴尖嵌着的钢针刺入血肉。血迹再次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的靴底。她甚至没有再看锋一眼,只是抬起头,微笑着对一旁的管家说:“这匹马太弱了,给我换一匹。”她心中满是结束一次游戏的平静,以及对下一个猎物的淡淡期待。

侍从们冰冷地执行着命令,将海从马奴群中粗暴地拖拽出来,那瘦弱的身体如同一个破烂的麻袋,在冻土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踉跄着被拽到马场中央,双腿因虚弱和恐惧而发软,膝盖一屈,几乎再次狼狈地跪倒。然而,冰冷的铁链和侍从不容置疑的力量强迫他站稳。内心深处,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席卷,锋那被活活撕裂的下巴、血肉模糊的尸体,以及医疗室里那些断肢残躯的景象,如同最残酷的预言,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彻底碾碎。他身体因彻骨的寒冷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汗水与昨天的血迹混杂,顺着肋骨流淌,在冻土上凝成冰珠。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消散。意识开始模糊,耳边仿佛仍然回荡着瑟琳娜那魔鬼般的笑声和锋临死前的惨叫,鼻腔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皮革的霉味。脑海中的幻觉愈发强烈,将瑟琳娜的身影扭曲成高高在上的神祇,她的到来带着审判的光辉,他的痛苦都是神圣的理所当然。灵魂在剧痛和幻觉中崩塌,只剩一个扭曲的信念:他是为她而生,受罪是恩赐,死亡是献祭。

管家示意将海固定到位。侍从们强迫他摆出那种扭曲的“半身马”姿态——双手被坚固的皮革带死死拷在弯曲的膝盖上方,强制身体深深向前弯折,几乎让脊背与地面平行。这姿势让他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肌肉紧绷,骨骼承受着非人的压力。马鞍被粗暴地扣在他凸起的背部,金属铆钉压入皮肉,带来一阵阵剧痛。沉重的马镫垂在两侧,等待着主人的双脚。海保持着这个痛苦的姿势,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哈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一片模糊的雾。

瑟琳娜缓缓走来,高挑的靴跟敲击冻土,每一下都带着冷硬的回响,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主权宣告。她全身散发着致命的奢华气息,长貂皮大衣在寒风中轻柔摆动,衬托得她曼妙的身形更加诱人。她目光落在海身上,没有前一天初见时的期待,只有一种冰冷而挑剔的审视。她知道这匹马奴的意志还未完全驯服,但经过昨天的恐惧洗礼,他已不像最初那样充满桀骜。也好,驯服的乐趣在于征服,而彻底摧毁则有另一种令人上瘾的快感。她喜欢将一个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将他的一切碾碎,榨干。

她走到海面前,微微停顿。海被迫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双眼空洞地盯着地面上自己血迹斑斑的膝盖。瑟琳娜用手中长鞭的鞭梢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动作优雅而缓慢,鞭梢冰冷的触感划过他冻伤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那感觉如同死神的触摸。海被迫抬起头,干裂的嘴唇颤抖着,眼神空洞地直视着她冷艳绝美的脸庞。她的眼眸深邃如渊,眼底闪烁着即将开始的、变态的愉悦光芒,红唇微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残酷的笑。她气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却混合了皮革与血的味道,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能被我骑,你应该感到荣幸,我的小马。”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居高临下的戏谑,眼底那如同神祇般的优越感化为冰冷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进海卑微的灵魂深处。

没有多余的废话,瑟琳娜轻盈地踩上马镫,左脚稳稳踏入,精致的长靴靴跟嵌入金属发出“咔”的脆响。她右腿优雅一抬,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仿佛跨越的不是一个绝望的人,而是一匹为她而生的坐骑,翩然落座于马鞍之上。那一刻,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力猛地砸在海背上。他的双手被拷在膝盖上方,虽能提供微弱支撑,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他弯曲的脊柱上。他的脊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像枯树枝即将断裂。双腿猛地一颤,膝盖几乎被那股力量压垮,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嘶哑的闷哼,哈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瞬间凝成薄雾。马鞍边缘的金属铆钉冰冷尖锐,狠狠地硌进他背部新旧叠加的伤口里,鲜血瞬间渗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暗红色的冰珠。

瑟琳娜端坐在马鞍上,身姿笔挺。她用戴着手套的手,优雅地撩起长貂皮大衣的下摆,将其固定,露出包裹在皮裤和长靴中的修长双腿。这个姿势让她能更方便、更狠地控制和使用靴上的马刺。她的双腿微微弯曲,膝盖靠近海的腰侧,而穿着长靴的脚则伸向他的下体方向,靴尖上的马刺闪烁着残忍的冷光。她双手紧握马缰,用力一拉,连接着杠杆型笼头的缰绳收紧,锋利的双层锯齿毫不留情地嵌入海的嘴角,撕裂皮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在寒风中迅速冻结,染红了整个马具。海的头部因拉扯被迫高昂,颈部肌腱绷紧,发出骇人的脆响。嘴角的血丝被拉扯得更长,凝结成猩红的冰线,挂在他的下巴上。

“跑起来,贱马!”瑟琳娜高声命令。

海身体剧烈颤抖,维持着深深弯腰的姿势,双手被拷在膝盖上方,踉跄着迈开步子。每向前挪动一步,背部伤口都被重压的马鞍挤压撕裂,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被迫在这冰冷的马场上,以扭曲的姿势奔跑。瑟琳娜胯部随着他的步伐轻轻起伏,柔软的丝绒马鞍完美贴合她的私处,带来一种酥麻的快感。她保持着撩起貂皮大衣衣摆的姿势,双腿微曲,靴尖上的马刺在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她开始使用马刺。靴尖微微下压,精钢马刺毫不留情地刺入海的大腿内侧!血肉被锋利的锯齿撕开,带来钻心刺骨的剧痛。鲜血瞬间涌出,顺着黑色的靴面流淌,在寒风中迅速冻结。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但他无法停下,更无法反抗,双手被拷在膝盖上方,只能勉强支撑身体。瑟琳娜没有丝毫停顿,她喜欢这种直接的、纯粹的痛苦。她一脚接着一脚,每一次踢动都精准而狠辣,马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细小的血肉纤维。血沫飞溅,落在冻土上,很快凝成猩红的冰珠。

随着骑行的加速和马刺的刺激,海弯曲的脊柱因为剧痛和疲惫而更加凸起。这个细节,对瑟琳娜来说,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极致的快感。海脊骨凸起的弧度,在奔跑和颤抖中,恰好精准地摩擦着丝绒马鞍之下、紧贴着她私处的敏感区域!

“啊……!”瑟琳娜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享受的呻吟。她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猛地绷紧,臀部在马鞍上剧烈摩擦,紧身皮衣下的曲线在颤抖中散发出致命的诱惑。那种快感与胯下马奴痛苦的惨叫和身体的抽搐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疯狂的兴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锁骨下的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

她高潮了!

就在她高潮的疯狂快感达到顶峰时,她的双腿依然紧夹着海的身体,靴尖的马刺依然狠狠地扎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肉里。剧痛让海的意识模糊,但他被拷在膝盖上方的双手,在疼痛和求生的本能驱使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试图去推开、去阻挡那扎入皮肉的长靴和马刺。他无法完全伸直手臂,只能用被束缚的手腕和前臂,勉强去触碰长靴的边缘,试图减轻那锥心的疼痛。

瑟琳娜在极致的快感中,依然敏锐地感受到了胯下马奴那微弱的、试图反抗的动作——那双手,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试图触碰她的身体和马具!即使微弱,即使本能,这也是绝对不允许的!这触碰在她看来,是对她权威、对她快感的亵渎!

高潮的余韵和突如其来的愤怒交织,让瑟琳娜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而危险。她停下马奴,骑在马上缓缓地脱下马镫,把靴子举到海的面前

瑟琳娜撩起貂皮大衣的衣摆,露出血迹斑斑的长靴。靴尖上的马刺凝结着暗红的血珠和肉碎。

“舔干净。”她的声音冰冷而命令式,指向自己的靴尖。

海痛苦地抬起头,破碎的嘴角因为马嚼的拉扯而裂得更大。他挣扎着伸出舌头,试图去舔舐那沾满血污和冰渣的靴尖。

然而,就在他的舌头触碰到冰冷的皮革和金属时,瑟琳娜皱起了眉。她的目光落在了海那被马嚼勒得血肉模糊、甚至隐约能看到裂痕的舌尖。

“怎么回事?!”她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带着嫌恶和愤怒,“你的舌头怎么弄成这样?!脏死了!”

海发出低低的、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他想解释,想说这是马嚼造成的,但破碎的喉咙和舌头让他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有含糊不清的嘶吼和血沫。

“废物!”瑟琳娜的愤怒更甚,仿佛海的舌头受伤,是他故意为之,是为了玷污她的靴子,破坏她的心情。她抬起穿着长靴的脚,靴尖上的马刺对准了海的眼睛。

“既然你用脏舌头,那就别想再用眼睛看我了!”

她猛地、毫不犹豫地弯曲靴跟,马刺扎下!精钢马刺带着残忍的锯齿,瞬间扎入海的眼眶!噗嗤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眼球被锋利的马刺瞬间穿透、搅碎!温热的液体混合着破碎的组织喷溅而出,溅到瑟琳娜的靴面上,与之前凝结的血珠混在一起。海发出了两声惨绝人寰的嘶吼,身体剧烈地跳起,然后重重地摔回地上,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睛里只剩下血肉模糊的窟窿。剧痛和失明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疯狂和绝望。

剧痛!纯粹的、没有任何缓冲的、超越肉体极限的剧痛瞬间吞噬了海的全部意识!眼球被利器搅碎的恐怖感,大脑仿佛被直接刺穿!失明带来的黑暗,比冰冷的旷野更令人绝望!他失去了视觉,却在其他感官上被无限放大——背部火辣辣的伤口,马鞍压迫的剧痛,嘴角撕裂的灼热,以及下体附近被马刺刺出的锥心刺痛!最重要的是,高高在上、用那对大腿和鞭子掌控一切,刚刚用冰冷钢铁剥夺他光明的主人,依然牢牢骑在他的背上!

他要反抗!不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自由,仅仅是为了发泄这无法承受的痛苦和绝望!即使双手被拷在膝盖上方,即使身体被扭曲固定,即使他像一头被折断翅膀的虫子,他也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爆发出最原始的、最绝望的力量!

海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饱含着极致痛苦与疯狂的野兽般咆哮!他不再仅仅是颤抖,他蜷缩着、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从地上弹起,试图将背上那个带来所有痛苦的根源掀翻!他的身体在剧痛和疯狂中扭曲,弯曲的脊柱猛地向上顶,试图将背上的马鞍和骑士抛向空中!他的双腿在地上疯狂蹬踏,想要借力拱起身子,虽然双手被拷在膝盖上方限制了大幅度动作,但整个躯干,整个背部,都在爆发出一种临死的、疯狂的力量!

瑟琳娜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程度的反抗!她原本以为,刺瞎他的眼睛会彻底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像锋一样,在痛苦中安静地崩溃。她以为只会看到他在地上抽搐、哀嚎,然后等待她下一步的处置。然而,就在她收回脚,还沉浸在刚刚那瞬间的施虐快感中时,胯下的马奴,这个她以为已经被彻底摧服的小马,竟然爆发出如此剧烈的反抗!

海扭曲的身体像弹簧一样猛地向上拱,那弯曲的脊柱在这一刻仿佛积蓄了无穷的力量!马鞍猛地向上颠簸,瑟琳娜措不及防之下,身体跟着高高抛起!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本能地抓住马缰,试图稳住身体。这个弯腰的半身马姿势,虽然提供了减震和低位安全,但在这种突发性的剧烈颠簸中,却也更容易失去平衡!她的身体在空中晃动,貂皮大衣的下摆因为刚刚被撩起而无法提供额外的抓力!高跟长靴失去了踏在马镫上的支撑,在空中乱踢!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眩晕和失控感袭来!

马场边缘,所有侍从和仆人都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僵硬地立在原地。他们眼睁睁看着马奴疯狂挣扎,看着高贵的主人被抛向空中,却无人敢上前一步。瑟琳娜公主严厉的规定响彻在每一个人耳边:在她虐骑玩乐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胆敢靠近打扰她的,无论是管家还是女仆,无论是侍从还是卫兵,都会被剥夺一切,沦为马奴,在绝望中死去。这条规矩已经用无数前车之鉴深刻地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此时此刻,即使看到公主面临危险,他们也只能选择恐惧地旁观,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管家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也隐约浮现出一丝紧张,但他依然死死地克制着自己,攥紧了手中的铁链,眼神却无法从瑟琳娜身上移开。仍有些天真的女仆爱丽丝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双手捂住嘴巴,发出微弱的、压抑不住的惊喘声,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身体死死地贴着身边的侍从,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丝安全感,然而她的脚却像是被冻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分毫。他们像一群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塑,围绕着场中那团疯狂扭动的血肉和高高在上的、摇摇欲坠的黑影,只能充当这场血腥表演最忠实的观众。

该死!她怎么会忘记!她最渴望的,就是骑一匹真正的烈马!驯服桀骜不驯的灵魂!可她总是选择那些比她年幼、比她弱小的马,因为那样安全,那样更容易掌控。她欺骗自己,说那也是一种征服。然而,真正的烈马,是会反抗的!是会试图将骑士掀翻的!这种濒死的、绝望的爆发,才是最接近她心中烈马的样子!

在被抛向空中的瞬间,在身体失衡的恐惧中,瑟琳娜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兴奋和危险的颤栗!这是她一直渴望的刺激!征服一匹真正试图摆脱掌控的马!这种感觉,比鞭打哀嚎,比马刺见血,来得更加直接,更加原始!她感到血液在体内疯狂奔涌,肾上腺素飙升,一种征服的兴奋感压过了瞬间的恐惧!

“Yeah!贱马!死马!”她发出一种扭曲的、兴奋的笑声,在这种危险的时刻,她竟然感到了一种极致的快感!身体在空中摇晃,她死死抓着马缰,马缰末端连接着海嘴里的马嚼,每一次她拽紧缰绳,马嚼的锯齿就更深地撕裂海的嘴角,给他带来更剧烈的痛苦,而这痛苦,又似乎助长了他的反抗!

海的双眼一片黑暗,但身体的剧痛和濒死的本能驱使着他。他听不到瑟琳娜的笑声,他只能感受到背上的重压在晃动,感受到身上的马具在拉扯。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拱起,双腿在地上疯狂蹬踏,发出沉闷的摩擦声。被拷在膝盖上的双手在挣扎中用力绷紧,勒得皮带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断裂!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想摆脱痛苦,想让背上那团带来所有折磨的重量消失!

瑟琳娜在空中惊险地找到了平衡,她扭动腰肢,试图用双腿重新找到马镫。她娇小而柔弱的身躯,在这疯狂扭动的马奴背上显得如此脆弱!如果摔下去,以她的身高和体型,只怕会受重伤,甚至骨折!高贵的血脉,精致的皮肉,怎能经受这样的跌落?!这种清晰的、对自身脆弱的认知,让瑟琳娜感到一阵冰冷的后怕。她渴望虐待他人,将他人生命踩在脚下,是因为她享受那种“我高贵而强大,你低贱而脆弱”的对比。而现在,在这个瞬间,她感到了自身的脆弱,感到了死亡的威胁,这让她恐惧。

不!她不允许这种恐惧!她不允许自己和这个低贱的马奴一样脆弱!她不允许自己被掀翻,被羞辱!
恐惧瞬间转化为更极端的残忍。瑟琳娜死死抓着缰绳,同时猛地收紧双腿!她的腿部肌肉绷紧,即使在半空中,也凭借核心力量和腿部的爆发力,将靴尖的马刺狠狠地向海的身体里扎!她不再瞄准大腿,而是凭感觉向下,向他的腹部,向他最脆弱的下体附近狠狠地踢!钢针和锯齿疯狂地撕裂海的皮肉,每一次踢打都伴随着他更加凄厉的嘶吼!

“驾!贱东西!你给我老实点!”瑟琳娜尖叫着,声音中带着恐惧、愤怒和征服的疯狂快感。她用尽全身力量控制住马奴的身体,同时用马刺进行最残酷的扎刺!血沫混合着尿液和排泄物喷溅而出,染红了她的皮裤和长靴!但她毫不在意,她只专注于将这匹试图反抗的烈马彻底镇压!

海的身体在新的、更致命的疼痛中绷紧,下体附近的剧痛让他彻底崩溃!他爆发出的那一点反抗的力量,在这更疯狂的攻击下迅速消退!双眼被毁带来的剧痛,马刺扎入最脆弱部位的锥心之感,以及身体濒临极限的疲惫,将他彻底淹没。他的扭动和挣扎越来越微弱,弓起的脊背渐渐塌陷。

瑟琳娜感受到胯下马奴的力量正在迅速流逝,那种试图将她掀翻的力量消失了。她凭着经验判断,这匹马奴已经撑不住了。他的反抗,终究只是回光返照。

海的身体在瑟琳娜的鞭打和马刺下彻底崩溃,他踉跄着向前奔跑了仅仅百米,最终如同破败的布偶一般倒在血泊中,头颅因为下巴被笼头撕裂而几乎完全断开,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在寒风中迅速冻成冰渣,染红了马场的冻土,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锋利马嚼的最终一勒可能彻底切断了他舌根的软组织。海发出一声最终的、破碎的嘶吼,身体在冲刺和骤停的惯性下失去平衡,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他无力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冻土上。瘦弱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头颅扭向一边,嘴里涌出更多混杂着血沫和组织液的污秽。他彻底不动了。

瑟琳娜没有立刻下马。她依然坐在彻底瘫软的海背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刚刚的惊险和高潮后的空虚而微微颤抖。寒风吹过,她感到一阵冰冷的后怕。刚才,她差点就摔下去了!那样高贵、柔弱的自己,怎么能摔在这种肮脏的马奴背上?!她感到庆幸,感到征服后的满足。

然而,一股突如其来的湿热感从小腹蔓延开来,浸透了身下的丝绒马鞍和紧身皮衣。瑟琳娜微微一僵,一种强烈的、难以置信的羞恼涌上心头。这不是高潮时的蜜汁!那温热的、带着腥臊味的感觉,是尿!极致的恐惧和兴奋交织,竟然让她,高贵的瑟琳娜公主,失禁了!

一股冰冷的恐惧和极度的屈辱感瞬间攫住了她。她总是以完美的姿态示人,这种失控的、低贱的生理反应是她最无法容忍的!高潮带来的病态兴奋瞬间被冲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为巨大羞耻和后怕而产生的、更深层次的颤栗。刚才她差点就被那个贱奴掀翻在地,在那极致的恐惧和高潮的冲击下,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她!

“侍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产生的尖锐。她需要立刻清理,立刻恢复她完美的形象!然而,她的目光扫过马场边缘,所有侍从和仆人都还僵硬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被刚刚的惊险吓得脸色苍白,没有人敢在她没有明确指令前靠近。更糟的是,她没有看到熟悉的舌奴的身影。

“舌奴!快过来!”她的声音更急促了一些,带着一丝不耐和惊慌。

就在这时,马场边缘,女仆爱丽丝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快速转动了一下,她瞬间明白了公主的困境和需求。来不及多想,她小跑着冲向马场角落存放废弃物的区域。

很快,爱丽丝小小的身影又跑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扭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残破躯体。那是一个已经失去了四肢的X+3岁的一个小马奴,躯干畸形,只剩下头部和身体,她在几天前被瑟琳娜认为不再有做马奴的资格,将被改造成为一个家具奴,被彻底废弃。爱丽丝抱起她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女奴甚至发出一声低低的、绝望的呜咽。爱丽丝却毫不在意,她用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扶着她,将她拖到瑟琳娜的长靴旁。

“公主大人!”爱丽丝声音甜美而带着一丝讨好,脸上依然是那副天真甜美的笑容,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棍,而是一个物件。“便器奴在这里!”

瑟琳娜的目光落在那个丑陋的女性残躯上,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她毫不怜惜这个与自己有着相同性别、却早已被剥夺一切的生命,在她眼中,这不过是一个功能性的、用来清理污秽的工具,其女性身份和她自身的高贵毫无关联,甚至更衬托了她对所有贱民的支配。但情况紧急,她顾不上许多。她抬起穿着长靴的脚,用靴尖指了指胯下被打湿的部位。爱丽丝立刻会意,用尽力气调整女奴的位置,将她那张因为马嚼而残破不堪的嘴凑到瑟琳娜的长靴边。

屈辱而冰冷的触感传来。那个可怜的女奴残躯,用她血肉模糊的舌头,开始舔舐瑟琳娜靴子和皮裤上混杂着血和尿液的污秽。瑟琳娜看着那张丑陋绝望的脸,看着那条残破的舌头在自己靴上动作,心中涌起更强烈的嫌恶感,以及一种因为这种极致的低贱行为而产生的、扭曲的支配快感。身体的虚弱和刚刚的恐惧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但胯下传来的清晰舔舐感,却让她暂时忽略了这些不适。

“嘶……”爱丽丝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公主靴子上溅到的血迹,眼神偷偷看向瑟琳娜苍白的脸色,感到一阵心惊。
管家在此时终于上前一步,他看出了公主的虚弱,但依然保持着克制。他向瑟琳娜微微躬身,低声请示:“公主大人,您是否需要回城堡休息?”

瑟琳娜没有立刻回答,她任由女奴继续清理着,眼神冰冷地扫过马场边缘那些战战兢兢的马奴和仆从,又看了一眼远处锋冰冷的尸体和因为剧痛仍在颤抖的海。她感到身体虚弱,刚刚的惊险确实消耗了她太多力气。但内心深处,那种征服和虐待的渴望并未消失,只是暂时被恐惧和虚弱压制。

她收回了脚,女奴残躯无力地跌回地上,发出一声呜咽。瑟琳娜没有看她,只是用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揉了揉眉心。

“把这匹——”她用靴尖指了指并没有彻底死去的海的身体“——拖下去。”

然后,她看了一眼管家,又看向爱丽丝,爱丽丝依然乖巧地站在一旁,脸上是那种纯真无辜的笑容,怀里抱着那个可怜的女奴残躯。瑟琳娜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扶我回城堡。”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从们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瑟琳娜。她感到双腿有些发软,几乎无法独立行走。在侍从的搀扶下,她没有再骑马奴,而是被抬上了一顶奢华的、由四名强壮马奴扛着的软轿。软轿内铺着厚实的狮皮垫子,温暖舒适。

瑟琳娜半躺在软轿里,身体因虚弱而微微颤抖,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眼底的冰冷和满足感却清晰可见。她看着窗外冰冷的马场,看着那些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马奴们,以及那个被爱丽丝随意丢在地上的、已经彻底废弃的女奴残躯。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今天的游戏虽然惊险,虽然让她失态,但那种濒死反抗带来的刺激,那种将一个生命彻底摧毁、并让一个绝望的废奴为自己清理污秽的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

软轿缓缓启动,将她带离这片血腥的马场,向着远处温暖的城堡驶去。在软轿的颠簸中,瑟琳娜闭上眼睛……

仅仅因为试图用被束缚的双手去抵挡马刺的本能反应,以及她发现海被她自己勒伤的舌头而迁怒,海失去了他的双臂。作为反抗马具束缚的惩罚,他的手臂在当天晚些时候被毫不留情地砍去,断口被草草止血。他没有被送回医疗室,而是被拖到了地牢深处的一段走廊里。

在那里,他被剥光了衣物,像一个被遗弃的雕塑,用冰冷的铁环和镣铐,以一种半跪半弯腰的姿势固定在墙壁上。他的肩胛骨和膝盖承受着身体的重量,被固定死,无法移动。在他原本双手的位置,安装了两个简陋的、用于放置油灯的铁托架。海,这位曾经拥有名字和微弱希望的少年,彻底沦为了一个“人形灯台”。他双眼空洞,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无声地流淌着血泪。他的身体扭曲变形,残缺不全,永远被固定在这冰冷潮湿的走廊里。他只能用脖子和有限的躯干活动来发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等到他彻底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像一个破旧的物件一样从墙上坠落时,他就会被彻底遗弃在角落里,等待死亡的最终降临。他的存在,仅仅是为了在地牢幽暗的走廊里提供微弱的光亮,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030530
Re: 瑟琳娜的游戏 【骑乘/马奴】(第一章 公主享受马鞍下的痛苦颤抖与血腥的驯马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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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棒,楼主加油!这个是只有骑马一类情节吗
Yi
yishuyuxsj-jx
Re: 瑟琳娜的游戏 【骑乘/马奴】(第一章 公主享受马鞍下的痛苦颤抖与血腥的驯马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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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楼主继续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