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纯爱啊😆大佬求你👍👍👍👍👍👍👍👍👍👍👍👍👍👍👍👍👍👍👍
男主别太惨,纯爱万岁,牛头人滚粗😄😄😄😄😄😄😄😄😄😄😄😄😄😄😄
多写点纯爱剧情,或者结局纯爱,女主别太残忍,特别是对男主,话说男主还是会变奴隶在岛上吗,到时候早点和女主见面,别跟个“女王岛”一样这太无趣了,想吃点清淡的求求作者大佬了
这篇全部重写。
纯爱是纯爱,虐心不会变的。
女主虽然有别的男人,心都在男主上。
这一版和上一版的区别是视角变了,更多人物,更多悬念。
更多肉。
更宏大,复杂,不剧透。
老版本其实是写着玩的,很多东西没细想。
这一版逻辑上会非常注意,非常多伏笔。
(1.1)虐杀保安
(接正文相应位置)
“嘀嘀嘀……”喇叭声由远及近,我心跳瞬间失控。
望远镜里,小区的门缓缓打开,一辆又一辆黑色轿车,鱼贯而入,拥簇着正中间那辆黑色加长车,一个阴森的骷髅立标立在正中,在夕阳下闪着寒光——那是特务局的标志。
普通百姓见了这骷髅立标,哪怕只是远远瞥一眼,也足以吓到魂飞魄散。毕竟,这狰狞的银底黑骷髅徽章,早已和特务局那些不见天日的黑牢、夜半三更的破门抓捕、以及无数普通人莫名消失,紧紧绑在一起。而我在紧张之余,心底里竟然涌起一股复杂的亲切。这不仅是因为这骷髅头象征着妻子的可怕权力,更因为我和这标志有着隐秘的关联。
那时,特务局刚刚成立,我们还同居在一起,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很多关于特务局的制度设计,都是我们在床笫厮磨间,共同讨论决定的。
那晚,她将我压在身下,每次深入都让她发出狂乱又情色的低吼。她一边疯狂索取,一边捏开我的脸颊,厚唇锁住我的嘴,湿哒哒的舌硬塞入我口中,在纠缠不清的吻和粗重的喘息间,她含糊不清地却在征询我的意见:“嗯啊……说啊……操……呃……呃呃……特务局……好热……用骷髅帮的徽记……啊哈……为什么不好!深一点啊,你这只猪……让那些狗东西,看到,看到就腿软……为什么不好?……啊啊……快点……嗯?” 她潮湿而香艳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真的勾人心魂。
她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谈正事,这非常考验我的大脑,我被她挑拨得七荤八素的,都赶不上思考,几乎是本能地在回答。天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但即使答错了,她大概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吧,毕竟我不是她那些倒霉的手下。我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老婆,那个……太恐怖……特务局刚刚成立……又不是黑道……不要树敌太多……嗯……”
“哦?看不起黑道?配不起你?”她小丘一样的肥臀猛地砸下,狠狠咬在了我的肩膀肉上,咬得很深,还用牙齿扯,几乎要撕下一块肉。痛得我一声惨叫,浑身一颤,紧绷的肉棒就被打开了口子,第三次的精液就又漏出去了。
“啊啊……射多点……”她疯狂扭动腰胯,阴道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花心像嘴,吸住龟头一阵猛啜,要将最后一滴精汁都榨走。她用空着的手捏着自己刺了乳环的乳头,发出变态的笑声,“好热,冲里面去了……要不……用我最爱的,宝贝肉棒……当我们局标吧……嗯嗯,这是我喜欢的东西……”她一边说,一边用阴唇夹紧,摩擦着慢慢退出龟头和冠状沟。
我无力地呻吟着:“王妮薇……你们……你们局……一会儿骷髅头……一会儿又……”我还没把话说完,就看到了她糊满了淫液的下身,黑压压地朝我脸上压了过来,赶忙深吸了口气,带着哭腔慌叫起来,“你……你干嘛……”
“用嘴……老公……我还没高潮……我要你的舌头……”她发出发春母猫的声音,不容我回答,就把那没法形容无比淫靡的下体狠狠地坐在了我脸上。顿时,汗水、精液和她的腥味,瞬间让我窒息。肥厚的唇肉粗鲁地吸住我的口鼻,幸亏我刚才已经大吸了口空气,才没有晕过去。她的双腿夹紧,膝盖钳住我的头,让我无法动弹,发出满足的哼哼,将重量完全压在我脸上。我想要挣扎,但被她死死压制着,只能奋力张开嘴,用嘴巴顶开肥蚌偷吸几口气。
软塌塌的阴茎已经滑出阴道,被她用戴着尖锐银指套的手指抓住。尖锐的指尖在还没恢复的龟头上轻轻滑过,那种金属的冰冷,立刻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我嘴里塞着肉团,声音带着呜咽,颤声惊叫:“别……嗯嗯……别……呜……别用那东西……好锋利的……”我见过她用这东西直接插进人眼,抠出了那人眼珠。那血腥的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
她在龟头上弹了一下,力道不大,却让我浑身一颤。“知道怕了啊!那还不快说!想让我插龟头缝里去?把鸡巴挖出来,怎么样?”
我生怕她真的惊世骇俗,把老公给阉了,喘息着脱口而出:“还……还是骷髅吧……特务局……以后还会和骷髅帮一样……火……”
她微微一顿,随即就用嘴叼住了阴茎,用手揉着睾丸。她舔得可一点不温柔,仿佛要将我的残精和魂一同榨出来。她的呻吟中带着兴奋与残忍,“嗯……骷髅……好……好得很!你的要求我从来都会满足的,你是我丈夫……”
那一天我整整射了五次,最后晕死过去,连后面的记忆都是空的,但我的这个决定却改变了国家和人民的命运。
接下来的几年,特务局的权力飞速膨胀,这骷髅所代表的白色恐怖也愈发令人窒息,我眼睁睁看着妻子的特务局几乎吞噬了这个国家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几年,我献上的这个骷髅徽记随着特务局权力的飞速膨胀,远远超出了当初我的预想,成了令所有人都战栗的噩梦。国家乌云密布,人民活在恐怖中,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我的妻子造成了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甚至连一丝抗拒的念头都不敢有。
我们的婚姻没有公开,作为市政府的普通公务员,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随时可能会被特务从街上拖走。但在我心中,特务局的女王是我的爱,是我的结发妻,这让我面对那些令人胆寒的黑衣立领时,就有了一丝虚幻的底气。
我和她最近一次见面,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现在,我只要一想到她,全身就抑制不住地烧,肉棒自然而然就顶了起来。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下楼,跪在她脚边,为她舔掉靴尖上的土,感受她奖赏的目光。
但我的幻想,被骤然而起的喇叭声瞬间浇灭。我把望远镜转向小区门口。
今天轮值的保安,也不知怎么就不开眼,竟然拦住了车队。
特务局的车队,车头那明晃晃的骷髅头标志,也有人敢拦?这两年,特务局在东南联邦何等飞扬跋扈,连总统府都要礼让三分,这小保安却不知死活,胆敢触车里那女太岁的霉头,我心头一紧,心知要糟了!我若在她身畔,趁她心情好的当口,还可能替他说几句好话,现在也只能干看着,但愿他命大吧。
打头的黑车停了下来,一个穿黑制服的高个男人三两步就走到保安面前。他掏出一本证件晃了晃,保安瞬间就蔫了,整个人都矮了半截。
黑衣人也没多话,抬腿就是一脚,又狠又准地踹在腿弯。保安立刻直挺挺就跪在了地上。
这时,我看到除了中间王妮薇那辆加长车外,其他车门同时打开,一群黑衣人整齐地下了车,迅速散开。有的跑进小区,有的控制住各个出口和要道,有的直接接管了大门,还有些直奔各栋楼。整个小区登时被一股恐怖的黑暗笼罩,空气里透着肃杀之气。
但此刻,我一心念着妻子,我的薇,她终于回家了!手心不知不觉渗出汗,望远镜死死对准那辆车,焦急地等待车门打开,心里怦怦直跳。
紧接着,那辆车的副驾驶门开了,一个脚蹬高筒皮靴、身着黑色皮衣的女人下了车。船形帽下,一头如烈焰般的红发分外扎眼,与肃黑制服形成强烈反差。
她疾步绕到后边,伸手拉开车门,然后单膝跪地,低垂下头,似是在恭迎车内贵人。
但车里却良久不见动静。
风不再吹动树叶,鸟也不再鸣叫,整个小区,就像一座黑压压的坟墓。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
时间凝滞。蓦地,车门处闪过一点寒芒,一只黑靴陡然探出。
望远镜里,百米之外纤毫毕现。那只高筒皮靴,纯黑如墨,靴筒紧贴小腿,线条像蓄力的弓,一直延伸到膝弯。靴内的黑色长筒袜下,一枝妖冶的曼陀罗花纹身直入神秘的三角地带。她身上有很多纹身,好些是我陪着她刺的,我都太熟悉了。
五公分高的防水台,衬得那靴跟又细又长,亮银色,像刀。这靴跟要是踩人身上,是能直接捅穿骨头的。
靴子悬在半空,像钟摆停在了高点,女王气场十足。
红发女人,跪伏在靴前,轻轻用手托住,眼神只有绝对的臣服。她吐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伸向皮靴,她的舌头在靴面铺开,细细擦拭略有颗粒感的皮革,她竟然开始舔靴子!
从靴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像在供奉圣物。不但舔靴面,就连肮脏的鞋底,都舔得一丝不苟。而且还含住靴跟,有节奏地吞吞吐吐,眼神迷离,像是在感受某种快乐,那暧昧的动作,令我不禁想到了一个词!这不是口交,又是什么?
这种场面,说不出的怪异,我越看越觉得刺眼。这还是下属对上级的正常表现吗?这女人是谁啊?是王妮薇的女仆?她凭什么能这样舔我老婆的靴子?我这正牌老公都没这她舔得这么贱!那女人得意的神情,更是让我无名火腾腾而起。
这时,靴尖微微抬了一下,我很熟悉那意味,这是老婆对服务表示满意,这是一种嘉许,或者是一种宠溺。红发女人这才停止,双手托住靴子,头更低了。她像是在汇报着什么,嘴一直在动。从她略微颤抖的肩膀,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
等待终于有了尽头。那悬在半空的黑色长靴,轻轻点地,却如郑重宣告女皇亲驾,这方寸民居,难承其重。
在红发女半跪搀扶下,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从车里缓缓而出。红发女班规半跪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绝世倩影,缓缓从车内钻了出来。
我激动地死盯着望远镜,看着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只是轻轻一搭,却重若千钧,压得那女人浑身一颤。
我的女神一点点走出车门,完全呈现在我眼前。黑色的少将军装非常紧身笔挺,凹凸有致的身段异常火爆,性感之外还很威武。周身萦绕着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根本不敢抬头直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生怕错过一点细节,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宽大的黑色帽檐压得很低,她的面容被遮去了大半,只剩饱满的下颌和猩红的两片媚唇。厚重的黑色皮革披风里隐约露出里面的黑色皮军装,少将肩臂章闪烁,这是东南联邦准军人的最高军衔。
厚重的黑色皮革披风之下,是黑色的皮质军服。肩头,一枚少将臂章冷冷地反射着光,那是特务系统的最高军衔,也是非正规军的权力顶峰。
她缓缓站直玉躯,右臂猛地向外一送,披风便瞬间展开。那动作带风,掀起强烈的无形力场。
我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她那身黑色的将军装,领口竟然大开,能直接看到胸口最深处!没有衬衣,没有领带,什么遮挡都没有!两团纹着火凤凰彩色纹身的沉甸甸肉球,几乎要从里面爆裂出来,直接怼到我眼前。那满胸的艳色,竟与肩头军阶的森冷,揉出一种让人发抖的风骚。
无数次,我埋首在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里,舌头都舔不到底,那混着香水的销魂奶香,让我真的就想这般醉死在上面。她就是天生的尤物,一个不经意的骚媚眼神,就能轻易点燃我的浴火,让我满脑子只有她!
她知道我在偷看她?在车里的时候,她可能没想到我会用望远镜窥视,现在她绝对知道!她是我的女神,我的妻子!即便真的有被狙击手爆头的危险,我也绝对会偷看。
她了解我对她的迷恋,知道我此刻的视角一定在她大胸上,所以故意这么性感给我看!一定是这样的!她在威胁我今晚别想下床!我胡思乱想着,鸡巴更硬了,顶得难受。我的女王终于回来了,想得到她的一次垂青,是多么不容易……
这时候,旁边那个红头发的女特务,跟个小太监似的,把一根烟毕恭毕敬地送到我老婆嘴边。王妮薇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抬起手,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夹住。那红毛立马矮下半截身子,凑上去给她点烟,那眼神,活脱脱就是条等着主子赏块骨头的哈巴狗。
就在我怒火中烧之际,我看到王妮薇慢悠悠地将指间的烟灰弹落在地。她那张被宽大墨镜遮去大半的脸,慢悠悠转向了小区门口跪在地上的保安。她夹着香烟的手,小指翘起,轻轻抖了两下,并朝红发女微微点了点头,嘴角似乎还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暗暗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别人或许看不懂,但我对自己妻子的细微动作和表情都非常熟悉。她在家时,哪怕只是眉梢轻轻一挑,我都会去揣摩她的心意,这是我长期以来的习惯。我知道,她已经下了指令。
那保安要倒霉了!这是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高高在上的女王,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小角色拦了座驾,尤其是难得回一次家,以她的脾气,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过在她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保安,她大概也不会真放在心上吧,让手下人给点教训也就好了。
念头刚落,就见那红发女人,像条得了许可的猎犬,大步流星地朝保安走去。我眼皮跳了跳,心想这女人动作倒是快,别是会错了意,下手没个轻重。
果然,那女人走到保安跟前,根本没有半句废话,抬腿就是一脚,完全没有留手,那力道隔着这么远,我似乎都能听到风声。坚硬的皮靴狠狠踹在保安的小腹上,保安闷哼一声,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蜷缩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扭动。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了更加不祥的预感。
那女人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脸上漾开令人发寒的笑容,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好玩具。她对着保安一下接一下疯狂猛踹,每一脚都用了死力,好像地上那根本不是人!
那可怜的保安,他哪里会想到只是尽职地拦了一下车,就会招来这样的横祸。他没有做错什么,可这个世道,对错重要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弱小就是最大的不幸。在特务局统治之下,我们这些普通人,不过是时代的尘埃。
我有些不忍,但除了让我自己更难受,还有什么用呢?保安的命运,在他抬手那一刻,或许就已经写好了。我闭上了眼,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等下见到老婆,我应该和她提一下,说不定她会惩戒那个红毛女。特务局这些年的恶名,连带她也被抹黑,还不是因为下面这些特务,对老百姓做了这么么多的坏事,导致人神共愤。
保安挣扎着想爬起,却被那红发女人一脚凶狠地踩回。红发女越来越残忍,保安就像一个跪着的沙包,任其踢打,勉强才能跪好。对于这种猫戏老鼠般的残虐场面,王妮薇却只是站在车旁吸着烟,袅袅升起的烟雾在她绝美的脸上缭绕,那优雅的姿态,仿佛一切都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在纵容手下教训这个保安,这更像是一场表演?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我的脑子。她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老板,那施暴的红毛,不过是妻子脚下一条为了取悦她的疯狗!
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她还是骷髅帮大姐头的年代。那时候,我是跟在她身边的所谓男朋友,常常被她强迫跪在一旁,观看她如何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那些触怒了她的可怜虫。在她的世界里,暴力从来都是达成目的最直接有效的手段,甚至是她沉迷的一种游戏。
现在,她已经贵为权倾朝野的特务女皇,自然无需再亲自动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导演一切。她还是我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女友,这种念头,让一股奇异的亲切感,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油然而生。
对,这样的她才最撩人,这个想法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身体里锁着的潘多拉魔盒。我明知道王妮薇在导演一场针对弱者的残忍血腥暴行,本应恐惧和愤慨,但我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分毫。
看着她那视若无睹的冷酷样子,一股夹杂着罪恶感的兴奋,在胸腔里冲击翻腾!理智告诉我,应该谴责这场惨剧,哪怕只是心中徒劳的呼喊!但身体却完全背叛了意志,下面的器官已经硬得像铁棍,仿佛是感受到了它的女主人的气息,隔着裤子拼命磨蹭!
我明知道她将百姓的尊严和生命肆意践踏,应被唾弃和阻止!可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在发情!我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变态!
可内心深处,我知道她越残暴,我越迷恋,我爱她这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爱她能掌控别人生死的强大力量。我的视线贪婪地在楼下两个同样身着黑色制服的女人之间来回扫视。一个是冷酷如冰的主宰,一个是状若疯狗的执行者。渐渐地,她们的形象在我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开始了奇妙地交叠,融合成一个掌控一切、释放暴虐与欲望的完美化身。
楼下,保安不停地磕头,极尽卑微,却无法打动两个煞星分毫!妻子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一下,只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含义不明的微笑。
红发女人饶有兴致地举起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手,慢条斯理地按压着关节,既像在放松,又像是在做某种准备动作,舌尖微微探出,舔着肉感的上唇,嘴角挂着浅笑,目光却始终锁定跪地保安那微微颤抖的后脑勺。做足了这番准备,她才慢悠悠地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手枪。虽然我没有配过枪,但长期在政府部门任职,又赶上兵荒马乱的时代,我认得那是一把勃朗宁M1910,这是联邦军官常用的枪型。但这把手枪的侧面还浮刻着一个特务局的骷髅暗记,显然不是普通特务能拥有的。
她不慌不忙地将一颗颗子弹推入枪膛,动作很慢,却很娴熟。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混合着一种病态的戏谑,瞬间透过窗户直扑我的面门。那是死亡游戏开场前残忍的序曲。
他只是拦了一下车队,就要被如此对待,下跪、殴打,现在还要被当场处死……太过分了!完全不讲法律!把百姓的命当作草芥!我心里沉甸甸的。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特务局的行事风格,我已经多次表达过意见,极端的高压未必都是有利的。
但我也知道,王妮薇的绝对威严不容有任何冒犯。那个保安,他大概从伸手拦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踏上了黄泉路。我能说什么呢?任何人都不能忤逆她,我也不能……哎,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吧。我只能在心里为妻子向他道歉,他不应该惹到了我老婆,或许下辈子他会记住的,离特务要远点。
我是普通席上的观众,屏息凝神,紧盯着楼下这个舞台;贵宾席上,这一切的制造者却纹丝不动,兴味盎然地观赏着舞台中央的表演,那是她的死亡使者。红发女人缓缓抬起手,勃朗宁绕着她的指尖轻巧一转。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伸出舌头,玩味地舔过枪口,并如给男根口交般抽插了几下,极尽妖娆地瞟了一眼身后,那画面既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又散发着浓稠的死亡气息。随后,那枪口便稳稳地顶在了保安不住颤抖的后脑上。
她微微叉开穿着紧身皮裤的双腿,刻意突出紧绷饱满的下体轮廓,淫荡中充满了力量。活脱脱就是色情画报里手持鞭子的SM女王,充满了野性而危险的压迫感。但她手上拿的可不是鞭子,而是顶着脑袋的枪,把暴力与性感推向了令人战栗的顶点。不过,她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取悦主人的工具,真正拥有生杀大权的,是我的老婆。
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脑海中一片空白,某种熟悉的感觉,正在唤醒我内心深处的记忆。
红发女人举枪姿势非常标准,透着优雅,和记忆中的妻子如出一辙。这一刻,我感觉持枪站在那儿的,不是她,而是王妮薇!
女主做局长时颐指气使随从的恭敬侍奉,比在岛上还更强烈,重制的开篇第一章读起来最有感觉
sqblxbx:↑女主做局长时颐指气使随从的恭敬侍奉,比在岛上还更强烈,重制的开篇第一章读起来最有感觉
那是因为,重置加料了。
岛上未来也一样,口味会加重,女主到了岛上,也会更有气势。
尽量构筑一个极权之下合乎逻辑的极端社会结构,会更符合逻辑。
原来口味太轻。
(1.2)保安(下)
这一刻,我感觉持枪站在那儿的,不是她,而是王妮薇!
极端的冷酷,优雅的性感,主宰生死的气场……都似曾相识!
几年前的那一天,我妻子难得来家里一趟,午休的时候,恰好楼上在装修,她就拉下了脸。我怕立刻发作,赶紧去楼上交涉,想不到楼上那人也是个愣头青,根本没有理我。我无可奈何地对她摇摇头,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发出一声让人脊背发凉的笑。
我知道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了,老婆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我了解她,她那个笑容可不是好兆头。果然,她随手从抽屉里摸出枪,就那么施施然地上楼,我赶紧跟着过去想阻拦又不敢。她没有一句废话,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对着那个正在干活的装修师傅,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就扣了扳机!“砰!”的一声,装修师傅应声而倒。
紧接着,老婆又用枪指着邻居的头,就像一个女版活阎罗。
我吓坏了,拉了拉她的衣角,却迎面遇上一个冰冷的眼神。那一瞬间,我就被她镇住了,立刻就识趣地闭了嘴。
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娇笑声中,她扣动了扳机……人头像西瓜被砸碎,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我双腿发软,无意识地死死抱住她,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才没有当场跪倒。在这样极端的场景中,我的下身却很不合时宜地变得坚硬无比!肉棒无意识地隔着裤子在她染血的白色丝质睡袍上狠狠蹭着!她是死神,又是我的爱人,或许,我不自觉地希望用男根去取悦她,以求得饶恕。
她手上还拿着发热的枪,突然捧起我的头吻了上来,充满了侵略性的吻。我的嘴唇都被她咬破了,鲜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的舌头掠夺般地探入我口中,肆意搅动,那个吻,就像是死神的垂幸,我潜意识里竟在祈求活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她彻底变成了嗜血野兽!我们在鲜血和死亡的气息中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她随手将枪丢在地上,粗暴地扯下我的裤子,把早已勃起的肉棒解放出来。她的手抓起我的老二,就像一个肉玩物在手中把玩,肆意揉捏,甚至还用指甲划龟头。在我耳边说:“你真废,连这点小事也办不了,吵到我睡觉!要是满足不了我,给你也吃一枪!”她显出黑道老大的作风,用这样的口气威胁我。其实,自中学开始,我就习惯了这样的她。
没有任何前戏,她直接将我推倒,一双蟒蛇腿锁住了我的腰。她用手指掰开血淋淋的蜜穴,一点点坐到底!被她压在身下,背上还能感觉到地板上血浆的黏糊。我有点难受,也有些恶心,想要推开她,但根本无法撼动,只能被动去承受。
她伸出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把我的头摆正。她看着我的眼睛,淫荡的笑容充满了疯狂的危险感。阴道口很湿热,大腿内侧肌肉不断收缩,阴道紧紧包住肉棒,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她开始了疯狂地起伏,巨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下身,非常粗暴野蛮,就像一头母狮子在折磨猎物。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力狂野地撞击,让我感到灵魂都在颤抖。我紧紧地抱住她,想要减缓冲击,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血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和淫靡。
她像野兽一样猛喘,汗水顺着头发流在我脸上,带着咸涩的味道。阴道口一张一合,阴道壁紧紧吸住,又热又紧,猛烈地吞吐着肉棒。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仿佛灵魂都出了窍!快感和恐惧互相纠缠,让我彻底迷失了自我,我忍不住低吼起来。
“啊……啊……”她的喘息也越来越粗,也要到极限了。“快……快给我……”她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让我欲罢不能。
极品女人的屄,会让男人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我老婆就是这样的女人,就像一个真正的吸精魅魔。她的做爱技术实在太好,在她疯狂摇摆的玉躯之下,我的高潮异常激烈,精液一股脑儿涌出,射出很多很多,带着我的灵魂进入了蕊宫。
她杀了人,甚至连杀人现场都没清理。她是大特务头子,对普通人的命可以随意生杀予夺!被她杀死的邻居,后来被捏造了个罪名,然后被特务局以“危害国家安全”的名义抹掉。至于杀人现场,自然会有特务来善后处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那一天,我知道了,这才是王妮薇现在真正的生活。我竟然发现她越残暴,我会越着迷。我们互相的性癖,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对于这羞于启齿的变态心理,我一直对她隐瞒着。
眼前这红发女人用枪抵住保安后脑,那画面,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冰冷枪口,同样跪着的颤抖的男人,和那时候的妻子像极了。
她脸上那狰狞的表情,此刻在我眼中,也完完全全变成了记忆中,妻子在扣动扳机前那妖异而残忍的笑容!从楼上看下来,她们也就10来米远,两条黑色的影子却已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我真的快要分不清,此刻踩在保安身上的黑色高筒靴,究竟是属于那个红发婊子,还是令我爱到灵魂都会战栗的妻子!或许,她们已是一体,一个负责发令,一个负责将命令化为血腥。而老婆此刻脸上神秘的笑意,是不是因为感受到了我正在窥视?
仿佛是我自己跪在那,她的高跟靴踩在我头上碾,我会颤抖,不知是因屈辱,还是隐隐的兴奋。
若在那个角度看去,能看见裙下她的黑丝袜大腿,那里有性感的纹身,还有内裤的花边,我要真是那保安,应该不会有逸致情趣去关心这些了吧。不知不觉中,我心里竟然重构了这幕场景,红发女成了妻子,保安变成了我。
她没有立刻开枪,只是让枪口在保安的头上移来移去,但却始终没有离开分毫,她在刻意拉长死亡前的煎熬。我知道,就像当年她在我面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邻居在枪口下瑟瑟发抖、屁滚尿流的丑态一样,她现在也一定在享用这个保安死前每一秒的恐惧和绝望。她根本不会管这里是闹市的居民小区,她既然已决定行凶,就不会有太多顾忌,尤其,局长就在面前。就像她当年杀了那个邻居一样,她的手下会很轻易地处理掉后事。
她突然舔了舔嘴唇,然后缓缓转头,痴迷地望向身后。她那目光充满了情欲和赤裸裸的献媚!她伸出手,轻轻拨弄着保安因恐惧而汗湿的头发,那动作,与其说是在安抚,不如说是死刑前的告知。
我以为那已经是极限,但紧接着,更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她竟然将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微微扭动着腰肢,手指隔着紧绷的黑色皮裤在私处摸索,开始旁若无人地自摸起来!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分毫,那动作充满了极致的挑逗,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局长献上最卑微也最淫荡的忠诚!
我有点看不懂了。这红毛丫头到底想干什么?这未免也太出格了!就算是要向局长表忠,也不至于这样的眼神!
我有些惶恐地把目光飘向妻子,我怕看到那一幕,她们到底仅仅是上下级,还是有更深的关系……
然而,我完全想不到……她……她微微仰起头,目光在一栋栋灰扑扑的居民楼间扫视。我们小区很新,也算中高端住宅,但造型却是千篇一律。要一下子找到家,对住惯了花园别墅的王妮薇而言,确实有一定难度。
她第一次来这,是我们结婚的前一天,她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挽着我的胳膊,笑着说,要和我一起,把这个小家,布置得温馨舒适。那时候,她偶尔还像个普通女人,直到成了特务局局长后,就变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我……只能这样偷偷地看着她。
我想开窗叫她,对她招手,但我不敢。刚才物业发的短信,提醒我特务局可能布置了狙击手。周围窗户只要稍微露出一点身影,就有可能被一枪毙命。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正在看着她在施暴,哪怕不是她直接。
她的手指在一扇扇窗户上点着,就像小孩在夜空里数星星。每一扇窗户都紧闭着,拉着窗帘,就像一个个牢房。我真的希望老婆能找到,我不想她连婚房在哪都记不得。
墨镜后的视线似乎终于锁定了方向,她停了下来,她找到了。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即使隔着厚厚的窗帘,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我们……我们就这样,若有若无地,四目相对。
她笑了,很淡,却令我呼吸困难,涌上一种受宠若惊的幸福。
她是美丽又致命的罂粟,明知有毒,却让人无法抗拒。从中学时代开始,我就爱她爱得发狂,甘愿为她做任何事,却又非常怕她,怕她动不动就揍我。我可以承受她的暴虐和家暴,却难以忍受我们的梳离。
我忍不住去猜,见到我,她也会紧张吗?在意吗?她知道我对她的迷恋,还知道我有些羞于启齿的隐秘癖好,她明知道我会在楼上盯着看,还在那里演出这样的残酷杀人秀,她爱着我,故意命令手下表演,我们夫妻一同观赏?
“砰!”,枪声终于响了,我转过头去,看到鲜血飞溅。
保安左肩中了一枪,身体剧烈抽搐,绝望的哀嚎从窗外传来!
她用舌头舔去脸上的血滴,但这一次,我没有感到她令人生厌,她本来就是我老婆的延伸,她们已融为一体,一个操控,一个执行。
这些年,“社会治安持续稳定”,“人民群众安居乐业”,在这些冠冕堂皇的谎言背后,有多少像这个保安一样无辜的人,被特务随意抓捕、折磨、杀害。这些都是妻子一手造成的,而作为她的枕边人,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薇……放过他吧……他也和我们一样,有家庭、妻儿……”我在心里默默替保安祈求,其实,我知道这不过是在走过场。我躲在黑暗的房间里,被薄薄的窗帘保护着,我又能保护得了谁。
心里有点痛,不忍再看那保安的惨状,我闭上眼,思绪再次回到了过去……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卧室的窗帘半拉着。我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份报纸,忍不住替一个被捕的异见者说了几句话,“薇,他也只是写个文章,也没有实际行动。把他抓捕影响不好。”
王妮薇正站在化妆台前,拿着口红往唇上涂,听到我的话,手停了。她的手滑进大腿内侧的袜带,慢条斯理地掏出把纯金小手枪,那手枪是她随身带的。
她直接举起了枪,瞄准了我。“他已经在处决名单上了。吴轩,你这是公然要跟我作对,对吧?”她一边说,一边解开制服的头两颗扣子,深深的乳沟非常晃眼,香水味从她胸口飘出,很香甜。
“老婆,你别拿枪指我,太危险了。我就是随便聊聊……”我勉强挤出个笑。
她眯着眼,做出瞄准状,打断我,“随便聊聊?”话音刚落,“砰!”枪声炸响,身后的椅子被打翻。虽然离我还有1米多距离,但也让我直接就腿软了。
“啊——”冷汗漱漱地淌下来,我又气又怕,吼道,“王妮薇!你疯了吧?真要弄死我?!”
她撇撇嘴,说:“弄死你?那又怎么样?”枪口继续往下移,瞄准了我的胯下。我还没喘口气,“砰!”又是一枪,这次子弹是擦着裤子过去的,我都感到了那热风的波动。裤裆瞬间湿了,尿骚味弥漫开,湿透的裤腿贴着大腿内侧,冰凉得让我打颤。
她看着我这狼狈样,笑得更欢。她蹲在我面前,用冰冷的枪管挑起我下巴,逼我抬头看她,她的睫毛颤了颤,嘴角挂着笑。“对我吼啊?第三枪,可就不是尿裤子这么简单了。”
我不敢吭声,呆呆看着她,脸色苍白。
“明天要处决很多人,要不要把你的名字也添到上去?还来得及。”
她把枪管硬塞进我嘴里,一点点深入。我的鼻涕眼泪都淌下来了,混着唾液灌进鼻腔,想咳又不敢咳。
“脱裤子,把鸡巴撸硬,插进来伺候,不插满一小时,第三颗子弹就给它!”她一把掀起裙子,里面没穿内裤,阴唇已经翻开,早就湿漉漉,淫水挂在大腿边往下滴。她把枪管在我嘴里搅,金属撞到牙,让我心里战栗,怕枪走火。我手抖,裤子都解得不利索,手心全是汗,黏腻腻地攥着肉棒撸。插进去后,就使劲催动腰臀取悦她,生怕自己脑袋开花。
极度的紧张之下,没几分钟,我就绷不住了,一古脑儿射进了紧紧套着阴茎的水屄里,精液流得很多,黏糊糊地,沿着蜜穴口汩汩冒出,满大腿都是。我感到大腿直抽筋,全身都肉疼,比平时快多了,竟然早泄了。
她把枪口用力往上撬,对准了上颚,妖媚地笑起来,“就五分钟不到啊?脑瓜子吃颗枪子儿吧?”她扯住我的头发,把枪一送,冷冷地说,“早泄!一个满足不了妻子的男人,有什么用?到了阴曹地府别怨我啊!”
我吓得脸色苍白,被枪顶着仰起头,恐惧地看着她。
“咔嚓……”这是扳机扣响的声音,我几乎晕厥过去,但脑袋并没有炸开?我疑惑地看了看她,只见她拔出了枪,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忘记了啊,只有两发子弹。等过会儿再去找一颗,先欠我,一条命。”
我满头大汗淋漓,这样的游戏,她觉得很好玩,我可没觉得。我还心有余悸,结结巴巴地说:“老婆……再给我休息一下,我……我一定让你满意……”
她把大胸贴向我,手指挠着我头发,轻笑着说:“去吃药吧,我们局里的效果好。舍不得你呢,不想这么早做寡妇!”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她是爱还是怕,和她在一起,总是精神紧绷……但从此以后,我也知道了,哪些话不是我该说的。
红发女人厌烦地用穿着皮靴的脚,狠狠地踢,像是踢条死狗!保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死活。但她似乎很不满意,皮靴高抬,靴跟闪烁着寒光,狠狠踩下。靴跟如尖刺,扎入保安眼眶,鲜血如箭喷出,回落浇在保安的半张脸上,也染红了本诱人的长筒靴。
保安垂死抽搐,僵硬地张大嘴,双手枯槁,指节成爪,徒劳地抓挠,在地面留下血痕。
红发女人转过头,笑容灿烂,如在向主人讨赏。
她的残暴,她的冷酷,都让我对保安感同身受,脸颊、眼睛仿佛在隐隐作痛。或许,被她踩爆了眼球,慢慢死去,也不是一个坏结局。人总有一死,关键看死在谁手里,是这样的吗?
她似乎对脚感有些不满,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枪,“砰!”她先对保安右膝盖开枪。红色浆液伴着碎骨喷溅而出。保安的右腿顿时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过去,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寂静的小区里显得格外刺耳。“砰!”然后是另一侧膝盖。这次,他的左腿只是微微一抖,好像不是打在活物上。
枪口最后对准了脑袋,这一次,她好像对玩具失去了兴趣,或是感受到了主人的不耐,没有再丝毫拖延。“砰!”又一声枪响,保安的脑袋像一个熟透的西瓜,被彻底打爆,红色的血液、白色的脑浆、粘稠的液体四处飞溅,身体最后猛地一震,彻底结束了!
眼前的惨剧让我作呕,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刚刚心底那些见不得光的邪念,瞬间消失无踪。
这时,先前那高个过来了,面无表情,把尸体像垃圾一样拖到旁边。红发女人看都没多看一眼,轻轻抚着枪身,将枪熟练地插回枪套。
她转身走向王妮薇,然后像狗一样跪在她脚下,用一种谄媚的眼神仰望着她,仿佛在等待女王的恩赏。
对于小区内的普通人来说,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恐惧就像瘟疫,快速蔓延。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我可以想象,那些邻居都瑟瑟发抖地躲在黑暗中,听着外面恐怖的枪声。而那些被带走的人,不知道会经受怎样的恐吓和折磨。
而这仅仅是我的老婆的一次回家。
以后她每次回家要都是如此,这个小区,还有人敢再住吗?我似乎必须要对她说明,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家的人居环境问题,这样下去,会重创我们小区的房价。
我恐怕连这,也不敢多嘴一句。
唉难受,我明明不太喜欢非主要人物与主要人物之间的情感纠结,就像这张番外“我”竟然把一个下属一样的角色当做王妮薇代入。但是作者的文笔好到让我没办法弃文,欲罢不能。
(4)游轮
2561年7月18日,11:16公海月光女神号游轮
汽笛声中,“月光女神号”劈开粼粼波光,破浪而去。身后的海岸线渐渐模糊,最终化作天际一抹淡淡的黛色。
通往甲板的舷梯两侧,一字排开两行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她们训练有素地弯腰鞠躬,胸前鼓胀的肉球呼之欲出,大网眼的渔网袜将双腿装饰得非常性感。
海风拂面,咸腥中带来她的体香,勾人,却不俗媚。老婆今天格外温柔,主动挽着我,让我受宠若惊。她指指点点,为我介绍游轮设施,就像是带了个远房穷亲戚,逛着自家后花园。
往常特务局局长出行,就像昨天我看到的一般,都声势浩大。地毯式清场,黑压压的随从,前呼后拥,恐怖肃杀。今天一个特务都没有,这让我感到一阵轻松,心情也随之雀跃起来。昨天的怨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不知是否我过于敏感,看到她的眼神不经意间掠过远方海面时,有一瞬间的失神。我想跟她说,出来玩,就不要再去想工作上的事,但又觉得以她的层次,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宜插嘴。她很快回过神,对我莞尔展一笑,那盛世美颜让我为之心悸。此刻,其实我更多的是不安,生怕在这豪华的地方,自己会举止失措,丢了她的脸。
抬眼望去,十几层楼高的船体,像一座移动的城市,半透明的玻璃幕墙能看到里面的金碧辉煌。中央甲板的露天泳池边,三三两两散落着游客,女人们甚至赤身露体,尽情享受日光。浑圆的屁股,白花花的奶子,毫无遮掩,简直就是大型的天体浴场。她们的男伴,则殷勤地给她们涂抹着防晒油。
这船上的风气,开放得让我有些瞠目结舌,但转念一想,能登上这艘船的非富即贵,有钱人的生活方式,或许是我少见多怪。
我扭头看着她,她今天这身打扮……真是骚透了!雪白的紧身礼服,从脚跟包到脖颈,严丝密合,可千万别以为是转了性子要保守,那纱裙的料子几乎不存在,就如蒙了层薄雾,与其说是遮身,不如说是为了更色情地暴露肉体。
虽说在胸前的白纱上绣了蕾丝,却完全无济于事,里面的比基尼,像是在两团大雪球上点了两把火,几根细带看上去一扯就会断,从雪峰穿越而过。乳球实在过于丰硕,显得罩杯特别窄小。那被两颗耀眼花生米顶起的巴掌大布头,连乳晕都盖不全,在边角露出微微的粉色凸起。
我楞楞出神,裆部异常涨肿,欲望如火般勃发。感受着她薄纱下身体的热度,不禁想,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就可以将她抱住,把脸深埋入她的胸间,享受那醉人的乳浪香波。
我弓着身子走路,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窘境,找个话题,“薇,这次游轮度假,要花多少钱啊,看着好有档次。”
“一千万。”她随口应了声,然后偏着头,目光向我扫来,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那妖冶的墨紫色眼影如丝绒般深邃,逐渐往眼尾晕开,眼角处还点缀着银色亮片,如星光般闪烁,摄人心魂。
“一千万?!”虽然早就知道这趟旅行一定很贵,但听到这不可思议的数字,还是令我震惊。我有些将信将疑。
“不信?”老婆笑了笑,“这里有别的地方吃不到的美食,有还有别的地方没有的服务,钱又有什么要紧。”她戳了戳我的胸,翘起嘴说,“你那点工资,可付不起。所以我埋单,你别怕!你这样,算不算吃软饭?”
“我可没……我自己付,先欠着……”我的脸更热了,倔强地说。她看似无意的玩笑,恰好敲打在我的命门上。
“呵……”她轻笑出声,像是在听孩童的傻话,“借钱?你那点薪水,难不成要卖身给我?”她继续说,“就算你真有这笔钱,恐怕也上不来。这船,可不是有钱就能登的,得有‘资格’才行,需要入会。”
游轮上,男人西装革履,油头粉面,女人花枝招展,争奇斗艳,看上去都非富即贵。就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我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入会?都是达官贵人吧?”我叹息了声,“所以,我要加油了,不能只以科长做目标了,不然,以后都没资格和自己老婆坐一艘船旅游了!”
“哼!你一个小秘书。你那个秘书处啊,最大的是那个处长了吧,就算让他把位置给你,你以为就够格了?”她眼神扑朔,随即化为盈盈笑意,“只要你一直乖,听老婆的话,我呢,出去玩,会带着你的。谁让你是我又好用又体贴的老公呢。”
“嗯,也是。”我有点怅然地应了声,眼前浮出方处那令人可憎的肥脸,那猪头还真不够格给我老婆端凳子,我摸了摸她肉墩墩的肥臀,笑着说,“不做科长了。摸摸大特务的屁股,再大的官,也不敢吧!”
“色痞子!贱!在外面受气,只知道家里欺负老婆。”她娇嗔了声,屁股一翘反击,狠狠碾我鼓胀的下体。
“原来你们有个高级俱乐部,怪不得呢,刚看到了好多熟面孔。”我指了指不远处,那是一个著名的风骚女明星,“最近那部卖座的电影,女主角得了奖的,就在那边,看……”然后又指了指另一边,“还有那个,隆迪敖酒店集团的掌门人,天天搞淫趴,出了名的。”有几个女明星还是我比较喜欢的,我有点激动地说:“好多名媛,女富豪!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名人同船旅游,以前只能在新闻上看看!”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说:“看到漂亮女人,就忘记老婆了?”
我一下慌了神,忙辩解:“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船上,名女人含量有些高。”
她瞪了我一眼,阴阴地说:“我是你说的名女人吗?”她的香背上,那条紫色巨蟒不仅魅惑,而且危险,仿佛我一说错话,就会扑出来咬。
我握紧了她的手,说:“我的局长大人啊,那些只是俗不可耐的所谓名人,你可不能掉价,去和她们比……”
她嗲声嗲气地撒娇:“这才差不多。”
我说道:“请客吃饭,餐桌中间的大菜。再贵,也只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她们也许也一样,主办方款待我们的。”
“果然没看错你呢,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戏子,养起来,偶尔还是有用的。”她瞬间阴转晴,扯了扯我说,“吃点东西吧?我要看看你说的款待,有些什么。”她对不远处勾了勾手指,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兴奋,发出一个命令:“喂!你,过来!”
我循声望去,见是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了。小后生面红齿白,十分俊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洁白的制服。我看出他似乎非常紧张,脸色苍白,笑容像是被强挤出来的。
餐车上的银质餐盘里,摆着各色热带瓜果和精致的点心,还有几瓶气泡酒,显得很高档。甜腻腻的奇特果鲜气直往鼻子里钻,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我想去拿餐车上的果盘,又怕自己不懂这里的规矩出洋相,略一犹豫。老婆看穿了我的心思,便轻轻敲了敲餐车,对服务生指了指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水果。银盘子里摆着三块果肉,像剥好的榴莲,果肉却小了一号。
服务生端起银盘,动作却异常僵硬,身体还轻颤了下。“主人……这是今早刚摘,飞机运过来的,请您品尝。”他低着头,不敢与我们有眼神交流。
我对他称王妮薇为主人,略感诧异,不过,更让我惊奇的是那古怪的水果。
“没见过粉红色的水果,对吧?”老婆轻笑,她眼波流转,视线所及不知是在那服务生上,还是水果上。
“榴莲吧?闻起来像。”我接过果盘,仔细端详。
“是的,先生,它的学名叫珊瑚榴莲。”服务生低着头,汗珠挂在脸颊。我发现他对我的称呼是先生。
老婆叉起一块,递到我嘴边,对我说:“只在那边的海域才有的水果,非常稀少,而且保质期只有半天,所以,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果肉入口即化,比普通榴莲要软要糯,味道更浓,有股说不出来的古怪香味。我细细品尝着,刚咽下去,就感觉心跳都变得不正常,热流从小腹升腾,扩散到心窝,然后额角很快就沁出了汗珠。这水果,一定含有某种兴奋剂成分吧,好猛烈,才这么一小块,就像吸了毒一样。但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让人都舍不得咽下去!
“好吃么?知道它还叫什么名字吗?”她怪笑着问,眼神淫秽下流地朝我下面看,好像知道那里会发生状况。
我兴奋莫名,心跳不已,周身都发热。阳具不由自主地在跳,让裤裆隆起一大块。我脸一红,微微侧过身,轻声说:“这东西好厉害,汗都出来了!喂,你眼睛看哪呢?骚货……这种水果,有激素吧?太凶了……不能多吃吧?”我心中略有些不安,却又忍不住想再尝一块,“好吃是好吃,还叫什么?”
“女神果……”她的语气拉长,暧昧意味,溢于言表,“在一些南太岛屿,阿塔卢马是爱神,也是欢愉之神。”她盯着我,眼神越来越迷离,“传说,被她选中的男人,就再也跑不掉了。爱上女神,然后把身体,乃至灵魂,都献给阿塔卢马。”
“是吗?爱神啊,这水果还真的有几分神似。”阿塔卢马果过于妖艳的粉红,确实很容易令人联想到性爱,还有一丝危险之感。毕竟,粉红色,并不是正常水果的颜色。而她现在这副表情,同样有些不正常,仿佛她就是那个正在发春的土著女神。
她的嘴角竟然不自觉地流出一滴口水,我伸手帮她抹掉,翘起指头给她看,“那个女神看上男人,也像你这样会流口水?”
她回过神,有些羞,看了看我,又瞟了一眼服务生,“我也是听说,这水果好香的,果然让人馋。”她的呼吸有些紊乱,眼中含着欲望,呓语着,“吃了这水果,就被女神选中了。”
“你舍得啊,把我丢给那个什么部落的女神?”
“舍不得!”她猛地把头转了过去,停了几秒,又转了回来。戴着蕾丝手套的柔夷,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五根长指如进食的蜘蛛,又揉又捏,微微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你看看你,下面硬得像根棍子,那是被阿塔卢马看上了的证明!我就是阿塔卢马呢,你愿意献给我么?”
“别闹,旁边都是人呢……!”我忍着生殖器受到攻击带来的刺激,紧张地环顾四周。很显然,我那烟视媚行的尤物妻子,无论走到哪,都必然是所有视线的焦点,舞台正中央的超级明星。那几乎全曝在日光中的高耸胸脯,一下紧似一下扭的热臀,顾盼生辉的妖娆目线,都是最凶猛的春药。只消被她的目线扫过,男人便会立刻骨酥腿软,迈不开步子、移不开眼。
周围那些男人,嘴角差点就流出哈喇子了,一个个裤裆高高撑起,眼神猥琐下流,而他们看向我时,又变成了嫉妒和仇恨。
我承认,有这样的妻子一起出游,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回想起昨晚在家里,我们还剑拔弩张地对峙,似乎婚姻已经进入倒计时,今天,她却温柔似水,百般妖娆,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魔幻感。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退缩,手上更加放肆,揉捏着我的宝贝,浪声说:“传说,吃了阿塔卢马果,意味着成了女神的情人,会得到女神的赐福,下面就会变得很神勇,会让女人欲仙欲死!”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皮肤变得潮红,就像吸烟醉了中毒的感觉。
我忍不住去搂她,低声说:“行吧,先去房间。现在还是别玩了,大庭广众的。”
她娇笑着把手从我下面松开,拿起一个小叉子,对着服务生方向晃了晃,说:“亲爱的,这些点心在抖呢,是怕被我吃掉吗?”
餐车明显在颤,可这时风平浪静的,不过,看到那个服务生,我就明白了,原来我们在讨论水果的时候,他不断在发抖,连带餐车上的果盘和气泡酒,也在叮叮作响。“他没事吧?”我轻轻扯了扯老婆裙子。
老婆漫不经心地扫了服务生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挤了挤眉,说:“有没有觉得,他很帅?”
“嗯。”我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小伙确实帅,就像青春偶像明星。只是,他现在的状态是真不太好,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游轮应该还在东南联邦境内,或许这服务生认出了在他眼前的便是特务局的局长,这个国家,又有谁不怕我的女魔头妻子呢!可王妮薇的信息是国家高度机密,在我家楼下,我就看到连她抽烟的烟头都会被收走,这区区服务生又如何能见过她。
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神好像有些怪异。她拿着叉子,漫不经心地挑着果核。可食物在餐盘上,她却总盯着这服务生看。她是忘了我在边上,犯花痴了吧,我有些微微不悦。
她吃了果肉,细嚼慢咽,然后把盘子递给了服务生,淡然说道:“还有半颗,留给你吃了!抖成这样,吃了补补身子。”
这服务生一听,抖得更厉害了。服务生接过果盘,紧握着推车把手,整个身子和车子一起猛颤,像犯了癫痫一般。
“你怎么了?”我忍不住问,“没事吧?”我着急地问老婆,“薇,船上有医生的吧?我去叫。”
“别操心他。阿塔卢马果是最好的药,只要吃一口,就会变得很美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安的笑容,“他被阿塔卢马选中了,会爽得升天的。”
服务生生病和果子好吃不好吃有什么关联,又和这部落神怎么扯上了关系,老婆的话令我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我问道:“这些服务生是当地神庙的祭司?”
她有些玩味地笑起来,“亲爱的,说不定是祭品呢?”
“祭品?!”我咂了咂嘴,“现代文明社会,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事。就算是岛屿,也不是以前的原始部落了吧!”
“我们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刚才不是说了吗,阿塔卢马是爱神,献给她的祭品,那当然是在床上,一点点地,连灵魂也吃掉……”她停顿了几秒,突然变得很严肃,“你们男人不是总幻想这样的吗?把自己献给心中的女神?”
她伸出舌尖缓缓舔过饱满的血色下唇,那紫罗兰色的烟熏妆眼睛亮得惊人,仿佛是贪婪的饿狼发现了心仪的羊羔,斜睨着服务生,或是他手上的果盘。
祭品,淫神,王妮薇,献祭?我忽然觉得,这里头似乎有种神秘的联系,具体又说不上来。但显然,她对这服务生有一种异样的兴趣,这也难怪,小伙子确实生得俊俏,似乎天生就能吸引女人的眼球。
我不禁想到昨天的冷战,还有早上公馆那两个造型师,心里就有点微微的怒气。她是我的老婆,我希望她别漠视我的存在,于是,冷冷说道:“故事还没说完吧?听说阿塔卢马女神有一个丈夫,他们相爱……”
“哎呀,原来你也听过这个传说啊,亲爱的?”她转向我,像模特儿那样舒展开手臂,叉着腰,微微分开双腿摆了个撩人的造型。对我媚然一笑,轻声道:“我就是阿塔卢马,你就是我看中的男人,唯一守护的丈夫。”
“不是祭品了?淫神变守护神了?”我嘴上还在抵抗,眼睛却已完全无法挪开,贪婪地瞄向她的神秘地带,刚刚腾起的无名火立马就无影无踪。
那近乎全透的薄纱,像一层诱人的迷雾,诱惑我想去拨开。雪白的大腿袜上,带有诱人花边的宽袜口,将丰腴健硕的大腿,勒出一圈微微凸起的雪白肉浪。妖艳的蔷薇纹身肆意蔓延,一路向上,隐没在只有细小丁字裤勉强遮掩的隐秘三角地带。她没有剃毛,黑森林在白纱下依稀可见,勾兑出反差,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淫浪气息,就如淫神般迷人。
“天天把你榨干吸净,让你在床上起不来,这样的守护神,喜欢吗,嗯?”她脸上那抹笑,又媚又野,直往我身体里钻,完全不把旁边那些人放在眼里。
“这么邪的女神?薇……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不知道是不是那榴莲的关系,我的阴茎一直硬邦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傻瓜,”她轻笑一声,“阿塔卢马不仅是欢愉的象征,还是妻神,每个男人心中完美妻子的终极化身。”她的目光锁着我,让我的一丝表情都无所遁形,“轩,我就是你的阿塔卢马,是你唯一的妻神,我会守护你,直到我们真正地永远融为一体。”
“薇,我也会守护你,直到永远……”我心里非常感动。老婆是个情感表达非常淡漠的人,我们相爱多年,她很少对我这般表白。
一股无可抑制的冲动直冲脑门,我的理智突然之间就被冲垮了。我顾不上周围人群的视线,手指不自控地从她的腰处继续往下滑,从高开叉礼服的缝隙中进入禁区,顺着滑腻的腿侧,摸索向下,绕到腿根,直到三角谷底。略粗糙的蕾丝花纹空隙已经被一片濡湿填满,不断渗出粘液,沾到指腹上。我轻轻地按压,手指便感受到那柔软饱满肉丘上凹陷的深壑。丁字裤边上,蜷曲而坚硬的阴毛略有些扎手,搔刮着手掌,带来一阵让人心旌摇曳的痒意。一股隐秘的腥骚,随着手指的轻抠,丝丝缕缕地沁入鼻腔,撩拨着紧绷的神经,连血管都在突突地跳。
她把屁股扭了过来,丰腴的臀浪就像一个大水磨,整个罩住我在下身。船身随着海浪轻轻晃荡,老婆那弹性十足的蜜桃臀,隔着纱裙黏在我裆部,肥滚滚的大屁股配合着我手上的探秘,慢吞吞地开始磨。臀部微微下压,那深陷的臀沟,便精准地衔住了我的小兄弟。饱满的臀肉狠狠地碾过,摆动幅度有些夸张,又有弹性又有热度,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怕自己按捺不住,直接会被她弄射。
老婆身上除了妖艳和诱人,还有另一面。她的上臂戴着嵌满黄金骷髅的金臂环,耳朵上是精致的黑色骷髅耳坠,华丽而妖异。臂环下映衬着恶鬼啃食人头的纹身,散发着强烈的邪气。这些黑暗的死亡元素,无声地在提醒,此刻在我肆意爱抚下,俏面含春、淫汁泛滥的,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给整个国家带来残酷恐怖统治的铁血女王!
而这个女王,却完全属于我,她是我的妻子!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瞬间充满了我的胸膛。
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我们在暧昧,热辣辣目光集中射来,刮得我体无完肤,燥热也退去几分。我抽手揽过她,低语:"宝贝,先回房间吧,行李先卸掉。这儿人多眼杂……"
"怎么?吃醋了?"
“我怕你这样骚,万一被人认出来,可不好。你可是国家高官,堂堂少将……”
她打断了我,“就算看见了,也没人敢议论?”她又嗤笑起来,"骚吗?特意给你看的。只要你喜欢,鸡鸡一直翘着,随时可以用就行,不用在乎那些。"
“好好好,我的女王……难道一回去,你要把他们都抓起来吗?咳,开个玩笑……”我讪讪一笑。我把自己老婆说得也太邪恶了,再说即便特务局的权力能只手遮天,那也管不到公海。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亲爱的。会有一些小圈子里流行的游戏,你闻所未闻的。别想太多,放轻松,享受就好。”
但她提到的那些神秘游戏,却让我联想起西山公馆以前那个高官会所里的种种秘闻,奢靡淫乱的派对,甚至还有……人肉宴?!
我换了左肩,又换到右肩,感觉肩膀都要断了。鼓鼓囊囊的大包,里面不仅塞满了要换洗的衣物,还被妻子强塞了一大堆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小玩意。那震动棒的造型实在太过离谱,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想用这些东西把我玩死在床上。
"很重吗?背都弯了。"老婆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困境,眼中闪过难得的关怀。“我订了一间视野最好的套房,可以俯瞰整个海面。”
"月光女神号"将在海上航行七天,沿途会停靠几个风景优美的小岛。从在西山公馆车库接过行李开始,我就一直有些疑惑,妻子手上只有一个鳄鱼皮小包,她就只带这点东西吗?我终于忍不住问:“老婆,你就带一个小包?我们要在外面玩好久呢。”
我背着一个巨大的行李包,像个苦力,和商场逛街一样的妻子,这反差有点过于鲜明。
“傻瓜,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她耳垂上那枚硕大的骷髅头耳坠,轻轻晃动,让她的气质显得明显不同,“船上什么没有呢?这是最豪华的游轮。"她的微笑,"我的东西早就安排妥当了,都让人提前送到了岛上。我们是去度假,又不是逃难。"
"也是。"我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替局长大人操心,真是不知好歹。”确实,以她的身份和地位,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安排得妥妥当当,我这小人物是无法理解的。
老婆娇嗔地说:“你敢不操心?你可是服侍阿塔卢马的夫奴!”
夫奴?我咀嚼着这个新称谓,“我哪敢不操心?老婆的事无小事。”我换上一副谄媚的脸孔,说,"惹恼了局长大人,被特务抓起来,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我虽然是在开玩笑,但说的却是东南联邦老百姓心里真实的噩梦。那些黑衣特务无孔不入,普通人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抓走。
她可以随随便便地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我,在她面前,或许就如蝼蚁般渺小。
她咯咯地娇笑起来,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峰也随之颤动,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算你识相!走吧。”她牵起我的手,然后回头吩咐服务生,“过一个小时,送一份餐,到我房间。”
只听“哐当”一声,托盘掉在了餐车上,那服务生就如一只鼻涕虫,软瘫了下来,坐于地上。一股黄色液体浸湿了裤子,从裤管里流出,散发出一阵排泄物的臭味。
他竟然失禁了,这也太令人难堪了!
周围的游客纷纷投来目光,不过,都只是远观。那些女客,表情尤其奇怪,充满惶恐,又似有些心照不宣。
到房间的路上,我们都沉醉于彼此,不断调情,宛如热恋。我们的婚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