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蟒岛】(2)冷战

连载中原创阶级军警S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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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蟒岛】(2)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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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家

神历2561年7月17日,15:40 东南联邦 天海市 月光小区8幢310室

我叫吴轩,天海市市政府的一名机要秘书。这听起来挺光鲜,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个高级文书而已。

就在刚才,为了一份关于市新区发展问题的报告,方处又把我叫进了他办公室。说我的报告夸大了问题,缺乏对当前复杂形势的整体把握。他那张扑克脸绷得紧紧的,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看不到一点情绪波动,眼神却似乎总是不经意地瞟向我身后的门。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虚伪客套,只是用手指神经质地敲了敲桌上的报告,语气生硬,“吴轩!你在市府也有些年了,到现在还是科员,你看看你这份东西!你的政治敏感度呢?我们政府的工作,就一无是处?现在是什么时期?稳定!稳定压倒一切!你不知道吗?!就这?还妄想升职?”

最后那句话像根针,精准地扎入我的痛点。要不是他几次三番搅黄,以我的资历和能力,怎么会现在还是个科员……

去年处长被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打了个半死不活的,住了个把月的医院。市政府里都传说,他是惹了黑道,不然,谁敢动政府的堂堂处长。我买了些水果,去医院探望,后来听说同事们都送了红包,就我没有,这让我心里很忐忑。果然,他出院以后,就处处找我不自在。我起初以为,一定是怪我不懂规矩,不送礼,这人贪得很,单位里那是人尽皆知的,但现在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我把翻腾的怒火强行压下,低声应:“是,处长,我理解了。我马上重新调整思路,按照您的指示修改。”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再看我,挥了挥手,“尽快弄好。用点心!”

走出办公室,走廊里,几个同事对我挤眉弄眼,更是让我怒火中烧。这一肚子的委屈也没法发泄,心里就想,回去和王妮薇说说,这市政府没法呆了,把我调到特务局算了。

以她的脾气,要知道自己最爱的丈夫在外头受了气,这小小秘书处处长的好日子,大概就彻底到头了。她手下那些特务,逮人都不需要理由。特务局地牢里,各种血腥刑具和酷刑,把人活活折磨死,无非就罗列一个罪名罢了,连审讯都不需要。那些被折磨得人不像人的囚徒,我是见识过的,即便九死一生能出来,不是残了也都疯了。

或许,某天他会因为一桩陈年旧案,或泄密,或勾结外部势力,或妄言国家大政方针,被调查,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特务局处理这种事,向来干净利落,不会有审讯,不会有报道,甚至连卷宗都不会留下。

这念头让我感到一阵阴暗的快意,只需要我……但我还没那么狠吧,因为单位里的琐事,需要借助我的特务头子妻子的恐怖权势。

我妻子,王妮薇,国家特务局的最高长官,东南联邦权力金字塔尖阴影里的无冕女王。而我呢?一个在市政府里熬资历,每月计算着房贷,薪水加起来还不够她买一双名牌长筒袜的小公务员。想到我们之间这天壤般的距离,一阵荒谬的不真实感就涌上来——这样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正烦躁着,手机突然震起来。屏幕上跳出五个零,一个诡异的陌生号码。我心头一紧,这种号码,大概只有特殊部门才会用,是特务局?难道是她?我接起电话,声音有些低,“喂?”

“晚上我下班,去你那儿。”老婆的声音传来,她说话向来简短,命令口吻。

“是……”我条件反射地应了声,就像是她下属。她的身影在眼前浮现:她端坐在巨大的黑色真皮椅上,椅背上有个狰狞的骷髅徽章。那双勾魂夺命的大长腿随意交叠着,妖媚的黑丝紧贴大腿,半透明的材质下面,透出大片的性感纹身。红色高跟鞋上,闪闪发光、尖得就像刀锥的鞋跟,仿佛能轻易碾碎人的脊梁骨,让跪在她脚下的人战栗发抖。微微翘起的手指,夹着古巴雪茄,猩红唇间缓缓吐出烟雾。白烟在她冷艳无匹的脸上缭绕,像是给那绝世容颜蒙上一层诱惑薄纱。

思绪飘飞,我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那时的她虽也霸道,但在校园里横行时,还会让我牵着手到处晃荡。上课时,我要给她捏肩揉腿,课后在女厕小隔间,摁着我的头热吻。那些甜美到现在都无法忘。如今,她成了特务局的铁血女王,我连靠近她的机会都变得少得可怜。

“我不带厨师,”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做红烧肉,别太油。”没等我应声,电话已经挂了。

我愣住,半天才回过神。她要来!这念头在胸口炸开,欣喜、紧张、期待。我们一个多月没见了,她突然要来,难道是……她坐在我身上,双腿缠着我的腰,巨臀疯狂撞击榨精。这样的幻想,一下子让小腹那股按捺不住的血流,直往生殖器内灌。裤裆在同事面前拱起,几乎要让我失态。

我们是夫妻,却分居两处。一个在半山腰皇宫一样的别墅里,一个在拥挤的市区百多平米的筒子楼,每个月还要还贷款。结婚五年了,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是特务局的女皇,很忙,而且身份特殊秘密,我能了解,在国家的至高权力前,自己的渺小……

我从未怀疑过我们之间的感情,毕竟,我们的恋情自中学时代就开始了,要不是这么深厚,她又怎会选择与我这个普通人结婚?但这几年,聚少离多,我心里开始隐隐地有些不安。我真的了解她吗?她真的还和以前一样吗?这些问题,我常常在心里问自己。

冲出办公室,直奔超市,买了东西就往家跑。

她平时吃惯了顶级大厨的手艺,不知道会不会满意我做的菜。她点名我做的红烧肉,也许只是为了体现一种亲民顾家的姿态,强调一下她并没忘记这个家和丈夫。也许,只是她偶尔想换换口味,尝尝人间烟火。她以前吃我做的菜,有时会赞不绝口,有时又会皱着眉挑剔半天,但只要她吃了,我就觉得满足。

一边打点五花肉在锅里慢炖,一边打扫、拖地、整理桌子,时间不多了。她难得来一次,总不能让她觉得我太不像样吧。

擦到书柜上的相框,那是我们结婚时的合影。她或许根本不会注意,但这是她作为女主人的证明。其实,我知道即便地板擦得能映出人影,也未必能让她满意,毕竟她住的地方,可是富丽堂皇的豪华大别墅。但我还是把每个角落弄得一尘不染,还喷了点香水。五花肉咕嘟咕嘟地冒泡,肉香渐渐溢满厨房。

换上结婚时的旧西装和领带,对着镜子反复照。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有些紧张。这件西装还是结婚的时候她亲自挑的,她说我穿这件看起来像个人样。房子是我们婚房,在她眼里或许只是个平头百姓的破窝,可对我来说,满载着新婚夜的美满记忆。我希望她能感受到家的味道,回忆起那时候的温情。

拿起窗台上的望远镜,心神不宁地等着。

还没拿起望远镜,就感觉到了,今天的小区,安静得不正常。平日里热闹的小区,此刻却死寂得像座鬼城。我几乎听不到一丝来自邻居家的声音,连楼上那吵闹的小孩都消失了。这种死寂,让我心里莫名发毛。透过望远镜,我看到小区门口停着几辆不起眼的轿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散落在小区各处,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多半是特务。

突然,一条短信跳出来:“温馨提示:敬告本区居民,即时起,请务必关闭窗户,拉上窗帘,严禁靠近窗边。否则,后果自负!”署名是物业,但我知道,这一定是特务局的警告。难道他们不但清空了小区,还布置了狙击手?她也真是的,这局长的安保有点过分了吧?心脏猛地一缩,我瞥向窗外,果然,家家户户的窗都像被封死,连一丝光都没透出。空气中的肃杀之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是物业那条短信的效果?还是这些窗帘背后,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望远镜里,一队黑制服特务押着一队被捆成串的人往外走。看这方向,好像是离我这栋楼不远处抓出来的,难道是……?这些特务比警察更狠,他们抓人不用理由,失踪了就失踪了,家属连问都不敢问。每天都有无辜的人被失踪,报纸上却歌舞升平,粉饰着太平。她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好吧,这种高压政治虽然严重压制了人权,但国家确实安定了。只是这安定的代价,非常沉重。

显然,这些特务在清场,好让局长驾到时,看到的是一片太平景象。现在,整个小区简直成了特务局地牢,只因为,我住在这儿,只因为,妻子今天要回家。

“嘀嘀嘀……”喇叭声由远及近,我心跳瞬间失控。望远镜转向小区入口,只见十几辆黑色轿车,排成整齐队列,缓缓驶来。中间那辆加长车,车头高耸,骷髅立标戳在正中,夕阳下闪着寒光——那是特务局的标志。那是她亲自设计的,她那时候的帮派,名字就是骷髅帮,她曾笑着跟我提过一次,当时只觉得酷,现在却是这个国家的噩梦,百姓见了这,魂都会吓飞,而我,说实话,却有一丝丝亲切。

望远镜里,我看到小区的门缓缓打开,一辆又一辆的黑色轿车,整齐排列滑入。冷清的小区,瞬间被一种力量笼罩。一只流浪猫,惊恐地从花坛里窜出,一溜烟消失在黑暗中。

今天轮值的保安,居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竟然走上前,抬手拦住了打头的车。

糟糕,我暗叫道。竟然会有人不认得车头这么显眼的骷髅头标志,特务局的车队,也敢拦?他大概是新来的吧?这是要触我老婆的霉头啊!我非常了解自己妻子,这保安估计要倒霉了。要是趁着她心情好,我如果在她身边,还能仗着夫妻情分,劝劝她放这保安一马,可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祈祷她今天心情不错。她那脾气,一丁点忤逆都不行,何况是公然拦下车驾?

打头的黑色轿车停下了。一个穿着黑制服的高个男人从副驾驶跳了下来,三两步就走到保安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子,在保安眼前晃了晃。保安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煞白煞白的。他大概也知道这是特务局的车队,他是干了多么勇猛的壮举。

那个黑制服没等保安回过神,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保安的腿弯。保安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男人又上前一步,正要再做什么,却被身后另一辆车里下来的女特务抬手阻止了。她身着高筒皮靴、黑色皮衣,船形帽下,露出一截非常显眼的红色短发,与黑色的制服形成强烈的反差,给人一种危险而难以接近的美感。头发颜色很特别,偏深的暗红,但在光线下又隐隐透着光泽,显得很有质感。她走到跪地的保安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像在看一只虫子。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见她微微侧头,似乎对旁边的特务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特务上前,粗暴地将那保安架起来,拖到了旁边一处监控死角的阴影里。那女特务跟了过去,背对着我的方向,似乎从腰间拔出了什么……又或许只是整理衣服?片刻后,她独自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回到车边,而那个保安,再也没有出现。他……被处理掉了?应该……不至于吧?为了这点小事?我的心沉了一下。唉,何必呢?惹谁不好,偏要惹他们?

或许,在这种庞大的权力机器面前,一个保安的消失,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平常,根本不会被汇报到她那里。她习惯了这种绝对的安静,可能都意识不到,背后需要多少无声的清理吧。

这时,除了中间那辆加长轿车外,其他轿车的车门,同时开启,黑色的人影,整齐地下了车,涌了出来。他们令行禁止,训练有素。下车后迅速散开,有的跑进小区,有的控制住各个出口和要道,有的直接接管了大门,还有些往各栋楼跑来,看样子是要封锁每栋楼……整个小区充满了肃杀之气,让我感到一阵阵心悸。

这些特务为什么如此大动干戈?只有一个解释:我老婆要出现了。我心中一阵紧张和兴奋,连忙举起望远镜,死死地对准中间那辆加长轿车。那辆车,静静地停着,却无疑是一切的中心。我焦急地期盼着车门快打开,心里非常激动。

我死死盯着望远镜,目不转睛。刚才那个红发女特务疾步绕到后车门旁,拉开车门,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帽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紧抿的嘴唇和下颌。

风不再吹动树叶,鸟也不再鸣叫,周围的一切,都静得出奇,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整个小区,就像一座死气沉沉的坟墓。

时间似乎凝固了,又或者被拉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内终于有了动静,那是一只靴子,出现在视野中。

望远镜是高倍的,百米外看得清清楚楚。一只高筒皮靴,纯黑,好似能把一切光线都吸走。靴筒紧裹小腿,笔挺坚硬,皮质光滑,有点微微颗粒感。腿部线条流畅,像蓄力的弓,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再往上只能看到一小段黑色长筒袜,透出下面的彩色纹身,我知道那图案是曼陀罗花,老婆身上的纹身很多,我很熟悉。

视线下移,是靴子的防水台。厚度超过了五公分,硬生生拔高了靴子。后面是又细又长的银亮靴跟,看上去非常锋利。我毫不怀疑,这靴跟要是踩在人身上,怕是能直接扎穿骨头。

靴子悬在半空,像钟摆停在了高点,散发着满满的女王气场。红发女人,跪伏在靴子面前,轻轻用手托住。她吐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伸向皮靴。舔!她竟然开始舔靴子!从靴尖开始,一点一点,极其虔诚,像在供奉圣物。

我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以及脸上那种近乎沉醉的表情。她舔了靴面,就连肮脏的鞋底,都舔得一丝不苟,而且还含住靴跟,吞吞吐吐,像是在……口交?这是下属对上级的行为?这女人谁啊?王妮薇的女奴吗?她凭什么这样舔她的靴子?那是我的老婆!我心中越来越愤怒。

那靴尖轻轻抬了一下,我知道,这是老婆表示嘉许。红发女人停止了舔舐,双手托住靴子,头更低了。她好像是在汇报着什么,嘴一直在动。从她略微颤抖的肩膀,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紧张。

过了几分钟,终于!那勾魂的长靴轻轻点地落了下来。红发女人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的女王,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从车里钻了出来。

望远镜里,老婆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轻轻搭在红发女人的手臂上,压得红发女人身体微微一晃。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从车里出来,黑色制服愈发让她曲线毕露,性感至极。

我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对妻子那火山爆发般的冲动。女王降临了,她天生就要驾驭别人,每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那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我深情地望着她。她戴着一顶黑色的宽檐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了饱满而性感的下颌,以及两片涂着猩红唇彩的媚唇。厚重的黑色皮革披风,将她完全笼罩,只隐约露出里面黑色的皮质军服。少将臂章闪烁,这是东南联邦准军人的最高军衔。

老婆缓缓站直身体,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她猛地向外一甩,那本来裹着身子的黑色的皮披风一下子敞开了,整个动作威武霸气。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我立刻被惊到了。她那黑色的皮质军装制服的领口竟然大敞着,里面没有穿正常制服的衬衣领带,而是直接隐露出黑色蕾丝胸罩边缘。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已经不能用丰满形容,那是沉甸甸的视觉压迫,像是要挣脱军装束缚。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我曾无数次埋首其中,那充满奶香的柔软上,还曾经留下了我的牙印。胸口上纹着的那熟悉的火凤凰彩色纹身,铺满整个胸口。我感到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燥热难耐。她是我的女人……永远都魅力无限,随时会勾走我魂!

她知道我一定在窗边,故意敞开领口,摆明是给我看的!她却不知道,我不仅在看,而且是用高倍望远镜在瞄。就像一场伏击战,她进入了我的视野,她就在楼下,她即将属于我。这念头让我的鸡巴更硬了,顶得难受。我的女王终于回家了,想得到她的一次垂幸,是多么不容易……

这时,那个红发女人从一个精致的烟盒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根香烟,恭敬地递到她面前。老婆只是微微抬起手,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夹住。红发女人弓着身,为老婆点燃香烟,眼神中充满了邀宠之意。

老婆吸了口烟,烟头火光明灭,缓缓地对着红衣女的脸喷吐出一股白色烟雾。那女人不但没有躲闪,反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露出享受的下贱表情,看得我心头火起。日思夜想的老婆就站在楼下,这女人却在我眼皮底下和她玩这种暧昧的把戏?无名火一下就窜了起来。

她抬起头,目光开始在一栋栋灰扑扑的居民楼上扫视。我们小区很新,也算中高端住宅,但造型却是千篇一律,要找到我们家,对住惯了花园别墅的老婆而言,确实有一定难度。

我记得,她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我们结婚的前一天,她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挽着我的胳膊,笑着说,要和我一起,把这个小家,布置得温馨舒适。那时候,她是那么温柔,就像一个普通女人,依偎在我的身边。可她成为特务局局长之后,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我……只能这样,躲在窗帘后面,偷偷地看着她。

我想打开窗对老婆招手,但我不敢。刚才物业发的短信,提醒了我,附近的高楼楼顶,一定埋伏着很多狙击手,他们的枪口,正对着每一扇窗户。只要稍微露出一点身影,就有可能被一枪毙命。我不能冒险,甚至不确定自己住的这栋楼,是否在他们的“安全名单”里。她或许关照过,但谁敢保证下面的人不出错?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心平气和。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着她的视线似乎锁定了家的方向。我真的希望老婆能找到,我不想她连婚房在哪都记不得。每一扇窗户都紧闭着,无疑加大了她搜寻的难度。

突然,她的目光停了下来,视线终于朝我而来,老婆终于找到了!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隔着厚厚的窗帘,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穿透了阻碍,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们视线交会,心也终于连在了一起,我想,老婆一定知道我在窗口看着她。

她摘下墨镜,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心悸的笑容。我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笑了,很轻,很淡,却美得惊人。从中学时代开始,我就爱她爱到发狂,甘愿为她做任何事,却又非常怕她揍我。有时只是因为我和别的女生多说了两句话,她就能把我摁在地上揍。相比现在夫妻之间的淡漠,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挨她老拳呢,心里真有点苦涩。

她抽完烟,将还剩一半的烟头丢在地上。那个红发特务立刻上前捡起,将其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盒子里。她的安保已经到了这个程度,难怪我见她一面越来越难,她香烟头上的口水都已经成为了秘密。

接着,红发女上前一步,整理着老婆笔挺的黑色军服和披风,而老婆只是静静站着,任由摆弄。她微微仰起头,似乎在感受着傍晚的微风,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她迈开步子,向我所在的单元楼走来。宽大的黑披风,像巨大的黑色蝠翼,在身后飘动。



P站,可能会更得快一点,也系统一些。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3782868
Ca
Catherine
Re: 【紫蟒岛】(1)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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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有趣的
Ba
banshee36
Re: 【紫蟒岛】(1)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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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更了,是不是意味着p站也要更了
sqblxbx
Re: 【紫蟒岛】(1)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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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烘托得很好
So
sonic11111
【紫蟒岛】(2)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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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冷战

就要见到妻子了,除了心里的悸动,竟有点紧张。

疾步去开了门,单膝跪在玄关。这是我和她之间,无需言语的默契。这是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一种证明我属于她的方式。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外面一阵乱哄哄的,是她的那些黑皮。虽然已经习惯,一大批黑皮涌来,还是有些紧张。

死寂,大气不敢喘一口。几分钟后,电梯又响了声。这次不同,脚步声变得清脆,干净,也更……骚。“嗒、嗒、嗒”,这是高跟鞋敲地上,越来越近,仿佛能看到她摇曳生姿的倩影。

她来了,我的女王,我爱她的一切。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跃出胸腔。

脚步声停了,就在门口。

熟悉的Dior午夜魅惑香水味,浓郁而神秘,罂粟一般,闻一口就上瘾。这醉人迷香提醒我,她回来了,这个家的主人。

门开了,吱呀一声。她逆光而立,宛如降临凡尘的女神。她的眼神,居高临下,就如女王巡视臣下。窒息,大口吸气,阴茎随着热流勃起,恨不得立刻被她握在手里把玩。

我竟忘记了言语,只是盯着眼前的靴子看。黑得发亮的高跟皮靴,一尘不染,能照出人影。

一个多月没见,晚上睡觉,满脑子都是她。想她那勾人的身子,想她身上的味道,想跟她在床上抵死纠缠。那些只能在梦中想想的,现在,她就在我眼前,触手可及。

已经没什么可抱怨了。她肯回来,就是天大的恩赐。真希望时间能停,让我在她的味道里彻底沉沦。

我竟有点走神,直到听到她的话,“还不欢迎我回家?”声音清冷,一如往昔。

“薇,你回来了……”回过神,没抬头,喉咙里只能挤出这几个字。

她用脚尖点了点地。我知道,这是让我亲她的靴子的信号。

我往前挪了挪,低下头,用嘴唇亲吻靴尖,就像祈福拜神一样虔诚。这算是我们俩的特殊仪式——吻靴礼。没有外人的私下场合,要这样迎接她,这已经是我们的习惯。

她懒洋洋地抬起右腿,示意我给她脱靴子。这些小命令,我早就烂熟于胸。她是女王,我是臣子,这即是游戏,又是真实。我沉溺在这亦真亦幻的角色里,感受与她之间那宿命般的连接。

找到靴子的金属拉链头,小心翼翼地用牙咬住,慢慢往下拉。金属的冷酷带来一种屈辱感,却让我精神一振。拉链和皮子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拉下来多一点,就能看到更多的黑丝,真诱人,直入灵魂的勾引。

一直拉到脚踝,那双被高筒靴包了一天的黑丝美足,终于完全解封。黑丝薄得跟蝉翼,透明,带着小圆点印花,连脚背上的血管都能看清。脚踝上纹着朵黑玫瑰,还带着根金链,闪着光,舔了几分妖气。她喜欢佩戴很多随性的小装饰,就如当年的小太妹,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她还是我的薇。

捧起她的脚,香水中还有皮革味,更有那我熟悉的像发酵腐乳的浓烈臭味,扑面而来。今天她的脚味似乎格外浓烈。看样子她是运动后直接过来的,连脚都没顾上洗。她一向爱干净,近乎洁癖,她是知道我好这口,故意留给我的?这种味道就如毒品,钻进我的脑壳,这就是我戒不掉的瘾。

绝世的美女,却有这样一对臭烘烘的脚,说起来也没人信。但这臭味里,却藏着我和她的故事,是我们一路走来,一直到婚姻殿堂的见证。她运动多,爱出脚汗,又喜欢穿这种捂脚的靴子。开始的时候,被强迫闻,那是她凌辱我的手段,后来闻多了,我就习惯了,最后,变成了福利。吵架的时候,她把那臭脚恶毒地捂我脸,然后看着我一脸享受的样子,就会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或许,在早就明白这种武器对我失效,已经变成了我们之间另一种奇妙的亲昵方式。

黑丝紧紧裹着脚,趾缝里都是汗,把袜尖颜色染深。我把脸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黑袜子上,深深地吸气。从丝袜纤维的微尘味,到皮革涩味,再到最独特的她的味道……仿佛是在朝圣。浑身洋溢着舒适,就像春药,下体立刻有反应,让我欲罢不能。

她的脚趾动了动,好像有点痒,又好像很享受。然后,轻轻地在我的脸上蹭,像是在用她的气味标记所有物。这是给我的奖励,我知道,继续使劲闻,还用舌头舔了舔。丝袜滑溜溜的,酸酸咸咸。

“闻够了吗?玉足的味道还满意吧?赏你的。”她俯下身,戴着皮手套的手胡乱地揉着我头发,像是在撸猫,带着无形的宠溺和爱护。

我贪婪地吸了一大口呼吸,那是专属于她的味道。“还是臭豆腐的味儿,一点没变……”我调侃道。

“滚!”她抬脚便用掌脚抹我脸。黑丝袜上的脚汗涂在脸颊上,黏腻腻的,浓郁的臭脚发酵味瞬间炸开,热气蒸腾。但我没有不适,反而伸舌头舔。舌尖钻入袜子下的趾缝,一股咸涩味。

“忘了这对你,不是惩罚,是奖赏了!”她抽回脚,似乎不愿意奖励我太多。

“味道一如既往地好。”我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那萦绕在口中的味道,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我可真像个变态。

“变态!”她被我弄笑了。“等下不许亲我,臭男人!”她冷冷的脸化开,像冰山上的莲,美不胜收。

我给她穿上拖鞋,笑着说,“你的味道,我已经馋了一个月了。”

她用脚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拨了个来回,“让我仔细看看,”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仿佛在确认她的所有物是否还完好,“有没有想我想得茶饭不思,瘦了?”

我心头荡漾,努力压住身体躁动,仰头望着她。

那双隐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此刻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美丽至极,又闪着捉摸不透的光芒。我们目光交汇,仿佛时间停止。

我呆呆仰望着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精致如白玉,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却又有股让人不敢亵想的威仪。她一直是那样高贵冷艳,而我总是顺着她,从相恋开始,仿佛一切都没变。

想到这些日子连见她一面都难,我终于忍不住说:“日思夜想,天天盼着你回来。想跟你说说话,可……薇,”我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连个电话都没法给你打,连你的声音都听不到,你想想,我有多想你。”

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特务局是涉密单位,我也没办法。”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知道了。等我把今年这些烦心事儿料理完,考虑给你留个加密线。到时候,你就能给我打电话了。”

“好啊……那太好了……”我的心跳快了几分,又试探着说,“老婆,我憋得太久了,怕是都要憋坏了……”

“阳痿了,就不要你!”她笑着说,“这么久,鸡巴都没释放过?”

我叹口气,“哪敢啊……”没有她的允许,别说找别的女人了,甚至不能自慰!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上,那充满肉欲的腿部曲线,以及黑丝之下,若隐若现的妖冶纹身——一朵盛开的曼陀罗,沿着大腿内侧一路蜿蜒向上,带着致命诱惑,直探那神秘的源头。

从我跪伏的角度望去,那短到极致的制服裙,简直形同虚设,裙下那片风光无限的禁地,尽收眼底。

她大概发现了我的视线所在,轻笑着说,“眼睛这么不老实,干脆抠出来,放里面看得了,仔仔细细地看个够。”说着,她故意换了个姿势,更叉开了腿。紧身的短裙本来就包不住肥臀,裙尾就一下子抽了上去。两团浑圆饱满的臀肉,颤巍巍地,几乎要从裙底滚落出来。

那可怜巴巴的黑色蕾丝内裤,被丰腴的臀肉勒得紧紧的,遮掩不住神秘的诱人地带。内裤中央,早已濡湿了一大片,渗出些晶莹蜜液,顺着黑丝大腿根,缓缓流下。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在裙下的空间,那是成熟到极致的女人,才会散发出的原始野性。

我死死地盯着那片湿漉漉的蕾丝,和内裤边缘遮不住的浓密黑森林,下身的邪火已濒临炸开的边缘。饥渴难耐的肉棒,正疯狂地跳动着,渴望进入眼前的幽谷深探。

她伸出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指,在黑丝大腿上,轻轻一划,把一滴淫汁沾走,然后,毫无预兆地伸进了我的嘴里。她说:“看你乖,给你点奖励吧。”然后,手指在我口中,肆意搅动,进进出出,就像是在交媾抽插。

我张开嘴,将她那根沾满蜜液的手指,整个含了进去。舌尖贪婪地舔舐,细细品味着那股浓郁的腥甜。她的手指在我口中搅动着,冰凉的皮质粗暴地玩弄着舌头和上颚,就像在另类的口爱。我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任由她的手指在我的口腔里肆意妄为。那味道,就像强烈的春药,肉棒在裤裆里疯狂地戳着内裤,跳动着。

她抽回了手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脸,“起来吧,傻瓜,老婆回家,不用行那样的大礼。”

“哦……”我慢慢站了起来。其实,刚才跪着视角,可以享受到老婆的裙下风光,让我有点舍不得。

“我饿了,去吃饭吧。呣……亲爱的……吃完我就要走……局里临时有点事。”

她牵着我的手,语声温柔,但那话语却像盆冰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刚刚熊熊燃烧的欲火,立时被彻底浇灭。

我顿时僵住,期待和幻想,那些脑海里憧憬的种种旖旎画面,瞬间破灭。这一个月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思念她的体味,她的声音,她的红唇,光洁的肌肤,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幻想着今晚她回来后,我们将如何在床上抵死缠绵,如何弥补这一个月来的空虚寂寞。我甚至还特意穿上了情趣内裤来准备取悦她。

可是现在,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这几年,她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仿佛我这里只是她的一个旅馆。我变成了深宫怨妇,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她今天本来就压根没准备温存,却莫名其妙地吊着我的胃口。连最基本的夫妻间的亲密,都变得如此奢侈,我们的婚姻还剩下什么?在她心里,我永远排在工作之后吗?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个被抛弃的玩偶,巨大的无力感和屈辱感涌上心头,身体也因失落和愤怒微微颤抖。努力控制着情绪,说:“没事,工作重要。”可在这段婚姻最脆弱的时候,我真的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异样,原本温柔牵着我的手,变得僵硬而敷衍。隔着那层薄薄的西裤布料,她戴着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抓在我裤裆里那已经疲软的鸡巴上,毫不怜惜地捏两下,像是验货。

她的身体微微靠近,毫不掩饰地冷笑,“怎么,这就蔫了?是老娘不够骚,还是你那玩意儿不中用?”她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在裤裆拉链上轻轻刮蹭。

“算了。晚上不回来了。吃完饭我就走了,省得有人又胡思乱想。”她凑近我的耳边,湿热的吐息打在耳廓上,语气变得轻佻,“就这样吧,过几天再好好补偿你。让你鸡巴天天硬,喷个不停,怎么样?”这是一个施舍,我明白。她答应补偿,是给予的天大恩惠。

我没得到安慰,反更痛苦。她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而所谓的“局里有事”,恐怕不过是个拙劣的借口。说不定,从我这里离开后,转眼就会投入别人的怀抱!想到她对我这般敷衍,却在野男人那里纵情承欢,娇吟浪喘,心中就一阵阵绞痛。

不!不会的!她或许不是好妻子,也不是一个普通女人,但我知道,她还爱着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真的……

真的是如此吗?她现在和以前还一样?我对她越来越陌生了!我们的婚姻是不是真的到了尽头?

我的脑海里不断反复,甚至不敢再想下去,我害怕自己要面对那个一直担心着的时刻。我可能会永远失去她,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比死亡更可怕的一幕。瞬间,我闪过一个念头,在她面前结束这痛苦,让她一辈子都后悔……

房间里,灯火通明,是为了迎接她的归来而特意点亮的。灯光映衬下,她风姿绰约,魅惑撩人,仿佛一朵盛开的妖花。空气中,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暴风雨即将到来。

她没有如常让我服务,而是自己摘下帽子。染成金色的波浪卷长发,如缎子般披下,洗发水香气撒开。懒懒脱了手套,随手丢向沙发。

一只手套掉在了地上。她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皱了皱眉。继续解开披风的搭扣,双臂向后,霸气一展,宽大披风便从肩上滑落,如同折翼。

若是以往,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捡起来手套放好,但今天我只是呆呆看着,站在原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苦又酸,说不出的难受。

她轻盈地甩甩头,绸缎一般的长发在空中舒展,撒出星星的金辉,还有无与伦比的自信和魅力。她微微侧过身,挺了挺胸,将傲人的火辣曲线,完美地呈现给我。胸前那两团饱满,在制服纽扣间,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雪沟,让人不自禁就陷入暧昧的遐想。她天姿国色,就像坐于云端的女神,无比高贵和美丽。

我知道,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其实是在炫耀,也可以说是挑衅。

我无法失去她,也没法对抗,但我不甘心自己的尊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践踏。

她没有回头,自顾走向餐厅,边走边丢下一句,声音冷得像冰,“准备一下,局里还等着我。”

我默默地站在原地,如风中小苗,无力地摇曳。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我该怎么办?继续坚持?爆发?还是屈服?

她停了下来。转身审视我,精致的眉毛,微微蹙起,目光如箭,声音中满是不悦。“还愣着?不把饭菜热一下,叫我怎么吃?傻了吗?”

我迟疑一下,叹了口气。勇气,在她冰一样的目光下,化为灰烬。“马上,你先在那儿等等,吃点凉菜垫垫肚子。我很快就好。”

强忍着委屈和愤怒,我机械地转过身,快步走向厨房。脑海中,不断闪过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与她现在的淡漠,不断拉锯,反复刺痛我的心。

我手忙脚乱地把饭菜都热了一下,端回餐厅,重新摆好。她端坐在餐桌旁,如同女王,冷漠地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让人感到恐惧。

窗外,都市的霓虹灯,不知疲倦地闪烁着,迷离的光,透过玻璃窗,在她那完美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看着她冷漠的侧影,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攫住了我:她还会离开我吗?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餐桌上,铁艺的精致吊灯,投下暖黄色的光晕,这是我要营造的温馨。她点名的那盘红烧肉,摆在餐桌正中。努力也算有点成果,起码卖相绝佳,香气扑鼻。可我的心境,早已是寒冬腊月。

“吃……吃吧,有点晚了。”我挤出笑容,声音干涩,“你爱吃的红烧肉,我下了功夫的……”我努力让一切看起来如常,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精心的准备,都已经显得可笑和无力。

她面无表情,用筷尖挑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咀嚼,那双眼睛,却始终盯着窗外,仿佛外头有什么更得她关注的风景。她没有评价红烧肉的味道,只是淡淡的问:“最近工作怎么样?”是那种上位者关心下属的姿态,带着明显的傲慢。

“还行,都挺顺利。”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哦。”

“嗯。”

餐桌上,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沉闷的气氛。

她拨了几口饭,沉默了一会,又问:“债务问题呢?”说话的时候,眼神始终没有正眼看我。

“还在想办法……”我们不是夫妻之间亲密的交谈,而是一场无声的战斗。

“需要多少?”她终于放下了筷子,缓缓地将视线转向了我,但那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一百多万吧。”这是婚房的房贷。

“哦。”

“不多。”

“不少吧,你收入低。”

“我自己可以解决。”我低头吃饭,避免和她对视。

“我帮你一次性还了。”她轻描淡写地说,像是施舍一个乞丐。

她的财富,对我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别说还清房贷,就是买下整个小区,都轻松。

或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来平息我的委屈。我了解妻子,这已经是她表达和解的最大诚意,在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道歉”这两个字。

但我不能接受这馈赠,我不是她的附庸。独立买下这个公寓,是我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我无法容忍自己,成为一个靠妻子养活的废物。

“呵呵……”她干笑了两声。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每个动作都尽显尊贵,仿佛是对我无声的嘲讽。

她冷冷地说:“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别送。”说完,她起身走向客厅,去拿帽子和手套。

我没有动,甚至没有抬头。她走了?我像一尊雕塑,僵硬地坐在那里。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争吵都没有。我们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往争吵,她会用她的方式惩罚我,羞辱我,甚至……殴打我。而这次,她太安静了,平静得可怕。

这反常的平静,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让我恐惧。

她要……彻底和我决裂吗?帮我还清房贷,是为了跟我……划清界限?从此,夫妻陌路,再无瓜葛?

我该怎么办?现在冲上去,跪下来求她原谅?还是……继续这可笑的自尊?

我知道,她是在逼我服从。只要服软,也许还有机会。

可是……我真的能吗?明明是她错了。为什么,总是我低头?这次屈服,以后呢?永远活在她的阴影里?一个没有尊严的傀儡?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甚至,忍受……她可能给我戴绿帽子?

我猛地转过身,看向她。她已经拿起了帽子和手套,正要弯腰去捡披风。

那一瞬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像站在悬崖边,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顾不上什么尊严,什么面子,抢在她前面,将披风从地上捡了起来,掸了掸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薇,房贷我会自己还的。当初我们说好的,我能养你,婚房是我娶你的证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这几乎是一种恳求。

“随你!”她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总之我已经还了,你不要,那是你的事。”

“我们……是不是应该认真谈谈?我们的婚姻……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话。

她不说话,只是冷漠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要把我看穿。或许,她一直在等着我说这句话。

“作为丈夫,我都无法联络你……”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力,“你又总是这么忙……我们一个月也见不到几次面……我们已经两个月没有……亲热过了……我以为……你回来以后……可是……”

“结婚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她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是特务局局长,不是普通人,你当初是答应过的!”

“但,这好痛苦,老婆……”我感到眼眶一阵湿热,泪水忍不住流出,在脸上划过两道冰冷的痕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嗯嗯……”她胡乱应付了几句,挂断了电话。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语速极快,“思思的电话,今晚有紧急行动。这下你放心了?我有骗你吗?你以为我故意冷落你?你以为……我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操!”

王思思是她表妹,也是局长办公室的主任,是特务局里少数几个我认识的高层,我知道老婆还不至于会让别人一起演戏来骗我,但我的眼泪仍然止不住掉下来。这是我多年来第一次对她这般宣泄情感,“不是,我只是觉得,作为夫妻,我们相聚太少了……我很痛苦……”

“你以为我今天特地来,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陪陪你?”她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们夫妻分居,我守活寡!你以为我就很高兴?吴轩,我是你的妻子!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薇,我不想失去你……”我哽咽着,“没有你,我的生命……毫无意义……我会……我会……”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在等着我继续说下去。“别说不吉利的话!你是我丈夫,我可不想做寡妇!”她的声音软了些,说,“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没出息!”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生硬地塞到我手里。还拉着的脸,似乎也变得柔和了些,说,“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信封里是两张卡,烫金的字,在灯光下跳跃。像夜总会里的霓虹灯,诱惑,纸醉金迷。我仔细的看了看,上面写明是一次海岛的游轮度假票,像两张VIP卡。

我抬头看向老婆,她依然面无表情,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淡淡地说:“马上就是相识纪念日。你不去的话早说,这票贵着呢,我和别人一起去。”

我愣住了,相识纪念日?天啊,我竟然……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原来她早就有计划了。她为了维持我们的婚姻,给了我这么一个惊喜,而我,刚才还在怀疑她,对她发脾气,甚至说了那些……混账话!我心中的所有阴霾立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的愧疚,和感动。

“当然去,老婆,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我……”我感动地看着手中的票,仿佛看到了我们婚姻新的希望。但这个票似乎非常昂贵,明显可以感觉到分量,这令囊中羞涩的我不禁皱了皱眉。

老婆已经看出了我的顾虑,冷笑着说:“不用你出钱,你不用担心,穷鬼!你要出也出不起。”

我知道她虽然还在生气,但风波应已过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说:“我没说要出啊,老婆,是你说的。”

“别嬉皮笑脸的,我可还没有原谅你!我该走了。”

我把披风轻轻地披在她的肩上,扣好扣子,把她的军帽扶正,手指触碰到她柔软的卷发,心中一阵悸动。她没有躲闪,只是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不舍,又像是……期待?

我激动地说:“薇,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两个人去海外游,就像是重新度蜜月呢。”

我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感动,我对妻子的爱矢志不渝。

我百感交集地看着两张票,厚重的金属质感卡片,上面蚀刻着复杂的金色花纹和陌生的海岛名称,看上去十分有档次。这是两张通往新世界的入场券。

这趟旅途,一定能让我们的婚姻重新开始!这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属于我和我的薇的全新开始!
WW
WW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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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顶后看
waterm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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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章又优化重生一次了么
z足控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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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书求一个纯爱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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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在M系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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