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信,狂宴(暫定)(巫女、狐妖、百合、踩踏、洗腦、惡墮?)

原创短篇集巫女踩踏踩脸虐杀report_problem窒息烧灼report_problem感官剥夺洗脑百合add

OvqihJjZUu6Y
狂信,狂宴(暫定)(巫女、狐妖、百合、踩踏、洗腦、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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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疊個甲
我沒寫過小黃文,但歡迎批評
靈感來自於ヤンデレ狐神様に憑かれた結果 【ASMR】,原本還挺像的,不過加了太多料變得實在不那麼像,但它還是這則故事的靈感來源,以示尊重
目前還沒有肉的部分
下文有關於宗教的描寫,請自行斟酌
Gpt有協助撰寫,像標題就是她給的

第一章:濡濕殺生石

她微微顫抖著。大概是畏懼吧。
上身的白衣被扯開,麻繩綁縛著她赤裸的上身。兩條細繩綑住頭顱上下,把一張畫有圖騰的紙緊緊罩住她的臉。像是面具,也像是封印。雙手綑綁在身前,不受拘束的手指握著一把短刀。
入夜已深,但周遭的氣溫意外悶熱。也因此,她並不寒冷,甚至渾身都是汗珠。儘管那些汗比較像是冷汗。
數名蒙面巫女圍繞在她周圍,搖鈴、起舞。但唯獨她前方——那顆巨石,像是不敢靠近似的,隔了一點距離。
她也曾是她們的一員。她也對這舞蹈了然於心。也因此,她知道舞蹈已至尾聲,而祭祀的高潮來臨,且一切託付於她的意志。
人體倒地的聲音。突兀、沉重、毫無預兆。
為什麼倒下了呢?她不知道。她不能去看,不能回頭,不能拿下這張紙。她只能跪在巨石之前,如器皿一般安份。
巫女們紛紛倒地,不吭一聲,唯有一同落地的鈴鐺隨即消逝的殘響。
喉嚨裡有點癢,好像有什麼想從裡面長出來……是神?是魔?還是這副肉體最後的抵抗?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背向生命遠離一步,而她……習慣了。
就像作為奴隸時被毆打一樣。
就像作為實驗品時被施咒一樣
只要點頭,學會相信,學會沉默,學會張嘴,學會不去掙扎。
就像……作為巫女獻給神靈一樣。
因此,她還要堅持住。
生贄必須是自願而堅持的。神靈大人的威光也無法承受的巫女,最後只會是流著膿血長著蛆蟲的屍骸,只會褻瀆到神靈大人的腳尖而已……
耳邊的鈴聲,越來越響。
就像她從小被教育的那樣。就像她無數次想像過的那樣——
在那鈴聲響徹雲霄的剎那。
將手裡的刀,刺進了自己的咽喉。


先寫到這裡,任何評價、建議、疑問都歡迎
流萤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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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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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狂信,狂宴(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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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偏差

她從苦痛中甦醒。
在曖昧而混沌的意識中,她的思維似乎少許回到了從前作為巫女的狀態。
「誠惶誠恐呼其名……不知其名,伏告於御前……其座不可定、其貌不可記……」
是直覺呢?亦或是習慣呢?
「願在葦原鳴風靜止時垂手俯首,跪伏於大神之御足……」
這是她這一生記得最清楚的字句。在那失去意義的日子裡,在失去信仰的日子裡,唯獨她曾熟記的祝詞是她唯一的慰藉。
「無祈,無願,此身此命敬獻於大神……」
這個世界有神嗎?當然。
她曾迷惘過嗎?確實。
「不求應答不求光明,惟願您『存在』而讚頌……」
而她,懷疑過神嗎?
「……致以惶恐、崇敬、與畏懼。」
——從來沒有。
「我說妳倒也真是厲害,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闖進別人家裡……嗯?說點什麼啊?」
傳來那話語的瞬間,她像是驚嚇一樣,打了一個寒顫,隨即維持著深深低下的頭顱,任憑肩膀顫抖。
「誠……誠惶誠恐呼其名……」
而她就這麼跪伏在地……不,是立在她身前那名婀娜的女性,她的威壓令巫女的臉毫無保留的壓在了地上。
「不知其名,伏告於御前……其座不……不可定、其貌不可……」
儘管如此,她仍試著複誦她的祝詞。
婀娜女子像是好奇似的,勾起一點意味深長的微笑,將身體向後坐上虛空——原來在她如花魁般華美的裝束腰後,如腰帶一般的,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狐尾。
婀娜的九尾女子——在此暫且稱她為「狐妖•傾城」吧。在危險的微笑中,傾城抬起她的腳,將她腳下的三枚齒下駄肆意的踩在跪伏少女頭上。踩上去還不夠,彷彿是想找一個最舒服的位子,將屐齒反覆摩擦少女的顏面。
「無祈……無願……此、此身此命、敬獻於大神……」
「啊……妳真的是……!」
傾城起身,從少女的側腹將她用力踢翻,隨即由用那厚重的木屐踩上她的腹部,將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堅硬的鞋底,蹂躪著她的子宮。
「呃……呃啊……嗯!啊……咕……」
「哈哈~這不是還能發出相當美妙的悲鳴嗎?妳還是別再唸那些無聊的東西了,從現在開始就做我的鞋墊如何?」
壓抑的哀嚎。像是企圖反駁又被自己制止的哀嚎。
肋骨、趾骨、鎖骨、髕骨、肝臟……傾城的木屐對準各種多骨而容易疼痛的部位,或踢或踩,享受著少女的悲鳴。
「不……不要啊!不行!啊,神明大人……」
終於——
從少女腿間流出了透明而略微黏稠的液體。混雜著一點紅色。
「惶恐……尊敬……畏懼……」
拋下彌留的少女,傾城離開房間。
「好好冷靜一下吧。別擔心,死不了的……我希望我下次到這裡的時候,妳能稍微理性一點跟我對話。」




祝詞是gpt幫我想的
「三枚齒下駄」是只有最高等級的「花魁」才能穿的裝束之一。我只是覺得這鞋子很適合用來踩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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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狂信,狂宴(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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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波旬


「誠惶誠恐,獻於未名而至聖之御方……
朝朝而起,仰其光,奉其影,
我等生於御足之下,養於無聲之慈。
神之形高懸如雲,神之聲和煦如風。
不觸而痛,不語而令。
喜悅由祂賜予,苦難亦為恩典。
願我棄其念、斷其意,唯為祂之器皿……」
「我說妳也……真是勤於禱告啊。」
跪下顫抖,狼狽祈禱的少女與佇立在前的傾城,似曾相識的一幕令傾城忍不住嘆息。
她稍稍欠身,向著少女伸手——
「咿——!」
少女歇斯底里似的,悲鳴著躲開她的指尖。彷彿被她中斷的祈禱文不如此優先。
「妳以為……妳躲得開嗎?」
少女縮起身體,四肢護著軀幹,像是不願被傾城看到自己的體膚。她又蠕動著像蛆蟲一樣的自己,縱使倉惶也想遠離傾城的觸碰。
「躲著我不會讓妳乾淨。但讓我進去——讓我進入妳的聲裡、眼裡、心裡——我可以如妳所願讓妳徹底變成『器皿』。」
傾城微微一笑,身後的九尾箝制住巫女的肢體,從她身後緊緊抱住少女——她發出了可能是她生前也不曾釋放過的,哀戚而響亮悲鳴。
傾城不顧她的叫喊,對著在她懷中掙扎的少女,用那九尾緊緊包覆,以緊貼的身軀邀請她前往溫柔鄉。傾城將湊到少女耳邊,輕輕唱著……
「孩子,為何要藏起妳的臉呢?」
饒富趣味的笑了笑,再以蠱惑般的甜美嗓音,唱著,誘惑著。
「孩子,何不陪我來呢?讓我與妳快活,與妳行至巫山,坐看雲雨……讓我在妳腦裡綻放朵朵鮮花,再為妳披上華美的金衣……」
像是呼應著歌詞,她的手,她的尾,開始曖昧的搓揉著少女的身體。
「孩子,何不陪我來呢?我的九尾等著妳,它們將與妳夜夜纏綿,令妳歡快呻吟,同寢至天明。令妳歡快呻吟,同寢至天明……」
少女的哀嚎更大聲了。
而傾城的嘴角,也笑得更開心了。
「孩子,何不接受我的愛?……那休怪我稍稍使力了?」
一條尾繞過少女脖頸,前端更將她的嘶吼堵在喉裡。
……所辛從前為了神靈大人的訓練與調教中,也包括絞首與窒息。但她沒想到會在現在派上用場,更不願相信自己為了神靈大人的付出卻如此得到回報。
而同樣的,她的身體也被九尾的狐妖牽上了巔峰。
「————!!」
看著兩眼失神,手腳脫力,各種體液流出七竅的少女,傾城再次耳語——
「如果妳嘴裡的神願意看到妳這副模樣,那我寧可被妳當成妖魔。」




*建議搭配歌德與舒伯特的「魔王」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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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岩戶

她曾是巫女。
她曾是最優秀而虔誠的巫女。
她的儀態無可挑剔,信仰無法動搖,她將是絕佳的祭品。
立如芍藥、坐若牡丹、行猶百合。她不光是記著上百篇經文,她更能信手拈來的誦出傑出的讚頌詩。
她證明了自己的生命在信仰面前微不足道。火燒、水淹、放血、自鴆、絕食、跳崖……教團的晉升試煉,她眉頭不皺一點的安然通過。
最終——
她被褫奪了巫女的身份。

回憶中斷。
傾城開門走近。
這些日子以來,少女已逐漸意識到了自己所在之處。這是一間牢房。將座敷加上堅固的欄杆,用以監禁妖魔附身之人的「座敷牢」。在她剛失去巫女身份時,也曾被短暫拘禁在類似的地方。
但——唯獨傾城到來之時,血漬與污垢不見一點痕跡,欄杆也憑空消失,座敷牢會重新變回整潔溫暖的座敷。
「……」
這次,她不再誦念她的經文,只是維持著五體投地的樣子,忍不住顫抖著。
「別動。」
傾城把一面綢緞覆在她身上,隔著綢緞用數條繩索將少女束縛。在繩索的勾勒下,纖細的身體一覽無遺,顫抖亦然。
少女已不再反抗。她的反應,只剩沉默,以及無謂的顫抖與眼淚。
「妳的嘴念了多少經文呢?」
她驚恐的張大著眼,眼神渺茫,像是試圖瞪向傾城,卻又不敢直視狐妖。
「別這樣嘛……餓不餓?渴不渴?想吃什麼都有喔,我餵妳,好不好?」
她逕自拿出許多珍奇的物品。有精緻加工而成的菜餚,也有原始但散發著奇異光輝的果實。
「想吃什麼呢?妳想吃的可能是黃泉戶喫吧?但我可不能給妳吃那種東西呢……會被詛咒的。問我的話,我不熱衷於此,但如果是為了妳,就多準備點東西吧……這是來自中原的『蟠桃』,耗費三千年才成熟,據說能得道成仙。還有北方的洄魚,來自我那些被稱為『卡姆伊』的友人。據說在遙遠的西北方,洄魚之王蘊含著無盡的睿智,光是一點油脂也能讓人稱霸一方。可惜我得不到那樣的極品,但這也是招待貴客的上乘之物。提到睿智,畢竟機會難得,我也準備了一些異國的東西喔。這叫『檎慧』,能使人知善識惡。這顆長得很像但金黃色的是極北的『黃金檎慧』,是極北諸神的保養品。」
「還是說先喝點什麼好呢?『八鹽折之酒』,是鎮壓八岐大蛇時所用的烈酒。要是把妳灌醉……不,沒什麼。這酒很烈的,別喝多了。天竺的眾神為了永生而準備的『阿彌利都』,以及祭司飲用的『蘇摩』。不過蘇摩與其說是酒,比較像是興奮劑就是了。這是天蛇之國的貴族們的『修可拉特』,義為『苦澀之水』。他們的貨幣是一種味道濃厚的植物,將貨幣打成汁再加入大量辛香料以抑制苦味的奢侈品。但妳不喜歡辛辣的東西吧?也罷。」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言難盡的過往,傾城的臉一瞬變得悲傷,
「巫女啊,巫女啊……妳們貪婪的渴求著神與救贖,又以清心寡欲自恃,像是連一點養分都不被允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體……妳覺得,這副皮包骨的樣子,妳的神會高興嗎?」
但又旋即換上她那隨心所欲的微笑。
「何不……稍微『墮落』一下呢?」
聽到這句話,像是不願被玷污一樣,少女劇烈的扭動掙扎起來。但在綑綁與九尾的雙重拘束之下,在傾城眼裡只像是小動物一樣可愛,而徒勞。
「啊,表情不錯……好想讓妳這張因信仰而矜持冷淡的臉……」
禍津神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兩眼戲謔的瞇起,手掌玩弄著頸項,細長銳利的指甲威脅似的,隔著皮肉刮擦著少女的頸動脈。
「被我扭曲成一幅惹人憐愛的樣子啊……」
巫女徒勞的縮著脖子想躲開傾城的爪子,兩眼也不斷避開那放蕩而奢侈的盛宴,像是為了主張自己的拒絕,乾癟的嘴唇緊緊閉著,但生理性的唾液出賣了她。
「讓我猜猜妳在想什麼?是不是……『不老不死什麼的好可怕呀~』……之類的呢?」
像是秘密被發現的小孩一樣,試圖維持冷漠的少女,表情透露出一點心虛。
「妳從前是怎麼說的……『此命敬獻』?『苦難恩典』?還是什麼什麼命不足惜之類的……當然,妳當然不在乎自己,但別搞錯了……既然妳到了我手裡,妳怎麼死怎麼活……可就由不得妳囉?」
傾城用尾尖的毛沾取一小滴甘露,用一大杯清水兌淡,然後把杯盞靠向少女嘴邊。
「自己想清楚……是自己張口,自己飲,自己嚥,或是讓我用嘴餵妳,妳怎麼選?」
她那委屈的臉頓時凝固,在內心掙扎許久後,她終於張嘴,但臉上不禁流下眼淚。
少女靜靜喝完一盞甘露,傾城靜靜看著,少女的反應在她意料之外,即使兌了水,那樣苦澀而憋屈的樣子實在不尋常。
「乖孩子。」
但她還是親暱的揉了揉巫女的頭髮,輕輕抹去她的淚,像是為了在將來的冒犯之前提前安慰她。
畢竟,這是計畫的第一步。
而心理防線潰敗的巫女,像是默許了傾城的侵略,任她將那一食傾國的狂宴盡數餵給自己。
……終於,那淫蕩而喪心病狂的進食到此結束。
她不知道,不想思考接下來的後果……她不願接受永生、權柄、愛與價值,她只想貫徹她的信仰……但就連這小小的願望,也被她的神輕輕捏成齏粉。
「我賜妳蓮華七步,妳寧閉宅自焚於火。只是念著塵世的痛多於神明的恩,渴望那萬死萬生。究竟何苦呢……」
不見她搭理自己,傾城逕自抱起巫女,默默感受著她的溫度,她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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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寬恕

第一夜。
她因誦經耽誤了工作。作為奴隸,是沒有時間專門讓她誦經的,為了殺雞儆猴,她被所有奴隸毫不留情的踩踏,作為懲罰。
對她來說,顏面受傷導致她難以發音所造成的心理衝擊,比被奴隸踩在腳下要來的痛苦。
第二夜。
奴隸的管理員是個煩躁傲慢的女人。每當新來的奴隸被分派給她,不出幾天一定會被她壓在床鋪上,任由她享受著新人的矜持與羞恥。
巫女還難以接受自己不再是巫女的事實。歇斯底里掙扎的巫女被管理員綑綁著,在她的手指下屈辱的勾上了極限。
第三夜。
奴隸的伙食,已經不是精緻與粗糙的差別——那根本不是該入口的東西。
絕食幾天對她來說還不是什麼大麻煩,麻煩的是她因此又一次被刁難,又一次被管理員束縛,將那污穢的惡意強灌入她喉中。
「妳的身體將是神的財產——」這句話曾是她的驕傲與信條,卻在此被砸得粉碎。
這個世界有神嗎?
當然。她如此相信。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那一定是因為——
我還不夠忠心、不夠潔凈、不夠純粹。
我不夠相信神——
於是她不再反抗。
不論奴役或是懲罰,對她來說只剩麻木。
而在這失去信仰的日子裡,唯獨她依然熟記的祝詞是她唯一的慰藉。
無色的日子過了大約一年。
她又被迫穿上從前的裝束,被迫走上她曾夢寐以求的聖地。
(為何……事到如今……?)


傾城把巫女帶進準備好的房間,把她放到地上,隨即遁進一旁的暗門。
「呼……」
她褪下挑逗的華服,從「衣帽架」換上許久未穿上的正裝,戴上展現威嚴的冠冕,對著鏡子反覆整理儀表,再三確認並無紕漏後,悄無聲息的回到房間。
她默默觀察著仍被束縛在綢緞中的巫女,看著她在高溫與冷汗中扭曲掙扎,試著用打顫的唇齒誦經,無助而瀕臨絕望的樣子……
(嗚……)
她暗自皺起了眉頭。雖然她也是第一次把阿彌利都、黃金檎慧、蟠桃等各種東西同時強餵給人類,但她這樣的反應實在罕見。
(回神,回神……『計畫』……)
她再次回想沉溺於凡人之夢的白狐所給予的建議,以及她那失焦於遠處的雙眼,
(但是,我不會變成那樣。)
她如此自我激勵。然後,將意識朦朧的祭品扶起,用麻繩把手腕腳踝綁在樑柱,以叉字形豎立,讓她全身在傾城眼中一覽無遺。
她還要檢查火缽,炭火、餘燼、以及等等要用的各種器具也已經完備。
她站在彌留的祭品前方。
現在以她們的姿勢穿著都不那麼適合「踩」,腳掌勉強可以,但不穿著平常的三枚齒下馱,觸感就是不對。
不過嘛,還是有其他玩法就是了。
「——!!」
祭品因子宮的劇痛甦醒。劇痛還沒紓緩,傾城從火缽裡拿起像是金屬製的印章一樣的東西。
將被炭火燒得火紅的烙印,壓在祭品
看著巫女努力克制出於本能的掙扎,傾城好像第一次察覺「心痛」是什麼感覺。
(不行……現在不能心軟……)
傾城板起面孔,靜靜等著巫女的呼吸趨於平穩,隨後把將被稱作「滅棲」的短刀舉到她眼前。
「接下來我要審問妳,如果回答不讓我滿意,我就會要妳身上劃一道傷痕。妳最好在失血昏迷之前鬆口,否則……沒什麼否則,反正現在的妳死不了。
啊,順帶一提,
自己的東西要寫自己的名字,這沒什麼問題吧?
要是妳一直不回答……我就要把我的名字刻在妳身上喔♥️對妳來說這才算拷問吧♥️
首先,告訴我妳是誰。」
她只是試圖移開視線。
「滅棲」的尖端微微刺破小腹外的皮膚。
「『我命令妳』,」傾城加重語氣,「告訴我妳的名字。」
「我沒有名字……有一段日子,我被稱作……『傾國』。但那已經不是我能用的名字了……」
「那麼,『我命令妳』,在我的審問結束之前,在我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來之前,把『傾國』當作自己的名字,並且把我的每一個問題當作『命令』,好嗎?」
「好的……」她只能不情願的流淚。
「妳剛才說『傾國』已經不再是妳的名字了,發生了什麼事?」
「『傾國』是……我們教團的第一巫女,同時也是第一祭品候補專屬的名號……在我變成奴隸時,這個名字也不再屬於我……」
「妳為什麼會成為奴隸?」
「這要從教團的緣起開始說起了……教團的建立是當時在宮廷中的貴族目睹了神明大人無來由的詛咒,而他為了一己的政治需求,打算主動請『神』詛咒他的政敵。但如今當事人都已經死去,教團高層卻仍以這樣污穢的動機試圖使役神明大人,我無法接受……於是被貶為奴隸。」
「奴隸的生活如何?辛苦嗎?」
「這是我的懲罰,所以越痛苦越好。」
「『懲罰』是什麼意思?」
「一定是因為我的信仰不夠純粹,甚至膽敢質疑『神』,才招致這樣的下場……因此這是『懲罰』。是我妄圖揣測『神』所想所導致的懲罰。」
傾城默默劃開一刀。
「妳怎麼又被當成祭品獻上來了?」
「我不肯定,聽說是祭品的數量不夠,只好用『前』祭品將就了。」

「那麼,傾國,告訴我——」
傾城摸索著火缽裡燒得通紅的烙印。
「妳的『神』,叫什麼名字?」
她整理一下呼吸。
「誠惶誠恐呼其名……
我等供奉之禍津大神有百萬名號……諸如,『炮烙姬』、『蠆盆妃』、『黑稻荷』、『夜行女』、『狐裘不暖』……」
啜泣聲。
那聲音幾乎令她停手。
但她只是作業依舊。
「『禍津九尾』、『白面金狐』、『玉藻前』、『斷國玉姬』,以及……『傾城傾國』。」
隨著最後一個名號脫口而出,最後一個烙印被牢牢印在貧瘠的胸口。
她退後幾步,端詳著自己的作品。
然後把巫女從束縛中解放,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覺得我卑鄙嗎?覺得我不守信嗎?那又如何?妳永遠都是我的所有物,永遠無法違逆我,永遠屬於我的巫女、我的祭品、我的愛妃、我的金絲雀、我的愛犬、我的愛玩動物……」
傾城把頭深深埋進傾國的肩膀,試圖藏起她的淚水與哭聲,
「那麼,罪人傾國的審問結果~
基本上是與我作對,而且不只一次,總而言之,
死•刑!」
再一次,為了她親愛的神明大人,傾國的喉嚨再一次被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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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狂信,狂宴(暫定)(巫女、狐妖、百合、踩踏、洗腦、惡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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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間
玉藻前想讓人告白~妖狐們的戀愛頭腦戰~

「稻荷神」——
此乃司掌五穀豐登的眾神之總。
其中首屈一指的乃是「宇迦之御魂神」,又名「倉盜魂命」、「御饌津神」等。
因為諧音的緣故,也被叫做「三狐狸神」,被認為是狐狸與稻荷有所關聯的濫觴。而在某部漫畫中,則有「地獄十王藉遍佈各地的稻荷神社與神狐以管理亡者」的設定。
但宇迦御魂神的第一神使,目前從缺。

時間要回到稍早之前。

她是狐。
抑或是神。
她身著與毛色一樣淨白樸素的衣裳,肩靠著樑柱,坐在宅院的檐廊上,只是靜靜的,默默的,半睜著眼,好似淺眠。
「嗯……?」
任憑日曬雨淋都無法打斷的靜謐,因一隻鳥無奈的結束了。
她勉強自己從數月以來的淺眠中甦醒,稍稍睜開眼,從烏鴉的第三隻腳取下了信箋。
寵溺般的摸了摸八咫的頭,同時不敢怠慢的展開書信。如今會特意動用八咫鳥的信函,若不是極端的急件就是極端的重要事務。看八咫這副悠哉的樣子,應該是後者。但她一看寄信人,不禁皺了皺眉頭、扶額、望天、嘆氣、聊勝於無的隔著皮肉試圖安撫那已不再被使用的胃袋,然後向著房裡呼喚一聲。
「童子丸?」
被如此稱呼的晚輩隨即來到她身旁。
在母親罕見的起身、甚至開口時,他就明白茲事體大。
她的兒子看似年齡與她相仿,但也有著與她類似的非人光采,與淡泊的無精打采。看來,他也已經不止百歲了吧。
「把家人們帶去廂房。雖然應該沒有危險,但保護好他們。
別讓他們出來,也別讓他們試著偷看、偷聽我跟『客人』的談話。記住,一個人都不準出來。
……沒什麼,不必擔心我,只是無聊的孽緣罷了。」
他應答一聲就離去了,照著母親的囑咐帶走他的家人。
而葛葉也無奈的試著再次瀏覽那封書信。
「前略。
我預計這封信馬上會由八咫鳥送達,希望您能明白我對此的重視。
或許我們不如以往熟稔,但無奈我已經沒有您以外的人能夠求助。
沒錯,我是來求救求助的。細項請當面討論。

別忘了妳欠我一次。
事實上,我還可以主張這是妳的責任。
但我不怕妳嘲笑我。若是妳能幫我,我願意不惜代價向妳道謝。

我將在妳看完這封信後一炷香抵達妳的結界東面的邊緣外。
玉藻の前」
「別說一柱香了,妳一直在附近徘徊吧。但妳是有意稍稍的踏進了結界的邊緣內呢?還是說心煩使得妳連結界的邊緣也分不清了呢?但如果妳是存心要惹怒我的話,應該會先從天上把一顆巨石砸進我的庭院吧。就當妳是真心想來找我罷了。」
她不動手,也不動口,單憑意念就完成了咒法。
七町外,葛葉宅邸周遭附屬林地的步道前,坐立不安的玉藻前身旁隨即出現了葛葉家特有的桔梗圖案,而葛葉那慵懶又無奈的嗓音從中傳來。
「如果準備好了就快點上來。快點讓我知道妳想幹嘛。然後快點讓我回去睡覺。」
她暗自高興,隨即三步併作兩步走進葛葉的宅邸,在桔梗花紋的帶領下,走進葛葉所在的房間。
「坐。」葛葉率先開口。「建議妳先來杯茶。我看妳情緒很不穩定呢。」
舉壺斟了兩杯,自己也抿了一小口。
「承蒙好意……」玉藻前局促不安的慢慢喝乾一大杯,絲毫沒有傾城妖狐的修養。
「該從哪裡開始說起呢……我進宮玩弄天皇,妳的曾孫跳出來識破我,然後我假裝自己被他幹掉。到此為止沒有問題。」
「嗯嗯。」
「然後突然就有人把我當神來拜了。這部分也沒有問題。」
「當年是……崇德天皇嗎?好像是為了把鳥羽法皇鬥下台而不惜追求鬼神與詛咒之流了吧。有些人類就是不滿於物質的富足而放眼過高的目標,卻沒搞懂前進的方式,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又低估了自己的潛力。但那也是一兩百年前的事了吧。」
「不應該是『不過一兩百年』嗎?算了那不重要。如今,這個追求我的教團幾乎快忘了信奉我的理由……少數的高層也許還有印象吧?總之,前陣子,他們向我獻上活祭了。」
「嗯嗯,反正終究是白費功夫。畢竟區區活祭不可能突破兩個世界之間的『逢魔三途』……
……
她成功了?」
玉藻前炫耀似的,帶著含笑的眼角點了點頭。
「那很好啊,既然她是如此的崇拜妳,即使三途川也無法拒她於外,那麼妳應該有幾千種方法把她從『信徒』扭曲成『性奴』吧。但妳有求於我,那就代表情況並非如此。」
「唉,說來慚愧……
簡單來說。
我想跟她當朋友。」
「……妳不能直接告訴她嗎?」
「嗯……這個嘛……實在是……」
「妳這傢伙……妳這次又做了什麼?」
「我想說測試一下她的信仰……所以稍稍的……有點……總之我……打了她。很過分的打了她。」
「妳——」
葛葉看似準備發怒,但臉上剛浮現怒色,又隨即歸於平靜。
「先等等,她也有問題。
我是說,事到如今責任全部歸我,但她身上有其他原因導致她無法信任我。」
「說來聽聽。」
「難以置信的,她不只獻身於我,她已經把我信得太過頭了。
但她那信仰……實在是過於無瑕,又被輕易的扭曲。
她在教團中一度被貶為奴隸,然後自顧自的以為是我在懲罰她……直到現在依然如此認為,而當我試著安慰她,試著讓她放下這些執念,她竟以為我是想誘惑她,讓她墮落。
我有時候都懷疑她是不是搞錯了,崇拜的不是我,是那份『罪惡』本身。
我說『我喜歡妳』,她偏要聽成『我想懲罰妳』。我想摸摸她的頭,她卻會顫抖。想抱她,她就哭。
我只是想讓她開心一點,結果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在逼她再哭一次、再懲罰自己一次。
我不是故意要誤導她的喔,真的不是。
只是……當她拒絕我時,我真的想讓她放鬆一下。
她不是信徒的那種「可愛」,而是那種會讓妳心疼的。
妳會想:『既然她在妳懷裡哭,那就在懷裡安慰她。』
可她不在乎。為了把弄髒神靈的一副骯髒的肉體毀掉,她馬上想出幾百種自殺的方法。
但她不敢自殺,因為血會弄髒我的鞋子。」
「……我頭好痛這到底什麼劇情。

好,那就這樣吧。
既然她想要懲罰,那就如她所願。
妳痛是一定會痛的,要讓她痛到相信自己會死。她要的就是痛,而且是被妳親手毀滅的痛。
然後重生,再由妳親自宣布,她的罪已經償還了。
以防萬一,去找些什麼不死藥之類的,讓她變得『不死』再直接往死裡打,這樣就不用控制在生死邊緣。而我知道妳家裡一定有,不用贊同,不用否認,閉嘴,記下來,出去。不送。」
不知道是睡意逐漸湧回來還是不想再思考這些瑣事,葛葉速速總結後直接下逐客令。
「最後我給妳一個忠告。
……珍惜她吧。」

以桔梗印監視,確保玉藻前離開領地後,輪到他兒子來了。
「童子丸,來得正好。可以讓家人們出來了。然後幫我收拾一下這裡。
……啊對,接下來我要去裡面睡了。跟她們說一聲。」
一如往常,他無聲的離開。
葛葉起身,經由緣廊面向山林,
「——神足通。」
她飛也似的穿梭在山林間,來到山林深處的一處草庵。
這是她從神使轉任為土地神的原因,也是安倍家買下這塊地的目的。
在小小的空間裡,收滿了某人的畫像、衣物、器具、書信等。
「夫君……」
在兩人曾共度良宵的被褥中,葛葉感受著亡夫曾存在過的痕跡,
然後,深深的沉眠。
今日的勝敗:安倍保名的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