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深夜獨白
女主人走進臥房後,門輕輕關上,房間頓時陷入寂靜,只剩浦東夜風輕叩窗簾的細微聲響。我蜷縮在狗籠內,聽著她的腳步在床上移動,床鋪發出輕柔的摩擦聲——她躺下了,或許已閉上眼,進入夢鄉。那一刻,我意識到,這是我第一次與女主人單獨在同一個屋簷內睡覺。她在寬敞的主臥大床上安然入眠,而我卻像一隻寵物般,被關在狹小的狗籠裡,膝蓋彎曲,頭頂觸及鐵欄,空氣中瀰漫著絲質睡衣的餘香與她沐浴後的清新味,讓我腦海不由自主地浮現她的身影。剛剛的輕微調教還在體內迴盪,腎上腺素分泌如潮水般湧動,加上慾火被強制壓下卻無法澆熄,我根本無法入眠。籠子內的墊子薄薄一層,冰冷的金屬欄杆壓在皮膚上,讓我輾轉反側,內心如火燎般焦躁。
我伸出手,撫摸著下半身,卻摸不到我的男根——我與它之間隔著一個冰冷的貞操鎖,那金屬的重量如枷鎖般提醒我的身份。內心說不出是興奮還是激動,也不知道我這樣的決定是否正確。前幾個月前,我還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在台北的辦公室裡埋頭工作,有個即將結婚的女朋友,生活平淡卻穩定。那時,我偶然在網路上看到秘密願望的收奴文,那文字如魔咒般激發了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渴望——成為她奴隸的靈魂。更奇怪的是,我曾看過無數主奴文章和影片,內心卻絲毫沒有波瀾,只有看到這個女主的收奴文,就讓我內心波濤洶湧,讓我只想要成為她腳下的奴隸,終身為她使用。或許那是命運的召喚,讓我義無反顧地放棄一切,來到上海,跪在她的腳下。
更令我意外的,是見到女主的那一刻。她是如此尊貴高雅,美麗動人——短髮輕拂,眼神清冷卻溫潤,氣質如月中仙子,讓我初見時就已愛上她。但我一眼就知道,我此生完了,將永遠臣服在她的腳底。我知道即便她就算未婚,我也沒有資格站立在她身邊成為她的男人,只要能做她的奴,這就是命運的牽引和安排,能夠成為她的奴便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情。恨只恨我與女主人相識得太晚,直到了33歲才遇到女主,沒能在20多歲時就在她身旁伺候,少了許多伺候她相處的時光。但如今,也不晚,我現在已經是她的奴隸了,已經決定一輩子追隨女主了,儘管那怕要我戴著貞操鎖,一輩子不拿下,一輩子禁慾,沒有釋放,我也心甘情願地做她的影子。她的美,從來就不是我可以奢求的,我不能褻瀆她,我只能匍匐在她腳邊,聽從她的命令。我必須壓抑著自己的慾望,那種從身體到靈魂的克制,讓我感覺自己正一步步蛻變成她想要的奴隸。貞操鎖鎖上了我罪惡的根源,讓我受到她的掌控,從此我不能像一般男人在路上看著街上年輕美麗的女性意淫,也不能像一般男性與女人做愛,也不能看著迷片肆意的釋放自己的慾望,我把我這珍貴的權力完全交付在女主人的手中,因為作為奴隸,我完全沒有任何的慾望的權力,更沒有資格性高潮,我能做的就是臣服崇拜女主人,讓她過上舒適的日子,這是我的使命也是義務。
漆黑的房間,我在狗籠內隱約地看著玄關上的紅色高跟鞋,雖然它只是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但在女主的加持下,在黑暗中它佇立在那,卻是如此的耀眼高貴。月光灑在鞋面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讓我有種想要膜拜的衝動。我不禁動了邪念,想伺候女主人的鞋底,儘管知道這是女主人的禁忌,觸犯了可能會受到女主人的刑責——或許是耳光,或許是更嚴苛的懲罰。但我就是如此的下賤,我竟然還想著有朝一日可以替它清理鞋底的灰塵,用舌頭舔舐那塵土與她的餘香。唯有這樣,才能表達我對女主人順從以及愛慕之心,這是卑微的我,用我平常最尊貴賴以為生的舌頭,去舔舐女主人最下賤、最底層踏遍世間所有骯髒的鞋底,也象徵著我是它的影子,對它永遠的臣服。
想到這裡,我忽然好奇:女主人到底有幾個奴隸?而我又是她的第幾個?不知道其他的奴有沒有資格舔她的鞋底,或是得到更多親近的機會。而我卻沒有這些機會呢?想到這裡,一股醋意不禁暗湧而起,讓我心頭一酸——他們是否比我更忠誠?是否已超越我?或許有朝一日,我表現的好,足夠忠心,主人是否會賞賜我伺候她鞋底的機會?但想到這裡我立刻自責:作為奴隸,不能有任何的慾望想法,更不可以要求主人做任何事,我更無權嫉妒,我只需專注的伺候女主人成為最好的那一個就好了,其他的不是我該想的。夜更深了,籠中寒意漸起,也不知道幾點了,睡意漸漸來襲,我昏昏沉沉的變入睡了下去。
第四十一章: 清晨侍奉
夜色漸退,浦東的天空透過窗簾隱約透出灰藍的微光,我在狗籠中陷入淺眠,夢境模糊而混亂——女主人的身影如幻影般出現,高跟鞋叩擊地板,命令我匍匐。但忽然,一陣尖銳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讓我猛然驚醒。籠內漆黑,我揉揉眼睛,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那疼痛如火燒般持續,下體的晨勃腫脹在貞操鎖內,鐵環緊箍著充血的部位,每一次脈動都帶來撕裂般的痛楚,讓我喘不過氣來。內心自嘲:這是奴隸的早晨,慾望被囚禁,永遠無法釋放。
下體的充血讓我似乎快窒息,那腫脹如火山般壓抑,貞操鎖的邊緣嵌入皮膚,帶來陣陣刺痛。我蜷縮在籠中,試圖調整姿勢緩解,但狹窄的空間只讓一切更糟。在狗籠中,我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是幾點,大約推測是清晨七八點——窗外隱約傳來上海街頭的車聲,鳥鳴稀疏。我充滿睡意,卻無法像人一樣舒舒服服睡回籠覺,因為身體捲曲在狗籠,加上沒有舒服的枕頭和被子,導致全身疲憊不堪。我只能睡睡醒醒,不斷重複這個循環,靜待女主甦醒。內心湧起一股無力感:從台北的軟床,到如今的鐵籠,這轉變讓我感慨萬千,但一想到是為她,我又心甘情願。
不知道過了多久,主臥室傳來動靜——輕微的腳步聲,門把轉動的聲響,我知道女主甦醒了。我立馬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調整姿勢,準備迎接女主人。那一刻,疲憊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與敬畏——她醒了,我的服侍即將開始。
女主人沒有立刻走出房間,而是我依稀可以聽見她進了主臥的廁所。門輕關上,隨後傳來如流水般的聲音,從主臥廁所傳出,我知道女主在如廁。那潺潺的流水聲如音樂般迴盪在靜謐的早晨,讓我腦海不由自主地幻想女主的神聖晨尿從那高貴的聖穴流出——那神秘的下體,隱藏在白嫩的皮膚下,如聖泉般純淨而尊貴。我開始對聖水的崇拜,那如此高貴的聖水,是在女主體內一夜的精華,承載著她的本質。如果能每天早晨都飲一杯女主神聖的聖水,那該有多好——如甘露般滋養我的靈魂,讓我更接近她的神聖。
隨後,女主如廁完後,我聽見馬桶沖水的聲音,那嘩啦的流水將一切沖走。內心感嘆,如此珍貴的聖水,女主寧可沖掉也不賞給我,讓我感到自卑——我還不配,作為奴隸,我太低賤了。同時,內心又有聲音告訴我,我是個下賤的奴隸,女主聖水何其高貴?我還不配擁有。我才意識到我剛才只是奢望,那種念頭是僭越,我無權擁有她的任何東西,只能等待她的恩賜。
但更糟糕的是,我才意識到剛才聽著女主人早上上廁所的聲音,我竟然又勃起了。下體的腫脹再度襲來,貞操鎖內的痛楚如針刺般劇烈。千萬不可以讓女主人看到,我立馬放空自己,深呼吸,試圖讓情緒平復下來——腦海中默念她的命令,心如止水,這是奴隸的修煉。
女主如廁後走出房門,朝狗籠走來,我立刻在狗籠內匍匐,向她磕頭請安,額頭觸及籠底:「主人,早安!奴不悔恭迎您。」她俯身看我,睡衣下的曲線在晨光中隱約可見,語氣溫潤:「不悔,早啊。」我戰戰兢兢地向她詢問道:「主人,昨晚睡得是否安穩?」女主人只說句:「還可以吧。」雖然她的答案沒有特別滿意或不滿意,我仍是磕頭詢問:「請問是否有需要改善的地方?奴定盡力。」
她想了想,輕聲道:「床還可以,枕頭有點偏硬。」我立馬回覆:「謝主人告知,下次您來時,奴會換一個新的,更軟更舒適的枕頭。」女主人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笑,打開了狗籠:「出來吧,不悔。」我從狗籠爬了出來,跪在她腳前,內心充滿感激——她的每句話,都是我的指引。
女主人告訴我,她早上跟好姊妹有個聚餐約會,讓我不必為她準備早餐,要我伺候她出門:「今天不用早餐了,幫我準備出門。」我跪在她身邊,等候她的梳洗化妝——她坐在梳妝台前,先是素顏的模樣,那清純如少女般純淨,肌膚透白得遮不住絲毫瑕疵,宛若晨露中的白玉,短髮凌亂卻自然披散,眼神還帶著睡醒的朦朧,嘴角微微上揚,散發出一種內斂的聖潔美,讓我內心澎湃如潮水般湧動,更加迷戀崇拜她,那種崇拜如信仰般狂熱,讓我願意為她獻出一切。
她開始梳洗,動作猶如女神般優雅:輕輕梳理短髮,每一刷都如撫摸雲朵;洗臉時,水珠滑落白嫩的頰邊,映照出她如瓷器般的肌膚。化妝時,她細心描眉、塗唇,那雙纖手如藝術家般精準,每一步都散發出神聖的儀式感。化妝前,她如嬌滴內斂的純潔神聖白玫瑰,含蓄而聖潔,讓人心生敬畏;化妝後,她判若兩人,成為熱情綻放的絕對尊貴熾熱紅玫瑰,眼神銳利,唇色鮮豔,整個人散發出女王般的威嚴與魅力。試問哪個男人可以不心動?那瞬間,我內心湧起一股癡迷的愛戀,迷戀她的每一個細節,愛戀得想要占有她,將她擁入懷中。但我立刻自抑:她的美是男主人的,而我,只能匍匐在地,做她的奴隸,永遠仰望。
化妝完畢,我替她打了車,跪在門口送她:「主人,請上車。」她出門前告訴我:「這幾天我會跟你說一些日常伺候的規則和事項,記住。」我磕頭恭送女主人離開:「是,主人,請請小心,奴恭候您的教誨。」車門關上,黑色轎車駛入上海的晨霧,我目送車尾燈消失,全身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下來,雖然伺候女主有種無形的壓力,但經過此次的伺候,我心頭竟然湧起一股踏實。
作為奴最簡單的慾望,就是能夠每天早晨伺候女王起床,並飲用女主的晨尿,那個醞釀在女主人體內的精華,神聖且珍貴,讓它進入到奴的身體,使奴淨化自身的汙濁,並完全的臣服。晚間女主的歸來後,讓她穿著今天穿著一天的鞋子,讓我匍匐在地上替她清理鞋底。將鞋底舔乾淨並受到她的稱讚。雖然隔著一層鞋底,但這是奴與女主人最近的距離,讓我可以沾染她神聖的氣息,這樣奴的內心就會充滿喜悅和滿足。希望有一天,奴可以實現這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