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午後悠閒時光
6月17日下午,上海街頭的微風帶著夏日的暖意,我陪著女主人「秘密願望」步入一間雅致的咖啡廳,心緒仍盪漾在早晨的懺悔與她的信任之中。她的輕觸與溫言——「我信任你能做到」——如星光指引,點燃我成為她驕傲奴隸的決心。我們選了窗邊的位置,陽光灑落,映照她的身影。她輕盈坐下,我靜靜地坐在她身旁,目光低垂,謹守規矩。她的韓系風格服飾一如早晨,米白針織衫輕柔如晨霧,七分黑色窄管褲勾勒曼妙身姿,華倫天奴一字釘鞋的鉚釘在光下閃爍,宛如夜空繁星,襯托她無瑕的玉足。她的美麗如月華流轉,氣質高潔如蘭,周圍男士的目光不自覺匯聚,肆意遊移於她的容顏與曲線。我心生不悅,卻也湧起一絲驕傲——此刻,伴在她身旁的不是那位霸氣的男主人,而是我,一個專屬她的奴隸。來自四面八方的羨慕與嫉妒目光如喜悅清泉湧上心頭,我低頭,嘴角泛起一抹滿足。
女主人點了一杯拿鐵與一塊提拉米蘇蛋糕,隨手翻開一本小說,沉浸於書頁間。我靜靜守候,目光不敢抬高,卻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如磁場,牽引我的每一分心神。我靜靜地守在她身邊,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放下書,目光柔和,聲音帶著一絲感性:「不悔,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我心頭一震,誠懇回道:「主人,只要您允許,我會一直在您身邊,守護您的每一天。」她微微一笑,又問:「不悔,若有一天,你遇上一個更讓你心動的女人,怎麼辦?」我低頭,語氣堅定:「主人,您的光芒無人能及,我的眼中只有您,永遠不會有別人。」她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探究,再問:「不悔,若有一天我被人欺負,你會為我挺身而出嗎?」我抬頭一瞬,隨即低回,聲音低沉卻真摯:「主人,我會用我的全部,保護您不受任何傷害,哪怕賠上性命。」她凝視我片刻,嘴角揚起一抹溫柔,未再言語,繼續閱讀。
時間緩緩流逝,咖啡的香氣與她的沉靜交織,咖啡廳的喧囂彷彿與我們隔絕。她輕推盤子,說:「不悔,蛋糕和咖啡我吃不完,你幫我吃了吧。」我點頭,低聲回:「是,主人。」我拿起那半片提拉米蘇與半杯拿鐵,細細品嚐,蛋糕的甜與咖啡的苦交融,沾染她的氣息,彷彿她的溫柔滲入我的心底。這是我第一次與主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比昔日與小雅的戀情更甜蜜百倍,內心充滿喜悅與滿足,像沐浴在她的光輝中。我低頭,嘴角揚起,珍惜這份難得的恩賜。
入夜,我們漫步至附近的奢華商場,燈光璀璨,人潮熙攘。女主人試穿多款服飾,每一件都將她的氣質襯托得更顯出塵。我在一旁伺候,目光低垂,適時奉上讚美。第一次,她換上一襲墨綠絲絨連衣裙,修身剪裁勾勒她的身姿,宛如夜色中的幽蘭。我恭敬說:「主人,這裙子讓您如星夜般迷人,氣質無雙。」她轉身,對鏡自照,淡淡回:「不錯,留下吧。」第二次,她試穿一件米色風衣,簡約卻透著高雅,宛如晨曦中的清風。我低聲道:「主人,這風衣讓您如晨光般溫潤,風範獨特。」她點頭,說:「你眼光還行,包起來。」她的肯定如甘露,讓我心頭一暖。
隨後,我們來到鞋店,女主人挑選了兩雙高跟鞋:一雙魚口鞋,黑色皮革綴以細銀鏈,露出玉趾,宛如夜湖中盪漾的星輝;一雙純白高跟鞋,線條流暢如雲,襯托她的腳踝如雕塑般精緻。店員取出鞋子,我迅速上前,恭敬說:「請我來吧。」我跪下,輕捧她的玉足,溫柔為她換上魚口鞋。她的腳趾在銀鏈映襯下更顯靈動,彷彿踏著星光起舞。我再為她換上純白高跟鞋,潔白鞋面與她的玉足相得益彰,如月光下的仙子,氣質清麗脫俗。店員微笑,以為我們是親密情侶,卻不知這對我而言是至高的榮幸——能為心愛的主人換鞋,是無上的喜悅。我低頭,內心湧起滿足,彷彿觸及她的榮光。
今日的花費約三萬人民幣,幾乎耗去我三分之一的積蓄,但這又有何妨?只要主人開心,我的犧牲便有了意義。我提著她的購物袋,跟隨在她身後,目光低垂,心中充滿安寧。她的笑靨與步伐,是我世界的全部。放下尊嚴容易,放棄慾望卻很難——但在她的信任與光輝下,我願用一生證明我的奉獻。她的存在,是我永恆的歸宿,只要有她在,我便心滿意足。
第二十七章 女主人的另一面
6月18日清晨,上海的朝陽穿透薄霧,我在星程賓館醒來,心緒仍沉浸在昨日與女主人「秘密願望」的親密時光。她的笑靨與信任,如星輝點亮我的世界,讓我渴望以純粹的奉獻證明自己。今日是行程第三天,南京路步行街的熱鬧購物與美食之旅。我細心規劃路線,確認餐廳與商店,隨後趕往華爾道夫酒店,準備陪同主人。男主人因其他安排缺席,如昨日般由我獨自侍奉,我既緊張又期待,這份獨處彷彿恩賜,卻也暗藏試煉。
抵達江景套房,我輕叩房門,進入後跪於玄關,視線不敢高於膝蓋,低聲說:「主人,奴不悔向您請安,今日行程已備妥。」女主人走出,韓系風格服飾一如昨日,米白針織衫飄逸如晨露,七分黑色窄管褲勾勒婀娜身姿,華倫天奴一字釘鞋的鉚釘閃耀如星芒,映襯她無暇的玉足。她的美麗如晨曦流光,氣質清麗如梅,令人屏息。她淡淡點頭:「不悔,走吧。」我恭敬起身,低聲回:「是,主人。」跟隨她步出酒店,目光低垂,心卻雀躍,彷彿即將展開一場約會。
南京路步行街人聲鼎沸,攤販的叫賣與霓虹燈交織,充滿生機。我們的第一個小插曲發生在一間糖葫蘆攤前。女主人停下,目光被串串晶瑩的糖葫蘆吸引,眼中閃過一絲少女般的雀躍。我上前,以手勢請示:「主人,奴可否為您買一串?」她微笑點頭,彷彿卸下主人的威嚴。我挑選一串山楂糖葫蘆,遞上時,她咬了一口,糖衣碎裂的聲音清脆,她輕笑:「甜得有點膩。」我忍不住回:「主人,您的笑容比這糖葫蘆甜百倍。」她掩嘴一笑,彷彿我們是街頭嬉笑的情侶。我心頭一暖,試探問:「男主人也喜歡這樣的甜食嗎?」她沉默,淺笑不語,眼中閃過一絲莫測。我打趣地轉話題:「主人,前面有家小籠包,看起來不錯!」她點頭,隨我前行。我心想,或許她將我視作外人,無權窺探她與男主人的故事。無妨,陪伴她的此刻,已是我的全部。
第二個插曲在一處街頭表演前。表演者吹奏薩克斯,旋律悠揚,女主人駐足觀賞,側顏在陽光下柔美如畫,彷彿戀愛中的女子,帶著一絲渴望。她突然轉頭,說:「不悔,幫我拍張照。」我恭敬接過手機,幫她捕捉笑靨,鏡頭中的她如盛夏花開。我忍不住說:「主人,您笑得像春風,讓這街頭都亮了。」她俏皮回:「你這嘴,甜得像剛才的糖葫蘆。」我們相視一笑,彷彿情侶間的打趣。我試探問:「男主人會不會也愛看您這樣笑?」她僅是淺笑,沉默不答,目光轉向表演者。我輕笑,轉而說:「主人,這曲子真好聽,適合您這樣的氣質。」她點頭,隨我繼續前行。她的沉默提醒我,我只是奴隸,不配知曉他們的愛情故事。但這一刻,她的笑顏讓我錯覺自己是她的唯一,心頭湧起浪漫的幻夢。
第三個插曲在一間精品店的櫥窗前。她停下,凝視一條湖藍色絲巾,輕聲說:「這顏色真美。」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柔軟,彷彿在期待什麼,卻又有所顧慮。我站在她身後,目光隨她落在絲巾上,幻想親手為她繫上,說:「主人,這絲巾配您,定如湖光映月。」她轉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我四目相對,片刻的靜默讓空氣彷彿凝結。我心跳加速,試探問:「男主人會不會也挑這樣的禮物送您?」她淺笑不答,目光轉回櫥窗。我自嘲一笑,轉話題:「主人,旁邊有家甜品店,要不要試試?」她點頭,隨我離開。她的沉默如一陣涼風,我告訴自己:別妄想主人在想什麼,好好伺候她就是了。但這對視,讓我沉醉,彷彿我是她的男主人,與她共創這浪漫瞬間。
這幻夢在下一刻破滅。我們走向一處飲料攤,我為她買了一杯芒果冰沙,遞上時,興奮過頭,手指不慎擦過她的手背。她的笑容瞬間凝固,目光轉冷,聲音如冰:「不悔,雖然這幾天相處得很快樂,但請記得你的身分。沒有主人的命令,你不可觸碰我。」我心頭一震,彷彿墜入冰窟,連忙跪地,顫聲道:「主人,對不起!奴一時興奮過頭,忘了自己,請主人原諒!」汗水滲出,我低頭,羞愧如冷雨浸透胸膛。她凝視我片刻,語氣仍嚴:「起來,記住你的規矩。」我恭敬起身,目光低垂,浪漫的粉紅泡泡瞬間消散,只剩主奴的森嚴界限。
隨後的互動冷淡如霜。我們在一處小吃攤停下,我以手勢奉上烤魷魚,恭敬說:「主人,請用。」她接過,僅淡淡回:「嗯。」沒有笑聲,沒有溫柔,彷彿我們從未共享那糖葫蘆的甜蜜。我靜立一旁,內心沉重,明白自己的逾矩斷送了她的親近。後來,在一處長椅休息,她讓我買瓶水,我恭敬遞上,低聲說:「主人,水。」她接過,目光未抬,只說:「放著。」她的冷淡如刀,切割我早前的幻想。我低頭,接受這份距離,明白主奴之分不可逾越。
夜幕降臨,我陪她回到華爾道夫套房。門開,男主人已然在內,身著休閒襯衫與牛仔褲,氣場輕鬆卻不失威嚴。我跪地請安,視線低於膝蓋:「男主人,奴不悔向您請安。」女主人淡淡說:「不悔,今日你服侍得很好,明天再來。」我向兩位主人磕頭,低聲回:「奴遵命,謝主人。」起身離開時,我瞥見男主人輕攬她的肩,她卻未展笑顏,與前幾天的溫柔不同。或許是我的錯覺?我心頭一緊,看著她略顯失落的神情,竟莫名揪痛。她們夫妻的私事,我這奴隸無權過問,但不知為何,她的沉默刺痛我的心。我低頭離開,明白今日縱使氣氛再溫馨,她是男主人的,而我,始終只是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