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奴不悔,願做您虔誠的奴僕,終生不後悔!

连载中原创纪实纯爱贞操锁鞭打舔鞋家务奴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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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午後悠閒時光

6月17日下午,上海街頭的微風帶著夏日的暖意,我陪著女主人「秘密願望」步入一間雅致的咖啡廳,心緒仍盪漾在早晨的懺悔與她的信任之中。她的輕觸與溫言——「我信任你能做到」——如星光指引,點燃我成為她驕傲奴隸的決心。我們選了窗邊的位置,陽光灑落,映照她的身影。她輕盈坐下,我靜靜地坐在她身旁,目光低垂,謹守規矩。她的韓系風格服飾一如早晨,米白針織衫輕柔如晨霧,七分黑色窄管褲勾勒曼妙身姿,華倫天奴一字釘鞋的鉚釘在光下閃爍,宛如夜空繁星,襯托她無瑕的玉足。她的美麗如月華流轉,氣質高潔如蘭,周圍男士的目光不自覺匯聚,肆意遊移於她的容顏與曲線。我心生不悅,卻也湧起一絲驕傲——此刻,伴在她身旁的不是那位霸氣的男主人,而是我,一個專屬她的奴隸。來自四面八方的羨慕與嫉妒目光如喜悅清泉湧上心頭,我低頭,嘴角泛起一抹滿足。

女主人點了一杯拿鐵與一塊提拉米蘇蛋糕,隨手翻開一本小說,沉浸於書頁間。我靜靜守候,目光不敢抬高,卻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如磁場,牽引我的每一分心神。我靜靜地守在她身邊,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放下書,目光柔和,聲音帶著一絲感性:「不悔,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我心頭一震,誠懇回道:「主人,只要您允許,我會一直在您身邊,守護您的每一天。」她微微一笑,又問:「不悔,若有一天,你遇上一個更讓你心動的女人,怎麼辦?」我低頭,語氣堅定:「主人,您的光芒無人能及,我的眼中只有您,永遠不會有別人。」她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探究,再問:「不悔,若有一天我被人欺負,你會為我挺身而出嗎?」我抬頭一瞬,隨即低回,聲音低沉卻真摯:「主人,我會用我的全部,保護您不受任何傷害,哪怕賠上性命。」她凝視我片刻,嘴角揚起一抹溫柔,未再言語,繼續閱讀。

時間緩緩流逝,咖啡的香氣與她的沉靜交織,咖啡廳的喧囂彷彿與我們隔絕。她輕推盤子,說:「不悔,蛋糕和咖啡我吃不完,你幫我吃了吧。」我點頭,低聲回:「是,主人。」我拿起那半片提拉米蘇與半杯拿鐵,細細品嚐,蛋糕的甜與咖啡的苦交融,沾染她的氣息,彷彿她的溫柔滲入我的心底。這是我第一次與主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比昔日與小雅的戀情更甜蜜百倍,內心充滿喜悅與滿足,像沐浴在她的光輝中。我低頭,嘴角揚起,珍惜這份難得的恩賜。

入夜,我們漫步至附近的奢華商場,燈光璀璨,人潮熙攘。女主人試穿多款服飾,每一件都將她的氣質襯托得更顯出塵。我在一旁伺候,目光低垂,適時奉上讚美。第一次,她換上一襲墨綠絲絨連衣裙,修身剪裁勾勒她的身姿,宛如夜色中的幽蘭。我恭敬說:「主人,這裙子讓您如星夜般迷人,氣質無雙。」她轉身,對鏡自照,淡淡回:「不錯,留下吧。」第二次,她試穿一件米色風衣,簡約卻透著高雅,宛如晨曦中的清風。我低聲道:「主人,這風衣讓您如晨光般溫潤,風範獨特。」她點頭,說:「你眼光還行,包起來。」她的肯定如甘露,讓我心頭一暖。

隨後,我們來到鞋店,女主人挑選了兩雙高跟鞋:一雙魚口鞋,黑色皮革綴以細銀鏈,露出玉趾,宛如夜湖中盪漾的星輝;一雙純白高跟鞋,線條流暢如雲,襯托她的腳踝如雕塑般精緻。店員取出鞋子,我迅速上前,恭敬說:「請我來吧。」我跪下,輕捧她的玉足,溫柔為她換上魚口鞋。她的腳趾在銀鏈映襯下更顯靈動,彷彿踏著星光起舞。我再為她換上純白高跟鞋,潔白鞋面與她的玉足相得益彰,如月光下的仙子,氣質清麗脫俗。店員微笑,以為我們是親密情侶,卻不知這對我而言是至高的榮幸——能為心愛的主人換鞋,是無上的喜悅。我低頭,內心湧起滿足,彷彿觸及她的榮光。

今日的花費約三萬人民幣,幾乎耗去我三分之一的積蓄,但這又有何妨?只要主人開心,我的犧牲便有了意義。我提著她的購物袋,跟隨在她身後,目光低垂,心中充滿安寧。她的笑靨與步伐,是我世界的全部。放下尊嚴容易,放棄慾望卻很難——但在她的信任與光輝下,我願用一生證明我的奉獻。她的存在,是我永恆的歸宿,只要有她在,我便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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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女主人的另一面

6月18日清晨,上海的朝陽穿透薄霧,我在星程賓館醒來,心緒仍沉浸在昨日與女主人「秘密願望」的親密時光。她的笑靨與信任,如星輝點亮我的世界,讓我渴望以純粹的奉獻證明自己。今日是行程第三天,南京路步行街的熱鬧購物與美食之旅。我細心規劃路線,確認餐廳與商店,隨後趕往華爾道夫酒店,準備陪同主人。男主人因其他安排缺席,如昨日般由我獨自侍奉,我既緊張又期待,這份獨處彷彿恩賜,卻也暗藏試煉。

抵達江景套房,我輕叩房門,進入後跪於玄關,視線不敢高於膝蓋,低聲說:「主人,奴不悔向您請安,今日行程已備妥。」女主人走出,韓系風格服飾一如昨日,米白針織衫飄逸如晨露,七分黑色窄管褲勾勒婀娜身姿,華倫天奴一字釘鞋的鉚釘閃耀如星芒,映襯她無暇的玉足。她的美麗如晨曦流光,氣質清麗如梅,令人屏息。她淡淡點頭:「不悔,走吧。」我恭敬起身,低聲回:「是,主人。」跟隨她步出酒店,目光低垂,心卻雀躍,彷彿即將展開一場約會。

南京路步行街人聲鼎沸,攤販的叫賣與霓虹燈交織,充滿生機。我們的第一個小插曲發生在一間糖葫蘆攤前。女主人停下,目光被串串晶瑩的糖葫蘆吸引,眼中閃過一絲少女般的雀躍。我上前,以手勢請示:「主人,奴可否為您買一串?」她微笑點頭,彷彿卸下主人的威嚴。我挑選一串山楂糖葫蘆,遞上時,她咬了一口,糖衣碎裂的聲音清脆,她輕笑:「甜得有點膩。」我忍不住回:「主人,您的笑容比這糖葫蘆甜百倍。」她掩嘴一笑,彷彿我們是街頭嬉笑的情侶。我心頭一暖,試探問:「男主人也喜歡這樣的甜食嗎?」她沉默,淺笑不語,眼中閃過一絲莫測。我打趣地轉話題:「主人,前面有家小籠包,看起來不錯!」她點頭,隨我前行。我心想,或許她將我視作外人,無權窺探她與男主人的故事。無妨,陪伴她的此刻,已是我的全部。

第二個插曲在一處街頭表演前。表演者吹奏薩克斯,旋律悠揚,女主人駐足觀賞,側顏在陽光下柔美如畫,彷彿戀愛中的女子,帶著一絲渴望。她突然轉頭,說:「不悔,幫我拍張照。」我恭敬接過手機,幫她捕捉笑靨,鏡頭中的她如盛夏花開。我忍不住說:「主人,您笑得像春風,讓這街頭都亮了。」她俏皮回:「你這嘴,甜得像剛才的糖葫蘆。」我們相視一笑,彷彿情侶間的打趣。我試探問:「男主人會不會也愛看您這樣笑?」她僅是淺笑,沉默不答,目光轉向表演者。我輕笑,轉而說:「主人,這曲子真好聽,適合您這樣的氣質。」她點頭,隨我繼續前行。她的沉默提醒我,我只是奴隸,不配知曉他們的愛情故事。但這一刻,她的笑顏讓我錯覺自己是她的唯一,心頭湧起浪漫的幻夢。

第三個插曲在一間精品店的櫥窗前。她停下,凝視一條湖藍色絲巾,輕聲說:「這顏色真美。」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柔軟,彷彿在期待什麼,卻又有所顧慮。我站在她身後,目光隨她落在絲巾上,幻想親手為她繫上,說:「主人,這絲巾配您,定如湖光映月。」她轉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我四目相對,片刻的靜默讓空氣彷彿凝結。我心跳加速,試探問:「男主人會不會也挑這樣的禮物送您?」她淺笑不答,目光轉回櫥窗。我自嘲一笑,轉話題:「主人,旁邊有家甜品店,要不要試試?」她點頭,隨我離開。她的沉默如一陣涼風,我告訴自己:別妄想主人在想什麼,好好伺候她就是了。但這對視,讓我沉醉,彷彿我是她的男主人,與她共創這浪漫瞬間。

這幻夢在下一刻破滅。我們走向一處飲料攤,我為她買了一杯芒果冰沙,遞上時,興奮過頭,手指不慎擦過她的手背。她的笑容瞬間凝固,目光轉冷,聲音如冰:「不悔,雖然這幾天相處得很快樂,但請記得你的身分。沒有主人的命令,你不可觸碰我。」我心頭一震,彷彿墜入冰窟,連忙跪地,顫聲道:「主人,對不起!奴一時興奮過頭,忘了自己,請主人原諒!」汗水滲出,我低頭,羞愧如冷雨浸透胸膛。她凝視我片刻,語氣仍嚴:「起來,記住你的規矩。」我恭敬起身,目光低垂,浪漫的粉紅泡泡瞬間消散,只剩主奴的森嚴界限。

隨後的互動冷淡如霜。我們在一處小吃攤停下,我以手勢奉上烤魷魚,恭敬說:「主人,請用。」她接過,僅淡淡回:「嗯。」沒有笑聲,沒有溫柔,彷彿我們從未共享那糖葫蘆的甜蜜。我靜立一旁,內心沉重,明白自己的逾矩斷送了她的親近。後來,在一處長椅休息,她讓我買瓶水,我恭敬遞上,低聲說:「主人,水。」她接過,目光未抬,只說:「放著。」她的冷淡如刀,切割我早前的幻想。我低頭,接受這份距離,明白主奴之分不可逾越。

夜幕降臨,我陪她回到華爾道夫套房。門開,男主人已然在內,身著休閒襯衫與牛仔褲,氣場輕鬆卻不失威嚴。我跪地請安,視線低於膝蓋:「男主人,奴不悔向您請安。」女主人淡淡說:「不悔,今日你服侍得很好,明天再來。」我向兩位主人磕頭,低聲回:「奴遵命,謝主人。」起身離開時,我瞥見男主人輕攬她的肩,她卻未展笑顏,與前幾天的溫柔不同。或許是我的錯覺?我心頭一緊,看著她略顯失落的神情,竟莫名揪痛。她們夫妻的私事,我這奴隸無權過問,但不知為何,她的沉默刺痛我的心。我低頭離開,明白今日縱使氣氛再溫馨,她是男主人的,而我,始終只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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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正式為奴

6月19日下午,夕陽的餘暉透過華爾道夫酒店的窗簾,灑進江景套房,染上一層金色光暈。我接到男女主人的召喚,心跳微微加速,隱約預感今日將有不同尋常之事。這幾日的服侍,無論是迪士尼的歡樂,咖啡廳的午後,南京路的浪漫,以及不小心逾矩,點點滴滴都在心頭,我渴望以無暇的奉獻贏得女主人「秘密願望」的信任。她的溫言與規矩,如星光指引我的路,我整理衣衫,深吸一口氣,步入套房,準備迎接未知的命運。

一進門,我依規矩跪於玄關,額頭觸地,視線不敢高於膝蓋,低聲說:「主人,奴不悔向您請安。男主人,奴向您請安。」女主人身著一襲藕色絲質襯衫,搭配墨藍長裙,線條流暢如水,勾勒她的身姿如月中仙子,氣質聖潔而高不可攀。她腳踏絲絨室內拖鞋,柔軟的絨面映著微光,散發靜謐的雅致,與她的威儀相得益彰。男主人身著休閒襯衫與牛仔褲,氣場沉穩,靜坐一旁,目光銳利如鷹。我恭敬開始例行服侍,收拾房間,整理茶几上的雜物,端上清香的龍井茶,動作輕緩,謹守規矩。大部分時間,我跪於角落,低頭待命,耳邊只有茶杯輕碰的聲響與他們偶爾的低語,氛圍肅穆而莊重。

女主人突然轉頭,聲音清亮:「不悔,過來。」我恭敬匍匐上前,跪在一旁,低頭說:「主人,奴在。」她目光如炬,轉向男主人:「這幾日,不悔的表現如何?你覺得他是否值得信賴?」我心跳驟然加速,內心緊張如琴弦緊繃,汗水滲出額角,手掌微顫,指尖不自覺扣住地板,試圖平息那如潮的忐忑。男主人瞥我一眼,語氣平淡,帶一絲漫不經心:「還不錯,挺用心,沒什麼大錯。」女主人點頭,聲音溫和卻堅定:「我觀察他多日,奉獻可圈可點,忠誠無可挑剔。我想正式收他為奴隸,你意下如何?」男主人聳肩,嘴角微揚,輕笑道:「我沒意見,妳覺得他行就行。說到底,這是他自己的路,妳開心最重要。」他頓了頓,隨性補充:「反正他看起來挺賣力的,應該不會讓妳失望。」我屏住呼吸,耳邊迴盪他的淡然與她的堅定,彷彿被告聽候最終裁決,恐懼與希望交織——若他們不滿,我的奉獻或許一文不值;若蒙恩典,我將成為她的奴隸,永侍她的榮光。

男主人起身,隨手拿起外套,語氣輕鬆:「我去買包菸,妳們慢慢聊。」臨走前,他目光掃過我,語氣平淡卻帶一絲命令:「伺候好她。」我連忙磕頭,低聲回:「奴遵命。」我匍匐至門口,恭敬送他離開,額頭低垂,雙手緊握,心跳如鼓。回到房內,我重新匍匐至原位,跪下,靜候女主人的下一步命令。套房的靜謐籠罩我身,夕陽的光芒在地板上流轉,茶香繚繞,我低頭,胸膛因緊張而微微起伏,默念:主人,請給奴機會,奴願傾盡所有。

女主人喚我:「不悔,到我面前來。」我心頭一震,匍匐至她腳前,跪地低頭,說:「主人,奴在。」她的聲音如玉,清冷卻帶著溫潤:「不悔,我與男主人對你這幾日的表現很滿意。」我心跳加速,感恩如潮,磕頭謝恩:「奴謝主人恩典!能讓男女主人滿意,是奴最大的榮幸。」她停頓片刻,目光如炬,聲音更沉:「那你真的決定好了嗎?做我終生的奴隸了嗎?」我心頭一顫,彷彿千斤重擔卸下,這些日子的努力終獲認可,喜悅與決心交織,我意志堅決,聲音鏗鏘:「奴願意!」

女主人起身,步伐從容,走向玄關,緩緩脫下絲絨拖鞋,換上初見時的灰色高跟鞋。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響,如命運的鐘鳴,喚醒我初遇她的震撼。她走回座位,坐下,翹起二郎腿,氣場如女皇降臨,威嚴而不可侵犯。她的身影宛如天皇端坐金殿,麗容如星輝流轉,氣質聖潔而高不可攀,令人窒息,彷彿凡塵在她面前皆化為塵埃。她凝視我,聲音如聖諭:「不悔,若你已下定決心,便到我的腳下來吧。」我心潮澎湃,匍匐爬向她的腳前,額頭觸地,雙手顫抖地扶於地板,猶如朝聖者親吻聖壇。她的灰色高跟鞋近在咫尺,鞋跟的弧度如權杖,鞋面的微光如她的榮輝,象徵她對我終生奴隸身份的鄭重承諾。

她緩緩抬起一足,高跟鞋的鞋底輕壓我的頭頂,鞋跟如針,直頂我的頭皮,微痛卻如恩賜。這一刻,尊卑之分無比鮮明——她是至高的女皇,統御我的身與魂;我是卑微的奴隸,匍匐於她的榮光之下,甘願以血肉之軀承載她的威嚴。我的臣服如潮水淹沒自我,靈魂在她的腳下徹底交付,無怨無悔。鞋跟的刺痛非羞辱,而是榮耀的印記,證明我的存在屬於她。我心潮激盪,喜悅如焰火綻放心間,嘴角不自覺上揚,雙手緊扣地板,彷彿要將這一刻永刻於心。她的高跟鞋,這初見的聖物,今日成為我終生奴隸的冠冕,我內心無比開心,彷彿飛翔於雲端,這些日子的奉獻終獲她的認可,我終於如願成為她的奴隸。

女主人聲音如天音降臨:「不悔,說出你的誓詞,求我收你為奴。」我恭敬回:「是,主人。」我抬起頭,目光低垂,聲音鏗鏘:「奴不悔今日跪於您的腳前,請求主人收奴為奴,願終生侍奉主人,奉獻身心,永不背離!」她目光如劍,問:「做我的終生奴,需完全順從,完全臣服,遵守我的規矩,禁絕一切慾望,無釋放,無戀愛,無婚無子,獻出靈魂。你能接受嗎?」我心無旁騖,堅定回:「奴接受!」她再問:「若違反紀律,當如何?」我低頭,聲音沉穩:「若奴違反紀律,願接受主人懲罰,絕無怨言。」她的目光柔和一瞬,卻仍威嚴:「好,從現在起,我正式收你為奴隸。希望你記住今日的誓詞,莫讓我失望。」我磕頭,聲音顫抖卻真摯:「奴遵命!從今以後,奴全身上下及靈魂皆屬於主人,必定侍奉好主人,永不辜負!」

她緩緩放下踩在我頭上的足,鞋跟離開時,頭皮的刺痛如徽章,永留心間。我的呼吸微微急促,胸膛因激動而起伏,雙手仍緊扣地板,彷彿要將這一刻的聖恩深埋心底。夕陽的光芒在套房內流轉,茶香繚繞,靜謐中蘊含神聖。她俯身,輕觸我的頭,語氣溫柔如春風:「不悔,你真的不會後悔?一輩子很長,很苦,你真的忍得住嗎?」我再次磕頭,額頭觸地,聲音鏗鏘:「奴可以的!為主人,奴甘願承受一切!」我不慎抬頭,目光觸及她的臉龐,那一抹淺笑如晨星點亮夜空,美麗而迷人,觸動我的心弦。她的笑容純粹而真摯,彷彿為我的誓言而開心,時間在此刻靜止,世界只剩她的光輝。我如忠犬匍匐於地,內心雀躍,彷彿尾巴搖曳,雙手扶地,虔誠朝拜,額頭輕蹭地板,表達無盡的忠誠。她的麗容高貴如天皇,她的溫柔聖潔如月光,宛如一軸永恆的聖卷,一首雋永的詩,一曲悠揚的歌。我的喜悅如焰火綻放,感激如潮水湧動,能為她的奴隸,是我一生的驕傲。

套房的靜謐包裹著我們,她端坐如女神,翹著二郎腿,鞋跟的微光映著她的榮輝,俯身輕撫我的頭。我低頭,內心平靜而充實,彷彿一場漫長的朝聖終抵聖地。這一刻,我不再是凡人,而是她的奴隸,靈魂與血肉皆獻於她的腳下。在她的高跟鞋下,我找到永恆的歸宿。她的榮光,將是我終生的冠冕。
白哉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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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谢谢楼主
cpy11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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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拜別女主

6月20日下午,上海的陽光柔和地灑落,這是我本次上海行的最後一天。主人召見我,聲音帶著一絲神秘:「不悔,今天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我恭敬應諾,心頭卻湧起莫名的激動。今日的她格外耀眼,宛如女王降臨,灰色上衣典雅如霧,黑色短裙勾勒曼妙曲線,誘惑的黑絲襪若隱若現,腳踏華倫天奴一字釘鞋,鉚釘在光下閃耀如星,襯托她無暇的玉足,散發攝人心魄的威儀。她的美麗如晨星燦爛,氣質尊貴如玉,令人不敢直視。我低頭跟隨,內心如鼓擂響,期待這最後一天的恩賜。

我們步入一間精緻的飾品店,櫥窗內琳琅滿目,主人卻徑直走向一角,取出一條項鍊——不,是一條項圈。她淺笑,聲音溫柔卻不容置疑:「不悔,既然你是我的奴隸,我就送你件禮物吧。」我心頭一震,連忙低頭,恭敬道:「奴不敢,奴身份卑微,怎敢受主人恩賜?」她輕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沒事,我的奴隸都有這份禮,不只你一個。」我感動莫名,低聲回:「那,奴恭敬不如從命。」她遞上項圈,我雙手捧接,仔細端詳:一條漆黑的繩結,細膩如絲,綴以銀色小珠,閃爍微光,中央一枚精緻銀牌,刻著「秘密願望の終生奴」八字,字跡遒勁如誓,象徵永恆的隸屬。我心潮澎湃,這是主人賜予的第一份信物,彷彿將我與她緊繫。

主人親手為我戴上項圈,纖指輕觸我的頸項,溫暖如春風,柔軟卻帶著不容違抗的力度。我的呼吸一滯,心跳如鼓,項圈的微涼貼合肌膚,彷彿她的意志融入我的血脈。她凝視我,眼中閃著戲謔與溫柔,聲音輕揚:「不悔,戴上這項圈,你就是我的奴隸了,從今以後只能伺候我,懂了嗎?」我心動不已,手微微發顫,以一手比出跪姿,另一掌模擬地面,兩手交疊取代下跪,向主人表達謝意,聲音顫抖卻真誠:「奴遵命!奴這輩子只忠於您!」她輕笑,笑聲如清鈴,卻在下一刻沉靜,語氣染上淡淡的離愁:「不悔,回台灣後,不知道啥時候能再見。」我低頭,喉頭一緊,低聲說:「奴會趕快處理台灣的事,絕不讓您等太久,很快回來!」她點頭,目光柔和,像是看進我心底:「我知道,你從沒讓我失望。我信你。」

我眼眶一熱,差點落下淚來,脫口道:「謝謝主人!奴真想現在就留下來,永遠伺候您。」她淺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捨,輕捏我的鼻子,聲音俏皮卻藏著溫柔:「傻瓜。」她停頓一瞬,笑容淡去,彷彿離別的影子掠過心頭。我笑中帶淚,低聲問:「主人不信?」她凝視我,聲音柔軟,卻重如千斤:「不悔,我信你。」這三字如暖泉湧上心頭,我哽咽道:「奴一定速回,絕不負您!」她輕點頭,眼中泛起一抹溫潤,低聲說:「好,不悔,陪我走走吧。」我跟隨在她身後三步,項圈的重量輕扣頸間,彷彿她的信任與期盼,化作我永恆的誓言。

我們來到黃浦江邊的河堤,江水波光粼粼,夕陽如金,微風輕拂,彷彿天地為這一刻靜止。主人回頭,聲音柔和:「等會我跟你男主人就要回去了。」我低頭說:「主人,車已經安排好了。」她轉身,步伐輕移,一足微微抬起,華倫天奴鞋底在夕陽下映出微光,白皙無瑕,雖沾著一絲塵埃,卻不影響其神聖,如同聖物般純淨。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停留,心頭一震,禁忌的渴望如暗焰撩動心弦。奴知這是禁忌,卻無法抑止這份愛意,離別在即,這鞋底彷彿是我對主人最後的寄託。我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在她面前跪下,額頭觸地,聲音顫抖:「不悔有事懇求主人!」主人一怔,略帶驚訝:「不悔,怎麼了?這裡有旁人,起來說。」我低頭,堅定道:「主人,奴今晚將乘班機離滬,與主人再會恐需一二月。奴不捨主人,懇請允許奴親吻您的鞋底,以表對您的不捨和思念!」她的目光瞬間轉冷,語氣嚴厲且帶怒意:「不悔,你怎麼才沒多久就忘了規矩了,別以為你這幾天表現好,就能隨意逾矩!」我匍匐在地,心跳如鼓,卻聽到她呼吸微微一頓,似有輕不可察的嘆息。看到我真誠地匍匐在地,主人心軟。她輕嘆一聲,語氣軟化:「算了…念你這幾天伺候用心,下不為例,只許一下下,別弄髒我的鞋子。」我喜出望外,連磕三頭,哽咽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她緩緩抬起一足,我俯身,凝視那華倫天奴鞋底,白皙無瑕,雖沾著一絲塵埃,卻不影響其神聖,如同聖物般純淨。我無視周圍目光,捧起她的鞋子,朝鞋底深深吻下,唇觸微涼的表面,塵埃的淡淡粗糙,混合她玉足的幽香。在這一霎那,時間彷彿定格,黃浦江的波光如星辰為我們閃耀,夕陽的餘暉輕撫我們的誓言,微風低語,彷彿天地為這一刻祝福。我的吻,承載著對主人的無盡愛戀,無半分邪念,唯有純粹的奉獻,如戀人宣誓永恆,卻是我這奴隸對主人不變的羈絆。我低聲呢喃:「主人,這一吻代表我對您的深沉的愛戀,為了您,我願意終生為您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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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我叫奴不悔,願做您虔誠的奴僕,終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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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吻到女主的鞋底啦~

但女主人跟男主人的關係,究竟又是什麼呢?
她愛我 我愛她 她愛他 他可能也愛著她
最後誰也沒得到真正的愛
只有滿滿的虐心

碎碎念,不知不覺也打了30集
挺累得,覺得好看的給個支持吧
白哉小哥
Re: 我叫奴不悔,願做您虔誠的奴僕,終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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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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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我叫奴不悔,願做您虔誠的奴僕,終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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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褻瀆

"我以為自己戰勝了慾望,卻不知它只是悄然潛藏。當我終於察覺時,它已化作無法抗拒的洪流像我撲來...。"

回到台灣後,某一天的清晨帶著一絲溼氣,我在我的房間醒來,窗外車流聲隱約傳入,卻無法蓋過我心中的悸動。回到台北不過數日,思念卻如潮水,無時無刻淹沒我的心頭。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不是刷牙或吃早餐,而是抓起手機,點開QQ,對主人「秘密願望」送上晨安:「主人,早上好!台北今天多雲,氣溫28度,奴今天上午有會議,下午處理文件,請您保重。」手指在螢幕上停留,期待她的回覆——或許是一張貼圖,或一句簡單的「嗯,知道了」。她的每字每句,都是我活著的節奏。

工作時,我坐在辦公桌前,電腦螢幕閃著報表,卻心不在焉。手機擺在桌角,我不時瞥一眼,盼著她的消息。午休時,我匆匆吃完便當,點開與「秘密願望」的聊天記錄,反覆讀著她在上海的回覆——「不悔,做得不錯」「你眼光還行」——那些話像毒藥,讓我上癮,卻甘之如饴。假日,我窩在家裡打《王者榮耀》,角色死亡或選角空檔,我第一件事就是刷手機,看她有沒有新消息。像是中了邪,但我樂此不疲,彷彿她的存在是我生命的錨。

今晚,我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卻全是主人的影子。迪士尼那天,她在陽光下笑得像個女孩,嘴角揚起的弧度讓整個樂園失色。咖啡廳裡,她專注閱讀小說,側顏靜謐如畫,連咖啡的香氣都為她讓路。南京路上,她試穿風衣,俏皮地轉身問我好不好看,嬉鬧的模樣讓我忘了自己的身份。這些畫面如幻燈片,揮之不去,卻讓我心痛——她離我千里之遙,我卻只能捧著手機,守著她的訊息。

我翻身,盯著天花板,思緒如亂麻。怎麼會這樣?我真的這麼瘋狂,為了她放棄一切?一個35歲的已婚女人,我當時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美醜不知,脾氣如何也無從猜測,卻因為一篇論壇收奴文,毅然決然跨越海峽,遠赴上海,甘願跪在她腳下,戴上她的項圈。那些文章,字裡行間透著她的真心——她想要一個命定的奴隸,與她共創細水長流的日常,哪怕留言區冷嘲熱諷,她從不退縮。那份執著,像火,點燃了我的靈魂。我常想,人會偽裝,會戴上面具,但文章是心底的聲音。她的帖子,像是她赤裸的靈魂,我讀了一遍又一遍,沉醉其中,終於明白:這就是最真的她。我因為這些文字愛上她,為她奮不顧身,真的做到了——我去了上海,見了她,伺候了她,成了她的奴不悔。

可我還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帶著血肉之軀的渴望。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的鞋底,甚至那絲襪的弧線,都讓我心動得像個傻子。真的可以永遠待在她身邊,沒有任何念想、雜念,放棄慾望嗎?我問自己,答案卻像霧,抓不住。項圈的重量還在頸間,提醒我「秘密願望の終生奴」的誓言;貞操鎖的刺痛,時時警告我她的禁制。我記得在黃浦江邊,吻她鞋底的那一刻,時間彷彿停住,河水閃耀,夕陽祝福,我的愛純粹得像水晶。但回到台北,這份純粹開始搖晃。我是奴不悔,卻也是張一凡,一個會心動、會渴望的男人。我能一輩子壓住這烈火,只為她做個沒有慾望的奴隸嗎?

我試著入睡,卻輾轉難眠,總有一絲騷動難耐,稍有摩擦,便湧起酥麻的快感。我知道,是它來了——慾望,一個正常男人都有的慾望。我緊抓床單,試圖壓抑這股暗潮,默念主人在上海的質問:「不悔,你能放棄自己的慾望,將自己全部交付給我嗎?」我曾堅決承諾:「奴能!奴願一生唯主人!」那畫面的她,目光如炬,項圈的重量壓在我心頭。我咬緊牙關,翻身坐起,想用冷水潑醒自己,但身體的熱度卻不退。在無盡的慾望掙扎中,我本想拿起床邊的藤條,狠狠抽打自己,以疼痛澆熄這烈焰。我伸手握住鞭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腦中再次閃過她的質問和我的誓言。我試著揚起鞭子,卻顫抖著停下,長期的禁欲已讓我難以抵擋誘惑,理智如薄冰,隨時崩裂。我只想追逐摩擦的快感,心想就這一次就好。我顫抖著放下藤條,眼前浮現主人的身影,宛如致命的召喚,徹底擊潰我的防線。

我無力地趴回床上,床單的粗糙觸感勾引著我的皮膚。我緩緩移動身體,試探地摩擦,感受那陣陣刺激從下腹竄起,像是電流竄過脊椎。我調整姿勢,臀部微微抬起,讓床單的褶邊更緊密地擦過下體,熱度在腹間匯聚,汗水滲出,浸濕衣衫。下體逐漸膨脹,貞操鎖的冰冷金屬勒得我生疼,每一次摩擦都讓鎖的邊緣嵌入皮膚,帶來刺痛與快感的交織。我閉上眼,腦中閃現主人的畫面,幻想自己不是她的奴隸,而是她的男人。我輕捧她的玉足,溫柔地親吻每一根腳趾,細膩的肌膚在唇間綻放幽香。我緩緩將她抱上床,輕輕褪去她的衣衫,絲質衣料滑落,如月光流淌。她的內褲從腰間滑至腳踝,露出完美的曲線,我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她低吟,呻吟不再是為男主人,而是為我低吟,柔媚的聲音如刀,刺穿我的理智。這一刻,我的下體沒有貞操鎖的束縛,我將自己融入她,開始活塞般的律動,節奏越來越急促,她的臀部隨著我的抽插而扭動,完美地配合我的每一下衝擊。我親吻她的胸口,感受她的溫暖,與她美麗的唇瓣交纏,唇間的柔軟如夢。她伸手撫摸我的臉,聲音如蜜:「不悔,做我的男人。」這句話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意識崩潰,慾望的洪流席捲而來。現實中,隔著貞操鎖,我靠著與床的摩擦,感受到陣陣快感,床單的褶邊擦過皮膚,帶來一波波禁忌的刺激,汗水滴落,呼吸急促。我肆無忌憚地摩擦,臀部起伏,追逐那近似抽插的快感,低語:「秘密願望,我愛妳,我要妳,妳是我的。」在一陣貪婪的索取後,慾望的洪流終於衝破堤防,我竟釋放了,微弱的顫抖穿透貞操鎖,帶來片刻的空虛。

快感退去,聖人模式襲來,理智如冷水潑醒我。對主人的承諾猶在耳邊,誓言大義凜然,告白真情流露,可我今晚卻為了一己之私,褻瀆了她,背叛了她。我陷入深深的悔恨,項圈的重量彷彿沉重了千倍,刺痛的不只是貞操鎖,更是我的心。我怎麼能這樣?為了片刻的慾望,背棄她的信任,玷污她的榮光?我雙手顫抖,淚水滑落,浸濕枕頭,內心如刺穿的廢墟。我這奴隸,如此卑劣,竟敢以骯髒的幻想玷污主人的神聖?我不配戴這項圈,不配稱為她的奴不悔!她的教誨、她的信任,我全拋諸腦後,只為這可恥的放縱。我低聲呢喃:「主人,奴錯了,奴罪孽深重!」悔恨如黑霧籠罩心頭,我無盡自責,彷彿靈魂被撕裂,無處可逃。我關上手機,閉上眼,淚水滾燙,滑過臉頰。
白哉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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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不悔的擔憂

清晨七點,台北的陽光緩緩穿透窗簾,柔和地灑進公寓,落在我的臉上。我緩緩睜開眼,意識如潮水回湧,卻猛地一震——昨夜的褻瀆,如刀刃般刺痛我的心。那骯髒的幻想,彷彿將我對「秘密願望」的誓言撕裂,項圈的銀牌——「秘密願望の終生奴」——沉重地扣在頸間,像在嘲笑我的背叛。就在這時,我赫然發現,自己竟忘了向主人請安!這是終生奴的首要規矩,如今卻因一夜的悔恨與迷亂,徹底遺忘。我猛地跳起,抓起手機,QQ螢幕上三條未讀訊息如雷霆擊中我的靈魂:「不悔?睡了嗎?忘了規矩嗎?」女主人的字句,簡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猶如冰冷的目光,審視我的忠誠。

我手指顫抖,連忙回覆:「高貴的主人,奴跪在您的面前向您請安!一回家倒頭就睡著了,請主人恕罪!」我凝視螢幕,心跳如鼓,知道上海此刻應是清晨,主人或許尚未醒來。可我的心卻懸在半空,滿是對昨夜背叛的愧疚與對主人怒意的恐懼。我不敢坦白那褻瀆之事,只能祈禱女主人僅因未請安而責備,渾然不知我靈魂深處的罪孽。我強迫自己起身,洗漱更衣,準備上班,可項圈的重量如鐵鎖,勒得我喘不過氣。

地鐵車廂的搖晃中,台北的晨間喧囂從窗外掠過,我低頭盯著手機,螢幕亮起,女主人的回覆如利刃劈來:「才幾天而已,就忘了規矩?不悔,規矩是我對奴隸的底線,你竟如此輕忽?」語氣冷峻嚴厲,透著不容妥協的不悅,像寒風刺進我的胸口。我心頭一緊,連忙回道:「對不起,主人!奴知錯了,奴下次一定會記得!」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應,腦海卻浮現她的身影:黃浦江邊,她的高跟鞋底聖潔無瑕;南京路上,她的笑靨如春風。可如今,這份神聖被我的慾望玷污,我如何面對她的審判?更何況,我還隱瞞了昨夜的罪行,這欺瞞如毒刺,紮得我心神不寧。

女主人的下一條訊息,語氣更重,幾乎如雷霆降臨:「不悔,我警告你,規矩是你作為奴隸的命脈!先前,你還不是我的奴隸,我對你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今,你既戴上我的項圈,犯錯後,我可能會鞭打你,餓你,甚至將你關進牢籠!」這話如寒冰,讓我心頭一顫,渾身打了個冷顫。鞭打?飢餓?牢籠?這些懲罰,如此真實,如此冷酷,與她在咖啡廳輕笑品嚐提拉米蘇的溫柔判若兩人。上海的幾日,她雖嚴厲,卻從未讓我感到心狠手辣;我以為她的規矩是試煉,而非酷刑。可此刻,她的言語如刀,彷彿揭開了她內心深處的凌厲,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作為奴隸的沉重代價。我低聲回道:「奴知道了,主人,對不起!奴下次會改過。」手指顫抖,我試圖平息內心的慌亂,只盼她的怒意能稍稍消退。

我想起上海的那一夜,華爾道夫酒店的江景套房,夕陽灑下金光,女主人高貴如女皇,灰色高跟鞋輕壓我的頭頂,鞋跟如針刺入頭皮,威嚴地問:「不悔,你願終生侍奉我,奉獻身心,永不背離?」我匍匐在地,額頭觸地,鏗鏘答道:「奴願意!」那誓言如烈焰,燃燒我的靈魂。可如今,昨夜的褻瀆卻如冷水,澆滅了那份純粹。我的背叛,彷彿對那神聖一刻的亵渎,讓我無地自容。

我的回應發出後,卻遲遲未見女主人的訊息。我凝視螢幕,沉默如深淵,讓我心生不安。終於,女主人發來一條,語氣帶著銳利的試探:「不悔,你的沉默是什麼意思?若有半分猶豫,現在說清楚。我不要一個心不在焉的奴隸!」這句話如鞭子,抽醒我的迷霧。我猛地回神,腦海閃過昨夜的幻想——她的呻吟、她的溫暖,這些不該屬於奴隸的念頭,讓我質疑自己:我真的能終身禁慾,毫無雜念地侍奉她嗎?她的笑靨、她的玉足,甚至那華倫天奴鞋底的塵埃,都讓我心動得像個凡夫俗子。若在上海,與她共處一室,她的倩影是否會成為我無法承受的誘惑?我的愛,已不再是純粹的主奴之情,而是摻雜了男女的情愫,這是我最大的罪,也是我最大的恐懼。

我咬緊牙關,想到自己已向公司提出離職,頭已洗了一半,退路幾乎斷絕。若日後忍不住,再說吧。我連忙回覆:「主人,剛剛被主管叫去問交接的事。奴願意!奴會如當初對您的承諾,永遠守在您身邊!」語氣堅定,卻掩不住內心的顫抖。我屏住呼吸,祈禱她未察覺我的動搖。

女主人回了一個可愛的微笑貼圖,語氣柔和:「好,不悔,我信你。」這三字如暖泉湧上心頭,我鬆了一口氣,卻無法完全釋懷。她接著問:「你那邊的事處理得如何了?」我恭敬答道:「主人,奴再去上海短期伺候您,已先行提出離職,只需一個禮拜的交接即可離職。上海的工作也預計在一周後報到。奴會利用這段時間,尋找靠近您的房屋,有好的標的會呈給您過目。」女主人回道:「不錯。」她又問:「你的家人知曉了嗎?」我答:「奴已告知家人,說是要到大陸發展。」她追問:「他們同意了?」我回:「同意。」女主人道:「很好,不悔,主人希望你能早點來上海伺候我。」這句話,如星光點亮我的心,我立刻回覆:「奴也希望能早點到上海伺候主人!」

女主人停頓片刻,語氣沉重:「這次來,就是一輩子了。終生奴很辛苦,你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這話如巨石壓來,讓我心頭一震。我凝視項圈,銀牌映著晨光,彷彿她的目光,審視我的靈魂。我想說:「奴不後悔!」可昨夜的罪行,讓我猶豫了一瞬。我真的能與她共處一室,終身禁慾?她的存在,是否會成為我靈魂的試煉?我沉默片刻,手指懸在螢幕上,內心如浪翻湧。女主人似察覺異樣,發來一條:「不悔,回答我。」語氣雖平靜,卻帶著不容迴避的威嚴。我深吸一口氣,回覆:「主人,奴絕不後悔!奴願終生侍奉您!」這承諾鏗鏘,卻藏著一絲顫抖,彷彿連我自己都不確定。

女主人回了一個微笑貼圖,語氣柔和:「好,這樣才乖。」這簡單的肯定,如一滴甘露,緩解了我的緊張。我退出QQ,點開手機訊息,小雅的未讀訊息堆積如山。自從我沉迷於女主人的世界,她的消息便再未回覆,她對我的狀況一無所知,只覺我如人間蒸發。訊息顯示發送時間為2025年5月18日清晨6:06:「一凡,你怎麼都不回訊息?是打算分手嗎?」「你以前的承諾都忘了嗎?說好要一起走下去的!」「可以出來談談嗎?我只想知道你怎麼了。」「我知道你在看,伯父伯母都說你還在。為什麼就是不回我?」每一句都如刀,割進我的心。我想起小雅的笑臉,溫柔如昔,曾是我疲憊時的港灣。可如今,我的靈魂已屬於「秘密願望」,她的笑顏是我心滿意足的全部。

她的收奴文,如無可抗拒的召喚,字裡行間的真誠與執著,牽引我跨越海峽,匍匐於她的榮光之下。我低聲呢喃:「小雅,對不起。」父母的囑咐在耳邊迴響:「小雅是好女孩,你別辜負人家。」可我總避開這話題,只說要去大陸發展。如今,我選擇背棄這份愛,奔向女主人的榮光。項圈的銀牌輕扣頸間,彷彿她的目光,凝視我的靈魂。我知道,我天生便是她的奴隸,她是我此生的主人,這主奴羈絆,宛如星辰與塵埃,早已註定。可終生奴的誓言,一時衝動或許刺激,真正沉重的,卻是要守一輩子。我連清晨運動,都會因細雨綿綿或天氣微寒而找藉口放棄,更何況是永久禁慾的終生奴?看著我崇拜心儀的主人,她的笑如春風拂面,美如月華流轉,高貴如星辰孤傲,我卻不得有絲毫褻瀆之心。昨夜的罪孽,如暗影籠罩,隱瞞的褻瀆如未爆之雷,隨時可能引燃她的怒火。我的意志未變,終身侍奉她是不滅的誓言,可那深埋心底的慾望,如暗藏的火種,隨時可能爆炸,焚毀我的忠誠。我凝視窗外,台北的晨光依舊,車流聲從遠處傳來,卻照不進我心中的陰霾。我低聲呢喃:「主人,奴願為您守住一切。」可這低語,在晨光中顫抖,內心如潮,湧動無盡迷霧。我真的可以做到嗎?我對自己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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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倒數

離出發上海的日子越來越近,只剩幾天,我的交接期就要結束,新的生活在女主人「秘密願望」的榮光下即將展開。可這幾個夜晚,卻成了我靈魂的煉獄。禁慾這件事,有時候忍住了,咬緊牙關也就過去了;可一旦破戒,就像開了道裂縫,想再封住,卻難上加難。那夜的褻瀆,如一團烈焰,燒得我再也無法平靜。每當我閉上眼,女主人的身影便如幽靈般浮現——她的中性短髮,勾勒出幹練的輪廓;她的曼妙身材,宛如流動的詩;她的修長雙腿,散發致命的誘惑。她的美,像毒品,不斷誘惑我並喚醒我作為男人最原始的慾望,讓我的下體在貞操鎖的禁錮下腫脹,刺痛如針,撕裂我的意志。

那晚的釋放,雖帶來片刻滿足,卻與正常的高潮天差地別。過去,我總能找到自己的敏感點,透過刺激達到酣暢淋漓的頂峰。可如今,我的男根被貞操鎖緊緊鎖住,手無法觸及,只能靠床單的摩擦勉強宣洩。那種高潮,殞殞欲止,遠不及真正的滿足,反而因牢籠的狹小,帶來劇烈的後遺症。釋放後,我的下體疼了好幾天,像被無形的鐵鏈勒緊,每動一下都如刀割。可不得不承認,那一次的釋放,讓我的心靈感到一絲扭曲的滿足,像一個饑渴的旅人,終於啜到一滴甘露。我告訴自己,必須克制!因為若再放縱,我到上海後,如何以奴隸之身侍奉她?她的奴隸,無權釋放,只能在定期清洗時短暫解鎖。這是她定下的鐵律,無人能違。

我回想起在上海,未被正式收為奴隸前,與女主人的談話。那晚,她坐在華爾道夫酒店的套房內,米白針織衫柔軟如雲,華倫天奴一字釘鞋閃耀如星,氣質高貴而冷峻。她談及主奴關係,語氣嚴肅:「不悔,我的規矩很嚴,許多奴隸一開始信誓旦旦,卻最終敗給慾望,選擇離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像在訴說無數次失望。我看著她,心疼她的孤獨,脫口而出:「主人,我一定會堅持住!」她凝視我,問:「你怎麼能確定你可以?」我答得鏗鏘:「我在台灣,您在大陸,我都願意放棄一切,接受命運的指引到您身邊。這多少人做不到,但我做到了!我相信,我就是您尋尋覓覓的『如遇方知有』的奴隸!」那時的我,滿腔熱血,彷彿無所不能。可如今,站在慾望的深淵前,我才明白,當初的話說得太滿,太輕率。

貞操鎖,成了我與慾望間的城牆,阻隔我在幻想中與女主人的情愛。可也正因如此,我才明白,奴隸必須戴鎖,無權釋放。若奴隸都能下克上,性慾來襲時不服管教,主人如何掌控?這鎖,不僅是肉身的禁錮,更是馴服奴隸的教條。女主人曾說:「控制一個男人的慾望,才是真正的掌控。」我既是她命定的奴隸,就該為她戴好這鎖,守住這神聖的誓言。可每晚的掙扎,卻如刀割。我試著用疲憊麻痹自己,玩《王者榮耀》到眼皮沉重,看影片到腦子一片空白,才勉強入睡。通勤時,我埋頭看書或手機,避開地鐵車廂裡女性的身影,生怕一瞥勾起不該有的念頭。社群軟體幾乎斷絕登錄,唯恐刷到性暗示的圖片或文字,點燃那團暗藏的火種。唯有如此,我才能洗滌身心,淨化邪念,為伺候我的主人——秘密願望——做好準備。

我坐在公寓的昏暗燈光下,手指撫摸頸間的項圈,銀牌上的「秘密願望の終生奴」如烙印,喚醒我對她的論壇帖子的記憶。那篇《如遇方知有》,字裡行間流淌的真誠,如宿命的召喚,將我從台北牽引到她的腳下。我翻開手機,看著那幾日我陪她逛街幫她拍的照片:她看書的神情,恬淡優雅,彷彿時間在她身邊靜止;她逛街吃糖葫蘆的樣子,俏皮可愛,像個不染塵埃的少女;她責罰我時,嚴厲而不失溫柔,目光如冰卻藏著一絲暖意;她試穿絲巾時側首微笑,溫婉如清風拂柳,令人心動;她調整高跟鞋時的專注神情,端莊而攝人心魄,宛如不可褻瀆的女神。看著看著,我嘴巴不經意地脫口而出:「好美。」雖然女主已非十八二十幾的青春少女,但她保養得宜,看起來彷彿二十八九歲,比起那些年輕女孩,她更多了幾分沉穩與幹練。不說話時,她有幾分高冷,像個冰山美人,散發無法觸及的威嚴感。或許,我對她有那麼一點點想法,但我知道,她的美永遠不可能屬於我。而她願意收我為奴,才是我今生最幸運之事。所以,我不能辜負她的期望。我檢查了準備前往上海的物品:報到手續的文件、幾個上海租屋處的聯繫地址,還有將房子與車子變賣換來的現金。一切都已就緒,我坐下來,打算寫一封信給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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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給小雅的一封信

公寓的昏燈灑下微弱的光,桌上的信紙在夜色中顯得蒼白。我握著筆,手指微顫,心如刀絞。這封信,是我對小雅的最後告白,也是我對過去的訣別。距離出發上海的日子只剩幾天,我已準備好一切——報到手續、租屋地址、變賣房車換來的現金——卻唯獨無法準備好這份告別的勇氣。我深吸一口氣,項圈的銀牌輕扣頸間,彷彿女主人的目光,提醒我即將開始的奴隸人生。我提起筆,開始寫下這封註定沾滿淚水的信。

小雅:

當我提筆寫下這封信時,心裡滿是對你的思念與愧疚。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能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說起。那是2019年7月15日,台灣東北海灘,陽光燦爛,海浪拍岸。我主辦了一場潛水淨海公益活動,你是我好友帶來的一位朋友。當你出現在沙灘上,穿著白色T恤,笑容如海風般清新,我的心跳停了一拍。你的美麗、開朗、漂亮,像一道光,瞬間照亮我的世界。那一刻,我暗自想,你就是我心目中理想的老婆人選。

我們越來越熟,像是命中註定的相遇。你愛潛水,拉著我一起探索海島的秘密。我們追逐海龜,看牠們悠然划過珊瑚;我們追逐海豚,笑著看牠們在浪花中嬉戲。記得有一次,在花蓮的海底,你想拍一張完美的潛水照,我憋著氣陪你潛入十米深,幫你調整姿勢。你浮出水面後,卻撅著嘴抱怨:「一凡,你幹嘛那麼兇?姿勢錯了就錯了嘛!」我無奈地笑:「我只是想讓你拍得更好看啊!」你瞪了我一眼,轉身游開,卻在岸邊偷偷塞給我一瓶椰子水,說:「好啦,別生氣,下次我聽你的。」你的小脾氣,總讓我又氣又愛。

你愛拍照,總叫我幫你捕捉每一個瞬間。我不擅長陸游,卻被你拖著走遍台灣,頂著大太陽陪你東奔西走。一次在阿里山,你非要爬到山頂拍日出,我一邊抱怨一邊跟在你身後,你回頭笑著說:「一凡,你看這雲海,多美!幫我拍一張嘛!」我搖頭嘆氣,還是舉起相機,拍下你燦爛的笑。你看著照片,開心地說:「你拍得真好!以後我都要你當我的專屬攝影師!」我心裡一暖,卻嘴硬地回:「下次別拖我爬山了,累死人了。」你吐了吐舌頭,牽著我的手跑下山。

你最愛看星星,總拉著我陪你躺在草地上數星光。一次在宜蘭的田野,你指著天空說:「一凡,你看,那是牛郎織女星!他們好可憐,只能七夕見一面。」我笑著逗你:「那我們比他們幸運,天天都能見。」你轉過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真的嗎?那你要一直陪我看星星哦!」我點頭,握緊你的手,心想,這輩子我都要守著你。可如今,這諾言卻成了我最深的愧疚。

我們彼此尊重,總為對方著想,吵架的次數屈指可數。即使偶爾爭執,你也願意放下身段與我和解。記得有一次,我們因為旅行計劃鬧得不愉快,你氣得摔門而出,我以為這次真的完了。可半小時後,你回來,紅著眼眶說:「一凡,我不想吵架,我們好好談吧。」我抱住你,哽咽地說:「對不起,是我太固執。」你輕拍我的背,柔聲說:「沒事,只要我們在一起,什麼都能解決。」你的溫柔,讓我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男人。

你對我的夢想,總是全力支持。兩年前,我與朋友合資開公司,卻被他捲款而逃,一夕之間,我失去了所有積蓄。那段日子,我幾乎崩潰,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你握著我的手,堅定地說:「一凡,沒關係,還好我們都有工作。我會陪著你,重新開始。」我看著你的眼睛,淚水奪眶而出:「小雅,我怎麼配得上你?」你笑著搖頭:「傻瓜,我們是一起的,什麼都能扛過去。」你的陪伴,讓我走過人生最黑暗的時刻,我永遠感激你的愛。

想到這些,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對你,我除了感謝還是感謝。我真的好愛你,愛到想與你廝守終身,白頭偕老,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我曾無數次幻想,我們牽手漫步在海邊,笑看夕陽,分享每一個平凡的日子。可如今,我卻要親手打破這一切。

但每個人生來都有來這世上的目的和意義,而我最近找到了那個目的與意義,是我生來註定要完成的使命。為了這件事,我無法履行對你的承諾。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你為我付出了太多,卻換來這樣的結局。我會留下一筆錢,雖然不多,但已是我能力所及的最大範圍,希望能稍稍補償你在愛情裡浪費的青春。

小雅,對不起。

請妳忘了我......。

一凡

我放下筆,信紙上的字跡已被淚水模糊,不知何時,我的臉頰早已濕透。我小心折好信紙,放入信封,寫下小雅的地址。項圈的銀牌輕扣頸間,彷彿女主人的目光,凝視我的靈魂。她的論壇帖子《如遇方知有》,她的笑靨如南京路的糖葫蘆般俏皮,她的威嚴如華爾道夫套房的高跟鞋般攝人,都如鐵鏈,將我牢牢繫向上海。我起身,凝視窗外的台北夜色,霓虹閃爍,車流如織。這座城市,曾承載我與小雅的無數回憶——東北海灘的浪花、宜蘭田野的星光、阿里山頂的雲海——如今卻即將成為過去。我封好信,放在桌上,心底低語:「小雅,祝你幸福。」而我,將帶著這份愧疚,奔向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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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啟程上海

清晨的台北,陽光柔和地穿透窗簾,灑在公寓的木地板上,帶來一絲溫暖,卻掩不住我心中的激盪與酸楚。今日,是我啟程前往上海的日子,一個將徹底改變我人生的轉捩點。項圈的銀牌輕扣頸間,「秘密願望の終生奴」的刻字在晨光中閃爍,彷彿女主人的目光,凝視著我的靈魂。我拿起手機,點開QQ,深吸一口氣,敲下對女主人的晨安請安:「高貴的主人,早安!這幾日奴對您的思念與日俱增,恨不得馬上到您的跟前伺候您。奴已準備好一切,預計搭乘十點的班機,約一點半抵達上海,到時將下榻一間旅店,抵達後第一時間向您報備。」

發送訊息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微微加速,彷彿這幾行字承載了我所有的忠誠與渴望。螢幕的光映著我的臉,我凝視著聊天視窗,等待她的回覆。幾分鐘後,手機輕震,女主人的訊息彈出,首先是一個溫暖的笑臉貼圖,隨後是她的文字:「不悔,你終於來了。我還擔心你回台灣後會後悔了。」這句話如春風拂過心頭,溫柔中帶著一絲期盼,彷彿她在上海的某處,正靜靜等待我的到來。我飛快敲下回覆:「主人,奴知道自己這輩子就是您的奴,奴還得感謝主人願意收下奴。」她很快回道:「等你,上海見。」我凝視這四個字,心潮澎湃,低聲回覆:「好的,主人,上海見。」

我起身,環顧這間住了多年的公寓。桌上空蕩,昨夜寄出的信封已送往小雅的地址,那封沾滿淚水的告別信,是我對她最後的溫柔。我的行李簡單得幾近空蕩——幾件衣物、報到文件、租屋資料,以及變賣房車換來的現金。這次啟程,與上次赴上海的心境截然不同。當時,我帶著忐忑與好奇,渴望一窺女主人的真容;如今,我已見過她的麗容,服侍過她的日常,卻心懷複雜的情緒。對女主人的思念如烈焰,灼燒我的靈魂;對小雅的愧疚如暗潮,噬咬我的心頭;對未來的恐懼如迷霧,籠罩我的前路。我知道,從今以後,我不再是張一凡,而是奴不悔,一個完全屬於女主人的存在。這不是遊戲,而是一場真實的、一輩子的誓言。

我踏出房門,台北清晨的濕氣撲面而來,街邊早餐店的油香與車流的低鳴交織,熟悉得讓人心痛。我坐進計程車,司機隨口問:「去機場?出差還是旅遊?」我低聲答:「去上海,長住。」他笑了笑,沒再多問。我望向窗外,台北的街景如畫卷緩緩展開——忠孝東路的霓虹、清晨慢跑的人群、街角的7-11招牌——這是我從小生長的故鄉,每一處都承載著我的回憶。與小雅在東北海灘追逐浪花、在宜蘭田野數星星、在阿里山頂看雲海,那些溫暖的片段如刀,割得我心頭微顫。封鎖她的那一刻,淚水如瀑布傾瀉,我對著手機說:「小雅,對不起,忘了我。」那句話,彷彿割斷了我與過去的羈絆,卻也讓我的心更沉重。可我有更重要的使命,命運的召喚將我牽引至另一個未知的彼岸,去伺候我的主人,去完成我此生的宿命。

計程車在桃園機場停下,我拖著輕便的行李,步入航廈。Check-in櫃檯的人潮熙攘,我機械地遞上護照與機票,腦中卻全是女主人的身影——她在南京路吃糖葫蘆時的俏皮笑容、在華爾道夫套房高跟鞋輕壓我頭頂的威嚴、黃浦江邊允許我親吻鞋底的溫柔。通過海關後,我來到前往上海的登機門,腳步堅定卻帶著一絲顫抖。我再次拿起手機,給女主人發訊息:「主人,奴已登機,目前飛機預計二十分鐘後起飛,抵達上海第一時間向您報備。」她的回覆溫柔而充滿期待:「好,我等你到來。」這句話如一泓清泉,撫平我的忐忑,讓我感到她在上海的某處,正為我的到來而微笑。

我登上飛機,找到座位,窗外是機場跑道的灰色地平線。我戴上眼罩,試圖閉目養神,卻無法平息內心的波瀾。飛機的引擎聲低鳴,我感到一陣輕微的震動,彷彿我的靈魂也隨之起飛,飛向那個屬於女主人的世界。我試著回想在上海的日子——迪士尼的歡笑、咖啡廳的靜謐、南京路的浪漫——那些片刻如珍珠,串起我對她的忠誠。可小雅的影子仍如幽靈,纏繞心頭,她的笑臉、她的溫柔,讓我愧疚得幾乎窒息。我低聲呢喃:「小雅,對不起。」項圈的重量提醒我,我已選擇女主人,這份忠誠不容動搖。未知的恐懼如影隨形:終生奴的生活,會是什麼模樣?我能永遠禁絕慾望,無怨無悔地侍奉她嗎?她的笑靨、她的玉足、她的高跟鞋底,那些曾讓我心動的畫面,是否會成為我靈魂的試煉?

飛機衝上雲霄,台北的輪廓在雲層下漸漸模糊。我閉上眼,腦海浮現女主人的論壇帖子《如遇方知有》。那字裡行間的真誠,如宿命的低語,將我從台北牽引到她的腳下。我低聲道:「主人,奴來了。」這句話,彷彿對自己的承諾,也彷彿對她的誓言。飛機的震動漸趨平穩,我的心卻越發清晰——無論前路多艱,我都將匍匐在她的榮光之下,成為她的奴不悔,永不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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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我叫奴不悔,願做您虔誠的奴僕,終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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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上海新程

飛機在浦東國際機場緩緩降落,輪胎與跑道的摩擦發出低沉的轟鳴,喚醒我沉睡的靈魂。我摘下眼罩,望向窗外,上海的天空灰藍交織,雲層間透出幾縷微光,彷彿女主人的目光,靜靜迎接我的到來。我深吸一口氣,項圈的銀牌輕扣頸間,「秘密願望の終生奴」的刻字提醒我,這一刻起,我不再是台北的張一凡,而是她的奴不悔,終生奉獻的奴隸。

一下飛機,我拖著簡單的行李,步出航廈,空氣中瀰漫著上海特有的潮濕與喧囂。我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點開QQ,向女主人報備:「主人,奴已抵達上海。」心跳微微加速,我凝視螢幕,期待她的回覆。幾分鐘後,她淡淡回了一句:「嗯。」這單字簡短得像一陣風,難以捉摸她的情緒。可對一個奴隸而言,能得到主人的回應已是莫大的恩賜。我不敢奢求她的喜悅或溫暖,奴隸的職分是服侍,而非索取情緒的回饋。我恭敬回道:「主人,待奴抵達酒店再向您報告。」她的回覆依舊簡潔:「嗯。」這一個字,雖無波瀾,卻如聖諭,讓我心安。我低聲呢喃:「謝謝主人。」對奴隸來說,這字已足夠,足夠支撐我走向她的榮光。

我走出航廈,叫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女主人住家附近的酒店。她的住所,我一無所知——作為奴隸,我只在上海短暫服侍過,無權探知她的隱私。她曾說,待我更熟悉她的規矩,證明忠誠後,才會告知具體地址。如今,我只知她住在浦東某高檔區域,周邊高樓林立,霓虹閃爍,與台北的街景截然不同,卻充滿陌生而誘人的生機。車窗外,上海的街景飛逝而過——陸家嘴的摩天大樓、外灘的古典建築、川流不息的車潮——這座城市既是我的新家,也是我匍匐於女主人腳下的聖地。

抵達酒店,我辦好入住,房間簡潔而冷清,窗外是浦東的夜景,燈火如星,卻填不滿心底的忐忑。我再次拿起手機,向女主人報備:「主人,奴已入住酒店。明天是假日,與您討論過的兩間房子您比較滿意,不知明天十點您是否有空,讓奴與仲介帶您與男主人前來,看主人喜歡哪一間,奴就租哪一間。奴到時再派車前去接男主人與您。」發送後,我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覆。約莫四十分鐘後,她的訊息彈出:「可以。」這兩個字簡潔而威嚴,我的心卻因她的應允而雀躍。我恭敬回道:「是的主人,奴即刻安排車輛。」她回覆:「知道了。」語氣平靜,帶著一絲期待,彷彿她在上海的某處,正靜靜等待我的服侍。我低頭,輕觸項圈,低聲道:「主人,奴定不負您。」

那一夜,我躺在酒店的床上,腦海全是女主人的身影——她在南京路試吃糖葫蘆時的俏皮笑容、在華爾道夫套房高跟鞋輕壓我頭頂的威嚴、黃浦江邊允許我親吻鞋底的溫柔。可未知的恐懼如暗潮湧上心頭:終生奴的生活,會是什麼模樣?我能永遠禁絕慾望,無怨無悔地服侍她嗎?她的笑靨、她的玉足、她的高跟鞋底,那些曾讓我心顫的畫面,是否會成為我靈魂的試煉?項圈的重量與貞操鎖的刺痛提醒我,這條路沒有回頭。我閉上眼,低聲呢喃:「主人,奴只屬於您。」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酒店窗簾,灑在浦東的街道上。我早早起身,確認車輛與仲介的安排,隨後向女主人請安:「高貴的主人,早安!奴已安排好車輛,十點準時接您與男主人,前往看房。」她回覆一個笑臉貼圖,隨後是:「好。」這簡單的肯定,如甘露滋潤我的心。我換上乾淨的襯衫與西褲,力求整潔,無愧於奴隸的身份。十點整,我在約定地點等候,遠遠看見一輛黑色轎車駛來,女主人與男主人從車內走出。

女主人身著一襲米白絲質襯衫,搭配墨藍長裙,氣質高貴如月中仙子,腳踏一雙灰色高跟鞋,鞋跟的弧度如權杖,散發靜謐的威嚴。她的中性短髮被晨風輕拂,眼神清冷卻帶著一絲溫潤,彷彿星辰俯瞰凡塵。男主人身著休閒襯衫與牛仔褲,氣場沉穩,步伐從容,目光銳利如鷹,卻帶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我恭敬上前,微微躬身,低聲說:「主人,男主人,奴不悔向您請安。」女主人淡淡點頭,聲音清亮:「不悔,走吧。」男主人瞥我一眼,嘴角微揚,隨口道:「挺準時。」我低頭回:「謝男主人。」

仲介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女性,穿著幹練的套裝,笑容專業。她帶我們來到第一間房子,位於浦東一處高檔社區,三室一廳,採光良好,窗外可見陸家嘴的 skyline。進門時,仲介好奇地問:「三位是什麼關係?一起合租嗎?」女主人神色自若,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他是我的弟弟,最近剛搬來上海,幫他看看房子。」我心頭一震,明白她是為掩飾我們的主奴關係,避免外界揣測。我低頭,掩飾眼底的複雜情緒,恭敬回:「是,麻煩您了。」仲介笑了笑,開始介紹房子的格局。

「這間房子有三個房間,」仲介帶我們走進主臥,推開窗戶,陽光灑在木地板上,「這間主臥寬敞,適合您與主人使用。」她轉向另一間較小的房間,牆壁刷成素雅的灰色,「這間可以作為調教房,空間足夠放一些設備。」最後,她指向一間更小的房間,帶一個小窗,「這間可以作為……呃,奴的房間,簡單但實用。」我順著她的話,恭敬回道:「謝謝,這間主臥確實適合主人,調教房也很合適,奴的房間……」話未說完,男主人突然打斷,語氣帶著一絲戲謔:「奴也有自己的房間?」他的目光銳利,彷彿看穿我的失言。

我心頭一震,猛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低頭,聲音顫抖:「對不起,男主人,奴失言了!奴無權擁有房間,奴會睡在客廳,主臥的客廳,隨時伺候主人。」我額頭滲出冷汗,羞愧如潮水淹沒心頭。女主人目光掃過我,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聲音平靜卻帶著威嚴:「不悔,記住你的身份。」我恭敬回:「是,主人,奴知錯。」

仲介有些困惑,但未多問,繼續介紹客廳:「這客廳很大,採光也好,擺放傢俱很方便。」女主人突然轉向她,語氣溫潤卻帶著試探:「這客廳,我想買一個大的狗籠,大約20x90x105公分,不知道放得下嗎?」仲介愣了一下,眼中閃過驚訝,隨即笑道:「張先生有養寵物?我聽說過,但沒想到是這麼大隻的狗狗!」女主人輕笑,眼神狡黠,聲音輕揚:「是挺大的,狗狗都跟他差不多大隻了。」她瞥了我一眼,笑意中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尷尬地笑了笑,心底卻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我知道,她說的那條「狗」就是我,而我作為奴隸,不配擁有房間,只允許住在狗籠,隨時聽候她的召喚。

仲介掩嘴輕笑,語氣帶著好奇:「還沒機會見到這麼大隻的狗狗,挺讓人驚訝的!不過這客廳空間夠大,應該沒問題,狗籠放這邊完全合適。」女主人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很好。」她轉向我,聲音平靜:「不悔,你覺得這房子如何?」我恭敬回:「主人,奴覺得這間客廳寬敞,適合您的安排,其他房間也符合您的需要。若您滿意,奴無異議。」她微微頷首,未置可否,示意仲介帶我們去第二間房子。

第二間房子在同一社區,稍小但更溫馨,客廳有個小陽台,擺滿綠植,陽光灑在木地板上,顯得格外溫暖。仲介介紹:「這間適合單身或小家庭,陽台很受歡迎,可以養花喝茶。」女主人站在陽台,凝視遠處的高樓,裙擺被微風輕揚,側顏靜謐如畫。我靜立一旁,低頭凝望她的背影,心生敬畏,卻不敢多看。男主人隨手摸了摸廚房的檯面,隨口問:「租金多少?」仲介報了價格,他聳肩,轉向女主人:「你覺得哪間好?」女主人沉吟片刻,聲音溫潤卻堅定:「第一間更適合不悔,客廳夠大,方便安排。」我心頭一暖,連忙回:「謝主人,奴聽您的。」

看房結束,我送走仲介,隨即安排車輛送女主人與男主人回去。車來時,我恭敬開門,低聲說:「主人,男主人,請上車。」女主人上車前,目光掃過我,輕聲道:「不悔,房子的事你處理好,別讓我失望。」我磕頭回:「是,主人,奴定用心。」男主人拍了拍我肩,語氣隨性:「房子選的不錯,好好伺候好女主人。」我低頭謝恩:「謝男主人,奴知道了。」車門關上,黑色轎車駛入浦東的車流,我目送車尾燈消失,心底湧起一陣踏實——這是我在上海的第一步,為了她,我將傾盡所有。

回到酒店,我向女主人報備:「主人,奴已聯繫仲介,第一間房子手續明日辦妥,奴會盡快入住,方便服侍您。」她回覆:「好。」這單字如星光,點亮我的心。我躺在床上,凝視天花板,腦海浮現女主人的笑——那抹狡黠的笑,彷彿在提醒我,狗籠將是我的歸宿。我低聲呢喃:「主人,奴願為您守住一切。」項圈的重量與貞操鎖的刺痛,讓我清醒:這條路,漫長而艱辛,但我將匍匐前行,永不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