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與救贖---連載至三十三集 每有一人頂文就更新一集 越後面越精彩 每一集高潮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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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奴化

三天後,我拖著殞傷的身體,來到麥語心的公寓。推開門,熟悉的薰衣草香氣撲鼻,卻掩不住那股無形的壓迫感,像鐵錮勒緊我的靈魂。我脫下所有衣物,赤裸地跪在她面前,頭低得幾乎貼地,胸口的「奴」字烙印在昏暗燈光下隱隱作痛,下體的傷口雖已結痂,卻留下永遠的空虛。麥語心站在我面前,目光掃過我的下體,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你跟陳凱威這兩個淫蟲,就該是這副模樣。」

我沒有反駁,內心一片死寂,僅冷淡地回應:「主人教訓的是。」她的話像刀子,卻已無法在我心上割出新的傷口。麥語心繞著我走了一圈,語氣帶著玩味:「你看你這樣,就不用帶那破鎖了,多輕鬆。」我沒回應,只是低頭磕了一個響頭,額頭撞地的聲音在客廳迴盪。她的冷言冷語像空氣般環繞,我只是機械地聆聽,早已學會用沉默掩蓋內心的波瀾。

麥語心似乎對我的順從頗為滿意,怒氣稍消。她轉身坐上沙發,翹起二郎腿,語氣平靜了幾分:「我想,這些懲罰讓你學乖不少。以後安分點,知道嗎?」我匍匐在地,點頭應道:「是的,主人,以後賤奴絕不會再犯錯。」聲音低沉而機械,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手術後,我對女人的興趣已大幅下降,甚至當有漂亮的女人從我身邊走過,我的心跳不再加速,腦海裡只有一片空白。曾經的慾望、幻想,甚至對趙宜的那抹悸動,都像被手術刀連根切除,留下的只有對麥語心命令的無條件服從。

她指了指腳邊的拖鞋,語氣輕慢:「去,舔乾淨。」我順從地爬過去,跪在她腳邊,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從鞋尖翹起處捧起拖鞋,確保不觸碰到鞋底以外的任何地方。鞋子的重量在手中沉甸甸的,我低下頭,舌頭觸碰到鞋底的塵埃。灰塵和橡膠的苦澀味在嘴裡蔓延,卻不再讓我感到噁心或抗拒。我機械地舔著,一下接一下,吞嚥著那些髒污,像一台沒有靈魂的機器。麥語心低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抹玩味:「果然,那東西才是讓你犯錯的根源。主人讓你割掉,是在救贖你,知道嗎?」我放下拖鞋,磕頭回應,聲音毫無波瀾:「謝謝主人讓賤奴重生,以後賤奴會永記此教訓。」

她滿意地點點頭,語氣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施捨:「你這狗,總算有點長進。」接著,她開始吩咐我幹活。我跪著擦拭地板,汗水混著傷口的刺痛滴在地上,每一塊瓷磚都被我擦得一塵不染。她又讓我清洗她的衣物,我戴上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手洗她的貼身衣物,深怕一絲不慎觸怒她。中午,她讓我準備午餐,我在廚房忙碌,切菜、煮湯,手指被燙傷也不敢停下。整個下午,我像一頭牲口,搬運她新買的家具,整理書架,汗水浸濕全身,背上的鞭痕被扯裂,火辣辣地疼。我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只默默承受,腦子裡只有她的命令。

直到傍晚,麥語心終於揮手讓我停下,語氣冷淡:「你可以滾了。後天再來伺候,到時候我會帶我男友回來。記得管好你的賤嘴,知道分寸。以後,你得一起伺候我們兩個,聽清楚了?」我愣了一瞬,心頭閃過一絲震驚。以往的我,或許會因這消息感到害怕,甚至擔憂——一個麥語心,連同王嘉嘉和駱品萱的折磨,已經讓我生不如死,如今再加一個男人,我無法想像等待我的會是怎樣的酷刑。可現在的我,內心卻只剩一片麻木。多一個人伺候又如何?多一個少一個,對我這條狗命又有什麼區別?我低聲回應:「是,主人,賤奴聽清楚了。」

麥語心哼了一聲,轉身滑手機,不再看我。我磕頭告退,穿上破舊的衣服,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公寓。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卻毫無溫暖。我感到自己正在一點點奴化,變成一個連自己都陌生的存在。曾經的張小凡,會因為趙宜的笑容心動,會和陳凱威在操場上笑鬧,會對未來充滿期待。可現在,我只是一具聽命行事的軀殼,連痛苦都變得遲鈍。舔鞋的屈辱、傷口的劇痛、甚至未來的折磨,都無法再激起我內心的波瀾。我已經不是人,甚至不是狗,只是一個為麥語心而存在的工具。這,就是我最終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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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男主人

時間像流水,飛逝而過。我繼續用工作麻痺自己,每天把自己累得半死,回到宿舍倒頭就睡,沒有任何消遣,沒有任何交際。我的生活像被抽乾了色彩,逐漸邊緣化,除了沒日沒夜的工作,就是去麥語心的公寓,當她的玩具、出氣人偶、打掃機器人,甚至是她隨手可丟的工具。日子過得機械而空洞,後天的到來卻像一記悶雷,悄無聲息地將我拖回那屈辱的深淵。

那天,我比往常更早來到麥語心的公寓,脫下衣物,赤裸地跪在玄關,開始日常的家務。我擦拭地板、清洗衣物、整理廚房,每一個動作都像刻進骨子裡的程式,汗水混著傷口的刺痛滴在地上,胸口的「奴」字烙印隱隱作癢,像在嘲笑我的墮落。做完一切,我匍匐跪在門口,頭低得幾乎貼地,等待主人的到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像刀子緩慢切割我的神經,膝蓋硌得生疼,卻不敢動彈。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男女的腳步聲,夾雜著嘻笑和低語,門縫漸漸打開。我低頭看著地板,視線裡出現一雙淺綠色蕾絲平底鞋和一雙黑色男性球鞋,鞋底沾著些許灰塵。我不敢抬頭,恭敬地低聲說:「恭迎男主人,恭迎女主人。」

麥語心的聲音帶著得意響起:「進來吧,寶貝。」她踏進玄關,轉頭對身旁的男人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奴隸,平常負責打掃衛生、做家務,聽話得很。」我低著頭,額頭貼地,聽到男主人用低沉的聲音說:「你好。」我連忙向他磕頭,聲音沙啞:「主人好。」趁著磕頭的瞬間,我偷偷抬眼瞥了他一眼。他身材壯闊,穿著簡潔的運動T恤和牛仔褲,平頭乾淨利落,皮膚帶著健康的古銅色,眉宇間透著一股運動員的陽剛氣息,嘴角掛著一抹隨性的笑。從他的身形看,絕不是幾年前在廢棄教室與麥語心親熱的那個男人,但這絲區別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在麥語心的世界裡,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工具。

麥語心哼了一聲,語氣輕蔑:「不用對他客氣,他就是隻狗!」她頓了頓,帶著玩味命令:「狗,學狗叫,轉三圈!」我沒有猶豫,低聲「汪汪汪」叫了三聲,隨後原地轉圈,膝蓋磨得刺痛,屈辱卻已無法在我心裡激起波瀾。麥語心得意地笑著,對男主人說:「你看,我就說他聽話吧?」男主人輕笑,語氣帶著一絲不安:「寶貝,你當初有說你有奴隸,但沒說是隻公狗…這不會影響我們吧?」他的聲音透著隱隱的擔憂,彷彿我的存在對他的地位構成了一絲威脅。

麥語心聽出他的顧慮,得意地指著我胸口的「奴」字烙印,又指向我空蕩蕩的下體,語氣滿是炫耀:「你不用擔心,這傢伙根本不可能影響你的地位。況且,我也不會自甘墮落到跟這種賤貨在一起!」說完,她用腳尖踢了踢我空蕩蕩的下體,傷疤傳來一陣刺痛,羞辱像潮水湧來。可現在的我,自尊早已被碾進塵埃,我沒有任何反抗,低頭繼續舔她的鞋底,直到每一粒灰塵都被吞進喉嚨。舔完後,我轉向男主人,恭敬地說:「請男主人抬腳,賤奴為您清理。」

男主人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生澀,畢竟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果我還能算男人的話——舔鞋,多少有些不適。他猶豫片刻,還是緩緩抬起腳,黑色球鞋的鞋底滿是泥土和細沙。我捧起他的鞋,依舊小心不觸碰鞋底以外的地方,舌頭機械地舔過,橡膠和泥土的腥苦味在嘴裡炸開,舌頭漸漸被磨得發黑,滿嘴泥味。我卻毫無波瀾,像一台機器,專注於清理每一寸污垢,彷彿這就是我存在的全部意義。

舔完鞋子,麥語心和男主人開始有說有笑地聊天,彷彿我不存在。他們談論著旅行的趣事、未來的計劃,偶爾發出肆意的笑聲,聲音像刀子刺進我的心。我跪在一旁,低著頭,繼續清理地上的灰塵,汗水滴在地上,混著背上鞭痕的刺痛。他們的鞋印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污跡,我默默爬過去,用抹布擦乾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主人不滿。麥語心偶爾瞥我一眼,眼中滿是輕蔑,男主人則漸漸適應了我的存在,偶爾扔給我一句:「再拿杯水來。」我立刻起身,端來水杯,雙手奉上,然後退回角落,繼續我的「工作」。

半夜,我完成所有打掃的家務,麥語心卻未讓我離去。她從櫃子裡拿出K-9刑具,冷冷命令:「出去,跪在門外。」我順從地爬到臥室門外,陰暗的客廳裡,鐵圈緊扣我的手腕和頸部,將我固定成跪爬的狗姿,冰冷的地板硌得膝蓋生疼,姿勢的扭曲讓我無法入眠。我只能睜著眼,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疲憊和屈辱像潮水將我淹沒。突然,臥室裡傳來動靜,吱吱的床板聲伴隨著麥語心的嬌喘,低沉而誘惑,刺進我的心。男主人正在做我曾經還是男人時無比嚮往的事——與麥語心親密無間,肆意發洩慾望。雖然我已失去那話兒,但聽著她的聲音,那個我曾暗自幻想擁有的女人,我的心仍泛起一絲波動,隨即被羞辱吞噬。

我知道,麥語心故意讓我聽見這一切。她要羞辱我,讓我知道我只配舔她的鞋底、喝她的聖水、吞她的黃金,而眼前的男人卻能完全擁有她,甚至肆意妄為。她要告訴我,他與我的地位天差地遠,我只能像這樣跪在門外,卑微地、羞辱地聆聽他們的交歡聲,尊嚴被踩進塵埃。更殞忍的羞辱還在後頭——他們完事後,麥語心穿著清涼的絲質睡衣走出,手中拿著一個打了結的保險套,裡面濃白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彷彿在嘲笑我是一場笑話。她低頭看著我,語氣帶著挑逗:「狗,你不是很迷戀我的聖域嗎?」

我低頭,羞辱如刀割心,聲音颤抖:「奴不敢,奴不配擁有。」麥語心冷笑,晃了晃手中的保險套:「這套子外層沾滿主人聖域的氣息,裡面有你男主人的精華,就賞給你吧!」她的字字句句像鞭子,抽在我的靈魂上。我看著那激戰後的產物,白色液體彷彿也在嘲笑我的卑微。我知道無法拒絕,張開嘴,麥語心將保險套緩緩靠近,刺鼻的腥味混雜著兩人的體味和潤滑劑的化學氣息,令人作嘔。她將它塞進我口中,命令道:「今晚含著它,好好品嘗。明早我來檢查。」我順從地含住,化學味道和體液的腥臭在嘴裡炸開,胃裡翻滾,卻不敢吐出。麥語心滿意地看著我,轉身回臥室,留下我獨自在黑暗中,含著這羞辱的「賞賜」,跪在K-9刑具裡,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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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贖罪與救贖---連載至三十二集 每有一人頂文就更新一集 越後面越精彩 每一集高潮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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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越來越慘~.~ 幾乎快把所有的項目都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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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很好看
腰肌劳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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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继续更
(男主真的出现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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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毫無尊嚴遊戲

夜裡,黑暗像一張網,將我困在K-9刑具的冰冷鐵圈中。跪爬的姿勢讓膝蓋硌得生疼,頸部的鐵環勒得我無法動彈,疲憊和屈辱像毒蛇,啃噬著我的靈魂。嘴裡含著麥語心和她男友交歡後的保險套,刺鼻的腥味混雜著潤滑劑的化學氣息和兩人的體液,在舌頭上炸開,令人作嘔。保險套外層沾著麥語心的愛液,那股微甜而濃烈的氣息,是我做奴以來第一次嘗到。這味道,卻像一把刀,狠狠刺進我早已破碎的心。

曾經,當我還是個完整的男人,我確實對麥語心有過幻想。那些隱秘的夜晚,我想像自己像個真正的男人,將頭埋進那神秘的黑森林,找到那含苞待放的蓓蕾,貪婪地舔拭、吸吮,感受她的溫熱與顫抖。我更幻想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男根探入她的秘境,探索那片我永遠無法觸及的禁地。可老天給我開了個殞忍的玩笑——我終於嘗到了麥語心的愛液,卻是以如此羞辱的方式,透過一個沾滿另一個男人精華的保險套。可笑的是,當年廢棄教室的男人,如今的男友,甚至如果陳凱威得逞,與麥語心發生關係似乎都輕而易舉。我拼盡全力也無法企及的目標,別人卻三兩下就能達到。而我,現在連尊嚴都被閹割,羞辱地被綁在刑具上,含著他們交歡的產物,聽著臥室裡的餘音,尊嚴被踐踏至塵埃。

保險套的腥臭味和化學味道在嘴裡蔓延,令人作嘔的口感像毒藥,燒灼著我的喉嚨。我戰戰兢兢地含著,深怕它從口中滑落,招來麥語心的懲罰。整夜,我無法入眠,鐵圈勒得皮膚生疼,膝蓋麻木,舌頭因長時間含著保險套而腫脹。每一次吞嚥都像在吞下自己的羞辱,胃裡翻滾,卻不敢有絲毫反抗。麥語心故意讓我含著這東西,她要我明白,我只配舔她的鞋底、喝她的聖水、吞她的黃金,而她的身體、她的愛,永遠屬於別的男人。我試著讓自己麻木,卻無法阻止腦海裡的畫面——麥語心的笑、她的身體、還有那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模樣。我曾經幻想過的畫面,如今卻成了對我最殞忍的嘲笑。

天色漸亮,晨光從窗簾縫隙灑進,照在冰冷的地板上。我跪了一整夜,膝蓋已麻木,嘴裡的保險套讓我的舌頭腫脹,腥臭味滲進每一寸味蕾。臥室門終於打開,麥語心和男友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襲白色絲質睡衣,長髮散亂,臉上帶著慵懶的笑,男主人跟在她身後,赤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隨意地打著哈欠。他們的目光掃過我,像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

麥語心停下腳步,蹲在我面前,檢查我口中的保險套,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芒。她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張嘴,確認保險套仍在,隨後冷笑:「好狗,沒吐出來。」她抽出保險套,晃了晃,裡面的白色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然後命令道:「吃下去。」我喉嚨一緊,羞辱和噁心如狂潮湧來,但她的目光不容反抗。我強忍著嘔意,接過保險套,撕開,將那腥臭的液體倒進嘴裡,濃稠的口感和刺鼻的味道讓胃裡翻江倒海。我咬緊牙,硬生生吞下,每一口都像在吞噬自己的尊嚴。麥語心滿意地點頭,拍拍我的臉,語氣帶著嘲弄:「好狗,記得這味道。」

她站起身,轉頭看向男主人,笑得肆意:「寶貝,還記得那個好玩的事嗎?」男主人挑了挑眉,笑著說:「記得,雖然沒試過,但應該挺有趣。」他的語氣輕鬆,卻像刀子刺進我的心。我心頭一沉,隱隱猜到他們的「好玩的事」是什麼。麥語心鬆開我的K-9刑具,命令我爬到浴室。我順從地爬過去,冰冷的瓷磚貼著皮膚,屈辱感像潮水將我淹沒。那一刻,我知道他們的意圖——這不是第一次,卻仍讓我感到一絲排斥,但如今的我,早已學會接受。

麥語心拿出一條黑布,蒙住我的眼睛,語氣帶著玩味:「狗,猜猜哪泡尿是我的,哪泡是男主人的。」我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仰面朝上,黑暗中只剩她的聲音和即將到來的羞辱。有人蹲在我臉上,滾燙的晨尿傾瀉而下,異常濃厚的腥味衝進我的嘴裡,量多得幾乎讓我窒息,順著喉嚨流下,灼燒著我的食道。起初,我無法辨認上方的人影,但當那熟悉的微酸氣息混雜著腐臭的酸液味在舌尖炸開,我瞬間認出——這是麥語心的尿,帶著她獨特的氣味,像毒藥般刺鼻而腐敗。我咬緊牙,強迫自己吞嚥,內心卻湧起一陣苦澀——這是我曾幻想過的女人,如今卻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將她的「聖水」賜予我。接著,另一人蹲下,尿液更為濃重,腥味厚重而嗆鼻,量同樣驚人,像洪水般灌進我的嘴,幾乎溢出。味道如腐敗的鹽水,苦澀而刺喉,我勉強吞下,胃裡翻騰,內心的苦澀更甚——喝麥語心的尿已是極致的屈辱,連這個男人的尿也要吞下,這份羞辱像刀子,割得我體無完膚。我曾是個男人,卻淪落到連另一個男人的排洩物都要承受,這比閹割更讓我感到靈魂的崩塌,內心像被無形的鐵錮勒緊,痛得無法呼吸。

麥語心摘下黑布,笑著問:「猜,哪泡是我的?」我低聲回道:「第一泡…是女主人的。」她哈哈一笑,拍手道:「不錯,狗鼻子還挺靈!」男主人跟著笑,語氣帶著幾分驚訝:「這傢伙還真聽話。」我低著頭,尿液的腐臭味殞留在嘴裡,羞辱像鐵錮勒緊我的靈魂。麥語心滿意地看著我,語氣輕慢:「好狗,今天表現不錯,繼續保持。」她轉身挽住男主人的手臂,兩人笑著走進廚房,留下我躺在浴室裡,嘴裡的腥臭味和胸口的烙印像永不癒合的傷口,提醒我這無盡的奴役。我閉上眼,淚水混著汗水滑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樣的日子只是開始,絕不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