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與救贖---連載至十五集 有人頂文就更新
前面幾張多在鋪陳,主奴環節在第十章後開始,不喜歡鋪陳的可以直接從第五章開始看哦!
主要角色:
張小凡:大學生,因好奇心捲入偷拍事件,內心矛盾,後因愛慕與愧疚選擇背叛好友,為贖罪甘願成為奴隸。
麥語心:學姊,高傲自信,因被偷拍而遭受威脅,報警後將怒火與恨意轉向張小凡,以冷酷支配報復。
陳凱威:張小凡的好友,陰險狡詐,策劃偷拍與勒索,後因罪行暴露被捕,瘋狂指責張小凡背叛。
第一章:校園的禁忌
那是一個讓人昏昏欲睡的中午,校園被烈陽炙烤得像個大蒸籠,空氣熱得扭曲,連蟬鳴都顯得懶散。我窩在圖書館旁的一小片樹蔭下,汗水順著額頭滑進眼角,刺得眼睛生疼。手機螢幕被汗水糊得模糊,我懶洋洋地刷著無聊的訊息,心裡只想找個空調房躲起來。就在這時,陳凱威像陣旋風般衝過來,眼睛閃著那種我既熟悉又怕惹麻煩的興奮光芒,像是隻聞到血腥味的狼。
「小凡,走,咱們去探險!」他咧嘴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語氣裡滿是惡作劇的得意。我瞥了他一眼,心裡暗暗叫苦。這傢伙每次露出這種表情,準沒好事。
「探險?去哪?」我抹了把汗,勉強撐起身子,試著掩蓋心底那絲不安。
他蹲下來,壓低聲音,像是怕隔牆有耳:「你知道學校那個地方吧?情侶愛去『辦事』的角落。三不管地帶,地上全是亂扔的保險套,亂得跟垃圾場似的。走啦,咱們去瞧瞧!」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挑釁,眼睛裡閃著某種危險的光芒。
我愣了一下,半尷尬半好笑。「啥?你認真的?去看那種地方幹嘛?」話雖這麼說,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撩了一下。那種偷窺禁忌的刺激感,像蟲子般在我腦子裡爬來爬去,癢得我坐立不安。我試著讓自己冷靜,告訴自己這太蠢了,可陳凱威的眼神像火,燒得我理智搖搖欲墜。於是,在好奇心和他的慫恿下,我半推半就地跟著他去了。
我們穿過校園,繞過熱鬧的講堂和宿舍區,來到一塊老舊的教學區。這裡的建築像是被時間遺棄,牆皮剝落得像老人臉上的皺紋,窗戶蒙著厚厚的灰,透出一股荒涼的氣息。陳凱威熟門熟路地鑽進一棟破舊教學樓,邊走邊小聲說這就是「那個地方」。我們東張西望找了好一陣,只看到空蕩的樓梯間和幾張飄落的紙屑,灰塵在陽光下飄浮,像某種不祥的預兆。我正想吐槽他誇大其詞,爬到三樓時,一陣聲音讓我們停下腳步——一聲女生的呻吟,低沉卻清晰,從走廊內側的教室傳來,像一記重錘砸進我的心。
陳凱威眼睛一亮,抓住我的手臂,興奮得像發現了金礦。他的手指掐得我生疼,我卻沒力氣推開,只能被他拽著,躡手躡腳地靠近,貼著牆溜到教室門口。門半開著,昏暗的光線從窗簾縫隙灑進來,照在兩個衣衫不整的身影上。男生靠在課桌上,雙手抓著女生的腰,女生背對著他,動作激烈,發出斷續的喘息聲。空氣中瀰漫著某種原始的氣息,濃得像化不開,刺得我心跳加速,血液像被點燃。
陳凱威在我旁邊憋著笑,輕輕撞了下我的胳膊,像是說「看吧,我沒騙你」。我整個人僵住,目光卻像被吸住,無法移開。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那女生的背影有些眼熟——散亂的長髮,半敞的白色襯衫,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像月光下的玉。我的心猛地一縮,腦子裡閃過一個名字。陳凱威也愣住了,我們對視一眼,幾乎同時意識到——這不是麥語心嗎?那個平時以學姊姿態使喚我們,動不動就叫我和陳凱威幫她跑腿、整理資料,早就讓我們恨得牙癢癢的麥語心!
她怎麼會在這?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陳凱威卻一臉壞笑,低聲嘀咕:「這下有好戲看了…」他從口袋掏出手機,悄悄開始錄影,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像是獵人發現了落網的獵物。
麥語心突然停下動作,轉過身,慢慢跪在男生面前。她的手指靈活地解開男生的褲子,頭微微低下,開始用嘴為他服務。她的舌頭像一條溫熱的小蛇,靈活地繞著男生的敏感處打轉,時而輕輕吸吮,時而用舌尖畫圈,帶著某種挑釁的節奏。她的嘴唇緊貼著,發出細微的濕潤聲響,偶爾抬起眼,目光裡透著一絲勾魂的魅惑。男生低聲喘息,手輕輕按在她的頭上,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聲音沙啞地說:「寶貝,你這技術進步了不少,弄得我好爽…」麥語心只是低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繼續她的動作,教室裡的氣氛濃得像要爆炸。
這一幕像一把重錘砸在我心上。我瞪著麥語心,腦子裡亂成一團。平時那個趾高氣揚的學姊,現在卻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她的舌頭在男生的私處上滑動,每一下都像千把刀子狠狠扎進我的心。我承認,我曾經把麥語心當成過性幻想的對象,但那不過是因為她總使喚我們,我氣不過,想用這種方式報復她。可現在,看到她真的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這樣,我的心卻痛得像要裂開。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反應?我應該討厭她,討厭她的傲慢,可這畫面卻讓我覺得某種珍貴的東西被褻瀆了。我咬緊牙關,拒絕承認自己心底那絲漸漸萌芽的喜歡,只告訴自己這是報復心態在作祟。
男生開始脫她的衣服,先是解開她的襯衫,鈕扣一顆顆鬆開,露出粉紅色的內衣,緊緊包裹著她誘人的曲線。接著,他的手滑到她的裙子,拉下拉鍊,裙子滑落地面,露出一條同色的粉紅內褲,薄薄的布料幾乎掩不住她的肌膚。男生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緩慢地往下拉,粉紅色的布料一點點滑過她的大腿,露出那片神秘的黑森林,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男生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肆無忌憚地欣賞著眼前的美好,嘴角揚起滿足的笑。這一幕,只有在我最隱秘的夢中才出現過,可現在,它卻真實地屬於另一個男人。我的心像被撕裂,痛得無法呼吸。
陳凱威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機還在錄,嘴裡小聲嘀咕:「這要是傳出去,麥語心完蛋了!」他的語氣裡滿是興奮,像撿到了致命的把柄。我卻完全無法像他這樣興奮。我試著讓自己專注於他的話,可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鎖定在麥語心身上,鎖定在那片我從未觸及的禁地。
麥語心站起身,推開桌上的雜物,轉而跨坐在男生身上。她雙手撐著男生的肩膀,開始上下移動,動作越來越快。她的頭髮隨著節奏甩動,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吟,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男生仰著頭,雙手緊扣她的腰,咧嘴笑著說:「你這節奏…我快受不了了…」麥語心笑了聲,聲音帶著幾分得意:「那就別忍啊…」我看著男生的東西在她體內進出,每一下都像刀子刺進我的胸口。我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麥語心,這個我應該討厭的女人,可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下體不爭氣地有了反應。羞恥和痛苦交織,讓我恨不得立刻逃離這裡。
男生突然起身,將麥語心壓在桌上,轉為正常位。他的動作變得更猛烈,桌子被撞得吱吱作響。麥語心的呻吟聲更大了,雙手緊抓著桌沿,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卻又透著某種滿足。不一會兒,男生又讓她轉過身,換成後入式。麥語心趴在桌上,頭髮散亂地披在臉側,低聲喘著:「快點…別停…」男生低吼一聲,動作更加用力,語氣裡滿是得意:「你今天真帶勁!」
每一幕都像在我的傷口上撒鹽。我的腦子裡全是混亂的念頭——她什麼時候交了男友?她為什麼可以這麼毫無保留地對另一個男人?如果那個男人是我,會不會不一樣?這想法一冒出來,我就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我明明討厭她,可現在卻像個傻子一樣,因為她的親密而痛苦不堪。陳凱威還在旁邊,我只能咬緊牙關,假裝自己只是震驚,掩蓋住心裡那股翻湧的酸楚。
終於,在一陣急促的動作後,男生發出一聲長嘆,動作停了下來。他低頭看了眼,隨手扯下保險套,裡面滿是白濁的液體。麥語心癱在桌上,胸口劇烈起伏,臉頰泛紅,像是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回過神。她低聲笑了下,伸手整理散亂的頭髮,語氣帶著幾分慵懶:「你今天也太猛了…」男生咧嘴一笑,隨手幫她拉好衣服,低聲回:「那是因為你太會撩了。」兩人低聲說笑,像是沉浸在某種親密的餘韻中。
陳凱威這時終於忍不住,壓低聲音對我說:「有了這段影片,麥語心完蛋了!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囂張!說不定…嘿嘿,連幹她都不是問題!」他越說越興奮,開始跟我嘀咕他的「計畫」——怎麼用這段影片威脅麥語心,讓她乖乖聽話,甚至滿足他的某些幻想。他的興奮像把火,燒得我更加不安。我看著教室裡的麥語心,她已經開始整理衣服,渾然不知自己被偷拍。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站在一個危險的邊緣,心裡的痛苦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我討厭她,可為什麼看到她屬於另一個人,我會覺得這麼痛?那片只有在夢中屬於我的風景,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肆意佔有。
第二章:陰謀的醞釀
夕陽西沉,校園被拉長的影子籠罩,我和陳凱威從那棟廢棄的教學樓悄悄溜出,腳步在破舊的水泥地上顯得沉悶。我的心還在狂跳,麥語心的畫面像烙鐵般燒進我的腦海,揮之不去。她的呻吟、她的動作、還有那片我無數次幻想的禁地,像毒藥在我血液裡流淌,讓我既痛苦又無法自拔。反觀陳凱威,他興奮得像打了雞血,手裡緊握著手機,像是攥著什麼稀世珍寶。我們躲進附近一棵樹的陰影下,他轉過身,咧嘴笑著,眼睛閃著危險的光芒,滿是惡作劇的得意。
「小凡,你敢信嗎?」他壓低聲音,語氣裡卻藏不住那股亢奮。「麥語心,那個總是一副學姊架子、高高在上的傢伙,竟然被我們抓到這種把柄?我早就看她不爽了,整天把我們當跑腿的使喚。這段影片,簡直是天皇老子賞的寶貝!」他輕敲手機,嘴角揚起一抹壞笑。「明天放學後,校園沒什麼人,我要去找她攤牌。讓她看看這段影片,瞧她怎麼崩潰!」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攪得翻江倒海。「你真要這麼幹?就…直接給她看影片?」我的聲音乾澀,試著掩蓋心底的動搖。我的腦子裡全是麥語心的身影,那片禁地的誘惑讓我理智崩塌。我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生理反應,可心底的酸楚卻像火,燒得我無法自拔。
「當然!」他湊近我,聲音低得像在密謀什麼。「我受夠她的態度了。而且,說真的,我早就想上她了。明天,我要讓她嚇得魂飛魄散。你想想,她看到影片時的樣子—臉色鐵青,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估計還會結結巴巴地找藉口,手抖得跟篩糠一樣,活像被逼到牆角的小動物。到時候,我就開條件:聽我的,不然這影片就滿天飛!」
他停頓了一下,笑得更陰險,帶著幾分獸性。「然後…嘿,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要在某間空教室裡,把她那條緊身裙掀起來,分開她的大腿,把我那驕傲的分身塞進她體內,狠狠地抽插。我要讓她叫得比今天還大聲,相信我,今天那男的?業餘的。我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真男人!」他的話像畫筆,勾勒出一幅鮮明的畫面—陳凱威的手扣著她的腿,她的身體在他身下迎合,喘息聲充斥空氣。這畫面讓我胸口一緊,混雜著厭惡和某種我不想承認的情緒。
我嚥了口唾沫,試著讓聲音穩住。「那…我呢?你要是上了她,能不能…讓我也試試?」這話說出口,我覺得自己骯髒,像背叛了心底的什麼,但我還是沒忍住。我的腦子裡全是麥語心的身影,那片禁地的誘惑讓我理智崩塌。我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生理反應,可心底的渴望卻像火,燒得我無法自拔。
陳凱威臉色一沉,眼睛眯起來。「啥?想都別想!這影片是我拍的,這是我的戰利品。你頂多在一邊看,別得寸進尺!」他的語氣尖銳,滿是佔有欲,刺得我比預想中還痛。我咬緊牙,點了點頭,假裝不在乎,可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悶得難受。我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陳凱威的遊戲,我只是個旁觀者,可心底的酸楚卻像毒藥,慢慢滲進我的血液。
回到宿舍後,陳凱威的興奮還沒消退,他拉著我繼續商量細節,像是已經把麥語心當成囊中之物。「小凡,你說我該挑哪間教室?還是那間?有點詩意,對吧?她在那兒被別人幹,現在輪到我!」他笑得肆無忌憚,開始描述他要怎麼「征服」麥語心,細節露骨得讓我胃裡翻騰。他甚至翻出手機,重新播放那段影片,指著螢幕上的麥語心,語氣裡滿是貪婪:「看這身材,這腰,還有這…嘖嘖,明天我要把她弄得服服帖帖!」
我低著頭,假裝附和,心裡卻像被什麼東西撕裂。我試著專注於他的話,可腦子裡全是麥語心的身影—她的呻吟,她的動作,還有那讓我心痛的畫面。我討厭她,可為什麼一想到她被陳凱威占有,我就覺得某種珍貴的東西被搶走了?我試著讓自己冷靜,可心底的痛苦卻像潮水,一波波湧來,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宿舍的黑暗像一張網,將我困在自己的思緒裡。我試著閉上眼,可麥語心的影子卻像鬼魂,纏著我不放。我想起她平時的模樣—她叫我幫她買咖啡時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在社團會議上侃侃而談的自信,還有她偶爾露出的那抹淺笑,像春風拂過湖面。我討厭她的傲慢,可這些記憶現在卻像珍寶,讓我心痛得無法自拔。我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報復心在作祟,我不可能喜歡她。可心底的酸楚卻越來越清晰,像毒藥在我血液裡蔓延。
第三章:張小凡的內心
夜深了,宿舍的燈早就熄了,窗外只有蟬鳴和偶爾傳來的車聲。我躺在床上,瞪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腦子裡像放電影似的,不停重播那間教室的畫面—麥語心跪在那個男人面前,靈活的舌頭挑逗著他的敏感處;她的呻吟,她的動作,還有那被昏暗光線勾勒出的誘人曲線。每一個細節都像刀子,狠狠扎進我的心。我翻來覆去,試著甩開這些畫面,可它們像黏在我腦子裡的膠水,怎麼也撕不掉。
更糟的是,陳凱威的話開始在我腦海裡迴盪。他明天要去找麥語心,用那段影片威脅她,然後…我能想像他得逞的樣子—他粗暴地壓著她,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發出陣陣低吟,教室裡瀰漫著濃烈的氣息。他的得意,他的征服,都像火燒在我心上。我咬緊牙關,告訴自己我應該高興,麥語心這種傲慢的女人活該被羞辱。可為什麼,一想到她被陳凱威占有,我的胸口就痛得像要裂開?
我恨她,真的。我討厭她總是用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使喚我們,討厭她動不動就叫我幫她買咖啡、整理資料,討厭她那副永遠胸有成竹的模樣。可現在,這些討厭像被什麼東西攪亂,變成了一團說不清的東西。我試著否認,告訴自己這只是報復心在作祟,我不可能喜歡她。不可能。可心底那股酸澀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像毒藥在我血液裡蔓延。我閉上眼,想像如果是我站在那個教室裡,如果是我的手觸碰她的皮膚,她的呻吟是為我而發…這想法讓我羞恥又痛苦,卻又無比真實。
我坐起身,胸口像壓了塊石頭,喘不過氣。室友的鼾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耳,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腦子裡全是混亂的念頭。我討厭她,可為什麼她的親密屬於別人時,我會這麼痛苦?為什麼一想到陳凱威明天會得逞,我就覺得某種珍貴的東西被搶走了?我試著讓自己冷靜,可心裡的煎熬像潮水,一波波湧來,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爬下床,躡手躡腳地打開筆電,點開D槽裡的隱藏資料夾。螢幕的光在黑暗中刺眼,我隨手點了一部成人影片,畫面裡的女人發出誇張的呻吟,動作機械,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我試著專注於畫面,想用這些畫面蓋過腦子裡的麥語心,可她的影子卻像幽靈,始終盤旋不去。那個女人的呻吟越響,我的胸口就越悶,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我狠狠關掉影片,雙手抱著頭,恨不得把腦子裡的畫面挖出來。
我開始回想我和麥語心的每一次相處—她叫我幫她買咖啡時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在社團會議上侃侃而談的自信,還有她偶爾露出的那抹淺笑,像春風拂過湖面。我討厭她的傲慢,可這些記憶現在卻像珍寶,讓我心痛得無法自拔。我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報復心在作祟,我不可能喜歡她。可心底的酸楚卻越來越清晰,像毒藥在我血液裡蔓延。我開始質疑自己—為什麼我會在乎她?為什麼她的親密屬於別人時,我會這麼痛苦?這真的只是報復心,還是…我真的對她動了心?
這個念頭像雷劈進我的腦子,讓我全身一震。我試著否認,試著說服自己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喜歡一個我討厭的女人?可心底的痛苦卻像火,燒得我無處可逃。我想起她的眼神,她的笑容,甚至她使喚我時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都像刀子,狠狠扎進我的心。我試著想像,如果我能站在她身邊,如果我能讓她對我微笑,而不是那個男人…這想法讓我羞恥又痛苦,卻又無比真實。
我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腦子裡的念頭像漩渦,將我拖進更深的深淵。我知道,明天陳凱威會行動,而我,作為他的共犯,已經沒有退路。可心底的痛苦卻越來越清晰—我討厭她,可我更討厭自己,因為我竟然在這種時候,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喜歡她。這份感情像毒藥,讓我既想掙脫,又無力抗拒。我閉上眼,試著入睡,可麥語心的影子卻像鎖鏈,纏著我不放,將我拖進無盡的黑暗。
第四章:對峙與屈辱
放學後的校園靜得像被抽乾了生氣,夕陽的餘暉斜斜地灑在老教學樓的破舊窗戶上,反射出冷冷的金光。我站在宿舍樓下,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是昨晚的糾結和陳凱威那副志在必得的嘴臉。他突然冒出來,拍著我的肩膀,語氣裡滿是壓不住的興奮:「走吧,小凡!麥語心已經約好了,就在那間空教室。今天,她跑不掉!」
我喉嚨發緊,勉強點了點頭,跟著他穿過校園,來到那棟熟悉的廢棄教學樓。空氣裡瀰漫著霉味和灰塵的氣息,樓梯間的回音讓我的心跳更顯沉重。我們推開三樓一間教室的門,麥語心已經在那兒,站在靠窗的角落,手臂交叉,姿勢僵硬,像是在強撐著最後的尊嚴。她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深色短裙,馬尾微微散亂,少了平時的銳氣,卻多了一絲讓我心頭一緊的脆弱。
陳凱威關上門,嘴角揚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學姊,別繃著臉了,咱們開門見山。」他掏出手機,點開那段該死的影片,聲音在教室裡迴盪—她的呻吟,男生的低喘,還有那些讓人臉紅的細節,像刀子般刺破了空氣。
麥語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睛瞪得像要噴火,眼底閃過一絲純粹的驚慌。她猛地向前一步,聲音顫抖:「你…你們怎麼會有這個?這是哪來的?」她的手指攥緊裙角,指節泛白,像是在克制內心的崩潰。
陳凱威聳聳肩,笑得輕佻,沒回答她的問題。「學姊,別問這些沒用的。你想想,這影片要是傳出去,你還有臉在學校混?全校人指著你議論,說不定連學籍都保不住。你那高高在上的學姊形象,嘖,瞬間完蛋。」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陰冷:「當然,我也不是不講理。只要你聽話,這影片就永遠不會見光。」
麥語心咬緊牙,試圖反擊:「你以為你能嚇到我?偷拍、散播這種東西,你們也得坐牢!別以為我會怕!」她的語氣強硬,但聲音尾端微微發顫,暴露了她的不安。
陳凱威哈哈一笑,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坐牢?學姊,你覺得我會蠢到讓自己惹麻煩?我有十幾個備份,雲端隨時能發。想試試?看看是你先崩,還是我們先倒楣?」他逼近一步,語氣赤裸裸地威脅:「聰明點,別逼我按分享鍵。」
麥語心的氣勢明顯弱了下來,眼神閃爍,嘴唇緊抿,像是在掙扎著最後的底線。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低聲開口,聲音帶著不甘:「你到底想要什麼?怎麼樣…你才會刪了這影片?」
陳凱威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像是獵人看著落網的獵物。「要求很簡單,學姊。我要你一次,就這麼簡單。張小凡在一邊看著,當個觀眾。事後,我保證把影片刪了,乾乾淨淨。」他瞥了我一眼,語氣裡帶著幾分炫耀,像在宣示他的掌控權。
我站在一旁,心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陳凱威這要求讓我火冒三丈—憑什麼他能得逞,而我只能在一邊乾瞪眼?這影片是他拍的,主意是他出的,我連半點談判的餘地都沒有。可一想到麥語心赤裸的模樣就在眼前,我又覺得某種禁忌的刺激在血液裡竄動。這念頭讓我羞恥又痛苦,但我只能咬牙接受,心裡像被刀割了一樣。
麥語心的臉色更難看了,眼睛瞪著我們,像是燃著怒火。「你們…你們這群人渣!禽獸!」她咬牙切齒,聲音裡滿是憤恨。「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你們做夢!」
陳凱威不為所動,只是冷笑。「人渣?學姊,別說得這麼難聽。你有選擇—要麼配合,要麼這影片明天就滿校園飛。選吧。」他的語氣平靜,卻像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麥語心的胸口劇烈起伏,眼神裡的怒火漸漸被無奈取代。她低頭,沉默了許久,終於擠出一句話,聲音低得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如果…我答應,你們必須戴保險套。事後,影片必須刪除,乾淨刪除!」
陳凱威挑了挑眉,像是對這條件很滿意。「行,學姊,成交。保險套我有,影片我會刪。放心,我這人講信用。」他轉身朝我使了個眼色,笑得志得意滿,像個勝利的掠奪者。
麥語心沒再說話,只是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壓抑某種崩潰的情緒。她的眼神掃過我,充滿了憤恨和屈辱,像一把利刃刺進我的胸口。我想說什麼,可喉嚨像被堵住,什麼也說不出來。
陳凱威拍了拍我的背,興奮地低聲說:「準備好了,小凡。好戲要開場了!」他轉身走出教室,步伐輕快得像個得勝的將軍。我卻愣在原地,目光還停在麥語心身上。那一刻,她的眼神像烙鐵,深深印在我腦海裡—那種混合著恨意和無奈的眼神,讓我心痛得像要裂開。
第五章:背叛與贖罪
距離陳凱威和麥語心那場骯髒交易的日子只剩一天,時間像刀子,一分一秒割在我心上。這幾天,我像被困在自己的腦子裡,與自己展開一場又一場的天人交戰。夜晚,我躺在床上,瞪著黑漆漆的天花板,麥語心的影子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她高傲的笑容,她在教室裡無助的背影,還有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像火燒進我的心。我試著否認,試著說服自己這只是報復心,可這幾天的反覆煎熬終於讓我看清真相:我真的喜歡上麥語心了。不是那種骯髒的幻想,而是一種想保護她、想讓她好好的渴望。
這真相像重錘,砸得我喘不過氣。因為事已至此,我已經被陳凱威拉上這輛骯髒的車,成了他的共犯。在麥語心眼裡,我跟禽獸無異,未來與她之間連一絲可能都不存在。可一想到她將在陳凱威的威脅下屈服,被他肆意糟蹋,我的胸口就痛得像要炸開。我無法忍受那畫面—她的屈辱,她的無奈,還有她可能永遠拾不起的尊嚴。這種痛苦像毒藥,讓我連呼吸都覺得沉重。
我開始回想我和陳凱威的友誼—從小學到現在,十年的交情,我們一起打球、逃課、分享秘密。可現在,這份友誼卻像一條毒蛇,纏著我不放。我知道,如果我背叛他,我們的關係就完了。可一想到麥語心的痛苦,我就覺得這代價值得。
這天中午,我在社團教室外不小心撞見麥語心。她抱著一疊資料,臉色蒼白,眼底帶著掩不住的疲憊和不安。她的眼神掃過我,瞬間變得冰冷,充滿戒備,像在看一個危險的敵人。她咬緊嘴唇,聲音顫抖卻充滿恨意:「你這人渣,噁心的敗類,看到你就令我作嘔。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的話像刀子,狠狠刺進我的心,每個字都帶著刻骨的厭惡,像是想把我碾成灰。
我愣在原地,心像被刀刺了一下。我想解釋,想告訴她我從沒想傷害她,可她的眼神像堵牆,讓我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轉身離開,背影單薄得像隨時會倒下。我站在原地,胸口悶得像壓了塊石頭,腦子裡全是她的身影—她的無助,她的恨意,還有那讓我心痛的倔強。
我下定決心,要阻止這一切,哪怕代價是我自己。週五下午,趁陳凱威洗澡時,我偷偷拿了他的手機,手心冒汗,心跳得像要炸開。我飛快找到那段影片,點了刪除鍵,雲端備份也一個個清空,確保沒留下任何痕跡。做完這一切,我的手還在抖,但心裡卻有種解脫的輕鬆,像卸下了一塊壓了太久的巨石。
當晚,我鼓起勇氣,獨自去了老教學樓,找到麥語心。我事先發了訊息,說有重要的事要談。她站在那間空教室裡,背對著我,月光從窗戶灑進來,勾勒出她單薄的輪廓,像一幅孤獨的剪影。她轉過身,眼神如刀,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像是能將我刺穿。「張小凡,你這噁心的傢伙,又想幹什麼?」她的聲音尖銳,像是帶著毒刺,狠狠扎進我的心。「你和陳凱威那個下流的畜生一樣,以為用那段骯髒的影片就能逼我就範?你敢動我一根手指,我發誓,我會讓你後悔出生!你這人渣,垃圾,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她的咒罵像暴風雨,劈頭蓋臉地砸向我,每一句都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她眼中燃燒的怒火和深深的恐懼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手指顫抖著指向我,聲音帶著幾分哽咽:「你們這群變態,偷拍我,威脅我,還想玷污我!你以為我會怕你們?我告訴你,張小凡,只要你敢踏出那一步,我會讓你和陳凱威一起在監獄裡爛掉!」
我低著頭,心裡像被重錘砸中,羞恥和悔恨幾乎將我吞噬。我深吸一口氣,逼自己直視她的眼睛,儘管她的目光像火燒得我無處可逃。「學姊…那段影片,我刪了。手機裡的,雲端的,全都刪了。陳凱威不知道,是我一個人做的。」我停頓了一下,喉嚨像被堵住,聲音沙啞得像在懺悔。「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沒資格求你原諒。但我…我真的不想看你被他糟蹋。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麥語心的眼神猛地一縮,隨即燃起更深的憤怒。「刪了?你以為我會信你這套鬼話?」她向前一步,聲音顫抖,卻滿是恨意。「你們偷拍我,威脅我,現在說刪了就想洗白?你當我是傻子?張小凡,你這骯髒的蟑螂,滿嘴謊言的蛆蟲,我恨不得把你踩進地裡!」
我咬緊牙,低下頭,聲音顫抖卻堅定:「學姊,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求你原諒,送我進監牢我也不會怨你。但我…我想贖罪。我對你做的事,已經讓我痛不欲生。我願意做你的奴隸,服侍你一輩子。我賺的錢都給你,你不開心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把我當一條狗。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做。」
她愣了一下,隨即嗤笑:「奴隸?你這賤骨頭,還真會說!收你做奴隸我有什麼好處?你這種人渣,我憑什麼信你?」
我抬起頭,聲音低得像在懺悔:「做你的奴隸,你可以完全掌控我。我會聽你的話,幫你做事,保護你。你不開心,我可以是你出氣的對象。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我知道這聽起來可笑,但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我頓了頓,補充道:「學姊,你怕我對你不利,我可以理解。但我明明可以跟陳凱威一起對你做那些事,我沒有。我選擇背叛了他,刪了影片。如果這還不夠,我可以錄一段犯罪自白,承認偷拍的事。如果學姊不滿意,你可以拿去當證據,隨時送我進監牢。」
麥語心的眼神閃過一絲意外,像是沒料到我會說到這地步。她沉默了片刻,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語氣帶著幾分興味:「哦?聽起來好像有點意思。反正我沒什麼損失,對吧?不過,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耍花樣?張小凡,你這種垃圾,我連半點信任都不想給。」
「我明白。」我點點頭,聲音沉穩。「學姊可以給我戴上貞操鎖,這樣你就完全不用擔心我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想證明我的誠意。」
麥語心挑了挑眉,像是被這提議勾起了興趣。她上下打量我,眼神裡多了幾分玩味,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意。「貞操鎖?哈哈,你這賤狗,還真會想!好,我就看看你能有多下賤。」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冷,眼中閃過一抹試探:「但我要你先證明你的誠意。你說想做我的狗?那就做點狗該做的事,讓我看看你這條賤狗有多聽話!」她翹起右腳,腳尖微微抬起,腳跟還貼著地面,鞋底沾著些許灰塵,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舔我的鞋底,舔乾淨!讓我看看你這條狗有多卑賤!」
我的心猛地一縮,羞恥像潮水湧來,幾乎將我淹沒。我看著她的鞋底,灰塵和粗糙的紋路像在嘲笑我的墮落。可她的眼神—那抹混合著恨意、報復和試探的神情,讓我明白,這是我唯一的機會。我咬緊牙,緩緩俯身,像狗一樣跪趴在她腳邊,伸出舌頭,舔上她的鞋底。鞋底的灰塵和粗糙的觸感讓我胃裡一陣翻騰,屈辱像刀子割在心上,可我沒停下,一下接著一下,像是用這動作洗刷自己的罪。
麥語心低頭看著我,發出一聲冷笑,語氣裡滿是嘲弄:「哈哈,瞧瞧你這德性,真像條賤狗!舔得還不夠乾淨,再用力點!你不是說要贖罪嗎?這點羞恥都受不了,還談什麼誠意?」她突然抬起另一隻腳,輕輕踩在我的頭上,力道不重,卻讓我感覺像被壓進了無底的深淵。「低下你的賤頭,繼續舔!像你這種人渣,就該像這樣趴在我腳下,連抬頭的資格都沒有!」
她的話像鞭子,狠狠抽在我心上,每一句都帶著報復的快感和試探的冷酷。我咬緊牙,忍住喉嚨裡的哽咽,繼續舔著她的鞋底,灰塵的苦澀味在嘴裡蔓延,屈辱感像毒藥燒進我的骨頭。舔完一隻鞋,她換了另一隻,語氣更加刻薄:「換這隻!舔得乾淨點,別讓我看到一粒灰!張小凡,你不是說要做我的狗嗎?這才剛開始,你就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還想讓我相信你的誠意?」
我低著頭,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學姊…我會做到你滿意為止。」我繼續舔著,動作機械而僵硬,羞恥和悔恨在我心裡交織,像一把火燒得我無處可逃。
麥語心終於收回腳,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帶著幾分嘲弄和興味。「哼,算你有點骨氣。張小凡,你可真賤,比我想象的還要賤。」她蹲下身,湊近我,眼神冷得像冰,卻帶著一絲玩味:「好,我答應你的提議。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我的狗。但別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你的罪。你傷害了我,這筆帳我會慢慢跟你算。我會看你的表現,決定要不要放過你。聽清楚了嗎,賤狗?」
我點點頭,聲音低得像在懺悔:「聽清楚了,學姊。我會做到你滿意為止。」
第二天,陳凱威發現影片不見了。他在宿舍樓下找到我,眼睛血紅,像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抓住我的衣領,幾乎把我撞到牆上。「張小凡!影片呢?為什麼全都不見了?是不是你幹的?你這狗東西,竟然背叛我?」他的聲音嘶啞,滿是瘋狂的怒火,唾沫星子噴在我臉上。「十年兄弟,你他媽為了那個女人賣我?你以為你能跑得掉?我出來絕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著,我要你這輩子後悔!」
他的拳頭狠狠砸在我肩膀上,痛得我踉蹌一步,卻沒還手。我低著頭,咬緊牙,沒說一句話。我知道,我們的友誼已經完了,但為了麥語心,這一切都值得。
幾小時後,麥語心報了警。警察來到學校,以偷拍和勒索的罪名將陳凱威帶走。他被銬上手銬時,掙扎著轉過身,指著我咆哮,聲音裡滿是怨毒,像詛咒般在我耳邊迴盪:「張小凡,你這叛徒!你以為你能逃得了?他也是共犯!警察,抓他!他跟我也是一夥的!為什麼只抓我?」他的眼睛瞪得像要噴出火,滿臉扭曲的憤怒,像是想把我撕成碎片。警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但沒多說什麼,只是用力將陳凱威押上警車。他被拖走時,還在對我怒吼,聲音漸漸遠去,卻像刀子一樣刻在我心裡。
我站在原地,胸口像被什麼東西撕裂,陳凱威的怒火和我們十年的友誼像毒藥,燒得我無處可逃。我知道,陳凱威的罪名不輕—偷拍、勒索,甚至還牽扯到強姦未遂的指控。這些罪名一旦成立,他在監獄裡絕不會好過。想到這裡,我心裡五味雜陳,既有對他的愧疚,也有對自己罪行的深深懊悔。
麥語心因為我刪除了影片,暫時沒有對我提起訴訟。她冷冷地看著我,語氣裡帶著嘲諷:「張小凡,你這條狗還算有點用。既然你想贖罪,那就繼續做我的奴隸吧。但別以為這樣就完了。我隨時可以改變主意,把你送進監牢。」
我低下頭,聲音沙啞:「學姊,只要你願意,我會一直做你的奴隸,直到你滿意為止。」
從那天起,我成了麥語心的奴隸,聽從她的每一句命令,為她做事,承受她的怒火和嘲笑。我知道,這條路充滿屈辱,但我心甘情願。只要能保護她,贖清我的罪,哪怕只是一點,我也願意付出一切。
第六章:收奴儀式
陳凱威被警察帶走後的幾天,我的生活像墜入了一個無底深淵。麥語心的報警讓一切塵埃落定,但我的內心卻沒有一絲解脫。愧疚、痛苦和對她的複雜情感像毒蛇,啃噬著我的心。某個傍晚,她傳來一條訊息,語氣冷得像冰:「張小凡,既然你說要當我的奴隸,我的狗,那就得有個正式的收奴儀式。今晚到我公寓,帶上我之前說的東西,別讓我失望。」
我看著訊息,手心冒汗,心跳得像擂鼓。屈辱和恐懼交織,但我知道,這是我贖罪的唯一路。我買齊了她指定的貞操鎖、K9型犬具、鞭子、手銬,戴上貞操鎖時,金屬的冰冷觸感讓我全身一顫,像是被鎖進了一個永遠無法逃脫的牢籠。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倒影,眼神空洞,像個陌生人。
儀式當晚,我來到麥語心的公寓,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卻掩不住那股讓我心悸的壓迫感。房間中央擺著一張椅子,旁邊是一臺攝影機,紅燈閃爍,像一隻冷酷的眼睛注視著我。麥語心站在房間中央,穿著黑色緊身上衣和長裙,氣場如女王般壓迫。她低頭看著我,眼神冷漠卻帶著一絲興味,嘴角微微上揚,像在審視一件即將被馴服的物件。
「脫光,跪下。」她語氣平靜,卻像一道命令刺進我的心。我順從地脫下所有衣服,赤裸地跪在她面前,羞恥如火焰燒遍全身,皮膚在冷空氣中泛起雞皮疙瘩。她遞給我一張紙—奴隸契約,聲音冷酷:「簽了它,然後大聲宣示你的身份。讓我看看你有多賤。」
我接過契約,手抖得幾乎拿不穩,低頭看著上面的條款,心如刀絞。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大聲朗讀,聲音顫抖卻力求清晰:
「一、奴隸以麥語心為唯一主人,永世忠誠。
二、奴隸必須保持跪姿,視線不得高於主人膝蓋。
三、奴隸不得碰觸主人身體,違者嚴懲。
四、奴隸永世佩戴貞操鎖,不得談戀愛,不得有性行為,不得釋放。
五、奴隸所有收入歸主人支配,無權保留任何財物。
六、奴隸必須隨時服從主人命令,無條件執行。
七、奴隸不得有個人意願,違者將受鞭刑。
八、奴隸必須每日清潔主人鞋履,以示忠誠。
九、奴隸不得與外界有親密關係,違者將被公開羞辱。
十、奴隸若背叛,主人有權將其罪行公之於眾,並送入監獄。
十一、奴隸不得對主人有任何揣測或臆測,違者將受嚴懲。
十二、奴隸不得對主人有任何淫邪念想,違者將受鞭刑。
十三、奴隸不得碰觸主人鞋底以外的地方,違者將受重罰。
十四、主人絕對高貴神聖,奴隸的一切行為須以維護主人尊嚴為前提。
十五、奴隸做家務必須佩戴手套,違者將受懲罰。
十六、奴隸在主人居所不得大小便,需得主人允許,違者將受鞭刑。」
每念一條,我的心就沉一分,屈辱像鎖鏈纏住我的靈魂。但同時,一種奇怪的興奮在我體內竄動—我正在將自己完全交給她,這種徹底的臣服讓我既害怕又激動。念完後,我在契約上簽下名字,雙手奉上,然後從貞操鎖上取下那把小小的鑰匙,恭敬地遞給她。交出鑰匙的那一刻,心跳到喉嚨,羞恥與興奮交織,我的下體在鎖中脹痛,像是對這儀式的病態回應。
麥語心接過鑰匙,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不錯,狗。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所有物。」她指了指地面:「磕頭,宣示你的忠誠。」
我額頭觸地,發出沉悶的聲響,聲音低沉而顫抖:「主人,我願意奉您為主,永世服侍,絕不背叛。」這一刻,儀式的神聖與屈辱交織,像一場莊嚴的獻祭,我將自己徹底交給了她。
麥語心的目光依然冷酷如刀,她讓我從地上爬起,額頭上還殞著磕頭時的紅痕。她站在房間中央,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狗,儀式還沒完。作為我的奴隸,你得證明你能勝任我的要求。去,把家務做了。」
我點頭,準備動身,她卻突然抬手制止,眼神銳利地掃過我的手。「等等。你的髒手沒資格碰我的東西,戴上手套。」她從一旁扔來一雙白色橡膠手套,語氣冰冷:「記住,狗,你的一切對我都是褻瀆。敢用你的髒手碰我的物品,就是刑法伺候,明白?」
我心頭一顫,連忙低頭應道:「是,主人。」我戴上手套,橡膠的緊繃感讓我感到更加卑微。她繼續說道:「還有,這是我的聖地,你不許在這裡大小便,玷汙我的地方就是褻瀆。如果有需求,必須請求我允許。如果我不同意,你就得憋著。違反規定,鞭子伺候。」
規矩像鐵鏈,一條條套在我身上。我低聲應道:「奴隸明白。」心裡的屈辱如潮水,但我只能順從。麥語心的公寓乾淨而整潔,但她要求我把每個角落都清掃一遍—地板、廚房、浴室,甚至馬桶。我拿著抹布和清潔劑,跪在地上擦拭,汗水混著背上鞭痕的刺痛,讓我每動一下都像在受刑。
過程中,我不小心犯了幾次錯—一次是擦拭桌面時,手套滑落,裸手碰到了她的杯子;另一次是清掃浴室時,忘了請示就喝了口水,想緩解喉嚨的乾渴。麥語心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她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來。「狗,你是聾了還是蠢?規矩都記不住,還想當我的奴隸?」她的聲音充滿恨意,對我和陳凱威的怨恨似乎全化作鞭子,狠狠落在我的背上。她的鞭子如狂風暴雨,連續數十下,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鮮紅的血痕滲出,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的眼神燃著怒火,每一鞭都像在宣洩她對偷拍的仇恨,毫不留情,像要將我撕成碎片。
我咬緊牙,強忍著不叫出聲,卻還是被打得筋疲力盡,雙手顫抖地繼續清掃。麥語心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毫無憐憫。她對我們的恨意像一把刀,毫不掩飾,我知道,這種懲罰不僅是因為我犯錯,更是她對過去的報復。我只能默默承受,跪在地上擦拭馬桶,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
家務終於做完,公寓一塵不染,麥語心洗完澡出來,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她換上一身白色睡裙,氣場依然高高在上,像是俯視螻蟻的女神。她看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還算聽話。狗,儀式的最後一環是守夜。作為奴隸的第一夜,你得跪在我的房間門外,整夜不許睡,不許動。如果我發現你睡著或沒跪好,就證明你的意志不堅,沒資格當我的奴隸。我會把你送進監獄,懂?」
我低頭應道:「是,主人。」她指了指門外的一臺攝影機,紅燈閃爍,像在警告我。「這會錄下一切。別耍花樣。」
守夜的過程像一場漫長的折磨。我跪在門外的地板上,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痛,濃重的睡意如巨浪,一波波襲來。我被打得遍體鱗傷,身體早已到達極限,但她的威脅如鐵錘懸在頭頂,我不敢閉眼,只能死死撐著。腦子裡的念頭亂成一團,既害怕她的懲罰,又對即將到來的儀式尾聲—接受她的聖水—抱著病態的期待。我想像著那片禁忌的聖域,這幻想成了我熬過長夜的唯一支撐。貞操鎖的壓迫讓我下體隱隱作痛,羞恥和興奮交織,讓我像個瘋子,在痛苦中尋找一絲慰藉。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晨光從窗戶灑進,麥語心的房門打開。她站在我面前,穿著輕薄的睡裙,眼神冷漠卻帶著幾分審視。「還算有點意志。起來,跟我來。」她帶我到浴室,指了指地面:「躺下,準備接受我的聖水。這是收奴儀式的最後一步。」
我的心猛地一跳,興奮和恐懼如電流竄過全身。我躺下,期待著幻想中的畫面—她露出那片我無數次夢想的聖域。光是這想像,我的下體就在貞操鎖中脳得發痛,羞恥和渴望讓我全身發熱。可就在我準備迎接時,她冷笑一聲,扔來一條黑色眼罩。「戴上,狗。你以為你有資格看我的身體?連我的影子你都不配看!」
這句話如一盆冷水,瞬間把我從天堂拽進地獄。失望和屈辱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但我只能順從地戴上眼罩,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她命令我張嘴,頭微微後仰。我聽到輕微的衣物摩擦聲,然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傾瀉而下,落在我的嘴裡。
晨尿的味道濃厚而刺鼻,帶著強烈的腥味和苦澀,如火燒過我的喉嚨。我本能地一陣作嘔,幾滴液體從嘴角溢出,滴在地板上。我試圖吞咽,但濃烈的味道讓我胃裡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麥語心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冷酷無情:「吐了?狗,連這點恩賜都接不住?你這垃圾,連舔我的尿都不配!」她猛地踩住我的胸口,鞋底狠狠碾壓,壓得我喘不過氣。「把地上的舔乾淨!一滴都不許剩!」
我顫抖著俯身,舌頭觸到地板,舔著那苦澀的液體,屈辱如刀子割在心上。腥味和苦澀在我的喉嚨裡燃燒,每一口都像在吞噬自己的尊嚴。我強忍著作嘔感,一口口吞下剩下的晨尿,每一口都像在吞噬自己的靈魂。終於,我吞下最後一口,跪在那兒,喘著粗氣,眼罩下的世界一片黑暗。
麥語心摘下我的眼罩,俯視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勉強合格,狗。」我以為儀式終於結束,低著頭,準備接受她的下一道命令,可她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像是看穿了我的靈魂。「等等,狗,剛才接受聖水時,你是不是硬了?」
我心頭一震,恐懼如潮水湧來,臉色瞬間蒼白。我知道無法隱瞞,貞操鎖的脹痛早已出賣了我。我顫抖著點點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是…奴隸知錯…」
麥語心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嘲諷,語氣如刀:「意淫主人,狗,你說該受什麼刑法?」
我渾身抖得像篩糠,喉嚨乾澀,勉強擠出兩個字:「鞭…刑…」恐懼像鐵爪扼住我的心,但我知道,任何辯解只會讓她更憤怒。
她冷笑一聲,眼神裡滿是鄙夷:「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去把鞭子拿來!」她的聲音如雷,震得我幾乎崩潰。我跪著爬到房間角落,顫抖著拿起那條皮鞭,雙手奉上,額頭貼地,不敢抬眼。昨天的鞭痕還在背上火燒般刺痛,新傷又即將來臨,我的心像墜入無底深淵。
麥語心接過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來。鞭子破空的聲音如尖嘯,狠狠落在我的背上,舊傷未愈,新傷又綻,鮮紅的血痕瞬間滲出,痛得我全身痙攣。她的動作毫不停頓,數十鞭如暴風雨般落下,背上的皮膚像被剝開,血與汗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的眼神燃著怒火,每一鞭都帶著對我和陳凱威的仇恨,像要將我撕成碎片。「賤狗!你這是什麼骯髒心思?連聖水都敢褻瀆?你這垃圾,根本不配活著!」她的聲音冷酷,帶著毫不掩飾的恨意,每一鞭都像在宣洩她的怒火。
我的意識在疼痛中模糊,身體搖搖欲墜,但她的目光像鐵鏈,逼著我跪直,繼續承受。鞭打終於停下時,我已筋疲力盡,背上的傷口如烈焰燃燒,整個人像被抽乾了力氣,癱跪在地,喘著粗氣。
麥語心俯視著我,眼神冷漠如冰,語氣嘲弄:「記住,狗,你的慾望只配被鎖住,永遠別想玷汙我。」她轉身離開浴室,留下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血跡和汗水在身下匯成一小灘。
第七章:贖罪能夠救贖?
儀式結束後,麥語心再次召喚我。她的公寓昏暗,只有月光從窗戶灑進,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冷傲的輪廓,像一尊不可褻瀆的女神。「脫光,爬過來。」她的聲音依舊冷漠,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我赤裸地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爬向她。貞操鎖沉甸甸地掛在我的下體,金屬的重量拉扯著我的皮膚,每挪一步都帶來刺痛,像是對我罪行的無聲譴責。她的目光如刀,切割著我僅剩的尊嚴,我低著頭,只敢看她膝蓋以下,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我爬到她腳邊,停下,額頭幾乎貼著地面。她穿著一雙透明的蕾絲平底鞋,鞋底微微泛光,鞋側的網狀蕾絲花紋若隱若現,隱約透出她腳的輪廓,透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她緩緩抬起右腳,鞋尖輕輕挑起我的下體,貞操鎖的冰冷金屬被她的動作帶動,發出細微的碰撞聲。我的下體在鎖中脹痛,羞恥和禁忌的刺激讓我全身發熱,汗水順著脊背滑下,滴在地板上。
「這就是妄想玷汙我的東西?」麥語心的聲音帶著刻骨的嘲弄,鞋尖狠狠碾了碾,讓我倒吸一口氣,痛得全身一顫。「噁心!可悲!像你這種垃圾,根本不配有這種骯髒的器官!」她的語氣裡滿是對我的恨意,像刀子刮過我的心,每個字都像在剝我的皮。她的眼神燃著怒火,像是想將我燒成灰。
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聲音顫抖:「不敢!奴隸不敢!」我的聲音裡滿是恐懼,卻掩不住心底那絲病態的興奮。我試著壓抑這股感覺,可她的鞋尖繼續挑弄,像在玩弄一隻垂死的蟲子,讓我羞恥得無地自容。
她冷笑一聲,語氣裡的恨意更濃:「你這種賤狗,連想我的資格都沒有!偷拍我?威脅我?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她猛地抬起腳,鞋底狠狠踩在我的臉上,灰塵和皮革的氣味鑽進我的鼻腔,壓得我喘不過氣。「你這張臉,連給我擦鞋都不配!」她的聲音像鞭子,抽得我心如刀絞。我試著保持跪姿,可她的腳力道越來越重,像是想把我碾進地板。
她指了指她的蕾絲平底鞋,鞋底沾著細微的灰塵。「舔乾淨,狗。記住,只能舔鞋底—那是你這種賤東西該接觸的地方,跟地板上的灰塵垃圾一樣。敢碰到鞋底以外的地方,我讓你後悔活著!」她的語氣冷酷,像在宣判一條鐵律,滿是對我的恨意。
我俯身,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鞋,鞋底散發著淡淡的皮革味,側邊的透明網狀蕾絲若隱若現,隱約透出她腳的輪廓。她的腳與我的鼻子只隔著薄薄的蕾絲,淡淡的腳香—汗味混合著她的體香,像毒藥鑽進我的鼻腔,讓我幾乎發狂。我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鞋底,粗糙的質感和塵土的苦澀讓我胃裡一陣翻騰,但那股禁忌的氣息讓我的下體在貞操鎖中脹得更厲害,羞恥和興奮交織,像漩渦將我拖入深淵。
麥語心低頭看著我,目光如鷹,突然瞥見我的下體在貞操鎖中脹得更厲害,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帶著毫無掩飾的厭惡。「狗,你這是什麼骯髒心思?連舔我的鞋底都敢硬?」她的聲音像雷,震得我全身一顫。「你這噁心的東西,連我的鞋底都敢褻瀆?」
我心頭一震,連忙磕頭,聲音顫抖:「不敢!奴隸知錯!」可她已經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來。皮鞭破空的聲音刺耳,狠狠落在我的背上,舊傷未愈,新傷又綻,鮮紅的血痕瞬間滲出,痛得我全身痙攣。她的鞭子如狂風暴雨,連續數十下,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血與汗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她的眼神燃著怒火,每一鞭都帶著對我和陳凱威的仇恨,像要將我撕成碎片。「賤狗!你這是什麼態度?連這點自制都沒有,還敢說忠誠?你這垃圾,根本不配做我的奴隸!」她的聲音冷酷,帶著幾分瘋狂的興奮,像在享受這場懲罰。
我咬緊牙,強忍著痛,舌頭繼續在鞋底上移動,舔得乾乾淨淨,連一粒灰塵都不敢留下。她的腳香依然縈繞在我鼻尖,讓我既痛苦又沉醉,腦子裡一片混亂。終於,當鞋底被舔得一塵不染,我的下體在連續的鞭打和疼痛中軟化,鞭痕遍布全身,麥語心才停下手。她低頭看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語氣嘲弄:「這才像條狗的樣子。記住,賤東西,你的慾望只配被鎖住,永遠別想褻瀆我。」
我跪在那兒,喘著粗氣,背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痛,心裡的屈辱如潮水淹沒了我。後悔像毒蛇啃噬我的心—如果當初沒跟著陳凱威,如果沒讓事情走到這一步,或許我還有回頭路。可現在,我已被鎖在這條奴隸之路上,無處可逃。對麥語心的敬畏、對她的恨、對自己的厭惡,交織成一團亂麻,讓我喘不過氣。但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我卻感到一種扭曲的歸屬感—她的鞭子、她的聖水、她的每一句羞辱,都是我屬於她的證明。我知道,這條路沒有終點,我只能跪在她的腳下,遍體鱗傷地沉淪,帶著恐懼、悔恨和那病態的忠誠,走向未知的深淵。
第八章 悔恨的深淵
才當了不到幾天的奴隸,我已經開始後悔,但為時已晚。每一天,我都像被困在一個無底的深淵,掙扎著想爬出去,卻被無形的鎖鏈一次次拽回黑暗。我以為,選擇做麥語心的奴隸是贖罪的路,是我對她的愛和愧疚的證明。可現在,我才明白,這條路不是救贖,而是地獄。我錯估了自己的忍受力,更錯估了麥語心對我的恨意。她的恨像一把燒紅的刀,每一刻都在我的心上割出一道新傷。
每天清晨,我被晨勃的劇痛從淺眠中驚醒。貞操鎖的冰冷金屬像鐵爪,緊緊箍住我的下體,脹痛像火燒進我的骨頭。我試著深呼吸,試著轉移注意力,可那股無法釋放的慾望像毒蛇,在我體內竄動,燒得我腦子一片混亂。夜晚更糟,宿舍的黑暗像一張網,將我困在自己的思緒裡。睡意被突如其來的性慾攪得粉碎,我翻來覆去,試著用枕頭壓住自己的呻吟,可那股火焰只燒得更旺。我咬緊牙關,拳頭砸在床板上,直到指節破皮流血,才勉強壓下那股幾乎讓我發狂的衝動。
白天也好不到哪去。麥語心的公寓成了我的刑場,每天日復一日的屈辱像鐵錘,砸碎我僅剩的尊嚴。我跪在她面前磕頭,額頭撞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我舔她的鞋底,舌頭在灰塵和皮革的苦澀中顫抖;我喝她的聖水,那腥臭的液體燒過我的喉嚨,像在吞噬我的靈魂;我做家務,戴著橡膠手套,跪在地上擦拭每一個角落,汗水混著背上未癒的鞭痕,刺痛得像有千萬根針扎進我的肉裡。這些任務像一場無止境的儀式,提醒著我:我不再是人,只是一條狗,一件她用來發洩恨意的工具。
更可怕的是,這些屈辱的任務非但沒能壓抑我的慾望,反而讓它燒得更烈。每當我跪在她腳邊,鼻尖貼著她的蕾絲平底鞋,那股淡淡的腳香—汗味混合著她的體香,像毒藥鑽進我的鼻腔。我試著克制,試著告訴自己這是對她的褻瀆,可我的身體卻背叛了我。貞操鎖裡的脹痛越來越劇烈,有幾次,我甚至感覺到一絲液體從鎖縫中滲出,那是無法抑制的精液,像對我罪行的無聲控訴。麥語心的眼神銳利如鷹,每次都立刻察覺我的異樣。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嘲諷,語氣裡滿是刻骨的恨意:「狗,你這是什麼骯髒東西?連舔我的鞋底都敢流這種垃圾?」
她從不手軟。每次我因慾望失控,她都會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來。皮鞭破空的聲音像尖嘯,狠狠落在我的背上,舊傷未癒,新傷又綻,鮮紅的血痕滲出,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的鞭子如狂風暴雨,連續數十下,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皮膚像被剝開,痛得我全身痙攣。「賤狗!你這噁心的東西,連我的鞋底都敢褻瀆?你以為你是什麼?連垃圾都不如!」她的聲音冷酷,帶著幾分瘋狂的興奮,像在享受這場懲罰。她的眼神燃著對我和陳凱威的仇恨,每一鞭都像在宣洩她被偷拍的屈辱,像要將我撕成碎片。
有一次,我在舔她的鞋底時,實在忍不住,幾滴精液從貞操鎖中滲出,滴在地板上,像罪證般刺眼。麥語心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睛瞪得像要噴火。「你這骯髒的畜生!連這點自制都沒有,還敢說是我的奴隸?」她猛地從一旁抓起K9型犬具,粗暴地套在我身上,勒得我喘不過氣。犬具的皮帶深深嵌入我的皮膚,像是想把我勒成兩半。她拿起鞭子,狠狠抽下來,這次的力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鞭梢撕裂我的皮膚,鮮血順著背脊流下,染紅了地板。我咬緊牙,強忍著不叫出聲,可每一下鞭打都像刀割,撕裂我的意志。我的意識在疼痛中模糊,身體搖搖欲墜,但她的目光像鐵鏈,逼著我跪直,繼續承受。
「你這人渣,當初偷拍我,現在還敢對我有這種骯髒心思?」她的聲音像雷,震得我耳膜發顫。「你以為做我的狗就能洗清你的罪?像你這種垃圾,連活著都是對我的侮辱!」她一邊抽鞭子,一邊踩住我的頭,鞋底狠狠碾壓我的臉,灰塵和血腥味混在一起,讓我幾乎窒息。我試著磕頭求饒,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奴隸知錯…求您饒了我…」可她只是冷笑,鞭子抽得更狠,像要將我打進地獄。
聖水儀式更是一場噩夢。每當她命令我躺下,戴上眼罩,接受她的晨尿,那腥臭的液體傾瀉而下,燒過我的喉嚨,我都會本能地作嘔。可她的命令如咒語,逼著我吞下每一滴,哪怕胃裡翻江倒海,哪怕我恨不得立刻吐出來。我試著專注於她的聲音,試著告訴自己這是她的恩賜,可我的身體卻總是背叛我。貞操鎖裡的脹痛讓我無法自控,有幾次,我又一次失控,幾滴精液從鎖縫中滲出。麥語心的反應比任何時候都要激烈,她猛地踩住我的胸口,鞋底碾得我肋骨幾乎斷裂。「狗!你這是什麼?連我的聖水都敢褻瀆?你這垃圾,根本不配做我的奴隸!」她再次拿起K9犬具,套在我身上,鞭子如暴風雨般落下,抽得我全身血跡斑斑,痛得我幾乎昏過去。
我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新傷疊著舊傷,背上的皮膚沒有一塊完好。每動一下,傷口就火燒般刺痛,汗水滲進傷口,像鹽撒在刀口上。可更可怕的,是我的精神狀態。我每天日復一日地磕頭、舔鞋、喝聖水、做家務,像一臺被設定好的機器,沒有思想,沒有未來。麥語心的恨意像無底的深淵,我每一天都在她的怒火中掙扎,卻看不到一絲希望。她的每一句羞辱,每一鞭抽打,都像在提醒我:我永遠不可能贖清我的罪。
我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為什麼當初不讓陳凱威得逞?如果他上了麥語心,我或許還能站在一旁,滿足自己的骯髒幻想,然後繼續過我的生活。可我偏偏因為一時衝動,選擇了這條路。我以為這是愛,以為這是贖罪,可現在,我才明白,這不過是精蟲衝腦的愚蠢決定。我錯估了自己的忍受力,錯估了麥語心的恨意。她不是在給我機會,她是在用最殘忍的方式摧毀我,將我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
作為一個年輕的男人,性慾像火焰,每天燒得我痛不欲生。貞操鎖讓我無處發洩,只能靠著無休止的勞動和刑罰讓自己筋疲力盡,才能勉強壓下那股幾乎讓我發狂的衝動。擦地板時,我跪到膝蓋淤青;做家務時,汗水混著血水滴在地板上;挨鞭子時,痛得我咬破嘴唇,血腥味充斥口腔。可即使這樣,那股慾火依然在我體內燃燒,像一頭無法馴服的野獸,嘲笑著我的無能。
我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每天早晨,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窩深陷,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像個行屍走肉。我開始害怕閉上眼,因為一閉眼,麥語心的影子就會出現—她的冷笑,她的鞭子,還有那雙燃著恨意的眼睛。我試著告訴自己,這是我應得的懲罰,可這痛苦已經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極限。我開始懷疑,這條路有沒有終點?麥語心的恨會不會永遠燒不盡?而我,是不是注定要被這火焰吞噬?
最可怕的,是那些悄然萌生的念頭。某個深夜,當我跪在她的公寓門外,背上的傷口火燒般刺痛,貞操鎖的脹痛讓我幾乎發狂,我突然想:如果這一切結束了呢?如果我乾脆了斷自己,會不會是一種解脫?這個念頭像毒藥,鑽進我的腦子,讓我既害怕又著迷。我想像著刀割開皮膚的感覺,鮮血流淌的溫熱,或許那樣,我就能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可一想到麥語心,她那冷酷的眼神,我又覺得自己連死的資格都沒有。她說過,我是她的所有物,連我的命都屬於她。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只能繼續跪在她的腳下,像條狗一樣苟活。
我每天都在問自己:誰能來救我?可答案像一記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臉上—沒有人。陳凱威在監獄裡詛咒我,朋友們因為我的罪行疏遠我,家人遠在千里之外,對我的墮落一無所知。而麥語心,她是我唯一的主人,卻也是我的劊子手。我試著在她的怒火中尋找一絲溫暖,試著相信她的懲罰是對我的救贖,可她的每一鞭、每一句羞辱,都只讓我更深地墜入絕望。
我跪在她的公寓裡,額頭貼著冰冷的地板,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滴在地上。麥語心站在我面前,俯視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狗,怎麼?後悔了?」她的聲音冷得像冰,卻帶著幾分興味,像在欣賞一隻垂死的蟲子。「當初是你求著做我的奴隸,現在想跑?晚了。你這輩子,都只能跪在我的腳下,當一條骯髒的狗。」
我低著頭,喉嚨裡哽著一股腥味,背上的傷口火燒般刺痛。我想反駁,想大喊我受夠了,可她的目光像鎖鏈,壓得我連呼吸都困難。我只能顫抖著磕頭,聲音沙啞:「是…主人…奴隸知錯…」可心裡的聲音卻在嘶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如果能回到那一天,我寧願什麼都不做,寧願讓陳凱威得逞,也不願走上這條路。可現在,一切都太晚了。我被鎖在這條奴隸之路上,無處可逃,只能帶著悔恨和絕望,在她的鞭子下沉淪,直到靈魂燃盡。
第九章:曙光的幻影
羞辱像一場無休止的暴風雨,越來越殞烈,將我僅剩的靈魂碾得粉碎。麥語心從未停止過對我的壓榨,她像一位冷酷的工匠,精準地雕琢著如何從一個奴隸身上榨取每一分價值。她命令我兼職兩份差事:正職是市中心一家連鎖餐廳的服務員,閒暇時間則被逼著做外送員,哪怕只有一小時的空檔。只要不是跪在她的公寓裡伺候她,我就得騎著破舊的電動車,穿梭在城市的車流與冷風中,送披薩、奶茶、便當,汗水混著背上未癒的鞭痕,刺痛得像刀割。
餐廳的工作像戰場,每天晚上,我穿著廉價的黑色制服,端盤子、擦桌子、應付顧客的抱怨,油煙和酒氣鑽進鼻腔,刺得我頭暈腦脹。顧客的笑罵聲、盤子的碰撞聲,像無形的鞭子,抽得我神經緊繃。外送更糟,烈日炙烤或深夜冷雨,我都得咬牙堅持,車輪碾過坑窪的路面,震得貞操鎖拉扯我的皮膚,每一下都像在嘲笑我的墮落。有時顧客會因為遲到幾分鐘拒付尾款,我只能低聲道歉,然後趕往下一單,筋疲力盡得像一具行屍走肉。
麥語心對我的壓榨堪稱教科書級別,完美詮釋了如何榨乾一個奴隸的每一分毫。她要求我把所有工資轉到她的帳戶,每週一,她會像審計員般檢查我的收入明細,連一塊錢的誤差都不放過。餐廳的底薪加上外送的提成,勉強湊到兩萬多,但她會先扣除我的「生活費」—一袋廉價泡麵、幾塊過期麵包,外加水電和房租,算下來只留給我兩三千當零用錢。剩下的八成,她毫不猶豫地拿走,存進她的帳戶,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狗,這是你的榮幸。你的每一滴汗都得為我賺錢。」這點零用錢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她會連一毛都不留,但這點「恩賜」不過是她控制我的另一條鎖鏈,讓我誤以為還有喘息的空間。
然而,我開始偷偷保留一些收入。餐廳的顧客偶爾會給小費,外送的訂單有時有額外獎金,這些零星的錢我藏在一個她不知道的電子錢包裡。我告訴自己,這不是背叛,只是生存的本能。我用這些錢做股票投資,挑選科技股和ETF,憑著一點運氣和過去在財經社團學的知識,竟然小有斬獲。幾個月下來,我攢了快六萬塊,這筆錢像一盞微弱的燈,照亮我無盡的黑暗。我知道,如果麥語心發現這筆錢,她會毫不留情地拿走,甚至用更殞烈的刑罰折磨我,但這點秘密成了我僅有的反抗,讓我在屈辱中找到一絲自我。
當麥語心出國或回老家時,我終於有了一點屬於自己的時間。我用藏起的錢買了幾件像樣的衣服—簡單的白色T恤、牛仔褲,還有雙乾淨的運動鞋。這些衣服讓我看起來不再像個乞丐,鏡子裡的自己終於有了點人的模樣,哪怕只是假象。穿上新衣服,我會偷偷溜去咖啡廳,點杯最便宜的咖啡,假裝自己是個普通人,享受片刻的自由。這些短暫的喘息像毒藥,讓我既渴望又害怕,因為我知道,回到她的公寓,我還是那條狗,跪著舔她的鞋底,承受她的鞭子,吞下她的聖水。
就在這時,我遇見了趙宜。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像一束光,毫無預警地闖進我灰暗的世界。她是餐廳的新服務員,第一天上班時,我正在後廚整理餐具,她穿著同款黑色制服,推門走進來,笑容明媚得像春天的陽光。趙宜有一頭及肩的黑髮,柔順得像絲綢,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的眼眸深邃如夜空,帶著一絲溫柔的憂鬱,像是藏著無數故事;她的皮膚白皙得像瓷器,鼻梁高挺,嘴唇微微上翹,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她的氣質清新脫俗,像一朵盛開在山谷的蘭花,帶著幾分靈動和堅韌,卻又不失溫暖。她的聲音輕柔而清脆,像風鈴在夏日午後輕輕搖曳,每一句話都讓我心跳加速。她的舉手投足散發著自然的魅力,像一陣清風,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我們第一次交談是在一個忙碌的晚班後。餐廳終於清場,我癱坐在後院的塑料椅上,汗水濕透了制服,背上的鞭痕隱隱作痛。趙宜端著一杯水走過來,遞給我,笑著說:「看你累得跟跑馬拉松似的,喝點水吧。」她的笑容乾淨得像晨露,我愣了一下,接過水杯,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溫暖的觸感像電流,讓我心頭一顫。我低聲道謝,試著掩蓋自己的窘迫,可她的眼神溫柔得像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動物,讓我幾乎忘了自己是誰。
從那天起,我們開始熟絡起來。趙宜和我分在同一班次,工作間隙,我們會聊些瑣碎的事—餐廳的八卦、顧客的奇葩要求,還有對未來的憧憬。她說她想存錢開一家小書店,裡面有咖啡和貓,晚上還能辦詩歌朗誦會。她的夢想像畫卷,在我腦海裡展開,讓我忍不住想像自己也在那畫面裡,坐在她的書店角落,聽她讀詩。我告訴她,我曾經想當個財經分析師,雖然現在只是個服務員,但對股票還有些興趣。她眼睛一亮,興奮地說她也愛研究投資,最近在學怎麼看K線圖。我們開始聊股票,從科技股到新能源,聊得忘了時間,忘了疲憊,甚至忘了我的身份。
每當和趙宜在一起,我都覺得自己重獲新生。她的笑聲像解藥,暫時驅散我心頭的陰霾;她的眼神像港灣,讓我忘了自己是條被鎖鏈捆住的狗。我們開始在休息時間一起吃飯,她會帶一盒自製的三明治,分我一半,裡面夾著新鮮生菜和火腿,簡單卻溫暖得讓我鼻頭發酸。有一次下班後,天上下起小雨,我們躲在餐廳門口的屋簷下,她把外套披在我肩上,笑著說:「你這傢伙,淋濕了可別怪我!」我看著她的側臉,雨滴順著她的髮梢滑落,心裡湧起一股陌生的溫暖,像久違的陽光灑進冰冷的牢籠。
我們的關係越走越近。某個週末,我們一起加班到深夜,餐廳打烊後,她提議去附近的夜市吃宵夜。我們坐在路邊攤的塑料凳上,面前是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她夾起一塊牛肉塞進我碗裡,笑著說:「吃多點,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我低頭吃麵,湯的熱氣模糊了我的視線,心裡卻暖得像要溢出來。我們聊著股票,她興奮地說她買的一支新能源股漲了10%,我假裝驚訝,逗她說她是下一個巴菲特。她哈哈大笑,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動作自然得像老朋友。那一刻,我幾乎忘了麥語心,忘了貞操鎖,忘了自己是個奴隸。
另一個晚上,她發訊息約我去看一場免費的露天電影,說是放《星際效應》,她最愛的科幻片。我猶豫了很久,害怕麥語心突然召喚我,但最終還是去了。電影院是公園裡的臨時搭建,螢幕上星空閃爍,她坐在我旁邊,裹著一條薄毯,偶爾低聲跟我討論劇情。當電影演到漢斯•季默的配樂高潮,她轉過頭,眼睛亮晶晶地說:「如果能去宇宙探險,你會想去哪?」我愣了一下,脫口而出:「跟你去哪都行。」她笑了,臉頰微微泛紅,輕聲說:「傻瓜。」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恨不得把她抱進懷裡,可貞操鎖的冰冷觸感提醒我,我沒有資格。
很快,我墜入了愛河。這份感情像野草,在我荒蕪的心裡瘋長,卻又脆弱得隨時可能被碾碎。我知道,這份愛情違背了奴隸契約—麥語心明確規定,我不得與外界有親密關係,違者將被公開羞辱。可談戀愛是人的本性,我無法抗拒趙宜的溫柔,也無法抗拒那點讓我感覺還活著的希望。我小心翼翼地經營這份感情,在她面前,我是個陽光的男孩,會講冷笑話逗她笑,會幫她分擔工作,會在下班後陪她走一段路,假裝這一切都很正常。趙宜對我似乎也有好感,她的眼神總是溫暖,偶爾會主動靠著我,像在無聲地告訴我,她也珍惜這份靠近。
這份感情讓我找到了生存的意義。每次想到能和趙宜見面,我對每個明天都有了希望。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隨手遞來的一瓶水,都像救贖,支撐我熬過麥語心的折磨。可這美好短暫得像泡沫,每次離開她,我都得回到那個冰冷的公寓,跪在麥語心的腳下,舔她的髒鞋,承受她的凌辱,吞下她的聖水。每當她的鞭子抽下來,鮮血順著背脊流下,我都會咬緊牙,腦子裡想著趙宜的笑臉,才能勉強撐過去。
某個深夜,我剛送完一單外送,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她的公寓。她坐在沙發上,穿著黑色睡裙,氣場冷傲如女王,腳上是一雙黑色皮革高跟靴,靴底沾著細微的灰塵和街上的泥土,散發著濃重的皮革氣味。她瞥了我一眼,語氣冰冷:「狗,今天賺了多少?」我低頭報數,故意少報了三百塊小費,心跳得像要炸開。她檢查我的轉帳記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像在搜尋罪證。我站在原地,汗水滴在地板上,害怕她看出端倪。終於,她抬起頭,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去,把我的靴底舔乾淨,然後把浴室刷了。別偷懶,狗。」
我跪下,鼻尖貼著她的黑色高跟靴,靴底的紋路粗糙,灰塵和泥土的氣味混雜著皮革的濃烈味道,刺鼻得讓我胃裡翻騰。她的腳微微抬起,靴底懸在我面前,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命令。我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上去,粗糙的質感和泥土的苦澀讓我喉嚨一陣作嘔。可她的腳香—那股汗味混合著她的體香,從靴子的縫隙中滲出,像毒藥鑽進我的鼻腔,勾起我最原始的慾望。我試著克制,試著專注於靴底的灰塵,可我的身體背叛了我,貞操鎖裡的脹痛越來越劇烈,下體硬得讓金屬鎖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麥語心的眼神銳利如鷹,瞬間捕捉到我的異樣。她猛地站起,靴尖狠狠踢在我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讓我踉蹌倒地。「狗!你這是什麼骯髒東西?」她的聲音像雷,震得我耳膜發顫,眼睛瞪得像要噴火。「連舔我的靴底都敢硬?你這噁心的垃圾,還敢對我有這種心思?」她從一旁抓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下來。皮鞭破空的聲音刺耳,狠狠落在我的背上,舊傷未癒,新傷又綻,鮮紅的血痕瞬間滲出,痛得我全身痙攣。她的鞭子如狂風暴雨,連續數十下,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血與汗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賤狗!你以為你是什麼?連我的靴底都敢褻瀆?」她的聲音冷酷,帶著對我和陳凱威的刻骨恨意,每一鞭都像在宣洩她的怒火。「偷拍我,威脅我,現在還敢對我有這種骯髒的慾望?你這垃圾,根本不配活著!」她一邊抽鞭子,一邊踩住我的頭,靴底狠狠碾壓我的臉,泥土和血腥味混在一起,讓我幾乎窒息。我試著磕頭求饒,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奴隸知錯…求您饒了我…」可她只是冷笑,鞭子抽得更狠,像要將我撕成碎片。
鞭打終於停下時,我的意識已在疼痛中模糊,身體搖搖欲墜,背上的傷口如烈焰燃燒。我癱跪在地,喘著粗氣,勉強撐著不倒下。麥語心俯視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狗,記住,你的慾望只配被鎖住,永遠別想玷汙我。繼續舔,把靴底舔乾淨,一粒灰都不許剩。」我顫抖著俯身,舌頭再次觸到靴底,苦澀和屈辱像刀子割在心上。我強忍著作嘔感,舔得一塵不染,腦子裡卻全是趙宜的影子—她的酒窩,她的笑聲,還有她在夜市時塞給我的那塊牛肉。
我低著頭,繼續舔她的靴底,汗水混著血水滴在地上,背上的鞭痕火燒般刺痛。我的秘密—那筆藏起的錢,那份對趙宜的愛,像一團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搖曳。我知道,這份感情沒有結果,麥語心的契約像枷鎖,隨時可能將我拖進更深的深淵。可只要想到趙宜,我就有勇氣面對下一個明天,哪怕這勇氣脆弱得像一碰就碎的玻璃。我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但我知道,只要有她在,我還想活下去,哪怕只是為了多看她一眼,多聽她說一句話。
第十章:東窗事發
趙宜的笑容是我在這地獄般生活中唯一的救贖,可這救贖卻像沙漏裡的細沙,一點點從我指縫間流走,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悔恨和無奈。我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像真正的男女朋友,會牽手散步,會在餐廳後院分享一盒三明治,會在深夜的夜市分享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她的笑聲清脆如鈴,她的眼神溫暖如春,我在她身邊時,幾乎能忘了自己是條被鎖鏈捆住的狗,忘了麥語心的鞭子和那冰冷的貞操鎖。可這份幸福越濃烈,我的恐懼就越深,因為我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偷來的幻夢,隨時可能在麥語心的怒火中化為灰燼。
趙宜開始問我:「小凡,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試探,眼睛裡閃著期待和不安。我總是笑而不語,假裝沒聽懂,轉而逗她笑或扯開話題。可這樣的迴避並非長久之計,久而久之,她的不滿像積雲,越聚越厚。某個下班後的晚上,我們坐在餐廳門口的長椅上,她低著頭,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小凡,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們都這麼親密了,為什麼你從不說清楚?不想往前走一步嗎?」她的話像刀子,割得我心頭一痛。我想告訴她,我愛她,愛得心都碎了,可我只能咬緊牙,擠出一個笑容:「宜宜,別急嘛,我們這樣不是很好?」
她不滿地撇了撇嘴,眼神裡的失望像針,刺得我無處可逃。我們的親密僅限於牽手、擁抱和偶爾的親吻,每次她的手試圖滑向我的腰以下,我都會本能地推開她,假裝害羞或轉移注意力。這樣的反應讓她越來越疑惑,甚至開始懷疑我是否真的愛她。我看得出她的心思,她想要更進一步,想要真正的親密,可貞操鎖的冰冷金屬像一道無形的牆,將我牢牢隔絕在她的世界之外。我無法告訴她真相,只能編造謊言,聲音乾澀:「宜宜,我是虔誠的基督徒,婚前不能…你懂的。」
趙宜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像是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小凡,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呢。」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語氣輕鬆了許多,可她的眼神裡依然藏著一絲疑惑。我的心像被什麼東西揪住,既愧疚又無奈。我知道,這謊言只能撐一時,總有一天,她會看穿我的虛偽。
她的疑惑並未就此消散。隨著時間推移,她開始談到未來,問我對結婚的看法,問我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家是什麼樣子。每次她提起這些,我都像被燙到般閉口不談,趕緊轉移話題:「哎呀,宜宜,別想那麼遠,先吃飯吧!你想吃什麼?」或者「對了,你那支股票昨天漲了沒?」她起初會被我逗笑,可慢慢地,她的耐心被磨光,眼神裡的失望越來越明顯,像一團壓在我胸口的烏雲。
某個週末,我們在公園散步,她突然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我,語氣前所未有地嚴肅:「小凡,我受夠了你的曖昧。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在一起?如果不想,我們就分手;如果想,我們就結婚,給我個答案。」她的眼睛瞪著我,帶著一絲倔強和脆弱,像在等待一場宣判。我的心猛地一縮,腦子一片空白。分手?結婚?這兩個選項對我來說都是死路。分手意味著失去她,失去我唯一的希望;結婚則是癡人說夢,麥語心的契約明令禁止我與外界有親密關係,更別提婚姻。我試著開口,喉嚨卻像被堵住,什麼也說不出。
她的眼神漸漸冷下來,聲音顫抖:「張小凡,你再不說清楚,我真的會走。」這句話像雷,震得我全身一顫。我咬緊牙,腦子裡全是混亂的念頭—她的笑容,她的溫柔,還有麥語心那燃著恨意的眼神。最終,我擠出一句話,聲音沙啞得像在懺悔:「宜宜,給我三個月時間,我一定娶你。」
這是個謊言,一個我明知無法實現的諾言。趙宜的眼睛亮了起來,嘴角揚起一抹欣喜的笑,撲進我懷裡,抱得我喘不過氣:「小凡,你說真的?三個月,我等你!」她的聲音充滿希望,像刀子刺進我的心。我抱著她,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對不起,宜宜,我不是不愛你,我是無法愛你。這三個月,我只想貪圖這短暫的快樂,哪怕只是自欺欺人,哪怕結局是將你推向痛苦的深淵。
我沉浸在這段感情中,像一個溺水的人緊抓著最後一根浮木。趙宜的每一個微笑、每一次牽手,都讓我覺得自己還活著,還有一點人的模樣。可這幸福越濃烈,我的恐懼就越深,因為我知道,麥語心的影子無處不在,像一隻無形的巨獸,隨時可能吞噬這一切。每當我跪在她的公寓,舔她的鞋底或吞下她的聖水,趙宜的影子都會在我腦海中閃過,讓我既痛苦又堅強。我告訴自己,只要能再多看她一眼,多聽她說一句話,這一切折磨都值得。
某個週六下午,我和趙宜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約會。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照在她的臉上,她的黑髮泛著柔光,酒窩在笑時若隱若現,像一幅讓人心動的畫。她挽著我的手臂,指著菜單興奮地說:「小凡,這家的抹茶拿鐵超好喝,你要不要試試?」我看著她,嘴角不自覺上揚,點了點頭,心裡暖得像被陽光填滿。我們聊著工作、股票,還有一部她想去看的新電影,時間像水一樣流走,美好得讓我幾乎忘了自己的身份。
就在這時,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一陣熟悉的壓迫感像寒風襲來。我抬頭一看,心臟猛地一縮—麥語心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黑色連衣裙,腳踩一雙棕色馬丁靴,氣場冷傲如女王,眼神銳利得像能刺穿靈魂。她的目光掃過咖啡廳,瞬間鎖定在我身上,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像獵人發現了落網的獵物。我的臉色瞬間蒼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汗水順著背脊滑下,滴在地板上。趙宜察覺到我的異樣,輕輕握住我的手,關切地問:「小凡,你怎麼了?臉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
我試著開口,喉嚨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連一個字都擠不出來。麥語心的威壓感像一座山,壓得我無法動彈,腦子裡全是她的鞭子、她的聖水,還有那句契約條款:「奴隸不得與外界有親密關係,違者將被公開羞辱。」我低著頭,試著掩蓋自己的恐懼,可我的手抖得像篩糠,連咖啡杯都拿不穩。趙宜的眼神從關切變成疑惑,她順著我的視線看去,注意到麥語心,輕聲問:「那個女生是誰?你認識她?」
麥語心緩緩朝我們走來,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靴子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死亡的倒計時。她的眼神冷酷無情,帶著幾分興味,像在審視一件即將被碾碎的玩具。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她知道了,她一定知道了。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站在懸崖邊,腳下的地面正在崩塌,而我,無處可逃。
第十一章 崩塌幻夢
麥語心緩緩走來,每一步都像死神的倒計時,棕色馬丁靴在咖啡廳的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我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抖得像篩糠,汗水順著背脊滑下,滴在地板上。趙宜的手還挽著我的手臂,她的溫暖此刻像一把刀,割得我心頭滴血。她察覺到我的異樣,輕聲問:「小凡,你怎麼了?」可我連一個字都擠不出來,麥語心的目光像鐵鏈,壓得我喘不過氣,腦子裡全是她的鞭子、她的聖水,還有那句契約條款:「奴隸不得與外界有親密關係,違者將被公開羞辱。」
麥語心停在我们面前,嘴角揚起一抹笑咪咪的笑容,卻冷得像冬夜的霜。她看向趙宜,語氣輕柔卻帶著致命的鋒芒:「請問你是?」這句話像一把冰刀,刺得我背脊發涼,心臟幾乎停跳。趙宜毫不知情,笑容燦爛如春花,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是張小凡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個字像驚雷,在我腦中炸開。我知道,我完了。我的膝蓋一軟,幾乎要跪下去,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無邊的恐懼。麥語心的笑容瞬間凝固,轉而露出一抹冷笑,那種足以讓我魂飛魄散的微笑,像是獵人看著落入陷阱的獵物。她轉向我,語氣嘲弄中帶著刻骨的恨意:「小凡,你什麼時候有了未婚妻?我怎麼不知道?」
我的喉嚨像被堵住,連呼吸都困難,雙手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我試著開口,卻只發出幾聲無意義的氣音,內心的恐懼像潮水,將我淹沒。趙宜皺起眉頭,察覺到氣氛不對,轉向麥語心,語氣帶著一絲疑惑:「姐姐,您跟小凡的關係是?」
麥語心的眼神冷酷無情,像刀子般銳利,她毫不掩飾地說道:「小姐,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跟一條狗談戀愛?」她的聲音平靜,卻像毒蛇吐信,每個字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趙宜的臉色一變,笑容僵住,語氣帶著幾分不悅:「這位小姐,你為什麼嘴巴這麼惡毒?」
麥語心完全無視趙宜的反駁,緩緩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翹起腿,棕色馬丁靴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她看向我,語氣冰冷得像在宣判死刑:「小凡,你要自己說,還是我說?」這句話像雷,震得我全身一顫。我的理智崩塌,奴隸的本能占據了一切,幾乎不假思索地撲通跪下,跪在麥語心的面前,額頭緊貼著地板,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奴隸知錯…求您饒了我…」
趙宜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像要裂開,聲音顫抖:「小凡,你…你在幹什麼?」她的語氣充滿震驚和不可置信,像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我。我低著頭,不敢看她,汗水混著淚水滴在地板上,心如刀絞。麥語心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語氣輕慢卻字字誅心:「小姐,張小凡只是我的一條狗,一條只配舔我鞋底、喝我尿的狗。他跟你約完會,回到家就是幫我刷鞋、喝我的聖水。你跟這種男人接吻,不覺得噁心嗎?」
趙宜的臉色瞬間蒼白,眼神從震驚轉為痛苦,轉向我,聲音顫抖得像要碎掉:「小凡…這是真的?」她的目光像刀,刺得我無地自容。我想否認,想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可麥語心的存在像無形的枷鎖,讓我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我只能低著頭,喉嚨哽咽,無法回答。
麥語心冷笑一聲,繼續補刀:「不信?那我讓他把褲子脫了給你看。」她轉向我,語氣不容置疑:「狗,脫褲子,現在,當著你『未婚妻』的面。」我的心臟猛地一縮,腦子嗡嗡作響。違背主人的命令意味著更殞烈的懲罰—鞭打、公開羞辱,甚至更糟。我知道自己沒有選擇,顫抖著站起來,雙手抖得像篩糠,緩緩解開腰帶,褲子滑到腳踝,露出那個可悲的貞操鎖。冰冷的金屬在咖啡廳的燈光下閃著寒光,像一記無聲的耳光,抽在我的尊嚴上。
趙宜倒吸一口冷氣,捂住嘴,眼睛瞪得像要裂開,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咖啡廳的其他人開始注意到這異常的場景,低語聲漸起,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麥語心得意地笑了,語氣充滿嘲弄:「趙小姐,看到了吧?這種人即使跟你談戀愛,也不可能跟你結婚,更不可能跟你發生關係,因為他根本沒辦法。他的身體、他的靈魂,都是我的所有物。」
她的話像鞭子,抽得我無地自容。我低著頭,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羞恥像火焰,燒得我連呼吸都困難。麥語心毫不停歇,繼續羞辱:「這條狗,每天跪在我腳下,舔我的鞋底,喝我的聖水,還要感謝我的恩賜。你以為他跟你談戀愛是因為愛你?笑話,他只是條貪圖你溫柔的賤狗,連對你說真話的資格都沒有。」
趙宜的淚水終於滑落,順著臉頰滴在地上,她的眼神從痛苦轉為憤怒,轉向我,聲音顫抖:「張小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我試著開口,喉嚨卻像被堵住,只能發出幾聲無力的氣音。我想說對不起,想說我愛她,可這些話在麥語心的威壓下,顯得如此蒼白。
麥語心站起身,靴尖輕輕踢了踢我的膝蓋,語氣冷酷:「狗,還愣著幹什麼?當著你『未婚妻』的面,把我的鞋底舔乾淨,一粒灰都不許剩。」這句命令像雷,震得我全身一顫。我知道,違抗意味著更殞烈的懲罰,公開的羞辱只是開始。我顫抖著爬過去,鼻尖貼著她的棕色馬丁靴,靴底沾滿街上的泥土和灰塵,散發著濃重的皮革氣味混雜著塵土的苦澀。我閉上眼,強忍著作嘔感,伸出舌頭,緩緩舔上去,粗糙的靴底磨得舌頭生疼,泥土的味道像毒藥,燒過我的喉嚨。
咖啡廳的氣氛瞬間凝固,低語聲變成竊竊私語,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拍攝,閃光燈像刀子,刺得我無處可藏。我的臉燒得像火,心如死灰,卻不敢停下,只能機械地舔著,舔得靴底一塵不染。趙宜站在一旁,淚水無聲地流,眼神從痛苦轉為絕望。她看著我,像看著一個陌生人,聲音低得像在自語:「張小凡,我恨你。」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穿我的心。我想抬起頭,想求她原諒,可麥語心的靴子壓在我的頭上,逼著我繼續舔下去。趙宜轉身跑出咖啡廳,背影搖搖晃晃,像一朵被暴風雨摧毀的花。我的心碎成一片片,卻連追出去的資格都沒有。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聲音像潮水,將我淹沒。有人嘲笑,有人唾罵,有人拍下這屈辱的畫面,像在記錄一場公開處刑。
麥語心俯視著我,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語氣冰冷:「狗,很好,你知道自己的位置。回去後,還有更精彩的懲罰等著你。」她轉身離開,靴子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像勝利者的步伐。我癱跪在地,褲子還堆在腳踝,貞操鎖暴露在眾人眼前,羞恥和絕望像毒藥,吞噬我的靈魂。
趙宜走了,帶走了我最後的希望。我知道,我們徹底完了。那個曾經讓我感覺活著的女孩,那個我用謊言和逃避傷害的女孩,現在只會恨我入骨。而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繼續跪在麥語心的腳下,當一條狗,舔她的鞋底,承受她的怒火。我低著頭,舌頭還殞在靴底的泥土味裡,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對不起,宜宜,不是我不愛你,是我沒資格愛你。
第十二章:殞地的灰燼
咖啡廳的羞辱像一場噩夢,將我僅剩的希望碾得粉碎。回到麥語心的公寓,我的心像墜入無底深淵,空洞得連痛都感覺不到。她坐在客廳的黑色皮椅上,翹著腿,棕色馬丁靴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氣場冷傲如女王,眼神卻燃著毀滅性的怒火。我知道,等待我的將是地獄般的懲罰。我脫光衣服,赤裸著爬到她跟前,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聲音顫抖得像在懺悔:「主人…奴隸知錯…求您懲罰…」
麥語心冷笑一聲,語氣充滿嘲弄:「狗,說吧,你跟那個女人多久了?」她的聲音平靜,卻像刀子懸在我的心上。我不敢隱瞞,低著頭,聲音沙啞:「半年…主人…奴隸知錯…」她的笑聲更冷了,帶著幾分興味,像在審視一隻垂死的蟲子。她緩緩抬起腳,靴尖挑起我被貞操鎖困住的下體,輕輕踢了兩下,力道不大卻讓我痛得一縮。金屬鎖發出細微的碰撞聲,像在嘲笑我的無能。她俯身,語氣輕慢卻字字誅心:「就你這東西,也配談戀愛?一條狗,還想學人談情說愛?」
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聲音哽咽:「主人…奴隸錯了…奴隸不該…求您饒了我…」可我的懺悔在她眼中不過是笑話,她站起身,靴子踩在我的手背上,緩緩碾壓,痛得我咬緊牙關。她冷冷道:「狗,自己去把K9刑具戴上。敢違背契約,這點痛是你應得的。」
我顫抖著爬到角落,拿起那沉重的K9犬具,皮帶和金屬扣冰冷刺骨,像在提醒我的身份。我熟練地套上刑具,皮帶勒進皮膚,勒得我喘不過氣,然後跪在刑架前,等待她的怒火。麥語心拿起鞭子,皮鞭在空中劃出尖銳的呼嘯,狠狠抽在我的背上。鞭梢撕裂皮膚,鮮血瞬間滲出,痛得我全身痙攣。這次的力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每一鞭都像帶著她對我和陳凱威的刻骨恨意,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舊傷裂開,新傷綻放,血與汗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狗!你以為你是什麼?還想談戀愛?還想給她一個未來?」她的聲音像雷,震得我耳膜發顫,鞭子毫不停歇,抽得我意識模糊。「你不過是條賤狗,只配舔我的鞋底,喝我的尿!連你這骯髒的慾望都得被鎖住,還敢肖想別的女人?」她的羞辱像刀子,割得我心如刀絞。我咬緊牙,強忍著不叫出聲,可每一下鞭打都像在撕裂我的靈魂,痛得我幾乎崩潰。
身體的痛遠遠不及心裡的痛。趙宜的影子在我腦海中閃過—她的笑容,她的溫柔,還有她跑出咖啡廳時那句「我恨你」。我本想給她一個完美的結局,哪怕只是三個月的幻夢。我偷偷用藏起的股票收益訂了一個馬爾地夫的雙人旅行團,計劃趁麥語心允許我回家盡孝的一週,帶趙宜去海邊,看她穿著白色長裙,在沙灘上笑得像個天使。我知道結局一定是分手,可我只想給她,也給自己,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可現在,一切都沒有意義了。趙宜不會原諒我,那個曾經讓我感覺活著的女孩,現在只會恨我入骨。
鞭子如暴風雨,抽得我背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我的意識在疼痛中模糊,視線搖晃,耳邊只剩鞭子的呼嘯和麥語心的羞辱:「狗,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你的命、你的靈魂,都是我的!」最後一鞭狠狠抽在我的肩胛,痛得我眼前一黑,終於支撐不住,暈厥過去,癱倒在血泊中。
醒來時,我躺在公寓的地板上,背上的傷口火燒般刺痛,血跡已經乾涸,黏在皮膚上,像一層殞殞的盔甲。麥語心站在一旁,俯視著我,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破損的工具。她踢了踢我的肋骨,語氣冰冷:「狗,滾回去。別死在我這裡,髒了我的地板。」我顫抖著爬起來,拖著殞殞的身體,踉蹌走出公寓,連衣服都沒能穿上,只能裹著一條破布,跌跌撞撞回到宿舍。
我在宿舍躺了整整兩天,無法動彈。背上的傷口滲著血,稍一動就痛得像刀割,貞操鎖的脹痛讓我連睡都睡不安穩。我盯著天花板,腦子裡全是趙宜的影子—她的酒窩,她的笑聲,還有她離開時那絕望的眼神。我的心像被掏空,連淚水都流不出来。第三天,傷口稍有好轉,我卻接到麥語心的召喚,命令我立刻過去。我咬牙爬起來,拖著殞殞的身體,回到她的公寓。
她似乎氣還沒消。我跪著替她整理前兩天的家務—擦地板、洗碗、清理浴室,每一下動作都讓傷口裂開,鮮血滲出,滴在地上。她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偶爾用靴尖踢我的傷口,痛得我悶哼一聲。她冷笑:「狗,幹活慢吞吞的,還想偷懶?」家務做完,她再次命令我戴上K9刑具,綁上刑架,拿起鞭子繼續拷打。這次的鞭打雖然不如上次殞烈,但每一鞭都精準地抽在我的傷口上,痛得我咬破嘴唇,血腥味充斥口腔。
「你這賤狗,還敢肖想愛情?還敢給她承諾?」她的聲音冷酷,帶著幾分瘋狂的興奮。「你連人都不配做,還想結婚?還想去馬爾地夫?」我愣住,心臟猛地一縮—她怎麼知道馬爾地夫?她冷笑,甩出一張列印的訂單,正是我偷偷訂的旅行團行程。「狗,你以為你藏得住?你的每一個念頭,每一毛錢,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她一邊說,一邊抽鞭子,抽得我背上血跡斑斑,痛得我幾乎再次昏過去。
拷打結束後,她踢了我一腳,命令我滾回去。我拖著殞殞的身體回到宿舍,又躺了一個星期,傷口反覆感染,發燒得整夜說胡話。餐廳的經理打來電話,說我無故曠職,已經被解雇。我盯著手機,腦子一片空白。連這份勉強支撐我生存的工作都沒了,我還剩下什麼?那筆藏起的股票收益,那點微弱的希望,現在看來不過是笑話。
躺在宿舍的床上,我看著天花板,腦子裡全是趙宜的影子,還有麥語心的鞭子和冷笑。我終於明白,我不應該奢求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愛情、自由、尊嚴。從我選擇成為麥語心的奴隸那一刻起,我就該有所覺悟:我是條狗,一件工具,連夢想的資格都沒有。我閉上眼,心如死灰,只希望這無盡的折磨能早點結束,哪怕是以我的生命為代價。
第十三章 無盡枷鎖
趙宜的離去和餐廳工作的丟失像刀子,將我僅剩的希望割得粉碎。麥語心似乎從我的痛苦中汲取了更多的快感,她的控制變得更加嚴密,像是鐵網,將我困得連喘息的縫隙都沒有。她對我的金流管控嚴苛到極點,每一筆收入、每一毛錢的流向,都在她銳利的監視下。我的外送收入必須即時轉到她的帳戶,連一塊錢的誤差都會引來審問。她甚至要求我交出手機,讓她檢查所有支付軟體的交易記錄,任何未報備的小費或獎金都會被視為背叛。那筆曾經讓我心存幻想的股票收益早已被她發現,帳戶被清空,連同我的夢想一起化為烏有。現在,我連一絲藏私房錢的可能都沒有,徹底成了她掌中的傀儡。
她的任務也變得更加苛刻,像是故意設計來折磨我的意志,讓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某個週末,她準備出門跟男友約會,臨走前丟下一句冰冷的命令:「狗,我回來前,把鞋櫃裡所有鞋子舔乾淨,一絲髒污都不許有。」我愣在原地,望著客廳角落那個巨大的鞋櫃,裡面塞滿了不下三十雙鞋—高跟靴、運動鞋、平底鞋、涼鞋,每一雙都沾著灰塵、泥土,甚至有些還有她腳汗的氣味。舔完所有鞋子?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我試著哀求,聲音顫抖:「主人…鞋子太多…奴隸怕來不及…」可她只是冷笑,靴尖踢了踢我的下巴:「狗,少廢話。做不到,就等著懲罰。」
她走後,我跪在鞋櫃前,拖出第一雙黑色高跟靴,鼻尖貼著靴底,灰塵和皮革的氣味刺鼻得讓我胃裡翻騰。我閉上眼,伸出舌頭,舔上粗糙的靴底,泥土的苦澀燒過喉嚨,像吞下毒藥。我拼命舔,舔得舌頭乾澀發麻,舔得嘴角滲血,可一雙靴子就花了近二十分鐘,還有二十九雙等著我。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膝蓋跪得淤青,手臂因長時間舉著鞋子而痠痛不堪。我試著加快速度,換上一雙白色運動鞋,鞋底的橡膠味更重,夾雜著她的腳汗,舔得我幾乎作嘔。可無論我多努力,鞋櫃裡的鞋子像一座永遠爬不完的山,壓得我喘不過氣。
麥語心回來時,我只舔了十二雙鞋,鞋櫃裡還有一半以上的鞋子沒碰。她站在玄關,掃了一眼我的成果,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狗,這就是你的本事?」她隨手拿起一雙沒舔乾淨的涼鞋,指著鞋底一塊細微的灰塵,語氣冰冷:「這是什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你還算什麼奴隸?」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聲音哽咽:「主人…奴隸知錯…求您饒了我…」可她毫不留情,命令我戴上K9刑具,綁上刑架,拿起鞭子狠狠抽下來。
鞭子如暴風雨,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每一鞭都精準地落在舊傷上,痛得我咬破嘴唇,血腥味充斥口腔。她一邊抽,一邊羞辱:「狗,你連舔鞋的資格都不配!還敢談戀愛?還敢肖想那個女人?」她的聲音冷酷,帶著對我的刻骨恨意,鞭梢撕裂我的皮膚,鮮血順著背脊流下,滴在地板上。我的意識在疼痛中模糊,只能咬牙承受,腦子裡全是趙宜的影子—她的笑容,她離開時那句「我恨你」。
更殞烈的任務是清理馬桶。她命令我不得用刷子,只能用舌頭清理,連一絲尿垢或水垢都不許殘留。我跪在浴室,面對那個泛黃的馬桶,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讓我胃裡翻江倒海。我試著深呼吸,憋著氣將頭塞進馬桶,伸長舌頭舔向底部的尿垢和水垢。粗糙的瓷面磨得舌頭生疼,尿垢的腥味像毒藥,燒得我喉嚨作嘔。可無論我多努力,舌頭的力道根本無法清乾淨頑固的水垢,尤其是馬桶底部的死角,怎麼舔都留下一層淡淡的痕跡。
麥語心檢查時,隨手一抹,指尖沾上一點殞殞的污漬,臉色瞬間陰沉。「狗,這是什麼?」她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燃著怒火。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得地板砰砰響:「主人…奴隸尽力了…求您饒了我…」可她毫不留情,踢了我一腳,命令我再次戴上K9刑具,綁上刑架。鞭子如雨點落下,抽得我背上血跡斑斑,痛得我幾乎昏過去。她一邊抽,一邊羞辱:「連馬桶都舔不乾淨,你這賤狗還有什麼用?還敢肖想自由?還敢藏錢?」她的話像刀子,割得我心如刀絞,我只能顫抖著承受,意識在疼痛和屈辱中崩塌。
這些任務前,我不敢有絲毫偷懶,更不敢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早在剛成為奴隸時,我曾犯下大錯—趁麥語心出門,偷偷拿她的內褲聞了聞,試圖從那股禁忌的氣味中尋找一絲病態的安慰。那次她回來後發現內褲位置不對,當場暴怒,抓起鞭子抽得我滿身血痕,還把我綁在刑架上,餓了我兩天,水都沒給一口。她甚至拿出一把剪刀,抵在我的下體,語氣冷酷得像死神:「狗,你這骯髒的東西,還敢碰我的內褲?信不信我現在就閹了你?」我嚇得魂飛魄散,跪地磕頭,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奴隸知錯…再也不敢了…若再犯,奴隸願意去黑診所閹割…求您饒了我…」她冷笑,終於收手,但那次經歷像烙印,燒進我的靈魂,讓我明白:她的監控無處不在,任何越矩的念頭都會帶來滅頂之災。
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中。公寓裡的攝影機、我的手機記錄、我的每一筆花費,都像鎖鏈,將我牢牢綁住。除了做好奴隸的本分—舔鞋、喝聖水、做家務、承受鞭打,我什麼都不敢想,什麼都不敢做。我跪在她的公寓裡,額頭貼著冰冷的地板,汗水混著血水滴在地上,背上的傷口火燒般刺痛。我的腦子裡不再有趙宜的笑容,不再有馬爾地夫的沙灘,只剩下麥語心的靴子和她的冷笑。
這就是我的宿命。一條狗,一件工具,連夢想的資格都沒有。我低著頭,繼續舔她的鞋底,灰塵和泥土的苦澀讓我喉嚨作嘔,可我不敢停下,因為我知道,停下意味著更殞烈的懲罰。我的心早已死去,靈魂被鞭子抽得粉碎,只剩一具殞殞的軀殞,機械地執行她的命令,直到生命的盡頭。
第十四章 公開的羞辱
麥語心的生日像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讓我心頭籠罩著無盡的恐懼。她提前幾天通知我,她的閨蜜王嘉嘉和駱品萱—我的兩位學姐—將來她的公寓慶祝。她們倆是系上的風雲人物,社交圈廣泛,只要她們知道我的奴隸身份,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系,甚至整個學校。我的學生生涯,我的未來,將徹底化為灰燼。麥語心看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語氣冰冷:「狗,生日那天做好你的本分。讓我的朋友看看,你這條狗有多聽話。」
她的話像刀子,刺得我心頭滴血。這不僅是羞辱,而是半公開的社死,等於將我的奴隸身份暴露在學姐面前。我試著哀求,聲音顫抖:「主人…求您…別讓她們知道…奴隸會更聽話…」可她只是冷笑,靴尖踢了踢我的下巴:「狗,你沒資格討價還價。這是你的榮幸,懂嗎?」我低著頭,額頭貼著地板,汗水滴在地上,心如死灰。我知道,她的決定不容反抗,這場生日派對將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
生日當天,我全身脫光,只戴著貞操鎖,在公寓裡跪著打掃,擦拭地板、清理廚房、整理鞋櫃,每一個動作都讓背上的鞭痕火燒般刺痛。我的內心忐忑不安,像一隻等待屠戮的羔羊,腦子裡全是王嘉嘉和駱品萱可能投來的目光—驚訝、鄙夷,或者嘲笑。她們是我的學姐,過去在系上活動偶爾交談過幾句,如今卻要看到我這副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樣。我試著專注於家務,試著麻痺自己的恐懼,可心跳得像擂鼓,汗水混著血水滴在地上,怎麼也停不下來。
門鈴響起時,我的心臟幾乎停跳。王嘉嘉和駱品萱同時到來,推門進來,看到我赤裸著跪在地上,五體投地迎接她們,兩人都愣住了。王嘉嘉偏中性打扮,短髮利落,穿著白色寬鬆襯衫和黑色牛仔褲,搭配一雙黑色運動鞋,氣質幹練但容貌普通,屬於人群中不起眼的那類;駱品萱則長髮披肩,穿著粉色連衣裙,腳踩白色平底鞋,臉蛋清秀,氣質溫婉,與麥語心不相上下,雖不算絕美,卻在系上有不少追求者,散發著自然的魅力。她們的眼神從疑惑轉為震驚,王嘉嘉皺眉問:「張小凡?你…你為什麼在這?」駱品萱捂著嘴,低聲驚呼:「這是怎麼回事?」我低著頭,額頭貼著地板,不敢回答,沒有主人的命令,我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汗水順著鼻尖滴下,心裡的羞恥像火焰,燒得我無地自容。
麥語心從臥室走了出來,穿著一身黑色緊身上衣和短裙,腳踩一雙白色毛絨拖鞋,氣場冷傲如女王。她瞥了我一眼,語氣輕慢:「這是我養的一條狗。你們把鞋脫了,換上拖鞋進來吧。」王嘉嘉和駱品萱交換了一個眼神,帶著幾分拘謹脫下鞋子,換上公寓裡的室內拖鞋—王嘉嘉穿上黑色毛絨拖鞋,駱品萱穿上粉色拖鞋。她們的黑色運動鞋和白色平底鞋被隨手扔在玄關,鞋底沾著街上的灰塵,靜靜地躺在那,像在等待我的屈辱。她們走進客廳,動作有些不自然,顯然被我的存在和怪異舉動震驚了。
麥語心坐在沙發上,翹著腿,開始向她們介紹我,語氣充滿虛榮的炫耀:「這條狗叫張小凡,是我收服的。他因為迷戀我,求著做我的奴隸,每天跪著舔我的鞋底、喝我的聖水,什麼髒活都幹。」她刻意省略了我偷拍的罪行,將我塑造成一個自願墮落的癡漢,讓我的羞恥更加無地自容。王嘉嘉挑了挑眉,語氣帶著好奇:「真的假的?這麼聽話?」駱品萱則捂著嘴,低聲笑:「語心,你也太誇張了吧?」
王嘉嘉突然皺眉,繼續問:「等等,你有男友還養一隻…狗?這你男友同意嗎?」駱品萱也點頭附和,眼神閃著八卦的光:「對啊,語心,你這是腳踏多條船還是怎麼回事?」麥語心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他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你們誤會了,這條狗只是我的奴隸,沒資格碰我,更別提什麼男女之事。」她頓了頓,指著我的貞操鎖,語氣輕慢:「他的慾望都被鎖著,連發洩的權利都沒有,哪來的腳踏多條船?」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麥語心從茶几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甩在王嘉嘉和駱品萱面前:「這是他簽的奴隸契約,自己看看。」王嘉嘉接過文件,快速掃了一眼,眼神從好奇轉為震驚:「這…真的假的?怎麼可能有人自願做這種事?」駱品萱湊過去,細細讀著契約上的條款,低聲驚呼:「天啊,連喝尿、舔鞋底都寫進去了?張小凡,你真的自願?」她們的語氣充滿懷疑,像是無法相信有人會自甘墮落到如此地步。我低著頭,汗水滴在地上,羞恥燒得我無地自容,卻不敢開口,怕一說話就暴露更多的屈辱。
麥語心冷笑:「當然是自願。他求著我收他當狗,我還嫌他髒呢。」她拍了拍我的頭,像在展示一件戰利品:「不信?看著。」她抬起腳,白色毛絨拖鞋懸在我面前,鞋底沾著細微的灰塵,散發著她的腳汗氣味。她命令道:「狗,舔乾淨。」我顫抖著俯身,鼻尖貼著拖鞋,伸出舌頭舔上去,毛絨的質感夾雜著灰塵的苦澀,讓我胃裡翻騰。她的腳香從拖鞋縫隙滲出,勾起我被貞操鎖壓抑的慾望,脹痛讓我咬緊牙關。我拼命舔,舔得一塵不染,額頭滲出汗水,耳邊是王嘉嘉和駱品萱的低語聲,像刀子割在我的心上。
麥語心見她們興致高漲,虛榮心更盛,繼續展示她的權力:「這條狗連你們的拖鞋都得舔。去,把她們腳上的拖鞋舔乾淨。」我愣了一下,心頭一緊,可她的目光像鐵鏈,逼得我不敢違抗。我爬到王嘉嘉面前,鼻尖貼著她的黑色毛絨拖鞋,鞋底的布料味混雜著她的腳汗,刺鼻得讓我喉嚨作嘔。我閉上眼,舔上去,毛絨的質感磨得舌頭生疼。她的腳香鑽進鼻腔,刺激得我下體脹痛,貞操鎖發出細微的碰撞聲。接著是駱品萱的粉色拖鞋,鞋底略帶沙粒,舔得我嘴角滲血,腳汗的氣味同樣讓我無法克制地硬了起來。
王嘉嘉率先發現,瞪大眼睛,指著我的下體,譏笑道:「天啊,竟然有人會因為舔鞋底而硬!真的有夠賤!」駱品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捂嘴笑得花枝亂顫,附和道:「真的,張小凡,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賤!」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嘲諷像刀子,割得我無地自容。王嘉嘉繼續說:「這也太噁心了吧?舔拖鞋都能硬,語心,你這狗也太變態了!」駱品萱笑著補刀:「系上要是知道你這德性,估計沒人敢跟你說話了!」我低著頭,汗水混著羞恥滴在地上,試著磕頭求饒:「學姐…奴隸知錯…求您別說…」可她們的笑聲更大了,完全無視我的哀求。
王嘉嘉突然興奮地轉向麥語心:「語心,這麼賤的狗,能不能錄下來?這畫面太精彩了!」駱品萱也點頭附和:「對!拍下來留念,太好玩了!」我心頭一緊,連忙磕頭,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學姐…求您別拍…奴隸什麼都願意做…別拍…」可麥語心冷笑,二話不說點頭同意:「拍吧,這條狗的賤樣就該記錄下來。拍清楚點,讓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她拿出手機,遞給王嘉嘉,示意她開始錄影。我的哀求像石沉大海,她們完全無視,興奮地舉起手機,準備記錄我的屈辱。
為了進一步展現我的卑賤與聽話,麥語心站起身,走到鞋櫃前,挑出一雙老舊的灰色平底鞋,鞋底沾滿灰塵和乾涸的泥土,顯然許久未穿。她當著王嘉嘉和駱品萱的面穿上,回到客廳,抬起腳,命令道:「狗,當著她們的面,舔乾淨。」我顫抖著俯身,鼻尖貼著鞋底,灰塵和泥土的氣味濃重得像毒藥。我伸出舌頭,舔上去,粗糙的鞋底磨得舌頭生疼,泥土的苦澀燒過喉嚨,舔得舌頭乾澀發麻。麥語心冷笑:「舔得乾淨點,一粒灰都不許剩。」王嘉嘉一邊錄影,一邊驚呼:「天啊,他真的舔得乾乾淨淨!」駱品萱也笑著補刀:「這也太誇張了!語心,你這狗訓練得太好了!」
麥語心得意地笑了,命令我戴上K9刑具,綁上刑架,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三人面前。她遞給王嘉嘉和駱品萱一人一條鞭子,笑著說:「來,試試抽他,別客氣。錄著,拍清楚點。」王嘉嘉起初有些猶豫,鞭子在她手中輕輕一揮,落在我的背上,力道輕得像撓癢。駱品萱也試著抽了一下,動作小心翼翼。麥語心冷笑,親自拿起鞭子,狠狠抽下來,鞭梢撕裂我的皮膚,鮮血瞬間滲出,痛得我全身痙攣。「這樣抽才對!」她的聲音冷酷,鞭子如暴風雨,抽得我背上血肉模糊。她一邊抽,一邊羞辱:「狗,你這賤東西,還敢談戀愛?還敢硬?」王嘉嘉和駱品萱看著她的狠勁,興奮地跟著抽,鞭子一下接一下,抽得我皮開肉綻,痛不欲生,錄影的手機將這一切記錄下來。
我咬緊牙,強忍著不叫出聲,可疼痛像潮水,將我淹沒。我試著磕頭求饒,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學姐…奴隸知錯…求您饒了我…」可她們的笑聲更大了,沒有一絲憐憫。麥語心冷笑:「狗,求饒沒用。你這條賤狗,只配被抽!」王嘉嘉一邊錄影,一邊抽鞭子,興奮地說:「這也太爽了!語心,你這狗簡直是寶!」駱品萱也笑著補刀:「拍下來,回去給姐妹們看,她們肯定不信!」
羞辱還沒結束。麥語心停下鞭子,拍了拍手,語氣輕慢:「這條狗連馬桶都舔得乾乾淨淨,連尿都能喝。你們想試試?」王嘉嘉和駱品萱愣了一下,臉頰微微泛紅,顯然有些害羞。駱品萱低聲說:「這…有點太誇張了吧?」王嘉嘉也猶豫地笑:「我們從沒試過這個,感覺怪怪的。」麥語心哈哈大笑,說道:「這有什麼?當主人的樂趣就在這!我想讓他躺廁所裡,你們輪流進去尿他嘴裡,征服感超強!」她拍了拍我的頭,命令我爬進浴室,躺在地板上。
我顫抖著爬進浴室,躺在冰冷的瓷磚上,心裡的屈辱像毒藥,燒得我無地自容。麥語心繼續慫恿:「放心,我給他戴上眼罩,你們的私處他看不到。直接尿嘴裡,感覺像當女王!」王嘉嘉和駱品萱交換了一個眼神,還是搖頭,駱品萱紅著臉說:「語心,這太尷尬了…我們沒試過,真的不行。」王嘉嘉也附和:「對,感覺太怪了,還是別了吧。」麥語心挑眉,笑著妥協:「好吧,第一次就算了。那尿杯子裡,讓他喝給你們看。」她遞給她們兩個水杯,示意她們去浴室。
麥語心率先走進浴室,尿在一個杯子裡,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腥臭的氣味。她回到客廳,遞給王嘉嘉,笑著說:「我先示範,你們試試!」王嘉嘉猶豫了一下,接過另一個杯子,進了浴室。駱品萱也跟著進去,兩人回來時,杯子裡裝著淡黃色的液體,腥臭的氣味撲鼻而來。麥語心將三個杯子遞到我面前,命令道:「狗,喝乾淨,一滴都不許剩。錄著,拍清楚!」
我顫抖著接過第一個杯子—麥語心的。因為她賞賜聖水前會多喝水,尿液味道較淡,濃度我已習慣,腥味雖刺鼻,但勉強能忍受。我閉上眼,強忍著作嘔感,喝下第一口,腥味燒過喉嚨,像吞下毒藥。我一口接一口,喝得嘴角滴下液體,勉強吞下。麥語心冷笑:「這條狗喝我的尿都喝出經驗了,爽吧?」王嘉嘉一邊錄影,一邊笑:「真的假的?這也太噁心了!」
第二杯我選擇駱品萱的。她的顏值在系上頗高,想到這點讓我心理稍稍好受,但她毫無準備,尿液濃黃,鹹味刺鼻,騷味重得像刀子。我喝下第一口,腥臭衝上腦門,胃裡翻江倒海,幾度想吐。我咬緊牙,強行吞下,喝到一半時忍不住打了個嗝,滿嘴尿味瀰漫,引來三人爆笑。麥語心嘲笑:「狗,連打嗝都是尿味,賤不賤?」王嘉嘉錄著,補刀:「這嗝也太噁心了!張小凡,你真的沒救了!」駱品萱捂嘴笑,眼神閃著興奮:「這畫面我得留著,太誇張了!」
第三杯是王嘉嘉的。她的長相普通,心理負擔更重,加上已喝了兩杯尿,我的胃早已痙攣。她的尿同樣濃黃,鹹味和騷味不亞於駱品萱,腥臭得像毒氣。我憋著氣,一口氣灌下去,試圖快速結束,可數秒後,尿液中的氨氣猛地湧上,我再也忍不住,胃裡翻騰,嘔出一口尿液,濺在浴室地板上,腥臭的氣味瀰漫開來。
麥語心臉色瞬間陰沉,像是面子被掃盡。她猛地站起,甩了我一巴掌,力道大得我耳朵嗡鳴,接著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痛得我蜷縮在地。她怒吼:「狗,你敢吐?還弄髒我的地板?」她毫不停手,拳頭如雨點砸下來,砸得我乾嘔連連,背上的鞭痕被扯裂,鮮血滲出。我試著求饒,聲音顫抖:「主人…奴隸知錯…求您饒了我…」可她像瘋了一樣,越打越狠,拳頭砸在我的肋骨、臉頰,痛得我意識模糊。
王嘉嘉和駱品萱起初還在錄影,笑著看熱鬧,但見麥語心下手越來越重,終於看不下去。王嘉嘉放下手機,試著拉住她:「語心,別打了,再打要出事了!」駱品萱也幫忙勸:「對,語心,夠了,他已經不行了!」麥語心喘著粗氣,狠狠瞪了我一眼,終於停手,冷冷道:「狗,給我記住,下次再敢吐,尿都灌進你胃裡!」她踢了我一腳,轉身回到客廳,三人繼續笑鬧,留下我癱在浴室,滿身血跡,嘴裡殞著尿味,靈魂被屈辱碾得粉碎。
這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王嘉嘉和駱品萱的錄影像一把懸在頭上的劍,隨時可能傳遍系上,讓我徹底社死。她們的眼神—從震驚到興奮,再到羨慕,像烙印燒進我的腦子。我知道,她們離開後,我的奴隸身份將不再是秘密,我將無法在學校立足。可我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繼續跪在麥語心的腳下,當一條狗,承受她的怒火和羞辱。我低著頭,額頭貼著地板,汗水混著血水滴在地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就是我的命,一條狗的命,永遠沒有翻身的可能
第十五章 腹黑女王與黃金調教
生日派對後,日子被一層無形的陰霾籠罩。王嘉嘉和駱品萱的錄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可能引爆我的社死危機,但至今未有外流的跡象。我不敢奢望這是她們的仁慈,或許只是麥語心刻意留著這把劍,逼我更加順從。派對後的生活回歸了某種扭曲的日常,我繼續以奴隸的身份侍奉麥語心,但她的支配慾望像野火般蔓延,將我推向更深的屈辱深淵。
麥語心越發沉迷於「主人」的角色。她開始在隱秘的論壇上與其他同好交流,炫耀她如何讓我這條「狗」徹底臣服。論壇的影響讓她的手段更加極端,她不再滿足於聖水調教或鞭打,而是購買了各種駭人的刑具:金屬項圈、口塞、電擊棒、束縛繩,甚至一根帶刺的皮鞭,這些被她整齊陳列在公寓櫃子裡,像一座權力博物館。每當我看到這些刑具,心臟就不由自主地狂跳,恐懼與屈辱交織,讓我連呼吸都沉重。對未來的未知懲罰,我的內心充滿了冰冷的恐懼,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野獸,無處可逃。
她的懲罰變得更加嚴苛且幾乎無從避免。只要我犯下微小錯誤—比如拖鞋鞋底擦得不夠乾淨,或磕頭姿勢不夠標準—她就會立刻動用刑具,讓我痛苦不堪。更可怕的是,她開始設定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像精心設計的圈套,只為看我失敗後的絕望。例如,她出門約會前,指著鞋櫃裡的二十幾雙鞋,冷冷命令:「狗,在我回來前,把所有鞋底舔乾淨,一粒灰都不許剩。」我跪在鞋櫃前,舌頭舔過一雙又一雙鞋底,皮革的苦澀、灰塵的粗糙,讓我喉嚨乾澀,胃裡翻騰。鞋底的紋路磨得舌頭生疼,灰塵和泥土的味道像毒藥,我舔到嘴角滲血,舌頭麻木,卻只能完成一半任務。她回來後,隨手拿起一雙尚未舔完的靴子,鞋底還沾著細微灰塵,冷笑著甩我一巴掌:「狗,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接著是帶刺的皮鞭,抽在背上,撕裂舊傷,鮮血滲出,痛得我咬緊牙關,汗水混著血水滴在地上。每一下鞭打都讓我對她的怒火更加恐懼,背脊發涼,彷彿隨時會被她摧毀。
另一個任務更加屈辱。她要求我用舌頭清理馬桶,聲稱「一絲水垢或尿垢都不許有」。我跪在馬桶前,鼻尖貼著瓷面,尿垢的腥臭和水垢的苦味像毒氣鑽進鼻腔。我伸出舌頭,舔過冰冷的瓷面,粗糙的質感磨得舌頭生疼,腥臭的味道讓我胃裡翻江倒海。水垢和尿垢根本不可能靠舌頭完全清除,我舔到嘴角破皮,舌頭腫脹,馬桶依然有頑固污漬。她檢查後,冷笑著踹我一腳:「狗,你這廢物,連馬桶都舔不乾淨?」接著是電擊棒,電流竄過我的身體,像火焰燒過神經,我全身痙攣,癱在地上,意識模糊,卻不敢求饒,因為求饒只會換來更重的懲罰。電擊的陰影在我心頭揮之不去,每當看到她拿起電擊棒,我的心就縮成一團,恐懼像毒蛇纏繞全身。
聖水調教早已無法滿足她的征服欲。她開始提到「黃金調教」,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詞。第一次聽到時,我以為她在開玩笑,畢竟「吃屎」這種事,在正常世界裡不過是句粗俗的咒罵。可她的眼神冷酷而認真,告訴我這不是玩笑。她在論壇上與其他「主人」討論如何將奴隸調教成廁奴,分享極端的調教方法,比如如何讓奴隸克服心理障礙,如何讓他們「接受」這種屈辱。她的語氣充滿興奮,像在研究一件新玩具,而我,就是那個即將被拆解的玩具。一想到她可能從論壇學到更殞滅人性的調教方式,我的背脊就陣陣發涼,恐懼像冰水澆遍全身,彷彿靈魂已被她預訂,永無解脫之日。
為了這場調教,她特意買了一個專用的蹲椅,中心鏤空,宛如一個冷酷的刑具。她命令我戴上眼罩,躺在蹲椅下方,冰冷的地板貼著我的背,讓我全身顫抖。她蹲坐在椅子上方,語氣冰冷而嘲弄:「狗,你這平常只配舔鞋底的賤東西,能吃到主人的黃金,是你的賞賜!你還敢反抗?張大嘴,要是敢浪費,電刑伺候!」她的話像刀子,刺進我的心。上次電擊棒的電流燒過我的身體,留下深深的心理陰影,那種撕裂神經的痛楚至今縈繞在我的腦海,讓我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我只能顫抖著將嘴張到最大,嘴角繃得生疼,心跳如擂鼓,迎接那未知的可怕。眼罩遮住了我的視線,黑暗中只有浴室的消毒水味和她的體味,恐懼像毒藥,燒得我喉嚨抽搐,內心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屈辱的無邊恐懼。我試著哀求,聲音顫抖得像在哭:「主人…奴隸真的不行…求您饒了我…」可她只是冷笑,語氣充滿鄙夷:「狗,閉嘴!這是你的榮幸,敢再廢話,我讓你後悔活著!」
糞便落下的聲音像重錘砸在我的心上,溫熱黏稠的糞便直接掉進我的嘴裡,量多得超乎想像,瞬間塞滿我的口腔,腥臭的氣味像毒氣,燒得我喉嚨痙攣。糞便不僅塞滿嘴,還溢出嘴角,沾滿我的臉頰、下巴、鼻孔,甚至耳邊,黏稠的質感像噩夢般壓迫著我。腥臭的味道衝上腦門,我的胃劇烈痙攣,乾嘔連連,淚水混著汗水滑落。我試著吞咽,可糞便的苦澀和酸腐像腐爛的毒藥,燒得我喉嚨抽搐。我顫抖著哀求:「主人…奴隸真的吃不下這麼多…求您…」可麥語心完全不理會,戴上手套,毫不猶豫地抓起我臉上的糞便,強行塞進我的嘴裡,手指粗暴地壓著我的舌頭,逼我吞咽。她冷笑,語氣充滿嘲諷:「狗,吃屎是奴的獎賞,你應該大口吃,心存感激地吃!快吃!再不吞下去,我讓你後悔當我的狗!」
腥臭的味道像火焰,燒得我意識模糊,我試著吞下一小口,可胃裡翻江倒海,剛吞下的糞便立刻被嘔出,黃褐色的液體濺在我的胸口,腥臭的氣味瀰漫開來。我嚇得連連磕頭,聲音哽咽:「主人…奴隸知錯…求您再給一次機會…」可她沒有絲毫憐憫,拿起電擊棒,電流狠狠竄過我的肋骨,像刀子割開神經,我全身痙攣,痛得咬緊牙關,嘴裡的糞便味道更加刺鼻。她怒吼:「狗,你敢吐我的賞賜?再不吃乾淨,我電到你爬不起來!」電擊的恐懼像鐵鏈,鎖住我的靈魂,我只能繼續吞咽,儘管每一下吞嚥都像在吞刀片。
更屈辱的是,在這場折磨中,我的下體竟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貞操鎖發出細微的碰撞聲,脹痛讓我無地自容。麥語心一眼發現,哈哈大笑,語氣充滿譏諷:「狗,你這賤東西,吃屎都能硬?真是一條天生的廁奴!」她蹲在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臉,繼續羞辱:「看看你這德性,連屎都能讓你興奮,系上那些人要是知道你這變態樣,估計連狗都不如你!舔鞋底的賤狗,現在連屎都吃得這麼起勁,真夠賤!」她的話像刀子,割得我心頭滴血,我試著低頭掩蓋羞恥,可她的笑聲像烙印,燒進我的靈魂,讓我對自己的墮落感到無邊的恐懼,彷彿連靈魂都被她剝奪。
我試著吞咽嘴裡的糞便,可每咽一口,胃裡的痙攣就更劇烈,腥臭的味道像毒藥,讓我數度乾嘔。我顫抖著哀求:「主人…奴隸真的不行…這味道太噁心了…求您別逼我…」可她只是冷笑,電擊棒再次落下,電流燒過我的大腿,痛得我全身抽搐。她怒吼:「狗,你敢嫌棄我的黃金?再不吃完,我把你這賤樣拍下來,傳到論壇讓所有人都看看!」她的威脅像鐵錘,砸碎我最後的抗拒,我知道,再不服從,後果將不堪設想。對影片外流的恐懼像毒蛇,纏繞著我的心,讓我連喘息的勇氣都沒有。
在電擊的威脅和她的催促下,我咬緊牙,強忍著嘔吐的衝動,一口接一口吞下嘴裡的糞便。黏稠的質感卡在喉嚨,腥臭的味道燒得我意識模糊,每吞一口都像吞下毒藥,胃裡翻騰得像要炸開。我試著專注於她的命令,試著麻痺自己的感官,可糞便的酸腐和苦澀像刀子,割得我靈魂粉碎。她的手套繼續往我嘴裡塞糞便,語氣充滿虛榮:「狗,吞快點!這可是你的榮幸,多少奴隸求都求不來!大口吃,別讓我說第三次!」我勉強吞下一半,卻再次嘔吐,黃褐色的液體濺在地板上,腥臭的氣味讓我頭暈目眩。我的恐懼達到頂點,害怕她的怒火,害怕電擊的痛楚,害怕影片傳遍論壇後的社死,我的靈魂像被困在無邊的黑暗中,無處可逃。
她勃然大怒,電擊棒接連落下,電流燒過我的胸口、腹部,痛得我蜷縮在地,嘴裡殞著糞便的味道。我哭著哀求:「主人…奴隸真的不行…求您別打了…」可她毫不留情,繼續羞辱:「狗,你這廢物,連吃屎都不會?再吐一次,我讓你舔乾淨地板,然後再吃一輪!」她的狠辣讓我徹底崩潰,我知道,沒有退路,只能服從。對她的殞怒和未來可能的懲罰,我的恐懼像潮水,將我淹沒,我的身體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在絕望的驅使下,我一鼓作氣,閉上眼,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將嘴裡和臉上的糞便全部吞下。黏稠的質感卡在喉嚨,腥臭的味道燒過我的喉嚨、胃部,每吞一口都像吞刀片,胃裡的痙攣讓我全身顫抖。我咬緊牙,硬是將嘔吐的衝動壓回去,終於將所有糞便吃下,嘴裡殞著酸腐的餘味,腥臭的氣息瀰漫鼻腔。麥語心看著我的模樣,滿意地笑了,卻突然語氣一轉,帶著調侃的惡意:「狗,你這麼愛吃屎,未來有機會想不想試試王嘉嘉和駱品萱的黃金?她們的味道肯定不一樣,說不定你會更喜歡!」她的話像雷霆,擊碎我的理智,我連忙磕頭,額頭撞得地板砰砰作響,聲音哽咽:「主人…奴隸以後會努力吃完您的屎…求您別讓我吃別人的…求您…」我內心的恐懼像火山爆發,一想到要承受更多人的屈辱,我的背脊陣陣發涼,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麥語心只是邪惡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抹腹黑的光芒,沒有給予任何承諾。她的沉默像一把刀,懸在我的心頭,讓我明白:她已經徹底成為一個腹黑的女王,享受著我的恐懼和屈辱,宛如一隻玩弄獵物的猛獸。對未來的虐待,我不敢想像,光是想起她可能從論壇學到的新刑具、新調教方式,我的背脊就冰冷刺痛,恐懼像無形的枷鎖,將我牢牢鎖住。我知道,她不會停下,她的征服欲只會愈發膨脹,而我,只能繼續墮落,承受她無盡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