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自于一位印度的视频作者,借用一下人设,基本是自创了。
帕德糜妮(Padmini)
第一章
六月末的钦奈城,印度洋季风带来的湿热空气笼罩着整个城市,这是一年中最闷热的季节,连傍晚的温度都让人烦躁不安。
办公桌子上破旧的风扇嗡嗡的响着,左摇右晃的吹着聊胜于无的热风,驱赶着餐盘旁贪婪的苍蝇。
作为刚进警局的新人,我目前只能做一些最简单,最枯燥的杂役,因为也没有专门的办公位,只能和保安贾伊挤在一个监控室内,偶尔兼替他盯着局内的安保监控。今天周二是我的夜班,早早的就从食堂打了饭,准备替换了那个大腹便便,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
“萨利姆,你来接班了,王者队这群该死的家伙就应该被抓起来,今天又害我输了500卢比”贾伊用力拍了拍报纸,粗短的手指指着体育版面,然后费劲的从那宽大的座椅里起来,他是本市板球队的狂热球迷,王者队的每次比赛都会押注,不过总是输多赢少,我刚来时也想拉我下水,可惜我对板球和赌博二者都没有兴趣。
"贾伊先生,审讯二室的屏幕也坏了么?"我瞄了一眼屏幕。
十六个并排的监视窗口只有十二块亮着,右下角的那块也变成了No Signal。
"是么?好像坏了好几天了"贾伊凑近看了一眼,不置可否的努了努嘴,他才不关心这些,但还是说道"这些卖摄像头的奸商也该被抓起来,都是群骗子",他嘴中的烟臭混着咖喱味飘来,让我有些窒息。
这套监控才安装不到一年时间,就已经有四分之一坏了,报修的计划已经提了很久,局长总是因为经费不足为由,说坏够一半后再修,我看他给自己的太太的汽车加油从来没有这么吝啬过,真是个腐败的家伙。
"我回家了小子"贾伊把报纸卷起来夹在胳膊下,拿起桌上的餐盘"听说那个女魔头下午又出去抓人了,今晚又有哪些倒霉蛋呢,嘿嘿嘿……"
"不知道"我头也没回,只是用鼠标点着右下角黑色的屏幕,确实没有反应,但刚才那个女魔头称号却让我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了起来,门在身后碰住了,只剩下风扇摆头的声音在屋内嘎吱嘎吱响着。
贾伊所说的女魔头,就是在钦奈市大名鼎鼎的帕德糜妮警司,是新德里下派来巡查我们地方警局工作的,传闻是某位大人物的女儿,三十五、六岁已经是警司级别,听说这次来我这儿完成基层锻炼后,就要被晋升为高级警司了。因为过硬的背景,加上她独断的作风,连局长平时都躲着她走,更不用说我们这些普通警员被她随意使唤,大家都很怕这个女人,不过她在市民中的支持率还是很高的,街道间的民众都称她为女战神"柯特拉维"。
帕德糜妮一来到我们这儿,就开始着力降低犯罪率,开展了代号叫铁靴的行动,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起的,在后来的行动中也充分体现了这一主题,不过这都是后话。经历了半年的整治,钦奈街上那些游手好闲的流氓看我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畏惧,尤其是看到帕德糜妮的身影,更是鸟兽作散。市民对治安水平的提升交口称赞,数次得到市长表扬的局长也不好再说什么,对帕德糜妮在自己地盘上独断的作为彻底的装作看不见。
帕德糜妮的身影真的像传说中的女战神一般,丰满的身体被米黄色的制服紧紧的包裹着,透露着满满的力量感,即使在这最热的日子,她也总是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靴,更让她显得挺拔,甚至比我还要高一头。出警时,她喜欢戴着一双墨镜,虽然遮住了她那凌厉的眼神,但是那双微蹙的眉毛和紧闭的嘴唇总透露出生人勿近的意味。她的额头正中也点着迪勒格,这点反而和大街上的传统妇女一致,但从她白皙的皮肤来推测,她一定来自刹帝利家庭,也有传言说她是新德里某个婆罗门家族的私生女。
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毕竟作为菜鸟警察,和这个中央下派来的警司基本没有交集可言,但作为她的"崇拜者"之一,我和其它同事,或者任何正常男人一样,被她那丰满的身形所吸引着。当然,不同于其他男人龌龊的想法(我已经多次听到他们在厕所讨论昨晚如何意淫女警司),我对帕德糜妮警司的幻想则多了一份其他的佐料。
虽然难以启齿,但我每次看帕德糜妮抓犯人时,反而很羡慕那些达利特(贱民),帕德糜妮对付他们从不手软,每每听到楼道里传来棍子抽打和那些街头混混的求饶声时,我的裆部都会不由的鼓起来……
也不知道帕德糜妮警司多会儿回来,听说这次是一个大行动,好像要捣毁南城的一个帮派,那个叫吉米的头目画像我已经不知道在墙上看了多少遍了,真是个倒霉(幸运)的家伙。我盯着左上角的监视器屏幕,那是警局的大院,偶尔能看见外面的汽车从镜头边缘闪过,但就是没有警队的车。我叹了口气,目光又瞥到了审讯二室……
下午他们去抓人,万一今晚用的是这个房间,听重案组萨吉德说审讯二室成了帕德糜妮的私人刑房,这个摄像头坏的是时机真的有那么巧么。
想到这里,我鬼使神差的走出监控室,穿过了楼道,玛莎拉的香味从食堂方向飘了过来,办公大厅里也没有几个人,这会儿是晚餐的时间。
"萨利姆,今天是你值夜班么?"奈杜迎面走来,他是负责配发武器的,因为不出勤,所以也是个大肚子,见了谁都是笑嘻嘻的。
"嗯,晚饭您吃了什么"我客气问了一句,没有停下脚步。
"鹰嘴豆、烤饼,还有红咖喱"奈杜站住想了一下,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就是辣豆汤今天太稀了"
"很好,很好,我有事儿先走了,再见"我没有停下来,因为还有要紧的事情去做。
审讯一室、一楼厕所、会议室。
楼梯,
副警长办公室、二楼厕所、警司办公室,这是帕德糜妮的办公室,我不由的多瞄了一眼女警司办公的地方,上当的玻璃没有灯光,说明它的主人不在,接着再往前走,啊隔壁就是审讯二室,到了。
不同于一楼的审讯一室的铁栅栏,二室是全封闭的,这也是帕德糜妮要求重新装修的,理由是为了审讯一些特殊的犯人,听说上周才投用,然后监控摄像头就突然不工作了,贾伊也许不会在乎,但我并不相信这是什么巧合的故障,这会儿二楼正好没人,我决定一探究竟,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正常的巡检,我却有种犯罪的感觉。
我看着这个从来没进去过的蓝色铁门,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慢慢打开门,一股皮革夹杂着潮味扑面而来,隐隐还有一些汗臭。我皱皱眉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楼道的光线照进来,只能看见屋内正中央放着一个长桌和两把椅子,门正对墙上的架子上摆着两根长短不一的拉蒂(警棍),我感觉耳朵有些发闷,仔细看去原来有两面墙做了软包,可能是怕过程中突发意外吧。我的时间有限,来不及更仔细地观察,忙拖着凳子走到了监控摄像头下面,拿着手电照去,并没有发现外观的异常,电源指示灯竟然还是亮的,难道真是设备坏了?我有些失望,余光突然扫到旁边半掩的白色小盒,我轻轻的拨开它,正如我心里猜测(期望)的,一根黑色的线轻轻的搭在接口处,明显是被人为的松动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外面警车鸣笛驱逐车辆的声音,坏了,是巡逻队回来了,我慌忙的把那根线插入对应的接口,只听咔哒一声,虽然我不会修理电器,但直觉告诉我这个摄像头又能工作了。
我赶忙把那个盖子合住,把凳子拿起来一遍擦去鞋印一遍往门口走去,路过桌子时,把凳子放回原位。
楼下脚步和人声杂乱,唯独有一个靴子声格外独特,是她的靴子声。
蓝色的铁门轻轻的被我关住,我记得还要再拧一道反锁。
哒哒哒,是靴子上楼的声音。
我快步往回走着,路过女警司的办公室,脚步已经来到了二楼楼梯口,来不及了。
厕所,我一个闪身躲了进来,然后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躲进了左边的男厕所,里面的味道让我有些想作呕,但还是强压下了反胃,像个偷窥狂一样躲在阴臭的墙根。
那个女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在厕所门口居然停了下来,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接着脚步又响了起来,却是女厕所方向,我松了口气,看来行踪没有暴露。
正想着,隔壁传来皮带咔咔的解扣声,然后是细微拉链的声音,她这是……我脑子一热,女魔头上厕所居然没有关门,我心中有些惊讶她的大胆,竖起耳朵更仔细的听着。紧接就是一股夸张的呲水声,中间还夹杂了一个悠长的屁,跟着一声舒服的吟叹传来。平时威严的女上司在上厕所时放肆姿态让我有些意外,但一想到她那诱人的身体正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放肆小便,我的下体开始变硬。
水声开始开始变弱,我竖起耳朵想听见更多的声音细节,但被窗外的汽车发动机声掩盖了,这些该死的司机,我有些恼火,明天一定去街上找他们麻烦。
两声清脆的哒哒的靴子声传来,应该是她起身了,我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不让我的身影出现在任何她能看见的地方。
脚步声由远及近,定住,洗手的声音,脚步再由近及远,定住,掏钥匙开门的声音,最后一声沉重的关门声,让我终于能够长长的出一口气,满身是汗的我悄悄溜出男厕所,准备赶紧返回监控室。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被女厕所里传来的灯光吸引,女警司刚刚从那里出来,我探头看了看,这会儿楼道里空无一人……
1.没人看见我,我给自己壮了壮胆,慢慢的向女厕所挪去
2.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回监控室看看监控摄像头有没有恢复正常。
这篇文章想哪儿写哪儿,随机更新,有的篇章结尾给大家留个互动的选项,选个多数选项来继续故事发展。
第二章
没人看见我,我给自己壮了壮胆,慢慢的向女厕所挪去。
回头再次确认里面没有人后,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虽然以前为了捉弄村中的女孩儿和大孩子们闯过女厕所,但是这样一个人主动进来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因为没有开放的小便池,女厕所的尿骚味要淡很多,里面只有两个隔间,因为二楼女性职员并不多,而且楼道另一头还有一个厕所,我猜这个女厕所基本都是帕德糜妮警司在用。
我站定在厕所里,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我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然后向那两个隔间走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鼓起的裤裆却操纵着我的脚步向前探索着,两个门都是虚掩,我小心翼翼的推开第一个门,木门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吱呀声,差点把我的魂吓了出来。我赶紧把门扶住,紧张的回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这个隔间里是一个脏兮兮的蹲坑,原本白色的陶瓷被一圈儿黄褐色的污垢覆盖,干涸的洞口让我明白我猜错了地方,刚才没有听见门吱呀的声音也佐证了这点。我退了出来,打开第二个门,令我惊讶的是,里面居然是一个坐便器,看来女警司的特权被贯彻到了方方面面,马桶水箱上还放着一个lota(冲洗的小水壶),不愧是新德里来的女人,用的这些都是电视里有钱人家的配置,我心中不禁感叹道。
木色的马桶圈是放下的状态,吸引我目光的,是池子正中央一汪黄色的液体,回想起刚才确实没有听到马桶冲水声,那么这应该就是帕德糜妮的.......。
我盯着眼前那团金色的液体,脑海却浮现出那女人美艳冷峻的面容,那挺拔丰满的躯体,还有那高贵神秘的身世,她刚才在这个陶瓷马桶里留下的小便却没有清理,我不知道她是忘记还是习惯这样,但嗓子却开始慢慢发干,我咽了口唾沫,对着马桶跪了下去,用手扶住那木色马桶圈,出乎意料的,马桶圈居然还有一点余热,我再次小心地回头看了下外面,确认安全后,然后把脸猛的贴了上去,马桶里一股淡淡的骚味传来,我分辨不出这个味道是尿的味道还是其他什么味道,只是深深的呼吸着,心中祈祷伽内什能宽恕我这卑劣猥琐的行为,不知不觉的,我整个脸已经全部陷入了马桶内。
不够,还是不够,靡乱的气味让我有些意识模糊,鼓胀的下体被裤子紧紧的绷住,但我并不想停止,舌头不自觉的从嘴里伸了出来,慢慢探向那金黄色的液面,可惜马桶太深,我再怎么使劲儿伸长舌头,离那金黄色的池塘仍有一段距离。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声音,那熟悉的靴子声,我吓得全身汗毛立起,赶紧站起来准备往外逃,但理性告诉我这样更是自寻死路。情急之下,我只好踩在马桶圈上以免露出双脚,把厕所门小心的从里面拉住,心里祈求着女警司不是来厕所的,只听见声音越来越近,我感觉到我额头的汗正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不过幸运的是,那靴子的声音似乎没做停留,渐行渐远,似乎是下楼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刚才被色欲占据的身体此刻又被理智重新夺回了控制权,我一边用衣襟擦去马桶圈上的脚印,一边诚心的向帕德糜妮道歉,不舍的望了一眼那黄色的琼液,我转身出去。再确认楼道没有人后,我低着头靠着墙,一路小跑的回到了监控室。
一开门,闷热的空气就包裹住了我,因为电器太多,所以监控室要比外面热好几度,浑身是汗的我赶忙坐到那嘎嘎作响的电风扇前面,固定住它对着脸猛吹,汗液蒸发带来的一丝丝凉感终于让我有了些放松的感觉,刚才好险,如果被发现,估计就是我被抓进审讯室了。不过如果审讯我的人是帕德糜妮,我倒是很乐意,我闭上眼睛开始幻想,自己被反绑双手跪在她面前,她踏着那双皮靴,手里拿着金浸过油的拉提(木棍)向我走来......
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我猛的睁开眼,向那排显示器望去,果然,右下角的那个屏幕传来了图像,虽然因为没有光线呈现深灰色,但我心底还是一片欢喜,太好了,这下可以亲眼见识下“女魔头”的秘密了。不过,如果贾伊那家伙发现了这个监视器能用了,他的大嘴巴没准儿会把这事儿捅出去......
我向显示器后面摸去,一条电源线,一条信号线,还好我们的系统集成度不高,我把那条蓝色端口的信号线轻轻的往外拽,果然,信号丢失了。专属于我的秘密频道就这么建好了,这么想着,我重新恢复了显示器。
审讯一室的长凳上挤坐着一排人,甚至还有几个人蹲在一旁,全部都是灰头土脸,有的连上衣也没有穿,眼角和鼻子挂彩不在少数,看来下午的抓捕也并不是一帆风顺。我把聚焦放大,果然,在众人的中央,我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吉米,这个南城的恶霸,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女警司的手掌心。他坐在人群中默不吱声,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镜头,那凶恶的表情竟让我有些害怕。该死的家伙还在神气什么,今晚你就是审讯室的VIP了,我幸灾乐祸的想着。
我四下看了看其他的摄像头,并没有帕德糜妮的身影,我猜她应该也是去吃完饭了,不同于我们普通警员,她和警长、副警长都在专门的餐厅用餐,听说是她自讨腰包专门从里拉(Leela)酒店聘过来的厨师,有福同享的警局高层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听奈杜说他有幸吃过一次小餐厅剩下的饭菜,那味道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下来了,我终于看见帕德糜妮从饭堂那一侧走了过来,没有戴帽子和墨镜,头发团成一个发髻,走路时背挺的笔直,那双杏眼目视前方,依然是面无表情。我看见她直接走到了审讯一室门口,对着门口的看守说了几句话,然后向里指了指,看守转身对着里面喊了一句,似乎是吉米的名字。
我找到审讯一室内的镜头,果然,坐在最中间的吉米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着铁栏走来,他仍是面带戏谑,把手并拢递上,让看守戴上手铐,期间回头不知道和屋内的人说了句什么脏话,铁栏后所有人都哄笑起来,看守赶忙喝住,然后把他带了出来。
帕德糜妮警司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的表演,等他出来后便转身向楼梯走去,另一个看守则押着吉米跟在后面,三个人向二楼特殊的审讯室移动着。
我赶紧凑到右下角的显示器前,果然,深灰色的显示器先是投过来一道光,然后整个房间亮了起来,吉米被看守推搡进了屋,他四处环顾了一下,被单独隔离出来后,他那嚣张的气焰似乎收敛了许多。
借助灯光我也是头一次比较看清屋里的细节,除了那会儿看到的几样东西,天花板上居然还有一个硕大的钩子,钩子中穿着一条铁链,我大概猜出它的作用,但是比较出乎意料的,在审讯室的角落里居然有一扇门,门的那边是......女警司的办公室。
“有意思.....”我不禁想起萨吉德口中那个私人刑房的称谓。
帕德糜妮慢慢走了进来,她依然是面无表情,背挺的笔直,更凸显出她胸口的曲线,她在屋里慢慢的绕着圈儿,路过摄像头时那凌厉的眼神快速的扫了一眼,似乎在确认这个设备没有工作。
我心中一紧,生怕露出马脚,但她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继续向架子走了过去,用手抚摸着其中一根拉提(棍子)。
帕德糜妮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副黑色的短皮手套,自顾自地戴了起来。
“把他拉起来”没有看其他人,她拿起那根比较短的棍子在掌心掂了掂,命令道,她那独特的声音散发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
“是”看守把那根耷拉的铁链拉下来,扣在吉米双手间的手拷上。然后走到一面墙前,按动墙上的一个开关,我听见咣咣的声音传来,吉米的手被铁链慢慢拉起,他有些紧张的左顾右盼,刚才那混世的样子荡然无存。
帕德糜妮盯着那条不断收紧的链子,手里的棍子依然有节奏的点着手心,没有说话,链子在绞盘里相互紧扣的哒哒声越发清晰。
铁链还在收紧,犯人的双手已经完全举过头顶。
女警司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命令的语气“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看守摁下了停止键,对女人点了个头,然后走了出去,把门带上,整个屋内都安静了。
帕德糜妮没有说话,拎着棍子慢慢走到吉米身后,吉米紧张的侧着头,努力的向后看着。
1、没有任何废话,女人手中的棍子猛地抽出......
2、“吉米”女人拿着棍子在吉米的背上游走着,“我这个人很公平,你愿意配合,就可以少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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