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时空之中,与现实毫无关系。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小林,来北方谈木材生意。火车晃了十几个小时才到站。下了火车,风刮得我脸生疼,手脚冻得发僵。我低头钻进接站的车,只想赶紧谈完报价单,签了合同就回温暖的南方。
袁某是对接人,身材壮硕,声音洪亮。
他穿着旧夹克衫,站在仓库门口,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见我下车,他吐了口痰,热络地快步迎上来。
阳光下,他黄白色的皮肤上,汗水亮晶晶的,过分狡黠的眼神让我心跳有加快,有些紧张。
进了办公室,暖气嗡嗡响,袁某坐在老板椅上,“林秘书,你们收多少?”
我一边记报价,一边躲他的眼神。烟味混着汗味钻进鼻子,熏得我屏住气,只想快点签完走人。
签了合同,我松了口气。袁某咧嘴笑,“林秘书挺能干啊。”
他的手抬了抬,像要拍我,我赶紧往后退,笑了笑,说有事要忙。
他没再说什么,眼神却像钩子,挂在我身上。
出了仓库,风还是冷,我裹紧大衣,心跳还没慢下来。
旅店离得不远,旁边有个浴场,招牌上写着“北方特色”,听说能泡掉一身累。
南方没这种地方,我有点好奇,拿上浴巾去了。
浴场热乎乎的,水汽扑面。池子烫得皮肤发红。
我泡了几个池子,腿软得像棉花,眼皮沉沉的,舒服得想睡过去。
转了一圈,看到个单人桑拿间,门上写着“私密休息”。
屋里热气弥漫,我推门进去,门吱吱响,关上后,外面的声音全没了。
我解开浴巾,铺在中央的木凳上,热气黏在身上,汗顺着脖子往下淌。
我闭上眼,觉得整个人都松了,心跳也慢下来。我甩了甩头上的汗,想着一会再泡几个池子就去吃晚饭赶火车。
门吱吱响。我一惊,睁开眼,心跳猛地加快。
竟然是袁某,像一堵墙一样,围着浴巾站在门口。
我惊叫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抓起浴巾挡住赤裸的身子,
我失去了任何理智,大叫着让他出去。
他没答,关上门,径直走进了屋子。
“妹子,巧了啊。”他声音粗,带着笑,眼睛眯着,像在看猎物。
我嗓子喊哑了,但是似乎没有人听得见,水流声与厚重的木门,把我跟这个野兽关在了一起。
我攥紧浴巾,手心全是汗,喉咙干得说不出话。“你在这干嘛?”我问,声音抖得像蚊子。
袁某腿叉开坐到门边的凳子上,浴巾松松地系着,胸口宽厚,肚子有点凸。
汗味酒味混着烟味扑过来,压得我无法喘息。生意谈完了,放松放松呗。”
没说两句,他站起身,跨了一步,浴巾滑下去一点,露出小腹。
木板吱吱响。“妹子,跟我玩玩,保你舒服。”
说着,他慢悠悠地扯掉浴巾,扔在地上。我眼睛不自觉往他身下瞟。
他乱糟糟的阴毛黑得像团墨,整个盖住小腹。深褐色的阴茎耷拉着,一抽一抽的,粗得像我手腕。
我偷瞄着门,想要直接从他身边冲出去。但是我已经吓的,腿软得站不稳了,手指攥着浴巾,掐得掌心疼。
“我不想。”我声音小得像蚊子,他笑了一声,“我管你怎么想的!”
他的话扎进我耳朵,我脑子一白,猛地冲向门。
手还没有碰到把手,他一巴掌拍过来,啪的一声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摔回到靠边的凳子上,脸唔的一下就中了,屁股撞得生疼。
我的浴巾甩在了一遍,但是我似乎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此刻眼冒金星,根本就顾不得了。
袁某转身去反锁门,随后就朝我走来。
他的阴茎很快就从一条死蛇活了过来,深褐色的血管暴起,龟头胀得通红,好像能把我肠子顶出来。
阴茎下边,他的子孙袋像是装了两个铅球,两个鸭蛋大的卵蛋把阴囊撑的鼓鼓囊囊,随着他走来,像钟摆一样甩来甩去。
我心沉下去,像掉进冰窟,没人会来救我了。
他抓住我的胳膊,直接就把我甩到了屋子中央的木桌上。
我感觉自己肋骨肯定是摔断了,右手也疼的要命。
我挣扎着要起身,被他一把按在了桌子上。
我胃里像翻了锅,恶心得想吐,想扭开头挣扎。但是他的大手像钉子一样把我的腰钉在了齐腰的桌子上。
“别这样,”我哑着嗓子挤出几个字,只换来他的侮辱与咒骂。
小桌子的边缘硌的我的乳房像刀割一样,我垂下脑袋就看见他青筋暴起的阴茎,像剑一样朝我身下粗暴的刺来。
疼痛从我下体爆炸开来。一瞬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看见血液沿着大腿流下,失去了知觉。
不知多久,我又被胯下剧痛惊醒,之间两腿之间,随着袁某的猛冲,
硕大的两个睾丸像流星锤一样砸在我的小腹上。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双手抓住桌子,膝盖一顶桌子的另一边,一屁股就把他顶开了我的下身。
他钩子样的肉棒离开我的瞬间,我右腿一勾。
我就感受到脚后跟狠狠的撞上了他裤裆了吊着的两个大鸭蛋。
他嚎了一声,像被刀捅的猪,手松开我,踉跄后退。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我挣扎着,跟着向他扑了过去。
我扒拉开他要去捂着蛋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睾丸。
他的两个蛋塞满我手,我一捏,右边的蛋就像活鱼一样像要从指缝溜走。
我怕极了,赶紧一只手扣住他的阴囊,另一只手死命的挤压剩下的那个蛋。
“放手,贱人!”他的嗓子都变音了,一拳一拳砸在我背上,每一下都疼得我眼前发黑。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手腕开始掰我的手指,指甲刮进肉里。
我咬紧嘴唇,忍着痛,手指死死抠,我的命现在就在这手里的命根子上了。
他的拳头又砸了两下,骂声弱了,变成粗重的喘气。
我扭头看,他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脸扭得吓人,喉咙里挤出怪声。
我爬起来,骑跨在他身上,换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摸过去,从他大腿根哪里,抠出来他的领域给蛋,双手各捏一个,用力捏了起来。
他的两个蛋在我的用力挤捏下,不断变形,从我的指缝里凸出来。
带着血渍的阴茎缩回去,龟头苍白,像个小肉团,埋在乱糟糟的阴毛里。
三十秒,像过了半辈子,突然我就觉得他软了下去。
回头一看,他的眼一翻,手垂到地上,没了动静。
我喘着气,手抖得像筛子,看他胸口还在动,才稍稍放心。
我从农村长大,南方的农村妇女彪悍得很,我老早就知道了那两个蛋是男人的命根子,没了蛋就不是男人了。
但是从小到大,我除了偷看到我妈在床上一手攥着我爸的蛋,一边骂他白长了两个蛋,不是男人,从没有见过别的裸体的男人。
劁猪骟羊的时候,也不让我靠近,我就只能远远的看看猪尖叫着,被拿掉两个肉球,羊被捆着,用木槌敲两腿间的铃铛。
我看着男人,脑子乱糟糟的,怕他醒来,怕他追上来。
双手攥着两个睾丸,滑腻腻的,胀得吓人,阴囊松垮得像破布帘。
我心一横,右手指使劲捏下去,像爆了浆,软塌塌的,黏糊糊的,滑得指缝都是。
左手的也一样,捏下去。
我放开手,之前饱满的阴囊彻底泄了气,没了形状,塌成一团。
软塌塌的贴着大腿。
我再用力捏了捏子孙袋里的两大坨,彻底失去了一开始的弹性,再也没有了两个睾丸样子。
我胃里一紧,恶心又痛快。
我爬起来,腿软得像面条,手脚抖得停不下来。
捡起浴巾裹住自己,推开门,浴场里没有旁人,像另一个世界。
我跌跌撞撞回到更衣室,胡乱套上衣服,跑回旅店。
行李早就收拾好,我抓起包,连夜赶上南下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