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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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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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是一名重度SM爱好者,今年已经34岁的他从发现自己的性癖开始,到慢慢沉迷,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
  
  年轻的时候他只能通过电视、网络等渠道去观看各种相关的资源,然后意淫自卫,这让他心里的渴望不但没有随着欲望一同发泄出去,反而更加痴迷于此。
  
  陈海的运气不错,毕业后工作了两年就受不了公司的烂事辞了职,结果竟然凭借着家里支援的一点启动资金起了势,开始是去夜市练摊,有了点钱就开了个饭店,结果生意很好,接下来自然就是开分店,成立餐饮公司。
  
  十来年的时间,生意被他做的有声有色,称得上薄有资产,在市里也算有些不大的名堂。
  
  这男人有了钱,自然就不会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于是他开始在现实中尝试SM。
  
  初次尝试此道的他激动万分,觉得这才是他追求的东西,于是有了第一次就开始有第二次、第三次。
  
  但是随着次数的渐渐增多,他发现自己不感兴趣了,公式化的流程让他觉得这些S除了脸不一样其他没什么本质不同,收钱办事,完事散场,这开始让他觉得味同嚼蜡。
  
  他也尝试过去寻找友情女主,但试了几次之后他便觉得,甚至还不如收钱办事的收费S,因为你必须付出打量的时间精力来维系彼此感情,但是到最后怎么玩,玩到什么程度都是对方说了算,这常常让他感觉十分不痛快,因为自己的喜好根本就得不到满足。
  
  慢慢的,他开始重新沉迷在视频或者小说的世界中,意淫产生的快感都要强过那总是不如意的逢场作戏。
  
  然而想象终究是想象,这并不能给他带来真实的刺激。
  
  陈海的事业很顺利,但他的其他方面并不怎么好。
  
  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但因为性癖的原因,他对于正常的夫妻之事没什么兴趣,妻子受不了长期的冷淡就和他离了,所以他也没能给自己家传宗接代,后来父母倒是全国他重新再找一个,不过都被他用忙事业、没合适的等等各种理由给腿脱掉了。
  
  而他的父母也运气不太好,年纪不大却相继得了重病,救治无效后相继离他而去,这让他自此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了亲人。
  
  在背痛的心情中送走了父母后,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走出来。
  
  无父无母、无子无女,34岁的陈海突然发现人生没有了追求。
  
  事业吗?就算赚再多的前又能如何,自己并不在乎那种成就感,而且就算自己步步登高,又能给谁看。
  
  这时,陈海想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那曾经被释放但又压抑下去的欲望,他渐渐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玩一次真正的SM!
  
  他把自己所有渴望的东西,所有想尝试又因为各种原因耽误下来的想法都一样一样的记录下来,他要在自己还算相对年轻的时候去实施。
  
  花了很长的时间,他把计划都依次整理好,但接下来他发现一个问题,不知道找谁来实施。
  
  SM这种游戏中有施虐方,也有受虐方,现在受虐的人有了,施虐的人呢?
  
  去找收费的女S吗?他觉得非常不靠谱。
  
  自己的计划很极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这么交给那些捞女,这怎么能让人放心?
  
  而且自己虽然算是身价还可以,但是现在那些小姑娘一个个胃口大的惊人,怎么保证她们拿了钱不把自己吃干抹净?然后一脚踹了?
  
  人选的问题彻底困扰住了陈海,这让他觉得自己人生最后的追求也没了实现的可能,于是只能把心思重新放回了工作中。
  
  就在陈海即将放弃这个计划的时候,有一个人的出现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叫杨春蕾的女人,自己公司下面一家饭店的出纳。
  
  当时陈海去那家饭店巡查,出门的时候就见到午休回来的杨春蕾在门口摔了,摔的挺惨,两条腿都破了皮。
  
  待杨春蕾回了店里之后,听经理讲了两句这个自己手下的出纳,挺可怜一个女人,无父无母,自己带个孩子生活,这让当时的陈海心里一动,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后来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他慢慢搞清楚了杨春蕾的情况。
  
  杨春蕾今年36岁,比陈海大两岁,长得中人之姿,不算特别漂亮但也不丑,属于那种打扮一下风韵犹存的女人。
  
  这是一个从外地嫁过来的女人,家里爹妈都不在了,年轻的时候老公犯事跑了,没给她留下任何家当。
  
  她有一个14岁的女儿,正在上初中,这些年一直都是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收纳的收入陈海很清楚,三千多块,她们母女在这城市里没有房子,孩子又要上学,各种花销下来,属于那种饿不死但绝不宽裕的类型,可以说日子过的很苦。
  
  这让陈海敏感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有软肋的女人,而且没有任何复杂的社会关系。
  
  于是他开始利用身份一点一点的尝试接触,而在这个接触的过程中,当他把计划的执行人想象成杨春蕾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无比兴奋。
  
  经过长期的努力,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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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和杨春蕾渐渐熟悉了,不过这仅限于工作关系。
  
  不再是陌生人后,他开始通过一些小套路来试探对方,很快陈海得到一个结论,这是一个略微有些孤僻但信守承诺的女人,这也许和她困顿的人生有关。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陈海正式决定和对方摊牌,如果对方接受,那么自己人生最后的追求就能够得以实现。
  
  他对此很有信心。
  
  在一个深冬的傍晚,陈海约到了杨春蕾,并和她摊牌了。
  
  他诚恳而细致的讲述了自己的情况、希望对方做的事情和她能够获得的报酬。
  
  当听到陈海描述自己的性癖时,杨春蕾很惊讶。当听到一部分的计划时,杨春蕾非常震惊。而当陈海说完对方可以获得的报酬时,杨春蕾沉默了。
  
  陈海知道,为了自己的女儿,杨春蕾几乎没办法拒绝这份怪异到堪称变态的工作,因为那可是接近七千万,是陈海的全部身家,而这将直接改变杨春蕾和她女儿的命运。
  
  在表示可以给杨春蕾一周的时间来考虑之后,陈海就礼貌的离开了。
  
  事实证明陈海的判断没有出错,仅仅过了两天他就收到了杨春蕾的答复,她愿意接受这份怪异的工作。
  
  于是陈海给她转了一笔钱,不多,二十万,告知她可以不用去工作了,因为他会陆续变卖自己的资产。同时他还给了杨春蕾一个硬盘,这里面有很多与SM相关的介绍资料,各种视频,还有陈海自己的详细性癖。此时工作已经开始了,杨春蕾需要在陈海做好准备之前学习相关的知识。
  
  准备的工作很复杂,需要很长的时间。他要整合自己的资产、寻找合适的买家、争取合理的价格,同时他还要准备自己的秘密基地。
  
  陈海所在的城市是一座北方的环山城市,冬季不宜动土,但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经过多方寻找,他在东郊的山区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地方,那是一座半山别墅,方圆五公里没有任何人烟,只有一条小路能抵达山下的省道。
  
  这别墅已经多年无人居住,当得知这烂在手里的房子能够变现的时候,原来的房主十分开心,于是在获得这房子的所有权后秘密基地的改造工程就开始了。
  
  陈海非常的忙碌,公司别墅两头跑,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在逐步断绝自己的社会关系,表示自己累了,想要出国享受退休人生。
  
  终于,三个多月之后,即将春暖花开之时,陈海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
  
  所有的资产全部变现,别墅的改造竣工,大型道具入场,仅仅只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
  
  陈海联系到了杨春蕾,把自己的全部的最终计划发给了对方,让她在最后再考虑一下,如果真的没问题那么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杨春蕾没有让他失望,表示自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于是陈海和杨春蕾汇合,开始给她的女儿杨月婷办理转校。
  
  东郊距离杨月婷原本的学校实在有些远,这不利于杨春蕾照顾她的女儿,而恰巧,东郊这边有一所私立中学,教学质量非常不错,而且距离秘密基地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这让问题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两天后,周六的上午,陈海在一家茶室的保健内见到了杨春蕾和杨月婷母女,简单招呼之后双方落座,杨春蕾对着杨月婷十分严肃郑重的开口嘱咐:
  
  “婷婷,今天我说的话希望你能牢牢记住,以后对面这个人会是我们家的奴隶,我不需要你介入这件事情,不需要去理解为什么,更不要产生好奇,我只要你做到一件事,那就是保密。以后家里发生的与这个人相关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对别人透露,你要当做没有看到,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母亲严肃的语气与郑重的叮嘱让杨月婷明白,这件事很重要,她认真的点头:“我明白妈妈,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杨春蕾点头,然后看向陈海。
  
  三人起身离开茶室,来到了附近的银行,因为有过预约,所以他们很快被倾入了VIP室。
  
  经过一番操作与确认后,六千多万全部转入了杨春蕾的名下,而这疯狂的举动已经让陈海没有了退路,只能选择去相信杨春蕾的人品,相信她能够信守承诺。
  
  出门开车,来到杨春蕾的住处,取出早已经打包好的行李,三人出发前往半山别墅。
  
  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车子开出市区来到东郊,然后在省道一个不起眼的岔路口拐了进去直接上山,几分钟后,不远处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堵接近两米的雪白院墙。
  
  来到近前,陈海按动遥控钥匙,电动大门缓缓展开,陈海开着车径直驶入。
  
  巨大的院子里一栋二层别墅在正前方伫立,别墅的外观并不新潮甚至略带一点陈旧,但二楼整排的巨大落地窗却十分醒目。
  
  把车停在别墅近前,陈海下车打开后备箱,提着一部分行李先行进入。
  
  别墅的一楼大厅显得十分空旷,做了几乎打通的开放式处理,陈海开始带着母女二人参观。
  
  小姑娘杨月婷的表情带着几分新奇,好奇的四处打量着,但却带着几分拘谨,而她母亲杨春蕾则是跟着陈海,仔细听着他讲述各个地方的功能细节。
  
  参观了一楼之后三人来到二楼,这边的格局被做成了六个房间,一间主卧,两间次卧,一间书房,一间健身房,一间放映室,每一间的空间都很大,尤其是主卧,巨大的落地窗连成一片事业极佳,站在窗边眺望隐隐能看到山脚下已经染上了一点春色。
  
  而在主卧和次卧各有一张巨大的帷幔大床以及一些女性化的装饰,这是陈海特意准备的,算是一点小小心意。
  
  “妈妈,这里好漂亮呀。”杨月婷有些感慨的说道。
  
  “是呀,真美。”陈海也有些感慨,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欣赏这美景了。
  
  他转身对着杨春蕾开口:“能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我去楼下等着,你们安顿好后可以来找我。”
  
  见到杨春蕾点了点头,陈海退出了房间。
  
  杨月婷谨记着自己母亲的话,只是带着雀跃的心情整理着以后属于她的房间,杨春蕾看到这一幕之后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这样让她下定决心要把这份怪异的工作做好,这样才能对得起对方的信任,毕竟那可是六千多万,她曾经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财富。
  
  此时回忆起银行里发生的那一幕,她仍然觉得自己有些颤抖,因为那巨额的财富此时已经属于她了。
  
  等在客厅的陈海见到杨春蕾走下楼来,连忙赢了上去。
  
  杨春蕾看向陈海:“准备好了?”
  
  陈海点头回应:“准备好了。”然后他率先走向楼梯旁的一扇门。
  
  门是普通的居家木门,打开后是一段向下的楼梯,走廊里有日光灯常亮。
  
  两人先后顺着楼梯而下,来到底部后左手边又出现了一扇门,只不过这是一扇铁门。
  
  陈海拧开把手后拔下上面的钥匙递给杨春蕾:“两把钥匙,可以留一把备用。”
  
  对方只是接过没有说话。
  
  穿过铁门后又是一小段楼梯,但此时已经进入了地下室的范围。
  
  在杨春蕾的视角中,她进入了一间巨大的地下室,几盏橘黄色的吊灯让这个空间部分明亮部分黑暗,地下室的墙面和地面都没有装修,是最原始的水泥面,而在这个空间的各处摆放着一件件奇怪的器具,其中有一些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寒而栗。
  
  陈海开始大致的介绍这些器具的功能,因为详细介绍也没有用,她不可能一次性全都记住,而在那份详细的计划中,这些东西都是有说明的。
  
  他带着杨春蕾来到一个铁柜子前,着重给她介绍了这里面的东西,这里摆放的几乎都是药品,为了搞到这些东西陈海花了大价钱。每一分药品上面都有相应的标签,介绍着它的名字和功能,在仔细的讲解了一遍之后,陈海拿出其中一个小瓶子对着杨春蕾说道:“这个就是一会要用的。”
  
  杨春蕾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把那瓶粉末状的药放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
  
  再次仔细回忆一番之后,确定了已经没有什么遗漏,陈海对着杨春蕾说道:“我能做的已经全部完成了,可以开始了。”
  
  见到杨春蕾点头,陈海开始来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他把衣服一件一件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很快就脱了个精光。
  
  随着陈海来到特定的位置站好,杨春蕾知道自己的工作要开始了。
  
  走向一旁墙边的控制台,在众多按钮中找到写着1号吊机的按钮,按动向下的那个键,陈海头顶上方的一个铁钩子开始缓缓下降,在感觉高度差不多之后杨春蕾松开手,一边思索着计划中的步骤,一边走到一个铁质货架旁走上面拿了一副金属手铐。
  
  重新回到陈海面前,此时陈海已经伸出了双手并拢在身前,杨春蕾用手铐把对方的双手铐好,然后上抬挂在了铁钩子上。
  
  再次回到控制台旁,她按动向上的按钮,铁钩子缓缓上升,拉着陈海的手臂慢慢上举。
  
  杨春蕾仔细的盯着陈海的双脚,直到看见他踮起脚尖,这才松开了按钮。
  
  陈海就这样踮着脚被直直的吊在了那里。
  
  杨春蕾来到水槽边从一旁找到了一个水杯,打开水龙头接了半杯水,随后她端着水杯来到了药柜的旁边,拿出了刚才的那瓶粉末状药物。
  
  米黄色的粉末被倒进杯中,她从一旁拿出一根一次性搅拌棒开始慢慢搅动,一分钟后,粉末均匀的融入水中,她双手捧着水杯回到陈海的面前。
  
  站在那里定定的看了陈海一会,她发现对方此时正在微微的颤抖,而下体却是高高的挺立着,并且不时的抖动一下。
  
  深吸了一口气,杨春蕾把手中的水杯捧到了对方的嘴边,轻声开口道:“喝吧。”
  
  她此时捧着杯子的手同样有些颤抖,因为她明白对方喝下这杯水的后果,这里面是一份哑药,一旦喝下后将会损害人的声带和喉咙,导致对方再也不能说话发声,而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人的杨春蕾自然对此感到害怕,难以控制情绪。
  
  被吊着的陈海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然后张开嘴,哑药缓缓倒进他的嘴里,他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很快,杯子里变得干干净净,一杯药液已经被陈海全部喝下。
  
  杨春蕾再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来到水槽旁清洗杯子放好,一步步向着远处的楼梯走去。
  
  随着砰的一声铁门被关闭,杨春蕾离开了地下室。
  
  半个小时后,被吊在地下室中的陈海觉得自己的小腿和脚掌开始酸痛,手腕更是被手铐勒得发疼,他开始小范围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挣扎,不过并没有什么改善。
  
  一个小时后,陈海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发热,渐渐产生了一种灼烧感,这让他十分难受,想要用手去抓,但吊着的他并不能完成这个动作。
  
  两个小时后,陈海的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他被吊在那里疯狂挣扎,灼烧感转变成了剧烈的疼痛包裹着他的整个颈部,这让他疼的满头大汗,手腕也因为挣扎磨破了一圈的皮肤,但是没有人来拯救他,此时的杨春蕾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
  
  三个小时后,陈海已经不再挣扎了,他只是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吊在那里虚弱的喘息着,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是依靠着手铐在支撑,经历过刚才的极端痛苦之后,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做了这样一个计划真的对吗?会不会太疯狂了?
  
  四个多小时以后,杨春蕾回到了地下室,看到陈海的那一刻让她觉得心中十分震撼,这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对方竟然被折磨成了这样。
  
  她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陈海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向杨春蕾,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计划中有什么。
  
  其中有一条就是,不管自己如何反悔、如何抗拒,对方都要保证计划实施下去,这是他担心自己承受不住痛苦才确定的规则,并且特意和杨春蕾强调过。
  
  “说句话。”杨春蕾对着面前吊着的男人开口说道。
  
  陈海张开了自己的嘴,想要“啊”一声,但发出的却是“哈”的一声轻微气声,他又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全都是各种“哈”“哈”的气音。
  
  见到陈海这个样子,杨春蕾感到十分复杂,但自己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吃药后一天的时间不能吃饭,我先放你下来。”
  
  说完后杨春蕾就走向控制台按动按钮,陈海随着吊机挂钩的下落缓缓瘫倒在了地上。
  
  见到对方已经完全落地,杨春蕾走到置物架那里取了一条脚镣过来,然后来到陈海的身边蹲下,把脚镣在他的两只脚腕上戴好。
  
  “爬过来吧。”杨春蕾对着陈海说完后率先走向角落,那里有一个正方形的大铁笼子。
  
  打开笼子门,等到陈海爬到附近之后她打开了对方的手铐,然后让陈海进去。
  
  陈海低着头钻进了这个大铁笼,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锁好。
  
  陈海翻转自己的身体在里面蜷缩着坐下,这时杨春蕾打开了笼子上方的窗口:“把头伸出来。”
  
  陈海按照对方的要求把头从窗口探出笼子,随后杨春蕾合拢窗口,窗口中间的圆洞卡住了陈海的脖子,随着窗口被锁住,陈海便不能再移动自己的头部了。
  
  确定笼子完全锁好之后,杨春蕾绕道一边蹲下对着陈海说道:“手向身后背。”
  
  见到陈海把伸向自己的身后,杨春蕾拿着手铐从笼子的间隙中伸进去,把他的手在背后铐好,自此,固定的工作完成,陈海被彻底囚禁在了这个笼子中。
  
  “明天我会去市区,采购一些你喜欢类型的衣物。”杨春蕾说完这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这更像是交代,她没有指望对方回答,因为那人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陈海蜷缩着坐在笼子里,整个地下室寂静无声,他感觉喉咙已经没那么痛了,但现在屁股却被咯的有些难受。
  
  这是他专门订制的笼子之一,笼子的下方是网格状的支撑板,再向下则是一个蹲坑便器,把笼子放在蹲坑上面是为了方便他排泄,因为在计划中他会在这个笼子里戴很多天。
  
  虽然屁股不太舒服,手被铐在深后只能坐着,但是相比于刚才吊着的时候已经舒服很多了,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习惯,习惯痛苦,习惯孤独。
  
  夜里,杨春蕾躺在陌生但舒适的大床上,却感受不到丝毫睡意。
  
  “妈妈,我们能在这个房子里住多久?”
  
  “想住多久都可以。”
  
  “这么说我们是有钱了吗?”
  
  “嗯,有钱了。”
  
  “耶!太好啦,那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买一双新鞋子呀,之前的鞋子已经很旧了。”
  
  “当然可以,明天妈妈就带你去买。”
  
  女儿的话回荡在脑海中,这些年她们瘦了太多的苦,当初陈海转给她20万,杨春蕾并没有大肆花费,而是仅仅维持着日常的开支。
  
  如今,六千多万躺在她的银行卡里,哪怕是花利息这辈子都花不完,这让他对于陈海感到由衷的感激,因为这是改变她们母女命运的恩人,而她要做的,就是完成对方的计划,用最郑重的态度去做这份工作,这是她唯一能报答对方的方式。
  
  陈海坐着被锁在笼子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越来越难受,但是固定着的脖子和铐在背后的手让他没办法动弹,只能不时本能的挣扎一下。
  
  地下室里有表,他此时的位置能够看到大半个侧面,现在的时间是夜里一点,杨春蕾应该睡了吧,看来自己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熬。
  
  身体的酸痛感让陈海醒来,他动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被锁在笼子里。
  
  抬头看了一眼表,下午两点,自己是什么时间睡过去的?记得早晨六点的时候自己还看过表,他在笼子里苦苦煎熬了一夜没睡。
  
  晚上七点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楼梯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陈海立刻看了过去。
  
  杨春蕾做了头发,原本的直发变成了大波浪卷发披散着,而且还做了栗色的挑染,她脸上化了妆,睫毛被刷长,双唇涂了大红色的唇彩,这让杨春蕾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与昨天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驼色的风衣,里面是黑色的内搭,下半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加过膝尖头高跟靴,靴子的跟很细,整套衣着大大提升了她的整体气质。
  
  陈海仔细看着,心中暗想是自己喜欢的风格。
  
  杨春蕾把手中提着的一个保温桶放在了一边,然后走过来站在笼子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面前男人的状态。
  
  神色有些憔悴,到眼神稳定,呼吸正常,整体没什么问题。
  
  她转身像一边走去,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花了一点时间从置物架上找到了一个酒精喷火器,一个支架和一只指定图案的烙铁,杨春蕾拿着它们来到陈海的笼子附近,把支架放在地上,烙铁放在支架上面,然后打开酒精喷火器的开关调节强度,再把火焰的焰锋对准烙铁在地上放好,做完这一切之后杨春蕾起身走到一旁的一把单人沙发椅上坐下等待。
  
  陈海感到有些紧张,因为他知道今天的流程,给自己烙印。
  
  计划是他自己制定的,而现在的氛围更是让他感到压抑,女人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而男人则是不能说话,整个地下室只有喷火器发出的哧哧火焰声,那蓝色的焰锋不断灼烧着烙铁,让它持续升温。
  
  十分钟后,烙铁已经变得赤红,杨春蕾起身走到笼子前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我要开始了。”
  
  说完她顿了顿,然后用戴着隔热手套的手抓住了木质手柄,提起烙铁拿到了陈海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赤红色散发着高温的烙铁,陈海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身体的本能恐惧让他想要闪躲,但是却无处可逃。
  
  没有再犹豫,心理建设在刚才就已经做好了,杨春蕾伸出左手抓住陈海的头发用力向下按,把他的脑袋卡死在笼子上不能动,右手拿着的烙铁靠近额头,对准之后慢慢按了上去。
  
  滋啦一声,一阵白烟冒出,紧接着是熟肉的气味飘起,杨春蕾感觉到手下按着的脑袋在拼命发力想躲闪,她只能死死的按住,铁笼子被陈海的挣扎弄的哐哐作响,他张大嘴巴拼命嘶吼,却只是发出一阵哈的气声,这声音甚至没有在办公室内聊天的声音大。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杨春蕾感到极度不适,她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这是工作。
  
  大概三四秒之后,她把烙铁从陈海的额头上拿开,上面留下了一些浅浅的肉坑,边缘的皮肉有些反卷,它们整体组合成了一个“奴”字留在了陈海的额头上。
  
  杨春蕾重新把烙铁在架子上放好,火焰再次开始炙烤,她转身走向椅子坐好继续等待。
  没错,要留下烙印的位置不止额头一处,她今天还要在陈海的左右脸上再各留下一个相同的烙印,对方今日的痛苦还远没有结束。
  
  陈海坐在笼子里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全身已经大汗淋漓,现在的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杨春蕾无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女人,她严格的执行者自己的计划,但这也是让他深感恐惧的地方。
  
  陈海现在已经后悔了,现实和想象完全不同,在想象中那让自己无比兴奋的点,如今给他带来的却只有痛苦,而今天的烙印还并不是以制造痛苦为目的,他不敢想象,当以后杨春蕾忠实的执行自己的计划时,自己会怎么样。
  
  烙印完成后,杨春蕾从置物架上找到了一个戴着漏斗的塞口器,这东西一般都是作为调教时强制圣水的工具来使用的。
  
  他捏开陈海的嘴,然后把插在嘴里的那一端塞进去,把绑带在他脑后扣好。
  
  随后她打开带来的保温桶,里面是温热的白粥,她把白粥对准漏斗全部倒了进去。
  
  至此,今天的工作就全部完成了,这让杨春蕾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地下室。
  
  温热的白粥一点一点从漏斗流进了陈海的嘴里,他被动的吞咽着,胃里传来暖洋洋的感觉,这让饿了一天一夜的他得到了及时的补充。
  
  饥饿被食物慰藉本应让人高兴,但陈海却高兴不起来。

  两侧脸颊和额头仍然传来阵阵痛感,这提醒着他很难再回归社会了,毕竟任谁看到有人脸上顶着三个奴字都会奇怪,而他也再也没有办法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次日清晨,杨春蕾把车停在距离校门口尚有一些距离的地方,她很多年没有开过车了,手很生。

  本想伸手摸摸女儿的头,但想到她这个年纪已平时已经不喜欢这种动作了,便只是开口道:“去吧,和新同学好好相处。”

  “知道啦妈妈。”女儿似乎心情不错,开门下车,踩着新鞋子有些雀跃的离去。

  这鞋子是昨天买的,一千六百多,一个之前不敢想的价格。

  同时她们还买了很多其它东西,有她穿的工作服,还要一些女儿必须的用品。

  看到女儿能够这么开心,她突然觉得这世界一下子美好了起来。

  该回去准备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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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设定呀,求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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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半山别墅之后,杨春蕾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地下室。

  她先是来到二楼,扎起头发,在衣帽间换上了一身运动装,汗带、抹胸、瑜伽裤、白袜、运动鞋。

  换好衣服后杨春蕾来到二楼尽头的健身房,打开跑步机慢跑了起来。

  对于一个老实善良的女人来说,伤害人是很困难的事情。

  这几天她都觉得自己压力很大,她需要一些运动来释放压力。

  接近半个小时候,她降低跑步机的速度改为慢跑,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终究是年纪大了,以前又很少运动,哪怕是速度不快的慢跑也让她几乎耗尽了体力,不过好处是她心中的压力释放了很多。

  待到呼吸平缓之后,她先是来到一楼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慢慢把水喝光,她这才提着保温桶前往地下室。

  又是一个晚上过去,因为挣扎而耗尽力气的陈海,不知什么时候坐着昏睡了过去。

  地下室铁门响动的声音让他惊醒,猛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走过来的杨春蕾,陈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运动装让对方的身材一览无余,偏瘦的杨春蕾虽然已经36岁,但小腹依然光滑平坦,她胸部不是很大,在抹胸的衬托下看不出有什么下垂,而瑜伽裤更是让她本就不错的腿型完全得到展现,最重要的是气质上的变化。

  明明之前只是看着平平无奇的女人,短短两天时间突然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

  放好保温桶,杨春蕾走到笼子前开始检查陈海的状态,呼吸平稳,眼神还算清明,不过这种时候了竟然还盯着自己胸前抹胸上的汗渍。

  看着陈海额头和脸上那三个奴字,她心中情绪又略微有了一些起伏。

  这是昨天她亲手烙上去的。

  闻到附近有一股尿骚味,应该是对方排尿的味道,她伸手按动旁边水箱上的冲水按钮,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打开保温桶,把里面温热的白粥全都倒进陈海嘴里插着的漏斗,她转身走向另一边去做准备工作。

  从药柜里找到对应的药品,拿出后和一次性注射器、手套一起放进金属托盘中,然后把托盘放在了笼子上,她又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

  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工具之后,杨春蕾返回笼子前,此时漏斗里面的白粥已经在重力的作用下全都被陈海吃了下去。

  从脑后解开绑带,她把漏斗从陈海的嘴里取了出来,然后左手捏住对方的嘴,右手拿着一个不锈钢扩口器放了进去。

  随着她的拧动,陈海的嘴被扩口器不断撑大,她能够切实的感受到对方的恐惧和颤抖,不过杨春蕾谨记着对方的叮嘱。

  不论他有多么的恐惧、害怕或者痛苦,不论他如何求饶,都不能停止计划。

  陈海开始从嘴里发出“哈”“哈”的气声,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杨春蕾根本听不懂,而对方随着呼吸从嘴里传来一阵淡淡的口臭,这让她皱了皱眉。

  停下手上的工作,她先是去药柜那边找到一只口罩,给自己佩戴好之后才重新返回。

  陈海看到杨春蕾戴好了医用手套,然后从他面前笼子上的托盘里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她拧开密封盖,然后用一次性注射器开始抽取,这让陈海在恐惧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心安,这个女人没有辜负自己的信任,对方没有忘记任何流程。

  杨春蕾抽取了5毫升的药液,然后排出气泡准备注射。

  她来到侧面蹲下身姿,从笼子的间隙把手伸进去,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一只手拿着注射器对准臂弯处的静脉扎了进去,她没有什么护理经验,不过大概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复杂的操作。

  这种透明药液名叫GCRT09,是一种稳定剂性质的药液,从注射进入体内开始,它能够在一个小时内有效的保护心脏,让人不会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产生猝死的危险。

  完成注射后杨春蕾把一次性注射器放回托盘,然后从一旁拿起一把钳子,深吸一口气,向着对方的嘴探了过去。

  陈海惊恐的等大了双眼,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把钳子,那就是一把工人干活用的普通钳子,黄色的胶质把手,厚重的纯钢钳口。

  对方等一下会用这把钳子把自己的牙拔下来,纵然深刻了解计划中的每一步,但是当这一幕来临,他仍然感到紧张害怕,因为不使用任何麻醉措施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

  冰冷的钳子探入,从下向上的夹住了陈海上牙床上的第一颗门牙,杨春蕾握紧把手用力向下拉,然而没拔动,于是她改为两只手一起握住钳子。

  再次猛然发力,门牙仍然没动,这让她皱起了眉,女人的力气终究还是小了一些,而且自己刚才不应该去运动了,那耗费了她很多体力。

  杨春蕾感觉到陈海的呼吸开始急促,从喉咙里喷出的热气拂过她的小臂,让上面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于是她一咬牙,双手握着钳子不再向下拉,而是改为掰动。

  陈海喉咙里的气声突然急促,嘶哑的哈、哈声不断响起,脸上表情极端痛苦,笼子再一次被挣扎弄得哐哐作响,这让杨春蕾产生了一丝幻痛,感觉自己的牙都有些疼。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握着钳子用力晃动着,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松动,这让她眼睛一亮,握着钳子开始一边拉扯一边左右旋转,终于她猛的发力向下一拉,这颗门牙被直接拽了下来,一股鲜血嗤地窜了出来。

  呼出一口气,把钳子上的牙齿放进托盘里,此时她额头已经见汉,而陈海更惨,满头大汗不说,眼泪已经淌了满脸,可纵然如此痛苦他仍然没有发出一声叫喊,不清楚情况的人肯定会称他一声硬汉。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面就容易了,杨春蕾先是主攻上面的门牙,然后是旁边的犬齿,到了前磨牙后她发现特别的结实,于是她选择放弃改为拔下面的门牙。

  一个小时的药效时间到了,她一共拔下来九颗牙齿,看来按照这个进度,三天的时间应该差不多能够全部完成。

  看了一眼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陈海,此时他被撑大的口腔里满嘴鲜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只是在那里不停的发抖,杨春蕾叹了一口气。

  摘下手套扔进笼子上的托盘里,她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楼上的杨春蕾先去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后她去厨房给自己简单弄了个午餐,打算饭后午休一会,缓解下精神和体力,然后下午出门。

  下午两点,杨春蕾来到了预约好的美甲店,因为比较赶时间,她找了两个美甲师同时棒自己做,一个手指甲,一个脚趾甲。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美甲师小姑娘用锉刀在她的指甲上自己磋磨着,感受着那种细微的触感,从没有来店里做过美甲的杨春蕾不由得感慨,有钱真好。

  毕竟她曾经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而奔波的单身母亲。

  两个小时后,大红色的甲片已经烤好,杨春蕾结账后直奔附近的商超采购食材。

  之前的条件不好,很多东西都不敢去尝试,不是完全买不起,而是没有必要为了尝个鲜而让生活的其他方面更拮据。

  如今终于好了,终于不用让女儿再去羡慕别人家的孩子了。

  杨春蕾采购之后就去接女儿放学,开车到家后又立刻准备晚饭,吃过晚饭打理好卫生已经七点半了,这时她的忙碌才算告一段落。

  洗了一盘睡过给做功课的女儿送过去,她拿着一个小袋子和保温壶前往地下室。

  当来到地下室看到笼子里的陈海时,她被吓了一跳。

  此时陈海正闭着眼睛,整个嘴部附近全都肿了起来,那浮肿的程度非常夸张,就像隆胸时注入硅胶直接从A变成了C。

  杨春蕾连忙靠近把手按在了她的脖子上,仔细感受了一下脉搏,还好,心跳正常。

  她用手拍了陈海的头顶,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这次陈海有反应了,睁开眼睛看了过来,当和杨春蕾对视的那一刻,陈海突然开始浑身颤抖,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看到对方这个样子,杨春蕾突然感觉心里一阵愧疚。

  她连忙转过身,去一边拿过漏斗,小心避开陈海口腔的伤口插了进去。

  饭还是要吃的。

  当杨春蕾把第九颗牙齿拔出来扔进托盘里的时候,陈海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牙床一次次被搅动撕裂,牙龈神经一次次被连根拔起,那种痛简直不可想象。

  陈海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跳动,后脑头皮下的大筋仿佛要炸裂开来,仅仅是承受这种疼痛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这让他恨不得立刻去死,他无数次疯狂的嚎叫,然而只是从喉咙里喷出阵阵沙哑的气流。

  还好,一切终于结束了。

  当疼痛消失,还没等杨春蕾走出地下室,他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陈海突然感觉自己的头顶被拍动,他睁开眼睛,然后就看见杨春蕾正在望着自己。

  那一刻他快吓哭了,他以为杨春蕾又来拔自己的牙了。

  还好,对方并没有,她只是把漏斗插进来给自己喂饭。

  等到温热的粥流进胃里,陈海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比饥饿,眼神扫动之间他又看到自己的嘴肿起来好高,这让他不用费力转动眼球就能看到自己的嘴唇和人中。

  等到漏斗里面的粥全部消失,杨春蕾就把它拿了出来,随后从置物架那边找到一个细铁丝做成的小架子。

  小架子被她放到了陈海面前的笼子上,距离他的脸很近,然后她打开带下来的小袋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双白色棉袜,正是她今天穿过的。

  把袜子在小架子上搭好,袜尖的部位对着陈海,她再次调整了一下架子的位置,让袜子能和对方靠的更近,随后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

  一整天,杨春蕾都没有对陈海说过一句话,沉默似乎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主基调。

  陈海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眼前的袜子吸引了,白色的袜子近在眼前,鼻端隐隐传来一阵淡淡的汗酸味,杨春蕾的脚不臭,只有单纯汗的味道和棉袜本身材质的气息。

  在这种凄惨的境遇下,陈海竟然勃起了,双方身份与处境强烈的反差如他所期望的形成,而在此时气味的诱导下,他的欲火终于被点燃。

  深深闻了几下这让他有些痴迷的味道,陈海伸出舌头准备去舔舐,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太短了,于是几经努力都碰不到袜子的他只能放弃,去继续享受那味道,而这味道在今后他将越来越熟悉。

  周二的早晨,杨春蕾从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在这初春的季节,落地窗外的天空湛蓝一片。

  窗外不再是林立迫人的楼宇,而是空旷的山色,这让她心情大好。

  她喜欢这种被阳光唤醒的感觉。

  叫醒女儿起床洗漱,杨春蕾在一楼的厨房里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听着舒缓的音乐,此时她再没有了曾经的急迫感。

  此时天气还有些冷,在衣帽间找到今天要穿的大衣长裙和打底裤之后,她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浅灰色的RV方头平底鞋。

  这鞋是陈海指定之一,接下来的时间她会重点照顾这双鞋子。

  校门口送孩子的家长依然很多,马路上堵得不行,不过她今天把车子开得更靠近了一点点。

  目送着女儿走进校门,她怔怔的出了出神,现在的生活还是让她感觉不真实。

  缓了缓心神,她启动车子向回赶,该回去完成今天的工作了。

  地下室的笼子里,陈海正在紧张的等待着,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怕,直到开始轻微发抖。

  身下传来阵阵恶臭,笼子下方的蹲坑里怼着他的粪便,在这个笼子里坐了超过两天的他感觉屁股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骨头传来阵阵麻木和疼痛,整个身体也是酸疼无比。

  终于,硬底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出现了,他看到杨春蕾穿着驼色大衣走了进来,下身的长裙让她看起来似乎带着点仙气,但他却感觉自己因为害怕心脏跳动的更快了。

  提着保温桶的杨春蕾进来后想要先察看下陈海的状况,但刚刚靠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片刻后明白过来的她连忙走到药柜旁拿起口罩戴上,然后走过来按动水箱的冲水按钮,随后她就立刻反身离开了地下室。

  这也让笼子里怕得发抖的陈海,心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杨春蕾再次回到了地下室。

  她拿着一瓶空气清新剂在陈海的四周仔细喷了喷,随后就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放在沙发椅上,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首先是让陈海进食。

  她拿走支架和上面的袜子,把漏斗插进嘴里,然后熟练的倒入白粥。

  在做完这些后她来到药柜旁找到一支新的注射器和一副医用手套。

  把注射器放到托盘上,此时那里面还有着昨天从陈海嘴里拔下来的九颗牙齿,斑驳的血迹已经干涸,一旁的钳子更是大部分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杨春蕾开始拿起手套准备戴上,新做的大红色指甲把她的手映衬得很漂亮,不过很快就被遮挡在了手套里面。

  此时漏斗里面的粥已经少了一半,杨春蕾拿起注射器开始抽取药液。

  等到在陈海的臂弯处注射好保护心脏的药液之后,漏斗里面的粥已经光了,她直接无缝衔接拿掉漏斗开始拔牙。

  钳子夹住下面的牙齿,陈海再次开始颤抖,但巨大的地下室里只能听到铁笼被他挣扎带动的声音哐哐作响。

  然而今天的进展似乎不太顺利,当托盘里再次多了三颗牙齿之后,陈海的门牙和犬齿已经光了,接下来的前磨牙十分坚固。

  在用力掰动摇晃了几分钟后,杨春蕾决定放弃这个办法。

  她找了很久才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一个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榔头回到笼子边。

  早就痛哭流涕的陈海见到这一幕,坐在那里张大嘴疯狂摇头,但他并没有什么躲闪的余地。

  杨春蕾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按着陈海的头,这一次她用左手握住钳子,在夹住一颗前磨牙之后她用右手那起来榔头开始瞄准。

  陈海不敢动了,他怕万一自己一躲,对方会直接把他的下巴敲掉。

  在预演了两次确定了位置之后,杨春蕾举着榔头用力向下挥去。

  “铛!”的一声脆响,听在陈海的耳中却如同雷鸣,他只感觉自己的整个头骨都哐当一声,瞬间的剧痛直接让他意识模糊,但紧接着又是“铛!”的一声,陈海直接晕了过去。

  当第一锤敲下的时候,杨春蕾就感觉自己手中握着的钳子有些松动,这说明牙齿晃动了,没有犹豫,她又是一锤再次砸下,这一次,钳子带着一整颗牙齿直接被砸飞了出去。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赶紧伸手去摸陈海的脉搏,还好,虽然很快,但没什么问题。

  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她再次用钳子夹住了另一颗牙齿,然后瞄准,挥锤!

  于是陈海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当今天的工作结束的时候,杨春蕾感觉自己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她离开地下室迅速回到楼上放水,然后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这种对他人极端残忍的虐待方式,让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不过还好,最多还有明天一天就可以完成了,就不会这么危险了。

  陈海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他感觉在梦中有一群大象,它们不断踩踏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感觉又晕又痛,甚至有的大象还把自己的头当成足球一样拨弄,突然他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剧痛,随后睁开了双眼。

  视线中,杨春蕾正蹲在一旁,她戴着红色指甲的手从间隙伸进了笼子中,此时正握着钳子夹着自己的乳头拉扯。

  “我不能在你睡着的时候给你喂饭,不然会呛到。”

  说完这句话,杨春蕾松开了陈海的乳头站起,然后给他往漏斗里倒粥。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吗?

  有些迷糊的陈海眼睛看向墙上的表,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看来他昏睡了一整个白天。

  确定了所有的粥都进入了陈海的胃里,杨春蕾就离开了,地下室中再次剩下陈海自己。

  虽然刚刚吃了东西,但陈海仍然感觉饥饿,早晚各一顿粥实在是有些少,不过这些都是他自己要求的,又能怪谁?

  尝试挪动了一下剧痛无比的屁股,陈海感觉自己快要麻木了,他又开始了孤独的等待。

  星期三上午十点多,杨春蕾把托盘里的牙齿倒进地下室的垃圾桶。

  一共28颗牙齿已经被全部拔出,现在陈海的嘴里已经是光秃秃的一片,他需要一些休息来缓解遭受的苦难。

  不过收拾好托盘和各种工具之后,杨春蕾并没有立刻离开地下室,而是坐到沙发椅上短暂的休息。

  她还有其他工作没有完成。

  十几分钟后,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很多,她起身来到笼子旁边。

  此时陈海依然在昏睡,整个脸肿胀如同猪头,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和鲜血的混合物。

  杨春蕾打开笼子上方窗口的机关,把陈海的头解放了出来,随后她又打开了笼子的前门,开始抓住陈海的脚镣向外拖拽。

  拔过智齿的朋友可能知道,一旦今天你遇到了一个瘦弱的女牙医,那说明你可能要遭罪了,她们在力量不足的情况下踮起脚尖倚靠身体的重力拼命撬动你的牙齿,甚至可能把脑袋都压歪过去。

  一个女人想要拖动一个男人本就比较困难,更何况她刚刚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一连拔掉了陈海的九颗磨牙。

  但是她仍在咬牙坚持着,拼命向后降低身体的重心借力,终于把陈海拖到了预定的地方。

  在存放道具的地方找到一个黑色的包装盒,她打开后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项圈内部有着密密麻麻的电击释放点,而在项圈外围,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各有一个固定环。

  除了这个项圈之外,盒子里还有一把钥匙和一个遥控器。

  用钥匙打开项圈,杨春蕾拿着它走过去把它在陈海的脖子上扣好,对方仍然在昏迷中,对此一无所觉。

  此时陈海的位置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2号吊机的正下方,这附近的地面上有很多连接在地上的固定环,杨春蕾找来一根30厘米的铁链,把两端分别锁在陈海脖子上项圈和地面其中一个固定环上。

  锁好后,她拿起了项圈的遥控器,放电的强度从0到100可以自行调节,她选择了50,然后按住按钮开始放电。

  躺在地上昏迷中的陈海开始微微抽搐,几秒钟后,他突然睁大眼睛然后开始奋力挣扎,他想用手去抓脖子上的项圈,但手被铐在身后却做不到。

  见到项圈的测试结果没有问题,杨春蕾终于放松了下来,今天的工作完成了,牙齿也全部扒光了,终于可以短暂休息一下了。

  她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Sy
sysdxtt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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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
Da
dashengun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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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哥写的,原来的名字是完蛋了,我的计划实现了
Da
dashengun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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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才是高潮,这个开头不太喜欢,有女儿的戏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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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23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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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強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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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richo0829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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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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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lu12317
Re: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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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engun后面才是高潮,这个开头不太喜欢,有女儿的戏份很好看
大佬你是在哪里看的啊?搜不到这个名字,除了镜像还有其他小说网站么?
Ma
maqa乐园
Re: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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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engun驴哥写的,原来的名字是完蛋了,我的计划实现了
大佬,这小说完结了吗?在哪连载的?求,我只有前面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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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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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求资源大佬,这个展开我好喜欢啊,求求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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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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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engun驴哥写的,原来的名字是完蛋了,我的计划实现了
求资源大佬,这个真的喜欢,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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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Re: 我的计划都实现了(有谁知道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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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qa乐园
dashengun驴哥写的,原来的名字是完蛋了,我的计划实现了
大佬,这小说完结了吗?在哪连载的?求,我只有前面16章
发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