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御女楼绮梦录:生命尽头的欢愉
夜色,如同温柔的帷幕,轻柔地笼罩着御女楼。地下三层的奢华房间内,熏香袅袅,混合着欢爱过后的炽热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李川穹,这位曾以锻体八层修为傲视同侪的男子,此刻正沉浸在刘慕雅无休止的索求之中,他的身体,已如风中残烛,仅能勉强维系那微弱的活力。每一分元阳,都如同稀有的珍宝,迅速在欢愉中耗散,他那引以为傲的修为,如同潮水般退去,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体力的恢复,也变得杯水车薪,每一分精力都如同稀有的珍宝,迅速在欢愉中耗散。
刘慕雅清秀的面庞近在咫尺,她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流转着令人沉醉的光泽。她口中的甜言蜜语缠绵入骨,如同最醇厚的佳酿,将他层层包裹。她的身躯温暖湿滑,散发着极致的快感,仿佛一片深不见底的幽谷,正等待着他的沉沦。她不再急于追求他每一次的射精,而是将重心放在延长欢爱的时间,让他在那无尽的销魂之中,享受更长久的迷醉。
“她……她今日为何这般温柔?这般……这般体贴入微?”李川穹的心中,如同被一层迷雾笼罩,混沌的思维中只剩下“爽”这一个字。这具身体,已经空虚至极,却仍能在这温柔乡里,寻得片刻的极致欢愉,或许……这便是自己最后的归宿吧。他那疲惫的肉棒,在刘慕雅温柔的爱抚下,依旧倔强地挺立着,虽然不再有以往那种喷薄欲出的充盈感,但那股对快感的本能渴望,却如同跗骨之蛆般,紧紧缠绕着他的神经。刘慕雅如同无骨的水蛇般缠绕着他,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他消瘦的胸膛,指尖划过他敏感的乳首,带来阵阵酥麻。她的身体紧贴着他,那片温热的幽谷将他的肉棒紧密包裹,不时轻柔地收缩、研磨,带给他绵延不绝的快感。
刘慕雅深知男人的高潮是极致的爽感,因此她虽然延缓了他的射精时间,却并未完全剥夺。每一次当李川穹濒临高潮的边缘时,她那紧致的媚肉便会更加疯狂地缠绕、吮吸,如同贪婪的涡流,将他体内那仅剩的元阳精粹,一滴不剩地鲸吞。而每当那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将他带向短暂的虚空之后,刘慕雅便会施展出更为强力的研磨与吸取,如同吸盘般,将他体内的“浓精”强行抽出,让他在那无法言喻的空虚与极致快感交织之中,流连忘返,再也无法挣脱。
“公子……您可要慢些……啊……慢些疼慕雅,奴家……奴家怕是……嗯……怕是受不住您的这般热情呢。”刘慕雅轻喘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柔媚与诱惑,每一个字眼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魔力。她娇柔地低语着,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如同暗夜中闪烁的星辰,透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
李川穹的心神已被快感完全占据,他混沌的思维中只剩下“爽”这一个字,仿佛整个世界都浓缩成了这单一而强烈的感受。对于身体的流失,他已无暇顾及,甚至连探查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仿佛被施了某种蛊惑人心的咒语。他的整个世界,被这销魂蚀骨的欢愉所彻底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他的肉棒在刘慕雅的吸取下,一次次地射出,虽然精液越来越稀薄,如同被稀释的乳汁,但他依然在刘慕雅高超的技巧下,感受到极致的快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酥。他的身体在每一次射精后,都会剧烈颤抖,如同被抽空了一般,但随即又会在她的挑逗下,重新充血、硬挺,仿佛永无止境的循环。他的面色变得苍白,眼底隐隐泛着血丝,但眼神却充满了病态的亢奋,如同被点燃的野火。
夜色渐深,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将李川穹淹没。他沉沉睡去,如同一个精疲力竭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休憩之地。刘慕雅则像往常一样,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两具赤裸的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仿佛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依偎。然而,与往日那单纯的依偎不同的是,那原本只是温柔包裹的阴穴,此刻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生命力,开始带着一种几不可闻的、极其轻微的吮吸。这吮吸如同涓涓细流,无声无息地从他体内抽取着那所剩无几的元气,然而,或许是因为其极度的轻柔,反而化作一种绵长的、令人沉醉的快感,如同最温柔的催眠曲,伴随着他进入那深沉的梦乡。李川穹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他那模糊的意识中,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被温暖的海水温柔地包裹,身体在那股轻柔的快感中缓缓沉溺,这种感觉,竟然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接下来的五日,时间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加速了一般,白昼与黑夜交替轮转,然而,那欢爱的节奏却从未有过丝毫的停歇。刘慕雅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妖精,贪婪而不知餍足地榨取着李川穹所剩无几的生命力。只有在深夜,当李川穹彻底昏厥过去,如同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布娃娃时,她才会暂时停下那无休止的索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那具已经被榨干的躯体,如同照料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然而,一旦他稍稍恢复一丝生机,她便会如同饥饿的猛兽般再次扑上来,重新投入到那无止境的翻云覆雨之中。李川穹的身体,如同一个被抽干了沙子的布袋,每日的恢复都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那曾经稳固的锻体修为,此刻已经彻底消散,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全部化作了精液,如同涓涓细流,最终汇入了刘慕雅那深不见底的幽穴之中,成为了她体内那蓬勃生长的能量。如今的他,一丝修为也无,就连抬起一只手,都显得格外吃力,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李川穹的意识已经模糊,他的世界只有快感。除了那令人沉醉的性爱,便是无尽的晕厥,然后醒来,再次投入到那永无止境的性爱之中。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也不愿再去思考,他只想沉溺在这无尽的欢愉之中,直到他生命的尽头,或许那对他而言,反倒是一种解脱。
第六日清晨,天际刚刚泛起一丝微弱的光芒,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晚残留的寒意与黑暗。在御女楼地下三层那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内,李川穹虚弱地睁开了了双眼,只觉周身上下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一般。昨夜那短暂的休息,对他而言,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恢复多少流失的体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锻体修为,此刻已荡然无存,一丝一毫也没有留下,尽数化作精液,如同涓涓细流般,汇入了刘慕雅那深不见底的幽穴之中。刘慕雅那曾经在他眼中轻盈柔美的娇躯,此刻却如同沉重的山岳一般,无情地压在他的身上,让他甚至连喘息都感到异常艰难。他如今的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唯一能做的,便是勉强活动一下他那如同灌满了铅水的双手,再微微挺起他那酸痛的腰肢,这已经是他的极限所在。李川穹的意识,如同漂浮在混沌的海洋之中,迟缓而模糊。他感受着刘慕雅身体传来的柔软与温暖,心中竟然生不起丝毫的反抗念头。他想,或许就这样,沉溺在她温柔的怀抱里,直到生命的尽头,对于他这疲惫的灵魂而言,也并非不可接受。
“宋公子,您醒了?”刘慕雅的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温柔。“感觉可舒适?昨夜睡得可安稳?”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眸缓缓睁开,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李川穹下身那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变化,脸上旋即露出一丝娇媚的笑意,如同清晨绽放的蔷薇。她并未急于索取,而是轻柔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将那圆润饱满的臀部在李川穹的手掌上轻轻摇曳了几下,如同一只慵懒而充满挑逗的猫咪,诱惑着他。她的下身,依旧温柔地包裹着他疲惫的欲望,没有一丝侵略性,仿佛只是一个宁静而温暖的港湾,静静地安抚着他。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凑近李川穹,樱桃般的小嘴轻轻开启,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拂过他的面颊,带来一丝酥麻的颤栗。
李川穹的思维依旧迟缓,如同被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刘慕雅的温柔与体贴。他想,她或许是在关心自己吧,这般温柔的女子,怎会害我?他心中充满了对她的依赖与信任,仿佛她便是他此刻唯一的慰藉。他虚弱地回应着刘慕雅的抚摸,他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臀部上轻柔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面充满了对她的依赖与信任。
“自……自然……甚是舒适……”李川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被沙子磨过一般。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那因清晨薄纱而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之上,那股深藏在血脉中的本能欲望,让他即便在极度虚弱中,也无法移开目光。刘慕雅的笑容更深了,如同花朵在阳光下绽放。她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的脖颈,俯下身子,将温热的樱唇轻轻印上他的,带来一个深情而绵长的吻。唇舌交缠,湿滑的触感,甜腻的香气,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残存的欲望,将他拉入更深的漩涡。
唇分,刘慕雅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与李川穹的四目相对,她轻声细语,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蛊惑:“进来这些日子,宋公子可还满意?慕雅可有怠慢公子之处?”她的声音柔得像能掐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引人沉沦的魔力,直抵李川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李川穹的大脑此刻已如一团浆糊,他无法进行深入的思考,刘慕雅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如同魔咒般,将他彻底禁锢在欲望的漩涡之中。他只觉得身体舒服极了,舒服得让他只想沉沦,永不苏醒。他虚弱地回应着刘慕雅的吻,他的双手无力地环上她的纤腰,指尖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肤。他努力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只剩下沙哑的喘息。他那原本托着臀部的手,此刻不自觉地揉捏起她柔软的臀肉,带着一种病态的贪恋,仿佛要将她彻底揉碎在掌心。
“满意……自然满意……”李川穹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虚弱却又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满足,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艰难。刘慕雅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异样光彩,那是得逞的笑意,亦或是深藏的欲望。她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贴得更紧,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化在自己的怀中,语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轻声问道:“那宋公子……可愿与我就这样,永远的黏在一起,永不分离?就像现在这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一边说着,她那深藏于他体内的媚肉,如同被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绕与吮吸,一紧一松之间,将极致的快感不断传递给他,试图彻底迷乱他的思维。李川穹的大脑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所冲击,思维几乎停滞。他只想说出一个“好”字,彻底沉沦。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那潜藏在前世工程师骨子里的敏锐与警惕,以及“五方天尊鼎”的本能守护,让他的意识在电光火石间躲入了识海深处的“五方天尊鼎”内。瞬间的清醒,让他重新获得了思考的能力。他必须小心措辞,既要顺应刘慕雅,又要为自己争取喘息之机。
在延绵不绝的快感之中,李川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疲惫,却又字字清晰,饱含深情地说道:“我自幼从小流浪修行,历尽何种困苦,从未有过最近这般美妙的体验……自然……自然不愿与慕雅分离。我曾向往拜入宗门,寻求一份归宿,但现在……我似乎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港湾,找到了心灵的归属。”他的手指,在他那托着刘慕雅臀部的手掌上,轻轻揉捏着,带着一种病态的贪恋,将两人的交合之处,压得更加紧密无间,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
刘慕雅闻言,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与满足,那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她将李川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就让我们……永不分离!我的好公子,我们永远在一起!”话音未落,她的纤腰便如同灵蛇般款摆起来,柔臀清摇,那深藏在他体内的媚肉,如同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精妙、更为勾魂夺魄的吮吸与挑逗。李川穹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最为诚实的反应,那根即使在他意志最为消沉之时,依旧能够保持着惊人坚挺的肉棒,再一次被她那高超的技巧,激起了潜藏的活力与欲望。欢爱的乐章,再次奏响,这一次,仿佛要将他彻底榨干。
此时的李川穹,早已没了多少力气,只能任由刘慕雅如同无骨的藤蔓般,柔顺地压在他的身下。他的双手无力地抚摸着她那圆润饱满的臀部,感受着掌心下少女肌肤的惊人柔软与弹性,那曾是他短暂的慰藉。他那曾经稳固的锻体修为,此刻已彻底消散,化作虚无,成为她身体内蓬勃的能量。接下来,刘慕雅所采补的,便不再是他的精元,而是他赖以生存的生命本源:他的肌肉,他的体力,他体内的能量,乃至于他宝贵的寿元,都将化作精液,随着刘慕雅那无休止的榨取,一点一滴地流入她的子宫,成为她提升修为的精纯能量。
刘慕雅深谙采补之道,她不断变换着欢爱的节奏,时而温柔缠绵,如同春风拂柳;时而狂野奔放,如同疾风骤雨,只为竭尽全力地施加极致的快感,让李川穹完全沉溺其中,丝毫察觉不到身体的虚弱与生命的流失。她要让他死在自己的胯下,死在欲望的巅峰,死在无尽的欢愉之中,让他带着笑容走向毁灭。从这一天开始,御女楼内,不再有食物送来的吃饭时间,有的,只是无休无止的交欢。刘慕雅只有在将李川穹彻底榨得昏厥过去之后,才会暂时停止,然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那具被榨干的身体,待他稍作恢复,便又重新投入到那翻云覆雨的无尽缠绵之中。
李川穹现在的生活,只剩下两种状态:极致的快感与昏迷。除了性爱,便是晕倒,醒来,然后继续性爱。从那天起,他的肉棒早已没有一丝精元,每一次的欢爱,都只是在不断的快感叠加中进行着空射,然后,刘慕雅便会施展出她合欢功的极致,温柔而又霸道地,将他体内那宝贵的生命本源——那些构成他肌肉、体力、能量乃至寿元的精华,一滴不剩地,从他那疲惫不堪的肉棒中,强行吸出,让他在那销魂蚀骨的空虚中,流连忘返,再也无法自拔。
“公子……您这般……这般的好……真是让慕雅……爱不释手呢……”刘慕雅的声音变得愈发沙哑,带着一丝情欲的满足,如同猫咪的低语。
李川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他无法思考,也无法挣扎。他只知道,刘慕雅的声音很好听,她的身体很温暖,她的幽谷很舒服。他沉溺在快感中,任由自己的生命被一点点抽取,直到枯竭。他的身体已经瘦骨嶙峋,肌肤紧贴着骨骼,血管清晰可见,如同干涸的藤蔓。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心脏跳动缓慢,仿佛随时都会停止。肉棒却依旧在他本能的刺激下,保持着某种程度的坚挺,但每次射出的已是空精,或是生命本源的精华,他感到灵魂深处的一种被掏空却又无比畅快的矛盾感。他面色惨白,眼底浮现浓重的青黑,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这场无声的采补,在这御女楼的最底层,这间奢华而隐秘的房间深处,日复一日地,永不停歇地上演着,无人知晓,无人打扰,只有那绵延不绝的喘息与呻吟,证明着这场禁忌之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