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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御女楼绮梦录:第一日
又是一天清晨,晓雾尚未完全散去,带着几分未苏醒的慵懒,轻轻笼罩着这座边陲县城。李川穹从客栈那张不算舒适却也足以安眠的木板床上醒来,宿夜的疲惫如同附骨之疽,依旧盘踞在四肢百骸之间,让他提不起半分力气。连续数日的深山采药,风餐露宿,时刻提防着毒虫猛兽,还得辨识那些在典籍中描述古怪的灵草,心神消耗之巨,远非几晚安睡便能弥补。昨日归来,草草梳洗一番便沉沉睡去,此刻醒转,只觉得脑中依旧嗡鸣,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空气中带着客栈特有的、混杂着淡淡霉味与粗劣茶香的气息。他不想立刻起身,索性依旧躺着,目光投向窗外。窗棂是粗糙的木头,糊着略微发黄的窗纸,天光从那里透进来,带着一种朦胧的灰白。偶有几声早起鸟雀的啾鸣,清脆却也遥远,像是隔着一层薄纱。他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噼啪声,这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感受着身体深处那股挥之不去的倦意。
“罢了,今日便偷得浮生半日闲吧。”李川穹心中暗忖。左右药已采足,交付任务后也得了些许喘息的银钱,不必急于一时。与其枯坐房中,任由思绪纷乱,倒不如出去走走,权当散心。
简单洗漱过后,李川穹踱出了客栈。清晨的街道带着一股雨后初霁般的清新,石板路面被昨夜的露水濡湿,泛着一层幽光,倒映着两侧店铺尚未完全洞开的门板的影子。人流稀疏,多是些早起的店家,打着哈欠,不紧不慢地卸着门板,或是挑夫担着新鲜的瓜果蔬菜,吆喝声也是懒洋洋的,带着未睡醒的鼻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炊烟味,那是寻常百姓家炉灶中升起的、最富人间烟火气的味道,混杂着青草、泥土和一些不知名野花的淡香,钻入鼻腔,竟让他那因数日苦行而有些麻木的神经,也感到了一丝熨帖。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不自觉地放得很慢。这县城不大,格局也简单,一条主街贯穿东西,几条辅路如脉络般延伸开去。房屋多是些青瓦白墙的低矮建筑,偶有几家富户的宅邸,门楼会稍显气派些,雕梁画栋,却也透着一股朴拙的风味,不似大城那般精雕细琢,反而更添了几分亲切。
路过一家早点铺子,滚滚的白汽从巨大的蒸笼中喷薄而出,带着浓郁的麦香和肉馅的鲜香。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汉子正围着一张油腻的木桌,呼噜呼噜地吃着热汤面,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李川穹腹中空空,却也没什么胃口,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往前走。他享受着这种无需思考、无需戒备的状态,仿佛整个人都化入了这清晨的宁静之中,与这古朴的县城融为一体。
街边有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浓密的绿荫洒下一片阴凉。树下摆着个小摊,卖的是些女儿家用的头花、劣质的香粉和一些针头线脑。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眯着眼睛,手里做着针线活,偶尔抬眼看看过往的行人,也不吆喝。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化作万千细碎的光斑,跳跃在老妇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和她花白的头发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李川穹的目光在那些粗糙却也鲜艳的头花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没来由地想起了一些前世的片段,随即又被他轻轻甩开。
他看到有孩童嬉笑着从巷口跑过,清脆的笑声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叮咚作响,给这略显沉寂的清晨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也有老者拄着拐杖,在自家门前晒着太阳,目光浑浊而悠远,仿佛在追忆着逝去的年华。这些寻常巷陌间的风情,平凡而真实,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质朴之美,让他那因过度疲劳而紧绷的心弦,也渐渐松弛下来。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街角一个耍猴人。那猴子穿着红布小褂,头戴一顶滑稽的小帽,在主人的锣声指挥下,翻着筋斗,模仿着人的动作,引得几个路人驻足观看,不时发出一两声善意的哄笑。李川穹虽觉得这营生有些残忍,却也不由得被那猴子灵动的模样和耍猴人脸上那份卑微的期盼所触动。这便是生活,各有各的艰辛,也各有各的乐趣。
不知不觉间,日头渐渐升高,阳光驱散了晨雾,温度也随之攀升。街道上的人流逐渐多了起来,喧嚣声也渐渐取代了清晨的宁静。李川穹感到腹中确有些饥饿了,那股倦意也在阳光的照耀下,消散了不少。他寻了一家看似干净的小面馆,要了一碗阳春面,几片青菜叶子漂浮在清汤之上,几缕葱花点缀其间,简简单单,却也热气腾腾。他慢慢地吃着,感受着食物带来的暖意,以及那份久违的、属于尘世的安逸。这一刻,他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想那凶险的采药之路,不去想那缥缈的修仙大道,也不去想那御女楼中等待着他的、未知的一切。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平凡,仿佛自己也只是这芸芸众生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
一碗面下肚,李川穹浑身都暖洋洋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他结了账,走出面馆,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他在街上又随意溜达了一阵,看着那些或行色匆匆,或悠闲自得的行人,感受着这座小县城独有的脉搏。他知道,这样的清闲不会太久,自己终究还是要回到那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上去。但至少此刻,他是放松的,是平静的。
时近正午,阳光愈发炽烈,街道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多半是回家避暑用饭去了。李川穹估摸着时间,心中的那份宁静也渐渐被一种莫名的躁动所取代,那是他特殊的体质在日光的催化下,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情事的预期,开始在他体内悄然涌动的征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波澜,脚步一转,朝着县城中那条并不起眼,却名声在外的巷子走去。前几日的疲惫似乎在这一上午的闲逛与休憩中得到了些许缓解,但更深层次的,是对接下来那场温柔乡的期待,如同微弱的火苗,开始在他的心底悄然燃烧。
巷子依旧不长,那座门面雅致的两层小楼静静矗立在巷尾,粉色的灯笼在白日里虽不亮眼,却也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门口的两个守卫,如同石雕,面无表情,只是在李川穹走近时,那看似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
无需多言,李川穹熟门熟路地踏入御女楼。门厅内依旧是那股令人心神微宁却又暗藏压抑的熏香,暗红色的波斯地毯吸去了他所有的脚步声。引路的侍女似乎早已得了吩咐,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将他引向那熟悉的、通往地下的台阶。
昏黄的油灯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光影,一步步向下,空气似乎也变得愈发黏稠而温热。很快,他便来到了那个比楼上门厅更为奢华的地下厅堂。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那股更为清欲的异香,混杂着酒气与女子体香,无声地撩拨着人的神经。
侍女将他引至一间房门前,那门上雕刻的春宫图案依旧栩栩如生,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推开门,侍女躬身道:“宋公子,请在此稍候,奴家这就去请慕雅姑娘。”
李川穹点点头,迈步走入。房间内的布置与前两次并无二致,宽大的拔步床,嫣红的锦被,低垂的纱幔,以及那袅袅升起、令人意乱情迷的熏香。他坐在床沿,等待着。与前两次的急切不同,今日的他,因为之前的疲惫,心境反而多了一丝沉静,或者说,是一种对即将到来的温柔的期待与依赖。他知道刘慕雅会来,也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后,刘慕雅那清丽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她今日穿了一袭水蓝色的薄纱裙,更衬得肌肤白皙胜雪。未施粉黛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红晕,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在看到李川穹的刹那,泛起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宋公子,你……你可算回来了。”刘慕雅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前两次都是接连而至,这次却隔了好几日,她心中确实有些忐忑,生怕这位“恩客”就此一去不返。幸好,楼里的消息灵通,首席已告知她,这位宋公子前几日是外出采办灵草,昨日方归,且收获颇丰,想来今日是特意来此放松的。
李川穹看着她,唇边泛起一抹微笑:“慕雅姑娘,几日不见,更是清丽动人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是疲惫未消的证明。
刘慕雅款款走到他身边,自然而然地坐下,一股淡淡的、似兰非兰的幽香萦绕在李川穹的鼻端。“公子过奖了。倒是公子,看着有些……倦怠。”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那份柔软,轻易便能触动人心底最脆弱的部分。
“是啊,前几日为了些俗务,确实奔波劳累了些。”李川穹坦然承认,他没有错过刘慕雅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心中不由一暖。
刘慕雅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掌心温热柔软,带着一丝细腻的薄茧,那是长期修炼留下的痕迹。“公子辛苦了。今日,便让慕雅好好服侍公子,为您消解一身的疲乏吧。”她的声音愈发温柔,仿佛带着魔力,能将人所有的戒备与烦恼都融化掉。
李川穹反手握住她的小手,触手柔若无骨,细腻滑嫩的肌肤下,能感受到她指骨的纤细。他微微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刘慕雅顺势依偎在他胸前,薄纱裙下的娇躯玲珑有致,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有劳慕雅姑娘了。”李川穹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引得她娇躯微微一颤。
这一次的刘慕雅,没有了初见时的青涩,也没有了第二次时的刻意逢迎,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温婉与体贴。她知道李川穹疲惫,因此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柔情,仿佛涓涓细流,要将他所有的疲惫都冲刷殆尽。
她主动褪去李川穹的外衫,动作轻柔而熟练,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的战栗。李川穹的呼吸渐渐有些粗重,他那特殊的体质在她的撩拨下,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疲惫的身躯深处,一股原始的欲望如岩浆般缓缓涌动。他那经过元阳循环强化的视觉,此刻即便隔着刘慕雅那层水蓝色的薄纱裙,也能隐约感知到衣物下那曼妙起伏的曲线——胸前饱满的弧度,纤细的腰肢,以及臀部浑圆的轮廓,甚至连同亵裤边缘的精致蕾丝纹路和那隐秘花园的模糊隆起,都若隐若现地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刘慕雅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俏脸微红,眼波流转间,更添了几分媚意。她俯下身,樱唇贴近他的胸膛,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带着湿热的触感。她的舌尖灵巧地打着转,挑逗着他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公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呢喃,如同猫咪的爪子,轻轻挠刮着李川穹的心房。
李川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双臂环住她的纤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芬芳。疲惫感似乎在她的温柔攻势下,一点点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
刘慕雅缓缓褪去彼此的衣物,象牙般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身体因修炼合欢功的缘故,肤色更显白嫩,几乎看不到一丝多余的汗毛,每一寸都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尤其是那私密之处,更是紧致非常,此刻已是春潮暗涌,散发着独特的雌性芬芳。
她引导着李川穹躺在床上,自己则如水蛇般缠绕上来。她并未急于进入主题,而是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在他身上缓缓厮磨,用亲吻、爱抚,一点点点燃他体内的火焰。她的手指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游走,划过他微微隆起的腹肌,最终停留在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欲望之源。
那玉茎因其特殊体质的缘故,本就比常人更为雄伟,此刻在她的刺激下,更显得狰狞可怖,青筋毕露,顶端微微上翘,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前端已有一丝清液溢出,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刘慕雅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叹与羞涩,随即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舐了一下。
“嗯……”李川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腰身不受控制地挺动了一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的温热与湿滑,以及舌苔上那些细小的凸起所带来的奇异快感。
刘慕雅今日格外用心,她用双唇包裹住那滚烫的巨物,浅尝辄止,时而吞吐,时而用舌尖描摹着冠状沟的轮廓,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李川穹最敏感的神经。她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几缕调皮的发丝拂过李川穹的小腹,带来阵阵痒意。
“慕雅……你真是个妖精……”李川穹喘息着,声音因情动而略显粗嘎,双手情不自禁地插入她的秀发之中,感受着那份丝滑。
刘慕雅抬起头,媚眼如丝,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浅笑:“公子喜欢便好。”她的声音娇媚入骨。
随后,她调整姿势,款摆纤腰,缓缓坐下。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带着惊人的吸附力,一寸寸地吞噬着李川穹的欲望。李川穹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那是一种极致的包裹感,温暖、湿滑、紧致,每一寸肌肉都在有意识地蠕动、吮吸,带来阵阵令人销魂的刺激。
“啊……好紧……”李川穹忍不住赞叹出声,疲惫带来的些许倦怠,此刻早已被这强烈的快感冲刷得无影无踪。
刘慕雅伏在他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公子……喜欢慕雅这里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邀功似的娇嗲。
“喜欢……太喜欢了……”李川穹的回答毫不犹豫,双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美好的曲线。
刘慕雅开始缓缓地起伏,她的动作并不激烈,却充满了技巧。每一次抬起,都带着一丝恋恋不舍的拉扯;每一次坐下,都精准地研磨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她刻意放慢了节奏,让李川穹能够充分感受每一次结合的深度与快感。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可以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扭动,每一次扭动,都能带来全新的刺激。
李川穹完全沉浸在这场由刘慕雅主导的欢爱盛宴之中。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能听到刘慕雅在他耳边压抑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能闻到她身上那独特的体香与爱液的腥甜气息,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和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颤。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她体内那紧致的嫩肉是如何热情地包裹、吮吸着自己,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公子……舒服吗?”刘慕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更添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嗯……舒服……慕雅……你越来越厉害了……”李川穹由衷地赞叹,他能感觉到,刘慕雅的技巧比之上一次,似乎又精进了不少。
刘慕雅在他胸前轻轻蹭了蹭,低声道:“只要公子喜欢……慕雅便……便开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李川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他开始配合着刘慕雅的动作,有力地向上挺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换来刘慕雅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啊……公子……你好……你好厉害……”刘慕雅的声音已经不成调,身体如同风中弱柳般颤抖着。
就在李川穹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之际,刘慕雅突然改变了节奏。她开始更加快速而激烈地动作起来,同时,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吸力从她的甬道深处传来,如同一个温柔的漩涡,轻轻拉扯着他即将喷薄的欲望。这是合欢功的效用,她只施展了一半,那吸力并不霸道,反而像是催化剂,让李川穹的快感更加集中,也更加强烈。
“哦……慕雅……就是那里……啊……”李川穹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喝,那微弱的吸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引爆了他积蓄已久的欲望。一股滚烫的洪流,带着他所有的疲惫与激情,猛烈地喷薄而出,尽数倾泻在刘慕雅温热的子宫深处。那吸力恰到好处,不仅没有带来丝毫不适,反而让他的射精过程更为畅快淋漓,仿佛所有的精华都被她温柔地接纳、吸收。
刘慕雅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紧紧抱住李川穹,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呢喃:“公子……慕雅好喜欢你……喜欢和你这样……”她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情意,仿佛要将李川穹彻底融化在她的温柔乡里。
李川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传遍四肢百骸。疲惫感似乎真的随着那场酣畅淋漓的释放而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满足。他轻轻抚摸着刘慕雅光滑的背脊,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然而,这份温存并未持续太久。李川穹本以为一次尽情的释放之后,自己会沉沉睡去,刘慕雅也会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但他很快便感觉到,怀中的娇躯非但没有松懈,反而像一株得到了雨露滋养的藤蔓,更加充满了活力。刘慕雅的肌肤似乎比之前更加滚烫,呼吸也逐渐变得绵长而富有韵律。
她微微抬起身,一双水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哪里还有半分疲态?反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娇媚。她修炼的合欢功,本就能在交合中汲取对方的元阳精气以滋养自身,方才李川穹那饱含浓郁元阳的精华,虽大部分仍需她后续静坐炼化,但其中一部分已迅速转化为她自身的能量,让她不仅未感疲惫,反而精神更胜。
“公子……这就满足了么?”刘慕雅的指尖轻轻划过李川穹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慕雅……还未尽兴呢。”
李川穹闻言,心中不由一荡。他这特殊的体质,恢复能力本就异于常人,方才的释放虽带走了疲惫,但也激起了更深层次的欲望。此刻被刘慕雅如此一撩拨,那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竟又有复燃之势。
刘慕雅见他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她俯下身,再次献上香吻,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唇齿,极尽缠绵。同时,她的纤腰再次款摆起来,动作比之前更加大胆,也更加富有技巧。她不再是单纯的上下起伏,而是开始如水蛇般扭动,时而研磨,时而旋转,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精准地刺激着李川穹那残存的敏感。
“嗯……”李川穹喉中发出一声低吟,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刘慕雅掀起的欲望狂潮中,再次失去了方向。
刘慕雅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在他身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按压,巧妙地拨动着他每一根情欲的弦。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都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她甚至会用她那饱满的柔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胸膛,那细腻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李川穹血脉偾张。
她深谙李川穹身体的奥秘,知道如何用最温柔的方式,挑起他最原始的冲动。她并不急于求成,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耐心地引诱着猎物,让他一步步陷入自己编织的情网。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呻吟,都像是一剂催情的猛药,不断侵蚀着李川穹的理智。
李川穹本以为自己已经弹尽粮绝,却没想到在那看似柔弱的娇躯的不断挑逗下,自己的身体竟然再次苏醒,而且比之前更加坚硬滚烫。他惊异于自己的恢复能力,更惊异于刘慕雅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与技巧。
“慕雅……你……你真是个妖精……”李川穹喘息着,声音含混。
刘慕雅在他耳边轻笑,吐气如兰:“公子不也乐在其中么?让慕雅看看,公子究竟有多厉害……”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引导着李川穹再次沉沦。
这一次,节奏完全由刘慕雅掌控。她时而如春雨般温柔缠绵,时而如骤雨般激烈奔放。她不断变换着姿势,从最传统的女上男下,到侧卧相拥,再到将李川穹翻过身来,自己从后方主动迎合,每一种姿势都带来了全新的感官刺激。她的身体仿佛为欢爱而生,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诱惑力。
李川穹感觉自己体内的元阳如同被投入了熊熊炉火,不断地被激发,不断地燃烧。他开始主动配合刘慕雅的动作,每一次挺送都充满了力量,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极致。房间内,喘息声、呻吟声、以及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靡靡之音。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更久。当李川穹再次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的冲动时,刘慕雅的动作也达到了顶峰。她紧紧地缠绕着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那甬道内的吸力再次出现,比上一次更为强烈,也更为持久,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精华都榨取干净。
“啊——!”李川穹仰天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闷喝,第二股更为汹涌的洪流,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再次决堤而出,尽数灌溉在那片温热而饥渴的土地上。这一次的释放,比上一次更为彻底,也更为持久,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精力都倾泻而出。
欢爱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内只有那盏昏黄的油灯依旧散发着暧昧的光芒。经过了整整一个下午,数次酣畅淋漓的释放之后,李川穹本应感到力疲,准备稍作歇息了。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李川穹确实感到了一阵极致的欢愉后的倦意,那是一种身体被掏空又被填满后的慵懒,他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但身下的刘慕雅,却似乎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依旧如水蛇般缠绕着他,温热的娇躯紧贴着他的肌肤,那桃花源般的秘境,在短暂的休憩后,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吸吮,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他心头点燃一簇小小的火焰。
她的吻,细密而温柔,从他的唇瓣,到他的下颌,再到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带着湿热的触感和令人意乱情迷的芬芳。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时而轻抚他的胸膛,时而揉捏他的腰腹,时而又大胆地向下探去,重新挑逗那刚刚偃旗息鼓的欲望。
“慕雅……”李川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呢喃和困惑,他能感觉到,刘慕雅的身体比他恢复得更快,甚至比之前还要热情。这有些不寻常。前两次,她虽然也尽心尽力,但从未像今天这般,仿佛不知疲倦,温柔之中带着一股不依不饶的韧劲。
刘慕雅抬起头,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公子,累了吗?可是……慕雅还想要呢……”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让人难以拒绝。
他不知道的是,刘慕雅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地恢复精力,并持续不断地给予他快感,是因为她修炼的合欢功本就有采补之效。虽然她此刻只是微弱地、以滋养自身为主地运转功法,但从李川穹那远超常人、极为浓郁的元阳中汲取的些许精元,已足以让她迅速恢复体力,甚至比之前更为精神焕发。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必须完成首席交代的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位“宋一公子”留在御女楼。
李川穹虽然身处御女楼的地下一层,看不到日升日落,但他前世好歹也是个精于时间规划的工程师,对时间的流逝自有判断。他心中估算着,此刻怕是已经酉时末戌时初了。他一边享受着那温暖湿滑的包裹,感受着刘慕雅在他身上轻拢慢捻,一边带着几分慵懒提醒道:“慕雅,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歇歇了?”
刘慕雅闻言,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吐气如兰:“公子何必着急呢?奴家……奴家思念公子已久,好不容易才能与公子这般亲近,真想时刻都与公子缠绵在一起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依恋,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心上人有着说不尽的痴缠。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期盼与诱惑:“而且,奴家已经向首席禀报了,说……说奴家对公子一见倾心,希望能长久侍奉公子左右。首席她老人家也疼惜奴家,已经答应了。以后,公子便可以在御女楼住下,奴家会给公子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所有用度,一概全免。只要公子点点头,以后我们便可以日日如此,夜夜笙歌,公子难道不想错过此等快活时光吗?”
说话间,刘慕雅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而富有侵略性。她的纤腰款摆,幅度与速度都悄然增加,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每一次研磨都精准地刺激着李川穹的神经。那温柔的攻势之下,隐藏着不小的野心,她希望能用这极致的欢愉,彻底瓦解李川穹的理智,让他沉醉在这温柔乡中,答应她的请求。
李川穹在他那特殊体质的作用下,本就情欲旺盛,此刻被刘慕雅这般刻意挑逗,更是被弄得阵阵酥麻,思绪都有些断断续续。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他脑中投下一枚炸弹,让他几乎要放弃思考,沉溺其中。
“嗯……啊……慕雅……你……”他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身体的本能驱使着他想要更多,更深。
然而,就在这情欲迷离之际,李川穹强行守住一丝清明。他深吸一口气,暗中调动神魂之力,意念沉入识海深处,那尊“五方天尊鼎”中的“本命守护之尊”微微一震,一股清凉之意瞬间遍布全身,驱散了些许因情欲带来的混沌。
“先前是免费招待,现在又让自己住进来……这御女楼,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李川穹的脑中飞速转动着,“这住进来,怕是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吧?她们究竟图我什么?难道真是看上了我这元阳浓郁的体质,想把我当成长期饭票,或是……特殊的鼎炉?”
他心中念头百转,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更加热情地回应着刘慕雅的动作,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引得她阵阵娇喘。
“不过……倒也无妨。”李川穹转念一想,“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修炼资源,这锻体八层的修为,还是太低了。若能借助御女楼,通过采补提升灵根资质,倒也不失为一个快速提升实力的方法。至于她们的图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我身怀天尊鼎这等至宝,她们也未必能奈我何。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从她们口中套取一些关于修仙界,特别是宗门的信息。”
思定此处,李川穹的神魂再次回归肉身,那份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清醒与算计。他一边享受着刘慕雅带来的极致欢愉,一边喘息着说道:“慕雅……你……你说的是真的?真能……让我在御女楼住下?还……还一切免费?”
刘慕雅见他似乎意动,心中一喜,攻势更盛,同时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自然是真的,公子。首席亲口答应的,绝无虚言。只要公子点头,从今往后,慕雅便是公子的人了,这御女楼,也就是公子的家。”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索吻,丁香小舌灵活地探入李川穹口中,与他纠缠嬉戏,温情脉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李川穹“唔”了一声,热情地回应着她的吻,仿佛真的被她的提议和热情所打动。良久,唇分,他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喘息道:“如此……盛情难却……我若再推辞,岂非辜负了慕雅姑娘的一片美意?”
“这么说,公子是答应了?”刘慕雅美眸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嗯。”李川穹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这人素来喜欢清净,也喜欢四处走走看看。如今既然要在御女楼长住,倒也想多了解一些齐国各地的事情。慕雅姑娘久在御女楼,想必见多识广,不知可否为我解惑一二?”
刘慕雅见李川穹答应下来,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真挚甜美。至于李川穹的要求,自然是无不应允。这本就是首席计划中的一环,通过日常交流,潜移默化地增进感情,同时也能更好地掌控他的思想动态。
“公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慕雅虽然足不出户,但楼里姐妹众多,消息也算灵通,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慕雅一边说着,一边如水蛇般扭动腰肢,用那湿热紧致的秘境不断地向李川穹输送着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同时主动送上香吻,与他唇舌交缠,极尽缠绵温情。
于是,在这充满情欲的房间内,上演了一幕奇特的景象。两人身体紧密结合,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口中却聊起了齐国的风土人情,地理山川。刘慕雅的声音娇媚婉转,时而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却将齐国各地的风貌描述得有声有色。李川穹则一边享受着感官的极致刺激,一边认真倾听,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齐国,明面上虽有王室统领,但王族本身便是强大的修仙家族,据说其老祖有金丹巅峰的修为。而在王族之外,更有诸多修仙宗门林立。这些宗门,才是真正对这片土地拥有更大话语权的存在。”刘慕雅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每一次开口,都伴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和更为用力的吮吸。
“哦?宗门?”李川穹故作好奇地问道,心中却是微微一动,“愿闻其详。”他巧妙地引导着话题,将刘慕雅的叙述引向自己最关心的方向。
“齐国宗门,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其中最为强大的,便是一流宗门,共有三家,分别是天一门、金刀宗和地墩门。”刘慕雅一边回忆着首席教给她的说辞,一边尽力让自己听起来自然一些,“天一门以剑法称雄,门中弟子个个剑术高超,出入皆佩灵剑,飘逸出尘;金刀宗则以炼体和刀法闻名,门人行事霸道,作风强硬;地墩门最为神秘,据说擅长土系功法与阵法,山门所在之地,常年黄沙弥漫,外人难窥其貌……”
李川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几声配合的赞叹,同时胯下的动作也未曾停歇,反而愈发勇猛,引得刘慕雅娇喘连连,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那二流宗门呢?”李川穹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刘慕雅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强打精神道:“二流宗门……亦有……有数家……其中名气较大的,有灵丹会和五行剑宗……”
“灵丹会……顾名思义,莫非是擅长炼丹?”
“正是……公子……啊……聪慧……灵丹会以炼丹术闻名遐迩,齐国市面上……大部分高阶丹药,都出自……出自灵丹会之手……”刘慕雅的声音已经破碎不堪,身体如同波浪般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那五行剑宗呢?”李川穹追问道,这个名字让他心中一动。
“五行剑宗……啊……他们……他们主修五行剑阵……威力……威力不凡……嗯……对了……首席曾提及……五行剑宗……半年后……将……将招收新弟子……报名……需……黄金二十两……”刘慕雅断断续续地说着,脑中已经有些迷糊,但仍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将首席交代的最重要的信息传递出去。她心中暗喜,这宋一公子对宗门之事果然上心,看来首席的计策已然成功了大半。只要他心有所图,便更容易被掌控。
黄金二十两!李川穹心中暗道,果然是抢钱!当个弟子还要交钱,进去之后指不定还要给宗门做牛做马,甚至还不一定能选上。但即便如此,这条路,他必须走!这便是他现阶段的目标——进入宗门,获取系统的修炼资源和功法!
刘慕雅此刻虽也沉浸在情欲的激荡之中,但心中却始终保持着一分清醒。她知道自己费尽心思背下的这些信息,成功地引起了李川穹的兴趣,也为他指明了一个看似光明的方向。但她更清楚,这方向的尽头,依旧是御女楼这张无形的大网。只要他留在这里,即便知道了外界的广阔,也难以挣脱。她享受着身体的欢愉,更享受这种将一个潜力不俗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并能借此提升自身修为的快感。
这场交欢,在李川穹刻意的引导与刘慕雅不遗余力的奉献之下,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当窗外已经是一片沉寂,只有偶尔几声虫鸣传来的时候,李川穹才终于在刘慕雅那依旧湿热紧致的穴内,再也无法凝聚起半分坚挺。他浑身汗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四肢百骸都充满了极致欢愉后的疲惫与酸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反观刘慕雅,虽然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俏脸潮红未退,但眉眼间却并无太多疲惫之色,反而带着一丝满足的春情和隐隐的容光焕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李川穹那磅礴的元阳精华,如同最上乘的灵丹妙药,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子宫深处,被她体内的合欢功法缓缓牵引、积蓄。这些精纯的能量,虽然大部分还需她后续静心打坐才能彻底炼化吸收,但仅仅是这交合过程中自然逸散和初步汲取的部分,便已让她通体舒泰,精力充沛,甚至感觉修为的瓶颈都隐隐有些松动。
两人相拥着,享受着激情退却后的温存与宁静。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爱液混合的暧昧气息,以及两人汗水蒸发后淡淡的咸味。
过了许久,刘慕雅才款款起身。她动作轻盈,丝毫不见之前的激烈欢爱后应有的虚软,反而显得身姿更为矫健了几分。她为李川穹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又取来干净的衣物,服侍他穿上。李川穹也任由她摆布,他现在确实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公子,我扶您去为您准备的房间歇息吧。”刘慕雅的声音带着欢爱后的娇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却充满了活力与温柔。
李川穹点点头,在刘慕雅的搀扶下,有些踉跄地站起身。刚一站稳,他突然心念一动,开口提议道:“慕雅,左右现在也无事,不如……你带我在这御女楼里四处走走?我来了几次,对这里还真没什么了解呢。”他想借此机会,更深入地观察一下这御女楼的虚实。
刘慕雅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嫣然一笑:“好啊,公子有此雅兴,慕雅自当奉陪。”她巴不得能有更多与李川穹独处的机会,自然欣然应允。
于是,刘慕雅微微搀扶着依旧有些腿软的李川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此刻已是深夜,地下一层厅堂内依旧灯火通明,但比起白日,却安静了许多,只有少数几间房门内隐约传来压抑的呻吟或低低的笑语,大部分房间都已归于沉寂。空气中那股情欲的异香,似乎也比白日里更加浓郁了几分。
他们首先沿着来时的台阶,向上走去,回到了御女楼的第一层。这一层的布局与李川穹初见时并无二致,依旧是那个光线略显昏暗的门厅,地上铺着暗红色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里摆放着古朴的青瓷花瓶。只是此刻深夜,门厅内空无一人,只有角落的香炉里,依旧有细细的青烟袅袅升起,散发着那股令人心神微宁却又透着微妙压抑的熏香。
“这里便是我们御女楼的门面了。”刘慕雅轻声介绍道,“主要接待一些初次登门,或是喜欢清静、点到即止的客人。房间都在两侧的回廊深处,布置得相对雅致一些。”
李川穹点点头,目光扫过那些紧闭的房门,门上并没有地下那般露骨的春宫图,只是些普通的花鸟纹饰。这里的确显得更为“正经”一些,但也仅仅是相对而言。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以及从某些门缝中偶尔泄露出的、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依旧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真正用途。他注意到,这一层的窗户都用厚重的帷幔遮挡着,从外面根本无法窥探到里面的景象,隔音效果似乎也做得相当不错。
在第一层简单转了一圈,刘慕雅又扶着李川穹重新回到通往地下的台阶。
“我们下去看看吧。”李川穹说道。
“嗯。”
两人拾级而下,很快便回到了地下一层的那个奢华厅堂。这里是李川穹之前几次“办事”的地方,相对比较熟悉。厅堂四周同样是一间间紧闭的房门,门上的春宫图雕刻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下,更显得活色生香,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
“地下一层,便是像公子这般熟客常来的地方了。”刘慕雅解释道,“这里的房间,布置得更为……嗯,更能激发客人的兴致。而且,这里的姑娘们,也比楼上的更为擅长取悦客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仿佛在介绍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李川穹的目光在那些房门上逡巡。他注意到,这里的房门材质明显比楼上的更为厚重,似乎是某种坚硬的木料,上面还隐隐刻画着一些细密的纹路,不像是单纯的装饰,倒像是一些具有隔绝探查效果的微型符文。而且,这里的隔音效果,明显比楼上更好,即便有房间内正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传到厅堂里的声音也极为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里的姑娘,都是自愿的吗?”李川穹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刘慕雅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恢复自然:“公子说笑了。我们御女楼从不强迫任何人。能来这里的姐妹,大多是些苦命人,或是自愿追求这种生活的。楼里待我们不薄,至少能让我们衣食无忧,不必受那风吹雨打之苦。”她的回答滴水不漏,但李川穹却从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
穿过地下一层的厅堂,在厅堂的另一侧,又出现了一道向下的台阶。这道台阶比之前的更为幽深,两侧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也更为稀疏,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下面还有?”李川穹问道。
“嗯,御女楼共有地下三层。”刘慕雅答道,“地下二层,比这一层更为高雅奢华,是专门为一些身份更为尊贵的客人准备的雅室,里面的陈设用具,乃至服务的姐妹,都是精挑细选,非寻常客人能够消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向往与敬畏。
李川穹心中了然,这便是分级服务了。他没有多问,只是跟在刘慕雅身后,继续向下走去。
来到地下二层,这里的厅堂果然比地下一层更为开阔明亮。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更大更亮,甚至还有一些散发着各色柔光的晶石作为点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也更加清雅悠远,不再是地下一层那般直接的欲望挑逗,而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诱惑,更显高级。这里的房门材质更为考究,多是些名贵的灵木,门上雕刻着精美的山水花鸟,或是仙女飞天的图案,乍一看竟有几分仙家意境,但细品之下,那图案中人物的眉眼姿态,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说不清的魅惑。此处的侍女也更为稀少,但个个姿容不凡,气质也更为沉静。
“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大多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有些是小宗门的长老或世家子弟。”刘慕雅低声介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恭敬,“他们对私密性和服务的要求都极高。”
李川穹默默观察,这里的守卫也更为隐蔽,但从他们身上偶尔泄露出的气息来看,修为显然比楼上的要高出一截。此地的氛围,奢华中透着一股森严,不像风月场所,倒像是一些豪门贵族的私密会所。
继续向下,便是通往地下三层的台阶。这道台阶显得更为隐秘,入口处甚至有两名气息沉凝的修士把守,见到刘慕雅带着李川穹过来,也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并未阻拦。
当他们踏足地下三层时,李川穹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空气骤然变得有些不同,不再是单纯的奢华或暧昧,而是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沉与凝重。地下三层的空间并不像上面两层那样设有宽敞的厅堂,而是一条幽深的回廊,两侧排列着数量不多但间距颇大的独立院落式房间。每一间房门都极为厚重,材质非金非木,闪烁着淡淡的灵光,显然布置了不弱的禁制。
“这里便是御女楼最尊贵的地方了。”刘慕雅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能在这里拥有一间专属房间的,无一不是齐国真正顶尖的人物,或是来自其他国度的大豪商、强横修士。他们每一次前来,消费都极为惊人,对服务的需求也……千奇百怪。”她心中暗道:自然,这里也是楼里处理那些“无用”炉鼎的绝佳场所,隐秘而安全,不会引起任何波澜。这位宋公子被安排在这里,首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李川穹目光扫过那些紧闭的房门,他能感觉到,从某些门后,隐隐传来一些极为强大的能量波动,以及一些被禁制层层隔绝后依旧能勉强透出些许的、令人心悸的气息。这里的气氛,奢华到了极致,却也压抑到了极致,仿佛每一扇门后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滔天的权势。他隐隐觉得,这地下三层不仅仅是招待贵客那么简单,那股森严与几乎与世隔绝的禁制,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不过……”刘慕雅话锋一转,指了指回廊尽头一处相对独立的房间,那房间的门扉同样厚重,但似乎比其他房间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幽静,“公子,首席为您安排的,便是那一间。那里环境最为清幽,也最是安全,绝不会有人打扰。”
逛完了这令人心绪复杂的地下三层,刘慕雅扶着李川穹,来到了那间位于回廊尽头的房间门前。
她上前,在门扉上以一种特殊的手法轻叩了几下,厚重的石门无声地向内开启。一股清淡的、不同于楼上任何一种熏香的幽香从门内飘散而出,沁人心脾。门内光线柔和,隐约可见里面的陈设颇为奢华。
“公子,请进吧。”刘慕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川穹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刘慕雅并没有跟进来,只是在门口柔声道:“公子好生歇息,慕雅就不打扰了。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外面的侍女便是。”说完,她便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李川穹打量着这个房间。果然如刘慕雅所说,这里的布置极为考究。房间面积不小,比他之前“办事”的房间要大上许多。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的雪白色长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一张宽大舒适的拔步床摆放在房间中央,床上的被褥锦缎皆是上等货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房间一角摆放着一张紫檀木书桌,桌上文房四宝俱全,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精致的香炉,正有袅袅青烟从中升起,散发着那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幽香。除此之外,还有衣柜、梳妆台、以及一套待客用的桌椅,一应俱全,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一些大户人家的主卧。
李川穹走到床边,直接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连日的奔波劳累,加上今夜一场酣畅淋漓却也耗尽心力的“大战”,让他此刻只想沉沉睡去。
然而,他的大脑却异常清醒。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目光投向雕花精美的床顶,内心开始飞速地思考起来。
“如今,宗门的信息已经到手,五行剑宗,半年后招收弟子,报名费黄金二十两……这便是我接下来的目标了。”李川穹心中暗道,“在此之前,我最需要做的,便是尽可能地提升自己的实力,尤其是灵根资质。这御女楼,既然想把我留下来,想必会在这方面下功夫。我倒要看看,她们究竟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他回想着刚刚在御女楼各层的所见所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御女楼,当真是不简单啊!这样的布置,从地面到地下三层,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功用和氛围。尤其是这地下,出入似乎都有微小的阵法波动,虽然刘慕雅说是为了防盗,但就凭这楼里森严的守卫和这种偏向高档的场所,哪里会有不长眼的盗窃者来自寻死路?寻常人或许就信了她的鬼话,但我却能感觉到,那阵法的主要作用,恐怕并非防外,而是防内!”
李川穹前世毕竟是工程师出身,对结构、材料和能量流动有着天生的敏感。他能清晰地回忆起,从地上一层到地下一层,再到地下二层、三层,每一层之间的通道、墙壁,所用的材料似乎都有所不同。尤其是越往下,墙壁越显得厚实坚固,隔音效果也越好。虽然他不认识那些具体的材料,但凭借他强大的逻辑思维和一定的社会阅历,不难推测出这些设计的用意。
“如此精心的布置,如此强大的隔音效果,再加上那些若有若无的阵法……恐怕就算是在这地下三层打得天翻地覆,外面的人也不会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动静。这阵法,明显是为了防止内部的人员或‘货物’逃脱,其作用不言而喻。这御女楼,怕不是一个披着风月外衣的囚笼!而我,现在就被安置在这‘囚笼’最高级的‘单间’里了。”
李川穹心中虽然对御女楼的黑暗面有了更深的认识,但却并没有太多的恐惧。一来,他身怀五方天尊鼎这等逆天至宝,拥有本命守护之尊,关键时刻足以保命;二来,他现在与御女楼之间,尚处于一种微妙的“合作”与“利用”关系,只要他表现出足够的“价值”和“顺从”,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自己倒是不用太过担心。她们既然想从我身上得到好处,必然会好吃好喝地供着我。安心享受这‘欢乐’的日子,顺便提升实力,搜集情报,才是王道。等时机成熟,再想办法脱身便是。”李川穹在心中定下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是一场与虎谋皮的危险游戏,但同时,也可能是一场充满机遇的饕餮盛宴。
另一边,刘慕雅在离开李川穹的房间后,并没有立刻回去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了御女楼地下一层一间隐秘的静室之中。
静室内,香烟袅袅,一位身着紫色宫装的美妇人正盘膝坐在蒲团之上,闭目调息。她便是御女楼的首席掌柜,人称“紫苏”夫人的练气七境修士。
刘慕雅走到紫苏夫人面前,盈盈下拜:“首席,慕雅回来了。”
紫苏夫人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她淡淡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事情办得如何了?那宋一,可曾答应留下来?”
刘慕雅恭敬地答道:“回禀首席,幸不辱命。宋一公子已经答应在御女楼住下,并且……慕雅已经将他安置在您吩咐的那间房里了。”
“哦?”紫苏夫人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不错,慕雅,你做得很好。看来,你这百花宗外门小天才的名头,倒也不是浪得虚名,这勾引男人的手段,确实有几分火候。”
刘慕雅俏脸微红,低头道:“首席谬赞了,都是首席栽培提携之恩。”
紫苏夫人摆了摆手,道:“既然他那散修的身份,已经从多方面证实无误,那便让他安心在此埋藏于斯吧。这修仙界,每日里不知有多少散修无声无息地消失,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小小锻体境散修的死活。”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既然对你没什么反抗,反而乐在其中的样子,那‘封脉丹’、‘合欢散’之类的丹药,暂时就不用让他服用了。那些东西虽然能快速控制住他,但终究有损根基,影响采补的效率。你明日开始,吩咐厨房,在他每日的伙食里,添上一些特制的媚药和滋补的灵药即可。切记,用量要精准,既要让他时刻保持旺盛的精力与情欲,又不能让他察觉出异样。”
紫苏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比起用封脉丹封去他的修为,让你强行采补,这种让他主动与你欢爱,心甘情愿将修为与元阳献上的采补方式,所能采到的精气更为纯粹,损耗也更少。而且,看他那元阳浓郁的特殊体质,想必其中乐趣,也能让你受益匪浅。”
“你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务必用你的柔情蜜意将他缠住,让他深陷在你编织的欲网之中,再也生不出半分逃离或反抗的心思。”紫苏夫人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此人元阳之鼎盛,对你而言,乃是千载难逢的绝佳炉鼎,若能善加利用,你的修为必能突飞猛进。”
紫苏夫人顿了顿,嘴角露出一抹莫测的笑意,补充道:“说起来,他也是破了你完璧之身的人,你二人也算是白纸对白纸,纯粹得很。将来他若能心甘情愿地……圆满在你身下,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刘慕雅心中一凛,连忙应道:“是,首席!慕雅定当竭尽所能,不负首席厚望!”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李川穹那张尚算英俊的面容,以及他体内那股异常浓郁的元阳。只要能持续不断地从他身上汲取,自己的修为定能一日千里!想到首席方才那句‘圆满在你身下,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炽热与决绝。是啊,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若能最终将他所有的精华都化为自己修为的基石,让他彻底消融在自己体内,这未尝不是一种极致的‘拥有’与‘圆满’。
第十七章 御女楼绮梦录:第二日
翌日,天光熹微,晨曦尚未完全驱散暗夜的最后一丝缱绻,御女楼地下三层那间专为李川穹精心准备的奢华房间内,依旧弥漫着那股令人心神宁静,却又在宁静中暗藏着丝丝缕缕催情幽香的特制熏香。这香气仿佛拥有生命,无声无息地渗透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呼吸之间。李川穹在一片极致的柔软与令人沉沦的温香暖玉中悠悠醒来,宿夜鏖战的疲惫与极致欢愉后的余韵在他四肢百骸间交织,让他有那么短暂的片刻失神,仿佛灵魂依旧漂浮在云端。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身上盖着的厚重锦被随着他轻微的动作滑落,露出了他赤裸而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淡淡痕迹。这房间内的布置,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便是比起皇室宗亲、王公贵胄的寝殿恐怕也是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地面铺着厚实柔软的雪白长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紫檀木雕花的桌椅案几,打磨得光滑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木质清香;角落里那尊造型古朴的香炉,正袅袅地散发着那奇异的幽香,无一不在彰显着此地的尊贵、隐秘以及某种不可言说的暧昧氛围。
他头颅微微一转,尚带着几分睡意的目光便触及到一道曼妙玲珑的身影,正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一双秋水剪瞳含着盈盈笑意凝望着他。是刘慕雅。她今日的装扮,较之昨夜的妩媚,更是惊心动魄,充满了极致的视觉冲击。只见她身上仅仅披着一袭几近透明的黑色蝉翼薄纱长裙,那轻柔的纱料紧贴着她起伏有致的肌肤,裙摆的长度堪堪遮到大腿中部,与其说是蔽体的衣物,不如说是一件欲盖弥彰、引人无限遐思的极致诱惑艺术品。那薄如蝉翼的黑纱之下,她玲珑浮凸、完美无瑕的曲线若隐若现,如同笼罩在晨雾中的水中月,又似隔着轻烟凝望的雾中花,每一分都引人遐思,撩拨心弦。李川穹只觉自己的呼吸在瞬间猛地一窒,心跳都漏了半拍,双眼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瞬间瞪大了。他那“体质”所赋予的特异视觉,在这一刻更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那层薄薄的黑纱在他眼中几乎形同虚设,刘慕雅那宛如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细腻肌肤,胸前那两座饱满挺翘、弧度完美的雪白山峰,以及峰顶那两点嫣红诱人的茱萸,乃至平坦紧致、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以及那片隐秘幽谷的神秘轮廓,无一不清晰绝伦地映入他的眼帘。然而,正是因为那层薄纱若有若无的刻意遮掩,反而平添了无穷无尽的朦胧美感与勾魂摄魄的挑逗意味。这般忽隐忽现、似有若无的视觉冲击,远比一丝不挂的完全赤裸更加能够刺激男人的原始感官,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便在他小腹深处点燃了一丛难以抑制的熊熊烈焰。
刘慕雅见他终于醒转过来,尤其是清晰捕捉到他双眸之中那毫不掩饰、仿佛要将自己吞噬的炽热欲望之火,嫣红的唇瓣满足地勾起一抹得意而魅惑的浅笑,那声音更是柔媚入骨,仿佛能渗出水来:“宋公子,你终于醒啦?”她的嗓音带着晨曦特有的微哑,却又像是最醇厚的蜜糖,每一个字都裹着诱惑,“昨夜……公子睡得可还安稳,可曾梦到了什么好事情呢?慕雅可是等候多时了呢。”她故意将“昨夜”二字咬得极轻,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无限的缱绻与暧昧。说话之间,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微微向他倾斜少许,那袭几乎透明的薄纱随着她轻柔的动作而轻轻晃动,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玉兔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束缚、破纱而出,一股幽兰般的天然体香混合着欢爱后独有的情欲芬芳,凝成一股醉人的气息,丝丝缕缕,霸道地、持续不断地往李川穹的鼻中钻去。
李川穹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下腹那沉睡了仅仅一夜的狰狞巨物,此刻早已不受任何理智的控制,昂然怒立,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将盖在身上的锦被高高顶起一个极其夸张而惊人的弧度。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嗓子沙哑得厉害,低沉地唤道:“慕雅……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欲望。
刘慕雅伸出如春葱般白皙纤长的玉指,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轻轻地点在他的嘴唇上,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娇媚,阻止他继续将话说下去:“宋公子,莫要心急嘛。”她眼波流转,秋水般的眸子里荡漾着勾魂摄魄的媚态,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邀请,“慕雅自然知道公子此刻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慕雅身上这件薄纱裙,若非公子亲手来褪下,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少了几分情趣,公子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她说着,媚眼如丝地瞟了一眼自己被薄纱包裹的曼妙胴体,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钩子。
李川穹此刻哪里还忍耐得住分毫,腹中那股被她刻意挑起的邪火早已烧得他五内俱焚,浑身血液都仿佛在奔腾咆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如同野兽般想要立刻将她扑倒在床,狠狠蹂躏的原始冲动,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好……我……我这就来……”他的目光灼灼,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刘慕雅那被薄纱笼罩的身体彻底融化。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微颤,轻轻地、带着无比珍重地勾住了刘慕雅薄纱长裙肩上那细细的丝带,然后屏住呼吸,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其褪下。
随着那水一般柔滑的黑色薄纱如云雾般从她香肩滑落,刘慕雅那玲珑有致、曲线完美的雪白胴体便更多地、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胸前那对傲然挺立、雪白丰盈的饱满双乳,随着她刻意放缓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漾开一层层醉人的肉浪,顶端那两颗嫣红的茱萸早已因为情动而娇艳欲滴,仿佛熟透的樱桃等待采撷。而视线再往下,则是一条同样是黑色的蕾丝镶边的精致丁字亵裤,几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堪堪遮掩住那片最神秘、最引人遐思的所在,更多的则是大片雪白浑圆、曲线优美的臀瓣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那片神秘的幽谷的轮廓,在丁字裤细带的勾勒之下,更显得隐秘而充满致命的诱惑。李川穹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无比粗重,犹如破旧的风箱一般。
刘慕雅见他双目赤红如血,喘息声粗重如牛,那副被欲望折磨得几近失控的模样,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得意与满足,她微微分开雪白的玉腿,用一种近乎挑衅的、慵懒而又极具暗示性的姿态看着他,声音愈发娇媚蚀骨,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他的心尖:“宋公子……这最后一道小小的屏障,恐怕……也还是要劳烦公子亲手解开才行呢……若不如此,慕雅又如何能够与公子……毫无隔阂地尽情欢好呢,您说对不对呀,我的好公子?”她说着,还故意伸出娇嫩的丁香小舌,魅惑地、轻轻地舔了舔自己本就嫣红水润的嘴唇,一只手则似有若无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抚摸着自己丁字裤那细细的边缘。
这番露骨至极的话语和充满极致诱惑的动作,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李川穹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最后防线。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疯狂地涌向了下体,那根狰狞可怖的勃发玉茎早已硬得如同烙铁一般滚烫,青筋在表面虬结毕露,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之处,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清亮液体。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猛地一把将刘慕雅那柔软馨香的娇躯揽入怀中,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以一种近乎粗暴却又带着无比熟练的技巧,迅速解开了那黑色蕾丝丁字亵裤旁边的细小系带,毫不怜惜地将其从她身上褪了下去。他自己则几乎是同时,随意地褪去了身上那条宽松的亵裤,那根积蓄了整整一夜能量的雄伟物事在失去了最后的束缚之后,立刻充满了活力地、精神抖擞地猛然弹跳而出,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凶狠地、直直地指向刘慕雅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
刘慕雅一双美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叹与难以抑制的喜悦,面对那尺寸惊人的凶器,她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主动地、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如同最灵巧的水蛇一般,热情地缠上了李川穹强壮的身体,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更是熟练无比地盘上了他坚实的腰部,主动地、精准地将那片早已湿滑温热、泛滥着爱液的幽谷对准了他那根早已急不可耐、蓄势待发的巨龙。李川穹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身猛地一沉,那根积蓄了庞大能量、滚烫而坚硬无比的巨大肉刃,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地、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叠叠温软湿滑的媚肉,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深深地楔入了那紧致得不可思议且滚烫如火的甬道最深之处。
“嗯……哦啊……啊……公子……嗯……”刘慕雅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极致满足的呻吟,雪白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微微颤抖起来,那狭窄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内壁,无数细嫩的褶皱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立刻热情如火地蠕动、收缩起来,贪婪地、用力地吮吸着、紧紧地包裹着那刚刚凶猛入侵的巨物,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要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李川穹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要被这极致销魂的包裹感给彻底吸了出去,那是一种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的温热、湿滑、紧致到了极点的感觉,甬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有意识地、疯狂地蠕动、吮吸、绞缠,给他带来一阵阵仿佛能穿透骨髓、令人彻底沉沦销魂的强烈刺激。他本就刚一苏醒便遭受了刘慕雅那般惊心动魄的强烈视觉与感官双重刺激,早已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持,此刻刘慕雅上半身那件被褪下的黑色薄纱(虽然纱裙已经被褪下,但之前那朦胧诱惑的视觉冲击依旧强烈地印在他的脑海中),在他那“体质”的特异透视效果之下,更是如同在熊熊烈火之上又浇了一瓢滚油,让他体内的精纯元阳以前所未有、奔腾汹涌的速度疯狂地激荡起来。
“啊……宋公子……你……你好……你好烫啊……嗯……”刘慕雅的声音带着愈发浓重的鼻音,娇喘吁吁,几乎不成语句,雪白滑腻的双臂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环绕住李川穹的脖颈,不留一丝缝隙,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雪白胸脯也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之上,他甚至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所带来的极致弹性,以及顶端那两颗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坚硬如石、微微发烫的茱萸,在他胸前肌肤上每一次呼吸起伏时所带来的那种粗糙而又强烈的摩擦快感。
“慕雅……我的好慕雅……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真真是……一大早便来勾引我……”李川穹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开始进入了疯狂的、毫无节制的挞伐动作。他孔武有力的双手紧紧托住刘慕雅那丰腴浑圆、弹性惊人的臀瓣,控制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决绝地向上猛力挺送,那根粗大得骇人的肉茎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在那条湿滑泥泞、紧窄异常的甬道内凶猛无比地挞伐、鞭笞、深入研磨,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狠狠地直捣花心最深最柔软之处。
“啊……啊……啊……我的好公子……慢……慢些……嗯……哦……慕雅……慕雅快要被你……被你弄坏了呀……嗯啊……”刘慕雅口中虽然断断续续地如此呻吟求饶,但她那诚实的身体却更加主动地、热情地迎合着李川穹每一次狂野的撞击,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妖娆款摆,丰腴的臀部荡漾开一层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体内的媚肉更是如同拥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主动收缩、疯狂绞缠,仿佛要将他那根凶猛的巨物彻底融化、榨干在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毫无保留的深入,都伴随着清晰可闻的“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以及两人赤裸身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闷响,在这片寂静而奢华的房间之内,显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刺激感官。
李川穹此刻已然完全被最原始的肉体情欲所彻底掌控,他的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最本能的冲动。他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冲刺、挞伐,只想将自己体内所有积压的、汹涌澎湃的欲望,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这具令他神魂颠倒、为之疯狂的妖娆身体之中。刘慕雅的呻吟声也随之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带着一丝哭腔,雪白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痉挛。终于,在一次深入到极致、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的凶猛撞击之后,李川乞穹猛然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紧,一股积蓄已久、滚烫如岩浆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沉寂许久的火山在一瞬间猛烈喷发一般,汹涌澎湃地、尽数射向了刘慕雅那温热如春潮、不断收缩的子宫最深之处。
“啊——!”他控制不住地仰天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与释放的嘶吼,整个身体都随之进入了一阵剧烈无比的抽搐与颤抖。
与此同时,就在那股滚烫洪流汹涌而入的刹那,刘慕雅原本迷离的眼中精光陡然一闪而逝,她体内的合欢秘功以前所未有的强劲力度全力运转起来。她那温热的子宫颈口在功法的催动下猛地张开,甬道内壁那些柔软无比的媚肉如同拥有了生命和意识一般,开始了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吸吮,产生出一股看似温柔缠绵,实则却又强大无比的奇异吸力。这股吸力如同春风拂柳,又似水波荡漾,若有若无之间,却又精准无比地牵引着那股股浓稠滚烫、蕴含着磅礴元阳的精元,将其一丝不漏、尽数导入自己的子宫最深处,不让一丝一毫的宝贵精华有所浪费。那精液之中所蕴含的磅礴纯粹的元阳之气,甫一进入她的体内,便被她体内的秘传功法迅速地炼化、吸收了一部分,化为一股股精纯无比的能量,如同涓涓细流般滋养着她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
这一番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彻底释放,让李川穹感觉浑身上下都舒畅到了极点,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络,甚至每一个毛孔都仿佛透着一股慵懒的、极致的惬意。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刘慕雅那散发着幽香的柔软娇躯之上,胸膛剧烈起伏,粗重地喘息着,感觉昨夜积攒下来的所有疲惫与困倦,都随着这一次酣畅淋漓的射精而烟消云散,荡然无存。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轻轻的、极有分寸的叩门声,紧接着,一个娇柔的侍女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房门在外面清晰地响起:“慕雅姑娘,宋公子,早餐已经为二位准备妥当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放在外间的食盒里了。”
李川穹闻听此言,下意识地便想从刘慕雅那柔软的身体上支撑起来,打算先去外间将早餐取进来。然而,他这边才刚刚一有所动作,身下的刘慕雅却如同最柔韧的八爪鱼一般,雪白滑腻的双臂依旧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脖颈,不肯松开分毫,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更是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娇蛮,更加用力地缠上了他坚实的腰部,有效地阻止了他的行动。
“唔……我的好公子……别……别动嘛……”刘慕雅将脸颊紧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那声音带着一丝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后的慵懒娇憨,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小钩子,“人家……人家还想要公子……像这样抱着人家呢……”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让人无法拒绝。
李川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娇态弄得一脸疑惑,他低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佳人,有些无奈地说道:“慕雅,我们总得先吃些东西填饱肚子吧?你不饿么?”他此刻确实感到腹中有些空空如也,隐隐有些饥饿之感。
刘慕雅水汪汪的媚眼狡黠地一眨,嘴角勾勒起一丝如同小狐狸般狡黠而又妩媚的笑容,声音愈发腻人:“那……那公子便这样抱着慕雅……去拿早餐呀,我们……我们现在可还紧密地连在一起呢,分开多可惜呀。”她说着,还故意微微收缩了一下甬道,那紧致湿滑的媚肉如同最温柔的小嘴一般,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夹了他一下,让他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没多久的昂扬欲望,又有了些微复苏抬头的迹象。
李川穹闻言,心中不由得又是一荡,再低头看着怀中玉人那副娇媚无边、柔情万种的神情,哪里还能说得出半句拒绝的话来。他只能在心中苦笑一声,脸上却露出一丝宠溺,依言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双臂更加稳健地穿过刘慕雅馨香柔软的腋下,用足了力气,将她那丰腴柔软的娇躯连同自己下体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她温暖湿润体内的巨大肉棒,一同从床上稳稳地抱了起来。
“咯咯……咯咯咯……公子对慕雅真好……”刘慕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娇媚的笑声,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臻首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他强壮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膛,温热香甜的气息如同羽毛般轻轻喷洒在他的肌肤之上,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李川穹就这么抱着怀中千娇百媚的刘慕雅,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走向外间。由于两人此刻的身体依旧保持着最深层次的紧密结合状态,刘慕雅那丰腴浑圆的臀部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牢牢托着,无法像方才在床上那般自由地抬臀扭腰来主动迎合,但她却也很快便在这种奇特的姿势中找到了新的、别样的乐趣。她无比巧妙地、带着一丝顽皮地轻轻扭动着自己柔韧的腰肢,用那依旧湿热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不断地、极富技巧地研磨着他那根即便在行走间也依旧保持着相当坚挺的火热肉刃。他每向前迈出一步,因为身体的自然晃动,那根深深埋藏的肉刃便会不可避免地更深地刺入几分,然后又因为姿势的调整而微微退出少许,如此这般反复不断地深入浅出,带来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持续不断的销魂磨砺快感。李川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之感,那股磨人的快感如同无数细密的电流般迅速传遍四肢百骸,让他几乎有些站立不稳,脚下都有些发软。
好不容易,他强忍着那股磨人的快感,终于来到了外间,将放在桌案上的食盒稳稳取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边的紫檀木圆桌之上。两人依旧保持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连接状态,刘慕雅就这么双腿大开地跨坐在李川穹的腿上,与他面对面地亲手打开了食盒。食盒内的早餐准备得颇为丰盛,几样造型精致、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灵谷糕点,一碗香气扑鼻、熬得恰到好处的滋补肉粥,还有一小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热灵茶。这些看似寻常的食物,自然都早已按照紫苏夫人的精心吩咐,悄无声息地添加了特制的、能激发情欲的媚药和滋补元阳的珍贵灵药。
刘慕雅伸出纤纤玉指,拈起一块散发着甜香的糕点,先是自己优雅地咬了一小口,细细品尝了一下,然后才将剩下的那大部分糕点带着自己唇齿的余温,柔情款款地送到了李川穹的嘴边,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的好公子,来,张嘴呀。”她喂食的动作充满了刻意的挑逗与暗示,那沾染了些许糕点碎屑的玉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轻轻擦过他温热的嘴唇。李川穹一边享受着刘慕雅亲手喂过来的美味食物,一边清晰地感受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有意无意的、持续不断的厮磨。那温热紧致的幽谷如同最贪婪的蚌肉般,紧紧地包裹、吸附着他的勃发肉棒,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细微扭动,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能给他带来一阵阵强烈而直接的刺激。那碗温热的肉粥一下肚,一股温煦的暖流便从小腹丹田处悄然升起,并迅速流遍他的全身,让他感觉消耗的精力又恢复了不少,与此同时,他下体那原本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欲望,也在这药力的催发下,愈发不受控制地高涨起来。
他吃得正香,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刘慕雅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加大了在他腿上研磨的幅度和力度,那紧窄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如同最贪婪饥渴的小嘴一般,开始更加主动地、用力地吮吸、吞吐着他那根早已怒涨的巨物。李川穹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巨响,仿佛有无数烟花在眼前炸开,一股强烈到极致的灭顶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直冲他的顶门,他甚至连一丝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感觉自己的精关再次不受控制地轰然大开,一股比方才更加滚烫灼人的精元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刘慕雅那片仿佛永远也填不满的、饥渴已久的湿热穴内。
“啊……慕雅……你……你这个小妖女……”李川穹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中,有些错愕地低呼出声,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吃饭的时候,又如此轻易地射了一次。
刘慕雅则发出了一声极致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吟,雪白的身体软软地将头靠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声音慵懒地轻笑道:“咯咯……我的好公子……你可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呢……连用膳的时候都……都不肯老实片刻呢……”她体内的合欢秘功在精元入体的瞬间再次自行运转起来,将这股突如其来、依旧精纯无比的元阳精元也一丝不落地尽数吸收炼化。
吃完这顿充满了暧昧与情欲的早餐,那些精致的碗盘杯盏仿佛拥有了某种灵性一般,在两人相拥着离开桌子后不久,便悄无声息地自行消失不见了,想来是被布置在这房间内的某种精巧术法给自动清理掉了。李川穹看着这奇特的一幕,心中不由得再次暗暗感叹:“这御女楼的种种手段,当真是既方便快捷,又充满了神秘莫测之感。”他缓缓转过头,看向依旧如同菟丝花般紧紧挂在自己身上,一双媚眼早已化为一汪春水,柔情蜜意几乎要溢出来的刘慕雅,想到方才在饭桌之上,自己竟然被她在毫无防备之下一举“偷袭”得手,心中不由得也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报复”念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带着几分邪气的坏笑,低沉而充满磁性地说道:“慕雅,我的好妖精,你方才在餐桌上可是不乖哦,看来,为夫……今日定要好生‘惩戒’你一番,方解我心头之‘恨’!”
刘慕雅闻听此言,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惧怕之色,反而那双水光潋滟的明眸之中闪过一丝更加兴奋与期待的光芒,身体如同没有骨头一般,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入骨:“那……慕雅便……满心欢喜地等着公子的‘严厉惩戒’了呢……只怕……只怕公子啊……到时候又会舍不得真正用力气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恃宠而骄的挑衅。
这番充满了诱惑与挑衅的话语,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彻底激起了李川穹那身为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他不再多言,只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直接抱着怀中那具柔软火热的娇躯,转身大步流星地回到了内室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宽大拔步床边,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放下,随即整个人便如同猛虎下山般翻身压了上去。新一轮更为激烈、更为持久的“惩戒”与“被惩戒”的戏码,就此拉开了序幕。这一次,李川穹彻底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出来一般,尝试了各种他以往曾经在某些隐秘画卷上看到过、或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姿势,从最传统也是最能让他感受到征服感的男上女下,到将刘慕雅如同小猫般翻过身来,让她双手撑床,丰臀高高撅起,跪趴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自己则从她身后,以一种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姿态,狠狠地、一次次地撞入她那片更加紧致幽深的所在;再到后来,又让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缠上自己的腰,而他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舒适的床沿,双臂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腰肢,尽情享受着她在自己身上主动起伏、婉转承欢所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
刘慕雅也展现出了她作为合欢宗杰出弟子的惊人素养,极尽配合之能事,她的身体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仿佛完全没有骨头一般,可以毫不费力地摆出各种匪夷所思、却又极尽因靡诱惑的姿势,来满足李川穹那颗充满了探索与征服的雄心。一时间,奢华而隐秘的房间之内,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闷哼声、婉转承欢的呻吟声、以及两人赤裸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奢靡到了极点、也淫荡到了极点的乐章。李川穹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带着要将刘慕雅彻底撕裂、然后完全吞噬入腹的凶狠与霸道,而刘慕雅则在这种近乎暴虐的强烈占有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深入骨髓的极致刺激与灵魂深处的莫大满足。她的花穴之内早已是泥泞不堪,泛滥成灾,那晶莹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泉涌般不断地向外溢出,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晶亮水滑。她的玉茎,或者说她那神奇的甬道,此刻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李川穹那和令人畏惧的硬度,每一次被那根粗大滚烫的肉刃狠狠地贯穿、旋转、研磨,都能给她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让她几乎要失控尖叫的酥麻快感。
李川穹的舌头和双手也同样没有片刻的闲暇,在每一次激烈撞击的短暂间隙,他会猛地俯下身,如同最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刘慕雅胸前那对早已被他蹂躏得微微泛红、却更显娇艳的饱满雪峰,用牙齿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轻轻啃噬、挑逗着那两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坚硬挺立如红豆般的娇嫩蓓蕾,每一次吮吸与啃噬,都能引得刘慕雅发出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剧烈战栗,口中的呻吟声也因此变得更加破碎而甜腻不堪。他甚至会恶趣味地用自己粗壮的手指,强行探入那本就已被自己巨物填满的、湿滑火热的甬道之中,与自己的狰狞玉茎一同在里面翻搅、探索,执拗地寻找着那些最能让她彻底失控、溃不成军的隐秘敏感点。
刘慕雅全身的肌肤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情事而泛起一片诱人至极的粉嫩潮红,光洁的额头上渗着一层细密的晶莹香汗,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青丝凌乱地黏在她的脸颊和颈间,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精明与魅惑光彩的眼眸,此刻却早已完全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空洞,口中更是不断地发出一些不成调的、破碎的呓语与呻吟:“啊……宋公子……嗯……啊……你好坏……你好坏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对……再……再用力一些……啊……要……要坏掉了……公子……嗯啊……”
整个上午的时光,两人便在这张足以承载他们所有疯狂与激情的宽大拔步床上,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疯狂纠缠、贪婪索取,仿佛真的要将彼此彻底揉碎,然后完全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再也不分彼此。每一次高潮的汹涌到来,都伴随着刘慕雅那近乎声嘶力竭、带着哭腔的尖利叫声和李川穹那充满了征服与满足的粗重闷哼。而李川穹每一次在极致快感中喷薄而出的元阳精华,都会被刘慕雅体内的合欢秘功如同鲸吞虹吸般,一丝不漏地悉数吸收,并迅速转化为她修为提升的精纯资粮。她能清晰无比地真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持续不断的、高品质元阳的滋养之下,正悄然发生着某种奇妙而深刻的变化,变得愈发敏感,愈发娇嫩,也愈发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活力与媚惑。
临近正午时分,当中餐以与早餐同样的方式,悄无声息地被侍女送至外间,又以同样充满了情趣与挑逗的方式,在两人依旧火热的缠绵与厮磨中被享用完毕之后,李川穹在刘慕雅又一次花样百出的主动研磨和致命引诱之下,再次控制不住地将满腔积郁的滚烫欲望,尽数倾泻而出,悉数灌溉在那片永不满足的肥沃土地之中。
午后的阳光努力地想要穿透那厚重华丽的帷幔,最终却只能在房间之内投下些许斑驳而暧昧的昏黄光影,更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经过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几乎可以用“弥乱交合”来形容的疯狂索取,李川穹本以为自己就算不至于精疲力尽,也至少会感到一丝难以避免的疲惫,但那些巧妙地混杂在食物与饮品之中的特制媚药与珍稀补药,却如同源源不断的动力一般,让他依旧保持着精力旺盛的状态,尤其是下身那根饱经杀伐的巨物,也始终保持着一种昂扬奋发、坚硬如铁的惊人状态,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
刘慕雅更是如同得到了最充足雨露滋养的娇艳花朵一般,在每一次被灌溉之后,都愈发显得娇嫩欲滴,明艳照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近乎妖异的魅惑气息。她似乎对上午那般激烈的欢愉时光仍旧意犹未尽,在短暂的休憩和同样充满了情欲色彩的喂食(中餐)结束之后,便又一次如同最缠人的藤蔓一般,主动地、热情地缠了上来。
“我的好公子……这下午的大好时光,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呀……”刘慕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狡黠与期待,她的吻如同最轻柔的雨点般,细密而缠绵地落在李川穹的胸膛、脖颈、耳垂,然后一路向下蔓延,精准而有效地重新点燃了他体内那原本只是稍作平息的熊熊火焰。
这一次,两人似乎都想尝试些新的花样,以寻求更深层次的刺激。李川穹依旧保持着仰躺的姿势,而刘慕雅则在他强壮的身体之上,如同最灵巧的舞姬一般,轻盈而熟练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却始终巧妙地保持着两人身体最深处的紧密连接,不曾有片刻的分离,仿佛那里已经成为了彼此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先是轻轻地抬起自己的上身,雪白柔嫩的双手如同玉柱般撑在李川穹坚实的胸膛之上,然后便以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她温暖湿润体内的巨大肉棒为坚实的轴心,缓缓地、带着一丝优雅地转过身来,调整为与他面对面相拥的亲密姿态。紧接着,她又柔声引导着李川穹的身体稍稍向床榻的边缘移动了些许,好让他的双腿可以更舒展、更自然地垂落在床下。做完这一切准备之后,刘慕雅才重新调整好姿势,丰腴饱满的雪白臀瓣紧密无间地贴合着他的小腹,确保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安稳地埋藏在自己温热紧致、不断泌出爱液的身体最深处,然后便开始了新一轮充满了韵律与节奏的、主动的起伏与研磨。
“嗯……啊……好……好舒服……”刘慕雅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满足的悠长叹息,微微扬起雪白的脖颈,清晰地感受着那根巨大的肉棒贯穿到底所带来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充实之感。这个面对面的骑乘姿势,让她彻底占据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她可以随心所欲地自由控制插入的深度、研磨的角度以及起伏的节奏。她先是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极其轻柔地、缓慢地起落着,每一次都只是让那肉棒坚硬的顶端,在自己花心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嫩肉之上反复地、轻柔地摩擦、碾过,每一次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都精准地带起李川穹一阵阵压抑而粗重的喘息,以及下腹难以抑制的抽搐。浅尝辄止的挑逗之后,她便开始逐渐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与幅度,丰腴的臀部如同一个被施了法术的磨盘一般,在他的小腹之上热情地画着一个个诱人的圆圈,每一次旋转,每一次下压,都带动着体内的层层媚肉,对那根坚硬的肉棒进行着全方位、无死角的挤压、包裹与吮吸。
李川穹只觉得自己那根早已身经百战的肉棒,此刻仿佛被一张温热湿滑、贪婪无比的小嘴给紧紧地、贪婪地吮吻着,每一寸都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那股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涌来,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只能本能地沉沦。他粗壮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刘慕雅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纤细腰肢,努力地配合着她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奋力地向上一次次挺送。
刘慕雅的呻吟声也随之愈发娇媚入骨,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不成调子:“啊……宋公子……你……你真的……你好棒……嗯……哦……慕雅……慕雅快要……快要被你弄得融化了呀……啊……再……再快些……”她的双颊早已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绯红,眼神迷离而空洞,只能看到一片水光,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雪白胸脯,也随着她身体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晃动着,顶端的两点嫣红在他眼前活色生香地跳跃、颤动,引诱着他伸出魔爪前去采撷。李川穹自然不会辜负这份美意,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准确地握住那两团丰盈饱满的柔软,肆意地揉捏、把玩,尽情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柔软触感与令人痴迷的极致弹性。两人就以这种她主动、他配合的亲密姿势,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疯狂交合了许久许久,每一次高潮的到来,都如同最绚烂的烟花般在两人脑海中轰然炸开,将彼此的灵魂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极乐的云端。这一下午的宝贵时光,就在这仿佛永无休止的疯狂交合与接连不断的高潮迭起之中,悄然缓缓地流逝而去。每一次酣畅淋漓的射精,李川穹都感觉自己的元阳精华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倾泻而出,而刘慕雅则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深不见底的神秘幽谷,贪婪地、一丝不苟地吸收着他所有奉献出的宝贵精华。
当晚餐再次以与前两次同样隐秘而快捷的方式被送至外间时,李川穹微微侧过头,看着依旧生龙活虎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媚态万千,风情万种,而那片幽深紧致的神秘阴穴依旧如同最忠诚的伴侣般,紧紧地、牢牢地咬着自己那根饱经风霜的肉棒的刘慕雅,心中终于对目前的处境彻底明白了过来。他只能在心中苦笑着,无奈地暗暗想道:“看来,我这根引以为傲的宝贝,自打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地下三层之后,恐怕是就别想再有片刻的安宁与喘息之机了,注定是要时时刻刻都插在这温柔乡、销魂窟里,永无出头之日了。”他已经完全数不清楚,这从清晨到现在,究竟是今天的第几次射精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虽然在那些源源不断的媚药和珍贵补药的强力支撑之下,依旧保持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坚挺与活力,但精神上却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疲惫不堪,反而像是吸食了某种致幻的药物一般,深深地沉迷于这种极致的、纯粹的肉体快感之中,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病态地享受这种被她源源不断地榨取、索求的奇异感受,每一次在极致快感中的释放,都给他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难以言喻的舒爽与满足。
晚餐过后,几乎是毫不意外地,又一场仿佛是“例行公事”般的,却又充满了新鲜与刺激的欢爱与采补,便又顺理成章地开始了。李川穹毕竟是在这张象征着欲望与沉沦的大床上,实打实地“辛勤耕耘”了整整一天,即便有那些神妙药物的持续支撑,此刻也确实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力不从心之感,这主要并非是体力不济,而是身体对于寻常精液的产出,似乎已经暂时达到了某种生理上的极限。他那根引以为傲的肉棒虽然依旧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坚硬如铁,充满了力量,但在经历了之前那般接连不断、几乎毫无间歇的疯狂冲刺与挞伐之后,想要再次喷射出普通精液的那种强烈欲望,却似乎莫名的减弱了许多,有种后继无力的空虚感。
倒是他身下的刘慕雅,依旧是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一双媚眼水光潋滟,神采奕奕,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与索求。她似乎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依旧如同最缠人的妖精般不依不饶地紧紧缠着李川穹,用尽了她所能想到的浑身解数,不断地、变着花样地挑逗着他,刺激着他,那条湿热滑腻的甬道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主动地、用力地收缩、蠕动、吮吸,试图从他身体的更深处,激发他新的、更深层次的欲望。面对刘慕雅这般热情似火、攻势如潮的疯狂索求,李川穹也只能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屈服于那源源不断袭来的、令人沉沦的极致快感。况且,他有些惊恐地发现,无论他此刻心中是如何地想要暂时停歇片刻,他那根不争气的、仿佛拥有了自主意识的肉棒,却始终都保持着一种极度硬挺亢奋的状态,仿佛被施了妖法一般,根本就软不下来,更别提脱离那片温柔的陷阱了。他自然是不知道,这间奢华房间之内,那股始终萦绕不散的、特制的、无色无味的奇异熏香,便是让他持续保持坚挺、情欲不消不退的罪魁祸首之一。
又不知具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更久,李川穹感觉自己身体之内积存的那些普通的精元,似乎真的已经彻底告罄了。尽管那根狰狞骇人的巨大肉棒依旧如同最坚硬的铁杵一般,坚硬无比地、深深地埋藏在刘慕雅那温暖如春、湿滑如油的身体最深处,并且还在不断地被那片充满了魔力的、紧致无比的媚肉贪婪地包裹、热情地研磨,带来一阵阵强烈到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但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种即将要喷薄出普通精液的、熟悉的临界点的感觉了。
刘慕雅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此刻这种奇特的状态,她那双原本因为情动而显得有些迷离的眼眸之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精光,随即,她便更加卖力地、也更加有技巧地刺激起他来。她如同最妖娆妩媚、也最懂得如何挑动男人欲望的舞姬一般,在他强壮的身体之上,用一种充满了韵律与节奏的姿势,不断地起伏、扭动、旋转,每一次向下坐实,都将那根巨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吞噬到自己身体的最深之处,每一次微微抬起,又带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神魂颠倒的强烈拉扯与吸吮之力。与此同时,她体内的合欢秘功的强度运转到了极致,那条神奇的甬道之内,愈发紧密地缠绕、挤压、吮吸着他那根早已被刺激得有些麻木的肉棒,仿佛是想要从他的身体最深处,汲取出什么更为宝贵、更为精华的东西一般。
李川穹的那根巨大肉棒,在她这般充满了技巧与目的性的疯狂刺激之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无比地颤抖起来,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也不断地一张一合,仿佛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最后的束缚,喷薄而出,却又似乎因为缺乏足够的“常规”精液作为载体,而迟迟无法真正地喷发出来。
就在这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充满了期待的焦灼之中,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李川穹正完全沉浸在那片由刘慕雅为他精心编织的、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之中,几乎要迷失自我的时候,忽然之间,他猛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丹田深处,骤然间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炽热暖流,紧接着,一股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普通射精时所射出的精液都要浓稠得多、也要滚烫得多的奇异特殊精元,仿佛是他身体最本源的生命能量一般,在刘慕雅阴穴深处那股强大无比的奇异吸力的鼎力帮助与精准牵引之下,骤然间从他那根早已紧绷到了极致的肉棒最前端,如同决堤的洪流一般,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这股浓稠到了极点的精元,几乎是在喷射出体外的瞬间,就被那股强大的吸力给彻底吸入,顺畅无比地、一丝不漏地尽数流入了她那温暖如春、不断蠕动的子宫最深之处。
李川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舒爽与解脱的沉闷低吼,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够深入到灵魂最深处的畅快淋漓之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因此而舒张开来。就在此时此刻,当那股蕴含着他本源的浓稠精元喷薄而出的瞬间,李川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识海深处那尊神秘的“五方天尊鼎”之中,其对应的“西尊锚点之尊”悄然引动!此尊专司时光之秘,在他因元气被采补而亏空的刹那,便开始在他神魂深处凝结一个独特的“时光锚点”。这枚锚点初现时略显朦胧,却迅速吸收着某种玄异的力量,飞快地变得清晰与稳固。它仿佛将这一刻李川穹被极致采补、本源涌动的瞬间体验定格了下来,化为一粒散发着微弱而恒久光芒的种子,深植于他的意识之中。他的脑海之中,也在这一瞬间,如同电光火石般闪过了一个让他感到无比震惊的念头:“原来……原来这……这才是真正的、能够触及本源的元气采补。”
还未等李川穹从方才那一次奇异无比的射精体验,以及识海内发生的惊人变化之中完全回过神来,他身下的刘慕雅便又一次如同不知疲倦的妖精般,主动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她似乎已经彻底食髓知味,对于这种能够榨取出李川穹体内这种“元气浓精”的特殊方式,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痴迷的执着与热衷,因为这种蕴含了本源能量的浓精,比起之前那些普通的元阳精华,对她修为的助益,简直要大上五不止,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便开始故技重施,乐此不疲。每一次,她都会先以一种极尽缠绵悱恻、温柔入骨的姿态,在他强壮的身体之上,用尽各种手段厮磨、挑逗,那条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之内,带来春雨润物般的细腻挑逗,将李川穹撩拨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下身那根巨大的肉棒也因此而始终保持着坚硬如铁、怒指苍穹的状态。然而,他却又因为体内的普通精元已经暂时消耗殆尽,而始终处于一种有强烈无比的喷射欲望,却偏偏无物可射的焦灼与空虚之感中,苦不堪言。
李川穹只觉得自己那根早已饱经考验的玉茎,在她那条仿佛深不见底、变幻莫测的穴内,被反复地、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进行着打磨、刺激、挑逗,每一次都让他感觉自己濒临那虚幻的爆发边缘,却又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差了那么一丝丝火候,无法真正地喷发出来。这种空荡荡的、却又极致敏感的强烈刺激,让他感到既有些难以忍受的焦躁与难耐,却又在同时,不可自拔地深深沉醉于这种奇异的快感之中,仿佛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毫无保留地集中在了那根被她牢牢掌控、肆意玩弄的巨大肉棒之上,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为她的挑逗而战栗。
刘慕雅则总是在他这种“空射”的欲望累积到顶峰,肉棒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顶端的马眼也不断地泌出丝丝缕缕清澈液体的时候,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体内的合欢秘功全力运转到极致。霎时间,她那甬道的极深之处,便会产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的吸力,再配合着那些媚肉有节奏的、愈发剧烈的绞缠与吮吸,就如同一个无形的、贪婪的漩涡一般,仿佛要从他的身体最深处、从他的本源之中,强行汲取出什么东西来。
终于,在他又一次濒临那种虚幻射精的欲望顶峰,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极致快感逼疯的时候,那股潜藏已久的强大吸力猛然之间再度增强了数倍,硬生生地、不容抗拒地从他那已经暂时“亏空”的身体本源之中,再度牵引、吸榨出了一股饱含着本源能量的精纯浓精。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川穹又接连被刘慕雅以同样的方式,强行榨出了两发类似的、蕴含着他本源能量的浓精。每一次这样的特殊射精,都毫无例外地伴随着他识海之中,那尊尊终于是形成了一个半左右的锚点。在那些神妙药物和极致快感的双重作用之下,他此刻并未感到丝毫的虚弱与不适,反而因为这种新奇而强烈的体验,而更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连续三发浓精尽数被吸入刘慕雅体内之后,李川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根增长也不小。
当第三次以这种近乎涸泽而渔的方式被彻底榨干之后,李川穹着实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精神层面上的极度亢奋,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肉体上在经历了极致满足之后的深深慵懒与倦怠。那是一种从灵魂最深处悄然涌现出来的、浓浓的倦意与无边的惬意相互交织的奇异感觉,仿佛连身体内的每一根骨头,都在这连番的激战与释放之后,变得酥软无力,轻飘飘的,随时都会融化一般。他连忙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慕雅……我的好慕雅……时……时辰……恐怕已经不早了……我们……我们……还是先歇息……歇息一下吧……我……我今日……我真的是……太……太舒爽了……”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与嘶吼,而带着一丝明显的沙哑与疲惫,眼神也因为极致的欢愉与精神的亢奋,而显得有些迷离和涣散。
刘慕雅看着李川穹那副被自己彻底榨干,却又沉浸在极致满足之中,几乎要虚脱的模样,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深处,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浓浓的喜悦与难以掩饰的贪婪之色。她心中非常清楚,今日的采补效果,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期,尤其是最后得到的那三股精纯无比、蕴含着磅礴本源能量的浓稠元气精华,更是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道困扰了她许久的修为壁垒,此刻已经松动到了极致,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举冲破。她也明白,凡事过犹不及。她心中仔细盘算着,今日所得的这些精纯元阳,尤其是最后那三股品质奇高的元气浓精,足以让她自身的修为得到一次大幅度的精进,甚至为日后冲击更高深的境界,也打下了无比坚实的基础,这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于是,她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温柔与体贴的甜美笑脸,声音也恢复了平时的柔媚与婉转,柔声道:“好呢,都听公子的。公子今日也确实是累坏了,慕雅看着都心疼呢,我们的确是该好好歇息一下了,我们一起歇息吧,我的好郎君。”她的称呼也悄然发生了变化,更添了几分亲昵。
“一起?”李川穹闻言,有些疑惑地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她,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刘慕雅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与依赖,声音愈发甜腻:“是呀,当然是一起呀。公子若是不抱着慕雅,慕雅一个人……会害怕得睡不着的呢。”她说着,便主动伸出雪白滑腻的藕臂,轻轻拉着李川穹依旧有些发软的手臂,两人一同相拥着,倒在了那张宽大舒适、弥漫着两人欢爱气息的拔步床上。他们不仅仅是如同最亲密的爱侣般,赤裸着身体紧紧地相拥而卧,更重要的是,李川穹那根在连续射出三股浓精之后,虽然略微有些疲软下来,但依旧还残留着几分余威的巨大肉棒,依旧还安安稳稳地留在了刘慕雅那片温热而湿润的神秘阴穴之内,不曾拔出。不过,与之前那般主动索求、热情如火的状态不同,此刻刘慕雅的阴穴却显得异常的温柔与平静,只是如同最舒适的港湾一般,轻轻地、柔柔地包裹着那根为她带来了巨大好处的巨物,再也没有任何挑逗性的收缩与研磨动作,反而从那紧密相连的深处,传来阵阵令人安心的、舒适的暖意,仿佛一个最安全、最温暖的港湾,能够抚平一切的疲惫与躁动。
李川穹今日实在是经历得太多,也太过于舒爽,太过于疲惫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一种半梦半醒、飘飘欲仙的混沌状态之中。他的脑海之中,此刻只剩下一些迷迷糊糊的、不成片段的念头:“西尊锚点……好像……好像是真的……凝结完成了?这种……这种感觉……真是……真是妙不可言……飘飘欲仙啊……”随即,他便再也抵挡不住那如同排山倒海般汹涌袭来的深沉倦意,就在这片极致的温柔包裹与萦绕鼻尖的淡淡体香之中,心满意足地、沉沉地睡去了。
刘慕雅则依旧保持着清醒,静静地抱着怀中早已沉睡过去的李川穹,仔细地感受着他那均匀而沉稳的呼吸节奏。大约又过了足足半个时辰,她小心翼翼地探查了一番,确认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深层次的熟睡,短时间内绝不会醒来之后,她才缓缓地、无声地睁开了自己那双美丽的眼睛。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娇媚与诱惑的美眸之中,此刻却是一片清明与冷静,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充满野心的期待光芒,哪里还有半分之前承欢时的娇媚、顺从与迷离之态。
她万分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依旧让李川穹那根对她而言如同神兵利器般的玉茎,安安稳稳地留在自己的身体最深处,以便能够最大限度地、持续不断地吸收那些从他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残余的精纯元阳气息。然后,她便摒除一切杂念,开始默默地、全力地运转起宗门秘传的合欢无上功法,开始全力炼化今日储存在自己子宫之内,那些积攒下来的、品质极高的浓郁精纯元阳,尤其是最后得到的那三股几乎可以称之为“元气浓精”的本源能量。
随着功法的全力运转,一股股远比她以往任何一次采补所得都要精纯百倍、也磅礴百倍的强大能量,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被迅速地炼化、吸收,并如同百川归海般,源源不断地融入她的四肢百骸,滋养着她的奇经八脉与丹田气海。不多时,她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内,一阵强劲无比的温热暖流如同奔腾的野马般肆意奔涌,在那些磅礴浩瀚的元气浓精的强力助力之下,她的修为瓶颈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节节攀升,其效果之显著,远超她以往任何一次采补所得。那股精纯至极的能量,不断地冲刷、洗涤着她的经脉与丹田,让她在不知不觉之间,便水到渠成地、毫无阻碍地达到了锻体六境的巅峰圆满状态,并且根基更是打得无比稳固与扎实,距离那传说中的锻体七境,也仅仅只剩下一步之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之情,仔细感受着体内那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澎湃的力量,她不由得微微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依旧在沉沉熟睡的李川穹,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炽热与强烈的占有欲,心中暗道:“真是……真是我刘慕雅天赐的绝世好鼎炉啊,宋公子……有了你这如此精纯元气的宝贝身体,我刘慕雅的修为,定然能够一日千里,突飞猛进。”想到得意之处,她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又夹得更紧了一些,仿佛要将这具人形的无价宝药,永远地、彻底地与自己融为一体一般。她带着对未来修为飞速提升、乃至掌控更强大力量的无限期待与熊熊燃烧的野心,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迅速进入了深层次的修炼与休憩之中,以期将今日的收获,彻底稳固下来。
大家可以多留些言交流下,也热闹一点,例如刘慕雅这个配角的结局,该怎么写,这位是不会进主角后宫的,是平庸结局还是坏结局,怎么展开,可以给些想法。
别进入坏结局啊,留下来以后想玩还能回来玩一下啊,多多益善
大佬我也觉得不写死好一点,毕竟现在有名有姓的角色比较少,留下可以重复使用。而且她也算顶级宗门的弟子,可以当一个伏笔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我觉得回去后一笔带过就行,比如突破到练气去新地图,或者就在原地呆着也行。如果去新地图以后可以写认出主角到时候追杀主角也是个看点,原地的话重复使用也行。毕竟是主角第一次,太随意死掉有点浪费。当然如果大佬打算以大佬为主,毕竟目前来看她用处也不大。
既然如此那就不死,不过后面很难再使用了,男主后面要去之前透露的宗门去报名。所以后面基本难再见了,可能后面安排一次再见面,只有男主认识她的见面。中间可能添一个刘慕雅的榨精小故事,后面然后无意中的相见,最后简单交代一下结局吧。
很好奇,主角这么强的体质,在楼里竟然没有其他更厉害的女修发现,嘿嘿
ilil2626:↑很好奇,主角这么强的体质,在楼里竟然没有其他更厉害的女修发现,嘿嘿
御女楼的定位是基层组织,哪有更厉害的,这里的首席就是最厉害的。而且偏远地区,可没什么高级修士,男主体质现在看来也就是元阳浓厚,根本没上报的必要,给刘这位外门小英才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