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三章 (6.6)

连载中原创异世界仙侠下克上榨精榨死坐脸丸吞臀控力量获取洗脑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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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鬼在线建议别整什么重口的。屎尿屁这种尽量少出现
赞成,整榨干采阳就好了
Hardi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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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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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初探御女楼的秘密

络呼县一隅,青苔漫上了灰墙的根脚,几竿修竹在风中摇曳,筛下破碎的日光,投在紧闭的院门上,一切都沉浸在一种近乎停滞的静谧之中。宅院深处,内室更是幽暗,一缕不知从何处透进的光线,斜斜地照在盘膝而坐的青年身上,勾勒出他瘦削得几乎脱形的轮廓。

此人便是李川穹。

他双目紧闭,眉头微蹙,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久病初愈,又似大限将至。若非胸膛尚有微弱起伏,几乎要让人以为是一具失了魂魄的躯壳。事实上,他此刻的感觉,也与躯壳无异,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感,如同无数细密的针尖,在他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里扎刺着,提醒他数分钟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奥术折跃”是何等凶险。

意识如同退潮后的海滩,散落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身体冰冷的触感……一些模糊而温热的触感,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气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鼻端,又仿佛直接烙印在灵魂深处。那画面,具体是什么,他自然之道,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奇异的悸动,一种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快感余波,如同水面漾开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在他枯竭的感知里。

他缓缓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混沌,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聚焦。他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手臂细如枯柴,皮肤松弛地贴在骨骼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这副模样,用“半人干”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李川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而无奈的笑容。损失如此之大,几乎是榨干了自己所有的精华。

然而,这“所有”,也仅仅是当前这具肉身所承载的。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潜藏于识海深处的“本命守护之尊”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温润的能量,如同春雨般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与肉身。这种修复虽然缓慢,却坚定不移。依照经验,大约三天,他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那些折跃带来的后遗症,包括脑海中这些挥之不去的旖旎残像和身体深处的异样骚动,届时也当会随之消散。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他心中暗道,声音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沙哑与疲惫,“这几天,怕是得在这络呼县好好待上一阵子了。”

尽管身体虚弱不堪,但当李川穹内视己身,察觉到丹田灵根的变化时,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终于浮现在他苍白的面容上。八品中层!原先不过八品下层的灵根,在经历了那番“测试”之后,竟生生拔高了八品上阶,还多了一点。这意外之喜,冲淡了不少他此刻身体上的不适。

“总的来说,这次行动,还算……满意。”他低声呢喃,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对自身体质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那该死的“体质”,既是他的助力,也是他无穷烦恼的根源;也是对“五方天尊鼎”南尊回馈之能的初步测试,结果远超预期。

他再次闭上双眼,任由那丝丝缕缕的、几乎已经微不可察的快感余波在四肢百骸间若有若无地回荡。疲倦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在一种混杂着虚弱、喜悦、隐忧以及一丝难以名状的香艳回忆中,沉沉睡去。静待身体的复原,也静待着。

时间的长河,无声无息地倒卷而回,拨开二十个日夜的迷雾,回到了大沥县那间简陋却整洁的客栈房间。

窗外,夜色如浓墨般化不开,几颗疏星在遥远的天际无力地闪烁着。李川穹独自坐在灯下,枯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斑驳的墙壁上,微微晃动,如同他此刻翻腾不休的思绪。

他的指尖在粗糙的木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轻微的“笃笃”声,这是他深度思考时的习惯。脑海中,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正在逐渐成形,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可能的变数,都在他那工程师般精密的大脑中反复推演,试图构建起一条通往目标的、逻辑自洽的路径。

目标很明确:寻找一位会“采补”之术的女修。

这个念头,若是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知晓,定然会视他为邪魔外道,群起而攻之。毕竟,在正道修士的宣传中,邪魔九道早已被剿灭殆尽,修仙界一片清明。但李川穹对此嗤之以鼻。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日虽不算太长,但从周伯零星的教导,以及他自己耳闻目睹的种种现状来看,所谓的“清明”,不过是阳光下的表象罢了。

邪魔门派或许是被打散了,但其传承,如同野草般,只要有合适的土壤和雨水,便会从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重新滋生蔓延。

“采补之术,损人利己,有伤天和,确为邪道。”李川穹心中冷静地分析,“但所谓正道,难道就真的光明磊落,毫无龌龊?”他想起了某些名门大派倾轧小派,巧取豪夺资源的传闻,想起了某些道貌岸然的前辈高人背地里的阴私勾当。这个世界,终究是实力为尊。

他的“体质”是个巨大的麻烦,那难以抑制的旺盛情欲,几乎每隔数日便需自行纾解,否则便会心神不宁,影响修行。更重要的是,天尊鼎的南尊回馈之能,似乎与这种“采补”行为有着莫大的关联。若能主动利用,而非被动等待某种不可控的“机缘”,对他提升灵根资质,乃至强化肉身,都将是难以估量的巨大助益。

他不是什么道德楷模,穿越前的社畜生涯让他深刻明白,要想活得自在,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在这个修仙世界,力量便是修为,是灵根,是功法。为了这些,冒一些风险,甚至走一些被世人唾弃的“捷径”,在他看来,并非不可接受。

只是,会采补的女修,会出现在哪里呢?

她们必然如同暗夜里的蝙蝠,隐匿行踪,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正道的追查。寻常的城镇坊市,怕是难以觅其踪迹。李川穹的眉头紧锁,手指的敲击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他需要一个合理的推断,一个能够最大概率找到目标的方向。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未知与危险,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灯火摇曳,李川穹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张简陋的县府地图上。他的手指在几个特定的区域逡巡,最终,一个名字从他记忆的深处浮了上来——御女楼。

他第一次听说“御女楼”这个名字,还是在大沥县闲逛时,从几个市井之徒的谈笑中偶然听得。当时他并未在意,只当是寻常的烟花柳巷之地。然而,当他路过那座小巧精致、门面却异常低调的建筑时,出于修行者的本能,他下意识地探测了一下门口那两个如同雕塑般静立的门卫。

结果令他心头一凛。那两个门卫,气息悠长,渊渟岳峙,他竟丝毫探查不出对方的修为深浅!这意味着,对方的修为至少远在他之上。在一个小小的县城,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青楼”门口,竟然有如此高手坐镇,这本身就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出于谨慎,李川穹当时并没有贸然进入,只是将此事默默记在了心里。

后来,他旁敲侧击,与一些略有见识的散修和本地商贩交流,才逐渐对这“御女楼”有了更清晰的认知。这并非寻常的青楼妓馆,而是一个专门为男性修士提供“特殊服务”的高级场所。至于“特殊服务”具体是什么,那些人大多语焉不详,脸上露出暧昧而敬畏的神色,只说里面消费极高,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更为惊奇的是,他了解到,这御女楼并非大沥县独有。几乎每一个县级城镇,无论大小,无论人流多少,都必然会有一座御女楼。甚至在一些更高级别的郡城、州府,乃至某些修仙宗门的势力范围之内,都有御女楼的分号。其覆盖率之广,渗透力之强,甚至超过了那些历史悠久的普通青楼和酒肆饭庄。

“从县城到州府,从凡人聚居地到宗门势力范围,无处不在……”李川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简直就像是一个遍布整个修仙世界的庞大连锁机构,其组织严密,实力雄厚,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甚至听说,这御女楼的势力并不仅限于本国,在周边其他国家,乃至更遥远的大陆,都有其分支存在,号称“有修士处,即有御女楼”。这般组织,让李川穹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夜色更深,客栈外的更夫敲打了三下梆子,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很远。李川穹却毫无睡意,他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不断分析着关于御女楼的每一条信息,试图从中勾勒出这个神秘组织的全貌。

“如此庞大的一个机构,覆盖如此广阔的疆域,其背后必然有一个或数个实力恐怖的势力在支撑。”李川穹的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这层层迷雾,洞悉其本质。

一个组织能发展到如此规模,却从未听说过它有颠覆某个王朝、或是挑战某个顶级宗门权威的举动,这说明其行事风格相对低调,或者说,其存在本身并不直接触动那些顶级势力的核心利益。它更像是一种寄生在现有秩序之下的庞然大物,默默地汲取着养分,扩张着自己的触角。

“但即便是‘寄生’,其所拥有的情报能力也堪称恐怖。”李川穹心中凛然。遍布各地的御女楼,就像是无数个神经末梢,能够收集到海量的信息。即便这些信息大多是关于各地修士的私生活、癖好、恩怨情仇等“花边新闻”,但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经过专业的分析和整合,其价值便不可估量。捕风捉影,也能汇聚成巨大的情报洪流。

他甚至怀疑,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乃至皇权高层,对御女楼的存在是心知肚明,甚至是默许,乃至暗中有所合作的。否则,这样一个涉及“特殊服务”且背景神秘的组织,不可能如此安稳地存在并发展壮大。

“会采补的女修,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在御女楼这种鱼龙混杂、专门服务于男性修士、且具有一定隐秘性的场所,出现的概率无疑是最大的。”李川穹作出了初步判断。那些女修或许是以某种伪装的身份潜藏其中,利用御女楼作为平台,寻找合适的目标。

想到这里,李川穹原本的计划便需要作出一些调整。他原打算直接前往某个御女楼,设法接触并引诱目标。但现在看来,这样做风险太高。御女楼本身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再加上自己“体质”的特殊性,一旦被采补后还能生龙活虎,甚至修为不降反升,必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必须更加谨慎。”他告诫自己。他决定,在正式行动之前,必须为自己准备好后路,并且,要尽可能地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计议已定,李川穹不再迟疑。第二天一早,他便离开了客栈,开始为自己的计划进行具体的准备。他先是在大沥县的几家杂货铺和药材店里转悠。修仙世界的材料千奇百怪,许多在他看来平平无奇的植物汁液、矿石粉末,配合特定的手法,便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买了一些颜色各异的矿石粉,几种带有黏性的植物胶质,还有一些能够改变肤质和毛发色泽的草药。

回到客栈,他关上房门,将买来的材料一一摊开。没有镜子,他便在脸盆中盛满清水,借着水面倒影,开始在自己脸上涂抹起来。他先用一种深色的植物汁液混合矿石粉,调配出一种能够让肤色显得暗沉粗糙的色膏,均匀地涂抹在脸颊和额头。又用另一种药草的汁液,将自己原本略显乌黑的头发染成了有些枯黄的颜色,显得营养不良。

接着,他用特制的胶水,在自己的眉骨和颧骨处巧妙地粘贴上一些细小的塑形材料,改变了脸部的轮廓,使得原本略显清秀的五官变得平庸了几分,眼神也因为眉形的改变而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憨厚。他还特意在嘴角和眼角添上了几不可见的细小“疤痕”和“纹路”,让自己看起来更沧桑一些,也更不起眼一些。

一番操作下来,水面倒映出的那张脸,已经与他原本的容貌有了七八分的不同。虽然仔细看去,依然能辨认出一些相似之处,但对于不熟悉他的人来说,足以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可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易容类术法或功法。”李川穹看着水中的倒影,心中微微一叹。这种凡俗的妆容技巧,终究只能应付一时,若是遇到修为高深的修士,仔细探查之下,还是有暴露的风险。但他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此行的主要目的,一是寻找合适的人,测试天鼎南尊的回馈之能,二来也是进一步了解我这‘体质’的到底有些啥特质。”他对着水中的陌生面孔低声自语,眼神却异常坚定。“御女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龙潭虎穴,还是我的机缘之地。”

他将剩余的材料收拾妥当,又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衫,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大变,从一个略显孱弱的青年修士,变成了一个风尘仆仆、相貌平平的普通散修。

一切准备就绪,李川穹以新的身份“宋一”,雇佣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离开了大沥县,朝着附近一个名为“络呼县”的地方驶去。络呼县地处偏僻,修士数量也更少,在他看来,这样的地方,反而更适合他初期的隐匿和试探。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缓缓行进,扬起一路烟尘。道路两旁是带着原始生机又略显荒凉的乡野景象:大片未经开垦的荒地,杂草丛生,间或有几处稀疏的村落,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李川穹坐在车厢内,掀开布帘一角,默然注视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心境也如这荒野般,带着一丝对未知的迷茫,却又潜藏着勃勃的野心。

数日后,马车抵达络呼县。这是一个比大沥县更为破败的小县城,城墙低矮,街道狭窄,行人也大多面带菜色,行色匆匆。李川穹并未在县城中心过多停留,而是直接在牙行打探,很快便以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在县城边缘一处人烟稀少、靠近山林的地方,购下了一座占地颇广却早已荒废的宅院。

宅院虽然破旧,但胜在清净,且院墙高耸,内部房间众多,足以满足他隐匿的需求。付清了银两,拿到了地契,李川穹辞退了牙行的人,独自一人进入宅院,反手关上了咿呀作响的院门。

院内杂草齐腰,蛛网遍布,一派荒凉景象。李川穹却毫不在意,他穿过荒芜的前院,来到相对完整的内堂。他凝神静气,心念一动,一尊古朴的小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掌心,正是与他神魂相连的“五方天尊鼎”。

他催动体内本就不多的灵力,注入天尊鼎中。小鼎微微一震,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玄光。李川穹口中默念法诀,同时催动了本命守护之尊的神技——奥术折跃。只见一道微不可察的空间波动以他为中心,瞬间笼罩了整个宅院,随即隐没不见。

他已在此处设下了折跃标记。一旦在御女楼的行动中遭遇不测,他便可以第一时间启动奥术折跃,瞬息之间回到这里,保全性命。这是他敢于冒险的最大依仗。

做完这一切,李川穹再次锁好院门,雇了另一辆马车,离开了络呼县,又在周边几个小县城象征性地转了转,做出四处游历的假象。他曾考虑过是否要前往更繁华的郡城,甚至是传说中的修仙坊市。那些地方,理论上会有更多、更高层次的修士,也更容易找到他所需要的“资源”。

但仔细思量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实力不济,是最大的桎梏。以他目前锻体八层的修为,在偏远县城尚能自保,若去了那些真正藏龙卧虎之地,恐怕连御女楼的门都进不去,更遑论其他。他的目标是测试天鼎,是寻找合适的“炉鼎”提升自己,而不是去送死。

最终,他的目光罗恩县。这个繁华一些的小地方,是他计划中最合适的起点。

来到罗恩县时,李川穹的心态已然不同。他不再是匆匆过客,而是即将在此地展开一场隐秘行动的潜伏者。他缓步走在罗恩县那条唯一还算得上“繁华”的主街上,街道两旁是些低矮的店铺,贩卖着粗糙的日用品和一些不成品阶的低级草药,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味与牲畜粪便混合的复杂气味。

街上行人不多,大多是些衣着朴素的凡人,偶尔能见到一两个身负长剑、气息略显不同的炼气期低阶修士,也都是行色匆匆,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落寞。李川穹如今这副“宋一”的打扮,混迹其中,倒也毫不起眼。

然而,他内心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体质”那该死的特性,如同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的目光,总会不受控制地飘向从身边经过的女性。即便是那些荆钗布裙、面容平凡的村妇,只要身段尚有几分可取之处,例如略显丰腴的胸脯、行走时微微摆动的腰肢、或是被粗布长裤包裹下依然能隐约看出轮廓的臀腿,他的视线便会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不由自主地粘滞其上,甚至会下意识地去捕捉那些更为私密的细节。不过李川穹还是能察觉到,越美效果越强。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脸上甚至微微发烫。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既陌生又羞耻。他努力地收缩目光,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路边的店铺招牌,或是远处的山林轮廓上。但只要有女性进入他的视野范围,那股源自身体本能的强大驱动力,便会再次将他的注意力强行拉扯过去。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鬼体质!”李川穹在心中咒骂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与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内心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波澜。他前世今生,自问都并非好色之徒,对于女色,虽不排斥,但也从未到如此饥渴的程度。可如今,这具被药液浸泡改造过的身体,其表现简直比传说中的色中饿鬼还要不堪。

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视觉似乎也在这体质的影响下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当他凝视那些穿着相对轻薄衣物的女性时,目光仿佛能够穿透那层布料,感知到衣物下身体的模糊轮廓,胸部的起伏、腰肢的纤细、臀部的曲线……这种近乎“透视”的错觉,让他心头巨震,也让他更加恐慌。

“这已经不仅仅是情欲旺盛的问题了……”李川穹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意识到,这体质对他的影响,可能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深远和麻烦。那种对自身无法掌控的欲望的苦恼与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此刻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甚至开始害怕,自己是否还能真正掌控这具身体,或者,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彻底沦为这具身体欲望的奴隶。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主街,心中的困扰与日俱增。对女性身体细节之美的敏感捕捉,此刻在他脑中扭曲成了另一种形态——不是欣赏,而是不受控制的窥探欲和占有欲,这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与不安,李川穹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客栈不大,只有两层,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老板热情地招呼道。

“住店。”李川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先开一间上房,住一天。”他此刻的身份是“宋一”,一个初来乍到的普通散修,不宜表现得太过阔绰。

老板接过银子,麻利地给他安排了二楼临街的一间客房。房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李川穹将随身携带的简陋包裹扔在床上,略作休整,便迫不及待地出门了。

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御女楼。

根据之前的打探,罗恩县的御女楼位于县城东侧,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内。李川穹凭借地图,七拐八绕,很快便找到了那条小巷。巷口狭窄,光线阴暗,与主街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刻李川穹的心情便是如此,表面上他步履从容,神色如常,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对接下来行动的期待与警惕。

他对御女楼的广泛分布仍然抱有极大的疑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样一个庞大的、几乎无孔不入的组织,其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它与那些所谓的“邪修”之间,又是否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如果连御女楼这种地方都找不到会采补的邪修,那整个修仙界,恐怕就真的很难再找到了。”李川穹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盘算。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一步步揭开笼罩在御女楼之上的神秘面纱,并从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巷子不长,很快,一座小巧玲珑、门面却装饰得颇为雅致的两层小楼出现在他眼前。楼门前没有悬挂任何招牌,只在门楣上挂着两盏造型奇特的粉色灯笼,散发着暧昧而朦胧的光晕。门口,依旧是那两个如同木雕泥塑般的守卫,静静地伫立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李川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朝着那扇朱漆小门走去。

走近御女楼,那两个守卫如同没有生命的石像,目光空洞地直视前方,对李川穹的到来毫无反应。李川穹再次尝试用神识去探测他们的修为,结果与在大沥县时一般无二——如泥牛入海,毫无反馈。这无疑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这两个看似普通的门卫,至少也是练气后期的修士,甚至可能是筑基期的高手。

“果然不简单。”李川穹心中暗凛,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朱漆小门。

门内是一个小小的门厅,光线有些昏暗。与他想象中烟视媚行、淫靡不堪的景象不同,门厅内的布置竟显得异常高档清雅。地上铺着暗红色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墙壁上悬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里摆放着造型古朴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名字的熏香,闻之令人心神微宁,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病态的美感与微妙的压抑。

这御女楼的内部布局,便给人一种精心设计过的感觉。门厅不大,左右各有回廊通向深处,前方则是一道绘着仕女图的锦缎屏风,巧妙地遮挡了更深处的景象。

楼内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喧哗之声,与外面街道的嘈杂形成了鲜明对比。李川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侧耳倾听,隐约能从屏风后传来几声压抑的、似乎是女子的低笑,以及丝竹管弦的轻微乐声,但都显得极为遥远和模糊。

人流也比他想象中要稀少得多。他站在门厅里片刻,除了他自己,竟沒有看到其他客人。这对于一个“生意场所”而言,显得有些反常。

“偏远县城的修士本就稀少,愿意且有能力来此地消费的,恐怕更是凤毛麟角。”李川穹心中暗忖,同时也不由得对御女楼的盈利模式产生了更大的疑惑。如此高端的布置,如此强大的守卫力量,如果仅仅依靠络呼县这点客流量,恐怕连维持日常开销都困难。

他略作摸索,沿着左侧的回廊向内走去。回廊曲折,两旁是紧闭的房门,门上挂着雅致的门牌,刻着“听雨轩”、“闻香榭”之类的名字。走了约莫十几步,前方出现一个类似接待厅的小厅堂。

厅堂内摆放着几套紫檀木的桌椅,一个穿着浅绿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年轻女子正坐在柜台后,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算盘。她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肌肤白皙,算得上一个小秀气。

李川穹的目光,在看到那女子的瞬间,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移。她那纤细的腰肢,合身的衣裙勾勒出的玲珑曲线,尤其是领口处不经意间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如同磁石般吸引着他的视线。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口干舌燥,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些“细节”上移开,努力做出镇定自然的表情。

他对这个陌生而神秘的场所充满了戒备,同时又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想要一探究竟。

他清了清嗓子,朝着那名服务员打扮的女子走去。

那绿衣女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到李川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很快便被职业化的微笑所取代。她的目光在李川穹那张经过伪装的、略显平庸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似不经意地扫过他略显寒酸的衣着。

“这位客官,有何吩咐?”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久经世故的圆滑。

李川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一些,开口问道:“请问……呃,这里是做些什么服务的?”尽管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第一次开口询问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感到有些窘迫。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在那女子玲珑的曲线上打转,尤其是她胸前那恰到好处的起伏,以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锁骨。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那女子见他这副模样,以及那有些游移不定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轻笑,眼中却并无鄙夷之色,反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这种笑容,让李川穹更觉尴尬,仿佛自己内心的那点龌龊心思都被对方看了个通透。

“这位客官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御女楼吧?”女子柔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揶揄,“我们这里,自然是为客官们提供最贴心、最舒畅的解语忘忧服务的。”

她的措辞颇为文雅,但“解语忘忧”四个字,配合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任谁都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李川穹干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顺着她的话问道:“那……都有哪些章程?”

女子嫣然一笑,从柜台下取出一块制作精美的价目牌,轻轻放在李川穹面前。那价目牌竟是用某种玉石打磨而成,上面用蝇头小楷刻着几行字。

“客官请看,”女子伸出纤纤玉指,点向价目牌,“我们御女楼的服务,共分四等。”

“末等,‘春风一度’,承惠百两纹银。由我们楼内普通姑娘陪伴客官一个时辰,品茗清谈,抚琴助兴,至于更深入的……便看客官与姑娘的缘分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介绍一道普通的菜品。

李川穹心中暗道,这“缘分”二字,用得当真是巧妙。恐怕所谓的“普通姑娘”,也都是些姿色不俗的凡人女子,或是修为低微的女修。

“次等,‘雨露承恩’,惠顾一两黄金。由我们楼内有些道行的姐姐亲自服侍,保证让客官体验到凡俗间难以想象的乐趣,时间嘛,可延长至两个时辰。”女子说到这里,特意朝李川穹眨了眨眼,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

李川穹心中一动,一两黄金,对他来说倒不算什么大数目。

“再次,‘巫山云雨’,需惠顾一枚下品灵石。这一档,便是我御女楼的真正特色所在了。负责接待的,皆是身怀异术、精通阴阳之道的奇女子,她们的手段,能令客官欲仙欲死。服务时限,可达三四个时辰。”女子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

李川穹听得心头暗跳,这“略有裨益”的说法,让他立刻联想到了“采补”。看来,这御女楼果然有些门道。

“至于最上等,名为‘凤求凰’,”女子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向往与敬畏交织的神色,“需惠顾十枚下品灵石,甚至更多。能享受此等待遇的,皆是我御女楼的贵宾。负责接待的,乃是楼中真正的绝色天香,她们的身份来历,便是奴家也不得而知。据说,她们不仅能让客官体验到极致的鱼水之欢。”

李川穹听得暗暗咋舌。十枚下品灵石,对于他这样的锻体期修士而言,几乎是天文数字了。他身上总共也只有三枚下品灵石,还是当初斩杀几个不长眼的劫匪得来的。

“不知客官,想选哪一等?”女子微笑着问道,目光却一直在细细打量着李川穹的神色变化。

李川穹沉吟片刻。十灵石的“凤求凰”想都不用想,一枚灵石的“巫山云雨”虽然诱人,但他初来乍到,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以免引起怀疑。而且,他身上只有三枚灵石,万一这第一次试探不成功,或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也需要留些余地。

“那就……先试试这‘雨露承恩’吧。”李川穹从怀中摸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放在柜台上。这锭金子约莫一两出头,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那绿衣女子见他选择了黄金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似乎这个选择正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收起金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客官果然有眼光。请随奴家来。”

说着,她走出柜台,袅袅婷婷地在前引路。李川穹跟在她身后,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她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臀部上。那合体的绿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行走间,裙摆下的脚踝若隐若现,带着一种禁欲与诱惑交织的奇妙美感。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忙将视线转向别处。

女子并未带他走向门厅两侧的回廊,而是引着他来到那道绘着仕女图的屏风前。她伸出玉手,在屏风的某一处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屏风竟向一侧缓缓滑开,露出了后面一条通往地下的幽深台阶。

“咦?竟然是在下面?”李川穹心中有些诧异。他原以为,越高档的服务,应该在越楼上的雅间,没想到这御女楼的布局如此古怪。

这条通往地下的台阶,便给了李川穹类似的感觉。台阶两侧点着昏黄的油灯,光线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斑驳的石壁上,如同鬼魅般舞动。

“客官有所不知,”女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轻声解释道,“我们御女楼,楼上乃是‘春风一度’的雅间,供那些喜好清静、点到即止的客人所用。而真正的好去处,都在这下面呢。”她的声音在幽暗的甬道中回荡,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

李川穹跟随着她拾级而下,约莫下了二三十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下方竟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地下厅堂,布置得比楼上门厅更为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色地毯,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更为清欲的异香,香气中夹杂着丝丝酒气和女子的体香,闻之令人心神荡漾。

厅堂四周,同样是一间间紧闭的房门,但这些房门的材质更为考究,门上雕刻着各种春宫图案,栩栩如生,暗示着门后的旖旎风光。

女子将李川穹引到其中一扇门前,推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客官,这间房间便是您的了。请在此稍候片刻,奴家这就去为您安排合意的人儿。”

李川穹点点头,迈步走进房间。

房间不大,约莫七八个平方,但布置得却极尽暧昧。一张宽大柔软的拔步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床上铺着嫣红色的锦被,纱幔低垂,朦朦胧胧。床头的小几上,放着一个造型精致的香炉,正有袅袅青烟从中升起,散发出令人意乱情迷的香气。墙角立着一架梳妆台,台上摆放着胭脂水粉和一些女子用的首饰。整个房间的氛围,每一处都透着引人遐思的暧昧。

那绿衣女子见他进来,便盈盈一笑,躬身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合拢,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窥探都隔绝开来。房间内只剩下李川穹一人,以及那袅袅升腾、愈发浓郁的暧昧香气。

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站着不对,坐着似乎也不太合适。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张宽大的拔步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犹豫了一下,他干脆向后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锦被柔软,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以及某种淡淡的、属于女性的幽香。这香气与空气中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奇异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也撩拨着他心中那根紧绷的弦。

“没想到,我李川穹,竟然也有来这种地方的一天。”他睁着眼睛,望着头顶那暗红色的纱幔,心中思绪万千,如同一团乱麻。

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踏足这等风月场所。前世的他,虽然也曾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只是止于拉手亲吻的阶段,并未有过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一方面是因为他性格略显内向,不擅长甜言蜜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和工作中,对于男欢女爱之事,虽有向往,却总觉得时机未到,或是缘分未足。

而穿越到这个修仙世界后,更是整日为了生存和修炼而奔波劳碌,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若非这该死的“体质”作祟,若非为了测试天尊鼎的玄妙,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踏入这种地方。

此刻,躺在这张充满了暧昧暗示的大床上,等待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前来与他“行周公之礼”,李川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感到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心脏也在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这是一种对未知体验的本能反应,混合着一丝隐秘的期待。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男女之事,不可能没有好奇和向往。尤其是在这“体质”的影响下,他体内的那股原始冲动,比常人要强烈得多。

同时,他又感到一丝茫然和不安。即将到来的,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会如何对待自己?而自己,又该如何应对?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他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现越理越乱。

“这算是……破处吗?”一个荒诞的念头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他今年已经十六,在这个世界,早已过了适婚的年纪。想到自己前世今生,竟然要以这种方式告别自己的“第一次”,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和自嘲。

这即将到来的“第一次”,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体验,更可能意味着他修仙道路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它关乎他体质的秘密,关乎天尊鼎的奥秘,甚至关乎他未来的道途选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自己纷乱的心绪。那暧昧的香气,却如同无形的触手,不断撩拨着他,让他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既来之,则安之吧。”他最终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任由那股混杂着期待、紧张、羞耻与欲望的复杂情绪,将自己彻底吞噬。

就在李川穹躺在“醉月轩”的床上,内心波涛汹涌之际,方才引他进来的那名绿衣服务员,正穿过幽深的廊道,来到地下一层最深处的一间雅致的房间外。

她轻轻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一个略显慵懒却又带着一丝威严的女声:“进来。”

绿衣服务员推门而入,恭敬地垂手侍立。房间内布置得极为奢华,却又透着一股书卷气。一位身着紫色宫装的美妇人,正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古籍,看得津津有味。她看起来约莫三十许,容貌绝美,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但眉宇间却又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此人,正是络呼县御女楼的首席掌柜,人称“紫苏”夫人。

“何事?”紫苏夫人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声音如同玉珠落盘,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回禀首席,”绿衣服务员躬身道,“方才楼下来了一位新客,指名要‘雨露承恩’档的服务。”

“哦?新客?”紫苏夫人终于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看向绿衣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说说看,什么来路?”

“客人自称宋一,看模样约莫二十出头,修为……奴婢看不透,但观其气血,应是锻体境无疑。只是他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言行举止间颇有些生涩拘谨,而且……”绿衣服务员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异常浓烈,是奴婢入楼以来所仅见。”

“哦?阳气浓烈?还是个雏儿?”紫苏夫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这倒是有趣了。”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富有节奏的轻响,眼神中闪烁着智者在布局时的那种冷静与算计。片刻之后,她开口道:“既然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那便不能随意糟蹋了。这样吧,让刘慕雅去。”

“刘慕雅?”绿衣服务员闻言一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首席,刘慕雅她……她可是我们这里新晋的头牌,而且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就这么……”

刘慕雅,乃是半年前由总舵直接派来络呼县分楼的“种子”之一。据说她来自上级部门百花宗,本人天赋在外门还算异禀,年方十七,便已是锻体六境的修为,灵根资质亦是不俗。更难得的是,她容貌清丽,是个清秀佳人,是御女楼未来的中流砥柱。

紫苏夫人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对世事洞若观火的讽刺与了然:“正因为她是完璧,才更合适。那小子既然也是个雏儿,阳气又如此充沛,让两个白纸对白纸,岂不是一桩美事?刘慕雅那丫头,在百花宗时虽然也算天赋不错,但终究是浅了些,合欢采补的功夫也只学了些皮毛,正好借此机会让她历练历练,真正开开荤,对她日后的修行,也是大有裨益的。”

“可是……万一那宋一只是个寻常的锻体散修,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绿衣服务员仍有些不甘。

“寻常散修?”紫苏夫人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能在锻体境便拥有如此浓烈精纯阳气的男子,岂会是寻常之辈?要么是他天赋异禀,身怀某种特殊体质;要么,便是他修炼了什么了不得的阳属性功法。无论是哪一种,对慕雅而言,都是难得的‘大补之物’。”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某个宗门出来历练的弟子,或是某个修仙家族的子弟。你去查查这个‘宋一’的底细,越详细越好。在我御女楼的地盘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们掌控不了的意外。”

“是,奴婢明白。”绿衣服务员躬身领命,悄然退下。

房间内,紫苏夫人重新拿起书卷,目光却久久无法聚焦。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刘慕雅那张清丽中带着一丝倔强的脸庞,以及方才绿衣服务员描述的那个“阳气浓烈的雏儿”。

李川穹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待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房门外终于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咚、咚咚。”声音轻柔而富有节奏。

“请进。”李川穹从床上一跃而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款款走了进来。

李川穹的目光,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不由得微微一滞。

那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她身形高挑而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却又透着一股惊人的柔韧。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额前,更添了几分娇憨之态。

她的五官精致秀气,琼鼻樱口,不施粉黛,有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她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如泉,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又隐隐透着一丝超越年龄的忧郁。

这便是刘慕雅。

她一进门,目光便与李川穹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悸动。

李川穹的心跳漏了半拍。他没想到,御女楼派来的,竟是这样一个钟灵毓秀、宛如佳人的少女。她的美丽,与这房间内暧昧淫靡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反而更添了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禁忌之美。

而他那该死的“体质”,在见到刘慕雅的瞬间,便如同火上浇油般,彻底沸腾了。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疯狂扫视,从她那精致的锁骨,到被罗裙紧紧包裹的、初具规模的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春药,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瞬间便有了反应,略胀。

刘慕雅自然也察觉到了李川穹那毫不掩饰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目光。她那雪白的俏脸,瞬间便飞上了两团动人的红霞,如同雨后初晴的桃花瓣,娇艳欲滴。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混合着羞涩与窃喜的复杂情绪。

“奴家刘慕雅,见过……宋公子。”她鼓起勇气,抬起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呃,慕雅姑娘,不必多礼。”李川穹强迫自己移开那近乎失礼的目光,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少女,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丝怜悯之情。如此清纯美丽的女子,却沦落到这种烟花之地,以色侍人,想来也是身不由己,命运多舛。

刘慕雅见李川穹目光闪烁,神色复杂,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局促不安让他不满了,心中不由得一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带着几分努力维持体面的倔强:“宋公子可是……嫌弃奴家?”

“啊?没有没有!”李川穹连忙摆手,“慕雅姑娘乃清秀佳人,我……我只是没想到……”

“公子不必介怀。”刘慕雅见他否认,心中稍安,却又误会了他话中的含义,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未经人事,无法提供“优质”的服务。她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道:“奴家知道,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或许……或许奴家也是第一次……接待客人。但请公子放心,奴家虽然……虽然未经人事,但该懂的规矩,该会的技巧,都还是……还是有些经验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脸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李川穹闻言一怔,随即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姑娘竟如此坦诚,直接承认了自己也是“第一次”。至于她后面说的什么“经验”,他下意识地便理解为,她可能是通过阅读某些“专业书籍”或者听取楼中其他“前辈”的教导,学到了一些理论知识。

“原来如此。”李川穹点点头,心中对她的怜悯之情更甚了几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却要强迫自己学习那些取悦男人的技巧,其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可想而知。

他却不知道,刘慕雅口中的“经验”,并非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刘慕雅所谓的“经验”,并非来源于书本,也非他人的口耳相传,而是源于一件百花宗的特殊法宝——“小淫卷”。

这“小淫卷”,听名字便知不是什么正经物件,其品阶不高,约莫在法器级别,但功用却极为特殊。启动之后,持卷人的意识会被吸入卷中世界,在里面经历各种各样由法宝模拟出来的、栩栩如生的情爱场景。

与寻常的春宫图或幻术不同,“小淫卷”营造的意识世界,其真实度极高,五感六识皆与现实无异。更重要的是,在卷中世界所学习到的“技巧”和“经验”,在意识回归本体后,能够被清晰地记忆和保留下来,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这远非普通的梦境所能比拟。

“小淫卷”便是专门用来培养门下女弟子“实战经验”的辅助法宝之一,尤其适用于那些未经人事、脸皮较薄的新进弟子。

刘慕雅作为百花宗外门天赋较高的弟子之一,自然也没少在“小淫卷”中“锻炼”。她在卷中世界,曾与各种各样由法宝模拟出来的男性角色,体验过无数次从青涩初尝到驾轻就熟的完整情爱过程,学习了各种取悦男性的姿势、技巧,以及如何在床笫之间运用百花宗的媚术和合欢功。

从某种意义上说,刘慕雅在“理论知识”和“模拟经验”方面,确实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准。

这便是为何,她明明是完璧之身,却敢说自己“有些经验”的底气所在。也正是因为有了“小淫卷”的“教导”,她才能在接下来的实际接触中,表现出那种令人惊讶的“生疏却又熟练”的矛盾状态——身体的反应是生涩的,但技巧的运用却是熟练的。

只是这一切,李川穹目前尚不知晓。他还沉浸在对眼前这位“失足少女”的怜悯与同情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在“虚拟战场”上身经百战的“老司机”。

房间内的气氛,因刘慕雅那句石破天惊的“经验之谈”而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凝滞。李川穹看着她羞红欲滴的脸庞,以及那双因为紧张而显得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的怜悯与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慕雅姑娘,既然……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在微微发烫。

刘慕雅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垂下臻首,不敢再看李川穹。

空气中,那暧昧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李川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刘慕雅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李川穹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想要去牵刘慕雅的手。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她那微凉柔嫩的肌肤,刘慕雅便如同触电般,猛地向后缩了一下。

“别怕。”李川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握住了她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

她的手很凉,微微有些汗湿,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李川穹能感觉到她手心传来的轻微颤抖。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刘慕雅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但感受到李川穹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量,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一些。她任由李川穹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床边。

“坐。”李川穹轻声道。

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房间内只剩下彼此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催人情动的香气。

李川穹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慕雅。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嫣红的嘴唇微微抿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的幽香从她身上传来,与空气中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伸出手,轻轻挑起了刘慕雅的下巴。

刘慕雅被迫抬起头,与李川穹四目相对。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羞涩、紧张、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期待。

李川穹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那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他品尝的樱唇,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猛地窜了上来,瞬间便席卷了全身。他体内的“体质”在疯狂地叫嚣着,催促他立刻占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

他低下头,笨拙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香。李川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触感,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本能地加重了力道,有些粗鲁地吮吸着、啃噬着,试图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刘慕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当她感受到李川穹那炙热的呼吸、以及他唇舌间那股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时,她体内的某种东西似乎也被唤醒了。“小淫卷”中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技巧”和“经验”,如同条件反射般,开始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那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起来。她不再抗拒,而是微微仰起头,生涩地回应着李川穹的吻。她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伸出,与李川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漫长而激烈。他们彼此探索着对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津液交融,呼吸相闻。

李川穹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他先是抚上了她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是她那纤细修长的脖颈,感受着她肌肤下那因为激动而加速跳动的脉搏。他的手继续向下,隔着薄薄的罗裙,轻轻覆盖在她那初具规模的胸脯上。

入手处一片柔软饱满,带着惊人的弹性。李川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瞬间传遍全身,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那两团柔软,正在因为他的抚摸而微微颤抖,顶端的小蓓蕾也悄然挺立起来,隔着衣料,坚硬地抵在他的掌心。

刘慕雅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李川穹顺势覆了上去,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他继续吻着她,双手则开始有些急切地解开她身上那繁琐的罗裙。

两人此刻无疑正处于兴奋期。李川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跳加速到每分钟至少一百二十次以上,呼吸变得短促而有力,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早已坚硬如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而身下的刘慕雅,情况也与他类似。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李川穹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度在不断升高。隔着最后一层亵衣,他能触摸到她小腹下方那片神秘的区域,已经变得一片湿热泥泞,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带着淡淡腥膻却又无比诱人的气息。这是女性在性兴奋时,巴氏腺分泌物增多,阴道壁充血、渗出液增多的正常生理反应。爱情与欲望的化学反应,此刻正在两人体内激烈地进行着。

此刻的场景,已然超越了纯粹的诗意,充满了原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欲望。

衣衫尽褪,两具年轻而赤裸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彼此面前。空气中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分,那暧昧的香气也变得更加醉人。

李川穹的目光贪婪地游走在刘慕雅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她肌肤雪白细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峰坚挺而富有弹性,顶端点缀着两粒嫣红的樱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幽深、芳草萋萋的所在,此刻正微微翕张,流淌着晶莹的爱液,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那被“体质”强化过的视觉,此刻发挥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刘慕雅羞得将脸埋进了锦被之中,不敢去看李川穹那炙热如火的目光。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赤裸地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羞耻、紧张、恐惧、以及一丝莫名的期待,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腾。

李川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刘慕雅那微微颤抖的肩膀。然后,他分开她那修长雪白的大腿,将自己早已昂扬挺立、坚硬如铁的欲望之物,抵在了她那神秘而湿润的幽谷入口。

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惊人的吸附力,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进去。李川穹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接触的部位传来,瞬间便传遍了四肢百骸。

“慕雅……”他低唤一声,声音有些急促。

刘慕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李川穹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他腰部微微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欲望之物送入那期盼已久的温暖港湾。

然而,过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尽管入口处已经一片泥泞,但那通往神秘花园的甬道却异常狭窄而紧致,带着一种青涩的阻力,仿佛在抗拒着他的入侵。

“嗯……”刘慕雅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秀眉紧蹙,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李川穹心中一紧,连忙停下了动作。他看到刘慕雅那张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的俏脸,心中涌起一丝不忍。

“别怕,放松些。”他柔声安慰道,同时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刘慕雅的身体依旧紧绷,但她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信任和依赖。她微微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李川穹再次尝试。这一次,他更加小心翼翼,动作也更加轻柔。他耐心地研磨着,试探着,一点点地开拓着那条通往极致乐园的神秘路径。

终于,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紧涩之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如同薄纸被捅破的轻响,以及刘慕雅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李川穹感到自己的欲望之物顶端一松,已然突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最后障碍,成功地进入了那片温暖而湿润的神秘所在。

一种难以形容的、被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瞬间便将李川穹彻底淹没。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颤抖。

而刘慕雅,则在最初的剧痛过后,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粗大而火热的异物,正占据着她身体最私密的所在,带来一种酸胀、刺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复杂感觉。

李川穹低下头,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一缕殷红的鲜血,正从那神秘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晕染开一朵凄美而妖艳的梅花。

“嫣红……”他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怜惜。这是她纯洁的证明,也是她完全属于他的标志。

刘慕雅也看到了那抹嫣红,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一丝释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便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处子”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抱住了李川穹的腰,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最初的疼痛与生涩过后,随着李川穹的缓缓律动,刘慕雅紧绷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前所未有的侵入。她那在“小淫卷”中早已烂熟于心的“经验”开始发挥作用。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配合李川穹的动作,甚至引导着他的节奏。

她那原本紧致得令人窒息的甬道,也开始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收缩,都带给李川穹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双方的性唤起都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平,并能在此水平上维持一段时间。

李川穹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之物仿佛被无数张温热的小嘴轮番吸吮着,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忍不住立刻喷薄而出。他体内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激发,一股股灼热的能量在他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让他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慕雅……你……”李川穹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这个似乎突然“开窍”了的少女。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样的薄雾,闪烁着动情的春光。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宛如小猫般的娇媚呻吟。

刘慕雅似乎也察觉到了李川穹的异样,她羞涩地咬了咬下唇,然后鼓起勇气,主动扭动起纤细的腰肢,以一种更加迎合的姿态,配合着李川穹的每一次挺进。她的动作虽然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生涩,但其中蕴含的技巧和节奏感,却让李川穹叹为观止。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节奏,开始由刘慕雅掌控。

她先是引导着李川穹,尝试了一些“小淫卷”中记载的、能够让双方都获得更大愉悦的体位。例如,她让李川穹平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跨坐在他的腰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主动掌控着结合的深度和频率。这个姿势,让李川穹能够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结合部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以及刘慕雅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紧接着,她又像一条美女蛇般,柔若无骨地缠上了李川穹的身体,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引导着他进行更深、更有力的撞击。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两人身体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刘慕雅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在暧昧的房间内回荡。

李川穹完全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之中。

他的视觉,贪婪地捕捉着刘慕雅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她那因为情动而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肌肤,她那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樱唇,她那因为承受不住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双峰,以及两人结合处那不断流淌、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晶莹液体……

他的听觉,被刘慕雅那一声声或高亢或压抑、或娇媚或痛苦的呻吟声所填满。这些声音,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章,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触觉,感受着刘慕雅肌肤的光滑与火热,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感受着她甬道内壁那一次次紧致而有力的吸附与包裹,感受着每一次撞击时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摩擦与快感。

他的嗅觉,则被刘慕雅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情欲气息的独特体香所包围。这种味道,比任何迷药都要令人沉醉。

此刻,李川穹与刘慕雅之间的这场初次交欢,也仿佛进入了一个不断深入、不断探索新境界的漫长过程。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他们通过身体的紧密结合,感受着彼此最真实的情感与欲望。

李川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气在“体质”的催动下,情欲越浓,仿佛要从每一个毛孔中喷薄而出。而他那原本就异常坚挺的欲望之物,此刻更是胀大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刘慕雅彻底贯穿一般。

从最初的生涩试探,到逐渐的配合默契,再到对不同体位和技巧的探索,两人都在这场原始的欲望盛宴中,不断发掘着身体的潜能和快感的极限。

在刘慕雅那生疏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技巧引领下,李川穹体内的快感如同不断蓄积的洪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波涛汹涌的欲望海洋之中,每一次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离那最终的极乐彼岸更近一步。

终于,当刘慕雅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用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狠狠地包裹住他欲望之物的顶端,并施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收缩时,李川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

“啊——!”

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嘶吼,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灼热、浓稠、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精纯阳元,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他欲望之物的顶端喷薄而出,尽数倾泻在刘慕雅那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

那一瞬间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极致,如此的令人迷乱,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抽空。

而就在李川穹沉浸在第一次射精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浑身酥软,神思迷离之际,身下的刘慕雅却在瞬间有了动作。

她那双原本迷离的眸子,在李川穹射精的刹那,陡然闪过一丝清明与决绝。她强忍着身体被灼热精元冲击的异样感觉,以及高潮后带来的阵阵空虚,悄无声息地运转起了百花宗的秘传功法——合欢功。

只见她的小腹微微起伏,一股极贫弱的吸力,自她甬道深处产生,如同一个无形的漩涡,精准地锁定了李川穹刚刚释放出的那股精纯阳元。她并非要将所有的阳元都吸走,那样的话容易察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从中汲取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丝。

那一丝阳元,虽然量少,但其精纯程度,却远超刘慕雅的想象。阳元入体,子宫炼化,再融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因为初次承欢而略显疲惫的身体,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甚至连她锻体六境的修为,都隐隐有了一丝痕迹的增长。

“好……好精纯的元阳!”刘慕雅心中又惊又喜,对首席的安排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就在刘慕雅施展合欢功,悄然采补的那一瞬间,李川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冰冷而机械的提示音:

“警告!宿主正遭受未知能量吸取!南尊回馈机制启动……”

李川穹那因为高潮而有些涣散的意识,瞬间便清醒了几分。

“被采补了?!”他心中一惊,连忙内视己身。果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修为,似乎凭空少了一丝,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

然而,不等他细究,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余波再次袭来,将他刚刚凝聚起来的理智又冲得七零八落。高潮时大脑会释放大量的多巴胺和内啡肽等化学物质,这些物质能够带来强烈的愉悦感,同时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人的理性思维。

他一方面察觉到了危险,另一方面却又沉溺于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李川穹此刻便是如此,虽然心中警铃大作,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暂时忽略了那微不足道的修为损失,转而更加渴望下一次的极致体验。

他甚至隐隐感觉到,在南尊回馈机制启动后,一股微弱却精纯的能量正从天尊鼎中反哺己身,自身灵根肉体都得到了一丝强化。

“这……就是南尊的回馈?”李川穹心中又惊又疑,对天尊鼎的玄妙,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短暂的惊疑过后,李川穹迅速做出了决定。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依旧保持着沉醉于极致快感的迷离表情,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他不能打草惊蛇。

这御女楼处处透着诡异,这个刘慕雅也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自己初来乍到,若是贸然揭穿对方采补的行为,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南尊的回馈机制似乎真的有效,这对他而言,反而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既然你要采补,那我便让你采个够!”李川穹心中冷笑,一股狠劲涌了上来。他要将计就计,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测试一下天尊鼎南尊的回馈极限,以及自己这“体质”的真正潜力。

他翻身将刘慕雅压在身下,不待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过来,便再次发动了猛烈的攻势。他那刚刚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之物,在“体质”的作用下,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再次恢复了坚挺,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大、更加滚烫。

“啊……公子……”刘慕雅发出一声惊呼,没想到李川穹竟如此“骁勇善战”。她那刚刚得到一丝满足的身体,再次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据。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内春色无边,战况激烈。

李川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又一次地在刘慕雅那娇嫩的身体上驰骋挞伐。他一面沉溺于“体质”所带来的、令人近乎发狂的极致肉体快感之中,体验着长时间、多频次性行为所带来的、交织着疲惫与欲望的复杂感受;一面又在内心深处,保持着一丝冷静与疏离,仔细观察着刘慕雅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以及天尊鼎在每一次被采补后的变化。

正如他所料,在此后的数次高潮射精之际,刘慕雅都故技重施,悄无声息地运转合欢功,从他释放的阳元中吸取一丝精华。而每一次,南尊的回馈机制都会准时启动,虽然不弥补损失,但强化其潜力。

这种沉溺于欲望之中,却又保持着一丝清醒的矛盾心理,李川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以及灵根提高的机会。

李川穹与刘慕雅之间,显然谈不上什么情感连接,更多的是一种赤裸裸的相互利用。刘慕雅将他视为提升修为的“炉鼎”,而他,则将刘慕雅视为测试天鼎、强化自身的“工具”。

在一次次的采补与回馈之中,李川穹也在暗中验证着天尊鼎其他各尊的反应。他发现,东尊天衍之尊似乎对这种行为毫无反应;西尊锚点之尊也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是因为采补造成的元气亏空程度,尚未达到触发锚点凝结的阈值;北尊炉火之尊更是与此无关。本命之尊则需要自己开启。

整个过程,李川穹在享受着极致欢愉的同时,也在小心翼翼地搜集着关于天尊鼎和自身体质的每一个线索,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这场充满了欲望、试探与算计的隐秘交锋,足足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从最初的黄昏时分,一直到夜幕深沉,星光点点。

当最后一次激情的余温渐渐散去,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情欲的特殊气味,床榻上一片狼藉,嫣红色的锦被皱成一团,上面沾染着点点殷红的血迹和乳白色的浊液,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战况。

事后场景的苍凉与暧昧消散后的空虚感,此刻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刘慕雅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李川穹的怀里,早已沉沉睡去。她那张清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眼角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梦中还在回味着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极致体验。长时间的承欢索取,让她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此刻已是疲惫不堪。

李川穹也感到了深深的疲倦。尽管其体质回复速度很快,但连续三个时辰的高强度“运动”,对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空虚感,这并非修为上的损失,而是一种生命本源在短时间内被过度激发后的正常反应。

他轻轻地将刘慕雅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刘慕雅,眼神有些复杂。这个少女,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也让他对天尊鼎的玄妙有了更深的认知。但同时,她也是一个危险的采补者,一个潜藏在暗处的敌人。

他没有惊动她,默默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当他再次整理好自己,变回那个相貌平平的“宋一”时,方才那个在欲望中沉沦的李川穹,仿佛已经随着消散的激情一同逝去了。此刻的李川穹,看着这间充满了暧昧与欲望的房间,只觉得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走到门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沉睡的刘慕雅,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依旧灯火通明,但却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诡异。李川穹没有停留,径直朝着来时的楼梯走去。

当他重新回到御女楼一楼的门厅时,那个绿衣服务员正等在那里。见到李川穹出来,她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宋公子,可还满意?”

李川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摸出几块碎银,作为额外的赏钱递给了她。

绿衣服务员接过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多谢宋公子赏。公子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李川穹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走出了御女楼的大门。门外,夜色已深,清冷的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晚微凉的空气,心中的纷乱思绪逐渐平息下来。

带着一种经历过某种重大仪式后的平静与淡淡的疏离感,李川穹迈开脚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回到客栈房间,李川穹反锁上房门,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清洗身上那黏腻的汗水和暧昧的气味,只是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御女楼内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第二天一早,他便找到了客栈老板,直接续订了七天的房钱。他的初步目的已经达成——成功找到了会采补的女修,并且初步验证了天尊鼎南尊的回馈机制。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料。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御女楼,以及那个刘慕雅,都充满了太多的诡异之处。

“一个偏远县城的御女楼,竟然能随随便便派出一个完璧之身的头牌来接待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宋一’?”李川穹心中充满了疑惑,“而且这个刘慕雅,年纪轻轻,便已是锻体六境的修为,还会一手精妙的合欢采补之术。这绝非寻常。”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按理说,像刘慕雅这样的处女,或许该是御女楼用来招待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或是用来换取重大利益的筹码,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便宜了他这个只付了一两黄金的“小角色”?

“这背后,定有文章!”李川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猜测,要么是御女楼的首席看出了他的特殊之处,想要将他吃掉;要么,便是对方另有图谋,而他,只是对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李川穹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李川穹意识到,他与御女楼的这次接触,很可能就是他命运轨迹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他不能就此罢手,一走了之。

“我必须搞清楚,这御女楼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要利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继续与刘慕雅接触,一方面深入探索御女楼的秘密,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他要进一步测试天尊鼎南尊的回馈极限,以及自己这“体质”在持续被采补的情况下,究竟能达到一个怎样的高度。

李川穹此刻也开始冷静地评估自己的处境和目标。他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但他同样也清楚,这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如果能够成功驾驭这次危机,他的修为和实力,必将得到一次质的飞跃。

“风险与机遇并存,就看我能不能抓住了。”李川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更大挑战的准备。

就在李川穹于客栈中深思熟虑,谋划着下一步行动之际,御女楼地下的那间雅致房间内,刘慕雅正跪在紫苏夫人的面前,详细汇报着昨夜“接待”宋一的经过。

她虽然身体因为初经人事和长时间的承欢而显得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她将自己从李川穹身上感受到的那股精纯浓郁的元阳,以及对方在床笫之间的“骁勇善战”,都一五一十地向紫苏夫人作了禀报。当然,她隐去了自己因为经验不足而略显狼狈的部分,只强调了对方的“优质”。

“哦?锻体八境?而且元阳之气竟能浓郁精纯到如此地步,连你初次施展合欢功,都能感觉到修为有所精进?”紫苏夫人听完刘慕雅的汇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权力者在掌控棋子时那种特有的光芒。

“是的,首席。”刘慕雅恭敬地答道,“奴婢从未见过阳气如此鼎盛的男子,即便是宗门内那些专修阳属性功法的人,也远远不及。而且……而且他似乎……天赋异禀,持久异常,奴婢……奴婢险些都承受不住。”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脸上也飞起两团红霞。

“哈哈哈,好,好一个天赋异禀!”紫苏夫人闻言,竟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看来,我这次是捡到宝了!”

她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充满机锋与暗示的笑意,对刘慕雅说道:“慕雅,你这次做得很好。从今日起,那个宋一,便由你专属负责了。日后他再来,无需付费,一切开销,都记在我的账上。你要做的,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伺候舒坦了,让他流连忘返,明白吗?”

“奴婢明白!”刘慕雅心中一喜,连忙应道。能够专属服务这样一个“极品炉鼎”,对她的修为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处。

“不过……”紫苏夫人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这个宋一,来历神秘,实力不俗,却又偏偏选择在我们这小小的络呼县分楼落脚,还指名要了黄金档的服务,处处透着古怪。他究竟有何目的,我们尚不清楚。所以,你在与他接触之时,务必小心谨慎,既要让他尽兴,也要设法套取他的真实身份和来意。记住,我们御女楼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

“是,奴婢谨记首席教诲。”刘慕雅正色道。

“嗯,下去吧。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准备迎接你的‘贵客’。”紫苏夫人挥了挥手。

刘慕雅躬身告退。

房间内,紫苏夫人独自一人,端起桌上的香茗,轻轻呷了一口。她的目光,望向窗外那片深邃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与此同时,对“宋一”真实身份的秘密调查,仍在御女楼庞大的情报网络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然向李川穹罩来。而他,对此却仍一无所知,正满怀期待地准备着下一次的“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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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三章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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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