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五章 (6.26)

异世界仙侠榨精榨死力量获取洗脑连载中原创下克上坐脸丸吞臀控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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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M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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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鬼在线建议别整什么重口的。屎尿屁这种尽量少出现
赞成,整榨干采阳就好了
Hardi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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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
luc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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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初探御女楼的秘密

络呼县一隅,青苔漫上了灰墙的根脚,几竿修竹在风中摇曳,筛下破碎的日光,投在紧闭的院门上,一切都沉浸在一种近乎停滞的静谧之中。宅院深处,内室更是幽暗,一缕不知从何处透进的光线,斜斜地照在盘膝而坐的青年身上,勾勒出他瘦削得几乎脱形的轮廓。

此人便是李川穹。

他双目紧闭,眉头微蹙,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久病初愈,又似大限将至。若非胸膛尚有微弱起伏,几乎要让人以为是一具失了魂魄的躯壳。事实上,他此刻的感觉,也与躯壳无异,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感,如同无数细密的针尖,在他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里扎刺着,提醒他数分钟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奥术折跃”是何等凶险。

意识如同退潮后的海滩,散落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身体冰冷的触感……一些模糊而温热的触感,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气息,丝丝缕缕,萦绕在鼻端,又仿佛直接烙印在灵魂深处。那画面,具体是什么,他自然之道,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奇异的悸动,一种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快感余波,如同水面漾开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在他枯竭的感知里。

他缓缓睁开眼,眸子里一片混沌,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聚焦。他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手臂细如枯柴,皮肤松弛地贴在骨骼上,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这副模样,用“半人干”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李川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而无奈的笑容。损失如此之大,几乎是榨干了自己所有的精华。

然而,这“所有”,也仅仅是当前这具肉身所承载的。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潜藏于识海深处的“本命守护之尊”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温润的能量,如同春雨般滋养着他干涸的经脉与肉身。这种修复虽然缓慢,却坚定不移。依照经验,大约三天,他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那些折跃带来的后遗症,包括脑海中这些挥之不去的旖旎残像和身体深处的异样骚动,届时也当会随之消散。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他心中暗道,声音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沙哑与疲惫,“这几天,怕是得在这络呼县好好待上一阵子了。”

尽管身体虚弱不堪,但当李川穹内视己身,察觉到丹田灵根的变化时,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终于浮现在他苍白的面容上。八品中层!原先不过八品下层的灵根,在经历了那番“测试”之后,竟生生拔高了八品上阶,还多了一点。这意外之喜,冲淡了不少他此刻身体上的不适。

“总的来说,这次行动,还算……满意。”他低声呢喃,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对自身体质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那该死的“体质”,既是他的助力,也是他无穷烦恼的根源;也是对“五方天尊鼎”南尊回馈之能的初步测试,结果远超预期。

他再次闭上双眼,任由那丝丝缕缕的、几乎已经微不可察的快感余波在四肢百骸间若有若无地回荡。疲倦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在一种混杂着虚弱、喜悦、隐忧以及一丝难以名状的香艳回忆中,沉沉睡去。静待身体的复原,也静待着。

时间的长河,无声无息地倒卷而回,拨开二十个日夜的迷雾,回到了大沥县那间简陋却整洁的客栈房间。

窗外,夜色如浓墨般化不开,几颗疏星在遥远的天际无力地闪烁着。李川穹独自坐在灯下,枯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斑驳的墙壁上,微微晃动,如同他此刻翻腾不休的思绪。

他的指尖在粗糙的木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轻微的“笃笃”声,这是他深度思考时的习惯。脑海中,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正在逐渐成形,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可能的变数,都在他那工程师般精密的大脑中反复推演,试图构建起一条通往目标的、逻辑自洽的路径。

目标很明确:寻找一位会“采补”之术的女修。

这个念头,若是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知晓,定然会视他为邪魔外道,群起而攻之。毕竟,在正道修士的宣传中,邪魔九道早已被剿灭殆尽,修仙界一片清明。但李川穹对此嗤之以鼻。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日虽不算太长,但从周伯零星的教导,以及他自己耳闻目睹的种种现状来看,所谓的“清明”,不过是阳光下的表象罢了。

邪魔门派或许是被打散了,但其传承,如同野草般,只要有合适的土壤和雨水,便会从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重新滋生蔓延。

“采补之术,损人利己,有伤天和,确为邪道。”李川穹心中冷静地分析,“但所谓正道,难道就真的光明磊落,毫无龌龊?”他想起了某些名门大派倾轧小派,巧取豪夺资源的传闻,想起了某些道貌岸然的前辈高人背地里的阴私勾当。这个世界,终究是实力为尊。

他的“体质”是个巨大的麻烦,那难以抑制的旺盛情欲,几乎每隔数日便需自行纾解,否则便会心神不宁,影响修行。更重要的是,天尊鼎的南尊回馈之能,似乎与这种“采补”行为有着莫大的关联。若能主动利用,而非被动等待某种不可控的“机缘”,对他提升灵根资质,乃至强化肉身,都将是难以估量的巨大助益。

他不是什么道德楷模,穿越前的社畜生涯让他深刻明白,要想活得自在,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必须拥有足够的力量。在这个修仙世界,力量便是修为,是灵根,是功法。为了这些,冒一些风险,甚至走一些被世人唾弃的“捷径”,在他看来,并非不可接受。

只是,会采补的女修,会出现在哪里呢?

她们必然如同暗夜里的蝙蝠,隐匿行踪,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正道的追查。寻常的城镇坊市,怕是难以觅其踪迹。李川穹的眉头紧锁,手指的敲击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他需要一个合理的推断,一个能够最大概率找到目标的方向。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未知与危险,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灯火摇曳,李川穹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那张简陋的县府地图上。他的手指在几个特定的区域逡巡,最终,一个名字从他记忆的深处浮了上来——御女楼。

他第一次听说“御女楼”这个名字,还是在大沥县闲逛时,从几个市井之徒的谈笑中偶然听得。当时他并未在意,只当是寻常的烟花柳巷之地。然而,当他路过那座小巧精致、门面却异常低调的建筑时,出于修行者的本能,他下意识地探测了一下门口那两个如同雕塑般静立的门卫。

结果令他心头一凛。那两个门卫,气息悠长,渊渟岳峙,他竟丝毫探查不出对方的修为深浅!这意味着,对方的修为至少远在他之上。在一个小小的县城,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青楼”门口,竟然有如此高手坐镇,这本身就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出于谨慎,李川穹当时并没有贸然进入,只是将此事默默记在了心里。

后来,他旁敲侧击,与一些略有见识的散修和本地商贩交流,才逐渐对这“御女楼”有了更清晰的认知。这并非寻常的青楼妓馆,而是一个专门为男性修士提供“特殊服务”的高级场所。至于“特殊服务”具体是什么,那些人大多语焉不详,脸上露出暧昧而敬畏的神色,只说里面消费极高,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更为惊奇的是,他了解到,这御女楼并非大沥县独有。几乎每一个县级城镇,无论大小,无论人流多少,都必然会有一座御女楼。甚至在一些更高级别的郡城、州府,乃至某些修仙宗门的势力范围之内,都有御女楼的分号。其覆盖率之广,渗透力之强,甚至超过了那些历史悠久的普通青楼和酒肆饭庄。

“从县城到州府,从凡人聚居地到宗门势力范围,无处不在……”李川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简直就像是一个遍布整个修仙世界的庞大连锁机构,其组织严密,实力雄厚,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甚至听说,这御女楼的势力并不仅限于本国,在周边其他国家,乃至更遥远的大陆,都有其分支存在,号称“有修士处,即有御女楼”。这般组织,让李川穹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夜色更深,客栈外的更夫敲打了三下梆子,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出很远。李川穹却毫无睡意,他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不断分析着关于御女楼的每一条信息,试图从中勾勒出这个神秘组织的全貌。

“如此庞大的一个机构,覆盖如此广阔的疆域,其背后必然有一个或数个实力恐怖的势力在支撑。”李川穹的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这层层迷雾,洞悉其本质。

一个组织能发展到如此规模,却从未听说过它有颠覆某个王朝、或是挑战某个顶级宗门权威的举动,这说明其行事风格相对低调,或者说,其存在本身并不直接触动那些顶级势力的核心利益。它更像是一种寄生在现有秩序之下的庞然大物,默默地汲取着养分,扩张着自己的触角。

“但即便是‘寄生’,其所拥有的情报能力也堪称恐怖。”李川穹心中凛然。遍布各地的御女楼,就像是无数个神经末梢,能够收集到海量的信息。即便这些信息大多是关于各地修士的私生活、癖好、恩怨情仇等“花边新闻”,但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经过专业的分析和整合,其价值便不可估量。捕风捉影,也能汇聚成巨大的情报洪流。

他甚至怀疑,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乃至皇权高层,对御女楼的存在是心知肚明,甚至是默许,乃至暗中有所合作的。否则,这样一个涉及“特殊服务”且背景神秘的组织,不可能如此安稳地存在并发展壮大。

“会采补的女修,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在御女楼这种鱼龙混杂、专门服务于男性修士、且具有一定隐秘性的场所,出现的概率无疑是最大的。”李川穹作出了初步判断。那些女修或许是以某种伪装的身份潜藏其中,利用御女楼作为平台,寻找合适的目标。

想到这里,李川穹原本的计划便需要作出一些调整。他原打算直接前往某个御女楼,设法接触并引诱目标。但现在看来,这样做风险太高。御女楼本身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再加上自己“体质”的特殊性,一旦被采补后还能生龙活虎,甚至修为不降反升,必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必须更加谨慎。”他告诫自己。他决定,在正式行动之前,必须为自己准备好后路,并且,要尽可能地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计议已定,李川穹不再迟疑。第二天一早,他便离开了客栈,开始为自己的计划进行具体的准备。他先是在大沥县的几家杂货铺和药材店里转悠。修仙世界的材料千奇百怪,许多在他看来平平无奇的植物汁液、矿石粉末,配合特定的手法,便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买了一些颜色各异的矿石粉,几种带有黏性的植物胶质,还有一些能够改变肤质和毛发色泽的草药。

回到客栈,他关上房门,将买来的材料一一摊开。没有镜子,他便在脸盆中盛满清水,借着水面倒影,开始在自己脸上涂抹起来。他先用一种深色的植物汁液混合矿石粉,调配出一种能够让肤色显得暗沉粗糙的色膏,均匀地涂抹在脸颊和额头。又用另一种药草的汁液,将自己原本略显乌黑的头发染成了有些枯黄的颜色,显得营养不良。

接着,他用特制的胶水,在自己的眉骨和颧骨处巧妙地粘贴上一些细小的塑形材料,改变了脸部的轮廓,使得原本略显清秀的五官变得平庸了几分,眼神也因为眉形的改变而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憨厚。他还特意在嘴角和眼角添上了几不可见的细小“疤痕”和“纹路”,让自己看起来更沧桑一些,也更不起眼一些。

一番操作下来,水面倒映出的那张脸,已经与他原本的容貌有了七八分的不同。虽然仔细看去,依然能辨认出一些相似之处,但对于不熟悉他的人来说,足以起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可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易容类术法或功法。”李川穹看着水中的倒影,心中微微一叹。这种凡俗的妆容技巧,终究只能应付一时,若是遇到修为高深的修士,仔细探查之下,还是有暴露的风险。但他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此行的主要目的,一是寻找合适的人,测试天鼎南尊的回馈之能,二来也是进一步了解我这‘体质’的到底有些啥特质。”他对着水中的陌生面孔低声自语,眼神却异常坚定。“御女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龙潭虎穴,还是我的机缘之地。”

他将剩余的材料收拾妥当,又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衫,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大变,从一个略显孱弱的青年修士,变成了一个风尘仆仆、相貌平平的普通散修。

一切准备就绪,李川穹以新的身份“宋一”,雇佣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离开了大沥县,朝着附近一个名为“络呼县”的地方驶去。络呼县地处偏僻,修士数量也更少,在他看来,这样的地方,反而更适合他初期的隐匿和试探。

马车在颠簸的土路上缓缓行进,扬起一路烟尘。道路两旁是带着原始生机又略显荒凉的乡野景象:大片未经开垦的荒地,杂草丛生,间或有几处稀疏的村落,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李川穹坐在车厢内,掀开布帘一角,默然注视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心境也如这荒野般,带着一丝对未知的迷茫,却又潜藏着勃勃的野心。

数日后,马车抵达络呼县。这是一个比大沥县更为破败的小县城,城墙低矮,街道狭窄,行人也大多面带菜色,行色匆匆。李川穹并未在县城中心过多停留,而是直接在牙行打探,很快便以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在县城边缘一处人烟稀少、靠近山林的地方,购下了一座占地颇广却早已荒废的宅院。

宅院虽然破旧,但胜在清净,且院墙高耸,内部房间众多,足以满足他隐匿的需求。付清了银两,拿到了地契,李川穹辞退了牙行的人,独自一人进入宅院,反手关上了咿呀作响的院门。

院内杂草齐腰,蛛网遍布,一派荒凉景象。李川穹却毫不在意,他穿过荒芜的前院,来到相对完整的内堂。他凝神静气,心念一动,一尊古朴的小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掌心,正是与他神魂相连的“五方天尊鼎”。

他催动体内本就不多的灵力,注入天尊鼎中。小鼎微微一震,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玄光。李川穹口中默念法诀,同时催动了本命守护之尊的神技——奥术折跃。只见一道微不可察的空间波动以他为中心,瞬间笼罩了整个宅院,随即隐没不见。

他已在此处设下了折跃标记。一旦在御女楼的行动中遭遇不测,他便可以第一时间启动奥术折跃,瞬息之间回到这里,保全性命。这是他敢于冒险的最大依仗。

做完这一切,李川穹再次锁好院门,雇了另一辆马车,离开了络呼县,又在周边几个小县城象征性地转了转,做出四处游历的假象。他曾考虑过是否要前往更繁华的郡城,甚至是传说中的修仙坊市。那些地方,理论上会有更多、更高层次的修士,也更容易找到他所需要的“资源”。

但仔细思量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实力不济,是最大的桎梏。以他目前锻体八层的修为,在偏远县城尚能自保,若去了那些真正藏龙卧虎之地,恐怕连御女楼的门都进不去,更遑论其他。他的目标是测试天鼎,是寻找合适的“炉鼎”提升自己,而不是去送死。

最终,他的目光罗恩县。这个繁华一些的小地方,是他计划中最合适的起点。

来到罗恩县时,李川穹的心态已然不同。他不再是匆匆过客,而是即将在此地展开一场隐秘行动的潜伏者。他缓步走在罗恩县那条唯一还算得上“繁华”的主街上,街道两旁是些低矮的店铺,贩卖着粗糙的日用品和一些不成品阶的低级草药,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味与牲畜粪便混合的复杂气味。

街上行人不多,大多是些衣着朴素的凡人,偶尔能见到一两个身负长剑、气息略显不同的炼气期低阶修士,也都是行色匆匆,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落寞。李川穹如今这副“宋一”的打扮,混迹其中,倒也毫不起眼。

然而,他内心的平静很快便被打破了。

“体质”那该死的特性,如同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的目光,总会不受控制地飘向从身边经过的女性。即便是那些荆钗布裙、面容平凡的村妇,只要身段尚有几分可取之处,例如略显丰腴的胸脯、行走时微微摆动的腰肢、或是被粗布长裤包裹下依然能隐约看出轮廓的臀腿,他的视线便会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不由自主地粘滞其上,甚至会下意识地去捕捉那些更为私密的细节。不过李川穹还是能察觉到,越美效果越强。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脸上甚至微微发烫。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既陌生又羞耻。他努力地收缩目光,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路边的店铺招牌,或是远处的山林轮廓上。但只要有女性进入他的视野范围,那股源自身体本能的强大驱动力,便会再次将他的注意力强行拉扯过去。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鬼体质!”李川穹在心中咒骂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与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内心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波澜。他前世今生,自问都并非好色之徒,对于女色,虽不排斥,但也从未到如此饥渴的程度。可如今,这具被药液浸泡改造过的身体,其表现简直比传说中的色中饿鬼还要不堪。

他甚至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视觉似乎也在这体质的影响下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当他凝视那些穿着相对轻薄衣物的女性时,目光仿佛能够穿透那层布料,感知到衣物下身体的模糊轮廓,胸部的起伏、腰肢的纤细、臀部的曲线……这种近乎“透视”的错觉,让他心头巨震,也让他更加恐慌。

“这已经不仅仅是情欲旺盛的问题了……”李川穹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意识到,这体质对他的影响,可能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深远和麻烦。那种对自身无法掌控的欲望的苦恼与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此刻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甚至开始害怕,自己是否还能真正掌控这具身体,或者,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彻底沦为这具身体欲望的奴隶。

他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主街,心中的困扰与日俱增。对女性身体细节之美的敏感捕捉,此刻在他脑中扭曲成了另一种形态——不是欣赏,而是不受控制的窥探欲和占有欲,这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与不安,李川穹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客栈不大,只有两层,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老板热情地招呼道。

“住店。”李川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先开一间上房,住一天。”他此刻的身份是“宋一”,一个初来乍到的普通散修,不宜表现得太过阔绰。

老板接过银子,麻利地给他安排了二楼临街的一间客房。房间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李川穹将随身携带的简陋包裹扔在床上,略作休整,便迫不及待地出门了。

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御女楼。

根据之前的打探,罗恩县的御女楼位于县城东侧,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内。李川穹凭借地图,七拐八绕,很快便找到了那条小巷。巷口狭窄,光线阴暗,与主街的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此刻李川穹的心情便是如此,表面上他步履从容,神色如常,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对接下来行动的期待与警惕。

他对御女楼的广泛分布仍然抱有极大的疑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样一个庞大的、几乎无孔不入的组织,其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它与那些所谓的“邪修”之间,又是否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如果连御女楼这种地方都找不到会采补的邪修,那整个修仙界,恐怕就真的很难再找到了。”李川穹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盘算。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一步步揭开笼罩在御女楼之上的神秘面纱,并从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巷子不长,很快,一座小巧玲珑、门面却装饰得颇为雅致的两层小楼出现在他眼前。楼门前没有悬挂任何招牌,只在门楣上挂着两盏造型奇特的粉色灯笼,散发着暧昧而朦胧的光晕。门口,依旧是那两个如同木雕泥塑般的守卫,静静地伫立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李川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朝着那扇朱漆小门走去。

走近御女楼,那两个守卫如同没有生命的石像,目光空洞地直视前方,对李川穹的到来毫无反应。李川穹再次尝试用神识去探测他们的修为,结果与在大沥县时一般无二——如泥牛入海,毫无反馈。这无疑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这两个看似普通的门卫,至少也是练气后期的修士,甚至可能是筑基期的高手。

“果然不简单。”李川穹心中暗凛,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朱漆小门。

门内是一个小小的门厅,光线有些昏暗。与他想象中烟视媚行、淫靡不堪的景象不同,门厅内的布置竟显得异常高档清雅。地上铺着暗红色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墙壁上悬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里摆放着造型古朴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名字的熏香,闻之令人心神微宁,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病态的美感与微妙的压抑。

这御女楼的内部布局,便给人一种精心设计过的感觉。门厅不大,左右各有回廊通向深处,前方则是一道绘着仕女图的锦缎屏风,巧妙地遮挡了更深处的景象。

楼内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喧哗之声,与外面街道的嘈杂形成了鲜明对比。李川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侧耳倾听,隐约能从屏风后传来几声压抑的、似乎是女子的低笑,以及丝竹管弦的轻微乐声,但都显得极为遥远和模糊。

人流也比他想象中要稀少得多。他站在门厅里片刻,除了他自己,竟沒有看到其他客人。这对于一个“生意场所”而言,显得有些反常。

“偏远县城的修士本就稀少,愿意且有能力来此地消费的,恐怕更是凤毛麟角。”李川穹心中暗忖,同时也不由得对御女楼的盈利模式产生了更大的疑惑。如此高端的布置,如此强大的守卫力量,如果仅仅依靠络呼县这点客流量,恐怕连维持日常开销都困难。

他略作摸索,沿着左侧的回廊向内走去。回廊曲折,两旁是紧闭的房门,门上挂着雅致的门牌,刻着“听雨轩”、“闻香榭”之类的名字。走了约莫十几步,前方出现一个类似接待厅的小厅堂。

厅堂内摆放着几套紫檀木的桌椅,一个穿着浅绿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年轻女子正坐在柜台后,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算盘。她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肌肤白皙,算得上一个小秀气。

李川穹的目光,在看到那女子的瞬间,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移。她那纤细的腰肢,合身的衣裙勾勒出的玲珑曲线,尤其是领口处不经意间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都如同磁石般吸引着他的视线。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口干舌燥,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些“细节”上移开,努力做出镇定自然的表情。

他对这个陌生而神秘的场所充满了戒备,同时又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想要一探究竟。

他清了清嗓子,朝着那名服务员打扮的女子走去。

那绿衣女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到李川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但很快便被职业化的微笑所取代。她的目光在李川穹那张经过伪装的、略显平庸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似不经意地扫过他略显寒酸的衣着。

“这位客官,有何吩咐?”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久经世故的圆滑。

李川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一些,开口问道:“请问……呃,这里是做些什么服务的?”尽管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第一次开口询问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感到有些窘迫。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在那女子玲珑的曲线上打转,尤其是她胸前那恰到好处的起伏,以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锁骨。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那女子见他这副模样,以及那有些游移不定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轻笑,眼中却并无鄙夷之色,反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了然。这种笑容,让李川穹更觉尴尬,仿佛自己内心的那点龌龊心思都被对方看了个通透。

“这位客官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御女楼吧?”女子柔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揶揄,“我们这里,自然是为客官们提供最贴心、最舒畅的解语忘忧服务的。”

她的措辞颇为文雅,但“解语忘忧”四个字,配合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任谁都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李川穹干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顺着她的话问道:“那……都有哪些章程?”

女子嫣然一笑,从柜台下取出一块制作精美的价目牌,轻轻放在李川穹面前。那价目牌竟是用某种玉石打磨而成,上面用蝇头小楷刻着几行字。

“客官请看,”女子伸出纤纤玉指,点向价目牌,“我们御女楼的服务,共分四等。”

“末等,‘春风一度’,承惠百两纹银。由我们楼内普通姑娘陪伴客官一个时辰,品茗清谈,抚琴助兴,至于更深入的……便看客官与姑娘的缘分了。”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介绍一道普通的菜品。

李川穹心中暗道,这“缘分”二字,用得当真是巧妙。恐怕所谓的“普通姑娘”,也都是些姿色不俗的凡人女子,或是修为低微的女修。

“次等,‘雨露承恩’,惠顾一两黄金。由我们楼内有些道行的姐姐亲自服侍,保证让客官体验到凡俗间难以想象的乐趣,时间嘛,可延长至两个时辰。”女子说到这里,特意朝李川穹眨了眨眼,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

李川穹心中一动,一两黄金,对他来说倒不算什么大数目。

“再次,‘巫山云雨’,需惠顾一枚下品灵石。这一档,便是我御女楼的真正特色所在了。负责接待的,皆是身怀异术、精通阴阳之道的奇女子,她们的手段,能令客官欲仙欲死。服务时限,可达三四个时辰。”女子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

李川穹听得心头暗跳,这“略有裨益”的说法,让他立刻联想到了“采补”。看来,这御女楼果然有些门道。

“至于最上等,名为‘凤求凰’,”女子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向往与敬畏交织的神色,“需惠顾十枚下品灵石,甚至更多。能享受此等待遇的,皆是我御女楼的贵宾。负责接待的,乃是楼中真正的绝色天香,她们的身份来历,便是奴家也不得而知。据说,她们不仅能让客官体验到极致的鱼水之欢。”

李川穹听得暗暗咋舌。十枚下品灵石,对于他这样的锻体期修士而言,几乎是天文数字了。他身上总共也只有三枚下品灵石,还是当初斩杀几个不长眼的劫匪得来的。

“不知客官,想选哪一等?”女子微笑着问道,目光却一直在细细打量着李川穹的神色变化。

李川穹沉吟片刻。十灵石的“凤求凰”想都不用想,一枚灵石的“巫山云雨”虽然诱人,但他初来乍到,不想表现得太过急切,以免引起怀疑。而且,他身上只有三枚灵石,万一这第一次试探不成功,或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也需要留些余地。

“那就……先试试这‘雨露承恩’吧。”李川穹从怀中摸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放在柜台上。这锭金子约莫一两出头,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那绿衣女子见他选择了黄金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似乎这个选择正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收起金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客官果然有眼光。请随奴家来。”

说着,她走出柜台,袅袅婷婷地在前引路。李川穹跟在她身后,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她那随着步伐轻轻摇曳的臀部上。那合体的绿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行走间,裙摆下的脚踝若隐若现,带着一种禁欲与诱惑交织的奇妙美感。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忙将视线转向别处。

女子并未带他走向门厅两侧的回廊,而是引着他来到那道绘着仕女图的屏风前。她伸出玉手,在屏风的某一处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屏风竟向一侧缓缓滑开,露出了后面一条通往地下的幽深台阶。

“咦?竟然是在下面?”李川穹心中有些诧异。他原以为,越高档的服务,应该在越楼上的雅间,没想到这御女楼的布局如此古怪。

这条通往地下的台阶,便给了李川穹类似的感觉。台阶两侧点着昏黄的油灯,光线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斑驳的石壁上,如同鬼魅般舞动。

“客官有所不知,”女子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轻声解释道,“我们御女楼,楼上乃是‘春风一度’的雅间,供那些喜好清静、点到即止的客人所用。而真正的好去处,都在这下面呢。”她的声音在幽暗的甬道中回荡,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

李川穹跟随着她拾级而下,约莫下了二三十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下方竟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地下厅堂,布置得比楼上门厅更为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猩红色地毯,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更为清欲的异香,香气中夹杂着丝丝酒气和女子的体香,闻之令人心神荡漾。

厅堂四周,同样是一间间紧闭的房门,但这些房门的材质更为考究,门上雕刻着各种春宫图案,栩栩如生,暗示着门后的旖旎风光。

女子将李川穹引到其中一扇门前,推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客官,这间房间便是您的了。请在此稍候片刻,奴家这就去为您安排合意的人儿。”

李川穹点点头,迈步走进房间。

房间不大,约莫七八个平方,但布置得却极尽暧昧。一张宽大柔软的拔步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床上铺着嫣红色的锦被,纱幔低垂,朦朦胧胧。床头的小几上,放着一个造型精致的香炉,正有袅袅青烟从中升起,散发出令人意乱情迷的香气。墙角立着一架梳妆台,台上摆放着胭脂水粉和一些女子用的首饰。整个房间的氛围,每一处都透着引人遐思的暧昧。

那绿衣女子见他进来,便盈盈一笑,躬身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合拢,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窥探都隔绝开来。房间内只剩下李川穹一人,以及那袅袅升腾、愈发浓郁的暧昧香气。

他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站着不对,坐着似乎也不太合适。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张宽大的拔步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犹豫了一下,他干脆向后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锦被柔软,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以及某种淡淡的、属于女性的幽香。这香气与空气中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奇异的味道,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也撩拨着他心中那根紧绷的弦。

“没想到,我李川穹,竟然也有来这种地方的一天。”他睁着眼睛,望着头顶那暗红色的纱幔,心中思绪万千,如同一团乱麻。

这是他前世今生,第一次踏足这等风月场所。前世的他,虽然也曾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只是止于拉手亲吻的阶段,并未有过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一方面是因为他性格略显内向,不擅长甜言蜜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和工作中,对于男欢女爱之事,虽有向往,却总觉得时机未到,或是缘分未足。

而穿越到这个修仙世界后,更是整日为了生存和修炼而奔波劳碌,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若非这该死的“体质”作祟,若非为了测试天尊鼎的玄妙,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踏入这种地方。

此刻,躺在这张充满了暧昧暗示的大床上,等待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前来与他“行周公之礼”,李川穹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感到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心脏也在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这是一种对未知体验的本能反应,混合着一丝隐秘的期待。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于男女之事,不可能没有好奇和向往。尤其是在这“体质”的影响下,他体内的那股原始冲动,比常人要强烈得多。

同时,他又感到一丝茫然和不安。即将到来的,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会如何对待自己?而自己,又该如何应对?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完全陌生的领域。他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现越理越乱。

“这算是……破处吗?”一个荒诞的念头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他今年已经十六,在这个世界,早已过了适婚的年纪。想到自己前世今生,竟然要以这种方式告别自己的“第一次”,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和自嘲。

这即将到来的“第一次”,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体验,更可能意味着他修仙道路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它关乎他体质的秘密,关乎天尊鼎的奥秘,甚至关乎他未来的道途选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自己纷乱的心绪。那暧昧的香气,却如同无形的触手,不断撩拨着他,让他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不受控制地昂扬起来,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既来之,则安之吧。”他最终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任由那股混杂着期待、紧张、羞耻与欲望的复杂情绪,将自己彻底吞噬。

就在李川穹躺在“醉月轩”的床上,内心波涛汹涌之际,方才引他进来的那名绿衣服务员,正穿过幽深的廊道,来到地下一层最深处的一间雅致的房间外。

她轻轻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一个略显慵懒却又带着一丝威严的女声:“进来。”

绿衣服务员推门而入,恭敬地垂手侍立。房间内布置得极为奢华,却又透着一股书卷气。一位身着紫色宫装的美妇人,正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古籍,看得津津有味。她看起来约莫三十许,容貌绝美,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但眉宇间却又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此人,正是络呼县御女楼的首席掌柜,人称“紫苏”夫人。

“何事?”紫苏夫人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声音如同玉珠落盘,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回禀首席,”绿衣服务员躬身道,“方才楼下来了一位新客,指名要‘雨露承恩’档的服务。”

“哦?新客?”紫苏夫人终于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看向绿衣服务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说说看,什么来路?”

“客人自称宋一,看模样约莫二十出头,修为……奴婢看不透,但观其气血,应是锻体境无疑。只是他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言行举止间颇有些生涩拘谨,而且……”绿衣服务员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异常浓烈,是奴婢入楼以来所仅见。”

“哦?阳气浓烈?还是个雏儿?”紫苏夫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容。“这倒是有趣了。”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富有节奏的轻响,眼神中闪烁着智者在布局时的那种冷静与算计。片刻之后,她开口道:“既然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那便不能随意糟蹋了。这样吧,让刘慕雅去。”

“刘慕雅?”绿衣服务员闻言一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首席,刘慕雅她……她可是我们这里新晋的头牌,而且至今还是完璧之身,就这么……”

刘慕雅,乃是半年前由总舵直接派来络呼县分楼的“种子”之一。据说她来自上级部门百花宗,本人天赋在外门还算异禀,年方十七,便已是锻体六境的修为,灵根资质亦是不俗。更难得的是,她容貌清丽,是个清秀佳人,是御女楼未来的中流砥柱。

紫苏夫人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对世事洞若观火的讽刺与了然:“正因为她是完璧,才更合适。那小子既然也是个雏儿,阳气又如此充沛,让两个白纸对白纸,岂不是一桩美事?刘慕雅那丫头,在百花宗时虽然也算天赋不错,但终究是浅了些,合欢采补的功夫也只学了些皮毛,正好借此机会让她历练历练,真正开开荤,对她日后的修行,也是大有裨益的。”

“可是……万一那宋一只是个寻常的锻体散修,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绿衣服务员仍有些不甘。

“寻常散修?”紫苏夫人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能在锻体境便拥有如此浓烈精纯阳气的男子,岂会是寻常之辈?要么是他天赋异禀,身怀某种特殊体质;要么,便是他修炼了什么了不得的阳属性功法。无论是哪一种,对慕雅而言,都是难得的‘大补之物’。”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某个宗门出来历练的弟子,或是某个修仙家族的子弟。你去查查这个‘宋一’的底细,越详细越好。在我御女楼的地盘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们掌控不了的意外。”

“是,奴婢明白。”绿衣服务员躬身领命,悄然退下。

房间内,紫苏夫人重新拿起书卷,目光却久久无法聚焦。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刘慕雅那张清丽中带着一丝倔强的脸庞,以及方才绿衣服务员描述的那个“阳气浓烈的雏儿”。

李川穹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待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房门外终于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咚、咚咚。”声音轻柔而富有节奏。

“请进。”李川穹从床上一跃而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款款走了进来。

李川穹的目光,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不由得微微一滞。

那是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桃花。她身形高挑而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却又透着一股惊人的柔韧。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额前,更添了几分娇憨之态。

她的五官精致秀气,琼鼻樱口,不施粉黛,有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尤其是她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如泉,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又隐隐透着一丝超越年龄的忧郁。

这便是刘慕雅。

她一进门,目光便与李川穹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悸动。

李川穹的心跳漏了半拍。他没想到,御女楼派来的,竟是这样一个钟灵毓秀、宛如佳人的少女。她的美丽,与这房间内暧昧淫靡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反而更添了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禁忌之美。

而他那该死的“体质”,在见到刘慕雅的瞬间,便如同火上浇油般,彻底沸腾了。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疯狂扫视,从她那精致的锁骨,到被罗裙紧紧包裹的、初具规模的胸脯,再到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春药,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瞬间便有了反应,略胀。

刘慕雅自然也察觉到了李川穹那毫不掩饰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目光。她那雪白的俏脸,瞬间便飞上了两团动人的红霞,如同雨后初晴的桃花瓣,娇艳欲滴。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混合着羞涩与窃喜的复杂情绪。

“奴家刘慕雅,见过……宋公子。”她鼓起勇气,抬起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呃,慕雅姑娘,不必多礼。”李川穹强迫自己移开那近乎失礼的目光,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少女,心中竟莫名地涌起一丝怜悯之情。如此清纯美丽的女子,却沦落到这种烟花之地,以色侍人,想来也是身不由己,命运多舛。

刘慕雅见李川穹目光闪烁,神色复杂,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局促不安让他不满了,心中不由得一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带着几分努力维持体面的倔强:“宋公子可是……嫌弃奴家?”

“啊?没有没有!”李川穹连忙摆手,“慕雅姑娘乃清秀佳人,我……我只是没想到……”

“公子不必介怀。”刘慕雅见他否认,心中稍安,却又误会了他话中的含义,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未经人事,无法提供“优质”的服务。她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道:“奴家知道,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或许……或许奴家也是第一次……接待客人。但请公子放心,奴家虽然……虽然未经人事,但该懂的规矩,该会的技巧,都还是……还是有些经验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脸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李川穹闻言一怔,随即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这姑娘竟如此坦诚,直接承认了自己也是“第一次”。至于她后面说的什么“经验”,他下意识地便理解为,她可能是通过阅读某些“专业书籍”或者听取楼中其他“前辈”的教导,学到了一些理论知识。

“原来如此。”李川穹点点头,心中对她的怜悯之情更甚了几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却要强迫自己学习那些取悦男人的技巧,其内心的挣扎与痛苦,可想而知。

他却不知道,刘慕雅口中的“经验”,并非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刘慕雅所谓的“经验”,并非来源于书本,也非他人的口耳相传,而是源于一件百花宗的特殊法宝——“小淫卷”。

这“小淫卷”,听名字便知不是什么正经物件,其品阶不高,约莫在法器级别,但功用却极为特殊。启动之后,持卷人的意识会被吸入卷中世界,在里面经历各种各样由法宝模拟出来的、栩栩如生的情爱场景。

与寻常的春宫图或幻术不同,“小淫卷”营造的意识世界,其真实度极高,五感六识皆与现实无异。更重要的是,在卷中世界所学习到的“技巧”和“经验”,在意识回归本体后,能够被清晰地记忆和保留下来,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这远非普通的梦境所能比拟。

“小淫卷”便是专门用来培养门下女弟子“实战经验”的辅助法宝之一,尤其适用于那些未经人事、脸皮较薄的新进弟子。

刘慕雅作为百花宗外门天赋较高的弟子之一,自然也没少在“小淫卷”中“锻炼”。她在卷中世界,曾与各种各样由法宝模拟出来的男性角色,体验过无数次从青涩初尝到驾轻就熟的完整情爱过程,学习了各种取悦男性的姿势、技巧,以及如何在床笫之间运用百花宗的媚术和合欢功。

从某种意义上说,刘慕雅在“理论知识”和“模拟经验”方面,确实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准。

这便是为何,她明明是完璧之身,却敢说自己“有些经验”的底气所在。也正是因为有了“小淫卷”的“教导”,她才能在接下来的实际接触中,表现出那种令人惊讶的“生疏却又熟练”的矛盾状态——身体的反应是生涩的,但技巧的运用却是熟练的。

只是这一切,李川穹目前尚不知晓。他还沉浸在对眼前这位“失足少女”的怜悯与同情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在“虚拟战场”上身经百战的“老司机”。

房间内的气氛,因刘慕雅那句石破天惊的“经验之谈”而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凝滞。李川穹看着她羞红欲滴的脸庞,以及那双因为紧张而显得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的怜悯与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慕雅姑娘,既然……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在微微发烫。

刘慕雅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垂下臻首,不敢再看李川穹。

空气中,那暧昧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李川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刘慕雅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李川穹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想要去牵刘慕雅的手。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她那微凉柔嫩的肌肤,刘慕雅便如同触电般,猛地向后缩了一下。

“别怕。”李川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握住了她那只柔软无骨的小手。

她的手很凉,微微有些汗湿,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李川穹能感觉到她手心传来的轻微颤抖。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刘慕雅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但感受到李川穹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量,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一些。她任由李川穹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床边。

“坐。”李川穹轻声道。

两人并肩坐在床沿上,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房间内只剩下彼此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催人情动的香气。

李川穹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慕雅。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两道浅浅的阴影,嫣红的嘴唇微微抿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股淡淡的、如同兰花般的幽香从她身上传来,与空气中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伸出手,轻轻挑起了刘慕雅的下巴。

刘慕雅被迫抬起头,与李川穹四目相对。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羞涩、紧张、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期待。

李川穹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那微微开启、仿佛在邀请他品尝的樱唇,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猛地窜了上来,瞬间便席卷了全身。他体内的“体质”在疯狂地叫嚣着,催促他立刻占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尤物。

他低下头,笨拙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香。李川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触感,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本能地加重了力道,有些粗鲁地吮吸着、啃噬着,试图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刘慕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当她感受到李川穹那炙热的呼吸、以及他唇舌间那股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时,她体内的某种东西似乎也被唤醒了。“小淫卷”中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技巧”和“经验”,如同条件反射般,开始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那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起来。她不再抗拒,而是微微仰起头,生涩地回应着李川穹的吻。她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伸出,与李川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漫长而激烈。他们彼此探索着对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津液交融,呼吸相闻。

李川穹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他先是抚上了她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是她那纤细修长的脖颈,感受着她肌肤下那因为激动而加速跳动的脉搏。他的手继续向下,隔着薄薄的罗裙,轻轻覆盖在她那初具规模的胸脯上。

入手处一片柔软饱满,带着惊人的弹性。李川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瞬间传遍全身,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那两团柔软,正在因为他的抚摸而微微颤抖,顶端的小蓓蕾也悄然挺立起来,隔着衣料,坚硬地抵在他的掌心。

刘慕雅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李川穹顺势覆了上去,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他继续吻着她,双手则开始有些急切地解开她身上那繁琐的罗裙。

两人此刻无疑正处于兴奋期。李川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跳加速到每分钟至少一百二十次以上,呼吸变得短促而有力,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早已坚硬如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而身下的刘慕雅,情况也与他类似。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李川穹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度在不断升高。隔着最后一层亵衣,他能触摸到她小腹下方那片神秘的区域,已经变得一片湿热泥泞,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带着淡淡腥膻却又无比诱人的气息。这是女性在性兴奋时,巴氏腺分泌物增多,阴道壁充血、渗出液增多的正常生理反应。爱情与欲望的化学反应,此刻正在两人体内激烈地进行着。

此刻的场景,已然超越了纯粹的诗意,充满了原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欲望。

衣衫尽褪,两具年轻而赤裸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彼此面前。空气中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分,那暧昧的香气也变得更加醉人。

李川穹的目光贪婪地游走在刘慕雅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她肌肤雪白细腻,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峰坚挺而富有弹性,顶端点缀着两粒嫣红的樱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幽深、芳草萋萋的所在,此刻正微微翕张,流淌着晶莹的爱液,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那被“体质”强化过的视觉,此刻发挥到了极致。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刘慕雅羞得将脸埋进了锦被之中,不敢去看李川穹那炙热如火的目光。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赤裸地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羞耻、紧张、恐惧、以及一丝莫名的期待,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腾。

李川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刘慕雅那微微颤抖的肩膀。然后,他分开她那修长雪白的大腿,将自己早已昂扬挺立、坚硬如铁的欲望之物,抵在了她那神秘而湿润的幽谷入口。

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惊人的吸附力,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进去。李川穹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接触的部位传来,瞬间便传遍了四肢百骸。

“慕雅……”他低唤一声,声音有些急促。

刘慕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李川穹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他腰部微微用力,试图将自己的欲望之物送入那期盼已久的温暖港湾。

然而,过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顺利。尽管入口处已经一片泥泞,但那通往神秘花园的甬道却异常狭窄而紧致,带着一种青涩的阻力,仿佛在抗拒着他的入侵。

“嗯……”刘慕雅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秀眉紧蹙,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李川穹心中一紧,连忙停下了动作。他看到刘慕雅那张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的俏脸,心中涌起一丝不忍。

“别怕,放松些。”他柔声安慰道,同时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刘慕雅的身体依旧紧绷,但她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信任和依赖。她微微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李川穹再次尝试。这一次,他更加小心翼翼,动作也更加轻柔。他耐心地研磨着,试探着,一点点地开拓着那条通往极致乐园的神秘路径。

终于,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紧涩之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如同薄纸被捅破的轻响,以及刘慕雅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李川穹感到自己的欲望之物顶端一松,已然突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最后障碍,成功地进入了那片温暖而湿润的神秘所在。

一种难以形容的、被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瞬间便将李川穹彻底淹没。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在颤抖。

而刘慕雅,则在最初的剧痛过后,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粗大而火热的异物,正占据着她身体最私密的所在,带来一种酸胀、刺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复杂感觉。

李川穹低下头,看到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一缕殷红的鲜血,正从那神秘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晕染开一朵凄美而妖艳的梅花。

“嫣红……”他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怜惜。这是她纯洁的证明,也是她完全属于他的标志。

刘慕雅也看到了那抹嫣红,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一丝释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便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处子”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抱住了李川穹的腰,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身体之中。

最初的疼痛与生涩过后,随着李川穹的缓缓律动,刘慕雅紧绷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前所未有的侵入。她那在“小淫卷”中早已烂熟于心的“经验”开始发挥作用。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配合李川穹的动作,甚至引导着他的节奏。

她那原本紧致得令人窒息的甬道,也开始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收缩,都带给李川穹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双方的性唤起都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平,并能在此水平上维持一段时间。

李川穹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之物仿佛被无数张温热的小嘴轮番吸吮着,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忍不住立刻喷薄而出。他体内的“体质”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彻底激发,一股股灼热的能量在他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让他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慕雅……你……”李川穹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这个似乎突然“开窍”了的少女。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样的薄雾,闪烁着动情的春光。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宛如小猫般的娇媚呻吟。

刘慕雅似乎也察觉到了李川穹的异样,她羞涩地咬了咬下唇,然后鼓起勇气,主动扭动起纤细的腰肢,以一种更加迎合的姿态,配合着李川穹的每一次挺进。她的动作虽然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生涩,但其中蕴含的技巧和节奏感,却让李川穹叹为观止。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节奏,开始由刘慕雅掌控。

她先是引导着李川穹,尝试了一些“小淫卷”中记载的、能够让双方都获得更大愉悦的体位。例如,她让李川穹平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跨坐在他的腰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主动掌控着结合的深度和频率。这个姿势,让李川穹能够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结合部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以及刘慕雅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紧接着,她又像一条美女蛇般,柔若无骨地缠上了李川穹的身体,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引导着他进行更深、更有力的撞击。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两人身体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刘慕雅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在暧昧的房间内回荡。

李川穹完全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冲击之中。

他的视觉,贪婪地捕捉着刘慕雅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她那因为情动而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肌肤,她那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樱唇,她那因为承受不住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双峰,以及两人结合处那不断流淌、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晶莹液体……

他的听觉,被刘慕雅那一声声或高亢或压抑、或娇媚或痛苦的呻吟声所填满。这些声音,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章,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触觉,感受着刘慕雅肌肤的光滑与火热,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感受着她甬道内壁那一次次紧致而有力的吸附与包裹,感受着每一次撞击时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摩擦与快感。

他的嗅觉,则被刘慕雅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情欲气息的独特体香所包围。这种味道,比任何迷药都要令人沉醉。

此刻,李川穹与刘慕雅之间的这场初次交欢,也仿佛进入了一个不断深入、不断探索新境界的漫长过程。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但他们通过身体的紧密结合,感受着彼此最真实的情感与欲望。

李川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气在“体质”的催动下,情欲越浓,仿佛要从每一个毛孔中喷薄而出。而他那原本就异常坚挺的欲望之物,此刻更是胀大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刘慕雅彻底贯穿一般。

从最初的生涩试探,到逐渐的配合默契,再到对不同体位和技巧的探索,两人都在这场原始的欲望盛宴中,不断发掘着身体的潜能和快感的极限。

在刘慕雅那生疏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技巧引领下,李川穹体内的快感如同不断蓄积的洪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波涛汹涌的欲望海洋之中,每一次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离那最终的极乐彼岸更近一步。

终于,当刘慕雅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用她那紧致温热的甬道,狠狠地包裹住他欲望之物的顶端,并施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收缩时,李川穹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积蓄已久的洪流。

“啊——!”

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嘶吼,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灼热、浓稠、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精纯阳元,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他欲望之物的顶端喷薄而出,尽数倾泻在刘慕雅那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

那一瞬间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极致,如此的令人迷乱,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抽空。

而就在李川穹沉浸在第一次射精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浑身酥软,神思迷离之际,身下的刘慕雅却在瞬间有了动作。

她那双原本迷离的眸子,在李川穹射精的刹那,陡然闪过一丝清明与决绝。她强忍着身体被灼热精元冲击的异样感觉,以及高潮后带来的阵阵空虚,悄无声息地运转起了百花宗的秘传功法——合欢功。

只见她的小腹微微起伏,一股极贫弱的吸力,自她甬道深处产生,如同一个无形的漩涡,精准地锁定了李川穹刚刚释放出的那股精纯阳元。她并非要将所有的阳元都吸走,那样的话容易察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从中汲取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丝。

那一丝阳元,虽然量少,但其精纯程度,却远超刘慕雅的想象。阳元入体,子宫炼化,再融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因为初次承欢而略显疲惫的身体,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甚至连她锻体六境的修为,都隐隐有了一丝痕迹的增长。

“好……好精纯的元阳!”刘慕雅心中又惊又喜,对首席的安排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就在刘慕雅施展合欢功,悄然采补的那一瞬间,李川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冰冷而机械的提示音:

“警告!宿主正遭受未知能量吸取!南尊回馈机制启动……”

李川穹那因为高潮而有些涣散的意识,瞬间便清醒了几分。

“被采补了?!”他心中一惊,连忙内视己身。果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修为,似乎凭空少了一丝,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

然而,不等他细究,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余波再次袭来,将他刚刚凝聚起来的理智又冲得七零八落。高潮时大脑会释放大量的多巴胺和内啡肽等化学物质,这些物质能够带来强烈的愉悦感,同时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人的理性思维。

他一方面察觉到了危险,另一方面却又沉溺于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李川穹此刻便是如此,虽然心中警铃大作,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暂时忽略了那微不足道的修为损失,转而更加渴望下一次的极致体验。

他甚至隐隐感觉到,在南尊回馈机制启动后,一股微弱却精纯的能量正从天尊鼎中反哺己身,自身灵根肉体都得到了一丝强化。

“这……就是南尊的回馈?”李川穹心中又惊又疑,对天尊鼎的玄妙,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短暂的惊疑过后,李川穹迅速做出了决定。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依旧保持着沉醉于极致快感的迷离表情,仿佛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他不能打草惊蛇。

这御女楼处处透着诡异,这个刘慕雅也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自己初来乍到,若是贸然揭穿对方采补的行为,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南尊的回馈机制似乎真的有效,这对他而言,反而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既然你要采补,那我便让你采个够!”李川穹心中冷笑,一股狠劲涌了上来。他要将计就计,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测试一下天尊鼎南尊的回馈极限,以及自己这“体质”的真正潜力。

他翻身将刘慕雅压在身下,不待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恢复过来,便再次发动了猛烈的攻势。他那刚刚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之物,在“体质”的作用下,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再次恢复了坚挺,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大、更加滚烫。

“啊……公子……”刘慕雅发出一声惊呼,没想到李川穹竟如此“骁勇善战”。她那刚刚得到一丝满足的身体,再次被强烈的欲望所占据。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内春色无边,战况激烈。

李川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又一次地在刘慕雅那娇嫩的身体上驰骋挞伐。他一面沉溺于“体质”所带来的、令人近乎发狂的极致肉体快感之中,体验着长时间、多频次性行为所带来的、交织着疲惫与欲望的复杂感受;一面又在内心深处,保持着一丝冷静与疏离,仔细观察着刘慕雅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以及天尊鼎在每一次被采补后的变化。

正如他所料,在此后的数次高潮射精之际,刘慕雅都故技重施,悄无声息地运转合欢功,从他释放的阳元中吸取一丝精华。而每一次,南尊的回馈机制都会准时启动,虽然不弥补损失,但强化其潜力。

这种沉溺于欲望之中,却又保持着一丝清醒的矛盾心理,李川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以及灵根提高的机会。

李川穹与刘慕雅之间,显然谈不上什么情感连接,更多的是一种赤裸裸的相互利用。刘慕雅将他视为提升修为的“炉鼎”,而他,则将刘慕雅视为测试天鼎、强化自身的“工具”。

在一次次的采补与回馈之中,李川穹也在暗中验证着天尊鼎其他各尊的反应。他发现,东尊天衍之尊似乎对这种行为毫无反应;西尊锚点之尊也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是因为采补造成的元气亏空程度,尚未达到触发锚点凝结的阈值;北尊炉火之尊更是与此无关。本命之尊则需要自己开启。

整个过程,李川穹在享受着极致欢愉的同时,也在小心翼翼地搜集着关于天尊鼎和自身体质的每一个线索,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这场充满了欲望、试探与算计的隐秘交锋,足足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从最初的黄昏时分,一直到夜幕深沉,星光点点。

当最后一次激情的余温渐渐散去,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了汗水与情欲的特殊气味,床榻上一片狼藉,嫣红色的锦被皱成一团,上面沾染着点点殷红的血迹和乳白色的浊液,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战况。

事后场景的苍凉与暧昧消散后的空虚感,此刻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刘慕雅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李川穹的怀里,早已沉沉睡去。她那张清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眼角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梦中还在回味着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极致体验。长时间的承欢索取,让她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此刻已是疲惫不堪。

李川穹也感到了深深的疲倦。尽管其体质回复速度很快,但连续三个时辰的高强度“运动”,对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空虚感,这并非修为上的损失,而是一种生命本源在短时间内被过度激发后的正常反应。

他轻轻地将刘慕雅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挪开,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刘慕雅,眼神有些复杂。这个少女,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也让他对天尊鼎的玄妙有了更深的认知。但同时,她也是一个危险的采补者,一个潜藏在暗处的敌人。

他没有惊动她,默默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当他再次整理好自己,变回那个相貌平平的“宋一”时,方才那个在欲望中沉沦的李川穹,仿佛已经随着消散的激情一同逝去了。此刻的李川穹,看着这间充满了暧昧与欲望的房间,只觉得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走到门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沉睡的刘慕雅,然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依旧灯火通明,但却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诡异。李川穹没有停留,径直朝着来时的楼梯走去。

当他重新回到御女楼一楼的门厅时,那个绿衣服务员正等在那里。见到李川穹出来,她脸上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宋公子,可还满意?”

李川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摸出几块碎银,作为额外的赏钱递给了她。

绿衣服务员接过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多谢宋公子赏。公子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李川穹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走出了御女楼的大门。门外,夜色已深,清冷的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晚微凉的空气,心中的纷乱思绪逐渐平息下来。

带着一种经历过某种重大仪式后的平静与淡淡的疏离感,李川穹迈开脚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回到客栈房间,李川穹反锁上房门,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清洗身上那黏腻的汗水和暧昧的气味,只是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御女楼内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第二天一早,他便找到了客栈老板,直接续订了七天的房钱。他的初步目的已经达成——成功找到了会采补的女修,并且初步验证了天尊鼎南尊的回馈机制。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料。

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御女楼,以及那个刘慕雅,都充满了太多的诡异之处。

“一个偏远县城的御女楼,竟然能随随便便派出一个完璧之身的头牌来接待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宋一’?”李川穹心中充满了疑惑,“而且这个刘慕雅,年纪轻轻,便已是锻体六境的修为,还会一手精妙的合欢采补之术。这绝非寻常。”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按理说,像刘慕雅这样的处女,或许该是御女楼用来招待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或是用来换取重大利益的筹码,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便宜了他这个只付了一两黄金的“小角色”?

“这背后,定有文章!”李川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猜测,要么是御女楼的首席看出了他的特殊之处,想要将他吃掉;要么,便是对方另有图谋,而他,只是对方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李川穹感到了深深的忌惮。

李川穹意识到,他与御女楼的这次接触,很可能就是他命运轨迹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他不能就此罢手,一走了之。

“我必须搞清楚,这御女楼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要利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继续与刘慕雅接触,一方面深入探索御女楼的秘密,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他要进一步测试天尊鼎南尊的回馈极限,以及自己这“体质”在持续被采补的情况下,究竟能达到一个怎样的高度。

李川穹此刻也开始冷静地评估自己的处境和目标。他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但他同样也清楚,这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如果能够成功驾驭这次危机,他的修为和实力,必将得到一次质的飞跃。

“风险与机遇并存,就看我能不能抓住了。”李川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更大挑战的准备。

就在李川穹于客栈中深思熟虑,谋划着下一步行动之际,御女楼地下的那间雅致房间内,刘慕雅正跪在紫苏夫人的面前,详细汇报着昨夜“接待”宋一的经过。

她虽然身体因为初经人事和长时间的承欢而显得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她将自己从李川穹身上感受到的那股精纯浓郁的元阳,以及对方在床笫之间的“骁勇善战”,都一五一十地向紫苏夫人作了禀报。当然,她隐去了自己因为经验不足而略显狼狈的部分,只强调了对方的“优质”。

“哦?锻体八境?而且元阳之气竟能浓郁精纯到如此地步,连你初次施展合欢功,都能感觉到修为有所精进?”紫苏夫人听完刘慕雅的汇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权力者在掌控棋子时那种特有的光芒。

“是的,首席。”刘慕雅恭敬地答道,“奴婢从未见过阳气如此鼎盛的男子,即便是宗门内那些专修阳属性功法的人,也远远不及。而且……而且他似乎……天赋异禀,持久异常,奴婢……奴婢险些都承受不住。”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脸上也飞起两团红霞。

“哈哈哈,好,好一个天赋异禀!”紫苏夫人闻言,竟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看来,我这次是捡到宝了!”

她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充满机锋与暗示的笑意,对刘慕雅说道:“慕雅,你这次做得很好。从今日起,那个宋一,便由你专属负责了。日后他再来,无需付费,一切开销,都记在我的账上。你要做的,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伺候舒坦了,让他流连忘返,明白吗?”

“奴婢明白!”刘慕雅心中一喜,连忙应道。能够专属服务这样一个“极品炉鼎”,对她的修为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处。

“不过……”紫苏夫人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这个宋一,来历神秘,实力不俗,却又偏偏选择在我们这小小的络呼县分楼落脚,还指名要了黄金档的服务,处处透着古怪。他究竟有何目的,我们尚不清楚。所以,你在与他接触之时,务必小心谨慎,既要让他尽兴,也要设法套取他的真实身份和来意。记住,我们御女楼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

“是,奴婢谨记首席教诲。”刘慕雅正色道。

“嗯,下去吧。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准备迎接你的‘贵客’。”紫苏夫人挥了挥手。

刘慕雅躬身告退。

房间内,紫苏夫人独自一人,端起桌上的香茗,轻轻呷了一口。她的目光,望向窗外那片深邃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与此同时,对“宋一”真实身份的秘密调查,仍在御女楼庞大的情报网络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然向李川穹罩来。而他,对此却仍一无所知,正满怀期待地准备着下一次的“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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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再探御楼身陷奇谋

翌日,天光自窗棂漫入,将客栈房间映照得一片亮堂。李川穹悠悠转醒,只觉神清气爽,昨日在御女楼中因那若有似无的采补所流失的精力,已然恢复了十之七八。他伸展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那股源源不断的活力。这等恢复速度,泰半要归功于他那独特的体质,以及本命之尊在暗中对身体本源的滋养与修复,即便他尚未主动开启本命之尊的全面恢复神通。“若非如此,寻常修士遭此采伐,怕是三五日都缓不过劲来。”他心中暗忖,“不过,这本命之尊的回馈之力暂且还是不宜尽数展现,待此番罗恩县事了,再徐徐图之。”此刻已近正午,他盘算着今日的行程。御女楼那边,刘慕雅的温柔乡固然令人沉醉,但囊中羞涩却是眼下亟待解决的难题。一夜春宵便耗去一两黄金,如今他身上仅余九两,委实经不起几次挥霍。当务之急,是寻个快速赚取银钱的门路。灵石固然难得,但这俗世间的金银,想来总有些法子。
打定主意,李川穹略作收拾,便踱出了客栈。罗恩县算不上繁华,却也五脏俱全。他穿梭于市井街巷,刻意留心那些修士可能聚集或交换信息的场所。最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与一位面容黝黑、身背药篓的采药人攀谈起来。那采药人常年出入山林,见识颇广,言谈间透露了不少讯息。“客官若想赚些快钱,这采药倒是个不错的营生。”采药人呷了口粗茶,继续道:“罗恩县周遭的深山之中,普通草药遍地皆是,耐心些寻觅,偶尔也能碰见些刚成型的低阶灵草。寻常草药,一趟下来也能换个几十上百文,若是运气好,采到一两株年份尚浅的灵草,那便是数十乃至上百两银子的进项。
李川穹听得仔细,追问道:“此中可有风险?”采药人嘿然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风险自然是有的。深山老林,豺狼虎豹只是寻常,偶尔还会撞见些不成气候的凶兽。不过,客官你这般身板,想来也是有修为在身之人,若是锻体高阶的修士,小心一些,避开那些凶兽的巢穴,多半无甚大碍,至多受些皮外伤,回来将养些时日便好。只是这山路崎岖,毒虫瘴气亦需提防。一趟出门,快则两三日,慢则四五日,待储物袋中药材装得七七八八,便可回程贩卖。”李川穹点头,这采药的营生,听起来确实比为人护院或是耕种灵田收益高些,时间也相对自由,唯一的缺点便是风险难测。野外之地,变数太多,除了明面上的凶兽,谁也无法预料是否会遭遇邪修劫掠,或是卷入什么突如其来的强者争斗。惜命之人,大多不愿为此冒险,也正因如此,野外探索的收益才会这般可观。至于炼丹制符等更为高效的赚钱法门,无一不是需要传承、天赋与大量前期投入,非他这般初来乍到的散修所能轻易涉足。
将这些信息在心中一一梳理停当,看看天色,已然是日上三竿,接近正午了。李川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再犹豫,转身便朝着那条熟悉的巷子走去,目的地正是御女楼。有了昨日的经历,此番再临,他已是熟门熟路。方至楼前,那守在门口的服务员便眼尖地瞧见了他,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这不是宋一公子吗?没曾想您今日又大驾光光临,莫不是对我们楼里的姑娘流连忘返了?”服务员言语间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熟稔与调侃。李川穹微微一笑,也不多言,习惯性地便要从怀中取出一两黄金作为入场之资。
然而,那服务员却伸手虚拦了一下,笑意更浓:“公子,且慢。”李川穹动作一顿,目露询问之色。服务员轻笑着解释道:“宋公子,妈妈吩咐过了,从今往后,您来我们御女楼,一应花销全免。”“哦?竟有此事?”李川穹眉梢一挑,故作惊讶,心中却是念头飞转。服务员继续道:“正是。昨日服侍您的那位慕雅姑娘,对公子您可是满意得紧。您破了她的完璧之身,她心中感念,特意向首席请求,愿意往后都免费服侍公子您一人呢。”这番说辞,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将一切都归结于头牌姑娘的青睐。李川穹面上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笑容,点头道:“既如此,那便多谢慕雅姑娘与贵楼的美意了。”他顺水推舟地应承下来,跟随着服务员,再次被引向昨日那间位于地下的静谧房间。
依旧是那间弥漫着淡淡异香,陈设考究而暧昧的房间。李川穹在柔软的锦榻边坐下,服务员识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等待的间隙,他看似平静,实则心念电转:‘处子之身的头牌姑娘,竟还会那般轻微却精准的采补之术?若非南尊及时反馈,连我都险些未能察觉。这御女楼,当真是卧虎藏龙,绝非寻常风月场所。如今又演出这么一出“免费的午餐”,恐怕这免费二字,才是世间最昂贵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既来之则安之,他倒要看看,这御女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后,一道婀娜的身影推门而入,正是刘慕雅。今日的她,似乎比昨日更多了几分刻意修饰的妩媚。一身淡粉色的薄纱长裙,轻盈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裙摆随着她的莲步款款而微微摇曳,薄纱之下,那起伏的弧度若隐若现,让李川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他的“体质”使得他对女性的身体本就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此刻,那强化过的视觉仿佛能穿透那层薄纱,清晰地感知到衣衫下每一寸肌肤的光滑与细腻,腰肢的柔韧,以及臀瓣的圆润,甚至连那贴身亵衣的精致蕾丝边缘与隐秘处的朦胧轮廓,都似有若无地映入他的脑海。刘慕雅依旧未施粉黛,那张清秀绝俗的脸庞上,琼鼻樱口,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昨日初经人事的羞涩,却又巧妙地糅合了数年来在梦境法宝中学来的媚术精髓,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她看着李川穹,唇角含着一抹浅笑,轻声道:“宋公子,你来了。”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语,仿佛羽毛般轻轻搔刮在李川穹的心尖。
李川穹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体内元阳受到她媚术的引动,开始加速奔腾,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强压下心头的躁动,脸上却露出一抹热切的笑容,起身迎了上去,声音也带上了几分磁性:“慕雅姑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日一别,宋某对姑娘可是思念得紧啊。”说话间,他已行至刘慕雅身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那双清澈中带着一丝迷离的眼眸。刘慕雅被他看得俏脸微红,眼波更添了几分水汽,她向前一步,几乎贴近李川穹的胸膛,吐气如兰:“公子谬赞了,慕雅能得公子垂青,亦是三生有幸。”二人昨日已有肌肤之亲,此刻言语间的客套不过是情趣的点缀,身体的记忆与渴望早已超越了言语的试探。刘慕雅那看似不经意间撩拨裙摆的动作,露出的一截雪白细腻的小腿,以及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与一抹凝脂般的肌肤,都让李川穹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下腹早已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顶起了衣袍。
刘慕雅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得计的媚色,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搭在李川穹的臂膀上,指尖微凉,触感却如丝绸般柔滑。“公子,春宵苦短,何必多言。”她吐气如兰,气息中带着一丝独特的甜香,主动将丰腴的红唇凑了上来。李川穹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传来,他不再克制,低头便吻住了那两片朝思暮想的柔软。双唇相接的瞬间,刘慕雅的舌尖灵巧地探入他的口中,如同最狡黠的游鱼,勾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她的吻技显然经过了精心的锤炼,时而温柔缠绵,时而热烈如火,每一个吮吸与舔舐都精准地撩拨着李川穹最敏感的区域。李川穹亦非生涩雏儿,此刻体质带来的本能驱使,让他热烈地回应着。二人唇舌交缠,津液相渡,房间内的温度仿佛在瞬间升高了数度,空气中弥漫的异香与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幽兰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催情的氛围。
一吻方毕,两人皆是气息微微有些急促。刘慕雅媚眼如丝,脸颊上泛起动人的红晕,她轻喘着,胸前那两团饱满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透过薄纱,那顶端的嫣红若隐若现,刺激着李川穹的视觉神经。她引着李川穹的手,来到自己腰间的丝绦处,柔声道:“公子,且为慕雅宽衣。”李川穹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柔滑的丝绸,只觉一股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他没有丝毫犹豫,指尖轻挑,那丝绦便应声而解。淡粉色的薄纱长裙如蝉翼般自刘慕雅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藕荷色的精致亵衣。那亵衣的布料极薄,紧紧地包裹着她发育得恰到好处的娇躯,胸前鼓胀的轮廓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中央两点嫣红的蓓蕾更是隔着薄薄的衣料坚挺地突起,仿佛熟透的樱桃般诱人采撷。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幽谷,被同样材质的亵裤包裹着,边缘的蕾丝花边更添了几分性感与遐思。李川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亵裤紧贴肌肤的边缘,甚至能隐约感知到下方那柔软的起伏与细密的纹理。
刘慕雅见他眼神炽热,娇羞地垂下臻首,却顺势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入他的怀中。李川穹只觉满怀温香软玉,那柔软的身体曲线与他坚实的胸膛紧密相贴,带来了极致的感官刺激。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刘慕雅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不受控制地向上攀援,覆上了那一只盈盈一握的饱满。隔着薄薄的亵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以及掌心下那颗早已变得坚硬的蓓蕾。刘慕雅发出一声嘤咛,身体微微颤抖,却并未抗拒,反而更加主动地仰起头,将自己柔嫩的颈项与精致的锁骨暴露在李川穹的唇下。李川穹低头吻了上去,舌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感受着她肌肤下血液的奔流与脉搏的跳动。他的吻一路向下,越过锁骨,在那片雪白的柔软上留下点点湿热的痕迹。他的手也没有停歇,轻拢慢捻,揉捏着那两团丰盈,感受着它们在掌中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刘慕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断溢出压抑的呻吟,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仿佛在催促着他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索。
"李川穹将她横抱而起,几步便来到了那张宽大的拔步床前,轻柔地将她放在了嫣红色的锦被之上。床头的香炉中,青烟袅袅,散发着更加浓郁的令人意乱神迷的香气。他俯下身,目光贪婪地欣赏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胴体。刘慕雅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微微张开的双腿,似在无声地邀请。李川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健壮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他那早已狰狞毕现的欲望,此刻更是昂扬怒张,青筋盘虬,顶端微微渗出晶莹的露珠,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刘慕雅的目光触及那骇人的物事,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却也夹杂着一丝期待与兴奋。她知道,这正是她所需要的,这正是能让她修为精进的甘泉玉露。李川穹不再迟疑,分开她修长柔美的双腿,将自己滚烫的欲望抵在了那片神秘而湿润的幽谷入口。那里的花瓣早已因为情动而娇艳欲滴,微微张开,流淌出晶莹的爱液,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紧致与温热,以及那细嫩花瓣的柔软触感。
“慕雅……”李川穹声音亲切地唤了一声,腰身微微一沉。没有任何阻碍,那巨大的阳物便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层层叠叠的柔软,深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嗯啊……”刘慕雅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呻吟,眉头微蹙,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被。尽管昨日已经历过一次,但李川穹的雄伟依然让她感到一阵极致的充实与撕裂般的快感。她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被那阳具撑开、填满,那坚硬的头部深深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栗。她的合欢功在此时自然而然地运转起来,阴肉本能地收缩、蠕动,试图将那入侵的巨物包裹得更紧,吮吸得更深。这不仅是功法的效果,更是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李川穹只觉自己的阳物被一片温热紧致的软肉层层包裹,那销魂的吸力与蠕动,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刘慕雅压抑不住的娇喘。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体撞击的靡靡之音。
刘慕雅逐渐适应了李川穹的尺寸与力量,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她的双腿如同柔软的藤蔓般缠上了李川穹的腰,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入而向上迎合,使得那阳物能够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加猛烈。她数年来在梦境法宝中习得的种种媚术技巧,此刻在真实的交合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臀部画着诱人的圆圈,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李川穹阳物上的敏感点。她甚至还能在紧要关头,控制阴宫肌肉的收缩,给予李川穹一阵阵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尽管看上去是李川穹在主导着这场情事,但实际上,整个欢爱的节奏与走向,都被刘慕雅巧妙地掌控在股掌之间。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呻吟,每一次身体的反应,都在无形中引导着李川穹,让他一步步走向她所期望的高峰。李川穹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极致欢愉之中,体质让他对这种感官刺激的体验放大了一些,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摩擦,那快感席卷他的全身,让他几乎忘记了思考。
“啊……公子……你好厉害……”刘慕雅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入骨,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与哭腔,仿佛已经承受不住他的勇猛。这言语上的刺激,更是让李川穹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他不再刻意控制力道与速度,开始更为狂野地冲撞起来。那巨大的阳物在刘慕雅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急速地抽送,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入,直捣花心,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头部在穴口研磨,接着又是一个凶狠的贯入。刘慕雅被他撞击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与尖叫,身体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灼热的巨物在自己体内是如何翻搅、是如何肆虐,每一次撞击在子宫口,都会带起一阵强烈的酸麻与快意,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与深入研磨之后,李川穹只觉小腹一阵强烈的痉挛,一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如同决堤的江水般汹涌而出,尽数倾泻在刘慕雅温热的子宫深处。“呃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全身肌肉紧绷,巨大的阳物在她的体内剧烈地跳动、喷薄。刘慕雅也在这极致的冲击中,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暖流自花心深处涌出,与李川穹的精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泥泞的爱之海洋。就在李川穹射精的瞬间,刘慕雅体内的合欢功也运转起来,一股贫弱的吸力自她子宫深处传来,将一些带着浓郁元阳的精液吸入不少。李川穹的南尊之鼎再次感应到了这股采补之力,一丝微弱但精纯的能量开始自天鼎回馈向他的身体,提升他的灵根。然而此刻,他正处于攀登乐欲顶峰后的极度亢奋与些微的贤者时间交织的恍惚之中,根本无暇细细体会这股回馈,所有的心神都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所占据。
然而,刘慕雅的攻势并未随着李川穹的第一次释放而有丝毫减弱。反而,在短暂的喘息之后,她眼中的媚意更浓,身体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而主动。她翻身跨坐在李川穹的腰间,将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阳物重新纳入自己湿滑火热的甬道之中。这个姿势让她能够更好地掌控交合的深度与节奏。她双手撑在李川穹的胸膛上,柳腰款摆,玉臀起伏,主动地吞吐着那根巨物。她低头看着李川穹,眼中带着一丝挑衅与魅惑:“公子,这就结束了吗?慕雅……可还没尽兴呢。”李川穹原本因射精而略显疲软的身体,在她的刺激下,以及“精奴玄阳体”那源源不断的欲望催动下,竟又迅速地恢复了坚挺。他无奈地苦笑一声,知道怕是难以轻易脱身了,只能伸出手臂,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迎合着她的动作。他深知,这种免费的温柔乡,往往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只是眼下,他似乎也乐在其中。
在第二次的欢爱过程中,刘慕雅开始有意无意地与李川穹交流起来。她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柔软与慵懒,每一个字眼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动着李川穹的心神。“宋公子……你这般英雄了得,不知……是哪里人士?来这罗恩县,可是……有什么要事么?”她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身下的起伏,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每一次的节奏变换,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李川穹的神经。李川穹的阳物在她的研磨与吞吐下,再次变得滚烫坚硬,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甬道内壁的吸吮与紧致,以及那子宫口被触碰时的阵阵酥麻。身体上传来的极致快感,加上每一次高潮迭起时心神的恍惚,让他的警惕性不自觉地有所下降。虽然本命之尊依旧守护着他的心神,让他不至于彻底迷失,但在这种旖旎的氛围和肉体的极度愉悦下,他也不愿时时刻刻都躲藏在那份绝对的清明之后。
李川穹喘息着,感受着刘慕雅身体的柔软与紧致,以及她那熟练的技巧带来的阵阵快感。他一边享受,一边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适当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或许能够换取对方更多的信任,从而套取到自己想要的情报。“我……不过一介散修……四海为家罢了。”他含糊地说道,“到处流浪看是否有宗门招收弟子……特来碰碰运气。”他所说的,倒也不全是假话,只是隐去了自己很多的秘密。刘慕雅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口中却娇笑道:“原来公子也是求仙问道之人……那可真是太好了……说不定……我们日后还有机会……在宗门相见呢……”她的身体动作更加激烈,每一次坐下,都带来极大快感。两人便在这般旖旎的氛围中,一边享受着极致的肉体交欢,一边断断续续地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事,从罗恩县的风土人情,到修真界的一些奇闻异事。每一次当李川穹的欲望即将再次喷薄而出时,刘慕雅总能巧妙地变换姿势或是节奏,让他欲罢不能,将那股冲动一次次地推向新的高峰,却又不让他轻易得到满足。
如此反复,夜色渐深。房间内的空气早已被浓郁的爱欲气息所填满,床榻之上,嫣红的锦被早已凌乱不堪,被两人交合时流下的汗水与爱液浸湿了一片。李川穹也不知自己究竟释放了多少次元阳,只觉得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南尊的回馈之力如同涓涓细流般不断提升其灵根与肉体。而刘慕雅,则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妖精,一次又一次地将他引向快乐的深渊,同时也在悄无声息地汲取着他那浑厚精纯的元阳。她的合欢功法,在这种你情我愿、身心愉悦的状态下,采补的效果远胜于强迫,虽然量很小但每一次都能吸收到较为精纯的阳气,让她感觉自己的修为瓶颈都隐隐有所松动。终于,在又一次攀上顶峰之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刘慕雅娇喘吁吁地伏在李川穹的胸膛上,身上香汗淋漓,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她慵懒地抬起头,在李川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公子,天色不早了,你……也该歇息了。”
李川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身体,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这场看似旖旎的欢爱,实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他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慕雅姑娘的温柔,宋某没齿难忘。”刘慕雅嫣然一笑,起身为他取来衣物,并细心地为他穿戴整齐,那份体贴与温柔,仿佛他真的是她深爱的情郎一般。随后,她亲自将李川穹送出了御女楼。临别前,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舍与期盼,轻声道:“公子,记得……常来看我。”李川穹含笑点头,转身消失在巷口的夜色之中。
回到客栈,李川穹反手关上房门,脸上那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思。今夜与刘慕雅的交流,虽说自己透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但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他确认了这御女楼,或者说刘慕雅本人,对自己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目的,而这“免费”的背后,必然隐藏着更大的图谋。“看来,这刘慕雅倒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日后或许能从她那里打探到一些关于宗门招收的内幕消息。”他如此盘算着。不过,最近两三日,他是不打算再往御女楼跑了,一来需要给对方留出一些“消化”和“布局”的时间,二来,他也确实该去试试那采药的营生了。一部分药材可以贩卖换取金银,以解燃眉之急;若能采到些不错的灵草,便将其收入五方天尊鼎内的天鼎空间,虽然暂时没有丹方,但有备无患,也算是为日后的炼丹之路提前做些积累。他虽然只认得一些品阶最低的一阶灵草,但也聊胜于无。
与此同时,御女楼深处,一间雅致的静室内。刘慕雅盘膝而坐,原本因情事而略显潮红的脸颊此刻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她闭目凝神,默默运转合欢功,炼化着刚刚从李川穹体内采补来的精纯元阳。随着功法的运转,一股股暖流在她体内四肢百骸流淌,滋养着她的经脉,冲击着她锻体六境的瓶颈。不过片刻功夫,她便睁开了双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好……好精纯的元阳!”她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仅仅一次双修,她便感觉到自己的修为瓶颈松动了一丝,这种提升速度,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若是能长久与那“宋一”采补,她有信心在短时间内突破到锻体八境。这让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对那人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刘慕雅起身,整理好仪容,快步来到一间更为隐秘奢华的房间外,恭敬地禀报道:“首席,弟子刘慕雅求见。”房间内传来一个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女声:“进来吧。”刘慕雅推门而入,只见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紫檀香气,一名身着华贵紫色宫装的美妇正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支玉如意。御女楼的首席掌柜,人称“紫苏”夫人的练气七境修士。她凤眼微挑,看向刘慕雅,淡淡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刘慕雅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地回道:“回禀首席,那宋一确实如我们之前所料,是个散修,并无什么深厚的背景。据他自己所言,是来罗恩县附近打探宗门招收弟子消息的。”紫苏夫人闻言,点了点头,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今日上午,我也派人暗中观察了他一番,确实是在市井中打探消息,行为举止也符合一个初来乍到的散修特征。我们动用了楼里的情报网,也未能查出‘宋一’这个名号在修真界有何来历。如此看来,他多半是那种从偏远之地出来,一心想要拜入仙门寻求机缘的愣头青了。”
紫苏夫人略作沉吟,美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吩咐道:“慕雅,既然如此,此人便交予你了。他那身浑厚精纯的元阳,对你修行合欢功大有裨益,莫要错过了这等良机。下次他若再来,你便想办法将他留下来。最好能用些软手段,让他心甘情愿地长住楼中,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你情我愿之下,如此一来,采补的效果方能达到最佳。若他执意不从,哼,那便只能动用些强硬手段,派人将他制服。只是那般一来,采补的效果便会大打折扣,还会有些手尾需要处理,非到万不得已,不必如此。”
刘慕雅闻言,心中一喜,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恭顺地应道:“是,首席,弟子明白了。弟子定会尽力将他留下,不负首席厚望。”紫苏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叮嘱道:“此事切记要做得隐秘,万不可闹出任何动静。我们御女楼可是正经生意,可没有干过任何坏事,绝不能因为此事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弟子明白!”刘慕雅再次躬身应道,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期待的光芒。此人,将是她修为精进的最佳踏脚石。
Il
ilil2626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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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新了,给力
黑兔兔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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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多榨点
Kk
kklz12345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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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Gu
gutdy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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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
Zr
zryd47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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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手段通通使出来吧,其他姑娘多来点
繁星与你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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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我可以提个意见吗,我们有些人喜欢看榨死或者其他情节,但是这样可能会影响你写文路线。我建议像X大的《妖女榨汁》那样出个1,2分支,先写1,bad end,再正常2,正常路线。个人拙见
Lu
lucid
Re: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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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与你大佬我可以提个意见吗,我们有些人喜欢看榨死或者其他情节,但是这样可能会影响你写文路线。我建议像X大的《妖女榨汁》那样出个1,2分支,先写1,bad end,再正常2,正常路线。个人拙见
bad end不太好搞,我给的男主的金手指基本死不了,不过会有榨死情节。男主能够假死的,所以就不感觉需要开分支。不过我还是有支线,因为可能会有主线比较少肉戏的情况,用支线解解馋顺带铺个设定,且丰富世界观。
He
healperfect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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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啊,多点榨死情节就好了
He
healper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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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多榨死配角
Zz
zzzz17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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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Mo
moroll66
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四章 (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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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催更~
Lu
luc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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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山林喋血悟修行

鸡鸣三遍,宿鸟啁啾,晨光如同最细的银丝,从窗棂的缝隙间悄然潜入,将将照亮了罗恩县这家寻常客栈的天字号房。李川穹眼睫微动,如蝶翼般扇了两下,便睁开了双眼。一夜的吐纳调息,锻体八层的修为让他即便只浅眠了两个时辰,此刻亦是神完气足,并无半分寻常人宿醉未醒般的滞涩。他舒展了一下筋骨,听着骨节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响,那是气血在皮膜、筋肉间流畅运转的证明。他并未立刻起身,而是静静地躺了片刻,目光投向那片被窗棂切割成块的、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工程师的思维在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昨日的得失与今日的计划——采药,积累经验,以及最重要的,寻找提升战斗力的途径,宗门的消息,迫在眉睫。窗外,几声早起行人的咳嗽与脚步声隐约传来,混杂着远处街市隐隐的喧嚣,勾勒出一幅生动的凡尘画卷,然而这一切对于李川穹而言,不过是背景。他起身,动作间带着一种习练吐纳之法后特有的轻盈,简单收拾了行囊,将那枚看似普通的储物袋系在腰间,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衣物,在外表上与寻常的采药人并无二致。

晨曦彻底撕裂了夜的帷幕,金色的光辉温柔地洒在罗恩县古旧的城墙上。李川穹,或者说宋一,在早点摊上随意用了些吃食,便趁着人流渐起的当口,不疾不徐地踱出了县城东门。城外是一片开阔的田野,远处便是连绵起伏的青黑色山影,如同巨兽蛰伏的脊背。他没有走寻常樵夫猎户踏出的小径,而是略微辨明了方向,便一头扎进了路旁更为茂密的林地。林间光线骤然暗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腐叶与湿土的独特气息,夹杂着不知名野花的淡淡幽香,这是大自然最原始的味道,让久在现代都市的他感到一种奇异的亲切与警惕。他将《灵天引气决》悄然运转,周身气息内敛到了极致,脚步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身形在林木间穿梭,宛如一道融入阴影的青烟。工程师的细致让他时刻留意着周遭的动静,风吹草叶的簌簌声,虫豸隐秘的振翅声,远处偶尔传来的兽类低语,都被他一一收入耳中,分辨其强弱远近。这不仅是为了采药,也是一种对未知环境的探索与适应。

一连两日,李川穹都在这片广袤的群岭间游荡。他如同一位耐心的寻宝者,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处可能生长着药草的角落——潮湿的背阴山坳,嶙峋的石壁缝隙,或是老树虬结的根部。寻常的止血草、清风藤、铁线蕨之类,他采了不少,年份尚可的便收入储物袋中,预备着回县城后换些银钱。这些药草在他眼中,都代表着实实在在的价值,是他在这个世界立足的微薄资本。偶尔,他的目光会被某些与众不同的植株所吸引。譬如昨日午后,他在一处隐秘的瀑布水潭边,发现了一株通体碧绿,叶片边缘泛着淡淡银辉的小草,其上隐有微弱的灵气波动——这是一株年份约莫三十年的一阶下品灵草“银线草”。他小心翼翼地将其连根带土完整掘出,并没有放入储物袋,而是心念一动,将其直接挪移进了五方天尊鼎内的天鼎空间。那空间广大无垠,且灵气比外界浓郁数倍,更适合这些娇贵的灵草生长。这几日下来,类似银线草这样的一阶灵草,他也寻到了三四株,有用于炼制基础丹药的“凝露花”,也有能够略微提升锻体境修士气血的“赤参”,皆被他妥善安置于天鼎空间。每当此时,他工程师的务实心态便会泛起,盘算着这些灵草若能找到合适的买家,其价值远非那些寻常药草可比。

第三日午后,天色略有些阴沉,山风也带上了一丝凉意。李川穹刚在一片石楠丛中寻到几株年份不错的“石楠子”,正待收入储物袋,心中却陡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这不是修士的灵觉预警,更像是一种野兽般的直觉,一种源于生物本能对危险的感知。他霍然抬头,目光如电般扫过四周。周遭的林间静得出奇,平日里不绝于耳的虫鸣鸟叫此刻竟销声匿迹,只有风吹过树梢发出的“呜呜”声,如同某种凶物的低沉喘息。空气中,似乎也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气。李川穹缓缓直起身子,将药锄插回腰间,右手不自觉地握紧,全身的肌肉微微绷紧,如同一张即将拉满的弓。他知道,这片看似平静的山林中,有什么东西盯上他了。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前世在都市丛林中,危险多来自于人心叵测;而今在这原始山林,危险则更加赤裸,更加直接。

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自身后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像是枯枝被沉重的物体踩断。李川穹猛地转身,只见一头体型堪比壮牛,通体覆盖着暗青色鳞甲,形似巨狼,却生有利爪如镰、獠牙外露的凶兽,正从林木的阴影中缓缓踱出。这凶兽双目赤红,闪烁着残忍嗜血的光芒,粗壮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甩动,每一次摆动都带着沉闷的风声。它颈部的鬃毛根根倒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一股浓烈的血腥与土腥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李川穹瞳孔骤然一缩,这就是所谓的凶兽么?果然与寻常猛兽截然不同,那股子凶悍暴戾的气息,以及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微弱能量波动,都昭示着它远非寻常野兽可比。他能感觉到,这凶兽的实力,恐怕不在自己锻体八层的修为之下,甚至犹有过之。他心中暗道一声“麻烦”,但工程师的冷静让他迅速压下了初见这等恶兽的惊骇,大脑飞速运转,评估着双方的实力差距以及周遭可利用的地形。

竭而亡,或者被这凶兽撕成碎片。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利用每一次闪避的间隙,疯狂地观察着青鳞狼的动作。它的每一次扑击,每一次甩尾,每一次撕咬,都被他强行记忆下来。他发现,这青鳞狼虽然凶猛,但攻击方式似乎有些单调,主要依赖其强大的力量和速度,以及锋利的爪牙。而且,它在攻击时,左前肢的落地似乎总比右前肢要慢上那么一丝丝,幅度也略小。还有,它颈部下方靠近胸口的位置,鳞甲的颜色似乎比其他地方要浅淡一些,也更稀疏一些。是旧伤?还是天生的薄弱点?这些微小的细节,在旁人看来或许毫不起眼,但在李川穹高度集中的精神力下,却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清晰。他开始有意识地引导青鳞狼的攻击,试图验证自己的猜测。

又是一次惊险的躲避,李川穹故意卖了个破绽,身体向左侧踉跄。青鳞狼果然上当,咆哮着扬起右爪,携着裂空之声拍向他的头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川穹猛地矮身,右脚发力蹬地,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不退反进,竟是迎着凶兽的左前肢冲了过去!他的目标,正是先前观察到的,那略显迟滞的左前肢关节处!这一刻,他将锻体八层积蓄的全部力量都灌注到了右拳之上。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有最纯粹的力量与速度!“嘭!”一声闷响,如同重锤击打在皮革之上。李川穹的拳头结结实实地轰击在了青鳞狼左前肢的肘关节内侧。那里果然是它的一个薄弱环节!青鳞狼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晃,左前肢明显地出现了一个不自然的弯折。它那志在必得的右爪攻击也因此偏离了方向,重重地拍在了李川穹身侧的地面上,砸出一个浅坑,碎石四溅。一击得手!李川穹心中一喜,顾不得右拳上传来的巨大反震之力,立刻抽身后退,与青鳞狼拉开了距离。

青鳞狼左前肢受创,行动明显变得迟缓和踉跄起来,原先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也为之一滞。它愤怒地咆哮着,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川穹,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弱小的“两脚羊”竟然能够伤到自己。李川穹却不会给它喘息的机会。他深知趁其病要其命的道理。他忍着身上的伤痛,再次主动发起了攻击。这一次,他不再被动躲闪,而是围绕着青鳞狼不断游走,专门攻击它受伤的左前肢和先前观察到的颈下弱点。他的拳脚虽然依旧不成章法,但胜在力量沉猛,速度也远非寻常人可比。锻体八层赋予他的,不仅仅是坚韧的皮膜,更有远超猛虎的力量!“砰!砰!砰!”沉闷的击打声不绝于耳。青鳞狼虽然竭力反抗,但在左前肢行动不便的情况下,好几次都被李川穹抓住机会,重重地击打在伤处或是颈下。坚硬的鳞甲在李川穹的重拳下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甚至有几片细小的鳞片迸裂开来。青鳞狼的悲鸣声越来越凄厉,身上也添了数处瘀伤,嘴角甚至渗出了暗红色的血沫。

就在李川穹以为胜券在握,准备给予青鳞狼最后一击之时,异变陡生!那头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浑身浴血的青鳞狼,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极端狡诈与疯狂的光芒。它猛地昂首,发出一声与先前所有咆哮都截然不同的尖锐嘶鸣,声波中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震荡之力,让李川穹脑中一阵晕眩。紧接着,青鳞狼猛地张开血盆大口,但喷出的并非獠牙,而是一股墨绿色的浓稠液体,如同箭矢般激射而出,目标正是近在咫尺的李川穹!这股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尚未及身,李川穹便感到皮肤传来一阵灼痛感。有毒!这是青鳞狼压箱底的狩猎手段!李川穹大骇,他万万没想到这凶兽竟还有如此阴毒的招数。他下意识地举起双臂护住头脸,同时脚下发力,拼命向后暴退。然而,那墨绿色毒液速度太快,范围也广,他虽然避开了要害,但双臂和前胸仍被溅射到了不少。

“滋啦啦——”一阵如同滚油浇在烙铁上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烈灼痛,李川穹的双臂和前胸瞬间变得一片焦黑,皮肤迅速溃烂,墨绿色的毒液甚至透过衣物,侵蚀着他的肌肉。一股强烈的麻痹感紧随而至,从伤处迅速蔓延向全身。他只觉得浑身发软,气力像是被瞬间抽空了一般,连站立都有些困难。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青鳞狼得意的咆哮,那声音在他听来,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他踉跄后退,每一步都沉重如山。该死!他低估了这凶兽的狡诈与难缠。此刻的他,别说反击,连逃跑都成了奢望。青鳞狼见状,拖着受伤的左前肢,一步步逼近,猩红的眼中充满了戏谑与残忍,仿佛在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强烈的求生欲望再次占据了李川穹的脑海。他不能死在这里!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精神略微一振,压榨出体内最后一丝力气,转身就逃!他不知道自己能逃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他只知道,必须逃!

李川穹拼命地在林间奔逃,毒素的侵蚀让他的速度越来越慢,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身后的青鳞狼不紧不慢地吊着,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仿佛猫戏老鼠一般。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放弃的时候,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昨日采药时经过的一处地形——前方不远处,有一道狭窄的石涧,两侧是陡峭的石壁,只有中间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如果能将青鳞狼引到那里,它庞大的体型必然会受到限制,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个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强打精神,辨明方向,踉踉跄跄地朝着记忆中的石涧奔去。每一步都牵动着身上的伤口,毒液的灼痛与麻痹感让他痛不欲生,但他死死咬着牙,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工程师的精准记忆在此时发挥了关键作用,他清晰地记得那石涧的入口和大致的走向。

终于,那道熟悉的狭窄石涧出现在眼前。李川穹心中一喜,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回头看了一眼,青鳞狼距离他已不足百米,正拖着伤腿,不急不缓地逼近。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入石涧。这石涧果然如他记忆中那般狭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他艰难地挪到石涧中段一处略微宽敞些许,可以勉强转圜的地方,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剧烈地喘息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逃了。这里,就是他的决死战场。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柄采药时用的短柄药锄,这是他身上唯一的“武器”。虽然简陋,但聊胜于无。他看着药锄锋利的刃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丝寒芒,心中竟有了一种奇异的平静。死则死矣,但绝不能束手待毙!工程师的血液里,没有坐以待毙的基因。他观察着石涧两侧的石壁,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东西,哪怕是一块松动的石头。然而,毒素的侵蚀让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

“吼——”青鳞狼的咆哮声在石涧入口处响起,带着一丝疑惑和暴躁。它显然也发现了这狭窄的地形对它极为不利。但猎物就在眼前,它不愿放弃。它尝试着将庞大的身躯挤入石涧,坚硬的鳞甲与粗糙的石壁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李川穹紧握药锄,双眼死死盯着逐渐逼近的血盆大口。在狭窄的石涧内,青鳞狼的灵活性大打折扣,它那引以为傲的速度和冲击力都难以完全施展。当它艰难地挤到李川穹面前时,几乎占据了整个通道。李川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怒吼,将全身残存的所有力气都灌注到了手中的药锄上,狠狠地劈向青鳞狼那因为张嘴咆哮而暴露出来的口腔!“噗嗤!”药锄的利刃深深地嵌入了青鳞狼的上颚,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李川穹满头满脸。青鳞狼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嚎,疯狂地甩动着头颅,试图将李川穹甩开。

李川穹死死抓着药锄的木柄,任凭青鳞狼如何甩动,就是不松手。他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一片落叶,被甩得左右摇晃,骨头仿佛都要散架。青鳞狼吃痛之下,凶性大发,一口咬向李川穹的肩膀。李川穹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肩部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但他依旧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药锄往深处推送。鲜血,一人一兽的鲜血,在狭窄的石涧中交融,浓烈的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李川穹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毒素的侵蚀、失血的虚弱、以及肩部的剧痛,都在将他推向死亡的边缘。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它!杀了它!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青鳞狼的挣扎终于渐渐微弱下去,最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将狭窄的石涧堵得严严实实。它那猩红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空洞。李川穹也终于力竭,松开了握着药锄的手,整个人瘫倒在青鳞狼温热的尸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

李川穹躺在青鳞狼尚有余温的尸体上,浑身浴血,狼狈不堪。肩部的伤口深可见骨,汩汩流淌的血液已经浸透了他身下的兽毛。双臂和前胸被毒液腐蚀的皮肤焦黑溃烂,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在飞速流逝。他心念一动,沟通了神魂深处的五方天尊鼎。“本命守护之尊,开启恢复。”随着他意念的下达,一股温润而磅礴的奇异能量自天尊鼎内涌出,瞬间遍布他的四肢百骸。这股能量仿佛初春的暖阳,轻柔地拂过他受创的肉身与疲惫的元神。焦黑溃烂的皮肤下,新的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挤掉坏死的组织;断裂的肩骨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那是骨骼在自行接续愈合;体内肆虐的毒素在这股能量的冲刷下,如同冰雪遇阳般迅速消融瓦解。他甚至能“看”到,那些细小的血管、神经、肌肉纤维都在这股能量的滋养下重新焕发生机。温暖,舒适,仿佛回到了母体一般。锻体八层带来的强大恢复力,在“本命守护之尊”的加持下,效果被放大了无数倍。

不过两个时辰,李川穹便感觉身体的伤势已经尽数恢复,甚至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先前还骨茬暴露的伤口此刻已完好如初,充满了力量。体内的元气也恢复到了巅峰状态,甚至比战斗前还要凝练几分。这“本命守护之尊”当真是逆天!他从青鳞狼的尸体上站起身,看着这头给自己带来莫大凶险的凶兽,心中感慨万千。他取下插在青鳞狼上颚的药锄,挽了个刀花,虽然依旧不成章法,但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变化,少了几分书生气,多了几分悍勇与沉凝。他开始仔细检查青鳞狼的尸体。这凶兽通体鳞甲坚硬,是制作低阶护甲的好材料;獠牙和利爪锋锐无比,可以打磨成兵器或者箭头;兽肉中蕴含着不少气血能量,对于锻体境修士而言也是大补之物。最珍贵的,或许是它体内可能存在的兽核——那可是炼制某些丹药或者驱动阵法的材料。他用药锄费力地剖开青鳞狼的胸腹,忍着血腥,仔细搜寻起来。最终,他在靠近心脏的位置,找到了一枚鸽卵大小,通体暗青色,散发着微弱能量波动的晶核。果然有兽核!李川穹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小心翼翼地将其擦拭干净,收入储物袋中。随后,他又将大块的兽肉、完整的兽皮以及爪牙等一一分解,塞满了储物袋的大半空间。

收拾完战利品,李川穹并未立刻离开。他靠在石壁上,回想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开始深刻地反思。自己空有锻体八层的修为,论身体素质,其实并不逊色于那头青鳞狼,甚至在纯粹的力量上可能还略胜一筹。但战斗经验的匮乏,让他从一开始就落入了绝对的下风。如果不是最后急中生智,找到了青鳞狼的弱点,并且利用了有利地形,恐怕此刻自己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连最基础的拳脚招式都不会,更别提什么兵器技法了。那所谓的“元气波”,在锻体境根本就是个摆设。这样的自己,在真正的修士眼中,恐怕就是一个移动的宝库,空有修为而无战力,简直是待宰的羔羊。“散修,果然艰难。”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只顾着埋头苦修提升境界,却忽略了战斗技巧和保命手段的磨练,这简直是本末倒置。若是加入了宗门,有系统的功法传承,有师长指点,有同门切磋,何至于此?恐怕一项基础的剑诀刀法,都能让自己的战斗力提升数倍不止。看来,尽快找到并拜入一个合适的宗门,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否则,自己这点实力,遇到真正的危险,恐怕还是会被人以弱胜强,死得不明不白。

在石涧中调息片刻,彻底巩固了“本命守护之尊”带来的恢复效果后,李川穹才拖着略显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的身躯离开了这处险地。接下来的两天,他依旧在山林中探索采药,但心态却与之前截然不同。他不再仅仅将目光放在那些药草上,而是更加留意周遭的环境,观察各种野兽的习性,甚至会主动去招惹一些实力不强的野兽练手。虽然依旧是些不成章法的王八拳,但至少在腾挪闪避,以及对危险的感知上,有了长足的进步。他发现,经历了与青鳞狼的生死一战后,他对气机流转、力量运用似乎有了一丝模糊的感悟,只是还抓不住那稍纵即逝的灵光。储物袋中的寻常药草越积越多,天鼎空间内也添了几株新发现的一阶灵草。他的脚步更加沉稳,眼神也更加锐利,那股子属于工程师的精明与算计,被一层经历过血火考验的冷峻所覆盖。

两日后黄昏,李川穹再次回到了罗恩县。他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熟门熟路地来到县城东街的一家名为“百草堂”的药铺。这家药铺规模不小,在罗恩县也算小有名气。他走进药堂,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柜台后的伙计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储物袋被他用布包了起来,伪装成普通包裹),便知是进山采药归来的药客,懒洋洋地招呼道:“客官,要抓药还是卖药?”李川穹将包裹放在柜台上,沉声道:“卖药。”他解开布包,露出里面的储物袋,然后从中取出大堆经过初步处理的药草,分门别类地摆在柜台上。那伙计起初还有些漫不经心,但当看到李川穹拿出的药草不仅数量多,而且品相都还不错,甚至有几株年份较足的,不由得精神一振,脸上也多了几分热络:“哟,客官这趟收获不小啊!稍等,我请掌柜的来给您估个价。”

不多时,一位山羊胡的老者从后堂踱了出来,正是百草堂的掌柜。他仔细查验了李川穹的药草,不时点头,偶尔也会指出几处不足。一番讨价与还价之后,最终这批寻常药草以二百一十三两纹银的价格成交。李川穹也不多言,接过沉甸甸的银子,仔细掂量了一下,便收入怀中。“客官好身手,这山里的药材是越来越不好采了,您这几日的收获,顶得上旁人十天半月了。”掌柜的客套了一句。李川穹淡淡一笑:“侥幸而已。”他心中却在盘算,这三天时间(除去战斗和赶路,实际采药时间大约两天半),收获二百余两,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即便是在锻体境修士中,这个效率也绝对算得上是上乘了。但这都是他几乎不眠不休,凭借着远超常人的精力,以及天鼎空间储存灵草的便利才达成的。若是没有这些,收益恐怕要大打折扣。修仙之路,财侣法地,这“财”字当头,果然不假。

回到客栈房间,李川穹将那袋银子放在桌上,又取出了青鳞狼的兽核和一些品相较好的兽肉。灯光下,兽核散发着幽幽的青光,充满了奇异的能量感。他摩挲着兽核,心中思绪万千。这次进山,虽然凶险,但收获也是巨大的。不仅得到了金钱和修炼资源,更重要的是,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以及对宗门和系统性修炼的迫切渴望。那二百两银子,对于真正的修仙资源而言,恐怕只是杯水车薪。他需要更多的情报,关于周遭的修仙势力,关于招收弟子的宗门。而这些情报,罗恩县这种偏僻小地方,除了鱼龙混杂的御女楼,他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去处。“宋一啊宋一,看来明天,你又得去那烟花之地走一遭了。”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却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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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问鼎神州 更至第十五章 (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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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主角被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