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生成】【低H】沧海遗珠

连载中AI生成异世界阶级女巫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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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生成】【低H】沧海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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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珍珠岛的晨光

珍珠岛的清晨总是带着一丝咸湿的海风,阳光透过椰树的缝隙洒在沙滩上,反射出点点金光。岛上的房屋多是用珍珠贝壳和竹子搭建而成,轻盈而坚韧,宛如这座岛屿本身——自由而美丽,却隐藏着无尽的规则与秩序。在这片土地上,女尊男卑的传统如同海潮般不可动摇,渗透进每一个家庭、每一寸土壤。

川奴出生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屋里,屋顶上镶嵌着几片发亮的珍珠贝壳,那是母亲年轻时从海底亲手捞起的纪念。他的姐姐川姬比他大七岁,是家中唯一的女性继承人,也是川奴生命中第一个主人。川姬身材高挑,皮肤被海风吹得微微泛红,她的眼睛深邃如海,总是带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川奴从小便习惯了姐姐的命令,她的每句话都像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律法。

“川奴,把我的鞋子擦干净,今天我要去集市。”川姬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低头看着弟弟。她的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是,姐姐。”川奴立刻放下手中的木碗,跪在地上,从角落里取出一块柔软的海绵。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姐姐那双用鲸皮制成的靴子,靴面上镶嵌着几颗细小而闪亮的乳白色珍珠和蓝色宝石,是川姬最喜欢的装饰。他低着头,专注地擦拭,连靴子缝隙里的沙粒都不放过。川姬站在一旁,偶尔用脚尖轻轻踢一下他的肩膀,算是对他的“鼓励”。

“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川姬皱了皱眉,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根藤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川奴不敢抬头,只是低声应道:“是,姐姐,我会快些。”他知道,姐姐手中的藤条不是摆设,小时候他曾因动作慢了半拍而被抽过几下,火辣辣的疼痛让他至今记忆犹新。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怨恨姐姐,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母亲从小就告诉他:“你是男孩子,生来就是要服侍女性的,尤其是你姐姐。她是家里的主心骨,你必须听她的话。”

擦完靴子,川奴恭敬地将它们捧到川姬面前,低头跪着等待她的检查。川姬接过靴子,眯起眼睛看了看,然后穿上,满意地点了点头。“还算不错,走吧,跟我去集市。”她转身迈出屋门,川奴赶紧起身,背上姐姐的竹篮,默默跟在后面。

集市是珍珠岛的中心,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女性们昂首阔步,手里牵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往往拴着一个男性奴隶。这些奴隶低着头,背着货物,或者捧着女主人的物品,眼神中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顺从。川奴跟在姐姐身后,竹篮里装满了她要交易的珍珠和贝壳制品。他不敢抬头看周围,只偶尔偷瞄一眼姐姐的背影——那是他世界的全部。

“川姬,你的弟弟真是听话,比我家的那个强多了。”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女性走过来,手里牵着一个瘦弱的男奴隶。她是岛上有名的珍珠商,名叫珠娘,声音洪亮得像海浪拍岸。

川姬笑了笑,瞥了一眼身后的川奴:“他从小就这样,调教得不错。男人嘛,不听话就得多管教。”她说着,随手拍了拍川奴的头,像是在夸奖一只乖巧的宠物。

珠娘哈哈大笑,点头道:“说得对!我们珍珠岛的男人,生来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川奴这样的,可不多见。”

川奴低着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话,也习惯了被当作物品般评头论足。他甚至有些骄傲,因为姐姐和珠娘的夸奖意味着他做得足够好,足够让她们满意。

集市上,川姬用珍珠换了几块上好的鱼干和一小袋海盐,川奴则默默地将这些东西装进竹篮。回家的路上,太阳已经升到头顶,热浪从沙滩上升起,川奴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不敢停下休息。姐姐走在前面,哼着小调,偶尔回头看他一眼,像是确认他是否还跟得上。

回到家后,川姬坐在竹椅上,指了指地上的水桶:“川奴,去打点水回来,我要洗脚。”她的语气随意,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要求。
川奴点点头,拿起水桶走向屋后的小溪。溪水清澈,映着他瘦削的脸庞。他蹲下身,用力舀起一桶水,水花溅到他的手臂上,凉意让他微微一颤。他看着水中的倒影,那是一个眉眼清秀却满脸恭顺的少年。他知道,自己的人生早已被定型——他是姐姐的奴隶,将来也会是某个女主人的奴隶。这是珍珠岛的规则,也是他的宿命。

提着沉甸甸的水桶回到屋里,川奴跪在姐姐脚边,小心翼翼地将水倒进木盆。他卷起袖子,加了些热水,用嘴唇试了试水温,然后轻轻捧起川姬的脚放进水里。川姬闭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川奴低头为她洗脚,手指轻轻搓揉着她的脚底,动作熟练而轻柔。

“川奴,你说,将来要是把你送去奴隶学校,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听话?”川姬突然睁开眼,盯着他问道。

川奴愣了一下,低声回答:“姐姐,我会一直听话的。不管在哪里,我都会记住您的教导。”

川姬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好弟弟,姐姐没白疼你。等你长大,我会给你找个好妻主,让你继续这样服侍下去。”
川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头。他知道,姐姐的话就是他的未来。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想过要选择。在珍珠岛,男性的命运从来不是自己的。

夜幕降临时,川奴躺在屋角的草席上,耳边传来姐姐均匀的呼吸声。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姐姐的靴子、集市的喧嚣,还有那清澈溪水中的倒影。这是他生活的全部,也是他甘之如饴的世界。明天,他会继续服侍姐姐,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直到被送往奴隶学校,或者被交给某个新的主人。

珍珠岛的晨光再次升起,海风吹过,带来了新一天的开始。而川奴,依然是那个低头跪在姐姐脚边的少年,带着对命运的顺从,迎接未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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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投稿 用Grok尝试生成一些文字 希望得到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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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ai文写的都这么高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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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奴隶学校的调教
珍珠岛的奴隶学校坐落在岛屿西侧一片隐秘的椰林深处,四周环绕着高大的竹墙,墙上爬满了藤蔓,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堡垒。学校的名字刻在一块巨大的珍珠贝壳上——“顺德院”,寓意男性奴隶在此学会顺从与德行。川奴十岁那年,被姐姐川姬亲自送到了这里。他的到来没有仪式,也没有告别,姐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地说:“好好学,别给我丢脸。”然后转身离开,留下川奴独自站在顺德院的门口,手里攥着一个破旧的布包,里面装着他仅有的几件衣物。

入校的第一天
顺德院的正门由两位身材高大的女卫兵把守,她们身穿牛皮制成的紧身上衣,手持长矛,目光如鹰般锐利。川奴低着头走上前,递上姐姐写下的推荐信。卫兵接过信扫了一眼,其中一个冷哼道:“又一个乡下来的小子,看起来还算听话。进去吧,别磨蹭。”她用长矛的柄轻轻敲了敲川奴的后背,示意他快步进入。
院内是一片宽阔的庭院,地面铺着细碎的白色贝壳,走在上面咯吱作响。庭院中央立着一座雕像,雕刻的是一位女性,手持藤条,脚下跪着一个男性奴隶,头低得几乎贴地,背上。这是珍珠岛的象征,也是顺德院的信仰核心——女性的绝对权威与男性的无条件服从。据说,这雕像是以女王陛下为模特制作的。

川奴被带到一个简陋的宿舍,里面已经住了十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孩。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麻布短衫,赤着脚,低头坐在草席上。宿舍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一个年长的女监工走了进来,她名叫翠姑,身材矮胖,脸上带着几道深深的皱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杖。她扫视了一圈新来的男孩,目光落在川奴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翠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耐烦。

“川奴。”他低声回答,头垂得更低。

“哼,名字倒是挺贴切。”翠姑走近他,用竹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长得还算清秀,调教好了能卖个好价钱。行了,去那边领东西,明天开始训练。”

川奴领到了一套麻布衣、一双草鞋和一个木牌,木牌上刻着他的名字和编号——“顺德院第十七批,第九号”。从这一刻起,他不再只是姐姐的弟弟,而是一个被系统化训练的奴隶。

奴隶学校的课程从清晨开始,天还未亮,男孩们就被一阵刺耳的铜锣声唤醒。川奴揉着惺忪的睡眼,跟着其他人迅速起身,跪在宿舍门口等待老师的到来。每天的第一课是“礼仪训练”,由一位名叫红莲的老师负责。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修长,穿着深蓝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银色腰带,上面挂着几枚珍珠饰品。她走路时步伐轻盈,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压。

“跪直了!”红莲一进门,手中的藤条便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川奴和其他男孩立刻挺直腰板,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低头盯着地面。红莲走过每一排,检查他们的姿势,稍有不正便是一鞭子抽下去。川奴第一次挨打是因为肩膀不够放松,藤条落在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咬紧牙关,却不敢发出声音。

“记住,你们是奴隶,是低贱的男性。奴隶没有资格挺胸抬头,也没有资格喊痛。”红莲冷冷地说,声音像冰冷的潮水拍打在川奴心头。

礼仪课后是家务训练,男孩们被分成小组,学习如何打扫庭院、清洗衣物、烹饪食物。川奴被分配到厨房组,负责清洗鱼干和海草。他的手指被咸水泡得发白,指甲缝里嵌满了泥沙,但他不敢停下。监工翠姑站在一旁,偶尔用竹杖敲敲桌子,催促他们加快速度。

午饭只有一小碗海草汤和一块硬邦邦的芋头,川奴跪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继续下午的课程——体力劳动。他们被要求搬运沉重的贝壳和木材,用来修缮院内的建筑。川奴个子瘦小,肩膀很快就被磨得通红,但他咬牙坚持,因为他知道,任何懈怠都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遗精与魔法的降临
川奴在顺德院度过了三年,身体逐渐从一个瘦弱的男孩长成了少年。十三岁那年,一个深夜,他从梦中惊醒,感觉下身一阵湿热。他掀开薄毯一看,裤子上沾着一片黏腻的痕迹。

他愣住了,随即涌上一阵羞耻和恐惧。在珍珠岛,男性的童贞是神圣的,必须保持到被妻主选中为止。在结婚前射精,被视为对女性的背叛,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天亮后,川奴忐忑不安地将这件事报告给了翠姑。翠姑一言不发,她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翠姑带着他来到了一间隐秘的房间。房间中央站着一位身穿黑袍的女法师,她名叫墨姬,是顺德院的魔法师,专门负责处理男奴隶的身体问题。墨姬肤色苍白,眼睛深邃如夜空,手里拿着一根镶嵌着紫色宝石的法杖。

“脱下裤子,躺下。”墨姬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川奴红着脸照做,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羞耻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墨姬没有多余的废话,她举起法杖,嘴里念出一串晦涩的咒语。紫色的光芒从法杖尖端射出,笼罩住川奴的下身。他感到一阵刺痛,随后是麻木,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身体。

“从现在起,你的童贞将由魔法维持。”墨姬冷冷地说,“你的阴茎会很容易变硬,但再怎么摩擦也无法射精。这是为了确保你的纯洁,直到你的妻主需要你为止。”

川奴低声应道:“是,法师大人。”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身体变得陌生而沉重。

侍寝技术的学习
魔法的施加改变了川奴的生活。几天后,他被单独叫到红莲的房间,开始学习“侍寝技术”。这是奴隶学校的高级课程,只有身体易于被魔法控制的最顺从、奴性最强的男孩才有资格学习。红莲坐在一张铺着鲸皮的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薄薄的纸草书,封面上写着《性奴指南:如何侍奉女主人》。
“川奴,过来。”红莲拍了拍身旁的软榻,示意他坐下。川奴小心翼翼地跪在她脚边,低头等待指示。红莲轻笑一声:“不用这么拘谨,今天起,你要学会如何取悦你的女主人。站起来,脱掉上衣。”

川奴照做,露出瘦削却结实的上身。红莲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肩膀,语气平静地说:“女主人需要的是你的身体和忠诚。你要学会用眼神、动作,甚至呼吸来表达你的顺从。现在,看着我。”

川奴抬起头,对上红莲的眼睛。那双眼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审视和命令。他感到下身一阵异样的紧绷,那是魔法的作用,让他硬得发痛,却无法释放。他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

“很好,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红莲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背上,“现在,学习如何按摩。这是侍寝的第一步。”她指导川奴用双手揉捏她的肩膀,纠正他的力度和节奏。川奴的手指微微颤抖,既因为紧张,也因为身体的异样感。
接下来的几天,红莲教他更多技巧——如何用轻柔的语调说话,如何用眼神示意,如何在女主人休息时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每次练习,川奴都能感觉到魔法的束缚,他变得越来越敏感,却始终无法越过那道界限。红莲对此很满意,她说:“川奴,你的天赋不错。你的妻主会为你骄傲的。”

调教的深化
随着课程的深入,川奴的训练变得更加严格。有时,红莲会故意挑逗他,用手指划过他的胸口,或者在他耳边低语挑衅的话语,观察他的反应。川奴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表情,即使身体因魔法而痛苦不堪,他也能保持平静。他的顺从和忍耐让红莲一次次点头。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红莲老师一直在月下打坐。皎皎月光映衬她赤裸的乳房,胸前的皮肤上,银色的绒毛挂着汗珠。直到圆月高悬达到顶点,她才从海滩边回到顺德院的训练室里。

昏黄的鲸油灯投下摇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椰子油的淡淡清香。川奴早就被翠姑清洗干净,带到这里,接受红莲老师的高级“侍寝技术”课程。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双肩因拉扯而酸痛,双腿则被迫跪姿弯曲,用细密的鲸筋绳捆住膝盖和脚踝,在身体两侧弯曲,无法动弹。

他平躺在铺着鲸皮的木台上,身体完全暴露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拿出一块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又用两团浸过海水的棉花塞进他的耳朵,剥夺了他的视觉与听觉,只剩触觉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川奴,你的顺从还不够彻底。”红莲的声音低沉而愉悦,带着一丝戏谑。她站在他身旁,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指甲划出一道浅红的痕迹。川奴的身体因魔法束缚而紧绷,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红莲轻笑,跨坐在他的贱鸡巴上,女上位的姿势让她完全占据主导。她缓缓俯身,润滑的阴道口摩擦着他的阳物,带来一阵冰冷的刺激。

她调整位置,缓慢而坚定地将阴茎纳入自己的身体,川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在绳索中挣扎,双腿因跪姿捆绑而无法伸展,只能无助地承受阴茎的挤压感。魔法的禁锢和红莲老师的温润的阴道让他硬得发痛,却无法达到高潮,这种折磨让他痛苦不堪。

他张开嘴,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惨叫,声音在蒙眼与塞耳的封闭中显得更加绝望。红莲却愈发愉悦,她的手按住他的肩膀,节奏逐渐加快,嘴角浮现一抹满足的笑意。

“叫吧,你的痛苦是我想要的。”红莲低语,声音虽被他听不见,却在她眼中化作一种享受。她喜欢这种掌控,喜欢看他在她身下挣扎却无处可逃。川奴的惨叫断断续续,汗水浸湿了蒙眼的布条,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顺从中颤抖。红莲持续了许久,直到满意为止,才从他身上起身,拍了拍他的脸:“很好,你的忍耐让我很愉快。”

川奴躺在台上,喘息着,阴茎因未释放而痉挛,泪水从黑布下渗出。红莲解开他的蒙眼和耳塞,俯视着他,低声道:“记住,这种感觉是为了你的妻主准备的。记住这一点,你就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她转身离开,留下川奴在黑暗中平复,痛苦与臣服交织,成为他调教的一部分。

川奴跪在地上,低声回答:“是,老师。我会记住的。”

毕业前的准备
十五岁那年,川奴完成了奴隶学校的训练。他的身体被魔法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工具,他的意志被调教得无比顺从。毕业仪式上,他和其他男孩一起跪在庭院中央,接受老师的检阅。红莲站在高台上,宣布:“你们是珍珠岛的财富,是女性的忠仆。从今天起,你们将走向新的命运。”

川奴低着头,心中没有波澜。他知道,自己即将被送往某个妻主身边,继续他作为奴隶的人生。而那股由魔法带来的隐秘痛苦,将伴随他作为奴隶的陪嫁,成为他忠诚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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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从奴隶市场到妻主宅邸

奴隶学校的拍卖会
川奴十五岁那年年末,顺德院的训练迎来了尾声。毕业不是终点,而是通向奴隶拍卖会的起点。这是珍珠岛的年度盛事,吸引了全岛各地的女性前来挑选奴隶。顺德院的庭院被改造成露天拍卖场,四周用竹篱笆围起,中央搭建的高台上铺着男奴们用竹苇编织地毯,周围悬挂着珍珠贝壳串成的流苏,随风摇曳,散发着微光。

清晨,川奴与其他男孩被带到后台准备。他们被要求用海水清洗身体,再涂上海草油,使皮肤光滑而有光泽。监工翠姑手持竹杖,挨个检查他们的仪态,稍有瑕疵便是一杖敲下。“站直了,低头!你们是商品,不是人!”她的嗓音沙哑,川奴低头站着,双手紧握,努力让自己显得更顺从。

拍卖会开始时,红莲老师作为主持人登台。她身着深红长袍,腰系银带,手持镶珍珠的短杖,气场威严。她清了清嗓子,宣布:“各位尊贵的女士,欢迎来到顺德院年度拍卖会。这些奴隶经过五年调教,家务、礼仪、侍奉无一不精。请尽情挑选,他们将为你们献上忠诚与服务。”

川奴第九个上台。他赤脚走上高台,低头站在红莲身旁,耳边传来台下女性的议论。红莲用短杖轻点他的肩膀:“川奴,十五岁,身高五尺三寸,擅长家务与按摩,性格温顺,经魔法维持童贞,适合贴身侍奉。”她的声音清晰,像在展示一件珍品。

台下议论四起。一个丰腴的中年女人用扇子遮脸,笑道:“脸蛋清秀,适合贴身奴。”一个年轻女子皱眉:“太瘦,能干重活吗?”有人喊道:“让他跪下,我要看态度!”川奴立刻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多刺的竹苇上,低头等待。红莲点头:“他的顺从是天生的,经过我们的调教更完美。起拍价五十枚珍珠,谁出价?”

竞价迅速升至八十枚珍珠,最后,红莲宣布:
“此奴隶以80枚白珍珠,出售给兰府的家主,兰姬大人!”

川奴一直低头跪着,耳边喧嚣不断,直到一阵清脆的珍珠碰撞声划破人群的议论。他微微抬头,透过眼角余光,第一次看到了兰姬。那一刻,她如海中升起的明月,耀眼而不可接近。她身着淡紫色丝绸长裙,裙摆在微风中轻荡,绣着的波浪花纹仿佛活了过来,裙面用鲸骨撑出优雅的弧度,勾勒出她高挑而匀称的身姿。肤色白皙如珍珠,带着海风轻吻的红晕,透着一股高贵与柔媚并存的气质。她的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际,发梢随风舞动,头顶一枚珍珠发簪闪着微光,映衬她修长的脖颈。

兰姬的眉如远山,细腻上挑,眼神深邃如海,瞳中似藏紫罗兰的光泽,冷冽中带着审视的威严。鼻梁高挺,唇形饱满,红润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既温柔又暗藏掌控力。她腰间系着一串珍珠饰品,走近时发出清脆声响,双手纤长,指甲涂着淡紫贝壳粉,优雅地握着一柄折扇。她站在台下,目光扫过川奴,气场如潮水般压来,让他的心跳不由加速。那一刻,兰姬的外貌不仅是美,更是权势与魅力的化身,川奴低头,心中已隐约认定:她将是他的妻主大人。

她走上台,用手指挑起川奴的下巴,满意道:“安静的类型,我喜欢。你是我的了。”川奴低声应道:“是,妻主大人。”他被兰姬牵下台,手腕系上绳子,象征归属。

女尊男卑的婚礼

兰姬将川奴带回府邸后,决定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在珍珠岛,女尊男卑的婚姻是女主人对奴隶的所有权仪式。婚礼选在兰姬的海滩庄园,沙滩平坦,椰树环绕,风景如画。

婚礼当天,太阳高悬,海风吹动椰叶。沙滩上搭建了一个贝壳凉亭,顶部挂着珍珠流苏,地面铺上海草地毯。宾客皆为女性——兰姬的亲友、生意伙伴和岛上贵族,穿着华丽长袍,头戴珍珠发饰,手持椰壳海酒,谈笑风生。

川奴作为新郎,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麻布长衫,赤脚,脖子系着细珍珠项链,象征臣服。仪式前,他跪在凉亭中央,双手捧着盛满海水的贝壳碗,低头等待。兰姬盛装登场,长裙拖曳沙滩,裙摆绣波浪花纹,头戴珍珠王冠,气势逼人。她接过贝壳碗,将海水洒在川奴头上,宣布:

“川奴,你是我的夫奴,你的生命、身体、灵魂皆属我。”

川奴低声回应:“是,妻主大人,我将永远侍奉您。”声音轻得被海风掩盖,兰姬满意点头。

婚礼的下一环节是“敬宾礼”,男奴隶需向所有女宾客表达崇拜,以示对女性的绝对顺从。川奴被要求逐一走到每位宾客面前,下跪磕头。兰姬坐在凉亭主位,微笑地看着他执行任务。

第一位宾客是个年长的贵族女性,身穿墨绿长袍,手持藤杖。她伸出右脚,脚上穿着一只镶珍珠的鲸皮鞋。川奴跪在她面前,低头轻声道:“尊贵的女士,请允许我表达崇敬。”他双手捧起她的脚,轻轻吻上鞋面,然后用舌尖小心舔舐鞋上的珍珠装饰。动作轻柔而虔诚,宾客满意地点头,扔下一枚珍珠作为赏赐。

接着是第二个宾客,一个年轻女子,赤脚踩在海草地毯上,指甲涂着鲜红的贝壳粉。她咯咯笑着,伸出脚:“舔干净,我今天走了不少路。”川奴低头靠近,舌尖触到她略带沙粒的脚底,咸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但他不敢停下,认真舔去每一粒沙尘。女子拍手笑道:“真乖,兰姬调教得好!”

川奴依次服侍了三十多位宾客,每一次都重复着跪拜、亲吻、舔舐的动作。他的膝盖因长时间跪地而发红,舌头因海盐和沙粒变得麻木,但他始终保持恭顺。宾客们或扔下珍珠,或拍手称赞,有的还故意伸出脚尖挑逗他的脸,引来一阵哄笑。兰姬坐在主位,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偶尔端起椰壳杯抿一口海酒。

奴隶文书交换

仪式的高潮是“文书交换”,象征奴隶所有权的正式转移。川奴的姐姐川姬作为他的原主人,也受邀出席。她穿着一身深蓝长袍,腰间系着鲸皮腰带,气场冷峻。她走到凉亭中央,手里拿着一张用海草纸书写的奴隶文书,上面记录着川奴的出身、训练经历和魔法标记。

兰姬起身,与川姬相对而立。川姬将文书递给她,声音平稳:“兰姬,这是川奴的奴隶文书。从今往后,他归你所有。”兰姬接过文书,扫了一眼,点头道:“川姬,你的弟弟调教得不错,我很满意。这是交易的报酬。”她从袖中取出五十枚珍珠,装在一个贝壳盒里,递给川姬。

川姬接过盒子,瞥了跪在一旁的川奴一眼,冷冷道:“别给我丢脸,好好侍奉你的妻主。”川奴低头应道:“是,姐姐。”两女完成交换,宾客们鼓掌庆贺,这一刻标志着川奴彻底从川姬手中转移到兰姬名下。

戴上项圈

文书交换后是“锁奴礼”,新郎需佩戴象征归属的项圈。兰姬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珍珠项圈,项圈由细银链串联,中央镶嵌一颗紫色珍珠,旁边刻着兰姬的家徽。她走到川奴面前,命令道:“抬头。”

川奴抬起头,露出瘦削的脖颈。兰姬将项圈套在他脖子上,银链冰凉地贴着皮肤,锁扣“咔哒”一声合拢。宾客们齐声喊道:“锁奴礼成!”兰姬拉了拉项圈上的细链,试了试松紧,满意地说:“从今往后,你走到哪里,都带着我的标记。”

川奴低声回应:“谢妻主大人恩赐。”项圈的重量让他感到一种奇妙的安心,仿佛这是他命运的最终归宿。

奴礼展示

随后是“奴礼展示”,川奴在凉亭中央跳起奴隶舞。鼓点缓慢,他赤脚起舞,动作柔和,眼神低垂,身体每一寸都在表达臣服。宾客们一边喝酒一边点评,一个年长女人笑道:“舞跳得不错,果然是顺德院的货色。”一个年轻女子扔下一枚珍珠:“再低点头,我喜欢他更卑微!”川奴立刻调整姿势,引来掌声。

表演后,他跪回兰姬脚边,为宾客端上椰壳碗装的食物,低声说:“请用,尊贵的女士。”女人们接碗时,有的拍他的头,有的挑逗他的脸,川奴始终恭顺。

洞房之夜

夜幕降临,宾客散去。兰姬带川奴走进寝室,屋内墙壁镶珍珠贝壳,鲸油灯散发昏黄光芒,床上铺鲸皮垫子。兰姬坐床边,指地面:“跪下。”川奴跪在她脚前,低头等待。她解下他脖子上的项圈,随手扔到一旁,脱下外袍,露出丝衣,拍床沿:“上来,躺下。”

川奴平躺在床上,脸红得像女子的经血,心跳加速。兰姬俯身,手指划过他胸口:“你的魔法今晚解除,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她取出刻符文的小贝壳,放在他下腹,念咒语。暖流涌入,魔法消散,川奴感到解放,沉睡的欲望苏醒了。

兰姬压在他身上,低语:“别忍着,这是我的恩赐。”她的动作缓慢有力,川奴颤抖着试图顺从,但本能压倒意志。多年压抑的欲望爆发,他咬牙抓着垫子,发出低呜。终于,在兰姬引导下,他第一次射精,快感夹杂羞耻与臣服。他喘息着,眼神迷离:“谢……谢谢妻主大人赏赐。”

兰姬起身,拍他脸:“第一次合格,以后要更好。”她自顾自喝酒,川奴躺在床上,感受新生活的开始。他的第一次释放不是自由,而是更深的臣服,这是他甘之如饴的命运。

窗外海浪声依旧,珍珠岛的夜色深沉,川奴闭眼,迎接属于他的未来。

婚后生活:甜美、性感与尊卑的交织

婚礼后的日子,川奴正式融入了兰姬的府邸,成为她身边不可或缺的夫奴。兰姬的庄园坐落在珍珠岛的南岸,是一座三层高的贝壳建筑,窗棂镶嵌着彩色珍珠,阳光洒进来时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屋内装饰奢华,鲸皮地毯柔软如云,墙上挂着用海草编织的壁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海盐与椰香。川奴的生活从此围绕着兰姬展开,甜美与性感的气息在尊卑分明的日常中交织,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卷。

清晨的温柔服侍

每天清晨,川奴比兰姬早起一个时辰。他赤脚走到庭院,从井中打来一桶清凉的海水,用细麻布过滤后倒进铜盆,再加入几滴椰油调香。他端着铜盆走进寝室,跪在兰姬床边,轻声唤道:“妻主大人,请起身洗漱。”兰姬慵懒地睁开眼,伸了个懒腰,长发散在鲸皮枕头上,露出白皙的肩颈。她瞥了川奴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嗯,过来。”

川奴捧着铜盆靠近,跪在她身旁,用浸湿的丝巾轻轻擦拭她的脸颊和手臂。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指尖偶尔触碰到她的皮肤,带来一丝微妙的电流。兰姬闭着眼,享受着这份服侍,偶尔哼一声表示满意。她起身时,川奴立刻递上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袍,帮她披上,然后低头为她穿上鲸皮拖鞋。整个过程,他不敢抬头直视,眼神始终落在她的脚边,带着崇拜与顺从。

“今天的水温不错,你学得越来越好了。”兰姬拍了拍他的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川奴低声回应:“谢妻主大人夸奖。”他的声音轻柔,像海风拂过椰叶,让兰姬心情愉悦。

白天,兰姬常在庭院的大椰树下处理生意,川奴则跪在她身旁,双手捧着椰壳杯,随时为她续上海酒。兰姬喜欢在闲暇时“调教”他,以保持他的顺从与敏感。她会突然伸出手,指尖划过他的脖颈,或是轻轻捏住他的耳垂,低声命令:“川奴,抬头看着我。”川奴立刻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心跳不由加速。
“脱下上衣。”兰姬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川奴迅速解开麻布衫,露出瘦削却结实的上身。阳光洒在他身上,汗珠在皮肤上闪着微光,透出一种未经雕琢的性感。兰姬起身,绕到他身后,用指尖沿着他的脊椎缓缓滑动,带起一阵轻颤。她轻笑:“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真好。”

有时,她会让他跪在地上,用脚尖轻轻踩他的手背,试探他的忍耐。川奴低头承受,咬紧牙关不敢出声,额头渗出细汗。兰姬满意地收回脚,扔下一枚珍珠作为赏赐:“表现不错,今晚有奖励。”川奴低声谢恩,心中却因她的认可而感到一丝甜蜜。

夜晚的亲密与界限

夜幕降临,寝室成为两人最私密的空间。兰姬喜欢在鲸油灯下斜靠着床头,手里端着一杯海酒,半眯着眼看川奴忙碌。他先为她按摩双腿,用温热的椰油涂满双手,揉捏她因白天走动而略显疲惫的肌肉。他的手指灵活而温柔,力道恰到好处,兰姬舒服地叹息:“川奴,你的手艺比奴隶学校教的还好。”

按摩结束后,兰姬会拍拍床沿:“上来。”川奴爬上床,跪在她身旁,低头等待。她有时会拉下他的项圈,让他靠近,用手指挑逗他的唇角,低语:“今晚想怎么取悦我?”川奴红着脸,低声回答:“全凭妻主大人吩咐,奴准备好被您榨取精液了。”兰姬轻笑,翻身压住他,动作既强势又带着一丝温柔。

他们的亲密总是性感而甜美的,兰姬掌控着节奏,川奴则完全顺从她的引导。他的身体在她手中如同一件乐器,被拨弄出各种反应。每当他达到高潮,兰姬都会满意地拍他的脸:“好奴隶,我的恩赐你可得珍惜。”川奴喘息着谢恩,眼神中满是崇拜。

然而,尊卑的界限从未模糊。无论多么亲密,川奴始终是跪着服侍她起身,始终称她“妻主大人”。兰姬从不与他平起平坐,即使在最温柔的时刻,她的目光中也带着高高在上的审视。川奴对此甘之如饴,他深信自己的存在是为了取悦她,这种不平等的甜美正是他生活的核心。

日常的小甜蜜
偶尔,兰姬会展现出柔情的一面。她喜欢在海滩散步时让川奴陪着,赤脚踩着沙滩,身后跟着低头捧着椰壳伞的他。有一次,她随手摘下一朵野花,别在他的头发上,笑着说:“这样你看起来更像我的小宠物了。”川奴红了脸,低声谢道:“谢妻主大人赏赐。”兰姬哈哈大笑,拉着他的项圈往前走,留下沙滩上一串脚印。
晚餐时,川奴跪在桌边,为她布菜。她会夹一块鱼肉递到他嘴边:“吃吧,别饿着。”川奴小心接过,嚼得缓慢,生怕浪费她的恩赐。这样的时刻虽少,却让川奴感到一种微妙的幸福——他知道,兰姬的宠爱是建立在她的绝对掌控之上,而他乐于沉溺其中。

婚后生活甜美而性感,却从未逾越女尊男卑的界限。川奴的每一天都以兰姬为中心,他的喜怒哀乐由她决定。他的身体和灵魂被她牢牢握在手中,而他对此毫无怨言。夜晚,当他跪在床边为兰姬盖上薄毯,低声说“晚安,妻主大人”时,兰姬会微微一笑,拍拍他的头:“睡吧,我的乖奴隶。”

在珍珠岛的月光下,川奴与兰姬的生活如海浪般起伏,既甜美又充满诱惑,却始终保持着尊卑的秩序。这是他们的日常,也是川奴甘之如饴的命运。
SO
SOMCR1932
Re: 【AI生成】【低H】沧海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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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兰姬的陨落
出海的悲剧
婚后数月,兰姬的生活依然围绕着珍珠岛的奢华与掌控展开。然而,她作为岛上富有的妻主,不仅拥有奴隶和庄园,还经营着珍珠贸易。这一日,她决定亲自出海,前往邻近岛屿与商贾谈判,扩大生意版图。川奴作为她的贴身夫奴,自然随行。

清晨,海风微凉,兰姬站在她那艘装饰华丽的珍珠船甲板上。船身用鲸骨与竹子打造,船帆上绣着她的家族徽记——一颗紫色珍珠。她穿着一袭淡紫长裙,腰间挂着珍珠串成的饰品,头戴珍珠王冠,气场高贵而威严。川奴跪在她身旁,手捧椰壳杯,低头为她续上海酒。兰姬眯着眼,眺望海平线,语气轻快:“川奴,这次出海若顺利,我们的财富还能翻倍。你可得好好服侍我,别让我失望。”

“是,妻主大人。”川奴低声应道,眼神中满是崇拜。他从不质疑她的决定,只愿默默追随。

然而,海面并非永远平静。正午时分,一艘巨大的远航船出现在视野中,船身漆黑,桅杆高耸,帆上绘着陌生的红色龙纹。那是从中国而来的商船,带着探索与征服的野心。珍珠岛虽隐秘,却因珍珠财富早已传入外界,吸引了贪婪的目光。

兰姬起初并未在意,以为只是路过的商船。她站在甲板上,手持望远镜,冷笑道:“这些外来者,敢靠近我的地盘?”她命令船员加速行驶,试图避开。然而,那艘远航船并未退却,反而加速追来,船头隐约可见火光闪烁。

“妻主大人,他们似乎不善!”川奴察觉到危险,抬头看向兰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兰姬皱眉,拍了拍他的头:“慌什么?我的人会处理。”她转身下令船员准备防御,却不知一场灾难已悄然降临。

火枪的轰鸣

远航船靠近时,船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火枪开火了。一颗铅弹划破空气,直奔兰姬而来。她反应极快,侧身躲避,却仍被擦中左肩。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长裙,她咬牙捂住伤口,怒吼:“外邦蛮夷,竟敢伤我!”川奴扑上前,用身体护住她,惊慌失措地喊道:“妻主大人,您没事吧?”

兰姬推开他,强撑着站起身,试图指挥反击。然而,珍珠船的木制武器如何抵挡火器?接连几声枪响,船员纷纷倒下,甲板被鲜血染红。那艘远航船趁势靠拢,一群身穿黑衣、手持火枪的中国水手跳上珍珠船。他们身材魁梧,目光冷酷,手中武器闪着寒光,显然训练有素。

兰姬试图抵抗,她拔出腰间的鲸骨匕首,刺向一个靠近的水手。那人躲闪不及,被划伤手臂,却立刻反击,一枪托砸在她头上。她踉跄倒地,意识模糊。川奴跪在她身旁,哭喊着:“妻主大人!”却被另一个水手一脚踢开,摔在甲板上。

珍珠被掠夺
战斗很快结束,珍珠船被彻底压制。兰姬被五花大绑,拖到远航船上。她的珍珠王冠被粗暴摘下,长裙被撕裂,露出血迹斑斑的肩头。水手们搜遍她的全身,将腰间的珍珠饰品、项链、手镯一一扯下,装进麻袋。他们贪婪地翻找船舱,将珍珠船上的财宝洗劫一空,连川奴随身携带的椰壳杯都被砸碎。

一个头领模样的男人走上前,用生硬的汉语审视兰姬:“你是这岛上的头儿?珍珠不少啊。”他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一抹冷笑。兰姬咬牙瞪着他,吐出一口血水:“你们这些蛮夷,敢动我,珍珠岛不会放过你们!”头领哈哈大笑,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岛?等我们回去,你那小岛早成废墟了。”

川奴被绳子捆住,拖到兰姬身旁。他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绝望:“妻主大人,我该怎么办……”兰姬转过头,声音微弱却坚定:“别哭,活着回去,告诉岛上的人。”她的话未说完,便被头领一脚踢中腹部,昏了过去。

被迫为奴
远航船掉头驶离珍珠岛,兰姬和川奴被关进底舱。舱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海水和腐臭的气味。兰姬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木柱上,肩上的伤口未经处理,血迹干涸。她试图挣脱,却因失血过多而无力。

头领再次出现,身后跟着两个水手。他蹲下身,用刀尖划过兰姬的脸,戏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杀了可惜。从今往后,你给我做奴,伺候我们弟兄。”兰姬怒目而视,咬牙道:“我宁死不从!”头领冷笑,挥手示意水手上前。

一个水手抓住她的头发,将一碗浑浊的海水强行灌进她嘴里。兰姬呛得咳嗽,却无法反抗。另一个水手撕下她的裙摆,用布条绑住她的双手,嘲笑道:“岛上的女主人?现在不过是个贱奴。”他们将她的珍珠王冠踩碎,碎片散落一地,象征她昔日尊严的彻底崩塌。

川奴被锁在另一根木柱上,眼睁睁看着兰姬受辱,却无能为力。他低声呜咽:“妻主大人……”头领瞥了他一眼,嗤笑道:“这小子倒忠心,留着吧,兴许还能卖个好价。”

屈辱的新身份
接下来的日子,兰姬被迫成为远航船上的女奴。她的高傲被无情碾碎,每天被要求打扫甲板、清洗衣物,甚至伺候水手们的饮食起居。她的肩伤未愈,动作稍慢便是一顿鞭打,背上很快布满血痕。水手们将她视为玩物,闲暇时用言语羞辱,甚至强迫她跪地做肉便器,服侍水手们排尿。她的珍珠长裙早已破烂不堪,换上了一件粗糙的麻布短衣,赤脚踩在冰冷的甲板上,昔日的威严荡然无存。

川奴也被迫劳动,搬运货物、擦洗船舱。他试图靠近兰姬,却总是被水手阻拦,只能远远看着她受苦。每当夜深人静,他蜷缩在角落,低声祈祷:“妻主大人,坚持住,我会想办法救您……”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无力的奴隶,面对火枪与铁链,他毫无还手之力。

远航船渐行渐远,珍珠岛的身影消失在海平线上。兰姬从岛上的女王沦为异乡的奴隶,她的珍珠被掠夺,尊严被践踏。而川奴,依然以她为中心,却只能在绝望中见证她的陨落。这对主仆的命运,被无情的大海吞噬,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屈辱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