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骑人】 2050 续写 【虐骑】【残酷】【马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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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骑人】 2050 续写 【虐骑】【残酷】【马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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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为了避免zz敏感,我把原文里的部分zz内容删了,完全不影响全文
本文是十几年前已经消失的[美眉骑马社区]的神作《2050》的续写。是尽量贴近原文最后提供的思路,并配合自己的xp续写的。
标签没有我需要的,所以标题上多写了一些
本人p站同名,可以去p站点赞支持一下
以下是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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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50年4月的一天,南京天气阴冷。大行宫高速地铁站附近停着几辆太空梭,几个身着黑皮大衣的人正忙着从太空梭的舱内牵出若干匹矮种马,这些马身高不足1米,体重最多也就100公斤,毛色各不相同。由于负重能力出色,这些马儿的祖辈曾经帮人类在茶马古道上运送粮食和茶叶等生活用品,上个世纪的动物园也常常养殖这种矮马作为妇女儿童骑乘的玩具。然而,时过境迁,经过第四、第五次世界大战,现在存活的数量已经大为减少了,因此P国特工总部的秘密警察不得不在蒙古省建立了一个养殖各种马匹的基地,专门为元首D先生的文艺团提供表演用的坐骑,这项特殊的任务和选调文艺团成员一样在P国被视为机密,参与其中的特工都是秘密警察头子品川四郎特别挑选出来的。不知何故,这些特供的矮马寿命很短,往往进入元首府不到半个月就死了,处理尸体的特工们发现马儿汗流浃背,口吐白沫,身上还有淡淡的女性香水味儿,其中的奥秘只有包括警视总监品川在内的少数几人才有权知道。这些可怜的马儿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命运,只能顺从地跟着这些皮衣特工们向东南方向走去。他们匆匆走过中山路,消失在总统府门口。
在过去的30年间,地球上连续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经过一系列的侵吞与兼并,全世界只剩下了3个国家,分别叫A国、B国和P国。欧亚国的地盘主要集中在欧亚大陆的西北部,同时也包括了中东地区和非洲的北部。大洋国则盘踞在英伦三岛上,控制了整个美洲、澳洲以及非洲的中南部地区。我们故事里的P国包揽了整个亚洲的东南地区。
在这个时代,科技高度发达,自动传送履带取代了公交车和地铁,成为了人们上下班的交通工具;食品一律被压缩成流质物,一天的饮食囊括在牙膏状的容器里;飞碟是警察们巡逻时乘坐的工具,被淘汰的警车进了历史博物馆。最令人惊讶的还是意念移植技术,神经医学的权威弗洛里博士能够很轻松地通过特种手术改变一个人的记忆,这种技术在2050年已经成为P国维持专制统治的有效手段。弗洛里先用自制药水将目标催眠,目的是打开意识领域的门禁,然后把硬盘里的电子数据转换成包含各种情感、趣味、信念和思维方式的电磁波,这个环节是由一种类似变压器的设备来完成的,接着就是用特殊的医疗装置与大脑连接,最后这种记忆电磁波植入目标的大脑,一个人就此顺利完成“改造”。弗洛里博士声称,只要D先生允许,他甚至能改变人们的性取向,原理同样也很简单,那就是在刺激目标生殖器的同时,将包含色情影像的电波强行植入目标的大脑。
神秘的总统府文艺团是由几十个天姿国色的美女组成的,经过严格的选拔和淘汰,编制常年保持在45到70人之间。她们绝大多数来自东亚地区,面孔和身材无可挑剔,不少人有一技之长,有的能歌善舞,有的精通护理,甚至有的还会空手道,能担任贴身女保镖。这些女优们常年住在总统府内,享受最好的物质待遇,她们无论表演、礼宾、还是侍寝,都被要求穿上性感的丝袜或者打底裤,所有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领袖D先生服务。令人不可思议的是,D先生不大喜欢普通性行为,甚至很难完成房事,那么他又何必金屋藏娇呢?事实上,D先生很多年前偶然接触到一份情报,从而得知几十年前曾经存在过一个名为“美眉骑马俱乐部”的网站,上面刊登很多美女骑马的图片和视频,他看过几张图片后心里一阵骚动,下面竟然有异样的感觉!后来,他经常借故去档案馆查阅资料,收获了一些出自日本的SM画报,这才知道自己是SM爱好者。同样的,2006年3月爆发的“踩猫女事件”也跟这个群体有关,这是个不为人知的半地下群体,因为不同于社会主流的性取向,他们只有暗中购买视频来满足自己,生怕身份暴露而被歧视。D先生执政后秘密圈养矮马,让穿着性感的美女们在他面前以各种方式虐骑,等到马儿被骑趴下奄奄一息时,他也自持不住了就拉着女骑士行房,这种快感妙不可言!D先生还发誓,要让这种爱好成为社会的主流,从而向那些郁郁而终的前辈们致敬!

第二章

近一个月来,品川四郎可忙坏了,D先生交给他三项艰巨的任务,这一方面是因为D先生对他十分信任,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品川的工作能力很强,在P国没有谁比这个家伙更适合干保密工作了。这三项任务必须消耗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品川因此得到了D先生的特别授权,他拿着元首的手谕到财政部领取巨额的经费,到国防部选拔了大批特种兵,到国家科学院借调了一堆著名科学家,弗洛里博士的名字也赫然在列。有了充足的经费和外援,加上政保总署和警视厅的原班人马,品川这回可以大有作为了,他自信满满地向D先生吹嘘,不出三个月,这三项任务将圆满完成。这天是2010年4月10号,D先生看完最后一份可行性报告后对品川大加赞赏,为顺利实现目标,他当即以口谕的形式成立了一个“410办公室”,任命品川为410办公室主任,两个副主任分别是D先生的亲戚叶果夫和著名的弗洛里博士。
D先生为何如此兴师动众,品川又到底去完成什么诡异的任务呢?这三项任务都跟D先生的性幻想有关,说出来让人瞠目结舌。第一项任务是去找若干头大型猛兽,最好是老虎,黑熊或野猪亦可,这些动物抵达总统府后将用于文艺团美女们的表演活动——虐骑或者虐杀。第二项任务是通过时光旅行回到上世纪,将当时的两个独裁暴君绑架后带回来,这两位杀人如麻的暴君再也不能呼风唤雨了,他们将被性感的美女们羞辱、虐待,直至处决。第三项任务更加疯狂,D先生让品川在P国内挑选一大批有施虐倾向的女子,让她们组成骑警队去维持治安和镇压异己,从而逐渐取代现行的警察体系。P国的统治结构届时将发生巨变,D先生依然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少数亲信们陪伴左右,绝大多数年轻靓女们成为统治的工具,而头脑简单,空有一身蛮力的男人们才是真正的劳苦大众。男女将分开居住,禁止一切交流,只有出于生殖的需要,男人才能在组织的批准下与指定的年轻美女同居。在此期间男人的地位是卑下的,他们每晚要给女人捏脚、捶背,性生活用嘴还是用茎完全听从女人的指示。这就是D先生勾勒出来的P国未来的社会面貌,他之所以喜欢看到这幅情景,是因为这种强烈的对比实在是太刺激了!在以往各种形态的社会里,男性永远是占主导地位的,雄性荷尔蒙让他们孔武有力,意志坚决,打猎、砍柴和耕田只能靠男人,对外征战更是男人的游戏,甚至在脑力劳动方面都很少看到成功的女性。似乎女人永远只能用漂亮的脸庞去迎合男人,用性感的身躯去满足男人,她们是男人的附属品,家庭暴力也总是男人实施的,由于体力上的差距,女人只能选择哭泣。因此,在大众的概念里女性一般都是身体轻、力气小、心肠软,干不成什么大事的。白皙水灵、纤细婀娜的美女更是和“力量”一词丝毫沾不上边。D先生不信邪,他看过很多史料,有些是关于美女用巧劲驯马的,有些是关于美女正当防卫勒死色狼的。他认为美女们只要受到良好的教育,利用恰当的工具,形成人数上的优势,就可以让男人恐惧地匍匐在自己脚下。
D先生回想起以前的一个经历,那时他还在X书记手下做随从,经常奉命去调查其他官员的反党行为。由于大多数调查是在秘密状态下进行的,很多时候必须运用偷窥、偷录等手段,因此D先生在枯燥的职务行为之外得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收获,偷窥隐私的快感至今记忆犹新。有一次,X书记让他去调查品川四郎的行踪,因为单身的品川下班后经常去城郊的一家小旅馆,半夜才回自己的公寓,这一点足以让X书记怀疑他是否有什么阴谋举动。D先生经过几天的蹲点和跟踪,摸清楚了那家旅馆的地址和店主身份,他向店主出示了书记局的令牌,要求藏身于旅馆的阁楼之上,并且在品川租住的房间里安装三个微型摄像头。店主哪里敢得罪书记局的特派员,立即乖乖地配合D书记完成了部署。那天晚上,D书记强忍睡意,蹲在狭窄的壁橱里等待品川的出现,壁橱位于卧室门口的上端,透过一个小孔可以俯视整个房间的状况。十点钟左右,他听见了“嘎吱嘎吱”的脚步声,凭经验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门打开后,首先出现在D先生视线中的是一位少妇,二十五岁左右的年纪,个子大概有一米六七,凹凸有致。褐色UGG短靴,一件黑色带荧光的打底裤紧绷绷地裹在身上,黄色呢子风衣,一头棕色烫染过的长卷发,长眼睛,低鼻子,涂着唇膏的厚嘴唇,一张脸略有几分姿色,不知哪里还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迷人魅力。接着,品川也走进了房间,他随手按了一个开关,房间里顿时被柔和的红光笼罩着,煞是诡异,透过小孔望出去的感觉就像在观赏幻灯片。D先生没有看到预期的阴谋集会,甚是失望,他闭着眼睛打了个盹。可没有多久,他就被一阵娇叱声惊醒。只听“驾!”,“驾!”,D先生赶忙透过小孔向外观察,红色的幻灯片又再度在他眼前放映起来,然而眼前出现的是颇令他感到意外的情景。只见那个性感少妇像马戏团的女演员一样,身穿闪闪发光的服装,正骑在趴在地上的品川四郎身上,如同骑在马背上一样。那匹“马”不用说当然是全裸的,就连骑手、那位少妇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有名无实的,以至于全身曲线毕露。更令他惊讶的是,被当马骑的品川四郎非但不反抗,还驮着贵妇人,低垂着头在房间里转起圈来。“马嘴”里放了根腰带当作缰绳,女骑师则用力拉着缰绳,不停地用腰腿调整着“马儿”行进的步伐,这真是个出色的驯马师。“马儿”似乎已经扛不住少妇的肉体了,每向前爬一步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嘴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女骑士可不理会这些,她继续手握缰绳,夹紧“马肚”,裆部前后搓动着,驱使“马儿”快走。又支撑着爬了两圈后,女骑士仍不放过他,一边扭动着臀部,用脚后跟磕“马肚”,一边娇叱着,那匹可怜的“瘦马”终于气尽力竭,“叭叽”一声跌倒在地板上。女骑士从“马”身上滚落下来,直起身娇笑起来,似乎在嘲笑这个男人不中用。随后竟又残忍地跳上倒下的“瘦马”背上舞蹈起来。那“马儿”被她没完没了地踩着、踢着,已是声如虫鸣了。由于品川的脸一直是朝下,所以D先生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从他无力动弹的样子多少可以推测出品川此刻当牛做马的心情。女驯马师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品川的头上,像坐在弹簧上似的,上下运动起来。D先生此刻竟不明白这个大男人为何毫无还手之力,直到后来在“美眉骑马俱乐部”网站上才找到了答案。
故事到了这里,我们也就不难明白为何D先生执政后要重用品川了。

第三章


五月间,晴空万里,春风和煦,钟敲了13下。品川四郎在办公室里伸了一个懒腰,顺手端起一杯咖啡,陷入了沉思。近一个月来,工作有成就也有失败,D先生交待的三项特殊任务目前只成功完成了第一项,即寻找大型猛兽的任务。虽然现在森林已经绝迹,世界上只剩下极少数几种动物,但410办公室组织的野外科考队还是在一个星期内发掘到100多年前野兽的遗骨,并从中提取DNA样本带回实验室。P国的克隆专家们在品川四郎督促下加班加点,终于在半个月内无性繁殖出第一批猛兽,包括两只东北虎、一只黑熊和三只野猪,这些猛兽跟已经死去的前辈没有两样,甚至于性格也一脉相传,是完完全全的复制品,因此不需要放进森林训练野性。品川四郎把这些猛兽关在警视厅地下室的铁笼里,安排几个兽医和警卫轮流看管。品川之所以不穿梭时空去抓捕猛兽是有原因的,P国只有一台时间机器,又名“时空穿梭机”,技术尚不成熟,品川虽凭着D先生的手谕调用了这部机器,但科学家们一直无法找到上世纪中国东北的时间波,何况品川手上还有更艰难的第二项任务。品川深知历史是无法改变的,“Future Is The History”,这话一点没错,不过历史上那两位独裁者的死都很蹊跷,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品川让科学家们努力寻找1945年的时间波,争取安排两个特种兵小分队进入那个时空,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两个人绑架后带回来。品川握在手中的纸条上写着两个名字——史太林和希特拉。第三项任务是个长期计划,估计今年很难完全实现了,品川在东京和平壤各办了一个女子公安学校,培养未来的女骑警,目前已有5万年轻女孩入学,学制半年。在这半年里,女生们将学习骑马、射击、格斗、刑讯以及化妆等技术,410办公室提供物质上的保障,向她们发放营养品、化妆品和自慰枕头。所有女学生上课必须穿上类似于以前日本女优的学生制服和警察制服,这样显得既残忍又性感。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马匹数量不够,P国一共才两千匹马,平均25名女学员分摊一匹马。按照学校规定,每个女生每天必须有一小时用来骑马,即使可怜的马儿一整天撒开腿跑也不够用,训练质量因此无法保证,学校只能让很多初学者只能把棉被和枕头做成马鞍,在这种高高隆起的马鞍模型上练习推浪、压浪和打浪。一匹马无论有多强壮,在一天当中被20几个姑娘轮流骑着跑,结果一定是大伤筋骨,如果天天被骑到虚脱为止,那么这匹马离死亡就不远了。平壤分校的校长就曾经抱怨有20几匹马因体力透支而心肌猝死。品川必须把大规模养殖马匹提上议事日程了,否则D先生的宏伟蓝图根本没法实现。
“哎,我成养马专业户了!”品川苦笑着自言自语道,一边抬头看了下钟,快三点了,他今天要接待两位贵客,不能迟到。品川来到档案室,翻看这两人的履历表,为这次会谈做好准备。这两位佳人分别叫高媛媛和李小羽,都是文艺团的重要成员,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两人被D先生派遣到欧亚国做交换生,以纪念P国和欧亚国的友谊。“哎哟,果然是绝色嘛,领袖眼光真好!”,档案室的管理员小赵打趣道。品川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自知多嘴,低下头怯怯地瞅着这个平时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上司。小赵今年27岁,由于组织尚未批准他结婚,因此看到有姿色的女人尤其兴奋。品川在小赵的配合下仔细分析履历表上的每一句话,认真看了两人的照片,确信完全记在脑中后,把文件袋丢在桌上,吩咐小赵锁进文件柜。小赵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听到品川严厉的官腔:“你是核心党员,应当尊重领袖,远离低俗趣味,回去好好反省,下不为例!”,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小赵那狭窄的肩膀,小赵吓得心里怦怦直跳。等品川走远之后,小赵回过神来,摇着头心想:总监昨天还给我们几个年轻人讲黄段子的啊,人的变化确是太大了。
高媛媛在西班牙的艺术学校专攻舞蹈,身体柔韧性极好。她原本是练习芭蕾的,然而D先生有恋足的癖好,生怕她脚趾畸形,于是通过文化部命她改学现代舞。由于先前跳芭蕾时要穿白色裤袜,高媛媛习惯了也喜欢这种下体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因此在练功房里还穿上这种丝袜,这样一来腿部线条毕现,动作瑕疵一览无余,舞蹈教练也就提倡这种着装。高媛媛气质冷艳,皮肤非常白皙,舞者的身材散发着高贵的气息,那张脸无需涂脂抹粉就已摄人心魄。事实上,她来自贫民区,出身卑微,幼时跟地痞杂碎们混在一起,学会了很多下三滥的整人技术。住在贫民区的无产者是下等人,他们的孩子没有受过教育,更没有反抗意识,因此P国对他们放任不管,只是偶尔到他们中间去物色美貌女子,高媛媛就是这样被“星探”发现的。进入元首府文艺团后,高媛媛学会了骑马,她认为这种高高在上、奴役胯下畜生的游戏实在是太刺激了!也许是因为她以前地位低,经常受欺负吧,现在对胯下的马儿尤其凶狠,她经常给马儿戴上特制的双勒,在精致的小皮靴上安装马刺,定制带刺的皮鞭,在马鞍里侧垫一块带向下钢尖的垫子,眼见马儿在自己的绝对控制下痛苦地挣扎、嘶鸣,高媛媛感觉自己好强大。D先生还喜欢她的随性,高媛媛喜欢画眼线,玩颓废,发嗲撒娇,跟冷艳的外表不相称,这深得D先生喜欢,只要有出国的机会都会想到她。
李小羽是文艺团中的翘楚,众多佳丽中的“人精”。她在核心党内的优越环境下长大,才貌俱佳,D先生在对她的栽培方面颇为用心。李小羽的长相清秀、甜美,五官精致玲珑,初看像日本的某位偶像级电影明星,用惊艳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单看相貌谁也不会料到李小羽是个身高接近5英尺8英寸,体重120磅左右的“大女孩”,骨架可以媲美T台模特。她仗着长腿的优势喜欢穿长风衣和平底马靴,突显英姿飒爽的一面,在欧亚国学习俄语和表演的半年里招来很多色狼的目光。李小羽还是个有心机的女孩子,做事有着不一般的能力,令人叹服,这可能跟她在党内的教育背景有关。她曾担任过某著名报社的支部书记,擅长整人,看似温柔的媚眼里暗藏杀机,因此报社里很多人对她又怕又恨,背地里称她是少女的外表,政客的心。她之所以能讨D先生的欢心,床上功夫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因为善于策骑。两年前,一匹烈性蒙古马汗涔涔地从D先生身旁经过,它迈着艰难的步伐,大口喘着粗气,几乎摇摇欲坠,D先生抬起头来,看见马背上那个笑靥如花的清纯小天使,这就是李小羽。
傍晚,品川四郎回到办公室挑灯夜战,他在下周演出人员名单中增加了两行字:
高媛媛,女,19岁,回族,南京,身高166CM,体重47KG,C罩杯,党员
李小羽,女,20岁,汉族,苏州,身高172CM,体重54KG,C罩杯,党员

第四章

驯马场设在元首府外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下,约田径场那么大,由于四周布满了郁郁葱葱的大树,平常不引人注意,就连P国的一些高官也不知道这里的秘密,因此D先生经常来这里满足自己特殊的嗜好,而这一切都是品川事先安好的。五月中旬,天气已逐渐转热,驯马场上的工作人员都换上了单薄的着装,从主席台上放眼望去,山坡上一片清脆的绿色。这时正是午后,媛媛和小羽从主席台后的化妆间走了出来,去临时马棚里挑选驯马器具。媛媛一身练功房里的舞蹈装,上着鹅黄色抹胸,下面套上白色连裤舞袜,脚蹬金色短靴,既显高贵,又透露着一丝性感。她把头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发髻,与其苗条挺拔的身材搭配的很协调,同时也是为了骑马时前额更清爽些。媛媛挑选了一根带刺的鞭子,这种鞭子抽在马肚子上很快就会形成一条血痕,对马的刺激效果非常好,至于嚼子,她选用和小羽一样的双勒,即在普通马勒的里面加一根链勒,这根细细的链子能准确传递骑手的指令,需要惩罚马儿时也只要用力向两边拉动缰绳,剧烈的疼痛顿时会让马儿感叹这辈子何苦为马。明媚如花的小羽则更为引人注目,时尚的红色格子长衬衫加一条黑色打底裤,专业长筒马靴上安装了齿轮状的马刺,腰间束一条加宽的漆黑发亮的鳄鱼皮带,衬得整个人气质英姿飒爽。她特意选了一根看似普通的皮鞭,实际上这种鞭子里面是钢芯,外面包着牛皮,用力鞭策会给马儿造成内伤,经验丰富的小羽很喜欢使用这种鞭子,因为虐待具有隐蔽性,这种暗爽的感觉妙不可言,旁观者甚至不明就里,身上的痛楚只有马儿自己知道。两匹可怜的小马被拴在矮树上,它们进入元首府后还没有被骑过,今天第一次“开荤”,它们不安地甩动着马尾巴,不知道等待它们的是什么命运。它们当中个子略微高一点的是一匹小白马,这匹杂种马的颜色并不是纯白的,它的皮毛像是脏了一样,呈现出灰色斑块。它的眼睛很大,而且略微外凸,因此马脸上一直呈现出惊讶的表情,很是滑稽。另外一匹深枣红色的小马则普通多了,除了鬃毛长一些没有其他特点,场地内的工作人员都称它小黑马。D先生对美女驯马的表演有着特殊的癖好,他不仅爱看美女骑马,还经常让美女们进行比赛,谁的表演动作精彩或是谁先将马儿骑趴下谁就获胜,胜者能得到他的宠爱和奖赏,这在P国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今天的主题正是这两个年轻美女之间的PK,她们也都为这次表演花费了很多心思。
媛媛此时已经提着马鞭走近拴马的矮树,抢先选择了小黑马,因为这匹小黑马看似老实,而且个子略矮一点,应该相对好控制些。她解下小黑马的缰绳,牵拉着向草坪中央走去。愚钝的小黑马也不怎么反抗,任由她牵着鼻子走,很快来到了目的地。媛媛站在小黑马左侧,左手握紧缰绳,右手捏着马的鬃毛,将马儿稳稳地贴在自己身体前,马背的高度还不到肚脐,她抬起裹着白色裤袜的右腿,舞蹈训练塑造出的纤美的腿部线条立马显现,随风拂动的纱裙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雪白、平滑的裆部,梨状的翘臀也露出一半来,她的小腿、膝盖、大腿依次慢悠悠地越过马背,进而整个身体向上一跃,屁股稳稳当当地落在富有弹性的马背上。媛媛松开缰绳,轻磕马肚,小黑马迈动四蹄,轻快地跑起来。
几分钟后,媛媛勒住了小黑马,寻思这样骑下去口味太轻了,必须来一点猛料,否则很难击败李小羽。然而,她的骑术并不高明,疯跑下去不仅同时消耗自己的体力,屁股也颠得难受,甚至还有坠马的危险。于是,媛媛左手勒紧缰绳,不让小马前进半步,而腾出的右手则握紧带刺的马鞭,疾风暴雨般抽打着马儿的颈部和肋部。由于链勒如刀子般作用于嘴角,再辅以杀伤力强大的马鞭,小黑马顿时疼的龇牙咧嘴,挣扎着直往后退,眼神里流露出无助、怜悯和痛苦。小黑马不明白背上的女骑士为什么要这样对它,走也不是,停也不是,不知道怎样做才能避免受惩罚。可怜这匹笨马大概到死都不会知道,有些女人骑马不是为了抵达目的地,而是要在虐骑的过程中享受快感!她们不发号任何指令,因为踢打、鞭策、狠勒等动作本身不是什么手段,而是她们真正的目的!媛媛就这样一边用力勒一边狠狠抽,持续了大概有10分钟。剧烈的疼痛消耗了马儿大量的体力,它也快撑不住了,媛媛骑在上面明显的感觉到马的肌肉在颤抖,如此振动的能量穿过她的臀沟在她包裹着白色舞袜的大腿之间产生了一个兴奋点,她全身酥麻,不觉眼媚如丝,脸颊发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媛媛慢慢向前挪动身体,试探着骑向小马的脖子,去寻找人世间最销魂的极乐感受。她裙底的私密处最终停在马儿颈脊与背脊之间的隆突部位,由于这块突出的软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她感到胯下有一种强烈而奇妙的感觉,那个地方又热又湿,高潮似乎要来了!媛媛随即紧夹秀腿,用力前后搓动,嘴里喊着:“驾!”,“驾!”,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勒紧缰绳,小黑马的头几乎贴到媛媛的胸部,嘴巴被嚼索勒得咧开,眼睛却因此能高高抬起,看到媛媛那张冷傲的脸。率性的媛媛干脆扔掉马鞭,蹬掉脚上的金色短靴,露出白色不透肉的丝袜脚,她将缰绳握在右手,像鞭子一样对着小黑马的脖子,屁股,疯狂的抽打着,两只脚毫无怜悯地踢在马肚子上。小黑马痛苦地嘶叫着,喘着粗气,无助地在原地踱着步子,始终无法躲避媛媛狂暴的惩罚。媛媛继续用力夹马肚和扭动臀部,快感不断升级,全身像过电一样,爽遍了每一根神经。她的“小豆豆”终就受不住这样的挤压和揉搓,突然,她夹紧马肚,脚尖绷紧,就这样体验了一次高潮,全身都酥了。她的胯下不住抽搐着,大腿根部的丝袜湿了一大块。
心思细密的李小羽在马嘴上套上一个特制的钢圈,把小白马的嘴紧紧捆住,以免拉动缰绳时马嘴扭曲变形,很不美观。她就是这样精致的一个女孩子,绝不允许马儿为了缓解疼痛而粗野地乱张嘴,显得丑陋不堪。小羽牵着马刚走了几步,小白马仗着力气大,不断挣缰往后退,并满怀敌意地看着这个女驯马师,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喷着气。小羽脸上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不慌不忙地缠绕纤纤细手里的缰绳,突然将手里的嚼索猛一勒,右脚腾地跨前一步,身体贴近小白马。小白马受到勒痛,猛地一甩头,企图挣脱。可是嘴里的嚼索像铁链一样锁住,嚼绳又似铁钳子一样钳住,挣脱的结果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疼痛。小白马使劲地叼咬住嚼环儿,妄图减少嚼索的勒痛,鼻孔里大股大股地喷气,身子在原地打着踅转。小羽趁机借助马的踅转之势,抬起用黑色LEGGING的修饰的美腿,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跃上马背。调整到最舒适的姿势后,小羽用大腿夹紧马肚,小腿略微向后勾起,靴子上的马刺深深地扎进小白马的皮肉,马儿的肌肉顿时抽搐起来。
小羽的虐骑经验比媛媛还要丰富,手段也更加阴毒,她怎样报复这个不肯配合的小白马呢,媛媛还能玩出其他什么花样呢,她们最终又是怎样处置这两匹马的呢,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这匹杂种的灰白色小公马自打生下来后没有被人骑过,性子很倔,早晨被钢圈箍嘴,已经压了一肚子的火,由于忌惮那三五个给它“上刑”的彪形大汉,一直没敢发作。然而,等那几个特警都退场后,目前骑在自己背上的是一个白皙娇媚的嫩模,看起来跟“心狠手辣”之类的形容词一点都沾不上边,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这匹欺软怕硬的小白马压根不信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能制服它,决心把李小羽掀翻在地,找回做“男人”的尊严!小白马觉得机会来了,一定要奋起反抗,改变被奴役的命运了!可惜,它失算了。
李小羽骣骑在马背上,女性特有的生理结构使得裆部和马背严丝合缝,下半身的几个性感地带和马儿的身体贴近而契合,极易受到刺激。她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全身放松,两腿自然下垂,靴尖离地10公分,身体略向一侧倾斜,一只脚就可以着地,不容易摔下马去。小白马今天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骑,自尊心受到触犯,它哪肯屈服,先是“咴咴”一阵长啸,然后尥了一通朝天蹶,把一片草地刨的只见土壤,贵宾席上的D先生暗自惊叹,替小羽捏了一把汗。折腾几下后,见女骑师还在自己的背上,小白马又打起踅转,一边向后退一边在草地上旋转腾挪,这是它的杀手锏,不会骑马的人则会被甩下马背,出尽洋相。它甩动着脑袋,四蹄叩地似鸡啄米,旋转速度令人眼花缭乱,凌驾在它背上的李小羽几次重心不稳,几欲被它成功甩下去。小羽虽是受过骑术训练的,小小年纪就有好几年的“驾龄”,驾驭这种小矮马本应绰绰有余,但这次心理准备不足,紧张之下不禁花容失色。幸好小羽有双修长的腿,当她重心没调整好时,身体虽然滑向一边,但她总能及时脚尖触地,另一侧的腿漂亮的张开,尽量保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整个身体被小白马抛下。另外一方面,小白马用“迷踪步”对付小羽时,四条腿或弯曲或笔直向前伸,因此马背高度下降一些,柔韧性不错的小羽总能机灵地利用这一弱点,一脚蹬地,扭动蛮腰,诱人的臀部立即串回马背中央,身体重心也继续稳稳当当的压在马背上,这让可怜的小白马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背上的重负。几番较量下来,小羽适应了小白马的节奏,通过预判它的动作及时调整重心,逐渐驾轻就熟,身体始终紧紧地附在马背上,不给它任何挣脱的机会!真是人不可貌相,倔强的小白马原本以为凭借一身的蛮力,打败这个娇媚的小姑娘应该易如反掌,没想遇到这么大麻烦,15分钟的高密度踅转没有任何效果,反倒消耗不少体力,累的气喘吁吁,抵抗于是渐渐停止了。
小羽的气色早已恢复,明媚的笑容也重新挂在脸上,一阵颠簸摇摆之后,下面有了奇妙的感觉,大腿内侧以及裆部、臀部感受到马儿身体的温度,再加上适度的摩擦和揉搓,这种感觉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不会浅尝辄止的,这才是开胃菜呢,她今天就是想要把小白马虐的生不如死,而反抗只会引起她更强的施虐欲!战略相持阶段刚刚过去,下面的反攻阶段该由她来表演了,这场特殊的SHOW一定要好好展现,因为这事关她今后能否在D先生面前受宠。小羽等小白马垂头丧气地完全放弃反抗后,用一只手执缰绳,另一只手持着包钢芯的皮鞭,开始抽打马儿的腹部,先是轻轻的磕几下,继而逐渐加大力度,挑衅似的试探小白马的反应,看它还有什么本事。这时小白马已经不知如何应对了,一边强忍痛楚一边犹豫着踱着步子,由于耗掉不少体力,它没力气再打踅转了,更何况小羽的鞭子告诉它反抗是有代价的。小羽边抽打着小白马,边得意地向贵宾席上抛去媚眼,努一努小嘴,炫耀自己的调教成果。兴奋之余,她又用脚后跟磕了几下马肚子,靴子上安装的马刺扎进小白马的皮肉,马儿哼了一声,条件反应般的跃起,再次把小羽带的起起伏伏,只是小羽早有准备,不会失手。剧烈的疼痛让马背上的肌肉发生痉挛,颤抖带来的振动能量穿过小羽下面的幽幽山谷,直抵神秘的孔泉眼,一种销魂的极乐快感立即充盈全身,小羽不禁呼吸急促起来,脸上也有了红晕,看上去更娇媚了。看到小白马已经用尽招数,无计可施了,小羽坏坏地勾起小腿,靴子上的齿轮状马刺深深地陷进马的腹部,她进而搓动脚后跟,让尖锐的马刺在皮肉里滚动,先是割开粗糙的马皮,然后血痕就暴露出来了。小白马痛苦地瞪大了眼睛,鼻子里呼哧作响,它想张开嘴呼吸空气,无奈被钢圈箍紧,嘴巴一周被勒出了很深的痕迹。小羽却恰好从马儿痛苦的颤抖中获取了持续的性快感,这也是她不断施虐的目的所在。马儿炼狱般的痛苦和美女骑师销魂的性快感同时发生,并且融会交织在一起,这也许是上帝的安排。
视线回到小羽的着装上,今天她穿着红格子休闲长衬衫,漆黑的宽腰带收紧之后凸显纤纤蛮腰,勾勒的整个人凹凸有致,衬衫下摆刚好掠过翘臀的下沿,大概与B同齐,恰似三四十年前人们所述的“齐B小短裙”,这种欲盖弥彰的效果是P国色狼高官们最喜欢的,小羽只不过是投其所好。下半身的黑色打底袜裤把小羽的美腿线条修饰的一览无余,脚上的马靴不仅是为了骑马需要,同时也衬得小羽英姿飒爽,柔媚中带有一丝英气。事实上,当小羽乘坐于马背之上,本身够短的衬衫裙摆业已遮不住乍泄的春光,因此贵宾席上那几个看客能够很轻易的看到隐私部位,虽然打底裤是不透肉的,但足以让这几个P国的同好意淫一番了。D先生端坐在贵宾席上,下面已然又硬又胀,他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姑娘的表演真不错,回头我要奖赏她们!”这正是人们情欲大开的季节,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明媚的阳光洒落在草地上,郊外青翠欲滴的景色格外诱人,可惜在思想钳制达到顶峰的P国里,只有极少数道貌岸然的高级首领能够享受这样的生活。
两个女孩子在高官的派对上表现很出色,目前尚未分出高下,两匹小马的磨难到此为止了吗,这个封闭的驯马场里还会发生什么罪恶的事情呢,有着受虐倾向的领袖会不会有兴趣把美女的胯下坐骑换成老人、小孩抑或猛兽?我们不得而知。
boots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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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 第六章 冷酷天使的虐欲狂欢


午后的阳光像是碎金,穿过稀疏的树冠,零星地洒在驯马场柔软的草地上。微风拂过,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本该是牧歌般的静谧。然而,这份田园诗意,却被场中正在上演的、一种近乎祭祀般的残酷狂热撕裂,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对比。高媛媛和李小羽的表演,或者说,她们的仪式,已然进入最令人血脉贲张的高潮。胯下那两匹可怜的矮种马——一匹乌黑如夜,一匹皎白似雪——早已被折磨得不堪重负。它们汗湿的毛发紧贴着颤抖的骨骼,四肢像要散架般打着摆子,却依然被那双美腿无情地夹紧,被迫向前。对这两位年轻、美艳得像画中走出的女骑士而言,骑乘早已超越了单纯的驾驭,它是一种赤裸裸的权力展示,一种将鲜活生命踩在脚下,以此尽情浇灌和释放内心深处最禁忌欲望的仪式。她们的动作优雅得像是翩翩起舞,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狩猎者的精准。眼神里流淌着对掌控一切的痴迷,对绝对征服的饥渴,那份冷酷的魅力,让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血腥与情欲交织的、令人窒息的气息。

高媛媛站在那匹乌黑的小马旁边,她纯白色的舞袜被汗水彻底打湿,像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湿透的织物不仅勾勒出她腿部优美的肌肉线条,更透出一种潮湿的、仿佛随时会撕裂的脆弱感,在冷酷的弧线中藏着致命的诱惑。她轻轻抚摸着小马湿漉漉的长鬃,指尖温柔得像是情人,但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锐利如刀锋。她的手指缓缓收紧,猛地一拽缰绳,小马吃痛,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嘶鸣。她笑了,不是那种甜美的笑,而是带着一种全然释放、近乎疯狂的肆意与张狂。她轻巧地跨上马背,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臀部带着份量重重落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黑马那颤抖的脊背在她这一压之下微微下陷,一记痛苦的闷哼从马腹深处传来。那一刻,一种强烈的、电流般的酥麻感,伴随着马儿无助的挣扎,透过湿透的舞袜,穿透薄薄的布料,直冲她的下体。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眼神里闪烁着冷酷的满足——不再是那个在贫民窟里,任人欺凌、被踩在泥土里的卑微女孩;此刻,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主宰着胯下这匹低贱畜生的全部命运。

她扬起手中的带刺马鞭,鞭梢在刺眼的阳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寒光。没有丝毫犹豫,她狠狠地抽向小黑马的肋部。空气被鞭子撕裂的尖啸声尖锐而短促,紧接着,是马儿凄厉、绝望的嘶鸣。殷红的血痕像被诅咒的印记,迅速在黑色的马皮上绽开,蔓延,像一朵朵猩红的死亡之花,顺着湿透的毛发滴落地面,迅速洇湿了绿色的草地。小黑马发出痛苦的低吼,四蹄乱踏,身体微微侧倾,徒劳地试图将背上这个带来无尽痛苦的魔鬼甩下去。但高媛媛只是冷哼一声,双腿像铁钳般夹紧马腹,毫不留情地拉紧缰绳。双勒像冰冷的刀锋,深深嵌入马儿柔软的嘴里,嘴角的皮肉被勒得完全绽开,温热的鲜血顺着下巴淌下,滴在她的鞋面上。她越是看到马儿痛苦的挣扎,内心就越是兴奋,一股狂热的、复仇的快感像火山般在她胸膛翻涌。她恍惚间回到了过去,那些地痞流氓将她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她只能抱着头,哭泣,无力地蜷缩成一团;而现在,这匹马,就在她的胯下,痛苦不堪,无力逃脱。她俯身,贴近马儿的耳朵,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挑衅与蔑视:贱马儿,就你也配反抗我?

她夹紧双腿,用力地扭动腰肢和臀部,让自己的私密部位,那片早已濡湿、火热的地方,与马背上那条因痛苦和挣扎而更加突起的脊骨紧密地摩擦。那块硬硬的、带着马儿体温的脊骨,随着它濒死的颤抖,微微地顶着她的下体。从马背传递来的热量,透过湿透的舞袜,渗入她的皮肤,带来一种又痒又麻的灼热感。一股强烈的、令人晕眩的快感从胯下的小腹深处升起,像电流般顺着脊椎笔直冲向大脑,全身的神经仿佛都在这一刻被点燃,被极致的愉悦淹没。她沉醉于这种感觉——将一个活生生的、会流血会痛苦的生命,完全掌控在自己身体之下,那份至高无上的、主宰一切的优越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她再次扬起鞭子,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在小黑马脆弱的颈部。皮肉瞬间绽开,小马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饱含绝望的嘶叫。她盯着那双因恐惧而完全放大的、混沌的眼睛,内心深处爆发出无声的狂笑:这些低贱的畜生,它们的生命,它们的一切,天生就是用来供我玩乐、供我享受的!

小黑马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沼中挣扎。它的四蹄几乎无法支撑起身体,汗水混合着血水像瀑布般淌下,在草地上留下一串蜿蜒的、触目惊心的猩红痕迹。高媛媛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她扔掉了血迹斑斑的马鞭,赤脚踩在马儿的肚皮上,汗湿的舞袜包裹着她的双脚,她用尽全力,毫无章法地踢踹。她丝袜包裹的脚尖灵活地滑动,寻找着马腹最柔软、最没有保护的部位。找到后,她用脚跟狠狠地、带着碾压的力量踩下去,每一下都让马儿的内脏感受到剧烈的、无法承受的冲击。小黑马发出痛苦的低吼,身体摇摇欲坠,像随时都会倒下,但高媛媛的脸上只有冷酷,没有一丝怜悯。她俯下身,双手插入马儿汗湿的鬃毛,用力向后拉扯,迫使马儿的头高高地、违反生理极限地仰起。她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来自马儿的颈椎,那声音像是一首死亡的序曲,令她感到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她喜欢这种声音,喜欢这种将一个生命逼到绝境、亲手拧断其生机的快感。她索性直接骑到马儿的脖子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小黑马的脊椎在她的重压下发出可怕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几乎变形,一声最后的、饱含绝望的嘶叫撕裂了空气。

那一刻,高媛媛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颤栗的满足感——她不再仅仅是骑手,她就是绝对的主宰,这匹马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她的股掌之间。她闭上眼,脑海中回荡着曾经被人踩在脚下的屈辱画面——那些嘲笑的嘴脸,那些拳打脚踢的暴力。而现在,所有那些痛苦和屈辱,都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在这匹垂死的马身上,发泄得淋漓尽致。胯下的濡湿感愈发强烈,小马濒死的颤抖化作一股股高压的电流,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用力夹紧双腿,身体前后滑动,裙下最隐秘的地方与马颈那条隆起、滚烫的曲线紧密地贴合、摩擦。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全身战栗,像被巨大的快感洪流席卷。她低声喊着,声音尖锐而疯狂,带着一种极致的癫狂:“驾!驾!”仿佛在驱使这匹濒死的马,又仿佛在驱使自己那失控的欲望。小黑马的头几乎贴到了她的胸前,嘴巴被钢圈勒得皮开肉绽,嘴角的鲜血淌下,滴落在她纯白的舞袜上,晕染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她毫不在乎,甚至觉得这血迹是她最荣耀的勋章,是她从尘埃中的卑微,走向女王宝座的最有力见证。

她扔掉缰绳,双手死死抓住马儿的耳朵,用尽全力扭动,像是要将它们从马头上生生扯下来。小黑马痛苦地甩头,但她死死压住,用膝盖顶住马颈,双脚再次狠狠踢向马腹。她感觉到马儿柔软的内脏在她的脚下抽搐、痉挛,那种隔着一层湿透的丝袜传递上来的柔软触感,让她兴奋得几乎发狂。她干脆站起身,赤脚踩在马背上,汗湿的舞袜紧贴着马儿的皮肤,她的身体像跳舞一样起伏,每一次下落,她的脚跟都狠狠地、带着全身的重量砸在马儿的脊背上,每一次都让小白马发出一声低沉、绝望的哀鸣。她沉醉于这种节奏,这种将一个生命一点点踩碎的快感。她的舞袜,早已被汗水和血水彻底浸透,脚底黏腻而温热,每一次踩踏,都带来新的、更强烈的刺激。脑海中浮现出儿时那些欺凌她的画面——那些可憎的嘴脸,如今若是看到她这副血淋淋、疯狂的模样,定会吓得瑟瑟发抖,匍匐在地。她仰天狂笑出声:你们这些畜生,都该匍匐在我脚下!

小黑马终于支撑不住了,它的前腿一软,轰然跪倒在地。嘴里吐出白沫,眼神变得涣散,再也没有一丝神采。高媛媛却依然意犹未尽,她蹲下身,再次骑到马儿已经彻底塌陷的背上,用力挤压它的肋骨,感受着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心跳。她低声呢喃,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又像是在对一个将死之人下达最后的判决:“死吧,死得越惨越好。”她的手指冰冷而有力,掐住了马儿的鼻孔,迫使它无法呼吸。小黑马的身体在她身下剧烈地抽搐,发出濒死的咕噜声,最终,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彻底不动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胯下那片令人愉悦的湿意已然扩散到极致,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全身都酥软无力,却又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她闭上眼,沉浸在这极致的、带着血腥味的扭曲愉悦之中。

另一边,李小羽坐在小白马背上,她优雅、近乎甜美的姿态,与她实际阴狠、毒辣的手段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仿佛天使与魔鬼被强行缝合在一起,美艳而危险。她黑色的打底裤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性感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红色格子长衬衫随风微扬,露出她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腰间那条漆黑、泛着油光的鳄鱼皮带,更是为那份纤细增添了一丝野性和禁欲感。她轻轻哼唱着一首甜美得腻人的小曲,手中的钢芯皮鞭随意地甩动着,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隐秘威胁的弧线。她俯下身,几乎将脸贴近小白马湿热的耳朵,声音温柔得像在哄骗一个孩子,却带着一种令人骨头里发冷的寒意:你越挣扎,我越开心,知道吗,小可爱?她的声音像是蜜糖,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却冰冷而阴毒,充满了玩弄生命的快感。小白马鼻息粗重,徒劳地试图甩头摆脱口中的钢圈束缚,但她猛地一拉缰绳,钢圈冰冷的边缘狠狠地挤压进马嘴的肉里,迫使它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她就是这种女人——表面上甜美得像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小天使,尤其是在D先生面前撒娇时,她能将那种天真无邪表演到极致,眼波流转间尽是娇媚和依赖。但在私下里,她却冷酷无情,手段毒辣,毫不留情地踩踏一切挡在她面前的障碍。她太喜欢这种反差了——在领袖面前,她是柔声细语、需要被保护的小猫咪;而在这驯马场上,她摇身一变,成了冰冷、残酷的女王,将一切生命玩弄于她的纤纤玉手之间。她扬起鞭子,轻轻地、却又带着十足的力道一挥,那根藏着钢芯的皮鞭落在小白马的腹部。表面上看不出明显的伤痕,但钢芯的冲击力却直接透入皮肉,马儿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她喜欢这种隐蔽的残忍,看着马儿表面似乎安然无恙,实则体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种病态的、不为人知的快感,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她能感觉到马儿的体温,那种颤抖着、鲜活的热度,透过薄薄的打底裤,灼烧着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热与颤抖交织的触感,让她下体瞬间一阵紧缩,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狡黠而满足的笑意。

她夹紧马肚,双腿微微用力,靴子侧面的马刺缓缓旋转,锋利的尖端刺入小白马脆弱的皮肤,然后又缓缓拔出。殷红的鲜血立刻顺着马腹流下,蜿蜒,染红了她漆黑发亮的靴子。她低头看着那片触目惊心的猩红,轻声呢喃:真漂亮,像花一样。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是真的在夸奖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但手中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甚至带着一丝兴奋。她再次挥鞭,鞭梢精准地落在小白马的肋部,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马儿痛苦的抽搐。她喜欢这种节奏,这种一步步、有条不紊地将痛苦施加在另一个生命身上的快感。她回想起自己在党内那条染血的晋升之路,那些被她用甜美笑容蒙蔽的对手,那些被她毫不犹豫踩在脚下的牺牲品。如今这匹马,不过是她对权欲、对征服的无尽渴望的又一个延伸。她低声呢喃,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嘲讽:“你以为你能反抗我吗?”手中的皮鞭,在嘲讽声中挥得更加用力,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小白马的腹部已经被马刺划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血痕,但她却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变本加厉。她将靴子上的马刺深深地嵌入马肉中,然后用力地旋转、碾压,感受着马儿肌肉因剧痛而带来的痉挛和震动。她喜欢这种感觉——将一个生命逼到绝境,看着它在自己冰冷、美丽的手段下崩溃、扭曲,那种至高无上的、掌控一切的优越感,让她整个人都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她故意放慢施虐的节奏,让马儿的痛苦一点点地累积,一点点地加剧。每一次鞭打,每一次勒缰,每一次马刺的旋转,都伴随着她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演奏一场残酷的乐章,而马儿濒死的哀鸣,是这场乐章最好的、最令人兴奋的伴奏。她调整坐姿,臀部前后滑动,让自己的敏感部位与马背上那条隆起、滚烫的脊骨更加紧密地贴合。马儿濒死的、无助的颤抖,通过她紧绷的打底裤,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闭上眼,沉浸在那股从胯下小腹深处升起的、灼热的、令人晕眩的快感之中,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阴冷而美丽的笑容。

她猛地拉紧缰绳,钢圈深深地、毫无慈悲地嵌入马儿的嘴里,小白马的嘴角被勒得完全皮开肉绽,鲜血像涌泉般顺着下巴淌下,染湿了它的脖子和胸口。她俯下身,像哄孩子般轻柔地低语,却带着致命的残忍:“疼吗?疼就对了,我的小宝贝。”她的声音甜美得令人发腻,却又充满了致命的恶意,仿佛来自地狱的诱惑。小白马试图挣扎,四蹄乱踏,发出痛苦的低吼,但她毫不留情地用靴底狠狠碾压马腹。靴跟上的马刺再次刺入皮肉,然后旋转、碾压,鲜血溅起,染红了它大片的白色毛发。她感觉到马儿柔软的内脏在她的脚下抽搐、扭曲,那种柔软的触感让她兴奋得几乎发狂。她索性像高媛媛一样,站起身,站在马背上,汗湿的打底裤紧贴着马儿的皮肉,她的身体像跳舞一样起伏,每一次下落,都带着十足的重量,每一次都让小白马发出一声低沉、绝望的哀鸣。她的靴子踩在马儿的脊背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骨头在压力下发出的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断裂声。她喜欢这种声音,喜欢这种亲手将一个生命一点点踩碎的快感。

小白马终于彻底瘫软了,像一堆破布般瘫倒在血迹斑斑的草地上,气息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神涣散,再也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李小羽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情欲的轻叹,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带着一丝倦意的笑容。她转过头,看向贵宾席上那个她需要取悦,却也渴望超越的男人——D先生。她朝他抛去一个精心排练的、娇媚得令人骨头发酥的眼神,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得像棉花糖,无辜而甜美地喊道:“领袖,您看我厉害吗?”那甜美的嗓音,与她刚才阴毒、残忍的手段形成了强烈到令人不寒而栗的反差,让旁观者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从马背上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胯下那片令人愉悦的湿意已然扩散到极致,高潮的快感像海潮般涌来,让她全身都酥软无力。她伸出舌尖,慢慢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烁着野心的光芒。内心暗想:这不过是开始。等我骑上更大的猎物,等我站在更高的位置,你们,都会为我颤抖。她知道,这种天使般的外表与魔鬼般的手段结合,正是D先生最欣赏的特质,而她也乐于用这种方式,一步步巩固自己的地位,走向更高的权力巅峰。

两匹可怜的小马,最终像被丢弃的玩具般倒在血迹斑斑的草地上,气息微弱,眼神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但高媛媛和李小羽,这两个美丽的、却又危险到极致的女人,显然都还没有完全尽兴。她们转过头,隔着驯马场,彼此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在那双闪烁着胜利光芒的眼眸深处,都藏着一种只有她们才懂的、对这场残酷游戏的共鸣,以及一丝心照不宣的、新的挑衅。
A5
a516123082
Re: 【骑马/骑人】 2050 续写 【虐骑】【残酷】【马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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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吧,真想快进到骑人的部分
银青光禄
Re: 【骑马/骑人】 2050 续写 【虐骑】【残酷】【马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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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骑手太轻了,没有体重虐的感觉,个人比较喜欢那种女S最轻中的也不低于60kg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