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最近摸索出了一个用 ai 写文的技巧。主要还是想自娱自乐
不过也想基于此认识些新朋友,或是(如果是来到这里的女生)就更好了
很久很久前(一眨眼六年了),写过两篇 晴的宿舍、伸长一点 在她的鞋前
自己很喜欢这种白描勾勒 + 一切都是为了羞辱的感觉
如果有类似爱好,或者有构思点子的朋友可以联系我(仅个人爱好交流),我可以帮忙写作呢
tele:fieyina
文中涉及内容和名称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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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角落里,梁若曦哼着轻快的调子,手里拿着一捆粗糙的麻绳。她步伐轻盈地走过去,腿部线条在白色连衣裙下若隐若现,纤细却有力。她把方泽洋拖到架子鼓旁,帆布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鞋带微微晃动,像在挑衅。
她弯下腰,优雅地蹲下,膝盖微屈,腿部肌肉紧绷,动作流畅得像在表演。她麻利地将他的手腕和脚踝绑在鼓架上,绳子勒进皮肤,勒出青紫痕迹。他的身体被固定成扭曲姿势,双腿被迫分开,睾丸悬在底鼓踩锤正下方,像个无力反抗的猎物。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裙摆在她膝盖上方晃了晃,低头看着他,嘴角上扬:“浩诚,你不是挺能耐吗?追我的时候那股劲儿呢?现在还不是得给我当玩具。”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嘲讽,方泽洋咬牙瞪她,低吼:“你他妈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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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曦坐到鼓凳上,双腿交叉了一下才分开,动作优雅得像在舞台亮相。她调整坐姿时,右腿微微抬起,帆布鞋悬在半空,鞋尖轻轻点了点踏板。她低头瞥了眼方泽洋,笑得更甜:“骂我?啧啧,嘴硬得很啊,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她拿起鼓棒,指尖轻巧转动,姿态从容自信,像个掌控一切的女王。她的左腿随意搭在凳边,裙摆滑到大腿中部,露出白皙皮肤,帆布鞋鞋带松垮地垂着。她手腕一抖,鼓棒敲响小军鼓,清脆节奏响起,随后右腿缓缓抬起,脚尖优雅地落在踏板上:“你不是男人吗?别让我瞧不起你哦。”
方泽洋喘着粗气,怒火烧红了眼,嘶吼:“操你妈!放开我!”可她只是咯咯一笑,脚尖轻轻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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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梁若曦脚尖一压,底鼓踩锤猛地砸下去,正中方泽洋的睾丸。那一下迅猛无比,像铁锤砸在生肉上,痛感瞬间炸开。他的睾丸被挤扁一瞬,剧痛从下身冲上大脑,他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嘶哑惨叫:“操!你个疯女人!”
他试图挣扎,肩膀扭动,双腿抽搐,绳子勒得更紧,磨出血痕。痛感带着撕裂灼烧,像刀剜肉,他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泪水淌下。她脚尖又踩了一下,笑着说:“还骂?真贱啊,疼得不够是吧?以前追我的时候多会舔,现在连硬都硬不起来,废物。”
他的脸扭曲成一团,怒骂渐渐变弱,变成咬牙切齿的低吼:“你……你不得好死……”可声音里已带上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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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尖灵活踩踏板,节奏加快,右腿上下摆动,动作流畅自信,帆布鞋在踏板上蹭出摩擦声。鼓锤一下下砸在方泽洋睾丸上,发出“砰砰”闷响,混着他压抑的惨叫。她哼着调子,边踩边说:“瞧瞧你这德行,还想当我男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方泽洋身体抖得厉害,睾丸肿胀变形,他拼命扭动,想挣脱,绳子磨破皮肤,血丝渗出。他开始求饶,声音沙哑:“启诗……求你了,放了我吧,我错了……”可她脚没停,鞋带甩动着,笑得更开心:“求我?晚了啊,贱狗就该有贱狗的样子。”
他的脸扭曲,眼泪模糊视线,痛得只能发出低吼,挣扎越来越无力,羞辱和痛苦让他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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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锤接连砸下,方泽洋的睾丸像被碾碎的肉团,每一下都撕裂般刺痛。他的下身麻木,痛感如针刺无休无止,他喉咙喊哑,求饶声变小:“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嘴角淌下口水,整个人像被抽干。
梁若曦右腿抬得更高,脚尖用力压踏板,帆布鞋鞋底在灯光下闪光,动作优雅有力。她低头看他,羞辱道:“受不了?那你以前怎么有脸追我?现在这副怂样,真是恶心死了。”她越踩越起劲,乐于看到他从骂到求的转变。
他的挣扎渐弱,手腕拉扯绳子无果,只能瘫在那儿,眼里怒火褪去,取而代之是痛苦与绝望,意识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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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洋意识模糊,睾丸肿成紫红色,每下鼓锤砸来都像火烧刺痛,他眼前发黑,嘴里喃喃着不成句的求饶:“停……停…”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他双腿抽搐,脚趾抠地,绳子无情,他像破布娃娃般瘫软。
梁若曦唱到高潮,脚下节奏更快,右腿快速摆动,帆布鞋踩踏板优雅精准,鞋带甩得飞起。她边踩边说:“看看你,连求饶都不会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踩得还不够爽呢。”她眼里闪着愉悦,腿部微微前倾,脚尖更用力。
她低头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兴奋得笑出声,羞辱道:“以前还想碰我,现在连狗都不如了吧?”他的意识渐渐涣散,痛苦吞没一切,只剩微弱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