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抽打

连载中原创校园萝莉纯爱虐阳踢裆羞辱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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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的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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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夕阳斜射进来,橙红的光线铺满课桌,空气里飘着粉笔灰和木头的淡淡气味。我正收拾书包想溜走,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怒喝:“站住!”学妹小铮堵在那儿,白色校服裙随风微摆,高马尾晃动,手里拿着一块粉红色的木板,眼神冷得像冰。她盯着我,咬牙切齿:“我们班的小竹告诉我,她看见你鬼鬼祟祟进了更衣室,我的内裤不见了不说,找回来上面还有一摊恶心的精液,肯定是你干的!”

我一愣,脑子懵了:“啥?我没偷啊!更没干那种事!”话音未落,她快步冲过来,抬脚一记狠踹,白色运动鞋正中我的蛋蛋。“啊!”我惨叫一声,剧痛像电流窜遍全身,双腿一软,扑通摔倒在地,双手捂着下身,满头冷汗地蜷成一团。她俯视我,嘴角一撇:“没干?小竹都看见了,还敢撒谎!就你这德行,准是下流胚!”
我疼得喘不上气,脸贴着冰凉的地板,咬牙辩解:“我真没偷!你冤枉我!”她冷哼一声,蹲下来,粉色木板拍了拍我的脸:“冤枉?内裤上那摊东西哪儿来的?我看你连男人都不是,就知道偷鸡摸狗。跪下,屁股撅起来。”我喘着粗气,想爬起来反驳,可她眼神一沉,木板扬起,我腿一抖,只好屈辱地跪下去,双手撑地,屁股高高撅起,裤子还半挂在膝盖上,羞耻得像被剥光。

她绕到我身后,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金属夹具——拇指粗的圆形铁环带着磨砂纹路,边缘略微发黑,两条黑色皮带从两侧延伸,末端有生锈的锁扣,像个老旧的刑具。她晃了晃,哼道:“就你那小得可怜的东西,不固定好我都打不准。”我挣扎着喊:“你干嘛…放开我!”可她不容分说,蹲下扯开我的裤子,把铁环冷冰冰地套在下体根部,勒得蛋蛋紧绷,两条皮带绕过大腿根,拉紧后“咔哒”一声锁死。金属环挤压着皮肤,皮带勒得大腿根发麻,冰冷的触感和束缚感让我一哆嗦,像被钉在耻辱柱上。我扭了扭身子,可装置纹丝不动,她拍拍手站起来,满意道:“这下跑不掉了,偷我内裤还射在上头的废物,活该。”

第一下抽下来,粉色木板“嗖”地划破空气,“啪”地砸在铁环固定的蛋蛋上,力道刚猛,金属边缘硌得皮肤发麻,疼得我浑身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吼,眼角抽搐。她慢悠悠数:“第一下。偷我内裤还射在上头,你那小蚕豆硬起来也就针尖大,算什么男人?”我咬紧牙关,疼得汗珠滚下来,嘴硬道:“我没偷!你搞错了!”

第二下紧接着落下,木板倾斜着拍下来,“啪”的一声脆响,铁环震得蛋蛋发颤,疼痛像波浪涌到脑门,我腰一弓,疼得喘不上气,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冷笑:“第二下。还嘴硬?小竹都指认你了,就你这小豆丁,连男人的边都挨不上。”我咬牙硬撑,汗水顺着脸颊滴到地板。

第三下更狠,木板垂直砸下,“嘭”的一声闷响,固定装置让蛋蛋无处可躲,疼得我尖叫一声,双腿抖得像筛子,冷汗从额头淌到下巴。她嘲弄道:“第三下。叫得真惨,内裤上那摊东西是你留的吧?比橡皮擦还小,真不是男人。”我咬着嘴唇,眼泪绷不住,低声道:“疼…别打了…我没偷…”

“第四下,”她哼了一声,木板斜着抽下去,“啪”地一声,蛋蛋被挤得贴紧铁环,我“啊”地扑倒在地,指甲抠进地板缝,眼泪刷刷淌下,嗓子哑了:“我没偷…饶了我吧!”她蹲下来,鄙夷道:“第四下。小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下流胚,连男人都不是,打到你老实为止。”

第五下像雷劈一样砸下,木板正面拍击,“嘭”的一声闷响,铁环挤压着蛋蛋,疼痛翻倍,我蜷成一团,双手想捂却被皮带卡住,哭声压不住:“学妹!疼死我了!别打了!”她站起身,木板晃了晃:“第五下。内裤上那摊精液多恶心啊,就你这点出息,不是男人也敢犟?”

“第六下,”她语气平静,木板侧面划过,“啪”地脆响,金属环发出“嗡”声,我尖叫得嗓子都破了,双腿乱蹬,疼得像被撕裂,瘫在地上。她冷冷道:“第六下。嘴硬有什么用?小竹都说了是你,就你这丢人的小东西,不是男人也活该。”我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喊:“学妹!我求你了!别打了!”

“第七下,”她手起板落,木板带着风声砸下,“嘭”地一声,铁环震得蛋蛋麻木,疼得我浑身一弹,哭都哭不出声,只有抽噎。我终于扛不住,崩溃地哽咽着:“好…我偷了…我射了…别打了…”她愣了一下,随即怒火像火山爆发,眼睛瞪得通红,声音尖锐起来:“什么?你还真干了?恶心死了!你这不是男人的垃圾!”她猛地抓紧木板,羞辱和怒气让她手劲更大。

“第八下,”她咬牙切齿,木板全力砸下,“啪”地一声巨响,铁环被撞得微微变形,蛋蛋像被碾碎,疼得我满地翻滚,眼泪鼻涕淌了一地,地板上留下湿痕。她吼道:“第八下。偷我内裤还射在上头,你连牲口都不如!我打得你这辈子不敢再碰女人的东西!”我喘不上气,哭喊:“学妹!求你停手!我错了!”

“第九下,”她怒气未消,木板垂直落下,“嘭”地一声,力道重得像要把我砸穿,金属环硌得蛋蛋火辣辣地疼,我尖叫一声,双腿夹紧,疼得意识模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她羞辱道:“第九下。内裤上那摊东西恶心死我了,小竹说得对,你就是个下贱的窝囊废,连男人的资格都没有!”我抱着她腿,哭得像个孩子:“别打了!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第十下,”她最后一击近乎疯狂,木板全力拍下,“啪”地一声震耳欲聋,铁环震得蛋蛋麻木,疼得我瘫成一团,嗓子哑得只剩喘息,眼泪淌满脸,地板湿了一片。她气喘吁吁地站到我身前,低头盯着我被固定装置勒得通红的下体,皱起眉头,轻蔑地“呸”了一声,一口唾沫精准地吐在我的蛋蛋上,湿漉漉地顺着铁环滴下来。她扔下木板,拍拍手,冷冷道:“第十下。不是男人的垃圾,下次再让我或小竹抓到,你就等着更惨。”她踩着愤怒的步子走了,留下我瘫在地上,疼得抽搐,固定装置还勒着下体,唾沫的湿冷混合着羞耻和恐惧,让我脑海一片迷雾——她走了,可她的怒火和威胁像阴影笼罩着我,下次会怎样,谁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