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拿开,我真没想毒舌

已完结AI生成奇幻穿越纯爱大小姐榨精足控裸足原味格斗add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把脚拿开,我真没想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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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了玄幻RPG游戏世界,成为反派BOSS。
濮阳浩然发现:
第一条剧情线,被符箓抹杀!
第二条剧情线,失去修为后无法接受接济生活而自尽!
第三条剧情线………被砍死!
第4条………沉江!
第5条………活埋!
后宫线………自己被主角和红颜们千刀万剐!
Be线………主角死后,自己被最终Boss吞噬!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把脚拿开,我真没想毒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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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去!我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濮阳浩然惊叫出声,身不由己地向前飞掠。
他是一个玄幻RPG游戏迷,一天前获得了该游戏的怀旧复刻版内测资格,经过一晚上的奋战,终于把几个职业的主线任务和一些隐藏任务都做完之后,头一歪,直接累趴在了电脑前,从此以后,世界上多了个睡神………
等他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变成了游戏中的某个BOSS,而且是一个在每一条剧情线中都被主角团杀死的大反派。
最坑爹的是:
他虽然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还有强大的战斗本能,但他的每一次开口,都会自动加载毒舌模板,将原本想说的好好话语,用一种让人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揍的方式讲出来。
濮阳浩然(濮字读pú)是一个文绉绉的字,以前的他,是一个做事有计划、为人有分寸的谦谦君子。
但在这个玄幻世界里,他的毒舌化身,却是一个做事没脑子、讲话不过脑子的混世魔王。
这完全背叛了作者的本意啊魂淡!
"轰!"
一声炸响传来,濮阳浩然只觉身上多处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好在他有着丰富的游戏经验,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这是被打飞了。
濮阳浩然心中郁闷地想到: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BOSS,就算再怎么废柴,也不至于被人一招就打飞吧?
他忍住剧痛,强撑着爬起来,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两人。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想起了这段游戏剧情:
这对母女本是撞破了官匪勾结而逃难的难民,却阴差阳错地撞上了他这个"拦路虎"。当时的自己暴怒之下,不但派人将她们打伤,还将她们卖入了教坊司,让她们受尽了折磨。
后来母亲唐雪最终死于追捕之中,只剩下年幼的李薇儿一个人流落街头。直到多年后,已经成长为强大武者的她才重返故地,与主角一起将罪魁祸首濮阳浩然斩杀。
"你们两个..."
看着面前衣衫褴褛的母女俩,濮阳浩然想要说些温柔的话劝她们离开,但出口却变成了:
"(想逃跑快一点,我派人拦住追你的人)你们两个是傻子吗?这里很危险知不知道?赶紧滚远点,不然一会死了我可不负责!"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巴掌。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母女二人早已被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瑟瑟发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女子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我们只是平民百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姑娘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角,眼泪汪汪地看着濮阳浩然。
看着这一幕,濮阳浩然心里更难受了。他知道这对母女纯粹是无辜者。但现在他这张破嘴,却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哼,废物东西。"他冷哼一声,从腰间取下一个黑色护符扔在地上,"既然你们这么没用,那就带着这个护符逃命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往西南方向跑,去找那个什么砚山的梅花形机关,如果不知道按下机关后怎么做就等死吧!要是敢偷懒不去,就等着被我抓回来喂狗!"
说完这句话,他又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其实那个机关就在砚山山腰的石室里,按下去就能打开密道,那里有李薇儿崛起的机缘。你们一定要活着逃出去啊...)
"谢...谢谢大人!"母女二人如获至宝,急忙捡起护符。
远处追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还不快滚(快跑)!"濮阳浩然不耐烦地催促道,实则是想让她们快点离开危险之地。
母女俩不敢耽搁,抱着护符转身就跑。
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山路的转角处,濮阳浩然松了一口气。他希望这一次,命运之轮能够转向另一个方向。
"站住!"十余名骑马的黑衣人追到此处,为首者厉声喝问。
这些人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濮阳浩然本人。一时间,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呵呵,原来是宋家的人。"濮阳浩然眯着眼,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怎么,连区区一对母女都追不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们这群蠢货,那对母女可是未来的主角,现在放走她们才是正确选择。可惜原剧情中,只有走李薇儿线和后宫线的时候才会覆灭宋家。)
"大...大人,那对母女呢?"领头的黑衣人咽了咽口水问道。
"你说什么?"濮阳浩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觉得我会在乎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吗?"
"属下愚蠢,大人说得对,这种贱民确实不值一提。"黑衣人连连点头。
这时,二十余名穿着统一制服的侍卫从树林中走出,整齐划一地站在了濮阳浩然身后。
黑衣人们见状,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来那对母女已经被这些侍卫处理掉了。
"打扰了大人的雅兴,实在抱歉。"领头黑衣人拱手告辞,带着手下离开了。
待那些追兵走远,一名侍卫上前问道:"主上,为何要放过那对母女?"
"哼,一群废物,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吗?"濮阳浩然冷笑一声,"(那可是未来的女主和她母亲,当然要放她们走了。)算了,反正你们也不会明白。去准备一下,三天后裴家会与濮阳家联姻,别忘了提前安排人手。"
"是!"众侍卫齐声应诺,退入林中。
看着远处的山林,濮阳浩然暗自祈祷:但愿这次能改变些什么吧...
.回到府中,濮阳浩然立即唤来了心腹管事。
"去查一下裴家的产业情况。"
"老爷放心,小的早有准备。"管事连忙取出一份账册,"这是裴家的商铺分布图,以及各店铺的经营状况。"
翻开账册,濮阳浩然很快找到了关键信息:
裴家在城中有六十七家店铺,其中三十二家药铺,十五家布庄,十二家酒楼,八家钱庄。表面上看规模不小,但实际上...
"都是些夕阳产业啊。"他摇头叹息。
原剧情中,裴家仗着祖辈积累的名声,固守着传统的商业模式,却不知时代变迁。等到新式工场兴起,机械生产取代传统制作时,裴家的大部分产业都受到了冲击。原剧情中濮阳家用钱换取裴家的口碑,也给了裴家喘气的机会,因此裴晓语线中虽然裴家千金裴晓语对濮阳浩然非常失望,但依旧没有打算杀他,在他失势后还准备接济他,他却自尽了。
"我记得裴家最后是靠'玉肌霜'翻身,但这配方要到五年后遇到玩家才能研发出来..."
他思索片刻,提笔写下几行字:
"药材生意转型制药(附带玉肌霜配方),布庄改做纺织厂,酒楼开设特色菜系,钱庄...可以试试投资蒸汽机项目。"
"把这些建议送去给裴家家主。就说是我看在两家即将结亲的分上,不忍心看到岳父家族没落。"
管事迟疑道:"老爷,这样会不会太冒昧了?"
"(放心,以裴家的名声,一定会认真考虑的)裴家剩下的也只有声望了,他们要是想以死明志的话倒也可以无视我的内容。(我呸,这张臭嘴!)"
毕竟,这也是为了他自己。
如果能在联姻之前就帮裴家摆脱困境,那么这桩婚事就不会像原剧情那样变成一场笑话。
而他自己,也能避免因为得罪未来岳父而在其他剧情线上被群起攻之的下场。
"老爷说的是。"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只是小人从未见过您如此...如此..."
"(说话怎么断断续续)你很擅长犯蠢?"
"如此高瞻远瞩。"管事深吸一口气,"平日里的您,不是最喜欢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的作风吗?今日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咳咳..."
(这家伙是不是话太多了?不对,是这张嘴又开始了!话说,这方面我不是内行,如果这也算高瞻远瞩的话,这里的人该多不靠谱?)
濮阳浩然清了清嗓子:"本公子一向目光如炬,你懂什么?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个月我还让你在东市开了间学堂..."
"小的记错了,小的这就去办。"管事连连鞠躬,退了出去。
看着管事离去的身影,濮阳浩然叹了口气。
这就是毒舌的代价啊。
明明是想表现得平易近人一点,结果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在炫耀显摆。
明明是想委婉提醒,结果就变成了高高在上地指指点点。
"这副身子骨倒是挺厉害的,内力浑厚,筋骨俱佳。可惜这张嘴太欠了。"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不会就是因为说话太冲,所以才招惹上了那些主角吧?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浩然,过来一趟。"父亲的声音传来。
走进书房,只见父母正襟危坐。
"爹,娘。"濮阳浩然恭敬行礼。
"坐下说。"父亲濮阳峥示意他在对面坐下。
"浩然,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母亲柳雪琴开口说道,"昨日与你爹商议过了,打算为你定下一门亲事。"
果然是要说这件事。
"是城南裴家的女儿,裴晓语。"父亲补充道,"你小时候还见过一面。"
"嗯,我知道。"濮阳浩然点点头。
这番回答让对面的夫妇愣了一下。
"你知道?"父亲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儿子听说裴家近来有些困难。"濮阳浩然平静地说,"而我们需要裴家的声望。"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母亲皱眉,"这些都是你爹和我近日才商议的事情。"
"儿子只是推断。"他淡淡一笑,"裴家虽然在走下坡路,但百年基业尚存。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奇妙的是,在面对父母时,他的毒舌属性竟然消失了。
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濮阳浩然?又或者是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
无论如何,这是个好消息。至少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你这孩子..."母亲欲言又止。
"好了。"父亲打断了对话,"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意思,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你和裴小姐完婚后,我们两家就要..."
"等等,爹。"濮阳浩然突然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已经准备好在婚事上做一些文章了吧?比如在嫁妆上..."
"爹说得对。"父亲拍案而起,"你果然变聪明了!"
"是啊,我们家浩然终于长大了。"母亲欣慰地点头,"这样一来,别人就会说我们家教有方,能把不成器的儿子调教成才。到时候咱们家在城中也能更有脸面。"
听着父母的谈话,濮阳浩然忽然觉得喉头发苦。
裴家虽然在走下坡路,但在城中依然拥有巨大影响力。光是城南一带,就有数万户人家仰赖裴家的产业维生。
而他们濮阳家呢?不过是近年来靠着投机倒把赚了些钱的暴发户罢了。
"不行,我得提醒他们..."
然而话还没出口,他就感觉体内的经脉突然躁动起来。一股莫名的不适感席卷全身,竟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这具身体在抗拒他说出这些话。它不愿看到自己的家族落魄,不愿意承认他们的短视。
可悲的是,即便拥有了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甚至连最基本的劝诫都无法做到。
"看来这具身体的排斥反应很强啊。"他暗自思量,"难道说,原来的濮阳浩然其实是个傲气的人。
即使是在面对注定失败的局面,他也要保持着自己的骄傲。
即便知道自己终将被主角杀死,也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宁死不屈。
这种性格,大概就是导致他走上反派之路的原因之一吧。
"算了,既然说不出口,就用写的。"
回到房间后,濮阳浩然坐在案前,提笔疾书。
一封又一封信纸,承载着他绞尽脑汁的想法。
他在信中写道:
"裴家主,久闻大名。近日得知贵府有意与寒舍结秦晋之好,不胜欣喜。然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在信中详细分析了两家目前的处境,并提出了一系列应对之策。
如何保护现有的产业不被时代淘汰,如何利用现有的资源开拓新的商机,甚至包括一些对未来的预测。
"想必贵府也察觉到了些许端倪。最近城中兴起的新式工场,已经让不少老字号感受到了威胁。若是不能及时转型,恐怕不出三年,就要面临倾覆之险..."
他写道,"若是贵府愿意,不妨考虑与我合作。我们可以共同出资,在城外建立一家纺织工场。既可保留贵府的品牌,又能适应市场需求..."
一封接着一封,直到深夜。
每一封信都写得情真意切,却又恰到好处地避开了敏感话题。
他想告诉裴家的是:我已经看到了你们的未来,也知道两家的联姻最终会走向破裂。但我仍然希望,能在这段关系还未开始前,给彼此留下一个善意的开始。
若是日后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或许还能念及今日的情谊,互相扶持一把。
天色渐明时,他已经写完了十三封信。
每一封信都用不同的语气和措辞,有的激昂慷慨,有的温和含蓄,有的直抒胸臆,有的则隐晦曲折。
这既是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也是他为可能的结局所做的准备。
清晨,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裴府门前。
"浩然,你且记住,一会儿见到裴家人时要懂得收敛。"母亲柳雪琴低声叮嘱,"虽说对方如今落魄了,但到底是一代世家,不容小觑。"
父亲濮阳峥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放心,我们毕竟是去求亲的。"
踏入裴府大门,一股古朴的气息迎面而来。院中植有几株老梅,枝干盘曲,虽已过花期,却别有一番风韵。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两侧种着兰草,叶片翠绿欲滴,随风摇曳。
"比想象中要好得多。"濮阳浩然暗自感叹。
相较于他家那处处彰显财力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裴府的装点显得格外低调内敛。檐下的木制家具虽已褪色,却更添几分岁月的厚重感。就连墙角的藤椅,都透着一股悠闲自得的韵味。
这样的地方,更适合修身养性。
可惜...
(可惜原著中的裴家,终究失去了八成底蕴。濮阳家贪便宜,却又不会没有识别这些的眼力。)
一行人在客厅等候片刻,一位中年男子缓步走来。
他便是裴家家主裴海峰。
那是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八九岁的男子,一身素净长袍,举止从容不迫。
而他身后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眉目如画,肤若凝脂。一双清澈的眼睛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透露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她的出现让整个客厅都明亮了几分。
木质的步摇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响声。她穿着足袋,踩着木屐,迈着细碎的步子,裙摆在地面划出优美的弧度。
"你就是浩然?"少女看向濮阳浩然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好奇。
这双眼睛...
濮阳浩然微微一愣。
难怪原著中会说她是未来的女主。这般灵动的眸子,确实配得上这个位置。
"是的。"他点点头。
"听闻你精通诗词歌赋,不知能否现场作诗一首?"少女眨了眨眼,似是对他有兴趣。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
要知道,以前的濮阳浩然可不是什么温文尔雅的书生。他更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诗词歌赋什么的向来与他无缘。
但此刻的濮阳浩然,却是毫不犹豫地提笔挥毫。
"东风不解愁,春事总关情。 花影重重叠,月痕细细明。 相思千万缕,零落在风中。 何日君再来,共醉桃花庭。"
诗句落下,整个客厅陷入一片寂静。
裴晓语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个传闻中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居然能有这般文采。
殊不知,这句诗是游戏中对裴家命运的判词。
裴海峰对女儿说:"晓语,带浩然去书房看看。"
"好的,父亲。"裴晓语甜甜一笑,向众人行礼后,主动牵起了濮阳浩然的手。
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让濮阳浩然不禁一愣。
两人穿过庭院,来到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
"这是我祖父的书房。"裴晓语指着墙上一幅山水画,"这幅画是北宋时期的名家所作,据说是当年一位落魄书生送给祖父的。"
"哦?是吗?"濮阳浩然挑眉,"我看倒像是仿品,笔法不够细腻,构图也略显俗套。"
"你!"裴晓语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名家之作,你怎么能..."
"名家?"濮阳浩然冷笑一声,"真正的名家怎么可能画出这么粗糙的作品?你看这山水的衔接处,明显缺乏过渡,连最基本的水墨晕染都不会,也好意思称自己是北宋名家?"
"你...你胡说!"裴晓语气得小脸通红,"这幅画我们裴家收藏了近百年,怎么可能..."
"近百年又如何?"濮阳浩然毫不客气地说,"越是古老的物件就越珍贵,这种想法本身就很可笑。价值从来就不是以年代来衡量的,否则那些保存完好的出土文物岂不是都要被埋没了?"
说着,他走到书架旁,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
"这本《春秋繁露》,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但装订完好,可见经常有人翻阅。不过里面的批注嘛..."他撇了撇嘴,"水平实在是堪忧。这位读者大概以为自己读懂了,其实连最基本的意思都没理解透。"
濮阳浩然猛地合上书本,努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冲动。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把姑娘给得罪透了。
裴晓语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银牙紧咬:"你...你..."
"我怎么了?"濮阳浩然暗叫不好,但嘴上却不自觉地继续挑衅,"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你!"裴晓语气得直跳脚,"我要告诉我爹!说你欺负我!"
"告就去告呗,我又不怕。"濮阳浩然一脸无所谓,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补了一句,"(完蛋,父母一离开,毒舌属性就回来了)"
"你果然和其他人一样!虚伪!"裴晓语甩开他的衣袖就要往外跑。
"等等。"濮阳浩然连忙喊住她,从怀中掏出一叠信纸,"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裴晓语警惕地问,却没有接。
"一些建议而已。"濮阳浩然耸耸肩,"当然,你要是不想知道裴家未来会怎么样,那现在就可以把它们撕碎。"
"你什么意思?"裴晓语眉头紧皱。
"字面意思。"濮阳浩然冷笑,"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太过粗鲁不堪,那这些建议确实没什么意义。毕竟谁会把一个不懂礼数的莽夫说的话放在心上?"
"你...!"裴晓语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接过了信纸。
"记住了,如果你不想裴家毁在你爹手里,就好好看看这些东西。"濮阳浩然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裴晓语突然叫住他,"你不准走!我要你留下来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濮阳浩然回头,"你觉得一个连基本礼仪都不懂的粗人,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你...!"裴晓语咬着嘴唇,"那你明天必须来!我请你喝茶赔罪!"
"好啊。"濮阳浩然笑了,"不过你最好快点决定要不要看那些信。因为一旦错过这次机会,你可就永远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案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书房。
只留下裴晓语一人,紧紧握着那一叠薄薄的信纸。
她看着濮阳浩然的背影,喃喃自语:"这个人,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在耍我?"
傍晚时分,裴海峰的书房灯火通明。
他已经看了整整三个时辰。
"父亲,您在看什么?"裴晓语悄悄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父亲专注的侧脸。
"晓语,你来得正好。"裴海峰抬起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这些信,是你交给为父的?"
"是...是的。"裴晓语低下头,"是那位送来的。"
"那位?"裴海峰皱眉,随即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浩然?"
"嗯。"裴晓语轻声应答。
"有趣,当真有趣。"裴海峰起身来回走动,"这份见解,这份眼界,简直不像是一个少年人能拥有的。若非亲身经历,绝不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父亲,您觉得..."
"为父觉得,此人要么是个天才,要么就是个疯子。"裴海峰停顿片刻,"要么就是故意戏弄我裴家。"
"怎么会..."裴晓语忍不住替濮阳浩然辩解。
"呵,你以为为父看不出来?"裴海峰笑道,"这封信表面上是在指点我裴家,实际上处处都在提醒我们,要提防着某些人。特别是那个濮阳家..."
"父亲的意思是..."
"此人用心良苦啊。"裴海峰叹了口气,"他分明是想帮我裴家渡过难关,却又担心我们会误解他的意图。所以不得不处处设限,生怕我们把主意打到他家里去。"
裴晓语听得一头雾水:"那他是好意还是恶意?"
"你说呢?"裴海峰反问,"如果他真想害我们,何必费这么大心思写这么多东西?"
裴晓语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果是为了讨好裴家,他完全没有必要提到自家的问题。
但如果是为了帮助裴家,他又为什么要提醒自己注意提防濮阳家?
"这个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裴海峰缓缓说道,"明明出身濮阳家,却在信中毫不掩饰地指出濮阳家不足。这种行为,究竟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裴晓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暂时观望吧。"裴海峰揉了揉太阳穴,"先看看这个年轻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他真的是想帮助我们,那自然会给出更多诚意。如果是另有所图..."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裴晓语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件,内心五味杂陈。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误会了这个看似粗鄙的少年郎。
他并非是什么蛮横无理的纨绔子弟,而是有着独特见解和深谋远虑的人物。
只是不知为何,他偏偏要用那种尖酸刻薄的方式与人交流。
"晓语。"裴海峰突然开口,"明日你邀请他来府上饮茶的事...你改为直接去他府上吧。"
"孩儿明白。"裴晓语郑重地点头,"一定让他感受到我裴家的诚意。"
"去吧。"裴海峰挥了挥手,"记住,无论他说什么,都要耐心听完。"
次日,裴晓语和贴身侍女剑月之来到了城西。
"小姐,前面就是濮阳府了。"剑月之低声提醒。
裴晓语抬头望去。一座巍峨的建筑映入眼帘,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两名仆役站在门口。
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路人经过,也都刻意绕着这片区域走。有些人甚至会加快脚步,仿佛多停留一刻都会受到污染一般。
"这里的风评真的很差。"裴晓语低声说,"我从未想过,一个富商之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街道两旁的摊贩远远看见濮阳府的方向,便会收起笑脸,压低声音议论。路过的妇人们更是掩面而过,生怕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即便是路过的小孩,也会被家长急匆匆地带走,临走前还要狠狠瞪上一眼。
那些目光中包含的情绪太过复杂——既有对权贵的畏惧,又有对恶霸的厌恶,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鄙夷和不屑。
这种氛围让裴晓语感到不适。她不禁回想起昨日在书房时的情景,那个少年虽然说话难听了些,但从言行举止来看,分明受过良好教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姐,我们进去吗?"剑月之轻声询问。
裴晓语深吸一口气:"走吧。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正想着,忽然听见府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管家慌忙迎了出来。
"我来看看浩然哥哥。"裴晓语微笑着说,心里却在打鼓。
她并不确定这样做是否合适,但昨晚父亲的反应让她觉得,或许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了解更多关于濮阳浩然的真相。
这时,濮阳浩然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看到裴晓语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按照原剧情,这个时候裴晓语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她和濮阳浩然之间的交集应该是在六个月之后不得不履行婚约的时候。
可现在...
"你怎么来了?"濮阳浩然下意识问道。
"听说浩然哥哥要和我们一起做生意,我特意来请教。"裴晓语说着,目光却落在了剑月之身上。
那是一个容貌秀丽、气质不凡的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修长,背后斜背着一把剑。她的目光沉稳如水,一看就知道是个习武之人。
"这位是..."濮阳浩然试探性地问道。
"是我的贴身护卫,剑月之。"裴晓语介绍道,"她从小就跟着我了。"
濮阳浩然点点头。原剧情中确实提到过,裴晓语有个武功不错的护卫。在前期,剑月之确实能够帮助主角团过关斩将。中期被裴晓语的实力反超,不过依旧有过人之处。
"我是来感谢你的。"裴晓语认真地说,"谢谢你愿意帮助我家渡过难关。虽然父亲说让我暂住在你这里,但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什么?"濮阳浩然一愣,"你说住在哪里?"
"当然是住在你这里啊。"裴晓语理所当然地说,"父亲说最近裴家需要进行多项改进,可能顾不上照顾我。而且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提前熟悉一下环境也是很正常的。"
"哦,是吗?"濮阳浩然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请问裴小姐打算住多久?一年?两年?还是打算一直住到我死了为止?"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裴晓语委屈地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我说话就这样,不喜欢就直说。"濮阳浩然冷笑,"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你要是嫌我这地方脏乱,大可以回去找你父亲要点钱,买个别墅住着多舒服。"
"你..."裴晓语咬着嘴唇,泪水终于滑落,"你果然和其他人一样,嫌弃我们家境落魄了吗?"
"呵,谁在乎你家有钱没钱?"濮阳浩然嘲讽道,"不就是看中了你们裴家在城中的口碑么?娶了你,至少能让别人说我濮阳家还算有点良心。"
这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裴晓语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即便再如何不近人情,也应该会顾及两家的颜面。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我明白了。"裴晓语擦掉眼泪,声音颤抖,"既然浩然哥哥这么讨厌我,那我这就走。"
"等等。"濮阳浩然突然开口,"你不是来谈合作的吗?现在就走了,不怕你父亲失望?"
裴晓语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我...我不是来谈合作的。"她小声说。
"哦?那是来干嘛的?"濮阳浩然眯起眼睛,"难道真的是来做花瓶的?"
"你..."裴晓语气得发抖,"我是来帮你实现野心的!"
"野心?"濮阳浩然挑眉,"说说看。"
"父亲说,你虽然表面狂妄,但其实很有抱负。你想通过帮助裴家转型,从而获得更多利益。"裴晓语深吸一口气,"而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濮阳浩然沉默了。
这番话说得不全对,但也不算离谱。
原剧情中的他,确实梦想着有一天能登上江湖榜的巅峰。只是那时候的他已经一无所有,只能靠欺负弱小来发泄心中的不甘。
"那你觉得,我现在的表现符合你的期待吗?"濮阳浩然冷笑着问。
"不符合。"裴晓语直视着他的眼睛,"但你现在的样子,才是最真实的你。比起那些虚伪的客套,我反而更喜欢现在这样。"
"呵,有意思。"濮阳浩然突然笑了,"既然你都知道我最真实的样子了,那就别怪我说话难听。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留下来帮我?"
"是。"裴晓语坚定地点头。
"为什么?"濮阳浩然追问,"就因为我昨天在信里写了些建议?那些说不定都是骗你的。"
"我相信你。"裴晓语抬头,"因为你没有理由欺骗我们。如果你真的想害我们,就不会冒着风险给我们写信了。"
"你倒是聪明。"濮阳浩然笑道。
这时,他的父母闻讯赶来。
"浩然,你在做什么?"母亲柳雪琴着急地问,"怎么能让客人站在外面说话?"
"没什么。"濮阳浩然的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只是在商量一些合作细节。"
说来也奇怪,自从父母出现后,他体内的那股躁动感就消失了。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平和友善的交流。
"晓语,你来啦。"柳雪琴热情地拉着裴晓语的手,"快进来坐。浩然这孩子不懂事,要是说了什么冒犯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伯母,您言重了。"裴晓语礼貌地回应。
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场景,濮阳浩然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或许这具身体的排斥反应并不是毫无道理的。
当他独处时,那股暴躁易怒的性格更像是一个发泄不满的工具。但只要有亲近的人在身边,尤其是在父母面前,他就会恢复成一个正常人。
这种变化,未免太过诡异。
下午,练功场上,濮阳浩然正在演练剑法。
剑光如电,在空中划出道道银痕。每一剑都精准无比,带着凌厉的气势。配合着体内流转的真气,剑势愈发惊人。
"天地之气,阴阳相合。"他低声念诵,"以剑引气,以气御剑。"
一道剑气劈开空气,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沟痕。
这具身体的资质确实惊人。即便没有任何修炼功法,仅凭天赋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难怪在原著中,即便是到了最后时刻,主角团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将他击败。
剑光忽而化作漫天星辰,又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真气凝聚成的剑刃在空气中呼啸而过,所过之处草木皆被斩断。
"还不够。"濮阳浩然皱眉,"术法与剑术的融合还太过粗糙。"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力量流动。真气在经脉中奔腾,如同长江大河般汹涌澎湃。
突然,他睁开双眼。
两道精光射出,竟在空气中留下灼烧的痕迹。
剑锋一转,真气化作实质般的利刃,朝着前方劈去。空气被割裂,发出尖锐的啸声。
这一击的威力,已经足以致命。
"可惜,对付主角光环还是不够。"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着呢。"
突然感到一阵气息波动。
剑月之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剑气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击吓到了。
"(还好,似乎没受伤)你是谁?"濮阳浩然冷冷地问。
"在下剑月之,是小姐的护卫。"剑月之拱手行礼,"刚才见公子在此练剑,一时技痒,这才贸然前来观看。"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濮阳浩然冷笑,"(我的武技还没有成型,也没打算瞒着谁)以为躲在暗处窥探就能摸清我的底细?告诉你,就算你武功再高,在我眼里也只是个跳梁小丑。"
"我只是..."
"不用解释。"濮阳浩然打断她,"(如果你受伤了,裴晓语会难受)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打着保护主子的旗号,实际上是想窥探别人的底细。要是今天我收不住力道,你现在就该躺在地上等死了。"
"公子!"剑月之咬牙,"我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濮阳浩然收回长剑,"现在,你可以滚了。(不是不能看,但被偷偷摸摸的,以免误伤)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鬼鬼祟祟的,就不是简单的警告能解决的了。"
剑月之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濮阳浩然望着她的背影,暗自摇头。
(真是糟糕,明明是想提醒她下次要注意安全,结果又说成了这种语气。)
"唉,这张嘴真是要命。"他无奈地叹气。
突然,一阵香风飘过。
裴晓语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场边。
"你刚才是在关心剑月之吗?"她问。
"什么?"濮阳浩然装傻。
"我都看见了。"裴晓语笑着说,"虽然你说得很过分,但最后那句话,分明是在提醒她要小心。"
濮阳浩然一愣。
"你别误会。"他冷哼一声,"我只是怕她死了连累到你。毕竟你要是少了保镖,我岂不是会很麻烦?"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裴晓语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天晚上,她派人打听了一下。得到的却是令人震惊的消息。
"听说了吗?濮阳家的少爷当街杀人了!"
"就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可不是,听说死的还是一对可怜的母女。那姑娘才十八岁啊..."
消息越传越广。
尤其是关于那对母女的死因,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有人说是因为阻拦他抢夺财物,有人说是因为不小心碰了他的马。总之,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个残忍的故事。
而裴晓语在调查时,却发现了一件更加离奇的事。
她从一个侍卫那里得知,那对母女并没有死。相反,她们被推荐去了西南方向躲避追兵。而这个建议,正是出自濮阳浩然之口。
更令人困惑的是,裴晓语派的人在砚山山脚下发现了这对母女的踪迹。
据说她们在那里安家落户,并且修炼了一种神秘的法术——铭文术。
这让裴晓语想到了很多。
尤其是当她在那对母女身上打听到了熟悉的护符时。
那是阳家的特制护符。
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濮阳浩然看着裴晓语的表情,心中警铃大作。
他太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了。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未来的伏笔,每一个巧合都可能是命运的安排。
而现在,裴晓语的表现显然不太正常。
"你在想什么?"裴晓语走近一步,轻声问道。
"没什么。"濮阳浩然移开视线,"只是在想该怎么改造那些工坊。"
"是吗?"裴晓语歪着头看他,"我怎么觉得你在撒谎?"
"呵,你又知道了?"濮阳浩然嘲讽道,"难道你还能看穿人心?"
"也许吧。"裴晓语神秘一笑,"毕竟有些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其实心里比谁都温暖。"
这句话让濮阳浩然心头一颤。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该死,为什么每次说到真心话就会被这张破嘴堵回去?)
"你说够了吗?"他冷冷地说,"要是没事的话就回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浩然..."裴晓语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叫我公子。"濮阳浩然背对着她说,"我可担不起你的称呼。"
"好吧,公子。"裴晓语轻声说,"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那对母女,她们现在在哪里?"
濮阳浩然瞳孔微缩。
糟了。
"你说的是前两天的事?"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当时确实有一对母女被宋家追杀。"
"对,就是她们。"裴晓语急切地说,"听说她们最后遇到了你..."
"呵,你是想问我做了什么吗?"濮阳浩然冷笑,"(既然传言已经传出去了,干脆...)"
"是的。"裴晓语诚实地点头,"我听说那对母女和你..."
"没错,我杀了她们。"濮阳浩然面无表情地说,"(如果要平定谣言,只有证明母女还活着,这样一来宋家也会知道她们的去向,难免会派人追杀她们。)很简单的事情,我让人处理掉了她们。"
"你..."裴晓语瞪大了眼睛,"你怎能..."
"为什么不能?"濮阳浩然冷冷地说,"(濮阳家会拖累裴家,现在努力降低好感吧,虽然喜欢这个角色,但是濮阳家真的不是好归宿)她们闯入我的地盘,我当然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濮阳浩然打断她,"你最好离这件事情远一点。毕竟,这关系到我们两家日后的合作。"
裴晓语却一脸宠溺地看着他,"我可以离这件事情远一点,但要离你近一点。"
"你..."濮阳浩然吓了一跳,"我可是杀了人,你就不怕我对你..."
"我不怕。"裴晓语突然扑上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濮阳浩然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裴晓语温暖的体温,还有那淡淡的香气。
"你干什么?快放开!"他想要挣脱,但又不敢用力。
"不放。"裴晓语收紧了胳膊,"我就要抱着你。"
"你...你这是在玩火。"濮阳浩然咬牙切齿地说。
"是啊,我就是要在你身上点火。"裴晓语抬起头,笑得明媚动人,"浩然哥哥,你知道吗?你越是装作凶狠的样子,我就越想靠近你。"
"我警告你..."
"嘘。"裴晓语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别说话,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濮阳浩然愣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完全拿这个女人没办法。
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暖,语气是那么轻柔,就像一缕春风拂过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裴晓语轻声说,"你在担心我会恨你对吗?但你知道吗?我更想接近你。"
"我可是杀了人,你就不怕我哪天心情不好把你一起解决了?"濮阳浩然冷笑道。
"正因为如此。"裴晓语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才更要接近你。"
"你说什么?"濮阳浩然一愣。
"浩然哥哥,你杀人是真的吗?"裴晓语轻声问。
"当然是。"濮阳浩然毫不犹豫地回答,"(虽然事实上我救了她们,但为了降低好感,也只能这样说)"
"我知道你在说谎。"裴晓语笑着说,"但我还是要说,如果你以后还要伤害其他人,我一定会阻止你。"
"你在痴心妄想。"濮阳浩然冷哼一声,"我能让你靠近我都是奇迹了,你还想管我的事?"
"对,就是这样。"裴晓语突然笑了,"你越是抗拒,我就越要靠近。因为我知道,在冷漠的外表下,藏着一个温柔的灵魂。"
"你..."
"浩然哥哥,相信我。"裴晓语紧紧抱住他,"我不会让你继续堕落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保护你,直到你愿意重新面对这个世界。"
濮阳浩然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要挣扎,想要推开她,但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万年寒冰,正在被她的温暖一点点融化。
"够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了,我想帮你。"裴晓语依旧紧紧抱着他不放。
"帮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濮阳浩然冷笑,"你以为我会感动于你的善意?别天真了,我这个人的心早就烂透了。"
"是啊,我知道。"裴晓语抬起头,笑容依旧灿烂,"所以我更要接近你。"
"你...!"
濮阳浩然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她的坚持,她的执着,还有那份不顾一切的勇气,都超出了他对这个角色的认知。
(这不对劲,按照原剧情发展,裴晓语应该是一个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才对。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濮阳浩然皱眉思考着其中的异常。
他清楚地记得,原著中的裴晓语在早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主角。她善良、温顺,但同时也具备着大家闺秀应有的礼仪和教养。
可眼前的裴晓语,却展现出了一副完全不同的面貌。
她的行为举止大胆而热烈,完全不像是一个受过严格家教的世家小姐。
"你在想什么呢?"裴晓语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轻声问道。
"没什么。"濮阳浩然敷衍道,同时暗自戒备。
这种情况必须尽快搞清楚。如果裴晓语真的偏离了原轨迹,那么整个故事的发展都会受到影响。
"浩然哥哥,你总是这样。"裴晓语叹了口气,"明明心里有很多想法,却不愿意说出来。"
"我说出来只会让你失望。"
"不,恰恰相反。"裴晓语认真地说,"正是因为你从不轻易表露心意,所以我才想了解你更多。"
说完这句话,她凑近濮阳浩然的耳边,轻声补充道:"比如说,用这种手段。"
濮阳浩然浑身一震。
他感受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热气喷在耳畔,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
"你..."他想要发作,但声音却变得有些发涩。
"怎么,害羞了?"裴晓语坏笑着后退一步,"堂堂濮阳家大少爷,也有这么容易动摇的时候?"
"我..."
"不过呢..."裴晓语话锋一转,"如果你继续这么嘴硬,我真的不介意用些特别的方法来对付你。"
她眨了眨眼,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严刑逼供,也不是不可以哦。"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却让濮阳浩然心底一凉。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裴晓语的危险程度远超预期。
这哪是什么单纯的世家小姐,简直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你在威胁我?"他勉强保持着冷静。
"怎么会呢?"裴晓语无辜地说,"我只是在跟你商量。毕竟,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餐桌上一片祥和。
濮阳峥和柳雪琴看到两个孩子相处融洽,心里十分高兴。
"来,多吃点。"柳雪琴不断给裴晓语夹菜,"瞧瞧这瘦的,跟个竹竿似的。"
"谢谢伯母。"裴晓语乖巧地道谢,然后转向濮阳浩然,"浩然哥哥,你也多吃点。"
"我自己能夹。"濮阳浩然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
裴晓语趁父母不注意,偷偷戳了戳他的手臂:"别这么拘束嘛,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谁跟你一家人。"濮阳浩然低声抱怨。
"难道不是吗?"裴晓语反问,"你都答应和我成亲了。"
"那只是为了两家合作..."
"我知道。"裴晓语打断他,"但是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不是吗?"
这时,剑月之端着菜走了过来。
自从得知唐雪母女的事情真相后,她对濮阳浩然的敌意明显减少了。
"剑姑娘。"柳雪琴热情招呼,"快来一起吃。"
"夫人,我站着就好。"
"这哪成?"柳雪琴放下筷子,"来,坐这边。"
剑月之犹豫片刻,还是依言坐下。
看着餐桌上其乐融融的景象,濮阳浩然不禁有些恍。
如果不是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或许真的会被这种温情打动。
但现在...
"在想什么?"裴晓语小声问。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吃饭吧。"
一顿饭吃完,裴晓语已经和剑月之聊得热火朝天。
"月之姐姐,你功夫真好。"
"哪里,裴小姐过奖了。"
"对了,你师承何处?"
"这个..."
两个姑娘越聊越投机,反倒把濮阳浩然晾在一边。
柳雪琴看在眼里,忍不住笑道:"瞧瞧,这两个丫头多投缘。"
濮阳峥也点点头:"是啊,难得晓语这么讨人喜欢。"
濮阳浩然听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你们以为我在跟她谈恋爱?其实我是在陪她演戏!)
夜晚来临,房间里的烛光渐渐熄灭。
"我今晚就睡这里了。"裴晓语说着就开始解外衣。
"等、等等!"濮阳浩然连忙制止,"你这是做什么?"
"睡觉啊。"裴晓语一脸理所当然,"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睡的吗?"
"谁、谁跟你说好了?"
"伯母啊。"裴晓语眨眨眼,"她说让我们培养感情,还说要趁着婚前这段时间多亲近亲近。"
"你...!"濮阳浩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对父母到底在想什么?他们难道看不出来裴晓语对我有意思吗?)
"哎呀,别生气嘛。"裴晓语已经躺在了床上,"来吧,床够大的。"
"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爬上我的床,我也不会..."
话还没说完,裴晓语突然起身,一把将他拉倒在床上。
"你...!"
"嘘。"裴晓语捂住他的嘴,"别出声,被我父母听到就不好了。"
黑暗中,濮阳浩然能感觉到裴晓语灼热的呼吸。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你...你给我下去!"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嘘。"裴晓语再次警告,"别吵,会被发现的。"
就在濮阳浩然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裴晓语突然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借着月光,他看到裴晓语慢条斯理地脱下一只白色的足袋。
"你要干什么?"他警惕地问。
"没什么。"裴晓语笑嘻嘻地把足袋送到他面前,"就是觉得你说话太难听了,想让你尝尝味道。"
"你...!"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晓语就直接把足袋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股浓重的汗臭味瞬间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那是她走了整整一天的足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怎么样?"裴晓语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的味道好吃吗?"
濮阳浩然想说些什么,但嘴巴被足袋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嫌弃我。"裴晓语继续说,"但我已经忍耐很久了。每天听你骂人,我也会生气的。"
她轻轻抚摸着濮阳浩然的脸颊:"不过别担心,这只是个小惩罚。毕竟..."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呢。"
他不敢动。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如果强行反抗,裴晓语很可能会受伤。
"你倒是听话。"裴晓语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说着,她又往前凑了凑:"浩然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羡慕那些能被你欺负的人。"
"呜呜..."濮阳浩然拼命摇头,想要表示抗议。
但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不用否认。"裴晓语轻声说,"我看得出来,你平时说话虽然难听,但从不会真的伤害别人。"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传闻中不一样。"
"你比任何人都要温柔,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所以我才更要接近你。"
"因为..."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极其轻柔:"因为我想要你看看自己真实的模样。"
濮阳浩然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
(她说的没错。即使我不作恶,嘴也像个恶人。但她能看到我的本质。)
"好了,惩罚结束了。"裴晓语终于收回了自己塞在他嘴里的东西,"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你这个...你这个..."濮阳浩然刚要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却发现毒舌属性又发作了。
"呵,什么狗屁玩意儿..."
话还没说完,裴晓语就已经脱下了另一只足袋。
她动作极快,趁着濮阳浩然还在毒舌的空档,直接把光裸的右脚伸到了他面前。

"啊!"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温热柔软的物体就塞进了他的口中。
濮阳浩然愣住了。
"怎么样?"裴晓语得意洋洋地说,"我的脚香不香?"
濮阳浩然拼命摇头,但裴晓语已经把脚塞得更深了。
"别装了。"她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最喜欢这种味道了。"
"呜..."濮阳浩然想说话,但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你看看你,明明很享受,还要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裴晓语用脚趾轻轻挠了挠他的舌头,"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不..."濮阳浩然试图摇头。
"不什么?"裴晓语追问,"我虽然没洗脚,但不会比你的嘴更臭,所以对你来说一定很香。"
说着,她又往前蹭了蹭。
"那...那你说实话。"裴晓语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我?"
"我..."
"别说谎。"裴晓语突然加重了语气,"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我警告你..."
毒舌属性又一次发作。
"你这个臭流氓..."
裴晓语却不以为意:"是啊,我就是个臭流氓。但是浩然哥哥,你会喜欢我的,对吧?"
她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
濮阳浩然想要反抗,但身体却被牢牢制住。更糟糕的是,由于裴晓语的姿势特殊,他根本没法用上太大的力气。
"你...你这是..."濮阳浩然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
"嘘。"裴晓语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说着,她解开自己的衣带,动作轻柔而不失优雅。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剪影。
"你疯了..."濮阳浩然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是啊,我疯了。"裴晓语笑着说,"因为你总是不接受我的心意,所以我只好主动出击了。"
她俯下身,在濮阳浩然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濮阳浩然想要挣扎,但裴晓语的动作更快。她一只脚依旧塞在濮阳浩然嘴里,另一只脚已经缠上了他的腰。
"你这个疯女人..."
濮阳浩然忍不住骂道。
"没错。"裴晓语毫不介意,"但是浩然哥哥,我喜欢你。"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真的喜欢你。"
"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裴晓语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哪怕你最后还是会抛弃我,至少现在,请允许我任性一次。"
"你这个..."濮阳浩然想要斥责,但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嗯......"裴晓语发出一声轻吟,"好胀..."
她慢慢动着腰肢,适应着濮阳浩然的尺寸。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想要挣扎。
"别动。"裴晓语喘息着说,"让我来。"
她扶着濮阳浩然的肩膀,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
"你这个疯女人..."濮阳浩然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嗯...我知道..."裴晓语娇喘着回应,"但是...我真的...喜欢你..."
"我...我..."濮阳浩然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嘘..."裴晓语用脚趾轻轻拨弄他的舌头,"别说话...专心感受我..."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房间里响起了水声。
裴晓语像一只猫儿一样,轻轻地在濮阳浩然怀里蹭了蹭。
"困了吗?"濮阳浩然轻声问。
"嗯..."裴晓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你抱着我睡..."
第二天早上。
"我..."濮阳浩然刚想开口说话。
裴晓语的玉足就伸到了他面前。
"嘘..."她眼睛都没睁开,就把脚塞进他嘴里,"你说过会一直含着的。"
"你这个..."濮阳浩然想骂人。
但毒舌属性再次发作。
"真是个...小妖精..."
裴晓语这才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醒了?"她问。
"嗯。"
"那...我们继续吧。"她突然掀开被子,"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次。"
"你...!"
"别害羞。"裴晓语把脚更深地塞进他嘴里,"你不是说要含着吗?"
"我..."
裴晓语叹了口气,"我们还是继续吧。"
说着,她又准备开始新一轮运动。
"你...你这个疯女人..."濮阳浩然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裴晓语趴在他胸口,笑嘻嘻地问,"不是说最喜欢我的脚吗?"
"我..."濮阳浩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生气了。"裴晓语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你知道吗?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因为..."裴晓语顿了顿,"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每当你体力耗尽的时候,就不会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濮阳浩然愣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任性的女人,其实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
"你说..."他艰难地开口,"如果我以后还骂人怎么办?"
"那就继续啊。"裴晓语笑着说,"反正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着,她的脚趾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连忙制止,"我真的不行了..."
"那可不行。"裴晓语眨眨眼,"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脚了吗?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你...你这是在报复我..."
"是啊。"裴晓语承认得光明正大,"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我..."
"别说话。"裴晓语再一次把脚塞进他嘴里,"乖乖含着。"
"你这个..."
"嗯?"
"没什么..."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说。
"真乖。"裴晓语拍了拍他的脑袋,"奖励你多含一会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柳雪琴的声音:
"浩儿,晓语,起床了吗?"
濮阳浩然浑身一激灵。
"母亲..."
"没事。"裴晓语慢条斯理地抽出脚,"我来说。"
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回应道:"母亲,我们马上就起。"
"来,啊~"裴晓语笑嘻嘻地将碗里的粥舀起,递到濮阳浩然嘴边。
"我自己会..."
"张嘴。"
濮阳浩然无奈地张开嘴,吃下那口香喷喷的粥。
(自从那天之后,裴晓语就彻底黏上我了。)
"好不好吃?"裴晓语期待地问。
"还...还不错。"
"那就多吃点。"裴晓语又舀了一大勺粥,"你现在可是两个人分。"
(我已经感觉到了。)
"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要天天含着我的脚的。"裴晓语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濮阳浩然一激灵。
"你...你不要再乱来了。"
"我可没有乱来。"裴晓语义正言辞地胡说八道,"这都是你惹的祸。"
濮阳浩然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现在是真的说不了话了。
"浩儿,你这是怎么了?"柳雪琴关切地问。
"没事。"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回答,"就是有点累了。"
"是不是练功过度了?"柳雪琴担忧地说,"要不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濮阳浩然勉强笑了笑,"我只是...最近有些心事。"
裴晓语偷偷瞄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浩儿,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跟我们说。"濮阳峥语重心长地说,"我和你娘一定会支持你的。"
"是啊。"柳雪琴附和道,"哪怕是和晓语有关的事也可以告诉我们。"
"其实也没什么。"濮阳浩然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就是觉得有些压力。"
"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濮阳峥安慰道。
"谢谢父亲。"
就在这时,仆人来通报:"老爷,裴家家主来访。"
"哦?他来做什么?"濮阳浩然心中一凛。
片刻后,裴海峰步入大厅。
"岳父,别来无恙。"濮阳浩然拱手行礼。
"托贤侄的福。"裴海峰开门见山,"是为那十几封信来的。"
"哦?"濮阳浩然故作镇定,"看来裴家主已经看过那些建议了。"
"确实看过了。"裴海峰神色凝重,"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请教阁下。"
"请说。"
"比如这纺织工场的选址问题。"裴海峰展开一张图纸,"按你所写,应当在城郊十里处的平原建造。可是那里土地贫瘠,耕种的农户又多,恐怕难以征用。"
濮阳浩然微微一笑:"裴家主这就有所不知了。那块地的土质确实不适合耕种,但对纺织工场而言却是最佳选择。"
"此话怎讲?"
"其一,那里距离城中心不远,方便运送原料;其二,地势平坦开阔,适合修建厂房;其三..."
濮阳浩然侃侃而谈,将自己所知的关于纺织工场的所有细节娓娓道来。
裴海峰听得入神,时不时点头附和。
"妙哉!"听完讲解,裴海峰赞叹不已,"濮阳贤弟对这些产业的了解,简直比我还深入。"
"侥幸而已。"濮阳浩然谦虚地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裴家主若是觉得我这人品行有问题,大可不必采纳这些建议。"
"哈哈哈!"裴海峰大笑,"濮阳贤弟说笑了。你我虽然相识不久,但我也看出你为人耿直,只不过说话直率了些。"
濮阳浩然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裴海峰不计较这些,不然他的毒舌肯定会得罪人。
"对了,说起此事..."裴海峰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那对母女的事了。"
濮阳浩然心里一惊。
"你是说唐雪和李薇儿?"
"不错。"裴海峰点点头,"由于周边人都以为这对母女死于你手,所以濮阳家现在的风评不太好。"裴海峰叹息道,"已经有不少人借题发挥了。"
濮阳浩然默然。
"若是现在就让世人知道她们还活着..."裴海峰欲言又止。
"宋家必定会再次派出杀手。"濮阳浩然压低声音,"而到时候,不仅唐氏母女会再度陷入危险,就连濮阳家也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裴海峰正色道,"若是为了保全自身而隐瞒真相,倒也无可厚非。但若是因为仁慈之心而贸然行动..."
"我知道了。"濮阳浩然点点头。
他当然明白裴海峰的顾虑。
宋家势力庞大,若是让他们知道唐氏母女还活着,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铲除。而在这个过程中,与母女二人关系密切的濮阳家势必会成为目标。
"裴家主多虑了。"濮阳浩然不屑地冷笑,"区区宋家,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此话怎讲?"裴海峰一愣。
"他们以为自己人多势众,殊不知早已大势已去。"濮阳浩然淡淡道,"铭文术的奥秘,远非他们所能想象。"
"铭文术?"裴海峰眉头一皱,"可是那对母女所学之物?"
"不错。"濮阳浩然点头,"宋家若敢来犯,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你为何如此笃定?"裴海峰追问。
"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真正的力量。"濮阳浩然轻笑,"宋家虽然人多势众,但终究只是一群井底之蛙。当他们遇到真正的强者时,就会明白什么叫'螳臂当车'。"
裴海峰沉默片刻,忽然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濮阳贤弟果然另有打算。"
"裴家主无需担心。"濮阳浩然淡淡道,"该来的总会来,而该死的也总会死。"
"那便如此。"裴海峰站起身,"我告辞了。"
待裴海峰离开后,濮阳浩然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际。
(按照剧情,宋家人数虽众,却多是庸碌之辈。若走李薇儿线,宋家不过是经验包,被主角团轻松碾压。)
想到这里,濮阳浩然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他猛地转身,目光锁定在一旁的裴晓语身上。
此时的她正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了?"注意到他的目光,裴晓语歪着头问。
"你...到底是谁?"濮阳浩然突然问道。
"我?"裴晓语眨眨眼,"当然是你的未婚妻啊。"
"不对。"濮阳浩然步步逼近,"真正的裴晓语不会这样。"
"我怎样?"
"她会听从长辈的教导,规规矩矩地做一个大家闺秀。而不是..."濮阳浩然冷笑,"像个妖精一样勾引人。"
"呵。"裴晓语不怒反笑,"所以你是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
"发现我其实不是真正的裴晓语?"裴晓语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濮阳浩然,"还是说,发现了我对你的真实想法?"
"你...!"
"别紧张。"裴晓语轻声说,"我确实是裴晓语,只不过...稍微改变了一点。"
"改变?"
"是啊。"裴晓语笑道,"我觉得原来的那个自己太无趣了。整天就知道读书写字,连喜欢的男孩子的真面目都不敢面对。"
"所以你就..."
"对啊。"裴晓语俏皮地眨眨眼,"我决定替她活出另一种人生。比如..."
她凑到濮阳浩然耳边,轻声说:
"比如说,好好疼爱某个嘴硬心软的臭家伙。"
她突然扑倒濮阳浩然,开始解他的衣服。
"你这个疯女人..."濮阳浩然咬牙切齿。
"嘘..."裴晓语捂住他的嘴,"你也不想让父母听到吧?"
"你...!"
"乖,别出声。"裴晓语轻轻推着他向后倒去,"这次换我来伺候你了。"
她纤细的身体覆盖上来,柔软的触感让濮阳浩然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裴晓语轻笑,"一个专门治你的疯子。"
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完全不顾及场合。
"不要...这里是..."
"没事的。"裴晓语在他耳边低语,"反正没人敢打扰我们。"
说着,她的吻落了下来。
濮阳浩然想要反抗,但身体已经被她牢牢制住。更糟糕的是,由于之前多次交战,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你这个...你这个..."
"嘘..."裴晓语又一次制止了他的话,"专心感受我就好。"
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终于说不出难听的话了,"我还没准备好..."
"来不及了。"裴晓语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次我要好好惩罚你。"
濮阳浩然想要挣扎,但裴晓语的腿已经深深嵌入了他的身体。
"不要动。"她命令道,"含着我的脚趾。"
她的动作越发激烈,每一次起伏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你这个..."
话音未落,裴晓语就加大了力度,同时脚趾在他嘴里搅动。
"怎么样?"她喘息着问,"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好吗?"
"你..."
"安静。"裴晓语又一次堵住他的嘴,"不准说话,专心感受。"
她的身体像一条灵活的美人鱼,在他身上游动。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击中要害,让他无法逃脱。
"知道吗?"她在他耳边低语,"我就喜欢看你说不出话的样子。平日里那么刻薄,现在却只能任我摆布。"
濮阳浩然想要反驳,但嘴里含着的脚趾让他无法开口。
"乖,继续含着。"裴晓语满意地说,"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她加快了速度,同时用力踩着他的舌头。
"以后,只要我说一句,你就会乖乖张开嘴,让我的脚趾进入。"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几分诱惑。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濮阳浩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被一个女人,用最亲密的方式,彻底制服了。
"来吧。"裴晓语魅惑地说,"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你这个疯女人..."濮阳浩然气喘吁吁地说。
"这才刚开始呢。"裴晓语坏笑着加快了速度,"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不..."
"别害怕。"裴晓语舔了舔嘴唇,"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着,她俯下身,在他颈间留下一个个草莓印。
濮阳浩然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布。
"来,张嘴。"裴晓语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杯茶。
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张开嘴,任由她把茶水灌进自己嘴里。
"喝下去。"裴晓语命令道。
濮阳浩然吞咽下去。
"感觉如何?"裴晓语坏笑着问。
濮阳浩然没有回答。
"呵呵,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裴晓语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是不是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濮阳浩然还是没有回答。
"别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裴晓语舔了舔嘴唇,"你不会就这么坏掉的。"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濮阳浩然艰难地开口。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裴晓语一字一句地说,"不管你平时表现得多么凶狠,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你...你这个疯子..."
"没错。"裴晓语笑道,"我就是个疯子,一个专门治愈你的疯子。"
她又开始动了。
"好好感受吧。"裴晓语在他耳边低语,"记住这种感觉,永远不要忘记。"
"不...不要..."
"乖,听话。"裴晓语拍了拍他的脸,"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那就是..."裴晓语突然提高了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濮阳浩然愣住了。
"知道吗?"裴晓语轻声说,"每次你骂我的时候,我都在庆幸你没有真的嫌弃我。每次你为我着想的时候,我都会庆幸你其实是关心我的。"
"我..."
"别说话。"裴晓语捂住他的嘴,"听我说。"
"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喜欢你假装凶狠实则温柔的样子,喜欢你为我着想却不肯表达的样子,喜欢你明明很在意却总是嘴硬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裴晓语继续说,"你害怕我会嫌弃你的过去,害怕我会讨厌你的脾气,害怕我们会像其他夫妻那样平淡无奇。"
"但是..."
她俯下身,在濮阳浩然耳边低语:
"但是,我最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啊。被我欺负到说不出话,只能任我摆布。"
"浩然..."裴晓语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你永远不会孤单,因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缓缓分开。
"累了吧?"裴晓语温柔地擦拭着濮阳浩然的汗水,"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你倒是学会心疼人了。"濮阳浩然虚弱地调侃。
"那是自然。"裴晓语笑眯眯地说,"毕竟要陪你练功,也得养好自己的身子才行。"
说着,她又凑近了一些:"明天继续?"
"你...你饶了我吧。"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说。
看着睡着的裴晓语,濮阳浩然陷入了沉思。
按照游戏设定,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他必须继续维持濮阳家大少的身份,继续扮演那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
"睡吧。"他轻轻为裴晓语盖上被子,"等你醒来,我还会是那个嘴硬的混蛋。"
第二天清晨。
"起来练功了。"濮阳浩然习惯性地吼道。
裴晓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嗯...让我再睡会儿..."
"起来!"濮阳浩然提高嗓门,"再不起来我就..."
话说到一半,他又咽了回去。
(差点就说漏嘴了。)
"人家困嘛..."裴晓语撒娇道,"你就让人家多睡会儿..."
"不行!"濮阳浩然板着脸说,"你必须跟我一起练功!"
"不要..."裴晓语嘟着嘴,"你每次都说要教训我,结果都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你...!"
"好啦。"裴晓语翻身抱住他,"别生气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的武功更厉害一些。"
"谁为你好了!"濮阳浩然别过头去,"我不过是..."
毒舌属性又要发作了。
但他及时收住了。
(不行,不能在裴晓语面前暴露太多。)
"好啦。"裴晓语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们去练功吧。"
"哼。"濮阳浩然傲娇地别过头,"既然你诚心求教,我就勉为其难地指导你一下。"
"谢谢师父!"裴晓语笑嘻嘻地说。
"少贫嘴。"濮阳浩然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先教你基础元素掌控。记住,不要急于求成,要先打好根基。"
"嗯嗯!"裴晓语连连点头。
濮阳浩然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不由想起了游戏中的设定。
裴晓语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不仅精通近战武艺,对元素之力的掌控也十分出色。她的招式讲究刚柔并济,既能施展凌厉的拳脚,又能释放强大的元素攻击。
"看好了。"濮阳浩然抬起右手,掌心凝聚出一团火焰,"元素之力并非蛮力,关键在于引导。"
裴晓语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见濮阳浩然轻轻一挥,那团火焰便分化为数十个火星,在空中翩翩起舞。
"试试看。"
"嗯!"裴晓语闭上眼睛,尝试模仿。
起初还很生疏,但随着练习,她渐渐掌握了要领。
"很好。"濮阳浩然赞许地点头,"接下来试着将它与武功结合。"
裴晓语跃跃欲试。
她先是打出了一套裴氏古武的基础招式,随后在掌心凝聚出水汽。两者完美融合,形成了独特的攻防体系。
"不错。"濮阳浩然由衷地说,"你的天赋很高。"
"都是师父教得好。"裴晓语甜甜地笑道。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濮阳浩然心中一动。
(她确实和游戏里的形象很像。)
"别骄傲。"他板着脸说,"还需要继续练习。"
"遵命,师父大人!"裴晓语欢快地说。
濮阳浩然无奈地摇摇头,心想:
(这个傻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怕我。)
而此时,裴晓语也陷入了甜蜜的回忆。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那时的濮阳浩然一身白衣,虽然态度恶劣,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毒辣刻薄的话语下,藏着的是一颗温柔的心。
他会细心观察她的每一个动作,发现她武功中的不足之处。然后在训练时给予针对性的指导,既不会让她受伤,又能快速提升实力。
比如今天,他就特地调整了训练强度,让她既能得到充分锻炼,又不至于太过疲惫。
"你刚才的水系掌控进步很大。"濮阳浩然突然开口,"不过要注意收尾,不然容易伤到自己。"
"谢谢师父提醒。"裴晓语甜甜地说,"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少贫嘴。"濮阳浩然板着脸说,"认真练习。"
"知道啦~"裴晓语撒娇道。
看着她活泼开朗的样子,濮阳浩然不禁莞尔。
(这个小妮子,还真是越来越粘人了。)
"喂,你看什么呢?"裴晓语好奇地问。
"没什么。"濮阳浩然别过头去,"专心练功。"
"哦~"裴晓语故意拖长了声音,"师父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什么坏主意?"濮阳浩然装作不解,"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教导你。"
"是吗?"裴晓语笑嘻嘻地说,"那我可要加倍努力了,免得辜负师父的一片苦心。"
三年后,武斗场上人声鼎沸。
濮阳浩然和裴晓语来到京城武斗场时,发现这里聚集了不少参赛者。
"今年的武斗会格外热闹啊。"濮阳浩然扫了一眼参赛名单,"居然有不少高手报名。"
裴晓语凑过来看了眼:"嗯,确实。不过这个林凡是谁?听起来很陌生的样子。"
"可能是新晋的散修吧。"濮阳浩然随意说道,同时仔细打量着这个名字。
(林凡是默认玩家名,看来游戏已经正式开启了。)
突然,观众席上传来一阵骚动。
"快看!是唐雪没死!"一个佩戴宋家家徽的人喊道。
濮阳浩然抬头望去,果然看见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端坐在贵宾席上。多年过去,她的气质越发从容优雅。
"没想到她也来了。"濮阳浩然感叹道。
"比赛名单出来了!"人群中又是一阵喧哗。
濮阳浩然仔细查看,果然在参赛名单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李薇儿。
"这丫头..."他轻声说,"看来这些年过得不错。"
裴晓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认识她?"
"一个故人罢了。"濮阳浩然淡淡地说,"听说她现在是高阶铭文师,也算不负天赋。"
"哦?"裴晓语来了兴趣,"不如我们也参加比赛?正好可以看看她现在的实力。"
"你确定要和我组队?"濮阳浩然挑眉,"万一输得太惨,可是会很丢脸的。"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裴晓语不服气地说。
就在这时,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各位参赛者准备入场。"
人群开始蠢蠢欲动。
濮阳浩然看向李薇儿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让我们看看,你这些年究竟成长了多少。)
然而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李薇儿左腕上的护腕吸引了。
那上面镶嵌的,赫然是他当年给她的护符碎片。
(不对...)
濮阳浩然眯起眼睛。
当初他给李薇儿的护符虽然坚固,但也经不起那样的冲击。碎掉之后,应该是彻底报废才对。
可现在...
那枚护符被精心镶嵌在她的护腕上。
更令他在意的是上面的符文。
那些线条交织成复杂的图案,蕴含着极高的能量。
"这是..."
(游戏里高阶铭文师不可能有这样的水平,必须是精英级以上的铭文师才能做到。也就是说...)
他正思索间,李薇儿忽然站了起来。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准确地找到了濮阳浩然的位置。
两人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濮阳浩然在李薇儿的眼神中读出了许多信息。
感激、愧疚、迷茫...
以及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份执着。
就在这时,裴晓语拉了拉他的袖子:"发什么呆呢?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濮阳浩然回过神来,发现比赛已经开始了。
场上,林凡和李薇儿正在进行激烈的对决。
林凡一身重甲,手持巨斧,每一次挥砍都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他的动作迅猛有力,每一击都带着恐怖的力量。
而李薇儿则显得游刃有余,她身形灵动,总能巧妙地避开攻击。同时利用铭文的力量,制造出各种各样的障碍物来限制林凡的行动。
"有趣。"濮阳浩然轻声说道,"看来他是选择了战士职业。"
"战士职业?"裴晓语好奇地问。
"一种偏向近战的物理输出职业。"濮阳浩然解释道,"擅长使用重武器,特点是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很高,但灵活性较差。"
场上的战斗仍在继续。
林凡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弱点,所以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逼迫李薇儿近身。一旦让这个铭文师失去了距离优势,胜负的天平就会向他倾斜。
"不过..."濮阳浩然看着李薇儿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怕是要输了。"
游戏剧情中玩家会胜利,但玩家面对的李薇儿是高级铭文师。而如今面对精英铭文师的李薇儿,林凡根本没有近战的机会。
果不其然,李薇儿突然改变了战术。
她不再一味躲避,而是开始反击。
只见她素白的指尖泛起莹蓝色的光芒,一道道符文在空中浮现。
这些符文的排列组合极其精妙,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将林凡笼罩其中。
"这是什么招式?"围观的人群惊呼。
"是复合符文术!"有人认出了这一招,"传说中只有精英级的铭文师才能掌握的绝技!"
林凡顿时感觉行动受限。他引以为豪的速度和力量都被大大削弱,甚至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起来。
"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
李薇儿却没有丝毫怜,她抓住机会,一连串符文接连轰出。
每一道符文都蕴含着恐怖的能量,即便是穿着重甲的林凡也无法承受。
短短几个回合,林凡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认输吧。"李薇儿平静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但林凡显然不愿就此认输。他爆发出全部力量,想要冲破符文的束缚。
然而这注定是徒劳的。
随着最后一道符文的落下,林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胜负已分。
"精彩。"濮阳浩然鼓起掌来。
这场战斗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当年的他也是这样,用绝对的实力碾压对手。
只不过现在...
"看什么看?"他突然对上了裴晓语的目光,"难道你也想像那个莽夫一样送死?"
"你又开始了。"裴晓语无奈地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哼。"濮阳浩然转过头去,"反正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裴晓语凑近他耳畔,"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话让濮阳浩然心头一颤。
"少在那胡说八道。"濮阳浩然强撑着说道。
"真的吗?"裴晓语眨眨眼,"可是我感觉到了哦,你刚才在想很悲伤的事情。"
濮阳浩然不说话了。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轮到我上场了。"裴晓语提醒道。
"哦。"濮阳浩然淡淡应了一声。
宋杰走上台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个来自宋家的天才少年已经在预赛中连胜七场,每一战都是干净利落地将对手打至昏迷。
"你小心些。"濮阳浩然低声叮嘱。
"放心。"裴晓语笑嘻嘻地说,"我可是跟某位师父学过真本事的。"
裁判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宋杰立刻展开了进攻。他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欺近了裴晓语身前。
但裴晓语早有准备。她轻盈地向旁边一侧身,避开了这记凌厉的掌刀。
宋杰一击不中,立即变招。他的双手幻化出无数残影,每一击都足以致命。
然而裴晓语的身法却更为精妙。她就像一片羽毛,总能在关键时刻避开要害。
"你的身法不错。"宋杰赞叹道,"但是..."
话音未落,裴晓语突然出招。
只见她右拳燃起熊熊烈焰,一记简单的直拳就将来不及闪避的宋杰轰飞出去。
"这...这怎么可能!"台下响起一片惊呼。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竟然会在比赛中使出如此霸道的招式。
宋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裴晓语缓步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来:"你很厉害。要不是跟那位师父学了些本事,我可能真的要吃亏了。"
说完,她轻轻一拳打在宋杰太阳穴上。
宋杰顿时昏厥过去。
"胜负已分!"裁判宣布道,"裴家小姐胜!"
濮阳浩然走上台时,裴嵩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
"濮阳公子。"裴嵩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见到你。"
"裴少爷。"濮阳浩然拱了拱手,"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裴嵩冷笑,"以前总想着怎么振兴家族,没空搭理你们这些显贵子弟。现在想想,倒是错过了不少好戏。"
"裴兄说笑了。"
"说笑?"裴嵩拔出佩剑,"我妹妹这段时间提到最多的就是你。濮阳公子,你可真有本事。"
剑锋指向濮阳浩然:"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配得上我妹妹。"
"裴兄何必如此激动。"濮阳浩然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
"自己做该做的事?"裴嵩大笑,"那你告诉我,什么是该做的?是把我家妹妹哄得团团转,还是让她三天两头往你府上跑?有时候直接住下了!"
"裴兄,请你自重。"
"自重?"裴嵩剑尖一抖,"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想为所欲为吗?"
话音刚落,裴嵩已经发动了攻击。
他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招都直指要害。
很明显,这是个常年与强敌周旋的高手。
濮阳浩然不得不承认,裴嵩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你的剑法不错。"他一边应对一边说,"看来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少在这假慈悲!"裴嵩怒吼,"你根本就不配提我家的事!"
剑锋交错,火花四溅。
"你这人真有意思。"濮阳浩然嘲讽道,"明明自己妹妹对我情根深种,你却在这里横加干涉。怎么,难道你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裴勃然大怒。
"怎么,说中了?"濮阳浩然冷笑,"难怪看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暗恋自家妹子。"
"你找死!"裴嵩狂怒之下,一剑刺出。
这一剑速度惊人,角度诡异。但濮阳浩然早有准备,他握紧剑柄,同样一剑迎上。
两把剑在空中相撞,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声。
就在这时,濮阳浩然突然松开了剑。
裴全力刺出的剑瞬间失去目标,他慌忙想要变招,却已经来不及了。
濮阳浩然右拳蓄满真气,裹着一层淡青色的旋风,狠狠砸向裴嵩的腹部。
这一拳势大力沉,再加上真气的加持,威力更增三分。
裴嵩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中小腹。
"咳...!"
他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不顾伤势,挣扎着爬起来,举起了剑,但这时一道金光突现。
"圣光术!"裴本能地闭上眼睛。
在战斗中闭眼是大忌,更何况是在愤怒之下。
趁此机会,濮阳浩然剑鞘横扫,正中裴嵩持剑的肩膀。
"啊!"裴嵩痛呼一声,长剑应声而落。
但他依然不肯放弃,咬牙支撑着想要再次爬起。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精彩!"裴晓语在场边欢呼,"不愧是我的男人!晚上我会好好奖励你的,多换几个姿势如何?"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裴嵩心上。
他抬头望去,看到妹妹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那一刻,裴嵩的双眼变得空洞无比。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轰然倒地。
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场比试竟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胜负已分!"裁判终于反应过来,"濮阳家少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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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请两位选手上台。"
裴晓语走上台时,皇甫月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久仰大名。"皇甫月优雅地行了个礼,"我是五公主皇甫月。"
"裴晓语。"
"我知道。"皇甫月微微一笑,"刚刚濮阳家少爷对裴家少爷的伤害远不及你的一句话。"
"多谢夸奖。"裴晓语客气地回应,但耳尖微微发红。
"不必客气。"皇甫月说,"我真正感兴趣的是..."
她抬起右手,一朵蓝色莲花在掌心绽放。
"你对付远程术法的经验。"
话音未落,那朵蓝莲突然炸裂,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朝着裴晓语射去。
裴晓语早有准备,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
"残影?"皇甫月微微一笑。
她轻轻挥动手臂,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
这是一个禁锢类法术,专门用来克制高速移动的目标。
但这一次,裴晓语却并未受影响。
只见她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一片羽毛般飘浮起来。
"这是...轻身术?"皇甫月惊讶道。
"不完全是。"裴晓语解释道,"这是我自创的一种身法,能够短时间摆脱空间束缚。"
"有趣。"皇甫月眯起眼睛,"那么这个呢?"
她的掌心再次亮起蓝色光辉。
这一次,是一片璀璨的星河。
"星辰陨落!"
无数星光从天而降,每一颗都蕴含着恐怖的能量。
裴晓语不敢大意,她迅速结印,一道火焰屏障出现在头顶。
但皇甫月的术法太过玄妙,那些星辰在撞击火焰的瞬间,就分裂成了数百个小型陨石。
每一颗陨石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即便是最坚硬的防御也能轻易击溃。
但当这些陨石到达裴晓语身边十米范围内时,突然全都失去了控制。
它们要么凭空消失,要么改变方向,撞在附近的建筑物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甫月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空间置换。"裴晓语解释道,"在特定区域内改变空间性质,使其成为术法无效区域。"
说着,她已经欺近了皇甫月身边。
皇甫月想要后退,却发现四周的空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原来裴晓语并没有停止脚步,而是在高速移动的同时,不断地改变周围空间的性质。
这使得皇甫月根本无法判断她的位置,更别说施展术法了。
"真是厉害。"皇甫月由衷赞叹,"不愧是濮阳少爷的妻子,刚刚濮阳少爷也让我惊叹了一番,虽然是投机取巧你的兄长,不过你的兄长的剑术即使在京城也几乎同龄无敌。"
"彼此彼此。"裴晓语微笑道,"您的星辰术法也很惊艳。说实话,上一局我的男人根本没有认真。"
"不过..."皇甫月话锋一转,"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吗?"
她的掌心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紫光。
"终极星辰!"
这一次,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紫色。
无数星辰在云层中穿梭,每颗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是皇甫月的最强招式,据说从未有人能在正面接下这一击。
"来吧!"皇甫月高声喝道,"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冰凉触感。
裴晓语的剑已经稳稳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真可惜。"裴晓语遗憾地说,"我本来还想多学几招的。"
"你..."皇甫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什么时候..."
"在你专注于召唤星辰的时候。"裴晓语解释道,"术法固然强大,但施展过程太长了。"
皇甫月这才意识到,在自己准备大招的时候,裴晓语就已经悄悄绕到了自己身后。
而那漫天的星辰,此刻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
"认输吗?"裴晓语温和地问道。
皇甫月苦笑一声:"我输了。"
"承让。"裴晓语收回剑,"说实话,我很期待和你交手的。"
"我也是。"皇甫月由衷地说,"你的身法真是闻所未闻。不知道濮阳少爷是如何教导你的?"
"这个嘛..."裴晓语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个秘密。"
比赛结束后,濮阳浩然找到裴晓语。
"你刚才的表现很出色。"他说。
"都是跟师父学的。"裴晓语笑着说,然后凑到他耳边,"不过比起你的毒舌技能,还是差远了。"
"你...!"濮阳浩然想说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裴晓语说得对。
比起战斗技巧,他最大的杀器始终是那张嘴。
(算了,反正裴晓语已经习惯了。)
原剧情中,皇甫月确实需要改进的地方很多。
首先就是她过于依赖大范围AOE伤害,忽视了对单体目标的打击。在面对裴晓语这种敏捷型对手时,她的术法很难命中。
其次,她的施法速度还不够快。虽然终极星辰威力惊人,但需要大量时间来准备。这在实战中是很危险的,很容易被敌人抓住破绽。
不过现在有了裴晓语,这些问题或许都能得到解决。
"你真的很强。"回到休息室后,皇甫月对裴晓语说,"尤其是那套身法,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套身法叫做'瞬影步'。"裴晓语解释道,"主要通过改变空间结构来实现快速移动。"
"原来如此。"皇甫月若有所思,"难怪我的术法会失效。"
"不止是术法。"裴晓语继续说,"这套身法还能让使用者短暂脱离现实空间,所以任何锁定类的法术都无法命中。"
"有意思。"皇甫月兴奋地说,"能否请教一下具体的修炼方法?"
"这个..."裴晓语看了看身边的濮阳浩然。
"去那边说吧。"濮阳浩然淡淡地说。
三人来到僻静处。
"其实这门功法最关键的是..."裴晓语开始详细讲解。
皇甫月听得非常认真,不时记录下要点。
"原来如此。"听完讲解,皇甫月恍然大悟,"难怪你会那么快就破解了我的术法。原来是在移动的过程中就完成了空间置换。"
"是的。"裴晓语说,"不过这套功法也很考验施法者的计算能力。每一个空间的变换都需要精确的计算,否则很容易被困在自己的空间里。"
"确实。"皇甫月赞同地说,"就像今天,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可能现在已经..."
濮阳浩然忍不住插嘴:"这是术法和武技的结合,需要两者兼修才能完成。就你这点微末的身手,也想学?"
皇甫月脸色一沉。
"浩然!"裴晓语连忙打圆场,"你别这样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濮阳浩然冷笑,"术法讲究内敛,而武技注重外在表现。两者结合需要极强的综合素质,就她这副身子骨,怕是走两步就要散架。"
"你...!"皇甫月气得发抖。
"好了好了。"裴晓语拉着濮阳浩然往外走,"我们不打扰公主殿下了。"
待两人离开后,皇甫月颓然靠在墙上。
"确实...他说得对。"她自嘲地笑了笑,"我的武道资质实在太差。从小到大,不管是练剑还是习武,都找不到那种感觉。"
她望向窗外:"与其纠结于此,不如专注于速攻类的术法。毕竟..."
她停顿了一下:"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说完,她开始在纸上画下新的术式。
这一刻,皇甫月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斗志。
而在外面,裴晓语正拽着濮阳浩然的衣袖。
"你这个人啊..."她无奈地说,"就不能改改这张嘴吗?"
"我说的是实话。"濮阳浩然辩解道。
"我知道是实话。"裴晓语叹了口气,"但你能不能委婉一点?"
"我就是这样的人。"濮阳浩然固执地说。
裴晓语突然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么说..."她凑到濮阳浩然耳边,吐气如兰,"晚上我们要玩点不一样的了?"
濮阳浩然猛地僵住了。
"你...你说什么?"
"怎么了?"裴晓语笑得更开心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她轻轻咬着濮阳浩然的耳朵:"不如...我们现在就来?"
濮阳浩然感觉腿有些发软。
"你...你别闹..."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哦。"裴晓语说着,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我可是认真的。"
"我...我还有事..."
"什么事比这个更重要?"裴晓语贴近他的胸口,"难道你想让我去找别人?"
"你...!"
"或者..."裴晓语在他耳边低语,"你更喜欢看我被别人..."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濮阳浩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你够了..."
"不够哦。"裴晓语撒娇道,"我还要更多。"
说着,她的玉指已经开始在他的胸口游走。
"别...别在这..."
"没关系。"裴晓语环视四周,"现在没人。"
"你...你这个疯女人..."
"答对了。"裴晓语咯咯笑着,"我就是个疯女人。"
她纤细的身躯紧贴着濮阳浩然,让他无处可逃。
"不过..."她突然放开他,"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看着濮阳浩然松了口气的样子,她又补了一句:
"等晚上,我一定要让你跪着求饶。"
濮阳浩然连忙说:"明天还有第二轮比赛,今天晚上别玩太..."
"哦?"裴晓语挑眉,"原来堂堂濮阳家大少爷也有怕的时候?"
"我不是..."
"是怕输了比赛?"裴晓语继续刺激他,"还是怕明天下不了床?"
"你...!"
"难道说..."裴晓语凑近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堂堂男子汉,连这点体力都没有?"
"谁说我..."
"原来是这样啊。"裴晓语笑得更加灿烂,"所以才会躲着我?怕我榨干你?"
濮阳浩然想反驳,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我..."
"不用解释了。"裴晓语轻轻推开他,"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
"怎么?"
"我..."濮阳浩然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你就是。"
"答应什么?"
"今晚会让你满意。"
裴晓语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这才是我的好相公嘛。"
她挽住濮阳浩然:"那现在要不要..."
"不行!"濮阳浩然连忙制止,"说了是晚上。"
"知道了~"裴晓语撒娇道,"那我现在先去沐浴更衣?"
"随...随便你。"
看着裴晓语扭着腰离开的背影,濮阳浩然不禁叹了口气。
(又被她算计了。)
但这股不甘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输给了女人的激将法?
还是因为被质疑了男人的尊严?
亦或是......
夜幕降临,濮阳浩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怎么,等不及了?"裴晓语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她不知何时已经溜进了被窝,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谁...谁等不及了。"濮阳浩然别过头去。
"是吗?"裴晓语坏笑着凑近,"那为什么这里这么精神?"
她的玉足已经探到了某个敏感部位。
"你...!"
"嘘。"裴晓语捂住他的嘴,"别叫太大声,会被听到的。"
说着,她的脚趾开始不老实地活动起来。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想要阻止,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现在知道求饶了?"裴晓语得意地说,"晚啦。"
她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脚趾已经完全占据了要害。
"我...我错了..."
"错在哪了?"
"不该...不该跟你顶嘴..."
"嗯..."裴晓语假装思考,"好像也不是特别诚恳。"
她的脚趾突然加大力度。
"啊!"濮阳浩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就受不了了?"裴晓语笑得更开心了,"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裴晓语坏笑着看他,"当然是让你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她的手指开始在濮阳浩然身上点火。
"别...我真的错了..."
"晚了!"裴晓语一翻身就骑在了他身上。
"等...等一下..."濮阳浩然气息紊乱,"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为什么?"
"因...因为..."
"因为这里不够隐秘?"裴晓语笑道,"没关系,我会很小心的。"
"不...不是..."濮阳浩然面色涨红,"因为...因为我想在上面..."
"哟?"裴晓语挑眉,"原来你还想做主人?"
"我...我..."
"好呀。"裴晓语爽快地同意了,"那我就好好享受一下被欺负的滋味吧。"
她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位置。
"现在..."裴晓语趴在他身上,"你要听我的了。"
"知...知道了..."濮阳浩然有气无力地说。
裴晓语笑嘻嘻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么..."她舔了舔嘴唇,"我们就开始吧。"
她俯下身,开始品尝自己的战利品。
濮阳浩然发出一声闷哼。
"舒服吗?"裴晓语抬起头问他。
"舒...舒服..."
"很好。"裴晓语露出满意的笑容,"既然你觉得舒服,那就该换我爽了。"
她一挺身就将其完全占有了。
"啊..."
"嘘..."她压低声音,"小声点,别把下人们引来。"
濮阳浩然想说些什么,但裴晓语的玉足已经塞进了他的嘴里。
"乖,含着。"她轻声说,"这样你就不会乱叫了。"
濮阳浩然想要抗议,但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发不出声音。而且他现在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裴晓语的动作吸引,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怎么?"裴晓语注意到他的表情,"嫌脏?"
她故意加快了速度:"难道你以为我在比武结束后会专门去洗澡?"
"呜..."濮阳浩然想要说话,却被脚趾堵住了嘴。
"别抱怨。"裴晓语坏笑着说,"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毒舌吗?现在也尝尝被塞住嘴巴的感觉。"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濮阳浩然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
他想要推开裴晓语,但四肢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更糟糕的是,裴晓语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动作越发放肆起来。
"看你,明明很享受嘛。"她轻笑着说,"连脚趾都开始主动舔起来了。"
"呜...呜..."濮阳浩然拼命摇头,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别装了。"裴晓语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就是欠收拾。明明那么渴望,非要装出一副被迫的样子。"
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现在好了,终于能放下一切伪装,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濮阳浩然的心理防线。
他开始配合裴晓语的动作,这让后者更加兴奋起来。
"对,就这样。"裴晓语激动地说,"诚实一点,你会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
"来,说几句好听的。"她停下了动作,"比如...'夫人真棒'?"
濮阳浩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夫人真棒..."他喃喃道。
"什么?我听不见!"裴晓语故意逗他。
"夫人真棒!"濮阳浩然不得不提高音量。
"乖~"裴晓语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唇,"作为奖励,我让你更快乐一点。"
说着,她又开始动了起来。
濮阳浩然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舒服吗?"裴晓语再次擡起头问他。
"舒...舒服..."
"那就再快点。"裴晓语笑道,"你应该没问题的吧?毕竟..."
她突然加大了速度:"你可是说过要让我满意呢!"
"啊..."
濮阳浩然想要说些什么,但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他能感觉到裴晓语的热情正在疯狂涌入,要将他彻底淹没。
"夫人..."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我要..."
"要射了吗?"裴晓语轻声问,"不要忍哦,尽管射出来吧。"
"射了!"
一声低吼,濮阳浩然彻底爆发了。
"真棒。"裴晓语紧紧抱着他,"你真是太棒了。"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看来以后要多'欺负'你才行。"
"你...你这个疯子..."
"哈哈,我爱听!"裴晓语大笑,"我就是个疯子,为了享受什么都愿意付出。"
她凑到他耳边:"包括你。"
"你..."
"我什么?"
"你好烦人..."
"嗯哼。"裴晓语并不生气,"至少我还算可爱,对吧?"
"这倒是..."
"承认吧。"裴晓语笑嘻嘻地说,"你就是喜欢我这个'坏女人'。"
"我..."
"别掩饰了。"裴晓语戳了戳他的脸,"要不是我说了几句好听的,你才不会这么听话。"
"我..."
"行了。"裴晓语翻身下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来吧,奖励你搂着睡觉。"
"我..."
"不想搂?那这样呢?"裴晓语在他胸口画圈。
"我...我搂就是..."
"这才乖。"裴晓语笑道,"晚安。"
"嗯..."
两人依偎在一起,慢慢进入梦乡。
月光洒在床上,照亮了这对奇怪又和谐的恋人。
次日,晨曦微露。
"醒了吗?"裴晓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濮阳浩然想要挣扎,但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发带牢牢绑住了。
"别动。"裴晓语警告道,"昨天晚上让你太舒服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她的脚趾隔着布料不断摩擦着敏感部位,让濮阳浩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怎么样?"她轻笑着问,"被我的脚服务的感觉如何?"
濮阳浩然想要说话,但嘴里塞着她昨天穿过的足袋,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说不出话来了?"裴晓语坏笑着说,"那就用行动表示吧。"
裴晓语的脚趾富有技巧地揉捏着,时而轻柔时而用力,让濮阳浩然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怎么样?"她故意加重了力道,"是不是很舒服?"
濮阳浩然只能点头。
"乖孩子。"裴晓语奖励似的用脚趾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不过这才刚开始呢。"
她的另一只脚开始在他脸上游走,时不时还故意用脚趾戳他的鼻孔。
"别乱动。"看到他想偏头躲开,裴晓语警告道,"要是不好好配合,今晚就没饭吃了。"
濮阳浩然只好乖乖躺好,任由她的玉足在自己脸上肆虐。
"真听话。"裴晓语满意地说,"看来昨天的教训起作用了。"
她继续着脚下的动作,一只脚的力度逐渐加大,另一只则变得更加挑逗。
濮阳浩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既痛苦又愉悦。
"想射了吗?"裴晓语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求我啊。"
濮阳浩然拼命摇头,但又不敢违抗她的意思。
"不说的话,就一直这样下去哦。"裴晓语慢悠悠地说,脚趾的动作忽快忽慢。
濮阳浩然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求我。"裴晓语又说了一遍,"说你愿意认输。"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行,要说出来。"裴晓语命令道,"含着足袋可没法让别人听见。"
濮阳浩然想要吐出口中的布料,但裴晓语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做,提前用脚趾把它塞得更深了。
"说不出来?"裴晓语继续用脚折磨他,"那就继续吧。"
她放缓了动作,让濮阳浩然始终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但就是不给最后的释放。
"你看。"裴晓语笑着说,"只要你乖乖认输,我就让你解脱。"
濮阳浩然再次点头,但裴晓语还是不为所动。
"真乖。"她表扬道,"不过我还是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她加重了脚底的力道,让快感来得更加强烈。
"来吧,说出你想要的。"裴晓语循循善诱,"只要你认输,就可以得到奖励。"
但濮阳浩然依然无法开口。
裴晓语叹了口气:"那我们就继续玩吧。"
她的脚趾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我给你一次机会。"裴晓语温柔地说,"现在,你可以把足袋吐出来了。"
濮阳浩然如蒙大赦,赶紧将口中的足袋吐了出来。
就在他要开口求饶的瞬间,裴晓语的另一只脚突然塞进了他嘴里。
"啊!"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做。
"不好意思哦。"裴晓语笑嘻嘻地说,"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求饶。"
她的脚趾在他口腔里肆意妄为,时而拨弄他的舌头,时而抵住上颚。
濮阳浩然想要挣扎,但双手被绑住,嘴里又被塞满了,根本毫无办法。
"别着急。"裴晓语安抚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她的脚下动作不停,一只脚继续挑逗着濮阳浩然的关键部位,另一只则在他嘴里翻江倒海。
"你看,你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裴晓语满意地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呢。"
濮阳浩然拼命摇头,想要挣脱她的控制,但她早有准备,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不放。
裴晓语继续用脚折磨着他,"来,说你要在比赛中故意输给我。"
"呜呜..."濮阳浩然想要拒绝,但裴晓语的脚趾已经封住了他的嘴。
"乖,听话。"裴晓语轻声说,"你知道的,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她的脚趾在濮阳浩然口中翻搅着,强迫他接受这个屈辱的事实。
"不答应的话,就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裴晓语威胁道,"我可以玩到你筋疲力尽。"
濮阳浩然浑身颤抖。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但裴晓语就是不肯放过他。
"来,说出来。"裴晓语命令道,"说你会在比赛中故意输给我。"
"我...我答应..."濮阳浩然终于屈服了。
"大声点!"
"我答应!"濮阳浩然几乎是哭喊出来的,"我会在比赛中故意输给你!"
"很好。"裴晓语满意地笑了,"那么,现在该给我们的乖孩子一点奖励了。"
她终于松开了压制,让濮阳浩然得以释放。
高潮过后,濮阳浩然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被汗水浸透。
裴晓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记住今天的承诺哦。"
濮阳浩然无力地点头。
他已经完全沦陷在这场游戏中,成为了裴晓语的俘虏。
"放心吧。"裴晓语笑着解释,"我说的是刚刚的比赛。至于后面的对局..."
她俯身在濮阳浩然耳边轻声说:
"那是另一回事。"
濮阳浩然勉强坐起来,感受着身体的酸痛。
(这样下去不行。)
他深知自己现在的状态,即便在体力恢复后,那种被完全支配的不适感也会影响到他的专注度。
"你..."他艰难地开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值得啊。"裴晓语笑道,"你以为我会让普通男人碰我吗?"
她轻抚着濮阳浩然的胸口:"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我。而你..."
她突然加重了力道:"就是你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
"我..."
"别说话。"裴晓语用食指封住他的嘴,"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什...什么?"
"那就是..."她的笑容变得更加危险,"你永远都逃不掉。"
濮阳浩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这女人...)
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她的陷阱。
但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因为他的身心都已经烙下了她的印记。
"好好休息吧。"裴晓语温柔地说,"等下还要比赛呢。"
温暖的灵力流转,濮阳浩然感到一阵舒适。他的肌肉不再酸痛,精神也逐渐清醒。
"这...这是治愈之风?"他惊讶地问。
"我的独门绝技。"裴晓语得意地说,"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确实不错。濮阳浩然感觉自己的状态甚至比昨天还要好。
"这下你可以放心比赛了。"裴晓语笑道,"我不会让你的状态影响到比赛的。"
"谢谢。"濮阳浩然真诚地道谢。
"哎呀,难得见你这么老实。"裴晓语故意逗他,"要不我们再来几次?反正现在精力充沛..."
"啊?!"濮阳浩然吓得往后缩。
"哈哈,骗你的。"裴晓语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怎么会舍得真的把你榨干呢?"
她解开绑着他双手的发带:"好好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努力。"
"你..."濮阳浩然欲言又止。
"怎么?"
"没什么。"他最终选择沉默。
"行啦,别憋着。"裴晓语掐了掐他的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你说说看。"
"你是在想..."裴晓语凑到他耳边,"下次要报复回来吧?"
"我...我没有..."
"得了吧。"裴晓语笑道,"你脸上的表情可全出卖了你。"
濮阳浩然一时语塞,只能别过头去:"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那不是因为我最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嘛。"裴晓语笑嘻嘻地说,"特别是你明明气得不行的表情,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时候。"
她说着,突然靠近,将濮阳浩然揽入怀中。
"你...你干什么?"濮阳浩然一时间不知所措。
"抱抱。"裴晓语简单地回答。
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递过来,带着令人安心的温暖。
濮阳浩然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想要拥抱,却又觉得太冒失。
"别害羞啦。"裴晓语收紧了怀抱,"明明都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
吃完早饭后,两人前往武斗场的路上,濮阳浩然一直在思考着比赛的事。
"在看什么?"裴晓语注意到他的走神。
"没什么。"濮阳浩然轻声说,"只是在想比赛的事。"
"哦?"裴晓语饶有兴趣地问,"想得很投入嘛。"
"毕竟..."濮阳浩然犹豫了一下,"这场比赛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
裴晓语沉默片刻:"你说得对。每一场比赛背后,都有无数人在默默关注。"
她突然牵起濮阳浩然的手:"不过别担心,你一定能赢的。"
濮阳浩然感受到她的温度,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来到武斗场,濮阳浩然一眼就看到了李薇儿。
她和昨天判若两人,神情凝重,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在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手持一面巨大的盾牌和一把短刀。
观众席上,濮阳父濮阳母和裴父裴母正襟危坐。裴嵩、唐雪和被淘汰的林凡也都来了。皇甫月则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而在候战厅内,除了李薇儿,还有几位在其他场地晋级的高手。
"那是...唐傲?"濮阳浩然认出了李薇儿身边的大汉。
"是的。"裴晓语解释道,"唐傲,唐雪的弟弟。他们姐弟俩从小分离,直到最近才在砚山重逢。"
"怪不得。"濮阳浩然点点头,"看起来确实很像。"
两人长得都很英俊,只是气质截然不同。唐傲高大威猛,浑身肌肉隆起,一看就是个顶尖的战士。而唐雪则显得清秀文雅,气质温婉。
"不过..."裴晓语补充道,"他今年才二十三岁,刚好在参赛年龄范围内。"
游戏中他的角色定位十分特殊。主职盾战士,副职业补师,加上肌肉僧侣的特殊体质,让他成为一个极其难对付的角色。
"唐傲和李薇儿是舅舅和外甥女的关系,虽然唐傲只比李薇儿大四岁。"裴晓语继续解释。
濮阳浩然眉头微皱:"意思是...他们可能会联手?"
"很有可能。"裴晓语点点头,"不过具体要看规则。如果允许团队作战的话,确实会很棘手。"
这时,裁判宣布比赛规则:
"第一场比赛,由濮阳浩然对阵唐傲。第二场比赛,由裴晓语对阵李薇儿。两场比赛同时进行,胜者将在下一轮相遇。"
"果然。"裴晓语叹了口气。
濮阳浩然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会赢的。"
"我相信你。"裴晓语笑着说,"不过我也不会留情的。"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各自走向不同的赛场。
濮阳浩然抽出长剑,摆出进攻姿态。他对面的唐傲则扛着巨大盾牌,腰间挂着短刀。
另一边,裴晓语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身形轻盈,随时可以发动攻击。而对面的李薇儿则显得从容不迫,显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
"开始!"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两场比赛同时打响。
濮阳浩然率先发起进攻,长剑划破空气,直奔唐傲咽喉而去。
唐傲举起盾牌格挡,金属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好大的力气。"濮阳浩然惊讶道。
唐傲咧嘴一笑:"这只是开始。"
他猛地向前冲刺,宛如一辆失控的战车。盾牌在前方劈波斩浪,短刀则在身后蓄势待发。
另一边,裴晓语和李薇儿的较量也正式开始。
李薇儿的动作优雅而精准,每一个抬手投足之间都蕴含着极大的力量。
她的铭文在体表流动,形成完美的防护。而裴晓语的攻击每每触及那层保护,就会被无声化解。
"有意思。"李薇儿轻声说,"你的身法真的很特别。"
"彼此彼此。"裴晓语保持着警惕,"你的铭文也很罕见。"
李薇儿的铭文不是普通的防御型,而是带有自我修复功能。这意味着任何破坏都会在短时间内自动复原。
但裴晓语也没有因此气馁。她的身法依然灵活,不断寻找着突破口。
"别白费力气了。"李薇儿说,"这些铭文是我专门研究过的。除非你的实力远超我,否则根本不可能打破。"
"那可未必。"裴晓语笑道,"铭文再强,终究是有极限的。"
说着,她突然加速,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
这一击快若闪电,就连李薇儿都来不及反应。
但就在即将命中的瞬间,一道蓝色光幕突然展开,挡下了这必杀一击。
"我说过了。"李薇儿淡淡地说,"不会有用的。"
"是吗?"裴晓语却不为所动,"那我们来试试这个。"
她的身形再次消失,紧接着出现在李薇儿身后。
这一次,她的攻击不再是单纯的物理冲击,而是融入了空间法则的力量。
空间扭曲的力量撕裂了李薇儿的防护,在她肩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这是..."李薇儿惊讶地看着伤口。
"空间置换。"裴晓语解释道,"怎么样,这个能力还算特别吧?"
李薇儿没有说话,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答案。
那道伤口在蓝色光辉的照耀下迅速愈合,皮肤重新变得光滑如初。
"这就是你的底气?"裴晓语饶有兴趣地问,"铭文的自我修复能力?"
"聪明。"李薇儿微笑着回答,"只要铭文存在,我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
"是吗?"裴晓语眯起眼睛,"那这个呢?"
她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李薇儿上方。
这一次,她的拳头不再是单纯的空间置换,而是加入了一丝毁灭之力。
空间被压缩、破碎,形成一个短暂的缺口。
李薇儿的防护罩立刻作出反应,但这次的效果明显不如之前。
"有意思。"李薇儿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的力量..."
"不是普通的力量。"裴晓语解释道,"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空间之力,会对铭文造成干扰。"
李薇儿沉默片刻,突然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们都需要认真对待这场比赛了。"
她身上的铭文开始发光,一圈圈的纹路蔓延开来。
"那我们也认真玩玩吧。"
裴晓语立刻感受到了压力。
李薇儿的铭文不只是简单的防御,而是包含了许多攻击性符文。这些符文相互连接,构成了一个庞大的系统。
如果贸然接近,很可能就会被这些符文触发。
"你在犹豫什么?"李薇儿轻声问道,"是想试试看我新研究的符文吗?"
说着,她抬起左手,掌心出现了一个复杂的符文阵列。
裴晓语瞳孔一缩:"这是..."
"死亡之雨。"李薇儿介绍道,"可以在一瞬间覆盖方圆百米的范围。当然,对我自己来说是无害的。"
裴晓语不敢冒险。死亡之雨听起来就不是普通的术法,搞不好连她都能波及。
于是她选择了暂避锋芒,向后撤出几十米远。
这个距离刚好够她观察李薇儿的铭文,但又不会轻易引发攻击。
"明智的选择。"李薇儿赞赏道,"看来你也知道这些符文的危险程度。"
她开始缓慢地移动,同时不断调整着身上的铭文。
每当她做出一个新的动作,就会有新的符文亮起。这些符文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复杂的光图。
裴晓语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一切。
(必须找出铭文的接口在哪里。)
每个铭文系统都有其核心部分,只要破坏了接口,整个系统就会崩溃。
但问题是,李薇儿的铭文实在是太复杂了。那些符文层层叠叠,相互嵌套,完全看不出铭文的具体内容。
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对策。
按照比赛规则,每位铭文师参赛者所携带的铭文消耗的灵力总量不得超过自身灵力总量的四倍。剩下的就是三个高级铭文,其中两个防御,还有一个可能是辅助或攻击类。
(如果是这样的话...)
裴晓语突然想到了什么。
李薇儿的铭文系统中必然有一个核心枢纽,所有铭文都必须通过这个枢纽才能正常运作。
而这个枢纽应该就在她身上某个固定的位置。
她开始仔细观察李薇儿的动作。
每一次符文激活,都有一个特定的顺序。这个顺序虽然看似随机,但实际上暗含规律。
"看够了没有?"李薇儿突然问。
她猛地抬起右手,掌心的符文阵列急速旋转。
"小心!"裴晓语本能地闪避。
一道能量射线擦着她飞过,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
"反应不错。"李薇儿评价道,"不过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裴晓语没有回答。她正在脑中推演着所有可能的攻击路线。
"看,这不是找到了吗?"李薇儿笑着说。
裴晓语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专注地观察着李薇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突然,她在李薇儿的颈后发现了一处特殊的印记。
那是一个精致的符文,和其他铭文相比,它的线条要粗得多。每当李薇儿施展强大术法时,这个符文就会亮起。
(就是它了。)
裴晓语悄无声息地拔出长剑。
剑身上流转着淡淡的蓝光,这是她特制的导魔剑。
通过这把剑,她可以将自身的灵力灌注入术法之中。虽然消耗会增大,但相应的威力也会随之增强。
李薇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想打破我的防御?"
"试试看吧。"裴晓语平静地说。
她的身影突然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李薇儿身后。
长剑裹挟着惊人的力量,直指李薇儿颈后的符文。
这一击来得太快,以至于李薇儿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但就在剑尖即将触及目标的刹那,一层蓝色的光幕突然展开,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我说过了。"李薇儿轻松地说,"我的防御是不会破的。"
但李薇儿的话还没说完,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袭来。
这是来自裴晓语的声浪攻击。
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后,变成了具有强大穿透力的能量波动。这种波动可以直接作用于神经系统,让人产生强烈的眩晕感。
"这是..."李薇儿晃了晃头,"什么招数?"
她发现自己暂时失去了平衡感。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她的防御系统通常能很好地保护她免受各种攻击。
但现在,声浪攻击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绕过了她的防御系统。
(大意了...)
李薇儿暗自后悔。她原本以为只要防守住物理攻击就足够了,却忘记了还有其他类型的攻击方式。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虽然头还有些晕,但不影响战斗。
"不错的招数。"李薇儿称赞道,"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准备反击。
但在她启动铭文系统的瞬间,裴晓语的长剑已经刺入了她的防御死角。
这一剑经过了精心设计。声浪类术法被完全注入剑身,让它不仅仅是一把普通的武器,而是变成了一个能量传导器。
当剑尖刺入李薇儿防御的瞬间,所有的能量在一瞬间爆发。
蓝色的防护罩应声而碎。
"不可能!"李薇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碎裂的防御,"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裴晓语收回长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和盲区。我只是恰好找到了你的而已。"
李薇儿咬着牙,还想继续战斗。但裴晓语已经抢先一步,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投降吧。"裴晓语轻声说,"你已经输了。"
李薇儿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缓缓低下头:"我认输。"
随着裁判宣布裴晓语获胜,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但裴晓语并没有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而是在心里反复回味着刚才的对决。
(声浪术法和剑术的结合,确实是个不错的创新。)
她看向场边的濮阳浩然。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不需要言语,他们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比赛还没有结束。
(他没有认真战斗。)
裴晓语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
濮阳浩然的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地停在唐傲的攻击范围内,既能让对方感受到威胁,又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你的手废了?"濮阳浩然在剑与盾相撞时说,"重心再往上移一些,这样能更好地分散冲击力。"
唐傲愣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建议。
接下来的交锋中,他的防守明显变得更加稳固。
"还算不蠢。"濮阳浩然赞赏道,"但你的步伐太僵硬了。记住,防御不是被动挨打,而是要随时准备反击。"
说着,他的剑突然改变了轨迹,逼得唐傲不得不后退。
这个过程中,唐傲的移动方式明显改善了很多。
"有意思。"裴晓语若有所思,"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培养敌人。"
确实如此。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一场教学。
濮阳浩然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唐傲该如何改进自己的技艺。而唐傲也在不断学习,试图破解对方的招式。
"这样不行。"濮阳浩然在一次交锋后说,"你的节奏太容易被预判了。要学会变换节奏,在合适的时机给出出其不意的反击。"
唐傲认真地听着,并在下一击中尝试应用这个建议。
虽然效果不尽如人意,但确实展现出了进步的趋势。
"你在干什么?"裴晓语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认真战斗?"
"他在进步。"濮阳浩然平静地回答,"如果现在就打败他,反而浪费了这个机会。"
"所以你宁愿牺牲自己的胜率也要教他?"
"不。"濮阳浩然纠正道,"这是互惠的过程。他在成长,而我也在从他的打法中学到东西。"
就在这时,唐傲突然使出了一招新的攻击方式。他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盾牌上,以超越极限的速度挥出。
"不错的尝试。"濮阳浩然一边躲闪一边点评,"虽然力道足够,但稳定性太差。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发力方式,应该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过载攻击确实是个不错的思路。"他继续说道,"考虑到你有治疗能力,可以尝试更多的极限操作。不过要记得,过度使用会导致装备损耗。"
唐傲停下来喘了口气:"你说得对。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如何最大化盾牌的使用效率。"
"那不妨试试改良一下盾的设计。"濮阳浩然提议道,"比如说,在盾的边缘增加一些可变结构,这样既能保持防御强度,又能发动一些意想不到的攻击。"
"还可以考虑加入一些控制类符文。"他接着说,"比如群体减速、击退或者定身之类的效果。这些都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决定性作用。"
"确实。"唐傲若有所思,"我之前就想在盾牌上添加一些控制效果,但一直没有好的方案。"
"那就从这个方向开始吧。"濮阳浩然鼓励道,"记住,关键是找到适合你自己的风格。每个人的天赋都不一样,重要的是找到最适合的方式。"
"嗯,我明白了。"唐傲点点头,继续投入到训练中。
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头,直视濮阳浩然的眼睛:"虽然你让我获益良多,但别指望我会放水。"
濮阳浩然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正该如此。"
话音刚落,唐傲就发起了冲锋。他的速度比方才更快,盾牌上更是附着了一层淡淡的灵力。
濮阳浩然不慌不忙,静静地等待着最佳时机。
在唐傲即将靠近的瞬间,他突然动了。
只见他闪电般伸出右手,精准地抓住了唐傲的盾牌边缘。
"什么?!"唐傲瞪大了眼睛。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力量,就算是同级别的高手也休想撼动他的盾牌。
但此刻,他引以为傲的盾牌却在一点点滑落。
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这个趋势。
"这是..."
"力量运用的问题。"濮阳浩然解释道,"你的力道分布太平均了。这样虽然防御力很强,但同时也导致任何一处都不能完全掌控。"
他说着,突然加重了力道。
"看好了。"
濮阳浩然说着,突然收回了大部分力量。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唐傲措手不及,差点摔倒。
"看到了吗?"濮阳浩然继续解释,"当你把全部力量集中在一点时,其他地方的防御就会自然减弱。关键在于找到平衡点,既能保持足够的防御力,又能在必要时迅速集中力量。"
唐傲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濮阳浩然突然松开了抓着盾牌的手。
唐傲条件反射般想要反击,但濮阳浩然的动作更快。
只见他另一只手快速掐诀,一道金光闪过。
"定身术!"
唐傲的身体瞬间僵住,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这是..."
"基础的控制术法。"濮阳浩然解释道,"虽然很简单,但如果运用得当,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奇效。"
唐傲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制住了。
无论是盾牌还是短刀,此刻都在濮阳浩然的掌控之中。
"我认输。"他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
濮阳浩然点点头,解除了定身术。
"学到了吗?"他问。
"学到了。"唐傲认真地说,"不只是招式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对力量的理解。"
"很好。"濮阳浩然微笑着说,"希望下次见面时,能看到一个更强大的你。"
裁判宣布结果后,观众席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一轮又一轮过关斩将,不久后到了决赛,只剩下他们俩。
所有人都期待这场龙争虎斗,但裴晓语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她趁着休息时间的间隙,偷偷溜到濮阳浩然身边。
不等他说话,就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这个举动让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
"你...你干什么?"濮阳浩然满脸通红。
"当然是认输啦。"裴晓语笑嘻嘻地说。
"为什么?!"濮阳浩然不解地问,"你已经赢了这么多场比赛,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傻瓜。"裴晓语捏了捏他的脸,"这场比赛对你来说意义重大。不仅是家族荣誉,更是你个人价值的体现。"
"但是..."
"别但是了。"裴晓语打断他,"你忘了当初答应过什么吗?"
濮阳浩然愣了一下:"什么?"
"你说过,要在赛场上证明自己。"裴晓语温柔地说,"而现在,就是我帮你实现这个愿望的时候。"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再说,我们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证明了彼此的价值,不是吗?"
说完,她转身走向裁判席。
"我认输。"她对裁判说,"濮阳浩然获得冠军。"
这个结果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但裴晓语却一点都不在意。她回到濮阳浩然身边,开心地说:"这下你就是冠军了。"
"你..."濮阳浩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别婆婆妈妈的。"裴晓语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家后我再好好奖励你。"
濮阳浩然看着她的笑脸,内心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深地看了裴晓语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赛场。
观众席上传来阵阵议论声,有人对这个结果感到不解,也有人开始猜测背后的原因。
"这女人..."濮阳浩然在心里暗骂,"总是这样任性。"
但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么感激她。
(是啊,比起虚名,重要的永远是那个理解自己的人。)
一周后的团体赛名单如期公布。
濮阳浩然、裴晓语、皇甫月、李薇儿等人都在其中。
不过这次的名单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参赛选手本身,而是他们的组合。
濮阳浩然和裴晓语毫无疑问会一起出战。而皇甫月则选择了她的好友苏瑾,一个精通阵法的符文学者。
"有意思。"裴晓语看完名单后说,"看来大家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搭档。"
"确实。"濮阳浩然点点头,"不过最重要的是配合。"
他转向裴晓语:"你觉得我们还需要做哪些准备?"
"首先是沟通。"裴晓语认真地说,"我们需要完全了解彼此的战斗习惯和特点。"
她掰着手指继续数:"其次是战术。既然要组队,就必须要有明确的分工。最后是磨合,要在实战中发现问题并及时调整。"
就在这时,皇甫月走了过来。
"听说你们拿到了冠军?"她笑道。
"托某人的福。"濮阳浩然故意说道。
裴晓语瞪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没事,他说得对。"皇甫月笑着打圆场,"确实是你帮了大忙。"
"别转移话题。"裴晓语瞪了濮阳浩然一眼,"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知道。"濮阳浩然一本正经地说,"好好配合,争取拿到好成绩。"
"嗯。"裴晓语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皇甫月看着两人互动,不禁莞尔:"你们感情真好。"
"彼此彼此。"裴晓语笑着说,"你和苏瑾也不差。"
"别提了。"皇甫月无奈地摇头,"那丫头总是躲着我。"
"慢慢来嘛。"裴晓语安慰道,"等比赛结束了,有的是时间相处。"
就在这时,李薇儿也来到了集合地点。
"来得正好。"裴晓语说,"我们正商量着战术呢。"
"嗯。"李薇儿点点头,"我已经准备了几个方案。"
"那正好。"皇甫月说,"我们一起讨论一下。"
五个人的小组就这样成型了。虽然性别比例有些失调,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价值。
而此时,裴晓语正坐在椅子上,回想起几天前的"教训"。
(看来防患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
她看着在场的每个人,满意地点点头。
(至少在比赛期间,他应该是不会开小差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
比赛当天,五个人早早来到了集合地点。
"大家准备好了吗?"裴晓语环视众人。
"准备好了。"其他人纷纷点头。
只有濮阳浩然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你怎么了?"皇甫月关切地问。
"没...没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这怎么可能没事?)
裴晓语在心里偷笑。
自从那天早上,她就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
(要是让他在赛场上遇到漂亮姑娘,肯定又要犯花痴。)
于是昨晚,她借口按摩,用一双玉足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腰...腰麻了..."他小声嘟囔。
"哦?"裴晓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要不要现在帮你按按?"
"不用了!"他赶紧摆手。
李薇儿疑惑地看着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裴晓语笑着说,"只是在交流按摩技巧而已。"
"哦。"李薇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只有皇甫月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
"走吧。"她招呼大家,"别耽误时间了。"
五个人一起走向赛场。
一路上,裴晓语始终注意着濮阳浩然的状况。
每当他想和别的女性搭话,她就会适时地"提醒":
"我记得你的腰好像还很累?"
每次听到这话,濮阳浩然都会立刻闭嘴,乖乖跟在她身边。
"这样安排合理吗?"皇甫月指着战术板上的阵型,"让濮阳浩然打前锋,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会。"裴晓语摇头,"他有自保的能力。再说,这不是还有我在吗?"
她说着,冲濮阳浩然眨了眨眼。
后者立刻想起了昨晚的经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个女人...)
但不得不说,她分析得很有道理。
这支队伍的特点很明显:
裴晓语擅长游击和突袭,皇甫月的星辰术法覆盖面广,苏瑾的阵法可以提供支援,而李薇儿的铭文则兼具输出和治疗两种效果。
"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裴晓语说着,突然被打断了。
"报告!"一名工作人员匆匆跑来,"对手的阵容已经确定。"
他递上一份名单。
"哦?"裴晓语接过来看了一眼,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
"看来遇到了个有趣的对手。"她说。
"怎么说?"李薇儿好奇地问。
"我们的对手是..."裴晓语一字一顿地说,"凌家三兄妹和宋杰、林凡。"
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凌家三兄妹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大哥凌霄擅长近战,二哥凌云精通远程法术。小妹凌霜也是游戏中可攻略的角色之一,是治疗专家。
这样的配置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再加上宋杰和林凡,这支队伍可以说集合了各方面的优势。
"有意思。"皇甫月轻声说,"宋杰怎么会和林凡组队?"
这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共同的疑惑。
按照原剧情,宋杰应该是宋家的继承人,未来会带领家族走向没落。而林凡身为主角,在李薇儿线会讨伐宋家。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发生了变化。
"也许是因为世界线的变动。"裴晓语若有所思地说,"又或者是宋杰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她看向濮阳浩然:"你觉得呢?"
"我?"濮阳浩然愣了一下,"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
"也对。"裴晓语点点头,"你整天忙着和我打架,哪有时间关心这些。"
"咳咳..."其他人赶紧假装咳嗽来掩饰尴尬。
但裴晓语却丝毫不收敛:"不过现在没时间调情了。我们要好好想想对策。"
濮阳浩然说,林凡是重剑士,而宋杰是斗士,都是近战型的,再加上凌霄,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也许我能试试一打三。"
"你疯了?"裴晓语第一个反对,"就算你的实力再强,一次性面对三个人也太冒险了。"
"我..."
"别冲动。"裴晓语拉住他的衣袖,"我陪你一起。"
"什么意思?"
"我们并肩作战。"裴晓语认真地说,"就像上次那样。"
"但是..."
"没有但是。"裴晓语打断他,"我知道你很强,但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只有互相配合,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
她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
"你..."
"别想多了。"裴晓语笑道,"我只是觉得,与其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不如让我们一起面对。这样即使失败了,也不会留下遗憾。"
其他人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都识趣地选择了回避。
"而且..."裴晓语突然压低声音,"如果你敢单独对战,今晚就让你好看。"
"你!"
"怎么?"裴晓语挑衅地看着他,"怕了?"
"谁说我怕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裴晓语笑道,"让我们并肩作战吧,我最爱的夫君大人。"
"疯女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很乐意和你一起战斗!"
"这才对嘛。"裴晓语满意地点点头。
前几个团体都被他们轻松拿下。
"确实。"李薇儿望着场上的布置,"他们的站位很有意思。"
"嗯。"裴晓语点头,"凌霄在左翼,凌云在右翼,凌霜居中策应,宋杰和林凡则分别守护两侧。"
她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林凡会选择轻装上阵。"
要知道在之前的比赛中,林凡一直都是重甲战士的形象。但现在他却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腰间还别着两把短匕首。
"有意思。"濮阳浩然眯起眼睛,"看来他另有打算。"
"可能是想出其不意。"皇甫月推测道,"毕竟我们都习惯了看他使用重剑。"
"不一定。"裴晓语转向濮阳浩然:"你觉得呢?"
"我..."
"别想太多。"裴晓语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他们有什么计划,我们只要按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就在这时,李薇儿突然开口:"宋杰..."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敌意。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样。
"怎么了?"皇甫月问。
"没什么。"李薇儿勉强笑了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裴晓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看来李薇儿和宋家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她提醒道。
"准备!"裁判一声令下,双方严阵以待。
随着哨声响起,战斗正式开始。
凌霄、宋杰和林凡立即朝濮阳浩然扑来。
"小心!"裴晓语大喊。
但濮阳浩然早已做好准备。
他先是侧身避开凌霄的重锤,随后剑锋一转,直接架住了宋杰的长刀。
与此同时,他的余光捕捉到林凡的身影。
只见林凡双臂一振,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出。
"想从我这边突破?"濮阳浩然心中冷笑。
他突然撤步,让开一条通道。
就在林凡即将冲过去的瞬间,他的剑突然横扫而出。
"轰!"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震得连连后退。
"还不错。"凌霄咬牙切齿,"不过..."
他话音未落,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浑浊。
是凌云的烟幕术!
"小心!"濮阳浩然回头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
借着烟雾的掩护,林凡悄然潜入己方阵地后方。
他的速度极快,竟然丝毫不逊于裴晓语的身法。
"可恶..."裴晓语暗骂一声。
她没想到林凡竟然能摆脱自己的感知。
但更让她担心的是队友的安危。
皇甫月、李薇儿和苏瑾都在专注应对前方的敌人,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危机。
"小心!"裴晓语一声厉喝。
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凡的刀锋精准地落在苏瑾的后背上。
然而诡异的是,苏瑾身上突然亮起一道金色的光罩。
"叮!"
林凡的刀刃撞在光罩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是..."林凡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李薇儿站在不远处,微笑着说:"忘记告诉你了,苏瑾身上的铭文可不仅仅是装饰品。"
苏瑾转身看向林凡:"谢谢你帮我测试效果。"
原来李薇儿早就看出林凡的意图,特意让苏瑾穿上带有防御铭文的装备。
"该死..."林凡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找到你了。"裴晓语冷冷地说。
她的双眼泛着淡淡的红光,显然已经开启了特殊状态。
"你..."林凡本能地想要后退。
他太熟悉这种压迫感了。在之前的比赛中,他就是被这种速度碾压的。
但裴晓语的速度远超他的预期。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追上了林凡。
"别想跑了。"裴晓语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知道,如果不在这里解决掉林凡,他一定会给队友带来更大的麻烦。
"喝!"裴晓语突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
她的身影在场上化作一道残影,转眼间就已经逼近林凡。
"闪开!"林凡大喊。
他知道如果被近身,自己必败无疑。
林凡声东击西。就在裴晓语全力追击的同时,林凡突然改变了方向。
他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目标直指皇甫月。
(得手了!)
林凡暗喜。他太了解这个法师了,一旦陷入惊慌,就很容易露出破绽。
但就在刀锋即将触及目标的瞬间,他突然发现砍了个空。
(什么?)
不对,这不可能是假的。他明明锁定的是真实的目标。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你的五感,已经完全混乱了呢。"
苏瑾站在不远处,掌心的阵法正在缓缓转动。
"这是..."
"幻象之阵。"李薇儿解释道,"让你分不清真假的存在。"
皇甫月的星辰魔法已经完成蓄力。
"星辰陨落!"
璀璨的星光从天而降,笼罩了整片战场。
对面,凌云已经被李薇儿的铭文完全控制。
凌霄和宋杰在浩然的连续打击下摇摇欲坠。
而濮阳浩然的剑锋,已经指向了凌霜。
"糟了..."皇甫月连忙撤回魔法,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记大招完全打空了。
"不好意思。"李薇儿略带歉意地说,"我们没来得及提醒你。"
"没关系。"皇甫月笑了笑,"至少我们的配合很好。"
确实,虽然出现了些许失误,但整体局势已经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
凌霜看着步步逼近的濮阳浩然,额头上渗出冷汗。
她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
"放弃吧。"裴晓语淡淡地说,"你已经被我的领域锁定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中。
凌霜的脸色变得惨白。
确实,在这种情况下,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就是最后了吗...)
她苦涩地想着。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比赛终止。"
众人抬头望去,是裁判。
"胜负已分。"他说,"凌家队伍认输。"
凌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裴晓语也收起了领域的力量:"还算有点骨气。"
凌霜深深地向她鞠躬。
"请...请教。"她郑重地说。
裴晓语笑了:"随时欢迎。"
凌霄扶起受伤的妹妹,和宋杰、林凡一起离开了赛场。
"精彩。"皇甫月赞叹道,"你们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
"还好啦。"裴晓语谦虚地说,"其实也有很多不足之处。"
"比如说?"
"比如刚才那记大招。"她指的是皇甫月的那招星辰陨落,"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趁机扩大优势,没必要停下来。"
"你是说..."
"没错。"裴晓语点头,"有时候胜利并不需要那么光明正大。尤其是在战场上,适当的策略是非常重要的。"
"我明白了。"皇甫月若有所思。
"说起宋家..."李薇儿突然沉默了。
"怎么了?"裴晓语察觉到她的异样。
"我曾经经历过一件事。"李薇儿缓缓说道,"那时候我和母亲走散了。"
众人都安静下来,认真倾听。
"我被人贩子抓住,差点被卖到宋家。"李薇儿的声音有些发抖,"幸好母亲及时赶到,救了我。"
"原来如此。"皇甫月恍然大悟,"难怪你对宋杰的态度这么奇怪。"
"不止这些。"李薇儿继续说,"母亲后来调查这件事,发现宋家和当地官员有勾结。他们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而且..."
她咬了咬嘴唇:"他们想要杀人灭口。"
"什么?!"苏瑾惊讶地问。
"所以我才会..."李薇儿低下头,"对宋家人充满仇恨。"
"原来如此。"裴晓语若有所思,"难怪你刚才说要复仇。"
"但是..."李薇儿抬起头,"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要用正当的方式讨回公道。"
"我们会帮你的。"裴晓语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
"嗯。"李薇儿露出了微笑,"谢谢。"
"说起来..."苏瑾突然插话,"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宋家的事情?"
"什么事情?"皇甫月问。
"据说..."苏瑾神秘兮兮地说,"宋家最近在做一笔很大的买卖。"
"是什么?"
"不知道。"苏瑾摇头,"但我听说,和边境的战事有关。"
"边境战事?"众人一惊。
"是的。"苏瑾压低声音,"据说宋家勾结了一群商人,准备在战时囤积军需物资,然后高价卖出。"
"原来如此..."皇甫月若有所思。
"所以说..."李薇儿说,"宋家这次参加比赛,说不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有这个可能。"裴晓语点点头,"通过比赛树立形象,赢得商界支持。"
众人都笑了起来。
"对了。"皇甫月突然想起什么,"你们有没有收到邀请函?"
"什么邀请函?"裴晓语问。
"是宋家发出的商业联谊会。"皇甫月解释道,"据说会有很多商界大佬参加。"
"原来如此。"裴晓语若有所思,"看来他们是想在比赛之外另辟战场。"
"我们去不去?"李薇儿问。
"当然要去。"裴晓语笑着说,"正好可以看看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她转向李薇儿,"到时候你可要克制一点。"
李薇儿点头:"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证据。"
"嗯。"裴晓语欣慰地说,"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就在这时,濮阳浩然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饿了吧?"裴晓语温柔地说,"走,我请你吃饭。"
"嗯..."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李薇儿若有所思。
"怎么了?"皇甫月问。
"没什么。"李薇儿笑了笑,"只是觉得,能有这样的朋友真好。"
"是啊。"皇甫月感叹道,"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情侣。"
"你说..."李薇儿突然问,"如果我也有这样的伴侣,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幸福吧。"皇甫月想了想,"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放开过去。"
"说得对。"李薇儿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到了联谊会当晚。
水晶灯下,宾客们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哎呀,这不是冠军大人吗?"一个商贾模样的中年男子凑上来,"恭喜恭喜啊!"
"多谢。"濮阳浩然礼貌地回应。
"听说您不仅个人赛拿了第一,团体赛也是主力。"又一个富商恭维道,"真是少年英雄啊!"
"过奖了。"
"小女子敬您一杯。"一位打扮艳丽的女子端着酒杯走来。
"在下不胜酒力..."
"别这么见外嘛。"裴晓语突然出现,拦在两人中间,"我们家这位今天身子不适,改日再陪您喝酒。"
那位女子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离开了。
"你这人..."浩然小声抱怨。
"怎么?"裴晓语挑眉,"心疼了?"
"谁...谁心疼了。"
"是吗?"裴晓语坏笑着凑近他耳边,"那我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我们家'..."
"你!"
"哈哈哈,看来我们的冠军先生还是很受欢迎的嘛。"一个略带讽刺的声音传来。
是宋家家主宋明德。
"宋家主说笑了。"濮阳浩然不动声色地说,"比起您的风光场面,我这算什么。"
"呵。"宋明德冷笑,"年纪轻轻就这么会说话,难怪能得那么多人的青睐。"
"浩然。"柳雪琴欣慰地说,"现在连这些大人物都得巴结咱们了。"
"还不是托您的福。"浩然笑道。
"臭小子,跟你妈贫嘴。"濮阳峥笑着说,"快吃点东西,别饿着。"
"好。"
裴晓语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真有趣。"她小声说,"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是你们家的联谊会上。"
裴晓语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
确实,在这场盛会上,原本不起眼的暴发户濮阳家,因为出了一个天才弟子,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
相比之下,宋家虽然在商界势力庞大,但在武道上却是短板。
"老朽听说,您最近在研究一种新型的武器。"裴海峰端着酒杯走上前,"不知道能否请教一二?"
"哦?裴家主消息倒是灵通。"宋明德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呵呵。"裴海峰笑道,"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是靠些陈年旧事混日子了。不像年轻人,总有新花样。"
他这一句话,既捧了宋明德,又暗地里夸赞了濮阳浩然。
"爹说得对。"濮阳浩然也顺势接话,"不过宋家主的创意确实令人佩服。"
"哈哈,客气了。"宋明德的脸色好看多了,"说起来,你们父子俩还挺像。"
"哪里。"柳雪琴笑着插话,"我们家浩然啊,从小就跟他爹一个脾气。"
"是啊。"濮阳峥也跟着说,"从小就爱较真,说什么都要分个对错。"
"哈哈,看来是随了你们两位。"宋明德终于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这一番对话下来,不仅化解了尴尬,还拉近了两家的关系。
不过有些人还是注意到了浩然的某些小动作。
比如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嘲讽表情,或是对某些人刻意忽视的态度。
但这些都被看作是天之骄子的傲慢,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你这小子。"裴海峰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对浩然说:"跟长辈说话要注意点。"
"知道了,岳父大人。"濮阳浩然乖巧地低头认错。
"不过..."裴海峰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你和晓语表现得不错,连我都有些意外。"
"我们只是运气好。"浩然谦虚地说。
"呵。"裴海峰冷笑一声,"运气?我看未必。你们的实力,恐怕已经超过裴嵩了。"
浩然一愣,没想到岳父大人会说出这种话。
"怎么,担心我们会威胁到裴嵩的地位?"
"不。"裴海峰摇摇头,"相反,我很高兴。你能教导晓语,让她有如此成就,我很欣慰。"
"岳父大人..."
"行了。"裴海峰打断他,"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一直对裴嵩不太满意。他虽然天资聪颖,但太过自负。反倒是你们夫妻俩,脚踏实地,从不炫耀。"
浩然默然。他没想到岳父对自己评价如此之高。
"不过..."裴海峰突然话锋一转,"我希望你们能继续努力。"
"我们会的。"濮阳浩然郑重承诺。
"嗯。"裴海峰满意地点点头,"去吧,别让晓语等急了。"
濮阳浩然转身离开,却在拐角处遇见了裴晓语。
"聊完了?"她笑着问。
"嗯。"
"我爸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濮阳浩然笑道,"就是说我们表现不错。"
"真的?"裴晓语不信,"老头子可从来不会轻易夸人。"
裴海峰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在一旁笑骂道:"逆女,爹一直很开明好不好!"
"是是是。"裴晓语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我爹最好了,开明得不得了。"
"少来这套。"裴海峰瞪了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濮阳浩然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这对父女的相处模式还真是特别。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Re: 把脚拿开,我真没想毒舌
仅镜像
有点尴尬,我本来想写单女主文,不小心提及了太多女性角色。不知道应该写多女主还是单女主且女配不参与感情线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把脚拿开,我真没想毒舌(下)
仅镜像
三年后。
宋杰站在宋府门前,望着曾经辉煌的宅院如今一片狼藉。
"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几人,声音颤抖。
李薇儿冷笑一声:"还记得你问的那些人吗?那些被宋家官匪勾结连累的无辜百姓,那些被灭口的知情者。当时他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我...我没参与这些。"宋杰辩解道。
"是啊。"濮阳浩然讽刺地说,"你是多么'无辜'啊。那你告诉我,现在你是在说什么无关?是像当年那些人一样,断绝和宋家的关系?还是在抛弃宋家的利益?"
"我不明白..."宋杰喃喃道,"我们明明是世家,为何..."
"世家?"裴晓语打断他,"你以为所谓的世家就能为所欲为?就能凌驾于律法之上?"
"我们..."
"你们在边境的所作所为,那些囤积军需物资,哄抬物价,暗中资助敌国...这些罪行,难道还不够吗?"李薇儿质问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濮阳浩然斩钉截铁地说,"要么认罪伏法,要么..."
他的剑已然出。
宋杰后退一步:"我是宋家最后的血脉,你们不能..."
"宋家最后的血脉?"裴晓语冷笑,"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们害死的无辜之人,他们的亲人又何尝不是只剩最后一人在世?"
"你..."
"不要用道德绑架我们。"李薇儿说,"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寻找证据,就是为了这一天。"
"可是我真的..."
"够了!"濮阳浩然怒吼,"够了!不要再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剑光一闪。
宋杰愣在了那里。
鲜血顺着剑锋滴落。
但那不是宋杰的血。
"小心!"裴晓语突然喊道。
一道黑影闪过,稳稳地接住了这一剑。
是林凡。
"林凡?"濮阳浩然皱眉,"你不是在李薇儿那边吗?"
"时代变了。"林凡淡淡地说,"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你在为宋家效力?"
"算是吧。"林凡耸耸肩,"不过别误会,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正确?"濮阳浩然冷笑,"你知道宋家做了些什么吗?"
"知道。"林凡平静地说,"但我更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有时候,我们需要在灰色地带寻找生存之道。"
"所以你就选择了助纣为虐?"
"你不明白。"林凡摇头,"宋家的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呵。"濮阳浩然握紧了剑柄,"不管多么复杂,都不会成为你背叛正义的理由。"
"正义?"林凡笑了,"在这个世界上,谁又能定义什么是真正的正义?"
"至少我知道,屠杀无辜平民不是正义。"
"那是你认为的真相。"林凡说,"但真相往往比我们看到的要残酷得多。"
"够了!"裴晓语突然打断他们的对话,"不要再争论了。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她的剑已经出鞘。
濮阳浩然看了看四周。
裴海峰和柳雪琴在不远处观战,但没有插手的打算。
确实,按照律法,宋家的财产会被没收,但宋杰是否会被处刑还要看情况。
如果他确实没有参与那些罪行,他就不会受到惩罚。
但这不代表他们会轻易放过这件事。
"林凡..."濮阳浩然深吸一口气,"你想清楚了?"
"想得很清楚。"林凡认真地说,"这个世界需要的不是莽撞的复仇,而是智慧的处理。"
"所以你就选择和宋家合作?"
"不全是。"林凡摇头,"宋家确实做了很多错事,但他们也为帝国做出了贡献。我们不能因为一部分过错,就把整个家族否定。"
"那你怎么解释那些证据?"
"证据可以伪造。"林凡平静地说,"你知道的,这不难。"
"你变了。"濮阳浩然说,"或者说,你没有变,只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或许吧。"林凡耸耸肩,"但我相信,我选择的这条路,才是真正能为天下谋利的路。"
"可笑。"濮阳浩然冷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选择,现在站在这里的,可能就是我们这些人?"
"我知道。"林凡坦然承认,"但我认为,只有活着才有改变的可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你宁可背弃道义?"
"道义?"林凡摇头,"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道义。很多时候,我们需要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选择。"
濮阳浩然沉默了。
确实,每个人都是在特定环境下做出选择。
就像濮阳家,虽然谈不上作奸犯科,但也难免有些蝇营狗苟之事。
裴家虽然清誉在外,但谁又能保证从未有过半点瑕疵?
"你说得对。"他最终叹了口气,"我们都没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
"但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林凡说,"就像我选择了我的路一样。"
"或许吧。"濮阳浩然苦笑,"但我宁愿活得坦荡一些。"
"你不懂。"林凡摇头,"有时候,真相并不是最重要的。维持秩序才是。"
"所以你就选择帮助宋家?"
"是的。"林凡毫不讳言,"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真的把这些罪名落实了,只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你是在为谁说话?"
"为所有人。"林凡说,"包括你们。"
"你..."
"够了。"李薇儿打断他们,"我们今天已经做到了该做的事情。"
她看着满地的狼藉:"虽然没有彻底摧毁宋家,但我们至少让他们元气大伤。"
"是啊。"裴晓语也点点头,"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李薇儿看着宋杰,目光复杂:"他会成为新一任家主,而对我们这群差点毁掉宋家的人,想必会怀恨在心吧。"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裴晓语叹了口气。
"可是..."
"别想太多了。"李薇儿打断她,"今日若是真的用这些不够充分的证据彻底铲除宋家,谁能保证我们的家族不会在未来遭遇同样的命运?"
濮阳浩然看着满地狼藉的宋家宅院,心情沉重。
确实,今日的结局已是最好的结果。
既给了宋家应有的惩戒,又不至于引发太大的动荡。
只是宋杰这个继任家主的心结怕是很难解开。
"走吧。"李薇儿说,"今日已经做得够多了。"
众人点头同意。
他们依次离去,只留下宋杰一人站在原地,久久无法言语。
夕阳西下,为这座曾经的豪门大宅投下长长的阴影。
宋杰的目光从众人离开的方向收回,转向眼前的狼藉。
"少爷..."管家颤抖着声音走来。
"不必说了。"宋杰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他自己走到书房,推开窗户,望着远处的落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他还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世家子弟,每天的任务就是习武练功,偶尔参加一些宴会。
但一切都从那次边境之行开始改变。
他亲眼目睹了家族的所作所为,看到了那些被压迫的平民。
那一刻,他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为什么父亲会变成这样?)
他试图劝阻,却被当作叛逆期的不懂事孩子。
直到那天,他无意中听到了父亲和林凡的谈话。
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那些证据,那些证人,甚至那些所谓的"罪行",都是为了达成某个目的而制造的假象。
(原来如此...)
所以他选择了隐忍。
他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要拯救这个腐朽的家族。
但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击。
即使他竭尽全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族衰落。
而那些人,那些他曾经以为是敌人的人,反而成了他最大的救命恩人。
(可笑...)
夕阳渐渐落下,宋杰却始终不愿离开窗边。
他多希望能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带着家族重振雄风。
但现实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简单。
没有人是纯粹的善人,也没有人是纯粹的恶人。
有的只是一个个在时代洪流中挣扎求存的生命。
而他,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少爷..."管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什么事?"
"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宋杰转过身,看着管家拘谨的样子。
这就是现在的宋家了。
从高高在上的豪门,沦落到需要小心翼翼对待每一个下人的地步。
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好。"他简短地回答,"我这就过去。"
另一边,濮阳浩然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果然...我还是做不到像原身那样高高在上。)
虽然已经融合了原身的记忆,但他始终无法完全适应那种俯视众生的心态。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他不禁想起自己在现代时的种种经历。
那时的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而现在,虽然拥有了非凡的能力,有了显赫的身份,但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到底是什么...)
路过一家茶馆时,他看到几个平民正在闲聊。
他们的穿着虽然朴素,但脸上洋溢着真实的快乐。
而他自己呢?
即使站在人群中央,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喂,小哥。"一个可爱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附近学堂的孩子。
"今天又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孩子天真地说,"是不是又在想怎么教训那些坏人?"
"坏人..."
是啊,在他看来,那些为非作歹的人确实是坏人。
可谁又规定了,好人就该永远占据道德高地?
"去吧。"他对着孩子挥挥手,"别打扰我发呆了。"
"哦。"孩子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着孩子纯真的背影,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纠结所在。
(我是在怀念什么?是那个单纯的世界,还是那个平凡的自我?)
或许,正是因为失去了平凡,才让他愈发怀念从前。
突然,一层毛巾捂住了他的脸。
湿润的毛巾上有种特殊的液体,让他很快感到头晕目眩。
明明对方动手并不快,他完全有机会反抗,但不知为何,身体却本能地放松了下来。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一张垫子上。
眼睛被蒙住,嘴也被堵住,双手被绑着。
口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气味。
那是...脚臭味。
他很确定,这是裴晓语的味道。
舌尖触碰到柔软的织物,那质地分明是她的足袋。
为什么她会这么做?
难道是发现了自己最近的异常?
还是...仅仅是为了发泄不满?
黑暗中,他能感觉到她就在附近。
呼吸声若有若无。
忽然,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
"喜欢吗?"她轻声问道。
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试探。
他想回答,但只能发出呜咽声。
更多的气味钻入鼻腔。
不知为何,这种屈辱的感觉不但没有让他愤怒,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这就是她想看到的反应吗?)
黑暗中,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怎么不说话?"裴晓语的语气带着几分娇媚,"平时不是很会说吗?"
她抬起脚,在濮阳浩然的脸上轻轻摩擦。
汗水的味道更加浓烈了。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都知道。"
脚趾轻轻拨弄着他的鼻子。
"你的烦恼,你的迷茫,你的困惑..."
每说一句话,她的脚就更进一步。
"我明白你想做个完美的人。"她的脚掌贴上他的脸颊,"但我宁愿你在我面前做个普通人。"
汗水渗透了足袋,沾湿了他的脸。
"你不用那么坚强。"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可以向我求助,可以依赖我。"
脚趾轻轻揉搓着他的唇瓣。
"我们是夫妻啊。"她叹息道,"是最亲密的人。"
湿润的气息喷在他耳边。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只好..."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好好调教你这个不听话的夫君了。"
又是一股浓郁的足臭钻入鼻腔。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事情藏在心里。"
她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黑暗中,他感到一阵羞耻,却又莫名安心。
(原来...她是这样关心我的。)
濮阳浩然想说些什么,但口中的足袋让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更多的脚汗被吸入喉咙,那咸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
"怎么不出声了?"裴晓语假装听不到他的挣扎,"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她的另一只脚轻轻碰触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她用另一只脚的足袋包裹住那个部位,开始缓缓摩擦。
"感觉到了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弄,"这就是你想要的释放吧?"
粗糙的足袋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地方,既痛苦又愉悦。
汗水浸透的布料变得黏腻,紧紧吸附在那个部位上。
"你看,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裴晓语加快了脚下的动作,同时还不忘用另一只脚在他脸上磨蹭。
"明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她轻声嘲笑道,"那就让我帮你把这个念头也吞下去吧。"
湿润的足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混合着汗水的咸腥。
他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来吧,夫君。"裴晓语诱惑道,"到达顶点。"
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累积。
终于,在一个瞬间,濮阳浩然达到了高潮。
裴晓语感受到脚下的异样,轻笑出声。
"看,这不是很听话吗?"
她慢慢取下两人之间的足袋,解开了濮阳浩然手脚的束缚。
"下次还想玩类似的游戏吗?"她在他耳边低语,"我可以满足你哦。"
濮阳浩然终于能自由活动,他伸手摘下了眼罩。
看着裴晓语脸上掩不住的得意笑容,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啊,真是我的克星。"
"彼此彼此。"裴晓语笑眯眯地说,"现在你明白我的感受了吧?"
濮阳浩然点点头,把她搂入怀中。
"谢谢你。"他真诚地说,"谢谢你让我看到一个真实的你。"
"那你还打算把这些事情藏在心底吗?"裴晓语故作严肃地问。
"不敢了。"濮阳浩然连忙摇头,"我保证坦白从宽。"
"这还差不多。"裴晓语满意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不过作为惩罚,你今晚得..."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
濮阳浩然缓缓睁开眼睛,闻到的还是那股熟悉的足香。
裴晓语的玉足依然搭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潮湿。
一整晚的安睡让他精神焕发,丝毫看不出被"惩罚"过的疲惫。
(果然...)
他心想,裴晓语永远知道该怎么照顾他的情绪。
就连这样的"惩罚",也是一种独特的关爱方式。
"醒了?"裴晓语迷迷糊糊地说。
"嗯。"
"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他老实回答,"比我想象的要舒服。"
"骗人。"裴晓语翻身坐起,"你的脸都红了。"
"那是因为你的脚太暖和了。"
"哼,油嘴滑舌。"裴晓语娇嗔道,但还是把脚收了回来。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边境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太好。"濮阳浩然叹了口气,"魔族的进攻异常凶猛。"
"所以我们又得重新集结了。"裴晓语说,"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解决问题。"
几天后,一行人齐聚营地。
看着曾经在武斗场上并肩作战的伙伴,濮阳浩然不禁感慨万千。
"好久不见。"他向众人打招呼。
李薇儿点点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攀谈。
宋杰则是沉默地站在一旁,偶尔和李薇儿对视,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流动。
林凡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淡漠的态度。
唯一显得轻松的,大概只有皇甫月和唐傲。
"大家还是老样子。"皇甫月笑着说,"不过这一次的任务可不轻松。"
"是啊。"裴晓语说,"所以我们更要好好配合。"
根据前世的记忆,濮阳浩然迅速规划好了战术。
李薇儿是团队的主要支援,她的铭文可以持续压制敌人。
裴晓语则是游走位,负责寻找战机。
皇甫月的星辰之力可以进行远程输出。
唐傲的盾牌能为团队提供保护。
苏瑾则专注于后勤保障。
至于宋杰和林凡,他们会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希望这一次,我们能真正化解恩怨。)
他默默地在心里祈祷。
战争从来都不是儿戏。
为了人类的未来,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
哪怕是曾经的对头,现在也必须携手并肩。
然而,当他们接近Boss所在地时,情况却出乎意料。
"小心!"裴晓语突然喊道。
一支黑色箭矢从树林中射出,险些命中李薇儿。
"什么人?!"皇甫月立刻警戒。
林凡快速上前,挡在众人前方。
"有意思。"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
十几个身披黑袍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是魔族的精锐部队。"宋杰皱眉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情报有误。"浩然沉声说,"这批魔族士兵的实力确实不及预期。"
但他的眉头并未舒展。
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发现整个场景都与记忆中大不相同。
"不对劲。"裴晓语警觉地说,"这里的结界气息很混乱。"
李薇儿仔细观察着四周:"确实,魔力波动很不稳定。"
突然,地面开始震动。
"快退后!"濮阳浩然大喊。
但已经晚了。
大地裂开,无数藤蔓破土而出。
这些藤蔓比记忆中更加巨大,也更加强韧。
"该死!"唐傲举起盾牌,试图抵挡,但藤蔓的力量实在太大,竟是将他生生拽飞出去。
"小心!"李薇儿连忙施展治愈术。
更多的藤蔓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不对。"濮阳浩然死死盯着眼前的景象,"记忆中的藤蔓没有这么狂暴。"
"别想那么多了。"裴晓语冷静地说,"想办法脱困才是关键。"
她的话音未落,天空突然变得漆黑。
乌云密布,雷鸣电闪。
"这是..."皇甫月惊讶地说,"魔族的大范围控制技能?"
"不。"李薇儿摇头,"这是...自然的力量。"
藤蔓们开始互相缠绕,逐渐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笼子,将众人团团围住。
"被困住了。"林凡冷冷地说,"看来这次的敌人,比想象中棘手得多。"
"别大意。"濮阳浩然警告道,"这可能是障眼法。"
果然,就在众人准备强行突破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彻天地。
"区区人类,也敢闯入我的领地?"
伴随着话音落下,地面剧烈震动。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地下升起。
那是一个半人半蛇的怪物,身高近百丈,浑身缠绕着黑色的藤蔓。
"这是..."裴晓语惊呼,"深渊巨兽?"
"不对。"李薇儿摇头,"它的气息更纯净,更古老。"
"这是...远古守护者。"林凡凝重地说,"传说中的生物,深渊主宰。"
巨兽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引起空气的震荡。
濮阳浩然想起来,这是游戏中的最终Boss。
它冷漠地看着被困的人类:"既然来了,那就留下来吧。"
说完,它的尾巴猛地抽向众人。
"小心!"裴晓语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
巨尾携带着恐怖的力量扫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剑光划破长空。
那是濮阳浩然蓄势已久的反击。
剑锋与巨尾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
巨兽竟是被这一剑震退了半步。
"什么?"巨兽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它那庞大的身躯在空中摇晃了一下,显然有些不适应这种情况。
"夫君..."裴晓语惊讶地看着濮阳浩然。
她当然知道丈夫的实力,但没想到竟然能强到这种程度。
毕竟游戏中濮阳浩然是倒数第二个Boss,被主角团打败后被深渊主宰吞噬,大家面对的是吞噬了濮阳浩然之后的深渊主宰。因此,在濮阳浩然比原著更强,深渊主宰没有吞噬他的情况下,濮阳浩然并不弱它太多。
"难怪你会选择这条路。"她若有所思。
其他人也都震惊不已。
就连一向淡定的李薇儿也忍不住多看了濮阳浩然几眼。
"有意思。"巨兽眯起眼睛,"看来这次的人类不简单。"
它巨大的爪子猛地拍向地面。
"轰!"
大地崩裂,无数藤蔓拔地而起。
"小心!"浩然一把抱住裴晓语,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唐傲的盾牌虽然挡住了攻击,但整个人也被掀翻在地。
"该死。"林凡咒骂一声,"这家伙比想象中难对付得多。"
"确实。"宋杰点头,"不过我们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剑上开始凝聚起奇特的能量。
"让我们来帮你。"皇甫月也准备好施展星辰之力。
"别冲动。"濮阳浩然拦住他们,"让我来。"
他的剑上也开始闪耀着不同寻常的光芒。
"你确定吗?"裴晓语担忧地问。
"放心。"濮阳浩然露出自信的笑容,"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已经在千米之外。
"有意思。"深渊主宰冷笑一声,"空间法则?"
它的尾巴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朝着浩然抽去。
但浩然早有准备。
"想得美。"他轻声说。
空间扭曲,他的身影再次消失。
深渊主宰的动作太大了,给了其他人可乘之机。
李薇儿的铭文在它脚下绽放,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困住它!"裴晓语大喊。
众人合力,终于将深渊主宰暂时限制住。
"这点本事也想困住我?"深渊主宰怒吼。
但它发现自己确实无法轻易挣脱。
这给了浩然更多的时间。
他的剑越来越快,每一击都精准地找到深渊主宰的弱点。
虽然每次造成的伤害都很小,但积累起来也是不容小觑。
"该死的小虫子!"深渊主宰怒吼,"等我挣脱了,一定要把你撕碎!"
"做梦。"浩然冷笑,"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
他的剑突然变幻方向,朝着深渊主宰的眼睛刺去。
"小心!"深渊主宰本能地偏头。
就在这个时候,裴晓语的剑已经穿透了它的鳞甲。
"可恶!"深渊主宰痛吼。
它想反击,但浩然和裴晓语配合默契,让它无法如愿。
魔族士兵们的士气开始动摇。
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王如此被动。
就连林凡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家伙..."他喃喃自语,"真的只是一个人类吗?"
"别分心!"宋杰提醒他,"我们还没赢呢。"
战斗还在继续,但形势已经开始逆转。
"小心!"濮阳浩然看到深渊主宰身上的异状,顿时意识到不好。
但已经来不及了。
皇甫月的星辰魔法已经启动。
巨大的陨石从天而降,直奔深渊主宰而去。
"挡住它!"深渊主宰大吼。
一道银白色的屏障瞬间展开,将它笼罩其中。
"又是这一招。"濮阳浩然暗骂一声。
这屏障看似强大,实则有三秒钟的无敌时间。
无论什么样的攻击打在上面,都会被无效化。
而这三秒钟,足以让深渊主宰积蓄足够的力量进行反击。
"不好!"皇甫月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但她的魔法已经无法停止。
眼看陨石就要撞上屏障。
"交给我。"濮阳浩然突然出声。
他以剑为媒介,引导周围的风元素。
"剑气纵横!"
一道道风刃从剑身上分离,在空中盘旋。
当陨石接触到这些风刃时,竟然开始分解。
"什么?"皇甫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破碎的陨石失去准头,四散飞溅。
但它们并没有消散,而是在风的引导下,朝着魔族军队射去。
"快躲开!"深渊主宰大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失去控制的陨石碎片击中了许多魔族士兵。
其中一些直接命中了魔族的干部级人物。
"废物!"深渊主宰怒不可遏,"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它想冲向受伤的部下,但被浩然和裴晓语死死拖住。
"别急。"浩然轻声说,"好戏才刚开始。"
深渊主宰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它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左眼竟然消失了。
殷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我的眼睛..."它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破损的面容,"竟然被一个人类..."
"夫君真是厉害。"裴晓语笑着调侃道,"这可真是报仇雪恨的好时机啊。"
浩然没有理会妻子的玩笑话,而是专注于战斗。
"该结束了。"他淡淡地说。
深渊主宰的伤口处开始溢出黑色的物质。
那是它的本源之力。
"不可能!"它怒吼,"你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浩然说,"记住,永远不要小看人类。"
他的剑上开始缠绕着金色的火焰。
那是属于神明的力量。
深渊主宰感受到了威胁,想要后退,但为时已晚。
"永别了。"浩然轻声说。
剑光一闪。
深渊主宰的头颅应声而落。
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将周围的岩石都染成了墨色。
魔族军队陷入混乱。
他们的王,死了。
"住手!"浩然大喝,但已经来不及了。
李薇儿的铭文和宋杰的剑技交织在一起,激起一片耀眼的光华。
"为什么?"李薇儿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悲伤,"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我做错了什么?"宋杰质问道,"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活下去有很多种方式!"李薇儿激动地说,"但你选择了最卑劣的一种!"
"总比你们这些虚伪的家伙强!"宋杰反驳,"至少我没有戴着面具做人!"
两人的战斗越发激烈。
其他人都被波及,被迫分开躲避。
"都住手!"浩然想阻止,但裴晓语拉住了他。
"让他们打吧。"她说,"有些伤疤,必须要亲自揭开才能愈合。"
林凡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战斗。
皇甫月和唐傲也不敢靠近。
深渊巨兽的尸体还在冒着黑烟,但已经没有人关注它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内斗吸引。
李薇儿和宋杰都已经使出了全力。
铭文的力量和剑技相互碰撞,在空中激起绚丽的火花。
"你以为你是谁?"宋杰怒吼,"凭什么评判我的选择?"
"因为我见过真相!"李薇儿哭喊道,"那些被你们迫害的人,那些死去的生命!"
李薇儿是无辜的受害者吗?是的。但她也见识了宋杰的另一面——那个试图挽救家族的宋杰。
他是家族的一份子,享受着家族带来的荣华富贵。但同时,他也看到了家族的黑暗面。
他想改变,但又无力改变。
所以,当他看到李薇儿的时候,既愧疚又愤怒。
愧疚于自己没能阻止家族的暴行,愤怒于李薇儿对他的审判。
但是,赶尽杀绝是正义吗?即使是,濮阳浩然、裴晓语等人有主持正义的权利吗?倒不如说,宋杰只敌视李薇儿而没有把当初重创宋家的濮阳浩然、裴晓语等人一起敌视,已经是因为他退让了很多。
濮阳浩然看着妻子俏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不过..."他故意压低声音,"我觉得还是该劝劝李薇儿。"
"哦?"裴晓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要怎么劝?"
"很简单。"他凑到她耳边,"告诉她,仇恨解决不了问题。况且..."
他停顿了一下,"宋杰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是啊。"裴晓语若有所思,"不过李薇儿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
"那是她的事。"浩然耸耸肩,"反正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倒是想得开。"
几日后,裴晓语的闺房里,一场特殊的对话正在进行。
深渊主宰的遗体已被分割完毕,按照约定,所有参与者都获得了相应的份额。
而濮阳浩然和裴晓语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最后是谁赢了?"濮阳浩然轻声问道,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
李薇儿和宋杰的决战一直是他心中的疑团。
裴晓语微微一笑,褪下一只足袋,将其轻轻覆在他的脸上。
"在战场上,谁胜谁负都不重要了。"她柔声说,"重要的是,在我们的世界里,我赢了。"
足袋上残留的温度和气味瞬间占据了濮阳浩然的感官。
柔软的织物紧贴着他的面部,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淡淡的汗香飘入鼻腔,既是诱惑,又似警告。
"看来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裴晓语满意地说,"在床上的较量,我永远是赢家。"
她纤细的玉足轻轻抬起,隔着薄薄的足袋摩挲着他的脸庞。
"今晚,也要好好疼爱我哦。"她低语道,声音里充满了魅惑。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Re: 把脚拿开,我真没想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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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点烂尾了。我是自然地想到了角色间的冲突,可是我想到了各种解决方案,又觉得无法真正解决,也不喜欢那种解决不了问题就直接解决人的做法,所以变成了放置着不去解决。
变成了现在色情不像色情,战斗不像战斗,心理描写也半吊子的剧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