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学生时代靠关键字搜到的贴居然有后续。果然这个圈子就这点人。话说我当年还看过一个长靴tk文,主角是开cos店的,然后女性角色有两个老师一个同学。不知道站里有没有。
(接上文)
市图书馆三楼的阅览室,阳光从几扇大窗洒进来,在空中照出零星灰尘的随意的舞蹈,在浅色木的书架与地板上留下一片暖黄。窗外,几片不知名的红叶在秋风中轻旋,偶尔贴上玻璃,又被风卷走,在窗沿留下一些细细的木屑痕迹。
宽敞的室内摆放了二三十张桌椅,此刻全部被人沾满,除了几个带着笔记本电脑愁眉苦脸的大叔,其他几乎都是三两成群的少年少女。这座图书馆有着十来年的历史,距离周边的几所学校都不算太远,久而久之这里的周末便被学生们填满,或是来做作业,或只是享受与朋友共度时光的青春。
有青春的地方自然会吵吵闹闹,不同于其他图书馆“只能听到书页的翻动与空调的微风”,这里时时刻刻都着一些交头接耳的声音,也得益于这样的白噪音,阅览室角落的小小骚动才没有被人注意到——我和南秋彤,正挤在这阅览室角落里一张窄得可怜的小方桌旁。
这一切的起因自然是路上的玩闹,出了便利店,两个人跑了没一会就在这午后的太阳下投降了,更别提有人还穿着那么累脚的鞋子,没几步就气喘吁吁,本来从地铁站出来十五分钟的路硬是被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上楼时,她的靴跟踩在图书馆的大理石台阶上,咔哒咔哒的声响在空荡的楼梯间回荡,引得大厅里不少人抬头看过来。秋彤显然也感觉到了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原本急匆匆的步伐变得小心翼翼,纤细的手指揪着我的袖子,像只受惊的小猫试图藏在我身后,试图掩饰自己带来的尴尬。
等我们进了自习室,靠窗的好位置早被占光,只剩这角落的破桌子等着我们。
“都怪你,磨磨蹭蹭的!”秋彤小声嘀咕,声音里带着点嗔怪,脸颊上因被人注视而残留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害得我们现在只能挤在这鬼地方。”
她把帆布包甩在桌上,毛呢大衣敞开,露出被紧身针织上衣勾勒的姣好身材。针织衣的下摆被塞入高腰皮热裤中,配合少女收紧的纤细腰肢,更加凸显出热裤边缘那白皙的绝对领域,靴筒顶端勒进大腿的弧度在阳光下格外撩人。
秋彤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长腿舒展,很自然地伸到小桌子下面,翘起二郎腿。漆皮靴筒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吱吱声,虽说是最舒适的放松姿势,像是某种故意为之的挑逗。
“怪我?你那高跟跑起来跟敲鼓似的,全楼都知道南大小姐驾到了。”
我压低声音反击,把背包靠在桌脚旁,慢吞吞地拿着作业,“大小姐快把你的包收一收,这桌面可不够你挥霍的。”
“不要!地上多脏啊,靠墙还有这么大地方呢,挤一挤嘛。”秋彤一把拉住她的包,另一头则是我刚腾出来准备制裁它的手,“上周刚洗过的。”
“……新包也没见你这么爱惜啊,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就已经在地上了,边上还有某个火急火燎补作业的少女。”
我一阵无语,但看到秋彤像小猫护食一样抱着她的宝贝包包,也只得妥协了。
折腾了半天总算安静下来,这像是临时凑数的小方桌上,刚好放得下两本摊开的数学练习册,边角还堆着秋彤的蜜桃乌龙和那个满当当的帆布包。
我和秋彤对向而坐,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桌子底下的空间狭窄得像个囚笼,她的长腿在这在逼仄的地盘里随意乱放,我只得装作绅士样子地分开腿,把球鞋左右腾挪,万一不小心踢到她,肯定又免不了一阵腥风血雨。
我握着笔在练习册上划拉,可低头写字时视线总不自觉地滑向桌板下的对面——秋彤的长腿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我两腿之间,靴筒紧贴着她修长的腿,曲线流畅得像艺术品,防水台前端微微上翘,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气。
秋彤倒是没在意我偷看的小动作,就像往常一样偶尔自言自语,一边嘟囔着好麻烦啊一边飞快地把解题步骤堆在答题区域。
伴随笔尖在草稿纸与练习册上游移,她搭在上面的右腿时不时轻轻晃动,漆皮摩擦的吱吱声在安静的阅览室中格外清晰,若有似无地拨弄着我的神经。
解题这种事,一旦做进去了时间就过得飞快。阳光在阅览室里缓缓移动,暖黄的光晕从书架滑到桌面,吸引了的我余光,同时也勾勒出秋彤练习册上歪歪扭扭的笔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笔尾转圈,像是被某道数学题难住了,又像是压根没心思在这堆数字上。
我偷瞄她一眼,秋彤正咬着下唇,月牙眼里闪着点不耐烦。
“喂,枫哥,这题给我讲讲?”她突然压低声音,把练习册推到我面前,指着一道函数大题,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
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指甲上涂着透明的护甲油,闪着细碎的光点。我凑过去看了一眼,题不难,就是需要点耐心画辅助线。
“这么简单的题,你就是懒得读吧,我自己还没做到这呢。”我吐槽道,把册子推了回去。
“少贫嘴,快讲!”她鼓起腮帮,把练习册又推近了点,毛呢大衣的袖子蹭过桌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针织衣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粉嫩的脖颈肌肤,混着马鞭草的清香扑鼻而来。
“好好好,大小姐,让我先读读题。”我叹了口气,开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这道题是典型的套公式解法,只需要按照老师教的内容按部就班,做过几道就都能掌握。对于我这种靠着努力考试的做题家来说,这种题是最喜欢见到的,就算自己做不出来,刷题刷多了也一定会。
秋彤的成绩和我一样,都是班级前十徘徊,她没理由不会。当然,我也知道她一定能做出来。
智商、天赋、才能……怎么说都好,有些人就是能凭借脑子在学习这件事上游刃有余,让人嫉妒而又无可奈何,而秋彤,就是这种擅长读书的人。
作为她同桌的我最清楚,对于这种难度的题,她初见就能给出一个大差不差的解法,第二次就完全掌握,再见到就开始嚷嚷着好麻烦去拿我的作业抄。就算有着同样的名次,我是在逆水里行舟苦苦划着浆才能不退步,而她躺在水里扒拉两下就能和我齐头并进,时不时还好奇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我,就像是不理解为什么我在做无用功。
有时候盯着她在课堂上开小差的侧脸,我总是会脑补她认真听讲的样子,如果她能对学习上点心,也许班级第一也不在话下。
可她从来都不以为意,悠闲地度过每一天,不也挺好的?
就在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肌肉记忆已经把步骤都写好了,过程确实很无聊,只需要一点点的耐心。
我清了清嗓子,拿起笔在题干上画了几条辅助线,一步步地给她讲解思路。秋彤的眼睛盯着我的笔尖,偶尔点点头,像是真在听,可那双长腿却没闲着,一晃一晃的,漆皮摩擦的吱吱声像在故意捣乱。
“……最后得到这个辅助函数,化简就行,懂了吗?”
她点点头,像是听懂了,可笔尖半天没动,明显心不在焉。突然,桌子底下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我低头看过去,她的右腿不知何时伸了过来,靴尖轻轻蹭着我的小腿,漆皮被空调吹得凉丝丝的,触感隔着校服裤撩得我汗毛直立。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却发现这张桌子实在太窄,根本无处可躲。膝盖愣是磕到了桌子的下沿,震得秋彤刚放下的圆珠笔咕噜噜滚了几厘米。
她装作若无其事,撑着下巴看题,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喂,认真点,作业还没写完呢。”秋彤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故作正经的口吻。
她没抬起头看我,视线一直在练习册上游走,可靴尖的动作却没停,缓缓地、带着点挑衅意味地往上滑,停在了我的膝盖内侧。我不受控制地往下瞟,漆皮的质感光滑又坚硬,靴子的褶皱在桌子下的阴影中反射出细碎的光点,像是在无声地诱惑着什么。
“你别乱来。”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心痒痒的,强装镇定地瞪了她一眼,“图书馆是学习的地方,我可不会再陪你闹了。”
这话说得底气不足,连我自己都不信。
“学习啊,我这不是在学嘛。”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靴尖依旧没停,顺着我的大腿继续前探,动作轻得像羽毛挠心,偏偏又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下意识夹紧了腿,试图挡住她进一步的进攻。虽然她一直盯着摊开的书本,可我却觉得这动作让她眼里深埋的笑意更深了。
“学什么?学怎么在公共场合做坏事?”我低声吐槽。
“唔……学什么那就要江枫同学教我了呀~”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腿上却突然加重了力道,纤细的小腿轻易钻入我双腿间的夹缝,径直滑向大腿内侧,靴尖精准地停在一个危险的位置——离我的裆部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我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淡定,假装低头写题,可笔尖在纸上只能划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低头时,她的右腿就在我视野正中央,漆黑的靴筒勾勒出小腿流畅的肌肉线条,靴尖微微上翘,晃动的频率像在跟我较劲。
心跳早就背叛了我,擂鼓似的在胸腔里乱撞,尤其是她靴尖轻轻一挑,像是故意在试探我的底线。
下一刻,她靴尖微微施力,碾压的触感顺着大腿内侧的神经炸开,我的小兄弟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隔着宽松的校服裤都能感觉到那股蠢蠢欲动的热意。那坚硬的防水台,带着防滑纹路的粗糙质感,像是专门为这种暧昧的挑逗而生。
刚刚在便利店的经历此刻重演,让我回忆起靴底踩在身上时,那种微痛又让人战栗的快感。
“秋彤,你……”我声音都有点哑了,试图推开她的腿,可手刚碰到靴筒,她的右腿就微微抬起,靴尖灵巧地一转,防水台直接压在了我的裆部,力道不重,却恰到好处地让我浑身一颤。小兄弟隔着布料顶着她靴底的纹路,像是某种无声的臣服。
余光里的秋彤仍然没有一点反应,百无聊赖地翻着草稿纸,就好像桌下的一切与她无关。
我的视线不知道放在哪才好,大腿内侧那诱惑的触感让根本没办法坐视不理,可要是一直盯着桌子下面,被阅览室的其他人看到肯定会心生疑惑……
一股背德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是啊,这可是图书馆啊,周围全是埋头学习的陌生人,隔壁桌的学姐还在翻书,斜对面的男生偶尔抬头看窗外,谁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暧昧的动静?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环视了一圈,索性没有和谁对上眼,看来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安全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点失落。
“干嘛,怕了?”秋彤终于抬起头来,两只白皙的手撑着下巴,带着点小恶魔的得意:“江枫同学不是很认真啊,东张西望,可是要被算作弊的哦。”
靴尖又坏心眼地挪了挪,轻轻碾过我小兄弟最敏感的区域。我整个人僵住,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的动作轻巧得像在玩游戏,看似是我的双腿限制了那只靴子的活动,实则是少女的长腿在贪婪地进攻一切触碰到的地方。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却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靴底的粗糙纹路和她小腿的柔软曲线在感官里无限放大。
“你不怕在这儿社死吗,我的好同桌?”
我咬着牙,强装镇定,耳根已经红得像要滴血,心里却暗爽得不行——这桌底狭小空间传来的触感,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折磨,硬挺的防水台碾压着裤子,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她脚踝转动时那股灵动的力道。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脚趾在靴子里微微蜷起的模样,活力四射又带着点少女的娇媚。
“社死?那多刺激啊。”
她舔了舔唇,月牙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靴尖又加重力道,精准地把我的小兄弟压在大腿根部。我闷哼一声,差点咬到舌头,赶紧低头假装写字,可手抖得连字都写歪了。
她的靴底缓缓碾动,防滑纹路的粗糙触感像在点火,小兄弟彻底投降,顶着粗糙的鞋底硬得发疼,偏偏还被她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在公共场合的理智还是本能地让我我试图向后,想靠摆脱窘境,可在这逼仄的空间根本避无可避,反倒是让低头所及的视角更进一步。视线越过少女作乱的靴尖,从我双腿遮挡的缝隙间传过,定格在被交叠在下面的另一条靴腿。
就像是在迎合我的视线,秋彤轻盈地一抬脚,支撑那十厘米高跟的脚垫就从地板变成了我的左脚。不仅是本身的重量、还有翘起的另一条腿——锐利的细跟带着两条腿的重量,轻而易举地没入我的鞋面,狠狠压在左脚脚背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缩腿,可裆部那毋庸置疑的压迫感又把我按在椅子上,无处可逃。
少女腿上那双性感的长靴此刻就像是带刺的荆棘,紧紧把我锁在这痛并着快感的囚笼中。
秋彤俏皮地向我眨眨眼,用双指在胸前比了个“叉”的手势,粉红的唇微张:“别想逃哦,你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吧~”
她拿起桌子一角的茶π小口抿过,纤细的手指捏着瓶口,挑衅似的向我晃了晃瓶身,这是赤裸裸的暗示,不,已经是明示了。
果然还是在意便利店的事,记仇的家伙!不就是被人打断了吗,不就是叫姐姐吗,我、我叫还不行吗!
“秋彤、姐姐……”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短短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荡,就好像整个阅览室的人都在欣赏我的窘态:快看啊,那个人怎么被踩着裆叫姐姐,不会是变态吧?
即使这几个音节很快被淹没在隔壁桌闲聊的白噪音中。
真的是,好羞耻啊……
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脸,颜色大概和这饮料瓶内荡漾的蜜桃乌龙一样红吧。
正如我所料,那个小恶魔根本没想善罢甘休。秋彤完全无视了我刚刚挤出的那声羞耻的“姐姐”,反倒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肢微微一扭,像是故意展示她那被紧身针织衫勾勒出的完美曲线。
她环抱着双臂,歪头看着我,发梢的自然卷随着动作轻轻弹动。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那对水润的樱唇无声地开合,清晰地向我传递着无声的指令:
“继——”右脚靴尖温柔地轻点在我的龟头上。
“续——”左脚细跟在我的脚背上旋过一个半圆。
“呀——”漆皮靴筒在我双腿间若即若离地摩擦,传递着清凉却又炽热的诱惑。
我被这全方位的触感勾了魂,身体的本能只想夹紧双腿,贪婪地感受那带着少女体温和靴底气息的压榨,让小兄弟在防水台纹路的蹂躏下汲取更多的快感。
我被这全方位的挑逗弄得头晕目眩,理智像是被她靴底的纹路碾碎,化作一团乱麻。小兄弟早已不听使唤,隔着宽松的校服裤顶着她靴子的防水台,贪婪地感受着那粗糙纹理的每一次挤压。我甚至想夹紧双腿,让那双长靴更深地嵌入我的感官,感受更多、更强烈的压迫,就这样沦陷在秋彤女王的赏赐下。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余光猛地捕捉到侧前方的动静——一位坐在不远处、穿着米色毛衣的长发学姐合上了手中的书,站起身,看样子是要去还书区。她目光随意扫过阅览室,脚步轻缓地朝着这个角落的方向走来。
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嗓子眼,刚才沉溺的快感一下子被不安取代。
“喂,有人过来了!别、别闹了!”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几分慌乱。
秋彤先是一怔,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脚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在我以为又要这样得救时,秋彤却低头咬住下唇,视线在练习册和我的脸上来回游移,睫毛轻颤,像是在被理智和冲动拉扯着。
那位学姐的脚步声在地板上越来越近,我赶忙抓住秋彤纤细的脚踝,试图将她的靴子从我腿间挪开。可伴着手心接触那漆皮微凉的触感,是少女小腿紧绷的肌肉传来力道的不容置疑。
“别动。”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气音呢喃,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点少女的倔强。
秋彤的耳朵泛起一抹浅红,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点燃了某种兴奋。压在我要害处的靴尖非但没有撤离,反而更加缓慢、更加沉重地向下碾压,防水台的纹路在我裤子上划出细微的沙沙声,故意要让这背德感在安静的阅览室里放大百倍。
学姐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们桌旁,她的视线随意地扫过我们所在的角落,先是落在秋彤那张泛着异常红晕、强装镇定的精致脸庞上,随即,视线似乎疑惑地下移——愣了一秒,就像是被烫到一般,慌忙低头从我们桌边快步掠过。
她会看到什么呢?是少女表情的不安与兴奋,是少年脸上的潮红和慌张,还是那被穿着校服裤子的双腿夹紧、却仍在小帐篷上作乱的高跟长靴?
我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耳根烫得能煎鸡蛋。暴露在他人目光下的羞耻感让我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可与此同等的是从不知道哪个角落悄然滋生的悸动。小兄弟在这精神刺激与秋彤持续的、变本加厉的碾磨下,已经硬得发痛,几乎要冲破那层轻薄的校服布料。
秋彤双臂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张泛着诱人红晕的脸蛋凑得更近了些,近得我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微微颤动的睫毛。
“她看到了哦。”
少女音轻柔的像羽毛一样,在我的心尖挠痒痒。
小兄弟在她的挑逗下已经完全充血,胀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小腹,想要释放的欲望让我几乎忍不住呻吟。我只得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直到那位学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书架拐角,秋彤才收回追着她的目光,像是刚刚从某种迷醉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重新落回到我身上。
她的右腿终于悄悄放下,突然消失的压迫感让我支起的小帐篷一下子变大,一颤一颤的,欲求不满着。十厘米细跟落回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咔哒”声,那是胜利者的宣言。
“呀,还有几道没写呢,得认真点了。”她慵懒地靠回椅背,装模作样地抽出一张卷子,手指却无意识地绕着发尾转圈,半天都没有动笔,显然心思压根没在作业上。
“南秋彤,你……!”我喘了口气,压低声音强装镇定,可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颤音。
“嘿嘿,怕了?还是……爽翻了?”她装作乖巧地歪着头,说话间,那刚刚撤离的右脚靴尖,又带着点撒娇般的意味,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脸上还得硬撑着不服输的表情,但心里却暗爽得不行——这挑逗的触感,混着公共场合的背德感,简直要命。
“没回答就是爽咯,还不快谢谢你的好同桌。”
她鼻子里哼出一个小得意的音调,重新靠回椅背,翘起了二郎腿。她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那双裹在漆皮长靴里的长腿在桌子底下晃荡,靴筒相互摩擦,发出比之前更清晰、更富有节奏感的“吱呀——吱呀——”声,像是故意在安静的阅览室里放大这暧昧的信号,敲打着我的耳膜。
她的脸颊还残留着粉色,眼神却闪着光,分明是在享受这场在人前的暴露play。
“……别忘了是你主动的,”我不敢正眼看她,也承受不住桌下那双腿的诱惑,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空白的草稿纸,仿佛上面有一小时也做不出来的压轴题。
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我最后的倔强:“主动在图书馆做这种事,那个姐姐……大概把你当成女变态了吧。”
“我?!” 秋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方才的得意洋洋中惊醒,后知后觉地理解了现状。好像确实是这样呢,主动的人是自己啊!回想起刚刚学姐投来的疑惑目光,还有那仓皇而逃的背影……可那快感是不会骗人的,难道我真的是……
秋彤的耳朵蹭一下就红了,抓起笔就开始胡乱地答题。原本嚣张地伸在桌子底下的那双长腿,此时也“嗖”地一下缩回了椅子下面,规规矩矩地并拢放好。她甚至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带着欲盖弥彰的狼狈,试图用大衣的下摆把那惹眼的漆皮靴筒再遮严实一点。
暧昧的空气凝固了,连邻桌的学生也好像识趣地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的嗡鸣和远处翻书的细微声响。
“沙沙沙……”
“沙沙沙……”
阅览室的角落里,两个人闷头在作业本上划拉着,就像比赛一样,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又急又响,但有几分是真的在学习就不好说了。只是又苦了我的小兄弟,此刻还兀自昂首挺立,一天经历两次这种事,真是对健康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