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地球上的普通宅男。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了陆家的二少爷。
还没等他开始爽文人生,未婚妻就跌落神坛,沦为废体。
一看就是主角标配!
陆言激动了!
这正是退婚抓到现形,然后反转打脸的好题材啊。
可惜………
他负责被打脸。
"检测到附近有系统波动,是否进行绑定?"
然后陆言就愣住了。
"我成穿越者了?"
只是没想到啊,自己这个穿越者这么惨。
"系统,我要绑定!"
陆言大声的喊道。
然而。
"不好意思。本系统只有退婚后才能真正的绑定,在此之前,我不会和宿主你发生任何关系。"
系统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语气,不像在说退婚,倒像是在说择偶。
陆言人都傻了。
就是这么一个自己,居然有一天会穿越过来,还成为了陆家的二少爷。
陆家作为天华城的三大家族之一,地位仅次于天华城的城主府。
身为陆家家主的儿子,陆言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身份说不上高贵,但也算得上是纨绔子弟。
因为………
记忆里面的这位二少爷,除了修炼不怎么样之外,别的毛病都一堆。
什么遛鸟、玩虫、斗兽………除了家族不允许自己逛青楼外,没有不会的。
而陆言,也不可能一下子改掉这些恶习,除非他不想在这个世界混下去了。
还有更坑的一点。
那就是根据原身的记忆,陆言得知,自己在小的时候就和城主府的千金小姐订过娃娃亲。
那位小姐也是天纵之才,十八岁觉醒天命,进入到了圣殿之中修行。
原本是前途无量的未来天骄,但是前不久传出消息,那位小姐居然跌落神坛,失去了修为,变成了一个废人。
"检测到附近有系统波动,是否进行绑定?"
就在这个时候,陆言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一个声音。
"我成穿越者了?"
陆言愣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毕竟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原身那个没心没肺的大少爷了。
按照前世看过的那些小说的套路,这样的开局简直就是标准模板啊。
但陆言现在却高兴不起来。
"不好意思。本系统只有退婚后才能真正的绑定,在此之前,我不会和宿主你发生任何关系。"
系统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话说得就像是在相亲市场挑对象一样。
"我靠。"
陆言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种感觉就像是玩游戏开了修改器,结果发现修改器要等到剧情结束才能生效一样。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位城主府千金的资料。
十八岁觉醒天命,被圣殿选中。
这个年龄就能觉醒天命,在整个大陆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而且据说那位千金小姐从小就是个天才,三岁识字,五岁读书,七岁就开始学习武技。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击败家族里的长老级人物。
如果不是突然间跌落神坛,恐怕现在已经是最强的天命战士之一了。
这不就是女版的萧炎吗?
陆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人家萧炎好歹是被纳兰嫣然主动退婚,自己这是等着去当那个大反派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
陆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句话。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那个要被人打脸的反派角色。
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么个破系统呢?
就在陆言思考着这个问题时,陆家家主陆无涯走进了大堂。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打扮的人。
"陆言,你来了正好。"
陆无涯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我已经让人去请城主府的人了,等你见过他们后,就把婚约解除吧。"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陆言皱眉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定下一门合适的亲事。我们陆家和城主府之间的事情,早就该有个了断了。"
"退婚可以,但是联姻的事情能不能暂时不考虑?"陆言赶紧说道。
陆无涯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你这孩子总算是懂事了。"陆无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其实你也知道,以你的资质,根本配不上城主府的小姐。你现在能明白这一点,为父也就放心了。"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你也别怪你娘亲。她从小就疼你,看你这些年不务正业,心里也着急。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也算是给你找条出路。"
陆言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心中一阵无奈。
原来父亲是把"暂缓联姻"理解成了"我不想耽误别人"的意思。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修炼一塌糊涂。"陆言顺着父亲的思路往下说,"像这样不学无术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子喜欢呢?"
"你能这么想就好。"陆无涯点点头,"虽说退了婚约,但你也不要灰心。咱们陆家在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有机会为你物色到合适的人选。"
陆言表面应承,内心却在盘算。
看来父亲是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本来是想找个借口推脱联姻的事情,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绕进去了。
城主府的大门敞开着,两名侍卫站在两侧,神情肃穆。
陆言刚踏入府中,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沿着走廊向前走,他看见一名女子背对着自己,正在院子里练剑。
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长发随风飘扬,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慕容姑娘。"陆言轻声唤道。
女子转过身来,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她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深不见底,却又像是蕴含着无数星辰,令人不敢直视。
陆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就是陆言?"慕容雪开口问道,声音清冷动听。
"是我。"
"听说你要来退婚?"
"这个......"陆言一时语塞。
慕容雪微微一笑:"不用解释。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遭遇,想必也不会愿意继续这段婚约。"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平静异常,完全没有陆言想象中的失落或怨恨。
相反,她的目光灼灼逼人,宛如实质般落在陆言身上,令他不寒而栗。
这样的气势,哪像个失去修为的人?
陆言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慕容雪歪着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银色的项链,坠子是一枚古朴的符文。
手腕上则戴着一只碧绿色的玉镯,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这些都是很常见的饰品,但在慕容雪身上却格外耀眼夺目。究竟哪个饰品会藏着老奶奶灵魂体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还保留着修为。"陆言忽然说道。
慕容雪的表情微微一顿。
随即她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陆言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在她身上游移。
慕容雪见状,忽然向前跨了一步。
她的身子几乎贴上了陆言胸口,呼出的气息拂在他耳畔。
"怎么,即便是要退婚,也被我这副皮囊迷住了么?"她轻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
温热的触感从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
陆言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
不得不说,这一瞬间的感觉确实很美妙。
只可惜......
明明她已经是个普通人了,可那种压迫感却丝毫未减。
陆言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撞上身后的柱子。
"慕容姑娘,我想明白了。"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这桩婚事确实不妥。这是我家准备的赔偿清单,请您收下。"
他将一张羊皮纸恭敬地递了过去。
那是陆家专门准备的补偿文书,上面详细列明了各种珍贵药材、灵石,还有一座偏僻的山庄。
够多了。
多到足以让任何人忘记这场闹剧,也能让慕容家不再追究。
但慕容雪连看都没看一眼。
"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她接过羊皮纸,随手扔在一旁,"生怕我会赖着你似的。"
"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担心我缠上你?还是怕我污了陆家的名声?"
慕容雪步步紧逼。
陆言发现自己完全无法与她对视。
每当他们的视线相遇,他就会感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即便慕容雪已经没有了修为,可他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头远古巨兽。
随时可能爆发的洪荒之力。
压抑不住的毁灭气息。
这种感觉让他窒息。
"好可怕......"
直到跑出慕容府很远,陆言才停下来喘气。
刚才那一幕实在太吓人了。
慕容雪不但没有被退婚打击到,反而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捉摸不定的光,简直比修炼者还要危险。
"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陆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就在此时,一道机械般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退婚完成,系统正式绑定。"
"对比系统已启动,已选取对比对象:慕容雪。"
陆言一愣,随即喜上心头。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他迫不及待地召唤出系统界面。
只见一片漆黑的屏幕中央浮现出一颗红色的光点,周围环绕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
陆言这才注意到,在系统的右上角漂浮着一个红色按钮,上面写着"新手礼包"四个大字。
他立刻点开。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天赋技能:吞天!"
一团红芒笼罩全身,陆言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流转,所过之处,带来无比舒适的感觉。
"这就是天命之力?"
陆言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这份新得到的力量。
他能感觉到,四周的一切都在向自己涌来。空气、尘埃、花草树木,甚至是远处的建筑,只要他想,就可以将它们全部吸入体内。
不过很快,陆言就发现了这个能力的副作用。
他尝试着吸收了几片树叶,确实转化为了些许修为。
但紧接着,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微弱的渴求。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好像饥饿的人看到了美食,却发现自己对食物的渴望已经超越了味觉享受。
"这是怎么回事?"
陆言连忙停下吸收的动作。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体内的躁动。
那种感觉虽然消失了,但却给他敲响了警钟。
这个天赋能力看似强大,但实际上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一旦使用过度,恐怕会适得其反。
而且最重要的是,陆言不确定这个能力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真的吸收了太多东西,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想到这里,陆言不禁有些后悔打开了这个所谓的"新手礼包"。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小心行事了。
这种现象引起了陆言极大的兴趣。
难道说,系统的能力还会受到物质质量的影响?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陆言决定做一个详细的实验。
他先是取出了同等重量的青草和树皮。
两者的质量分别是:青草一百克,树皮一百一十克。
果然,他对树皮产生了明显的欲望。
这种感觉就像是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一块面包,恨不得马上吃下去一样。
而对于青草,陆言则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
随后,他又试着吸收了二十克的青草。
这一次,情况发生了变化。
随着吸收的青草重量超过树皮,他对树皮的欲望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饥饿感。
这种饥饿感完全来自于青草。
陆言甚至想要把眼前的所有青草都吞噬干净。
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这种冲动。
"有意思。"
陆言若有所思地说道。
看来这个能力确实存在着某种规则。
当他吸收某种物质的能量达到一定程度后,其他物质的吸引力就会自动消失。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担心会对天地万物都产生依赖性了。
不过,这也意味着每次使用能力之前,都必须先确定好目标才行。
"希望这次不会让我失望。"
陆言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花丛中。
那里生长着一株散发着莹莹绿光的植物。
与其说是植物,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苔螘。
它的叶片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隐约可见内部流动着淡淡的荧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根茎部分。
那是一节节如同竹笋般凸起的结构,每一节上都布满了细密的纹路。
这些纹路排列成一个完整的圆环,将整株植物牢牢包裹在其中。
而在圆环的正中央,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从这个孔洞中不时渗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上就会发出滋滋的声响。
陆言盯着这株诡异的植物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掌。
当他的指尖接触到植物表面的那一刻,整个人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顺着他的经脉蔓延开来。
同时,他的意识也变得恍起来。
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三秒钟左右,然后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陆言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原本应该纯净无瑕的真元此刻却泛着幽绿色的光泽。
当他运转功法时,这些真元会在空气中形成一层薄薄的雾气。
而这层雾气所经过的地方,地面、墙壁甚至空气中都会留下淡淡的腐蚀痕迹。
"这就是那个植物的能力吗?"
陆言喃喃自语道。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旁边的石头。
下一秒,岩石表面立刻出现了大量细小的坑洼。
那些凹陷处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显然是被腐蚀的结果。
陆言又试了几次,发现这个效果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
也就是说,他的真元永远都会保持这种特性。
这个发现让陆言既兴奋又担忧。
兴奋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担忧则是担心自己的攻击方式会因此受限。
毕竟没有人愿意面对一个随时随地都能释放毒气的敌人。
更何况,这种腐蚀性极强的真元,说不定还能开发出更多意想不到的功能。
陆言坐在房间内,面前摆放着数十块灵石。
其中大部分都是中品品质,但也有少数下品灵石掺杂其中。
按照常理来说,下品灵石由于杂质过多,是不太适合修炼使用的。
一般修炼者吸收了这些杂质后,不仅得不到多少好处,反而有可能伤及经脉。
这也是为什么市面上很少有人购买下品灵石的原因。
但陆言不一样。
他相信自己的特殊能力,或许能从中找到新的突破口。
于是,他先拿起了一块中品灵石。
运转功法,很快就有精纯的能量流入体内。
这种感觉非常舒服,就像是泡温泉一般。
随后他又换了一块下品灵石。
意料之中的,下品灵石中的杂质果然很多。
但这些杂质在通过"吞天"能力转化时,却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它们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排除体外,而是被他完整地吸收进了体内。
接着,这些杂质在他的丹田中凝聚,逐渐形成了另一种特殊的能量。
陆言察觉到这些杂质的性质各不相同。
有的是金属性的锐利之气,有的是火属性的炙热之力,还有些带有阴寒属性。
每一种杂质带来的效果都很细微,单独拿出来几乎感受不到什么变化。
但当它们汇聚在一起时,却渐渐产生了一些特殊的效果。
比如那股金属性的力量,就让陆言的指甲变得略微锋利了些。
火属性的杂质则让他感到体温升高,皮肤表面泛起淡淡的红晕。
至于阴寒之力,则在他的经脉中流淌,使得整个人都变得冰冰凉凉的。
这些变化虽然并不明显,但确确实实地影响着陆言的身体。
尤其是当他在修炼时,这些杂质还会产生微妙的反应。
有时会帮助他更快地吸收天地灵气,有时则会干扰他的运转速度。
总的来说,这些杂质的效用并非全然有害。
它们的加入反而让陆言的修炼过程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这让陆言意识到,也许自己的这个能力不仅仅是为了吸收纯净的天地灵气。
它真正的作用,或许在于能够将一切可利用的资源都转化为己用。
无论是精纯的灵力,还是看似无用的杂质。
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在经过转化后,都能成为提升实力的养料。
不过,正当陆言沉醉在这种独特的修炼方式中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系统..."
陆言在心里默念道。
"对比对象:慕容雪。"
"对比内容:修为。"
"由于慕容雪没有修为,陆言胜。"
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陆言却没有半点喜悦之情。
她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废体的状态。
而且从今天见面时的表现来看,慕容雪分明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
否则她不可能表现得那么镇定。
要知道,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崩溃绝望,要么愤怒质问。
可慕容雪却一直在主导谈话节奏,甚至还反过来试探自己。
"她在寻找突破的机会..."
陆言眯起了眼睛。
"对比胜利,奖励宿主功法:大道归一诀。"
"大道归一诀:可以融合多种力量、体质、神通、天命等而不相排斥,大成后可不死不灭。"
陆言眼前一亮。
这套功法简直就是为了配合他的吞天能力量身打造的。
他的丹田内不再是单纯的天地灵气,而是包含了各种属性的能量。
有的来自灵石,有的来自植物,甚至还有一些残留的天命之力。
这些力量平时各自为政,互不相容。
但现在,在"大道归一诀"的运转下,它们竟奇迹般地融为一体。
陆言小心翼翼地测试了一下。
他的拳头挥出,带起了一阵狂风。
风中夹杂着尖锐的金属碎屑,炙热的火焰粒子,以及森然的寒气。
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同时出现在同一招式中。
这在过去是无法想象的。
而现在,三者非但没有相互冲突,反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共鸣。
金属碎片在高温下融化,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片。
这些刀片又被寒气冻结,化作了坚固的冰刃。
三种力量互相配合,使得这一拳的威力提升了数倍。
"这还仅仅是最基础的运用..."
陆言深吸一口气。
如果他能完全掌握大道归一诀,将体内的各种力量彻底融合。
到时候,别说慕容雪了,就算是对上天命榜上的强者,他也有了一战之力。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要足够强大。
现在的他虽然有了进步,但距离真正的强者还很遥远。
尤其是在面对慕容雪这种等级的天骄时,更是如此。
"第二次对比内容:精神。"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对比时间:一周后。"
陆言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一周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于某些计划来说已经足够了。
"看来她打算在这段时间内做什么。"
陆言站起身,走到窗边。
夜色渐浓,街道上传来阵阵喧哗声。
这座城市表面上依旧繁华热闹,但暗地里却潜藏着诸多隐患。
其中最大的变数莫过于慕容雪。
而她的行动轨迹,也在这几天被陆言悄悄记录了下来。
"又是画阁..."
陆言躲在街角阴影处,望着那个身穿锦袍的身影。
即使换上了男装,慕容雪的气质依然独特。
那份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根本不是寻常男子能够模仿的。
但她偏偏伪装得很好,就连守门的侍卫都没有看出异常。
陆言等了她一会儿,确认周围无人注意后,也换上了一套不起眼的装束跟了进去。
画阁内部装饰典雅,到处都悬挂着名家作品。
不过最吸引陆言注意的,却是二楼的一个偏僻角落。
在那里,他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慕容雪正专注地在纸上作画。
随着她笔锋移动,陆言看清了画中的内容。
陆言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画中女子衣衫半褪,姿态妖媚,眉眼间尽是魅惑之意。而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则满脸惊惶,衣服凌乱不堪,狼狈至极。
两人的样貌,赫然便是今日的慕容雪和陆言。
特别是那张脸,无论是神态还是表情,都被描绘得惟妙惟肖。就连陆言当时紧张到屏住呼吸的表情都被精准捕捉到了。
但这幅画最令人震惊的不是它的还原度。
而是画中所展现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和支配欲。
慕容雪明明身处弱势,却在画中扮演着掌控全局的角色。而陆言,明明是来退婚的一方,却在画中被刻画得毫无尊严可言。
这哪里是什么简单的涂鸦,分明是在重新定义这场婚约的结局。
陆言死死盯着那幅画,握紧的拳头已经开始发抖。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场演讲,结果上台才发现听众席上坐着的全是自己的仇敌。
更糟的是,他精心准备的稿子还在口袋里揣着。
慕容雪放下画笔,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说得对,他那个人,明明是自己要来退婚的,结果反而被你吃得死死的。"李淑云笑着说,"我看他当时的脸色都变了。"
慕容雪抚摸着那幅画,纤长的睫毛低垂下来:"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掌控。表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实际上骨子里还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那你还真打算把他留在身边?"李淑云好奇地问。
"呵,宠物罢了。"慕容雪轻笑一声,"这段时间我散功重修,倒是发现了更好的道路。以前的功法虽然不错,但终究太过拘泥。"
李淑云闻言一惊:"你疯了?散功重修可是极其危险的事。万一..."
"正因为危险,所以才知道谁才是真心对我好的。"慕容雪打断了她的话,"这段时间我故意示弱,就是为了看看哪些人是冲着利益来的,哪些是真的关心我。身边的挚友除你以外统统疏远我,圣殿的几名长老也准备让我跌下神坛。我的师尊说让我适应这种眼光才能脱胎换骨,暂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是重修而不是废了,但从他算计的眼神中,我知道如果我重修的结果如果不理想,他会和我一刀两断;如果效果满意,他之前的话就成了挽回关系的后路。而我的未婚夫虽然来退婚,可是并不是其他人戏谑或鄙夷的态度,反而有些愧疚、心虚和敬畏。太有趣了,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种神奇的反应!"
她抬起头,目光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夜空:"况且,我发现了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这条路上不需要所谓的资质和天赋,只需要...一颗绝对冷静的心。"
说着,她伸出食指,一滴血珠从指尖溢出。
那滴血在空中悬浮片刻,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颗粒。这些颗粒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每一粒都蕴含着惊人的能量。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慕容雪喃喃道,"不是依靠外力,而是挖掘人体最深处的潜能。"
陆言站在黑暗中,听着她们的对话,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襟。
他不敢再继续待下去。
不是因为害怕暴露,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几乎要盖过周围的所有声音。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慌。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体内的吞天之力正在不受控制地沸腾。
就好像遇到了天敌一般。
陆言强行压制住内心的躁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画阁。
回到住处后,他立即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疯狂地修炼。
大道归一诀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各种属性的力量在丹田中翻滚碰撞。
但这一次,他并不是在寻求突破。
而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慕容雪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她已经散功重修,却依然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无一不在提醒陆言——
她从未真正倒下。
或者说,这次的失败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场表演。
而现在,当她重新踏上修炼之路时,必将展现出更加恐怖的一面。
"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陆言咬紧牙关。
体内的吞天之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多久。
如果真的在关键时刻失控,那将是灾难性的后果。
至少要活到梦醒时分。
陆言站在庭院里,仰望着满天繁星。
这一周时间里,他已经完成了蜕变。
大道归一诀将体内的各种力量完美融合,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力量体系。
金属性赋予他锋利与穿透,火属性带来灼烧与破坏,寒气则提供迟缓和冻结。
再加上吞天之力的加持,使得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能打出截然不同的效果。
而今晚,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刻。
"对比对象:慕容雪"
"对比内容:精神。"
"胜者:陆言。"
"奖励:大梦锻魂术。"
"大梦锻魂术:在梦境中强化神魂,大成后可以在梦境中熟练自己的武技、天命、神通等力量。"
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陆言愣了一下。
精神方面的对比居然赢了?
难道慕容雪的精神状态有问题?
不,这不可能。
陆言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早就被城主府的人发现了。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这一周以来,慕容雪的精神消耗极大。
散功重修需要强大的意志力,而且还要承受普通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即便以她的心智,也难免受到影响。
而这个大梦锻魂术,显然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出现的。
陆言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功法。
刹那间,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虚无之中。
在这里,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也不用顾虑实力差距。
所有的武技都可以尽情施展,所有的天命都可以肆意释放。
这就是大梦锻魂术的魅力所在。
它能让你在最放松的状态下,达到最好的训练效果。
陆言试着掐了个印决。
轰!
一团火焰在他掌心炸开。
这火焰不同于一般的真元之火,而是融合了多种属性的力量。
有的地方炙热难耐,有的地方寒冷刺骨,还有的地方锋利如刀。
这正是吞天之力与大道归一诀结合后的效果。
如果在现实中施展,恐怕连陆言自己都控制不住这股力量。
但在梦中,一切都不成问题。
他可以反复试验,不断调整,直到找出最佳的输出方式。
除了火系能力之外,陆言还将注意力转向了冰霜和毒素方面。
梦境中的时间流逝得很快。
当陆言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
昨天的进步比想象中还要显著。
在梦中演练的过程,极大地加深了他对各种力量的理解。
现在他只需要将这些技巧运用于现实即可。
陆言走出院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空气似乎格外清新。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感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锐。
听力、视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甚至连嗅觉都变得异常发达。
"下一项对比内容:实力。"
"对比时间:一个月后。"
陆言的心脏猛地抽紧。
如果说之前的对比都还算温和,那么这次就是赤裸裸的宣战。
慕容雪是在告诉所有人,她要用真正的实力来碾压自己。
一个月的时间听起来很长,但对于顶级修炼者而言,不过是打个盹的功夫。
况且她还处于散功重修的关键阶段。
这段时间里,她不能使用任何外力,甚至连基本的护身真元都无法凝聚。
可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下,她依然保持着超乎寻常的自信。
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难道说,她的散功重修并非迫不得已,而是早有预谋?
亦或是...她找到了一条比之前更强大的道路?
陆言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就这样认输。
即便对手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即便差距大到难以逾越。
至少要让世人记住,曾经有一个叫陆言的男人,在面对绝境时选择了战斗。
而不是跪地求饶。
"系统。"
陆言在心里呼唤道。
"请问宿主有什么事?"
"我想要知道慕容雪的具体实力数据。"
"对不起,这个信息目前无法查询。但建议宿主尽快提升实力,否则一个月后的结果可能会很不理想。"
"我知道了。"
陆言深吸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言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修炼中。
大梦锻魂术让他能够在梦中完美复刻自己的战斗场景,从而快速提升实战经验。
大道归一诀则让他成功融合了各种不同的力量,创造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独特功法。
最重要的是,随着灵魂的不断增强,吞天之力的副作用也在逐步减小。
起初,仅仅是吸收几缕天地灵气就会让他产生强烈的渴求。
但现在,他几乎可以将原本十倍的灵气一次性吸收完毕,才能感受到轻微的不适。
这个发现无疑大大增强了他的底气。
陆言站在演武场上,看着对面一脸凝重的兄长。
一个月前的他还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充满鄙夷,认为陆言除了吃喝玩乐外一无是处。
可现在,形势完全逆转了。
"第二十一招。"
陆言轻声说道。
他的动作看起来十分随意,但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
陆恒引以为傲的绝技"断岳"已经被他用得炉火纯青。
那招本是以刚猛著称的掌法,讲究一击必杀。
但在陆言手中,却多了一份从容和优雅。
"怎么会...这样..."
陆恒喃喃自语。
他清楚地记得,一个月前,他还是家族中最优秀的修炼者。
那时的陆言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废物。
可现在,他引以为豪的各种武技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不仅如此,陆言甚至能将他的招式完美复制,然后用更快的速度反击回来。
"这是第..."
陆言话未说完,一道残影突然出现在陆恒面前。
下一瞬,一股庞大的吞噬之力将他整个人笼罩。
陆恒只来得及本能地防御,就被卷入了这片黑色的浪潮中。
他所修炼的真元,所掌握的武技,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最原始的能量,被陆言毫不客气地吸收。
"天命:吞天。"
"吸收成功。"
陆言缓缓收回手掌。
"好!"家主陆无涯高兴地说,"就知道虎父无犬子!"
陆言站在原地,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新生力量。
这种感觉让他沉迷。
就像一个饥渴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陆恒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
"输了...全都输了..."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无力地低下头。
一直以来,他都是家族中的佼佼者。
天赋卓绝,刻苦勤奋。
可现在,一切都崩塌了。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在一个月的时光里,就被那个曾经的废物超越。
陆言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他没有去看陆恒的眼睛。
有些伤口,需要自己愈合。
陆言径直走向书房。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卷宗。
这些都是关于慕容雪的情报。
一个月的时光里,他几乎没有一刻停止收集信息。
"小姐最近经常去画阁..."
"她和一个叫李淑云的女人来往密切..."
"听说城主府的密室里有一件宝物..."
每一条信息都价值千金。
但对现在的陆言来说,这些都是必要的投资。
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关于慕容雪的所有情报。
包括她的弱点,她的计划,她的布局。
甚至是她内心深处最隐蔽的想法。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中占据优势。
窗外,乌云遮蔽了月光。
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雨滴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言站在虚空中,静静等待着系统的提示。
"对比开始。"
"对比内容:实力。"
"现开启虚拟空间。宿主可以在空间中挑战慕容雪,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
陆言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象骤然改变。
他站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四周空无一物。
远处,一道身影款款走来。
正是慕容雪。
但此时的她与平日里那个端庄优雅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的气质变得锋利起来,就像一把出鞘的神兵。
"开始了。"
慕容雪淡淡地说。
话音未落,她就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一股可怕的威压从四面八方袭来。
这不是普通的压力,而是纯粹的境界差距。
即便是在虚拟空间中,慕容雪依然保持着真实的实力。
或者说,正是因为是虚拟空间,她才能毫无顾忌地展现出全部力量。
陆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禁锢。
"第一重天。"
慕容雪轻声说。
刹那间,天旋地转。
无数道剑光从天而降,每一道都蕴含着足以斩杀普通修士的力量。
但在接近陆言的瞬间,这些剑光就会自动溃散。
这是吞天之力第一次发挥作用。
它不仅吸收了剑光的能量,甚至连剑意都被同化。
"有趣。"
慕容雪露出赞赏的神色。
"第二重天。"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虚空开始扭曲。
无数道剑光在陆言周围飞舞,就像一群灵动的蝴蝶。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道剑光的气息,甚至可以通过吞天之力与之产生共鸣。
慕容雪的双眼始终锁定着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掌控局面。
但陆言已经今非昔比。
在大梦锻魂术的帮助下,他的神魂强度得到了惊人的提升。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奇异的光彩。
慕容雪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变得模糊起来。
他的轮廓开始扭曲,像是被水波扰动的倒影。
"不好!"
慕容雪心中警铃大作。
但已经来不及了。
陆言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发动了致命一击。
他的掌心凝聚着大道归一诀的力量,那是由无数种属性融合而成的全新力量。
炙热、冰寒、锋利、腐蚀...
所有的特性在这一刻完美地统一。
慕容雪仓促之间祭出一道屏障,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势。
但那道屏障在触及陆言掌心的瞬间,就化为了碎片。
屏障内的力量被吞天之力迅速分解、吸收。
慕容雪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从四面八方涌来。
"第三重天。"
慕容雪轻声念道。
这一刻,陆言终于感受到了危机。
他发现自己的吞天之力开始不受控制。
无论他如何运转功法,都无法阻止那股贪婪的吞噬欲望。
她能感受到体内的一切都在被一点点剥夺。
功力、真元、血肉、骨骼...甚至连灵魂都在流失。
"住手!"
慕容雪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但陆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双眼泛着诡异的红光,体内的吞天之力正在疯狂运转。
每一寸肌肤都在贪婪地吸收着慕容雪的力量。
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不...不要..."
慕容雪的声音开始虚弱。
她的身躯在快速消瘦,皮肤变得苍白如纸。
原本充满活力的眼眸也逐渐失去了光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
"叮!"
空间剧烈震荡。
陆言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窗外月明星稀,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但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具枯萎的身体,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
还有最后时刻,慕容雪脸上露出的惊恐表情。
"这到底是......"
陆言捂着额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的场景是如此真实,以至于现在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吞噬快感。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对比结果:胜者,陆言。"
这个宣告来得如此突,却让陆言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宁愿用这场胜利,换取那具逐渐消逝的身体重新鲜活起来。
那种吞噬所带来的快感,比死亡更可怕。幸好他的兄长陆恒只是暂时失去真元,否则他险些吞下自己的兄长。
"奖励:补天术。"
系统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陆言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过了很久,他才勉强坐起身。
床边的铜镜里,映照出一个陌生的面孔。
那双眼睛深处,藏着说不出的疲惫。
"我...做了什么..."
陆言喃喃自语。
他试图运转功法,却发现体内的吞天之力变得异常温顺。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的能量在经脉中流淌。
这是补天术的力量。
它不仅能修复受损的身躯,更能净化心灵,消除执念。
"补天术:修复身躯、修复功法、修复体质缺陷,大成后可以修复天命的缺陷,以及自我修复。"
陆言低声念诵着功法说明。
补天术虽然神奇,但要想真正发挥作用,还需要漫长的时间。
现在的他,连最基础的修复功能都还没有完全掌握。
更何况是修复天命这种逆天之事。
窗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陆言走到窗边,远远看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为首那人披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但从那挺拔的身姿可以看出,必然是个女人。
"这是......"
陆言眯起眼睛。
那身衣服他很熟悉。
正是之前在虚拟空间中见到慕容雪时穿的那一套。
"她没事...太好了。"
陆言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微微发抖。
那双漆黑的瞳孔中,隐约能看到一抹血色。
这让他想起方才在虚拟空间中发生的一切。
那种令人颤栗的快感,那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不行,不能再想了。"
陆言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名单。
上面记载着近期收集到的各种信息。
"城主府的密室......"
陆言喃喃自语。
据可靠消息称,那里面藏着一枚神秘的玉简。
传言此物乃是上古遗物,蕴含无穷奥秘。
若是谁能参透其中玄机,便可在短时间内突破境界,甚至窥得天机。
"慕容雪为何会突然选择散功重修?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陆言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头晕。
有时甚至会短暂地失去意识。
这种情况在今天尤为严重。
"或许是消耗太大了吧。"
陆言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发现茶叶已经发霉。
他皱了皱眉,将茶杯放回桌上。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公子,城主府那边派人来请您过去了。"
仆人恭敬地说道。
"哦?"
陆言抬眼看了看天色。
不知不觉,已经日落西山了。
陆言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慕容雪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正在煮茶。
听到脚步声,她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轻声说道:"坐。"
陆言点点头,坐在了慕容雪的对面。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茶香四溢。
"你今天来得倒是准时。"
慕容雪终于抬起了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
陆言低声应道。
他的目光落在慕容雪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张在虚拟空间里枯萎的面庞。
同样的容颜,同样的表情。
但一个是鲜活的,一个却永远停留在了生命的尽头。
那种吞噬的感觉还在记忆里挥之不去。
贪婪、疯狂、不可抑制的快感......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慕容雪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
陆言摇摇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毕竟在现实中杀死慕容雪的念头实在太荒谬了。
就算是虚拟空间,也不可能有那么真实的体验。
但那股血腥味,那具渐渐干枯的身体,那些令人战栗的触感......
都是如此的真实。
"你在哭呢。"
慕容雪忽然柔声说道。
陆言愣住了,下意识抬手擦拭眼角。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脸颊。
他急忙想要掩饰,却被慕容雪拦住了动作。
"让我看看。"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陆言的发丝。
她的动作很温柔,就像对待一个受惊的孩子。
"为什么要哭?"
慕容雪继续问道。
陆言沉默不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或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者是恐惧。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你知道吗?"
慕容雪忽然说道,"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
陆言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真诚。"
慕容雪笑了笑,"不加掩饰的真诚。"
她的笑容很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就像那天在虚拟空间里一样。
"你以前总是故作高深,说什么'天凉了,该让某人破产了'之类的话。"
慕容雪一边说,一边继续抚摸着陆言的头。
"现在反而变得单纯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宠溺,"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陆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总觉得慕容雪看穿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那个充满了罪恶与黑暗的角落。
"别想太多。"
慕容雪轻轻说道,"喝口茶吧。"
她给陆言倒了杯茶,茶香扑鼻而来。
"你知道吗?"慕容雪忽然说,"其实我很感谢你来退婚。"
陆言猛地抬头。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所有人都躲着我,避着我。"慕容雪继续说道,声音很轻,"家族里的亲戚开始私下议论,说我可能再也恢复不了了。就连我母亲,也开始考虑为我安排新的婚事。"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陆言的眼睛:"只有你,顶着家族的压力来找我。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
"不用解释。"慕容雪抬手制止了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重要的是,你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落井下石,这就够了。"
陆言看着慕容雪清澈的眼睛,内心愈发挣扎。
他确实有自己的苦衷,但那不是慕容雪以为的那样。
在那个虚拟空间里发生的一切,那个疯狂的自己,那具干枯的身体......
这些他都无法告诉她。
"来,喝茶。"
慕容雪又为他添了一杯茶,"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茶香四溢,却让陆言感到一阵苦涩。
他端起茶杯,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杯茶的热度透过瓷杯传来,却驱散不了内心的寒意。
"怎么了?"
慕容雪看着陆言僵硬的动作,忽然眨了眨眼,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那笑容和她平日里的端庄优雅判若两人,反而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小宠物呢。"
她托着下巴,歪着头看向陆言,"那种既想靠近主人,又担心被伤害的可怜模样。"
陆言心脏猛地一跳。
这句话莫名地让他想起了虚拟空间里的画面。
那个逐渐枯萎的自己,不正如同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吗?
"你看,我说一句话就瑟瑟发抖,多有趣啊。"
慕容雪站起身,绕着桌子缓缓走到陆言身边。
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让我想想,该养一只什么样的宠物好呢?"
她俯下身,凑近陆言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撩拨着他的神经。
"要不......"
她刻意拉长了语调,"就养一只既胆小又敏感,稍微逗弄一下就会流泪的......"
"兔子?"
她轻声说道,唇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陆言的瞳孔猛地收缩。
画室里的那幅画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那个被踩在脚下,衣衫凌乱的少年。
那个高傲地俯视着对方的少女。
那种居高临下,支配一切的气场。
而现在,慕容雪正在一步步走近。
她修长的腿迈着优雅的步伐,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威胁。
"怎么不说话?"
她停在陆言面前,弯下腰。
她的发丝垂落,轻轻扫过陆言的脸颊。
慕容雪甩下了一只拖鞋,将白嫩的脚丫伸向陆言。
"如果你还觉得愧疚的话,不妨满足我想要饲养小可爱的冲动。"
她轻笑着说道。
陆言愣住了。
那只玉足离他很近,近到能看清每一个细腻的毛孔。
它洁白如玉,却因为一整天的修炼而沾满了汗水和异味。
那股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让人想起清晨的露水和盛开的莲花。
陆言感觉喉结滚动了一下。
"不愿意?"
慕容雪挑了挑眉,脚趾轻轻晃动。
她的脚踝很细,皮肤光滑得像丝绸一般。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散开来。
那是属于少女特有的味道,混合着她身上的花香,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诱惑。
陆言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他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相反,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乖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点点头,将脚尖轻轻点在他的下巴上。
她能感觉到陆言的颤抖。
那种既想逃离又舍不得离开的矛盾心理,让她觉得很是有趣。
"告诉我,你想要成为我的小可爱吗?"
她柔声问道,脚趾在他脸上轻轻摩挲。
陆言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这过于刺激的场景。
慕容雪的脚尖划过他的嘴唇,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那种味道越发浓郁,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没。
"不可以......"
陆言在心中呐喊。
但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着慕容雪的脚。
那股浓郁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既感到恶心,又有种莫名的愉悦。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慕容雪的脚趾间游走,将每一个缝隙都照顾到位。
"真乖。"
慕容雪满意地笑了。
她的脚趾轻轻夹住陆言的舌头,像是在奖赏一只听话的小狗。
陆言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想要停下,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无法自拔。
吞天之力在他的体内疯狂流转,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转化为极致的快感。
他的舌头不断深入,品尝着每一寸肌肤的味道。
慕容雪的脚上已经满是晶莹的唾液。
"你很喜欢这个味道对吗?"
慕容雪轻声问道,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
两只玉足夹住陆言的脸颊,迫使他更深地埋首在她的脚底。
汗水不断地从她的脚心沁出,沾湿了陆言的嘴唇和下巴。
那股咸涩的味道愈发浓郁,却让陆言无法自拔。
他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将每一滴汗水都卷入口中。
"真是贪吃的样子。"
慕容雪轻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味道。"
她另一只脚轻轻摩擦着陆言的脖子,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
陆言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自己快要迷失了。
那股属于慕容雪的特殊气味,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感官。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消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动着他的行为。
"即使你不能成为我的未婚夫也没关系。"
慕容雪柔声说道,"你可以做我最喜欢的小可爱。"
她的脚趾轻轻揉捏着陆言的舌头,就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玩具。
陆言呜咽了一声,继续专心地舔着她的脚底。
那里的汗水最为充沛,味道也最为浓郁。
他像是饿极了的野狗,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滴甘露。
"真是个乖孩子。"
慕容雪赞许地说,"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服侍我哦。"
陆言含糊地应了一声,但嘴里还含着慕容雪的脚趾,声音显得有些模糊。
"怎么了?"
慕容雪察觉到陆言的异常,却并未收回落在陆言脸上的脚。
"我......"
陆言艰难地开口,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口。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向慕容雪。
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还在鼻腔中徘徊,让他忍不住想要呕吐。
可刚刚的举动却历历在目,提醒着他刚才有多么堕落。
他居然真的像个宠物一样,沉迷于那种污浊的味道。
而且最讽刺的是,他竟然还有些怀念那种感觉。
"不用道歉。"
慕容雪的声音依旧温柔,"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
她的脚趾轻轻蹭了蹭陆言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不过......"
慕容雪的声音忽然变得危险起来,"我可不会让我的小可爱逃跑。"
她的脚尖轻轻抵住陆言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某种令人畏惧的情绪。
"你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以后,只要有时间,你就得乖乖来找我。"
陆言想要反驳,但看到慕容雪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现状。
"记住了吗?"
慕容雪问。
不等陆言回答,她的另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胸口,慢慢向下移动。
"我的小可爱要学会服从。"
她的脚尖停在了陆言的腹部,轻轻按压着。
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又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陆言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雪的脚继续向下,直到停在了某个尴尬的位置。
"看来我的小可爱也很期待下一次见面呢。"
慕容雪轻笑着说,脚尖隔着衣物轻轻摩擦着那里。
那股温热的触感让他全身发抖。
"你想要吗?"
慕容雪轻声问道,脚趾隔着布料描绘着形状。
陆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点点头,脚尖加重了力度。
她的动作既轻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既能带来快感,又不会造成疼痛。
陆言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场景。
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真是敏感呢。"
慕容雪笑着说,"那就再激烈一点吧。"
她的脚趾勾住裤子的边缘,慢慢向下拉。
"等等......"
陆言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想要阻止她。
但慕容雪充耳不闻。
她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直到裤子完全滑落到脚踝。
"真漂亮。"
她赞叹道,脚趾轻轻碰触着那个位置。
陆言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慕容雪接下来会做什么。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可爱了。"
慕容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次见面时,要更加乖巧才行。"
说完,她收回脚,整理好自己的衣裙。
"你可以走了。"
她淡淡地说,"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
陆言机械地点点头,捡起地上的裤子匆匆穿上。
他甚至不敢看慕容雪一眼,跌跌撞撞地逃回了住处。
整整一天,他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那股难闻的气味还残留在身上,怎么洗都洗不掉。
更糟糕的是,慕容雪的那些话语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我的小可爱"
"下次见面时要乖巧"
"你是我的所有物"
这些称呼让他感到羞耻,却又隐隐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就好像自己真的成了谁的宠物。
陆言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醒醒!你到底在想什么?"
但这种自责并不能减轻内心的负担。
尤其是当他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时。
那些疯狂的行为,那些卑微的臣服。
还有慕容雪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
"叮!"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实力对比将是长期对比内容。"
"额外对比内容:悟性。"
"对比时间:一个月后。"
但陆言已经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了。
他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黑暗中,他又看到了那双修长的玉足。
看到了自己是如何像只狗一样舔着它们。
看到了慕容雪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
"我完了......"
陆言喃喃自语。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那种堕落的快感,那种被人支配的感觉。
它们正在侵蚀着他的灵魂。
他开始分不清楚现实和幻想的界限。
有时他会觉得自己真的是慕容雪的宠物,每天的任务就是服侍她。
有时又觉得自己只是在演戏,是在迷惑慕容雪。
但无论如何,那种气味、那种触感,都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夜晚,陆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不同的是,这次他有了更多时间去琢磨每一个细节。
他反复练习着舔舐的动作,调整角度和力度。
有时候太轻了,慕容雪会表示不满。
有时候太重了,又会弄疼她的玉足。
在大梦锻魂术的作用下,他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找到完美的平衡点。
"这样就对了。"
梦中的慕容雪夸奖道,"看来我的小可爱学得很快嘛。"
陆言羞愧难当,但身体却诚实地继续着这个动作。
他发现自己居然在认真研究如何才能让这个动作做得更好。
从慕容雪玉足的温度、湿度,到她喜欢的力度、角度。
甚至是她最容易出汗的位置,最喜欢的按摩方式......
"我怎么会......"
陆言惊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口水浸湿了枕头。
他急忙擦了擦嘴,却看到床单上也湿了一大片。
那些湿润的痕迹,让他想起梦中那双玉足的味道。
之后的日子里,陆言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白天,他要和慕容雪切磋武艺。
陆言发现不依靠天命:吞天,难以战胜慕容雪。
每次交手,慕容雪总能用不可思议的方式化解他的攻势。
她的身法轻盈灵动,招式诡异莫测。
即便在散功重修期间,她的实战经验也远超陆言。
每当陆言想要取胜时,就必须动用吞天之力。
可问题是,每次使用吞天之力,那种不可控的吞噬欲就会涌现。
那种想要将慕容雪整个吞掉的可怕念头。
为了避免失控,陆言不得不采取一个笨办法。
吞噬欲涌现的同时,他会立刻趴在地上,疯狂地舔着慕容雪的玉足。
腥臭的汗水,酸涩的味道,都在刺激着他的味蕾。
这些令人作呕的味道,恰好压制住了那种致命的吞噬欲望。
久而久之,这竟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每当他想要使用吞天之力时,身体就会本能地做出反应。
他会立刻跪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去亲近慕容雪的玉足。
这种转变让慕容雪很是满意。
"看来我的小可爱越来越懂得讨好主人了呢。"
她会这样说,然后给予奖励。
有时是用脚趾轻轻抚摸陆言的脸颊,有时是准许他多服侍一会儿。
而陆言也越来越依赖这种方式。
只有在贴近慕容雪的玉足时,他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安宁。
那种可怕的吞噬欲会被完全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开始习惯了这个身份。
甚至开始期待每天的"服侍"时间。
但每次结束后,他又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我怎么能......"
他常常这样质问自己。
可第二天,又会在相同的场景中重蹈覆辙。
而慕容雪,自然察觉到了这些变化。
她看着陆言在自己脚下变得越来越乖巧,越来越依恋。
那个曾经骄傲自负的少年,如今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她最喜欢的小宠物。
"真是令人愉悦的蜕变啊。"
她常常这样感叹。
每当这时,陆言就会更加卖力地服侍她,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而这种表现,又会让慕容雪更加得意。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么陷入了这样一个奇特的循环中。
一个期待驯服,一个甘愿被驯服。
这种关系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越发畸形。
陆言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慕容雪。
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单纯的依赖。
那种被支配的感觉,那种被人拥有的归属感。
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甚至开始期待慕容雪的命令,期待她的惩罚,期待她的嘉奖。
"叮!"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对比系统开启。"
"对比内容:悟性。"
"胜者:陆言。"
陆言愣住了。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难道说,慕容雪的悟性还不如自己?
可她明明表现得出类拔萃。
无论是战斗时的应变能力,还是在散功重修期间的摸索方向,都堪称完美。
为什么会是这样?
"系统奖励:天命:大梦同行。"
"大梦同行:选择一个与自己纠缠甚多的人,可以在梦境中一起修行。"
陆言看着这个介绍,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分明就是在说慕容雪。
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两人之间的纠葛早已超出寻常。
她不仅是他的对手,更是他无法摆脱的羁绊。
而且,最近每次入睡,陆言都会梦见自己跪在慕容雪脚下服侍的场景。
那些画面如此真实,让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或许...这是个机会。"
陆言心想。
他决定试试这个新获得的天命。
"对比内容:实力。"
陆言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对比项目没有完成。
"虚拟空间已开启。"
陆言进入虚拟空间,看到了虚拟的慕容雪。
这一次,她的形象与现实中的慕容雪完全一致。
甚至连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都还原得很准确。
"好久不见了,我的小可爱。"
慕容雪微笑着说道,同时脱下了鞋子。
那双白嫩的玉足再次展现在陆言面前。
一个月来的经历让陆言对这个场景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上前去舔。
那种难闻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却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喜欢吗?"
慕容雪轻笑着问道,脚趾在他舌头上轻轻滑动。
她的玉足上沾满了他的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第一重天。"
慕容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气味铺天盖地而来。
陆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开始忘情地舔着慕容雪的脚趾,就像一只饿坏了的小狗。
每一次舔过,都伴随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真乖。"
慕容雪满意地说道,另一只脚加重了力道。
那种粗糙的触感让陆言全身发软。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不断下沉,沉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深渊。
"还想更舒服吗?"
慕容雪轻声问道,脚趾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来回摩擦。
陆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那就再卖力一点。"
慕容雪命令道,同时将脚趾伸得更深。
陆言的舌头随之探入,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她。
他能尝到每一滴汗水的滋味,每一寸皮肤的温度。
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在此刻都变成了最美味的甘露。
他拼命地舔着,就像要把慕容雪的全部都吞进肚子里。
"真是个贪吃的孩子。"
慕容雪笑着说,脚趾轻轻夹住他的舌头。
那种压迫感让陆言既痛苦又快乐。
他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融化在这个令人沉沦的梦境中。
"第二重天。"
慕容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她的动作越发粗暴,脚趾不断碾压着那里。
陆言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弓起身子,浑身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了慕容雪的玉足上。
"真脏。"
慕容雪嫌弃地说道,用脚趾抹掉那些污渍。
但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怒意,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这下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感了吗?"
她问道,脚趾依然在那里摩擦。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陆言全身发软。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
"记住了吗?"
慕容雪继续问道,脚趾更加用力。
陆言无力地点点头。
他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慕容雪的笑容越发放肆。
她的另一只脚也开始活动起来。
陆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正在积累。
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微风吹过都能带来一波小高潮。
"要去了...要去了..."
陆言喃喃自语。
"那就去吧。"
慕容雪轻声说道。
随着她最后一脚落下,陆言再次攀上了巅峰。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更加猛烈。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说,看着自己沾满白浊的玉足。
"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
她俯下身,在陆言耳边轻声说道。
刹那间,整个空间为之一震。
陆言终于从那片迷乱中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头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这种状态下的他,战斗力往往会暴涨。
这就是大梦锻魂术的另一个副作用。
"第三重天。"
慕容雪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三个字。
刹那间,陆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起来。
不是普通的疲劳,而是一种更深层的束缚感。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骨髓里,在啃食着他的生命力。
但这次,陆言没有选择躲避。
相反,他主动迎了上去。
"天命:吞天。"
他低吼一声,体内的吞天之力全面爆发。
黑色的气流席卷四周,将慕容雪笼罩其中。
那些气流如同有生命一般,缠绕着慕容雪的四肢,试图钻入她的体内。
"有趣。"
慕容雪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她抬起玉足,轻轻点在那些黑气上。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说着,她解开了衣带。
刹那间,一股更加浓郁的气味扩散开来。
这比之前的味道更加诱人,也更加强大。
陆言的吞天之力在这股气味的冲击下变得紊乱。
黑气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滚,争先恐后地向慕容雪涌去。
"来啊,你不是想要吞掉我吗?"
慕容雪挑衅地说道,同时解开了最后的束缚。
她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特殊的气息,引诱着陆言的吞天之力疯狂涌向她。
但这一次,慕容雪没有任由那些黑气吞噬自己。
她伸出玉足,轻轻一踢。
"第五重天。"
她说着,同时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
陆言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感觉自己在坠落,不断地下坠。
周围是无穷无尽的黑暗,还有那些疯狂的黑气。
他的意识在清醒和昏迷之间徘徊,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象。
"真是个贪心的孩子。"
慕容雪轻声说道,脚趾在他的口中搅动着。
她的动作既轻柔又粗暴,时而轻抚,时而用力。
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在那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擦。
那种感觉让陆言全身发抖。
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难以描述的快感。
那些黑色的气息越来越狂暴,但却始终无法突破慕容雪的控制。
她就像一位高贵的女王,轻松地驾驭着这些凶猛的野兽。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
慕容雪的两只玉足就像两个牢笼,将他困在其中。
一边是甜蜜的折磨,一边是痛苦的快感。
这两种极端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陆言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慕容雪的气味,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你永远都是我的。"
慕容雪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陆言的精液不断喷射,直到失去意识。
"对比结束,胜者:慕容雪。"
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失败惩罚:若宿主愿意使用神通:大梦同行,在梦境中服侍慕容雪,让她满意,则可获得安慰奖:极品灵石一百颗。"
陆言躺在地上,意识已经模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慕容雪面前败得如此彻底。
那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但此时此刻,更多的却是挫败感。
"看来我还是不够强......"
他喃喃自语。
一百颗极品灵石虽然珍贵,但比起自尊心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当他想到要在梦境中继续服侍慕容雪时,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期待。
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那种彻底臣服的快感。
这些都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里。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陆言闭上眼睛。
他决定接受这个惩罚。
与其逃避,不如坦然面对。
反正他早就离不开慕容雪了。
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他都将永远是她的宠物。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释怀。
至少,他不用再纠结于身份的转变了。
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奴隶。
一个只为取悦主人的奴隶。
而这个想法,反而让他感到一种解脱。
"原来是你啊。"
慕容雪在梦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还在想,谁敢闯入我的梦境。"
她赤裸着身子,玉足轻轻抬起,点了点陆言的鼻子。
"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
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陆言,"不过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对劲?"
确实不对劲。
陆言的眼神不再躲闪,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慕容雪。
那目光里没有敬畏,没有羞耻,只有纯粹的欣赏和喜爱。
"怎么,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慕容雪笑着问道,同时摆出了一个更加诱惑的姿势。
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一只脚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脚则轻轻晃动着。
陆言强忍着尴尬,说:"你想要你的小可爱为你怎么服务?"
慕容雪轻笑一声,抬脚一挥,陆言的身形便急剧缩小。
转眼间,他就变成了巴掌大小,被慕容雪的双足完全包裹住。
她的左脚轻轻托住他的背部,右脚则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柔软温暖的触感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
"这样如何?"
慕容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在现实中,她自然没有这样的能力。
但在梦境里,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陆言不能让她满意,就休想拿到系统的奖励。
陆言抬头望去,只能看到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心跳加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哦。"
慕容雪说着,脚趾轻轻刮蹭着他的脸颊。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抖。
他能闻到那股令他沉迷的气味,比现实中更加浓郁。
"来吧,让我看看你学会了什么。"
慕容雪命令道,同时收紧了双脚。
陆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这种压迫感却让他更加兴奋。
他主动凑上前,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从脚心到脚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心照料。
慕容雪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
她能感觉到陆言的热情,也能体会到他的努力。
但这种程度还不够。
"第一百重天。"
慕容雪轻声说道。
刹那间,一股可怕的气味从她的玉足上爆发出来。
那不仅仅是脚臭,更是一种足以毁灭灵魂的味道。
就像是打开了地狱的大门,无数亡魂的哀嚎声夹杂在其中。
陆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想要逃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那股气味已经渗入他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动弹不得。
"怎...怎么可能..."
陆言艰涩地开口,"不是说只有九重天吗?"
"傻孩子。"
慕容雪笑着说,"在现实中有极限,但在梦里,我就是规则。"
她抬起脚,将陆言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脚心。
那股地狱般的气味顿时将他淹没。
陆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适应这种可怕的味道。
甚至...还有些享受。
"看来你很喜欢啊。"
慕容雪调侃道,脚趾轻轻挠着他的脸颊。
陆言无法否认。
尽管这种气味令人作呕,但却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就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开始主动迎合慕容雪的动作。
在她脚下扭动着身体,贪婪地呼吸着那股死亡般的味道。
"乖孩子。"
慕容雪满意地说,另一只脚也开始参与进来。
两只玉足夹击着小小的陆言,让他无处可逃。
"这就是我的第一百重天。"
慕容雪笑着说,"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在梦中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和快感后,陆言终于从这个梦境中醒来。
"系统提示:任务完成。"
"奖励:极品灵石×100。"
"是否接收?"
陆言木然地点了点头。
一百颗极品灵石堆在他的面前,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但这些财富在此刻看来,却显得那么可笑。
那一夜的梦境,竟比百年还要漫长。
慕容雪的玉足带来的痛苦和快感,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
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残。
在梦中,他被慕容雪玩弄于股掌之间,毫无抵抗之力。
几个月后,陆言的名声在各大势力间迅速传播。
有人说他是天纵奇才,年纪轻轻就领悟了大道的真谛。
有人说他是天命之子,注定要君临天下。
总之,众说纷纭,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陆言的崛起,已经引起了各大势力的关注。
这天,城主府迎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他们穿着华贵的服饰,举止雍容,一看就知道是大族子弟。
领头的男子名叫王昊,是王家的少主。
"久闻陆贤弟的大名,今日特地带妹妹前来拜访。"
王昊拱手行礼,身后跟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少女。
据说这位王家千金天资聪颖,容貌倾城。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求娶陆言。
消息一出,整个城主府都沸腾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陆言此举的用意。
只见他时而驻足观赏墙上的字画,时而低头把玩手中的酒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名蒙着面纱的少女身上。
王家千金的身材曼妙,即使裹在宽大的长裙中也难掩玲曲线。偶尔露出的半截脖颈雪白细腻,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言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那里,又迅速移开。
"这位想必就是陆言公子了。"
少女忽然开口,声音婉转动听。
陆言愣了一下,随即躬身行礼:"在下正是陆言。"
"久仰公子大名。"
少女微微欠身,"听说公子的诗书画作都是一绝,不知可否赐教?"
陆言正要回答,突然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目光。
他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了慕容雪似笑非笑的视线。
慕容雪嘴唇微张,勾勒出"小可爱"的口型。
陆言只觉得心头一颤,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
他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移动,脑海中只剩下那三个字。
"小...小可爱......"
这个称呼像是一个开关,激活了他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那些在梦中被慕容雪支配的画面,那些在现实中跪拜的片段,全部涌上心头。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像当初在虚拟空间里那样。
"啊!"
众人惊呼声中,陆言已经冲到了慕容雪面前。
他想也不想地扑进了她的怀抱,就像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宿。
慕容雪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幕,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顺势接住了陆言,将他在怀中紧紧抱住。
"你果然是我的小可爱。"
她在陆言耳边轻声说道,呼出的气息让后者浑身发抖。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谁能想到,堂堂陆家天才,竟然会像个孩子一样扑进一个女人怀里?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王家千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原本是想借此机会接近陆言,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慕容雪抱着陆言,感受着他在自己怀中的颤抖。
这个男人的反应让她很是满意。
但周围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却让她很不愉快。
"哼。"
慕容雪冷哼一声。
刹那间,一股凌厉的剑气从她体内爆发。
这股气势远超她失去修为之前,甚至比巅峰时期还要强大。
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纷纷后退。
就连那位王家少主也被这股气势逼得连连后退。
"这...这是什么境界?"
有人惊呼道。
没人知道慕容雪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修为尽失的废人。
但现在,她却展现出了如此可怕的实力。
这让众人不禁怀疑,陆言之所以迟迟不肯答应王家千金的提亲,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慕容雪的真实实力?
由于当初退婚的事情比较隐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内情。
"原来你们还是夫妻。"
王昊咬牙切齿地说,"难怪陆兄一直不肯答应舍妹的提亲。"
陆言还沉浸在慕容雪的怀抱中,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慕容雪轻声说,同时收紧了双臂。
陆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种熟悉的香味又一次充满了他的鼻腔。
但这一次,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所有人面前,堂堂陆家天才,竟然像个孩子一样依恋着一个女人的怀抱。
这种羞耻感不但没有让他挣脱,反而让他更加沉迷。
"我...我错了..."
他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歉意。
"错在哪里?"
慕容雪明知故问。
"我不该...不该离开你..."
陆言颤抖着承认。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原来外界传闻的退婚事件,真相竟是如此?
陆言非但没有抛弃重伤的未婚妻,反而在暗中守护?
这简直就像是话本里的传奇故事。
"很好。"
慕容雪满意地点点头,"那你愿意一直做我的小可爱吗?"
"我...我愿意..."
陆言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一个前途无量的天才,竟然甘愿成为一个女子的宠物?
但慕容雪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既然如此,那就让大家看看,我的小可爱究竟有多乖。"
慕容雪捧起陆言的脸,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陆言的身体瞬间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当他们分开时,陆言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现在,大家都明白了我们的关系。"
慕容雪满意地说,"所以,请诸位自便吧。"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人偷偷溜走,有人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王昊带着妹妹愤然离去,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陆言一眼。
"你们...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王家千金强忍着眼泪,快步追上哥哥。
宴会就此不欢而散。
送走宾客后,陆无涯把陆言和慕容雪叫到了书房。
"今天这事闹得......"
陆无涯叹了口气,却又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自从慕容雪散功重修后,他一直忧心忡忡。
但今日一见,他总算放心了。
虽说不知道慕容雪用了什么方法恢复实力,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她依然是那个天才少女。
而且,和陆言的关系也未曾改变。
到了私底下,慕容雪把陆言后脑勺枕在她的小腹上,一只脚盖住他的脸颊,另一条腿牢牢缠住他的身体。
陆言一动不动,生怕打扰了慕容雪。
"小家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慕容雪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
陆言立刻明白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这样行吗?"
他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嗯。"
慕容雪满意地点点头,脚趾在他脸上轻轻划过。
陆言立刻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能感觉到慕容雪身上的香气越来越浓,那股令人陶醉的气味正在一点点侵入他的意识。
"大梦同行"的力量开始显现。
两人的意识逐渐交融,共同进入了一个奇异的梦境空间。
在这里,时间和空间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们的身体依然保持原样,但精神却已经紧密相连。
慕容雪在梦中依然是那副姿态,一只玉足轻柔地覆盖在陆言脸上。
"在梦里也要做个乖孩子。"
她柔声说道,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云端。
"嗯..."
陆言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他的身体在慕容雪脚下不断颤抖,但却不敢移动分毫。
慕容雪的玉足散发出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几乎要将他淹没。
那是一种混合了汗水、体香的特殊气息,令人沉醉而又窒息。
陆言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脚趾的纹路,每一寸肌肤的温度。
这些平时令他作呕的气味,此刻却成了最美妙的享受。
"乖,再靠近一点。"
慕容雪轻声诱导。
她的脚掌微微用力,将陆言的身体压得更紧。
陆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相反,他主动凑近那只玉足,贪婪地呼吸着那股浓烈的气味。
"啊..."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又一次到达了顶峰。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慕容雪的玉足依然覆盖在他脸上,源源不断地输送着令人疯狂的气味。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难以形容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暴中的一叶孤舟,随时可能被巨浪吞没。
"还没结束呢。"
慕容雪轻笑着说。
她抬起另一只脚,轻轻一推。
陆言的身体瞬间变得渺小,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原本正常的房间,此刻在他眼中变得巨大无比。
而慕容雪的玉足,更是如同山岳般宏伟。
那股令人沉醉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
每一缕气息都像是实质化的毒药,侵蚀着他的意志。
"来吧,小可爱。"
慕容雪的声音从天际传来,"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的一只玉足轻轻压了下来。
对于现在的陆言来说,这只脚简直就像是一座大山。
那股浓烈的气味瞬间将他淹没。
"啊......"
陆言再次达到了高潮。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慕容雪的玉足开始有节奏地律动,时而轻柔,时而沉重。
每一次接触都让陆言陷入新的高峰。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
只知道追逐着那股令人疯狂的气味。
慕容雪的另一只脚也没有闲着。
它在陆言身上不断游走,时而轻抚,时而重压。
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他,又能带来最大的快感。
"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慕容雪笑着说。
她能看到陆言一次次达到巅峰,又一次次被推向更高的境界。
那种失控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美味了。
几个月后,陆言把大梦同行的秘笈交给了慕容雪。
慕容雪虽然没能完全掌握秘籍,但却把它分享给了自己的好友李淑云。
李淑云是她在圣殿认识的好姐妹,两人经常一起去画室画画。
"我最近相中了一个男宠。"
李淑云神秘兮兮地对慕容雪说,"你猜他是谁?"
慕容雪好奇地看着她。
"就是城东那个叫张元的富商儿子。"
李淑云笑着说,"他家里很有钱,长得也不错,就是性格有点叛逆。"
"你要是想把他调教成乖孩子,我可以帮你。"
慕容雪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她已经开始理解了大梦同行的精髓。
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任何人都可以被驯服。
"真的吗?"
李淑云惊喜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不着急。"
慕容雪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先观察几天,看看他的作息规律。"
"也好。"
李淑云点点头,随后又凑近慕容雪耳边,小声问道:"话说,你是怎么调教陆言的?我看他现在对你言听计从。"
慕容雪轻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陆言现在过得开心吗?"
李淑云想了想,认真答道:"虽然外人觉得他像个宠物,但我看得出来,他和你在一起时很放松,很自在。"
"这就对了。"慕容雪说道,"大梦同行的最高境界,不是简单的支配与服从,而是心灵的契合。就像我和陆言,虽然表面上是我主导,但实际上我们彼此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所以说......"李淑云若有所思。
"所以说,找到适合对方的方式最重要。"慕容雪补充道,"张元那孩子既然选择了叛逆,说不定内心渴望的就是被征服的感觉。"
陆言躺在慕容雪脚下,讲解大梦同行的原理。
"这门功法源自上古,原本是为了帮助修士解决修炼过程中的各种心魔。"
他耐心解释道,"比如噩梦缠身、走火入魔,或是遇到瓶颈时的心魔困扰。"
"通过大梦同行的引导,可以让两个人在梦境中互相扶持,共同面对心魔。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可以治愈心病,还能增进双方的了解和信任。"
慕容雪把玩着自己的玉足,饶有兴趣地听着。
"听起来不错。"她坏笑着说,"但是你确定这不是为了让人们在梦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陆言脸一红,小声嘟囔:"你明明比我清楚......"
"呵呵。"慕容雪轻笑两声,"这不也算是增进双方的了解和信任的一种方式吗?"
她的脚趾轻轻抬起陆言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看,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建立了最亲密的联系。我知道你的一切喜好,你也对我了如指掌。这种程度的了解,恐怕连最恩爱的夫妻都不一定能达到。"
陆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确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慕容雪的了解已经超过了任何人。
包括她身上每个敏感点的位置,每个动作代表的意思,甚至连她心情好坏的细微变化都能准确把握。
而这些知识,都是在无数次的"交流"中积累下来的。
"所以说,"慕容雪总结道,"大梦同行确实有其独特的魅力。只不过......"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要看使用者怎么运用罢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脚趾轻轻挠着陆言的脸颊。
那种酥痒的感觉让陆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说到李淑云,"陆言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会不会把大梦同行教给她,让她去祸害别人?"
慕容雪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这小家伙,还学会关心人了?"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说道:"放心吧,李淑云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其实比我还心软。她也就是嘴上厉害,实际操作起来根本没那么大胆。"
"再说,"慕容雪补充道,"她玩的那些花样,跟我比起来差远了。你见过哪个正经姑娘能把一个人玩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陆言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现在,"慕容雪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我们来谈谈你的事情。"
她的一只玉足抬起,轻轻点在陆言的额头上。
那股令人陶醉的气味立刻钻入陆言的鼻腔。
"你说我要玩你?"
慕容雪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言,"可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她的话音刚落,那只玉足就已经压在了陆言的脸上。
浓郁的气味瞬间将陆言淹没。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慕容雪的另一只脚固定住身体。
"乖,"慕容雪柔声说道,"放松点。"
她的脚掌轻轻摩擦着陆言的脸颊,每一下都让他的身体颤抖。
"你说我会不会祸害别人?"慕容雪轻笑着说,"我现在只想祸害你。"
她的脚趾开始变得不老实,在陆言的脸上四处游走。
每一次触碰都让陆言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他想要说话,但嘴里却被塞进了慕容雪的脚趾。
那种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无法思考。
"这才是我的小可爱该有的样子。"
慕容雪满意地说,脚趾在他口中搅动。
陆言只能发出呜咽声,眼眶已经湿润。
他知道自己又会被玩到失去意识。
但这一次,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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